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太陽的隕落
這份屬於西風騎士團的寶物,“逃跑的太陽”,西風騎士團的“最強戰力”,擁有著精靈耳朵的至寶小女孩,如今正圓滾滾地被困成一個肉粽,以一個可愛但危險的姿勢被懸掛著吊起在不屬於她的禁閉室的空房間里。精力充沛的小精靈被牢牢地堵塞住了嘴巴,在空中像是蕩秋千一般地搖晃著的同時,嘴里也只能發出“嗚嗚”的沉悶細弱的聲音。心愛的炸彈不在身邊,以往害怕又依賴的琴團長,這個時候也還在慌忙地四處尋找著她,這一次卻無論如何都無法發現,這位“火花騎士”可莉,已經被人捕獲,拘禁在了又一個,對可莉來說更加不友好的禁閉室里。
時間對於可莉來說要過得尤為漫長,尤其是在她被強行戴上了這副漆黑的遮光眼罩之後,即使勉強地睜開雙眼的眼皮,可莉也沒有辦法看到一絲光线,更沒有辦法通過陽光判斷現在的時間。被吊在空中已經很久了,久到可莉柔軟的小胳膊都已經從酸痛變得麻痹,到現在幾乎完全失去知覺。從一開始碰到了要一起去玩炸彈的小伙伴,到後來聽了小伙伴的話,來這邊找到“不會被琴團長罵的好地方”,再到分享食物之後打起了瞌睡,一直到後來被送進了這個空曠巨大的禁閉室里,被原本還當做是小伙伴的人結結實實地捆起來,然後吊起在半空中變成了現在這副模樣,可莉終於隱隱約約地意識到,自己應該是碰到那種騙子壞人了。
然而那個壞人有一點至少說得沒錯——這是一個連琴團長都找不到的隱秘的地方,如果要在這里發生什麼事情的話,恐怕就算是琴團長,也幫不了可莉。
那個騙子,那個將可莉騙到這里然後拘禁起來的騙子,此時沒有發出聲音,正安安靜靜地坐在可莉的對面,看著她在空中不斷甩動著,用力踢蹬著自己肉乎乎的一對小胖腿,手里卻在不斷地盤玩著各種閃爍著令人膽寒的冷冷寒光的刑具。手上這個被磨得發亮的開口器,尺寸正適合可莉那張還帶著乳牙的小嘴兒,而為了可莉量身定做的各種各樣的危險玩具,在看不清形貌的騙子面前,零零散散地擺滿了一地。他盯著可莉,視线中帶著貪婪與殘忍,不斷地用眼神將可莉從頭到腳地舔了一遍又一遍,又無數次地將視线停留在可莉的耳朵上——那對尖尖的,不屬於人類的,精靈的耳朵。
男人有一些不可告人的汙穢黑暗的癖好,這點無需多言,從他誘拐可莉這件事情上來說,他就已經是個罪無可恕的大逃犯了。但這種人的癖好越是黑暗殘忍,他們也就越是執著,可莉的精靈耳朵,讓人不得不懷疑她的真實年齡,再加上男人在這麼多年來多少耳濡目染的一些傳說,男人對於可莉其實多少有著一些不得不懷疑的部分。
但他還是下手了——真實年齡姑且不論,當這個可愛的小東西蹦蹦跳跳地從他面前經過時,那純真無邪,毫無防備的眼神以及那嬌小可愛的身軀,軟嫩甜糯的嗓音都是男人仿佛夢中才能得見的極品,這種可愛得不應該存在於現實的小動物,就好像是油潑在了熊熊燃燒的篝火上一樣,激起了男人無比猛烈的征服欲與占有欲,讓他瘋狂地想要圈養這只可莉,不惜一切代價。
為了今天的成功,他准備了太久太久,因此這一切不應該那麼急躁,粗魯,而應該有著強烈的,莊嚴的儀式感。
這種仿佛降神一般的感覺讓男人壓制住了自己的欲望,在將需要的,以及可能需要的道具全部准備完畢,欲望也達到最鼎盛的狀態之後,男人終於動了起來,靠近了可莉,伸手取下了她口中塞著的那一小塊布團。被滿滿地將整個嘴巴塞住的可莉,口水已經被布團滿滿地吸住,光是將布團拉扯出來的這個動作,都讓可莉感覺到難以言喻的痛苦,仿佛下巴脫臼一般的酸脹,眼罩之下水汪汪的大眼睛更是直接擠出了幾滴眼淚來,嘴里的干嘔也被粗暴的拖拽動作硬生生堵了回去,最後只能發出“噗哇”的干嘔聲,然後一邊大聲地咳嗽著,一邊大口喘息,從小嘴里淌出一根根粘稠的口水絲。
男人粗暴的動作和那嚴肅的表情有著極為強烈的反差,但這可以理解——他對這些小可愛的欲望並不是如同寵物一般的圈養欣賞,而是殘暴的,想要摧毀蹂躪美好的事物的心情。這些蘿莉們表現得越是痛苦,他就越是興奮。
於是還沒有來得及把氣喘勻的可莉,在還大張著嘴不停咳嗽的時候,就被男人一下子抓住了腦袋與下巴,強行將上下顎掰開之後,挺著那根刻意地沒有清洗,帶著濃烈的雄性臭味,各種各樣的精斑、尿漬以及其他汙垢,還翹起著詭異的弧度,無論怎麼看都無法順利被可莉納入口腔的碩大陽根,毫不講理地強行將肉棒塞進了可莉的小嘴中,一口氣插到了可莉能夠容納的極限。
“嗚!——嗚!……嗚嗯……嗚……咕啊……”光是那根粗壯肉棒的直徑就已經讓可莉感覺到難以承受了,更何況那肉棒還向上翹起,高高彎曲著,像是專門用來撬開嘴一樣給可莉強行撐大了上下顎的間距,就算是柔軟的可莉,在這樣被強行撐大的口腔和粗魯的插入動作之下也難受地扭動起來,更何況隨著粗壯滾燙的大家伙塞進來的,還有各種咸腥苦澀,甚至直衝鼻腔,讓可莉忍不住地想要打噴嚏,拼命地咳嗽,想要將那些味道奇怪又難吃的東西吐出來,混亂的味覺甚至讓可莉感覺到了喉嚨里一股辣辣的燒著喉嚨的感覺,拼命地往外吐出著那像是泥漿一樣在嘴巴里變得沙沙的怪東西的同時,可莉的眼睛也被刺激地從剛剛擠出兩滴眼淚,變成了不停往外流出眼淚來。
然而可莉的掙扎與不斷想要吐出肉棒的努力,在這個怪物的感官之中就變成了無上的絕妙享受,幼女鮮嫩可愛的小巧舌尖賣力地頂著他粗壯結實的肉杆,又或者頂著最敏感的龜頭輕輕地推著,帶著些許粗糙的舌面抵在敏感的尿道口不斷地滑動,熱乎乎的體溫和豐富的口水,在鼓鼓的腮幫子之間滑動著,滋潤清洗著自己那許久沒有清掃的肉棒……越是掙扎,就越是露出痛苦的表情,難受地賣力掙扎著,力氣越來越大,卻始終因為被結實的肉棒撐滿而無法用真正有力的武器將肉棒拒之門外,只能讓男人體驗到越發強烈,舒適,令人亢奮不已的絕妙觸感,欣賞著可莉那鼓起來的小嘴賣力地一動一動,像是主動在為自己口交一般,卻止不住地全身顫抖著的痛苦表現。
並不堅硬銳利,小巧可愛的虎牙不斷地隨著可莉的掙扎與小巧喉嚨的聳動剮蹭著男人的陽具,一點一點地將那些髒汙穢物從肉棒上剮蹭下來,又被唾液融化,最終變成一團不可名狀的穢物繼續侵犯著可莉的喉嚨,讓可莉痛苦得好像喝了泥漿一樣喉嚨在干澀疼痛之中不斷地因為咸腥苦澀的味道涌出反胃的感覺,淚水因為突如其來,又毫無緣由的痛苦而止不住地流淌著,甚至已經溢出了精心設計的眼罩,順著鼻梁與眼角向下流淌下來。可莉拼命涌動著的喉管和小舌頭也不斷地試圖將男人的肉棒推出體外,但是那微弱的力量甚至讓男人選擇了放開手,單純憑借著腰部向前挺動的力量,以及可莉被吊在空中搖擺著的動作不停地抽送著,讓可莉從一開始還能勉強鼓著腮幫子對抗的小嘴迅速因為繃緊而感到酸脹,麻痹,最後在一不小心之下被男人將肉棒用力插進了更深處,在喉嚨里滑動著涌出“咕哇”的一聲干嘔的同時,男人那因為充血而變得更加巨大的,搏動著的龜頭完完全全地卡住了可莉口腔與喉管的交界處,開始享用著可莉因為喘息而不得不不斷做出的吞咽動作,讓皮膜在自己的龜頭上不斷滑動時的吮吸快感。
“嗯……”男人發出了感嘆又享受的輕聲呻吟,自己那根對可莉來說算是超綱的大家伙已經塞進去了一半有多,接下來只要輕輕抱著這個小寶貝的後腦勺,再往前用力一挺腰,小可莉就會毫無抵抗地一下子將自己的肉棒整根吃下去,讓那張可愛的小臉蛋深埋在自己那更加濃密腥臭,甚至還泛著惡心的油光的一大叢陰毛當中,甚至要被逼著舔舐自己青筋密布,下垂松軟的惡臭睾丸。光是想象一下那個場景,男人就感覺到自己忍不住想要直接射精。
他輕輕放下了雙手,將可莉腦袋上那一頂經過了許久的掙扎與晃蕩,都始終沒有掉下來的帽子摘下來,小心地找了一個紙袋收好——這是他的戰利品,也是他的紀念品。隨後,他開始揉搓著可莉那柔軟,溫暖,蓬松得好像散發著陽光的金羊毛一樣柔順的淡金色頭發。純潔無瑕的氣息,讓男人忍不住深深吸氣,仿佛幼童那旺盛活躍的純真生命力正在不斷地涌入自己的體內,而這樣旺盛的生命力也帶動著他的動作變得越發粗魯,原本只是輕柔的撫摸變成了毫不顧忌的抓揉,又變成了粗暴地扣著可莉的腦殼,像是發泄一般地揉搓著可莉的小腦袋,最後變成了預想當中的,抱住了可莉的後腦勺,將已經被強行撐開到已經開始感覺不到下巴的可莉的喉管,在可莉驚恐的震顫之下“噗”的一聲,將整根肉棒一下子毫不客氣地塞進了可莉的喉管當中。
“嗚!嗚啊!……咕……”小小的身體劇烈地震顫著,因為從來沒有過的擴張劇痛,以及被又髒又臭,還特別大的怪東西塞進了嘴里。更重要的是能搖晃著的繩子已經沒有了,整個人就好像是被這根怪東西貫穿了一樣,被死死地釘在上面,鼻子被頂在面前臭烘烘的不知道什麼東西塞滿了,惡心得想吐,還想打噴嚏,但是無法行動卻讓這些欲望變成了更加激烈的悶痛,隨著被捅得反胃的酸液在衝擊著男人的肉棒一波又一波卻最終無功而返之後,變成了一陣陣沉悶的刺痛,讓可莉的身體再度像是被撈上岸的小魚一樣顫抖著搖擺起來。
微弱的反抗反而能更加激起男人的性欲,他能感受到有溫熱粘稠的液體從食道的深處向上蔓延著,一直到接觸到自己的肉棒,但他還是保持著自己的節奏,抱著可莉的腦袋,不斷地微微前後抽插著,享受著幼女緊致喉管的吮吸與溫熱,在緊窄的套弄之下一陣陣地挺動著肉棒,享受著被吮吸的快感與滑膩粘膜在自己肉棒張開的肉棱部位與冠狀溝上貼合著滑動的快感,以及最重要的,可莉在自己的手掌心里痛苦地顫動著的,熱淚盈眶卻連慘叫都無法發出來的楚楚可憐的模樣。
男人甚至有某個瞬間想要直接一口咬下可莉身上的某個部位,欣賞她在劇痛之中淒慘尖銳地慘叫愛好,哭得稀里嘩啦得到處流鼻涕,一直到嗓子都哭啞了,全身無力地倒在地上抽搐的模樣,只是下體之中不斷傳來的快感,以及可莉至今為止無比聽話乖巧的表現,還是讓男人克制住了自己危險的欲望,仍然維持著最原始的動作,繼續機械地前後抽送著自己的肉棒,享受著蘿莉生澀卻別有一番滋味的口交侍奉,如同幻想一般完美無瑕的蘿莉,如今卻被自己就這麼按在胯下隨意揉捏,這種精神上的滿足與刺激,讓男人甚至忍不住伸出手來,毫不客氣地抓著可莉肉嘟嘟的小臉蛋用力揪了起來,感受著手中好像凝固的牛奶一樣滑不留手的觸感,男人深入可莉體內的肉棒更加興奮地顫動了一陣,將可莉眼罩下的雙瞳都頂得忍不住上翻了起來,露出大片的眼白,身體越發痛苦地小幅度抽搐著。
被捆綁著吊起來的位置只有手臂,被從背後並攏的雙臂被一圈一圈地纏繞著,幾根繩索繞過了可莉的腋下和肩膀,又在可莉的腰間進行了固定,分擔了一部分被高高吊起來的壓力,讓可莉不至於完全用雙手支撐著自己的體重,也讓可莉的下半身完完全全地保持著自由。只是可莉那一對胖蘿卜一般的小短腿,哪怕不受任何阻礙也無法觸及到面前的壞人,更不要說觸碰到地面想辦法逃脫了,被捆綁著的雙臂更是早已經因為這不舒服不正常的姿勢疼痛不已,麻痹得仿佛已經要從關節上被拽下來的感覺讓可莉無所適從,骨骼不自然地彎曲折疊帶來的疼痛更是壓制了可莉幾乎所有的動作,男人卻並不管這些,他只是繼續按著可莉那用一只手就能掌握的小小腦袋,然後不停地“噗嗤噗嗤噗嗤”地用力侵犯著可莉的小嘴,發泄著自己的獸欲。
幅度越發大的抽插動作,以及越發激烈的抽插頻率,配合著男人那明顯是強行擠進來的,完全不和尺寸的超級緊窄小嘴的套弄,無論哪一樣都是對可莉的酷刑,而相對的也是令男人的快感和欲望越發高漲的劇毒媚藥,像是在被打氣一般的,肉棒之中能感覺到精液一點一點地從輸精管擠進尿道,然後越發地高漲到最終已經箭在弦上,讓男人咬著牙。開始不要命地快速沉重地前後動起腰來,可莉的小臉被強行地一下一下“噗噗”地在肉棒根部被撞擊出沉悶的肉體響聲,痛苦讓嘔吐的欲望卷土重來,強烈的窒息感也使鼻涕與眼淚控制不住地從可莉的鼻梁附近噴涌而出,已經只剩下本能的痙攣,雙眼在眼罩下完全翻白,臉蛋被憋得通紅,看起來隨時都可能因為被嗆到或者窒息而昏迷甚至死亡的幼女,被暴徒以完全不憐惜的方式重重地撞擊著喉管深處,在上翹肉棒的剮蹭之下擠壓著器官與粘膜,在最後終於“噗嗤噗嗤”地在可憐的小可莉口腔里轟然射爆,將停不下來的大股粘稠白漿抵著可莉的喉嚨深處完全射出,每一次顫抖都要射出一股粘稠的精液,仿佛濃痰一般火辣咸腥又苦澀的口感在喉嚨處翻涌著,向下直奔向可莉小小的胃袋。也有逆流而上的白濁混雜著男人那仍然沒有被舔舐干淨的汙漬,從可莉小巧的鼻孔和嘴角忍不住地溢出來,衝刷著可莉的口水與鼻涕,混雜在一起將可莉已經被塗抹成一張花臉的臉蛋弄得更加淫靡,汙濁不堪。
男人的肉棒在極致的享受之中還久久地停留著不願拔出來,肉棒在可莉的喉管中一跳一跳地享受著高潮的余韻,而可莉早已經因為喉管被侵犯擠壓的痛苦,在窒息之中變了顏色,甚至從脖頸深處開始蔓延起一絲絲鮮紅。
沒有打算真的一次把可莉玩死的暴徒,在抖動著肉棒將最後一絲精液射干淨之後,終於長出了一口氣,將已經半軟下來的肉棒從可莉的小嘴當中退了出來。而隨著那根將自己的體內攪亂得一團糟的壞東西退出去,可莉的身體在一陣微微顫抖之後,隨著越來越強烈的激顫,最終無意識地張開了嘴,發出了響亮的“嗚嘔”的聲音,吐出了一大堆透明,淡黃色的,混雜著各種異物,和白濁攪和在一起的消化液和食糜,完全壓制不住的嘔吐欲望讓可莉一邊抖動一邊還在不自覺地抽搐著,圓鼓鼓的小肚子隨著身體的痙攣一陣陣地凹陷下去,緊接著又被強烈的嘔吐欲望撐起著,吐得稀里嘩啦的可莉甚至連臉上帶著精液的鼻涕泡都破了兩個,一直吐到精疲力竭,什麼東西都吐不出來了,還在忍不住地發出干嘔的聲音。
將他擄掠過來的男人卻只是冷眼旁觀著,不,也說不上是冷眼,看著幼女可莉在自己面前吐得昏天黑地,小臉煞白,一陣陣地抽搐,男人那已經在強力射精吮吸之下露出疲態的肉棒,居然再一次有了反應,一陣陣地顫抖著,再度挺立了起來。那還沾著可莉口水的淫穢凶器在空氣中微微顫動,上面精心保留的汙垢已經變成了被均勻在肉棒上塗抹了薄薄一層的泥漿般的東西。原來那一顆顆結塊的汙漬,肉眼可見泛黃的尿漬,還有蓬亂甚至沾著陰毛的棒身,在小蘿莉的辛勤清掃之下,如今已經基本都被舔舐干淨了。只是雖然可莉已經嘔吐出了其中的大部分,但是那苦澀咸腥的味道,恐怕也會成為可莉一生的夢魘。
成為幼女一生的夢魘,對於這個男人來說不是什麼壞事,不如說是某種獎賞。
被可莉淒慘的掙扎模樣挑逗起了欲望,男人的肉棒在用力收縮著肌肉的狀態下一陣一陣地興奮跳動著,已經因為嘔吐而無力擺動的一對小胖腿軟軟地垂落在後面,男人被激起的欲望無法平息,那對穿著燈籠褲的小屁股蛋自然成為了男人的下一個目標。
短褲和可愛純潔的白色小內褲被一起扒下來,男人同樣拿出了紙袋子,將這些東西全部裝好,雪白軟嫩的屁股蛋像是在誘惑著男人一般,光潔無毛的挺翹肉球之下,是兩片肥美飽滿得幾乎連肉縫都看不見的蜜唇。兒童的雪白純潔在男人的眼前展露無遺,帶著些許香甜的黏膩奶香讓男人甚至忍不住仰起頭來,大口地深呼吸,然後順著那個味道向下,一點一點地從後面湊到了可莉顫顫巍巍地緊張著的小巧肉縫當中,幾乎將鼻子埋進去地用力深吸著。微涼的觸感甚至讓可莉本能地夾緊了自己的雙腿之間,那柔軟滑膩的觸感輕輕碰著男人的鼻尖,甚至足以讓他的肉棒頂端再度溢出一股股興奮的前列腺液。
只是混雜在奶香彌漫的幼女蜜肉當中的,還是有一絲不可忽視的腥臊味道,男人將鼻子更加深入地往緊閉著的兩瓣嫩肉當中拱了拱,深深吸氣的同時刺激著可莉顫抖著發出了“嗚”的短促可憐的尖叫聲,勉強地再度開始了蹬腿,踢著雙腿想要逃離男人的侵犯的同時,被可莉的緊夾不小心從尿道當中擠壓出來的一滴淡淡茶色的尿液也清晰地呈現在了男人的眼前。
剛才那過於激烈痛苦的抽插,對於一個小女孩來說已經是生命當中前所未有的酷刑,雖然很丟人地尿了褲子,但是已經很努力地忍住了的可莉,只尿出來了一點點……也因為這樣的努力,可莉的褲子和小短褲上才沒有被那個壞人發現自己漏尿了的羞恥事實。
但在男人玩弄刺激之下,好不容易忍住的尿意卻仿佛要卷土重來,尤其是在男人發現了可莉漏尿的事實,並且開始露出了微妙的笑容之後……
他喜歡看到幼女們痛苦的姿態,被折磨,被凌虐,被玩弄到崩潰,過程和結果都讓他感到欣喜。這個孩子,非常地堅強……甚至男人能感覺到被自己奪走的,屬於這個貨真價實的“火花騎士”的神之眼正在回應著她的呼喚,散發著熾熱的溫度。
但是這一切都無法扭轉現在的局勢——男人的手指開始在可莉小巧飽滿的肉縫上不斷滑動著,緩慢地用指尖,沿著肉縫的邊緣滑動,偶爾地滑進肉縫內部去,輕輕摳動著,享受著可莉一陣陣因為陌生刺激而忍不住的微微顫抖,那種將可莉牢牢把握在手心,任由自己把玩的快感,對於男人來說如同最致命的春藥。
不斷滑動著的手指最終抵達了自己的終點,男人將手指貼上了可莉窄小的尿道口,因為剛才的刺激,微微濕潤的尿道口還在往外擠出著一滴一滴的清澈尿液,幾乎沒有味道,只有小小的穴口一張一合的動作,在男人惡趣味地堵住了可莉的穴口之後,像是一張輕輕吮吸著男人手指的小嘴兒一樣可愛。男人的手指也不客氣地開始試圖往可莉的尿道內部鑽探,只是那過於細小的孔洞,哪怕是塞入男人最纖細的小手指也是一個艱巨到不可能的任務,更不要說現在正在玩弄著可莉穴口的食指。被男人粗糙的指肚輕輕刮擦著,時不時用堅硬尖銳的指甲輕輕磨蹭著內部的粘膜,小穴口因為刺激而一次次忍不住地用力收縮著,卻不能幫助可莉緩解哪怕一絲絲的刺激,甚至反而讓可莉驚恐委屈地感覺到小肚子里的膀胱在一陣陣的抽搐之中變得越發酸脹,好不容易忍耐住的尿液在男人手指的靈活摳弄之下,好像隨時可能再度尿出來一樣。而且就算是可莉的小腦袋瓜,也完全可以想象到接下來如果真的漏尿出來的話,就絕對不是之前那種能夠勉強忍住的尿尿,而是足以被琴團長抓去再關一天禁閉室,會被媽媽揪著耳朵的超大漏尿,就好像是蹦蹦炸彈在自己的肚皮里炸開一樣。
努力地忍耐著,不想要漏尿的可莉,已經用力到咬住了自己的嘴唇,忍耐的汗珠也掛滿了自己的小臉,甚至垂落到鼻尖上來,酸痛的身體,瘙癢悶熱的皮膚,一切都因為被捆綁著雙手,而沒有辦法緩解。自己一直沒有意識到的神之眼不在身邊,炸彈也不在身邊,只有自己兩腿之間的那個東西,在變得越來越癢,越來越酸痛,一陣一陣地收縮著的同時,尿液卻也止不住地一點一點地往穴口溢出著。拼命努力著的可莉,卻還是無法阻止液體的流動,在短窄的尿道之中,流淌著的仿佛已經不是清澈的尿液,而是一滴滴已經燒得滾燙的岩漿,正在不斷地灼燒著可莉敏感的尿道,讓可莉迸發出一陣陣的激痛。
男人這一次的動作也沒有持續太久的耐心,幾乎是在手指旋轉著之間,男人刺激著可莉尿道的動作就變得越發快速粗暴起來。手指極速地抖動著的同時不斷翻轉著纖細的嫩肉,靠近的身體還從另一邊開始抓住了可莉的小蘿卜腿,脫掉了可莉的小皮靴之後露出了同樣白嫩柔軟的腳掌,開始死死握著用大拇指急促地在腳心刮擦起來,讓可莉忍不住地因為腳心的瘙癢開始了痛苦卻壓抑不住的哈哈大笑:“噗……噗哈哈……啊……不要……哈哈哈……可莉……呀啊……哈……哈哈哈哈哈……”
小孩子對癢的耐受力同樣遠不如成年人,敏感的身體更是讓可莉在搔癢的進攻之下無所遁形,再加上男人對於尿道始終不停歇的激烈玩弄刺激,在不甘與痛苦的掙扎之下,即使整個尿道口都被憋得通紅了,整個小穴都痛得不行了,那清澈的液體還是從可莉的小小尿道口中噴涌了出來,“嘩啦”一下,就好像是可莉猜想之中的那樣,化作了一大片像是蹦蹦炸彈那樣聲勢浩大的水花,以自己窄小的尿道口為起點,在空中爆開成一蓬巨大的水霧,甚至在穿過的陽光照耀之下仿佛隱約形成了彩虹一樣。這如同神跡一般的畫面更刺激了男人,他那對純潔幼女的渴望促使著他充血的肉棒一動一動地挺得像是快要爆掉了一樣,前列腺液一滴一滴地停不下來地涌出著。那手指也已經忍耐不住,從還在因為漏尿而一陣陣激顫,猛烈地張合著的尿道口一下子插了進去,開始粗暴而用力地攪動起來。
拼命忍耐著卻還是被壞人玩弄到漏尿,委屈甚至壓過了痛苦,讓可莉忍不住放聲大哭出來,然而這痛苦的哭聲在那變態的暴徒耳中卻如同天籟一般讓他更加興奮。玩弄著可莉的尿道與腳心的動作越發激烈而凶狠,纖細敏感的柔嫩粘膜被粗糙而巨大的手指不斷摩擦著,一發不可收拾的漏尿從一波一波噴射出來的水花,慢慢變成了一道淡淡茶色的清亮拋物线,又變成了一滴滴往下滴落著的汁水,而可莉可憐的小小尿道,也在無情的不斷凌虐之下,迅速地變得通紅腫脹起來,紅通通的還冒著些許熱氣。
男人的視线不可避免地被那小小的尿道吸引了——在他的手心中,還有著溫熱清澈的汁水,帶著淡淡的小女孩的香氣。那還在微微顫動著的粘膜與穴口,紅腫著微微開合,仿佛在勾引著男人的欲望。可莉的尖叫與哭喊聲,和被搔癢的叫聲一樣變得逐漸嘶啞下去,像是被耗盡了最後的力氣一樣,只剩下身體最後還有一點點本能的反應,隨著男人的進一步撫摸與搔癢刺激抽動著。
男人的肉棒又一次開始了渴求,他被眼前的肉洞吸引了,也為可莉小寶貝完美的反應與肉體沉迷。他有了一個大膽的想法——將那根巨大的,連可莉嬌小粉嫩,尚未發育完全的性器陰道都無法容納的扭曲陽物,塞進可莉那剛剛才潮噴失禁過,還在大力地開合著的尿道當中。
這個想法很瘋狂,而且很危險,但是男人想要嘗試,並且他為此做出了完善的准備。
這不是和子宮一樣能大力出奇跡的東西,而是生理條件的不允許,但對於可莉這種半精靈和早有准備的暴徒來說,這一切都有解決的辦法。他找來了一罐精靈專用的肌肉松弛劑,對准尿道口的上端直接一口氣全部推了進去,原本還在微微抽動著的尿道口,在特效藥物的作用之下,便慢慢地沉寂了下來,暴徒這個時候再伸手試了試可莉的尿道口,發現手指已經可以勉勉強強地被容納進去,仍然在緩緩溢出的尿液雖然讓整個尿道有些干澀,但也已經有了可以容納肉棒的余地。刻意想要折磨可莉的暴徒,自然而然地放棄了潤滑的想法,直接將肉棒頂在了可莉的尿道口,隨後雙手用指尖扯著光滑纖薄的尿道口,用手指夾著強行拉開了一個能容納半個龜頭大小的肉洞,再強硬地將肉棒擠了進去。
干澀的甬道和緊窄的腔肉讓暴徒也忍不住皺起眉頭咬牙,但是在稍微適應了之後,注射了肌肉松弛劑的尿道黏膜卻還是老老實實地承受下來了暴徒的衝擊,感受著自己的龜頭一往無前,一點一點地擠開著尿道將陽物送進深處,一直到抵住可莉的膀胱,就好像是一個更加緊窄的小穴和另一個子宮口正在被暴徒侵犯一般。而即使注射了肌肉松弛劑,但尿道原本的大小也足以讓它帶給暴徒不遜色於可莉稚嫩穴肉的緊致快感,甚至緊窄還要在那之上。唯一美中不足的是尿液的潤滑作用幾近於無,但對於暴徒來說,無非就是大力出奇跡的抽插,以及可莉那張再度因為痛苦而扭曲掙扎,再到後來緩緩崩潰的美妙表情,以及因為被折磨而逐漸崩潰的身體。
在痛苦之下已經完全喪失了發聲的能力,身體也只是本能地死死地繃直,小蘿卜腿都緊繃到有些變形僵硬的程度,除了最開始因為被玩弄尿道和搔癢腳底而有些迷亂的那段時間,可莉在之後遭受到的都是無與倫比的純粹強烈的痛苦。然而暴徒就是喜歡欣賞她這副崩潰痛苦的表情,而對於她來說無比痛苦的折磨,對於暴徒來說卻仍然是身體與心靈上的享受,在尿道被侵犯的現在,她也同樣痛苦到無以復加,張大著的嘴巴里發出無聲的痛苦尖叫,身體雖然因為肌肉松弛劑的原因無法做出什麼有效的抵抗,但被抽插侵犯的痛苦卻不會因此減弱一絲一毫地忠實地傳遞到了她的腦海當中。無比強烈的痛苦讓她的眼淚再一次控制不住地溢出,隨著抽泣順著臉蛋流淌下去,暴徒似乎還貼心地考慮到了可莉會因為稚嫩的掙扎而傷到自己的可能性,早已准備好的開口器熟練地套在了可莉的小嘴周圍,滿滿塞住了可莉的牙關的同時,也斷絕了可莉咬傷自己和發聲的最後機會,只能不斷從喉嚨深處發出斷斷續續的嗚咽,然後承受著暴徒逐漸開始在可莉的尿道內部進行的抽插。
“滋……滋……”干澀的甬道讓暴徒即使想要快速抽插也難以成功,一不小心就會因為拔出過多而直接從可莉的尿道里滑出去,想要重新插進尿道內部又要費一番功夫。但即使如此,保持著穩定的,一秒鍾一次左右的頻率的重擊對於可莉來說,仍然是生命不可承受之重,這根滾燙鐵硬的龐然大物的每一次撞擊都會讓可莉的身體宛如觸電般痙攣著,這份讓她完全無法抵抗的、由被肆意攪動內髒的悶痛和比小穴更加強烈的,瀕臨撕裂的拉扯感也讓她難以抵抗,即使在短暫的適應之後,臉色仍然無比蒼白。更加令可莉感覺惶恐和疼痛的是,因為肌肉松弛劑以及暴徒那形狀詭異地彎曲著的肉棒的原因,緊貼著尚未發育的陰蒂的尿道,如今隨著暴徒的抽插,正在帶給可莉仿佛被微弱電擊著,不屬於她這個年齡段該有的陌生觸感,每一下撞擊與摩擦尚未有動靜的小豆豆帶來的刺激,都在用那奇怪的感覺麻痹著可莉下身那本應該完全無法治愈的劇痛,而伴隨著可莉身體的接受,暴徒的動作也變得越發輕松起來。逐漸適應了抽插可莉尿道的節奏的暴徒,也開始帶動著可莉下身被擠壓得不斷帶出來肉花的尿道嫩肉,開始像是頂撞著子宮一般,用力地懟著可莉嬌嫩的膀胱,並且在突破了仿佛某個界限之後,在一陣激烈的顫動與腰間忍不住的酸麻觸感之下,噴射出了又一股濃稠的白濁精漿。
可莉那幼女緊窄的尿道和嬌小的膀胱被炙熱的汙穢淫精灌得滿滿當當,男人野蠻的衝刺將打發成泡沫的精液滿溢出來,幾道淡白色濁流順著可莉松弛的細嫩臀縫流下,可莉忍不住發出單調的呻吟,似乎在痛苦之外陌生而異常的刺激正滋生蔓延著混雜在了觸感中。
暴徒的獸欲距離平息依然遙遙無期,蟄伏了如此之久才終於得手的蘿莉寶物,不將她全身心蹂躪侵占個遍,他又怎麼可能善罷甘休。蠻橫地扒開可莉豐腴多肉的蜜唇肉瓣,被肉棒在尿道大肆凌辱而刺激的粉紅膣壁充血發紅,男人也不多磨蹭,專對幼女發情的粗大肉棒強行摩擦擠開微帶濕潤的嬌嫩肉壁,那縮成一圈可愛的蘿莉肉洞被碩大的龜頭凶惡至極地擴張開來,可莉眼神渙散,哽咽著連一個完整的音節都喊不出,暴徒肉棒在沒有有效抵抗的情況下完全貫穿了無比緊致而敏感的幼女陰道,一絲赤紅的處子血無形中起到了潤滑的作用,使暴徒艱澀的挺進過程越發順暢。他滿足地抓著可莉肉感十足到從指縫間溢出少許的小肚子,凶悍的惡臭肉棒很輕松能一次性插到有強烈阻隔的最深處,甚至在肉穴外還有未能插入的少許肉竿。粗暴奪走可莉處女之身的暴徒興奮莫名,強忍著立刻一泄如注也無所謂的衝動,他抱起體型差異巨大的半精靈幼女,巨大的肉棒即使隨意抽插便可貫通肉腔也毫不留情,在暴徒腰部發力不停地鞭撻中強行撞開了脆弱的子宮頸,泛紅的小巧肉瓣圓環被輕易攻陷,更為強烈的褶皺吸啜襲擊了還在繼續大力衝撞的肉棒,暴徒因此變得更加著迷於完全塞入肉棒的感官體驗,追求完全插入的他驅使微微上翹的雄性陽具反復抽插已然淪陷的宮頸,隨著他將可莉的嬌小身體重重下壓,肉棒直接撞擊在防守嚴密的子宮口上,龜頭馬眼充滿欲望的咬住可莉幼嫩的宮口圓環,像一匹貪得無厭的狼盯上了絕佳的獵物,粗大而凶猛的肉棒幾乎盡根沒入不成比例的蘿莉蜜穴,並隨著男人的動作開始與那枚深藏的靜謐子宮做起殊死搏斗。
小可莉在這個過程中自然是痛得死去活來,就算平日里再怎麼活力充沛精神飽滿,面對暴徒持久粗魯的惡意奸淫也毫無用處。眼淚斷了线一樣不停地流淌,微弱而沙啞的嗓音顯現著她無能為力的事實,有異於常人的半精靈體質沒能給予她掙脫控制的力量,卻讓血脈里屬於精靈的那一部分主動適應起暴徒充滿雄性欲望的抽插,肥嘟嘟的小肚子上被肉棒掘起一條明顯的痕跡,青筋暴突的黑紅龜頭狠狠撬動尚未發育完全的幼小子宮,貪婪地探索著褶皺不多的幼女肉穴,肥嫩的蜜唇陰肉被肉棒外翻扯出,又裹挾著送進深處,兩條無力的小白腿連蹬的力氣都沒有,隨意地搭在男人胯邊隨著他的動作晃動。暴徒用像要把可莉揉碎一樣雙手緊緊環箍著嬌小的女體,肉棒每一次抵達深處都重重叩響繁衍的大門,可莉像斷了线的木偶任他擺布,狂熱暴躁的持續奸淫在絕對的痛楚中泛起越發難耐的麻癢,即使陰道仍然處於被極度擴張接近受傷的限度,那根粗黑硬熱的惡魔般的肉棒也還是撩起了精靈子宮的生理欲求。無法控制自己身體變化的可莉只能忍受著肉棒穿梭在身體中那越來越沉重的撞擊感,卻絲毫不知自己那被男人引動,刻錄在精靈血脈中的好淫欲望正催動著未成熟的小巧子宮主動下垂以迎接雄性的到來,因疼痛而變得蒼白的圓潤臉蛋也逐漸抹上一層層愈加濃烈的媚紅,原本無懈可擊的子宮口防御在青黑龜頭高頻的重擊和親吻中變得軟糯黏滑,泄露出一絲絲無比濃厚的處子蜜液,可莉小小的腦袋瓜被身體突如其來的背叛弄得暈頭轉向,混亂的思緒中甚至開始為人面獸心的騙子暴徒找起了理由,雖然掛著“火花騎士”的名頭,可她畢竟還是個涉世未深的小女孩,短暫的快感讓她誤以為是苦盡甘來的舒服獎勵,比跑去炸魚還要刺激新奇的體驗在小小的身體里竄動,極度抗拒的心態就這麼軟化下來。
但暴徒的目的並不是讓她快樂,他以身下這個小家伙的反應取樂,而現在這點程度還遠遠不到讓他心情愉悅的地步,況且自己最後那一截肉棒根部還始終沒能完全插進去呢,他單手壓住可莉被肉棒挖出凸起的皮膚上端,對准那枚時間未到就擅自發情的幼小子宮狠狠地發力,可莉剛還沉浸在觸電般刺激的快感中無法自拔,子宮受到壓迫而劇烈變形所帶來的鈍痛就掀翻了她所有的美好幻想,再一次掉進了無底的奸淫深淵。被當作普通袋子的肥嫩子宮本就已經下垂少許,突如其來的衝擊不僅強行改變蹂躪了子宮的形狀,還從另一個方向將子宮口直直地撞上了碩大硬挺的龜頭,暴徒只感覺龜頭前端被一陣強烈的吸吮,隨後就被一種光滑而緊致的極致觸感全方位包裹住了龜頭,男人昏了頭一樣將肉棒重重一振,盡根沒入那還在因短暫快樂而滴落分泌液的肉穴中,被塞入極大龜頭的委屈子宮被這股強勁的衝撞狠狠地向後扯去,可莉頓時感覺身體里五髒六腑都移了位,秀氣的眼睛往上一翻,香軟的小舌頭微微吐出,由上至下的強烈衝擊給她帶來一種要反胃的惡心感,隨著男人腰部扭動,壯碩的粗棒就帶動鑲嵌在龜頭上的子宮,像是要帶著自己的戰利品離開戰場一樣。可莉幼小的身體時而堵塞時而空虛,只有被成年人強行破開子宮那撕裂般的疼痛一直存在,折磨著她脆弱的精神。從膀胱到尿道口被注滿一整發陽精的“鄰居”尿道在富有節奏的衝擊中一點點向外吐出吞咽不完的白濁,原本松軟彈嫩的胯部被各種汙濁的體液沾滿,甚至在地上都積起了一攤。可莉被一來一回兩種截然不同的痛苦輪流占領,強迫她保持清醒的狀態,比方才被奸淫尿道更加難熬了。
正在不斷溢出自己子液的尿道口很快就被暴徒注意到了,他充滿惡意地伸出大拇指,腰部向後一撤,懸在尿道口前的手指就被恢復不了正常大小的松弛尿道所接納。隔著一層薄薄肉壁的兩根異物同時快節奏抽插起來,可莉高亢地發出尖銳的哀鳴,一雙水汪汪大眼睛猛然緊閉,眉頭皺在一起,牙槽咬的咯吱作響,除了讓男人滿足了變態的征服感以外沒有任何作用。她的嬌小子宮已經徹底被套在龜頭上隨意拉扯,成為了暴徒凌辱幼女的光榮證明。陷在尿道中輕輕卷曲摳挖的拇指不時還會戳到那枚被套死無法脫出的可憐子宮,感受著幼女子宮隔著肉壁都如此驚人滑膩的觸感,暴徒內心的黑暗欲望也越來越旺盛,他將肉棒整根插到底,看到可莉露出糾結失控的苦悶表情後才舍得卸力,自己滿是脂肪的肥胖肚子壓著油膩的陰毛撞在被擴開的肉穴小孔上,連包裹著兩顆圓大睾丸的囊袋都幾乎要塞了進去,從兩腿之間一直到可愛肚臍更上面,一條足有三公分高度的“人造山川”就這麼被暴徒一次次發掘和固化著,可莉疼得上半身四處掙扎,下半身卻絲毫不敢妄動,暴徒無情的奸淫可不會因為她就改變方向,被肉棒用各種角度戳刺到反胃惡心的可莉潛意識里就已經不敢再興起擅動的念頭,生怕會受到更加殘忍地對待。
而暴徒從一開始的目的就是要發泄堆積的欲望,自然不可能考慮她的想法,意識到征服了可莉幼嫩子宮的他此時正將那個灰暗淫穢的念頭付諸實施,只見保持深入抽插的肉棒忽然向後退到只剩下龜頭插在陰道內的程度,已經來回拉扯到有些松弛的嬌小子宮肉袋像撕皮一樣被龜頭咬著離開原位,在可莉錯愕激痛的尖叫中下垂到前所未有的高度,甚至能讓暴徒那寫滿欲望的雙壓看到粉紅色的外壁一角。發現扯出子宮可行的暴徒也不管可莉如何掙扎哀叫,如法炮制繼續向外一拽——
“哈啊啊啊啊——!”伴隨著幼女獨有的那尖細高調的嘶鳴,通體粉粉嫩嫩,帶著黏滑體液的小肉袋被凶惡的龜頭扯了出來,隨即被暴徒髒兮兮的粗糙大手一把抓住,觸感像是某種深海的軟體動物被抽去骨骼後仍在活動的滑膩肉腔,但相比之下多出的溫熱使他莫名的產生了想要好好把玩的衝動,不顧可莉滿面淚痕的嘶喊掙扎,他用自己堅硬的指甲戳進已經被龜頭棱狀溝嚴絲合縫嵌進去的粉紅肉壁,圍著凹陷的溝槽轉動,終於撬開了被肉棒龜頭肆意享用的子宮。仔細觀察手里這枚外脫的雌性器官,肥厚的肉層組成細長的空間,看上去和鴕鳥蛋差不多大,卻比它誘人得多。試探性地捏了捏還在吐出分泌液的子宮口,惹得可莉又一陣楚楚可憐的尖叫,暴徒這時才對這枚親自強行拽出的幼女子宮有了實感,並盤算起如何用它滿足自己了。他找出一個用來給車輪充氣的手動打氣筒,在可莉難以置信的絕望目光中將那滿是油漬、汙濁和灰塵的氣塞套進了尚未恢復的子宮口中,他一手攏住還留有縫隙的肉袋,一手高高地拉起中空金屬杆,穩穩地松開了手。
“嗚——!!啊啊啊……呃啊呃啊……”被擴張而無法閉合的嘴巴連求饒的話都無法說出,可莉只能發出比野人還單調的音節,眼睜睜地看著打氣筒順著中間的套杆滑落,自己那本該好好呆在身體里的子宮就這麼被外界的空氣一點點侵入,充滿,擴張的痛苦在隨著子宮的膨脹而劇烈,她滿心混亂地看著子宮從原始大小脹大到保齡球、足球大小,等到子宮的大小膨脹到比她的頭更大時,可莉已經看不到自己身體變成了什麼樣子了,她在劇痛中陷入了半昏迷的狀態,循序漸進的痛苦終究超過了一個小女孩的限度。男人的鐵手粗壯有力,牢牢地守住子宮口防止漏氣,一直到可莉的呻吟哀鳴有所減小,才猛地放開束縛。已經膨脹到看不出子宮原型的圓球肉袋在極大的氣壓差下噴射出滿溢的氣流,連帶著罪魁禍首氣塞一起。氣塞被帶著雌性腥味的強烈氣流吹飛,連著黑膠導管的打氣筒也飛出幾十厘米遠。暴徒看准被擴張到比這個本身還大的子宮口沒有縮回去的機會,兩只手快速地捏住了肉袋,他的手勁大的出奇,反映到可莉嬌嫩無比的幼女子宮上,就像是被鐵夾狠狠地掐住不放一樣,另類的疼痛將她強行喚醒,可莉絕望地看著從自己下體脫出,已經看不出原來模樣的粉紅肉袋,原本堅定要逃離這地獄般險境的心情逐漸被一層層擊破,取而代之的是“是否真的有那種可能”的懷疑和徹底放棄的心死,她不知道所謂的機會什麼時候才能到來,而面前這個對自己的身體抱有無底欲望的暴徒也不可能就這麼放掉她,平日里的貪玩和不在意盡數化作沒有意義的悔恨,扯住肉袋的雙手開始握成拳頭,並向肉袋中伸去,可莉肥嘟嘟的可愛蘿莉肉體顫栗著,在這場還未平息的單方面凌虐中放棄了希望。
這還怎麼滿足一心只想要她更加痛苦的男人那變態的破壞欲呢?他並不滿意於不再掙扎的可莉,他要的不是一具可以隨意丟棄的玩具,而是一個只要被自己觸碰就會顫抖,被奸淫凌虐就會痛苦哭喊的半精靈蘿莉,以此來獲得至高無上的快樂和喜悅!感到被輕視的暴徒改變了慢慢探索的想法,伸入半個的碩大拳頭不再收力,而是直接重重地擊打在暗紅的子宮內壁上,將外翻的整枚子宮都激起一陣波浪。即使放棄掙扎也無法屏蔽痛覺的可莉悲哀地開始承受男人拳頭憤怒的轟擊,明明在感覺上已經完全破碎掉卻在下一拳到來時產生更劇烈痛苦的外脫子宮已經有些發腫,可莉聲嘶力竭地低聲啜泣著,那雙無神的大眼睛和因為開口器與痛苦而變得僵硬抽搐的臉頰看得暴徒十分滿意,但他手上的動作不但沒有減緩,反而還更加過分起來。一手撐開幾乎失去彈性的子宮口,一手摩挲著內里毛茸茸的肉壁,隨著他以子宮為重心提起可莉的身體,脫出陰道的子宮也開始外翻脫出,男人故作溫柔地捋下還在縮回的子宮壁,直到可莉的下體看上去像是長出一朵赤紅肉華一樣,類似於懷孕時的羊水異樣的腥味蔓延開,低聲嘶啞呻吟的可莉倒吊著被暴徒懸在空中。男人早已備好一塊看上去像是培養皿的大玻璃池,他在其中注入還帶著冰渣的冷水,隨後打開了池底的開關。水面隨即被輕輕地蕩開,那是一個不斷旋轉的軟毛刷子,被中間的元素機關控制著不斷旋轉,吊著露出內壁外翻子宮的可莉被他隨意丟在池子里,被壓在身下的扭曲子宮袋先是被重重撞擊擠壓,緊接著旋轉的軟毛刷就開始細致地掃起外露的子宮內壁,原本永遠不該暴露在外界的深紅色肉袋被完全多余的清理手段玩弄起來,無論在視覺還是聽覺上都很是輕柔的操作,給可莉的感官造成了不可逆轉的衝擊,這看似細致輕柔的“清理”作用在幼女子宮滿是絨毛的內里上,健全的雌性器官正被刷毛逐漸刺入每一寸嫩肉,將可以著床的完整子宮洗刷成無論暴徒如何把玩也不會髒到手的光滑囊袋。他走到癱軟無力的半精靈女孩面前,兩根指頭扶正了她的身體,輕輕地取下了開口器。一頭淡金色發絲黏附在她僵硬的臉頰上,琥珀紅的漸變眸子失去焦距,卻在暴徒出現在視野時下意識流露出懼怕的意味,她知道今後再沒有可能回到騎士團的大家身邊,果酒湖的魚兒也不會再遭到滅頂之災,沒有禁閉室管轄她的行動,旅行者也不會再帶著她到處玩鬧。還有嘟嘟可,還有蒙德的所有,都失去了意義。
名為可莉的半精靈蘿莉已經被面前滿腹惡意的男人調教凌辱成了沒有自主意識的肉傀儡,只會在暴徒的任意擺布中或痛苦或崩潰地活下去,而品嘗過可莉的美妙滋味後的暴徒,下一步又會向誰伸出魔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