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兔兔伯爵:OMO
[AM1:35]
[西風騎士團代理團長辦公室]
“咕嗚嗚……噗……唔唔嗚……”平日活力四射,自信純真的偵查騎士被麻繩反縛,雙手背在身後,一雙玉腿彎折捆好,被標准的駟馬式倒吊起來,因倒立而充血發紅的面頰布滿濁痕,身上的衣服被撕得七零八落,殘破的布片散發著異樣媚意,熒挺著元素陽根,風格典雅的代理團長辦公室里一片狼藉,滿是歡愛的痕跡。
“已經失去剛才的倔強了嗎,蒙德的偵查騎士?”熒卡住安柏細頸下壓,喉嚨深處的肉環被她肆意刮過,如絲如縷微不可見的淡紅光華從安柏身體中滲出,融入了那根futa巨物中。
“唔……真舒服啊,屬於自己的神之眼變成隨意供他人吸取的能源,不感覺悲哀嗎?”熒抓住安柏裸露在外的兩只玉兔,絲毫不在意青紫的淤血,又抓又扯,仿佛要將它們拽下來一般,“就你那點防備心,別談偵查敵人了,就連分辨是非都做不到,不如讓我給你上一課。”
安柏身體一顫,恐怖的景象鋪天蓋地而來,她又一次回想起了和這個異鄉人初次相遇的,如噩夢初始的記憶……
[newpage]
[某一天]
[蒙德城外]
“他們往城里去了。”看著兄長和少女騎士遠去的背影,熒扶著樹喘了喘,向怪模怪樣的深淵法師問道,“你玩夠沒有!”
“呵呵呵呵呵……殿下,卑職怎敢玩弄您……”彩袍法師抓著一截散發濃郁能量的地脈樹枝在熒的裙下抽動,熒面色潮紅地嬌喘著,七色元素印記隨著地脈新枝的逐漸暗淡一一浮現在她胸前,隨著法師雙手搖動,最後一陣引導將七彩光團凝聚向她的下體,一根有些模糊的瑩潤巨物貼合著身體出現在胯下。
“有了這個,您就可以隨意掠奪神之眼擁有者的能量,您將帶領我們重返光榮……嘻嘻嘻嘻……”法師抽出已經失去光澤的地脈樹枝,不等吟唱就消失在空氣中,“無論對方是男是女,都無法逃離您的誘惑……”
“別讓我知道你在打什麼算盤,在深淵教團中,你並不是不可替代的。”熒撇撇嘴,打量著陌生的器官,略帶怨懟地揉了揉小肚子,“好疼……”
“誒誒,莫非你就是——”熒猛地抬頭,剛才那個領著空進城的偵查騎士不知何時出現在眼前,看來她只是把空帶進蒙德就出城了,“你就是,那個異鄉旅行者在找的親屬嗎?”
糟糕,熒並不知道空是何時蘇醒,他又是否還記得兩人的遭遇,若是此時相見,自己那根futa元素肉棒更是無法解釋,思索間偵查騎士已經活力十足地一把抓住她的手,拽起她就往蒙德走,“正好讓你和他見一面,如果你就是他的妹妹,我們代理團長也好一次性接待你們。”
這可不行……熒正想掙脫,余光卻忽然瞟到了安柏腰間赤紅的神之眼,她轉念一想,如果這麼逃跑的話她很快就會讓空知道自己已經蘇醒,如果能將這個看上去涉世未深的小姑娘控制住,不僅能獲取火元素能量,還能掩蓋自己的行蹤,可謂一舉兩得。
“你……你知道我哥哥……?”熒依著她往前走,好奇地問道,“你是誰?”
“誒,忘了做自我介紹嗎,不好意思,嘿嘿。”安柏嘴上說著,腳下卻毫不拖泥帶水,“我叫安柏,是蒙德城西風騎士團的偵查騎士——也是蒙德的飛行冠軍。”她說到這里,小小的得意了一下,“等你和你哥哥重逢之後,我可以教你們掌握飛行的知識,保證是整個蒙德最快的老師!”
“唔,是很厲害哦……”熒隨口答了一句,忽然看見收納在安柏腰間的玩偶,“那是什麼?”
“那是我的兔兔伯爵,平常巡邏時如果遇到危險,它也會作為火元素的釋放方式幫助我。”安柏嘻嘻一笑,“有機會的話,我也會讓它當面見到你的。”
“當然有這個機會,不過……”眼看著已走到橋邊,熒知道再猶豫下去就會喪失最好的機會,握住安柏的右手輕輕一翻,右腳閃電般踹在小腹,趁安柏彎腰干嘔之際繞到身後,蓄勢已久的風渦劍以狂躁的螺旋狀浮現,帶著安柏雙腳離地,抽取了她身邊所有的空氣。
“……”安柏在風渦劍中掙扎著,痛苦的氣音被遠離的空氣融化,窒息感在短短幾秒中像鏽水漲滿了感官,暴烈的風元素將她狠狠拍在石路上,猛烈的撞擊讓她在混亂中失去了意識。
“——因為是射手所以不擅長近戰嗎,意外的簡單啊,呃……”熒散去風渦劍,她用以釋放法術的能量完全來自深淵法師方才為自己輸入的殘余,這股能量份額很少,還在隨著時間逐漸散逸。失去能量卻無從補充的空虛越發嚴重,她渴望的眼神自然而然凝固在倒地不醒的安柏身上,架起偵查騎士嬌小的身體,一瘸一拐地走過大橋,隔著老遠向守門的西風騎士喊道:“救命啊,救命!城外有好多丘丘人圍攻了我們!”
熒鬼精得很,她指使西風騎士們去城外防守丘丘人,自己借口帶安柏回去治療,順理成章地溜進了蒙德。四處打聽到安柏的住處後她暫且送安柏回到自己的住處。因為擔心她的消失會引得有人來找她,便在蒙德側門外濃縮了自己剩余的大部分能量,吸引了一群望不到邊的史萊姆群。
正門外的丘丘人也並非是她胡謅,深淵法師在熒的命令下源源不斷地召集著各個部落的丘丘人。兩個城門防衛壓力驟增,一時間就連代理團長琴和圖書管理員麗莎也不得不趕往城門守護蒙德。
而始作俑者熒,已經趁著西風騎士團內部空虛,帶著安柏大搖大擺地侵入了騎士團總部。
“西風騎士團中竟然有這麼多擁有神之眼的人,那個琴和麗莎……嘖嘖,就算作為女生,我也想要侵犯她們啊。”熒打小就不老實,見到這兩個風姿各異的美麗女人都有神之眼,不由得動了歪心思,“等拿下了這個毫無警惕的偵查騎士後,她們也跑不出我的掌心……”
熒扛著被套在麻袋里的安柏轉了轉騎士團,忽然聽見樓梯上傳來腳步聲,連忙就近躲進一旁房間,游刃有余地鎖好門,才自顧自打量起這間屋子,只見落地窗邊一壺清茶還冒著微微熱氣,走上桌案還能看到筆記本上娟秀的簽名,讓她確認了此間的歸屬,陰差陽錯中竟然來到了代理團長琴的辦公室。
“我本想找個適合你的地方,但其實團長辦公室……也不錯?”熒倒出麻袋里昏迷不醒的安柏,單手將桌上雜物一掃而空,自己跨坐在椅子上,已經具象化完全的元素futa肉棒活躍地探出裙底,碩大的龜頭朝著安柏微微抖兩抖,簡直與雄性陽根無二。
熒扯起安柏的栗色長發,對准臉就是一巴掌,緊接著又一巴掌,這讓安柏昏昏沉沉地醒了過來,她發現自己的雙手被扣在身後綁死,雙腿不知廉恥地分開,而常穿的熱褲早已不知去向,只剩一條白底的兔兔伯爵胖次遮掩自己的私處,不由得驚叫一聲,還沒來得及有所動作,熒抓住她的頭就往桌角磕下去,鈍痛立刻刹住了她的聲音。
“別亂叫,自己沒點警惕被俘虜了還不老實?”熒不耐煩地抽出長劍,抵住了安柏的喉嚨,“我給你兩個選擇,要麼死,要麼被我上。”
“哈……哈……”安柏艱難地喘息著,痛苦在蠶食她的意識,但她還能保持自己的思維,“我……就算死……”
“你也沒得選,我怎麼會讓你死?”熒轉動手腕,劍鋒劃過安柏凹凸有致的曲线,最終陷入了兔兔伯爵圖案下的溫軟,“不要輕信陌生人,這麼簡單的事都不懂,還談何守護蒙德。既然將自己送給我,你以後就歸我使用了。”熒挑破她的胖次,壓倒她修長的雙腿,這個不成熟的偵查騎士竟然生的不輸自己,讓熒想要粗暴搞壞她的欲望越發深邃。她推動安柏仰躺的身體,使她摔下桌面,雙手抓住她的腳踝避免夠不到她,自己則站上桌子,粗大的七色肉棒緊貼著安柏毫無遮掩的下體私處,生疏而有力地摩擦了起來。
“你……什——嗯唔唔……”修長的玉腿瞬間繃緊,安柏雙手反撐地面,身體倒立無法自控的她只是個涉世未深的少女,那私密濕熱的密地從自己出生以來第一次遭到這種襲擊,高熱粗糙的觸感轉化成刺激神經的電流,熒的摩擦才開始不到一分鍾,安柏已經有些昏沉,做不出像樣的抵抗了。
熒鍥而不舍地摩擦著,直到七色肉棒感應到安柏體內充盈的火元素,將自己蘊含的霧團大片大片化為赤紅,才緩緩調整位置,插向年輕女騎士那粉嫩的玉蚌,她雙手提起安柏腳踝,腰間下沉,微翹角度的硬熱龜頭頓時沒入其中。
“————!”即使未經人事,安柏也能理解熒的意圖,她想要發出尖叫,想要反抗掙扎,可長時間倒立充血的大腦光是承受下體傳來的刺激就已經無法思考,又如何能響應她的指令?恐怖的觸感滑過越發深邃的肉壁,安柏嘶喊著,俏麗的臉蛋憋的漲紅,一連串激烈的氣音擠出聲帶,終究沒能發出任何聲音。
“唔……這種感覺——”熒一時也爽得昏了頭,不屬於雌性的快感夾雜著淡淡紅霧流入體內,她的眼瞳中掠過火元素印記,能量得到補充的暢快使她鬼使神差地期待起更加深入猛烈的快感,腰間發力繼續下沉,就這麼站著繼續奸淫倒立的安柏。
“————呃…………!!”安柏痛苦地搖頭,但除此之外她只能忍受著下體被強行擴張的疼痛,掙扎中在體內為非作歹的巨龍更加肆無忌憚地深入,一道潛意識中極度重要絕對不能受到侵犯的界限在某個瞬間輕輕被撕裂,她睜大了眼睛,異樣的劇痛就像那層純潔之膜破碎的聲音真的響起在耳邊,哭喊不受控制地響起,而施暴者卻無比舒爽地倒吸了一口冷氣——插得越深越猛,自己似乎能更加舒服。
熒拖著安柏走上沙發,將她優美的雙腿劈成一字馬,繼續讓她倒立著承受自己的進攻,沙發的高度正好能讓肉棒完全地插入安柏,熒半蹲在沙發上,粗大的元素肉棒魯莽地開發起初經人事的騎士肉穴,黏膩微濕的陰肉被仿佛攻城槌般凶猛大力的肉棒暴力擠開,安柏痛苦的掙扎和哭號並未惹起熒任何的憐憫,處女獨有的逼仄和緊致也沒能阻止肉棒的進犯。隨著熒越發緩慢而深入的推進,一股酥麻的觸感很快浸透了安柏的感知,不合時宜的快感扎根在還未消去的疼痛中開始膨脹,她不斷地扭動著想要從熒的凌虐中逃離,逐漸分不清自己是為了什麼而想要掙脫。
“如果這就是男性的快樂,如果哥哥可以像這樣與女孩……”相比自慰特殊百倍的交合之樂刺激著熒不能不去想象正在結識蒙德人的空,心中的暗面自然而然作用在動作上,隨著她勢大力沉的重擊,安柏悶哼一聲,高熱的巨物終於填滿了處子嫩穴每一絲縫隙,那種壓抑而充實的異樣感莫名的讓安柏如釋重負般長長地吐出一口氣,更加深邃和幽暗的密地漸漸從疼痛轉變為麻癢,她驚恐地發現自己已經開始期待身上這異鄉人的下一步行動,頓時停住了扭動的身體。
熒沒注意到自己戰利品的小動作,緩慢爬升的快感使她急促地催動肉棒奮勇抽插,琴的辦公室中響起連綿的水聲,原有些抗拒的安柏在熒不管不顧的奸淫下悄悄地迎合起來,最原始的交合滋味麻痹了她的神經,僵硬的腰肢隨著抽插的節奏輕柔地擺動,她不自知地微微呻吟著,逐漸漏出些可愛的嬌喘,讓熒興奮百倍地越發大力操干起來。
“想不到蒙德的偵查騎士是這麼淫亂的一個女孩?”熒食指伸入安柏白色的領口,讓那對柔嫩嬌小,白皙可愛的玉兔撲閃在空氣中,一邊揉捏一邊加速抽送,思量著她的柔白嫩乳似乎比起自己的規模小了些,不由得有些得意,“我似乎聽見有什麼奇怪的聲音哦,是不是你有感覺了呢?”熒抓住安柏的紅色兔耳發卡,安柏那副努力憋住聲音卻掩蓋不住頰上緋紅的滑稽樣險些逗笑她。反手抓住安柏腰間繡金的棕色偵查衣,熒凶猛地突進起來,安柏被忽然暴起的突襲插了個暈頭轉向,嘴里支支吾吾個沒完,身體也快速地容納適應起那根為非作歹的futa肉棒,赤紅陰肉分泌出絲絲清液潤滑征戰的長槍,獲得的快感在短時間內快速積累,不一會就讓安柏爬上了巔峰,劇烈地抽搐了起來。
“呃——哈啊……”熒抱住安柏初潮痙攣的嬌軀,已經完全准備好掠奪火元素的元素巨根頂住小兔少女那純潔神聖的子宮口,一陣又一陣詭譎的震動讓安柏持久地享受著高潮的快美,一團混雜霧氣的火元素像模擬射精一樣射出肉棒,盤旋著在安柏懵懂稚嫩的子宮中擴散開來,侵染了她的每一寸肉壁。原本潛藏在身體中的濃郁火元素開始向子宮中凝聚,安柏在高潮中對此最直觀的感知便是宛如生理期的悸動——被榨出的火元素最終形成了類似卵子的團狀,而熒吸收它們的方法也很簡單——趁著安柏還沒能從初次小小高潮的感官刺激中回過神,她開始目標明確地反復叩擊起軟糯圓滑的子宮口,試圖征服安柏作為雌性的最終密地。
“啊啊啊啊……不,不要了,慢點啊啊……”初次交合的安柏被連續不斷的攻略刺激得差點暈了過去,雙手與其說是抗議不如說順從地拍打著熒,而套著白筒靴的雙腳早已老老實實地纏住了熒的細腰,“太,太快了嗚哇哇……”
“真是個非常非常淫亂的差勁騎士啊,除了可以被我任意擺弄以外其他地方一無是處呢。”熒保持著自己的高速抽插,她能感覺到安柏那膽怯青澀的子宮口在以極快的速度軟化瓦解,來自深淵的火元素占據了她原本幽暗聖潔的暗室,法術對安柏的改造沒一會就讓她的短促喘息高了一個八度,前所未有的巨浪從四面八方向下身涌去,仿佛整個人的感官全部集中在了熒的動作上,安柏肆意地浪叫著,在熒咬牙切齒地奮力壓迫下逐漸失去了最後一片純淨的領土,赤紅的龜頭化作火龍撬開緊致的肉環,開始貪婪地吸取子宮中實質化的火元素。
“噫啊啊啊————”安柏像只瀕危的八爪魚緊緊地鎖住了熒,破宮的劇痛在被吸能的快感洪流中如此渺小,以至於可以幾乎忽略,駐扎在子宮中的深淵之火開始向外侵蝕,越來越多的火元素從身體中浸出,被胡亂噬咬子宮內壁的元素肉棒照單全收,變得更加熱燙活躍,肉竿緩緩摩擦著子宮頸,好讓巨碩的龜頭更為深入,多方刺激下甚至讓安柏接二連三不斷地衝上了極樂之巔,她翻著失去意識的白眼,抽搐的嘴角淌下一串香唾,崩潰的淚珠被熒吻盡,一層淡紅色的光罩破碎開來,一點一點地被掠奪到熒的體內——那是神之眼的本源能量,雖然只有一小部分。
但這場單方面主導的敗北性交仍未結束,越發漲大的龜頭還在吸收寸縷般被子宮吸來的火元素,快感在熒吸收了那股本源元素後快馬加鞭地暴漲著,方才洶涌的性欲此刻全部兌現成了快感,熒也不計代價地瘋狂奸淫起安柏,高頻而劇烈的腰振讓安柏仿佛回光返照般尖叫起來,她將自己交給衝動,雙手雙腳鎖死熒的身體,終於在熒發泄的低吼中痙攣著失去了意識。
而熒也沒好到哪去,不同質的低濃度火元素像旺盛的子液般積蓄在futa肉棒中,逼得她還沒來得及多享受幾下安柏極度高潮時肉感十足潮濕高熱的肉穴就不得不抵住子宮深處射出了帶有法術效力的火元素,特殊的熱量燙得安柏像只樹袋熊般纏在熒身上嚶嚶亂叫,粘稠的少女陰精沿著美腿汩汩流下,熒的大腦一片空白,她在偽射精的過程中也達到了高潮,不過還不至於像安柏那般狼狽。
“呼,呼,好爽……”喘息著摟住幾乎赤裸的安柏,熒草草地收拾了作案現場,趁騎士團的人還沒趕回大搖大擺的離開了騎士團大樓,剛剛嘗到點甜頭的她可不滿足於就這麼一次便放掉安柏,她要從安柏身上盡可能榨干淨所有能量,還要將她調教成無法離開自己的淫蕩騎士,以便自己日後隨意掠奪火元素能量,“接下來就帶你游歷這蒙德的領土一番吧,總是在周邊活動可積累不了什麼經驗。”熒說著,赤紅色的火光籠罩住自己和肩上的安柏,她們消失在火光中,這一幕突兀閃現的法術酷似深淵法師的能力,代表著熒的能量儲備開始充足起來。
[newpage]
[P.M10:13]
[達達烏帕谷]
安柏在顛簸中艱難地醒來,肌肉酸痛阻滯著她的感知,鼻子被冰涼的東西鈎住,用皮帶連接著脖子上的項圈,這條皮帶蓋住了頭部,將一個只留下鼻子和嘴巴沒有縫上的頭套牢固地擋住了自己的視野,她遲鈍地想象著自己被鼻鈎和頭套控制的滑稽景象,恥辱讓她止不住地戰栗起來。
運送她的應該是很常見的貨運熱氣球,互送人似乎沒什麼經驗,經常會讓熱氣球撞到地面,這也讓安柏推測目前正在上坡。
“醒了啊,看起來是沒有傷到元氣,這麼快就有所轉好。”熒的聲音中充滿說不出來的諧趣,裹挾著一絲絲冰冷向安柏襲來,“神之眼的本源元素力被吸走的感覺是不是爽極了?”
“放我回蒙德,”安柏晃著腦袋,眼前的黑暗讓她只能通過聲音勉強看向熒的方向,“偷襲暴起,欺騙我的好意,現在還要綁架蒙德公民嗎?”
“綁架——喔~可不敢綁架你。”熒拉長腔調,帶著熱氣球緩緩停了下來,“我只會讓你求著我不放你走,如果我沒能說到做到,讓我老老實實跟著你去蒙德接受騎士團的審判都沒問題,可是你做不到。”
“求——?”有生之年來安柏被激得差點背過氣去,“給我松綁,就你那點小人伎倆,要不是因為你哥哥那麼懇切地請求我找你,我怎麼可能那麼容易上當!”
“哥哥……哼……”熒猶豫了一瞬,但事到如今也沒有再立刻相逢的理由,便打算將這股被安柏說起的思念全部發泄在她身上,“松綁可以,放你走也行,我不攔。”她掐住捆住安柏的繩頭,輕佻地拍了拍她白皙柔嫩的臉頰,“但是我可提前說好了,這個地方現在危險得很,你那兩下子對付達達烏帕谷的魔物可不怎麼奏效。要是你執意離開熱氣球,後果可要自負。”
“你只管松開我,誰要你關心?”安柏掙動拴住自己的繩索,也不管身上殘留的布片少得僅能遮蓋私密位置,只想著趕緊回到蒙德,“還是說又打算做什麼,變卦了?”
“真尖酸啊,明明第一次見到你時那麼彬彬有禮元氣滿滿,全是裝模作樣來的嗎。”熒慢悠悠地晃過去,三兩下便為安柏解開了繩索,但卻依舊留著頭套和鼻鈎,讓她什麼都看不見,“請吧?我說了不攔你,隨便你走哪去。”
“你——”安柏感覺自己對於臉皮的認知正一次次被熒打破下限,不得不憋著火邁開腳步,“隨便找個什麼東西就能砸開的項圈,不用你來也罷,我還省的你再給我下陰招。”
“哎呀哎呀,我究竟在你心里是個什麼印象呢?”熒靠著石柱,漫不經心地提示道,“那個方向再往前幾步就會撞到大家伙哦~”
“什——呃,疼……什麼東西啊……”安柏什麼都看不見,腳底是石磚的觸感,腦袋忽然磕到了硬邦邦的東西,那東西發出連綿不絕的噼啪聲,空氣中流動著讓人感到酥麻的電流。
“嗯哼,你應該沒見過這種存在,不過一些書籍上記錄了它的名諱——無相之雷。”雷屬性實體方塊如風般飛舞,電流風暴瞬間侵襲了安柏,將她卷上半空,“正常的無相之雷沒有這麼狂躁,但很不巧,”熒勾起一抹壞笑,深淵的氣息在無相之雷的核心一閃而過,一開始電得安柏顫栗不止的電流忽然開始有節奏地灌輸給她,“這團無相之雷受了我一點影響,也變得有點好色呢。”
“唔呃呃呃呃————”在無相之雷狂躁的風暴中,虛弱的安柏沒有任何逃脫的手段,純淨的電流在熒的控制下流竄在少女體表,使她失控地發出呻吟,失去了身體的掌控權。電蛇如雨般接二連三對著少女的乳鴿和私處刺去,微電流跳躍在濕潤膣肉的每一顆細胞中,安柏“嗚哦嗚哦”地嘶喊,另類的快感極速而高效地堆積在大腦中,似乎下一刻就會被元素生物玩弄到高潮。
“停——”熒憑空虛抓向裹挾安柏的無相之雷,雷質方塊立刻墊在癱軟少女的身下,刺激她的電流也瞬間消失,一切在熒的干預下仿佛平復一般安靜下來,“就這樣,我發泄完了,現在你就可以走了,請吧?”她不急不緩地走到無相之雷旁,從安柏身後環住她,在耳邊輕聲道,“我現在要放你走了哦?”
“唔……這可是你說的,你也要去蒙德受審……”安柏費力地翻過身,純粹電流帶來的刺激悠久地影響著她的神智,但還不至於讓她屈服,“想讓我屈服是不可能的,絕對不可能。我可是蒙德城的偵……”
“不可能——?”熒微笑著退後幾步,無相之雷隨即再次旋轉起來,沒等安柏有所反應便又一次將她卷進了電流漩渦,數以萬計的電蛇變本加厲地侵犯起她的身體,少女的嬌吟被風暴撕碎,倒映出熒眼中強烈的征服意志,“停!”
“嗯——!呃啊啊……”安柏浮在半空中,瘋狂鑽入下體和後庭的電蛇又一次瞬間停住,她劇烈地大口吸氣,蓬勃的欲望已在眼底明顯燃燒起來,嬌軀暴露在電蛇流竄的空氣中不時痙攣著,“你……你干什麼……”
“現在你還要走嗎?呵呵……不過介於你那麼努力地與自己的身體抗爭,或許我應該更認真一點。”熒話鋒一轉,再次撩起自己雅白的裙擺,重整旗鼓的futa肉棒映入眼簾,使安柏瞬間理解了熒的意圖,“別用那種眼神看它,到底是想要還是不想要啊?”熒踏上無相之雷的方塊,將浮空的安柏背對自己撅起屁股,凶惡非常的巨龍再一次兵臨城下,來自同源的火元素共鳴著安柏體內的殘余能量,還在熒的刻意誘導下不斷增強著頻率。
“如何,考慮好了嗎?”肉棒貼緊了安柏充血赤紅的小豆豆,銷魂纏綿地摩挲著,安柏哀叫著想讓肉棒插入,偏偏無論如何熒也不會輕易滿足她,“沒關系,你可以繼續嘴硬,哪怕我不插入你,你的能量依然在每時每刻被原屬於你的本源之火吸走,這個過程將會讓欲望越發難以忍受——”熒撫摸著安柏的小腹,清晰地感應到被深淵氣息侵染的子宮在飢渴地皺縮顫動,“感覺到了嗎?你在等待我來填滿……”
“不,不……你離我遠點,什麼在,好熱嗯啊啊……”安柏語無倫次地念叨著,品嘗過極樂之美的身體在數次瀕臨高潮時跌落,混亂的思緒因欲求不滿而改變著自己的認知乃至原則,偵查騎士那堅定反抗的呼聲在腦海中逐漸淡化,終於在熒試著插入半個龜頭時消失得灰飛煙滅。
“好難受……哈啊……”雄壯的陽根半插不插地吊著她的胃口,熒在耳邊反復著淫言穢語,安柏輕輕松開手,那枚作為反殺手段的火元素神之眼掉出指間,被熒穩穩接住,她也像放棄一般失神地倒在無相之雷的氣流中,一副任人宰割的樣子,“侵犯我,插我吧……好難受……”
“光是神之眼還不夠作為你的投名狀呐~”熒收好第一枚戰利品,獎勵般沉下腰,鴨蛋大的巨碩龜頭沒入玉蚌,換得安柏無比高昂的浪叫,“我還要你這個人——你來作為神之眼的能量導體給我供能,至於報酬……”熒理所當然地抽動著肉棒,刺激著嫩紅膣壁的每一寸敏感點,“想要嗎?求我給你,要像個合格的供能器那樣求我,只要你這麼做,我就讓你痛快的爽個夠。”
“啊啊……我……”安柏迷茫地搖著頭,身下滲出能量的剝離感令人發瘋般上癮,似乎在這面前沒有什麼更為重要,“我想……想要……”
“……第一次的宣告忠誠,還是我來幫你一把好了,要好好的記住哦。”熒把住安柏纖細結實的小蠻腰,像打樁機一樣轟擊起來,花徑已經熟悉了元素肉棒的形狀,粘膩肉瓣浸潤出大量無色愛液,水花四濺中龜頭深深地咬住糯軟黏滑的花心,將肉竿中的霧氣射進了子宮中,隨即一邊高速抽插一邊向興奮充血的赤紅穴肉抹上一層黯淡的火元素。安柏在無相之雷的微電流和元素肉棒的高熱中不停地痙攣,非人式的能量榨取讓她的體表浮起淡淡的火光,那是神之眼正向她灌輸海量火元素,又被肉棒貪得無厭地吸走的明顯表現。
“喂喂,既然屈服了就給我好好的把能量都噴出來啊,消極怠工可不是個好習慣。”熒對於安柏身上的異象有些不滿,現在的充能效率並沒有達到她的心理預期,她懷疑安柏還在負隅頑抗,“我大概還要再認真一點對付你是吧?”
“真是塊難啃的肉,好在我也不是只有這點本事,既然深淵還不足以讓你臣服……”熒憤懣地動用了深淵法師傳授的法術,一指點在安柏平整的小腹上,“我便再加上地脈的力量,徹底廢掉你作為‘原神’的資格!”
詭秘的法紋印上皮膚,洶涌的魔力直入身體,方才被火色霧氣沾染的花園在地脈的召喚中再無法壓制它們的能量,陰燃之火以宿主的欲望作為燃料肆意燃燒起來,火焰沿著灼燙的子宮壁襲入整具肉體,潛藏在體內的火元素短短幾秒就被一掃而空。
“嗚啊啊啊啊啊啊————!!”被鼻鈎拴住脖子的安柏在黑暗的視野中掙扎著,全身的感知都仿佛與熒的動作綁定,她激烈地嚎叫,跟隨那根掌控快感開關的惡魔肉棒聳動著,潮紅的面容和涕淚齊流的表情讓人無法再認出那個飛來飛去的活潑少女,紅色的兔耳發卡零落的碎在地上,從不離身的護目鏡也不知遺落在何處。
“叫!叫啊!”熒奮力吸納安柏子宮中濃郁如液體的火元素,陰燃的火焰趴伏著等待最後一刻的到來,赤紅如玉的futa肉棒越發凝實,熒沉浸在暴力奸淫的征服感中,抓住安柏那兩瓣挺翹的臀肉反復戳刺,像想要釘死她那樣狠狠地衝鋒著,豐腴的宮頸肉馴順地吞吐凶猛的龜頭,肉褶逆著膣壁產生吸力,卻在雌肉棒的噬咬下微不足道,“盡情釋放你那下賤的性欲,然後把神之眼的本源全部供我吸取。作為報酬,我會給予你再無法忘卻的快感——”熒詭笑著,肉棒和無相之雷的雷波同時向子宮發起了進攻,高高地抬起安柏濕淋淋的下體,熒把她當成玩偶一樣毫不留情地穿在粗長的肉棒上,感受著雌性子宮獨有的濕暖,輕輕地咬住了安柏的耳朵,“是‘再’無法忘卻哦。”
“啊啊進來了我……那里……哦我……電,麻喔哦哦哦——要去了,要——”安柏胡亂尖叫著,體內已經是一片感電的沼澤,陰燃之火提供了脫胎換骨的感覺,讓她感覺不到身體淪落成只有傳過能量才會興奮的惡墮體質,抵住脆弱子宮內壁的龜頭魯莽地四處頂撞,突然射出了一股高熱而純粹的粘稠彩液,它們密密麻麻地滲入安柏的身體,像一層大網般鎖住了其他任何快感來源——那是地脈的精華,如非熒的許可,安柏將無法從除了傳導能量以外的其他途徑獲取快感。
“呃呃呃——————”安柏被頭套和鼻鈎擋住視线,如同迸現在暗室中的致命快感瞬間擊碎了她的思緒,精疲力盡的墮落少女掉在地上,火元素傳導的余韻還在不斷從體表吸附上熒的肉棒,而主導安柏墮落的始作俑者手中,已經出現了她下個階段的目標——那是一枚以神之眼為核心的奇特器具。
熒扶著無相之雷走下地面,能量儲備幾近溢出的她虛空一提就翻過了地上的安柏,她掰開安柏滿是凌亂痕跡的臀肉,將神之眼小心地插進了粉紅的括約肌中,連接著神之眼的滑竿被熒綁在安柏的栗色長發上,她上下打量了一番,滿意地點了點頭。
“接下來,你要和水史萊姆交個朋友了。”熒拍拍那張潮紅未退的嬌顏,看向遠處的蒙德城,“你的夜晚才剛剛降臨……”
[newpage]
[A.M1:36]
[西風騎士團代理團長辦公室]
“醒醒,嘿,又失去意識了嗎?”熒踹了安柏一腳,粗暴地打斷了她的回憶。直腸中鼓鼓囊囊的,她無聲地扭過頭去,知道水史萊姆正活躍地探索著屈辱的地方,堵住它們的則正是自己的神之眼。
“還不願接受現實嗎?路可是你自己選的。”熒嘲弄地走上來,指間劃過安柏細嫩的肌膚,深淵之火的元素刻紋堅實地刻在小肚子上,映現著子宮墮落的事實,“明明距離稱職的充電寶還有很遠,怎麼看起來就像快結尾一樣呢,你很怠惰哦,偵查騎士。”
熒說著,抓住了連接著神之眼的肛鈎前後拉了拉,一口氣往里又推進幾厘米,安柏倒吸一口冷氣,崩潰的淚水終於止不住地落在了地面,在少人值守的騎士團中,她還要繼續被百般凌辱直到天明。
而下個黃昏到來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