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草山的山頭越來越近,最後在一群迷你淡水魚的簇擁下,琴柳的小船抵達了山腳處的小碼頭。
和煦的日光烘得她有些迷糊,站起身來都搖搖晃晃的,背心勾住了船頭的尖尖她都未曾發覺,直到手習慣地一扯,“撕拉”一聲響,她才回過神來發生了什麼。
琴柳有些愣神地看著背心上撕開的那條大大的口子,琴柳嘆了口氣,應該是不能穿了,如果非得穿的話,兩只還在淌奶的乳房都無法遮蓋,因而也沒了穿的意義,不過,也許可以扎起來當做一個裝東西的小袋子。
無奈,琴柳只得把撕壞的背心系在腰間,然後就這樣近乎全裸著上了島。
香草山名字雖溫和秀麗,但實際上,它的地形可不怎麼給人面子,崎嶇的山路與陡峭的崖壁總是令人望而生畏。
不過好在琴柳需要前往的香草地盡管地勢也不低,但有一座老舊的石制階梯通往,琴柳輕松爬上去後,眼前就是一片視野開闊的香草地。
淺籟本就是奇花異草,奇蟲異獸聚集之地,這片香草地此刻臨近“開花”之時更是一片絢麗,遠遠地看去,像是一片蒙了一層淡淡金粉的奇異田野,若是晚上來,這里必然是一片令人驚嘆的美麗。其中遠超尋常大小的茁壯香草一棵棵挺立著,肥厚鮮活的草葉像是瞌睡的孩子一樣低垂著,上面分泌著些許晶瑩粘稠的可愛液滴,同時,空氣氤氳著一股淡淡的異香,溫潤著琴柳的鼻腔,十分舒適。這股子味道相比於尋常香草,濃了不少先不說,更是有特殊的功效,只不過對於一般人難以見效,對於琴柳這般的敏感體質而言,幾乎是立竿見影,此刻,琴柳乳房內的乳腺又開始賣力工作起來,純潔的奶液從最深處泵出,再流出細小的奶孔,驚擾了玫瑰蚯的美夢。
小家伙驚醒了過來,它有些受驚地又往琴柳的乳孔里鑽了鑽,嬌嫩的軟肉無法阻止它的進攻,很快就淪陷,玫瑰蚯大半個身子都鑽進了琴柳的乳房,而它分泌出的黏液也抑制著痛感,讓神經只傳達給琴柳如電流竄過的酥麻和美妙的舒爽感。
這位敏感的裸女下身幼嫩的花穴霎時間就泌出了潺潺淫液,雙腿也直接顫抖起來,還好玫瑰蚯動作沒有持續很長時間,要不然她又要一屁股跌在地上了。
她靠在一片長有新鮮的潮濕苔蘚的石頭上,氣喘吁吁,擦拭著額頭的汗液和凌亂的頭發,欣賞著面前的美景。
草地的那一頭是一棵有部分嵌入巍峨山體的繁茂巨樹,給整片地域增添了一絲古老的神秘。
琴柳估摸著時間差不多了,按照當地某個人的說辭,這個島上的香草應該快“開花”了。
不過雖然看起來這片草地生機勃勃,但今年由於氣候變化,香草的生長狀況並沒有達到巔峰,而是只有約莫原本百分之四十的成長量,只是由於當地得天獨厚的地理,氣候,養分等優勢,即使沒有達到一半的生長量,這些香草看起來依舊十分壯觀。
太陽又繞過一個弧度,遠處的海浪悠閒地波動著,眼前的香草地也進入了下一個階段,琴柳站起身來,意識到她等了一年的“盛宴”即將來臨。
隨著她腳步的靠近,香草地上的金粉也愈發濃郁,旺盛地往高處彌漫,揮灑在空中,像是黏住了空氣分子,久久不能散去,甚至是凝滯住了。
而香草們也更加努力地成長著,那些肥厚的草葉開始成長為更加粗碩的莖脈藤蔓,草葉中心的綠色開始打開,一抹抹絢麗的金色在其中綻放。
乳孔處已經大半個身子都鑽進琴柳乳房的玫瑰蚯感知到了陌生而強盛的氣息,生性膽小的它直接一用力,剩下的小半截身子也竄進了乳房內部,並不斷往乳腺深處鑽著,同時乳腺的擠壓也促使它分泌著黏液,這無形中以一種溫和的方式催化著這些充滿極高韌性的茁壯乳腺再次成長,也讓它們此刻充滿活力地運作起來,為著即將到來的劇烈運動作著鋪墊。同時,乳內的異動也刺激得琴柳癢癢的,麻麻的,舒服極了。
琴柳鮮有這樣被蠕蟲插入乳孔的經歷,上一次還是小時候在姐姐的慫恿下把處女乳孔獻給一只白嫩的小蟲子,每次這般溫和的插入都讓她異常舒適。感受著玫瑰蚯的動作,她輕笑一聲,然後伏下身子,盤腿坐在草地上,湊近一株看起來成長得相當不錯的香草,輕柔地捧著自己豐碩的母乳乳房,親密地用淌著香甜奶水的敏感乳尖吻著這獲得新生的植物“嬰孩”。新鮮生命讓她的母性重新滿溢,乳中的母奶也更激烈地泄出,溫柔地滴落在生長中的香草上,感知到豐富營養的香草藤蔓試探著靠近琴柳的身子,確認是值得索取的母體後,搖晃著頭部發出信號召集著其余藤蔓集中。
很快,不少藤蔓就湊到了琴柳身邊。一根藤蔓輕柔地攀上了琴柳的身子,似乎是在獲得她的許可,隨後便稍稍用力地纏住她的雙手,將她的雙臂扭到背後,也讓她挺起胸來,讓琴柳這對異常誘惑的巨碩美乳徹底暴露在藤蔓們面前。兩條相對粗碩的藤蔓便一邊一個地將兩團豐滿的乳肉一圈一圈地纏繞包裹其中,勒緊雙乳的根部讓兩個原先就碩大的乳房擠得愈發大了,也許是長久生長在海邊的原因,這些藤蔓的基因里已經摻雜了些許海洋生物的成分,因此它們其中一些甚至帶有吸盤,這些帶有吸盤的強壯藤蔓隨即便覆蓋上了她的乳尖,配合著其他藤蔓們愛撫琴柳身體的動作,開始對她雙乳的吮吸與玩弄。藤蔓的尖端相對細小的部分纏繞住挺立的乳首,擠進嬌柔細密的乳孔,刮蹭著乳暈軟嫩的內壁,摩挲著仍在泛著母乳的噴香奶頭,刺激著她的敏感處,強烈的奶香讓藤蔓的動作愈發不可控制。乳暈被強行撐開,奶水不斷濺出,琴柳眼神渙散地呻吟著。
同時,其余藤蔓或化成舌頭的尖端一下一下用力舔舐著寬大柔軟的櫻色乳暈,乳暈在這般的刺激下更是變得愈發紅潤,仿佛被淫魔奸淫後的少女羞紅的臉蛋,甚至乳暈的面積都變大不少;或纏繞住乳房用力擠壓,已經布滿被纏繞擠壓的痕跡的嬌柔巨碩乳房此刻更是被燒熟的蟹肉一樣泛紅,甚至顯現出幾條帶有深紅色的痕跡。
乳頭遭到不斷地插入侵犯,卻勃起地愈發厲害。一根藤蔓猛地用力,琴柳雙眼翻白,高高地喊了出來,同時,大量的奶水也跟隨著極致的快感從那嬌小的乳孔像泉水一樣傾瀉而出,甚至微微撐大乳孔。
但是這次的奶水盡管更多並沒有就這麼滴落在地,而是通通被藤蔓所吸收,藤蔓的表皮有特殊的極為細小的孔,可以完全吸收琴柳的母乳作為養分。它們貪婪地吸入著經過情欲催化後,愈發甜美的母乳,同時一些細小的藤尖又難免碰到琴柳的乳尖,激得琴柳一陣顫抖。更有甚者,頂端分裂開來,化成數條像是深淵生物一般的裂口,里面分布著密密麻麻的綠色而透明的短小小刺,那是帶有植物催情毒素的莖刺,香草藤蔓們用這些小刺狠狠刺激著乳頭,“哈啊...乳頭好舒服...哈啊...繼續...狠狠地吸我...”
琴柳爽到不能自已,她感覺到自己那嬌嫩的乳首已經被咬得又紅又腫,但卻愈發舒適,這種被一群雄性蹂躪的感覺太過美妙。在藤蔓撕咬,含吮,又短暫吐出的瞬間,她看到了自己那布滿咬痕與齒痕的紅腫變大的乳頭,誘惑極了,甚至還在淌著潔白香甜的奶。剛被放出還沒來得及呼吸幾口新鮮空氣的乳頭轉瞬間就被侵犯到這般沒了原本的樣子。但這樣的感覺竟讓琴柳感到一種奇妙的快意。
“啊嗯...好舒服...請..請多多愛撫我的乳房吧...”
琴柳在當地圖書館了解過這些香草的歷史,被當地氣候長久改造後的奇異植物們已經有了不少動物的靈性,會主動尋找營養來供香草本體生長。
它們雖比不上巔峰狀態的強壯與智慧,但也足夠靈活粗壯,更是能分泌出強力的淫液讓人迷離。
盡管身體被抓住,但琴柳絲毫沒有感到不適,相反順從地讓藤蔓們在自己身上扭動撫摸著,甚至有一根藤蔓貼著她的下身。
還在沉睡的水蛭被驚醒,害怕地急忙往琴柳的陰道里鑽著,粗粗的身子抹平陰道壁,快速地鑽往最深處的子宮。琴柳被這短時間內蟲和草的動作弄得應接不暇,雙腿直直地就顫了起來,她絲毫無法阻止水蛭對子宮的侵入,這只粉色的粗蟲用力一頂,就破開了瓦伊凡柔軟的宮口,然後在里面逐漸安穩下來,重新進入休眠。
琴柳“呀”的一聲叫了出來,好在水蛭比起昨日的玻璃翼蝶幼蟲在粗度上還是差了些許,鑽進子宮口沒有激起那般夸張的刺激。但敏感的人妻小姐依舊被肏弄得氣喘吁吁,臉蛋羞紅。
很快,有些藤蔓開始輕柔地纏住了她的頭顱,親吻她的臉頰,但是隨後另一條更粗壯的藤蔓則有些粗暴地鑽進了她的口中。和口中被強行插入的不適感覺傳來的,還有連同一波波灌進她口中的腥臭溫熱的濃漿——之前看過的文獻也有記載,它們雖然是植物類,但已經進化到可以像動物一樣發情尋求歡愛,不過雖然是香草,但它們在發情期初階段分泌出的大量黏液卻是腥臭的,對於很多動物都無法接受,但對於此刻這只正在高度發情的瓦伊凡而言,卻是無比誘惑的至高瓊漿。
貪婪地享受著這些濃漿的灌溉,細細品味著它們的極致美味再如獲至寶地緩慢吞咽,讓溫暖的稠液漫過自己柔軟的喉嚨,再逐漸填滿已經吃過博士無數濃精的淫蕩胃部,琴柳感覺自己的身體正在變熱。同時,藤蔓粗暴的動作都讓她的身體興奮起來,她感覺那些藤蔓仿佛正愛撫著她的身體,而她也愈發享受。隨著在她下體摩挲的那條藤蔓終於找准機會,一口子鑽進她的花穴中,一聲甜美的浪叫也從她的口中漏出。
“嗯啊...舒服死了...好棒...請繼續...”
口中的粗壯藤蔓讓她不斷泌出晶瑩清甜的唾液,刺激著藤蔓的動作愈發猛烈。而那灌滿口中的濃熱淫液也讓她沉迷於這仿佛人類男性精液的味道。粗大的藤蔓在她的口中膨脹開,將她的口腔中填滿再恰到好處地刺激著她的唇舌,向食道中灌進更多的淫液讓她更快地墮落進色欲的深淵中。而深深地插入琴柳花穴中的藤蔓,也開始在她的下體中粗暴地肏弄了起來。
“好粗...好大...好舒服...博士,博士...對不起...但我真的....好快樂..”
盡管這些藤蔓沒有成長完全,甚至都比不上她飼養的直徑6cm的玻璃翼蝶幼蟲粗壯,但也足夠了。她的身體早已經在淫液下興奮起來,花穴早就高度發情。更多的藤蔓纏住了她的身體,將她豐滿的嬌軀團團纏繞,而藤蔓們溫暖的懷抱與恰到好處的愛撫也讓她的身體從一開始些許的陌生與輕微不適感完全變為快樂而放松的狀態。小穴中點點泌出的愛液已經不再需要,從那條正在她泛濫著潮水的蜜穴中抽插的藤蔓上附帶的粘滑液體,讓她的小穴順暢地迎接著這條粗壯藤蔓的插入。而她溫暖的穴肉也迎接著藤蔓的插入,用她身體深處最敏感也最為柔嫩的包裹迎接著這粗暴卻又無比令她享受的侵犯。有節奏地抽插著的藤蔓,全方位地刺激著她的小穴再時而改變粗細,用不同的刺激侵犯著她的神經,讓快樂的浪潮一浪高過一浪,配合著強力的發情愛液衝擊著她的理智,讓她漸漸在溫暖的藤蔓中淪為一只沉迷於交配的母龍。
“嗚嗯...太爽了.....好快樂....請...請繼續用力地壓榨我吧....”
又有幾根藤蔓向她的下體伸來,不同於那根正有節奏地抽插著她下體的藤蔓,這根較細的藤蔓正瞄准的是她敏感的陰蒂。嫩紅的小小肉芽被藤蔓的尖端含住再溫柔地包裹,配合著正在小穴中抽插的肉棒藤蔓,開始輕輕地揉捏起她身體上最為敏感的地方。
最敏感的花蒂被刺激的她,再也喊不出任何有意義的話語,在對她下體陰蒂的刺激中不停地扭動著腰肢,而扭動腰肢的動作也讓她下體傳來了更大的快感。抽插著的肉棒藤蔓變得更粗了,而那根藤蔓上的吸盤正隨著藤蔓的出入,吮吸著她花穴中的腔肉又在快速的抽插中與她的肉壁脫離,用混雜著疼痛的快感刺激著她的大腦。而纏住她腰肢的粗壯藤蔓更是勒緊她的小腹,讓身體里外傳來的刺激一起進攻著她敏感的下體。
纏繞在她豐滿雙乳的藤蔓正變得越來越熱,一股火熱的暖流仿佛正從她那已經被玩弄過的雙乳流進她的身體中。瘙癢與火熱的快感讓她扭動著身體,本能讓她試圖逃脫,然而換來的只有藤蔓對她更加用力的禁錮與更細密的色情愛撫。
琴柳感覺自己的雙乳仿佛陷入了博士的手掌被肆意地玩弄揉捏,而乳房再次上傳來的熾熱快感讓她感覺自己的這對碩乳似乎還在變大著。越來越明顯的飽滿鼓脹感覺,漸漸轉化為觸及神經的混雜著快感的痛感讓她輕哼著祈求那些藤蔓更加大力地玩弄她的雙乳,緩解她的不適感。而正在流入自己身體中的火熱的感覺也終於停下了,隨之而來的是隨著藤蔓有節奏地擠壓著她的乳房,她正感覺什麼母乳以外的東西正流出她的身體,而她在快感中低頭看去時發現點點淡黃色的帶有奇怪味道的奶水正從自己雪白的美乳中滲出。這是經由玫瑰蚯的體液而異化產生的特殊母乳,盡管味道不好,但對人體尤其是琴柳這樣淫浪敏感的成熟女體而言卻是絕佳補品。
隨著藤蔓對她的一波又一波的揉捏,更多的汁液也被正纏繞著自己的藤蔓們吸走,而乳頭被玩弄與產乳的快感也一波一波的傳上她的大腦,讓她嬌喘著放開全身上下每一個毛孔,更進一步地沉淪於和這智慧香草的交合中。
身體上纏繞著的溫暖柔軟的藤蔓們無盡的愛撫,與從正在小穴中抽插不停的肉棒藤蔓對她傳來的無窮快感。吮吸著敏感肉芽上的吸盤為她送來的快感讓她忍不住弓起後背,而插入口中的藤蔓向她的胃中灌進的催情淫液,更是讓她不知不覺就已經沉淪墮落在這深淵的快感中,讓她從一位溫和優雅的蟲母變為一條發情的母龍。
瓦伊凡與香草們的激烈性交就這麼像是要無窮無盡地持續著。很快,遠方的天空就開始染上一層淡淡的明黃,然後逐漸變深,變紅,最終渲染成一副絕美的赤色夕陽圖。看著火焰色的天雲,琴柳感覺腦袋已經變得昏昏沉沉,就連最簡單的思考已經變得費力。身體的疲倦與沉淪讓她的精神開始有些恍惚,往事的回憶也忽地襲上心頭,混亂的思緒不斷地撥動著她的神經,眼前的景象似乎在解構,然後重組起來。
那是在數年前,她第一次失眠的夜晚。當時她還身處那個對什麼都有接觸,但都感到很模糊的階段。那個晚上葵水第一次降臨她,只是她在母親與姐姐的提前教導下,並沒有很大的驚訝或是害怕,甚至母親提前一周在她床上鋪了一條吸水墊,今晚的床也幸免於血液的淋漓。
但她依舊沒有睡著,樓下父母的房門似乎沒有關好,里面傳出她母親那響亮的哭喊與喘息,隱約還聽到低沉的男聲的咒罵。
可是她的父親在那天白天剛好出差。
盡管年幼,但是她依舊清晰地知道她媽媽房間里正在發生些什麼。側躺在床上,眼睛失了神,她無法想象,平日里那麼溫婉知性的母親,平日里反復教導自己要成為一名恪守傳統道德的女性的母親,平日里和同樣溫柔,善解人意的父親相敬如賓的母親,竟會...
她不敢繼續往下想。似乎這樣的事情對於當時的她那個年紀的孩子而言,還是太不能接受了。
但是,母親的叫聲又那麼快樂,像是絲毫沒有委屈的樣子。琴柳捂住自己的耳朵試圖阻隔那令她一開始感到窒息的聲音,但是沒有效果,母親的叫聲沒有絲毫減弱的趨勢,甚至反而,愈演愈烈,這讓她的心中忍不住開始懷疑起來,也許,傳統所闡述的道德並不正確,不,應該說,並不契合所有人。
年幼的少女最終選擇了放棄逃避,她從沾滿她初次經血的床上坐起身來,走出房門,緩緩靠近母親那虛掩著的房門,透過門縫,襯著房內昏暗的橙色燈光,窺視著里面的場景。
房間內,一位高大健壯的男人裸著身子背對著她,優美健碩的肌肉看得她有些恍惚,而母親則在男人胯下,面對著床,瘋狂地擺動著自己豐滿圓潤的臀部,高昂著頭顱,金色的秀發被男人像騎馬的韁繩般粗暴地拉扯著。啪啪的聲音,男人的低吼,母親的喘息,不斷灌入少女的耳朵,刺激著她的理智與心中的底线。
她蹲下身子,掀開睡裙的裙擺,脫下內褲,不顧自己下體已經被經血淋滿,依舊往陰道里伸進手指,混著粘稠的血液和清澈的水液,忍著初次插入的疼痛,開始沒有章法地攪拌抽插起來,另一只手則伸進睡衣揉捏起自己那已經相當飽滿的幼嫩乳房。
在安靜的夜里,在一棟瓦伊凡族上流的建築里,高貴的婦人和不是她丈夫的男人在床上歡愛,門口,她乖巧的女兒邊看著他們的歡愛邊忘我地自瀆,他們的每一次激烈的抽插,每一次黏糊糊的拍打,都刺激著女兒一次忘我的抽搐,在他們到達高潮時,女兒也泄了身。
次日醒來,誰也不知道門口那灘水是哪里來的。
現在回想起這般違背倫理道德的淫靡場景,琴柳也是百感交集,也許她的母親,是一個骨子里就喜歡偷腥的人吧,即使她的父親那麼優秀,母親也依然把別的男人帶到家中。
藤蔓一用力,琴柳回過神來,自己的雙腿被拉開,而除了對她敏感大腿根與肉芽的侵襲之外,更有許多的藤蔓在纏繞在她雪白的美臀上,在白皙敏感的肌膚上留下一個又一個吸盤的紅色吻痕。而一條格外粗壯的藤蔓,已經在她粉嫩的菊穴口蠢蠢欲動了...
“嗚嗚嗚...嗚嗚嗚...”
她感受著那條靈活的藤蔓尖端一遍又一遍地撫慰著她的菊穴,再慢慢地頂進她敏感的後庭中,向她的腸中灌注著溫熱的淫液。粗長的藤蔓靈活地鑽進她的身體中,再在她的身體中慢慢地膨脹起來,開發著她沒怎麼被使用過的菊穴。再用她從未體會過的快感,將她推向情欲的海河,而這磅礴的欲望又層疊著回憶里母親那放蕩的身影,逐漸地,此前對於博士的愧疚也愈來愈淡薄。她和她母親其實一樣,都是放浪的女人,她似乎一生都要被欲望束縛,在錯綜復雜的情欲里越陷越深,注定都不可能跟在一個男人身邊。
溫熱的淫液被她的後庭所吸收,而在她小穴和口中的藤蔓,也配合著正在她的菊穴中攪動的藤蔓更快的運動起來,讓她身體的三穴都徹底變為香草藤蔓的形狀。全身的孔洞都被藤蔓插入的琴柳,感覺自己仿佛一條被抓住的獵物,而從下體兩穴中的藤蔓肉棒更是用無窮的快感刺激著她的神經。
隨著一條粗壯的藤蔓蒙住了她的雙眼,現在的她再也看不懂這只正在成長中的靈性香草要對自己做什麼,而身體上傳來的快感也更加分明...下體中的兩條藤蔓正有節奏地出入著,時而共同地刺激著她身體的最深處,時而在她的花穴口與菊穴摩挲著用無窮的空虛與難以平息的性欲撩撥著她的欲火。而一口氣插進她身體中最深處時,靈活的藤蔓頭部吮吸她柔嫩花心的快感,與後庭中藤蔓頂撞著她敏感子宮的快感更是讓她快樂的幾乎要昏死過去。
小腹被纏繞上藤蔓的火熱感讓她覺得自己的下體仿佛有一名神靈在與她激烈交合,那兩根粗壯而有力的藤蔓肉棒也更填補著她內心的渴望。她忍不住吮吸起口中那條粗長的藤蔓,渴求著它向自己噴來更多腥臭的濃稠液體,而藤蔓們也如她所願,向著她的身體中灌進更多敏感的濁液再用更加大力的抽插將她送向高潮的巔峰。
“嗚嗚...哈啊...啊...啊!啊啊啊...”
盡管口中被堵住,但在快感的洶涌刺激下琴柳還是大口地嬌喘著,顫抖著身體吐出極樂的高喊,回應著藤蔓們對她的進攻,舔舐著口中的肉棒狀藤蔓將那來自植物們的至高淫藥盡數咽進口中。纏繞在她雙乳上的藤蔓猛地收緊,而在她下體的兩條肉棒藤蔓,則一口氣地頂進她身體的最深處,用對她敏感子宮和腸肉的刺激,讓她收緊下體回應著藤蔓們的侵犯,而粗壯的藤蔓們則一同向著她的身體最深處猛烈射入巨量醇厚的腥臭白濁。那一瞬間,她有一種奇妙的感覺,好像是知道母親出軌的那個晚上,那個肏弄母親的男人的精液此刻是射在了自己的21歲的子宮里,她感覺自己的小腹暖暖的。
但隨後,如波浪般重重襲來的快感就迅速地席卷她的心智,衝走了她這些荒謬的想法,讓她徹底淪為香草們獲取營養的母體。原本雪白豐滿的雙乳經由兩次激烈的蹂躪,現在的尺寸又變大了一圈,輕輕擠壓更是從粉紅腫脹的乳尖中流出帶著淺淺腥味,但營養更為豐富的濃稠母乳。
子宮內的水蛭自然避免不了香草藤蔓巨量精液的衝刷,在琴柳的胞房內正悄然發生著不為人知的異化。
射完這一輪精液後,香草藤蔓們也退出琴柳的身體,方才那些腥臭的濃稠精液對於它們而言不過是殘留在體內的排泄物罷了,吸收夠了養分的它們如獲新生,開始下一輪的成長。
盡管藤蔓們已經結束了對她的侵犯,松開了她的身體,但琴柳迷離的雙眼依然在看向自己身下的那已經被無窮欲望熏染得泥濘不堪的淫穴中,渴求著藤蔓對進行她更多更多的黏糊糊侵犯與沒有絲毫妥協余地的強硬交合...
“還想要...更多,想要做愛...想要更多...”
本想走到不遠處的古老巨樹那邊休息一會然後回家,但此刻體力已全然耗盡,又貪戀著不舍得抹去從下體兩處淫穴中滿溢而出的腥臭白濁,不想浪費一滴從自己乳房中泌出的乳汁,她便直接靠在粗壯的香草藤蔓們身上看著遠處夕陽西下的美好景色,放松身體。口中也在喃喃自語著的同時,腦袋也愈發昏沉,這次沒有撐得住,直接就這麼睡了過去。
博士...抱歉啦...
琴柳時被一陣刺眼的陽光曬醒的,微微睜眼一瞄,亮的發白的太陽正明晃晃地掛在頭頂正中央。突然意識到時間不太對的琴柳正欲坐起身子,卻突然感到四肢一陣劇烈的酸疼,她晃了晃迷糊的腦袋,試圖想起之前發生的事情,而很快,她就恢復了完整的意識,頓時臉蛋羞得通紅,自己四肢的酸痛也可以解釋了。只是現在,她的問題可不只有肌肉酸疼,下體撕裂般火辣辣地痛這些,那些粗壯的香草藤蔓可以保持相當長一段時間的旺盛期,此刻更是延續著昨天的勇猛與重欲,數條粗壯的藤蔓依舊侵犯著琴柳的全身上下,其中兩根還深深地插在琴柳的雙穴里不願退出,兩只渾圓碩大的綿軟乳房也被緊緊纏繞,一只乳房的奶尖正被一條藤蔓分裂的頂端滿滿地含住,另一只則沒有,僥幸得以呼吸一會新鮮空氣,奶水正從乳孔不斷泄出,胸側的草地上蓄滿了一大灘奶水,甚至很多都浸潤在了草地里,顯然是被擠壓著流了一晚上的奶水;而盡管嘴巴里目前沒有異物侵入,但口腔和喉嚨里正泛著火辣辣的疼痛,酸麻感,嬌嫩的肉壁上附著著不少黏糊糊又腥臭的粘稠液體,顯然是剛被口爆了一輪。
雖然看起來是被占了不少便宜,但淺籟鎮盡管白天溫暖,但夜里頗涼,而現在身上絲毫感受不到生病的感覺,這些都歸功於香草藤蔓們,它們充當了她的床鋪,枕頭,被子,當然,還充當床伴和需要她喂奶的寶寶。
盡管很迷戀於和藤蔓們的交合,但時間確實不早了,她還得回去照料她的蟲寶寶們。
琴柳溫柔地撫摸著藤蔓們粗壯光滑的健壯身軀,示意它們放開自己,孩子般的藤蔓們也經歷了一整晚的放肆榨取宣泄,盡管也十分喜愛琴柳的身體,但也懂事地知道該放手了,便又一起肏了她一輪後放開了她。
琴柳連忙搖著頭拒絕,但身體卻無比誠實地迎合起了藤蔓的節奏,便只能在事後佯裝生氣地嗔怪著,然後顫抖著雙腿站起身子,一手撐腰,一手輕揉著自己被蹂躪到發痛的奶子,朝這幫智慧植物們告別,當然,走之前還不忘榨取了它們的一枚種子留在自己的子宮里,為以後的種植計劃做准備。
然後便准備回家了。但是琴柳忽然發現一個嚴重問題,她現在是完全赤裸的狀態,而現在又是午間,就這麼乘船回去必然會碰到人,這對於琴柳而言還是過於激烈了。但是她沒有辦法,只得硬著頭皮先下山,先上了船再說吧。
然而屋漏偏逢連夜雨,正准備走下石梯,卻聽到一陣嘈雜的聲音,她頓時感到不妙,急忙趴下身子,探頭一看,一幫男人正在碼頭前商量著什麼,並且還占據了她的船。
這...這未免也太糟糕了...嗚
琴柳有些無奈地想著,同時縮回到腦袋,思考著回家的方法。
游回家的話,顯然不可能,幾年前還是執旗手的她,身上還長著頗為英氣的肌肉,十分有力氣,那還是有可能,但如今的她早已沒有那般高強度的訓練,肆意的泄欲讓她身子越來越軟,別說游回家了,下水沒一會她就會因為不斷劃水而累得氣喘吁吁。
那還能怎麼辦,去碼頭也不可能,只能先去島周邊看看了。
這座島面積不小,除了這一座香草山,還有許多其他優美的景色,說不定甚至還有很多令人驚喜的可愛生物。
逛了近一圈,關於如何回家的想法沒有任何進展,倒是確實看到了不少有意思的東西,不過都是一些靈活的動物,比如鳥兒,琴柳很想捉一只回去養著,可惜完全碰不到。
好在今天天氣不錯,持續的陽光讓琴柳感覺身子暖暖的,配合著藤蔓們射在自己體內那些富有營養的濁液,她的體力也在逐漸恢復著。
只是,恢復的同時,她也在持續運動著,消耗著,光靠這些維持之後不知道多久的等待所需的體力還不夠,她需要進食,吃一些基本的肉類什麼的。而目前看來,此時此刻能獲取到的肉類就只有魚肉這一種了。
這樣想著,琴柳便來到一處離水面最近的岸邊,然後跪在芬芳的土壤上,俯下身子,捧起自己的乳房,輕輕按揉,喚醒乳腺,很快點點奶液就從乳孔泌出,接著她便繼續向下,將冒著奶水的乳尖浸沒水中。
這是琴柳母親曾教授過她的方法,瓦伊凡女性的母乳正如瓦伊凡的女性一樣具有極強的包容性,同時對很多很多生物都有強大的誘惑力,比如,大部分的小型淡水魚及小型淺海魚類。因此用母乳釣魚是琴柳一家尤其喜愛也經常全家共同享受進行的活動。美麗的瓦伊凡女性在水邊跪下,伏下身子將乳房沒入水中,濃郁獨特的奶香足以誘惑數里之外的魚兒們前來一品這等頂級珍饈,而她們跪著的姿勢無疑將自己那足以誘惑眾生的飽滿臀部展示給身後的雄性,就好比琴柳的父母,每次在母親釣魚的時候,父親總是會愛撫著母親的翹臀然後溫柔地哄著她,狠狠地後入,甚至也不回避兩個女兒,母親有沒有辦法,一邊專注於釣魚,一邊嗔怪著不要讓女兒們看到之類的同時嬌喘迎合著父親的熱情...而這番香艷的景象也確實總是會把琴柳姐妹看得一片潮濕。
此刻琴柳正做著這樣的事情,只是身後沒有她所愛的雄性罷了。
魚兒們圍在她充溢著奶香的乳房邊,溫柔地親吻著瓦伊凡嬌嫩的乳肉,呼吸著美味的奶香——海中生物的獨特口器也帶給她奇妙的快感——然後口部湊上乳頭,吞吸著最為濃郁的奶液,最後忍不住誘惑,直接咬上了那充滿韌性的柔軟奶頭......
很快琴柳就釣上來一條漂亮的小漆魚,可惜,這個品種的魚只適合觀賞,但並不適合食用,它體內會應急產生一種極苦的體液,讓人無法忍受。
無奈琴柳只得繼續嘗試釣魚,不過這之後的幾條魚都不適合食用,而且琴柳突然意識到,自己已經不適合吃生魚了。想到這里,沮喪的她便無力地一屁股坐在草地上,雙手抱膝,看著遠方的海面,陷入沉思。
而忽然,視野里出現一個有些眼熟的身影,順著琴柳這個方向,這座島的海對岸還有一座更接近南國的島嶼,而那座島的岸邊也有一個人在采集著什麼,他身上的防曬衣如此眼熟,並且,他身旁還有一艘迷你衝鋒艇....
是他!商澈!
琴柳猛地回憶起來,這個亂了她這幾天思緒的男人,自稱為蟲師的花店店主,對於琴柳而言,他身上充滿著她無法拒絕的誘惑,但是她清楚,那很有可能是“致命性”的...
不過無論如何,也不管他為何會出現在這里,此刻也只有他能夠幫到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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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之就是這倆中的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