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山希月小姐做夢都想不到,一時的精蟲上腦,竟然會給她的生活帶來如此奇妙的變化。
有山希月,某女子學校高中二年級學生,單親,與父親住在一起。半年前,父親再婚,繼母帶著她的女兒與有山父女重新組合成了有山家。有山希月的繼妹叫做英,改姓後就是有山英,一個超級大美人。如墨一般漆黑的長發近乎垂到腰間,不苟言笑的表情在那張絕美臉蛋的加持下反而成了吸引人的特質,胸前的規模並不突出,是十五六歲的女生該有的大小,但臀部渾圓挺翹,十分抓眼;但最惹人注目的還是她那雙纖細筆直的美腿,骨肉均亭,曲线優美。有山希月第一次與英見面的時候就被她的腿牢牢地吸引住了目光,幸好當時兩邊大人都在場,她只是配角,不然實在太過尷尬。
重組家庭後,兩邊自然是要住到一起的,希月注視英的美腿的機會自然越來越多。因為性癖的關系,希月在成長過程中變成了一個無可救藥的腿控足控,自家繼妹的腿這麼好看,當成發電時的施法材料再正常不過了。唯一可惜的是英的性子很冷,即使對自己的母親也不是非常親近。更別提自己這個繼姐了。最開始的時候連招呼都不願打,還是希月死皮賴臉,仗著自己是姐姐,有責任關心妹妹,平日生活中各種貼貼,吃了無數白眼,才讓英願意跟她打招呼,相處的時候也不那麼冷淡了。
英喜歡白色,衣櫃里的衣服也大多是白色為主的淺色系,內衣也不例外,而襪子更甚。除了學校下發的作為校服一部分的黑絲長襪,其他的襪子都是純白,朴素的棉襪,過膝的長襪,到性感的吊帶襪,全都白得耀眼,穿在那令人迷醉的雙腿上,白色的織物更襯托出其主人的膚色,真是讓人想入非非。
希月最受不得這種近在眼前卻不可得的誘惑,每次妹妹套著白絲出現在她眼前時,她的身體都會起反應,腦中也是欲念升騰,恨不得馬上把妹妹抱回床上,好好品味把玩那對裹在白絲襪里的小腳丫,聽聽這雙美足的主人被自己用舌頭舔腳心時那絕對不同於平常的羞澀笑聲。
終於,在新家庭組建的半年後,希月終於無法忍耐了。她假借給繼母分擔家務活的借口,接過了一部分洗衣服的任務。但實際上她只是為了能夠拿到自己妹妹剛換下來的原味白絲而已。至於拿來做什麼,很簡單,自慰的配菜與工具,畢竟一個幾乎長在自己性癖上的美少女天天在你面前轉悠,還是你的妹妹,而且不是實妹,是個帶把的都難免會產生一些想法,只不過對有的人來說,想法也只是想法,而有的人可就壓抑不住心中產生的欲望了。
——噢,對了。有一點需要強調,希月小姐並不是一般的女孩子,而是一只罕見的扶她娘。希月小姐原本也是一個普通的女孩子,但在16歲那一年,某天早上她醒來時,下身就長了這麼一根大棒棒。當時可把希月小姐嚇壞了,如此詭異的變化讓她不敢告訴任何人。也幸好這根肉棒除了必須要定期清理里面的精液以外,並沒有其他什麼副作用,而撫慰肉棒的劇烈快感,也讓希月小姐品嘗到了屬於男人的愉悅,那種又快又狠的高潮體驗讓她如痴如醉。於是她沉迷了。為了滿足這根肉棒,希月小姐開始找各種各樣的施法材料,除了購買各種各樣的性玩具以外,視覺與聽覺的刺激也是重中之重。在各種網站暢游一番後,希月小姐發現,她格外喜歡一種偏好——撓腳心。她喜歡看到一雙雙腳丫被各種工具折磨,癢癢肉被一遍又一遍的侵犯,被呵癢者的笑聲有的大有的小,但無一例外都讓她血脈噴張。雖然後來又發展出了一些其他的性癖,例如足交、手交、寸止等等等等,但最令她興奮的,還是女孩子的玉足被撓癢癢的畫面。她既想做那個撓癢的人,用自己的手讓漂亮的女孩子們哈哈大笑,她也想做那個被撓的人,自己的腳丫任由她人炮制同樣令她期待。
總之,在熟悉身上多出來的器官的過程中,希月小姐逐漸開發出了戀足與長襪控的性癖。盡管自己也是一個漂亮的女孩子,但無論再怎麼打扮自己,減少布料的覆蓋面積,對著鏡子里的自己手衝還是太奇怪了,希月小姐做不到。但是英的到來,卻成為了希月小姐進一步沉淪的開始。
某一天晚上,希月小姐正在家中自己的房間,拿著妹妹洗澡時脫在洗衣籃里的長筒白絲,靠在床上,一邊撫摸著自己的敏感處,一邊將襪子湊在鼻尖輕輕嗅著。
“哈啊…味道好香…明明在鞋子里悶了一天,卻還是這樣的花香…,哈嗚…”
下體原本軟趴趴的肉棒,在絲襪附著的少女味道的刺激下慢慢抬起了頭,而且隨著時間的流逝變得越來越硬。
“好想撓一撓小英的腳丫啊,那麼軟的腳底心,一定超級怕癢的吧…,能舔一舔就更好了,每一根腳趾都不會放過的,那樣的話…英肯定會忍不住笑出來吧。明明是超級可愛的女孩子,卻天天冷著一張臉,太…浪費了…嗚啊…”希月一邊輕輕撫摸著膨大的肉棒,嗅著妹妹的原味白絲,一邊自言自語。隨著手的速度慢慢加快,馬眼處也溢出了幾滴透明的先走液。慢慢地,希月的臉越來越紅,呻吟聲越來越大,於是她將一只襪子卷起,套在自己的肉棒上,另一只則當成長手套穿在自己的左手上,然後用左手握住龜頭的邊緣出,反復上下套弄起來。白絲襪良好的質地讓擼動的手感覺不到一絲阻礙,暢快的順滑感讓快感變得尤為強烈。沒擼幾分鍾,希月便猛地放下手,她的肉棒已經到了射精的邊緣,恐怕只要再擼一下就會射出來。這種自我寸止十分折磨人,但希月卻能從中得到快樂,因為寸止後的射精,帶來的愉悅與舒適比一次性直接射出來要大上好多倍。
“嗚啊…想撓英的腳心…想讓英穿著絲襪踩我的肉棒和小穴…想被英擼管噫噫噫!”
希月一邊低聲喃喃自語,一邊再次用左手揉搓起自己的龜頭。這個動作帶來的快感比單純的擼動來的更大。充血的海綿體遇上細膩順滑的尼龍,產生了奇妙的化學反應。希月不得不揉一下就停一陣,用這個動作將自己反復逼迫至射精的邊緣。她的臉都因為忍耐快感而有些扭曲,但她仍舊選擇自我寸止,為了那最後釋放一切的射精。
但就像那些經典拔作中的劇情一樣,男主在劇情初期自慰的時候是一定會被某個女主角抓包的。沉湎於快感中的希月自然沒有注意到,自己房間的門其實並沒有關好,而是留了一條小縫,有一雙眼睛正透過這條縫看著自己。毫無疑問,這雙眼睛的主人自然是剛洗完澡沒多久的英。此時的她正面無表情地站在門外,看著自己的繼姐拿著今天自己穿過的長筒襪自慰,那根粗壯的、完全不應該屬於少女的器官著實讓英有些驚訝,但她也很快就恢復了平靜,只是在門口默默看著,同時拿出手機,打開了攝像頭。
“哈…哈…要射了…忍不住了嗚啊…”希月緊咬著牙關,左手擼動的動作一快再快,同時配合著揉搓,一次性將巨量的快感施加到肉棒與龜頭上。正當她准備放松精關,痛快的射出來時,房門卻被咚咚咚敲了三下,隨後門就被推開了。
“我還在想我的襪子怎麼不見了。原來是被姐姐拿走了,而且還被用來做這種事情。”
一貫的清冷聲音傳來,英走進房間,順便關上了門,眼神像是要殺死人一樣盯著希月。而希月小姐在房門被敲響的那一刻就抖了一下,精液也從馬眼中流出了一些,但因為受到了驚嚇,剩余的精液被堵死在了輸精管內,讓整個下體都酸的不行。但希月已經沒有余裕去在意身上的難受,此時的她因為英的出現而受到了嚴重的驚嚇,連話都有些說不利索了。
“英…英為什麼會…會在這里…?”
“哼,我本來想著洗完澡把自己的衣服洗了,給姐姐省些功夫,但是襪子不見了。想著來找姐姐問問,沒想到,居然是被姐姐拿走了,而且還被你用來做這種過分的事情。你身上那根東西是怎麼回事?難道說你有山希月是男扮女裝?從一開始就騙了我跟媽媽?”平時淡泊的語氣轉化成恰到好處的憤怒,讓希月小姐的心如墜冰窖,濃烈的恐懼感與不安感攝住了她的心神,讓她陷入了混亂,沒有注意到英話語中的一些漏洞。
英自然是知道自己的便宜姐姐絕非男性,畢竟她胸前比自己大上至少兩圈的第二性征讓英時不時會羨慕一番。但經過半年的相處,她已經了解了希月的部分性格,剛剛說出的話語雖然細究起來有些問題,但是足以將希月嚇住,這一突發事件的主導權也就順理成章地到了自己手中。
“不!英!聽我解釋!這是因為…”
“解釋?你有什麼好解釋的,你拿著我的絲襪自慰,怎麼看這都屬於變態的行徑。要解釋,你去跟我媽媽和你父親解釋去吧,或者警察也行。看看他們會不會聽你解釋。”
還不等希月說出一句完整的話,英就打斷了她。那平穩卻冷淡的聲音就像是在說明天早上別睡懶覺一樣,但話語中透露出要將此事告知家長,而且可能會報警的意思,讓有山希月小姐徹底慌了神。她慌忙擺出土下座的姿勢,額頭貼在床上,向英道歉並乞求道:
“非…非常抱歉!英!我…我不應該拿你的貼身衣物做這樣的事情!但請不要告訴爸爸媽媽!更不要報警!我願意贖罪的!什麼都可以!請…請不要把這件事說出去!求求你!”
英並沒有第一時間開口說話,房間中的沉默氣氛讓希月根本不敢抬頭,所以希月看不到,平時不苟言笑的冰山少女,此時的嘴角勾出了怎樣的愉悅笑容。剛才的話語讓英徹底在兩人的關系中掌握了絕對的主動權。但是她不滿足,她知道,雖然現在的希月在土下座,在後悔,在對她道歉,但是她現在懊惱的只是那她的絲襪自慰時被抓包,而不是拿她絲襪自慰這件事本身。如果在這里就放過她,那麼那句“什麼都可以”的場面話可就沒有機會變成實際了。她還要加一把火,讓這種主動權變成支配權。於是,在沉默了一段時間後,她緩緩開口道:
“有山希月小姐,你知道你剛剛在說什麼嗎?你是要我這個受害者,不去揭發你這令人作嘔的行徑,而是要當做什麼也沒發生一樣,幫你瞞著這件事,然後等著你這個變態來補償我?你不覺得這件事很荒謬嗎?”
如此刁難的詰問,剛好擊破了希月小姐剩下的心理防线,但好在這並非是肯定的拒絕,而是問句。希月小姐的潛意識捕捉到了這一點,所以她沒有自暴自棄,而是將頭埋得更深,繼續道:
“我知道這樣很過分!但是我願意用我的一切來向英贖罪!英要打我也好,罵我也好,我絕對不會有任何怨言!什麼樣的要求都可以!我不求英原諒我,但請給我一個機會吧!”
——話語上的壓迫已經不能再更進一步了,接下來就是要在她的心里留下一個足夠深刻的印象。
——現在要做的事就是定下一個基調,要讓她明白,她唯一的路就是被我掌控,任何的反抗都會招致嚴重的後果。而且,呵,喜歡被撓癢癢麼?那姐姐可是正好撞上了,我會讓你牢牢記住癢的滋味的,姐姐。
“打你?呵,得了吧,我若是真要用這種方式發泄怒氣,那明天爸爸媽媽就要找你問身上的傷是怎麼回事了。你到時候把我說出去,再添油加醋一番,那我豈不是倒了血霉。”
平淡的語調說出的卻是冰冷的話語,言語中包含的不信任讓希月絕望了,她忍不住流出了眼淚,腦海中想著父親與繼母若是知道了這件事情會用怎樣的態度對待自己。她越想越絕望,越想越害怕,越想越後悔。就在她忍不住要哭出聲來的時候,英再次說話了。
“頭抬起來,一直跪著你不難受麼?”
聞及此言,希月有些不可置信地抬起了頭。英松口了!難道她同意了!眼看事情好像有了一线轉機,從絕望到希望的轉變讓希月差點把剩下的精液又泄出來。
“我也不要你做什麼,”英淡淡的說,打開錄像模式的手機架在一旁,手中拿著剛從希月櫃子里找到的幾雙長筒襪,她一邊將它們展開,一邊說:“你不是喜歡我的絲襪麼?那我就看看這種喜歡具體是怎樣的。”英把自己的白絲襪從希月的手臂和肉棒上擼下,暫時扔到一邊,然後將希月的身體扶正,雙手背在身後,用一條絲襪捆住手腕,然後再用兩條分別蒙住雙眼與小嘴,接著將希月的雙腿擺成鴨子坐,一邊各用一條絲襪將小腿和大腿綁在一起。差不多把希月綁好後,英拿過剛才放在一邊的白絲,將它們平整好,然後卷起穿在腿上。
“嘖,精液的味道臭死了。”英抱怨了一句。
“對…對不起…我會把它洗干淨的,保證一點味道都不會留下…”英小聲地抱歉,因為嘴巴被絲襪蓋住所以聲音有些含混不清。希月的心中十分緊張,被英用威脅與責難的話語攻破了內心,還被她用絲襪綁了起來,而且英似乎還穿上了沾著她精液的長襪。希月不知道英究竟要干什麼,更不知道她會怎樣對待自己。對未知的恐懼讓她越來越緊張,肉棒徹底軟了下去。
突然,希月感覺自己的側腰被重重地戳了一下,她整個身體都因此抖了一下,口中也發出“嗚”的一聲。但這似乎只是開始,一只手摸上了她的腰肢,游移一會兒後停在了剛剛被戳的地方,隨後五根手指緩緩律動,像彈琴一樣捏著她腰間的癢癢肉。
——癢!好癢!
希月發出混亂的笑聲,在嘴上織物的阻隔下顯得有些模糊,身體也因為癢的刺激而不停扭動起來。與想象中的舒適不同,希月只覺得自己的腰傳來一陣陣自己根本無法忍耐的、想讓人大笑與掙扎的感覺。盡管已經看過大量相關的文學作品與小黃片,但真正被人撓癢癢對希月來說還是第一次。她這才明白,為什麼視頻里那些被人用各種工具撓著癢癢的女孩子會笑的那麼撕心裂肺,原來癢是這樣一種挑戰人的忍耐性的感覺。
“呵呵哈哈哈哈!好癢啊!英、英!噗呵呵哈哈哈!我要喘不上氣了哈哈哈哈!”
“爸爸媽媽都在樓下,如果姐姐不想讓他們發現你這個樣子的話,就好好的忍住吧。”英的聲音從希月的身後傳來,在她的威脅下,希月不得不努力將笑聲壓抑在喉嚨里,只是這樣做讓她的身體顫動的幅度更大了。而更糟的是,英的另一只手也攀附上了她的嬌軀,從小腹摸到側乳,然後同樣慢慢地撓著那里的肉。
“姐姐的肉棒,又立起來了呢,明明在被我撓著癢癢,卻從中感覺到快感了嗎?姐姐果然是罕見的變態呢。”英用平淡的語氣,溫聲責難著身前的長姐。
“嗚…我、我不是…”希月無力地反駁著。因為她感覺到了,自己的肉棒不知道什麼時候又硬了起來,而且比之前自慰的時候硬的更厲害。英手指停留過的地方,除了癢意,還有一股快感。這些感覺混雜在一起,讓希月感覺自己的身體在緩緩升入雲端。
英眯了眯眼睛,手上的力道更精巧了幾分。希月的肉棒之所以能夠在撓癢癢的時候勃起,自然不是因為她體質特殊,能夠將癢感轉化為快感之類的,而是因為英的手法,本就不是單純的撓癢。無論是捏弄的力道,搔弄的技巧,還是對癢肉的選擇與把控,哪怕是剛剛在希月耳邊的那句責備的語氣語調,都是英精心調整過的,目的則是喚起希月的欲望。
英一邊撓著希月的癢癢肉,讓她輕聲笑出來,一邊將自己的雙腿從她的身後探出。裹著白絲的雙腳正好夾住希月硬挺的肉棒,軟軟的腳心配上順滑的白絲,上下輕輕一滑,再微微一夾,馬眼處便滲出幾滴先走汁來。
“英、英!你這是…嗚啊…”身上的癢意與肉棒傳來的快感讓希月有些無法思考,但她知道,她的妹妹現在在做的事情非常的不妙。
“這就是我給姐姐的機會哦,被我一邊撓癢癢一邊穿著絲襪足交。如果姐姐能在這樣的情況下堅持十分鍾不射精,那麼今天晚上我就當什麼也沒看見;而如果姐姐沒能堅持住的話…”
英將覆蓋著希月眼睛的絲襪拉下來一點,讓希月重新獲得了視物的能力。她指向一旁立起來的手機背面,攝像頭在燈光下泛著光,她接著說:“沒堅持住,那麼這段視頻加上之前姐姐拿著我的絲襪自慰的視頻就會出現在ins上,爸媽的手機里。學校那些多嘴的家伙也會拿到一些片段。放心,攝像的角度我調整過了,只能拍到姐姐的臉。”
英的足底又夾著肉棒搓動了一下,讓希月震了一下腰,但她已經沒有余裕來體會這種快感了,現在的她眼中滿是恐懼,對社會性死亡的恐懼。
“從此之後,姐姐就會變成學校里大家永遠的談資了呢,長著肉棒的女孩,拿絲襪自慰的變態。啊啦啊啦,姐姐要出名了呢,以後學校里的每個人都知道姐姐干過的好事了。呼呼~”英的笑聲中一點笑意也沒有,就像是棒讀的聲優在念台詞一樣。可就是這樣古井無波的聲线,卻讓希月的恐懼達到了頂峰,腰背以及身體都輕微地顫抖起來。
“十分鍾哦,時間到了我會叫姐姐的,那麼,忍耐游戲,開~始~了~。”
英再次讓絲襪覆蓋住希月的雙眼,雙手從身後摸上希月的肋骨,指尖發力,慢慢地揉搓起來。雙腳也同樣有了動作,由於右腿白絲的足尖處已經被希月的精液沾濕了一部分,英很自然地就選擇用右腳夾住希月的龜頭,將龜頭夾在趾縫之間,反復收縮腳趾,讓濕潤滑膩的白絲充分地刺激那通紅的海綿體,而左腳則是配合著右腳固定住肉棒,然後帶著包皮上下擼動。
“哈啊…呵呵啊哈哈…英…不要呀嘿嘿嘿…這樣的方式…太奇怪了噫哈哈哈…”希月掙扎著,腰肋處的手指每一次蠕動都會給她帶去一陣蝕骨的癢,肉棒上那嫩玉一般的雙足來回擠壓磋磨之下讓希月已經產生了射精的欲望。堅持十分鍾?恐怕不要五分鍾英就能把她的精液榨出來。
“哦?難道姐姐要放棄?那好吧,我現在就去告訴媽媽你偷偷拿我的絲襪來自慰。”說著便作勢要下床走人。
“不!我接受!”希月終究是喊住了英,但實際上英也並沒有做出下床的動作,她甚至還保持著剛才的姿勢,只是身體沒有碰到希月而已。她知道,像希月這樣的性格,只要剛開始沒有拒絕,那就再也不會拒絕了。
癢與快感的雙重折磨繼續了下去,希月不得不努力忍耐這既歡愉又痛苦的感覺。夢寐以求的被妹妹踩著白絲足交,癢癢肉也被她用溫柔的指法侵犯著,希月只覺得高興與害怕,難受與愉悅這幾種互不相容的感覺被快感與癢意強行雜糅在一起,統統塞進自己的腦海中,讓她已經不能去思考了。之前還被認為是難耐的癢意此時已經搖身一變成了快感的主要來源之一,她的身體隨著英的手指左右起舞,口中也傳出夾雜著嬌喘的笑聲。
“已經…五分鍾了吧…嗚嘿嘿嘿嘿…好癢啊哈哈哈哈,英的指甲太用力了呼呼呼呼呼…要忍不住了…”
“姐姐在說什麼呢,這才三分鍾而已,請姐姐好好的忍住,畢竟姐姐也不想社會性死亡吧。”
撓癢與足尖的雙重刺激仍在繼續,對英來說,剛才的部分只不過算是熱身而已,接下來才算好戲開幕。
英換了一個足交姿勢,左腳墊在肉棒的下方,右腳則踩在上面,兩只腳一上一下夾著肉棒四處晃動。這個姿勢帶來的快感比起之前的左右夾攻更少,只是確保希月的肉棒不會因為接下來更猛烈的癢意而笑的軟下去。
“喜歡嗎,姐姐?被我用這樣的姿勢玩弄肉棒和癢癢肉,這是姐姐所期待的事情對吧。”英的雙手來到了希月豐盈的雙乳處,這一對大乳球的發育實在是有些過分,就算放在天青車道里也絕對算得上是中等偏上的大小。隔著一層薄薄的睡衣,英的手指在雙乳的乳櫻處繞著圈圈,指甲偶爾輕輕撓一下堅挺的乳頭。這樣的動作撩撥得希月欲火難耐,肉棒又流出幾滴先走汁粘在英的白絲上。
“嘻嘻嘻…嘿嘿嘿嘿…好癢,但是也好舒服呼呼呼呼…英的腳趾和手指…太靈活了啊哈哈哈哈…”希月的身體不停地微微扭動,口中的笑聲一直沒有停下。這撩人的癢一點一點的透過神經滲進了骨頭里,讓希月舒服得都要忘記了還需要忍耐十分鍾的事情。希月甚至開始主動的反復挺腰,因為更換了足交姿勢,肉棒得到的快感減弱了,所以希月為了得到跟之前一樣的快感,主動向英索求著。
“英…踩的重一點好不好…啊哈哈哈哈…撓的用力些…拜托了…這樣子下去…射不出來嗚哈哈哈哈…”
“嗯,好啊,我答應姐姐。”英挑了挑眉,再次改變了撓癢手法。
“噗嗤啊哈哈哈哈哈!腋窩好癢嗚呼呼呼呼呼!呵呵呵呵!嗚呼呼呼呼呼呼!”
纖細的蔥指猛地插入希月的腋窩里,激烈地撓動著敏感脆弱的腋肉。每一根手指都在腋下的最深處找到了屬於自己的位置,指甲撓,指腹搓,指尖揉。狂風驟雨一般的癢讓希月的大腦無法控制身體的下意識反應,劇烈的笑聲從希月的喉嚨里涌出,這讓英不得不騰出一只手捂住希月的嘴,避免她驚動爸爸媽媽。
在希月的概念里,這猛烈的撓癢似乎持續了半小時,英才最終停下了手指的撓動,從夾的緊緊的腋窩里抽了出來。
“就連這種情況下都能得到快感嗎,姐姐真的是一個變態呢。被女孩子撓癢癢的時候都能流出先走汁,某種意義上來說也是了不得的天賦。”英一邊活動著有些發酸的手指,一邊說著,而雙腳的足交也沒有停下,只是降低了頻率。
“呼啊…呼啊…嗚…謝謝夸獎…”希月緩解著呼吸節奏,剛才激烈的撓癢留下了不少余韻,她感覺腋窩里還是癢癢的。
“姐姐出乎意料的能忍呢,現在還剩最後兩分鍾,我也要拿出我的真本事了,請做好心理准備吧,姐~姐~”舔了一下希月的耳朵,英再次有了動作。這次她的雙腳變回了之前足底左右夾攻的姿勢,不過力度和速度都大上了不少,讓希月馬上發出了苦悶的呻吟。英的手指則選擇玩弄希月的一對巨乳,乳房大片的白皙肌膚任由英的手指拂動輕搔,雙指夾住粉紅的乳頭或扯動或揉捏,將希月玩弄的又笑又喘。此外,她還會湊在希月的耳邊,不斷發出一些露骨的淫語,挑動她的欲望。
“射吧…射吧…忍不住就好好的射出來…”
“咿呀…英…耳朵好癢嗚…”
“撓癢癢是很快樂的事情哦…被撓癢癢就勃起是很正常的事情…”
“我也…這麼覺得嗚呼呼呼呼…”
“想用肉棒肏我的腳嗎?可以喔…英也很喜歡被肏腳心呢…姐姐用大肉棒頂在英的腳趾縫或者腳心上…稍微左右撓一撓…英就會很開心的笑出來呢…”
“我想!英的腳腳超級好看的,又可愛又漂亮,好想認真舔一舔嗚…”
“姐姐很想撓英的癢癢吧…想把英綁起來,撓英的腳心…或者用舌頭舔英的腳趾…用牙齒咬也可以,英會毫無顧忌地大笑出來喔,就算高潮了也不停下來…”
“英…求求你…讓我舔舔你的腳吧~,我要忍不住呼呼呼呼哈哈哈哈哈哈!”
“或者姐姐更喜歡把英抱在懷里,然後一邊玩弄英的小穴一邊撓英的癢癢,用這種方式讓英反復高潮,直到把英調教成被撓癢癢就可以高潮的壞孩子…”
“英…我想、我想跟英做愛!我想讓英穿白絲給我足交!想舔英的腳丫讓英笑出來!想把英抱在懷里撓癢癢!想讓英對我撒嬌!想聽英一邊笑一邊跟我求饒!想、想跟英作為戀人在一起!想讓英懷上我的孩子!要去了!要射精了噫啊啊啊!!”在快感的刺激與淫聲浪語的撩撥下,希月的意識已經模糊到沒什麼分辨能力了。終於,在英的腳趾再一次碾過馬眼時,希月射精了。大量的精液如同激流一般噴涌而出,射到了英的腳上與床鋪上,還有一些射到了地板上。猛烈的射精掏空了希月的大部分體力,結束射精後,希月連坐姿都維持不了,直接就躺下開始喘氣。
“姐姐可真是志向遠大呢,不過很可惜,現在的姐姐只能跟我的手和腳做愛,其他的地方可都是禁止…”英一邊把腳上徹底被精液沾濕的白絲脫下,一邊說,可她並沒有得到反饋,扭頭一看,才發現希月居然就這麼睡著了。英一時無言,但還是解下了綁住希月的絲襪,將希月的身體擺正,然後拿來抹布和拖把,把地板上的那些白色濁液給清理干淨,然後把那些用來捆綁希月的黑絲連著自己的白絲一起拿去洗。至於房間的整理,那還是留給希月自己吧,英這麼想。
第二天一早,在手機的鬧鈴聲中,希月緩緩醒來,懵懂的眼神中有些迷茫。
好像做了個不得了的夢呢,夢見跟英在床上做愛…而且姿勢好豐富…!希月還沒有完全從沉眠的余韻中緩過神來,但是鬧鍾再次響起,將她的意識完全喚醒。希月這才晃晃腦袋,下床准備洗漱,但是房間中殘留的石楠花味道與床單上可疑的痕跡吸引了希月的注意。
“這個味道是…!!!”
希月終於想起了昨天晚上,她與英既尷尬又曖昧的事情來。她的心頓時就慌了,昨天痛快的在英的腳上發泄出來以後,她就因為疲憊而睡了過去,所以希月並不知道自己有沒有在射精前忍住十分鍾。況且,就算自己真的在那種情況下忍了十分鍾才射出來,英就真的會放過自己,把昨天的事情當作沒有發生過嗎?希月不知道,她惴惴不安地坐在床上,呆呆地看著床上的濕痕。
“咚咚。”
門被人敲響了,希月被嚇了一跳。她趕忙將毯子扯過,蓋住痕跡,同時從放衣服的抽屜里拿出校服,做出一副自己准備換衣服的樣子。
門打開了,開門的人是英,她已經換好了校服,修長的雙腿上是另一雙長筒白絲。她臉色平淡,希月不能從她的神情上看出任何信息。
“吃早飯了,姐姐,洗漱好後快點下來吧。”
說完,英就關上了門,把私人空間留給了希月。希月半是糾結半是迷茫,只得先換衣服。
飯桌上,繼母已經做好了一家人的早餐,姐妹二人的便當也放在桌上。能夠很輕易的看出,英的美貌大部分都遺傳自她的母親。不同於英經常性的面無表情,希月的繼母是一位溫婉的美麗女人,盡管年齡已經四十余歲,但足夠的保養讓她看上去仍像一個三十歲的少婦,精致而成熟。經過家長婚後這段時間的相處,希月能體會出來,她是把希月當做自己的女兒來對待的,她們之間的相處雖然還有些放不開,但無疑是順利且融洽的。對於父親能找到這樣一位女子,希月不禁感嘆他的好運氣。
用餐結束後,希月與英一起離開家,向電車站走去。她們的學校離家里的距離不算太遠,坐電車只需要十分鍾。在走向電車站的路上,希月總想問問英昨天的事情究竟怎麼辦,但卻不知道怎麼開口。
姐妹二人沉默了一路,直到上了電車,希月都沒有開口。電車上,希月時不時會朝著身邊的英看一眼,心里想著昨天晚上英與自己進行的忍耐游戲,臉色不禁有些紅潤。正在希月胡思亂想的時候,電車到了其中一個站點。英似乎沒有站穩,在身邊下車人流的推擠下,向希月這邊摔倒。
“嗚啊!英!”
希月趕忙上前一步,將差點摔倒的英抱在懷里,一手扶住立杆,一手摟住英的腰背,給她提供支撐。英的臉正好埋在希月的胸口處,呼吸之間,熱氣吐在希月的雙峰處,讓本就心猿意馬的少女臉色通紅。
希月本想將英扶起來,但一只手不知何時伸進了她的外套里,在側腰的部分輕輕捏了一下,隨後開始緩慢地抓撓與勾畫。希月一時吃癢,差點笑出聲來,她辨認出了這是英的手,但她不知道英為何在這里向她發難。
英不禁沒有離開希月的懷抱,反而變本加厲地抱緊了希月。她站直了身體,下巴正好搭在希月的肩膀上。英側過腦袋,對著希月粉紅色的耳垂,輕輕地吐出蘭芳般的氣息。
“忍住,別笑出聲來。”
在英的命令下,希月只得站直身體,忍受著英胳肢自己的行為。幸好英撓的並不是很癢,她還能忍受。但耳旁英的輕聲慢語和灼熱呼吸帶給了希月極大的刺激,讓她的腦袋都有些暈暈乎乎的。在旁人看來,這兩位穿著同樣校服的美麗少女正有些旖旎地擁抱在一起,實在是讓人覺得賞心悅目。乘客們會心一笑,以為這是一對甜蜜的百合戀人。但只有希月知道,面前看似在她懷里撒嬌的女孩是掌握著能讓她隨時社死秘密的繼妹。
電車終於到站了,希月拉著英的手趕緊跑出車廂。她怕在多待一會兒,自己下面昂揚的肉棒都會把裙子撐起一個凸起。
“英!這樣太胡鬧了!剛才可是公共場合!”希月試圖以長姐的身份斥責英,找回一些主動權。
“姐姐都做出那種事情了,還怕別人知道麼?”英可不吃這一套,她掌握著絕對的把柄,希月根本沒有跟她爭取主動權的資本。
希月的語氣不得不弱下去,她也知道這一點,“那…這樣的話,英要我怎麼辦呢,我確實做了對不起英的事情,也願意向英賠罪。”希月囁嚅著,將主動權徹底交到了英的手中。
“其實,姐姐昨天差一點就成功了,”英張開小嘴,吐露出一條讓希月震驚的信息。“昨天晚上的忍耐游戲,姐姐忍了接近九分鍾,只要再多忍耐一分鍾,姐姐就可以不用為這件事發愁了呢,真可惜。”
希月張了張嘴,似乎想說些什麼,可她最後還是有些頹然地低下了頭,等待著妹妹的審判。
“我不會說出去的。”
英用她特有的平淡語氣說到。
“唉…?唉!”
希月有些不可置信,她抬起頭,看向自己的繼妹。
“我不會說的,不管是姐姐昨天偷偷拿我的絲襪做那種事,還是姐姐長了男孩子的東西,我都不會告訴其他人的。視頻我不會刪掉,但是我也不會讓別人看到。”英重復了一邊,像是怕希月沒有聽清楚。
“英!”希月興奮地抱住妹妹,蹭著她的臉頰討好她,“謝謝!我還以為我真的要社死了嗚嗚嗚…”
英有些無奈,但並沒有拒絕希月如同小狗狗一般的行為。在希月滿足了之後,英彈了一下希月的額頭,說到:
“當然,我有條件。”
“嗯嗯,英你說,我都答應!”
看著有些興奮過頭的姐姐,英實在是不知道對她這種表現說什麼好,她只得接著說道:
“作為一個無可救藥的變態足控,姐姐很喜歡我的腳對吧,而且貌似也能接受撓癢play的樣子。那麼我的條件就是,我可以在姐姐提出要求的時候,通過手交或者足交的方式為姐姐發泄性欲,但是地點只能在家里。相應的,我要姐姐做我的癢奴,在任何時候、任何地點,只要我想撓姐姐的癢癢,姐姐就必須把相應的地方露出來讓我撓,撓到我滿意為止。”英緊緊盯著希月的眼睛,與她做著直接的眼神接觸,“如何,姐姐同意嗎?”
“唉…這個…”
希月有些猶豫,不是因為這個條件太過苛刻,相反,是因為這個條件好得實在是有些過頭了!
——癢奴誒!英居然要我做她的癢奴誒!那種隨時隨地都可以被主人撓癢癢的角色,也太棒了吧!雖然很想撓英的癢癢肉,但是被英玩弄的話也不是不行。而且還能讓英給我手交或者足交…嗚哇!這也太幸福了!
英看著沉溺在自己的幻想中,臉色通紅,還發出沉重喘息的希月,眼神里滿是嫌棄,就像是一只高冷的貓看待家里的笨狗一樣。
“看姐姐這個反應,應該是同意了對吧。”英曲起手指,彈了一下希月的額頭,“如果沒有異議的話,那麼現在開始,姐姐就是我的癢奴了。先說好,癢奴可沒有那麼好當,不是稍微被撓一撓笑一笑就行。癢奴不能違抗主人關於撓癢的任何命令,就算我要撓姐姐的肉棒和小穴,姐姐也要乖乖掀起裙子讓我撓;同時,癢奴不准故意遮擋癢癢肉,比如我要撓姐姐的腋窩,那麼姐姐就要把腋窩完全露出來,不准用手臂夾住我的手,撓腳心的時候不可以躲開,諸如此類。而且如果姐姐在掙扎的時候傷到了我,呵,我會讓姐姐知道,刑罰級別的癢是什麼滋味。”
“我…我同意…”希月紅著臉,滿腦子蒸汽地回答,“就是希望英撓我癢癢的時候可以溫柔一點,昨天…英對我做那個的時候…就感覺癢的太厲害了…”
“這可就由不得姐姐了,不過我會讓姐姐一點一點接受的。”英挑了挑眉,並沒有完全答應希月的請求,“好了,總不能一直在這里站著,去學校吧。”
今天一整天,希月都在想著昨晚與早上發生的事情。事態的發展實在是太過出乎意料,自慰的時候被英當場抓包,但她不僅沒有告發自己,反而滿足了自己那變態的性癖。更不要說癢奴與主人這種只在小說和視頻中看到的關系,希月曾認為這種東西在現實中根本不存在,但今天早上她就成為了她繼妹的癢奴,從此之後就要接受另一個人對自己的觸摸與玩弄。
說實話,希月還挺怕英在公眾場合行使她主人的權力,讓自己在他人的注視下狼狽地大笑出聲,但英似乎並沒有這個想法。課間英沒有找她,午間一起吃飯是也沒有提出要撓她的癢癢,下午兩個年級共上的體育課英倒是來了,但也只是跑完步要了個膝枕。就好像英忘了這件事一樣,讓希月心里上也不是下也不是,總是慌慌的。
“我課後有社團的活動,姐姐你先回去吧。”下午放學後,希月收到了英這樣一條短信,她現在實在有些摸不著頭腦,只得踏上回家的路。
(分割线)
英拎著書包,步履輕盈地走進位於學校後方的社團活動室內。這間面積不小的建築原本是學校的舊體育館,但兩年前新體育館交付使用,這間舊建築也就慢慢變成了各大社團的活動處,英所在的舞蹈社也不例外。
“下午好喔,小英副社長~”
“下午好,憐奈社長。我不是說過了嗎,學姐直接叫我英就可以了。”
短發的憐奈社長與英一起走進舊體育館的更衣室,換練功服。出於首任社長那不可言說的惡趣味,女孩子們的練功服都是類似於死庫水的緊身衣加白色連褲襪,而且還是低胸款的。
“英…你那里…是不是又大了一點…?”換好衣服的憐奈看著坐在小凳子上,伸長雙腿撫平絲襪褶皺的英,用顫抖的語氣問道。
“誒?我嗎?”英停下動作,低頭看去,自己的雙峰的確將緊身衣撐的高高的,幽深的乳溝也顯露無疑,但比起自己那個便宜姐姐,恐怕還有相當一段距離。她托住自己的雙乳,稍稍掂量了一下,掀起一陣乳浪。這一動作在旁邊的憐奈看來無疑是顯擺資本的行為,可憐的社長小姐慘兮兮地看著自己相對貧瘠的胸口,雙手比劃了一下,悲哀的發現自己的手能輕松包住整個胸部,還有多余。再看一眼英,那豐盈的乳肉簡直要從手指間溢出來,社長小姐哭的心都有了。
英看著莫名陷入低沉狀態的社長,感覺有些奇怪,但她沒有多說什麼。換好舞鞋,她便推開練舞室的門,走了進去。練舞室內已經有了不少女孩子們,鶯鶯燕燕的還挺熱鬧。有的一邊做拉伸一邊跟旁邊的人說話,有的已經主動找搭檔幫自己做軟度練習,秀美的身姿穩穩立在欄杆與牆面之間,一條腿高高抬起,腳跟搭在牆上,形成一個立式一字馬,然後一邊的搭檔就開始將那條抬起的腿向外一點一點扳去,兩條腿形成了一個鈍角,幾十秒後,搭檔見狀態穩定,便壞心眼地用一只手順著腿部向下摸去,一邊摸一邊輕輕地搔弄。有一個女孩的手甚至已經伸到了那隱匿的三角部位,隔著薄薄的布料輕輕揉搓著那里,讓壓腿的女孩發出了濕潤的喘息聲。一眼掃去,基本可以發現,基本所有做練習的女孩身邊都有一個或多個女孩圍著,她們一邊談笑,一邊捉弄著做練習的女孩的癢癢肉,被捉弄的女孩也不生氣,只是在那里笑。若真的受不了了,便告饒兩聲,姐妹們也就放過了她,換另一個上去練,如此循環往復。角落里甚至還有被撓的進入狀態的女孩,將折騰自己的小姐妹壓在牆上,摟著她的腰就親了上去,身體也扭動纏綿著。銀鈴般的笑聲從練舞室的各處傳來,讓人聽著都覺得愉悅。這就是英與憐奈進入練舞室看到的畫面。
這全員百合的舞蹈社真的沒問題嗎…
“啊!憐奈!你終於來了!”
英與憐奈的身影出現在了一個紫發女生的眼中,她頓時興奮起來,向著二人就跑了過去。
“嗚哇!龍華!這樣直接撞過來很危險的啦!”憐奈對於來人的莽撞顯得有些無奈,但還是沒有選擇躲開,而是將其抱住。軟玉溫香甫一入懷,憐奈便能很直接的感受到少女那豐滿的身軀。龍華的身材屬於豐腴型,身高比憐奈要高上大半個頭,紫色的長發及背,末端微卷,胸前的起伏程度比英還要大一些,更別提跟憐奈比了。修長的雙腿包裹在白色長筒襪中,襪口的部分微微勒肉,勾起一圈令人遐想的波浪。
“嘿嘿,誰讓憐奈是我的女朋友呢,當然要第一時間過來親親抱抱舉高高啦!”龍華一邊說話,一邊蹭著憐奈的小臉,蹭完之後還想把她往自己的胸口里面按。
英看著這兩人看似胡鬧實則親密的互動,難得微笑了一下。她也走到牆邊,輕巧地跨過欄杆,順手拿起一塊墊腳用的海綿。右腿緩緩舉高,直到與左腿形成180°,身體半轉,腳背繃直,大腿小腿形成一條直线,將海綿墊在腳後跟處,身體重心微微前壓,自己一個人練了起來。
一秒,兩秒,感受著大腿內側與胯部傳來的緊繃感,英閉上雙眼深呼吸。這種等級的練習對她已經沒有什麼效果,最多就是保持一下狀態,連熱身都算不太上。正當英想著是不是喊個人幫幫她時,一只柔荑卻悄悄摸上了她高舉的那條腿,同時,一個女聲傳來。
“下午好,英副社長,需要我幫你壓壓腿麼?”
少女的聲音有著這個年紀難得的穩重感,聽著會給人一種奇妙的安心。英回頭看去,是一個高挑漂亮的女孩子,她叫夏樹。這個有一半異國血統的高二女孩是學校里出了名的中央空調,對誰都是微笑以待,性格溫婉體貼,能力又強,辦事可靠,在這樣一所女校里,她簡直就是最佳女友人選。但那溫柔的外表下卻是處事待人的極致圓滑,據說她所在的班級里有超過一半的女孩子都曾跟她表白,卻沒有一個人成功,就連達到所謂朋友以上戀人未滿的人都沒有。
但只有英知道,在夏樹的這副面具後面,藏著一個嗜虐的靈魂。
“夏樹學姐直接叫我英就好,或者小英也行。”
“呼呼,那麼英也不用加學姐這樣的稱呼哦,直接叫我的名字就好了。來,我幫你拉伸一下吧。”夏樹輕輕笑了笑,雙手握住英的腳踝,一點一點加力,將英的腿向後扳去。
“那就…拜托你了,夏樹…呼…這個角度就行,撓癢癢的話,大腿和小腹都可以,但是請溫柔點。”
“嗯,遵命~。”夏樹用一只手固定住英的腿,另一只手順著腿部的曲线向下摸去。柔滑細膩的白絲手感極佳,而尼龍下那軟彈的腿肉更是令人愛不釋手。夏樹的手在英的腿彎處停留了一會兒,她用大拇指順著絲襪的紋路稍稍刮弄了兩下,又輕又慢,只讓人感到一絲癢意,但卻久久停留。隨後纖手繼續向下,來到英的大腿根部,靠近三角區的地方。這里的肌膚又怕癢又敏感,對這里下手,帶來的感覺可就不只是單純的癢癢了。夏樹熟稔地用指甲慢慢撩撥著這里的軟肉,薄薄的白色連褲襪根本沒有抵擋這種癢意的作用,反而讓指甲的劃動更為刺激。英的臉已經開始紅了起來,喘息也逐漸沉重。她不禁閉上了眼,調動全部的感官來感受並對抗敏感的大腿根傳來的蝕骨癢意,但這卻給了夏樹一個機會。
“英…小英…呼…啾…”
夏樹的身體貼上了英的脊背,柔軟的胸乳像靠背一樣貼著英的脊背。她輕輕附在英的耳邊,用甜蜜到膩人的聲音侵蝕著英的耳朵。這里的肌膚由於太過敏感,反而不適合手指這樣過於強烈的刺激,只需要小嘴粉舌稍稍攻伐一番,同樣能讓人神魂顛倒。
“哈嗚~”溫熱的氣息突然噴吐在自己的耳邊,英不禁打了個寒顫,口中也發出了一絲幼貓般的嗚鳴。
“發出了很可愛的聲音哦,小英。一邊被我舔耳朵一邊撓癢癢,是不是覺得有點暈暈的,但是迷迷糊糊很舒服呢?”
英沒有回答,因為她此時已經沒有說話的余裕了。夏樹的搔弄與話語雖然不足以讓人笑出聲,但也足夠令人下意識收縮肌肉,以回避這種癢了。而現在的英保持著一個高抬腿的姿勢,腿上大部分的肌肉都繃得緊緊的,一旦松了力,雖說不至於受傷,但這次軟度訓練也算報廢了。這也是英加入舞蹈社後慢慢興起的訓練方式,現在已經成為了慣例。
“英,要換地方撓了哦,加油忍住吧~。”在好好享受了一會兒英的大腿後,夏樹再次用那種捏出來的那種柔軟魅惑的聲音對著英的耳朵輕語,然後她的手便摸在了英的腰肢上。
不得不說,平時看上去清清純純的學姐突然變成了一副魅惑妖精的樣子,帶著風情萬種的姿態與你曖昧,這種反差感很容易讓人著迷。英也受到了影響,她作為支點的那只腳的腳趾下意識縮了縮,臉上的紅潤有加深的跡象。
腰腹部的力量是人體核心力量中極為重要的一部分,對於夏樹與英這樣的舞者來說更是如此,如果腰腹的發力受到影響,那麼很多舞蹈姿勢便會不標准,甚至可能產生一些嚴重後果。所以舞蹈社的少女們在練習中互相撓癢癢的時候,基本都很少觸及對方的腰。但夏樹與英擁有豐富的經驗,清楚的知道臨界點在什麼地方,自然也就不會回避腰腹這一片癢癢肉。
夏樹的手指更加緩慢與輕柔地在英的側腰上爬搔,硬硬的指甲一寸一寸的經過軟嫩的肌膚,留下一串串微弱卻持久的癢。這與其說是撓癢,不如說是調情,但就是這樣微弱的刺激,卻能屢次擾亂英的呼吸,讓壓腿的她發出一次次悶哼。這樣愛撫性質的撓癢持續了五六分鍾,這期間,夏樹偶爾會用大拇指在英的肚臍周圍快速撓上兩圈,讓英的身體顫抖兩下,但英都堅持住了,既沒有笑出來,也沒有失去平衡。終於,五六分鍾後,英的軟度訓練熱身算是結束了,但撓癢癢並沒有。
“恭喜哦,英完全忍住了呢,真是個好孩子。那麼,接下來就要給好孩子獎勵了呢,來,把腋下露出來,身體靠在我身上。”就像哄孩子一樣,夏樹用著溫柔的語氣發出了指令,而英也照做了。她將雙腿放松,後腰頂著欄杆,上半身則後仰,將身體送入夏樹的懷抱里,雙手上舉,以一個奇異的姿勢抱住了夏樹的脖頸,看上去非常親密。微濕的腋下暴露在空氣中,散發著獨屬於少女的美好味道。
夏樹雖然已經屬於老饕,但抱住英的軀體的時候,她還是不禁有些失神——英的身體實在是太過美妙誘人,美麗的容顏,曼妙的身體,以及那簡直是神親手創造的腿與足,都讓夏樹萬分痴迷。夏樹的手撫摸著英的身體,她感覺就像是在撫摸最上等的絲綢,順滑、細膩,而且富有生機與活力。
撓一撓吧,讓這女孩在你的懷里大笑出聲。
——我正要這麼做,我喜歡她的笑聲。
舔一舔吧,用你的舌頭來感受她的美好。
——我會的,我會讓她知道我舌頭的靈巧。
調教她吧!讓她的美好只屬於你一人!
——可惜,這一點做不到呢,只有她征服我的份,我想征服她卻是不可能的事情。
夏樹沒有再讓那些亂七八糟的思想占據自己的腦海,她的雙手攀附上了英的腋肉,中間三根手指則占據了腋下最里面的位置,這也是一個人最怕癢的地方之一。
沒有說什麼多余的話,夏樹開始用手指蹂躪英的腋肉。指甲與指腹同時接觸到了腋穴里最柔軟敏感的那塊癢癢肉,小范圍的搔撓起來。腋下的軟肉不同於其他地方,這里神經密布,敏感度高,如果力氣太大反而會弄痛受癢者。最好的方法是用手指輕輕地撓,摩擦力會在撓癢的過程中帶起一點皮肉,更深入地刺激皮下的神經細胞,產生比用蠻力搔癢更為激烈的癢感。如果手法與力度再帶上一點變化,那麼受癢者將永遠不能習慣腋下帶來的癢,只會笑得越來越大聲。
夏樹正是這麼做的,她的手指看似活動幅度不大,只是溫柔的撓癢,但是英卻已經忍不住腋下的癢意,開始輕聲的笑,身體也隨著笑聲不停顫抖。
“嘻…呼呼呼呼…夏樹…慢一點呵哈哈哈哈…”
感受著懷中少女不停顫動的嬌軀,夏樹眯了眯眼睛,心中燃燒的火焰有一種控制不住的趨勢。她很想現在就把少女抱走,帶到一個四處無人的地方,好好帶她領略巫山雲雨。
一只手撓著英腋下的同時,夏樹的另一只手則回到了腰部,開始搗亂。因為不用再去考慮力度的問題,夏樹這一次撓的相當的狠。五指連同手掌用力按在英的側腰上,隔著一層薄薄的練功服來回撫弄著那里的癢癢肉。說實在的,夏樹的手光是用這樣的力度摸著腰都讓英感覺癢得有些難過,一旦用力撓起來,那將是怎樣一種銷魂的癢感…英有些無法想象,但誰讓她偏偏喜歡這樣呢。既喜歡把漂亮的女孩子撓到放聲大笑連連求饒,也喜歡自己被女孩子胳肢到意識模糊,失禁高潮。
“呼吸興奮起來了喔,小英。是在期待我胳肢你的腰嗎?那麼,我們開始吧~小英的獎勵時間,正式開始計時了喔!”
夏樹搭在英腰肢上的手有了動作,五指貼在小腹與側腰的交界處,用力且快速地搔弄起來,手掌則按在側腰上,用震動的方式胳肢這這里的癢癢肉。
“嘻嘻嘻…呀哈哈哈哈哈!慢一點…嘻嘻嘻嘻嘻…太癢了啊夏樹哈哈哈哈哈!”
“咕嘰咕嘰咕嘰~癢麼?癢麼?喜歡麼小英,被學姐我這樣子撓著腋下跟肚子,這可是我被英調教的時候,英對我用的手法喔,胳肢胳肢胳肢~。咯吱窩~撓癢癢~,小蠻腰~用力搔~,腳板心~舔一舔~,馬上就要高潮啦!”
夏樹一邊唱著奇怪的歌謠,一邊用力搔撓著英的癢癢肉。她的手指靈活,手法多變,也許剛才還是輕輕地捉弄,下一刻就馬上變成了重重地搔撓。部位也沒有局限在腋窩與腰肢上,英的小肚子,挺翹的雙乳,都被夏樹的魔手折騰了個遍。
“啊,你們看,夏樹學姐在撓英大人的癢癢誒!”
“嗚哇!英大人平時那麼冷淡,居然也能露出這麼可愛的表情嗎!我也想撓!”
旁邊的女孩子們看到平時極少露出其他表情的副社長居然也能發出這麼可愛的笑聲,露出與她們一樣的笑顏,都興奮了起來。她們二三成群,圍在夏樹和英的身旁,伸出手指,對著英其他地方的癢癢肉點點戳戳,讓英的笑聲更大了一些。
興許是這樣淺薄的撓癢不過癮,在夏樹的指揮下,大家把英壓倒在練功毯上,控制住她的四肢,然後火力全開地對著英全身上下的癢癢肉發起進攻。要知道,盡管並非練舞室里全部的女孩子都聚過來撓英的癢癢,但英身邊的人也占據了大部分,這至少十幾只手上上下下地胳肢全身各處的敏感點,就算她們撓的不重,僅限於輕輕地刮搔,但其產生的刺激感與快感也絕非夏樹一人撓癢癢能夠相比的。更何況舞蹈社里幾乎全部的女孩子都被英調教過,對於撓癢癢都相當熟練。可想而知,在這種情況下,英的下場會是怎樣。
當舞蹈社的指導老師由紀小姐推開門後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副可以稱作聚眾淫亂的場面。房間里還在打鬧撓癢的少女們都愣了一下,隨後便干脆將漂亮性感的由紀老師拉了進來,讓她一起參與這場有些控制不住的熱身游戲。
直到晚上七點左右,希月才看到英走進家門。眼中帶著一些疲倦,腳步也有些虛浮,明顯一副運動過量的樣子,而且身上還有一股特殊的香味,似乎是由多種香水構成的。
“英…是練習太累了嗎…?”希月悄聲問道,現在的英身上有一種莫名的氣質,讓希月下意識有些害怕,就像遇到了一只飢餓的野獸,一個不小心便是屍骨無存的下場。
英瞟了一眼希月,眼神中既有飽足的慵懶,又有飢餓的貪婪,讓希月下意識回避了英的目光,不敢與妹妹對視。
“今天的訓練確實有點辛苦呢,大家的體力都很不錯,老師的指導也很到位,差一點不能堅持到最後呢。”
“啊…啊哈哈,英還真是辛苦呢…那個!飯好了喲,英先吃飯吧,吃晚飯洗個澡,疲憊就會飛走呢!”希月訕笑,下意識回避話題。
英笑了一下,走進了門,將書包放在門口的台子上,然後回頭一把將自己的繼姐壓在了門上。希月才把門關好,剛回過身來,一股力量就將自己推到了門上,幸好英沒用什麼力氣,所以沒有造成什麼痛感。但隨後的事情把希月嚇了一大跳,那比自己矮小半個頭的妹妹,一只手壓住自己的肩膀,將自己按在門上,一只手向下探去,撩起裙子,扯開內褲,然後握住了希月的肉棒,一緊一松地套弄兩下,希月的肉棒便有了感覺,開始變硬了。
“英!英…唔唔…!”希月剛想叫喊出聲,嘴便被英的粉唇堵住了。那張小嘴里傳來一陣恐怖的吸力,將希月口中的空氣、唾液都奪走了,那條丁香小舌也被英的雙唇捉住,被肆意玩弄著。突然的襲擊加上強烈的刺激,希月的肉棒頓時徹底硬了起來,裙子都被頂出了一個包。終於,在希月感覺自己快要窒息時,英松開了嘴,讓希月終於重新得到了自由的呼吸。她一邊大口喘息,一邊看著英湊到自己的耳邊,輕聲說著悄悄話:
“姐姐的身體真的很下流呢,昨天才被我的腳踩射過一次,現在居然還能硬的這麼厲害。那麼,今天就給姐姐發個福利吧~,昨天用撓癢足交讓姐姐射了精,今天晚上就給姐姐一邊撓癢癢,一邊手交好了。請做好今天晚上射三發以上的准備哦~,我會穿上能讓姐姐興奮的衣服,請姐姐脫光光在房間里等著英吧…啾…”最後英還在希月的臉上留下一個吻,隨後就施施然走向餐桌,准備吃飯了。只留希月一個人呆呆地捂著嘴,身體無力地靠著門,看著英的背影。
吃過晚飯,洗好了澡,希月呆呆地坐在床上,手上還拿著課本,但是她的心思明顯不在書里,她的目光呆滯地看著房門前的地面,腦子里亂糟糟的。
別看她早上答應做英的癢奴的時候答應的叫一個痛快,那只是在得知自己的秘密能夠被保住後產生的興奮衝昏了頭腦。等到下午回家以後,希月從自己收藏的片子和文學作品里翻了翻,對癢奴這個平時只覺得好衝的角色有了一些更深入的了解,其中不乏有被主人用撓癢癢折磨的死去活來的癢奴。那些可憐的女孩兒們被她們的主人掌握了所有的弱點,每天只能任由主人在她們身上任意施為,撓到高潮只不過是基礎,撓到失禁也大有人在。只有很少一部分故事里的主人是溫柔型,對待癢奴發乎情止乎禮,將癢奴撓的舒舒服服的。但與其他作品一對比,希月覺得那些溫柔型主人與癢奴的關系與其說是主奴,倒不如說是戀人之間玩兒角色扮演,所謂的折磨與懲罰更像是玩鬧與挑逗。希月不知道英是哪一種,她根本讀不懂英,那平淡的表情下面埋藏的究竟是一個怎樣的靈魂,自己一點都不明白。
在希月緊張於今晚要發生的事情的時候,英正在自己的房間里,審視著渾身赤裸的自己。剛剛洗完澡的她黑發上還帶著些濕氣,床上則放著幾套衣服,英赤足站在地上,雙手順著身體的曲线從上到下撫摸著。發育姣好的胸乳,盈盈一握的腰肢,渾圓挺翹的桃臀,以及光潔平滑的恥丘,無不昭示著鏡中的少女已經是一個勾人的尤物。
在床上的幾件衣服里挑了一下,英最終選擇了一件粉白色的吊帶睡裙。真絲的布料穿起來不僅舒適,在摩擦身體時也會將這股舒適感帶給對方。短短的裙擺將將蓋住小屁股,再配上60丹的天鵝絨白絲,一個似乎純潔但本質上淫亂色氣的妹妹形象就算基本完成了。當然,這並不符合英在希月心里的印象,但英要的就是這種反差,風流欲女偶爾的清純,鄰家女孩少有的妖嬈,反差感一直是吸引人眼球的經典手段。
最後,英給自己稍稍化了個淡妝,然後從衣櫃里拿出一雙白色的長手套,一點一點戴上。白色的臂筒直到英的上臂處才收口,將英的手臂襯托的更加修長。手套並不是徹底的素白,而是在各種地方都繡上了紋路與圖案,手掌與指尖處的圖案更是有些密集。這些紋路與圖案除了美觀以外,也兼具實用性,主要在於用這雙手套撫摸身體的話,帶來的舒適感比不戴手套要強一些,特別是在一些敏感的地方,這些精心繪制的花紋能帶來讓人意想不到的感覺。
最後打量了一眼自己的打扮,拿起一個裝的鼓鼓囊囊的小布袋,英走到希月的房間門口,敲了兩下門,然後推門走進了房間。
在敲門聲響起的那一刻,希月被驚的渾身一個哆嗦,手中的書也掉在了床上。她剛想把書撿起,就看到了走進她房間的英。她拿書的動作為之一頓,目光就像磁鐵一樣牢牢地吸在英的身上。
希月的目光堪稱灼燙,英甚至可以感覺到希月在看她身上的哪個部位:先是掃了一眼英的容顏,然後從脖子向下,在胸部停留了很久,看來是看出了睡裙里面什麼也沒穿;隨後視线轉向雙臂,白色的長手套相當吸引希月;最後便是英穿著白絲的雙腿,希月的眼神在長筒襪與裙子之間的絕對領域以及白嫩的雙足之間來回跳動,曲线優美的小腿也沒有放過。這下英徹底確定了自己的繼姐是個真·足控,想來讓她舔自己的腳應該是沒有問題的。
在希月瘋狂視奸她的同時,英並沒有一直站在那里。她邁著緩慢優雅的步伐,一步一步走向希月的床。來到床邊後,她四肢著地,像一只貓一樣爬向希月,爬行的過程中,她刻意扭動著身體,讓自己柔軟的胸部左右搖晃著,幽深白膩的乳溝好似一個黑洞,讓希月的目光與意識都被深深吸引。果不其然,直到英爬到希月的身前,半壓在她身上,希月才緩過神來,身體下意識一震,雙腿一蹬,就想拉開自己與英的距離。
可惜,有備而來的英並沒有給希月緩衝的機會。身體發力的瞬間被另一具軀體壓住,希月不僅沒有退開,反而失去了上半身的平衡,被英徹底壓在了身下。
“為什麼,姐姐沒有脫光衣服呢?”英突然用平靜的聲音問道。
“誒?脫衣服?這個…”希月有些遲疑,盡管昨天已經和身上的這個漂亮妹妹做了很離譜的事情,但要在她面前把自己的裸體展示出來,希月還是有些不情願的。
英讀出了希月的遲疑和心中的些許不願,正好可以借此生事,畢竟今天早上就答應做她的癢奴,那麼教會奴隸遵從主人的命令,也是主人的義務呢。
“姐姐忘了麼,今天早上你可是親口答應願意做我的癢奴以換取我的沉默呢,現在就不記得了麼?”英一邊說著,一邊從袋子里拿出束縛用的特殊繩索,開始將希月的四肢捆綁到床的四角。
“不是的!英!先別綁…咿呀!”希月剛想掙扎,腰間就被重重的抓撓了一下,突然的癢意衝散了四肢的力氣,希月的左手被綁住了,很難動彈。剩下的那只手與雙腿也被如法炮制,希月的身體被英用繩子綁成了一個近似的大字型,上半身靠在枕頭上,雙腿則被左右拉開,全身的衣服也在這個過程中被扒了個干淨。
“很遺憾,奴隸沒有試錯的機會,所以現在我要懲罰姐姐,讓姐姐知道,我的命令,對姐姐來說是絕對的,哪怕只是要記得脫衣服這樣的事情。”英跨坐在希月的身上,小臉幾乎要貼在希月的臉上如此說道。
英俯下身,將自己的身體與希月的身體緊緊相貼,兩個人的胸部也緊密的貼合在一起,乳頭擠壓著乳頭。英的雙手則是一只伸進腋穴,一只捏著腰肢,然後,英的身體開始小幅度地扭動,手指也不輕不重地抓撓希月的癢癢肉。這讓希月覺得又痛苦又舒服,相互摩擦的乳頭產生的快感十分激烈,幾乎是一瞬間就傳遍了希月的全身,讓她的身體進入了狀態,肉棒也頂住了英的小腹。可是偏偏腰部和腋下傳來的癢意讓希月不能徹底享受身體摩擦帶來的快感,英的手指在自己的腋下與側腰肆虐,產生的癢意讓希月完全不能自持,她不停地笑著,身體也下意識地扭動。在大笑之余,希月也有些困惑,明明英撓癢癢的力度比起之前弱上不止一點,但不知為什麼產生的癢更加讓自己忍受不了,就好像她的身體對癢更敏感了一樣。
更為折磨的是,隨著肉棒的勃起,一部分露出的龜頭頂住了隔著真絲睡衣頂住了英的小腹,同樣承受了身體摩擦帶來的快感。盡管英扭動身體的速度很慢,但是架不住希月自己被撓癢癢時會掙扎。柔嫩的腋肉被英的手指無情的侵犯著,被手套包裹的指尖在腋窩里每撓一次,希月就會笑上幾聲,側腰同樣在英的掌控里,硬硬的指甲隔著一層薄薄的布料,來回反復地在腰上劃動著,希月卻感覺那手指是劃在自己的心尖上,癢到了骨子里。可就算如此,因為希月的掙扎,她的肉棒幾乎嘗遍了英小腹上的每一寸肌膚,那種不可思議的順滑細膩,讓希月的肉棒可恥地流出了先走汁,沾濕了小部分睡裙。
“呼哧哧…呵呵啊哈哈哈哈…英呀哈哈哈哈…好癢啊呼呼呼呼…乳頭硬硬的好舒服咦嘻嘻嘻嘻…肉棒…肉棒想射精咕呼呼呼呼…”希月被英折騰得狼狽極了,又癢又舒服的感覺令她的呻吟中夾雜著笑聲,笑聲中混雜著嬌喘,肉棒杵在英的小腹上,隨著她身體的扭動而越來越接近快感的頂峰。
“雖然昨天就已經有預感了,但沒想到姐姐的肉棒居然沒用到這個地步,看上去有這麼粗,居然是一根早泄肉棒,真是廢物。”英腰肢一扭,小腹的肌肉微微用力,將希月的肉棒緊緊地夾在二人的肚子中間,撓癢的手稍稍加力,讓希月大笑出聲的同時,也讓她的身軀下意識前挺。肉棒被二女的腰腹緊緊夾住,在英的刻意操縱下,兩人身體的交纏對肉棒產生了巨大的衝擊,極致的快感從龜頭與莖身一路衝進希月的腦海,讓她雙眼上翻,差點就泄了出來。
“廢物肉棒,早泄肉棒,被我的肚子一壓就要射精的沒用肉棒,跟變態姐姐還真是絕配呢。連這種程度的撓癢癢都能讓你興奮到想射精,連癢癢肉都是這麼廢物,姐姐不如乖乖做我的寵物癢奴好了,每天都可以讓姐姐癢到射出來,人生的唯一目的就是取悅我,求我折磨你的癢癢肉和肉棒,非常適合姐姐這樣的變態呢。”英輕柔的話語里飽含著對希月的責難與貶低,同時也一直在撓著希月的癢癢。
白色的長手套除了在視覺上對希月的性癖進行了弱點暴擊,在撓癢癢上也讓希月吃足了苦頭。精心編織的花紋讓英每一次撓過敏感點時都能產生蝕骨的癢,同時留下一陣陣悠長的余韻,英的五指猶如穿花蝴蝶,在希月的腋下翩躚起舞。剛才還在邊緣處輕輕搔弄,馬上就滑到了最中間的軟肉上用力掏撓。硬硬的指甲與軟彈的指腹留下了不同的癢,但每一種都讓希月無法忍耐。可憐的腰肢同樣是英重點關照的區域,與腋下產生的劇烈癢意不同,英對腰肢的撓癢雖然更加輕柔,但也更加鑽心蝕骨。長手套的質地與花紋讓英無需用手指用力搔撓,而只需要來回的輕柔撫弄便可產生相當的刺激。英也不是第一次這麼撓人癢癢了,腋下部分用力的胳肢會讓受癢人下意識地將大部分注意力用來對抗那里的癢意,從而下意識放松沒那麼癢的側腰部分的關注,這時候只要用力對腰上一戳,這措不及防的癢能夠對受癢者的精神造成一定的打擊,讓她笑的更大聲,更早屈服。
希月感覺自己快要崩潰了,腋窩與腰肢來回不停的癢意已經對她產生了相當的痛苦,她已經不想笑了。可被英壓在肚子上的肉棒得到的快感也在不斷增強,此時已經到了射精的邊緣,只需要最後一次足夠強烈的刺激就能噴射。可是英就好像知道她的極限在哪里一樣,每當肉棒即將射精的時候,她就不再扭動身體,而磨人的搔癢則將肉棒的快感壓回去一些,然後英的身體就又動了起來,如此循環往復。希月笑的痛苦,肉棒也得不到足夠的快感,這讓她的意識漸漸地模糊起來。而英那輕柔的責難之語不僅沒有讓希月覺得討厭,反而讓她更加興奮了。
“才沒有…早泄…哈啊啊啊啊…咕呼呼呼呼…才不要…就這麼被英的肚子榨出來~嘿嘿哈哈哈哈…!”
“還真是嘴硬,那這樣呢,用指甲撓姐姐的乳頭,同時撓姐姐的腰,這樣還要忍住嗎?”
“咕啊…好癢嗚哈哈哈哈…想射精…要被英撓射了噫噫噫噫!”
“姐姐的廢物肉棒真是沒用,射吧,射在英的肚子上。”
“去了!要射精了!被英用肚子就榨出來了嗚…咕哈哈哈哈!為什麼突然撓我的癢癢嘻嘻嘻哈哈哈哈哈!受不了噫嘻嘻嘻嘻嘻!”
白色的濁液從希月那通紅的馬眼處激烈地噴射了出來,可很快就變得斷斷續續的。因為英在希月射精的時候突然用力胳肢起了她的腰,比之前劇烈數倍的癢讓希月的射精被自己身體的反應強制打斷。剩下的精液連射到英身上的資格都沒有,只能從那已經軟下來的肉棒里緩緩流出,似乎只剩下被紙巾擦掉扔進垃圾桶的下場。
“這叫做毀滅高潮喔,精液不是射出來的,而是流出來的。如何,在射精的時候被撓癢癢,令人印象深刻,對麼?”平淡的聲音響起,英就像在解釋數學題目一樣闡述著她剛剛對希月做出的事情。
希月只是深呼吸,沒有回答英的問題。射精過程被強制打斷,而且是被自己的身體機制強制打斷,這實際上是一個很難受的感覺,肉棒又酸又麻,讓希月只能緊咬牙關來忍耐。
“現在,姐姐知道違背我命令的下場了麼。”英挑起希月的下巴,強迫她與自己四目相對。
“知、知道了…我會好好的聽從英的命令的…”希月偏過頭,不敢直視英的眼睛。
“很好,那麼…”
希月瞪大了眼睛,因為英正在把自己射在她小腹上的精液用手指刮下來,然後送進自己的嘴里。她那紅潤的小舌靈巧地纏繞著自己的手指,將每一滴精液都送入自己的嘴里,然後吞咽下去。很快,英身上的精液就被她吃的七七八八,但英似乎還沒有滿足,於是希月便眼睜睜看著她的繼妹俯下身軀,舔舐著粘在希月大腿等地方的殘留精液。
“英!你在干什麼呀!”
“干什麼?”英舔了舔嘴角,抬起頭,用無辜的眼神看著希月,“在吃精液。”語氣平淡的就像在說自己正在吃零食一樣。
“我知道!我的意思是你為什麼…!嗚!”希月話音未落,便發出一聲嬌吟,因為英此時已經將她半軟的肉棒含進了嘴里,正用力吮吸著里面殘留的精液。龜頭感受著里面的殘精被口腔中強大的負壓吸出,劇烈的快感讓希月的肉棒再次挺直了起來,下一輪似乎已經准備好了。
“嗚…姐姐的精液好濃稠,有點粘喉嚨…”肉棒里的精液終於被英吮吸干淨,她張開小嘴,口腔里滿是白色的濁液,都蓋過了英的舌頭。英故意調整角度,讓希月能清楚的看見她的嘴里滿滿的白濁,白色的精液中一條粉紅色的小舌頭起起伏伏,若隱若現,然後英就把這些精液一點一點地吞了下去。
“咕…好腥,但是能嘗出來是很健康的味道…”英艱難的吞下了嘴里的白濁,小臉紅紅的,輕輕喘著氣。
“英…為什麼要這樣…那個東西超級髒的啊…”希月有些不知所措,她的確因為英吃下她的精液而興奮異常,但她並沒有因此失去對妹妹的關心。
“嗯?不髒哦,只是對一般人來說很難吃而已。我先去漱個口,姐姐等我一會兒。”說完,英便從希月身上下來,款款地走出了房間,只留下被繩子綁住的希月。
沒過多久,英就回來了,還拿著一個杯子與一壺涼白開。
“姐姐,喝水。”英倒好一杯水,將希月扶起來一些,然後將杯子湊到她的嘴邊,緩緩喂她喝下,然後是第二杯,第三杯。
希月一開始還很感動,但當她喝到第三杯的時候就發現事情有點不對勁了。姐妹二人的杯子容量不算小,一杯足有350毫升左右,三杯下去就是一升多的水。就算是個男人,此時也已經被灌了個水飽,更別提希月了。
“英…我實在喝不下了…”喝到第四杯的時候,希月小小喝了一口,便表示已經太足夠了。此時的她感覺自己的肚子里滿是水分,搖搖肚子都能聽到水流的聲音。
“姐姐,是又要違抗我的命令麼?”英歪了歪頭,一道送命題問了出來。
“咕嗚…”希月發出一聲哀鳴,只得乖乖的繼續喝水。幸好英並沒有太過為難她,只讓希月多喝了兩口便拿開了杯子。剩下的大半杯水則讓英一口氣喝了個干淨,希月注意到,英嘴唇觸碰杯口的位置,正是她剛剛喝水的地方。
“呼…那麼,第二回合要開始了,姐姐。”英放下杯子,重新騎回希月身上。這一次,她抽掉了給希月墊背的枕頭,讓她徹底地躺了下來。仍舊裹在長手套里的雙手緩緩撫摸著希月脆弱敏感的側腰,並不急於馬上開始。
“之前的感覺舒服麼,姐姐?只是被我撓了一會兒癢癢就把精液射在了我的肚子上,不覺得屈辱麼?我的手都沒怎麼碰過你的肉棒,只是用肚子壓了壓,你就迫不及待地射了。這根廢物早泄肉棒跟姐姐你還真是絕配呢。”
平淡的語氣,貶低的話語,一瞬間就戳中了有山希月這個抖M的內心。可惜希月小姐並沒有發現自己有這一屬性,她的確感到非常的恥辱,但並不是因為英的話語,而是自己在聽到英對自己的貶低後身體反而起了反應。之前還有些軟趴趴的肉棒立刻挺了起來,正好被英坐住。
英向下瞥了一眼,沒多說什麼,只是看希月的眼神變得異常鄙視,仿佛在質問為什麼希月能在自己對她的辱罵下硬起來。
“看來,姐姐是想證明一下自己呢。那麼好吧,接下來我會多拿出一點干勁,讓姐姐知道,姐姐的這很肉棒就是一根早泄的廢物肉棒,銀樣蠟槍頭。”
英換了個姿勢,從壓在希月身上改為側躺在她的身旁,但仍舊緊貼著她的身體。柔軟的雙乳隔著薄薄的睡裙摩擦著希月的身體,一只手則游移到那挺立的肉棒處,輕輕捏弄挑逗著,白色的絲綢手套再次發揮了它的作用,即使是輕柔的挑弄都令希月的肉棒顫抖。另一只手則停留在側腰,慢慢地撫摸那里的癢癢肉。英穿著白絲的纖細雙腿就像夾被子那樣夾住希月的一條腿,反復纏繞摩擦,絲襪柔滑細膩的觸感分毫不減地傳遞到希月的腿上,讓她愈加興奮。
“嗚…英…”希月發出一聲哀鳴,身體在各處傳來的快感下來回扭動。腿上被英纏繞的地方,絲襪摩擦著她的肌膚,從腳腕、小腿一直到腿彎和大腿內側,絲襪帶來了舒適的順滑感,讓希月眯起了眼睛,更別提肉棒上英的纖手來回玩弄肉莖與龜頭。或許是因為發泄不完全的緣故,這一次希月的肉棒挺的比上一次還要更熱更硬。原本還帶點少女粉紅色澤的肉棒與龜頭現在已經完全充血,變得通紅,英的手指正是在這紅色的肉棒上來回挑弄。剛才還輕輕握住肉棒上下慢擼,然後就松開手掌按在上面將其壓倒,用力前後摩擦,一會兒後又用五指纏繞龜頭,手指輕柔地旋轉著。劇烈的快感不停洗刷著希月的腦海,這些都是她自慰時不曾體會過的美妙感受,現在卻被英就這麼一股腦塞到自己身上。她的眼神逐漸迷離,那白色的長手套里的纖纖玉手每一次掠過她的肉棒,她就離第二次射精更近一分。
“姐姐是又要射精了麼?只不過三分鍾而已呢。看來姐姐的肉棒真的只有這種程度而已,所以姐姐還是乖乖承認你這根肉棒就是一根廢物肉棒吧,這樣英還能讓你多射幾次。”
英的話語沒由來得讓希月感到一陣惱怒,畢竟肉棒三番幾次被人貶低的好像毫無是處,就算她脾氣再好,再怎麼喜歡妹妹,也是會生氣的。於是希月咬緊牙關,將那股射精的衝動壓了下去。
“咯咯,姐姐是要試試看能不能忍住麼?好呀,那就讓英見識一下,姐姐這根廢物肉棒能做到什麼地步吧~”英看著希月緊咬牙齒的樣子,難得的笑了一下,換了一種方式刺激希月的身體。
英緩緩扭動身體,像一條蟒蛇一樣一點一點纏繞上希月的嬌軀。她半壓在希月身上,小腦袋埋在希月柔軟的胸脯處,那因充血而泛著粉紅色的乳頭就在她的嘴邊;左手捏住肉棒來回揉搓,右手則勾住希月天鵝般的脖頸。希月只覺得身體半邊壓上了一床溫暖軟彈還光滑的被子,右邊的乳頭則被溫熱的氣流刺激著,有些癢癢的,但更多的還是令人臉紅心跳的舒適。
出乎意料的舒服呢,被英壓在身上的希月在心里想著。不知為何,明明剛才心里還有些生氣,肉棒也仍在妹妹的掌握之中,但被英這麼一壓,自己心里的那些小小憤懣就神奇的消失不見了,只有從心底向全身翻涌的莫名安心與愉快,當然,她才不會將這種情緒表現出來,畢竟剛才還在記仇,現在露出舒服的樣子,以後還怎麼能在妹妹面前抬起頭來。
就算是癢奴,也是有自己的尊嚴的,希月這麼想著。
英可不知道希月心中的那些小九九,她只是很簡單地含住了希月的乳櫻,在嘴里用舌頭憊懶地掃弄,左手把玩希月紅色的龜頭,食指與中指在在包皮系帶處上上下下地撫弄。這兩個簡單的動作卻給希月的忍耐計劃增添了巨大的麻煩,極致的快感將忍受的念頭直接衝散,代表愉悅的呻吟瞬息之間就從她的櫻唇中吐出。
“哈~咕嗚~乳頭和肉棒又酥又癢…好舒服…”
甜美的快感從乳頭和肉棒上源源不斷地傳來,被英含在她潮濕溫熱的口腔中的乳頭,遭受的是柔軟小舌來來回回的攪動,舌頭慢慢地繞著乳頭打著旋,有力的舌尖偶爾會用力碾軋,帶來被擠壓的快感。嘴唇與牙齒也加入了這場交響曲,她們一個吮吸著乳暈,黏滑的唾液讓嘴唇與乳肉交融地更為緊密,帶來了更大的快感;另一個則配合著舌頭,對乳頭根部發起溫柔的攻勢,輕輕咬住根部,稍稍用力,剛好控制在會讓人覺得痛之前一點點,然後左右研磨,力求從這里面榨出乳汁。被如此對待的希月只覺得海潮般的快感不間斷地涌入自己的身體與大腦,這已經成了一種折磨。
而另一邊,希月被英握在手中的堅挺肉棒,也在遭受過量快感的折磨。盡管同樣是性癖之一,但希月並不清楚被這種絲綢手套玩弄肉棒具體是什麼感覺。但今天她徹底了解了,而且印象非常深刻。
不同於臆想中的純粹快感,剛被英握住肉棒隔著手套上下套弄的時候,希月其實是感覺到了一點點痛感的,特別是龜頭被包裹在英的手掌中搓動的時候,那種酸麻伴著疼痛的感覺讓她都覺得有些折磨。但很快,英的手法就讓希月體會到了銷魂的快感。在英改變了姿勢,將希月的乳頭吃進去後,她撫慰肉棒的手法也變得細膩起來。手掌緊緊包覆住杆部,用力地上下擼動,最高頂到了龜頭最外面的傘蓋,最低則壓住了底下的肉袋。來回反復的刺激讓肉棒不由自主地流出了幾滴先走汁,而真正的玩弄現在才開始。
英用一根手指將馬眼處滲出的先走汁塗抹開,覆蓋了馬眼旁邊一小部分龜頭,然後她便用食指的指腹蓋住了馬眼,在上面一左一右慢慢摩擦著,剩下的手指則握住肉棒,起到固定的作用。同時,大拇指輕輕抵住包皮系帶,硬硬的指甲隔著手套,又輕又慢地上下刮搔,還時不時跑去龜頭的傘蓋下面挑弄。超絕的快感讓肉棒不停地分泌先走汁,而這些先走汁則被英的手指塗滿了整個龜頭。現在,希月的龜頭被弄的滑溜溜的,英抵住馬眼的手指的活動范圍也不限於那道細細窄窄的肉縫,而是擴大到了整個龜頭部分。白色絲綢借著滑膩的先走汁刺激著整個敏感的菇頂,輕柔觸碰之下只讓人覺得酸癢難耐,射精的欲望也一漲再漲,離徹底的釋放已經不遠了。
“哈啊~癢啊~,咕呶呶…肉棒癢死了~”
“姐姐的肉棒快不行了吧,這樣一抖一抖的,是不是想射精了呢?”
“才…沒有呢…啊呀~,龜頭…龜頭被這樣搓弄的話…太舒服了!”
希月反弓著腰身,肉棒被英的手牢牢包裹在掌心之中,正用力旋轉著。平時包裹在包皮下的敏感龜頭被如此玩弄,產生的激烈快感讓希月一時無法接受。她仿佛可以感覺到自己的精液正奔騰在前列腺與輸精管里,灼熱的濃稠液體再過一會就會從馬眼中飆射而出。
不行了!忍不住了!英的手太厲害了!咕…只要再揉兩下,就要射精了,雖然有點不甘心,但畢竟是被英弄到射出來,還可以接受…誒?為什麼把手松開了?不要啊英!就差一點就能射了!
“很遺憾,現在姐姐還不能射。”英松開手,任由希月的肉棒挺立在空氣中,看著那通紅的龜頭與竿部微微抽搐了兩下,似乎是想試圖射精,但很可惜,刺激程度不夠,精液就只能乖乖待在輸精管里。
“剛才都只是干性的刺激,舒服的同時會有點痛,接下去的話,我會讓姐姐體驗一下使用潤滑油後被一次次擼到快要射,但絕對射不出來的感覺。放心,這可比剛才要舒服多了。”
在希月驚恐的目光下,英從她拿來的袋子里拿出了一個小玻璃瓶,里面大概裝著8—9毫升的液體。無疑,這便是英接下來要用在希月身上的潤滑油。潤滑油呈淡淡的粉紅色,看上去晶瑩剔透,有些膠質感。英拔開塞子,將瓶子移到肉棒的正上方,微微傾斜,那些液體便從瓶口滴下,落在了高挺的肉棒上。
“咿呀!好冰!”
冰涼的潤滑油滴在火熱的龜頭上,帶來了一陣舒爽感,隨後液體順著肉竿流下,經過那些平時包裹在包皮內的皮膚,略微有些癢癢的,讓希月忍不住抖了抖肉棒。
小瓶中的潤滑油很快就倒完了,英將瓶子扔進垃圾桶,左手再次覆蓋上了希月的肉菇,慢慢上下撫弄,將粉色的潤滑油抹開。與上次不同,這次英的手一摸到希月的肉棒,希月便下意識狠狠吸了一口氣,才將涌動的射精欲望壓了下去。確如英所說的,潤滑後的擼動比起之前的干性刺激舒適了不知道幾倍。就之前而言,盡管英戴著白手套的手在肉棒上來回撫弄擼動產生的快感非常強烈,但這快感中卻藏著一點痛感,特別是英搓弄龜頭的時候,疼痛幫助希月忍住了射精的欲望。但希月沒有想到,英僅僅在抹開潤滑油這個動作上便對肉棒產生了遠超之前的快感與刺激。那只柔嫩的纖手帶著精紡絲綢做成的長手套溫柔地刺激著整根肉棒,手套上的花紋撫過敏感的海綿體,帶來的不再是快感中混雜著一點疼痛,而是純粹的、極暢快的愉悅。希月知道,在這個狀態下,如果英再次用手掌抓住她的龜頭用力研磨揉搓,那麼她頂不過三秒就會射精。
明明是跟之前一樣的手法,為什麼這麼…舒服…!啊啊…又被英卡住龜頭了!這樣用大拇指跟食指環住龜頭下面上下擼動…!太美妙了!快射了!就快射……咕呼呼呼呼為什麼另一只手突然撓我癢癢呀哈哈哈哈!大腿根不行嘻嘻嘻嘻嘻!好癢好癢好癢!還沒…還沒射精啊哈哈哈哈哈哈!
在希月行將射精的前一刻,英停住刺激希月的肉棒,轉而撓起希月的癢癢。原本撫弄肉棒的那只手對著希月的大腿根部又掐又撓,另一只手則找上了希月的側腰,五指用力,在那塊脆弱敏感的軟肉上肆意凌虐。指尖按住一小片皮肉,在整個手掌的配合下來回揉捏的這里的癢癢肉,刺激著皮下的神經。與上次同樣惡劣的撓癢癢,只不過這一次的目的是為了不讓希月現在就射出來。
“呼啊…呼啊…我還以為會被撓暈過去…”當撓癢癢的動作停下的時候,希月已經有些連氣都喘不過來了。她趁著英停手的間隙大口地喘著氣,但還沒等她緩過勁來,下一輪的快感折磨便又到來了。英的手再一次握住了希月的肉棒,緩緩上下擼動。有了潤滑油的存在,手套在肉棒上來回揉搓套弄產生的快感被幾何倍數地放大。只不過被英的手上下擼動了幾十下,希月便再次感受到了那洶涌的射精欲望。但就在她准備痛快地被英擼到射精的時候,快感再次離開了肉棒,只剩一點點殘余的舒適,以及自己身體各處癢癢肉傳來的被人搔撓的感覺。
英的手在擼動肉棒與胳肢癢癢肉之間反復橫跳,舒暢的快感與痛苦的搔癢被反復施加於希月的身上。每當希月的肉棒蓄滿了精液,准備噴射出去的時候,英的纖手便會在腰肢腋窩等地方施加恰到好處的癢意,強行壓制希月的射精欲望,而等到肉棒半軟下去,新一輪的擼動便又開始了。漸漸的,在時間的流逝下,希月感覺自己的膀胱傳來一陣陣壓迫感,這讓她覺得相當不妙——之前喝的水似乎已經轉換成尿液,急需排出了。
英從希月焦急的表情中讀出了這一信息,她雙眼眯了眯,眼中閃過一絲狡黠的光,雙手隨即變換了手法,不再執著於單純的制造癢意與快感,而是騰出一只手來,輕輕按壓在希月的小腹下方,一點一點加力;另一只手在擼動一次肉棒後,則慢慢向下,邊撓邊摸,來到會陰穴,用尾指的指甲輕輕在上面一掃,再回頭刺激肉棒。
這一套組合拳讓希月只覺得難受不已,癢感因為英的手法改變減弱了不少,但是感受到的痛苦則愈加難熬。除了無法射精以外,排尿的欲望同樣讓希月產生了巨大的焦躁,仿佛全身上下爬滿了螞蟻一樣。
“英…好妹妹…讓我去上個廁所好不好…我…我要憋不住了…”
憋的焦躁不安的希月忍不住哀求起了自己的妹妹,連用語都沒有注意。這一點自然沒有被英放過,她微微挑眉,語氣里帶上了一絲玩味:
“姐姐…剛才叫我什麼?”
“誒…?英啊…怎麼了…?”
“怎麼了?呵呵~”
英輕笑了一聲,按壓小腹的力度頓時重了起來,另一只手則用大拇指按住希月的馬眼,像擺弄搖杆那樣揉搓起精液與尿液的出口。
“啊!不要!英呀!肉棒好奇怪…嗚!”
酸、漲、麻這三種感覺一瞬間占據了希月的大腦,她頓時慘叫出聲,用力掙扎起來。這種感覺實在太難受了,被壓迫的小腹讓希月的尿意愈加膨脹,而馬眼被搓弄的酸脹感則讓她覺得精液下一秒就會被挖出來。
“以後,在我撓姐姐癢癢的時候,姐姐要叫我‘主人’或者‘妹妹大人’,記住了麼。”在折磨了希月兩分鍾後,英才放過了她,用不緊不慢的語調說道。
“我…我知道了…英、主…主人…”希月紅著眼睛,無力道。剛才那兩分鍾的龜頭折磨對她來說堪稱地獄,精液與尿液在她的膀胱與肉棒里來回翻涌,但哪一個都得不到釋放,在這種痛苦之下,她只能一邊喊叫,一邊忍受,中間干脆哭了出來,被英狠狠撓了一陣才止住哭泣,但眼淚一時半會兒是停不下來了。
英呼了口氣,看著床上眼眶通紅的姐姐,心里也有些不忍。但經驗豐富的她知道,現在若是安慰姐姐,那麼今天的功夫等於白干,她現在要做的就是將這一次調教進行到底,等結束後再去做一個貼心的好妹妹。
經過了這麼久,調教也進入了最後一個部分。英一邊愛撫著希月的龜頭,一邊從袋子里拿出了一個橡膠套子,呈半球形,丸子大小,正好與希月的龜頭差不多形狀。套子上延伸出一條長長的管子,整體看上去十分怪異。英將套子里抹上潤滑油,然後將希月的龜頭按了進去。套子的內部還有密密麻麻的軟凸,這一個個小丘壓在肉棒最為敏感的龜頭上,讓希月爽的微微吸氣。
英調整了一下,保證套子頂端的膠管入口正好對著希月的馬眼。這個東西實際上是一種真空榨精器的一部分,將肉棒塞進套子,對好膠管,另一邊連上特制的抽真空機,真空產生的負壓便會將肉棒里的精液一點不剩的全部榨出來。不過現在這個東西只是起到一個收集精液的作用而已,避免待會兒高潮的液體弄髒床單。
“姐姐的身體,真的是很出色呢,敏感又怕癢,實在是癢奴的最佳選擇。”英的小屁股壓在希月的恥丘上,私密處正好坐在肉棒上面,上身下壓,附在希月的耳邊輕輕說著。希月只覺得女孩身上的香氣隨著她這個動作愈加濃郁了。甜美的味道迅速侵蝕了她本就不多的理智,讓她的心防一低再低。剛才被調教的痛苦就這樣被拋在腦後,希月努力抬起腦袋,用自己的臉去蹭英的臉蛋,享受著這甜蜜的溫柔。
“英…主人…”
“好乖~乖哦~,我們馬上就結束了,好不好?只要姐姐把肉棒里的東西都射出來,精液也好尿液也好,全部都不能剩,一滴也不能留哦。”換上溫柔的語氣,英輕聲安撫著處於疲憊狀態的希月,雙手再次刺激起了癢癢肉與肉棒,只不過這一次的力度十分溫和,推動著希月的快感走向頂峰。
“胳肢~胳肢~擼動~擼動~吸嚕~啾嚕…”英仍然貼著希月的耳朵,輕聲地說著一些誘惑的擬聲詞,作為推動希月高潮的心理暗示,還時不時在上面舔一舔。
“射吧…射吧…在英的手里射出來…被英的白絲手套擼出來…射在英的腳上…射在英的小穴里…射吧…被主人一邊撓癢癢一邊手交…射出來…射出來…射出來…”
“咿!呀啊!要…要去了!要把精液尿出來了!咕咿!!!”希月發出一聲婉轉的尖叫,被折磨了許久的肉棒終於能將內部積壓的精液射出。但這並不是一次單純的射精,英之前逼迫希月喝下的那幾杯水轉化而成的尿液也混雜在精液中一起噴了出來。早就被折磨到酸軟疲勞的尿道肌肉無法阻止尿液與精液搶道,洶涌的精尿混合物順著橡膠管道一路前衝,而管道的出口則是之前姐妹二人喝水的那個杯子——英在希月射精的第一時間就把橡膠管的另一頭放進了地上的杯子里。
“咿啊!呀!咕嗚嗚嗚嗚嗚…哈…哈…哈…”希月的聲音從射精時的高聲喊叫變成了充滿痛苦的低吼,最後變成了疲憊的喘息。將精液與尿液一起射出的感覺並不好受,肉棒在因快感勃起時,膀胱會將尿液暫時封存,等到欲望消解後才會讓尿液通過尿道。但在英的射精控制下,本應鎖住尿液的膀胱收到了過量的刺激,無法維持原有的功能,使得尿液與精液一同射了出來。
“嗚…嗚呼…嗚啊啊…”結束射精後的希月眼淚止不住地往下流,心里委屈極了。今晚被英如此玩弄肉棒與癢癢肉讓她一時有些無法接受,剛才那痛苦的射精是壓倒她心理的最後一根稻草。
英看著床上淚眼婆娑的姐姐,並沒有用撓癢癢的方式強制停止她的哭泣。她解開綁住希月四肢的繩索,然後俯下身體,在希月不知所措的目光下用唇一點一點吻去她的淚水。
“今天辛苦姐姐了,來,我們再去洗個澡吧。”依偎在希月的肩頭,英此時像個真正的妹妹一樣安慰著希月,那種溫柔和體貼仿佛剛才對希月的撓癢與寸止從未發生一樣。
“誒?啊…好、好的…”希月有些茫然,剛剛還如同女王一般冷酷的妹妹此時突然軟了下來,還用親吻的方式擦去了她的淚水,此時突然提到去洗澡,希月還沒有反應過來,手就被英拉住拽了起來。
不知怎麼就被英拉進了浴室,不知道怎麼就被扒了個干淨,直到跟英一起躺在浴池里,希月才恢復了思考的能力。今晚的一切對她的刺激實在是有些大。不說別的,晚上的兩次射精管理與撓癢癢大量消耗了希月的體力,泡在熱水里的她實在是有些不想動。
發頂傳來被人撫摸的感覺,希月微微抬頭,妹妹那張美麗卻平淡的俏臉映入眼中。兩人現在泡澡的姿勢有些曖昧,希月被英摟在懷里,腦袋枕著英的乳球,英的手合在希月的小腹上,正繞著肚臍慢慢按摩。兩人的雙腿也在這個姿勢下交織著,英柔軟的足底正夾著希月的小腿,滑膩的觸感讓希月覺得十分舒服。
“姐姐今晚很厲害喔,有好好遵守我的指令呢。”英按摩著希月的小腹,溫聲贊賞著。
希月發出一聲鼻音,算是回應。她現在連話都不太想說,嗓子因為之前的大笑而有些嘶啞,更不願意開口了。
英沒有因為希月簡單的回應而怎麼樣,她牽過希月的雙手,摩挲著她的手腕處,那里因為繩索的捆綁與希月的掙扎而留下了深深的印痕。她接著說:
“姐姐需要習慣這種日子,因為像這樣的調教,每個晚上都可能發生。這就是姐姐從今往後作為癢奴的生活基調,只要我想,並且發出命令,姐姐就只有接受的選擇。”
希月的情緒肉眼可見的低沉了下去,本來還被英捉在手里的雙手現在也沉進了水中,整個人也一點點地從英的身上往下滑,一副“我要擺爛”的樣子。
“不過,我也不是什麼不講道理的人。”英的手從希月的腋下伸出,抱住她的肩膀,將她從水中帶上來了一點,“調教結束後,我會獎勵姐姐的,比如…讓我穿著白絲被姐姐舔腳心,甚至…撓我的癢癢…”
英低下頭,櫻唇緊貼著希月的耳朵,輕輕地向里面呼氣:“就算是把第一次交給姐姐…也不是不可能呢…”
希月的身體再次不爭氣地興奮了起來,英甜蜜的耳語讓她陷入了旖旎的幻想之中,恨不得現在就將身後的妹妹壓住,用肉棒拼命地肏干她的小穴,同時撓她的癢癢肉,讓她又哭又笑地叫自己姐姐大人。
“呼,剛才已經射過兩次了,姐姐還能這麼精神啊。也好,那麼,作為這一次調教的獎勵,能讓姐姐舒服到翻白眼的手交,現在就開始。”
並沒有急於抓住希月半挺的肉棒,英選擇伸出雙手去把玩希月那渾圓挺翹的豐乳。靈巧纖長的手指輕輕地撫弄著粉紅色的乳櫻,指甲時不時在尖端處刮弄幾下,直到兩個粉紅色的乳頭充血變硬,英才轉向其他地方。
希月只覺得自己的乳頭周圍以及頂端被英的手指玩弄得極為舒服,手指撫弄乳暈的微癢,指甲刮搔頂端的刺痛,都讓她越來越興奮,呼吸也再次粗重了起來。
身體…又熱起來了…哈啊…乳頭癢癢的…!嗚!
正當希月眯著眼睛享受英手指的玩弄的時候,肉棒突然被人緊緊握住,上下擼動了一下。希月睜眼看去,英的右手不知道什麼時候游移到了肉棒那里,正是這只手剛才套弄了一下希月的肉棒。
“看著我,姐姐。”英湊到希月的耳邊輕聲說道。而在希月側過上半身,調轉腦袋看向她時,英便趁機吻上了希月的嘴唇。
很軟,很糯。這是英與希月接吻的第一反應,而隨後她便向自己的繼姐發起了猛烈的親吻攻勢,試圖撬開她的齒關,讓自己與她的舌頭好好交織纏繞一番。與此同時,英握住希月肉棒的那只小手也再次活動了起來,時快時慢地上下套弄著這跟已經射過兩次但還能堅挺起來的肉棒。纖纖玉手在粗壯的肉棒上來回移動,視覺上的反差感令人欲火涌動。
“啾…嗯哼…咕啾…嗚嗯…英…好妹妹…呼嗯…啾嚕…”
希月側著上半身,半抱著英,沉溺在與妹妹的甜蜜親吻中。英嫻熟的吻技讓她沒有多少反抗的余地,面對妹妹那靈巧小舌的進攻,希月的齒關被輕易地拿下,她也只能被迫享受英的唇舌,倒也品出了幾分甜蜜。
英換了一種手法刺激肉棒,她將食指與拇指環成圓圈,箍住龜頭下方,然後一邊繞著圈一邊帶著整根肉棒左右擺動,還偶爾上下翻弄幾次。接著讓手掌從上往下包覆住整個龜頭,手指自然下垂,貼住竿部,隨後便像撥動搖杆一樣帶著肉棒向四面八方搖動。這個過程中,光滑的手掌會從各個方向摩擦龜頭,還可能會不經意間掃過馬眼,產生大量快感以外,還會有一種蝕骨的酸意,從海綿體一路傳遞到大腦,讓希月忍不住弓起腰背來忍受。
英的手指…好靈活啊…咕嗚…太舒服了太舒服了…被手指這樣玩弄肉棒根本受不了…
希月一邊與英交換著唾液,一邊控制不住地想到。她已經快被身上的快感與心中的欲望灼燒成一頭雌獸了,腦中不停幻想著與英做愛的各種場景,只是礙於英這兩天展現出的威嚴,她才沒有敢將幻想付諸實踐。但在英的手交與親吻中,希月的色心似乎也得到了壯大,她原本放在身前規規矩矩的雙手此時已經慢慢游移到了英的身上,正停在英的肋骨上,手背上面就是英飽滿的乳房。
“啾…啵!姐姐難道是想…揉英的胸?可以喲…就算姐姐想舔一舔,吸一吸都沒問題呢…也許…姐姐可以吸出英的乳汁…也說不定,來吧…姐姐,雖然沒有姐姐那麼大,但英的胸部一定可以讓姐姐滿意的…”
結束了親吻,兩人的嘴唇間拉出一道長長的銀絲。英再次附到希月的耳邊,一邊舔弄著她通紅的耳垂,一邊說著撩人的淫語。
希月心中的欲望在英的話語下被直接引爆。在得到英的許可後,希月便將自己的腦袋埋進英的雙乳之間,深深地吸了一口氣,頓時甜香撲鼻。她伸出舌頭,像小狗一樣舔舐著英雙乳之間的肌膚,隨後腦袋向一邊偏移,親親咬咬之下,英的乳首便被她含進了嘴里。
“哈…這樣不行…太刺激了~,呀啊~!姐姐…別、別咬乳頭嗚!”英喘息著,顫抖地說出這些話。
“今天…被英欺負了這麼久…哈啊…我可要…好好地找回場子…。而且…你不是說了嗎,這是…咕啾…我的獎勵啊…”
“呀啊啊啊…壞死了…壞姐姐…咕嗯嗯嗯嗯~”強烈的快感通過乳首傳遍了英的全身,她不由得調動了自己的另一只手,向著水中濕漉漉的下身摸去,手指攪動,很快,她的聲音又變了個調。
“啾…明明剛才…還是一副平淡的樣子…原來英也是一個…呣咕…有著色色身體的敏感女孩子呢…”
希月盡情地舔舐、啃咬著英的乳櫻,硬硬的小櫻桃已經被唾液弄的不能再濕。英微昂起頭,小嘴中發出不成體統的婉轉聲音,與之前的形象相去甚遠。但這樣難得“受”起來的英,讓希月覺得自己的肉棒快要爆炸了。她舔舐英乳頭的速度明顯快了不少,這也讓英的嬌喘聲更加婉轉了幾分。
終於,隨著希月的肉棒在英的手心里跳動了兩下,大股大股的精液從馬眼里噴射了出來,把一小片池水染成了奶白色,甚至還有一些飛到了浴室的牆上,但精液的顏色似乎有些淡了,也不知道是不是錯覺。
“哈啊~哈啊~,不行了…真的沒有了…”今天第三次射精的希月只覺得下身的海綿體又麻又酸,之前熊熊燃燒的欲望此時已經隨著精液的射出被一掃而空,雙眼微微上翻,露出大片的眼白,只剩下疲憊的身體與精神。
“呼呼~,姐姐…今天很厲害喔,我很滿足呢。”英摟著躺在自己懷中的希月,輕輕撫摸著她柔順的黑發,嘴角勾起,露出了一個微笑。
希月仰頭看著自己的妹妹,看著她那難得上翹的嘴角,溫和的眉眼,竟是看得痴了。
“好美…”她不禁喃喃道。
等姐妹二人重新擦干身體,收拾干淨浴室,躺在床上後,希月的腦海里仍舊回響著英的笑容。看著今天難得願意跟自己睡在一張床上的妹妹,她忍不住問道:
“為什麼,英總是不願意笑呢,明明笑起來那麼漂亮…”
英沒有回答,只是用一根手指封住了希月的嘴唇,示意她別再說話,希月也只能就此住嘴。但就在希月准備就這麼閉上眼睛的前一刻,英抓起了希月的一只手,放在了自己的側腰上,一根手指在這個過程中不經意間劃過了英側腰上的癢癢肉。希月感覺到英的身體明顯顫抖了一下,但並沒有因此拿開希月的手,反而牢牢地將這只手按住。希月吞了口唾沫,五指輕輕地在英的腰上揉搓了起來。白皙的手指撓著英腰間的癢癢肉,讓女孩輕聲地笑了,身體也微微扭動。直到姐妹二人沉浸夢鄉,希月的手都還搭在英的腰上。
明天,她們二人又將上演怎樣的淫戲呢?希月在睡著前這麼想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