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這禽獸,你以為我會做這種事情嗎?”鄭東平臉漲的通紅,他從沒像現在那麼憤怒和羞恥,對方居然要他做這種禽獸之舉,毫無疑問如果他做出這種事情,被對方拍了錄像,那他後半生就要被青龍會所操控了。
“鄭大少爺,看來我沒把話跟你說清楚啊,要麼你干死她,要麼你們兩個一起死,我時間有限沒時間繼續和你廢話了,限時十五分鍾,十五分鍾以後你要是辦不完你們兩個就都得死了,現在開始計時。”說罷蒙面人抽出一把左輪手槍一邊抬起手表開始計時。
“你,你們瘋了,簡直瘋了,為什麼非要逼我做這種事情?我,我不可能做到的啊。”鄭東平發出絕望的哀嚎,在道德和求生欲之間拼命掙扎著。
那個少女被推倒在地上,牛仔衣和牛仔褲上沾了不少煤渣,雙手被手銬反銬著,已經較為豐滿的嬌軀在地上扭動著,穿著靴子的雙腳不斷踢著地面,眼中盡是驚恐哀求之色。
“鄭大少爺,我們已經幫你銬了她的手又堵了她的嘴,你不會連這麼個小妞都搞不定吧,現在還剩14分零五秒,四秒,三秒,二秒,我說你到底還想不想活著離開這個礦洞啊?就剩13分57秒了,你不會是個天閹吧?”蒙面人一邊看著表一邊嘲諷著。
怎麼辦?怎麼辦?鄭東平一生從沒有像現在那麼難以選擇,他雖生性有些驕狂生在大富之家,父親在中央位高權重但他自小正直從未做過犯法之事,在國外和他一生的至愛蔡憶蓮相逢後就對這個聰明善良的女人死心塌地了,只想著和她結婚。然後離開中國移民到澳大利亞,那里才是最適合享受人生的世界,再不需要在這個看似繁榮實則肮髒不堪的北龍市和這些黑社會蛀蟲繼續纏下去了。
他以前也不是沒有決心徹底掃清這些惡勢力,但是現在早沒有昔日的雄心壯志了,如此多的官商惡勢力互相勾結的現象到處都是,憑他又能如何呢?還是早早遠離是非之地和心愛的女人共渡一生吧。可是現在他卻被困在這個冰洞的礦洞中,眼前是一群如狼似虎的青龍會惡棍和一個嬌弱的少女,而他活命的條件竟然是要去奸殺她!
難道真要靠這個無辜的女孩的性命來挽救自己?這實在是太可恥了,自己做出這種事情的話,就算是憶蓮永遠都不知道可是自己能騙的了自己嗎?自己一生良心都必將受到遣責。
可是不做的話,自己和這個少女全都得去死,這樣的話又有什麼意義呢?自己還年輕,還想和憶蓮一起共渡幸福的人生啊!他腦中想起了憶蓮那張精致可愛的娃娃臉,自己能舍得下她嗎?
不如拼一拼,或許自己能逃出去!鄭東平心念一動忍不住斜眼看了看周圍很快那點勇氣就蕩然無存了。
周圍站著一共有六條蒙面大漢,個個都是虎背熊腰,且小腹下都別著一把手槍,自己雖然平時也經常和憶蓮去健身房健身,體力不差,也學過一些搏擊但從沒實戰經驗,現在又是手無寸鐵想要從這六條大漢的包圍下逃出簡直就是痴心妄想。
何況就算逃出這個礦洞又如何?這里是蘭泉山深山之中,周圍幾乎都是青龍會的勢力,自己又沒有交通工具沒有地圖怎麼逃出去?電影中的主角在最危險的情況下也總能創造奇跡,可以奪槍甚至帶上被歹徒所綁的嬌娃逃出魔窟,但這可不是電影,他根本一點勝算都沒有啊!
“十二分四十七秒了,鄭大少爺你還要冥想到什麼時候啊?我真挺佩服你,換成是我的話我第一秒就脫褲子了,你確實是個正人君子,不過正人君子也該珍惜自己的生命吧?你不奸殺她,她還是一樣要死在我們手中,由你下手的話她受的罪也少點,你是在幫她啊。”蒙面人笑道。
“我,讓我再想一下,想一下,我不要死,我不要死啊。”鄭東平抱著頭蹲在地上,指甲在頭發和頭皮上用力劃動著,他的求生欲已經占了上風了,他不想死在這里,除了奸殺這個女孩他確實無路可走了,道德的枷鎖正在一點點崩潰,他原本英俊正氣的臉開始變得扭曲猙獰。
“只能這樣了,雖然對不起她可也沒辦法啊……自己不殺她她也一樣沒法活命,除了再搭上自己的一條命,畢竟和她並不相識,事後——事後想辦法多給她家人點錢補償吧!”
鄭東平猛的站起,下定決心一步步向那少女走去口中喃喃道:“別怪我,別恨我,對不起,我對不起你,可是我也沒辦法啊,不……不搞死你到頭來我們都得死,一個人死總好過兩個人都去死,我——我下輩子一定給你做牛做馬,原諒我吧……”
像是在安慰少女同時又是在自我安慰,鄭東平其實就是說服了自己去做那禽獸之事,齊謹先得意的看著他撲在了那蜷縮在一角顫抖著的少女的身上,將她壓在了下面。
嘿嘿,看來鄭大君子也不過如此,任何人都是無法面對死亡的,只要在死亡的威脅下,他終究會拋棄無聊的道德什麼事都做的出來。
齊謹先晃了晃頭,一旁的一個大漢則將錄像機對准了鄭東平和被她壓在下面原少女開始錄像。
這個女孩其實是昨晚他跟幾個兄弟開車到一條飲食街上去吃飯,偶爾經過一家火鍋店時透過玻璃窗看見她正和幾個同齡人在吃火鍋;雖說她長的也算可以,但齊謹先見的美女數不勝數,在他眼中這女孩也只屬中下罷了,看穿著頂多就是一般的家庭的女學生,跟幾個同學朋友下課後在外面吃晚餐,本來他只是看了一眼也沒太在意,但此時這個女孩一個舉動卻吸引了她的注意力。
那個女孩可能是覺得火鍋店內氣溫太高,穿著皮靴的腳太悶熱了就伸手捏住靴跟把靴子從腳上拔了下來,露出里面紅色的棉襪和黑色的緊身褲,然後又把牛仔褲拉高至膝蓋處露出曲线玲瓏的玉腿,然後把玉腿架在桌旁的一張空凳子上旁若無人,這個豪放的動作引起了火鍋店中不少男士的關注,紛紛用眼睛瞟向她那條纖美的長腿和秀美纖足。
那女孩並沒有察覺只顧繼續把牛肉放進火鍋中大吃特吃,而她的舉動卻把齊謹先一伙看的來了興致。
那女孩似乎並非淫蕩只是神經大條並沒意識到自己的行為不雅,結果她的一個朋友發現齊謹先一伙在外面盯著她看沒提醒她,那女孩似乎還喝了酒竟也不穿靴子就衝出火鍋店破口大罵,罵他們有病盯著她看干什麼?幾個朋友也在一旁幫腔大罵,其中一個男孩似乎還要動手。
齊謹先心中動怒,表面不動聲色,帶著幾人假意離開實際上是上了車暗中把車開到火鍋店附近監視那個女孩,結果女孩他們吃飽了就結伴回家,她和那個之前要動手的男孩摟摟抱抱甚是親熱,似乎是她的男朋友。
齊謹先等人待他們二人走到一處無人暗巷時開車追上,然後把男孩打翻在地後對准他襠部狠踩了幾腳,使他痛的抱住襠部慘叫了幾聲就暈了過去,以齊謹先幾個兄弟的腳功,他的“二弟”肯定徹底廢了。
那女孩尖叫著呼喊著,但一個弱女子如何敵的過幾個彪形大漢?被他們扔進車里用手銬反銬起來堵上了嘴,當晚就用車送去了蘭泉山,這種拐賣人口的惡行齊謹先他們這個月已經干了六次,被綁的女孩如何發落要以她們的姿色而定。
本來齊謹先是想把這個女孩干了,然後把她賣給山里的村民當最下賤的“種豬”,只是接到王子龍的任務,要拉鄭東平下水,找個女人讓他奸殺由他們拍錄像。
齊謹先想想目前他手頭上就只有這個剛抓來的女孩姿色最差,索性就拿她頂上得了,老板急於要他擺平此事那就便宜鄭東平這小子算了,於是就把那女孩帶到這個礦洞里讓鄭東平奸殺。
通過女孩書包里的學生證他得知這個女孩叫楊怡,是北龍市黃鶴大學的學,看來也不是什麼好學生,包里的作業本盡是叉,用的也是些較廉價的化妝品,不會有什麼背景,嘿嘿,楊怡!算你倒霉了,本來老子只是在窗外看看你的腿子,偏生你如此不知趣敢罵我?只能怪你嘴賤了,本來以你的姿色還真輪不到讓我抓呢。
“唔……唔……”楊怡拼命蜷起腰抬起雙腳亂踢,雖然知道自己已經是死路一條但仍舊不甘心就這樣死去。她雙手被反銬,現在能夠反抗的唯一手段就是用腳亂踢,棕色皮靴的靴跟是方形的,跟並不算高但被踢上也絕不好受,鄭東平雖已經決心將她先奸後殺,但畢竟第一次做這等惡事難免心中有愧,被兩只靴子包裹的纖足狠踢幾下顯的甚是狼狽。
“鄭大少爺,只剩十分二十三秒了,你是不是男人啊?連個被反銬的女人都擺不平啊?看來你是不打算再活下去了……”齊謹先抬了抬手中的左輪,從褲袋里掏出六發子彈,開始一發發放入轉膛中。
“你,你不要再反抗了……”鄭東平眼見對方已經開始裝子彈而自己仍未能制服眼前的女孩,死亡的威脅加上求生欲望令原本溫柔的他也變得狂暴起來,一把抓住楊怡的一只揚起的纖足,一條腿壓住對方另一條腿的膝蓋,這樣楊怡就不能再用雙腳踢他了。
“唔,唔……”楊怡雙腿被制身子拼命扭動,但女性體力和男子始終差距明顯,加上雙手被反銬如何敵的過鄭東平?
鄭東平感到手中穿著長靴的纖足不停蹬動著,手中皮靴表面甚是粗糙顯然已經穿了頗長的時間,他抓住靴跟用力向上一拔把靴子從楊怡腳上拔掉,棕色中靴是不帶拉鏈的,加上靴口較寬所以拉下來並不困難。
靴子離開了主人的腳,一股子熱洪洪的皮革味帶著汗酸的氣味衝鼻而入,一只纖巧的穿著紅色綿襪的纖足出現在他的眼前。
鄭東平和蔡憶蓮做愛時首先會先脫她的鞋襪舔她的腳底心,憶蓮最是怕癢,一舔她就會狂笑不止,而鄭東平每次舔她那可愛的香足也會大大激發他的性欲,這時雖然換了人但仍舊照搬昔日的舊招,只因他害怕自己的肉棍勃不起來,如果肉棍無法勃起的話,那就別談什麼先奸後殺了。
鄭東平捏緊楊怡的纖足放在鼻下一聞,只感汗酸味頗濃,也不知這女孩平時是不是酷愛運動還是不愛洗腳,腳氣真不是一般的重,可此時他也管不了,張開嘴把她的纖足放進嘴里咬嚼著,同時用舌尖在她的襪底心打著轉。
“嗯……嗯……”楊怡只感腳心發癢足趾生疼,實在擔心對方會咬掉她的足趾,拼命坐起想要撞開鄭東平。
鄭東平只感口中一股子咸味,如果有足夠的時間他會剝掉楊怡的襪子再好好溫存一番,但已經沒時間了,他是要強奸她,不是跟他做愛!盡管啃舔的是一只頗臭的腳丫,但他褲襠間的肉棍已經成功勃起將褲襠撐起來了。
“總算有點男人的味道了嘛,否則我還真懷疑你是個天閹呢,加油啊!還剩九分十七秒了……”齊謹先在一旁催促著一邊使眼色,那個抬著錄像機的大漢則湊上前拍的更是投入。
鄭東平騰出一只手把自己褲襠間的拉鏈拉開,里面是棉毛褲把褲襠拉開再拉下內褲,一條肉棒彈出前端是色澤深紅的龜頭,宛若一條怒龍。
“哦……鄭大少爺那龍根尺寸也不小嘛,平時插蔡憶蓮那騷貨時一定插的她很爽吧?你們干一次用多少時間啊?”齊謹先笑道,一旁的一眾大漢也是淫笑連連。
鄭東平此時已經沒有時間再羞愧或憤怒了,他現在心里只有一個念頭“強奸她再殺了她”,他粗暴的重壓在楊怡的上身,雙腿壓住她的膝蓋,雙手用力扯開對方牛褲衣的前襟,露出里面綠色的絨线衫,感覺帶著些酒味,可能是她喝酒上沾在衣服上的,少女已經稱的上豐腴的肉體翻騰著,俏麗的臉上盡是淚水,染金色的長發左右晃動著,眼中盡是哀求之色。
如果是在平時鄭東平自然會心生憐意,可惜此時的他為了保命實在是再也管不了這些了,只要稍一遲疑自己可能就會錯過時間挨上一顆子彈結速他的人生,他雙眼充血面目猙獰唾液不斷從嘴角淌下,簡直就宛若電影中的變態殺人狂。
強奸她強奸她,不奸殺她我和她都得死,鄭東平的動作越來越快,一手解開楊怡速在腰間的皮帶扣把皮帶抽出,一手把她的絨线衫和里面的白色棉毛衫掀至她下巴處,露出雪白的肌膚和一雙戴著藍色胸罩的雙峰。
鄭東平解開楊怡牛仔褲上的紐扣,把褲襠處的拉鏈拉下,里面露出黑色的緊身褲和微微高起的胯部,那里就是他那勃起的肉棍要光顧的女人的禁地,在這之前他的肉棍只插入過蔡憶蓮的禁地奪走了她的處女,實在沒想到今天卻要去用來強暴一個無辜的女孩。
“呼……喔……”楊怡用力抬高上身想用頭撞鄭東平,鄭東平大怒,劈手就是兩記重重的耳光,只打的她眼冒金星口角淌血,一時間再也沒有了力氣反抗,頭垂在地上細聲哭泣著。
“打的好,對付這種不識相的爛貨就該狠狠的教訓,加快速度啊,鄭大少爺你只剩七分五十一秒了。”齊謹先喊道。
鄭東平已經沒空再去理會他說什麼了,此時他到底是被求生欲還是色欲支配恐怕連他自己都說不清楚了,他捏住楊怡下身的緊身褲褲頭,這種褲子彈性頗強憶蓮也挺喜歡穿的。
“嚓……”楊怡的牛仔褲緊身褲連同里面的內褲被全部被拉到了膝彎處,鄭東平已經沒時間再一件件脫了,少女已經發育較為成熟的毛茸茸的陰阜散發著一股醉人的氣息,粉紅色的陰阜帶味著股子尿騷味,因為極度緊張,陰阜不斷收縮鼓起,玉腿顫抖不休。
鄭東平只感體內的欲火狂燃,他把已經堅硬如鐵的肉棍對准楊怡兩腿間細細的肉縫狠狠插了進去。
“嗯……嗯……”楊怡只感腿間傳來一陣陣疼痛,可是肉棍似乎並沒進入她的體內,她努力想並緊自己的大腿不讓鄭東平得逞,就算死也要拉這個混蛋一起死,少女流淚的眼中充滿了憎恨。
“可惡,怎麼插不進去……”鄭東平心急如焚,顯然楊怡並沒有情欲而且可能是個處女沒有任何性經驗,所以肉棍很難插進去,只是在她的胯間滑來撞去弄得他龜頭生疼。
“唉呀,居然插不進去?鄭大少爺難道還要我教你怎麼做嗎?五分三十二秒了。”齊謹先用手槍輕輕敲著地面催促著。
鄭東平急中生智一手捏住楊怡胯間陰阜上那一段粉紅色的肉芽用力捏動,一手放進口中沾了些唾液用力插進她的陰道之中,同時低身一口隔住楊怡豐滿的乳尖,雖然隔著胸罩,但仍能感受到女孩那柔軟的乳房和那硬硬的小突起。
楊怡只感一根東西已經鑽進了自己體內在她的陰道里摳動著,同時下身一陣酥麻頓時渾身僵硬,只感下腹部火熱,一股熱力從腹下開始擴散至全身。她並不是單純的女孩,在一年以前她就開始手淫了,平時在洗澡時常用尾指食指插入體內感受那銷魂的快感,網上a片她也看過不少,只是她還不算是小太妹會隨便把身子交給別人。
瓊瑤小說看過不少的她亦期盼能有一段甜美的愛情,最好是能嫁入豪門,做上一個大家族的媳婦,這樣要什麼有什麼能過隨心所欲的生活。那個願幫她打人的同學劉信對她一直甚是殷勤,多次提出想和她發生關系都被她混了過去,畢竟對方也只是普通家庭,條件和她預想的差太遠了,她也沒愛過他。
把自己第一次給一個英俊又有錢的豪門公子才是她的理想,這樣對方才會認定她不是個隨便的女人才會更加珍惜自己。她現在別提有多後悔,為什麼要和幾個同學出大學跑到火鍋店去吃夜宵?
其實那天本該是她上補習課的,結果她卻為了跟同學一起吃火鍋而缺席了,為什麼要脫靴子把腿架在凳子上,引起這幾個流氓的注意呢?只是讓他們看看也沒什麼啊?只是因為多喝了幾杯火氣大衝出去罵了他們,結果竟落到這種地步,劉信平日里說的自己如何英雄了得,真的出了事一點忙也幫不上幾下就被他們打暈了。
她被這幾個家伙綁上車蒙上眼睛反銬也不知過了多久,可能是被他們綁架了吧?自己家又不是大富之家能給出多少錢呢?可是爸媽只有自己一個女兒就算借錢賣房他們也一定會用錢來贖自己的,可要是他們不是要錢呢?會不會把自己賣進鄉下給鄉下人生孩子?那也罷了,至少可以保住自己一條命啊!
但是現在她卻像是墮入地獄一般,眼前的男子其實也甚是英俊,聽那幾個蒙面大漢說他還是什麼有錢有勢之家的大少爺,可是他現在奪走自己的貞操之後馬上就要殺了她!
“我不想死!我還想要好好活下去!我不想再嫁給什麼豪門大家族當媳婦,我不會再曠課我要好好讀書!”
楊怡眼前閃過父母蒼老的面容,他們對自己是那麼期盼而自己呢?為什麼總是讓他們失望,可是這一次她要再也見不到他們了,只要能不死,只要能不死,她想要求饒求鄭東平放過自己,可惜嘴里堵著的布團讓她一句話也說不出,就算她說的出口恐怕對方也不會停手的,換成自己的話在生死之間會放過他嗎?
楊怡拼命的鼓起殘力想要挺起身,可惜下身不斷傳出的快感讓她的肉體背叛了自己的意志,已經疲憊不堪的肉體只有越來越無力,後腦開始頂起可愛的下巴越仰越高,眼睛開始眯起來,身子不停的抽搐著,兩條修長纖細的大腿仍被鄭東平雙腿緊壓著,足踝無力的蹬動著,一只穿著皮靴的腳靴跟摩擦著地面發出“吱吱……”聲,另一只穿著棉襪的足踝在地上摩擦發出“嚓嚓”聲。
鄭東平只感猥褻楊怡下身的手已經沾滿了她下身流出的淫水,那小肉芽已經變成紅色,下身陰阜像個桃透的桃子,陰道口不斷滲出淫水,是時候了!他一弓身猛的把肉棍狠狠插入楊怡的體內,已經被潤滑了的陰道很容易就插入了,肉棍頂端一路劈荊斬棘直撞到一層薄膜上。
是個處女是個處女,鄭東平以中並沒有什麼喜悅,只有說不出的焦燥,因為這層東西在阻礙他,刺破它!他用力連挺數下。
“嗯……”楊怡慘哼一聲,下身一陣撕裂般的劇痛,純潔的處女膜已被捅破了,粗壯的肉棍在她嬌小的陰道壁內刮動著挺進著。
鄭東平只感自己的肉棍像是被一張小嘴緊緊含住一樣,如果在平時他會覺得異常快意,但此時他實在沒這個性致,因為耳邊又傳來齊謹先催命的話語:“只剩三分四十一秒了,鄭大少爺恭喜啊,干的居然還是個處女嘛,看這妞昨天那騷樣我還真沒想到她還是個雛,也好!讓她死前嘗嘗做女人的滋味。”
一下兩下三下,鄭東平全力鼓起腰力把自己的肉棍像打樁一樣在楊怡體內瘋狂抽插著,二人恥部交合處一條紅色的血线正淌下滴在地上,一旁的大漢看的熱血沸騰,一個個用手按著褲襠間勃起的小弟弟,真是恨不得能夠加入把這小賤人干個死去活來,可惜老大有命只能在一旁一飽眼福了。
楊怡雙眼開始翻白,下身疼的她幾乎要暈過去,對方的強暴粗野至極毫不帶感情只有讓她痛苦不堪,根本體會不到性交的快感,此時喉頭一緊,鄭東平的雙手已經緊緊扼住了她細細的脖子然後用力掐緊。
很快楊怡的臉就漲的通紅,眼珠都快要突了出來,原本無力的嬌軀變得一下了力大無窮,這是一個女人垂死前的反撲激發出了她前所未有的力量,鄭東平差點被她從身上掀下來,天哪,他實在沒想到要殺一個人是那麼難,尤其是要用雙手把對方一點點掐死,為什麼怎麼掐她就是不死呢?
感受一條生命在自己的手中一點點消逝他實在很不好受,他真的想放開這可憐的女孩,可是不行!放過她結果不過是陪她一起死罷了,他會死被扔進這深不見底的礦坑里去,而這個女孩也會被這幫禽獸輪奸至死的,與其這樣被折磨死不如死在他的手中還痛快些!想到這里他覺得自己的信念一下子變強了,手下的力道不斷增加。
楊怡拼命晃動著腦袋扭動著身子,但是掙扎的力氣已經越來越弱了,極度缺氧令她眼前越來越模糊,雙腳仍在用力蹬踢著地面,一只腳上的靴子跟都被磨的一塌糊塗,另一只穿著襪子的腳踝已經是血肉模糊,但她已經感覺不到疼痛了,只覺得身子越來越輕像是要飄了起來,這就是死亡嗎?
胯間的膀胱一松,一股子騷臭的尿水噴出濺的鄭東平胯間一片狼籍,好了,一切都結束了,自己就被這個英俊的男人先奸後殺了,仔細想想他也是被逼的自己現在一點也不怪他了,也許來世自己會當上好學生再不會讓父母操心了,再嫁一個自己真正愛而對方也真正愛自己的男人,有錢沒錢都沒關系,可惜自己死前還沒真正愛過誰呢!
強烈的窒息感覺和下身不住流出的淫水和血水令她竟產生前所未有的快感,想不到死前竟會覺得渾身酥軟像是在洗桑拿。
“我要死了,我這輩子也沒做什麼壞事應該是可以上天堂的吧?”她抽搐的又連挺了幾下,感到一股熱流直衝入體內,接著她就完全墮入黑暗之中。
“哈哈哈……”鄭東平喘息著一邊繼續在楊怡的子宮中射精一邊用力掐著身下少女的脖子,盡管她已經不再掙扎了,而肉棍仍舊直挺挺的插在那仍舊溫暖的肉洞中,唯恐這個女孩仍舊會突然復活過來。
“好,做的不錯,還剩十九秒終於奸殺成了,鄭大少爺第一次做成績還算不錯嘛,別掐了,那小妞臉都已經變紫了。”齊謹先一揮手,兩條大漢上前一左一右架起鄭東平,但是他仍舊瘋狂的緊捏著楊怡的脖子不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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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有完沒完啦?你瘋了?”齊謹先這回倒是有點怕了,萬一把這小子逼成了瘋子那豈不是前功盡棄?
一個大漢掄拳對准鄭東平後頸一拳頓時把他打暈過去,二人合力才把他的雙手從楊怡的頸部拉了下來,只見楊怡雪白的頸部上留下十道紫黑的手印,女孩雙目突出小舌吐出面色鐵青,下身尿水和血水淫水混合在一起散發著一股腥騷味,一個大漢在她的頸上摸了摸點了點道:“老大,這小婊子已經死透了。”
齊謹先上前看看點了點頭道:“好,算是便宜她了,把她的屍體送去冷藏室里,還有,把她的衣褲都收藏好,這些是罪證,阿彪,拍的怎麼樣,放給我們看看。”
馮彪笑嘻嘻的拿起錄像機接上一旁靠發電機發電的一台電視機開始回放,他錄的手法確實頗為高明,事實上,青龍會販賣的不少黃色錄像帶就是出自他的手筆,這次讓他擔當這個任務他自然要好好表現。
電視中再現了鄭東平奸殺楊怡的全過程,從撲在她身上剝她衣褲到強奸她把她掐死每一個細節都沒有放過,而齊謹先在一旁說的話還有兩個大漢架走他卻並沒被錄進去,掐頭去尾怎麼看都只是一場變態狂奸殺女孩的全過程錄像,絲毫看不出鄭東平是在生命受脅迫的情況下被逼殺人,直把一眾惡徒看的贊不絕口。
“阿彪,干的好,要是拿到市面上賣又可以大掙一筆了,可惜這段錄像要用來要脅這小子為我們做事,把它收好了,弄點水把他弄醒,這小婊子你們快點處理。”齊謹先道。
“老大放心吧,天氣冷屍體沒那麼容易腐爛的,有錄像加上屍體和物證這小子就算跳到黃河里也洗不清了。”馮彪大笑道。
“好,你和大偉把這小婊子送去冷藏庫,記住了,現在龍頭在查會里誰是隱龍,我雖然相信你們但是你們仍得互相監督,打手機都得當著對方的面打,打完後查驗對方的電話號碼。誰也不准私下打手機聯系外面,否則,發現以後格殺勿論!”齊謹先眼中射出一道凶光。
眾大漢包括馮彪都是心中一寒連連點頭,遂將楊怡屍體上的衣褲靴子襪子盡數剝去放進一個個保鮮袋里,昨天那個染著金色長發壞脾氣的女孩已經變成一具裸屍,雪白的奶子上還殘留著一些牙印,雙手已經取下了手銬上面盡是掙扎時留下的傷痕,一只腳跟上已經是血肉模糊,年青充滿朝氣的生命就這樣早早告別了世界。
馮彪只感下身褲襠又漲了起來,不禁暗道可惜,這小婊子居然還是個處女,雖然長的不算太好看但干起來應該也挺有味的,結果卻便宜了姓鄭的小子,他雖然好色但對奸屍仍舊沒多少興趣,唯有感嘆著抱起裸屍走出礦洞,外面天色仍舊黑沉沉的,眼前一輛小貨車旁兩個大漢正在聊天,其中一人正是大偉。
“大偉,完事了,老大讓我和你把這小婊子的屍體,送去醫院的冷藏室藏起來,快點開車走吧。”馮彪一邊說一邊把楊怡的屍體扔上車。
大偉是一個三十多歲的健壯青年,原本是外省武術隊成員,因為和隊友發生矛盾一怒之下殺了隊友後逃亡到北龍市,加入青龍會兩年來屢立大功,加上身手不凡,被齊謹先看中了當上了他的保鏢,平時做事認真負責因此頗得他的賞識,已經將他視為與馮彪並列的左右手。
“彪哥,這點小事我一個人去辦就行了,何必還要勞你大駕。”大偉笑道。
“不行啊,那個狗娘養的二五仔隱龍一直在出賣我們的情報,龍頭現在要求我們做任何事都要兩個人在一起互相監督,彪哥當然信的過你可是這是老大的命令啊,快開車吧。”馮彪說罷坐上了貨車前排的位子,大偉不再說什麼上了駕駛坐發動貨車,貨車直向山外駛去。
一桶冷水澆在了鄭東平的臉上把昏迷中的他激的醒了過來,醒來的第一個動作仍是用力的舉起雙手想要掐些什麼,但眼前的女孩已經不見了。
而出現在他眼前的卻是一個寬大的電視機屏幕,上面正在放映著他奸殺楊怡的全過程。
真是太可怕了,那個人就是自己?就是昔日高高在上高傲的自己?電視上的那個面目猙獰不斷瘋狂奸淫著半裸的少女,且用雙手掐住她的脖子一點點把她活活掐死的變態殺人狂就是自己?
“不,那不是我,不是我。”鄭東平雙手捂著臉,淚水止不住的流下來,縮成一團抽搐著,他的理性重新恢復過來後只感到前所未有的愧疚和悔恨,自己竟為了活命奸殺了一個無辜的女孩,為什麼自己的信念就是如此軟弱?他簡直恨不得馬上死了才能逃避良心上的遣責。
“鄭大少爺,行了,你也別太難過了,換了誰在這種場合都會先顧自己的命的,不就是個和你不相識的女學生嗎?”齊謹先取下了臉上的蒙面巾。
“你,你是齊謹先,你這個卑鄙小人,我不收你的賄賂,你就用這種手段來陷害我,狗娘養的王八蛋,我跟你拼了。”鄭東平憤怒的躍起直朝齊謹先撲去,可是齊謹先身為“飛狐堂”堂主豈是易與之輩?一個照面就把鄭東平扭倒在地上一腳踩住他的脊背令他無法站起。
“鄭大少爺,現在你又變成血性男兒了?剛才怎麼就怕死了?奸都奸了殺都殺了,現在又後悔了?算了吧,你剛才的所作所為已經全被我們錄下來了,只要我願意,隨時都能把它發到網上去讓全國人民都來看一看,咱們平日里正氣凜然的鄭大少爺背地里干了什麼好事?”齊謹先冷笑道。
“你,這一切都是你們逼我干的,我不是有意想……想要那麼做……”鄭東平努力辯駁著,但只感語氣越來越弱,齊謹先抬起腳讓他坐起來。
“逼你的?你怎麼證明?錄像里可是絲毫看不出你是被迫的,而且人民的眼睛是雪亮的,他們看到這段視頻後會認為你是被迫的?恐怕大多數人都會喊著要把你這個喪盡天良的官府敗類凌遲處死吧?”
“退一步說,法院就算證實你是被迫的可是你還有臉繼續吃公門飯嗎?你老爸的臉都要給你丟個精光恐怕要提前退休,你將被千夫所指永遠抬不起頭來,更重要的是你的未婚妻蔡憶蓮看到這個會怎麼想?自己心上人居然是個奸殺者,她還會愛你嗎?只怕看了你都要惡心吧?”齊謹先湊上前拍了拍鄭東平的肩。
“不,不要……求你,不要讓憶蓮知道這事,如果讓她知道……讓她知道的話。”鄭東平一臉驚恐的哀求著,憶蓮……他簡直不敢想像她知道此事後會對自己失望憤怒到什麼程度,不能讓她知道,不能啊,若是公開的話,別說是自己連老爸都沒臉做人了,可是這樣就等於要和青龍會同流合汙,鄭東平垂頭喪氣的低下了頭。
“對了,鄭大少爺想明白了吧,你放心,你只要跟我們合作,那你在這個山洞里做下的事情,還有你跟我們合作的事我們都會永遠替你保密,而你則要想辦法跟你的老爸好好談談了,我們其實不想和他老人家為敵,而他也不要讓我們太為難。”
鄭東平大口喘著氣閉目無語以對,齊謹先心知他在心理上已經屈服了將他扶起道:“今天確是我得罪了鄭大少爺,這里有一百萬算是小弟給你的賠罪。”說罷從手下手下拿過一個皮箱打開,里面是一箱紅色的一百元人民幣大票面。
“我不要你的錢,快拿開,讓我走我願意跟你們合作,不要再逼我了。”鄭東平無力的甩著手怒道。
“拿著,聽清楚了,我讓你拿著,我對你客氣你就別當這是你的福氣,你不想錄像在網上公開吧?”齊謹先冷然道。
“別,我拿我拿,你要我干什麼?先說清楚,我絕不會幫你們害憶蓮,如果你們要我害她,那不如現在就殺了我。”鄭東平忙不迭接過箱子後嚷道。
“放心,我們可不會讓你去害你那心上人,要你做什麼到時會通知你的,來啊,送鄭大少爺回去,委屈你還是得蒙上眼睛。”說罷一揮手一個大漢上前給鄭東平蒙眼睛。
到了這個地步鄭東平唯有面帶苦笑任由對方擺布了,不該做的他都做了,一步錯步步錯,要保住自己這個秘密唯有錯下去了。
“對不起憶蓮,我想要活下去,想要和你一起活著移民澳大利亞,但也可能自此走上一條不歸路了,但一切都不可能再回頭了。”
看著載著鄭東平的車駛出了山谷,齊謹先長出了一口氣,總算是把這塊硬骨頭啃上來了,接下來就得快點和龍頭聯絡了,這里的山區沒有手機信號,被困在這里的人打手機也不可能通知外面,他帶上自己的弟兄坐上他的寶馬向北龍市市區開去。
“干杯!”兩個盛滿紅酒的高腳杯撞在一起,一些酒汁灑出沾在桌面上,王子龍和齊謹先盡情痛飲著,他的心情今天真是很好,看過了剛才精心錄制的那段“奸殺”錄像實在是精彩絕倫。
“謹先,你真不愧是我會的第一智囊,辦起事來也是最利落的,這個難啃的臭小子一夜間就讓你擺平了,你可立下大功了。”王子龍笑道。
“龍頭千萬別這麼說,為青龍會辦事,我就算赴湯蹈火也在所不辭,其實這小子就是個死要面子的主,如果他現在回去報案的話,有他老子罩著這事最後也就是不了了之,其實法律上來說他若是被脅迫殺人往往最後是不予起訴的,但是他無法忍受自己的形象被毀,所以只好為了面子跟我們合作了。”齊謹先喝了一口紅酒道。
“劉軍那頭老虎已經快到了,這家伙是軟硬不吃的主,給我在道上放下話,能夠取他的性命的我願意付500萬美元,這事最好不要由我們來出手,讓其他人來做。”王子龍將杯中酒一飲而盡道。
“好,重賞之下必有勇夫,江湖上要錢不要命的人物多的是,我馬上就去放出風聲,不過烏克蘭那幫老毛子實在很過份,居然派個母毛子想要暗中劫走秦冰那娘們,結果沒成功還險些露了底,那母毛子斷了三根胸骨,送去陳爺那邊治療了。好在田洪那邊能幫他們罩著,而且他們是老外,在國內可是一等人。”齊謹先皺眉道。
“哼,這幫老毛子想要自己動手抓人居然不通知我?這是我的地頭他們敢自做主張?簡直不把我們放在眼里。”王子龍冷哼道:“通知米沙那個老毛子我要見他,得好好警告他們一下了。”
“是,還有,秦冰那臭婊子受了傷現在正在療傷休養,那幫子女警女兵這段時間追的我們很緊,跟據小八的线報那個‘桃花源’健身中心就是她們聯絡的重要據點,你看我們要不要在那里干一下子?狼王和他那六頭狼都已經到了,除了跟我們談軍火生意之外,他們也想給戰狼洪飛報仇,我們大可利用。”齊謹先躍躍欲試道。
王子龍沉吟片刻搖頭道:“先不要急,這幫娘們可不好對付,狼王那幫人利用的好也就罷了,若是失控只會引火燒身,這里是北龍不是緬甸。想辦法先弄清她們現在藏身之所,最好是能把那個司徒靈給我抓來,她有可能知道隱龍是誰。
我有個計劃要讓她們自亂陣腳,先讓你見一個人。“說罷按了一個按紐,一處牆壁發出一陣”軋軋“聲慢慢抬起,黑暗中走出一個身材修長的美艷女郎。
齊謹先抬眼一看不禁大驚失色連退數步道:“怎麼會是她?她怎麼在這里?
來人啊!“
王子龍仰天大笑道:“謹先,你真以為她是那個人嗎?放心吧。”
此時女郎背後又走出一人,長的甚是英俊瀟灑留著一頭長發的青年,一身時髦的便裝,但眼中卻流露著陰險的光芒,正是“毒蜂堂”堂主吳蜂。
“阿蜂,你過來跟謹先講講這次的計劃吧,嘿嘿,有得必有失,要實施這個計劃只好放走嘴邊的一塊肥肉了,只是這塊肥肉早晚還能回到我的嘴里。”王子龍抬頭眼著天花板自信道。
吳蜂上前把計劃說了一遍,齊謹先聽完後不禁倒吸了一口冷氣道:“龍頭這一招當真是奇招,只是也是險招,若是放她回去,那賈奇豈不是暴露了?這對我們可是相當不利啊!”
“哼,賈奇這狗東西跟本靠不住,欣蘭這段時間一直在監視他,發現他在查劉軍的電話號碼以及搜集我們青龍會的資料,這王八蛋平時吃我們的喝我們的現在‘東北虎’還沒到就急著准備賣我們了,這種見風使舵的小人非除掉不可,就讓欣蘭去做好了。”王子龍靠著沙發抬起二郎腿怒道。
“嗯……賈奇死不足惜,但是他這一死,我們失去看守所這塊地盤也未免可惜。”齊謹先嘆道。
“放心吧,我早已經准備好了另一枚棋子來代替賈奇,而且只會比他強上百倍。”王子龍得意道。
下午4點多,北龍市東區一塊新建的現代化住宅小區“萬寶綠洲”的草地上一群初中生模樣的學生正在草地上踢球,一個個書包被扔在草地邊,一個皮球在一雙雙腳下傳來傳去,爭奪的甚是激烈。
“快點,攔住他,別傻站著啊!”
“操,快射門啊,你媽逼!”
一句句髒話脫口而出,顯然這幫學生和“好學生”三字實在沾不上邊,此時從小區大門外走進來一個年輕漂亮的女郎,手中提著兩個裝的鼓鼓的環保袋,徑自從草地旁走過。
突然,一個學生飛起一腳皮球直朝著那年輕女郎的側臉飛來,卻見她一側身飛起一腳把球踢的高高飛起,球落下時她的腳一蹬將皮球踩在腳下。
“哇,姐姐好厲害啊。”一眾學生不禁呆住了,只見這女郎身材修長,眉目俏麗,唇紅齒白,披肩的長發在腦後扎起一個高高的馬尾,外罩著一件黑色的皮夾克,脖子上纏著一條紅色的圍巾,下身穿黑色皮褲,腳上穿一雙黑色的高筒長靴,靴子側面還鑲有透明的珠花型飾物,包裹著她那雙修長纖細的雙腿顯得格外性感。
這女郎也就二十出頭一身時髦打扮且又透著一股子英氣沒有絲毫的妖媚,眉宇間透著一股子正氣,她差點被球踢中臉,本來心中有氣,但看看對方是一群學生心中的氣也就消了,纖足輕輕一挑把球挑在手中,扔還給其中一個三角眼的學生道:“當心點,在小區里踢球容易踢到行人的,不早了下了課就快點回家,別再貪玩了。”
“姐姐,你好厲害好漂亮,你是警察嗎?跟我們一起踢球吧。”一個流著青龍大鼻涕的學生色眯眯的看著女郎鼓鼓的胸部,鼻子一吸唇上的兩條青龍又吸了回去。
“我……我不是警察,我是練體操的,你們快點回家吧。”女郎臉色一變回身就走,高跟靴子的靴跟在地上發出“踏”“踏”“踏”的輕脆響聲。
一眾學生看著女郎的倩美背影一個個流露出淫邪的神色,三角眼轉過身從褲袋里掏出一個手機調出圖片庫里的照片,看到一張後激動道:“果然是她,金龍哥說的那個臭腳警妞,她們果然躲在這里,馬上通知金龍哥。”
大鼻涕吸著鼻涕道:“老大,我們不如現在就把這臭腳警妞抓起來吧,聽說這婊子以前讓八爺和金龍哥都干過了,也該我們嘗嘗她下面的小騷逼了。”
三角眼一瞪眼道:“住口,金龍哥只是讓我們在這里盯著,沒讓我們有什麼行動,要是貿然行事,壞了他的大事我們可都要掉腦袋的,沒見剛才她露的那一手嗎?這臭腳警妞功夫不錯的,聽說當年金龍哥他們抓住她也完全是僥幸,她可能還帶著槍呢,附近聽說有好幾個警妞藏著,我們只管向金龍哥報告她們的動向就行了,其他的事少管。”
大鼻涕吐了吐舌頭遺憾的轉身,心中想的始終是那女郎魔鬼般的身材修長的美腿,真是比雜志上的模特還要漂亮啊,這樣的女人要是能剝光後讓他們操個夠那才叫爽。
這幫學生本就是學校里的不良少年,有的是缺乏家長的關愛,被一天到晚強迫填鴨式的學習產生極強的逆反心理,有的則是天生好玩不肯好好學習,還有的則是生活空虛想要尋求刺激,這些處於青春期嚴重缺乏道德教育的學生也被青龍會看中了,由馮彪的一個馬仔金龍把他們聚集起來。
可能是受到《古惑仔》系列電影的影響,這些學生對於黑社會無拘無束自由自在的生活極度向往,本就曾自己組織搞社團在學校里動不動就打架調戲女生,如今有真正的幫會老大願意讓他們入伙更是興奮至極,這樣金龍也就變成了這些不良少年的頭頭,很快就有了上百人的規模,算是青龍會下面的一個分支。
金龍也是頗有些才智,知道這些學生需要刺激,於是經常讓他們在校園周邊勒索低齡學生的錢財手機,得手後一部分上交給他,其余的就由他們自己分了,這樣他們嘗到了樂趣就會更加沉迷於其中,那個看誰不順眼就找一幫人去打人。
由於他們是未成年人,就算是鬧到了警察局里,最後也是不了了之,頂多賠幾個錢了事,何況北龍市警察局本就是田洪王子龍的天下,對這幫小太保的所做所為更是睜個眼閉個眼,這樣他們的膽子就更大了,有的發展到光天化日剝女學生的裙子褲子,鬧的太厲害被學校開除索性就不上學跟著金龍整天在外面混。
這回青龍會不知從什麼渠道了解到一群女警躲藏在這個小區,但是這些女警都是身手不凡且相當機警的厲害角色,很有可能已經在小區里裝了監控,如果派青龍會的人進去監視很可能會被他們識破引起警覺,於是齊謹先靈機一動讓金龍派出這幫子小太保每天裝著踢球在這塊小區的草地上玩鬧,要進出這個小區非要經過這片草地,所以事先把幾個女警女兵的照片都發在了照片上供他們辨認。
女郎加快腳步走到一處30層高樓前在門口密碼鎖上按動密碼後開門進去,在電梯間里機警的向後看了看確信沒有人跟蹤,按動電梯按紐,片刻後電梯門打開她提著環保袋走進電梯按了12樓的鍵,電梯門合上迅速上升。
到了12樓後電梯門一開,女郎走出電梯又左右環顧一番才走到1203的門前,在門鈴上輕輕按了兩下停了三秒後又按了三下,此時門上貓眼上一黑,她知道必是里面的人在窺看外面,然後門開,一個嬌小的少女伸出腦袋笑道:“小夜姐,你可來了,我都有點擔心你出事了呢!”
那女郎正是被陷害被撤職的女警官夏小夜,她原本是個盡忠職守的好警官,因為一次想幫墮入黑道的表妹菲菲脫離,卻被她出賣,被金龍小八他們所擒受盡羞辱,後被自己的朋友“玫瑰女俠”楊雪瑩所救。
然而命運捉弄,楊雪瑩夜盜“歡樂城”夜總會中青龍會犯罪證據時一時大意被馮彪小八他們擒獲剝盡渾身的皮衣皮褲長靴,後在他們的酷刑之下招供出賣了小夜,令她再次被擒回,雪瑩被小八強奸後又被打了毒品針,從此身受毒品的折磨控制,這種毒品被稱為“天堂”是由海洛因再混合了中藥制成了,用一般的毒品如海洛因可卡因跟本無法挺過毒癮。
雪瑩武藝高強,逃了幾次,但都挺不過毒癮的發作,只能回來吸食更多的毒品,可要獲得更多的毒品就得為青龍會做事,結果原本在北龍市維護正義的“玫瑰女俠”竟淪為了青龍會的走狗,為了一小包毒品出賣自己的良心和人格,還要淪為青龍會歹徒們泄欲的工具,不久前就因為未能取回一張記錄青龍會罪證的光碟,被馬氏兄弟瘋狂奸淫。
而小夜更被王子龍利用,在田洪酒上下了催情藥物,讓他在混亂中強奸了被綁在床上無法反抗的小夜,田洪被錄了像,從此亦受制於王子龍等人和他們狼狽為奸,小夜則淪為妓女終日被迫接客精神幾乎崩潰。幸好好被良心發現的表妹菲菲暗中放走,但逃出後方知舅舅夏建國被人陷害被解職,幸運的碰上了秦冰,秦冰遂決定讓她加入共同打擊青龍會。
而那個嬌小的少女名叫司徒靈靈,是一名女特警精通電腦程序。當日秦冰被齊謹先洪飛等三大高手圍攻所擒被剝光渾身衣褲靴襪綁住,幸好她挺身相救才保住了清白之軀,但司徒靈靈卻不幸被擒送入蘭泉山中受盡奸淫,被戰狼洪飛帶上火車後卻被潛伏在青龍會的臥底“隱龍”所救並一舉格殺了洪飛這個武藝極高的凶殘歹徒將她放走。
可惜她在回到警察局時又被警察局中的內鬼出賣,被送去了精神病院再受折磨淫辱,好在傅玉眉蔡憶蓮加上秦冰東方鏡嚴寧全力相救總算將她救出,身心受盡凌辱的司徒靈靈沒有因此消沉而是積極加入到反抗青龍會的女英雄隊伍中。
這個小區的1203室是她們的一個秘密避難所,平時就隱藏在其中,秦冰受傷後也在此休養,為避免被青龍會察覺她們平時深入簡出,食物不夠時就由小夜出去購買一些方便面或食物,只是一幫正值青春年少的女郎整天窩在房間里實在是悶氣無聊,像以前逛商場購物一切都不可能了,尤其是傅玉眉失蹤更是令她們焦急異常,可惜沒有左夢痕和秦冰的命令不能貿然行動。
“你這小鬼頭,放心吧,沒有尾巴的。”小夜一刮靈靈的鼻子笑著開門走了進去。
“小夜姐,外面挺冷吧,你快換上拖鞋吧……”靈靈一吐舌頭把一雙可愛的“邦尼兔”拖鞋拋了過來。
小夜伸手接過彎腰把長筒高跟長靴里側的拉鏈拉開,一把精致的袖珍手槍從靴筒里掉了出來,經過受辱的慘事後她已經很謹慎了,除了別在腰里的一把92式手槍外在長靴里藏了把袖珍手槍以備不測,一雙穿著白棉襪的纖足擺脫了長靴的束縛活動了一下有點僵硬的腳趾,把纖足插入邦尼兔拖鞋里,一抬頭卻見靈靈盯著她的腳看的有些出神不禁笑道:“小鬼頭,看什麼呢?”
“小夜姐,你的腿真細真長,穿上長靴更美了,可是我就不行了。”靈靈抬了抬自己的腿,明顯要比小夜的修長大腿短了一截。
“我的腿太短了穿長靴也不好看,出門也就只適合穿冬靴。”小丫頭嘟起小嘴道。
“小傻瓜,你明明就是個小美人還不知足啊!”小夜笑著上前刮著靈靈的小臉,兩個女孩抱成一團嘻嘻哈哈個不停。
“對了,冰姐怎麼樣了?”小夜問道。
“冰姐在房里練氣功呢,真是神了,我居然看她頭上還冒了點煙,這氣功是真的吧?跟那個輪子功不一樣吧?”靈靈用小指支著香腮道。
“切,人家可是自在門的傳人,自在門是武當的旁支練的可是正宗的氣功,跟那輪子功邪教完全是兩碼子事,人家可是從小內外兼修,我那兩下子跟她比可真是差太遠了,要說冰姐那雙腿腳才叫美呢,那天她洗澡時我幫她脫衣褲時看過了。”小夜悄聲道。
“哇,小夜姐莫非對冰姐有意思?你居然是……”靈靈眼珠一轉調侃道。
“死丫頭,胡說什麼,看我撕裂你的嘴。”小夜裝出大怒的樣子一把捏住她的腮幫子。
“唉呀,好痛,別別,冰姐救命啊……”靈靈一邊叫,一邊撞開秦冰休息的門,二人往里一看竟發現室內床上空無一人,床邊放著一雙拖鞋,怎麼回事?冰姐怎麼會憑空消失了?
“怎麼回事?靈靈,冰姐她怎麼不見了?”小夜驚道向床下看看也沒有人,這個房間總共就十個平方米,人到那里去了?
“不——我不知道啊,剛才我還看見她在這里,我又沒離開過。”靈靈小臉漲的通紅。
二女此時卻聽得頭頂上一陣清脆的笑聲:“哈哈,別擔心了,我在這里。”
二女回身抬頭一看卻見秦冰一身睡衣睡褲,身子如壁虎般吸在門和天花板那一塊窄小的空間里,難怪她們進來會看不到她。
“冰姐,你好厲害啊,你是怎麼做到的?”靈靈嘴巴幾乎變成了個o型。
秦冰雙手一撐苗條的玉體已經從上面躍下,一雙如雪玉足落地時竟悄然無聲宛若一只貓般。
“這是自在門的壁虎功,用這招既可以攀爬樓房山壁也可以在室內吸住天花板和牆壁,剛才如果你們是敵人衝進門來的話,我就可以在你們背後後腦動手,你們連死都不知是怎麼回事。”秦冰笑著穿上了拖鞋。
“真是太厲害了,冰姐,你什麼時候也能教教我們啊?我也想學。”靈靈一臉懇切的握著秦冰的玉手,小夜也用期盼的眼神看著她。
秦冰不禁一皺眉,這功夫可不是說學就能學的,她也是從小在哥哥的指導下修練當中不知吃了多少苦頭摔了多少次才能練成,小夜和靈靈已經成年,小夜身手較好,要練也要至少花上幾年才能有所小成,靈靈身手實在一般恐怕很難有所成就了。
秦冰怕說實話傷了靈靈的心,唯有道:“先不急,以後我可以慢慢教你們,還是先教教你們一些近身格斗的功夫吧,這更加實用。”
“好啊。”靈靈拉著秦冰上了陽台,二女脫了拖鞋就開始了對練,只是靈靈的身手實在不行,幾乎每次出拳起腳都破綻百出,秦冰心中暗嘆唯有耐心指導。
靈靈自信大增對准一邊的沙包拳打腳踢,腦中幻想著這沙包變成了淫辱自己的一眾惡徒,哼,早晚要逮到你們把你們打的連爹娘都認不出來。
小夜的身手就要比靈靈強過太多了,她從小好動在學校里運動課各項都很優秀,後來在“女子搏擊俱樂部”里學習跆拳道和合氣道,跟雪瑩相識後從她那里亦學了不少格斗技巧,在陽台上和秦冰對練時雙腿呼呼生風,皮褲包裹著的纖長美腿一腳快似一腳。
秦冰暗自贊許,在女警中小夜的功夫已經算不錯了,可惜她學的太雜大多華而不實,她在陽台窄小的空間里只用雙手格擋就將對方的腿招輕易化解,突然纖腿一彈,一只晶瑩雪白的玉足已經出現在了小夜的面前不到兩公分,頓時把她完全窘住了。
眼前是一只踝骨倩美的玉足,足心有一片紅潤除此之外白的幾乎透明,在陽光照耀下簡直讓小夜有種膜拜的欲望,臉不由自主的向下一傾鼻尖在秦冰的足心上撞了一下。
足心和小夜的鼻尖一碰,秦冰卻感到兩腿間一陣奇異的酥麻,小腹一股子熱流開始涌動,她暗叫不妙,兩腿一軟,揚起的腿倒時落下連退數步後背靠著陽台牆壁上,玉面上生起一陣紅暈,兩腿不由自主的並緊。
“冰姐,你怎麼了?是不是我傷到你了?”小夜大驚忙上前扶住她。
靈靈也急忙上前問道:“冰姐,是不是傷到舊傷了,小夜,你怎麼可以出這麼重的手?”
“不是,不是,我的傷已經接疤了,剛才只是有點累。”秦冰一邊說一邊丹田運起氣功,一股子純正的內力將下身的燥熱感慢慢壓了下去,這段時間她身體仍常受淫藥的影響,但憑自在門所傳的氣功“龍玄勁”仍舊能夠壓制平復,只是這發作起來真是毫無先兆防不勝防。
二女扶著秦冰進房間,秦冰坐在床上調息一陣只感身體已經恢復正常笑道:“我真的沒事,你們放心吧,小夜,你平時學過不少搏擊格斗術吧?”
小夜點頭道:“是啊,我學過很多,有一位朋友還曾教過我一些……”但一想到昔日的好友竟出賣自己還墮落到充當青龍會的走狗,小夜不禁一陣黯然。
“你學的很多但並沒有融匯貫通,你的力氣不小但有時出腿用力過猛反而容易露出破綻,我們女人天生全力不如男人,和他們肉搏時明顯吃虧,所以要盡量多用腿踢他們的要害,但是如果一旦腿腳被他們抓住掀倒就很危險了。”秦冰一一指出小夜招式中的缺陷聽得她連連點頭。
“冰姐,你剛才那一招是什麼功夫啊,教教我吧。”小夜羨慕道。
“那是自在門的‘無影腳’,招術練起來不難,問題就是要看你們學了以後如何自我理解和運用,招術是死的人是活的,就如李小龍的截拳道一樣。”秦冰耐心的指點兩女“無影腳”的招術,見二女練的甚勤心中也甚感欣慰。
她走到另一間較大的房間只見里面有八個電視屏幕,每一個上面都出現小區里各個地段的景像,她們事先在小區里安裝了八個隱蔽的監控,有的藏在樹上,有的甚至偽裝成石塊用以監視周圍的情況以防青龍會歹徒混入。
秦冰將剛才的監控錄像向回調了一個小時再用快進的方式看了一下,小夜進來時只是和幾個踢球的學生接觸了一下並無什麼可疑的人物出現,但之後一個學生似乎拿出了手機在看些什麼,秦冰一皺眉,監控上顯然看不出他在用手機干什麼。
“小夜,你剛才碰上那幫踢球的學生了?”秦冰走出房間問道。
“是啊,一幫貪玩的小家伙,這種小家伙現在到處都是,好像他們每天下課都來這里踢球。”小夜一邊踢腿一邊道。
“你沒跟他們說什麼吧?”秦冰皺眉道。
“放心吧,我就讓他們快點回家,這些小家伙難道有問題?”小夜惑然道。
“也不是,只是我覺得現在是非常時期,我們對周邊的任何情況都要多加小心。”秦冰暗想自己也真是太多心了,只是幾個學生罷了,現在學生有手機的多的是了。莫非是自己被那個變態女人偷襲後受了刺激什麼都要疑神疑鬼一番?
此時秦冰的手機短信鈴響,她上前拿起一看不禁面色大變,手機上赫然竟是玉眉一臉憔悴長發披面被一把手槍指頭部的圖像,同時圖像下拉出一行字:
“秦特派員,如果你接到這條短信後告之其他任何一個人或者企圖報警的話傅玉眉就會被一槍打爆頭,如果你不按我們說的做她在一小時內也會被爆頭,現在你馬上穿好衣服出來坐地鐵2號线,接下來怎麼做我們會通知你,她的死活完全取決於你。”
卑鄙的混蛋,居然拿玉眉引自己出來,可是這幫家伙是怎麼知道自己的手機號的?秦冰心亂如麻,是馬上把情況報告給左大姐?還是冒險去救玉眉呢?一瞬間她心中閃過無數個念頭。
“冰姐,什麼事啊?”靈靈望著沉思的秦冰問道。
秦冰抬起頭像是下定了決心後道:“左大姐發短信要我去一次她那里,你們呆在這里千萬別出去,有任何可疑的人物出現馬上通知左大姐,還有武器放在那里你們知道的吧?”
“冰姐,是有任務啊?讓我們也參加吧。”小夜急道。
“不行,左大姐只讓我一個人去,你們留在這里,千萬不能離開,我馬上就走。”秦冰說罷脫掉睡衣睡褲以最快的動作換上了襯衫黑色風衣,腿上穿上黑色褲襪套上短皮裙,烏黑的長發盤起用發網罩住,戴上寬邊墨鏡,走到門前從鞋櫃里取出她那雙黑色細筒淨面高靴穿上拉上拉鏈,那個不食人間煙火般的“冰山女神”又要出動了。
“冰姐,你要帶點什麼武器啊?”靈靈從武器庫里拉出一輛小車上面放滿了各式輕武器。
秦冰掃了一眼,從上面取下一挺79式模塊化衝鋒槍,這是在79式衝鋒槍的基礎上增加了模塊化裝置,令這款老槍擁有了瞄准鏡戰術燈和大握把,和昔日相比可謂脫胎換骨,再拿上六個彈夾放進隨身挎包里。然後再取了一把92式手槍插在腰間,兩把勃郎寧小手槍一把藏在袖中,另一把插在靴筒中,又取了一把匕首插在另一只靴筒中,又想了想取出兩個手榴彈放進包里。
“怪怪,冰姐你這是要去打仗啊!帶這麼多武器,左大姐到底要你去干什麼啊?”靈靈目瞪口呆道。
“冰姐,你真的不要我們幫忙嗎?我雖然本事一般可總能幫上些忙吧。”小夜握著她的手道。
秦冰稍一遲疑冷著臉道:“不要再多說了,這是任務,我們要堅決執行,我走了,你們別跟任務何人說起此事,你們多保重了。”說罷開門挎著包急勿勿走出將門關上。
靈靈看著小夜道:“小夜姐,我覺得好像出什麼大事了。”
小夜無奈搖頭道:“冰姐說這是任務,沒辦法,只能希望她能夠平安無事,吉人天相,她應該會沒事的。”
蘭泉山的一處廢棄礦井中早已經被改建成青龍會的一處秘密分舵,此處是青龍會專門用來關押拐賣來的少女的場所,在原本堅固的礦山洞中又修起了一扇扇鐵門,就算是肋生雙翼也難以從這里逃出。
在黑暗的一處囚室中,一具雪白的玉體正不停的扭動著、呻吟著,披散的長發,高聳的雙乳,修長的美腿,纖美的玉足構成一副令男人熱血沸騰的極具誘惑力的畫面,而她的小腹竟像是懷胎十月般高高鼓起不停晃動著,比她那雙乳房更加招搖,雙手和雙腳被皮帶勒著呈大字型躺在一張床上,兩腿間一片粉紅色竟沒有陰毛,而她腿襠中央一塊床板被挖空了,床下放著一個玻璃瓶。
“嗯嗯……喔……”裸女口中不停呻吟著,原本端莊正氣的五官已經扭曲成一團,臉上勒著幾條皮帶而口中一顆塞口球令她上下鄂無法合上,口水不停的從口角淌下,這塞口球上面連著數條皮帶是馬具型口塞,所不同的是口塞部分為多孔的塞口球,直徑約4cm,非常適合中國人的口型。
皮帶是經過柔化處理的真皮,活扣設計,使系帶的松緊可調,使用起來更方便,而她兩腿間竟已經是潮淋淋一片,光禿禿的胯間正不斷滲出粘稠而又晶瑩的汁液正滴在胯間床板圓洞下的玻璃瓶中,竟已經積了一半以上。
這美艷的裸女竟就是昔日鼎鼎大名的“罪惡克星”傅玉眉,她原本調職看守所,因忍受不了里面枯燥的工作和看守所所長賈奇的騷擾,於是想請假去蘭泉山尋找被青龍會綁走的三名隊員,卻不料在晚上浴室洗澡時,被一幫持械的女犯人襲擊。
其中一個被稱為“豹姐”的女犯更是力大無窮,她手無寸鐵之下終被她們打暈,更被賈奇調戲,用指甲刀幫她修腳指甲還被灌腸,更被一幫男犯盡情羞辱猥褻,令她痛不欲生。
好在賈奇似乎得到命令不能強奸她,所以只是一再對她凌辱,才保住了她處女的清白之身,第二天她就被秘密送入了蘭泉山囚禁在這個礦洞之中,連續兩周以來,這些歹徒始終沒有強奸她,但卻日以繼夜的對她進行灌腸凌辱,鞭打。
玉眉堅貞不屈,不管被他們怎麼折磨,始終不肯向他們屈服,但肉體經過這兩周來的蹂躪卻已經變得越來越敏感了,只要稍加刺激下身就會泄身不止,玉眉甚感羞愧但偏偏無法停止這一切。
每天早上中午晚上歹徒都會給她喂飯,同時對她進行凌辱,她一開始不想吃飯,絕食。但奈何對方可以強撬開她的嘴,她硬頂了幾次,無奈只得放棄絕食,心中只是抱定一個信念,一定要逃出這里,然後帶著秦冰她們來這里剿滅這幫惡徒。
肚子里又是一陣“咕咕”響,直疼的玉眉冷汗直冒,她已經被多次灌腸,他們將管子強插進她的肛門,將水注入她的腹內,然後用塞子塞住,此刻她腹內絞痛難當,想要排泄可偏偏怎麼也拉不出來,而強烈的肚痛不說,而下身的熱麻亦是越來越強,這幫歹徒每天都在她下身襪上春藥,令她飽受淫欲的折磨,偏偏就是動不了,下身的淫水失控般流淌令她羞憤難當。
哼,他們一定是想讓我徹底墮落變成一個不知廉恥的妓女,我是不會讓他們如願的,玉眉暗想。
此時門外傳來一陣響聲,幾條大漢走了進來,其中一個刀疤臉背著個袋子,手里拿著個托盤,淫笑道:“傅警官,我運氣不錯,今天調來這里侍候你。”
玉眉狠狠瞪了那刀疤臉一眼,如果眼光可以殺人的話這家伙早就被她切成無數塊了,可惜她不是武俠小說中的絕世高手,能夠以眼殺人。
對方不為所動,將托盤放在桌上,然後彎腰看看床底,故意用夸張的語氣說道:“啊呀,傅警官進步神速啊,聽剛才的兄弟說剛開始你一天才能積上一半,現在才三個小時已經積了一半了,真是天生的騷貨啊,讓我好好幫幫你吧。”說罷雙手在玉眉身上撫摸按摩著,那沾滿汗水的玉體已經是滑不留手,但在刀疤臉的一雙久經沙場的咸豬手下完全沒有反抗的余地。
“唔唔……唔……”玉眉秀眉緊皺,腦袋用力搖晃著,無奈四肢被鎖,根本用不出力氣來,那個無恥的刀疤臉她已就認出是當日在精神病院里和她交手的並奪下她一只靴子的黑幫打手,想不到他如今居然調到這里日夜羞辱玩弄她,真是恨當日手中有槍時沒有一槍打死他。
偏偏自己的身體就是不爭氣,在他的咸豬手玩弄之下竟會難以自控,纖腰開始不由自主的挺起,鼓起的肚子晃動著,秀美的足尖繃的筆直,足趾交纏在一起努力希望能夠減弱她體內不斷膨脹的淫欲。
豐滿的乳房起伏不定,一雙紅櫻桃更是高高翹起像是在示威一般,額頭上的汗水亦一顆顆滾落下來,手臂和大腿的肌肉一塊塊繃起,在床沿上發出“格格”
的響聲,仍舊繼續著徒勞的努力想要繃斷皮帶,可越是用力,除了增加手腕腳腕的疼痛外毫無用處。
刀疤當日在精神病院和玉眉相斗時已經被她的英武美貌所吸引,在搏斗中她被他抓住一只腳後甩脫靴子在他臉上蹬了一腳借力跳窗逃走,那股子玉足上淡淡的香味讓他一直魂系夢牽,而那只帆藍色高腰粗跟女靴更是成了他的珍藏品,閒來無事就放在鼻上聞著靴中殘留著的女警的足香,讓他意淫無限。聽說玉眉在看守所被擒送去了蘭泉山,他就想盡辦法討好賄賂齊謹先,求他讓自己能去蘭泉山看押牢房中的女子。
齊謹先是什麼人物,自然看出他心中所想,於是警告他可以讓他去,但是如果他敢干玉眉,那到時恐怕他滿門都性命難保,刀疤亦知這不是開玩笑,連忙應承,保證自己只是褻玩玉眉,絕不敢真的干她。
刀疤雖然也是好色之徒,但畢竟自己的命更要緊,雖然這絕色美女警一絲不掛的就在眼前,可是偏偏就是不能干,唯有享受手足之快了。
刀疤的十指將玉眉的玉乳揉成無數形狀,享受著十指接觸的快感,他張開嘴露出黃白相間的黃板牙,將玉眉的乳頭含在口中親中咬嚼著,舌尖在一對紅櫻桃上打著轉轉,很快紅櫻桃就硬了起來,似乎兩個乳房也比之前脹大了不少,口中充滿了玉眉雙乳上的汗香,玉眉渾身顫抖著努力想把他甩下去,而下身冒出的淫水竟比剛才又多了。
“哈哈,刀疤,你是新來的,我們都已經嘗過了。”
“味道不錯吧,要是這女警生了娃後,那吸起來才真叫爽啊!”
“看你小子能玩什麼新花樣給我們看看。”
“只要不打炮就行了,隨你怎麼玩。”
旁邊幾個大漢幸災樂禍站在一旁看著。
玉眉這段時日受辱的次數連自己也記不清了,只是這回連刀疤這個家伙竟也來這里羞辱她,實在是羞恨難當,她實在有些後悔自己為什麼投胎當女人?很多人都批評自己太衝動,可自己就是不願意接受,現在終於吃到苦頭了,早知道賈奇這個家伙不是個好東西就該對他有所防范才對,何必非要在看守所里洗浴呢?
現在落到這種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的地步。
這段時間也不知秦冰她們怎麼樣了?她們會發現賈奇是青龍會一伙的嗎?青龍會的勢力已經滲透到了北龍市政府機關各個系統里面了,看守所幾乎就是賈奇的天下,那些男犯完全聽命於他。
而看守所唯一和他不對付的除了自己似乎只有一個叫陳大勝的警員,他曾一再提醒自己要小心賈奇,懷疑他和黑社會有勾結。要從這里逃出去,必須把這里的情況通知外界,蘭泉山才是這幫匪徒的老巢,要清剿這些匪徒以及給其充當保護傘的警界政界高層,光靠她們是不行的,北龍地方上的警察大多都已經靠不住了。
玉眉腦中正想著突感下身一疼,頭向前仰起,只見刀疤竟已經把他的腦袋埋在她兩腿之間,正用嘴含住她的陰阜盡情享受著她處女的禁地。
“王八蛋,該死的混蛋,去死吧!”玉眉心中不斷詛咒著,可是被塞口球堵住的小口只能發出“嗯哈嗯”的呻吟,聽在刀疤耳中只有更增他的性趣,舔的更加賣力。
“好啊,刀疤,這婊子開始興奮了。”
“加油啊,咬她那玩意,一咬她就會噴個不停。”
一眾大漢看的眉飛色舞,在一旁傳授刀疤經驗,刀疤又豈用他們來教?他的大舌在玉眉那如半塊蟠桃般粉紅的陰阜上下翻飛,此處原本有著整齊的呈三角形的濃密陰毛,但在看守所中被賈奇用剃刀剃光了,現在只是微微長出一些來,舌頭舔上去有些粗糙感。
刀疤的舌頭慢慢鑽入那兩腿間的肉縫之間,只感粘滑液體不斷滲出順著舌尖流進口中。他越發興奮,只感下面的小弟弟已經勃起到快到褲襠都要撐破了,牙齒稍稍往上移,對玉眉陰阜上端那截粉紅色的小肉芽輕輕一咬。
“唔唔……”玉眉身子猛的弓起連彈數下,臉上緋紅美目眯起,淚水直流,口角的唾液不斷流下來,那小肉芽是專司女人性欲的要緊器官,受此刺激頓時令她體內的欲火狂燃,一股熱流從體內直涌而出,她竟被刺激的達到了高潮,大股白濁的液體自陰道口噴出,直涌入刀疤的喉內,噴的他口角邊、胸口上也沾了不少。
泄身後的玉眉嬌喘連連,身子軟的連手指頭都抬不動一下軟倒在床上,雙腿仍舊在高潮過後抽搐不休。
刀疤抬起腦袋得意的把口內玉眉的淫水愛液盡數吞入腹中,然後張開大嘴,只感一股子清新的氣味傳滿五髒六腑,自己竟用嘴巴搞的這個女警泄了身,他把腰帶一解,長褲內褲一起拉下,露出腿間如鋼鑄般的肉棒。
“刀疤,不能打炮哦。”
“不要命了?你不要命別連累我們。”
一旁的幾名大漢以為刀疤忍不住要強奸玉眉,忙上前阻攔,刀疤笑道:“你們怕什麼,我會糊塗到命也不要了?只是用下面這棒子再好好玩玩她罷了。”
刀疤跨上床把兩腿壓在玉眉雙臂上笑道:“傅警官,我這杆肉棍沒資格鑽你下面的洞,不過幫你洗洗臉總還配吧。”說罷掄起那粗壯丑惡的肉棍在玉眉粉嫩的面頰上刮動著。
“嗯嗯……”玉眉晃動著腦袋想要避開這丑物,這徒勞的舉動更是讓刀疤興奮,他的肉棍暗勁一松,一股子黃濁的精液已經射出,正中玉眉的左臉,直把玉眉惡心的想吐。
刀疤咧著嘴巴,用肉棍把她臉上的精液均勻的塗在她的額上臉上,甚至眼皮上都不曾放過,玉眉一睜眼就覺得眼睫毛上都是一片糊,幾乎看不清楚,更可氣的是那惡棍竟還把肉棍的龜頭頂在了她的瓊鼻的鼻孔上,腥臭之氣加上灌入鼻中的精液嗆的令她幾乎要暈過去。
“哼喀哼哼……”玉眉拼命抬起頭想把鼻孔上的肉棍頂開,可越是用力灌進去的精液就越多,結果精液從鼻中直流入喉內,這股子難受惡心勁就別提了。
刀疤看著玉眉這副狼狽不堪的樣子哪里還有當日英氣?當下將肉棍又移至玉眉雙峰之間,雙手抓住那豐滿的肉峰夾住他的肉棒按摩,在兩團柔軟雪白的肉峰夾擊之下他的肉棍很快又噴射起來,很快玉眉的雙乳上也被精液抹了個遍,在燈光下反射著晶瑩的光芒。
“呼呼!”連射兩次,刀疤也有點疲累了,但是回身一看到玉眉那雙被皮帶緊扣著的如雪玉足,他只感發軟的肉蟲又開始硬起來。
“老弟,我解開她腳上的皮帶玩玩,放心吧,我們有那麼多人還怕她嗎?”
刀疤笑嘻嘻的說著,一邊從褲袋里掏出十幾張百元大鈔,幾個大漢拿了錢自然好說話,只是怕玉眉因此逃走,還是在一旁緊盯著。
刀疤小心翼翼解開了玉眉右腳右踝上的皮帶,果然玉眉感到右腳一松便不顧一切飛起一腳朝他臉上蹬來,若是平時,這一腳若許還能踢中,奈何她被綁縛多日,而剛才高潮泄身後體力更弱,這一腳才踢到一半就被刀疤一把捏個牢牢的。
刀疤盯著眼前這只讓他銷魂已久的玉足,只見右足的足踝上有一圈帶血的青紫,顯然是這段時間玉眉不斷掙扎而造成的傷痕,有的地方皮都磨破了。
而這些傷痕令她玉足完好之處則顯的更加白皙完美,十根足趾纖細修長不愧是練舞蹈的出身,腳背上隱隱可見幾條可愛的青筋,足徑細長有力,足心摸上去盡是汗水,讓人看了不禁心生憐愛,將足心放在自己的臉上腮下摩擦著享受著那溫潤如玉的至美感受。
玉眉好不容易有了被松開一條腿的機會,可偏偏自己平日里踢倒過無數罪犯的腳竟不能給予對方任何傷害,反而變成了對方褻玩的玩具,刀疤那硬硬的胡根令她的足心麻癢難當,像是爬上無數只螞蟻,幾乎要癢到心里去了,玉體失控般瘋狂抽搐著,可無論她如何怒罵,口中只能發出一陣陣醉人的呻吟,流下更多的唾液口水罷了,倒像是頗為享受一般。
刀疤又解開玉眉另一只腳將雙腳放在口中輪番親舔啃咬,每一只足趾都不放過,玉眉多日不洗澡,雙腳已經頗有些味道,帶有股子咸味,但對他來說簡直就是美味至極的瓊漿一股,最後自然是他最喜歡的足交了。
刀疤將肉棍在女警光裸的玉足足心當中用力搓揉著,很快他的肉棍又再次重振雄風,在柔軟的雙足足心當中飛快旋動著。
這騷貨的這雙小腳可真是寶貝啊,刀疤一邊享受著一邊想,若是那個男人干完她沒勁後只要抓住她兩只小腳在自己二弟上面一磨,保證馬上又能硬起來將她干個涕淚橫流,可惜自己沒這個福氣,要是自己是老大該多好啊。
刀疤遺憾之余搓的更是賣力,猛的一挺,大股精液噴在了玉眉的玉足上面,然後均勻的抹到足心足背和足趾之間,玉眉心知再掙扎也是徒勞,索性閉上了雙眼。
“傅警官,你看看這是什麼啊?”刀疤從袋子里取出一雙藍色的雪地靴在玉眉眼前晃了晃,玉眉睜眼一看,這雙靴子好眼熟,這不是自己的靴子嗎?
“哈哈,這是你上次大鬧精神病院時被我搶下的一只靴子,我一直收藏著,後來我專程去了你家一次,爬窗進去又找到了另一只,想不到你丟了一只靴子另一只居然也沒扔掉,莫非是對我老疤有情有義?”刀疤淫笑著抓起玉眉一只腳把靴子強行幫她套上。
玉眉不解刀疤為何要幫她穿上靴子,刀疤幫她把靴子都穿上後,又用皮帶將她的雙腳牢牢綁住後道:“傅警官,你的靴子長時間不穿,里面的味道已經變淡了,我老疤聞起來也不夠刺激了,所以只好給你穿上再好好沾些味道,何況這皮帶綁的你腳上都出血了,我看了也心疼,這樣就不會受傷了,我可是完全為你著想啊。”
玉眉狠瞪了他一眼對他的所謂“好心”毫不領情,身旁的幾個大漢上前檢查了一下,確定皮帶綁的極緊,玉眉不會借機把腳從靴子里面拔出便也作罷。
刀疤也算玩的盡了性,便拉上褲子,從一旁取過個便桶將玉眉屁眼下的塞子向下一拔,只聽得“嘩啦啦……”一陣響,同時室內彌漫著陣陣惡臭,玉眉股間噴出大量黃色的糞水,直噴了大半桶。
“唉呀,真是臭死了,想不到傅警官長的那麼漂亮,拉的屎竟那麼臭啊!”
“是啊,真是一次比一次臭啊,下次給她弄點兒大蒜吃下去,那放的屁也多啦。”
玉眉只感腹間一陣騰江倒海,只感前所未有的放松和虛脫,鼓脹無比的肚子總算是凹了下去恢復了正常,灌腸後必然要排便,偏生又要被這一干惡徒看到自己排便的丑態,氣的她雙眼翻白竟暈了過去。
看玉眉暈倒,刀疤他們也抓緊機會把她的馬具型口塞取下,將托盤中的營養粥硬灌入她的口中,甚至把她床下積的那大半瓶淫水愛液也一並灌了進去,灌完了再將口塞給她戴上。
“刀疤,玩的挺痛快吧。”
“痛快痛快,女警玩起來就是不一樣啊,可惜不能玩電刑打炮。”
“打炮就別想了,電刑很可能要她命的,萬一電成了白痴更麻煩了,別急,下次再玩。”幾個無恥敗類嘻笑著走出了囚室將鐵門關上,房內只剩下了身心俱疲勞不堪的玉眉。
待這幫人渣離開後玉眉才睜開雙眼喘息著,剛才她只是短暫昏過去很快又醒了過來,但她情願繼續裝暈,盡管她很清楚這幫家伙讓她吞了自己剛才噴出的淫水愛液是多麼屈辱可悲的事情。或許只有在她昏睡過去的情況下才會減弱這幫人渣繼續褻玩她的興趣,肛門處火辣辣的難受,雖然這幫家伙會在她排便後給她清理肛門處,但仍舊感到肛門處的肌膚腫脹。
該死,這變態刀疤臉居然會想出給自己穿上靴子沾腳上的氣味的變態行徑,玉眉抬頭看了看腳上的雪地靴,要是能夠把腳從靴子里拔出來然後用腳把手上的皮帶解開……
玉眉心念一動開始嘗試,她畢竟是練舞蹈的出身,腳上的力量和柔韌度要超過常人,當下她踮起一只腳尖,用力向里蹭動著嘗試能夠把腳從靴子里抽出來。
很快玉眉就失望了,這幫家伙雖然無恥但做事卻很小心,皮帶把雪地靴踝部束的緊緊的,無論她如何用力都無法把腳從里面拔出來。
真是可惡,這變態居然用那丑惡的東西在自己的腳上……想想到時靴子里必然包含著她的足香腳汗還有那些惡心的精液混合的味道,而刀疤拿著自己的靴子病態的聞著靴筒中的氣味向同伙炫耀著的景象,實在令她打了個冷戰。
此時門外傳來腳步聲,玉眉忙把雙眼閉上,門上傳來插鑰匙的聲音,片刻後鐵門慢慢打開了,一條身影躡手躡腳走了進來。
玉眉把眼睛睜開一條縫一看,只見來人一身黑衣,臉上戴著黑色的面罩,雙眼精光四射,走到自己的床塌前用手慢慢解開她臉上的馬具型口塞。
“你是誰……”玉眉杏眼圓睜怒道。
那人閃電般用手捂住她的嘴輕聲道:“輕一點,你要是喊的再大聲些那就再沒有機會逃出這里了,你聽清楚,我是隱龍,是夏局長安排在青龍會中的臥底,我正想辦法救你出去。”說罷慢慢張開了手掌。
“你是隱龍,上次在火車上救靈靈的就是你?”玉眉低聲說道,心中又驚又喜。
“不錯,上次我救了司徒靈靈還殺了‘狂風七匹狼’中的‘戰狼’洪飛,但是也因此差點暴露了,青龍會開始在組織里不斷搜索想找出我,所以這段時間我只能放棄和外界的所有聯絡,你在這里這段時間真是受苦了,但是我沒有絕對的把握實在不能出手相救,還望你原諒。”隱龍嘆道。
“沒事,你……你把面罩摘了讓我看看你是誰,我……我想知道……”玉眉心中仍有一絲疑慮,畢竟這個隱龍實在是太神秘了,除了夏建國根本無人知道他是誰。
“不行,傅同志,夏局長在安排我在青龍會臥底時已經把我以前的身份都刪改了,而且要求我即使是援救被抓的同志時也不能露出真面目,上次我也是這樣告訴司徒靈靈的。”隱龍搖頭道。
“那……好吧,對了,你能不能把我的三個隊員一起救出去。”玉眉急道。
“不行啊,你的三個隊員中我只知道有一個囚禁在這里,但另外兩個已經被賣掉了,賣到哪里我也不清楚啊。”隱龍道。
“被賣了……但不是還有一個嗎?是誰啊?求你救救她吧,能把她和我一起救出去嗎?”玉眉懇求道。
隱龍猶豫了一下下定決心道:“好吧,我這次冒這麼大的風險也是希望你們能把這里的消息傳遞出去,我懷疑在國安局里有內鬼暗中在給青龍會提供情報,那個內鬼在青龍會里被稱為玉帝。”
“玉帝?”玉眉不禁一愣,這對她來說完全是個陌生的代號,她以前聞所未聞。
“是的,這個玉帝神通廣大,經常可以在警方行動以前,將情報提供給青龍會,上次狂狼他們和青龍會交易軍火時就因為有玉帝暗中報信才會令那次圍剿行動失敗,我聽齊謹先和一些人交談中,似乎那個玉帝是國安局中的高級干部,我一直都想弄清楚這個人是誰。”隱龍道。
“想不到國安局里居然也被他們安插了內鬼,可惡,若是讓冰姐知道非親手斃了這個敗類!”玉眉咬牙道。
“別急,我聽說這個玉帝這幾天就要現身和齊謹先會面,我一定要抓緊這個機會揭穿玉帝的真面目。”隱龍沉聲道。
“是啊,這比放我們走更重要,你一定要弄清楚玉帝是誰!”玉眉激動道。
“救你們出去也一樣重要,這樣吧,再過兩天北龍那邊青龍會會安排幾輛車來這里送食物,這里的人定期需要靠城里送食物和水補給,我想辦法安排你們藏身那幾輛車里,這樣你們就能回到北龍市了,只是在這之前要委屈你們在這里再呆上兩天。”隱龍說出了逃亡的方法。
“沒問題,你放心吧,我不會壞了大事的,到時候你跟我們一起走吧,你放走我們只會更增加他們的疑心,再臥底下去恐怕太危險了……”玉眉皺眉道。
“不行,這是我的職責,自從打入青龍會後我就已經把生死置之度外了,在沒有暴露身份以前我絕不能擅自逃離,否則之前的努力就前功盡棄了,我臥底了那麼長時間還是不清楚青龍會龍頭是誰,這個人實在是太神秘了,似乎只有幾名堂主清楚他真實的身份。”隱龍說著把耳朵靠在門上聽了聽。
“有情況嗎?你快點走吧,等時機成熟了再來救我們走,快點走。”玉眉心中不禁欽佩隱龍不怕犧牲的精神,同時亦感疑惑,青龍會龍頭還有玉帝會是什麼人呢?
“好,兩天後傍晚會有車來送食物,我就在那時把你的隊員也帶出來,我已經復制了這扇門的鑰匙,復制她囚室門的鑰匙需要一天就行了,記住,千萬要忍耐。”隱龍說罷把馬具型口塞給玉眉戴上,輕輕打開了鐵門將門關上離去。
過了片刻門外傳來了守衛巡邏的腳步聲,口中還不干不淨罵著髒話:“他媽的,我們吃來吃去都是方便面,堂主頓頓都吃魚翅燕窩,這也差的太遠了吧。”
“輕點,萬一讓堂主聽著了恐怕要你吃屎啊,過兩天城里就送食物來了,希望換點新的嘗嘗。”
玉眉心中大喜,看來隱龍說的不假,兩天後就是她們逃出這魔窟的最佳機會了,她不禁閉上雙眼養精蓄銳,這段時間,她實在是被折磨的從未睡過一場好覺了,心中只覺得時間真是過得太慢了,實在是希望兩天的時間能在幾分鍾內就過完,心中發誓,只要能逃出這魔窟,非要帶著精銳部隊把這里的人渣全部蕩平,不管什麼青龍會龍頭還是玉帝都要為他們的惡行受到法律的制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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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涼的山崗上除了狼的哀嚎外就是四處傳來的槍炮聲,米沙焦急的看著四周的戰局,同時不停的衝著步話機怒吼著:“頂住,給我頂住,薩沙,你們班的防线要是垮了,那幫雜種就要攻破我們的側翼,絕對不能讓他們衝過來。”
“少校,不行,他們人太多了,我們的子彈快用完了,我們班就剩下我一個了,他們上來了,我還剩一顆手榴彈了,永別了,祖國!求您照顧我的兩個女兒吧。”隨即步話機一端傳來一陣爆炸聲。
“該死……該死……”米沙憤怒的把耳機扔在了地上,薩沙死了,這個跟著他在這鬼地方打了兩年仗的棒小伙子就這麼死了,幾天前他還跟自己說撤軍後可能還來得及回去給他那兩個四歲的雙胞胎女兒過生日,可憐的孩子們!她們已經兩年沒見過自己的父親了,可就在快回國的最後時刻薩沙死在了這里!
“薩沙的女兒們不會……再見到她們的父親,我……我當個單身漢還是有好處的。少校,看……看來這次情況不妙了……還是第一次碰上這麼多人,我們的援兵哪去了?”一旁的上尉別爾庫特喘息道,他剛被一發子彈貫穿了肩頭,另一發子彈打穿了右膝,失血過多倒在一旁。
“援兵馬上就會來的,馬上就會有成群的雌鹿(米24武裝直升機)把這群雜種炸成肉碎,你放心吧,我們都能活著回去的!”
米沙大聲吼道,盡管他心里明白這個可能性已經非常低了,他們這支特種偵察連本是負責在這塊地區掩護大部隊撤退的,偏偏在他們要撤時碰上了聖戰者的主力!而此時所有部隊的安排和調動都跟之前不同了,牽一發動全身,恐怕大家都只顧著自己撤,根本沒有任何援軍會來支援他們了。
“哈哈,你別安慰……我了,總書記一聲令下大家都急著撤軍,誰管……管誰啊。”別爾庫特苦笑著:“想不到……在這鬼地方打了那麼多年……就會是這樣的下場,我們偉大的蘇聯竟會……會輸給一幫不識字的土包子。”
“住口,我們都會活著回去的,我向你們保證過,你這種失敗主義的情緒必須給我拿掉,你是軍官!我們是國家的戰士,要服從命令!”米沙一邊吼叫著一邊又撿起步話機,但耳邊聽到的盡是充滿失敗主義的抱怨聲。
“啊,我不想死我不想死,我要回家,媽媽救救我!”一旁2米高的巨漢卓夫似乎已經快精神崩潰,拋下機槍雙手抱頭歇斯底里的哭喊著。
他的崩潰讓米沙煩躁到極點的心情更是火上澆油,米沙幾步上前一腳把他踢倒在地狠狠踩踏著:“你這個廢物,廢物,長的2米多高的個子卻比誰都怕死,你哭的再響頂個屁用,沒人會可憐你,你放棄抵抗那幫雜種會放過你?他們會一刀刀把你割死,先割你那玩意然後逼著你吞下它,你想要這樣的下場嗎?”說罷用鞋尖狠狠頂了卓夫胯間一下。
“哦,不不,我不要,我要回家,上校……求你救救我……”卓夫抱著胯間魂飛魄散的哀嚎著。
米沙把手中的ak74對准卓夫的腦袋罵道:“要我救你?我一按板機你就可以不再受苦了,想要我這樣幫你嗎?想要回家就得靠你自己,拿起你的機槍對准那幫雜種給我玩命的開火吧,還呆站著干什麼?”
卓夫如夢初醒忙撿起機槍對准前方涌上來的聖戰者瘋狂掃射,瞬間七八名聖戰者被掃倒在地上。
“面對現實吧,快突圍吧,少校……不能再拖下去了……不會有援軍了。”
別爾庫特嘆道。
米沙鐵青著臉,他不得不承認這是現在唯一的選擇了,他們已經盡了自己的職責了。
“各班排聽清楚了,朝北邊方向展開反擊,衝出包圍圈,快!”米沙下令突圍,而此時他的一連士兵竟已經只剩下不到一半了,真是該死!竟然損失了那麼多人!米沙不禁在心中開始詛咒讓他們負責在這鬼地方掩護的該死命令。
“真主萬歲!”四周圍發出震天般的吼聲,穿著迷彩服端著各種武器的聖戰者們像潮水一般滿山遍野包圍過來。
“真他媽的,你們這幫雜種除了腦袋上的尿布還有你們的大胡子根本沒一件是你們自己的東西!”米沙一手扶著別爾庫特一手持ak74不斷點射,他的槍法精准無比,幾乎每次點射都有一名聖戰者慘叫倒地。
“老朋友,我說過我們會活著離開的……”突然耳旁一陣爆響,然後一臉糊狀物濺的自己滿臉都是,米沙一側臉只見別爾庫特的前額上開了個洞,腦漿濺的他滿臉都是,而別爾庫特臉上依舊帶著那苦澀的笑容。
“狗娘養的!”老友慘死令米沙徹底地瘋狂了,眼前一個士兵正在給ags1730毫米自動榴彈發射器裝彈,他也顧不得是否裝滿一把搶過端起,45公斤的ags17在他手中竟如玩物一般。
米沙把三角架頂在自己的胸口按動板機,一連串的殺爆榴彈直落入聖戰者的衝鋒隊伍中,頓時血肉橫飛,每枚榴彈爆炸都能射出200多塊碎片,是對付這種集群衝鋒的最佳武器,漠視生命的聖戰者們一時也被震懾住了。
米沙只感口中一甜,剛才的反座力恐怕已經把自己震傷了,不過他已經管不了那麼多了,把ags17隨手一丟抓起ak74連續點射,一邊吼叫著:“同志們,想要回國去見自己的親人嗎?跟著我衝,把這幫雜種殺光,跟我回家啊!烏拉!”
“烏拉!”殘余的士兵端著上了刺刀的步槍跟著他向潮水般涌來的聖戰者們衝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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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一陣晃動把米沙從那個惡夢中驚醒,這里不是阿富汗高地而是蘭泉山深處,他的林肯車正在顛簸的山路上行進著。
“哦,親愛的爸爸,你做了個什麼夢啊,看你冒了好多汗,是不是夢見和我們做愛啊。”一個甜美的臉蛋出現在了他的眼前。
米沙摸了摸娜塔米婭那嬌嫩的臉蛋,那臉上的汗毛摸起來也甚是舒服:“甜心,我確實夢見正在干你們姐妹兩個,而且還有幾千個呢。”
“哦,上帝,爸爸你太厲害了,這樣的夢也做的出來?等姐姐的傷好了之後我們再一起玩吧,那個該死的中國女兵把她打傷了,我非給姐姐報仇不可,到時抓到她看我不好好泡制她。”
娜塔米婭眼中凶光一現,把身子靠在沙發上拍了拍她那碩大的乳房,胸前的北極熊熊皮大衣前襟都鼓了幾下,簡直懷疑她胸前會跳出一對小兔子來,直看的對面的保鏢卓夫直咽口水,盡管林肯車車體內頗為寬暢,但他這個2米高的巨人坐在里面馬上就顯的狹窄起來,逼得他只能低頭哈腰痛苦的縮在沙發上。
“哦,甜心,放心吧,你姐姐傷的不算太重,青龍會已經派了最好的大夫為她治療了,她也是身經百戰的戰士,這點苦不算什麼。”米沙湊上去捏了捏娜塔米婭的右乳笑道:“你的奶子真是越來越大了,我真是懷疑你是不是去做了隆胸手術啊?”
“爸爸你怎麼可以這麼胡亂猜疑,我跟我姐姐絕不會做無聊的整容,你干的我們越多我們的奶子就越大,真可全是你的功勞。”娜塔米婭一對肥奶被捏,頓時淫欲大漲,眼中流露出飢渴的光芒。
“爸爸,我想要,我們就在這里吧……”娜塔米婭雙目發紅,開始解身上裹著的熊皮大衣,雙腳開始蹬踢著甩掉腳上的金屬色靴子,張開紅唇和米沙的大嘴粘合在一起,兩條舌頭絞動在一起。
“哼哼。”一旁卓夫的呼吸開始急促,下身的肉棒越挺越高,心中不住大罵這騷貨當真可惡,她這是在挑逗老板還是在挑逗他?雖然跟這騷貨姐妹上過無數次床,每次都覺得身體像是要被榨干一樣,以他的體格換成其他女人哪次不是被他干的精疲力竭甚至脫陰而亡?可偏偏對上這對姐妹時竟會讓他有力不從心的感覺,莫非這對姐妹就是傳說中的吸精女王?
每次在她們體內射精後她們都會不知疲憊的繼續抱住他纏住他,連續射精二十幾次,就算是他這樣巨人也要吃不消,可是她們卻依舊體力充沛,最後他也唯有屈辱的掛白旗認輸了。
老板這樣跟她們搞恐怕都要短壽二十年了吧?卓夫心想著,卻感覺車子已經停住了,終於到了。
“咳咳,老板,我們已經到了。”卓夫尷尬道。
“討厭,讓那些中國人等一會,沒看到我和爸爸要辦事嗎?”娜塔米婭性致高漲之際被打斷,不禁惱怒的瞪著卓夫。
“算了,跟中國人談生意就得拿出誠意,中國人他們做生意最講究信用二字了,下車吧,甜心,我們回去的路上有的是時間。”米沙笑著整理著西裝,而娜塔米婭心有不甘的穿上大衣和靴子。
前方先下車的保鏢和青龍會的手下接過頭確定沒問題後,卓夫先下車打開車門,米沙彎腰下車的一瞬間看到車窗玻璃上反射出自己的臉。
那是一張已經年過五十的肥胖的臉,眼角上盡是皺紋,暴飲暴食已經嚴重破壞了自己的健康,他不再是昔日那個在阿富汗驍勇善戰的特種兵少校了,或者說那個忠誠於國家的米沙早已戰死在了阿富汗那塊高地上了,奇跡般殺出重圍的只有他和那被他罵成“廢物”的機槍手卓夫,當他們回國後面對的不是人民的歡迎而是國家的解體,真是多麼荒唐的事情!
他和他的兄弟們為了國家打了多年的仗,可是撤軍回國後國家卻沒了!昔日無限榮耀的蘇聯帝國徹底分裂,烏克蘭獨立不再屬於俄羅斯版圖,他這個烏克蘭的俄籍人變成了一個可悲的棄兒,被服役多年的軍隊掃地出門。
薩沙的妻子早死,就剩下一對寄養在親戚家里的雙胞胎女兒,親戚聽說薩沙已經戰死,也把這對孩子掃地出門,他唯有將她們接到家中,家中多了兩張嘴,經濟越來越困難,結果妻子也離開了他,他想要在軍中尋找老上級幫忙,可發現軍中昔日的老上級都已經被換掉,新貴上台全都不把他這個舊專制體制下的“垃圾”放在眼里,他一度落魄到了要去賣掉自己拿命換來的勛章過日子。
他的叔叔經營一家馬戲團,他唯有去那里工作,但掙到的錢仍舊少的可憐。
他的精子有問題,跟妻子結婚多年一直生不出孩子來,所以這對可愛的雙胞胎已經被他視為自己的女兒了,為了她們他說什麼也要掙錢,直到有一天,昔日的下屬“廢物”卓夫找上他稱一個當地的俄國人組建的黑手黨在招募像他們這樣曾在軍中服役過的特種兵當他們的打手才改變了他的命運……
以前我為了國家效忠卻落個一無所有的下場,但是現在的我只是為了權利和金錢效忠卻什麼都擁有了,自己連隊戰死的士兵的家屬也能得到自己定期提供的撫恤金,而自己的養女卻變成了……米沙自嘲的笑了笑朝著眼前的山洞走去,卓夫走在他前面而娜塔米婭則像膠水般貼在他的身上。
這個山洞明顯是經過重新改造的,地面上鋪著整齊的大理石台階,頂上掛著燈泡,洞中四通八達宛若迷宮,沒有青龍會的人在前面領路的話恐怕非要迷路不可,米沙假意和娜塔米婭咬耳朵打情罵俏,實則把進來的路线都記在了心里以防不測時可以順原路脫身,一路上青龍會三步一崗五步一哨,手中大多拿著的卻是鐵棒鐵尺,估計只有三分之一的人持槍,而且基本上都是手槍。
看來青龍會規模雖大,但是手下的家伙還是比較差,極缺少自動武器啊,米沙一邊走一邊暗自琢磨著。
走了約四百多米,迎面是一間明亮的客廳,廳頂上掛著水晶簾燈,當中擺著個八仙桌,里面圍坐著一幫人,正是齊謹先及青龍會各堂的堂主,室內裝修的甚是華麗,牆面上還鋪著牆紙,旁邊是一張寬大的屏風。
“啊,米沙先生,歡迎歡迎……”齊謹先一臉堆笑站起來和米沙握手擁抱,表現著雙方虛假透頂的義誼。
“齊,我的老朋友,見到你真是太高興了!”米沙同樣挺著他的啤酒肚直撞向齊謹先的胸口,直把武功不弱的齊謹先壓的幾乎喘不過氣來,心中暗罵這老毛子吃什麼吃的肚子那麼大?這身肥肉加在一起起碼有300多斤了吧?
二人擁抱片刻分開,互相介紹身邊的親信,吳蜂,周瘋子,楊媚兒紛紛上前見禮,娜塔米婭則是瞄上了長相頗為英俊的吳蜂朝他直拋媚眼。
吳蜂亦是好色之徒,見娜塔米婭身子比他還高半個頭,但一頭金色的長發披在身後,一雙動人心魄的碧眼射出誘人犯罪的光芒,一身雪白的熊皮大衣裹在身上,而下身裸著兩條健壯修長的玉腿,穿著一雙金屬色的高跟長靴,大腿沒穿褲襪,似乎完全不在乎天氣的寒冷,不過烏克蘭冬天絕對要比這里冷上好多倍,對她來說自然不在乎。
“這是我的養女娜塔米婭,她姐姐之前因為意外受了點傷,還要多虧你們那位老先生幫她醫治啊。”米沙坐在了座位上,娜塔米婭和卓夫則坐在他身旁。
養女?得了吧!直說是你這肥豬的情婦吧,齊謹先心中暗笑,嘴上卻是恭敬到不得了:“啊,令媛當真是生的國色天香啊,我們中國的女人可實在是比不上她的萬一。”
“哪里哪里,中國女人很漂亮也很妗持,我這對女兒就未免太豪放了些。”
說罷米沙用力拍了拍娜塔米婭肥大的屁股。
娜塔米婭嬌吟了一聲:“爸爸你好壞……”直把青龍會一干人聽的心都發癢了。
“米沙先生,請嘗嘗吧,中國菜不知您是否吃的慣?”齊謹先一聲令下讓手下上菜,很快八仙桌上就放滿了各式精美的菜肴,三個老毛子當真是老實不客氣張開大嘴直吃的滿嘴油。
“哦,齊,你們中國人的菜真是了不起,難怪你們能把中餐館開到全世界,只是你們的酒未免差了些,還是不如我們的伏特加。”米沙一邊抹著嘴一邊評價道。
伏特加?那離酒精就差一點的玩意也就你們這些老毛子能夠當水來喝,那玩意能夠跟咱們的茅台相比嗎?齊謹先心中不以為然,但依舊是滿臉堆笑附和著:“那是那是……”
吳蜂表面上專心吃著盤中的菜肴其實雙眼卻始終瞟著娜塔米婭胸前那兩團高高鼓鼓的突起,心中估模著這對奶子起碼要有39f了吧,不,也許有40f,不知握上去是什麼感覺。而娜塔米婭也賣弄風騷的不斷向他拋著媚眼,二人當中隔了個卓夫和楊媚兒,但卻玩起了眼神交流,米沙看在眼中只當不知道,而卓夫卻心中嫉意大盛。
媽的,一個中國小白臉有什麼好的?第一次見面就這樣,就他那細皮嫩肉的跟這騷貨上床恐怕一個回合就敗下陣來了,卓夫充滿惡意的想著。
而一旁的楊媚兒也是心中醋意大發,她雖是齊謹先的情婦但和吳蜂這小白臉暗地里也有一腿,如今吳蜂居然當著她的面跟這洋騷貨眉來眼去實在可恨,當下忍不住用穿著高跟鞋的腳狠狠踩了吳蜂的腳面上下。
“啊……”吳蜂疼的一咧嘴,看別人都在注視他忙笑道:“沒什麼,只是被魚刺刺了一下,大家吃……”
“齊,你請我們來不是只是為了讓我們吃頓飯吧?有什麼話就直說吧。”米沙突然開口道。
齊謹先點頭道:“不錯,米沙先生,這次我們青龍會的龍頭想要跟你們見個面,有些事情想要和你們交代一下。”
“好啊,我和你們青龍會做生意也有段時間了,只是從未目睹過你們龍頭的泰山真面目……”
“不是,米沙先生,是廬山真面目……”齊謹先提醒道,一旁的周瘋子已經忍不住捂著嘴笑。
“哦,你們中國的山太多了,我還是喜歡這麼叫,你們的龍頭一直很神秘,聽說中國的警察到現在都沒有弄清楚他是誰,今天他願意見我,看來是很有誠意啊!”米沙眯起眼睛看著齊謹先道。
“不錯,米沙先生,我就是青龍會龍頭,鄙人姓王。”旁邊一道門打開,一個年約30多歲的英俊青年走了進來,一身筆挺的西裝顯得甚是神氣,臉上卻帶著一股子英武彪悍之氣。
“原來你就是龍頭,王先生,幸會幸會。”米沙伸出手來和王子龍的手握在一起,二人俱感手上一緊,感到對方的握力都相當驚人,二人臉上含笑但顯然已經暗中較上了勁。
卓夫臉色一變精神開始繃緊,而娜塔米婭卻把注意力又轉向王子龍,看他也甚是英俊不禁又春心大動,想像著自己同時和王子龍吳蜂二人在床上翻雲覆雨是何等快樂之事。
片刻後二人將手放開落坐,王子龍只感一只手脹疼,心想這老肥豬看不出也非等閒之輩啊。
“王先生,我看你也是當官的吧?”米沙突然說道。
“哦,米沙先生能看的出來?”王子龍有些驚異道。
“從氣質上看的出來,在我們國家我接觸過各種各樣的人,有些人的氣質就跟你很像,是我們的一些議員,這年頭只要有錢,黑手黨中的人物也可以當上議員,在議會里大放厥詞,在你們國內這個叫‘買官’吧,其實只要有錢有權什麼游戲規則都可以制定出來。”米沙盛了一勺子魚翅放入口中大嚼著。
“哈哈,說的不錯,這個時代就是個金錢社會,什麼事情都離不開錢,我們青龍會跟你們做生意講究的就是個誠信,你們要貨我們就供給你們貨,你們再轉手賣去哪里能掙多少都跟我們沒關系了,只是似乎這次你們做的有些過頭了,在我的地頭上直接就來劫貨還露了相,這也太不合規矩了吧?”王子龍語氣開始變得生硬起來。
“哦,王先生認為我們壞了規矩?壞了什麼規矩?因為我的一個養女和一個女警打了一架你們就認為我壞了規矩?”米沙冷笑道。
“抱歉,米沙先生,這里不是烏克蘭聖彼得堡,這里是北龍,是我的北龍,你要在這里劫人必須經過我的同意,如果未經我的批准那就是壞我的規矩,更是不給我面子。”王子龍寸步不讓。
“你這是什麼態度?”卓夫怒吼一聲隨手一拍,頓時八仙桌被打爛了一角,青龍會中人更是一觸即發,紛紛掏出手槍對准三人。
“哦,你們不是談生意嘛?怎麼動起槍來了,這里好熱啊。”娜塔米婭似乎完全沒在意房中發生了什麼,隨手把自己的熊皮大衣解了開來,青龍會眾人不禁倒吸了一口涼氣。
出現在他們眼前的並非一具晶瑩雪白的豐滿玉體,而是一具綁滿了c4炸藥的可怕的身體,娜塔莉婭熊皮大衣下的身體竟裹滿了一包包的c4炸藥,一旦引爆整個房間里的人都要被炸成肉碎不可。
“等一下,別衝動。”王子龍一擺手,眾人把槍放下,而米沙卻自顧自繼續吃著碗中的菜,現場的氣氛一時間緊張到極點,一向足智多謀的齊謹先也不禁鼻尖上見了汗。
王子龍仍舊神色鎮定心中卻是震驚,這幫老毛子就是幫亡命之徒,這個風騷洋婆子居然毫不在意的把c4炸藥綁在身上,她是真的視死如歸還是腦子有病?
雖然在新聞里見過不少中東的阿拉伯瘋子玩人體炸彈到處炸人,但畢竟沒真的見過,這恐怖的東西誰見了能不怕?
米沙吃完了碗中的菜後用餐巾紙抹干淨嘴後笑道:“好了,親愛的,房間里不算太熱,把衣服穿上吧。”
娜塔米婭聞言嬌笑兩聲把熊皮大衣穿上,王子龍揮了揮手,青龍會幾位堂主才驚魂未定的落坐,但吳蜂楊媚兒等人已經嚇的不敢再靠近三人,娜塔米婭又向他拋媚眼也勾不起他的性欲了,畢竟這洋騷貨再騷,可是想到她那一身的炸藥就沒法不對她敬而遠之了。
“王先生,我知道這里是你的地盤,你想要給我個下馬威,但我要告訴你我曾是個軍人,在阿富汗打過仗殺過很多人,也見過太多的死亡,我這條命就是撿回來的,那天上帝要收回我這條命那我也不會有什麼怨言,如果之前我有得罪你的地方那我向你道歉,我們現在可以好好談生意了吧。”米沙一臉親切的笑容,如果再加把白胡子簡直就宛若聖誕節的聖誕老人。
“是啊,是場誤會,我們可以好好談生意嘛,大家坐吧。”齊謹先不欲讓王子龍失了面子忙出言打圓場。
王子龍心中惱怒,看來這一局反讓對方占了上風了,唯有強壓怒火和對方虛情假義開始了對“貨”的討價還價,此時他腰間手機短信鈴聲響起,他拿起手機一看不禁一皺眉。
可惡,狂狼這幫家伙果然不好侍候,居然自己行動了?也好,讓這幫自以為是的莽夫吃吃苦頭也可以讓他們明白沒有我們青龍會他們在北龍根本無法立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