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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泰拉深淵——第十二章 W篇

泰拉深淵 無聲長歌 10557 2023-11-17 19:10

  “嘩!”

  

   一盆冷水潑了一臉,我睜開了眼睛。

  

   模糊的視线里,腐朽的牆壁透著微光,破損的天花板能夠看到天空的陰雲。深吸一口氣,便能聞到陳舊的氣息,塵埃與霉菌的氣味很是刺鼻。這里貌似是一間廢棄已久的房屋,不遠處的階梯說明這是個二層小樓。

  

   兩根鐵鏈將我吊起,身體被綁縛在一個簡易刑架上。面前的一個女薩卡茲手指提著一個破盆,激動的心情讓她呼吸有些粗重,我至少現在是她的囚徒。一頭銀色短發因為奔波沾染了些許灰塵,而猶如魅魔般的嬌媚容顏上不再是如同瘋子一般的笑容。平靜的表情下暗流涌動,她金紅的雙眼燃燒著憤怒。

  

   “嘭!”可憐的破盆被她重重地扔到一邊,讓我醒來就是它唯一的剩余價值。我抬頭看了看眼前的薩卡茲,又低下頭去。“這地方……真是你的品味,W。”對於這塊地兒,我並不怎麼滿意。羅德島的囚室好歹也是一室一衛,而這里除了刑架之外,就只有堆積一旁的垃圾。

  

   “你的嘴還是那麼會叫,博——士。”我的稱呼幾乎是從W的牙縫中硬生生咬出來的,就好像如果可以,我估計都會被她吃得一干二淨了。“枉我好心親自接待你,你倒好,‘請’我來這種地方。”我很平靜地看著W,對於這個雇傭兵,我並沒有多大好感。若不是有阿米婭的請求和凱爾希的命令,我可不會對她有什麼可稱“熱情”的舉動。“或許我該換個地方,外面野狗覓食的地兒說不定更合適。”轉過身,W翻著旁邊的一個箱子,像是在檢查道具。

  

   “如果你肯乖乖開口,說不定你能少遭些罪……”W的身體遮擋住了箱子里的東西,我看不到。而她想要知道的,無非就是當年的真相,可我仍對那段往事接近一無所知,過去的記憶在我腦海當中仍是一團漿糊。“我不知道你花這番無用功到底是圖什麼,非要去證明一個既定的事實。”我冷冷地說道。並不是對W的舉動有什麼恨意,而是我一旦試圖回想,心中就難免發寒。

  

   眨眼之間,W幾個箭步就衝到我面前。她的手緊攥著我的衣領,臉幾乎都被憤怒所扭曲。“少tm給我裝蒜,或許你還能糊弄一下那個老女人,但你絕對糊弄不了我。”她的另一只手按在腿側的匕首上,如果是一般的俘虜,估計我身上就會多幾個洞了。

  

   不是與我有多好的交情,如果按照她對我的“好感”,應該是多幾個才對;而是W在切城再次與我見面之後,就已經測試過了。比起匕首,凱爾希放縱之下的一發榴彈洗臉的威力肯定是更高一些的,但我毫發無損(我強烈表示凱爾希那個老女人算計我,她甚至攔著我不准還手)。讓她見到我直接失控開火的原因,是我進入暴走之後的狀態。與她三年前看到的那個“惡靈”,只能說是一模一樣,冷漠如冰的外貌,極度理性的指揮,甚至比過去更過分,我現在還會親自下場……也不難理解W為何固執地認為我在假裝失憶。

  

   “難道真要撬開我的頭骨,你才會相信我真的失憶了?”“如果我能撬開你那副王八殼,我早讓你的腦子曬太陽了。”看著那副認真的表情,我忍住了笑意,如果現在不是“營業”時間(指除私人時間以外的時間),我恐怕都會掙脫鐵鏈笑一笑了。W對現在的我了解還是太少了,她只知道我不能被傷害,卻不知道其他的東西。

  

   “唉,隨你便吧……”我嘆了一口氣,說不定讓這個雇傭兵嘗試夠了,她就會打道回府。“不過我勸你一句,在事態過分之前放我回去,我們還有得談。”我心里盤算著,她能那麼輕松地將我綁出來,除了我想逃班放了大海,估計某人也想趁著最關心我的阿米婭出差之際看看花活,我不說是誰。

  

   “我既然綁你出來,可就沒想著放你回去。”W昂首挺胸,像宣布她即將到來的完全勝利。“我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說,你能少吃點苦頭。”那把匕首在她的指尖翻飛,耍的倒挺不錯。“呵,我都說了,與其讓我說出來,還不如想辦法撬開我的頭骨來得實際……還以為在這冰冷的世界里摸爬滾打,能讓你務實一點。”我的視线往階梯看去,雖然我並不怕W能干出什麼事來,但我仍察覺到了還有其他人在這里。

  

   一個極度扭曲的靈魂在樓下等待。

  

   “看來還是得撬開你的嘴啊……”她終於笑了,笑得很是殘忍。匕首向我飛來,結結實實地嵌入我身後的牆中。W一個響指,給樓下的人打了信號。而她彎下腰拉過方才檢查的箱子,里面的物品和第三人的身影慢慢在我視线里顯現。

  

   第三人是一個薩卡茲大漢,看他衣著,除了布料甚少之外也是個雇傭兵。薩卡茲雇傭兵一直以來都是殺人不眨眼的狠角色,但多數時候他們都會給予目標干淨利落的解脫。面前的這個大漢便是少數派,從法術中感覺到那極度變態的心理,不難看出他會怎樣虐待到他手里的人,尤其是男性。

  

   “鐺鐺!博士,這便是給你准備的大禮!”我總算是知道W為何那麼有底氣了,既然無法對我實施肉刑,那麼換個思路即可。刑罰的本質在於折磨精神,W深諳此道。“我知道你可是個地地道道的直男,所以我就特地找了個‘直男’來給你爽爽……”她俏皮地在我的鼻尖上一點,然後蹦跳著來到大漢旁邊,我能聽到她低聲說道。

  

   “隨便你玩,他不會壞。”

  

   然後W走到牆邊,找了一個好位置准備欣賞她預想的好戲。那個W檢查的箱子里,也便是這另類肉刑的道具了,至於是什麼,對龍門奇特漫畫很是熟悉的人應該不會陌生。總之突出一個多種多樣,品種齊全。

  

   “哼,這就是你准備的東西?”我笑了出來,在W耳朵里聽著更像是冷笑。或許換個普通男人來早就嚇得屁滾料流了,誰願意被一個大漢用各種道具撅?我只想著等那個大漢快要觸碰到我時,掰斷那雙虐待無數生命的髒手。“既然傷害不了你,就讓你開心咯。”W笑聲盈盈,雙眼里仍是憤怒,她想要在肉體和精神上都侮辱這個囚徒,就算他說出真相恐怕也不會停下。

  

   “太想看看那個老女人和那個小兔子看到你被肉棒干到生活不能自理的樣子了,說不定會像掃垃圾一樣把你扔出羅德島,好心一些可能給你找一個鴨院過下輩子……啊,對了,綁你出來那麼輕松,可能從一開始,她們都只是在你眼前做戲罷了,估計心里早就把你當做個隨便用用的工具罷了……”W的話語沒有停下,但她全然沒有看到我的表情已經陰沉下來。

  

   W並不知道,她所用來辱罵的人,多數已將一切交付給了我。這番言論,簡直是在我的雷區上跳舞。

  

   大漢已經准備好了,潤滑劑假陽具,胯下那丑物也昂著首,可能在他眼里我估計是難得的極品。看著大漢即將觸碰我,W似乎更加起勁了。

  

   “對了對了,看你一天到晚的精神勁,你應該有老婆了吧,或許之後,她該找個新歡咯……”W話音剛落,一陣寒意就在她心中閃過。陰風襲來,還沒等她反應過來,一只左手就死死鉗住了她的脖子,將她高高舉起。

  

   “嘭!”“叮當當!”一聲清脆一聲沉悶,幾乎是同時響起。破碎的鐵鏈和一具無頭屍體幾乎同時倒地,W因窒息的模糊視线中,只看見那個“惡靈”充斥著猩紅的眼瞳。“唔……”W試圖掙扎著,拳頭奮力擊打著我的手臂,但只是無用功。右手上大漢的頭顱滴著鮮血,我將它丟到樓下。

  

   如果W不那般口出狂言,我只會宰掉那個薩卡茲之後好好嘲弄一下她,然後溜之大吉散散心,但現在我只想著如何教訓這個口無遮攔的雇傭兵。

  

   殺了她,顯然是最弱智的選項,哪怕是虐殺。死亡只會讓她停止思考,一切的痛苦從她斷片那刻開始就都是無用功。我或許有別的選擇。

  

   ……

  

   窒息的無力傳來,W擊打的手已經再也不能舉起。她抓著那只掐著自己脖子的手,妄圖用最後一點力氣讓它松開。

  

   意識已經開始遠去,死亡是一個雇傭兵失算的懲罰。她只覺得我周圍戒備松散,只是因為羅德島算是安全的地方,根本想不到過去要重重保護起來的凡人,有一天遠遠比保護他的人更能打。

  

   突然,那只手松開。“嘭!”W的身體重重地摔在了地上,激起一地塵土。“咳咳,哈……”空氣突然涌入胸腔,讓她有些咳嗽。W本能地大口吸著空氣,對於逢生的喜悅還沒完全涌上心頭,一種比死還要冰冷的感覺浮現。常年刀尖舔血,W深知有些時候,死可比活著輕松。

  

   他,他要做什麼?恐懼,W再次感受到了恐懼。不只是巨大的實力差距,更是對往昔的畏懼。那個“惡靈”,可是為了勝利,讓無數人去死都不帶一絲猶豫的。

  

   W將會銘記這一天,在此後她的人生當中,這一天將會有兩個不同的意義。對於此刻的她來說,這是奇恥大辱。本該她給予面前這個男人的侮辱,將被他系數奉還。

  

   ……

  

   我壓住了還沒喘過氣的W,雖然連個像樣的地方都沒有,但已經攔不住我要做些什麼了。掙扎並沒有任何作用,她眼中的恐懼終歸沒有逃出我冰冷的視线。

  

   她組織不了任何有效的防御,一切在求生中學來的技巧,此刻都沒了作用。只是短短幾招,W的雙手就被我死死按住,我的身體也整個撲了上去。W感到了我的舌在她的脖頸上游過,身體的刺激只讓她感到惡心。接下來的要發生什麼,W已經心知肚明。“滾,滾啊……”耳邊傳來W的哭聲,但只會讓我更加放肆。

  

   趁著W注意力轉移的片刻,我的手撕開了W外套下的那件灰色短衣。衣物崩裂的聲音讓W回過神,但為時已晚。她的身體已經在碎裂的衣物下顯現,長布包裹著的雙乳已被我握在手中。扯開裹胸布,解除束縛的豐滿胸脯在我眼前歡躍。兩枚白玉軟球在手中揉搓變形,手上的鮮血給嫩白染上了一抹紅潤。兩枚小小的紅寶石也堅硬了起來,即使她抵制著刺激,但身體總歸是老實的。

  

   這誘惑人的肉體,真不像是個摸爬滾打的雇傭兵。破損的衣服平添了些許神秘感,讓我更想將它們徹底除去。而W此時死死地盯著我,眼淚朦朧中滿是憤怒與哀傷,脖頸處的手印還留有痕跡。獵人已經變成了獵物,W像是只落入陷阱但仍不屈服的小獸。可她的憤怒不能讓我想要放她離開,而只會讓我更想蹂躪她的肉體,征服她的靈魂。

  

   手剛想要下移,去掉她下半身的衣物,W趁機奮力掙扎了起來。我此時重心後移,說不定能夠踹開我然後逃離,但她屬實有些異想天開。“啪!”一記響亮的巴掌,W的臉上留有一個鮮紅的手印,力道之大甚至她的嘴角流出了鮮血。

  

   W的頭因掌摑偏轉向左邊。或許是一巴掌讓她知道了自己身為獵物,她沒有再反抗了。我只聽見她小聲的抽泣著,偏過頭不再看我的任何行為。我撕扯開她的皮褲和短裙,一雙修長的美腿展露無遺,雙腿間的花園也是盡收眼底。她沒有任何動作想去遮掩,也許是知道這無用功很快就會被我制止。我解開了自己的衣服,放在一邊還算干淨的地方。鞭撻她的“長鞭”已經准備就緒,等待摧毀她的身體。

  

   換作島上的姑娘們,我是必定要做好前期工作的,除了某個死倔的丫頭,但此刻我沒有心情去做那些。一只手抓緊W的腰肢,扶住男根抵住了她的小穴口,沒有多少前戲的准備,我打算強行進入。

  

   “呃啊……”即使是盡力的忍耐,痛苦依舊從W的齒間流出。奮力的一挺強行撕裂了W私處的緊密,連帶著象征著處女的薄膜一同破碎。明明只是個處女,那些個道具卻能收集得花里胡哨。干澀的內部讓我感到了莫大的阻力,但我要的便是這樣。剛剛分離不久的穴肉在男根拔出時幾乎復合如初,而再次挺入又要花上不少力氣。男根與小穴的緊密結合中,本該是愛液充當潤滑,而現在只有鮮血作為替補。

  

   每一次抽插,那像是自己完全被撕裂開來的痛楚對於W來說都是實打實的。隨著我強行使動作幅度加大,W的哭聲也越來越明顯。

  

   ……

  

   為什麼,為什麼?

  

   W看著在自己身上瘋狂挺動的男人,自己的身心都感到了劇烈的痛楚。本該戀人間才能享受的歡愉,自己卻只能感到苦痛。

  

   為什麼,殿下會喜歡這樣一個男人?他的瘋狂讓自己的信仰破滅,而現在他以相同的瘋狂剝奪自己最後的東西。她忘不了殿下深夜守望著那個忙碌的身影,眼神里所蘊含的溫柔。再遲鈍的人,哪怕是根木頭都知道,殿下眼中的那是愛意。

  

   為什麼?那個卡特斯女孩已經長大,她不像當年自己見到那樣稚嫩。當她站在自己眼前,W感到了莫名的熟悉。而就當那個卡特斯女孩望向同一個身影,那一模一樣的溫柔目光擊碎了W的最後防线。

  

   即使是……傳承,她也愛那個男人……W知道,他是個徹頭徹尾的混蛋罷了。她想撕碎那個男人的偽裝,提著他去見到殿下,大聲告訴她,他不配!

  

   但,自己做不到。

  

   酥麻的快感慢慢壓過了痛苦,W知道不爭氣的自己,竟在憎恨的人胯下舒服了起來。

  

   這才是事實。

  

   ……

  

   挺動總算是有了些收獲,干澀感正慢慢退去,熟悉的濕潤正在將我包裹。不得不說,強上真是傷敵一千自損八百的做法,即使現在順暢了許多,男根仍然有些火辣辣的痛,不過我要的效果已經達到了。憎惡我?她的身體那麼老實地享受著,而心里卻在掙扎——這就是莫大的恥辱。

  

   W現在只是無聲地哭泣著,眼淚一滴一滴從她的臉龐劃過滴落地面,和她的身體一道沾染上塵土。象征著充足潤滑的碰撞聲響起,就像是對W的嘲笑。男根在小穴中已經暢通無阻,感受著肉壁的蠕動,往最深處撞擊著。

  

   溫熱的潮水開始涌出,小穴也開始加快收縮和吸吮,W應該感到了歡愛的快感,但她依舊偏轉著頭,無聲地哭泣著。無論是捏著她的雙腿大力抽插,還是掐著雙乳把玩,除了本能的生理反應,即使是身上滿是斑點淤青,她也沒有其他的反應。

  

   就像是用自己唯一的余力反抗我,即使我征服了肉體,也不可能征服她。

  

   愛液在大力的抽插下四處飛濺,小穴開始快速地收縮起來,她的身體臣服於我。男根的再次膨大也是預示著噴發的到來,我做著最後的進攻。用盡全力的最後一擊,將男根完全沒入其中。溫熱的潮水瞬間將男根包裹,為噴發鋪墊好道路;不斷收縮的穴肉催促著,准備感受火熱的灼燙。

  

   抵在子宮口,我放松了精神,讓火熱的白濁闖入W的子宮。高潮的到來讓W的腰肢本能地抬起,愛液不斷隨著無法承載的精液涌出。“啊,啊……”W終於叫出了聲,歡愛的巔峰讓她喪失了堅持的意志。她雙眼已經哭得紅腫,金紅的眼眸已經沒了之前的神采。

  

   W悔恨著,自己是那麼無用,只能眼睜睜看那白色的身影香消玉殞。而現在,自己也被憎恨之人弄到了人生的第一次巔峰,而自己還感到興奮……

  

   真是丟臉啊,W。

  

   自己的兩個角被雙大手牢牢抓住,W整個身體被順勢提起。挺立的男根出現在W視线當中,直愣愣地向她的嘴挺去。精液混合著自己產生的愛液,還有破處殘留的微紅,甜腥味不斷在她口中回蕩。

  

   我抓著W的雙角,男根在她的口腔中活動著。本來想著讓她幫我舔舐,但看她無力下垂的雙手,恐怕沒半點力氣去幫我做。已經放棄了身體控制權的W只能任由著我擺弄,甚至不知道出於身體的本能,還是自己的意願,她配合著我的抽動。口腔的肌肉縮緊,舌頭纏繞著棒身流轉,牙齒也輕咬刺激著。

  

   “呃,唔……”口交讓W呼吸有些不順,但我仍不依不饒,用力的挺進讓男根直達喉嚨,縮緊的口腔讓剛剛噴射的男根再次堅硬如鐵。

  

   這張已經失神的面容,仿佛缺少了什麼。我開始加速抽動,迫不及待要給這本該是魅魔一般的容顏上來點裝飾。W的雙乳在我的抽插下上下翻飛,小嘴已是被我搞得一塌糊塗。

  

   火熱的噴涌感再次涌上男根,我沒有半點忍耐的意思,直接抵在深處射精。大量的精液涌入W的口腔,巨物抵在喉嚨讓她不能咳嗽,只能發出“嗚嗚”的聲音。白濁從嘴唇的縫隙當中流出,甚至有些倒灌進鼻腔,從鼻孔里流下……拔出男根,噴射還沒有停止。殘余的白濁打滿了W一臉,粘稠的液體在她的銀發上畫出了一條近乎完美的弧线。

  

   W總算是有了些反應,她坐在地上,臉上怒意已經被歡愉遮蓋。“哈,哈……”像是順暢呼吸的喘息,像是享受著高潮的余韻。我挺立著男根站在她面前,W的眼神里多了份乞求,像是在求我停手。經歷了巔峰的衝擊,W知道自己沒有勝算,她想要留存最後一點尊嚴。

  

   可我還未盡興,我想要看到她徹底屈服。

  

   將W身體抱起,男根再次沒入小穴當中。高潮的余韻未散,疊加的歡樂強拆掉了她最後可以逃避的地方。她此時淪為了歡愉的奴隸,恥辱和憤恨被如海浪般涌來的歡樂所淹沒。

  

   “啊!”伴隨著我直抵最深處的一挺,一聲輕呼在我耳邊響起。還是能發出這麼可愛的聲音的嘛,我抱著她挺動著,向那個箱子走去。

  

   幸幸苦苦准備了那麼多道具,可不能浪費。

  

   “啊,哼,啊……唔!”W的呻吟聲被堵住,口球堵住了她想要發泄快感的喘息。先前是不肯發聲,那現在是我不允許她發聲。“唔……”雄壯的男根退出了W的身體,一時間她感覺到了空虛,但隨即又被冰涼填滿。一根尺寸相差無幾的假陽具被我插入了W的小穴當中,放著現成的天然潤滑不用,為何要用人造的潤滑劑?

  

   W的體溫讓那根假貨開始慢慢有了溫度,大量的愛液讓其變得很是潤滑。它又被拔了出去,火熱的男根重新填滿了W的小穴。“唔姆……”真貨還是比假貨更為舒適,即使戴著口球,也能感到她舒心的長嘆,可W沒有注意到那根假貨已經抵住了她的後庭。

  

   小穴的歡愉還沒有停歇,一波又一波小高潮衝擊著W。而隨著歡樂將她淹沒,又一陣撕裂的痛楚襲來。“唔!”W的睜大了雙眼,她的菊穴被整根假陽具貫穿。我的右手支撐著她的身體,而左手抽拔著那根假貨。兩根粗壯的棍棒擠壓著本就不寬裕的空間,一進一出之間,W感覺兩穴的嫩肉被抽插摩擦到變形。

  

   “唔,嗯,唔……”她的雙眼中我再也看不到那份怨恨了,此時的W徹底屈服在了歡愛當中。我拆掉了她的口球,聽著那象征著我勝利的呻吟。“啊,啊……舒,舒服……”她徹底放棄了抵抗,此時她只想著擁抱快樂。

  

   小穴持續不斷地高速蠕動,吸吮的力度也不斷加大,渴求著男根再次將它灌滿;而身後剛剛開發的菊穴更是緊實到難以抽拔,強有力的阻礙讓那根假貨寸步難行——難怪會有人享受後庭花的滋味。

  

   噴發的時刻即將到來,我松開了左手,用盡全力地抱著她的身體。而W此時也抱住了我,腰肢挺立著,以最好的體態等待著精液的涌入。在無數高潮的波濤中,一陣滔天巨浪襲來,衝擊著W的思維。她的小穴受不了長時間的蠕動開始瘋狂痙攣著,大量的潮水從結合處噴涌而出;而菊穴里那根假貨,也因高潮的到來而被擠壓出去,帶著濕黏液體的掉落在地。

  

   男根再一次擠壓著深處噴涌,濃稠的精液衝擊著本就滿滿當當的子宮。W只能感到火熱的液體流滿了自己的私處,她的理智已經飄走。

  

   自己,屈服了……這是她用最後一絲理智想到的。

  

   拔出了男根,精液與愛液混合的混濁液體在男根與小穴間牽起了條條弧线,相互的噴涌搞得結合處是一塌糊塗……W的身體和精神已經被折磨到完全失去了控制,癱軟在地,即使一具無頭死屍就躺在她不遠處。

  

   或許在大家來之間,我還能再教訓教訓她。

  

   ……

  

   “博士真是做的太過分啦!”

  

   聲音打破了W的昏睡,模糊之間,她看到一個矮矮的身影指著一個高大的身影發著脾氣。

  

   好像是她!W感到了熟悉的氣息,即使很疲倦,她還是拼盡全力去看向聲音的方向,但她看到的並不是那個白色的身影。一個小小的卡特斯少女正戳著一個彎著腰的男人的額頭,一副氣鼓鼓的模樣。

  

   “我知道錯了,阿米婭,別氣了好不好?”我連忙賠不是,可面前的小兔子仍是不高興。接到我失蹤的消息之後,阿米婭可不像坐辦公室里的某人那麼悠閒自在,還是第一時間組織人來尋找我。而找到我時,便是看到這里的一片狼藉。

  

   “博士一天到晚都讓我不放心,再這樣下去遲早我要被你氣生病來……”“對不起,對不起,以後我好好聽阿米婭的話。”“把衣服穿好啦先!”……

  

   一邊,隨行的醫療干員湊到了W身邊,檢查她的狀況。雖然很是看不慣這昔日的敵人,但醫生的天職還是讓醫療干員履行自己的職責。

  

   身上並不是那麼寒冷,自己的衣服應該全被那家伙撕碎了才對……低下頭,W看到一件寬大的風衣穿在自己身上,那是那個家伙的衣服;里面是一件襯衣,衣擺像是被撕去了部分。W這時才注意到,在阿米婭面前乖乖認錯的男人只穿了褲子,而上身赤裸著。

  

   被撕去的部分也輕松的找到了——一邊的破盆里,已經混濁的汙水中飄著一塊布。顯然並不是阿米婭一行人的手筆,他們會有更好的選項。身上的衣服有些潮濕,W並不難猜出,那個男人應該是在她昏迷時給她擦了身體。

  

   為什麼?為什麼侮辱了我之後還要做這些表面工作,是為了更加徹底地羞辱我嗎?W埋下了頭,她或許已經知道了答案,只不過她不想承認。

  

   ……

  

   某日。

  

   “轟隆隆!”炮擊聲傳來,W看著飛來的“流星”,自知已經無法躲避。

  

   一個身影猛地衝出,將她壓在身下。火焰席卷而過,吞噬著周圍的一切。本該葬身於此的W,奇跡般的完好無損。待到塵煙散去,W才看到來者的臉。

  

   “你來干什麼!?我不需要你的幫助!”炮火過後,W咆哮著,她還是恨著他,雖然沒有之前那種程度,但他還是最討厭的人。

  

   “我tm辛苦把你撈出來不是讓你再去送死的!”男人沒有端著平日里的禮貌,直接爆了粗口。“我死不死管你tm屁事!”W不客氣地回話。“你TM要死等我死之後啊!”男人比之前更大的吼聲,一時震得W有些發愣。

  

   “你,你又不會死!我怎麼死啊!”聽著W傻呆呆地回話,男人一時間被逗了了。“你是腦袋里缺根筋嗎?”

  

   W這才反應到男人到底想要說什麼了。一枚炮彈在遠處炸開,震起的風浪搖曳著她銀白的發梢,時間仿佛在男人的憋笑中緩緩暫停。

  

   你,真是……混蛋。

  

   這是W一直想要說出的話。

  

  

  

  

  

  

   來自作者:

  

   作為我第一個衝冠一怒為紅顏的干員(上頭氪金),W總算是收入囊中了。雖然現在她和博士相互討厭,但以後會慢慢好起來的,畢竟日久生情嘛。

  

   關於之前有讀者約的特蕾西婭篇,現在埋了個伏筆啦。當然我要想好怎麼寫,畢竟我還是比較幸運的,沒經歷過什麼離別。

  

   W下半身穿著的那個我真不知道叫什麼。說是褲襪看起來像是皮質的,但裙子加皮褲的思路感覺又好奇怪,不過還是選擇了這個。表示畫師真會出難題,尤其我還是個穿搭小白。對於胸衣的設計,我是認為W作為一個雇傭兵,那種惡劣的條件下,常見的胸衣貌似並不怎麼好弄到,也不實用。不過也有可能胸衣是創可貼(笑)

  

   原先的思路要更過分一些,但想想還是算了,即使我忍心寫,估計大家也不忍心看。本來我創作的目的就是因為感覺方舟的澀澀里奇奇怪怪的不少,想要弄點正常的康康。但也保不齊會突然發病寫點稀奇古怪的,屆時還請各位見諒。(不會ntr,不會搞同,但會有bad end這類的)

  

   做一個小夢,如果有哪位畫師大大看上了我的思路,可以隨意拿去繪畫創作,只用和我說聲就行,如果你需要更多的啟發時我可以提供幫助。當然也是做個小夢,不過還是蠻期待自己的作品能有畫的,可惜我手殘加弱色感。

  

   祝各位周末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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