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暑假、幼蘿、淪為小偷的我。 (下)
序
我先告訴你我所期望的、與佳君的故事的結局吧。
我總愛做夢。
我的夢總是佳君。
我要為她創造一門語言,在這門語言的字典里,“佳君”就是“夢”的意思。
如果有一天,我開始寫小說,不管是言情小說也好、倫理小說也好、甚至就只是單純描寫男女欲色的情景也好,我都會把我和佳君的故事寫進去。
而在這個僅僅由我半廂情願的故事的結局里,我會這麼記錄:
我最終,會放了佳君離開。
……
為什麼要說“放”呢?這樣很不尊重我自己。
所以我改成了:
我最終選擇和佳君互相告別,半路上還給她一個正常的人生。
最後,當我告訴她這個答案的時候,她大概會理所應當地欣喜若狂的吧。但在自私的我這里,我還是讓她的反應變得相當復雜。她握著書本的手在顫抖,喉嚨在一次次吞咽中努力組織想要說出口的語言。
“別說了,”男人摸了摸佳君的腦袋,“過兩天你父母會來約定的地方接你,先收拾好你的東西吧。”他環顧了一下四周,又有點歉意地笑道:“雖然家里應該沒幾個你不會羞於帶走的東西。”
聽著佳君在他們的臥室里叮叮當當收拾東西的聲音,他躺在沙發上,享受難得做出正確抉擇帶來的些許道德滿足感的同時,也陷入了即將失去最重要之物的失落。
房內許久沒有動靜,他佯裝上廁所時不經意地走過臥室,看見佳君小小的身子蹲在旅行箱前,紅紅的臉頰埋在膝蓋里,有淚水把白絲上的纖維沾濕。她正悄悄地合上旅行箱的拉鏈,生怕被男人聽見。
與她告別的前24小時,她穿了一整天的月紗。他倆相擁在一起很久,笑著和她細數上面的每一處被撕碎的痕跡。浴缸里是他放滿了的熱水,而浴霸的燈再亮也比不過二人渾身的熾熱。
月紗那比佳君嬌小的個子還要長的後擺也一同浸在浴缸里,化在水里變成半透的明,與香氛的沐浴露泡沫爭奇斗艷。男人將潤滑的浴露抹在佳君幼嫩肌膚的每一寸,被輕柔愛撫的佳君微吟連連,貼在他的胸膛上懇求對方的進入。男人便欣然地扶住她的大腿,被沾濕的白絲便於他更緊密地握住她,然後將欲望一點點沉進她的雪股中。
男人珍視地與她迷離的雙眼對視,聽她暫時拋下了一切期待與不舍的情感,全身心投入於一寸一進間的婉耳嬌啼。直到一次又一次地將思念化作濁沫,暫時地留在她的深處,又被清水衝洗殆盡、不復存在。
“差不多就是這兒了吧。”
黃昏的時候,他倆拉著彼此的手來到約定的地點,擁抱作別。男人看著小女孩慢慢走向一公里外與她父母約定的公園,轉身離去。
宛如對待出嫁的女兒一般,今日的佳君被男人打扮得盡可能的整潔、體面,用自己這段時間里學會的理發技巧,給她剪了一頭齊劉海、公主切,終於是換上了合她成長了一年多身材的水手服和短裙,除此之外再無更多媚俗冗雜的粉飾。
公園內,那盛綠的繁茂間,一個女孩拘謹地帶著一只小小的旅行箱,緩緩走向她的生父母。而那對激動地微微躬著腰向自己的女兒走去的夫妻,手里正握著當初約定要給我的十萬勒索費。他們很詫異,始作俑者竟然兩袖清風地離開了。以至於埋伏在兩邊的警察都面面相覷。
公園內,與父母的距離愈發接近的小女孩,心中按捺著的思念也愈發涌動起來,她終是能和創造自己生命的兩人再次親密、緊緊相擁。但經歷了一年多的成長,她的感情早已不再純粹,在被重逢的激動衝擊心緒的同時,對未來的擔憂也在她心靈的另一面升起。她答應那個男人要盡可能地保守住秘密,而父母也不可避免地會要求檢查她身體的變化——盡管那私處曾撕裂過數次的傷口早已痊愈,但男人曾在她身上留下的痕跡,一定是會被發現的。
到時候會發生什麼呢?興奮激動與困惑擔憂,此刻各參兩半。
父母牽著她小小的手掌離開。一時間,某種強烈的直覺促使佳君側過頭往某處眺望去。
這是她最後一次為那個男人回頭,小巧又挺拔的鼻梁分割了黃昏與陰影的兩面,有少量幸運的光线穿過她帶淚的睫毛,仿佛發著光的不是夕暮,是這樣一只惹人憐愛的眸子。
此時的殘陽濃烈地溶解開來,讓佳君想起了某個人經常燉給她喝的番茄牛腩湯的色澤,在這股赤橙之下,她的視线與那個男人遠遠地相碰撞,他站在高樓的窗邊,抄著雙手,帶著生硬又強行的微笑望著小女孩。隨著她的離去,男人一步步緩緩地後退,漸漸把自己藏回離別的陰影中。
喜悅、不舍、憂愁,各種感情在此刻達到了完美的平衡,佳君無法向自己解釋清楚,自己的心情究竟屬於哪一種。
小小的單純年紀里,又嘗了一遍五味雜陳的滋味。
[newpage]唉…
泥土…
海邊的泥土……
海邊的沙土——總是很松軟,而靠近建築的部分又會變得偏硬,但你若低下頭去挖起一丁仔細觀察,依舊可以用雙指三指將它們輕輕研磨,一捻一動的過程中,那帶著絲絲水分的粗大顆粒,便用它的質感告訴你:我是沙土,你抬起頭便能看到大海。
我蹲在庭院的花園,把手里的沙土扔掉,結束了糾結。
這里沒有裸露出來的水龍頭,我不得不捧起一把池子里的水,吸進我的嘴里,讓那團帶著泥土的芬芳、大地的清爽,以及……死魚、肥料或者真菌的腥臭味道在我嘴里蔓延。我早已沒有剛和她在一起時那樣的勁頭,願意好好打理別墅的這間庭院,願意修剪花草、給池子換水。其結果就是想要在樓下漱口不被樓上的她發現時,只能選擇這池子里腥臭的死水。
忍無可忍的時候,我一口將它們吐了回去,然後再撈起一捧、重復,最後用手指幫助舌頭清理牙齒和嘴唇間的雜質。希望這味道怪異的液體,能幫助祛除我嘴里的淡淡酒氣。
我打開門換鞋,自然而然地注意到佳君的黑皮鞋。我常常幻想能單膝跪在佳君的面前,捧起她的白絲小腳,指節的觸碰不時令敏感的她發出難忍的哼唧聲,然後引導著她的足尖慢慢滑入她精致的黑皮鞋里。但我至今都沒有這樣的機會,倒不如說一向是我主動扼殺了這樣的機會,因為我從沒主動讓她出過門。
讓這樣那是一雙精致的瑪麗珍鞋,在鞋幫的四周刻有一圈簡潔的花邊。只不過這份精致被主人偶爾使用所帶來的塵土玷汙了一點鞋底。就像我也喜愛晶瑩剔透的精致玩意兒,比如與佳君初遇時偷來的發卡。可自己越是去接近那份晶瑩剔透,越會發現不夠精致的自己,會成為玷汙她的罪魁禍首。
不知不覺我已經拎著那雙鞋子端詳了很久了,對著空氣有點不好意思地將它們放下,然後走上樓去。
一年多了呀。
和她相處一年多了,佳君還是那副小蘿莉的標准模樣。隨性地W字腿跪坐在地板上,一本書搭在自己的大腿間,白褲襪的纖維總是會讓書本滑下去,她便用手牢牢捏住。佳君抬頭稍微確認了一眼我的到來,便又低下頭翻了一頁紙。
“又在看書啊。”趁她坐在地上埋著頭,我可以自由地欣賞她那水手服寬大的衣襟,和她難以與之貼合的胸口。
「嗯。」
“我去把你的游戲光盤弄來了,”我伸出手里的盒子,“別整天就看書啊,多做點別的事情。”
「噢!嘿嘿!」她有點欣喜地站起身,學生制服的短裙擺像果凍一般有活力地彈跳著,從我手里取過光盤盒,放在遠處的書架上,然後蹦蹦跳跳地回到我的面前,繼續跪坐著看她的書。
「謝謝叔…謝謝老爸啦~!」
她難得能因為我的行為直接小小開心一下,我也跟著小小開心一下。
“那個…呃……你又出去了?”
「嗯?嗯。」
“又找那個…那個……你的那個朋友玩了嗎?”
「是啊。老爸你怎麼知道的?」
“啊……”我邁了幾步,捏了捏自己的下巴,“我看見你的鞋底有灰塵,明明昨晚給你仔細擦干淨了的所以……”
「……」
她抬起頭望了我一眼,難以置信的神情是在和我目光交匯之後才猛然放大的。
佳君吸了一口氣,把書合上了。
「你既然早就答應了不過分限制我的自由,為什麼要盯我盯到這種程度?!」
“我不是……畢竟佳君你沒有上戶,雖說我們這別墅周圍人挺少的,但是萬一被哪個知道情況的熟人看見——”
「他叫小豪。」
“什麼?”
「我的朋友,我因為你,只能結交到的唯一一個朋友,叫小豪——你天天心胸狹窄地跟他爭風吃醋,但甚至連他的名字都記不住!」
她在笑,奇怪地笑。
“我只是在擔心你的安危……”
「你是在擔心你的安危吧?!萬一事情敗露出去,你就馬上會進監獄,再也不能把我監禁在這個大房子里,再也不能讓我和你……做那種事。」
“做那種事?做哪種事?”
我怔了一下,變得有些生氣:“做哪種事?我明明在意你的感受,允許你偶爾獨自出出門。而且我已經兩個星期沒有碰過你了,這是我主動提的,我在意你的感受才提的!”
「那你一直看我的眼神怎麼解釋?要我換著穿的各種羞恥衣服是怎麼回事?!」她也站起身來,企圖用可憐的嬌小身高奪得一些氣勢。
“那些另說,但至少老子已經沒有碰你了,你隨口把我誹謗成純粹下流的人,口無遮攔一點不在意我的感受!黃佳君啊黃佳君,你還真的長大了呢?!”
「對啊!對啊!」剛試著打開另一本書冷靜一下的她,又暴力地合上,厚重的兩片殼子碰撞出沉悶的輕響:「你也知道我姓黃啊!」
「——天天‘佳君佳君’地叫,我還以為你已經忘了我和你不是一個姓了呢!」
我說不出話了。
見到我這樣的佳君,也停止了爭辯,然後重新撿起腳邊的書,稍稍退到床沿倚靠著蜷縮。隨時都會怕冷的她總愛以各種各樣的姿勢蜷縮著,那雙曼妙的纖腿,也總會盤選出各種各樣的姿勢。
呵呵,難怪我會理虧,即便這個時候,我還會思考這些嗎。
佳君雖然沒有說話,但委屈里游離著一絲強硬的眼神,分明是不歡迎我的存在。我只好深呼吸著,悻悻離開她的房間,倚在樓下的沙發上,望著天花板。
是啊,她現在已經有自己的房間了,我不再和她一起睡了。
我想起自己偷偷藏在面前茶幾底下的一瓶劇烈的伏特加,但終究是忍住了。
[newpage]我感覺自己愈發像她的父親了,
老父親。
總是忍不住想要寵愛她的欲望,因此總是不得不忍住想要和她纏綿的欲望。盡管她的嬌軀令我流連忘返,盡管我無時不刻地在欣賞她可愛身體的美妙,盡管我清楚她也能從與我的纏綿中獲取強勁的歡樂,但我的碩大總會讓過分嬌小的她多少有些不適,她的倫理觀、道德觀,總不能完全允許她和我這樣做。
於是我給她買她想學的書,允許她一個人偶爾獨自出門透透氣,允許她和別人接觸,而不是繼續當被我雪藏的小公主。她有時還很寂寞,於是我給她買了一台游戲機,平常陪她在電視旁看著她玩,漸漸地,這種往往男孩子會更容易被吸引到的愛好,佳君也開始喜歡上了。
而她也漸漸真的像我的女兒一樣,會偶爾怪我做的飯太千篇一律,會在聞到我酒氣的時候嗔怪地批評我。
然後我收獲了什麼呢?
佳君天資聰穎,竟然會喜歡看書學習,我也愈發怕了起來。我怕她學得越來越多,越來越聰明,視野越來越開闊,整個大眾社會倡導的倫理道德觀會不斷地給她洗腦,她會越來越不滿足於和我同居的現狀,變得越來越獨立。也許有一天,她走出家門的時候,一念之間會選擇報警,選擇獲得真正的自由。現在的我還信得過她,以後呢?
因此我愈發不想讓她看書,但我有什麼借口去剝奪她看書的權利呢?把我的這番心理講給她聽嗎?
再後來呢?她高興地告訴我她結交到了新朋友,叫…叫小豪。我強忍著自己不擺出任何不適的反應,免得掃她當時的興致。
我歷來是不相信男女之間會有純潔的友誼的。或許孩提時代有可能,但再大一點呢?佳君已經快12歲了,我數過她的每一寸肌膚,在她的每一個深淺處停留過,她是只怎樣由內而外溫柔善良、絕美可愛的蘿莉,我最清楚不過了。
她的那個朋友,那個小豪,再大一點,看她的眼神會變成什麼樣,我不敢去想。但凡佳君跟他透露了我倆的關系,但凡他有一點點正常男孩子的骨氣,絕對會化身成可笑的白馬王子,把她從我身邊掠走。而我雖說連是否邁入中年都不好說的,但怎麼能跟那個同齡的男孩比呢?
就像坨將要拱掉我珍視鮮花的牛糞,插進我辛勤飼養的白菜的豬。
……
我連腦海里思考的聲音都有點語無倫次了。
「老爸?」
更可悲的是,我是摧毀了佳君人生的惡棍,在這一切的危機中,我都是沒有任何正當立場的人。
「老爸?!」
“啊,嗯?”我連忙坐起身來,用面部的肌肉檢視了一下自己的眼周,很好,沒有流淚。
佳君眼神復雜地看著我,囁嚅的話語始終沒有說出口。
我打量著穿著水手服的她,她成長得真的很快啊,個子雖然還穩穩地留在小蘿莉的范疇。我記得當初將她搶走時,還帶上了一件她母親的水手服。也是在那個月夜里,她在沙灘上穿著這件水手服,與我擁吻,選擇逐漸向我敞開心扉。但後來,我總自私地擔心她母親的衣物會加重她對家的思念,便以尺碼太大為由扔掉了那件衣服,給她定做了合身的這一件。
而一年多過去,這件水手服竟然有一些不合身了。佳君站起身時,我可以看見衣底的邊緣高過了她的腰,不時露出她的肚臍。而現在,我也注意到了那里,雪白的小腹因為身材的纖瘦,上面的肌膚露出了兩道誘人的线條。這线條隨著主人的深呼吸,稍微收縮了一點。
然後我看向佳君的薄薄櫻唇,她怯怯地扶著樓梯最低一階的把手,似乎終於下定決心要說什麼:
「老爸……對不起,我剛才話有點太重了……」
這道歉沒有任何用,它改變不了什麼,佳君內心深處的想法已經是那樣了,何況她的道歉,也完全沒有否認這一點。
而我能做的,只是微微翹起嘴角的弧度,勉強給她一個溫柔的微笑:
“沒關系~”
「還有…嗯……」
“還有什麼?”我看她猶豫地低著頭,紅紅的臉大概是還在愧疚吧。
「老爸今天出門應酬的時候又喝酒了嗎?我聞到了——你明明答應過我的。」
\"啊,對不起……實在難以推脫,而且我也難得出門一次。\"
「很奇怪。」
“什麼很奇怪?”
「明明老爸你只是去吃飯喝酒,為什麼……」佳君低頭盯著自己的兩只小腳,足心操控著兩只拖鞋互相輕輕踩踏對方,「為什麼嘴巴那麼臭呢?」
“啊……”我有些欣慰於這次的爭吵很快就化解了,又覺得很好笑。
我是絕對不會告訴她我用樓下池子漱過口的。
“我也不知道呢,你知道我沒有口臭的——畢竟讓佳君你舔過那麼多遍。”
「……」
佳君猛地抬頭睜大眼睛盯著我,臉變得更紅。
「我…上樓打游戲去了。」
拖鞋與台階接觸發出啪嗒啪嗒的聲音,我饒有興致地盯著看,那白絲的小足總會有節奏地與拖鞋分開,露出圓潤的足底。
然後我鑽向了洗漱間。
[newpage]一周後。
我懷里抱著佳君,和她一起坐在地板上。
她總喜歡坐在地板上,因為怕冷又會把沙發上的靠墊扯下來墊著,時間長了,我也不太想去矯正她的這個習慣,甚至於前幾天自己去買了張大的厚地毯,鋪在客廳電視的前面。有了這張地毯的幫助,我便可以久違地要求佳君打游戲的時候坐在我的懷里,她答應我時的眼神是領會到了什麼的微妙,但還是接受了。
佳君似乎非常喜歡我上周給她新買的這款游戲,這一周來有很多的時間都在忙著通關,而我也有了充分的理由和她長時間依偎在一起。我不知道那些會送孩子上學的父母們,是否有時會思念被寄托在校園內的小家伙,但我每次和佳君毫無時間拘束地嬉笑玩樂時,總會隱隱慶幸她是被我囚禁起來的存在,而非需要我完全履行父親責任的女兒——雖然犧牲的代價,是她的前程。
我一開始不敢造次,只是時有時無地摟住她的腰側。她的小腰過於纖細,永遠隱藏在柔軟的小禮裙內。我不敢太過用力地去感受這個寬度,生怕驚擾到她,便只好膽怯地不時收攏雙臂間的距離,在微微觸碰到的時候又分開來。如此這般,她的身段在我的感知里就變得更加朦朧和誘惑了。
她即便坐直,腦袋也只能夠到我胸口。於是我會趁她的注意力都在屏幕上時,把腦袋埋進她的發絲間,貪婪地呼吸著里面的空氣。有時候又把下巴放在她的頭頂,稍稍用力往下壓,她一開始懶得搭理我,但終於是被我頂煩了,便用自己的後背柔柔地頂我一下,回過頭嗔怒地說:
「別鬧!」
“哎呀,我穿個短袖好冷啊……”我裝出顫抖的聲音(其實也不是完全裝的),“你看外面的海風,吹得多凶啊……”
「把衣服穿上啊!」她沒有理會,回頭繼續打游戲。
但我是不可能穿上的,難得與佳君嬌軀親密的時機,我要用手臂好好感受。
我看著自己的大腿外側,我那伸直的腿蓋過她習慣性分開跪坐的雙腿。原本並攏的小腿分開,從大腿的下面逃離出來,腳心向外,這樣坐可以防止小腿被壓麻,我倒是很羨慕佳君這種女孩子獨有的柔韌骨骼。但在這之余,手已經忍不住輕輕抓住她的足背,在手里來回摸索那白絲的質感了。
佳君敏感的神經讓她的小腿抽搐了一下,然後把我的手蹬開,回頭白了我一眼。
但我始終不敢做太過分的事,不敢像以前那樣隨自己喜歡地將手伸進她的下緣,赤裸裸地插進那穴道里瘋狂攪動,挑逗地她直渾身顫抖,嬌吟連連。
不一樣了啊現在,不一樣了。
「呼——終於通關了,竟然是這樣的一個結局。」
我稍微閉上眼睛,把注意力都集中在聽覺上,便可以聽見佳君的呼吸聲。因為游戲緊張的戰斗與節奏,她的大腦較日常要興奮許多,呼吸聲也要更凝重一些。
我想起和她做愛的時候了,那也會因為過於興奮呼吸變得凝重,甚至會變得困難許多,只有靠鼻子悶哼出來的力道才能勉強爭取到足夠的空氣。如果去掉這種悶哼的話,她的嬌喘是現在的幾倍?三倍?五倍?八倍?
要是這時游戲里能突然蹦出一只喪屍就好了,這樣我說不定還可以聽到她的媚吟,宛如小小的身子被我壓在床上、壓在身下、與我緊密結合時的那樣。她軟糯的小腳,白絲包住的幼臀,被我捆綁住的無力雙手,因為我的每一次進出而顫抖的身體,越是委屈就越是誘惑的眼神……
「老爸?!」
佳君明明只是用小手輕拍了一下我的大腿,我卻差點嚇得哆嗦。
「睡著了嗎?」
“啊沒,”我揉了揉眼,確認了一下坐姿,自己早已挺立的陽根沒有頂在她的身上,“就是看屏幕太久了眼睛有點澀。”
我這才注意到屏幕已經在黑下來放片尾了。佳君把手柄放下,伸出修長的食指,輕輕一推放到遠處。
「這個結局讓我很難受,這大叔保護著這個小女孩跨越了整片大陸,最後卻因為研制出疫苗需要犧牲這個女孩,就寧可把其他人殺掉,也要把她帶走,還撒謊騙她,這女孩可是自願的啊。」
我其實壓根沒有留意佳君游玩的過程,但這個游戲是曾經我難得也通關過的,甚至說,會給佳君買這個游戲,其實是挾帶著我自己的一些想法的。
佳君簡單的幾句話,立刻激活了我的回憶:喪屍末日里,大叔帶著撿到的、有抗體的小蘿莉,跋山涉水把她送到疫苗的研究所,得知需要解剖掉蘿莉才能解析抗體的時候,毅然決定犧牲掉整個世界,殺掉那些人,帶著蘿莉逃走。
我總是對與蘿莉相關的作品抱持著不切實際的下流想法,當初游玩這部作品時的初衷也不例外。但通關下來,男主顯然是一副老父親的樣子,在撿到的蘿莉身上尋找自己死去女兒的影子。就連我也升不起任何猥瑣的幻想了。
「我不是很明白,為什麼最後殺人還要我自己開槍。我等了半天,也沒找到別的選擇——游戲不應該是有可以選的嗎?」
「老爸怎麼看待這個故事?」她又用後背柔柔地頂了我一下,在我懷中仰起頭看著我。
“他動情了吧,這個男人,一趟冒險下來,女孩已經成為了他最重要的人了。”
「動情麼,呵呵,是啊。」
“我不是那個意思,”我察覺到佳君語氣里的含義,連忙解釋道,“我是說,像個父親對女兒一樣動情了,女孩不是和他女兒死的時候差不多大嘛。”
「可她不是他女兒啊!這樣做,豈不是和他一開始的想法不一樣?」
“你是想說‘違背初衷’嗎?”我又教了她一個詞,“不……人是會變的……”
「我覺得只是占‘占有欲作祟’罷了,不管把她當做女兒,還是情人。」
“占有欲作祟”也是我以前教她的詞,某次獸欲大發把她的蜜穴欺負到紅腫後,摟著她自我懺悔時,我說都怪我“占有欲作祟”。
“情人?你是怎麼回事怎麼會這麼想?!開頭都說了他有喪女之痛啊!!”
她的腦回路讓我不能理解,這絕對不是一個11歲的小女孩會想到的。為這一點我又有點生氣,像是出於一個父親、一個老師的責任感。
「可他是個男人啊!!他肯定有自己的需求……」
說這話時,佳君的聲音小了很多,還算是有一個女孩子基本的羞恥心,但這不能減少我的憤怒。
“佳君!!這是個藝術作品,不是什麼黃色小說,不是——”
「不是現實,不是你和我,對嗎?」
又回到了那天爭吵的議題了嗎?就像游戲一樣,要過的難關,遲早得讀檔出來。
我沒有說話,我很清楚自己在這種問題上毫無發言權。只是微微扶著她的肩膀往旁邊推開一點,伸手把遠處的手柄拿回來,放在一旁的小圓桌上。
「你剛才又在亂摸我,閉著眼睛的時候,又在想那些事了,對吧?!」
她不買賬,站起身子來,看著我。她個子再嬌小,終究是比坐著的我高的,她終於可以,居高臨下地盯著我了。
我的憤怒在外泄。
“老子忍住了!忍得好好的!!你是哪根筋搭錯了天天到處瞎猜疑,老子承諾的事情怎麼可能不做到!!!”
「承諾是嗎?」
“對。”
「承諾是嗎?!!」
“對!!!”
「你從一開始就承諾不會傷害我,然後把我綁到這里來;多少次承諾下手會輕一點,然後咬得我渾身是紅痕,下面也發炎紅腫;承諾給我自由,結果沒事看我的鞋子上有沒有灰塵,跟我那10歲的朋友爭風吃醋!!!」
她一腳把旁邊的小圓桌踢翻。
「你的承諾一文不值,就和你這個人一樣。」
我攢緊的拳頭化作巴掌,終於揚起,成年人的理智要我把它停在空中。
「打啊!你倒是的確沒有直接地打過我,打啊!」佳君側過好看的臉頰對著我,那里全是怒血沸騰的赤紅,「我不保證我不會還手。」
“呼——”我深吸一口氣,冷靜下來。“睡覺!”
我轉身往樓上的臥室走,她跑過來抓住我的手,嘴里還在罵著什麼,像是要把我挽留在這里,不發泄完不罷休。我不耐煩地用力一撇,將她甩開。
“嘭!”
我轉頭一看,她竟然就這樣輕易地被我甩到了那小圓桌旁,她和桌子一起倒下,難堪地扶著嬌軟的身體,裙擺蓋住桌腿,沾滿汗液的發絲凌亂,死盯著我的眼睛里滿是淚水,和帶著怒火的委屈。
我真的永遠是愛她的,真的。
她晶瑩的淚水總會澆滅我的一切情緒和雜念,喚起我強烈的保護欲。
那一刻,我後悔了。
她真的太弱小了,身體和心靈都是,需要我用極致的溫柔包容。
但好勝心在作祟,我只是回頭這樣復雜地看了她一眼,偷偷哽咽了一下,轉身上樓,把自己關在自己臥室里。
半夜里,我被她的哭聲驚醒。
我在床上坐起身,豎著耳朵聽著。那是巨大的悲傷浪潮,匯集在一具小小的身體里,從薄軟的鼻口中涌出的樣子。強烈、又在和主人同等強烈的尊嚴忍耐中博弈著。
我走向她的房間,右手在伸出去敲門的那一瞬間止住了。我又像個賊一樣把左手輕輕撫上門把,一點一點不斷施加著最細微的力。門把手在轉到三分之二的時候卡住了,發出“咔嚓”的聲音,果然是被鎖住了嗎。
門里的哭腔也突然停住了。
我在門口站了好幾分鍾、又有可能是好幾十分鍾,佳君沒有任何動作。
我悻悻來到樓下茶幾,從底下掏出我偷藏的伏特加,回到自己的房間,坐在窗外的陽台上。
幾百米外就是海風,佳君的哭聲消失後,浪潮一道道的聲音便更加顯耳。我想起那個夜晚,她背對沙灘,面朝大海,滿眼都是穹頂星辰,放出手里孔明燈的時候了。
直到睡前,我也沒把那瓶酒打開,它被我重新藏回了茶幾下。
[newpage]我總愛做夢。
我的夢總是佳君。
我要為她創造一門語言,在這門語言的字典里,“佳君”就是“夢”的意思。
夢只有在中途被驚醒,才會被人記住,隨後很快就遺忘。但如果有些夢總讓人記憶猶新,那它所牽扯的東西,該多麼令人刻骨銘心。
那是,佳君11歲生日的時候。
她久違地自願穿上破碎的月紗,面對著我為她准備的生日蛋糕與燭光,閉上眼睛許願。童真會讓孩子永遠是對美好最虔誠的信徒。
她睜開了眼睛。
“等等先別吹!讓蠟燭多燃一會兒,你現在的樣子好可愛好可愛,叔叔我想多看一會兒。”
「叔叔啊……」她的臉一紅,腦袋上那屬於月紗的皇冠愈發閃耀。嘴上這麼說著,她卻把薄柔的頭紗撩開,像是故意要讓我看得更加仔細一般。
我倆就保持著這樣甜蜜的沉默,等待了好一會兒。
「哎呀我吹啦,蠟燭都快完了!」她嘟起嘴,「呼」得一聲。
“那這個送的紙質皇冠,叔叔我自己戴上咯。”
「嗯嗯!」佳君點點頭,突然又像想起什麼一般陷入沉思。
“怎麼了?”
「其實我在家里過生日的時候,自己是不戴皇冠的。」
佳君又在提她的“家”,但我不好說什麼,今天是她的生日,只能由她。
「但我會讓蛋糕店的姐姐送兩頂皇冠,一頂給媽媽戴上,一頂給爸爸戴上。」
“為什麼呢?”
「因為我覺得,我的生日對我來說算不了什麼,但卻是爸爸媽媽生我的、很痛的那一天。」
“你爸爸媽媽還挺會教育你的。”
「不哦!」她有點得意地抬起頭,「是我很小的時候就提出這樣的,而且從那之後,爸爸媽媽自己過生日的時候,也是這樣對他們的爸爸媽媽的哦!」
「……我的生日,其實是爸爸媽媽的節日哦!」
一副小老師的樣子,看來這孩子真的聰穎過人,而且……遠超我認知的溫柔善良。
一個壞壞的色情念頭在我心里升起。
“那,佳君今天的生日,算是叔叔的節日嗎?”
除了與她初染的那天外,佳君穿著月紗的打扮是很少見的,其實本來我也想定一個“結婚紀念日”要她穿上這身的,但害怕挑起她破處那天的消極回憶,便只能作罷。於是只有她的生日、以及春節之類的節日,我才能有理由哄她穿上。
換句話說,物以稀為貴,當她穿上這身的時候,我會前所未有地想要狠狠地和她交歡,把月紗再輕輕撕碎一道小口,撩起她長到夸張的裙擺,進入她,方寸之間和她纏綿雲雨,直到那飽含欲望的液體滲到這身潔白上。
現在我不僅想要這樣,還想用“節日”為理由,逼她主動就范。
但佳君的回復令我意外。
「可是叔叔不是我的爸……不不不,當然算咯!」
“……”
如果她直截了當地道出後半句話,我會猥瑣地要她主動吻我,跨坐在我的身上,主動與我交合、如果她只是簡單地說出前半句話,我只會陷入一陣子深深的嫉妒。
而她實際說出的,這種用無限溫柔填補本能抗拒的話,讓我的心一下濕潤了。
“那……”我向她伸出手,“佳君過來。”
我牽著她的手,將她拉入懷中緊緊抱住。
“那佳君可以……讓叔叔做你的爸爸嗎?”
我可以猜想到她的意外與不解。我也很疑惑,很不解,她不管叫我爸爸與否,哪怕是叫我“強奸犯”,我也還是會悉心照顧她,珍視著享受和她的每一天。但我突然就有了這樣的小小執念。
「不可以,我已經有爸爸了。」
意料之中的回復。
“好吧,那佳君只是叫我爸爸也行?”
她在我懷中搖了搖頭。
“那行。”我悻悻地將她放開,她回到自己的座位上,被白絲裹纏的奶足不知什麼時候把鞋子甩得遠遠的了,只是裸著在空中晃悠。
“那叔叔的要求就是,今天的生日蛋糕,我要比佳君吃得更多。”
我給她鏟起一小塊,給自己做作地撈起一大塊,放在桌子上,把頭埋得很低,大口大口地吞咽著。掩飾性的表演中,我沒有太多功夫去留意佳君的動向,但她好像什麼也沒吃,在盯著我看。
我只能把頭埋得更低,生怕她瞄見我朦朧的眼眶。
「我不能叫叔叔爸爸。」
“嗯,我知道。”
「但是……我可以叫你‘老爸’。」
我抬起頭盯著她,顧不上眼睛里的水會顯得我多麼狼狽。
“你說什麼?”
「‘老爸’和‘爸爸’是不一樣的啊!」她微笑。
那絕對是天使下凡的微笑:
「老爸,節日快樂!」
[newpage]我沒有在自己的臥室里擺鍾,所以無從得知准確的時間。
只是起床後看向窗外,太陽的位置在提醒我,我這覺睡了很久。
我的頭很痛,滿鼻子都是濃濃的鼻涕,窗外刮來的第一道海風便讓我直哆嗦,大概是昨晚陪佳君打游戲的時候受了涼,吵架的時候又出了一身汗,還在陽台上坐著吹風發呆的緣故吧。
走到門口,扶住把手,我深吸一口氣,不知該如何面對今天的佳君。
其結果讓我意外又不意外,她不在家,大概是生悶氣出去散心了吧。
不知道她會不會到那個叫小豪的男孩那里去呢?說不定借著小情緒,就一股腦地把我倆的所有事都交代給他了。我也只聽佳君講過那孩子,從沒見過他,更不知道他住在哪里。要是佳君真的這樣做,我也就只能認栽了。
絕望、或者說是知道毫無希望的時候,反倒什麼都能釋然,我靜靜地癱坐在庭院里,望著旁邊的一池子死水,突然開始感慨人生。
我終於知道為什麼自己會像個老父親了。從來沒談過正經的戀愛,沒有過正經的婚姻,沒有過真正的女兒,更沒有任何興趣去追求這些事,被自己扭曲的性癖帶偏到這個地步,卻又無法對監禁的蘿莉橫下心,對她動了情。
如果我不能讓她打心底接受自己,以女兒的身份孝順自己下去,就只能像現在這樣孤獨終老下去。可我現在連和她好好交流的可能性都沒有,談什麼未來。因果報應罷了,到時候只有和這間從無人拜訪的別墅一起荒廢掉,什麼時候死了、臭了都沒人知道,藤蔓生長,根植在我的屍體上,吸收我的養分,爬到牆外,擋住馬路。大概只有那個時候,才會被市容的部門注意到吧。
想到這里,身子真的開始忽熱忽冷,不變的是一直在流汗。我用蠻橫的意志拽著自己的軀殼回到廚房,想著給她做點什麼吧,不管到時候她是獨自一人回來、和那小子拿著刀回來,還是帶著警察回來,都無所謂了。太陽快下山了,今天過得好快。
番茄牛腩吧,她最愛吃的。
可她很久都沒有回來,我也顧不上等她吃飯了。寥寥地扒拉了幾口冷掉的番茄湯汁,牛肉使我反胃,番茄索然無味。我也懶得洗完,回到了樓上重新躺著。
我看著黑黑的夜幕,閉上了重重的眼睛。
我睜開了眼睛,太陽又高高地掛起。我又在家里四處巡邏了一遍,還是沒有找到佳君的影子。
我猛地想起什麼,不顧拖鞋被甩掉,衝到客廳的沙發背後。那里有個櫃子,里面我之前叮囑拿來應急的幾萬塊現金不翼而飛。
我坐在冰涼的地板上。
……
她不會和那個臭小子私奔了吧。
11歲蘿莉和10歲的正太私奔雖然怎麼想都很不可思議,但是畢竟我都對佳君干過更魔幻的事了。
說不定此刻他倆已經帶著小年輕什麼都不懂的莽撞,私定終身了。
從太陽穴開始向兩側,那疼痛的感覺愈發強烈了,強烈到睜眼都困難。我便又躺在院子的躺椅上,皺著眉頭緊閉著眼睛,一邊揉著腦袋,一邊想著佳君的事情。
說不定倆小鬼在情欲濃烈的時候,大一歲、也有極其豐富經驗的佳君,索性獻身給了那小鬼也說不定。反正她與我在一起的每一天都感到無趣,對我這過於成熟的身體感到惡心。
他倆雙目相對的時候,性的本能便一定會被喚起,然後兩人逐漸湊近,年幼的兩對唇瓣相接,佳君像個小老師一樣地主動伸出舌頭,壓制住那男孩的意外,然後糾纏、吻到渾身火熱。男孩的意志和身體也便松軟了下來,開始任由佳君擺布。
於是佳君這個化身成小豪的大姐姐的小蘿莉,開始推倒那男孩,跨坐在他身上,撩起自己的裙子,彎下她極具韌性的腰肢咬開自己的白絲褲襪,然後穩穩地把身子一沉。
於是在一口一個“姐姐”的呼喚中,佳君揮別與我過去的悲傷和痛楚,擁抱屬於自己的新的幸福和喜悅,香汗淋漓,嬌吟連連。
「哼嗯……唔嗚~」
多麼誘人的淺吟,甚至連我都跟著哼了起來,只不過我是出自於生理的痛苦。
……
即便我再不舒服,我也要死死睜開眼睛,否則一閉上眼,視野里就盡是佳君和那我從沒見過的小男孩纏綿的身影。這比讓警察把我抓起來還難受。
天哪!我是有什麼毛病,連發燒的時候都在想這些。
一年多了,佳君和我不知道做了多少次這樣的事,但每次她都是羞羞澀澀遮遮掩掩,因為我的緣故,她對性永遠是恐懼和逃避的,怎麼會隨便去勾引別人?那男孩不可能也沒有父母吧?要是佳君坦白,她的父母肯定會首先介入的。
總之,
佳君走了,真的走了。
恰好是在我犯病的時候。
意識愈發模糊,
我不知道是因為她察覺到我病了的征兆,才選擇默默離開,帶著報復我的心理;還是因為她的離開,我才犯了病。
意識愈發模糊,
“佳君!”
我知道自己發著燒的感官已經不靈了,猜想佳君可能什麼時候已經回來了,便不時喊著她的名字,說不定下一秒她就會聽到我的呼喚,跑來伏在我的身邊,給我一個擁抱。
閉著眼睛確認了一下,我確實有拿來被子蓋住自己的,但這柔軟的觸感,這奇異的香味,是怎麼回事?我這才意識到,自己陰差陽錯習慣性地走進了佳君的臥室躺下了。
其實我倆這一年多一來一直都一起睡在這個房間里的,只不過是兩個星期前我做出了承諾後,才臨時騰出一個新的臥室當我自己的房間的。
啊……佳君的味道,經過半個月的沉淀,沒有了我體味的干擾,變得比以前純粹得多了。
我的嗅覺仿佛在瞬間復活了,頂著頭痛閉上眼睛,手掌把床單和被子揉成各種各樣的形狀,把臉埋在里面,幻想著她的樣子,她的淚、她的笑。
這一陣陣的風是怎麼回事?我沒關上窗戶嗎?這風會加重我的病情,會把我吹死的吧。
但我說什麼都不想睜眼,不想挪動了。只是指尖掐在她柔軟的棉被上,用指肚依戀地來回摩挲,感受那局限得可悲的柔軟,我仿佛回到了摩挲她小腦瓜的日子、揉著她柔軟的衣服、水潤的肌膚……
我總愛做夢。
我的夢總是佳君。
我要為她創造一門語言,在這門語言的字典里,“佳君”就是“夢”的意思。
世界開始變白,很純很純的白。而我自己開始變小、變黑,變成一個墨水組成的球,在這個純白、又仿佛沒有體積的世界里跳躍、飛行、穿梭。我有長長的水墨色尾巴,所經過的軌跡也被染為墨色。像是被困在狹小世界的貪吃蛇,所及之處皆是我的軌跡。
我很慌、說不出哪里慌,仿佛恐懼就是這個世界的第一定律。世界純白的基底始終沒有改變,但它有時像是超高純度的火焰,讓我的身體無比灼熱;有時又什麼都不是,空無一物讓一切都變得寒冷地顫抖起來,牙關碰撞出“咯咯”的脆響。
「老爸?」
我又聽到了那熟悉的蘿音,那能將我拯救出來,待我脫離苦海的聲音。
純白的世界正在黯淡,人間的煙火氣正在向孤獨的星塵招手……
「老爸?」
「老爸??」
[newpage]「老爸!!!」
“啊……嗯?”
「怎麼在發呆啊……」
“啊……不好意思,你剛才說到哪兒了?”
餐桌上,我攪動了一下手里的湯勺,一層厚厚的紅油已經凝結在了碗里的番茄牛腩上。
「我有一個好消息!」
“什麼好消息?”
「我交到朋友啦!就今天!!」
“啊?”
我有些遲疑,但面對難得如此活躍的佳君,我不想掃她的興,便還是擠出一個笑容。“恭喜啦,怎麼認識的啊?”
我很少需要在佳君面前擠出笑容,一般她才是悶悶不樂的那個。
「他也常來海灘上撿貝殼。自從老爸上周允許我可以一個人出去玩後,就碰到了他好幾次。」
“哦……”
「今天又和他玩了一下午,他很不好意思地問我可不可以和他做朋友,我就答應了,這是我在這里的第一個朋友!」
“這樣啊……”我接著攪動湯勺,那紅油一旦冷卻下來,便很難融化回去,看上去頗有些礙眼。“他也住這里嗎?”
「沒有,他住的比較遠,爸爸媽媽是在這里打工租的房子。」
我盯著佳君的小腳,涼鞋系帶的附近沾滿了砂礫。那腳在空中晃蕩了半天,便又收到了大腿兩側。
「——不過他說,雖然有點遠,但以後會盡量來沙灘找我玩!」佳君彈起來,雙手拍了拍自己的小腿肚。
“先吃飯,免得涼了。”
「嗯。」
“既然他住得比較遠,還是不要非得跟他玩才行——對了,你沒跟他說你住在哪里吧?”
「沒有……老爸教的我會記住的。」
“那就好,佳君真乖我來喂你~”我端起她的碗,舀起一勺大小適中的牛肉,伸到她的嘴前。“另外,那男孩叫啥名字?”
佳君愣了一下,勺尖頂到了她閉合的門齒。
「小豪,他叫小豪。」
“噢。”
[newpage]今早,我醒來得相對平穩一些,大概感冒好多了。
打了個噴嚏,拿出張紙擤掉濃涕後,鼻腔里的阻塞感強烈依舊,但好歹已經有了頭痛和冰涼之外的感覺了。
那種佳君能趁我發病時回來,用熱毛巾蓋住我的額頭,悉心照顧我,跪在一旁不住跟我道歉的幻想,完全沒有實現。
不愧是沿海,餐桌上碗里的牛腩已經有蒼蠅在盤旋,表面結著一點一點的黃白色真菌。說不上讓我反胃,畢竟我本來就沒有任何食欲。我還是把桌子下面的伏特加取了出來,捏著長長的瓶頸回到了臥室。
今天喝死在這里吧,哈哈哈。
我嘬了一口酒,並沒有什麼感覺,但是強咽下去的瞬間,刺激性就上來了,隨後的回味便是濃烈的酒精臭味。我以為毛子的酒會和白酒味道有啥不同呢,原來只要含了高度數酒精,都會是一路貨色嗎?
我從未喜歡過酒本身的惡心味道,只是喝了後的那種輕飄飄的感覺,的確能讓我暫時沉迷於自身,任意地調節快樂與悲傷。
我又在想象那個男孩,他的發型、他的衣著、他的氣質。他的父母好像是打工的?那佳君跟他走了以後做什麼呢?她的父母會養活她嗎?還是把她扔到福利院去?她能去好好地上學嗎?她那麼聰明,只要有書讀,長大了一定大有作為吧?
就這麼想著的時候,一個身影出現在了門口,旁邊是一只小小的旅行箱。
「老爸……」
沒有任何的鋪墊、沒有任何的反轉、沒有任何的理想主義,不比我初見她時的小鹿亂撞、沒有我綁走她時的精心布局,佳君就只是回來了、出現在了我的視野里,僅此而已。
「我回來了……」
“喲,回來了啊。”我不知道說什麼,就還是躺著,對著她耀武揚威一般舉起酒瓶嘬起嘴大灌一口,強咽下去的瞬間,更強的刺激性涌上來,然後又是熟悉的酒精惡臭的回味。
她果然還是穿著那身略小的水手服,白嫩的小腹和肚臍隨著她呼吸的起伏微微顯露出來。白色的連褲襪不翼而飛,取而代之的是一雙長筒的白襪,襪跟的高度,恰好剛剛沒過裙擺的最低沿。除了襪子,這套衣服大概三四天沒換了,但那畢竟是她看起來最為正常、能好意思穿上街的衣服了。
“你那個‘朋友’……對你好嗎?”
「你在說什麼……」
“他是乖乖地像條小狗一樣叫你‘姐姐’,還是什麼啊?”
「老爸!我迷路了……找不到車站,就連這里也找了好久!」
我這才注意到她的那雙瑪麗珍皮鞋,精致的花紋早已不再精致,磨損了不少,大概這兩天沒少走路吧。
我有點心疼,但倔強讓我沒有搭理她:
“那小鬼的爸爸媽媽是見錢眼開的那種吝嗇鬼,還是淳朴老實,會好好待你的那種啊?”
佳君眼眶里的晶瑩在累積:
「我本來只想找到爸爸媽媽的地方,但發現自己迷了路後,第一個想到的還是你……還是家啊……」
“噢!”我做作地點了點頭,“家。我以為你只把我當養活你的工具人呢,家只存在於生你的爸爸媽媽那里,還有那個小鬼那里。”
「不是的……」
佳君快要哭出來了。換作往常,我當然舍不得看到這一幕。但現在,她越是哭,我越是心痛,就越有撕碎美好的詭異暢快,宛如自殘者用刀片劃開自己的手臂,再狠狠按在上面的那種變態的快感。
“你實話告訴我,那個男孩,吻過你嗎?”
「什麼?」
“你說呢?”
「老爸你腦子有病嗎!」
她突然把行李箱的拉杆推開,衝到我的面前,跨跪在我的身上,一巴掌憤憤地就要揚起,猶豫了片刻,最終化作一個小而沉的拳頭,砸在我的胸膛上:
「我在跟你道歉啊!我在乞求你的原諒啊!你怎麼回事啊,接受我就抱我一下啊,不接受我就把我趕出去啊!!」
“……你那個朋友呢?小豪,我這下記得名字了。為什麼不去找那個男孩,讓他帶你走。”
「他只是我的朋友啊!老爸你在想什麼啊!怎麼總是念他的名字啊?!」
“那你為什麼那麼多次……”我繼續撮了一口酒,“那麼多次都會因為那個男孩跟我翻臉。”
「對不起……」佳君突然蹲下身子,掩面哭泣,「老爸我騙了你,她叫小顥,是個女孩子……我那天介紹她的時候發覺你在吃醋,所以才說了個假的名字,對不起……」
「我不知道這里是哪里,沒去過稍微遠的地方,不知道怎麼坐車,只能走路……」
「我中午就後悔了,想要回來的時候卻迷了路,我迷路了也不敢問別人、不敢報警,害怕警察查到我的身份,然後找到你……」
「旅店也不敢訂,我昨晚只能藏在一個公園的草叢間,睡在旅行箱里面……」
「我蹲在街邊哭的時候也害怕別人看見,還得扭著臉裝著開開心心的樣子,但是滿腦子想的都是你!想你過來給我擦干眼淚,想你把我輕輕地抱回家……」
我終於醒過來了。
我像個小丑一樣,
真的。
我是怎麼想的?
她再聰明、再任性,也只是個小孩子,走遠了就會迷路,迷路了就只會哭。但她再軟弱也會守住與我的約定,寧可風餐露宿也不讓我承擔任何風險。
而我一邊想永遠把她當個小蘿莉對待,奢求她永遠也長不大,一邊卻把她當成個媚俗的大人惡意揣摩,用我卑陋的價值觀消解她的純潔。
“可我哪里配呢,我只是把你搶走的一個強奸犯,整天就想著你的身子……”
「但你是我的老爸啊!不是我的爸爸,但也不是完完全全的壞人,就是我的老爸啊……」
“嗯……”
又是那樣的感覺呢。
「我乞求老爸你原諒我可以嗎?求求你了……至少回答我一下,不原諒的話就把我趕出去,你不要這個樣子……」
我並不是完全被她否定的存在。被她認同的喜悅、失而復得的欣慰、對她情緒復雜的憂愁,各種感情在此刻達到了完美的平衡,我無法向自己解釋清楚,自己的心情究竟屬於哪一種。
這大概就是,五味雜陳吧。
“那我也能乞求你一下嗎?”
「什麼……」
“乞求佳君你給我一個吻,你不答應我就跪著求你——”
“我這兩天總在懷念你哭和你笑的時候。我不是在、不是又在想和你做那些齷齪的事,相信我。我這兩天一直在反思你和我的關系,我不是你的主人、你的丈夫、或者你的爸爸。但又或者……應該介於其中。我找不出一種說辭去描述這個答案……”
“——但我知道你每次甜甜地吻我的時候,那種答案,就已經蘊藏在里面了。”
“所以,老爸我乞求佳君你吻我好嗎?施舍我一個……我想念了很久很久了……”
而佳君呢?
她又揚起兩只小手,一只又化作拳頭,狠狠砸在我的胸膛上,另一只手拍掉我的酒瓶。一聲巨響,酒瓶玻璃在床邊碎了一地,大量清澈的液體與那些玻璃相擁,發出濃烈的氣息。
她坐在我身上,額頭和我抵在一起,捧住我的後腦勺,雙手任性地撕扯著我的頭發。
「又喝酒啊老爸,你個混蛋……」
她恨恨地罵我,
但是她答應了。
她的吻帶著一種撕裂了什麼的痛楚,帶著發泄性質的激烈,以一種要把我的呼吸全部堵死的勢頭,死死地抵在我的嘴上。我像個牧民一樣,安撫著耍起性子的小羊羔,用大她幾倍的舌頭,盡可能團住她那亂竄丁香的所有去向,要她乖乖地待在羊圈里,安頓下來。
我嘴中的惡臭酒氣一定也蔓延進了她的呼吸道中,但在猛烈得多的感情洪流下,對氣味的厭惡完全不值一提。我的安撫很快起了作用,她撕扯我的頭發的雙手漸漸松弛下來,開始環住我的後頸,用鼻音回應著我的努力。
「嗯、嗯、嗯嗚——」
我將她摟緊,卻又不敢摟得太緊,而她毫無顧忌地把她對我的依賴表現在摟抱我的力道之上。甚至雙腿也習慣性地繞在我的後腰,將我纏住。在那一刻,我的男性衝動噴涌復蘇了一下。
「唔!嗚嗚!!」
終是歸屬於我的小羊羔啊,即便帶著多麼憤恨的氣勢,最終還是被我的溫柔化解下來。氣短的她也率先敗下陣來,用鼻息的聲音向我求饒。我這回不敢造次,乖乖地將她放開。
「呼——」
她抽離出來,嬌軀比之前軟了太多了。眼里噙滿了淚,淚水在眼眶里匯集成對我的幽怨,流露到眼角滲出時,卻又泛成了幸福的淚光。
“佳君,我……”
我想說什麼,卻又不好意思提下去。而她與我長久的羈絆里,早已對我的一舉一動深了於心。她帶著點點的不情願把頭扭到一邊:
「就這一次哦……」
“嗯!”
佳君的妥協令我動容,我懷著深情撩開她的學生制服短裙,略微濕潤的幼嫩蜜穴竟就直接暴露在我的眼前。
我這才想起,之前只給佳君准備過兩條內褲,只允許她經期的時候穿上,平常被我變態地存放在我的房間里。這麼說來,佳君這兩天竟然維持著這樣危險的狀態,在外面東奔西走、風餐露宿嗎?看來我失職的地方,還有很多呢。
我不想再玩弄她,沒有進行任何多余的步驟,我只是撩起她顯短的水手服,手掌伸進她的腰肢摩挲和扶住,便亮出我勃立的陽根。佳君很聽話地跪立起身子,白色長筒襪在膝蓋的轉角處褶起數道皺,她任由我輕柔地緩緩沒入頭部,再乖巧地緩緩控制著嬌軀沉下去,一點點吃進我的碩大。
「嘶……嗚……」
近一個月久違的結合,佳君和我都舒爽地倒吸一口氣。
她面色里的潮紅比以往都要明顯許多,似乎是我剛酗酒後,將酒精通過吻和呼吸傳遞給了她,讓因為年幼,酒量敏感到可怕的她,身體很快出現了反應。
我珍重地把手伸進她的水手服下,感受著潮紅而發燙的身體,緩緩地動起了腰。
「嗚嗯……」
「又在、、里、里面、這樣……」
我閉眼細細品味著這股驚人的暢快,與和佳君無數次的交歡的回憶相重疊。盡管對於快感本身的感覺已經陌生了一些,但佳君內部的緊密構造,依舊是我熟悉的形狀。
是啊,佳君是屬於我的小蘿莉,她的一切,她的心她的身體,怎麼會輕易地交給別人呢?我帶著欣慰與久違的熟悉感,維持著原本的速度,卻加大了抽插的力道。
「啊!嗚!噫!」
「老爸!老爸……」
“嗯?”我回應她的呼喚。
「原諒我……原諒我的任性,好嗎?」她向我索吻。
“當然啦!!我的乖女兒……”
可能是太久沒和我做過了,也有可能的情緒的推波助瀾過於明顯,佳君這次的高潮來得太快,蜜穴的通道幾乎是抽搐式地連續收窄,撩撥、煽動起我的本能,逼迫我加快重重抽插的力道。
“啊啊啊!佳君!!”
她的雙腿開始發出更大的力道,淋漓的香汗沾濕了白絲的襪面。我扶住她滑嫩的絕對領域,和她的節奏相互配合,努力將每一次通向最里子宮口的頂撞加到極致。
「老爸!老爸!老爸原諒我了……嗚噫噫噫噫————」
“啊啊啊佳君!我的乖女兒,我可愛的小佳君——”
在即將凌上絕頂的前一刻,一絲理智提醒著我,她已經是來了初潮,會懷上身孕的小大人了。
“佳君!佳君!可以讓老爸……射在里面嗎?就這一次。”
「哼…隨、隨便你啦啊啊……之後、還要…履行約定呀啊啊啊啊——」
得到允許的我立刻變得無比狂躁,最後的幾次抽插的速度和力量幾乎要把佳君頂到昏厥。
「老爸嗚嗚嗚————」
“佳君!佳君啊啊啊——”
噴射的一瞬間,我將陽根狠狠地杵進她的子宮口,抓握住她的身體來回剮蹭,給予龜頭充分的按摩和刺激,想要把自己的欲望播撒在她的每一個角落。
愛的結晶很快從交媾的邊沿滲出,從豎立的陽根上滑落下來。我有些後怕地連忙橫抱起她,將她帶到浴室里,調好水溫後便用噴頭衝洗著她的蜜穴,手指伸進其中仔細摳弄。
「嗚、嗚、嗚、」
佳君高潮的余韻還未散去,水流對蜜唇和陰蒂的衝擊還讓她的身子有節奏地嬌顫連連……
而久違的釋放消耗了我全部的精力,加上酒精的作用,我強忍著倦意洗淨佳君的身子,就把她抱回了床上,摟著她進入了夢鄉。
“唔…佳君?”醒來的時候天色已黑,我呼喚著佳君的名字,生怕她再次離開。
「老爸。」
佳君正蹲在床邊,收拾著地上的玻璃渣和酒液。
我發覺頭頂有一個濕毛巾,雖然熱量散去了大半,但依舊是溫熱的。
「雖然有些晚了,不過老爸還是把藥喝了吧。」
她端來一杯晾好的溫水,和不知道哪里買的感冒藥交給我,我盡數吞下。
“謝謝。”
「所以…」她拘謹地站在一旁,雙手羞澀地交疊在身前,看起來又意外地有些端莊,活像個蘿莉女仆,「老爸能原諒我嗎?」
“我之前不是答應了嗎,和你那個的時候……”
「那不算!」
“那當然啦,老爸原諒你了,”我摸了摸她的腦袋,“我有什麼不能包容你的呢?”
佳君過來輕輕地抱住我,又略俏皮地點吻了我一下。
「那……老爸的承諾,還作數嗎?」
“……當然啦。”
原來她還記得啊……
我悻悻地從她的床上站起來:“我這就回我的房間。”
「對不起,老爸……」她接過我手里的杯子和藥的包裝,走向廚房,「我還偷了你的錢……不過只用了一點點!它們在我的旅行箱里。」
“嗯。”
這晚睡得無比安詳。但我早上起床的時候,發覺往日總被我摟著的嬌小身影不存在的時候,還是無比地失落。不和佳君同床,不僅意味著不能向她求歡,甚至連隨時撫摸她的資格都沒有了。
事情果然如我所預料的那樣發展了起來,我的欲火在上次久違的釋放之後,依舊沒停止繼續累積。倒不如說,在長久的忍耐並終於嘗到一次佳君的甜美滋味後,我就更迫切地開始盼望著下一次了,下緣里的欲火也因此總是更迫切地用它的火舌撩撥我的小腹。
如果說之前只是不斷地被佳君身體的各個部位吸引走注意力的話,現在則更會在夜晚做著和佳君的春夢。有的是純粹野性的釋放,把她狠狠壓在身下,變換著姿勢一味傾瀉我的欲火;有的是和她過去的回憶,把被困在箱子里的她釋放出來後,她渾身香汗向我軟糯地道歉,主動地迎合著我。
那一幕的夢我做了很多次,甚至有時連午覺都會。我總會將她道歉的模樣和她離家出走回來後的那天相混淆,於是那久遠的回憶,就更讓我有了想要把欲望付諸實踐的實感。
一面是面對她愈發強烈的蠢蠢欲動,一面又在暗地里不斷痛心疾首地自我批判,乃至於很多時候,我面對佳君的姿態開始變得生疏和卑微。
我不再會在吃飯的時候興致勃勃地要求主動喂她;她若是在房間里看書,我會過去把門關上;我還是會陪她一起打游戲,只不過現在由她一人用小小的身子占據整塊碩大的地毯,而我坐在身後的沙發上,關掉燈,她的身子擋住電視機的光芒,把我埋在陰影里。
或許藏在陰影里,逆著光的方向,我便不那麼容易看清佳君的身體,她肌膚雪白的顏色、衣服上精心編織的花紋與褶皺、她呼吸時胸部的起伏、面對游戲里的各種情況發出的可愛反應,在逆著光的視角里,都會模糊很多。
但我還是會盯著她全身纖細的輪廓看,盯著她鴨子坐時,雪臀微微壓在小腳的側邊,讓足弓微扭形成的皮膚紋理。
有次一陣風吹來,我注意到我倆默契地同時打了一陣寒戰。
佳君輕輕地別過頭,稍微看了眼身後的我。
「老爸……」
熒幕里清冷的光线穿過她的睫毛,將她眸間的結構勾勒得無比復雜,她的瞳孔還在倒映著光。
“嗯?”
「沒什麼……」
她別過頭,繼續打她的游戲。
[newpage]我總愛做夢。
我的夢總是佳君。
我要為她創造一門語言,在這門語言的字典里,“佳君”就是“夢”的意思。
「啊啊啊!!」
之前某天的早晨,佳君的驚呼從廁所里傳來,我連忙跑過去。
她正坐姿馬桶上,叉開雙腿。見到了我的到來,又連忙羞澀地合上,將膝蓋並攏。
“怎麼回事?”
「嗚……」
我仔細端詳著她的下身,潔白柔軟的蓬蓬裙上,一點略深的紅色頗為顯眼,圍繞它的是暈染開一圈稍淺的玫紅色。
我的心一沉,伸出手就要撩開她的裙子。
「嗚!」她伸出雙手遮擋,生怕我看到其下的可怕景象,「別……」
“沒事,讓老爸看看。”
「不要!我沒事,老爸別看!」
“怎麼了?我就看看你的情況而已啊?”
我很是疑惑,畢竟早就和她做過無數次羞恥的多的事了。
「老爸出去好嗎,求你了……不要看……」
“聽話,我大概知道是怎麼回事,別擔心,是正常的。”
「誒?」
她抵抗的力量漸漸松弛,我指尖捻住那柔軟的纖維,將手抬起來。裙子掀起的風吹得佳君稍稍打顫,我撥開她緊閉的雙腿,雙指並攏插進那片唇瓣中,再分開,把那通道撐開一點點。
「嗚……」
“對不起啊……忘剪指甲了。”
那唇瓣的下端間,微微滲出一道淡淡鮮紅色的液體,夾雜著比一般血液稍微粘稠的雜質。
是女孩子的初潮,佳君長大了呢。
但我一點也不高興。
我不知道一般的父母得知女兒初潮的此刻,會是什麼想法,我猜是對成長的欣慰?
但我沒有,也難怪我不是她真正的父親,無論是生育還是養育意義上。
“沒事的,這是初潮,是長大了的女孩子每個月都會有的情況。”我說教的口吻倒是想個當爹的。
「啊……為什麼呢?我還以為是被你給……」
“啊哈哈……”我尷尬地笑笑,“你媽媽沒跟你說過這些嗎?”
「沒有……」
“嗯……老爸我也沒生過女兒,詳細的也不是很懂,反正這就是女孩子長大了的標志吧。等會兒我去查查資料。”
也是,佳君這才11歲,離開父母的時候也就才10歲,那時候教育這些,怎麼也算太早了。
但她也真的是早熟不少了……無論是初潮的時間也好,較同齡人更少的體脂、更纖細的身材也好,還是智商也好。
“沒事的,老爸來給你洗洗,以後要注意保養啊。”
我把她抱到浴缸沿坐好,她信任地盡可能地對我叉開雙腿——平常的時候,只有我反復要求她才會這樣做。我調好水溫和水壓,噴灑在她的蜜唇附近,手指輕輕地在周圍撫弄、擦拭。
她倒沒有夸張到像在被我侵犯時那樣喘息,但呼吸的確是加重了一些。我的耳朵一直貼在她的嘴邊,能聽到空氣刮過她鼻翼時的誘人摩擦聲。偶爾抬起頭,看見她擔憂的眼神,含住嘴唇的委屈,真是個可愛的小誘受啊……
我盡可能地把注意力轉移到水流和血液上,不去想那些有的沒的。
“剛才怎麼不讓我看啊。”
「我以為……是我壞掉了,被你給……」
“啊哈哈,我要真有玩壞你的本事就好了。”我把噴頭放下,溫柔地替她理好鬢角的發絲,但哪怕真的是受傷了,給我看看又如何呢?”
「嗯……可以不回答嗎?」
“不可以哦。”
「真的沒有問題嗎?那里……」佳君的不信任又加劇了一點,迷茫地看著我。
那被貝齒輕輕咬出一道凹印的下唇,我的天呐……
“當然是真的啦!”
我直白地含住她的咬住她的薄唇,牢牢地包裹好便不再動。佳君懂事地抽出兩唇反把我包住,准備著接納我舌頭的造訪。今早的佳君,對我的回應意外地積極。
我用舌尖敲開她那閉合著的牙關,那貝齒平日里總不時壓迫著主人的櫻唇,像我撒嬌似的傳達她的委屈,而每當遇到我的舌頭時,又總是乖乖巧巧地避讓開,任由我玩弄。
「嗚嗯…唔……」
“啾~”
佳君有點坐不住了,雙手撐在浴缸的邊沿上,維持住自己最基本的平衡。
「嗚哈、吸溜……」
淫靡的吧唧聲回蕩在我的耳腔內,我忍著彎下腰的酸痛,直到吻盡興了才退出來,站直身子。
佳君的腿還是無意識地面向著我,微微叉開。若是以前,我只有准備進入她時,向她發出命令以後,她才會緩緩把腿打開。現在她這樣不設防的樣子,真是誘人啊……
我雙膝跪在她的面前,掐著她的大腿,開始啃咬她的脖子。
「嗚……」
「老爸……」
她的雙腿習慣性地開始夾緊,想要尋找到一丟丟的快感,卻被我的身體擋住。我把雙手伸進她的腰里,摁在她粉嫩的乳首上,不斷變換著方向畫著圈。
「老爸……」
「老爸……」
今早的佳君不僅格外配合我,將我摟得無比地緊,身體的感覺也似乎來得格外地快。她反反復復地呼喚著我,每一聲都能讓我的心震顫一下。
佳君的雪頸上又是數道我留下的紅粉色吻痕,唾液也塗滿了半邊。她的聲音越來越軟,我習慣性地准備開始最在意的步驟,卻想起她今日身體的狀況。
懷孕是個麻煩事啊。一想到她今後有了生育能力的日子,我就難忍自己的失落。佳君真的從人格到生理,都在愈發成熟,不再是能被我隨意玩弄、取悅我的寵物了。
“唉,算了吧。”我停下動作,站起身子來。“我去給你拿毛巾擦干。”
「等一下!!」她拉住我的手,「老爸你騙我!」
“騙你什麼?”我非常疑惑,看著她有些迷離的眼睛,那是興奮與短暫的缺氧所致,她還沒從困惑與歡愛的余韻中脫離出來。她現在說的一切,都給我一種在犯傻的錯覺。
「我的身體……真的沒有任何問題嗎?
“老爸有任何騙你的理由嗎?”
「那為什麼不繼續呢?」
“因為你來了月經,繼續下去會感染生病啊!”
「……」
她埋著頭不出聲。今天的佳君很是奇怪,我絞盡腦汁也想不明白,她為什麼會挽留我的侵犯,僅僅是因為我撩起了她的欲望嗎?
我出門給她買了衛生巾和兩條內褲——我終於願意給她准備兩條內褲,而不是成天裙下真空,方便滿足我不時窺探她幽密之處的變態欲望——當然,我還是自私地限制她只能在經期穿。
“嗯……總之大概就是這麼個情況,你以後經期的時候一定要注意飲食和衛生。”
晚餐的時候,我總結了一下查到的知識,跟她好好講解了一番,我倒終於做了一件她父母沒有履行過職責的事了。
“還有就是……”我盡可能保持自己不要太失落,“以前老爸都是跟你開玩笑的,以後是真的要注意,你可能會懷上孩子了。”
「懷上……老爸你的孩子?」
“嗯……就是這麼個意思,有這個可能。”
「老爸會強迫我懷上你的孩子嗎?」“懷孕”的字眼讓她看我的眼神變得有些驚懼。
“我…我不知道……”
以後的日子怎麼辦?除了安全期都要戴套?我很難想象,有點不願意去接受。
“對了,”我想起別的事情,“早上的時候,你為什麼不讓我看。”
她的身體顫了一下。
“回答我。”
「……我以為我的身體真的被老爸你給玩壞了……」
“然後呢?”
「然後你就會不要我了……」
“這有什麼聯系嗎??”
「因為我這樣的話……」
她又是那副咬住唇,委屈巴巴的樣子:
「……就對老爸你沒有用了啊……」
“……”
“佳君!!!”
我很生氣。
“你真的就以為,我只把你當做泄欲的工具嗎?”
「沒有……」
「我不再綁你,允許你自己出門,給你買書,學著給你做那麼多菜,陪你打游戲,什麼都在照顧你,你把我當什麼了?!!」
「我沒有……我就是怕……」
“我冒著那麼大的風險,把自己整個人生押在你的身上,而你在想什麼?!!”
「嗚嗚嗚——對不起…對不起老爸我錯了……」
軟弱的她又掩面哭泣起來,孱弱的香肩陣陣顫抖,又把我的保護欲喚了出來。
我又開始自責,我總不斷地發現,自己的一廂情願不僅斷送了佳君的前程,還無意識間扭曲了她的世界觀,扭曲了她看待很多事物的方式。而她在這種扭曲中依舊散發著的、軟弱善良的本質,總會一下子警醒我。
“佳君?佳君!”我走到她面前,把她抱在懷里輕輕拍打著安慰,“對不起,是老爸的錯,老爸說話太重了,佳君會這麼想也是老爸沒教好……別哭了好嗎?”
「嗚嗚嗚對不起——還有我不想懷孩子,不想要老爸的孩子……」
一陣酸楚在我心頭泛起,仿佛道德的約束不僅僅是道德的約束,而是寫進了自然規律的法則。總有各種各樣的東西,成為我和她永遠纏綿的障壁。
我橫下心來。
“這樣吧,老爸跟你道歉,我先搬到另一個房間去睡,以後先暫時不和你做了,好嗎?原諒老爸,可以嗎?”
「真的…嗎?」
她從我的肩膀上抬起臉,還在止不住地啜泣。
“說到做到。”
「那什麼時候會繼續呢?」
“到佳君願意了為止,以後,佳君同意了,老爸才能和你做,可以嗎?”
「嗯。」
“來,先吃飯。”
我囫圇地吞咽著,心里還是很生氣,明知不可以對著佳君發泄,但也不可能對著我自己發泄。這樣無頭無尾的無名怒火憋在我的心里,讓我很是難受。
於是那天起,隔壁空了很久的房間,成了我的新臥室。
後來審問我自己時,我的陰暗面總會表示很後悔,一時衝動做那樣的承諾。我明明沒有一天不在垂涎佳君的嬌軀,看著、聞著、觸摸著,每時每刻欲火都在累積。我開始重操舊業,不時趁著佳君沒注意的時候,腦海里幻想和她之前相處的場景,用手自慰。但由奢入儉難,習慣了佳君那緊窄與溫柔完美平衡的銷魂結構後,又怎能適應最低劣的發泄方式呢?
於是,我那“欲獸”和“家人”的天平開始逐漸向“欲獸”那邊傾斜,看佳君的眼神,開始愈發色氣,我生怕有一天欲火積累太多無從發泄,會再次傷害到她……
[newpage]又做夢了。
我又在夜里醒來,滿腦子都是夢里,佳君初潮那天的回憶。
除了春夢例行惹濕我的下緣的那種悸動感外,自己又被提醒了一遍這樣的殘酷現實:佳君正在成長,將愈發成為脫離我獨立存在的“人”。
我也不是沒腆下臉問過她是否願意,這個問題往往會讓她的表情霎時變得無比難堪,然後又堅定地給我一個拒絕的回復。
我推開門,想要去廁所衝洗一下身子。
「啊!」
佳君竟坐靠在我的房門口。我意外的開門讓她的整個上身傾倒,落在我的腳上。
“佳君?你干嘛呢?”
「啊……抱歉,」她連忙站起身,「又在老爸門邊睡著了。」
“怎麼回事?”
「我也是…不太習慣一個睡啦,沒有跟老爸說過,從小就是和爸爸媽媽一起睡的……」
“害怕嗎?”
「啊、嗯……」她頗為難為情地理了理自己的頭發,「我有點時候會變得很膽小,有時候跑來老爸門邊,聽一聽你的呼嚕聲,就會安心很多。」
“有時?你到底……”
「不是啦!」她急忙爭辯,「我是說,老爸你有時候才會打呼嚕……」
“噢……”
“那……進來坐一會兒嗎?別像我上周那樣著涼了。”
「嗯……」
她先我一步走進房間,身體穿過我的時候,淡淡的蕙蘭香撲鼻而來。
我不知道自己是什麼動機,會說這樣的話,明明她的房間就在隔壁。是又想借這個機會去對她做什麼事嗎?
欲望的想法稍稍占據了上風,卑微的一面又將它壓倒。我直接倒回床上,給佳君騰出半張床的位置,背對著她倒頭就睡。
「……」
我能聽見她深呼吸的聲音,但又像是在嘆息。
「老爸……」
“嗯?”
「陪我一下好麼?」
“我這不是在嗎,佳君今晚想在這里睡的話,就乖乖躺下吧。”
「老爸是還在生我的氣嗎?」
“怎麼會……”
「那為什麼這幾天,老爸都疏遠了我很多的樣子……」
她的手放在我的肩膀上,之前忍著寒冷在門外吹久了風,有點冰涼。我的身體順勢顫了一下,但絕對不是因為這個。
“因為…我怕又對你有欲望,會繼續傷害你啊。說不定下次你再生氣的話,就會真的永遠離開了。”
我轉過身來,和她面面相對,仿佛又回到了以前的日子。我的坦白似乎是她預料之中的事,她並沒有表現出太多意外,更多的是滿臉憂愁的樣子。
她似乎有一點冷,伸出手稍微扯過一點我的被子,把纖細的小腿蓋住一點。那理應無比滑嫩的裸足沒有被囊括其中,她便又輕柔地交替著雙腳把被子跺開一點,再將腳輕輕地埋住。
該死啊……
我只穿著一條內褲,才做完春夢的陽根頂端濕滑又敏感,我又背轉過身,免得把我那可悲的狀況暴露在她的眼前。
「老爸!不要冷落我好不好……」
佳君突然從後面把我抱住,絲質的睡裙撩撥著我肌膚上的神經,我的心開始狂跳起來。
“佳君!放開!”
「老爸真的難受的話,我可以幫老爸解決…用手也好、用…嘴也好……」
“什麼?”
「老爸以前和我提到過吧?女孩子是可以用嘴,來幫你解決的……」
“是,但是……”
「我現在就可以!」
我之前哪怕是把佳君欺負得再狠,也沒有要求過她給我口交。我雖在很多地方無比偏執,但又在某些方面頗為保守。我總偏執地認為覺得自己身為主動方,將生殖器懟入佳君的嘴里,還將那汙濁的液體噴進她的嘴里,是一種頗為不尊重她的行為。
但久久不得排解的欲望似乎靈活了我的道德觀,這樣的行為一經佳君的提醒,立馬變得可以接受起來了。甚至在她說出“現在就可以”的下一秒,我的腦海里已經出現了她眼角含淚,薄唇艱難包含住我的碩大的情景了。
“真、真的嗎?”我偏轉過頭看向她,說話已經有些氣喘了。
佳君的眼神里閃過一絲遲疑,她可能原以為我會推脫一下的。但還是沒有反悔,轉身跪在床上,趴到了我的腿間。
“佳君……”
她學著我玩弄她時的樣子,怯怯地撥開我的兩條大腿,把我的內褲褪下一半,然後像只小狗一樣趴在其間。
“佳君……”
我不知道說什麼,只是不斷地呢喃著她的名字,直勾勾地看著她。她頂住我復雜的眼神,緩緩埋下頭,將我的陽根漸漸吞下。
“嘶……”
我全身的神經在一瞬間被激活,我想過欺負佳君的很多種方式,但從未想過有一天會讓她用那常和我激吻的濕熱小口,來含住我欲望的起源。
我和佳君的關系一直經歷著宛如博弈般的變化,先是我將她搶來,以高高在上的姿態,宛如主人一般支配她,隨後我一再地遷就與妥協她,而到現在,輪到她伏在我的身前了,試圖用卑微的行動取悅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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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為4k字需要贊助解鎖的部分,關於對佳君的凌虐。會一定程度影響情感氛圍的轉變。
贊助詳情請查看我發布的插畫簡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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佳君為我的欲望打開了一個發泄的洪口,卻沒想到會遭受我潰堤般的虐待。
我不願再忍耐,或者說,在她的小舌討巧地觸及我欲望尖端的那一刻,我便有意地將“忍耐”二字掰斷了。啃咬她的身體,後入時對她臀部的壓迫,幾乎要將她韌弱的骨架壓斷。
我從佳君的身體里退了出來,沒有我的支撐,那高高翹起的L形姿勢瞬間瓦解,佳君整個人軟趴趴地倒伏在一旁,唯有腦瓜和脖子,還保持著被我死死壓迫時的姿態。
我瞥見佳君穴口的紅腫,驚呼為何僅僅一次發泄就會將她摧殘成這幅模樣。屬於一個正常人的理性終於回歸,我回想著剛才對她的所作所為,巨大的懊悔涌上心。佳君的可愛對我而言簡直就像毒品一般,但凡嘗過了一點滋味,就會失去自我,變得瘋狂。
不一會兒,混雜著我的精液與佳君陰精的濁液從她腫脹的蜜唇間溢出,順著佳君的大腿根部緩緩向下流淌。在那其中,竟然夾雜著點點紅色的血絲。
“對不起……”
撕毀了承諾後,我才記起承諾,那個永不傷害她的承諾;傷害了她之後,我才記起什麼叫溫柔。
“對不起……”
我還想道歉。我不敢道歉。
說得越多,我越像個出爾反爾的小人,可不說的話……
我只是爬到佳君的前面,像是伏罪的囚犯一般趴在她的身前,囁喏著,身體似乎都害怕地佝僂了下來。
我摟住她,為她、為自己的可悲,感到心痛。
懷里的佳君並沒有接受我的擁抱,只是任由我那兩條可笑的雙臂將她的肉體環繞住。
她保持著結束了後入的姿勢,可愛的面容早已被哭花,發絲凌亂地互相交織著,遮擋掉臉蛋上的所有靈氣。本還有兩行清淚從她的眼角緩緩流下,幾乎在聽到我無力的“對不起”的同時,冷冰冰地凝結了起來。
我想去擁抱她,摟在懷里,一如既往熟練地釋放我職業化的溫柔,以繼續騙去她的信任。但又不敢亂動,生怕觸及她下緣的傷口。
而她保持著那樣的姿勢,像座被風化了的雕像。
“佳君!”
直到她終於有起身的勢頭,我才連忙衝過去,將她摟住。
佳君知道我的力氣,更清楚我的倔強。她再無掙扎,只是安安靜靜地待在我的懷里,然後一陣、一陣地發著力。
一陣、一陣、
力道由小及大,以她孱弱的脊椎為軸心,向著某個方向偏執而病態地擺動。她明明知道,這種力道完全不足以掙脫開我。
咚、咚、
這舉動甚至根本不能稱之為掙扎,只是在向我無聲地傳遞著想要甩開我的意願。
但她一下一下地、奪走了我的心跳。
我感到窒息,我感到無法呼吸。我慌亂地呼喚著她:
“佳君!佳君你別這樣!”
“我錯了!我是個混蛋!我不急著你原諒我,但是好歹……”
“佳君!你說話啊!!”我對她的聲音第一次帶上了哭腔。
“我在跟你道歉啊!我在乞求你的原諒啊!!!”
還是那樣,一陣、一陣、
咚、咚、
我的心跳真的被奪走了,再也沒有力量去束縛住她。
佳君緩緩地站起身來,踩住地板,也沒有去找什麼拖鞋,光著腳徑直走向門口。
啪嗒、啪嗒、
好像有什麼液體不斷從佳君的身上滴在地板上。
是我渾濁的罪惡,她的鮮血,還是眼淚呢?
[newpage]這個時候,我又記起我的那個白日夢了,想要為佳君寫一篇小說,給她創造一個最幸福的人生的夢。
我總奢求著做一個善人,但在現實的誘惑面前,我總會第一時間撕開那層名為人的皮,化作欲望的野獸。
其結果是,我往往只能在幻想里當好人,把我的善良,寄托在自己的夢里。
我總愛做夢。
我的夢總是佳君。
我要為她創造一門語言,在這門語言的字典里,“佳君”就是“夢”的意思。
夢只有在中途被驚醒,才會被人記住,隨後很快就遺忘。但如果有些夢總讓人記憶猶新,那它所牽扯的東西,該多麼令人刻骨銘心。
陰暗面的支配下,我常常做著和佳君纏綿的夢。有的是純粹野性的釋放,把她狠狠壓在身下,變換著姿勢一味傾瀉我的欲火;有的是和她過去的回憶,把被困在箱子里的她釋放出來後,她渾身香汗向我軟糯地道歉,主動地迎合著我。那一幕的夢我做了很多次,甚至有時連午覺都會。
但我做的最多的夢,卻是屬於一個黃昏。不僅睡著時會做,醒著的時候也會做。
我有一天會把這些夢記下來、寫成小說,不管是言情小說也好、倫理小說也好、甚至就只是單純描寫男女欲色的情景也好,我都會把我和佳君的故事寫進去。
在我夢了無數次,在我這個僅僅由我半廂情願的故事的結局里,我是這麼幻想著記錄的:
我最終,放了佳君離開。
為什麼要說“放”呢?對於她,我不配去支配她的任何。
所以我改成了:
我自認無力阻止佳君棄卑微的我而去,便選擇在一切都被毀掉之前、在半路上還給她一個正常的人生。
最後,當我告訴她這個答案的時候,她大概會理所應當地欣喜若狂的吧。但在我編織的夢里,我自私地、想當然地讓她握著書本的手顫抖起來,喉嚨在一次次吞咽中努力組織想要說出口的語言。
“別說了,”我摸了摸她的腦袋,“過兩天你父母會來約定的地方接你,先收拾好你的東西吧。”我環顧了一下四周,又有點歉意地笑道:“雖然家里應該沒幾個你不會羞於帶走的東西。”
聽著佳君在我們的臥室里叮叮當當收拾東西的聲音,我躺在沙發上,享受難得做出正確抉擇帶來的些許道德滿足感的同時,也陷入了即將失去最重要之物的失落。
房內許久沒有動靜,我佯裝上廁所時不經意地走過臥室,看見佳君小小的身子蹲在旅行箱前,紅紅的臉頰埋在膝蓋里,有淚水把白絲上的纖維沾濕。她正悄悄地合上旅行箱的拉鏈,生怕被我聽見。
與她告別的前24小時,她穿了一整天的月紗。我把她抱在懷里,笑著和她細數上面的每一處被撕碎的痕跡,我倆曾經緊緊纏綿過的記憶。我在浴缸里替她放滿熱水,而浴霸的燈再亮也比不過我倆渾身的熾熱。
月紗那比佳君嬌小的個子還要長的後擺也一同浸在浴缸里,化在水里變成半透的明,與香氛的沐浴露泡沫爭奇斗艷。我將潤滑的浴露抹在佳君幼嫩肌膚的每一寸,她在我輕柔的愛撫中微吟連連,貼在我的胸膛上懇求我的進入。我便欣然地扶住她的大腿,被沾濕的白絲便於我更緊密地握住她,然後將我的欲望一點點沉進她的雪股中。
我珍視地與她迷離的雙眼對視,聽她暫時拋下了一切期待與不舍的情感,全身心投入於一寸一進間的婉耳嬌啼。直到我一次又一次地將思念化作濁沫,暫時地留在她的深處,又被清水衝洗殆盡、不復存在。
黃昏的時候,我牽著佳君的手來到約定的地點,與她擁抱作別,然後看著她慢慢走向一公里外我與她父母約定的公園,轉身離去。
宛如對待出嫁的女兒一般,我將今日的佳君打扮得盡可能的整潔、體面,用自己這段時間里學會的理發技巧,給她剪了一頭齊劉海、公主切,終於是換上了合她成長了一年多身材的水手服和短裙,除此之外再無更多媚俗冗雜的粉飾。
我繞著路來到公園外一處建築的樓上,高高的望向園內,那盛綠的繁茂間,一個女孩拘謹地帶著一只小小的旅行箱,緩緩走向她的生父母。而那對激動地微微躬著腰向自己的女兒走去的夫妻,手里正握著當初約定要給我的十萬勒索費。他們很詫異,我竟然會放棄那筆所謂的勒索費。從我這個角度,果然能看到四周有埋伏著的警察,他們隱蔽得很好——僅僅是針對公園內的方向而言。
公園內,我注視著佳君與父母的距離越來越近,她終是能和創造自己生命的兩人再次親密、緊緊相擁。但除了久別重逢的激動,她幼小的心靈里大概還會被飽含不屬於這個年紀的擔憂吧。她向我保證過要盡可能地保守住秘密,但我知道,她的父母絕對會要求檢查她的身體——盡管那私處曾因我的凌虐而撕裂過數次的傷口早已痊愈,但無數次與她難忘交歡的夜晚帶來的變化,一定會從內而外地影響到佳君的吧。到時候會發生什麼呢?
但即便這樣,我還是盡可能地讓今日的她變得體面,讓她的父母有些許的寬慰,自己的女兒並沒有受到過分的虐待。我完全不在意她父母的想法,只是希望盡力彌補,讓佳君從此的生活,不要那麼的尷尬。
明明才分別十余分鍾,我卻已經在懷念過往的碎影了。
此時的夕陽濃烈,我記得無數次把小佳君抱在懷里,和她分享的番茄牛腩湯,就是這般的色澤。於是我將自己浸泡在這股赤橙之下,遙遙地注視著她的倩影,心里種下無數個祈禱。
佳君像是感應到了我的祈禱,意識被牽引過來了一般,突然轉過頭與我的視线相對。
這將是她最後一次為我回頭,小巧又挺拔的鼻梁分割了黃昏與陰影的兩面,有少量幸運的光线穿過她帶淚的睫毛,仿佛發著光的不是夕暮,而是這樣一只惹人憐愛的眸子。
我又想起與她的初見,手握著偷來的發卡第一次摸上她的小腦瓜時,我和她都難掩三分羞澀。而此刻有淚水涌上我的眼眶,我好強地打起精神,向她擠出一個生硬的微笑。
佳君以一個類似的表情注視著我。她的眼睛真好看啊,晶瑩剔透。我總會想去追求晶瑩剔透的東西,追求著那種一塵不染的事物,把它們捧為無價之寶保護起來,生怕摔碎。
但這種追求,究竟是高潔的守護,還是極私的占有呢。
遙望著她的逐漸離去,我緩緩地向後退,把自己一步步藏回極惡的陰影中。
然後睜開了眼睛。
[newpage]咚、咚、
那是我被奪走的心跳的聲音,把我從片刻間的白日夢里拉了回來。
佳君保持著結束了後入的姿勢,可愛的面容早已被哭花,發絲凌亂地互相交織著,遮擋掉臉蛋上的所有靈氣。本還有兩行清淚從她的眼角緩緩流下,幾乎在聽到我無力的“對不起”的同時,冷冰冰地凝結了起來。
她緩緩地站起身來,踩住地板,也沒有去找什麼拖鞋,光著腳徑直走向門口。
啪嗒、啪嗒、
好像有什麼液體不斷從佳君的身上滴在地板上。
是我渾濁的罪惡,她的鮮血,還是眼淚呢?
我摸著胸口,心髒終於恢復了跳動,我大口大口地喘著氣,卻感覺空氣中的氧氣怎麼都不夠用。
佳君走到門口,一陣冷風吹來,我打了一陣寒顫。
她輕輕地別過頭,稍微看了眼身後的我。小巧又挺拔的鼻梁分割了皎白的月光和靜謐的黑暗,有少量清冷的月光穿過她帶淚的睫毛,將她眸間的結構勾勒得無比凝滯,她的瞳孔幾乎吸走了所有的光。這與我無數次所夢到的那個黃昏,宛如對稱式的相反。
“佳君……”
她一別頭,消失在了我的視野里。我慌了,生怕她離開,急忙下床想要去追她,腳與地板相觸時卻怎麼也使不上力支撐身體,倒在地上。
直到隔壁傳來鎖門的聲音,我才稍微安心。
我還躺在地板上,不願起來,或者根本記不起要起來。一邊的耳朵貼在地上,聽著空氣輕輕擦過的唰唰聲。另一只耳朵竟在迫切地等待著,期盼能聽到熟悉的哭聲。就像她離家出走前的那晚一樣的哭聲,巨大的悲傷浪潮,匯集在一具小小的身體里,從薄軟的鼻口中涌出的樣子。強烈、又在和主人同等強烈的尊嚴忍耐中博弈著。
可房間里什麼聲音也沒有,我什麼也沒等到,只等到了睡魔襲來。
可我不想睡著,睡著會讓明朝更快地到來,我怕,
仿佛天崩地裂,仿佛無事發生。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