我從床上驚醒過來,喘著粗氣。一個人用紙巾輕撫我的臉龐,為我擦去汗水。
“怎麼了,博士。做噩夢了嗎?”一雙長長的耳朵出現在我的視线當中,稍微往下一看,那是一張清秀漂亮、又帶著一些稚氣的臉。環顧四周,我好像是躺在醫療部的病床上,周圍很是平靜祥和。作為羅德島的博士,我還是有資格享有一間安靜的單人病房的。
但在我的記憶當中,祂闖入羅德島時,強行破開的艦體區域便是醫療部。按道理說,醫療部不該是這般如往常一樣,而是一片廢墟。我隱約記得,祂想要用我做一個實驗……想到這里,頭開始疼痛了起來。劇烈的疼痛讓我的表情開始猙獰起來,手也難免扶上額頭,想要緩解疼痛。
“博士!”阿米婭有些著急,見我身體不適,小小的身體更靠近了一些。疼痛的恍惚中,我的視线不由得看了看阿米婭。從上到下,阿米婭已經具備了一個花季少女該有的滋味:纖細的四肢與初有發育的身體相得益彰;小小的胸脯雖然沒有成年女性那般的豐腴,但別有一番青澀果實的味道;視角向下劃去,注意力難免不被那雙被黑色絲襪包裹的長腿吸引,卡特斯特有的結實有力但沒贅肉的腿型在她身上已有展現;而視角從腳往上,來到腿部,再稍微往上……
借著揉頭的機會,我給我的臉來了一拳。我在想什麼?!按我往常的思考方式,我此時應該想方法抑制這該死的頭痛,同時觀察現在的狀況究竟是怎樣。我拼命地試圖將視线從面前的少女身上轉向其他地方,但一種無名的衝動始終勾引著我去注意阿米婭。在這樣的掙扎當中,我還是看到了一些有用的信息。
牆上的時鍾上有時間和日期。時間並不重要,現在是早上的十點出頭;而日期是一個很重要的信息。10xx年4月18日,正是祂襲擊的第二天。工程部的同事們再能干,也不可能就半天時間便把足夠“壞家伙號”翻滾跳躍不停歇的大洞修好。唯一能夠解釋的通的,便是祂作祟的結果。
為什麼要讓這一切恢復呢?只有一個答案,實驗需要。
我的思考很快就被打斷,因為少女溫暖且柔軟的身體貼了上來。我的頭在阿米婭的懷抱當中貼上了那小小的胸脯,很是柔軟,還帶著少女的清甜香味。需要理性驅動的思考很快被那股無名的衝動所撕扯地粉碎,我只得抱緊阿米婭,企圖用這樣的方式限制我的行動不要過於出格。
僅存的理智告訴我這種無名的衝動是什麼,人類延續最為本質的行為所誕生的衝動。除了建設文明這些社會性的活動,人類作為生物,最為本質的延續方式那便是——繁衍。這種幾乎與我永別的念頭開始突然搶奪我的思考地位,而且一發不可收拾。仿佛一個聲音在不斷地引誘我將面前的少女壓在身下……
我到底在思考什麼?我不該有這樣的想法才對,我一直以來就將阿米婭當做孩子看待……可,是,孩,子,已,經,長,大,了,啊。
阿米婭只當我為了緩解頭疼而抱緊了她,全然沒發現懷中的人有異樣,一點防備也沒有。而我稍微一用力,抱著我的阿米婭便被我的體重帶到了床上。相對大的我的身軀完全遮蓋了阿米婭那小小的身體,我身體的陰影灑滿了阿米婭的臉。
阿米婭,快,用你的力量將我打退,我快控制不住我自己了……我很想說出這樣的話,但我的牙齒此時死死咬住,喉頭不斷咽著口水,根本說不出話來。阿米婭應該已經注意到我不對勁了,按常理來說,她都應該有所行動。我這樣的身體廢柴,無論是法術還是體術,阿米婭都能很輕松地將我推開;亦或是大聲呼救,醫療部來來往往那麼多人絕對會有人注意到的……
但她沒有。阿米婭反而用雙手摟著我的脖子,用力向床上拉了一下。她像是在邀請,像是允許我接下來可能發生的一切暴行。
我已經失去了理智。
雙手顫抖著解開阿米婭襯衣的紐扣。急切的雙手壓根解不開那些為了讓衣服更好遮蔽肉體的鎖扣,於是我開始用力地撕扯,像是一只飢餓的野獸撕扯著獵物。幾枚扣子蹦飛了出去,淡藍色的胸衣在我眼前出現,那下面便是阿米婭青澀的胸膛。我根本沒有精力去想著解開胸衣,往上一掀,一雙潔白如玉的小小雙乳就在眼前浮現,紅寶石一般的小小乳頭在胸部上挺立。
我迫不及待地將那雙嫩乳敷上臉龐,細細地品味那屬於少女的甘甜。那難以言說的美妙觸覺在指尖回蕩,而在我唇齒之間,淡淡的清香中又有一抹的乳香味,不知道是稚氣未脫還是步入成熟所帶來的。這一切讓我陶醉,連意識和精神都變得通徹,可這並不意味著我就能從欲望的渴求中掙脫。癮君子只會尋求更能過癮,更加刺激的東西。
一只小手像是拉特蘭經典中引人墮落的長型鱗獸一般,悄悄地拉下了我病號服的褲子,扶上了我胯間的那根已經堅硬如鐵的巨物;而另一只手抱著我仍在不斷品嘗著雙乳的頭。少女輕聲的喘息,隨著我舔的力道加大而不斷加大,同時嬌柔的小手也不斷加快著對我男根的撫摸。這哪能讓我停歇!我不斷地加大力度,加快我揉搓的速度,兩個小小的“紅寶石”已經腫脹地發紫,阿米婭的嬌喘也變得急促。隨著阿米婭的一聲輕呼,我懷中的嬌嫩身軀不斷地顫抖著。她的身體真那麼敏感嗎?我有些不可思議,手往下劃去,悄悄來到她的雙腿之間,無人來過的家園此時已經是溪流涌涌,黑色絲襪和內褲已經被粘稠的液體打濕。
緩過氣的阿米婭吐氣如蘭,我看見她紅透的臉上那抹幸福的微笑,像是她早就期待著這一切。她不該拒絕的嗎?我有些難以置信,但聽見她喘著氣,打開雙腿向我說到:
“博士,可以哦。”
看著少女臉上羞澀,得到允許的我那管得了多少。雙手撫摸著她的大腿,然後慢慢地像中間靠近,那是少女最寶貴的珍藏。稍微一用力,黑色絲襪頃刻間裂開一道口子,我的手指帶著一絲濕黏的弧线,扒開黑絲下那白色的少女內褲。
那里便是能解決我欲望的地方,粉嫩的私處中滲出些晶瑩的液體,兩片粉粉的陰唇遮蓋著阿米婭柔軟的洞穴。我喉頭一緊,在方才阿米婭的愛撫下,我的男根早就難以忍受對她的渴求。濕潤足夠,已經不需要什麼多余的戲碼。我扶著男根,抵上了她的私處,只需要一挺,就能夠進入。
阿米婭點了點頭,閉上了眼睛,准備好承受接下來的一切。我一只手扶住她的腰,另一只手抓緊了她的大腿——不得不說,卡特斯在這一方面真是出眾,腿部和腰部的肌肉很是緊實,一點贅肉也沒有,但又不會少了少女該有的柔軟。
用力一挺,男根沿著既定的路线進入了那溫暖濕潤的洞穴。突破了一道小小的阻礙,我看見阿米婭咬著牙,努力地讓自己不因疼痛喊出來,甚至側過頭,試圖不讓我看見她疼痛的表情。我和阿米婭的相性並不如想得那般好,阿米婭還是個孩子,即使我努力地開拓著,她也在努力地迎合,但仍有明顯的一節暴露在外,並不能完全進入。不只是長度,同時過於雄漲的男根撐開了她的小穴,這我能夠完完全全地感受到她小穴的蠕動和溫暖,但我清楚這對於一個未經人事的少女來說並不像我那般舒服,只有鑽心的疼痛。
我伸出手,扶正她的臉龐。阿米婭的臉上仍是痛苦的表情,嘴唇也被牙齒咬破,滲出了鮮血。“博,博士,不用擔心我,繼續吧……”阿米婭試圖安撫我的擔憂,但若我此時不停下,對她的身體有著很大的傷害。我吻上了阿米婭的唇,希望帶有愛意的親吻能夠緩解一下她的疼痛,一條小舌嘗試性地在親吻中回應著我,讓我不得不品鑒一下少女唇齒間的甜美。雙手繼續愛撫著哎阿米婭的雙胸和腰肢,試圖放松她因外物的突然侵入而僵直的軀體。
隨著她的身體開始放松,表情也已經脫離了那副痛苦的表情。原始的衝動瞬間占據了我思想的高地,開始吧。嘗試性地抽出,然後再插入,阿米婭除了小小的“嗯”了一聲並無其他反應,她應該適應了我的男根,隨機又是更加大膽的試驗,速度加快了些許,幅度也加大。阿米婭狹窄的肉壁緊緊地包裹著過大的男根,我能夠感受到只屬於她的那份溫暖與紋路,這不禁讓我陷入了追求欲望的深淵。快速的抽插不斷帶給我快感,少女肉壁的不斷蠕動,小穴的吸允讓我切實體會到只屬於人類的那份原始歡樂——這也是我的初次體驗。在一段較快的瘋狂之後,我才注意到阿米婭的臉上又是那般忍耐的表情。
“怎麼了,阿米婭?”我趕忙問道,動作也緩慢了下來,我害怕傷害到了她,而她又不說。阿米婭這孩子,往往是這樣,寧願自己憋著不說,也不願意讓我擔心。“沒,沒事,博,博士……”阿米婭有些氣喘噓噓,隨著我緩慢的動作,她再也無法忍耐,發出了第一聲真正的嬌喘。“啊,啊哼,啊……”隨即又閉上了嘴,生怕再從唇齒間流出那般羞人的聲音。
這副可愛的樣子讓我不禁一笑,還好不是忍耐痛苦,是在忍耐快感啊。她那副努力忍耐的表情,像是她叫出聲來,就會變成我所說的壞孩子那樣。我低下頭,在她的耳邊輕輕說到:“快樂就喊出來,追求快樂和幸福可沒有什麼害羞的……”說罷,我的動作幅度又回到了之前,甚至有過之而無不及。
“好,好的,博,博士……”隨著我的奮力抽插,對於小穴的撞擊也撞散了她的話語。小穴的汁水不斷涌出,為我的抽插提供了充足的潤滑,讓我能夠觸碰到那孕育生命的地方——子宮。對於子宮口的觸碰,已是到達了不傷害阿米婭的極限,那是盡頭,是最柔軟的花蕾。我和阿米婭的快感不斷攀升,撞擊摩擦發出的水聲越來越響,她的嬌喘也越來越大。
“博,博士,好,好……”阿米婭只是一個少女,那懂得什麼房事中的淫語,這份純潔讓我更加的痴迷於與她的歡愛。迷離的眼神說明了她此時的處境,意識已經在她的腦海中原來越遠,剩下的只是陪自己心愛的人一同邁向欲望的巔峰。她的肉壁在歡愉中蠕動不斷加快,小穴的吸允也已經有力到讓我抽出都變得越來越吃力——這是她要達到高潮的前奏。而我的男根也變得火熱膨脹,一股爆發的感覺正在不斷地積蓄,我的高潮也要到了。
如果不是之前阿米婭的小手幫我愛撫了許久,我有信心用它給阿米婭帶來兩次巔峰,但現在我也只能和阿米婭一同迎接高潮。
雙手抓緊阿米婭的腰肢,抽插也變得快速。阿米婭的雙腿也緊緊地環住我的腰,兩只小手也扶住我的雙臂。隨著高潮的即將到來,阿米婭的一只手抓著被褥,而另一只手抓過一邊的枕頭半掩著自己的臉,她仍然很害羞。
男根的衝撞不斷地加快,小穴的蠕動和吮吸也斷地加快。要來了,要來了,這場歡愛的盛大收尾。隨著最後一次的奮力撞擊,阿米婭的腰肢在我的掌握下高高供起,潮水從她的小穴中噴涌而出,嬌喘也徹底地化作春叫,屬於她的第一次真正的高潮來了。在她的小穴中瘋狂給她帶來快感的,不僅僅是摩擦帶來的快樂,還有正抵著她子宮口所不斷涌入的暖流,正填滿著她的空虛。
我在阿米婭的小穴中完全地射出,不只是我的欲望想要這麼做,她有力的雙腿和緊實的小穴並不允許我將男根拔出。對於我來說,中出才是歡愛最好的結局,若不是為了生命的延續,追求歡愛也就少了一番趣味。白濁液體混合著透明的粘稠液體,帶著少女初夜殘余的鮮紅從緊密交合的私處中涌出,滴落在兩具肉體下的床褥上。
歡樂還未散去,我抱著阿米婭,在她的唇上微微一吻。體力的大量消耗給我們都帶來了困意,我們仍保持著交合狀態,便在病床上沉沉睡去……
不久之後。
我TM做了什麼。
不知道為什麼,我這個身體廢柴比經過干員訓練的阿米婭還要醒得快些。少女雙腿間的一片狼藉和床上那點點紅梅不斷提醒我,不是什麼春夢,我實實在在地和阿米婭做了。
我仍無法理解之前的一切為什麼發生。為什麼我會對阿米婭產生無法控制的欲望?為什麼阿米婭發現我不對勁之後並沒有拒絕而是順承我?一切的原因都只可能是那個祂想要做的實驗。看老男人睡人不算是惡趣味?!看來祂的話哪一句都不信。
而我現在所要首先思考的,不是怎樣去想輸了那盤棋之後祂給我設了什麼局,而是要怎樣去處理現在的狀況。負責是必定的,而除此之外要面對的比給阿米婭戴上戒指更加令人恐懼。
因為此時,門把手微微的轉動,而門口也傳來了一個此時我最不想聽見的聲音。
“博士,你身體怎麼……”冷靜的女聲在打開門的那刻中斷,看到了屋內的場景換誰也說不出話來。而這樣的聲音只屬於一個人——凱爾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