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純愛 來自弗雷爾卓德的白熊警官

第1章 序.雙神之戰

  弗雷爾卓德的冬日總是充斥著寒霜和冷氣,除了那些原生的蠻荒生靈和弗雷爾卓德的野人,即使是最老練的冒險家,也要在出發前做好充足的准備,才能在這片土地上生存。但另一個罕為人知的消息是,弗雷爾卓德有著這片大陸上最多的火山和溫泉。而其中最為著名的,就是傳說中半神奧恩的住所,爐鄉。據說這位工匠與熔爐之神的追隨者們,從弗雷爾卓德各地來到這里聚居,他們聚會歌舞,鍛造工具,以這種方式供奉著他們所信仰的神靈。但今日的爐鄉,卻安靜的有些異常。

   [沃利貝爾,你都做了些什麼]奧恩氣勢洶洶的推開自己住所的大門,怒視著眼前的熊靈半神[那些爐族人,他們是無辜的!]

   而白熊顯然有些心不在焉[我在這里等著,就是想告訴你這茬。]他順手拿起旁邊鍛造台上的巨大鐵錘,[這完全是個意外,我的熊人族需要一批裝備來迎接之後的戰爭]白熊嘆了口氣[畢竟阿瓦羅薩那邊的情況你也知道,我心想這些爐族人也和你學了不少,就派人過來交涉]

   [所以他們就殺了那些無辜的人?]奧恩從熊人的手中奪過錘子,向他怒吼道[這就是你的交涉方式?]

   [我本來想著你會在的,誰知道你去找裝備素材了?]沃利貝爾也有些窩火[而且你知道那些溫血人怎麼稱呼我的戰士嗎?他們稱我的追隨者為野獸!還用火把驅趕他們,這是侮辱!他們根本不懂敬畏強者,況且我的族人脾氣本來就不好]

   [所以他們就用野獸的方式撕碎了那些普通人?]

   奧恩走到鍛爐前,用力的將錘子敲在鐵氈上。火山似乎也感知到了這位半神壓抑著的憤怒,發出沉悶的轟鳴,飛濺的岩漿在地板上留下紅印[像你一樣?]

   [你過分了!]白熊的聲音里也夾帶了怒意,還有某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我們是兄弟不是嗎?你是高貴的半神,和那些懦弱的溫血人不一樣,如果你要償命,我可以交出那些動手的戰士,你親自動手,這樣夠嗎?]

   [這不是償命的問題,從來不是]奧恩壓低了聲音,沃利貝爾的回答讓他有些糟心[那些是活生生的人,他們有自己的家庭、孩子、親人]

   [可他們是弱者!我的戰士比他們更強,弱者理應敬畏強者!]沃利貝爾的聲音如同悶雷[他們弱小,而且不懂得敬畏,所以他們死去,弱肉強食,自古以來都是如此,而且我的部族和盟友需要裝備,我也一樣,拿食物和他們換有什麼問題!]

   [你為什麼還是像野獸一樣思考問題!]奧恩大吼道[只有力量是不夠的,時代已經變了!]

   [我不懂什麼時代,可我們是兄弟]沃利貝爾的聲音低沉了下來[幫我修好鎧甲,然後我會親自對那些戰士動手,你也可以看著]

   [你就想修好你的鎧甲?]奧恩握緊了手中的錘子[你根本不在乎生命,你這個怪物!]

   巨大的咆吼聲響起,沃利貝爾撲向了奧恩,將他按在地上[你太過分了!]他揮拳打在山羊半神的胸膛上,如同敲打一塊鋼鐵般,胸腔發出沉悶的轟鳴[你怎麼能說我是怪物!]沃利貝爾歇斯底里的大叫,抓起奧恩的肩膀質問。

   但奧恩只是抄起錘子,一記重擊將沃利貝爾敲飛[你瘋了嗎!要打出去打,火山會噴發的]

   [我為什麼要在乎這些?在乎那些懦弱的溫血人?]白熊感受著許久未嘗的疼痛,神色逐漸冰冷下來[如果我是怪物?為什麼我要考慮他們的感受]利爪帶著雷光同炎錘交擊,沃利貝爾一記頭槌將奧恩擊退[為什麼我為了你擊殺其他半神的時候,你不叫我怪物?]

   [為什麼我幫你收集鍛造素材的時候,你不叫我怪物?]

   [為什麼我為了封印虛空裂隙和那些真正的怪物作戰的時候,你不叫我怪物?]

   沃利貝爾將奧恩壓在身下憤怒的質問。

   [因為你不總像艾尼維亞那樣冷靜]奧恩的口中噴出灼熱的熔岩,沃利貝爾吃痛退開,隨即他又揮出一錘,地面沿著軌跡開裂,突如其來的震蕩讓白熊站立不穩,隨後一塊巨大的熔柱從下方襲來,將他擊飛,即使隔著鎧甲,劇烈的疼痛仍然從腹部傳來。

   [你總是向著艾尼維亞!她幫阿瓦羅薩那群小女孩的時候你夸她,可我給你看我的部族你卻罵我!為什麼你從不肯夸夸我!你有把我當兄弟嗎?]

   沃利貝爾再次蓄力,四足著地衝向奧恩,奧恩也攢足力氣衝撞,但就在兩獸將要相撞之時,沃利貝爾卻突然直起身子,雙拳帶著雷霆與憤怒重擂而下,奧恩的平衡被打破,暈眩感衝擊著他的大腦,而沃利貝爾並沒有停止攻擊,他抓起奧恩巨大的羊角,將他甩出洞穴之外,隨即一道耀眼的雷光落了下來。

   雪,漫無邊際的雪原,這片凍土一百年前就是這樣,寒冷,原始,這就是弗雷爾卓德。但曾名為爐鄉的這片土地此時卻被血跡所染紅,人類的屍體零件凌亂的散在四周,散發著令人作嘔的腥氣,中間間或夾雜著幾具熊人族戰士的屍體。冰冷的雪和刺鼻的血混雜在一起,讓奧恩從短暫的眩暈中蘇醒,沒有雷霆加身的灼痛,跪伏在自己身前的是熟悉而又陌生的兄弟,白熊替他擋下了自己招來的雷擊。

   [還不夠嗎?我不想再傷害你了]沃利貝爾的語氣中帶著懇求,這讓奧恩有些內疚。

   這是他的兄弟,自弗雷爾卓德誕生以來他們就在一起,沃利貝爾雖然易怒暴躁,但也是一名當之無愧的戰士,無論是討伐惡神,或是對抗虛空生物,自己拜托的事情,他總是身先士卒,如果沒有沃利貝爾,不光是自己,弗雷爾卓德可能也早已落入毀滅的深淵,他記得沃利貝爾傷的最重的那次,是在嚎哭深淵替自己和艾尼維亞擋下了虛空生物的數道裂解射线,那些怪物的攻擊溶解了他的血肉,露出白森森的骨骸,沃利貝爾用了數十年的沉眠才恢復過來,他的鎧甲也是那個時候損毀的,因為找不到合適的材料,一直沒有完全修復。

   他可以不怪罪沃利貝爾,可是這些爐族人呢。

   他望向四周,那些破碎的衣物和斷裂的武器,被撕裂的肢體向四周無序的扭曲著,而一個月前,這些人還是鮮活的、可愛的,他們聚集在一起喝酒、唱歌,圍著火爐說那些自己見證過的故事,高喊著自己的名字。雖然自己從未承認過,但他們毫無疑問的,是自己的信徒。

   而且如果放任不管,以沃利貝爾的性子,還會有更多像爐族人這樣的民族受到傷害。沃利貝爾必須受到教訓。

   [還不夠,你必須……受到懲罰]奧恩有些哽咽,到底是什麼讓他們走到今天這步的呢。

   [憑什麼!我已經很努力忍耐了,為什麼非要這樣]沃利貝爾憤怒的叫喊,發泄著他心中的怨氣。

   [你的部族太野蠻了,你必須約束他們]錘子重新飛回奧恩手中,他將錘子砸向大地,滾燙的熔岩從地底的裂縫中涌出,鑄成千百柄燃燒的利刃,如同凜冬的烈風,朝著沃利貝爾飛去。

   [我拒絕!]沃利貝爾怒吼著,奔跑著,風暴縈繞著他的軀體,雷霆在他的每個腳印中閃爍[弗雷爾卓德需要力量,奧恩你什麼都不懂!]

   沃利貝爾俯身躲避,熔鑄的兵刃帶著火光與鎧甲摩擦,迸射出耀目的火花。

   [你只知道什麼和平,你有真正關心過弗雷爾卓德嗎!]槍刃從鎧甲的縫隙刺入白熊的肉體,讓他呲了呲牙[三姐妹里最小的那個到現在還活著,她還偷了艾尼維亞的臻冰,你覺得她還是人類嗎!]

   沃利貝爾用臂鎧擋開幾柄利刃,但更多的利刃扎進皮肉,血液從傷口中流出,但隨即化作幾縷電光消散

   [雪人部族被巨魔滅族,北方的蠻族與阿瓦羅薩聯姻,南下入侵其他部落你知道嗎!]

   隨著利刃的襲來,沃利貝爾的鎧甲逐漸千瘡百孔,已經起不到什麼防護作用了

   [艾尼維亞上次涅槃前說的虛空會再次歸來,奧恩你有好好聽過嗎!]沃利貝爾召喚雷霆,電流順著利刃流過全身,形成護盾擋下如雨的劍刃[你只知道打鐵,還有和那些人類玩你的過家家游戲!做了這麼多沒用的廢物兵器,也不願意幫我修好鎧甲,我不要了!]

   沃利貝爾索性將身上的瀕臨破碎的鎧甲扯掉,只留下四只護腕,殘余的刀刃扎進脊背,戳穿皮肉,他將疼痛化為憤怒,化為身體里奔騰不息的電流 ,衝破了這片劍刃之海。

   而奧恩見狀舉起鐵錘,呼喚火山與熔岩的力量,一頭巨大的由熔漿鑄成的火元素岩羊朝著他的方向奔來,而後與他融為一體,向著沃利貝爾撞去,四周數百米的冰雪消融,連空氣也被席卷一空,被這份灼熱與滾燙所裹挾著衝鋒。

   眼見就要相撞,沃利貝爾竟一躍而起,頭頂積蓄的巨大雷雲中迸射雷光,順著插遍全身的諸多兵刃奔騰咆哮,巨大的閃光撕裂天地,天雷撞進地火,沃利貝爾從天而降,一拳轟進了這熾熱的熔羊中,他渾身的毛發燒灼,因熔岩的灼熱而蜷曲,背上的兵刃也隨之消融,但拳上的雷光卻猛然迸射,熔羊的體內現出熾烈的光芒,隨後碎為齏粉。奧恩的盔甲在雷光下也隨熔羊一同消弭無蹤。

   [我贏了!]沃利貝爾緩步上前,用腳掌踩住奧恩的胸膛,身上的灼傷同背上的傷口開始接連不斷的愈合[奧恩,向我道歉!]

   [你什麼都不懂,沃利貝爾]奧恩咳嗽了幾聲,從嗓子眼里咳出些許熔漿和黑灰[我還沒有輸]他的雙手順著腳腕摸上沃利貝爾的小腿,從虛空中伸出了細長的鎖鏈,像蛇一般,順著奧恩的手腕向上攀登爬升。(ps:不是那個虛空,你懂得)

   [這是什麼]沃利貝爾試著反抗,但這鎖鏈無形無象,像是繩索一樣纏繞著他的軀體,白熊的身體變得像是陷入了泥里一樣沉重,連力量也被鎖鏈限制而難以動彈,這種虛弱感讓他莫名有些難堪。

   [那條火蟒的筋]奧恩將沃利貝爾的小腿抬起,讓他摔坐在地上。

   [那是我給你打的素材]沃利貝爾有些惱火[你居然拿它對付我]

   [是啊,你當時和那惡神纏斗了三天,壓出了一大片湖]奧恩回想起那時的場景[你被它纏的緊緊的,我根本沒法下手,只能在一旁看著]

   [才沒有,如果不是你被襲擊了,我才不會和那破玩意打架!]透過白色的皮毛,沃利貝爾的臉竟顯出些微的紅色,身體里不知從何處又迸發出一股力氣,試著掙脫起來[那東西怎麼可能限制得住我!]

   [是啊,如果你不來我可能就被吞了]奧恩嘆了口氣[但是這裝備的另一樣材料……是這些爐族人的怨恨,這些怨念為這裝備添加了無形的屬性,而怨恨的對象,也就是你,則會被這些東西所限制]

   [你現在這樣,也沒法拿我怎麼樣]沃利貝爾沉默了一會[要不就這樣算了?( ๑ó(エ)ò๑)]

   [我們還是兄弟嗎?]奧恩也沉默了

   [你說呢?]沃利貝爾有些激動,似乎一切都回到了過去[就像原來一樣,打一架就好了]沃利貝爾這樣想著

   奧恩湊近上來,握住沃利貝爾的手腕。

   [你想干啥]沃利貝爾有些疑惑,但也沒有反抗。

   奧恩看著沃利貝爾手上的護腕,按下了中間的寶石。

   四只護腕似乎聯動著同時閃爍,上面亮起了密密麻麻的符文。

   [你干了什麼?]沃利貝爾感到力量從身體中逐漸流逝,這種空落的無力感是他之前數千年從未體驗過的難受,但另一種更悲哀的情緒從莫名的地方涌出

   [神力抑制器,這樣你的力量就沒法恢復了]奧恩回答道

   [為什麼啊!]

   原本堅毅的白熊半神竟像野獸的幼崽一般哀嚎起來。[究竟是什麼時候,求你告訴我!]

   奧恩有些懵了,在過去的數千年里他從未見過沃利貝爾這個樣子,他不知道為什麼沃利貝爾的反應會這麼大,也不知道沃利貝爾想要知道什麼。只不過是禁錮而已,之前他搗亂的時候也不是沒被抓過,還被艾尼維亞用臻冰鎖起來,狠狠整了一頓。

   但另一種難言的內疚感充斥了他的內心,他想靠近沃利貝爾,可沃利貝爾蜷成一團,留給他的只有一個冷漠的眼神,他看得出里面藏著的東西。

   仇恨

   [為什麼會這樣]奧恩有些難過,他不知道為什麼難過,好像看到沃利貝爾難受他就這樣了,奇怪的疼痛傳來,但不是從外面,而是里面。

   [我應該做點什麼]奧恩告訴自己,可他不知道該怎麼做,他想起之前夜里爐族人在帳篷做的事情,他們稱其為“歡愉儀式”

   是不是這樣能讓沃利貝爾開心一點?他試著靠近沃利貝爾,但白熊沒有理他,他又湊近了一點[沒事吧?]

   但回應是一腳以及一句[滾開],但奧恩並沒有離開,他腦子里回想著該怎麼做,又被沃利貝爾踹了幾腳,只是顯得有些過於綿軟無力,奧恩動都沒動一下。

   [好像是這樣?]奧恩似乎想到了什麼,他抓住沃利貝爾的兩只腳腕,舌頭順著腳掌上下舔舐,沃利貝爾的身體開始微微的顫抖。

   [你在干什麼,奧恩,快停下!]沃利貝爾扭捏著掙扎,腳掌上傳來的感覺讓他癢的不行,有些憋不住笑意。其實單是神力被禁錮不至於如此,但怨恨鎖鏈的纏繞讓他此時的肉體變得格外敏感,他暴露在空氣的每寸肉體都酥麻難忍,而這種異樣的難堪讓他感到異常的羞恥。

   [奏效了?]奧恩聽著沃利貝爾言語里的笑意,似乎多出了些歡快的情緒[看樣子挺好用]

   奧恩的舌頭笨拙的舔弄著,順著小腿向上,一直舔到腹部,沃利貝爾的尷尬已經達到了極致[快停下]他大叫著,但下身微微挺立的肉棒已經出賣了他。

   [真的要停下嗎?]奧恩詢問道,雖然身體的反應不會騙人,但他更想知道沃利貝爾的想法。

   但沃利貝爾沉默了,他不知道該怎麼處理現狀,[奧恩為什麼要這麼做,是想讓他難堪嗎?還是想羞辱他]但是驟然停下的快感讓他的身體有些失落,伴隨著力量被抽取禁錮的不適感讓他異常難受,一陣無言的沉默,[輕點……]他還是給出了答案。

   奧恩回想著之前看到的過程,腦子里似乎迸出新的靈光,粗糙的大手在沃利貝爾的下半身來回撫摸,而舌頭也搜尋著白熊的軟肋,在乳頭和小腹之間來回摩挲。

   山羊用手掌撫摸起白熊此時敏感的腳掌,順著揉捏起缺乏按摩而僵硬的小腿和屁股,灼熱的舌頭輕輕舔舐緊貼小腹堅硬又溫軟的肉棒,隨後順著向上逗弄剛剛發覺的敏感點,和毛色相襯的兩顆粉嫩乳頭。

   白熊的身體不停的顫抖,卻又在原始本能的驅使下迎合著山羊的愛撫與逗弄,酥、癢、酸、麻,這些感受幾乎鑽進了骨子里,讓他情難自禁的發出低聲的呻吟,碩大的肉棒也不自覺的吐露白汁。

   但這卻引發了山羊的慰問[沒事吧,我看你叫了一聲,是不是我弄疼了?]只惹得白熊腆著大紅臉回答[沒有]然後是細的和蚊子聲似的私語[挺舒服的……]

   但這顯然逃不過一位半神的耳朵,畢竟他連帳篷里的聲音都能聽得一清二楚。於是動作也更加賣力,惹得白熊喘息連連,而隨著舌頭再一次舔吮肉棒,千年老處熊的底力終於被榨干,交出了自己的第一次,濃稠的熊汁噴涌而出,充滿了山羊的口腔,甚至從中溢了出來,順著身體流下,這種原始的氣息讓奧恩的身體也傳出奇異的燥熱感

   而奧恩似乎也被這種新奇的感覺所折服,忍不住將口中的濁液嘴對嘴喂給了沃利貝爾。將他抱在身下。

   [唔,好腥]自己的味道讓他有些難受,但奧恩舌頭的攪動讓他不想退出[這就是部族里說的接吻嗎?]

   兩獸的身體緊貼在一起,交織著相互摩擦,淫靡的液體從嘴角流下,順著將腹部的毛發凝成黏膩的毛團,但更多的是從雙方堅硬肉棒中流出的淫液,順著身體流成一條混濁的小溪。

   愛欲像是不熄的烈火般熊熊燃燒,本不應出現的窒息感讓雙方偃息旗鼓。兩獸大口的呼吸著凍原冰冷而新鮮的空氣,以此緩解頭腦的眩暈,這種暈乎乎的感覺是從未體會過的歡愉和甜蜜。

   [有沒有歡愉一點?]奧恩試探著問道,畢竟他自己也沉浸在了剛才的快樂中。

   但白熊此時卻紅溫了,整個腦袋紅彤彤的散著熱氣[才沒有!!!你是在羞辱我嗎!!!]

   [看來光是前戲還不夠,要不加點正菜?]奧恩摸摸自己黏糊糊的肉棒和肚子,將沃利貝爾翻了個身,隨即壓在身下。

   [你想干嘛?]這種動作已經超過了白熊的認知范疇,但全身無力的他根本沒法反抗。奧恩粗糙的大手從背後將他抱住,這種從未有過的溫暖讓沃利貝爾很是迷戀,他甚至有些渴望接下來的事情。

   手掌來回摩挲著白熊柔軟的胸腹,手指輕佻的劃過乳暈,隨後一下下的在那兩點畫著圓圈。沃利貝爾忍不住的低聲呻吟,他的身體不自覺的迎合著,毛茸茸的圓尾一下下拂過身後堅硬的熔柱,灼熱的熔漿一滴滴的流出,激發著奧恩原始的獸欲。

   奧恩情不自禁的舔舐著沃利貝爾的脖子,這讓他的身體扭得更厲害了,奧恩可以感覺到沃利貝爾的快樂和期待,他咬住白熊的耳朵,這似乎又是個隱藏的敏感點,他可以聽到那愈加粗重的喘息,還有那若有若無的呻吟,嬌小的熊耳在無聲的反抗,顫動著想要逃離,但舌尖卻悄無聲息的舔了一下,顫抖停止了,他可以感覺出懷中白熊的羞怯,他的臉肯定紅到了耳朵尖,可他的尾巴卻不停的搖動著,剮蹭著自己的肉棒,讓淫液順著尾根流下,直到那幽深卻又粉嫩的洞穴之中。[還需要一些更進一步的事情]他向熊耳里吹出一口熱氣。

   白熊的耳朵忽的立起 而後和他的身體一樣軟軟的塌了下來。[這……是作弊]他從牙根里擠出幾個字,身體已經不聽使喚了。在弗雷爾卓德的傳說里,奧恩吹出的熱風可以融化冰川,但耳邊的風卻是那般輕柔而溫暖,瓦解了他身體的一切防线。失去力量的空虛感被某種更弱小卻溫暖的東西填補了,他還想要更多。

   耳旁的暖風吹過了三陣,沃利貝爾有些痴了,嘴角憨傻的流出涎水。看著眼前白熊迷離的神情,奧恩知道,是時候了。

   他縱身一挺 將堅毅的熔柱插入白熊的後穴,像是騎士握著騎槍挺進幽深的洞穴,沃利貝爾被巨大的灼痛所驚醒,扭動著身體掙扎。滾燙的液體如同岩漿般在他的後穴里肆虐。

   未經人事的後穴根本沒法承載這般的巨物,就連雌性天賦的器官尚要為這尺寸驚嘆,何況他是雄性,這種撕裂般的痛苦伴隨著火焰般的灼痛涌了進來,這痛苦中又夾雜著融為一體的歡樂,他在迷離中痛呼掙扎著,像是只失去了父母的幼崽。

   奧恩有些手足無措了,可肉欲支配著他的身體,讓他一次次的挺身而入,他可以聽見沃利貝爾的痛呼,聽見他的哭聲,感受到他此時身體的脆弱,柔軟與溫暖,他應該做點什麼?

   他想起那個爐族人說的話[“歡愉儀式”從來不是單方面的支配與享受,而是建立在雙方的理解與寬容上]

   [我能做到嗎?]奧恩問自己[我究竟是想要誰的歡愉?]答案已經顯而易見了

   他抽出那柄騎士的長槍,將沃利貝爾翻了個身,隨後慢慢的插入其中,沒有什麼事情是一簇而就的,沃利貝爾的眼角帶著淚痕,輕聲呼喊著自己兄長的名字[奧恩……],白熊虛弱的神情讓奧恩心中泛起一絲憐愛與狂欲的快感。

   [就這樣征服他,刺穿他,讓他再也不敢不聽話]一個聲音這樣呐喊著。[不可以]他這樣告訴自己,如果這樣做的話,一定會失去什麼的。

   他緊緊抱住沃利貝爾,將他壓在身下,沒有更進一步的舉動,灼熱的身體相互摩擦,熊汁在他的身上留下淫靡的痕跡,他用舌頭再一次舔舐白熊的肉體,而後獻上親吻,他柔軟中帶著緊實的肚子和胸部,他胸前粉嫩的紅豆,他敏感的脖子和腋下,他泛著迷人紅暈的臉蛋,他可愛搖曳的耳朵,他似乎從來沒有去好好聞過,即使混雜著淫靡汁液的氣味,他仍能從中聞出冰雪,風暴與雷霆的氣味 還有凍原干草的凜冽芬芳,他喜歡這味道,那嘴里的味道呢,會不會更好?他將舌頭探入其中。

   沃利貝爾從短暫的昏厥中蘇醒了,剛才的疼痛讓他有些畏縮了,會再來一次嗎?他的心中有著不安,有著期許。比起粗暴的交尾,他更熱衷於先前的愛撫,他需要的只是這些,認同,需要,或許加上一點點愛?可……愛是什麼,他的腦子里沒有這種概念。被再一次插入的時候,他的身體有些顫抖,那種難以名狀的空虛和恐懼又涌上來了,但沒有想象中的粗暴,或許是已經適應了一些的原因,只是輕微的疼痛,身體感受到更多的是快樂,被擁抱著,被愛撫著,舌頭溫柔的舔舐他的身體,還有親吻,雖然不知道是什麼原因,但他喜歡這樣,當奧恩鼻翼翕動,輕嗅他的身體,他有些難為情了,似乎好久沒洗過澡了,雖然半神的肉體本就沒有一般人的困擾,但他還是羞紅了臉[別聞了]

   ,他本想這樣說,但嘴里卻被熟悉的東西侵入了,奧恩的舌頭在他的口腔里攪動,白熊也更主動了一些,兩獸的舌頭交織在一起,貪婪的索取著對方的愛意,歡愉在他們彼此間升騰。

   [想要更多]熊總是貪心的,沃利貝爾也不例外,他的腰部聳動,主動迎合著那根膨脹的巨物,而這也更激發了奧恩的情欲,他緩緩的重復著活塞運動,觀察著對方的神情,以便讓身下的白熊能逐漸適應這長大成人的過程。而他的手也沒閒著,一手不停的撫摸揉捏白熊的胸腹,另一只手則順著背部向下,揉搓起他的屁股和尾根。沃利貝爾也有樣學樣,雙手撫摸起奧恩堅實的胸膛和肚腹,用手指逗弄著他的乳頭,感受起他身體些微的顫抖,然後露出心滿意足的笑容[也不過如此嘛]他用雙腿盤住奧恩的腰部,努力的迎合著兄長的進入,而奧恩皺起眉頭,抓住白熊使壞的雙手將他壓在地上,連說話的空余也不留,用舌頭狠狠堵住了他的嘴。沃利貝爾正想抗議,一根軟軟的尾巴卻纏上腳腕 像是狗尾巴草一樣柔柔的在腳掌上掃動。

   [好癢]白熊的腳爪扭來扭去,卻始終甩不脫山羊尾巴的攻勢,逃不脫,撓不到,沃利貝爾的心像是被一百只貓爪玩弄著,只能無助的憋笑,肉棒愈加賣力的吐露熊汁。

   [投不投降]奧恩也起了玩心[說做個聽哥哥話的乖孩子就饒了你]然後用手指來回的撫摸起白熊的腰部和腋下

   [才不要,哈哈哈]顯然沃利貝爾被這孩子氣的撓癢攻擊破防了,一直笑個不停,只是還嘴硬著要頂上兩句[誰要聽你的話啊哈哈哈]

   奧恩也選擇收手,停下了對白熊的撓癢,只是尾巴仍鍥而不舍的逗弄著白熊的腳心。同時將他抱緊在懷中,加快了抽插的速度,舌頭不停刺激著敏感的熊耳,肚腹在抽插的過程中相互摩擦,熾熱的情欲升騰著。[好舒服,喜歡]白熊的意識已經被欲望吞沒了[想要你的一切]他的身體笨拙的迎合著抽插的頻率,甚至連腳掌也迎合著蹭弄尾巴的搔癢。

   奧恩沉默著親吻他的耳朵和臉,感受到熱流在彼此的身體里流淌,他吻住白熊的嘴,這次不再是粗暴的侵犯,只是舌尖的觸碰就讓兩獸彼此意亂情迷。兩人身體不斷起伏,伴隨著白熊身上的汗珠滴落,這時已不再是兩位半神的相互慰籍,而是如同兩只野獸交歡,淫靡的液體流過被雷霆與熔岩摧殘的雪原,生命的種子開始發芽。

   隨著一聲獸吼,灼熱的泉流噴涌而出,涌進了白熊的身體,孤獨的空虛,禁錮的無力,疼痛的畏懼,這些之前所害怕和恐懼的事情,都消融在這片溫暖的海洋之中,白熊的身體被溫暖和歡愉所充滿,肉棒噴射出濁白的泉源,甚至遠遠超過了第一次的量,如同見證著兩只幼崽的成人禮。

   兩位半神躺在精液堆積而成的水窪中,確切地說應該可以稱之為湖的地方 ,心中滿溢著名為歡愉的感覺。

   [這就是歡愉嗎?]沃利貝爾望向奧恩,就在剛剛,他身上的重擔竟突然消失無蹤了。

   [我不知道,可是我很開心]奧恩也望了過去,兩獸的目光交匯,充斥著說不清道不明的意味。

   [我也一樣]沃利貝爾抬頭望天,比想的更加漫長,不知不覺已經到了夜晚,天空中閃爍著明亮的群星,倒映在沃利貝爾的瞳孔中。

   [我聽說歡愉儀式有個別名]奧恩也看向星空

   [是什麼?]沃利貝爾歪著頭,眼睛直勾勾的看著奧恩

   [愛之儀]

   [這就是愛嗎?]沃利貝爾低聲問自己,他在心里說[我想,我是愛你的]

   [我的枷鎖好像解除了,我也不知道為什麼]

   [可能,你懂得愛了?]奧恩撓撓頭[我也不清楚]

   [那爐族人也懂嗎?]一種奇怪的情緒在沃利貝爾內心里生根發芽。

   [應該是懂得]奧恩看看自己[比我懂]他又看看沃利貝爾[應該也比你懂]

   [我想我應該願意受罰]這種難言的情緒放大了,這讓沃利貝爾很難受,比被千刃刺穿更難受,比被奧恩強暴更難受。[你想怎麼處置我]

   [大概,關個禁閉?]奧恩看著沃利貝爾,似乎在想些什麼[你覺得多久好]

   [30年?]沃利貝爾自嘲道[可能等我出來的時候,爐族人也有了新的傳承]

   [要這麼長嗎?]奧恩皺起眉頭[你確定你受得了?]

   [我覺得這樣做我會好受一點]沃利貝爾低下頭,腳爪揚起一片“水花”[唔,好腥]

   [你沒有什麼想告訴我的嗎?]他望向奧恩

   [我會常去看你的,寂寞的話可以告訴我]

   [就這樣?]

   [想要玩具的話可以給你做]

   [去死!誰會要那種東西啊]沃利貝爾揚起“水花”潑了奧恩一身

   [你再這樣我就生氣了啊]

   [那你生氣來看看啊]白熊被山羊撲進了湖里

   [唔啊,好腥,啊啊啊,別摸那里]

   就這樣,兩獸在打鬧聲中結束了自己的成人禮。

   [判決,沃利貝爾自願鎮守嚎哭深淵30年]艾維尼亞學著法官的模樣敲了敲奧恩的錘子

   [走個流程你還裝上了?信不信我回來錘你啊]沃利貝爾從冰制的被告席上走下來,原告席上站的是奧恩。

   [別,你回來要捶我我馬上變蛋,麻煩事全給你和奧恩,你就再等20年吧~]

   [那對外是什麼說法?]奧恩瞪了眼正欲打架的倆人

   [偉大正直的半神奧恩大人shui服了濫殺無辜的同胞沃利貝爾,將他流放到邊境]艾尼維亞舉了個例子[很適合新聞標題]

   [我不介意]沃利貝爾聳聳肩[反正我的名聲本來就不好]

   [還是算了吧,沒必要把這事宣揚出去]奧恩揉了揉鼻子,有些欲言又止[沃利貝爾,要不要我送你過去?]

   [算了,還是我自己去吧,跟你這頭老山羊一起得慢上一半呢]沃利貝爾揮了揮手,四肢著地的奔向了目的地,也是他今後的牢房,嚎哭深淵。

   凜冽的寒風打在白熊的身上,久違的寒冷和刺痛讓他愈發清醒,有些事情的性質在不知不覺中已經發生了改變。

   [他還是沒有回答我]沃利貝爾有些難過,但或許他自己也沒法面對這件事情的真正答案。

   白熊想起不知是幾個千年前的事情。

   [奧恩,今天找我有啥事啊?]那時候沃利貝爾還是個小熊仔

   [來來來,沃利貝爾,閉上眼睛,我給你看個好東西]

   白熊睜開眼睛,眼前仿佛出現了一件精致的鎧甲。

   他到現在還記得那時自己的感受

   [奧恩哥最好了]

   他望向自己身上的護腕,符文間歇的閃爍著暗淡的光芒,像是一個生命在呼吸。

   即便是現在,他體內的神力也在不斷的流逝。

   [究竟是什麼時候呢?]他問自己,只希望不要是那個最糟糕的答案。

   ps:作者現在是小陽人,本文為燒瘋了的作者半夜睡不著覺自嗨一氣呵成六個半小時完成的,所以可能有錯字和筆誤,希望多多諒解(發文是第二天,修改花了一個小時,還是感覺有很多問題,但是無所謂的,擺了。現在感覺喉嚨像被奧恩神力灌注了)

   伏筆已經慢慢埋下,但是離沃利貝爾去皮城當警長大概還有兩章,下一章寫了一半,也要埋坑,目前只寫了2000字的大綱,還要接著努力。

   解釋一下文中可能讓人感到困惑的地方。比如沃利貝爾生氣的原因是因為感覺到了背叛,最喜歡的人送的最喜歡的東西是給自己設好的陷阱,大抵是這樣的感受。

   本來想寫兩兄弟在溫泉里做愛的,但是感覺不太好加進去,所以這個想法作罷了。

   因為是自嗨所以加了很多自己喜歡的東西進去,沒有非常多的肉戲真是抱歉了!真的不是很擅長寫這個,但是人物心理變化和感情戲明明更難寫啊!

   沃利貝爾的人設有作者自己的藝術加工,雖然有些部分嚴重ooc,但是寫嗨了是不會在乎這些的,你說對嗎٩(๑^o^๑)۶

   作者對沃利貝爾的印象結合了三個版本的背景故事,在這個故事里的沃利貝爾=白發雙馬尾傲嬌憨憨兄控+純情別扭小雛男。所以他要學的事情還有很多,這也是這個應該會寫很長的系列的誕生想法之一。

   奧恩在這里的設定是鐵憨憨宅家社恐+隱藏弟控,而且奧恩不干涉人類卻天天干涉沃利貝爾干涉人類的操作確實很搞,起碼在弗雷爾卓德這個天天在打仗的地方想讓人置身事外真的很困難。

   艾尼維亞雖然沒有多少戲份,但是在下一章(可能是下下章)的戲份會很重要。我對她的描寫可能會更近似於八卦記者和哲學家的混合,希望能有人關愛一下作者的絕活中單英雄,對她多點喜歡(雖然本命中單是奧莉安娜)

   讓讀者看到快一千字的作者感想真是對不起!!!但是如果可以看到這里非常感激!!!如果有意見或者建議可以在下面回復留言,撲街作者不勝榮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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