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羅德島,有一間酒吧。
起初,只是幾個酒精愛好者,在固定的時間和地點,將自己的收藏拿出來與同僚共享。
沒有人知道是什麼時候,以怎樣的形式,這個團體演變成了某種商業經營。總之,當凱爾希在電梯里發現印著“羅德島酒吧”字樣的烈酒杯時,這間酒吧已經幾乎人盡皆知了。日復一日,年復一年,這間由空置的宿舍改造而來的酒吧,見證了無數人的悲歡離合,成為了許多干員的心靈港灣。他們在這里暢飲,在這里說笑,在這里活著。
“喂——我說,沒想到我們的天火大小姐也會,嗝,出現在這里啊!”
爛醉如泥的菲林吵鬧著,她斜靠在吧台,揮舞手中的啤酒杯,金黃的液體危險地搖晃,幾乎要從杯中潑灑出來。
“煌,你不要再喝了,我不是天火。”
“那——你是,嗝,讓我猜猜……夜煙?”
高大的身影從視线外側接近,如同飄落的煙灰。身著雍容衣裝的男性菲林將手搭在煌的肩膀上,小幅度而堅定地搖晃她的身子。
“請您注意自己的儀態,煌女士。在羅德島,沒有什麼比時刻保持清醒的頭腦更加重要的事情。”
“那你……嗝,還喝酒,我看你不是銀灰,是……是丹增……呼……哈……”
前一刻還在胡言亂語的煌,下一秒已唐突地趴在吧台上睡著了。平穩的鼾聲從她的臂彎間響起,在熱鬧的酒吧里溶解於嘈雜的背景。銀灰無奈地笑了一下,聳了聳肩,坐在了薄綠身邊。
“酒精使人快樂,也能使人迷醉,願她伴著吧台的木香能有個好夢。這位美麗的女士,我先前沒有見過您,敢問您的芳名?”
“不,不用那麼客氣的,我的代號是薄綠……”
身著黑色連衣裙的嬌小菲林輕輕搖晃,顯然她也受到了酒精的影響。她坐在吧台凳上,雙腳愉快地前後擺動,和旁邊沉穩的高大菲林形成鮮明反差。
“薄綠(Mint)。是個好名字啊。天真爛漫的性格,如同薄荷(Mint)一般清新爽朗。”
銀灰用腳尖點著地,手中的高腳杯輕輕搖晃,甜膩的果香自金黃的液體中彌散,在鵝黃的燈光下閃爍著琥珀般的光澤。
“嗯……謝謝您這麼說,銀灰先生。”
“不必客氣,也不必使用敬語。薄綠,嶄新的生面孔,像你這樣的美人又是為何來到這市井之地呢?”
薄綠稍顯局促的將雙腿交疊。不光是繁冗的表達,更令她感到不自在的,是面前高大男性散發出來的,令人畏懼的威壓。
“我……我就是好奇……酒吧是什麼樣子的……之前聽天火學姐說過,我就記住了。”
“哦?天火,是那位維多利亞的,不世出的天才麼?”
“嗯。她有的時候會突然消失,說是要‘找些符合待遇的消遣’。”
“還真像她說的話啊。”
“是的。後來有一次,她說,像我這樣的人,也應該試著要……要怎樣來著……反正,最後她提到了這里,我就跟過來了。”
“嗯。這樣嘛。”銀灰略一沉吟,頭上銀白色的貓耳輕輕抖動,“在這個地方,我認為,大家都是來享受生活的。”
“對!她當時就是這樣說的!可是,銀灰先生……”
“但說無妨。”
“什麼是……享受生活?”
“享受生活啊,就好比飲酒。”
“飲酒……?是什麼呢,我從來沒有嘗試過。”菲林少女眨了眨眼睛,青色的眸子掩蓋不住旺盛的求知欲。
“想試試麼?可露希爾女士,麻煩過來一下。”
吧台的另一端,擦拭著杯子的黑發血魔輕飄飄的走了過來。臉上掛著標志性的微笑,身上的寬大夾克掩蓋不住她的市井氣息。
“在——要來點什麼呢?”
“給薄綠小姐來一杯莫吉托,謝謝。錢算我的。”
說著,他將自己的飯卡拍在了桌子上。還未等可露希爾拿起那張獨特的銀色鑲金卡片,一只戴著手套的小手便從側後按住了她的手腕。
“原來你在這啊,銀灰。教給小女孩一些奇怪的知識,可不是你的風格哦。”
“哦呀,是博士。好久不見,甚是想念。”
放開可露希爾的手腕,摘下兜帽,博士的眉宇間露出了標志性的壞笑。盡管她的言行舉止盡力讓自己看起來老成與可靠,然而在她不到一米四的嬌小身材,以及堪比少女的面容襯托下,一切的努力都只能讓她顯得更加可愛與稚嫩。
“是,是小惡魔博士!摸摸頭,博士可愛。”
坐在吧台凳上的薄綠略向前探,伸出手,在博士的小腦袋上輕輕揉了揉,黑色的光潔長發在指尖纏繞,如同將手指插入墨色的瀑布。
“不可以!唔……還有,不是小惡魔……”
博士向後躲避,但是她的體型畢竟太小了。堪堪露出吧台一頭高的她,在正常身高的少女面前避無可避,只能任干員揉搓自己的發絲。一抹紅霞飛上她的雙頰,微鼓的腮幫不知是慍怒還是委屈,倒是頗為惹人憐愛。
“總之,薄綠干員還沒有成年,不可以喝酒。喂!有在聽我說話嗎!”
薄綠將手指從博士的發絲間抽出,輕嗅著洗發液清爽的芳香,以及隱藏在化學香氛之下的,屬於博士的淡淡香氣。
“唔,啊!啊,博士,我成年了喔。”
“你成年了嗎?我記得檔案上不是這樣寫的呀。”
“是的,這是上個月的事情。”
薄綠驕傲地挺了挺胸,坐直了一些,黑色低胸連衣裙下,少女的一對豐滿呼之欲出,呼應著臉上洋溢的幸福與自豪。
“那,既然已經成年了,”博士學著銀灰的樣子,也故作深沉地稍一停頓,用手指輕撩垂至臉頰的青絲,“就沒有什麼可顧慮的了!來,喝酒喝酒。可露希爾,麻煩遞一下那邊的調酒壺,還有酒架最上面一排左數第二瓶紅色蓋子的朗姆。”
“咦?我們的鐵公雞博士終於肯分享她的收藏啦?”
“畢竟是她初次嘗試調酒嘛,肯定要給她最好的。”
“我懂的。”可露希爾露出了曖昧的微笑,將博士要的家伙什一字列在了吧台上。“那,祝你們飲個暢快。”
淡黃微濁的青檸汁流進冰鎮好的玻璃調酒壺,明亮的香氣被無色的淡朗姆化開,酒精的醇香在曖昧的燈光下閃著危險的迷幻色彩。撕碎少許預先浸泡好的復水薄荷葉,冰爽的汁液在酒中無聲地被萃取,成為夏日飲品的點睛之筆。
“莫吉托。或者,用古伊比利亞的發音,應該讀作莫希托,是一種來自異域的飲品。”
博士向少女講解著,手上的動作沒有停下。小小的雙手捧著大大的調酒壺,上下翻飛,讓其中容納的液體嘩嘩作響,醇香的烈酒和酸澀的青檸汁充分地交融在一起。薄綠用手撐著臉蛋,專心致志地聽著博士的講解,深灰色的尾巴在身後左右搖擺。
“博士,那麼,為什麼今天要喝這種酒呢?”
“你問銀灰。”
正陶醉於紅酒杯中,頂級萊塔尼亞貴腐葡萄酒的銀灰,聽到自己的名字,猛然一怔,渙散的目光從舌尖的濃郁香甜之中逐漸聚焦。
“啊,盟友。”
他在轉瞬之間已想好了措辭。畢竟,他不可能真的承認,自己真的就是從薄綠的代號無端聯想到莫吉托酒。
“因為這種酒,和她的氣質很般配。高調的青檸果香配上薄荷,讓人聯想到伊比利亞的烈日和海風。”
“可是,銀灰先生,我不是伊比利亞人,我是維多利亞來的……”
“啊,是的。”
被拆穿了言辭中的漏洞,他仍然盯著杯中的金黃液體自言自語。
“就像你的性格一樣,莫吉托讓人能夠產生好奇心。被掩蓋在薄荷之下的,朗姆的焦糖和橡木味,令人向往……”
“銀灰,你醉了。”
博士辨識度極高的,銀鈴般的聲音,穿透酒液的波濤和人群的喧嘩,敏銳地指出了銀灰的弱點。
“請不要這樣說,我的盟友。東方有一句俗語,叫做‘酒不醉人人自醉’,想必你應該聽過。美酒美人相伴,即便是我,也不由得陶醉於其中……”
“好了好了,你自己玩去吧。”
“最頂級的美酒,如同我一樣,只能孤芳自賞。”
銀灰站起身,踱著方步,頭也不回地晃到了角落的小茶幾旁。
“博士。”
“嗯?”
“銀灰先生平時也是這樣麼?”
薄綠歪著腦袋,目不轉睛地盯著博士手中透明的調酒壺。直身的海波杯立在桌上,芳香的酒體帶著泡沫滑進杯中。冰鎮蘇打水衝散了朗姆的辛辣,酒精的醇香彌散在細小的氣泡中,托起飲品的獨特風味。
“他啊。別看他看著盛氣凌人的,其實也就那樣。”
博士將切片的青檸插在杯口,把杯子推向薄綠面前。
“嘗嘗吧,我從伊比利亞帶回來的頂級白朗姆。”
“伊比利亞……什麼白……博士,伊比利亞好玩麼?”
薄綠抱起酒杯,小口啜飲著精心調配的飲品。冰涼的液體接觸到嘴唇,涼爽的薄荷油讓人精神一振。青檸汁馥郁的柑橘香穿透舌尖的氣泡,水果的酸澀和蘇打水的甜味交纏在一起,掃清了頭腦中的亂麻思緒。朗姆的醇厚焦香隱藏在熱帶陽光般的明亮香氣里,令她忍不住將半咽下去的酒水回味了一下,去抓住那飄渺的饋贈。
“伊比利亞啊,那是個很遠的地方。”
一口接一口地飲,一句接一句地聽,薄綠在博士的游記與不厭其煩的回答,以及從調酒壺中流出,似乎永遠也倒不完的雞尾酒中漸漸迷醉。氣泡逐漸升騰,在鵝黃的燈光下閃耀,折射著曖昧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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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的,到頭來還得我照顧她。這個銀灰啊,明知道人家從來沒喝過酒,還搞這些東西。”
博士讓薄綠靠在自己的側面,一步步地向干員宿舍區移動。比自己高了一個頭的菲林將臉埋在瀑布般的黑發里,嗅著發根的洗發水香氣。
“博士好聞。嗅嗅。”
費力地撐起對於她來說高大的少女,她勉強走到了電梯口。連衣裙的肩帶危險地滑到了大臂上,大片的雪白呼之欲出。右側手臂環繞著博士的脖頸,白皙的皮膚被兜帽和縫线壓出道道紅印。腰間是博士親手系好的大衣,似乎還殘留著她手上的薄荷香氣。灰色的外罩短裙下,修長的雙腿歪斜著印下一串足跡,鞋底從酒吧粘附的糖漿在干淨的地板上嘎吱作響。
“我們到了,薄綠,別聞了,開個門。”
“不要。博士香香的,像酒一樣。”
“嘖。”
沉浸在博士的發絲之間,薄綠並不想分開哪怕一秒。迫於無奈,她只好拿出自己的終端,調用羅德島的最高權限,打開了面前的厚重鐵門。踱過廚房,用力推開屏風,她來到床前,將薄綠的身體推到了床上。然而,博士的身體相較而言還是太小了,薄綠抱著博士,手臂勒著脖頸,一起陷進了軟綿綿的床墊里。
“咦,這是什麼,和我家好像。博士,你去過我家麼?好大好大的,還有蝴蝶可以抓。”
菲林躺在床上說著胡話,雙手緊緊地摟著嬌小的少女,溫熱的酒氣吹拂著她的頭頂。
“要……要勒死了……松一點……”
博士的脖子被卡住,奮力地掙扎著。要是自己在女干員的床上死掉了,羅德島的名聲大概就完了吧。她這樣想著。
“嗚!好的,博士。”
被薄綠放開的博士,大口地呼吸來之不易的空氣。她翻了個身。從薄綠的身上下來,躺在她的旁邊。
“嗚哇……差點就死掉了……”
“不會死掉的,博士,我給你吹吹——呼——”
“你也喝醉了……唉。”
“沒有哦。是博士身上的味道太好聞了,所以才想抱緊博士。在博士身邊,有一種奇妙的安心感,還有暖暖的感覺。”
菲林少女側過身,將臉埋在博士的頸部,享受著比她還要嬌小的少女身上的體香。柔軟的貓耳輕輕抖動,讓博士忍不住地輕輕揉了一下。
“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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菲林少女受驚,搭在大腿上的手向上反射性地抬起,似乎撞到了什麼硬物。
“咦,這是什麼呀?”
伸手抓住了那件硬硬的東西,很快她又驚叫著,臉紅心跳地放開。
“博士……這是……難道博士是男孩子……?”
黑暗中的貓眼敏銳地觀察到博士的臉色發生變化,她在酒精的作用下,大膽地說出了自己的猜測。
“呃……”
“博士!”
“嗯?”
“難道,這就是喜歡嗎?天火學姐說過的,在異性身邊,會自然產生的那種吸引力!”
“這……”
“博士!”
“怎麼了?”
薄綠趴在了博士的身上,直勾勾地盯著博士的俏臉。雖然看不真切,但是博士能夠清楚地感覺到,面前的少女身上帶著濃重的酒氣,散發著逼人的灼熱。
“我·要·看!”
不知是好奇心還是本能的作用,她一字一頓,毫不遮掩地說出自己的欲望。
“你……真的要看麼?”
博士悅耳的少女聲线依舊如同銀鈴,不帶哪怕一丁點的男性色彩。
“要!博士小小的很可愛,沒有見過這麼可愛的男孩子!”
“好吧。只許看這一次哦。不要害怕。”
“不會害怕的。”
黑色的罩袍無聲地拉開,展平,隨後是大衣。褪下修身長褲,解開襯衫,她和薄綠之間,只隔著一層薄薄的內衣。窗外的月光勾勒出幼小的身材,胸前的微小起伏被黑色的罩杯包裹得嚴嚴實實。沿著平坦的小腹筆直向下,是光滑的白嫩雙腿,以及腿間和性別不相稱的,幾乎要撐爆內褲的猙獰巨物。黑色的男式三角內褲難以容納她的分身,挺立的陽物將褲腰撐起,飄散出獨特的淫靡氣息。
“博士……”
“嗯?”
“到底是男孩子還是女孩子……”
胯下生著巨物的少女沉默了。她沒辦法回答這個問題。從心理學的角度,她認為自己是女性。從生物學的角度,她,或者說他,具備兩性特征。
“我不知道。我似乎,天生就是這樣。”
她的目光游移不定,盯著黑暗中的牆角,害羞地將內褲除下。在干員面前展示自己的生殖器,這樣的事情傳出去,羅德島大概也完蛋了吧。她如此想著,月光照耀著她的擎天巨炮,從挺立的尖端吐出一顆小水珠。而在陽具根部,在正常男性身上本應是睾丸的位置,是兩瓣肥厚的陰唇,夾起一道肉裂。
“好了,看過了。我該回去了。”
博士嘗試坐起身,企圖將內褲提回原位。然而,她的雙手甫一接觸到下身雙腿,便已發現不對——自己的內褲早已不翼而飛,取而代之的,是剛剛好垂至大腿上的,黑色的連衣裙下擺。
“博士——”
薄綠甜美的聲音在黑暗中響起,一雙翠綠的瞳孔反射著熒光,她跨坐在扶她少女身
上,連衣裙罩住下身,慢慢趴下,將自己胸前的一對飽滿而挺拔的白兔貼緊博士的平坦雙乳。
“博士身上好聞,趴在博士身上,很舒服。我想知道,博士還有沒有更好聞,更舒服的東西!”
菲林少女隔著絲滑的布料,用自己的乳尖輕輕摩擦博士胸前的兩粒小凸起。她的尾巴不安分地探至裙底,在扶她肉棒上纏繞一圈,如同靈活而有力的手指上下擼動著。由陰蒂演化而來的,較男性的性器更加敏感的扶她肉棒被毛茸茸的尾巴直接刺激,一跳一跳地脹痛,快感化為實體的粘液,從尖端的小口吐出。而博士女性化的那一部分,也做好了交合的准備,清澈的透明愛液汩汩流出,浸潤了她身下的長袍和大衣。
“唔……薄綠……不可以……”
“為什麼!就算博士是女孩子,也是可以做的。”
“不,你搞錯了。”
薄綠用自己的兩片飽滿而富有彈性的花瓣來回摩擦博士的巨龍,蜜穴入口凸起的珍珠,被陽物背面的尿道擠壓,從未體驗過的新奇感受讓她的蜜汁泛濫,小穴已做好初次性愛的准備。而博士,被薄綠按在床上動彈不得,貓舌撬開櫻口,酒精的辛辣在口腔中彌散。胸前的兩粒凸起和少女的酥胸摩擦著,富有彈性的平坦乳房微微凹陷,讓肉葡萄有個藏身之處。小穴被貓尾來回搔弄,圓鈍的尾尖抵在穴口,蓄勢待發。
“博士?我沒有搞錯!”
用尾巴扶起博士的碩大陰莖,讓龜頭陷入自己的花徑,那圈象征著少女貞操的,蟬翼般的肉膜危險地貼在博士的龜頭上,只要稍加用力,就會如同宣紙一樣被撕裂。
“等,等一下!只有情侶,才可以做這樣的事情!我們還不是情侶啊!”
博士偏過頭,將自己的雙唇從薄綠的攻勢中解放出來,慌張地解釋。龜頭被箍住的獨特觸感,讓深諳醫學的她清楚地意識到,自己即將玷汙一位少女的純潔。
“唔姆……啊……博士的……安心感……唔啊啊啊……啊啊呃……”
菲林少女緩慢而堅定地向下移動,讓自己的私處完全撐開,含住手腕粗細的龐大龜頭。她半坐著,讓處女膜和龜頭充分接觸,肉膜傳來的酸脹感覺令她貪婪地享受著自己最後的處子之身,和即將破掉自己身子的凶器的親昵。接著,她猛地坐下,連根吞下了博士的陰莖。處女膜上承受的壓力驟然變大,她的貞潔應聲而破,撕裂的痛楚席卷下身,讓她忍不住咬住博士的肩膀,痛苦地嘶吼出聲。殷紅的血液混合著從花徑最深處擠出的清澈愛液,自交合之處的微小縫隙滲出,血腥味在房間里綻放開來。
“現在……嗚嗯……我們也是情侶了……”
“薄綠……”
博士輕輕呢喃著少女的名字,用手指揉捏著貓耳內的絨毛。她的陽具被少女用最珍貴的落紅潤滑,被緊窄的處女穴來回套弄,干澀的血液摩擦得她稍有些疼痛。然而,作為女性的她也經歷過破瓜,她十分清楚,身上聳動著的少女,才是真正承受痛苦的人,自己陽具上的這點微不足道的刺痛根本不算什麼。
“博士……好舒服……想吃掉博士……”
菲林噬咬著博士的嬌嫩肌膚,尖尖的虎牙劃破凝脂,口中的甜腥味激發了獸親的本能,讓她失去理智。她扭動臀部,讓博士粗大的陰莖能夠觸碰到自己的每個角落。龜頭抵著宮頸,博士能清楚地用小腹感受到,在薄綠的體內,自己正用女孩子的肉棒,將女孩子重要的器官頂出原來所在的位置,隔著腹腔擠壓自己。而她的女性器,被尾巴充分挑逗後,已是濕淋淋一片。薄綠將手指插入博士的幽徑,如同每個寂寞的夜晚,自己所做的那樣,在博士的體內安慰著她飢渴的性器。
“唔……唔啊……嗯啊……”
“薄綠……舒服……”
狹窄的處女穴,勉強能夠容納博士的陰莖。每次吞吐,龜頭都能將陰道里的軟肉帶出一段,堆積在小穴的外側,插入時,龜頭擠開穴口的軟肉,將已經破裂的處女膜再次撐裂,隨後尚未進入的半段陰莖支撐著龜頭,如同騎士的矛尖刺向薄綠的處女宮。子宮被推出原來的地方,拉扯著整條陰道,將穴口被帶出的那坨媚肉回收。隨後,她的小腹上多了一個柔軟的凸起,撞向博士的身體。子宮被內外夾擊,不一會,她的愛液便泛濫成災,破處的痛苦也拋在腦後。活塞運動的產生的咕啾水聲回蕩在房間,氣體被陽物頂進陰道,再如同打氣筒一般從縫隙擠出,衝擊著二人的性器。
“啊……薄綠……嗚……”
不滿足於簡單的男性快感,博士開始追求自己的女性高潮。她扶起薄綠,騎乘位使得她短小的花徑盡可能縮短,好讓每次抽插都能正中花心。隨後,博士用雙手抓住自己的臀肉,將肥厚的臀部盡可能分開。她分開雙腳,雙腿呈M字立起,讓自己的女陰毫無保留地張開,直至最深處。
“薄綠……來……薄綠……”
“博士……嗚喵……”
“把手……插進來……快……”
狂野的欲望毫無保留地展現,博士哀求著薄綠,用她的手填滿自己的身體。沒有多想,薄綠將手伸向博士的下體,久經百戰的她毫無阻礙的容納下了菲林並不算太大手掌。頓時,溫暖的內部激發了少女的探索欲。她的手指在博士的體內不安分地亂動,在天鵝絨般柔軟的蜜肉上按壓揉搓,時不時揪起一塊輕輕揉捏,觀察著博士被自己親手玩弄至失神。
“博士……啊……這里是什麼……”
“這里是……這里……G點……嗚啊啊啊……”
每當摸到一個敏感點,博士都會調整自己的角度,讓陽具盡可能精確地找到薄綠體內對應的位置,再發動肆無忌憚的攻擊。G點,陰蒂腳,膀胱……每個敏感點都有不同的觸感。G點被手指按壓,讓博士眼前一陣暈眩,強烈而最純粹的快感令她無法控制面部表情,迎來一陣小高潮。她翻著白眼,口水從口中無意識地流下,打濕衣領與發絲。
“那,這里呢?”
“陰……是,是外陰……不對……嗯啊……”
陰蒂腳是女性外陰的延伸,用拳頭抽插小穴,可以直接刺激到整條陰蒂腳。穴口被拳頭粗暴地撐開,讓原本緊閉的小穴擴張至杯口直徑,而深深埋藏於花瓣之中,陽具化的陰蒂的延伸,也被迫打開至極限。張開雙腳將性器徹底解放,毫無保留地暴露自己最隱秘的地方,任人欣賞與玩弄,這種行為本身就可以帶來快感。而拱衛花穴的陰蒂腳被迫打開,將女性內部的一切都暴露在他人的股掌之間,所產生的快感則更加明顯,更加令人興奮。
“博士……嗚……不要撞我……這是什麼……”
“嗯啊……不要壓……會尿出來的……”
膀胱被按壓的感覺讓博士產生強烈的尿意,為了不在薄綠的蜜穴里便出,進而導致處女膜上新鮮的傷口感染,她只好咬著牙堅持,而這給她帶來了更強烈的,男女皆有的快感。膀胱里火熱的脹痛,讓她陽具挺立,陰道蠕動,子宮口和馬眼一同張合,期待不同的刺激。她的龜頭親吻著薄綠豐滿的宮頸,感受少女最重要的器官的愛撫與吮吸。而她自己的子宮,只能可憐巴巴的哭泣著,愛液如同欲求不滿的眼淚,潤滑著少女不安分的探索。
在了解了性器構造後,薄綠選擇進攻博士的G點。手指按壓在那塊凹凸不平的軟肉上快速抖動。陰道里被薄綠掐的青一塊紫一塊,鈍痛讓她的小穴興奮至極。而最敏感的軟肉被直擊,使得博士如同觸電一般,雙腿瘋狂抽搐,大量愛液從蜜穴和肉棒同時噴出,潮吹如同射精一樣衝洗著薄綠的小穴。博士一邊潮吹,一邊挺起腰部,讓龜頭緊緊頂著薄綠的子宮口,超長的陰莖頂著子宮,密封了接合處,甚至將絕大部分愛液從她那未曾生育的小圓孔倒灌進了宮腔。小小的子宮猛然被愛液撐大,本已微微隆起的小腹突兀的暴漲,像是懷了香瓜一般。碩大的陽具堵死了子宮唯一的出口,讓她的子宮被迫從輸卵管徒勞地排出博士的愛液,衝洗著她兩側的生命之源。而另一部分愛液,則在肌肉的擠壓下,從博士的穴口射出,如同失禁,噴在了薄綠身後的床單和地板上。狹小的花穴收縮,卻被薄綠的拳頭撐大,在這樣的衝突之中,博士的女性高潮如約而至。綿長而悠久,如同從天地盡頭奔涌而來的河流,衝刷著身體。小穴和肉棒釋放愛液的感覺使她飄飄欲仙,口中的呻吟也變得悅耳動聽。
“肚子這里……鼓鼓的……”
“薄綠……啊……我的小貓……”
博士想用手摸那對柔軟的貓耳,卻發現自己的手臂不夠長,於是只能退而求其次,在薄綠的大腿根來回摩挲。光滑如絲綢的大腿,和博士的嫩滑小手摩擦,發出沙沙的響聲。腿根密集的神經從,提供了源源不斷的暗示性的快感,逐漸堆積在少女的性器周圍。
“才不是小貓……看我的……”
修長的指尖直插博士最深處,塗著指甲油的指甲精准地咬上了博士的宮頸,隨後微微嵌入子宮口。柔嫩的宮頸被堅硬的指甲刮擦,尖銳的酸痛使她的子宮猛烈地收縮了一下,而這來自體內最深處的搏動也讓博士徹底繳械投降。磅礴的快感如同雪崩,在她的兩具性器里同時爆發。小小的子宮快樂地顫抖,在體內蹦跳,將愛液從深處里源源不斷地泵出,讓本已一片黏滑的穴道洪水泛濫,波濤洶涌。陰陽相通,未曾停歇的女性高潮,也逐漸轉化成男性高潮,將她推到射精的邊緣。
“嗚……啊啊啊啊……”
這次不再是陽具李代桃僵地噴出女汁,而是貨真價實的射出男精。濃稠的精液從抵在子宮口的馬眼射出,再次將液體完整的灌進子宮。小腹變得更加膨脹,博士用手輕輕一按,薄綠發出了崩潰的淫語。
“啊啊啊啊……要來了,好厲害的感覺……”
“嗯……小貓……接好了……”
博士的種汁如同乳酪般粘稠,堵塞住了少女宮的入口,接著,在巨大的水壓之下,精液聚成一團,緩慢而堅定地撐開她的子宮口,就像先前陽具撐開陰道一樣。初嘗禁果的性器,最敏感的部分的入口,狹長的宮頸管被精液一點點地浸潤,撐開,即將受孕的興奮感也讓薄綠的子宮瀕臨高潮的懸崖邊緣。
“啊啊啊啊!嗚呃啊啊啊啊啊!”
陰莖跳動著,每次搏動都能將堆積在尿道的粘稠精液壓進薄綠的處女宮一點。終於,在博士第二十次向她的宮頸管注射之後,精液塊撐開子宮口,衝向了它們的歸宿。第一次子宮射精,失去最後的處女的失落感,和貨真價實的男性做愛的本能里的興奮,以及受孕瞬間的幸福,混合在一起,達成了薄綠第一次的完美高潮。她雙腿夾緊博士,身體向後仰去,幾乎要從床上翻倒,黑色連衣裙被身體帶著向上掀開,第一次在博士面前展示自己交合時的盛況。
“嗯嗯嗯……小貓……我的小貓……啊啊啊啊!”
巨龍跳動著,每次都能讓博士的男性高潮增加一些快樂。十次,二十次,三十次……快感疊加著,她感到自己全身上下仿佛只剩下了一根陰莖,正在那溫柔鄉愉悅地搏動。全身的液體仿佛都濃縮成了男性的精華,無私地噴射出去,在薄綠被耕耘後的處女地里盡情播種。
不知過了許久,薄綠已精疲力盡地躺下,身下還插著博士冷不丁跳動一下的巨炮。子宮里裝滿了液體,粘稠的精液在愛液里溶解,釋放出無數小蝌蚪,正尋找著自己珍貴的卵子。柔韌的子宮像水球一樣膨脹,而博士的雙腿,正纏繞在薄綠的身上,雙腳搭在小腹的西瓜肚,隔著肚皮按壓著裝滿了愛液和精液的子宮。來自內外兩側的壓力,讓她感到自己體內有些酸脹,子宮兩側隱隱有奇妙的浸潤感。
博士的陰莖仍堵著子宮口,倒流的混合液體甚至侵入了博士的身體。她輕按自己無人問津的小腹,飢渴地用手指自瀆,好延續數分鍾前那天堂般的快樂。她的子宮口一張一合,似乎在控訴主人的偏心,仍不屈不撓地索取著更多。
“博士……”
“薄綠……”
她們躺著,異口同聲地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我喜歡你,我們繼續做吧。”
夜,依舊很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