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密室迷情:與JS小天使小乃花醬と禁斷の戀 (三)
又是,一個夜晚。
我習慣性地要求小乃花側臥在床上,被同樣側臥的我摟住。因為她身子的小巧,或許還夾雜著一點點對我的抗拒情緒,不論我睡前怎麼提醒她要好好枕在枕頭上,在迷迷糊糊的過程中,她的嬌軀都會慢慢地下移、直到只有腦勺的部位能貼在枕邊,整具可愛的面部,都正對著我的胸懷。
我擔心她呼吸的空氣流動不暢,想著要給她掀開一點被子。一股冷冷的風開始灌入我倆之間的山谷,我又想起小乃花怕冷的毛病,在掀開被子的幅度中猶豫不決。
誠然,我大可和她各自側到兩邊背靠背,但我又有我自己的堅持——一定要看到小乃花安詳睡顏的堅持。我以前常常失眠,現在則常常期盼著她能助我擺脫失眠。
妥協的藝術呵,無處不在。
跳出現在這個思維的怪圈,我驚異地發現,自己竟然會在這種問題上如此糾結。
回顧之前的這一切時,我不得不承認,自己失策了。
或者進一步說,我那扭曲變態的心理、急於想要炫耀、報復小乃花父母的想法,一定程度上支配了我的理智,逼我做了錯誤的決策。
我原以為,既然一開始對小乃花的殘忍、心理虐待,可以讓她逐漸適應同我的生活、逐漸不再抗拒我的愛撫,那麼更進一步的、在她和她母親的面前對彼此的凶殘,就能徹底斷了小乃花對父母的執念,全身心地投入到與我今後的生活中。
但我錯了,隨性地奢求一個受害者、甚至還知曉了自己的家人因為自己一同受害的過的小女孩簡簡單單地與自己共情,那是多麼虛無縹緲的橋段。
這下倒好,小乃花的父母肯定回去報警了。或許他們的口供會離奇得難以讓警察相信——畢竟明穗的精神狀態肉眼可見地每況愈下,丈夫當時又不在場,被警察視為是對惰職的自己的極端催促、甚至斷定為是精神疾病發作的可能性也是有的。但他們大概率還是會多少加大勘察的力度。
我原想著離開東京,到個他們永遠也找不到的地方和小乃花永遠在一起。但經濟問題成了我的巨大束縛,我終究還是待在了這里。
當然,使我留下的還有其他人的原因,但我暫且不敢去想。
腦海里碎碎念完這些,我才發現自己已經盯著牆邊的衣櫃看了半天了。而注意力回到了現實的我,也自然而然地發覺了懷里小蘿莉那用狐疑支撐著黯淡的眼眸。她醒了,在盯著我看。
正常的、會同床共枕的人,此刻一定會問我“怎麼了”吧?但她沒有問,只是在與我的眼神交匯時,跳脫地避開。這幾天,小乃花唯有避開我眼神的動作,顯得稍微有靈性一些。她的眸子里有白點,但我很難去說,那白點是反射的月光——月光理應通透得多。
“怎麼又醒了?”我問道。
「嗯。」
她回答“嗯。”
過於平和的回應,像是把她的那份冷淡以最不容置疑地方式擺在我面前,仿佛我倆之間的這份冷淡本就存在於世間一般。
“冷嗎?”
「有點。」
我手撫上她的臉頰,輕輕摩挲。“要不……向我靠近一點?”
她沒有回應。我便稍稍扶著她的背,把自己的身子向她靠近,然後將她摟在懷里。小乃花沒有抗拒,反正她也明白,反抗我的結果,要麼是受到我固執得更令她厭煩的堅持,要麼甚至會受到更多更殘忍的對待——雖然現在的我已經逐漸開始對虐待和欺負她感到疲倦了。
她扭過頭,將右頰貼在我的胸膛上,這樣反倒是可以更順暢地呼吸了。
月光順著她微微揉亂的發絲,一半一半地透過來。我順著那里,視线緩緩向下,看向她腮幫被我的胸膛頂得更加明顯的嬰兒肥,還有那長到動人心魄的睫毛。我不知道她是半睜著眼睛,還是已經合上了。
色欲其實還暫時沒有達到能引起我注意的高度,我只是像愛撫著一件藝術品一般,右手在她的頭頂摩挲,左手則輕輕揉捏著她的棉質睡衣。
「哼……」
小乃花的鼻子里長長地出了一陣氣,像是有所微詞但又忍住了般。
我這樣很猥瑣嗎?會讓她感到不適甚至惡心嗎?剛將她囚禁在家里的時候一定會的吧?一個自己毫無興趣的男人,且不提生理上的形象,只是將自己最深處的變態欲望暴露出來這一點,就足以讓她難受了。
現在呢?經過了我變著法兒的百般折磨,小乃花現在能適應了嗎?
我不知道,但真奇怪啊……在她最嬌弱敏感的時候,我不僅沒有顧及她的感受,反倒是變著花樣般對她下手摧殘、甚至以她的痛苦絕叫取樂。在她的心智已經被漸漸消磨、愈發不像一個活力陽光的小蘿莉的時候,我反倒心生更大的憐憫了。
我很想把自己的這番矛盾的心理講給她聽,但恐怕會顯得很刻意、很惺惺作態吧?
於是我也不開腔,繼續感受著她睡衣的柔軟。
我喜歡命令她日常穿著短裙,或者說,在我家里以來,她一直都穿著短裙。
果說短裙以開放式的下擺引起人的遐想的話,短褲則更側重於把注意力全部集中在腿部,包住雙腿以突出腿型,配合同樣考驗腿型的白絲相得益彰。於是她的睡衣往往是配著一條款式相同、厚度相同,但卻短得很奇怪的小褲子。
我在床頭櫃上取下遙控器,把空調打開,但想了一下沒有開燈。然後自顧自地掀開了被子,開始觀察著她的身體。小乃花咕嘰了一聲,果然也沒說什麼。只是她的小手逐漸攥緊成粉拳,像只知道什麼又要發生了一般。
我的興致漸起,欣賞著她的雙腿。褲腿綿延到她的大腿肚,遮蔽了一半的小肉,而露出另一半凸顯著小乃花絕妙的腿型。而且褲尾還有適中的一圈松緊,能貼緊大腿,覆蓋隱藏起白絲的部分。
我注意到我的呼吸又開始凝重了一點。
“小乃花。”
「……」
“想做一次嗎?”
她的頭稍稍抬起,默認式地就要點下,但點到一半,某種尊嚴讓她停下了這種習慣性的默認動作。
“小乃花?”
「我說‘不想’的話,叔叔就肯放過我了嗎?」
小乃花盯著我,眼里又在微微泛光。平和的語調,包裹的卻是難得一針見血的話辭。
我偷偷地咬住自己的舌頭,方才的歉意又回歸了一些,但終究是不敵已經占據上風的欲望。
我的手漸漸撫摸上那雙惹我在被窩里就有所遐想的大腿,來回摩挲。深夜過於靜謐,我甚至能聽到我的掌紋與天鵝絨纖維纏綿而發出的“沙沙”聲響。
右手慢慢捋開她的發絲,盡可能地把那可愛的臉蛋更多地暴露在我的視线下。
每到此刻的小乃花,倒不會像戀人一般含情脈脈地與我對視,只是把眼神逃避地放低在一個固定的角度,大概是,直視我胸口的位置。
摩挲著大腿肌膚的手逐漸深入褲腿內,撐起整段褲沿,我盡力地將中指往前伸,希望能探到那令我欲仙欲死的穴口。
由於買不到小乃花這麼嬌小尺寸的開檔連褲襪,我便在閒暇的時刻,自己將小乃花的褲襪的襠部裁剪開,然後將邊緣縫合、加固上。於是之後的每日,小天使看似相對正常可愛的著裝下,真空著的蜜穴不時就會與自己的褲面或者裙擺磨蹭著。我還記得自己遞給小乃花要她穿上時,她難得流露出看變態的眼神,那時的她還沒有現在這般缺乏朝氣。
唉,有活力的小乃花醬啊。
一絲缺憾又在我腦海中浮現,借此我生成了詭異的想法,企圖用更加激烈的性愛,去喚回她的活力——哪怕只是在高潮時也好。
「嘶!」
於是深入褲腿內的手掌開始用力地向上一拽,褲腿的松緊帶一下勒得睡眼惺忪的小乃花生疼。兩臂伸進她的大腿內側,將她們分開,我的身子也借勢翻轉小半圈,成功地壓在了她的身上。
「……」
“呼……”
我的喘息在加重,但還是維持著完全沒有必要的一丟丟形象,左食指緩緩伸進她上衣的大扣子里,熟悉地將它們一一撬開。小乃花還維持著低眉下意的姿態,眼神不自覺地就會關注到我的手指、和她平坦的胸腹上暴露得越來越多的雪白嫩膚。
右手在她棉短褲的包裹下也沒有閒著,稍稍捋起一點褲腳,中指和食指便相對深入地夠進她的穴道內,甚至稍微彎曲著摳碰那緊致肉壁的邊緣。
我稍有些得意地觀察小乃花的反應,她依舊只是盯著自己的扣子看,不做任何反應——倒是似乎在偷偷地咬著一點嘴唇。
我稍微調整一下自己跪著的部位,以便更好地和小乃花進行下一步的親密。而她也無比自然和溫馴地把頭別到一邊。她也知道,我要開始啃咬她的粉頸了。
我並不滿足於此等失望中,小乃花曇花一現的順從。她的服從,並不是我想要的那種主動式的迎合與求歡,而只不過是因為疲於應付我對她不順從的懲罰,而做出的最低限度的配合罷了。
所以我沒有首先侵犯她的脖頸,而是捏住她的下巴,把她別過去的頭扭回來。我的臉向她靠近,稍在虎口多施加了一分力,強硬把她的口腔撐開兩分,再小巧的櫻桃嫩唇,也不得不暴露出里面的皓齒。我盯著小乃花,她的視线也無從躲閃,也正是此等的退無可退,讓她盯著我的眸子里又多了一泛淚光。
唉。
怎麼回事,這股看到軟弱可憐的她就想繼續施虐的本能——明明是想盡可能地撫慰她來著。
我嘆了一口氣,舌頭從她被撐開的唇間竄入、攪動。
她的丁香不為所動,而我從舌尖到舌根都盡可能地展露一切能取悅女孩子的技巧。空谷幽蘭的香氣傳入我的鼻息中,我一味的討好,使我的舌根和兩腮感到酸脹。
「嗚……」
她終於有了回應。雖然我不知道這聲輕啼中,有幾分是出於愉悅,幾分是出於苦悶,又或者全部都只是調整呼吸的生理需要而已。
小乃花的手無所作為地耷拉在身子的兩邊。我正想要求她摟住我,卻又無從開口,索性主動把那兩只柔弱的手腕抓在手心里,拉到她的頭頂,我的膝蓋也頂進她的絕對領域,在那穴口來回費力地磨蹭著。我不知此等粗劣的愛撫能給她多少直接的快感,但我希望能盡可能地通過調動起她全身的方式,使她自主地投入進來。
我雙手的壓力使得身下的枕頭變形了更多,小乃花的腦袋也隨之下沉,便於我更霸道地深深吻下。我不知她比方才多投入了幾分,反正我的欲火開始不可收拾起來。
「嗚嗯……」聲聲清亮又委屈的嬌吟在恰到好處的時間傳進我的耳朵。我的侵占欲又占據了上風,膝蓋開始加大力度地頂向她的蜜穴口,雙手也開始將她的小臂向下按。綿長的吻也變得更加蠻橫與用力,借著枕頭的緩衝,才勉強讓小乃花的後腦不感覺到疼痛。
「嗚嗚!!嗚嗚!!」
不知什麼時候,難以忍受的小乃花把手掙脫開,稍狠地錘在了我的肩膀上。
“呼啊!”我一下子抽出舌頭,跪起身來,揉著微痛的肩膀。“抱歉……又沒忍住。”
小乃花沒有說話,只是把剛才捶我的拳頭按在床單上蹭了兩下,緩解其中的疼痛。
“那……還繼續嗎?”我試探性地問道。
她也沒有回答,只是沉默了片刻,把小腦瓜又別回了一側。
還是這樣嗎?我心中的失落不變,但只要這份嗟來之食般的嬌嫩肉體還在我的眼前,我總不會拒絕如乞丐一般地伏上去,將她捧在手心。
很卑微,是吧?
但比起寄人牢下,每日飽受不情願的摧殘的小乃花,我的這點卑微,是給卑微得多的她,施舍的一點點良知與憐憫罷了。
我褪下她的棉短褲到大腿,猶豫了一下,又褪到了小腿肚,再猶豫了一下,終是褪到腳踝,從一側脫下。我總愛急不可耐地在完全褪下她褲子之前就打算進入她,但每次都會發現,她小巧的褲子尺碼,根本不能容許我這樣。
稍稍撫摸、掰開那兩瓣蜜唇,確認里面有為數不多,但足以維持交媾的滑潤後,我扶著自己的陽根,輕輕地沉進她的身體。
「哼嗯……」
她發出熟悉的哼鳴,那是我每次初入蜜穴時,天使總會嗟嘆的語調。畢竟過於緊窄的穴道,再適應多少次我的侵犯,破處時撕裂的痛感消弭了再久,那股初入時突如其來的碩壯,都不是她能輕易吃下的。
“哈啊……”我長吁一口氣,調整呼吸。這同樣也是為了適應她的過分緊窄與刺激。滿臉潮紅的小乃花轉回頭偷偷瞄了我一眼,便又把頭別了回去。
“那麼,我動了。”
在一起這麼久,占有她的新鮮感已經幾乎消弭掉了,我也懶得去做更多的戲法,只是扶住她的雪股稍稍抬高,便來回攛踱著自己的腰肢,做著最本真的耕耘。
我與她協同地動著身子,欣賞著她的嬌軀。月光里,那肌膚上的每一分雪白,都能興奮起我血液中的每一滴鮮紅。
“哈啊…小乃花醬…你好可愛啊……”
“小乃花…小乃花醬看著我的眼睛啊~”
我忘情地動起腰來,開口肆意地夸贊著她。而她又把嘴唇多咬緊了一分,頭往旁側別得更加刻意,幾乎是要反埋在枕頭里。
“最喜歡小乃花醬了,你就是我的全部啊~”
那些有意義或無意義的話語,通過無暇組織更多語言的大腦,在喉頭流露出來。我居高臨下地觀察著身下的小蘿莉,她那似是在無聲抗拒的偏頭和咬唇之余,臉頰的片片潮紅里,倒是多了一點點屬於女孩子的、難以捕捉的羞澀。
「嗯、、唔……」
我雖睜大著眼睛用力捕捉著她的每一個微小的反應,腦髓間,還是在細細品味那深處緊密如絲的誘人結構,見證著本應安詳入眠的我,再度在那緊窄的谷間一點點迷醉和墮落。
我沒有用上太大的力道,黏膩的水聲比起往常收斂了很多。但依舊能窺見的不變是,陽根每次沒入後帶出的點點碎沫,以及稍稍被抽插翻起的嬌小陰唇。
我很欣慰地能看見小乃花的手背繃緊,露出纖骨的一絲形狀,緊緊地抓著床單,旋轉、扭動成不同的形狀。
「唔嗚……嗯、、」
小乃花始終維持著最低限度的嬌喘,仿佛稍微流露出一點投入的證據,就會輸掉幾分尊嚴一般。但我從側頰就能看到小乃花的眼瞼逐漸失了力,在睜與閉的徘徊間盡顯迷離。隨之而來的是緊夾著我的穴道開始不斷地顫抖、一陣陣地收窄,暴露出她那能肆意榨取我的精壺本質。
「嗚嗯——啊、啊啊啊……」
高潮迭起的她連維持擺頭的功夫都沒有了,精致的臉蛋終於正對著我,所有的精力都集中在榨取的穴道與緊繃的腰肢間,那腰微微弓起,施加著驚人的力道。
我每次拔出的陽根間,流露出的終於不再是細碎的白沫,而是成團的陰精小泡。我細細感受時,才發覺一小股陰精不知在她高潮的第幾道浪潮間偷偷流淌進我倆交媾的空間里。
小乃花長吸一口氣,仍被我頂得哼哼輕吟。而那終於從迷離間恢復了一點神采的眼瞼抬起時,與我的視线相碰撞的,是怎樣委屈幽怨的眼神,拷問著我的良知。
“啊!!!”
那夾雜著多少點楚楚可憐、若干對我的鄙夷與抱恨,又宛如蘊含著幾分魅魔般誘惑的幽怨眼神,從生理和心理都直射我的心頭,讓我原本打算持久一會兒的精關盡數潰堤,腰狠狠地抵入最里,一股股白濁盡數灑進其中。
而小乃花眼神只因我精液的衝擊崩潰了片刻,微微偏過頭,又繼續維持那般無比誘惑我的幽怨,我終與她通了悲傷,而性器的尿道里卻流淌著與之相反的歡暢。她盯著我的哀恨一刻不停,我的陽根頂就得再冒出一股精濁。
「嗚嗯、啊哼、、嗯……」
“射了、好多!好多!還有!”
在我精液的股股澆灌下,小乃花的眼神終是逐漸回歸了疲倦帶來的平和。我也終是喘著粗氣,心理默默驚嘆著今晚的不可思議。先是輕吻她的脖頸和唇瓣,然後抱著她側躺回最初的姿勢,才將陽根抽了出來。
「呼……」
“呼……”
巔峰後的沉浸,很久很久。
我還在努力回憶高潮時她那幽怨的眼神,怎麼想都讓我心痛,但又有種小鹿亂撞的奇怪悸動。我百思不得其解,為何那樣的神情,會讓我一泄如注?
我要的不是這樣啊,既不是一味地凌虐她,要她成為對我俯首帖耳的惡心便器,也不是要她終日浸泡在對我的怨恨中。
但話說回來,我想要的,又是什麼呢……?
“小乃花醬,要不要叔叔抱你去浴室——”
「叔叔,我困了。」她固執己見地合上眼睛。
“……嗯,晚安。”
我便不好再說什麼,只是又重新摟著她。一種變態的好奇心又令我偷偷摸摸地將手移回她的下緣,手指突然間便觸到了從那穴口點點滴落下來的滾燙,而其中的熱度又迅速消弭於深秋的空氣中。
小乃花好像察覺了什麼一般顫了一下身子,我睜開眼睛看向她的那一瞬,捕捉到了她連忙避開我的視线合上眼瞼的驚慌。
累啊,今夜就這樣隨它去吧。
[newpage]早上起來,我習慣性地看向身側,但視野里並沒有出現那期待中的身影,這是極其少見的情況。
我立馬精神過來,起身想要去確認小乃花的位置,卻發現她竟然騎在我的身上,眼睛直勾勾地盯著我,著實嚇了我一跳。
那眼神像是在冷冰冰地觀察著我,但腦海里仿佛又沒有做出更多的思考,只是在略有些呆滯目光背後的腦海里,醞釀著大量的難以言說的瘋狂執念。
換句話說,那眼神里不時滲透著,對我的、詭異的敵意。
“小乃花……?”不知是不是因為一覺醒來痰卡在了喉嚨里,我的聲音也不太自然了。
她也停止了發呆,從一只腳踝處撿起昨晚被我褪下的睡褲,重新遮蓋住自己那飽滿玲瓏的下緣,遮蓋住昨夜被我肆意汙染後的腥味。白絲纖腿從我身體一側跨過,坐在床邊,足底努力地夠著地板。
「沒事叔叔。我去……洗個澡。」
“嗯。”
我目送著她的背影走出臥室,然後盯著天花板,回憶著剛才那詭異的一幕。
小乃花越來越不像個小孩子了,越來越糟了啊……
吃完早餐收拾完餐具,我穿上鞋准備出門上班。第一次,我竟然視上班為一種解脫,想要出門透透氣。臨走時,例行讓她把腳鐐戴上的要求,竟也沒說出口。
以前總是宅在家里,心情不好的時候,看看電影打打游戲,再不濟對著我那些蘿莉雜志錄影的“收藏”釋放一番,或者喝點小悶酒,就過去了。現在我再難受也不願讓小乃花聞到我身上的酒氣。如果我能保持相對的理性和清醒,那麼至今對她的一切所作所為都可以用“過於偏執、過於愛她”之類冠冕堂皇的話自我安慰過去;但要是這一系列侵犯事件與酒精沾上了聯系,那麼連我自己都感覺自己像是個純粹把她當性玩物的酒鬼混蛋了。
下班時,明明已經買了一袋沉甸甸的各式水果,我又往公司到小乃花補習班的路上晃悠過去。帶著某種,刻意的心情。
一路上都沒見到我想看到的那個身影,直至走到了補習機構那里。這里正是我綁走小乃花的地方,後來又一次看到有警察在這里勘察情況,再後來,包括今天在內,這里的一切都恢復如初了。看來小乃花父母的力竭聲嘶不起作用、我的那一封錄影帶也不起作用,或許離開了小乃花的我們會悲痛欲絕失魂落魄,但對這個城市、這個地球而言,離開了誰都能照常運轉,再可愛溫柔的小天使也不例外。
我徘徊在補習機構對面的馬路上,朗朗的讀書聲隔著一整條車行道都能傳進我的耳朵。但沒過多久,一幫孩子就從門口嘻嘻哈哈地出來了。那個比小乃花略高一點、因更加纖瘦而顯得玲瓏的身影果然也尾隨其後,提醒了我此番看似漫無目的的游蕩,其本心究竟是什麼。
“完了。”
我突然變得不自在起來,以超過那女孩步伐三倍的速度,扭頭就往來的方向快步走去,然後心理估量著距離差不多,又轉回去佯裝閒適地慢悠悠踱步。
這種行為肉眼可見的可笑,明明都是當街綁架過一只小蘿莉的罪犯了,面對另外一只蘿莉,我居然還羞澀地想營造一副與她是“碰巧遇見”的假象。
我應該早早早已經過了懵懂的青春期了吧?或許我這個人本質並不壞,很純情?嗯。
「記者叔叔?!」
紗織果然發現了我,親切地喊了一聲,我裝出悶頭發呆往前走,突然被她叫住的樣子,滿臉的茫然,其實心跳得稍微有點快。
“誒,是紗織啊。”不過我現在才真正注意到的,是她手里捧著的一疊熟悉的傳單。
“你不會還在……”
「嗯……」她不好意思地用手指把鬢邊的碎發撩會耳朵,站在原地。面對摯友失蹤這種年幼的孩子根本無暇應對的問題,她做出的行動意外地既幼稚又成熟,展現的氣質,不免讓我聯想到此刻還被我藏在家里悶悶不樂的小乃花。
「叔叔想要聊聊嗎?」她竟主動地向我發出邀請,這又是和小乃花完全不同的地方,我我點頭同意。
這次她領我來到路邊的一個展廳式樣建築的背後,那里有一個又長又寬的台階,似乎是紗織經常來的地方。
「首先還得謝謝記者叔叔的幫助。」她輕輕撩起小學生制服的裙擺,坐在了台階上。
“不擦一下灰嗎?”
「噢!抱歉……」她偏過頭看向自己的屁股,驚訝了片刻,「沒關系,反正都已經坐下去弄髒了,我的襪子也是黑色的不怕髒,回去換了就好。」
她不經意地強調了一下她短裙下連褲襪的顏色,出於秋天御寒的需要,比我給小乃花買的一條條白絲要厚上許多。黑色的天鵝絨纖維包裹住比小乃花還要纖瘦和細長的雙腿,露出些許的咖啡色,我不斷猜測著這雙黑絲的厚度,以便更好地想象里面的雙腿的肌膚色澤是怎樣在白皙和粉嫩中做到平衡。
“我真的幫到你們了嗎……”紗織禮貌地拒絕了我遞給她的苹果。我也不在意地一屁股做到紗織的身邊,不禁為我此前“幫忙”的動機感到心虛,而且,當時那篇采訪記錄,似乎也沒有促使本地相關機構有什麼大的動作。
「嗯……如果不是叔叔的錄像,我可能都不知道原來警察們都並沒有那麼地為了正義不顧一切……」
這個小家伙似乎認識到了一些這個年齡不該知道的東西。但她的反應讓我的一丟丟可笑的正義感在那里一刻有所點燃,我想稍稍維護一下她的童真,大義凜然地告訴她,要相信警察叔叔之類的。但我終是沒有說出口,我不配。
“嗯……或許警察叔叔們也覺得找回小乃花無望了呢?能像江藤同學這樣鍥而不舍的,畢竟是少數啊。”
「啊……叔叔這麼稱呼我就見外了……」她稍稍低頭別過,蜷起並攏的膝蓋來回摩擦著,我能聽到連褲襪的纖維發出的“沙沙”聲。
「其實…其實那天周末有另外的朋友找我出去玩,我竟然借機偷懶了一天。回到家的時候,媽媽把叔叔你的采訪錄像給我看了。我沒想到藤堂阿姨難過成那個樣子,我很慚愧……」
“沒什麼好慚愧的,你當然有選擇做什麼的自由啊。”跟和小乃花一般大的蘿莉談心,我總會油然而生想要摸頭的衝動。
「所以我跟媽媽說,我明天要繼續去找小乃花醬的下落。她很生氣,跟我吵了一架,說明明警察都撒手不管了,小乃花醬就沒有找回來的希望了……」
“大人們肯定不希望紗織你個小孩子受苦受累的呀。”我很想肯定她母親的說法,畢竟我這個始作俑者還在這里好好的,找到小乃花的可能性不該說渺茫,應該是零才對。
紗織愈發難過起來,雙腿蜷縮地愈發彎曲,穿著小皮鞋的雙腳不住地磕到台階上。她抱著雙腿伏在膝蓋上,不斷地尋找和調整一個合適的放腿的角度。愛蜷起身子,和小乃花一樣的癖好啊。
「叔叔……能教我離家出走嗎?」
“什麼?!”我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這不像是一個看似很乖很有教養的小淑女會說的話。“紗織醬想離家出走嗎?”
「不…不是……嗯,我想。」帶著謊言的意味遲疑半句話的功夫,她便向我坦然承認,果然是很信任我。「叔叔是一個人住的嗎?」
“啊呃,當然是的。”
「那叔叔能不能教我怎麼離家出走呢?」
“離家出走”對她來說大概是從哪個小男生那里聽來的新潮詞匯,而她的語氣又如此肯定,仿佛我是有這樣經驗的人。我的腦子轉了半天,才理清楚她話語間的聯系。
“不是啊……”奇妙的誤會讓我感覺有一些好笑,“叔叔是步入社會的大人了,離開叔叔的大人,單獨成家是很正常的事情。但是紗織醬還是應該受到庇護的小孩子,擅自離開家和父母,才叫離家出走哦。”
「這樣嗎……」她又玩弄起自己的鬢發。
“紗織醬為什麼會想到要離家出走?”
「嗯……我也漸漸覺得,小乃花醬可能不在東京了。或許我應該到別的地方去找她。」
“就你一個人?”
「嗯。我的成績也在退步……媽媽對我也越來越不滿,與其繼續給他們添麻煩,不如先去一口氣把小乃花醬找到……」
提到父母,她流露出的情緒並非多麼地生氣,而是一股淡淡的委屈。看來離家出走的想法並非源自她剛剛和父母吵架的耍性子。而是帶著一點任性,又用自己天真的頭腦稍微思考過的結果。
“可那麼多專業的警察都尋覓無果,紗織又怎麼能保證找得到呢?紗織醬是哪里比警察叔叔們厲害嗎?”
我輕輕地一點撥,她便紅著臉點了點頭,把盤在食指上的鬢發絞得更緊,像是打了退堂鼓的樣子。
「但是……我真的不太好意思看到媽媽了。她對我越來越失望,總是對我發火,打我打得很凶,還總罵我,說我會變成爸爸那樣的‘雜種’……」
果然再乖的孩子,都會有類似的委屈嗎?
紗織的母親一個人養育她想必也很辛苦,好在孩子的成績優異聊以寬慰辛勞的自己,可誰知自己的女兒卻因為一個好朋友,陷入了執念的循環,成績一落千丈,這下連她能聊以寬慰的東西都不復存在了。耐心消磨,脾氣自然爆了起來,對孩子的行為也愈發肆無忌憚。
「叔叔……叔叔說過你是一個人住的吧?」
“對啊。”
「那我,那我可不可以去叔叔家住一陣子啊!要是能在這期間發夠了傳單,找到了小乃花醬,我就回去!」
“你說什麼?”紗織的話一下子觸及了我心髒最隱秘的暗面,仿佛我的秘密就快要被揭穿一樣,心跳開始加速起來。
若是一般的大人大概只會把她說的當做幼稚的屁話,但對我而言,“到我家去”就宛如我臉上面具的開關。
讓紗織也“到我家去”,這樣大膽的想法其實早已存在,但這次經過了紗織本人口頭的暗示,我有些蠢蠢欲動了。
但首要的,還是得先戴正自己的面具,像個人生導師一樣明確拒絕。我盯著紗織的眼睛,視线又慢慢移到了她的雙足。瑪麗珍皮鞋的低幫款式恰到好處地將被黑絲裹纏的腳踝暴露出來,玲瓏精致的關節凸起拉伸了天鵝絨纖維的結構,紗織不時地將腳腕崴向一邊,更大的肌粉透過黑絲的遮蓋,把熟悉的咖啡色顯現出來。
我將視线重新打回紗織的眼睛處,凜然地對她說:
“但是紗織醬有沒有想過,你這樣一離開,不就成了和小乃花一樣的失蹤女童了嗎?你也見過小乃花爸爸媽媽的樣子了,你一不見,你的媽媽、同樣愛你的那些人會怎麼樣?要學會換位思考啊。”
她怔了一下,思索了半天,默默點了點頭。
我們還聊了很久才分開。我倆心照不宣的是,某時某刻的下次,無需約定,我們還會在這里相逢。
[newpage]我在公寓的樓道里走著,愈是接近自己的樓層,邁出的下一步就愈是沉重。
我當然是很愛、很愛小乃花的。可她最近的模樣讓我愈發後怕,鑰匙插進鎖孔里,叩開這道厚厚的防盜門後,我就得繼續面對消沉得不像一個孩子的她。
更何況,我才在外面的大街上,邂逅了另一位同樣甜美的小女孩。
有點微妙啊,明明兩個人都是幼嫩的小蘿莉,我卻有了一種外遇的感覺。更可笑的是,我甚至還遠遠沒完全馴服金屋藏嬌著的小野貓、這只小野貓甚至從未愛過我,我倆之間就多了一層可悲的障壁了。然後呢,在外面偶然邂逅了只乖巧得多的小家貓,回到家里時,我的情緒就開始復雜得多起來了。外遇的男人,也是這樣的腦回路嗎?
“我回來了。抱歉在加班,有點晚了,給你買了袋水果。”
「嗯。」
我將門合上,回頭看到她孤零零地側躺在沙發上看電視。她還穿著洗完澡後我要她換上的水手服和短裙,身子依舊習慣性地蜷縮成一團。腳踝處的鐐銬懸掛在沙發上,隨著主人身體的不時顫抖,輕輕晃蕩。
我努力擠出一個歉意的微笑。我這麼晚回來,想必小乃花還沒吃飯,飢腸轆轆的吧。光顧著和紗織聊天,竟然忘了這事,真對不起。
之前跟陽優激烈討論過一個類似於“先有雞還是先有蛋”的問題:婚姻中的人是先有外遇之實,還是先有相異之思。我如今又重新回憶起這個話題,也難怪當初討論不出個所以然來了。
應該是先有外遇之實?但我和紗織的邂逅僅僅是停留在“邂逅”這個字面意義上的,她只是個情竇未開,對我絕不會有任何男女想法的小蘿莉,什麼上升到“外遇”,純粹是我一廂情願的行為。
那應該是先有相異之思?畢竟若不是小乃花變得這樣奇怪,我也不會帶著逃避的心態出門在補習班的門口亂晃。可她變得奇怪的原因,不也是我嗎?
算了,不想了。
我很想給小乃花配一台電話,每次有事要晚歸的時候就提起告知她,要她自己下樓去吃點什麼。但我怎麼敢呢?她拿到可以通訊的電話,第一反應恐怕就是報警吧。
“抱歉今晚……工作有點忙。”
她看了我一眼,並沒有什麼抱怨與微詞。我向她走進,手伸向她的肚子和大腿撫摸。這兩天一來,我愈發喜歡捕捉她的眼神,祈禱著能多看到幾分活力。
觸及她身體的感覺讓我心里一顫,我把手收回來,用手指捻著,即便隔著一層童襪的纖維,我也沾了滿手的汗。
她不時瞟向我的眼神也是虛的,是生理上的虛弱。
“小乃花?!”
我手伸向她的腦袋,濕熱的氣息撲面而來,她劉海處的發絲和額頭相接的地方,浸滿了汗水。
“你在發燒?!”
她聽到我的話竟然有一些意外地睜大眼,隨後是軟趴趴的回應:
「誒是嗎……我只是在沙發這兒躺了一下午,不知道啊……」
“天……自己的情況,躺了一下午都不知道的嗎?”
我不假思索地取下她的腳鐐,將她攔腰抱起,轉身向門口走去,但沒幾步,我便打了退堂鼓。
且不說她沒穿內褲,已經這一身對這個年紀的女孩子來說略顯羞恥的著裝,萬一到了診所,她直接向醫生求救怎麼辦?我的確擔憂她的病情,但更懼怕的是失去她,失去還能繼續霸占她的自由。
我掩飾性地重新加快逐漸停滯的腳步,只不過方向一轉向我們的臥室。
“你躺一會兒,叔叔去給你買藥。”
我取出被子給她蓋好,囑咐著,轉頭尋找地上的腳鐐。畢竟在這之前我的每一次出門,都不會忘記給她帶上腳鐐。
小乃花急著治療,而我在干什麼?!
心虛地回頭再往她一眼,她大概腦子已經迷糊了,只是迷離地望著天花板,沒有更多的反應。我便轉頭徑直走出大門下了樓。
一路上我想著她發燒的原因。是今早沒有給她打開暖氣?是我把公司里的流感回家帶到了她的身上?還是因為昨晚隨意地掀開了被子?
當我告訴藥房的人家里有小孩發燒需要藥時,他們問我為什麼帶上去診所對症下藥。我一時語塞,只能臨時編造了“孩子有腿傷行動不便”這樣不堪一擊的謊言試圖搪塞過去。最後磨蹭了半天,我不得不擺出一副臭臉,喊著“反正來都來了”。
“那行,症狀呢?”
“什麼?”
“我說你女兒什麼症狀!!”
我漲紅了臉,說不出話來。
果然我是沒帶過孩子的人啊,連她的症狀都沒搞明白就出來了。我只得吞吞吐吐地憑借片刻殘缺的記憶,跟他描述小乃花的症狀。
“他媽的!”
藥師罵了一句娘,看我的表情愈發像是在看怪物,才給我開了模棱兩可的藥。
回到家中,小乃花迷糊地閉著眼但沒有睡著。我將她抱坐起,慢慢地脫下她的衣裙,露出汗液淋漓的誘人身體。但我此刻也不好意思再去向她索取什麼了。只是取出她的浴巾替她一下一下地擦著汗。
「嗚嗯…」
虛弱的病體只想安然獨處之,似乎經受哪怕一點點折騰都要多難受一分。我的手借著毛巾每從她的背部碾過一次,她便悶悶地哼出一聲。
「嗚嗯、嗚嗯、」
同樣清嘹如銀鈴的聲线,同樣跳脫著傳達身體的主人正經受摧殘的呻吟、同樣是困難的呼吸受到阻礙時不得已去維持的本能技法,小乃花軟軟糯糯的無意哀啼正把我的思緒引導向此刻絕對不合適的地方。
「嗚……」
還穿著長筒白襪的雙腿本是直直地並攏向前伸著,隨著主人愈發的疲軟無力,那兩根曼妙的形狀逐漸松弛、分開,然後漸漸地彎曲著。
這一定是她的錯吧!我在心底和自己開著苦楚的玩笑,給她穿回水手服,趁著她閉眼的空隙甩著腦袋盡量避免把她此刻的境況和性愛聯系到一起。
一旁桌子上的開水涼到溫熱,我將衝劑倒入攪勻,遞給到小乃花的嘴之前,我先自己用嘴試了試水溫。
小孩子的觸覺都是敏感得多的吧!我依稀記得小的時候,父母能輕易端起的飯碗,我卻總會感到難忍的燙手,他們能迅速喝下的粥,我也要用嘴嘬起吹半天。此刻給小乃花試藥,絕非什麼仁慈心泛濫的行為,我只是不想因為燙到小乃花的嘴皮,從而讓此前的一番好意都白白浪費。
但不管怎麼說,這都是我人生第一次貼心地給別人試水溫。我原以為我這輩子都不會有這樣的機會。哪怕是曾經做過的那麼多囚禁一只小蘿莉的夢里,我幻想過她會逃走、會報警、會自殺的所有可能性,但我從未設想到過,“她”有一天竟然會生病。
“喝藥,來。”
我把杯子靠近她的嘴,過於寬大的杯沿讓藥液從兩側微微溢出些許,沾到水手服的衣襟上。我以前怎麼沒有發現,自己隨手給她用的杯子,對她的櫻桃小唇來說太大了呢?下次給她換一個和她一樣小巧且可愛的新水杯吧。
我把杯沿向她貼得更近,貝齒被磕到的震動從陶瓷的把手傳來。我不好意思地調整一下坐姿,用手扶著她的後腦勺,小心翼翼地點點灌入。
小乃花伸出雙手捧住水杯,示意她自己來,但我固執地沒有放手,她也只好作罷。我承認,這是我控制欲眾多體現中的一處。
“藥片也吃了吧,和衝劑一起含下去,就沒那麼苦了。”
她點點頭,又搖搖頭,「我不怕苦。」
“必須馬上睡了,睡之前想要上個廁所嗎?”
她點頭。我便將她抱起,她趴在我的肩膀上,身體不說又故意的成分,至少是無力地任憑著體重的影響緊緊地耷拉在我的身上。有時候在客廳里調教挑逗她的身體後,我常會以這樣的姿勢將她抱起,扛到臥室的大床上完成我最後的釋放。但她從來沒有如此毫無顧忌地將本就柔軟的身體交給我,這軟下來後充分體現一只依人小貓姿態的模樣。
就像和她共處的第一晚那樣,我將她的身子翻轉過來面對馬桶,分開她的大腿。但這次不再需要我指尖使壞地在她的陰蒂上輕捻,她也不再在抗拒中悶哼著才排泄出來。
我把她抱回床上,衣服全部除盡蓋上被子,又多給她加了一層。
“晚安啦。”我俯身一吻,輕輕點在她的唇上。
難得小乃花有如此服從而不抗拒我,甚至連一絲不情願都不流露的時候。若是現在和她緊緊地纏綿在一起……
抱著這樣的想法,因僥幸心理而生起的侵占欲讓我沒有立馬抽出蜻蜓點水式的吻,而是雙手撐在她的腦袋周圍盡可能地不打擾到她,然後試探性地將舌頭探入。唾液的極致潤滑帶著絲絲膩癢,我抵住小乃花的舌尖順時針著攪動。
「呼…嗚呼……」
本就呼吸沉重的小乃花對我吻的呻吟回應來得更加激烈,我帶著越來越大的僥幸心理,睜大著眼睛觀察她的反應,趁她還在迷糊中閉著雙眼時,肆意品嘗著她的甘甜。
雙方、或者只是我一方的唾液越積越多,那份甜蜜也變得愈發誘人。
要不吸一口?就一口吧?
我的嘴撮起,微微用力,小乃花甘甜的蜜汁進入我的口腔,撩撥著我的味蕾,“啾啾”的色情聲音也顯露出來。
小乃花突然睜開眼睛,嚇得心虛的我連忙站起來。
“晚、晚安。”我盯著她,紅透了臉,不知是因為偷吻的興奮,還是因為被發現的羞愧。天呐,明明我是將小乃花囚禁起來了的、占據著絕對主動權的人,為什麼現在吻她一下就像做賊一樣呢?
倒是小乃花看不出有什麼情緒,迷糊的眼只是看了我一眼,點了點頭便又閉上了。在這之前,她薄薄的嘴角微微咧起了不到15°的角度,報我以一個令人安心的、善意微笑。
面對這樣的她,我還有什麼理由去染指呢?
我把門關上,在閉合的那一瞬間盡可能地放緩速度,降低碰門的聲響。然後抱來另一床被子,為自己鋪在沙發上。躺了一會兒又覺得不放心,便又把被子抱進臥室里鋪在地上,我就這樣睡在小乃花一旁的地板上。
這是小乃花來我家後,第一次一個人睡。這也是我第一次,如此地遷就她。
「啊……」
「唉…唉……」
一陣陣奇怪的嗟嘆縈繞在半夢半醒的我的耳邊,重復了很多回後才把我驚醒。
大概是燒得很厲害吧?小乃花緊閉著眼,嘴唇微張,一陣一陣地哀嘆著。我連忙去廚房取了熱水,將毛巾打濕,蓋在她的額頭上。但她的呻吟有增不減,我卻又只能跪在地鋪上,趴在她身邊的床上,心隨著她的聲音跳動著,祈禱著她能盡快好起來。
我一向很反感小乃花提及她的父母,但現在我不免地想象起她父母的樣子來。如果是宮本夫婦、甚至說,如果現在是其他任何一個心疼她的大人的話,此刻一定會毫不猶豫地抱起她,奔向最近的診所吧。只要醫生輸點液,或者對這屁股打一針,再睡一覺,小乃花立馬就能好了吧?
但懦弱又自私的我不敢這麼做,即便她倒在病床上哀嘆,我也只能喂她一點亂開的藥,給她燙一下額頭。
我想把頭埋在小乃花的懷里懺悔,流著淚懺悔,但又怕將她驚醒。只能在一片漆黑中,把頭埋在她的床單上。年幼蘿莉的淋漓香汗,正散發著令人心靜的味道,我大口地呼吸著,追尋著她最後的溫柔。
我沒談過戀愛、更沒帶過小孩子的經驗,沒有任何人教過我育兒的知識,也正因如此,我才會忘記開藥之前記住小乃花的症狀。但我知道,小孩子的身體都很虛弱,這一燒,若是還給她開錯了藥,恐怕明早我能見到的,就只有這句冰冷又美麗的身體,見不到她的可愛與溫柔了。
我大口嗅著,順著呼吸的韻律,細數我這兩天的罪過。
為了私己的淫欲,不顧深秋的寒冷掀開被子和小乃花交合到半夜;早晨開門的時候明明連我都在發抖,卻沒有確認暖氣是否還開著就離開了家;為了自己能繼續獨占她,寧可讓她發著燒也不送去診所;去買藥連她的症狀都沒記住;甚至還趁著她迷迷糊糊躺下的功夫偷她的腥。
這上面的種種罪過,有的我已不能改變,有的我明明仍能行動卻不願意行動。只顧著懺悔而不願改變的人,該說是可笑還是可恥呢。口口聲聲說能給比她父母更好的,現在卻連最基本的生命健康都不能替她保證。我的確配不上她父親的身份,今後,也不配在小乃花提及她父母時,有任何的微詞。
[newpage]醒來時我還趴在床邊,抬起頭,小乃花跟昨早一樣,清醒地睜開著,盯著我看。可能是病情,又或者可能是別的原因,她眼神里的狐疑少了很多。
“這麼早就醒了嗎?小乃花醬。”
「嗯。」
“舒服點了嗎?”我注意到昨晚放在她額頭上的毛巾也忘了換和取下,估計某時已經冰到透心涼了,才被小乃花甩到了一邊。
「頭還是很痛……」
我不知道該說什麼了。看看還沒怎麼亮的天色,似乎去做早飯也還太早。但謝天謝地,小乃花不僅挺過去了,還明顯好轉了很多。
我想起小乃花昨晚流露給我的、此前從未出現過的服從與溫柔——她還難得地對我輕輕微笑。
我知道她是心思細膩的女孩子,與她初見時,僅僅是道歉和贈予我手帕的功夫里,都流露出了各式各樣的溫柔,即便年齡不容許她的心智有多麼成熟,但我這個朝夕與她相伴、總是高高在上強迫她服從我的人,突然流露出珍視她的一面,守候在生病的她的身旁。這份心意,應該很容易被她察覺到的吧。
或許,能借此得到她對我以前種種的諒解,能幫助她更快地接受現實,摒棄我帶給她的種種消極,擁抱我傳遞給她的一切積極與幸福。果然,比起恐懼和虐待,給她一個盡可能理想的、“家”的替代,才更是能俘獲她真心的方法嗎?
我把手撫在她的額頭上,確認著溫度,寵溺地來回摩挲。
“我今天請個假吧,在家里好好照顧小乃花醬一天。”
“——昨晚小乃花醬燒得很厲害啊,一直咿咿呀呀地叫著,像條小狗一樣。”
可能是病情依舊很重吧,小乃花並不是很想理會我的打趣,晃晃腦袋搖開我的手。
「因為昨晚又在做噩夢啊。」
“這樣啊…發燒做噩夢很正常的,你能好起來才最重要。”我被她腦袋搖開的手,又蓋住她的小手,把它們放回被子里蓋好。
「不發燒的時候也會。」小乃花難得地話多起來,「我又夢見叔叔被警察追,拋棄了我,把我埋在滾燙的水泥里淹死——這幾天,這是我最常做的一個噩夢。」
“……別擔心,好起來了就不會的。”
「媽媽說,人做過的夢,不管是好還是壞,很快就會忘記。」小乃花沒有理會我,繼續說她的,「但是我這幾天做的夢,總是能很清楚地記住所有,那種好燙好燙的感覺,好悶好悶的感覺……」
“小乃花醬……”我捧著她的臉蛋,不知道該怎麼接話。“我去給你做早飯,今天不喝果汁或者牛奶,給你熬點粥。”
「嗯。」
“要躺好哦,別又著二次涼了。”
我來到廚房取出米。各式各樣的烹飪早已爛熟於心,接下來的一切行動,我都不用過腦子地嫻熟的完成。占據我全部思考空間的,是小乃花的一切,她的病情、她所說的噩夢,與她的未來。
發燒可能令她頭昏腦漲,煩躁不已,這很正常。最令我感到欣慰的是,她願意開口跟我講她的噩夢、她的煩惱了。我應該耐耐心心地多照顧她幾天,等她的病好了,或許我倆的關系就能來到新的階段。“大難不死,必有後福”啊,只不過慚愧的是,“大難”是她個人的大難,但“後福”有機會成為我倆共同的“後福”。
但不管這“後福”什麼時候來臨,我已經在感恩自己的幸運了:即便做錯了那麼多步,那樣對不起她,她還是挺過了這場高燒,慢慢好轉起來,也願意重新跟我說話,打開和好的契機。
我端起粥來到小乃花的面前,而她盯著我欲言又止。
“你想說什麼?”
「……」
“嗯?”
「…叔叔要不去上班吧。我已經好了很多了,一個人也沒關系。」
“那不行,我放心不下。”
「好吧。」
這話題就算結束了,我倆都沉默著。我不斷攪拌著她碗里的粥,用嘴換著方向給她吹涼,然後遞到她的面前。我承認,這個行為並沒有很大的必要,主要動機還是“乘勝追擊式”的獻殷勤。小乃花臉微紅,有些不好意思地接過,自己再用嘴吹吹試試溫度,然後“吸呼”地吞下一小口。
她抬起頭看向我,第二次欲言又止。
“小乃花醬到底想說什麼?沒關系,我都會滿足你的。”我用盡可能溫柔和飽含期許的眼神望著她。
其實我已經能猜到她想說什麼,大概是頂著羞澀,和與我冷戰多日的小小尊嚴,用最女孩子氣的方式,向我道謝吧。
小乃花咬了咬嘴唇,點了點頭。
「叔叔……昨晚也在做噩夢嗎?」
她並沒有如我預期地那樣說話,這是她羞澀的拐彎抹角嗎?
“呃,應該沒有吧?”
「我聽見你一直在我的耳邊,重復很多次的‘對不起’。」
“啊!”我老臉一紅,一時沒收住聲音,“我…竟然說出口了嗎?”
「嗯……」小乃花又吸了一口粥,把頭埋得很低,繼續說著:
「其實叔叔以為我睡著了,一遍又一遍對我道歉的時候……甚至還有剛買完藥回來,滿臉漲紅,看起來非常難過的時候,我都明白是為什麼。特別是叔叔連腔調都變了,一直對著我無神地喊著‘對不起’的時候。我即使發著燒,心里也非常難受。」
「不管叔叔趁機又在親我,甚至如果又要求和我做愛,我都可以答應。」
「我當時一直在心里想,如果叔叔肯立刻抱起我,別的都不管,真正地像我的爸爸媽媽一樣,把我送到診所里看病的話——」
「我一定當著醫生的面喊你‘爸爸’,也絕對不去求救。」
“……”
「謝謝叔叔的粥。」看她把手里只喝了兩口的粥放在床頭櫃上,我沉默地繼續盯著小乃花。
「——但是你沒有。」
她說。
[newpage]兩天後的早晨,我睜開了眼睛,習慣性地看向身側,去尋找我所珍視的那個身影,心里小小地祈禱著小乃花不要又像那天一樣,騎在我的身上,用詭異的敵意俯視著我。
她沒有,她還是躺在我的身側——想來她也不太可能拖著病體這樣做。
她的情況已經好轉了大半,眸子里的病翳盡皆消散。但那眼神里直勾勾的、對我冷冰冰的觀察還是存在。略有些呆滯目光背後的腦海里,似乎醞釀著大量的難以言說的瘋狂念想。
換句話說,那眼神里不時滲透著,對我的、詭異的敵意。這份敵意因為我在她病情期間的照顧有所緩和,但大半都未消退。
她的眼睛,讓我看得很不自在。或許在心底我理應對自己承認,現在的她的樣子,讓我後怕。
我盡可能維持我這兩天一直以來展露的友好,撫了撫她的臉頰。我想再度貼上她的嘴唇,來個早安的吻,用生理上最甜蜜的撫慰,去盡可能柔化她冰涼的眼神。但我終是沒有,起身又去給她熬了粥、獻殷勤式地替她吹涼,遞到她的面前。現在她也已經習慣了我這樣親密的舉動,不會有任何的不好意思了。
“吸溜……”清粥的寡淡令我不適。
細數過來,為了從身到心都俘獲、獨占一只蘿莉的可笑願景,我做了無數連我自己都難以理解其中邏輯的行為。往回頭一看,現在我倆關系最接近這個願景的,反倒是初夜後的早晨,我剛剛將她摧殘第一次之後。
正如小乃花那天早晨對我說的,如果我能做到不一直保持滿腦子只想著獨占她的自私,在她病重、真正需要我像個父親或者丈夫一樣為她付出的時候果斷邁出那一步,或許這樣的冷戰不會一直下去——甚至說今早,睜開眼地我還能迎接到她主動的、帶著感謝的吻。
「但是你沒有。」
熟悉的清甜帶著悲戚的聲线,熟悉的五個字。我差點沒端住手里的碗,循著聲音看向小乃花時,她像個沒事人一般,低頭默默喝著她的粥。
“小乃花你說什麼了嗎?”
她抬起失去一半稚氣的臉,向我投來一個疑惑的眼神。
“沒事……我耳朵不好使,聽錯了。”
我給小乃花兌好藥,喂給她。她這會一言不發,又格外強硬地堅持不要我給她吹涼。以至於她的薄唇第一次接觸杯壁的時候全身一激靈,撒出些許在身上。
“吃點苹果吧。”我替她擦干衣褲,轉頭去自己鎖上的房間里拿出水果刀,久違地削起苹果來。之前為了安全也沒有給小乃花吃過這些需要削皮的東西,而如果是我的話,一般都是洗都不洗連皮啃下去的。
也就是說,我基本不會削苹果。現在的這一貼心行為,說白了,也是徒獻殷勤。
“雖然不知道為什麼啊…”削下的皮簡直比果肉還厚,我有些尷尬地繼續找話說:“我看電視里,但凡有人生病,不管是什麼病,他的家人都會給削一個苹果,小乃花醬覺得苹果是有什麼治病的魔法嗎?”
她沒有回答,只是盯著我手里落下的那一道道比果肉還厚的果皮,像是特意要我更加尷尬一般。
“喏,削好了給你,好難看啊哈哈。”我把那坨與圓形完全不搭邊的水果遞給了小乃花。她抓住後,緩緩的咬下一大口,發出清脆的響聲。
很乖的吃相。
“我呢,就懶得削了,直接連皮吃吧。”我把刀放下,抽出紙巾擦干自己的手。
誰料我剛剛起身去袋子里拿下一個苹果時,小乃花把手里的苹果丟下,拿起我身旁的水果刀,朝我揮舞過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毫無章法的瘋狂揮舞,引導著刀尖在小乃花面前的空間里肆虐著。我連忙向後退,雖然慌亂中感覺不到痛,但大概有哪里已經被凶狠地劃開了吧,我無暇去顧及,只是緊張地盯著面前的小女孩——因為我的輕敵,她心中已久的積怨,終於在現在找到機會釋放了。
“小乃花,把刀放下!!!”
「啊啊啊不要過來!你不要過來!!!」
“你先把刀給我放下!!”
對刀的強調倒是提醒了她,她開始不時在空中揮舞一下向我示威。
「求求你叔叔,放我走吧!」
哭腔的主人涕泗橫流,扭曲的表情變得面目全非起來。我緊張地盯著她,注意著她的每一個反應。不論她的表情有多麼猙獰恐怖,卻都合她那天騎在我身上時、和那這兩天直勾勾盯著我時,眼里流露出的東西,如出一轍。
“小乃花!我求求你把刀放下,其他的我們慢慢說。”我向她伸出手掌,這示意友好的動作嚇得她激靈地往後一退,掌間的刀則向我伸得更長。
謝天謝地,她還沒有生出主動攻擊,向我刺過來的想法。
我環顧四周,有不少玻璃杯之類的可以朝她砸過去的鈍器,小乃花畢竟年齡還小,身子嬌弱,我這個成年只要卯足力氣,一定能讓她立刻失去反抗能力的。更何況,還可以多扔幾個。而且,我的腳有厚褲子和拖鞋的保護,大不了可以朝她踹過去。而她站得遠遠地,周圍只有一把刀。
「嗚嗚我…我什麼都可以答應你……放我走,放我走好嗎?!」她每說幾個音節,手里刀揮舞的頻率就提升了一些。再不果斷一點的話,情況恐怕會愈發棘手。
好,小川茂,該做你的選擇了。
因為你的疏忽大意,釀成了現在這樣極端的情況,恐怕也只有付出極端一點的代價,才得以平息了吧。
我咽了一口氣,深呼吸一下。所謂選擇,也在眨眼間做了出來。
我朝小乃花撲了過去。神經繃緊的她很快反應過來。
「啊啊啊啊啊!!!」
離得很近的時候,我甚至能聽到刀與空氣摩擦的“沙沙”聲。看來電影里給揮刀配上的音效,也沒有那麼夸張嘛。
小乃花畢竟只是一個小女孩,我輕易地接近了她,從她手里奪走水果刀,再把她猛地推倒在一邊。
現在是見證代價的時刻了。
我把水果刀折好捏在手里,低下頭端詳自己的身體。刀果然很鋒利,手臂內外、肚皮、胸口,在我的身上留下好幾道流暢漂亮的軌跡。刀親吻我的皮膚的速度甚至遠遠快過了身體的反應。被隔開的部分露出遠甚雪白於小乃花膚色的肉,我從沒見過人的肉會有這麼白的顏色。
下一秒,慘白的微型峽谷間便涌出了大量的鮮紅,像幾道燈帶被點亮一般,瞬間從我表皮的各處同時綻放開。
「嗚啊!!」
在鮮血涌上的瞬間,小乃花捂著嘴震驚地看著我,喉嚨也破了音。
“啊啊啊……”疼痛的感覺這下才覺醒,那是從傷口深處涌出的灼痛,和傷口相互摩擦帶來的刺痛的結合。我努力控制自己不要叫得太大聲。
“在這兒待著,不要動。”我意味深長地看了她一眼,連忙取出藥箱跑進廁所。
「對不起……對不起叔叔對不起!」小乃花坐在地板上,勉強用手維持著自己不癱倒,眼里滿是悔恨和驚恐。
門外的嗚咽聲不絕於耳,我再怎麼用水也衝洗不掉涌出的血液,我急迫地用繃帶纏住上臂的部分,把抗生素灑在傷口上,再重新潦草地包扎好,纏了一圈又一圈。
我從廁所里出來,小乃花看到我的時候嚇得渾身發抖,連忙扯出更多的紙巾,將地板上的血跡抹干,大概是在試圖乞求我更多的原諒。而我此刻沒有太多的功夫去理她,只是慢慢地走到臥室里躺在床上。現在首要的是休息不亂動,讓血液先凝固才行……
客廳里紙巾與地板瘋狂摩擦的“嘶嘶”聲愈發密集,和小乃花的啜泣聲交織在一起。但不知為何,我聽到的感受,也只是陣陣酸楚罷了。
是的,我也流淚了,這是第一次,還是第二次呢。
我半靠在床背,望著天花板,倒是有點欣慰。要說被她拿著刀指著的時候我沒有絲毫憤怒,是不可能的。不然我就不會尋找周圍的鈍器,思考是否要把它們扔向小乃花了。就算小乃花重傷了、死掉了,我還能去把江藤紗織擄來,我還有很多很多的機會。
欣慰的是,即使是自私如我,也沒有這樣做。至少我現在還能聽到外面小乃花的啜泣聲,帶著哭腔,她發出陣陣氣急敗壞的叫喊,大概是發覺血跡擦不掉吧,哈哈哈。但不一會兒,什麼聲音都消弭了。
再一會兒,小乃花討巧地出現在門口,對著我探出半個腦袋,手指緊張地扣著門框。
「叔叔還是、去醫院吧……」
“可是去了醫院,醫生一定會盤問我傷口的由來,要是再叫來警察一調查,小乃花醬可就如願以償了,我可就再也見不到小乃花醬了。”我感覺到自己的嘴唇很干,只能看著她,虛虛地笑著。
“給我倒杯水,可以嗎?”
「嗯。」
小乃花轉身出去了,當她再端著水杯出現在門口時,卻遲遲不肯進來。
“進來吧,叔叔不懲罰你就是了。”
「嗯……」這句話像是定心丸,這才讓小乃花心里的石頭落了地,看著我的眼神,也漸漸從恐懼,變成了愧疚與悔恨。這又是我從沒見過的、小乃花的第四種神態——和她初見時,她更多的是抱歉,而不是現在這樣。真是善良的女孩子啊,是我正當行使自衛權的話,絕對不會有任何心理負擔的,大概。
「可是為什麼?」她把水杯遞到我手里,我接過時,疼痛使我難忍地哼了一聲。
“為什麼啊?我想想……”我裝作在沉思的樣子,“大概是因為,叔叔自始至終,都只想著和小乃花醬永遠在一起吧。不管什麼手段,溫柔也好,凶殘也罷,叔叔只想達成和你在一起的目的。”
她咬著嘴唇看著我,拳頭里的指甲幾乎要把自己的手掌刺破了。
“小乃花醬也是好孩子啊,一直都只是在防守,並沒有因為拿著刀,就向叔叔刺過來,我當時真的怕得不行。”
不知道這話能不能給她更多寬慰。
“水有點燙,能煩請小乃花醬幫叔叔吹一下嗎?”我笑著把杯子遞回去,“就像叔叔給你吹時那樣。”
她戰戰兢兢地接過來,捧在手心里,抬高到嘴唇的位置,然後一口、一口地,不斷轉著方向,嘬起櫻桃小嘴呼著氣。像對待什麼天價藝術品一般過分鄭重的樣子,著實有些搞笑。我還以為我給她吹涼時的動作已經夠浮夸了。
她無聲地遞回給我,我接過。
“謝謝你。”
「不…不用謝。」
我半仰著,也懶得坐起身來,用唇齒間的吸力,一點點地將水吸到嘴巴里。盡管還是很燙,但在小乃花難得的溫柔與乖巧面前,我怎麼也得喝完。
僅僅是嘴巴發力吸水的動作,便加強了胸腹部傷口的疼痛。一不小心將水吸到了氣管里,我猛烈地咳嗽著,身上傷口迸發的感覺,更是災難性的。
「叔叔……」
“嗯?”
「對不起!」
“……”
「叔叔?」
“沒關系~”
[newpage]坐在展館的台階上,我稍微後仰,支撐著身體保持和在家躺著時同樣的角度,又努力讓自己顯得不那麼奇怪。紗織是清楚男女之別的、有修養的女孩子,自然也不會貿然觸碰我。所以只要我保持住靜止的動作,對於戰勝傷口的疼痛而言,就是成功。
是的,即便忍著疼痛趕過來,我也不願放紗織的鴿子(其實按我的原本過兩天就找她一次的想法來說,我已經放了她一周多的鴿子了)。傷口相對沒那麼難受的時候,我還是來到了補習班這里赴約。
我離開的時候編了一個隨便的理由,以至於小乃花又關切又疑惑,我傷還沒痊愈,為什麼要往外跑。真好啊,她會關心我了。
另外,我愈發喜歡觀察倆姐妹的相同和不同處了。小乃花即便是帶著沉重的歉意和我說話時,也會站在一旁踱步;而紗織不管跟我聊得多麼火熱,都喜歡坐在台階上,圈捧著她的膝蓋。
「我聽說…藤堂阿姨瘋了呢……好可憐……」
“小乃花的媽媽?怎麼會?”不清楚情況的我也很吃驚。
「她總堅持說綁架犯帶著小乃花進她的屋子里大鬧了一場,但大家怎麼勘察都沒有發現有任何跡象。」
“大鬧了一場”,看來大人們對紗織說的還是有所保留的。
想來也是,我那天的確經過了精心的謀劃,趁著宮本先生不在的時候直接從門口換鞋進了她家,即便中途獸性大發,也沒有留下任何體液證據。倒是哭了小乃花醬的媽媽咯……
「——可我不明白。」
“不明白什麼?”
「即便藤堂阿姨難過成那個樣子,都沒有任何人願意繼續幫她,連宮本叔叔都是那樣,我的媽媽也是。」紗織深深地把腦袋埋在了雙腿之間,「可我媽媽和他們還一起吃過很多次飯,總是夸著我倆的關系好像親姐妹一樣,說什麼‘以後長大了為對方不顧一切的程度大概會甚於男朋友的吧’。」
「可為什麼小乃花失蹤了後,他們卻擺出一副跟自己沒什麼關系的樣子。不應該一樣很難過嗎……媽媽對小乃花醬安危的關心程度,甚至沒有我學習成績下降的十分之一——大人們好像都很愛撒謊的樣子。」
我們又聊到了大人這個話題。
“所謂‘說一套做一套’嘛。今天會和你打打鬧鬧的同事,說不定正在謀劃著怎麼拉你下水,篡你的位。”我也有些感慨,沒有發現自己的手掌已經撫上了紗織的腦袋了。“大人呢,的確是這個樣子。但是是為了保證自己的利益,也不能一定說有錯。”
「但是叔叔你為什麼不是這樣子的?」
“什麼?”
「我托叔叔幫忙的時候,其實猜著叔叔也只是口頭答應一下這麼麻煩的事情。」紗織笑著看著我,笑容卻在微笑和歡笑的界限上下,極不自然地來回浮動。
“紗織啊……”我不可能告訴她我的實際動機,不知道該說什麼。
「但叔叔真的去做了——叔叔就不是那種‘說一套做一套’的人。」
多麼單一有片面的判斷,小孩子心智的短板由此體現,我苦笑著微微皺眉:“孩子,看問題可不能這麼武斷啊!”
這是真心話,這才是我難得的真心話。
「對不起……但是我還是相信叔叔的!」紗織平坦的胸和腰一下子抬得很高,想努力夠到與我視线平齊的高度。
她的雙腿也因為躁動的情緒繃直伸得老遠,我能窺見因為連褲襪的一下拉伸,皮膚透出的咖啡色的部分在膝蓋附近的面積大了幾分。
她突然將我抱住。
“紗織?!”
嬌小的女孩暫時摒棄了自己的修養,任性地將我抱住。我低頭望著她的小腦袋,她抱住我後本還猶豫了一下,又鼓起勇氣,毫無顧忌地將我抱得更緊。
「叔叔……至少叔叔是我的爸爸的話,至少不會一夜間輸掉家里的酒店後,‘說一套做一套’地瞞過所有人,把債務扔給媽媽,自己逃掉吧。」
我終於明白紗織此前為何只提及過“媽媽”了。我原以為她是和小乃花一樣,更習慣於依賴媽媽來著。
她自己放下了自己的防備,自己揭開了自己的傷口。而我對她突來的小鳥依人應接不暇,手掌只是按在她的腦袋上,不住地顫抖。我默默地聽她泄洪般地講出自己的委屈,她一落千丈的成績、她媽媽兼有的含辛茹苦和尖酸刻薄,乃至於凶狠殘暴,我這下能明白為何她能如此執著於小乃花了,為何如此容易對我示好了。
直到我跳動的滾熱胸膛觸及到了被打濕一大片的衣衫,我才發現,顫抖著的一直是她,而不是我的手掌。
為何就這樣肯定我不是兩面三刀的大人了呢?
——單純的孩子,你可能會後悔的呀!
[newpage]最開始我連下床都困難的時候,小乃花明明自己病都沒好,還請纓給我做飯。她只會煮拉面,我放心地允許她用刀後,她再添進去幾丁切得大小不一的豬肉,煮出來的成品里,肉心里都是生的。
兩頓過後,我只得笑笑向她表示感謝,繼續忍著痛接管烹飪大權。好在我備了足夠的抗生素,似乎沒有出現傷風或者其他感染。
一天吃完飯,我做作地裝出一副可憐的樣子,要小乃花過來抱著我。
她雖不情願,但帶著理虧的表情,還是坐在我的懷中。
“嘶……”
「啊啊!對不起!碰到叔叔傷口了嗎?」
“沒事,寧可忍著痛,也要抱住小乃花醬啊~”
「……」
其實我是騙她的,愈合得很快,並沒有疼到一驚一乍的程度。而她埋著頭咬住嘴唇,但不忘繃緊腰刻意保持住一段距離,免得壓倒我腰腹的傷口。
“小乃花醬不樂意啊?”
「沒、沒有。只是叔叔為什麼要這樣……」她囁嚅的聲音越來越細微:「真的像個變態。」
“我聽到了哦。”
「……」
“沒錯,我就是變態啊。”我坦然承認,力道夸張地將她的頭發揉碎:“是因為小乃花才墮落下去的變態哦。”
難得我的打趣會對她有效,她的臉漲得通紅,不知是氣憤還是羞澀。
「叔叔……為什麼會變成這樣?」
“什麼?小乃花醬是指‘成為變態’嗎?”
「唔,就是、、為什麼要為了我做、做到這種地步……背上那麼大的風險,把我綁過來。」
“因為自私吧。”
「——那天我揮刀的時候,叔叔明明生氣得不行,我也看到你差點把水杯朝我砸過來。但最後你寧可讓自己被劃傷那麼多刀,也不願意傷害我。」
“……也是因為自私吧。”
「這也叫自私?」
我猶豫地措著辭,抓起小乃花的小手,用嘴巴輕輕吻下去,一路吻到她的肘窩。這並非出自什麼情欲的愛撫,而只是無所適從的情感流露。
“就是自私。”
“因為不想任何人再染指你的存在,不想任何人有任何傷害到你的可能,因為想要我對你有絕對的支配權、保護權,所以叔叔把你關在我的家里,這都是因為自私。也正因如此,叔叔即使怒不可遏,也寧可自己被傷到,也不願用任何方式傷害到你。我不知道小乃花醬的爸爸媽媽是怎樣的,但叔叔對你的任何懲罰,都是真的希望你變得聽話。”
我不斷強調著小乃花對我的意義,聽得她的臉一陣陣地發燒,直至埋得低低的,從我的視野里躲開。
「……可我和其他的女孩子有什麼不一樣?為什麼偏偏是我?」
“——你知道嗎,在我人生最低谷的時刻,遇到的任何一絲芒草,我都會當做救命的木樁。而第一次見到小乃花醬時,你帶給我的溫柔,比任何人都要多。小乃花醬可能不知道當時的叔叔有多麼難受。大人的世界總是很險惡的,小乃花醬越是純潔可愛,我就越想把你保護起來,不被其他任何人、任何事玷汙,永遠干干淨淨可可愛愛。”
我開始伸出舌頭,沿著小乃花的肘窩,往手腕舔過去。我這才發現手腕似乎也是她的敏感帶,她的小臂癢癢地顫動著,但沒有阻止我。
“最開始的時候,叔叔真的只是想和小乃花醬告別,然後永遠地離開這個世界。可是人生就是有很多的誤會……”
我說得越多,越感覺自己的言辭無力。一只欲獸給自己找的借口,也就只能奢求在一個小孩子面前辯護出一些正當性。
「那為什麼要和我做這些事情?讓我穿上奇奇怪怪的衣服,還要和叔叔…做愛……」
“因為小乃花醬太可愛了呀。”我突然一把將她摟住,讓她貼靠在我的懷里,嘴巴貼在她的耳邊低吟,一點點呼著熱氣,把她的耳郭、耳垂染濕。
「叔叔!叔叔……傷口!!」
“沒事~比起讓小乃花醬舒服,這都不算什麼。”
「做愛…很舒服……嗎?」
“不舒服嗎?”這句話音剛落,我就熟練地掀起她的裙子,沒有內褲和褲襪阻擋的真空讓我可以很方便地捅進她的蜜穴中,小指淺淺地插進一點之余,我還能用拇指和食指,捻弄著她的陰蒂。
「嗚嗚啊!!」
小乃花的渾身一顫,屁股往後一頂,壓迫在我挺立的陽根上。
不經意間,我的氣息也變得粗重起來。
對方的心意早已被我確認,我急不可耐地半脫下礙事的褲子,青筋暴起的陽根霎時挺立起來,隔點距離都能感受到他散發出的滾燙,意在久違地赴與小乃花夢寐以求的約。
我很想立刻抬起小乃花的屁股,將那陽根狠狠地一捅到底,在她身上徹徹底底地發泄這麼多天來的苦悶。可軟軟的小乃花醬不時別過頭對他和我投來的復雜眼神,讓我又有些猶豫。
我已經擁有過她的身體了,和以前不一樣了,我不想透支她對我難得的信任,就僅僅為了片刻滿足我這只欲獸。
“小乃花醬……”
我不知道我喊她的意思是什麼。她也似乎明白我喊得毫無意義,也默不作聲。
小乃花的身體漸漸從高潮後的疲憊中恢復過來,氣息也逐漸平穩。她遲疑了一會兒,從我的身上坐起、站直,轉向我。她有些尷尬地伸起手,玩弄著自己的鬢發。這樣頗具女孩子氣的動作,讓我想起了紗織。相對於幼小的小乃花而言,那是一個略顯成熟、少女的動作,傳達著自己的無所適從、以及些許的不情願。
“小乃花……”我又念了她的名字,語氣里有一些失落。
「叔叔……」她也以綿長的呼喚作為回應,呆立在原地片刻,又坐回我的腿上。只不過這次,我倆是面面相對。
她的雙臂挽在我的後頸,吊在我的脖子上,輕盈的體重,讓我的脊椎幾乎沒有負擔。
近在咫尺的距離,她靜靜地盯著我,眼神里的五味雜陳,甚至超越了那麼多天我醒來時所看見的模樣。
但我又有了些許寬慰,那雙眼睛里,不再有濃重的陰翳,不再有詭異的敵意。她開始以更立體的方式看待我對於她的意義。她對我的理解變得復雜了起來,我對她的情感也變得復雜起來,我們的關系,也不再是單純的囚禁與被囚禁、欺凌與被欺凌了。
可越是這樣,未來方向的不確定性便會越多。我倆誰也不知道彼此之間的態度,會走向哪個方向。
她的腦袋低了下去,趴在我的胸膛上,她大概聽得到我的心跳。
小乃花在成長呢。僅僅是與我相處的這陣日子里,她脫離了無憂無慮的生活,在擔驚受怕中拒絕我粗糙滿滿的愛意,我在她的痛苦中汲取夠了快感,開始汲取她的痛苦本身,與她分享。我見證她從純粹的溫柔甜美,變得愛憎難明。
我挺立的陽根開始恢復為平常的樣子。或許我想占有的不只是她的肉體——我本只想占有她的肉體,但人之所以為人,是不可能局限於基本欲望的。我為什麼會愈發對她的更多方面著迷?內心的什麼在抬頭呢?是父性?是愛情?
我焦急地想得知她的心意,但我腆不下這個老臉,去問她是否願意把我當做她真正的父親,是否願意接受我的愛情。總感覺我這個手持鳥籠鑰匙的人,跟里面的天鵝既不配談親情,也不配談愛情。
“小乃花醬……”
所以我只是問:“想和叔叔繼續下去嗎?”
我知道她作為一個女孩子的心思相當細膩,但我又不確定是否足夠細膩到能理解我的全意。
「不想。」她把側過的臉頰正對著我,埋在我的懷里。口中流露出的答案,帶著悶悶的混響。
好吧。但保持現在的復雜,也總好過以前那樣。至少她不會不再願意吃飯,不會對我抱持詭異的敵意,不知什麼時候就會掏出利刃向我揮來。至於她曼妙的身體,我已得到了很多次,當應放下那股遺憾。
小乃花抬起頭,與我的額頭相互抵住,不再隱藏她眼眶里的清淚:
「但我願意試試。」
她薄薄的嘴角微微咧起了不到15°的角度,報我以一個令人安心的、善意微笑。就和發燒那晚,她選擇暫時信任我一樣。
我敏感的心頭一緊,與此同時,同樣敏感的東西被小乃花抓在手心里。她竟正別過頭,帶著些許膽怯的目光看著握在她手心里的陽根,小小的玉手宛如被施了帶電的魔法,把我屬於雄性的基因瞬間激活、膨脹。
她支撐在我的身上,抬起雪股,主動地將我的分身引導向她粉嫩的幼穴。那唇瓣下隱隱約約地還在向外滲出蜜汁,原來抱住我的那一陣子里,她一直都在欲望和情感中掙扎徘徊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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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為需要贊助解鎖的4.5k字,不過依舊不影響全文架構。
為了服務劇情的拓展,本期的贊助H分量有所減少,非常抱歉。我將盡力在第四章中補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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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ewpage]我很高興,隨著傷口的逐漸痊愈,我和小乃花的關系,雖說依舊沒到多麼火熱的地步,但終於走上積極的正軌了,徹底俘獲她的芳心,是遲早的事。
但遺憾的是,不管我做出再多努力,讓小乃花成功不再過分渴望自由,甘願享受與我一同的生活,她還是始終對她的家人念念不忘。我能替代小乃花父母的職能,但對她而言永遠是一個新的、關心和愛她的存在,替代不了她父母的情感地位。
我想到了江藤紗織,想到她對我的迷戀和信任、對她母親逐漸的疏遠、甚至想要脫離家庭的欲望,再想到她和小乃花彼此之間由衷的情感和思念。
要不,告訴她真相吧。或者說,用對小乃花一樣的方法,讓她被動地得知真相吧——讓她成為我獨占的第二只小蘿莉。有小乃花在,有前面的種種因素,想必紗織接受現實的速度,會快得多吧。
在紗織還沒下課之前,我就來到了展館這邊,坐在台階上,享受著遠處被樹木遮擋住一半的夕陽。
我的計劃是,等紗織到這里和我聊得起勁時,從兜里掏出乙醚的手帕將她迷暈,然後塞進我藏在角落里的旅行箱,繞開監控,將她帶到我幾個街區外的車子里回家。
今日的天氣預報倒是挺准,那圓整整的夕陽很快就裂開、溶解在天邊的雲彩里,隨後被遠處游離過來的新的烏雲所遮蓋、隱藏,啪嗒啪嗒的聲音,很快打在我剛才欣賞著的植被上。
我從掏出傘打開,向著紗織補習班的方向走去。在馬路對面便瞧見了她被困在屋檐下,小小的手掌抱住自己的上臂,楚楚可憐地抵消著寒冷。
「叔叔?!」即便傘遮住了我的上半身,因為身高差導致的角度問題,她還是第一時間認出了我。
“抱歉啊,看到有雨才出發,來得稍微有點晚了。”
「沒事的,如果不是叔叔,我就只能在這里一直等到雨停,或者淋著跑回家了。」
“那你媽媽呢?”
「媽媽工作很忙,不會來接我的,她只會罵我沒有毅力,淋雨都不敢。」
“這樣啊……我們走吧,先去老地方。”
「哈哈好呀~」紗織連頭也不需要低,直接鑽進我的傘下,緊緊地貼在我的腿邊。
我的心跳稍微加速了一點,借著扶住她香肩的機會,貪婪地感受她學生制服和其下柔軟的皮膚、以及玲瓏的骨骼觸感。沒走幾步,過馬路的時候,我趁機環抱著她的上臂,將她緊緊摟住,逼她靠在我的懷里。
懷里的紗織像是察覺到了我的想法,腦袋稍微往上抬了一下觀察我的反應。我有些緊張,生怕她見外地跳開。誰知她卻對我的舉動流露出了一絲小小的竊喜,腦袋斜著向我靠過來,比我預想的貼得更緊。經過幾次相會前的那天,她主動地抱著我,梨花帶雨地向我敞開心扉後,我倆的關系,的確變得有些曖昧起來。甚至譬如現在這樣的個別舉動,就像是一個小女友自然而然的行為一樣。
想到我今天來到這里的初心,她對我的這份信任,恐怕很快就要被打破了吧。想到這里,我竟油然而生一種不舍,不舍於這份難得的默契,即將被我一意孤行地摧毀。
我有些珍重地揉著紗織的腦袋,指尖捻著她的發絲,日常總愛把手交疊放在身前的小淑女,這時候往往化作最親近人的家貓,用嬰兒肥的臉蛋蹭著我的身子。
“到啦,很抱歉只帶了一把傘,現在這里避避雨吧。”
「嗯。」
我先她一步坐在台階上,玻璃的冰冷觸感,即便是隔著帶絨的褲子,都清晰可聞。紗織還是那樣抄著手,顫巍巍地向我走近,猶豫了一下,開口問道:「有點冷、、我可以……靠著叔叔坐嗎?」
“當然啦,”我莞爾一笑,“你又不是沒靠過,害羞干嘛?”
她不好意思地點點頭,嘴上說著靠,實際上卻坐在了更高一截的台階上,分開雙腿與雙臂,將我摟住。
今天的溫度,已經可以看到嘴巴里哈處氣體的白色了。明明不久前還在懷念盛夏,現在就開始在默默向秋天的金葉告別了。紗織也發現了可以哈出白氣了,對著天花板陣陣呼著,隨後又把嘴巴貼在我的背上。陣陣濕熱重疊在一起,變得甚至有些滾燙,隔著衣服傳達進我的脊椎。
「還是好冷……」
“那紗織醬要不要賞臉坐進我的懷里呢?”
背後哈氣的小家伙突然怔住了一下,然後站起身來走到我面前蹲著鑽進了我的懷里。身上的傷口開始有點痛,但因為痊愈了大半,現在是完全能忍受住的程度。我也常這樣摟著小乃花,不同的是,面對總是或多或少抗拒著的小乃花,我會更放肆地用指尖揉捻她的乳頭,在她的小腹和腰側帶著欺負性質地游走,啃咬她的後背和臉頰。而面對主動鑽進我懷里的紗織,我反而只敢試探性地把頭埋進她的頭發里。
這建築的背後一般是不會有人來的,即便我倆現在被人看見,恐怕也會被理所當然地誤認為是一對在避雨的親密父女。
她的發香很好聞啊,我第一次如此直接地嗅到,便不免地大口呼吸著,有點下流地去捕捉屬於紗織的信號。
「叔叔這樣聞,我好害羞……」
“啊,竟然被紗織醬聽到了嗎?真是尷尬啊哈哈……”
「沒有,其實……我也在努力記住叔叔的味道哦。」
紗織稍有艱難地從我懷里抬頭看向我,靈眸里游離著的,是情竇初開的意味。
背景音的雨點淅淅瀝瀝,同時染濕了我倆的心。
該說是紗織無意間在言情劇里看到橋段的影響?還是說是異性相吸的本能?總之我倆的眼神在徹底曖昧起來的那一刻就再也離不開彼此,帶著四分竊喜、四分好奇、還有兩分的小心翼翼,逐漸靠近……
“啾~”
半貼上紗織的唇上的柔軟,把奪走她初吻的電流震顫進我的腦海。濕熱的唾液帶著微甜,藏在她的唇瓣下,我猶豫片刻,自然而然地向她的領域伸出舌頭,去舔舐那些滑滑的汁蜜。
「嗚嗯~」
我舌頭的行動,大概已經超越了她所理解的“吻”的范疇。明明騰出了另一半的空間,能允許我輕易施展纏綿。但我不敢纏綿,不敢去用任何風流的技巧,我不想讓紗織感到困惑。
困惑導致的意外令她有些不知所措,但隨後很快便徹底理解了吻究竟是什麼,便重新松軟下身體。我靜待到了她的默認,然後用舌頭試探性地一點點侵入新的領域,淺嘗輒止。
「呼……」
“呼……”
我緩緩地退出來,睜開眼睛端詳紗織的反應。她滿是困惑的迷離,卻又帶著大徹大悟的明晰。我想,我大概把她帶到了人生的第一個階段了吧。
我格外珍惜她贈予我的這份主動的甜蜜,也能坦然地將這一頁翻篇了,是時候,揭開我的面具了。
“想到叔叔家去坐坐嗎?避避雨。叔叔的車停在幾條街外。”雖然我也不清楚避雨和引誘她去我家有什麼聯系,但我還是這樣說了。
如果我在激吻後,對著一個懂事的女孩說這番話,其意圖已經無比明了了吧。紗織肯定不懂得這些,但“來我家”這樣的暗示,一定也能傳達給她一個強烈的歸屬感信號,喚起她內心深處對我——她父親的替代品的依賴。
紗織似乎真的被初吻的悸動給迷暈了,軟趴趴地靠在我的懷里:
「可是……媽媽會擔心的。」
“紗織醬可以跟她說去同學家玩了,反正紗織醬的媽媽對你比較放心。”
若是心平氣和的往常,我此刻的這番違背歷來說教形象的引誘,一定會招致她的猜疑吧?但此刻的她,真的無暇去思考這些。
「我、我要撒謊嗎?」
“紗織醬做出自己的選擇就好。”我微笑著,手已經伸進了兜里的乙醚手帕。
「嗯,我們走吧。」
“這邊。”
我不經意地將裝著手帕的口袋重新扣上,牽起她的手,沿著計劃中繞開監控的路线,穿梭在街巷里。我們的速度越來越快,像是賽跑,又像是攜手奔向未知的幸福一般。紗織笑得很開心,我從未見她笑得這樣開心。
對不起。
車子開到了我家樓下,我忘了忘樓上自己的房間。電視機閃爍的燈光滲出窗外,大概小乃花正在百無聊賴的看著電視吧。
某種憐惜的感情,讓我在車內再次提出和她接吻。畢竟上了這道樓,我倆的關系也將不復從前了。
紗織乖巧地應允,跪坐在副駕駛上,捧著我的兩腮,默默地接受我舌頭的侵入。那種憐惜的情感,此刻愈發變成了欲望的烈火。我漸漸不再滿足於淺嘗輒止,舌頭開始任由我高興地在紗織的領域里反復攪拌,拉扯著她的丁香,反復舞動。
「唔唔!!嗚嗯……」
紗織捧住我的手掌在一瞬間想把我推開,但遲疑了片刻後又懂事地松弛下來,選擇乖乖承受我的霸道。屬於紗織的部分過於柔軟,我無數次蹭著她的舌尖,刮過她的舌苔,卻難以品味到任何結構性的細節。盡管小乃花的舌頭和她一樣柔軟,但在我無數次開發後,早已洞察於心。
——也想對紗織醬的身體洞察於心。
——也想欺負她,吻得她全身酸痛,啃得她苦苦啜泣。
——想干她…像欺負小乃花一樣把她狠狠壓在我的身下,用腰胯頂得她連連驚叫。
——想干她!
我的手松開方向盤,完全放肆地將她壓倒在副駕駛上,手就要伸進她學生制服的短裙下……
「嗚嗚!!!」
她一把將我推開,我才猛地脫離出欲獸的狀態。
「叔叔你…好嚇人。」
“對、對不起,紗織醬太可愛,太美味了,我有點入迷。”我跟她賠笑。
“美味”這頗具怪異的詞讓紗織的耳根都開始變紅,臉上洋溢出一絲開始對我有所不解的驚懼。
那就讓你先接受現實吧。
“好啦,先跟叔叔回家吧。”
「嗯……」她的回應中有點退堂鼓的意味,但生米已成熟飯,也不便再繼續推脫了。
紗織隨我上了樓,我將鑰匙插入孔中,反復扭轉,出門的時候鑰匙可以扭上四圈,每扭轉一下到盡頭,指尖傳來敦實厚重的金屬手感的同時,那種沉悶的“咔嚓聲”,總會加劇我對金屋藏嬌的實感。而對於此刻而言,這每一陣響聲,宛如對我、和對紗織的倒計時,倒計時宣告著她的自由將被剝奪,宣告著我的面具即將被除下。
我打開門的瞬間,客廳里的電視聲音傳了進來。我邀紗織先走進去,她剛邁入一步,便渾身猛地一顫,停下了腳步。
我在後面輕輕推了她一把,自己也踏進房間里,鎖上了門。
「歡迎回家!」
鴨子坐在地板上的小乃花站起身來迎接我。她穿著連體白絲的兔女郎裝,是我為她准備的眾多衣服里,最為羞恥的一件,也是我帶著玩味的目的,特意要她在今時今日,穿上的。我想知道,她昔日最好的朋友、最親密的姐姐,看到她穿著這樣色情的衣服,親切地喊著我時,是怎樣的反應。
她很快發現了我身旁另一只蘿莉的身影。臉上愉悅的表情,瞬間呆滯住,然後變得扭曲起來。
「紗織姐姐怎麼會……」
「小乃花醬,你怎麼在這里?!穿成這個樣子?!!」
「叔叔?!」小乃花第一反應是向我求助,希望能幫助解答她的疑惑。但當她看見我得意得無比奇怪的表情時,就明白了一切。
「你竟然……!」
紗織背對著我,我看不到她臉上的反應,但大概和小乃花的別無二致吧。
紗織的小腦瓜難以置信地以一個極其緩慢的速度向我轉過來。我大概能猜到她此刻的想法,她大概正在急切地想要向我尋求到真相的好奇心、以及猜到真相時的萬分恐懼間來回掙扎吧。
我同樣很好奇扭過頭的她會是什麼一副表情。但比起這個,更重要的是直接告知她殘酷的現實。我在她徹底看向我前,彎下腰摟住紗織,鼻口伸進她的側頸親吻著,把她的芳香吸進大腦,再均勻地吐回她的耳垂:
“看啊!小乃花醬,我把你朝思暮想的姐姐帶回來啦!”
“紗織醬,歡迎來到你的新家,來見見你念念不忘的小乃花醬。”
“我宣布,你倆都是我獨占的小天使了~”
向紗織宣告著這樣殘酷的現實,但我還不知道,對於小乃花而言,紗織的出現是好是壞。我只默默祈禱,這樣令她始料不及的行為,不算出賣了我倆剛構築不久的感情。
不過,我能清晰感受到的是,懷里的這具嬌軀,在顫抖。
一如窗外鳴雷的閃電。
(3/4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