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時,趁著高溫還沒上來,琴柳帶著一大籃子的食物,一條疊成菱形的玫瑰色格子毯,打開家門,向著遠方走去。
淺籟鎮位處海邊,而當初博士給琴柳選購的房子更是在郊區,在離海最近的邊界上。早晨清爽的海風吹得她很舒適,她背著海的方向輕快地走著,天上的雲彩還在從灰色向藍色過渡,大片的草地也讓她心曠神怡。
而今天的琴柳也穿了一件素色的條紋歐式襯衫,領口的紐扣因過於飽滿的胸部並未紐上,而是微微打開,里邊深深的溝壑清晰可見,些許的衣角塞進了身下那條相當清涼的齊臀牛仔短褲里,腳上則穿了一雙適合徒步旅行的跟腳涼鞋。邁著輕快的步伐,她猶如一只仙子,完美融入了淺籟的絕美自然領域。
不過琴柳的此行並非簡單的毫無目的的散步,或是隨地而坐的野餐,而是有規劃的路线和目的地,當然,還有到達之後的“周密打算”。那個目的地對於一般人而言也許有些許的遙遠,不過對於琴柳而言,身為前執旗手的她,時快時慢地走了四十多分鍾,依然臉不紅氣不喘,只是身子的某個部位似乎有些,過於濕潤了...畢竟,她的這條惹火的牛仔短褲之下,可是完全的真空,微風不斷從縫隙里灌入,親吻著緊閉的花穴,時間一久,她這穴兒便也不自覺地微微打開,粘稠的液滴開始不斷分泌,很快讓她的私處濕得一塌糊塗,那淺色的牛仔褲也被染濕了一大片。
這也讓她的步伐變得糾結起來,走得快了都感覺水要滴出來了,慢了則怕自己下一刻就忍不住坐在地上岔開雙腿開始自慰。
走過一片農田,里面勤懇勞作的農民抬起頭擦了把汗,琴柳便感覺農民注意到了她的窘迫,頓時羞得拿毯子擋住了頭快步走過,而那在穴口積起來的春水也隨之滴落,印在地上散發著淡淡的清香。
“嗚...早知道穿一條內褲了...”
好在終於,不遠處,一個白色的尖尖在一大片綠綠蔥蔥中嶄露頭角,那便是琴柳此行的目的地,一座半廢棄的小神廟。
那一大叢綠色是“湖的公園”,淺籟鎮郊區最大的森林公園。現在這個點已經有不少孩子在那里玩耍了。而神廟就在公園里靠近湖的一個不起眼位置。
而此刻,太陽的熱光也開始突破雲層,投向地面,琴柳可不想被這太陽曬著,便加快腳步。
神廟面積很小,僅僅和琴柳家的浴室差不多大,此前是用作承載祭壇使用,而現在因為時常有人會來此處歇息,每周末都會有人打掃。只是今天是周三,已經飄進來了不少落葉,但琴柳並不在意,她把木門關上,反鎖,這樣就形成了一個相對私密的空間了。
之所以說是“相對”,是因為神廟的木門正對著的不是牆壁,而是一面完全打開的區域,可以理解為沒有門的門口,只是這門檻之下就是清澈幽深的湖水,所以一般來說,只要不是有人劃船過來,琴柳就不會被發現。
稍微清掃了下落葉與灰塵,琴柳把那條格子毯鋪在地上,然後拿出各類食物及飲品,甜司康餅,蛋奶酥,奶酪,章魚球,海鮮酥皮卷,清酒......放在陰影處防止被陽光暴曬,而這麼一大堆東西琴柳都能一個人輕松吃完,也許是博士走後引起的各項連鎖反應,琴柳的各類欲望都大幅提升,包括性欲,也包括食欲,而也許由於消耗太大,琴柳身材絲毫沒有走形,反倒是胸部愈發豐碩了。
不過琴柳已經吃過了早餐,所以這些食物是留到午餐時間享用的。那麼至於現在...
琴柳深吸一口氣,然後打開籃子的夾層。
里面是三團干干淨淨的粉綠色肉球,這是還在睡眠狀態的巨型玻璃翼蝶幼蟲,琴柳把它們養得極好,一個個蜷縮著的體積足有一個小南瓜大,若是置於手心,則可以滿滿當當地放滿一位成年女性的手掌。而它們的重量自然也不輕,琴柳相當於拎著三個小南瓜加一堆食物走了近一小時,也有些乏力。
她輕柔地撫摸著幼蟲們光滑而富有彈性的軀體,倒不是試圖喚醒它們,畢竟靠這樣的方式可不能喊醒愛瞌睡的懶蟲們,她只是享受著它們美妙的觸感。
但好像有一只小家伙似乎睡得不深,它感受到了熟悉而溫熱的撫摸,微微扭動了下胖乎乎的身子,緩緩抬起腦袋,似乎在尋找那個熟悉的氣息來源。
琴柳注意到了這只小胖蟲的率先蘇醒,便決定先給它早起的獎勵。
這些巨蝶幼蟲每天早晨都需要她親自母乳喂養,這些幼蟲們的那些已經變成美麗蝴蝶的父母親們,甚至再往上的幾代蟲類都是吃著琴柳的奶長大——瓦伊凡的母乳都十分充沛且極富營養,而琴柳的奶水尤其甘甜,非常契合蟲類——加上這類蟲族的特殊性,它們對母乳,尤其是琴柳母乳的依賴已經深深刻在了基因里,形成了一種生物本能。
早在數年前的還未完全發育的少女時期,已經亭亭玉立的小琴柳已經開始泌乳,並且在母親與姐姐的耐心教導下開始接觸關於哺乳蟲類的事情,只是羞澀的她一直不敢讓那些看似奇怪的蟲子觸碰自己的胸部。但是每天都看著自己的母親赤裸著豐腴的身子,捧著潔白碩大的乳房給蟲子們喂奶,姐姐也經常在家穿著容易裸露乳房的睡衣,讓蟲子們好纏著她那豐碩秀美的乳瓜,含吮那好似紫葡萄一般的大奶頭,琴柳的內心也悄然發生著波動...
最終,在某一個安靜的夜里,這位恬靜的瓦伊凡少女把那條她覺得最可愛的胖胖幼蟲帶進了房間。溫和清涼的月光下,少女褪下薄薄的睡衣,跪坐在床邊,紅著臉蛋嬌羞地捧起那對已經發育成小木瓜一般的可愛乳房,把那滴著恬淡母乳的聖潔處女乳頭虔誠地獻給幼蟲...
而如今的她,在面對蟲子時,完全不再羞澀,一種奇妙的母愛占據了主導。琴柳一手極盡溫柔地捧起幼蟲,一手解開襯衫,然後吃力地捧出一只碩大渾圓的堅挺乳房。
是的,琴柳沒有穿乳罩,不過貼好了止乳貼,只是這乳貼是為了防止她在走路的時候奶頭摩擦著衣服就高潮噴奶,在遮擋方面其實和沒貼並無不同,她甚至特意挑選了大號的乳貼,但大片的粉色乳暈依舊清晰可見,乳頭處也微微鼓起。
出門之前,琴柳為了排空乳房,特意給條紋蠕蟲們喂了奶,而現在才過了一個多小時,嗅著幼蟲身上淡淡的花香,琴柳感覺胸口又有些脹脹的,撕開乳貼,那櫻色的可愛乳果頓時彈跳著出來,而幾乎是同時,乳頭上那細密的乳孔里便開始滲出點點白色,清新的奶香也隨即飄出。
琴柳微微抬起乳尖,低下頭一口含住乳暈,手掌配合著口腔的吸吮微微用力擠壓乳肉,溫熱的奶水肆意地噴出,讓舌頭浸潤在一片溫暖的白色之中,濃郁的香甜奶味頓時直接填滿口腔。昨晚琴柳特意吃了甜甜草,就是為了增加母乳的甜度,隔了一夜,奶水也確實增添了一層清新的甜味。
幼蟲抬起身子的頂端,嗅到“媽媽”的母乳香氣它也頓時有了精神。琴柳松開乳頭,托著它到自己乳前,幼蟲張開滿是細密觸須的口器,一口含住乳果,溫和的觸須一下一下輕柔地舔舐著,癢得琴柳咯咯直笑起來。
但很快,幼蟲就展示了它在琴柳的教導下培養出的驚人吃奶能力——那不起眼的口器就這麼含著乳頭,驟然收縮,將那堪比它半個腦袋大小的乳果用力地往體內吸入著,同時觸須不斷摩擦著奶頭上每一處的敏感點,甚至有幾根觸須調皮地伸入了琴柳那緊窄的乳孔。“嗯...”弄得它那正享受著美妙喂奶滋味的“母親”輕咬下唇,喉嚨里發出舒適的低吟,同時又微微昂起頭顱,雙眼緊閉,試圖在努力緩衝著這突如其來的刺激快感。
而這之後,幼蟲便保持著這樣的狀態不斷地刺激著奶頭,緩緩吮吸著母乳。琴柳看到它這樣便也安心下來,一手捧著乳房,一手捧著幼蟲,舒心地靠在了牆壁上,閉上雙眼傾聽著外面悅耳的水聲,好不愜意,似乎都忘了自己的身下,已經開始出現了新的濕潤。
不過有一件事她是真的忘了。還有兩只巨蝶幼蟲此刻也蘇醒過來,嗅著空氣中混著奶香和一股奇妙香氣的淫靡氣味,爭先恐後地爬出籃子,一只幼蟲爬得較快,它率先鑽入琴柳的被解得有些凌亂的襯衣下,在它“母親”那溫暖柔軟的腹部上努力蠕動著,朝著那甘甜的奶源進發。
琴柳察覺到腹部傳來一陣柔軟的壓力,隨後便是一下一下可愛的小碎步朝著自己乳房的方向邁來。“你的伙伴來了呢。”琴柳像是真的跟寶寶說話一樣,帶著慈愛的微笑對著正在自己左乳吃著奶快要睡著的幼蟲說著,然後輕輕拍動這只幼蟲,並把它直接自己圓潤的左乳下方,柔軟的肚肉上,讓它自己好好吃奶——琴柳的乳尖距離腹部其實有一定高度,一般的蠕蟲也許都無法在這樣的高度下夠到奶頭,但巨蝶幼蟲天生體型龐大,完全沒有這方面的問題——這樣方便她騰出一只手解開衣服,將襯衫沿著光滑的直角肩完全拉下,將那兩只嫩白豐碩的乳房完全地袒露。
盡管此刻還只有一只乳房在被吸奶,但另一只的乳尖也冒著一片白色,已經迫不及待地開始產乳等著蟲寶寶來吸吮了。
很快,右乳的乳尖也陷入了一片溫暖柔軟,又帶著些許癢意的舒適包裹之中,這只幼蟲似乎比剛才那只要更乖一些,它沒有作出觸須伸進媽媽奶孔里這樣的舉動,而是就窩在她的肚肉上,叼著奶頭進入夢鄉。
兩只乳房都被占據後,琴柳完全脫下襯衫,又脫去短褲,進入一個在野外全裸的露出狀態,兩條腿肆意地打開,一條腿沐浴在陽光下,另一條腿和那極度誘人的鮮嫩肥美貝肉則在陰影處享受清涼。微風這下直直地親吻著她身下的嬌唇,而此刻在神廟里,琴柳也不用再去壓抑自己了,愜意地享受著,雙手輕揉著軟糯豐碩的乳房,力道恰到好處,既讓自己足夠享受,又不會刺激得母乳加速流出,打擾了蟲寶寶們的美夢,而手指也溫柔地摩挲光滑的乳暈,時不時再撫摸一下那乖巧幼蟲光滑圓潤的腦袋;嬌唇輕啟,口中用勾人魂魄的音色吐著有關於幼蟲們,有關於博士放蕩不堪的詞匯;任由雙腿肆意地顫抖,任由那桃花源里的蜜露從穴口淫靡地流出......
不過還有最後一只幼蟲,而它由於太胖,行動不便沒能趕上吃奶的好時機,有一定感知力的它便決定調轉方向,瞄准“媽媽”身下那微微打開的幽深花洞進發,准備換個更加溫暖舒適的地方享用不一樣的早餐,然後繼續睡覺。
它先是跌落在琴柳的肚子上,然後身子一滾,從陰影的這一側翻落到了那已經從淡粉色轉為帶著粘稠水液的玫紅色的花穴口,里面散發著的濕熱香甜的氣息誘著它進入。
琴柳感覺到了第三只小家伙的來臨,她抬起頭稍稍瞅了它一眼,便又閉著眼舒適地躺下,喉嚨里發出輕微的,歡樂的呼嚕聲。她之前分開雙腿一方面是為了享受暖風吹拂,另一方面就是為了給第三只幼蟲打開通往那“溫暖巢穴”的道路。
圓滾滾的淺綠色幼蟲趴在穴口,用腦袋頂著那微微分開的花唇想進入,但似乎有些困難。穴口微張,但這樣窄小的口子絲毫無法容納幼蟲的進入,何況這只幼蟲還尤其肥碩。琴柳若是騰出一只手輕輕分開那兩片軟肉,幼蟲便能輕易進入,但她可不選擇這樣無趣的做法,這位表面聖潔不可侵,卻在性愛上善於玩樂的瓦伊凡可壞著呢,等著這只幼蟲給她上演一出好戲。
幼蟲賣力地一下一下擠著玫紅色的唇肉,那晶瑩的花液都染濕了它的腦袋,它卻還沒進入,反倒是這位擔任母親角色的琴柳,被它頂撞得雙眼失焦。
“嗯...乖寶寶怎麼還進不去呢....啊...寶寶好會頂...”
終於,在它那堅持不懈的頂撞下,那嬌羞的花穴向它敞開歡樂的門扉。而這只小胖蟲則像是賭氣一般,尤其用力地向里邊頂去。
它賣力地頂著無比緊致的穴肉,一扭一扭緩慢向陰道深處走去,同時它貪婪地吸收著沿途分泌出的美味春水,甚至還漲大了幾分它的身子,愈發圓潤粗大的身子宛若一根稍顯柔軟,卻相當粗長的成年男子陽根,在琴柳敏感嬌嫩的花穴里慢慢插入至最深處。
“嗯啊...”盡管速度緩慢,但這給予琴柳的快感可不小,足有6cm直徑的蟲身滿滿當當地撐開琴柳柔韌的穴肉,似是要抹平陰道壁上那細密的褶皺。陰道肌肉被摩擦,被舒展的強烈快感如身邊泛著波浪的湖水一層一層衝刷著她的神經,源源不斷的觸電感迅速蔓延至全身,甚至連乳房都受到牽連的刺激,綿軟的乳肉一顫一顫,連帶著溫潤的乳頭也在幼蟲的口器中微微顫動,茁壯的乳腺愈發有力地泵出股股奶水,吃奶的幼蟲們嘴巴小,多余的甜奶直接從它們叼著奶頭的口器邊上溢了出來,沿著乳房滾圓的曲线滑落,滴在琴柳雪白的軟肚上。
快感侵襲的同時,沒有任何遮擋物的窗口清晰地傳進小孩子們歡快的呼喊,不過琴柳並不厭煩,欲望上頭的她相反還覺得有股別樣的刺激。
穴內的幼蟲持續深入,不斷靠近著那最深處的嬌貴胞房。察覺到這不懷好意的小家伙的目標,琴柳的臉上已經提前泛起了惹人憐愛的紅暈。
而當幼蟲真正頂上那敏感嬌弱的子宮口時,琴柳更是昂起頭顱,瞳孔似乎都要變成愛心的形狀,薄薄的雙唇張開,不堪入耳的淫語伴隨著沾著黏稠唾沫的粉舌一同鑽出唇口,“嗯啊...要...要插壞掉..了....好舒服,這樣...啊啊...太深了寶寶、寶寶好粗......嗯嗯,哈啊....媽媽要被你肏壞掉了...”巨物碰撞子宮口帶來的一瞬間的酸麻感和隨之而來的無盡的絕頂快感讓琴柳應接不暇。幼蟲不同於博士陰莖那般的堅硬觸感,雖然貌似有些軟乎,富有彈性,但厚實的肉身加上那遠超男性陰莖的渾圓粗壯與巨碩可以輕松把陰道撐開至一個人類肉棒難以撐開的寬度,加上分泌著特殊的黏液與細小的剛毛刮蹭肉壁,依舊弄得琴柳難以自持。她那被汗液,奶水浸濕的絕美胴體宛若一條只在神話與怪談里才會出現的美女蛇,身上每一處敏感點似乎都被掌管欲望的神靈所操縱,當作玩物一樣把玩。
“啊啊...啊...寶寶太大了...子宮,被...哈啊....啊啊....媽媽的子宮要壞了...啊嗯...好大,啊啊...不要...嗚”越是往深,琴柳這名器般的美穴就愈發緊窄,幼蟲也需更努力地扭動著粗壯的身子向前,不斷往子宮里擠著,洶涌的快感如海浪一般猛烈撞擊著琴柳的神經,高潮的界限被毫不留情地擊破,身子劇烈地顫抖,那對染上了一層玫紅的雪峰也愈發明顯地顫動起來,吃奶沉睡的幼蟲們被晃醒,穴內肆意噴射著一股又一股的甘甜淫水,幼蟲被衝刷地有些迷糊,但本能驅使它不斷地吞咽著,而多余的淫水也擠著蟲身與穴肉緊窄的空間從陰道口傾瀉而出,劃出一小段距離,把那一塊的毯子淋成了泛著香氣的濕布;高潮的同時,毫不克制的放浪淫叫從琴柳口中不斷泄出,在這個小小的神廟里回蕩,並迅速衝出神廟,不知飄向何方,飄入誰人的耳朵里。
孩童們依舊玩耍著,他們之中有人聽到了什麼一陣一陣的奇異叫聲,他們以為是什麼女妖的叫聲,便又興奮又害怕地跑開;神廟腳下的湖水浪聲依舊溫和而有規律,似乎配合著蟲寶寶一下一下往子宮里的扭動而律動,只是忽然之間,時不時地有魚兒躍出水面,這些令人舒心的聲音每親吻那位正在享受幼蟲孩子們服侍的母親那耳膜一次,幼蟲的身子就更向子宮里一分,子宮愈演愈烈的滿足感也讓她更沉淪在這性愛沼澤中一分。
忽然之間,一股琴柳的腦海仿佛空白了一瞬間,方才的激烈欲潮里,一直被撐大的子宮口忽然縮小了,而子宮也得到了前所未有的被填滿感——幼蟲完全進入了琴柳的子宮。片刻之後琴柳回過神來,她意識到了這點,只是緊隨著高潮的又一波劇烈快感讓她措手不及,強制勾起了她的欲望,並迅速再帶起一波小高潮。而琴柳似乎沒有反應過來淫叫,不過此刻的她也已經沒力氣再浪叫了。
幼蟲在進入子宮後便安分地睡起了覺,琴柳也長舒一口氣,可以好好休息休息了,眼睛愜意地眯上,頭靠在牆壁上,經歷了高潮後精疲力竭的她迅速沉浸在了睡意之中。然而,她顧著這頭又忘記了那頭。
這場既隱蔽,又暴露的淫靡“母子”盛宴還遠未結束,琴柳胸口那兩只小家伙在被母親的高潮吵醒後,也差不多吃飽了,它們便戀戀不舍地松開那含吮了許久的香甜奶頭,愜意地蠕動著離開母親的乳房,轉而向下挪去,吃完就睡的懶孩子們的目標是母親溫暖柔軟的子宮。
當琴柳察覺到下體傳來的異樣時,已經來不及了。她驚呼一聲,低下頭看著那兩只吃飽了奶水變得更粗壯的幼蟲們,它們不可阻擋地擠進濕漉漉的穴道,然後疲憊的她也不管了,頭再次靠在牆壁上。她自然不會阻止,只是感到既無奈又欣慰,喉嚨里發出輕輕的嗚咽聲,手指下意識地掰開穴口方便孩子們的進入。
兩只幼蟲的進入子宮又給這位淫蕩美麗的瓦伊凡帶來了一層又一層的欲望浪潮,最終它們都順利地進入子宮,安分地睡起了覺。只是它們的母親已經被“折磨”得毫無力氣,眼睛都快睜不開了。
這下琴柳算是確定可以與那折磨人的幼蟲歡愛暫告一段落了。只是她甚至都沒有力氣合攏腿,就保持著這幅淫魅的姿態躺著,逐漸開始閉合的濕潤花穴朝著神廟打開的那一側暴露。她雙手情不自禁撫摸上了那被蟲寶寶們撐得稍顯鼓脹、圓潤的光滑小腹,這種被填滿的感覺讓她十分享受。
享受著微風的吹拂,她拉過一部分毯子蓋住腹部,然後愜意地閉上了眼,完全進入了夢鄉。只是睡夢中,不知道夢到了什麼,琴柳眉頭舒展,臉上的紅暈沒有消退反而更盛,而那撫摸著肚子的手又無意飄向下體,輕撫著那被玩弄得通紅的小穴。她的欲望,似乎望不到盡頭......
立秋的炎熱天氣讓琴柳總是陷入一種莫名的焦躁難耐之中,沒有博士的日子里,她毫無節制地自瀆,與蟲交歡,忘我地泄身,對情欲的渴求愈發不可控制。也許因為這些才會有這樣春色滿園的景象。
她一直睡到了午後,迷迷糊糊地醒來,飢餓感已經纏繞全身了。琴柳微微坐起身子,費力地拿起籃子里尚還溫熱的食物,一小口一小口地吃著。
吃得慢只是因為沒力氣,但胃口還是在的,籃子里的東西一個接一個的減少,安靜用著餐的美人臉蛋紅撲撲的,眼神有些凝滯地看著前方,似乎腦海里只想著吃東西,連蛋奶酥的金黃色碎屑沾在嘴角也毫無察覺。
最後還剩下一些糕點沒吃下,琴柳看了看外面,陽光正毒辣,自然不會出去。那這個時候除了睡覺,那就只有自慰可以緩解無聊與內心深處的焦慮了。
手指伸入花穴,重新喚醒性欲,但也許是疲憊,也許是氣溫過高,琴柳的花穴此刻並沒有非常興奮,只是維持著一個相對溫和的發情姿態。甚至,子宮里的一條幼蟲醒來,想出來透透氣,蠕動擠壓陰道壁的快感也沒能讓琴柳再次放聲淫叫,只是微閉著眼,一手摳挖水穴,一手輕揉乳房,嘴唇輕啟,發出低低而嬌媚的呻吟,似乎又要進入睡眠。
而在琴柳沉浸式自慰時,神廟面前的這片湖的某個分支里,遠遠的一條小船正朝著這個方向趕來。
這條分支連接著貫穿淺籟鎮的名為“北境運河”的大河。
商澈最近收到了來自遙遠北方的一位學友的來信,信中包含了一個只裝著一片草葉的袋子。草葉樣貌獨特,引起了他不小的興趣。於是他研讀淺籟鎮圖書館關於古老藥草的文獻,翻閱許久發現當地竟然就有這種珍稀藥草。身為花草深度愛好者的他自然是即刻出發,絕不拖延。通宵研讀至次日中午絲毫不影響他那三十出頭的精壯身體的正常運作,洗漱完畢加上習慣性地簡單打理儀容後,吃了口面包便打開那既是他的花店又是他的家的大門,出發了。
文獻上標注的離他目前所在地最近的地點是位於“湖的公園”的西南角,那里的特征是潮濕,陰暗,植被繁密。
公園處於小鎮郊區,他先是騎著馬到了鎮上的水上俱樂部,然後乘著他寄存的小衝鋒艇沿著運河一路向東。
運河水域寬闊,視野范圍也極大,不過顯然,他要找的草本不會在這麼空曠的地方。
行駛了許久,前方出現了一大片密林,而靠近了才發現,這蔥郁的密林還隱藏著一個入口。這是一條相對狹窄許多的水域,運河的一條分支。商澈果斷地朝著里面行駛。而他的學術本能也讓他下意識地警覺起來。他需要的草本可能隱藏在這里的任何一個角落。
懷里掏出一個鼓脹的錦囊,倒出幾條纖細的黑色蠕蟲。這是他飼養的信號蟲,水陸生存能力都很強。嗅著那片草葉樣本的氣息,它們便像警犬一樣出發了,在發現了目標草本後,便會向商澈發出只有他才能感知到的信號。
隔一段路他就放出一波蟲。但是過了許久,他也沒收到信號,只得繼續向前。又行駛了一段時間,眼前的水域重新變得開闊起來,這是一片湖,商澈意識到自己已經進入了公園境內,這里水更深,水質尤為清澈,但另一邊與海相連,偶爾會有大型生物光臨,所以得小心行駛。
而拐過一個彎,眼前竟出現了一座小型的神廟。
水面上陽光尤為強烈,行駛許久的商澈也感到些許乏力,眼前的神廟也許是完美的小憩之處。
隨著里神廟越來越近,一股奇異的香氣也鑽進了商澈的鼻腔。
“玻璃翼蝶幼蟲?還是巨型的?”不僅是花草愛好者,還是資深蟲類愛好者的他,一下就分辨出了這氣味的源頭,是一種被稱為巨型玻璃翼蝶的珍稀物種的氣味,而這個物種他只在別的地方偶然見過並深深記住了它的氣息,但卻一直沒有辦法親自飼養。
只是,他也有些奇怪,這氣味與尋常的巨蝶幼蟲氣味不太一樣,而且這個地方完全不應該是這類蟲子自然生長的地方。難道是家養的嗎?商澈思索著緩慢前行,甚至都忘記了注意眼前。
而再次抬起頭時,眼前神廟里的景象著實令他血脈賁張。
兩條纖細的白藕呈M字打開,中間一只玉白的柔荑輕揉著白藕中間嬌紅的桃花源,潺潺的溪水從里面流出,往上,兩座聖潔的高聳山峰在另一只玉手下乖順地變形,山峰頂端時不時噴出一股股乳白的聖泉,散發著濃郁的甘香。這絕美的景象把商澈看得呆住了,這番淫靡而聖潔的女子自瀆演出著實擊中了他的心魄,也不知為何,還沒一窺這位女子的面容,他的腦海里竟已經不自覺浮現出這位女子與在他的領域里,和他,和他的蟲子們交歡的場景。
但他很快回過神來,樹枝被踩斷的聲音引起了他的注意。神廟牆壁的另一側,有一名行為舉止怪異的男人正靠近著神廟,方向很明顯是想從後門進來。
商澈的直覺告訴他,這奇怪的男人與神廟內的女子絕不認識。他便加速小艇,來到神廟前,然後一躍而上。
琴柳聽到水花加速波動的聲響,頭昏腦漲的她並未在意,而當那聲音戛然而止時,她忽然意識到了不對,腦袋瞬間變得清醒過來,下一刻猛得抬起,一位身著休閒服的高大男子從一艘小艇上跳到了神廟里。她沒有力氣驚呼,只能努力挪著身子遠離他。
男人自然是商澈。
旁邊有人。他沒有多余動作,只是認真地看著她的雙眼,手指放於唇邊示意道,隨後一下撲上來緊挨著琴柳,並用隨身攜帶的防曬衣蓋住了琴柳裸露的身子。這樣一來,無論從哪個角度看,都只能看到他健壯的身軀蓋在了什麼上面,像是在睡覺,但無論怎麼樣都看不到琴柳的裸體。
琴柳看到對方的示意後半信半疑,但忽地她聽到了背後傳來一個難聽而尖銳的男聲在說著惡心肮髒的話語,此刻被欲望弄得有些神志不清,體力不支的琴柳即使心里有擔憂有抗拒,還是只能選擇相信眼前的男人。
但是當商澈真切地把她輕柔地擁入懷中,她卻有一股別樣的感受。忽然被一名陌生男性如此親密接觸,一般來說都會讓她感到十分不適,但這次似乎不太一樣,對方打扮干淨整齊,動作絲毫沒有任何揩油,甚至還給她蓋好衣服,神態與氣質也都給人一副泰然自若的感覺,最主要的,他的身上,甚至是唇間都彌漫著一股她很熟悉,很迷戀的花香。
果然,外面的那個行蹤詭異的男人艱難地扒著牆面來到了神廟後方,勉強可以探頭看到里面的場景,而當他只看到一個男人趴在地上睡覺時,便恨恨地罵了一聲,然後就快速地離開了。
待牆壁後那人走後,琴柳松了一口氣,但隨即又臉紅起來,因為此刻,那男人寬厚的手掌不知道什麼時候轉移了位置,現在正穩穩當當地隔著一層防曬衣覆蓋在自己那豐潤的乳房上。沒有什麼不禮貌地隨意揉捏,就這樣安靜地覆蓋,溫熱的觸感讓她很是舒適。她甚至不敢吱聲,害怕自己一動下一刻就舒服得呻吟出來,畢竟,琴柳這具年輕而極度貪戀情愛的軀體已經許久沒有享受到男性的溫和撫觸了。
後來還是商澈先作出反應,他迅速抽離了手掌,並適當遠離琴柳保持一定距離,“噢抱歉,小姐,方才情況特殊,這並不是我有意為之。”
“沒...沒事的。”琴柳低著頭,自己的這番形象讓她不太敢直視對方,所以她想著得趕緊穿上衣服,她不想再讓對方認為自己是個隨意裸露的女性了。
“請不用這麼做。”商澈伸出手,溫和地阻止,同時微笑地看著她,“您的乳房很美,讓大自然好好親吻它們這對無上美妙的精靈吧。”
贊美的同時,商澈也在用一種客觀的目光打量著琴柳。他現在聞到的巨蝶幼蟲氣味比方才濃烈多了,但眼前這小小神廟內只有琴柳一人,難道在地底下嗎?還是說...
想到了一種可能性,但商澈搖搖頭,迅速放棄了。怎麼可能呢,概率太低了,他想著。
如此優雅而誠懇的褒獎讓琴柳一陣喜悅又一陣羞澀,便放下了正准備扭上紐扣的手。她忍不住看向男人,這正眼一瞧,琴柳便像是欣賞了山間的美景,心情處於一種平靜的舒適之中:商澈形象極佳,盡管他是坐著的,但依舊可以看得出他身形高大,體格健壯但不夸張,頭發修理得恰到好處,面容整潔干淨,臉上帶著自然的微笑看著令人舒適,衣服朴素但整潔,總的來說,有一種簡約的優雅。
只是,琴柳又發覺他正毫不避諱地盯著自己的乳房看,正欲開口委婉阻止,但那沒有一絲淫穢與猥瑣,而是充滿了欣賞,驚嘆,還有包含著理智的若有所思的清澈眼神讓她進一步放下了戒備心,任由他仿佛是實體的眼神輕撫自己的乳房。甚至,那雪峰頂端先前被幼蟲們吃得嬌艷嫩紅的乳果,此刻也在男人的注視下重新昂首,點點的奶水逐漸冒出。
商澈看到這一幕,不禁再次考慮起了那種概率很低的可能性,這次不再完全否定,而是保持懷疑態度,同時他也看到了琴柳微微鼓起的小腹,愈發對這位奇妙的女子感興趣起來。
“您這麼年輕就有孩子了嗎?”他裝作一副‘以為琴柳有奶水是因為有了孩子’的樣子問道。但他直覺告訴他,眼前這位女子的肚子里,也許不是人類嬰兒。
“嗯...也許有點難以啟齒,但其實我是天生母乳的體質...”琴柳察覺到對方注意到了自己的小腹,但她完全不好意思說自己的子宮里是幼蟲,只好半真半假地說著,一邊假裝肯定肚子里的是孩子,一邊承認著自己的母乳體質。
不過她自己其實也確實很享受這樣的體質,而且從小就這樣,只是鮮有他人理解,便一直不太敢在外人面前道明這個事實。
“哦?!原來真的有天生母乳體質的女性嗎?”商澈露出一副恍然大悟的神情。
“是的,其實不止我,我家里的女性,包括我同族的許多瓦伊凡朋友,都是天生的母乳體質。”
“瓦伊凡的族人們真是幸福啊。”他流露出羨慕的語氣。
“要吃東西嗎,都是我自己做的哦。”琴柳按耐不住心中的羞澀,也不知如何接話,便拿起所剩不多的一塊精致的巧克力面包遞給商澈,紅著臉問著,“劃船很累的,要補充點能量才有力氣繼續。”
“哇唔,面包店可買不到這麼精致的面包。”商澈雙手結果面包,通宵的工作,又沒怎麼進食,加上時間不短的水上航行,他也確實餓了,便大口地吃起了面包。然而這面包的口感與味道絕妙到超出他的想象,他由衷地贊嘆道,“小姐,冒昧問下,您是做面包出身的嗎?還是說瓦伊凡的人們都這麼心靈手巧?”
“謝謝,您吃得舒心就好。我會做面包是因為我母親教我的。”琴柳挽了挽耳旁的秀發,“嗯其實,特別好吃的原因可能是,我在里面加了我的乳汁,所以...更加香甜了。”說完,這位半裸的美人兒又紅起了臉。
“難道說...那股帶著獨特甘甜清香的奶味就是源自您的奶水...”商澈說著,“偉大的瓦伊凡啊...”說完便笑了起來,一旁的琴柳也忍不住跟著笑了起來。
隨後兩人又愉快地交談了一會,期間互相交換了名字,知道了對方的一些基本日常,比如,琴柳的丈夫常年在外出差,富裕的她自己獨居,不需要工作;而商澈則開了一家花店。他還邀請琴柳去他的花店做客。
整個過程也許看似歡樂,但商澈一直在試探著,仔細辨認琴柳的體質,到底是怎樣的。
琴柳在交談中時常會出現一些臉紅的,好似有些窘迫的樣子,雖然都努力克制,但是商澈不可能注意不到。而且,她那小腹出現了一些奇妙的波動,這個大小的腹部,若是真的孕有人類嬰孩,則可以判斷出胚胎大小,而這個大小的胚胎還未成型,遠無法對母體造成如此大的影響,再加上一直找不到的巨蝶幼蟲...
商澈心中已然有了答案。
兩人交談結束時,神廟外的天色已經由耀眼的白色變成了舒心的淡黃色。琴柳穿好衣服,正准備收拾著東西。但收拾著毯子的時候,手指突然感覺到一塊潮濕的地方,她一時間想不起來為什麼濕了,便拿起來聞了聞,那熟悉的甘甜清香讓她瞬間明白了,臉蛋又飄起了紅暈。
一小會後,沒什麼力氣的她扶著牆准備站起身。
“考慮得怎麼樣了,薇洛小姐。”商澈先站了起來,然後彎腰向琴柳伸出手,微笑著發出誠摯的邀請,“願意來我的花店里做客嗎?這里會有你感興趣的東西,或者,單純地一起欣賞一下北境運河的壯闊美景也行?”
琴柳愣了一下,博士不在家,野外玩露出自慰被陌生男人發現了,還要跟他回家什麼的,真的好嗎...
我在想什麼!跟他回家又不代表要發生什麼...琴柳掙扎的樣子不禁把自己弄得又羞又惱。
最後,琴柳還是搭上了商澈伸過來的手。沒人真正知道琴柳為什麼會跟這個才認識了不到一個下午的男人回家了,也許是對於新奇事物的嘗試,也許是追求偷歡的刺激,也許僅僅是因為他身上那迷人的花香......
兩人乘著衝鋒艇一路向西,很快就回到了淺籟鎮的水上俱樂部。
小鎮的交通並不發達,這兒的人們都騎著馬兒出行。兩人乘著商澈那匹青灰色的駿馬,兩人很就來到了一個無論是裝修還是建築密度,還是植被覆蓋都與眾不同的地帶。
這一帶琴柳其實認識,她昨天才來這兒采購用品,但也許是過度的自瀆性愛讓琴柳產生了些許奇妙的錯覺,也許是因為夕陽這曖昧的色調,今天重新踏入這個充滿著異域風情的溫馨的地帶,她又覺得十分新鮮。
兩人穿過一條條狹窄,卻又種著珍稀花草的巷弄,繞了一個又一個彎,上去又下來,最終來到一座略高於地面的幽靜花園。
打開鐵門,里面一片蔥郁的景色令琴柳感到滿足到快要暈厥過去了,各樣的珍稀花草,濃郁的花香,花園中心還有一棵巨大的樹,樹根宛若山王盤踞,樹冠宛若天空之島看不到盡頭。這里仿佛是她家後花園的分支進化版。
“來這兒。”商澈招呼著琴柳,向她介紹著園內的布局,“右邊是一家咖啡店,你有興趣可以去參觀參觀,不過那位老板娘總是外出,不在店里。”
隨後兩人來到左側,商澈自己的房子。頭頂上一塊垂直於牆壁的掛牌上寫著“鳩梅爾”三個字。
房子占地面積不算很大,但是樓層很高,因而每層都顯得很精致,加上商澈特意選用的暖色調的考究裝修,顯得十分溫馨。
一二兩層包括地下一層都是花店,其中一層出售,展示無毒無害的花草,而地下一層和二層就是一些有些特別的物種了。並且晚間只對外開放一層。三到五層則是完全屬於商澈自己的私人住宅區域。
商澈不愧為花草愛好者,他養的許多花草都是既精致又罕見,琴柳不禁感到驚嘆,琳琅滿目的花草讓她無比著迷。
“商先生,這是什麼花呀?”琴柳指著一株奶綠色的小花問道,“好可愛啊~”
“這是玻璃翼蝶草,因為這類植物和玻璃翼蝶的幼蟲擁有很像的顏色,故而命名。”商澈其實在騙她,他故意說著她一定會感到熟悉的詞匯,期待著她的反應。
果然,聽到“玻璃翼蝶”這幾個字,琴柳的臉唰的一下紅了,為了掩飾自己的窘迫,她故作自然地加快腳步,詢問著商澈下一朵花的來歷。
商澈陪著琴柳在一層里逛了好一會,天都黑了,而琴柳的興致似乎仍未降低。商澈覺得,是時候了。
“薇洛小姐,來地下室轉轉吧。”
通向地下室的是一個很平緩,很結實的鋼制樓梯,因為塗了暖色,琴柳也不覺得有什麼不適。
地下室面積很大,高度也遠超尋常樓層的高度,窗外可見處於高處的橋梁和星光下波光粼粼的運河。
地下室布置也完全不一樣了,這里沒有任何可以說是“裝潢”的痕跡,仿佛是一個小型的原始生態圈,各種高大的植被,潮濕的空氣,芬芳的土壤。
商澈帶著琴柳踏入這片“森林”,伴隨著商澈一聲輕輕的呼喊,泥土里,草叢後,樹冠里,頓時涌出了數不清的各種蟲類。它們潮水一般涌出,然後隨著商澈的指令安穩地停了下來。
“這是....!”琴柳看著眼前這個地下花園里數不清的蟲子,各種色彩奇異,大小不一的水蛭,蠕蟲,甲蟲...甚至,她察覺到,某個草叢後面,有一雙眼睛正盯著她。
也許是面前的場景於她而言有點超出她的想象,她一時間有些說不出話。
“薇洛小姐,我知道你肚子里的孩子是什麼。”商澈語氣溫和,絲毫不帶有任何威脅,在琴柳訝異的眼神里他繼續說道,“如你所見,我其實是一名“蟲師”。也許你不知道蟲師是什麼,蟲師是一個精通蟲類語言的人。蟲很少有擁有智商的,更多是依靠本能,感官與指令生存,也許很好操控,但也會有出現意外的時候,而人自詡復雜,某種程度其實比蟲還簡單,所以蟲師不僅精通蟲,他們更精通人。所以我非常清晰,甚至比你自己都更清晰地知道你的需求是什麼。來我店里工作吧,簡,獨自在家的寂寞可是會把人逼瘋的哦。”他帶著狡黠的笑容,眼神卻無比認真,目光在蟲群里掃蕩一圈後重新鎖定在琴柳的雙目中間,“或者,就算你拒絕我,我相信你應該也無法拒絕它們。”
他說的沒錯,她是喜歡蟲子,她甚至愛上了蟲子,她甚至上癮。但是,當她看到這些的時候,她不僅感到自己被深深吸引,她還涌出一個想法:這是毒藥,這是她無法掌控的東西,不像她那個小花園,盡管小,但受她掌控,里面的蟲子們溫柔可愛。這里...她不知道這里到底藏著哪些東西....未知讓她害怕。
“放心吧,簡,我會給你慢慢介紹我的孩子們的。”商澈溫和地朝她說著,既是有意也是無意地說出了那個詞“孩子們”。他對琴柳對於蟲子的態度與認知一清二楚。果然,琴柳聽到了也扭頭看向了他,只是她的回答依舊模糊,“對...對不起,但我真的不知道...請讓我再好好考慮一下。”她的眼角甚至蓄起了淚水。
戌時,商澈騎著駿馬送琴柳回到了家,盡管她目前沒有給出肯定答復,但商澈確信,她一定會再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