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柳赤裸著身子,只在身前圍了一條單薄的圍裙,赤著腳站在灶上的一口小奶鍋前,一手捧著自己那沉甸甸的鼓起的小腹,一手扶著湯匙攪拌著鍋子里的洋蔥湯。而她下身,一根淡紫色的粗大振動棒正緊緊地插在她的花穴里快速地上下抽插著,晶瑩粘稠的液滴順著鮮嫩的花唇不斷滴落;而她自己則面色潮紅,嬌唇輕啟,時不時發出誘惑的喘息。要是有旁人,或許會認為這是這位瓦伊凡美人為了釋放欲望的淫靡日常,然而非全也。
博士在家的時候,一直都是博士掌勺,但這並不意味著琴柳不會做飯,相反,這只熱愛廚藝的瓦伊凡只是由於博士的寵溺而一直沒有得到自己施展才華的機會,而只有當博士出差的時候,她才只能如博士所說的“得麻煩你自己下廚了”。不過她最願意看到的場景是她和博士一起享用美食,所以琴柳想過把一些不易打翻的飯菜寄給博士,但無法親眼看到博士吃到她做的美食的那副喜悅的樣子,她還是打消了這個念頭,只能和自己的蟲子們分享這些食物了。
忽然,子宮里傳來一陣絞痛,琴柳吃痛得蹙起了眉,連蓋上鍋蓋的力氣都沒有了,也不再放其余調料了,想著今天就清淡一些吧,只需再小火慢燉一會,就可以出鍋了。
子宮的陣痛甚至覆蓋了陰道內自慰棒帶來的快感,琴柳不敢喘氣,只是擦了擦額頭上的細汗,捧著肚子小心翼翼地坐到了椅子上,此刻的她與一位真正的孕婦幾乎無差。而子宮中的陣痛也確實昭示著她的“分娩”。
按照琴柳為幼蟲們制定的嚴格的成長計劃,這批玻璃翼蝶幼蟲每周都會在她的子宮內休息滿24小時以獲得充足的養分,之後才會逐漸真正蘇醒。
只是和一般孕婦因激素分泌或是胎兒的激烈運動引起的宮縮不同,琴柳的子宮內是三只巨型玻璃翼蝶的幼蟲,它們不僅會扭動,會用帶著剛毛的身子頂撞宮壁,有時還會分泌一些輕微毒素或是催化素一般的“營養”,比如一些溫熱粘稠好似雄性精液般的乳白色液體,噴灑,黏附在母體的子宮壁或是陰道壁上,隨後被後者吸收,更為真實地刺激著琴柳。
並且,幼蟲們的“出生”不需要外界的太多協助,只需一些身為母親的琴柳的幫助,它們就可以自主地頂開宮口從母親的身體里擠出,真正的分娩過程反倒是不會給母體帶來太多疼痛。
感到子宮內的活動愈發劇烈,疼痛讓琴柳忍不住低聲發出顫抖的呻吟,她感受到了自己那緊窄的宮口正在被什麼相當粗碩的柱狀物強硬地頂開,每頂一下,她都要咬緊牙關發出一陣低吟,身子也更癱坐在椅子上一分。
“嗚嗯...寶寶輕點...媽媽的子宮...被頂得好痛....嗚....”
忍著劇痛,這只此刻無比脆弱而又十分堅強的瓦伊凡先是試圖脫去身上的圍裙,一方面為了將身上的汗液更好地蒸發,另一方面是為了便於分娩。但她的手此刻絲毫使不上力氣,宮口快要被頂開,而宮內的疼痛足有蔓延至全身的趨勢,這位可憐的美人兒都快疼得哭出來了。
最後只能勉強把圍裙掀上來一些,打開雙腿,琴柳努力將腿曲起彎成一個M字,起碼讓她光潔的私處完全暴露在空氣中,隨後雙手穿過膝蓋窩,把小穴用力掰開,隨著穴肉的擠壓聳動慢慢將那根粗大的自慰棒推出去,“咕唧咕唧”的聲音持續不斷,許久過後終於露出里面粉嫩潮濕的軟肉。微弱的氣流和些許光线趁著這打開的時候,擠著花徑里緊窄細密的縫隙傳遞給卡在宮口的那只幼蟲,給了它更為強烈的“出門”信號,讓它完全撐開了宮口,腦袋“啵”的一聲就出來了。
一旦宮口被完全打開,之後的過程就不再痛苦了——那根自慰棒這時候的真正作用其實是挑起琴柳的欲望,擴張陰道,刺激淫水的分泌,防止在分娩時擦傷穴肉——幼蟲粗壯的軀體撐大著母親的陰道壁,痛感幾乎降為零,轉而化為點點滴滴的快感,並且很快就伴隨著那淫靡的潮水蜂擁而來。
甚至不需要挑逗陰蒂,她便可以獲得崇高的快感。
琴柳的陰道很長,一只幼蟲要探出腦袋足足需要是二十秒的時間,不過這段時間足夠讓這只敏感騷浪的瓦伊凡潮噴一次了。
“啊~寶寶要出來了...嗯啊...好棒...肏得媽媽好爽...哈啊....”琴柳舒適地眯著眼,腦袋擱在木制的椅背上,喉嚨里發出淫穢動人的聲音與詞匯,胸口不斷起伏,兩顆大奶子在圍裙下劇烈地跳動著,乳頭激烈地摩擦著粗布,她感到不斷有電流穿過身體,嬌嫩的乳果迅速勃起;粉嫩的乳暈也隨著身體的發情愈發溫熱,緩慢擴張到嬰兒手掌的大小;乳腺不斷鼓動著泵出奶水,點點白液從奶頭上細小的乳孔中泌出。
第一陣潮吹伴隨著第一只幼蟲的“出生”而到來,由於幼蟲粗壯軀體的緩衝,這次潮噴看起來並沒有很激烈。但其實,在琴柳的陰道內部,“洪水”已經噴發完畢了,而幼蟲受到衝刷,也分泌出一些黏液,這是它們完全吸收養分和休息之後才能分泌出的黏液,是一種較強的催情、催乳素。
琴柳感受到自己穴口的撐開,連忙抬起頭,關心著幼蟲的狀態,同時伸出手托著幼蟲的身子防止它掉落。待幼蟲整個粗長的身子全部脫離她的身體,她托著沉甸甸的粉綠色肉條,捧到自己胸口——剛“出生”的幼蟲們就像剛睡醒的人們,短時期內精神上還沒緩過來,因此需要一些相對溫和的東西來刺激一下,而琴柳剛被幼蟲們分泌的催乳素而刺激產生的豐沛奶水就是最好的補品。
沒有力氣脫下圍裙,只能把它夾在乳溝里,袒露出兩只碩大渾圓的乳房來,然後把奶頭湊到幼蟲面前,開始喂奶,母乳從幼蟲嘴角滴落,濃郁的奶香頓時彌漫開來。
同時進行著第二只幼蟲的分娩,然後是吃奶,第三只的分娩,而今天由於是醒來的第一口奶,所以不需要像昨日中午那樣喂很久,因此當第三只幼蟲鑽出來時,第一只幼蟲已經滿足地吃完奶被琴柳捧到桌子上去了,並且隨著最後一只幼蟲尾巴的脫離,琴柳的花穴也劇烈地噴射出一股清澈的水液,在琴柳自己的視野中精准地落入了那正煮著洋蔥湯的奶鍋里。
她瞬間紅了臉,心想著早知道就用把力蓋上鍋蓋了。不過她轉念一想,也問題不大,畢竟她的淫水自帶甘甜,是蟲寶寶們喜歡的味道,也許還能刺激點它們的食欲呢。
很快就給三只小家伙喂完了奶,嬌紅的乳頭上沾滿晶瑩的液體,挺立著像兩顆異色的寶石。但盡管如此,琴柳的奶水還是止不住地分泌著,噴香的奶汁順著圓滾的乳房不斷地滴落,她只得捧著乳房,不斷地用手和嘴巴,舌頭去抹去,舔舐。似乎是今天催乳素有點過剩了。奶水實在太多,自己完全吃不過來,要是一直這樣下去,這源源不斷的汁液要流得滿地都是了。
她無奈只能拿出兩片乳貼暫時封住奶頭,然後讓家里的掃地機器人把瓷磚上那一大片濺射狀的水漬,還有那渾濁的一灘白色拖干淨,這之後她才顫顫巍巍地站起身子,把灶台上的飯菜都端到桌子上。
子宮里突然產生的空虛感讓她有些難以適應,琴柳只能趕緊吃點東西填飽自己的肚子來給自己形成一種暫時性的錯覺。
今天的午餐還是挺豐盛的,有萵筍沙拉,牛排薯條,洛林乳蛋餅,洋蔥湯,還有一碗冒著黃油香氣的焗蝸牛,是琴柳和三只幼蟲們一起享用,但是小家伙們只吃了很少的一點湯(甚至喝湯還是因為湯里加了不少琴柳媽媽的奶水),剩下的一大堆便皆由“大胃王”琴柳自己吃下了。喝洋蔥湯的時候琴柳還紅了臉,這可是加了她淫水的湯,雖說吃不出淫水的味道,但總有一種給自己口交的感覺。
今天的午後天氣不像昨天那樣,陽光毒辣,而是多雲,氣溫也一直保持著早上那般的涼爽。
琴柳大汗淋漓地擠完一大罐奶後又洗了個澡,看到窗外的天氣便決定不帶任何蟲寶寶,自己換了一件低領背心就打算出門繼續玩露出自慰。
今天是淺籟鎮唯一一處有香草“開花”的日子,所以目的地是南邊的香草山。由於路途較遠,琴柳不願再像昨天那樣貼著不透氣的乳貼出門,但是不貼的話,奶水又會不斷地涌出,灑得到處都是,那樣也太羞恥了。
正當琴柳糾結著如何是好之時,她注意到了家門口的信箱似乎來了信件。
打開箱門,里面沒有信件,倒是有一個小盒子。
這是一個做工精致的心形小鐵盒,上面還畫著玫瑰花的圖案,樣式十分復古,倒像是上個世紀的情侶們贈送小禮物時候用的器皿。
正困惑著是誰寄來的時候,琴柳注意到盒子的側面淺淺地刻著“鳩梅爾”的字樣。
難道...是他嗎?
琴柳腦海里浮現出商澈的面龐,還有他那原始森林一般的花園和地下室,以及...那些數不清的蟲子們。
臉蛋迅速地發紅發熱,思緒也變得紊亂起來。她搖了搖頭,將盒子拿了出來,打開蓋子。
頓時傳來一陣清新而甜美的花香,但是里面並沒有花,倒是有一張小紙片,上面寫著幾行飄逸但清晰可辯的字跡:
薇洛小姐,昨日讓你看到了那樣的畫面,超出了你的承受能力,對於如此思考不周的行為,我感到深深的抱歉。下面這兩只小家伙是我的一點賠禮,它們性情溫順,有的喜歡牛奶,有的喜歡喝水,希望能帶給你一些愉悅,驅散困擾。
商澈
果然是他...呼
也不知道為何,當確認真的是商澈的寄件後,琴柳有些忐忑的猜疑之心也放松下來。
昨天她從花店里跑開,確實是因為看到了那個蟲海涌動的畫面,那是超出她承受范圍的東西。但是,按照商澈的說法,那些蟲子都完全地聽從於他,而身為一名擁有敏銳感知的瓦伊凡,琴柳在他身上感受不到絲毫的惡意與目的性。而且他的店鋪,各種裝修基調,植物的擺放方式,都給人一種溫和舒適的感覺。而現在,拒絕了他的自己卻收到了他的道歉和賠禮。
也許,是自己太過脆弱了,連人家的好意都無法分辨。
琴柳垂下眼簾,不禁有些自責自己昨日的行為,雖然她依舊無法決心接受他的邀請,但此刻的她對於這份賠禮,已經是興趣濃厚了。
而此刻的她自己也沒意識到,光是回想,思考這些與他有關的事情,她的臉已經開始發紅,再加上這迷人花香的渲染,屋外氣溫的逐漸升高,這位只穿著一件單薄背心的嬌羞美人兒變得愈發惹人心動。
掀開紙片,一片溫和的棕色的土壤占據了視野,手指輕輕翻動土壤,一抹靚麗的粉色出現在眼前,那玫瑰一般的色彩一圈圈地裹在那細小圓潤的身子上。
“這是....玫瑰蚯?!”琴柳驚喜地說道。這是一種珍稀蟲種,體型大都較小,一般只有筷子粗細,身長也不過成人食指。主要特征就是色彩艷麗,並且會分泌特殊物質。
她曾經偶然間認識到卻一直沒有機會親自觸摸到,並且她也親自拜訪過玫瑰蚯起源的那個國度,用自己的乳房暫時的“親近權”和相當一部分最新鮮的母乳交換到了那里通往名為“霧澤”之地的通行證。但那里氣候嚴峻地形險惡,加上玫瑰蚯很小的體型,艱難度過幾天的一無所獲,加上那段時間可謂屋漏偏逢連夜雨的經歷:內衣褲接連被盜;乳頭一直發炎腫脹,但奶水卻更旺盛地分泌,導致她不得不又“捐贈”了一些新鮮母乳給當地人...一系列的事情之後琴柳最終還是失望地離開了。
此時此刻再度見到玫瑰蚯,她自然是視作珍寶。她連帶著粉蚯小心翼翼地捧起一握土壤,生怕自己不經意間的動作傷著它,也不想打擾它此刻安穩的睡眠。她輕輕嗅著那愈發濃烈的迷人花香,再觀察到玫瑰蚯身上那亮晶晶的閃爍,忽地意識到,這花香,就是源自玫瑰蚯身上的分泌物。
倒是作香料的好料子,琴柳戲謔地想著。不過身為蟲種愛好者,她自是不可能這麼做。
但是認真地說,這麼小,對於她,而言能用來干什麼呢?琴柳盡管對它有興趣但了解程度其實並不深,一時間也想不到它的用途,它口器不夠強壯,不能和豬鼻蛇一樣吃奶;也不夠粗壯,不能像翼蝶幼蟲一樣肏弄她的陰道,琴柳媽媽編寫的有關於蟲種的記載手冊中貌似有沒有記錄到這種相當罕見的類別...
誒等等,喜歡牛奶。
琴柳想起來商澈的備注。看來也只能這樣了。她紅著臉蛋,把這只剛來她家的新成員湊到胸口,乳尖前的那一塊布料已經被奶水染濕,但濃郁的奶香早已透過布料竄了出去。細小的蚯蚓嗅著這香氣,也從夢鄉中逐漸蘇醒,搖晃著頭部似乎在尋找著香氣的源頭。
很快,它就扭過身子,玫紅色的頭部晃悠悠地蹭起了琴柳的乳尖,即使隔著一層布料,她還是感到一陣酥麻。
“小家伙真好色呢,第一次來我們家就蹭姐姐的奶頭~好啦好啦,滿足你這個小色鬼。”琴柳羞紅著臉蛋朝著玫瑰蚯說著話,同時一只手緩緩拉起背心,露出一只雪白圓潤的豐碩乳瓜,乳肉上的點點汗液增添了它的魅力,嫩紅的乳頭在布料拉起的一瞬彈跳著出現,同時灑出點點奶液。
頓時,強烈的奶香直撲琴柳的鼻口,更別說飢渴難耐的玫瑰蚯了。看似溫和的它卻突然猛地竄向了琴柳正勃起的乳首中那細密的乳孔,可惜乳孔緊致,不是這一下撞就能頂進去的。
“誒誒,小色鬼想干什麼呢?一上來就要鑽到姐姐奶子里嘛?”琴柳本以為它只是想溫和地找奶吃,卻沒料到它想直接鑽進去。
進入失敗,玫瑰蚯只能乖乖地一小口一小口地吮著奶。
只是,它即使是吃奶的時候也不安分,像是體操運動員一般扭動起它渾身都充滿肌肉的身子,愣是將自己整條細長的軀體甩了起來,隨後一圈一圈地把勃起的乳果緊緊纏住,好似是一枚玫色的乳釘,接著就開始安穩地吃奶了,只是由於它體量太小,琴柳完全察覺不到奶水的減少,也絲毫無法緩解她泌乳過剩的煩惱。
安頓好了這只小蚯蚓,琴柳繼續翻動著土壤,畢竟按照商澈的說法,這里面應該藏著兩條蟲。
果不其然,很快又一抹靚麗的色彩出現在眼前,不過這次是少女一般的嫩粉色,而且這只家伙貌似也有著與玫瑰蚯相似的香甜花香,它的體積相比於上只玫瑰蚯,貌似很大,甚至,那亮閃而濕潤的皮肉感覺更加緊致,充滿力量。這些罕見的特征讓琴柳一時間都無法判斷它到底是什麼蟲種,只是,直覺告訴她,這應該也不凶殘,但絕對是只好色的家伙。
琴柳緩緩抹去土壤,卻發現它腦袋連著尾巴,環繞的身子竟然占據了鐵盒的整個下半塊空間。無奈只得直接把它拎出來了,琴柳捏著它的身子直接提了出來,這條蟲子的全身也隨之暴露:那“深淵巨口”般的口器直接彰顯了它的身份——水蛭。不過是琴柳完全不認識的品種,擁有如此鮮艷的色彩,且體型這般巨大的品種恐怕也只有商澈這樣的人才才能找到吧。
但它的用途是什麼呢?琴柳思考著,她下意識地直接排除了胸部的玩法,盡管那大小適中的口器貌似可以正好容納自己的大奶頭,但畢竟自己嬌貴柔弱的乳房在過去的一天里已經快要被翼蝶幼蟲們長時間地吃奶,啃咬,產奶....玩壞了,玫瑰蚯這樣的小型蟲種她還能接納,但這和翼蝶幼蟲相差不大的體型的蟲種,琴柳還是感到有些畏縮。
但也許,另外一個地方倒是很適合它,只是不知道那里合不合它的胃口呢?
這樣想著,琴柳從奶尖抹了點奶水,試圖用奶水的味道喚醒還在沉睡的水蛭,然後把它托在手心,向身下移動。
那沉甸甸的重量讓她心髒跳動得快了起來。而水蛭似乎是嗅到了奶味,加上身體的移動,它也蘇醒過來,在琴柳的手心微微扭動著。
“誒,醒啦?不好意思啦,剛來我們家就沒的奶吃,只能喂姐姐下面的水水給你吃了。”琴柳沒有調教過這樣的蟲種,不熟悉它的習性,盡管商澈說了它很溫和但她依舊保持著一部分的試探,自言自語著讓自己放松下來,隨後說著便微微彎腰,扒開了她今天特意為了露出自慰而穿的白色丁字褲,把那兩片前不久才剛分娩過三只巨蝶幼蟲的嬌紅花唇溫柔地掰開,露出了里面潮紅的軟肉,最新鮮的春水此刻正在花穴口流轉,匯聚成一小滴正欲落下。
琴柳正思考著到底要不要把水蛭塞進穴里,水蛭卻突然像是久旱逢甘霖似的,直起身子,精准無誤地一口吞下了那一滴露珠。
“嘿嘿,看來姐姐的身體很受歡迎呢。”看著新成員們如此積極的表現,琴柳愉悅起來,對自己的做法也愈發肯定。
她靠著牆,准備進行最後一道工序——把水蛭塞入小穴。
“快進去,小粉~”這是琴柳臨時為這只水蛭起的名字,她把小粉移到穴口,想讓它自己鑽進去,“接下來的路就要你自己走啦,里面都是好吃的水水哦~”
水蛭卻似乎沒有聽她的話,遲遲沒有行動,但頭部卻一直朝著花穴偏上的方向。在琴柳正疑惑之時,它忽地竄起,一口用力地吸住了花穴上方那顆可愛的粉嫩花蒂。
“嗯啊啊啊!!!”琴柳頓時尖叫起來,她的花蒂雖然許久沒有蟲種臨幸,但依舊極為敏感。一股極為酥麻的快感電流般穿過全身。
水蛭吸得相當用力,但恰到好處,沒有弄疼琴柳又完美地戳在她的興奮點上。
僅僅是這一吸,琴柳就頭顱上揚,後腦勺緊緊貼著牆壁,雙眼失焦,雙腿瞬間失去了力氣,要不是被靠著牆,她怕是立馬就摔倒了。而此刻,她的身子也靠著牆壁緩緩地下墜,最終一屁股跌坐在草地上,雙腿大開,衣衫不整,一手揉胸,一手撫陰,面色潮紅,淫靡不堪。
盡管陰道暫時還沒有被水蛭肏弄,但里面的穴肉已經開始劇烈蠕動、擠壓起來,隨著小粉的再次扭動,柔軟的花蒂在它的口器中可憐地變形著,琴柳被折磨得欲仙欲死,層疊的快感如潮水般洶涌地拍擊著她的神經,琴柳那低的可憐的閾值被毫不留情地衝破,高潮瞬間來臨,一股接著一股的潺潺清水從她的的淫蕩花徑里一泄而出。
“啊!~嗯...怎麼...怎麼突然咬那里呢...真的...真的受不了...水...水水都出來了...嗚嗯....”嬌美人妻渾身都劇烈顫抖著,兩只滾圓的乳房也肆意分泌著甘甜的奶水,她的口中呻吟著不堪入耳的詞句。
許久之後,琴柳待水蛭暫時地安分下來,自己的快感也稍稍退去,便撐著牆壁努力站起來。而等她好不容易站了起來,乳頭上的玫瑰蚯又開始調皮了。
她只感覺著那細小的蚯蚓忽地開始活動起來,目標再次對准了之前那沒能鑽進去的乳孔,這次用被奶汁沾得濕漉漉的頭部緩緩地,有規律地擠弄著稚嫩的乳孔,最終在一大股奶水流出之後,順著那被瞬間擴張的狹小孔洞,鑽進去了半個身子。
嗚...?鑽進去了?!
琴柳瞪大眼睛,沒想到這小東西竟這麼壞,不過好在它不是什麼食肉蟲種,在自己的乳內還算安分,體型也不算大,只是頂得乳腺有點酥酥麻麻的感覺,此外還有一股忽高忽低的難言的快感,和又開始變得濃郁的花香。也許是玫瑰蚯又開始分泌黏液了,這也許就是她感到麻麻的原因。
而與此同時,身下的水蛭也開始了進一步的行動。它牢牢地吸住陰蒂,其余的身子沒有鑽入琴柳的陰道,而是擺動起來,接著用自己粗長身子嚴絲合縫地貼緊整條肉縫,由於身子比琴柳的穴縫粗很多,所以它往花穴里面擠了擠,只留一小部分在外面。而這般簡單,浮於表面的行為也引得琴柳一陣意外,身子又忍不住顫動一下。
這樣一來,她狹長緊致的穴口和水蛭的體型就完美符合了,甚至琴柳還沒注意到的是,水蛭還有相當一截身子留在外面。狡猾的水蛭可不會任由自己的尾巴無處安放,用力向上一甩,便緊緊地貼在了那幾乎從未被開發過的菊穴口,小粉的尾端其實反而更粗一些,像是一個略小的肛塞。而這尾巴尖的前進趨勢,也正是朝著這緊致的粉嫩菊穴內部。
琴柳平時注重對菊穴的清潔與保養,加上她規律優秀的飲食和鍛煉,菊穴粉嫩得像是嬰孩的那樣。
“誒...不會吧...這麼快就摸到那里了...嗚嗚”琴柳無奈地嗚咽起來,要知道博士當初想享用琴柳的肛菊,也是在軟磨硬泡之後才勉強得到同意,“說好了..只可以塗著香草醬插進一根手指哦”。
但是此刻,蟲子可不會聽她的話,她也沒有力氣再去組織蟲子的為所欲為了。加上上下兩邊同時被進攻,讓琴柳完全應接不暇,再次跌倒在地,肉肉的屁股摔在草地上沒有什麼痛感,反倒是幫助了小粉菊穴之旅的進程,那粗壯的尾尖經由落地撞擊形成的反作用力,直接頂入了那在沒有潤滑下難以挺進的緊穴,極為緊致的腸肉瞬間就死死地裹緊了堅韌的水蛭尾巴。
“啊!好痛~嗚嗚...”菊穴許久沒被開發,加上沒有潤滑,沒有提前的擴張,這樣尺寸的水蛭的插入確實讓她感受到了不小的疼痛。
“嗚...說好的溫順呢...?兩個家伙每一個乖巧的...嗚...”心中忍不住吐槽起了商澈,不過此刻的她也沒有辦法改變,便也只能接受了。
從痛感與快感交織的絕妙爽感中脫離之後,她抿了抿嘴,換個角度想,自己身上的孔洞似乎都被蟲子們喜愛著呢。
可惜此刻並不是最佳的調情時間,琴柳還有著周密的日程安排,要不然她還想好好和這兩只家伙斗智斗勇呢。
被蟲種們蹂躪地大汗淋漓的瓦伊凡,此刻腦袋正疲憊地靠著牆,思索著現在的她該怎麼做。
現在的她腿都沒了力氣,短時間內也不會恢復,也不知道水蛭什麼時候會“發難”,等會挺長一段時間的徒步怕是有點困難了。
但是....只有今天,香草山的香草才會進行一次奇異的“開花”,過了今天就得再等半年了,去年的這個時候,琴柳就是因為早上和巨型藍帶蜜蜂瘋狂做愛導致後來就沒了力氣,在中午給鄰居家的一窩狗狗們喂奶時候都睡著了,而耽誤了去香草山的行程。
這次又是水蛭和玫瑰蚯...不行,今天必須得去。
琴柳堅定了內心的想法,不能被眼前短暫的滿足感所誘惑,雙腿無力也不是逃避的借口。
拖著被快感折磨得毫無力氣的身子,琴柳費力地挪到了後花園,拿了幾顆被蛛絲包裹著的巨型紅玫瑰蛛的卵,這些卵能幫助琴柳快速恢復體力,並暫時地抑制性欲,畢竟,雖然她完全離不開高強度的性生活,但偶爾的運動及一些重要事項的進程還是需要分出一些精力去專注的。
等到琴柳再次整裝待發出門時,鍾擺的時針已經指向了三。
依舊保持著低領背心加丁字褲的超清涼打扮,只是身上多了兩只蟲種,琴柳愉快地出了門。
除了琴柳,這片地區的人們基本都愛睡懶覺,而會在下午進行一些其他的活動。所以這個點時常有人們在自家庭院做著遠程工作,或是在大樹底下乘涼閒談。
由於家中男性基本被調到北境去參軍,這片社區乃至大半個淺籟鎮的居民都只留下女性。而琴柳身處的這片社區,大都是一些與她年齡相仿甚至是更年輕的女孩子們。她們看到這位美麗女鄰居的出現,也都打著招呼。更熟絡一些的順便還會調侃著琴柳的穿著,或是夸她身材又好了。其實她們之中大多數都知道琴柳有露出之類的喜好,也許是同為女孩子的緣故,又或是琴柳因為被她們看多了——之前博士不在家的那次蜂蜜節,琴柳為了滿足她這片社區的母乳需求,在女孩們驚異,充滿欲望卻又無比克制的目光中脫光了上衣並為她們擠了奶,也是在那次她們了解了琴柳的一些特殊癖好與母乳體質(當然,要是在純路人面前裸露身體,琴柳感到期待的同時更多的是害怕);後來有一次,她自己漲奶又因生病而沒有力氣擠奶,只得拜托離自家最近的一位超可愛的蘿莉鄰居到她家里做客,並讓她幫她擠奶。當然,博士也是不在家,即便是女孩,琴柳也不想讓博士知道這些事——所以也沒有很害羞,只是稍稍臉紅地微笑著回應——臉紅是因為,她感受到了乳尖因沒有貼乳貼而開始肆意地分泌奶水,盡管她出門前已經擠了一大罐,但在催乳素的影響下,現在泌乳依舊旺盛,胸口的布料被沾濕了一大片,加上背心單薄,顏色淺淡,她高高凸起的乳頭和大片乳暈的樣子清晰可見,此刻她在女孩們面前幾乎與全裸無異。
不過她雙腿盡量靠攏,穴口的水蛭可不能被發現。畢竟在這方面,琴柳對於一般人還是比較敏感,那幫純潔的女孩們大抵是無法結束她這樣的行為。要不是有著蟲種愛好者的商澈意外看到,她和她的蟲在這個鎮上只能成為獨屬於她的秘密。
小鎮的這片地方是郊區,本就地廣人稀,前往香草山的路途更是連一匹過路的騎馬居民都看不到。
琴柳朝不遠的河邊走去,那是社區的碼頭,停放著人們的小船,因為不需要長途出行,更多是用來短途,或是簡單地游覽風景,所以大都只是小帆船,而不是像商澈那樣的快艇。
她乘上了自己的那艘小船,解開繩子,便往香草山的方向行駛。
行駛到了一片開闊水域,琴柳便脫去潮濕的背心隨手搭在船頭,露出她那完美的裸體,沒有毒辣的陽光,水面上的微風吹得她很舒服,乳尖上綴著奶液,風吹過還有絲絲涼意。
遠處是南國的島嶼,山脈連綿起伏,一片蔥郁。香草山其實也在一座小島上,雖然沒有南國那麼遠,但也需要一段時間。
閒的無聊,琴柳此刻倒是沒有什麼與蟲種們嬉鬧的想法,只想好好享受這大自然的美景與舒適。
手探出船外,在水面上輕輕拂過,清涼的湖水漫過指尖,讓她十分愜意。
忽然,船身的下方的水面游過一個身形碩大的紫色身影。
那是溫順的紫羅蘭迷你鯨,從南國之海逆流而來,為了感受這里更溫暖的水域,偶爾心情好的話還會與人類互動。琴柳不怕它,畢竟曾和這類大家伙一起裸泳過,當時看到它那大得驚人的粉紅色生殖器,正在潛泳的琴柳都忍不住臉紅,思緒也被攪得混亂起來,差點嗆水。
不過今天的這只迷你鯨似乎心情不佳,它直接無視了琴柳的小船,向遠方游去。
琴柳慵懶地趴在船頭,目送著鯨的離開。而她也即將抵達此行的終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