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凌辱 春麗的劫難

第3章 春麗的劫難之風月場6-10

春麗的劫難 fjjlb 42325 2023-11-20 05:12

  6

   彭炎失蹤後二天,聚樂第,呂先生默默地讀著手中的報紙。停車場的激烈槍戰在第二天便被媒體披露,然而所有的報道都含含糊糊,語焉不詳,只是說關注事態發展,尋求進一步信息。接下來,警方的發言也以“無可奉告”阻擋了大部分提問,只是承認有警員受傷,而各家媒體竟然也就偃旗息鼓,沒有窮最猛打下去,現在有些報紙甚至都不再提及這次事件了。

   “混蛋,蠢豬”遠遠地,門外傳來一陣略嫌尖銳的叫罵聲,1分鍾後,大門被一腳踢開,山本勘助拖著一條腿快步走了進來,狠狠地坐在沙發上,嘴里兀自罵個不停。

   “今天的會議怎麼樣?”

   “媽的,這群老狗......”接下來的20多分鍾,呂先生靜靜地聽著山本勘助地咆哮,除去了過多的語氣助詞和口頭禪後,大致明白了事情的經過。本次會議是由家主山本晴吉發起的擴大會議,召集了山本組全部的8名高級干部,本來是對家族今後發展方向進行討論的,然而在會上,山本晴吉直接拋出了昨天的事件,最大限度利用了槍擊事件的影響,對作為情色業及人口販賣負責人的山本勘助展開了強烈的攻擊,甚至將這件事提升到了家族存亡的高度。本來山本勘助通過幾年來的努力已經使得自己在東京的勢力凌駕於家主之上,然而因為時間關系,關西、北國等外地負責人依然支持家主,雖然東京的業務占家族事業五成以上,然而在這種一人一票方式的表決中,山本勘助一開始便處於極其不利的境地,而原本中立的幾名大佬倒向山本晴吉的行為最終宣告了他的失敗。在這次會上,若非山本勘助還保有相當的實力,幾乎無法脫身。

   聽了山本勘助的敘述,呂先生思忖了片刻,緩緩說道:“我們還是低估了那邊,通過擴大會議增加自身的支持率,再以本次事件為由頭逼迫中間派的屈服,而警方的虎視眈眈使得我們沒法動用暴力的手段,他能掌管山本組這麼久,不是單純靠蠻勇和殘忍阿......”

   “現在哪是感嘆的時候,”山本勘助憤憤地打斷呂先生的話,大聲喊道:“會上決定,人口交易的業務暫停,老不死的人要清查,還要接管幾處場子,我也要被勒令反省,現在要想的應該怎麼辦,怎麼辦!”

   “其實這些都不是重要的,你想想,昨天的事情是突發事件,為什麼今天家主就可以知道得如此及時、詳細,雖然我們內部多少會有家主的眼睛,但是幾位長老對家主的聲援是如此的完美.......”

   “你是說老東西他們早有預謀!不,根本就是他給警方泄的秘!”山本勘助霍地站起,英俊地的臉龐因為憤怒可怕地扭曲著“我現在就召集人馬做了這些老狗!”

   “不要急,現在最重要的是冷靜。”呂先生不急不緩地說道,“家主既然敢如此行事,必然做好了完全的准備,也許警方就等著你行動,來徹底摧垮你的實力呢” “難道我們要坐以待斃麼!”

   “其實,我們也並非全無辦法,比如,對於交權的要求盡可以用一個‘拖’字,就像我們不能用暴力手段一樣,他們那邊也承受不起大規模火並的後果。在這段時間內我們要全力收集信息,爭取說服中立派,不過好在現在媒體方面沒有繼續窮追猛打。”

   “那是你不了解J國的媒體,”山本勘助煩躁地揮了揮手“一旦有重大事件,媒體都不會第一時間作詳盡報道,但是只要警局發言定論,那麼你看吧,第二天各式繪聲繪色的報道就會鋪天蓋地而來,就他媽的好像他們都在現場一樣,現在各大媒體肯定都在絞盡腦汁調查事件呢”

   “警方有什麼信息透出來麼?”

   “說道這個,我更來氣,警方內部一點信息都沒有,平時白花錢養了這群廢物!和我們貼心的幾個,或者外調或者根本不知情。”

   “看來家主准備得很充分啊,抓住我們的軟肋了”呂先生微微苦笑道,雖然山本勘助憑借自身能力在組織內和警界內都飛速擴張了自己的勢力,但是致命的缺陷都是一個,那便是根基不穩,真正可以握在手中的大多是中級的力量,真正的高層至多只是保持中立而已。“那麼警方和家族密切的高層有沒有調動?”

   “沒有”

   “很好,這給了我們一個重要的證據,那就是警方的最終目的並不是要鏟除山本組,只不過是家主和警方聯合對你的絞殺行動,所以那邊行動的底线也就可以掌握了,家主是在玩火,但他絕不會容忍這把大火將組織毀滅的,這就是我們的機會。”

   聽著呂先生的分析,山本勘助情緒很快的平和了下來,“那麼,我們現在一方面要收束自己的部下和業務,另一方面,不妨展現出魚死網破的意向,這樣我們的損失就可以控制了。”

   呂先生微笑著向年輕的伙伴舉起酒杯,“正是,現在的關鍵是彭炎,他掌握著我們合作大部分的秘密,除非他死了,否則這就是我們最大的命門。”

   “可是我現在根本就沒法獲取情報......”

   房間一時陷入了沉默,良久,呂先生緩緩說道:“也許,我們用得到那些錄像帶了”

   “不行”山本勘助如同被針扎了一樣跳起:“那樣,我會徹底失去政客的支持,不,他們會立刻聯合老家伙碾碎我的勢力”

   “你剛才不是說了麼,要有魚死網破的意志,家主這一次是放出勝負手了,你是否做好拼命的准備了呢?不會是幾年的奢華磨平了你的鋒銳吧?我認識的山本勘助可不是這樣的”

   山本勘助俊秀的臉上飛快地閃過一絲寒色,接著一陣囂張的笑聲回蕩在屋內:“好,你曾經跟我說過C國有句話‘大丈夫不能五鼎食,便當五鼎烹’,今天我就壓上全部身家和這些家伙賭一把!”

   “好!我要的就是你的決心”呂先生擊節笑道,“現在的局勢雖然凶險,卻也有絕大的機會,我們不妨.......”

  

   二天後,東京警視廳,特搜組的警員們如同辛勤的工蜂一般在分署的臨時總部進進出出,而他們的“女王”訝子則端坐在小辦公室內,以優雅迷人的姿態高效地指揮著自己的手下,然而,在表面的鎮定下,她的內心卻是無比的焦急,短短48小時,東京發生了翻天覆地的巨變,首先,一天前,幾家媒體一改以往的傳統,就槍擊案對警方進行了咄咄逼人的質疑,接著,政界一部分人士也一反常態地出面予以支持,接下來因為利益的驅動,各大媒體以及在野政黨如同聞了腥的蒼蠅一般一窩蜂的跟上,或責難警方的愚蠢霸道,或高呼民眾的民主權利,令警方面臨著高層空前的壓力,警方高層如同熱鍋上的螞蟻一般,兩天內三次召見直接負責人訝子,要求報告案情進展。最要命的是各個幫會組織如同嗅到危險的刺蝟一般,不約而同地收束了自己的活動,向外界豎起了“尖刺”,而地下世界的盟主山本組更是幾乎完全封閉了對外的接觸,讓人無法探知內情。作為一名優秀的領導,訝子知道自己此時要越發顯得成竹在胸,自己的慌亂只會令部下動搖。

   “春麗,你那邊情況如何?”直到一個窈窕的女子走入辦公室,訝子的聲音才顯出了一絲急切。春麗隨手將門關上,將一張報紙遞給訝子道:“壞消息,看來我們遇到了大麻煩”

   “這些家伙”看了一眼大標題,訝子立刻皺起了眉頭,文章通篇都在攻擊在日華人是社會安定的毒瘤,渲染此次槍擊事件是華人黑幫所為,接下來就是赤裸裸地對華攻擊。

   “比你想的還要糟”春麗的臉上同樣一臉陰雲,“最近中日高層即將互訪,外交部對此事大為光火,警局內部已經有壓力讓我盡快結案了,而且兩國警方似乎對我都有很多不滿的聲音。這次J國媒體的反應和我所知相差很多啊”

   “何止是媒體,警視廳的壓制行動也很不尋常,按說這麼重大的案件媒體這種行為肯定會招致警方強烈的反彈,然而警方的反應卻是曖昧的沉默,我覺得高層似乎有些......困惑,上峰無法達成一致也就造成了中下級無法行動。”

   “沒想到山本組對高層竟然有如此大的影響力”

   “不,雖然山本組是百年幫會,但我覺得他們尚不足以控制如此大的勢力,這件事的背後一定隱藏著龐大的背景。但是,這次山本組的反應快得驚人,我的幾條暗线統統失去了聯系,只是風聞他們召開了全國大會,你那邊呢?”

   “你是說長風集團?可是我們依然沒有山本組從事販賣人口的直接證據。本來我們希望通過彭炎順藤摸瓜找到交易場所,來個人贓並獲,可惜彭炎示警取消了交易,反而變成了打草驚蛇。”

   “那可否再通過那個渠道......”

   “不行,我的臥底這段時間也沒有和我聯絡,這次的交易失敗必定會引起對方的警覺,短時間內聯系內线不但困難也不明智。”

   “對不起”訝子歉意地一笑,她何嘗不知道這個道理,只是如今實在有些病急亂投醫。

   “看來我們唯一的希望就是彭炎了”兩名女警異口同聲地說道,又同時陷入了沉默,2天前的一幕再次浮現在兩人的腦海中,對方明顯是那種死硬的罪犯。

   “彭炎今天狀況如何?”片刻後,春麗打破了沉寂。

   “還是那樣,神經高度麻痹,沒有脫離危險”

   “還沒有進展麼?”

   “池田教授是J國這方面的權威,如果他沒有辦法,那麼......”

   “是啊”春麗苦笑一聲,“可是我們等不及啊,現在除非盡快取得重大突破,否則兩國高層的壓力會讓這個案件很快變質的”

   “事情比你我想得還要復雜,剛才池田教授通知我,彭炎現在的情況是由於過量使用一種神經毒品的後果,它可以強烈激發人的潛能,但是卻是以透支生命作為代價的,這種毒品在J國還從未有過備案......”

   “路西法?”

   “是的,你也看到國際刑警的公文了,這是最近剛剛出現的一種可怕的毒品,不過目前各國市面上還沒有,唯一出現的2次記錄都是和雇傭軍有關,更有消息說是從軍方流出的”

   “他們竟能搞到路西法,這些人的背景真是深不可測,彭炎那邊的保安狀況怎麼樣?”

   “前田那個家伙,一再拖延,不給我們調派人手,我小組的部下則在槍戰中損失嚴重......而且有的人已經打退堂鼓了”訝子的臉上閃過一絲慍色,接著說道:“不過警務醫院本身有保安,我也盡量安排了警衛”

   “今晚我的感覺很不好,我過去看一下吧,雖然不好干涉J國警方的行動,但是,勘查本國嫌犯的權力還屬於我的職權范圍”

   “不要管那些家伙的風言風語!”訝子憤憤地說道,“哪些從不在一线拼命的家伙卻叨念什麼外國刑警莽撞參予抓捕是對J國警方的蔑視,這些敗類,我這就和你一起過去”

   “滴滴滴”就在兩名女警就要離去的時刻,訝子的手機突然響起,幾句簡短的對話後,訝子略微驚奇地對春麗說道:“前田那個老家伙竟然主動提出要和我探討調配警力的問題,你先去醫院吧,我待會再去。”

  

   所有看到前田幸次的人都會立刻想到一種動物--猴子,他那干瘦矮小的身材,尖嘴猴腮的相貌實在讓人無法和高級警官聯系在一起,也許犯有傷風化罪的怪大叔這個身份更適合他的外貌。也許是意識到了這一點,前田幸次總是竭力擺出威嚴的模樣,但猥瑣的氣質和尖細的嗓音,卻總給人帶來“沐猴而冠”的反效果。然而,在J國警界中,無人真的敢輕視他,因為不同於寒酸的外表,前田幸次有著顯赫的身世,在他的家族歷史中,達到了警察生涯頂峰-警視廳總監的就有3位之多。前田幸次似乎也格外滿意自己的出身,他甚至將豐臣秀吉的金馬印裝飾在了辦公室中,卻不知道這不過是讓大家有了更好的譏諷他的理由(注:豐臣秀吉是從一屆平民努力成為天下人的,是很好的yy對象,而前田則是門閥的太子黨)

   現在,前田幸次正謹慎但貪婪地瞟著眼前的美女,今天的訝子如同往常一樣穿著黑色絲襪,5cm高的鞋跟使得她的美腿繃得更加筆直修長,雖然她優雅的坐姿使得前田幸次無法窺見那夢幻的寶地,但交疊在一起的渾圓性感的小腿已經足夠讓他瘋狂了,下意識地,他咽了一下口水。 前田幸次不知道的是,他那種欲蓋彌彰地偷窺早令訝子憤怒異常了,如果不是有包裹在前田幸次身上的警服提醒,訝子早就想將坐在寬大辦公桌後的野猴子扔出窗外了,“您叫我來不是只為了幫我目測衣服尺碼的吧”訝子竭力壓抑著狠抽那張馬臉的衝動,冷冰冰地說道。

   “呵呵,怎麼會呢”前田幸次臉上絲毫沒有任何變化,戀戀不舍地將目光微微離開,用一種略帶輕佻的語氣說道:“說起來,我還是你父親的學長呢,呵呵,不要這麼惡意地猜測前輩啊,我今天可是特意向你透露一些重要內幕的。”

   “我父親和這個案子完全沒有關系,那麼長官有什麼指示呢”

   “看來你和你父親的關系還是不好啊......”看到訝子臉上的寒霜,前田幸次變換了一些語氣,“是這樣,你也知道,上次的抓捕行動造成了很惡劣的影響,東京很久沒有這麼激烈的槍戰了,雖說幸虧那個寫字樓新落成沒有平民傷亡,但是警員3死5傷實在是說不過去,上面有很多質疑的聲音......”

   “我想如果長官能夠批准我反復的請求,給我的行動配上特警,警方的傷亡至少可以減少2/3”

   “也許吧,不過付出了這麼大的犧牲卻沒有得到什麼實質性的結果......”

   “我們抓獲了彭炎”

   “可惜已經是個死人了”

   “他只是暫時昏迷!”

   “是麼,我不記得用過過量“路死法”的人還有醒過來的例子。”

   “是路西法,而且池田教授認為他的治療進展是令人滿意的”

   前田幸次毫不理會訝子的嘲諷,慢條斯理地說道:“也許,但是要多久?一周?一個月?還是一年?在當前的局勢下,高層隨時都可能將彭炎移交C國警方,再給媒體編造一些戰績蒙混過關,至於你,以後恐怕一輩子只能在北海道處理野熊傷人事件了”前田幸次滿意地在訝子的眼中捕捉到了一絲焦急,“坦率地說,你的處境真的很不妙......”

   但是,訝子瞬間平復了心態,恢復了冰冷的強調:“我想,長官叫我到這里來,不會僅是給我分析當前的窘境吧,請切入主題吧”

   “啊,是的,是的”自己的節奏被打斷,前田幸次臉上掠過一絲失望,“今天,總部已經向我征詢意見了,雖然你在這個案子上竭力擺脫我的影響,但是我終究是東京地區警方的最高領導,如果,我是說如果,我對這個案情的前景不看好,那麼你知道,高層在大選年誰也不想招惹麻煩的。即使是你的父親,他也......”

   “我說了,他和這個案子無關!”

   前田幸次饒有興趣地欣賞了一陣訝子在提到自己父親時那種明顯的厭惡和激動後,擺出一副長輩的模樣,用關切的口吻說道:“好吧,這樣的話,我想你就更需要我的幫助,你確實很有能力,但是如果沒有地方的協助,想靠著你手頭的資源,在這麼緊迫的時間內解決這個案子,根本不可能,至於我”前田幸次一邊說著一邊緩緩站起,踱到了訝子身邊,“你應該知道,在東京的地下世界,我有多大的影響力,我可以給你更多的警力,更多的資源,更多的情報,為你爭取更多的時間,甚至必要的時候可以給你更多的罪犯。”

   說道此處,前田幸次頓了頓,讓訝子好好評估一下局勢,接著語調一變“但是,這等於用我的警界生涯來賭博,所以,我想,我們應該更加彼此了解一點,才更有把握,你知道這附近有一個很不錯的法國餐廳,我們可以到那里......”

   “謝謝,長官,我們的口味不同”訝子秀眉一挑,冷冰冰的眼神制止了前田幸次再次嘗試邀請的企圖,“我還有一些工作要做,先走了”說完,不待前田幸次有任何反映,轉身大步走出了房間。

   “碰!”辦公室的門被重重地摔上,前田幸次看著那誘人的背影消失在門後,立刻伏在訝子剛剛做過的椅子上,一邊用臉部輕輕磨擦著殘存余溫的椅墊,一邊貪婪地呼吸著那若有若無的體香,良久,前田幸次才抬起頭,猥瑣地低笑道:“真是個棘手的小野貓啊,我早晚要里里外外肏翻你......”

  

   “該死的......”警局停車場里,訝子正狠狠詛咒著前田幸次,她的手機再次響起,“喂”一個渾厚的男中音響起,訝子臉色一寒,手指直接滑向了掛斷鍵,仿佛看到了她的動作,電話里的聲音立刻叫道:“給我5分鍾,這很重要,是和你現在的案子有關”

   訝子遲疑了片刻,沒有掛斷電話,話筒里的男聲繼續說道:“知道麼,現在你遇到了很大麻煩,我聽說你們的行動沒有得到預期的效果,而且山本組召開了全國高層干部大會”

   面對尷尬的沉默,男聲毫不氣餒,繼續說道:“最關鍵的是,高層考慮立刻結束這個案子,他們已經開始詢問前田幸次的意見了。”

   “這我知道”

   雖然得到的是冷冰冰的回答,但男聲似乎僅僅因為有交流就很受鼓舞,聲音也感覺輕快了起來“你是從哪里得到的消息。”

   “這你不用管。”

   “好吧,現在你最好的辦法是放棄這個案子,馬上結案,轉交犯人......”

   “什麼?”

   “你先不要激動,聽我說,你不知道自己在面對什麼,這個案子背景太復雜,你根本沒有機會......”

   “這種話我聽過很多次......”

   “不,不一樣,這次我也幫不了你,不,這次甚至連我也是目標之一,你知道,我在明年很可能會頂替前田幸次的位置,這個敏感時候安排你來調查這個可怕的案子,用心實在可疑.......”

   “你的幫助?我什麼時候懇求或者獲取過你的幫助,你今天打電話來也不過是擔心自己的仕途吧......”訝子的聲音陡然拔高,但是電話里的男聲也咆哮起來“胡說!你以為我想從你那得到什麼?你為什麼每次都不聽話?我是你爸爸,我只是要保護你......”

   “是麼?我想10年前我就已經了解你是如何看待親情,如何保護家人的了!”訝子顫抖著按掉了掛斷鍵,結束了這段短暫但是激烈的爭吵,“混蛋!”她狠狠地將手機丟在座位上,竭力控制這自己的表情,片刻之後,她白色的豐田車雷鳴般地掠過了停車場.......

  

   7

  

   警務醫院,一扇磨砂玻璃門將7樓的一個拐角和其他病房隔絕開來,門口一年四季樹立著一塊閒人免進的牌子,在門後,一名身著制服的警察微微地打著瞌睡,不遠處的長椅上,一個身著褐色短夾克的男子陰沉著臉,下意識地玩弄著手中的打火機,他叫福島康長,40歲,階級是巡查部長,剛剛他親眼看著門口那個巡查從百無聊賴到昏昏欲睡,卻沒有出聲制止。因為現在頭疼的事情實在是夠多了。說實話,福島有一定的能力,但平凡的出身和與上司的不合使得他的前途始終十分渺茫,當訝子將他召入特別搜查組時,福島敏銳的感到這是一個大案,也是一個機會。於是他決定用自己的後半生作一次賭博,然而,以目前的局勢來看,結局八成將是悲慘的,想到上司同僚今後對自己的態度,福島深深後悔這個當時在酒精和老婆嘮叨作用下作出的決定,要是能抽上一支煙多好啊......

   “福島警官,不可以抽煙啊”隨著一聲甜膩膩的聲音響起,一名嬌小的護士站在了福島康長的面前,如果說這個該死的時節還有什麼讓他高興的東西的話,那就是認識這個叫桐島零子的女護士了,雖然談不上漂亮,但她凸凹有致的身材、迷人的眼睛,關鍵是那種溫柔羞澀的性格和數年寡居的身份,無疑惠讓福島這種中年男性產生一種莫名的衝動。

   “oh。我只是聞一下,絕沒有抽的意思。”福島康長一臉堆笑地站起,“什麼事情?”

   “該換藥了”桐島零子指了指他身後的病房,又晃了晃手中的單子。

   “對不起,我還是要確認一下處方”雖然怕對方不快,福島康長還是仔細地檢驗了一下處方,因為這個藥物是即將給這幾天風暴的焦點--彭炎使用的,而他的未來正和那個C國人的安危息息相關,確認完畢,福島康長對著病房門口的攝像頭和麥克自報名號,“我是福島康長”

   白色的房門無聲地劃開,一個年輕的警察一手扶著腰間的手槍出現在門口,“行了,本間,別緊張”福島康長略有些不耐煩地說道,這個該死的菜鳥,似乎完全搞不清狀況,依然一副干勁十足的樣子,不過這倒能襯托自己的老練。“桐島護士要換藥。”

   “請讓我看一下單據”

   “行了,我已經檢查過了”

   “可是,前輩......”就在福島康長即將按耐不住火氣的時候,桐島護士乖巧地將單據放在了本間面前,即使福島臉色不虞,本間依然仔細地檢查單據後才打開了套間門,密閉的病房中,彭炎靜靜地躺在床上,身上插滿了各種管子。桐島快步走上前去,麻利地更換了吊瓶。兩個警察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護士,只不過本間關注的是桐島的動作,福島關注的卻是桐島的身材,“好了,那麼我就要下班了,所有事項都交接給大澤護士了,辛苦了”

   “謝謝”福島陪著桐島走出病房的時候,還不往向本間冷哼了一聲。

   桐島走後,福島又陷入了郁悶無聊的境地,不知過了多久,“福......福島前輩?”福島康長身後的擴音器突然傳出一陣驚呼,接著,病房的大門驀地打開,本間臉色蒼白地出現在門口,“快......快,他出事了?”

   福島康長大驚失色,一把推開門口的年輕人,衝入病房,眼前的一切令他驚呆了,寬大的病床上,本該昏迷不醒的彭炎如今睜大了眼睛,身體劇烈地顫抖著,旁邊的監控器全都在淒厲的警報聲中陷入了不祥的紅色,“醫生?醫生呢?!”福島康長很快地恢復了神智,瘋狂地衝到床邊一邊瘋狂按著呼叫按鈕,一邊對著麥克風大喊著,“醫生、醫生,快來!救命!”他的怒吼讓本間和門口的制服警察多少恢復了一些行動能力。

   “我......我馬上通知野上長官!”本間手忙腳亂地掏出手機。

   “不用了,我就在這里”隨著一聲清叱,兩名健美的女性出現在門口,在她們身後,一名醫生和兩名護士,快步跑入了病房。

   “野上長官......”

   福島的解釋還未出口即被訝子打斷,“醫生,情況怎麼樣?”

   “很不好,緊急搶救,你們快出去”醫生丟下一句話後,便一把將圍在床邊的布簾拉上,“給我電擊器!快!”一名護士幾乎是驅趕著將幾名警察轟出了病房,接著毫不客氣地將套間的房門關閉,阻斷了眾人的視线。

   “訝子”春麗拍了拍朋友的肩膀,訝子漂亮的嘴唇幾乎抿成了一道线,那是她暴怒的征兆。

   訝子擺了擺手,轉身盯著兩名下屬,一連串地發問:“福島,今天有什麼異常?都有誰接觸過彭炎?”

   “沒.....沒什麼異常”福島從沒想到自己美麗的上司居然會有如此可怕凌厲的眼神,話一出口不由自主地結巴起來,他慌忙深吸一口氣,才能順暢地開始報告“今天沒有什麼特殊情況,只有醫護組的醫生和護士接觸過彭炎,剛才大澤、桐島護士交接檢查還一切正常,然後就.......”

   “桐島?大澤?她們兩個都在麼?”

   “大澤護士就在里面搶救,桐島護士已經下班了”

   “春麗,請你和福島一起到監控室,拿到今天的監控錄像。”

   “本間,你就在這里把今天所有接觸過彭炎的人的名單時間給我整理一份。”

   “是”

   隨著幾個人匆匆離去,訝子掏出了手機“喂?池田教授麼?我是野上訝子,很抱歉現在打擾您,彭炎的狀況非常不好......”

  

   與此同時,在東京郊區的一棟別墅中,厚厚的窗簾將房間遮蔽得嚴嚴實實,巨大的吊燈卻將寬敞的房間照得如同白晝,然而與明亮燈光不相配的卻是房間四壁可怕的裝飾,原本簡約溫馨的牆面上貼滿了照片,細看上去,竟是一張張性虐的寫真!每張照片上的女主角都稱得上美麗性感,但她們無一例外地正露出痛苦哀叫的表情,在她們迷人的胴體上遍布著鞭痕和蠟油,而小穴、肛門或者嘴巴都起碼有一根肉棒正在抽插,有幾張被逼迫排瀉甚至肢體傷害的照片簡直是挑戰人類腸胃忍耐的極限,幾十名美人就這樣定格在牆壁上,永遠地無聲向著房間中央呐喊呻吟。

   “噗哧噗哧”“啪啪”在房間正中,一張與房間風格相配的超大號軟床上,五具肉體正在激烈地進行肉搏,三個矮小而結實地男人挺著與他們身材不相稱的巨大肉棒,狠狠奸淫著床上的兩名美女,在強烈的燈光下,兩個女人白皙的後背和金黃的頭發顯得如此的耀眼,外國女人!是的,左邊一個女人一頭飄逸的長發,一副歐美女性少見的瘦削身材配上優美古典的臉型,洋溢著一種恬靜知性的氣質,然而她現在卻仿佛失去知覺一般四肢攤開躺倒在床上,任由下體可怕的凶器肆虐她的肉穴,隨著男人猛烈的抽插,她修長的脖頸無力地一扭一扭,長發散落開來露出了額頭上一道匆匆包扎過的傷口,已顯得有些肮髒的紗布上一點點鮮血正緩緩地溢出。

   “please,mercy,save her,oh no”在一旁,一名短發的身材玲瓏嬌小的西洋美女正被兩個男人夾成“三明治”奸淫著,她的雙手被銬在一起,一名男人雙手托著她修長的雙腿,陰莖狠狠抽插著她暴露出來的陰道,另一名男人雙手不斷玩弄著她傲人的雙乳,胯下的肉棒不斷在她紅腫的肛門中聳動,兩個男人無疑有著強健的體魄,在這種負重的姿勢下每次衝刺都充滿力道,激得女人前胸乳浪翻滾,“救命,救命”突然,女郎口中生硬地冒出了兩句日語,“這婊子還真執著”一個男人一邊奸淫一邊笑罵道,而他身後的男人顯然沒有這樣好脾氣,他騰出左手,一把揪住女郎的短發,將她的頭顱狠狠扭轉側來,惡狠狠地罵道:“閉嘴,閉嘴”燈光下,布魯.瑪麗(Blue Mary)那蒼白的臉龐上充滿了絕望的表情,她只是一遍又一遍機械地從干裂的嘴唇間劃出“救命”這句似是而非的日語發音。“次郎,你真沒文化,要說英文.......”前面的男人喘息地教訓著同伴,注意力一不集中,精關失守,“shut......shut up,bitch”咆哮聲中,滾燙的精液再次注入了那讓他瘋狂了大半天的肉穴,感應到了哥哥的射精,在菊門耕耘的弟弟的肉棒也同時爆發,兩股精液就隔著一層薄薄的肉膜競相衝向了犧牲者身體的深處。“ohhhhhh”瑪麗的身體也一陣痙攣,兩個肉洞下意識地夾緊了兩個凶器,就像今天重演過很多次的那樣,再次被屈辱地帶上了高潮。而在一旁的另一名強奸者幾乎是在同時,也將自己的精液灌入了身下的女體中。一時間房間中只剩下了三個男人粗重的喘息聲和一名女人微弱的抽泣聲,“臭婊子,不許哭!給我好好舔舔”一名男子揪著瑪麗的頭發,將半軟的肉棒塞入了她的口中。

   “坂原,老板來看你了,我們要進來了”話音未落,兩扇大門緩緩推開。與此同時,三名男子飛快地躍開,每人手上變戲法一般多了一把手槍,直指門口。

   “不得無禮”門口高大的男人大聲呵斥,三個男人卻全然沒有收槍的意思,“沒關系,藤田”就在此時,在他身後山本勘助緩緩地走入房間,看著三支指著自己的手槍,微笑著鼓起掌來,“很好,很好,我還擔心你們會在女人身上擔擱了功夫呢”

   “老板”三名男子收起手槍,一齊鞠躬。

   “這兩個女人怎麼樣?”

   “太棒了,這次這個短發婊子比上次那個女警還帶勁”三個男人中最年輕的一個粗俗地大喊起來。

   “三郎”

   “沒關系,沒關系,我也很喜歡玩女警,”山本勘助笑著擺擺手,“不過我勸你們將精力體力調節到最高,馬上就有一個你們夢寐以求的工作要做了”

   “是野上訝子麼?”三人中最年長的一個沉吟了一下,眉毛一揚說道。

   “真的?”另外兩人一副難以置信的驚喜表情。

   “沒錯,我想你們期待已久了吧”

   “我早就等不及了,我們和她可有一筆帳要好好算算呢”大哥摸著肩膀上的一處傷疤,陰惻惻地說道。

   “我一定要插爆她的賤穴,這個臭婊子”另一個男人惡狠狠地叫著,胸口一道自左至右的刀疤在燈光下格外耀眼。

   “我們什麼時候行動”喚作三郎的男人眼中的淫欲似乎多過仇恨,急不可待地問道。

   “不用急,就快了”山本勘助笑著轉身離去,“我希望你們別被那兩個女人掏空了身子,尤其那個短發的婊子,可是朵帶刺的玫瑰,別被扎手”

   “到了這兒,什麼刺都得被我們拔光,哈哈哈......”三郎粗魯地笑著將瑪麗揪到自己的胯下,就要用行動證明自己的控制力,大哥推了一把兄弟,走上前去說道:“我們肯定不會讓你失望,老板!”

   “很好”

   重又緊閉的房門內隱約傳出了女人的尖叫,兩個男人默默地走出別墅,一輛奔馳停在門口,藤田弘樹走上幾步,對山本勘助說道:“老板,這樣下去,不出幾天這兩個女人就會被玩死,坂原三兄弟這一年已經弄死了很多高等貨色......”

   “藤田,你知道社團安身立命的保證是什麼麼?”

   “這個......”

   “是死士,嘍羅只要有錢就可以召集很多,但一旦組織面臨危險,只有像坂原這樣的死士能幫你度過危機,因為他們可以讓你的敵人知道要想滅亡你,他們也要付出毀滅的代價”山本勘助望著天上的明月,淒冷的月光如同他的眼神一般冰涼,“這些人,就是我們的核武器,所以,以後盡量滿足他們的要求,其他幾處也一樣。”

   “是,不過我們真的要對野上訝子下手麼,如果按照呂先生的方案......”

   “不能太相信那些C國人,那些人的手段,想想讓人心寒,”山本勘助說道這里,搖了搖頭,“我以前可能小覷了他們,藤田,我們的底牌他們知道得太多了”汽車緩緩開動,山本勘助喃喃地說道:“不過這次,我倒希望他的本事越大越好”

  

   與此同時,東京的某處,落地窗外,東京繁華的街景一覽無余,落地窗里,瓦格納震撼人心的音樂回蕩在房間內,呂先生右手托著一杯紅酒,左手默默翻看著一沓資料,“呂總,大戰在即,要不要手談一盤”房門輕開,一個文質彬彬的中年人走入房間。

   “謝安那是外示安閒,內懷忐忑,有你柳逸飛的籌劃,此戰萬無一失,我又何必如此做作呢?”呂先生沒有回頭,提起酒瓶又倒了一杯,“來一杯?”

   “謝謝”柳逸飛趨前幾步,恭敬的接過酒杯說道:“還是呂總高瞻遠矚,竟然在一年前就能作出安排,我不過是按計劃行事”

   “不必謙虛,在這麼短時間內,要籌劃准備如此周詳,你作得很好”

   “多謝,不過,羅毅這手當真出乎意料,竟然盯上了我們J國的生意。”

   “那個老家伙也是自知在國內難以動手,才通過國際刑警打擊我們,不過真沒想到那個老糊塗還能有這樣的腦子,我們輕敵了。”

   “可他為什麼選擇這個時機?兩國互訪在即,我們很容易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

   “他也是逼不得已,本來不出2月就要將他拿下,雖然公司盡力保密了,但以他的地位,恐怕還是聽到了風聲,所以要乾坤一擲了,”呂先生冷笑一下繼續說道:“他居然不惜放縱劉燁這個瘋狗,勇氣倒是可嘉。”

   “難道他有什麼證據?”

   “他用劉燁正說明他沒有把握,否則他肯定用他的嫡系,這一次他賭的是公司猶疑,能和他達成妥協交易,這樣才能扭轉乾坤。”

   “不過一夫舍命萬夫足懼,他肯定會竭力為劉燁創造條件,以劉燁的能力,會不會掌握了我們什麼把柄?”

   “不會的,如果劉燁掌握了很多情況,彭炎也不會有機會,其實現在就看誰堅持的住,我們在這一周內絕不能出錯,過了這一周,至多兩周,劉燁如果沒有獲得突破性進展,公司高層施加壓力,你覺得羅毅會不會犧牲劉燁來換取自己一條狗命?”

   “明白了,呂總高見,我一定會好好安排,現在我再去等等消息”

   “對了,逸飛,彭炎的母親要好好照顧”

   “是”

   “這是讓天興幫的舊人安心的好機會”

   “我知道怎麼做”

   “這次實在是大勢所迫,天興幫三傑,唯有彭炎算個人物,這次犧牲他,讓人心痛”呂先生擺了擺手,“准備一下,明天我要親自祭拜”

   “是”

  

   東京的這一夜,格外漫長,許多人未能入眠,等待著彭炎在警察醫院最後的結果。

  

   8

   當晨曦再次出現在天際,警察醫院會議室內的氣氛卻如同雨夜一般沉悶黑暗,巨大的會議室中,只有訝子的聲音在回蕩“目前已確認嫌疑人彭炎死亡,監控錄像、醫療記錄均已封存,24小時內所有接觸彭炎的醫生和護士都已通知到場接受詢問,但是,”說道這里,訝子的聲音陡然提高“最後一次給彭炎換藥的護士桐島零子始終無法聯系到,我已派警官到她的公寓請她到場接受問訊。”

   “接受問訊?”一名帶著眼鏡文質彬彬的中年警官打斷了訝子的陳述,“彭炎的死肯定要進行例行檢查,但問訊一詞似乎不妥吧。”

   訝子心中暗暗嘆息了一聲,渡邊勝,作為警察醫院的院長,雖然此前一直給過自己很多幫助,但是本次事件關系到兩國警方,且案情嚴重,他於情於理都要回護下屬,“是的,渡邊長官,此前醫療記錄顯示彭炎的病情已經趨於穩定,今夜突然出現這種情況,我希望授權我進行徹底調查。”

   “我認為應該聽取一下主治醫生及法醫的報告,再作出結論。”

   “我匯報一下醫療組的情況,”不等訝子回應,一名彭炎醫療小組的醫生起立開始匯報:“在入院時彭炎肩部受槍傷一處,跌打外傷7處,曾注射大劑量HXN1型毒品,亦即俗稱‘路西法’的毒品,此毒品是近1年才出現的新型毒品,警方關於它的資料很少,只知道它不但能給人快感,更能激發人體潛能,增大吸毒者的侵略性,但對人體有相當大的破壞,從目前已知的少數案例來看,吸毒者均是死於心髒衰竭,彭炎作為重要嫌疑人,本次治療醫院特別請到國內權威的池田教授指導,在最初3天彭炎的病情已經逐步穩定,今日凌晨3:40-3:41左右突發心髒衰竭,緊急搶救無效,凌晨3:55判定腦死亡。此前所有治療方案均是由池田教授制定,教授正在尋找病情突然變化的原因。”

   醫生剛剛匯報完畢,一名法醫跟著站起,“嫌疑人彭炎死亡時間初步推定為今日凌晨3:40-3:50,死因初步判斷為心髒衰竭,除肩部槍傷外無嚴重外傷,更詳細的信息還需要進一步檢查來獲取。”

   “可是你們昨天的報告說彭炎的狀況正在迅速轉好,甚至有可能在本周清醒,怎麼會一夜之間惡化到這種地步?”

   “野上警部,很多病症都會快速惡化,更何況是‘路西法’這種未查明的毒品”

   “但是......”

   “這樣吧,請池田教授進來,我們聽一聽專家的意見。”一直沉默的前田幸次此時忽然發言,打斷了訝子的反駁。

   雖然是神經方面的醫學泰斗,但池田信次從來不是一個注重儀表的人,如今的他更是不修邊幅,在皺褶的西裝下露出的竟是睡衣的領子,一雙布滿血絲的雙眼來回掃視著會場,整個人好像一個警覺的大刺蝟一樣,隨時准備反擊。

   “池田教授,野上警部希望你說明一下彭炎的病情為什麼會突然惡化,而且這麼快死亡。”

   “快?”池田信次雙眼的焦點立刻轉到了前田幸次身上,用略嫌激動的語氣說道:“你們知道麼?目前HXN1型毒品中毒者在世界上一共只有2個案例,J國從來沒有相關記錄,而這2個案例中患者幾乎都是速死,彭炎這個病例已經創造了記錄!”

   “可是,教授,之前的醫療報告顯示彭炎的情況正在迅速好轉......”

   “是的!”池田信次猛地轉身,盯著訝子說道:“正如你說的,他的病情很快穩定了,這是我研究成果的巨大成功”說道此處,池田的眼中猛然閃過一絲狂熱,但那股火焰迅速地熄滅了,“只不過......只不過,太缺少資料,這種毒品的反復性超出預計”

   “咳......”前田幸次咳嗽一聲打斷了池田略帶神經質的敘述,“那麼池田教授,我是不是可以理解為醫療方案本身沒有問題?”

   “當然!”

   “那麼,有沒有在其他方面譬如藥物方面出現紕漏呢?”

   “野上警官,這次彭炎的治療屬於甲等安全等級,所有治療藥物、人員都會進行嚴格監控,而且安保措施經過野上警官親自改進,彭炎更是由野上警官的下屬貼身保護,我想這種可能性基本可以排除吧”渡邊勝的語調平和,語意卻十分尖銳。

   “滴滴滴”訝子的手機突然響起,在眾人略微不滿的注視下,訝子打開手機,只說了幾句,訝子忽然拔高聲音說道:“什麼?你再說一遍?”

   “好的,保護好現場,我盡快趕過去!”訝子合上手機,對大家說道:“桐島零子被確認死於家中。”

   “什......什麼?”“怎麼回事?”會場內一陣騷動。

   “去尋找桐島零子的警員到她的公寓後敲門和打電話都沒有得到回應,進入後發現桐島零子死在家中,目前無法判定死亡原因,我要求授權我對此進行全權調查。”

   “可是,可是......”渡邊勝的臉色難看了起來。

   “好吧,我認為有必要進行詳細調查,野上訝子,現在你負責調查桐島零子以及彭炎的死因”就在訝子為得到意想不到的支持而驚奇的時候,前田幸次又補充道“為了保證調查的客觀性,我認為保護彭炎的所有警員都要暫定工作接受問訊,缺少的人力將由本部調派人員予以補充......”

  

   半小時後,桐島零子的公寓,訝子帶著手套默默看著眼前的屍體,桐島零子半披著浴袍仰躺在浴室門口,猩紅的鮮血塗滿了她半邊身子,在她身旁一個破碎的魚缸翻倒在地,指向空中的幾片玻璃茬赫然帶著血跡,整個地板盡是濕漉漉的。一名警員手持記事本干練地匯報著:“我是在凌晨4:00來到桐島零子公寓的,敲門和打電話後都沒有獲得回應,詢問公寓看門人後得知,死者在大約1小時前已經回家,和看門人再次返回時我注意到了門下有血水滲出,於是破門進入,發現桐島零子已經死亡,從現場來看,有可能是死者滑倒,撞破魚缸,不巧魚缸的碎片劃破了她的頸動脈導致她失血死亡。”

   “很好,跟進法醫報告”

   “是”

   “對不起”一個笑眯眯胖乎乎的中年男子跨上一步,“野上警部,我想赤羽巡查部長前天參加了彭炎的保護工作,也應該暫時停止工作,回去接受問詢,我的人隨時聽候你的調遣。”

   “可是赤羽巡查部長作為第一發現者,在本案中是至關重要的,我想這你也明白吧,佐久間警部”

   “那是自然,我只是說調查的工作暫時由我們接手,赤羽巡查部長可以專心回憶當時的場景,問訊結束後就可以繼續調查了”看到訝子眉頭挑起,佐久間胖胖的臉上堆滿了笑容,“這是本部的命令,請原諒,不過放心,我的手下都是經驗老道的刑警,不會誤事”雖然語氣神態都和藹甚至謙恭,但表達的意思卻全然沒有回轉的余地。

   訝子吸了口氣,冷冷地說道:“赤羽巡查部長,請將手頭的材料整理給我,而後回總部報道,佐久間警部,屍檢報告出來立刻通知我。”

   “是”

  

   二天後的傍晚,一艘豪華游艇平穩地劃開平靜的海面,快速地駛向東京灣,漂亮的艙房內山本勘助和呂先生一邊享用著豐盛的料理,一邊悠閒地交談著。“彭炎一死,警方也就沒什麼辦法了,真想看看野上訝子那個臭婊子當時臉上的表情。”山本勘助將杯中的清酒一飲而盡,接著說道:“不過,你真是深不可測啊,居然能這麼快就搞清警方的部署還制定了周密的計劃。”

   “再好的計劃也要切實實施才行,這次算是見識到山本組的手段了,百年霸主果然名不虛傳。”呂先生也舉杯示意,一飲而盡,“現在只是開場,真正的考驗是在今後3天內。”

   “我們真的要對野上訝子下手麼,她的父親可是警視長階級啊,這樣就打破了社團與警界的默契,對高級干部出手等於是宣戰,彭炎已死,我們完全可以拖過這一關......”

   “野上訝子和春麗都是厲害的角色,她們絕不會主動放棄案件的,而以她們的能力,時間稍久此事的來龍去脈豈能不被看破,到時候被動的就是我們了。”

   “兩國的警方會罷休麼?這樣階級警員的損失,無論哪個高層都不會也不敢不做反應吧。終究默契是我們打破的,也許整個山本組都會被警方的怒火夷平。”

   “當然會有反應,但是程度卻是我們可以影響的,當年西西里的黑手黨為了給M國政府一點顏色,一手促成了89年富蘭克林銀行的倒閉,山本組經營十數代,要想搞垮一兩家銀行,應該沒有問題吧,我想J國經濟如此不景氣,東京都知事乃至首相都會作出明智選擇的,更何況還有那些精彩的錄像。至於警方,從來就不是鐵板一塊,很多人甚至會感謝你除掉野上訝子呢。”

   “也許,但是就算不是鐵板一塊,警方的反撲也絕不會輕描淡寫,更遑論,如果按你說的作,即使度過這一關,山本組會成為政界警界的公敵,今後......”

   “如果這次失敗,山本組的未來也就和你沒關系了,別忘了,山本晴吉聯合警方也是在玩火,他已經想得很清楚了,拿不到手里的東西,再好看也沒用”呂先生揮手制止了山本勘助的反駁,繼續說道:“更何況,事情未見得會如此糟糕,只要給各方一個合適的交待,我想山本組現任家主的死,應該可以堵住所有人的嘴了吧。”

   山本勘助沉默了片刻,緩緩說道:“呂兄,兩年前你找到我,給了我攫取山本組的機會,現在你又幫我度過這次最大的危機,C國有句話叫‘親兄弟明算帳’,當我執掌山本組後,你希望獲取什麼回報呢?”

   呂先生笑了笑說道:“山本君誤會了,你掌權就是對我最大的回報,J國團體家主中像山本晴吉這樣的老腦筋太多了,看不到國際合作是大勢所趨,山本組只有在山本君這樣頭腦靈活的人的手中,才能使雙方利益最大化,當前的困難是我們兩家的困難,我們會動用全部力量保你登上家主寶座,至於今後,我想我們會在各方面展開全面合作的,包括軍火、毒品、走私乃至金融商務,我們都會提供充足的資金和優秀的貨物。”

   “沒問題,你們會成為山本組最大的合作伙伴,無論是黑道還是白道”山本勘助干脆地說道:“那麼,這次事件高層方面就要拜托呂兄了。”

   “敢不盡力,那麼我們就先為今後美好前景干杯吧。”兩人舉杯一飲而盡,呂先生站起身道:“今夜還要安排,告辭了,山本晴吉那里還請山本君盯住,我想他不會保持沉默的。”

   “沒問題,他逃不出我的手心。”

   看著呂先生乘著小艇遠去的身影,藤田弘樹趨前幾步說道:“老板,這些C國人胃口可夠大,難道我們真要斷絕與哥倫比亞的關系,轉而和他們合作?”

   “我還怕他開的價碼小呢”山本勘助冷哼一聲,看著有些不解的藤田說道:“這個呂先生,兩年來始終讓我看不透,接觸久了,越發覺得他和他身後的組織深不可測,一個外國人,對J國高層的了解某些方面卻還在我們之上,我一直擔心他們會利用我最終整個吃掉山本組,不過今天我倒略微放心了些。”

   “是因為他們開出的條件?”

   “不,如果他們想要的是山本組,就不應該推動如此激烈的計劃,那幾乎注定是兩敗俱傷的結果。”

   “那我們要接受他們的條件麼?這就是趁火打劫。”

   “短期內是必須的,本來軍火和毒品的生意中老家伙的人就很多,清洗是必須的,而且我們的根基也不穩,他們的條件我們不能拒絕,至於兩年後,哼哼”沉默了片刻,山本勘助低聲喃喃道:“這些那家伙也早料到了吧,所以才會提出這些條件,真是算無遺策啊”

   “什麼?”

   “沒什麼,老家伙那邊有消息了麼?”

   “抱歉,老家伙突然失去了行蹤,看來是早有准備。我們的人正在追查。”

   “加派人手,無論怎麼樣,我們都要保證隨時能干掉他。”

  

   夕陽下,寂靜的小路上,一對母女緩緩走來,女兒活潑地有說有笑,仿佛一只歡快的小雲雀,母親則只是微笑地默默傾聽。女兒穿著國中的制服,雖然只有14、5歲的年紀,但窈窕的身段已經開始顯示出女性的魅力,無論黑色西服下那隆起的胸膛還是花格裙下那渾圓的臀部都幾乎達到了成人的水平,而她尚顯稚氣的面龐和青純的氣質更與身材形成了一種誘人的對比,如果說女兒是含苞待放的桃花,那麼身邊的母親就像一朵盛開的牡丹,雖然已經37歲了,但她纖細的腰肢和修長的雙腿絲毫看不出歲月的痕跡,主婦特有的成熟典雅的氣質更是給她加分不少。雖說氣質截然不同,母女兩人卻都有著驚人的美貌。

   驀地,小路兩端各竄出了兩名蒙面男子,四個男人仿佛野狼一般沉默地逼向了眼前的獵物。

   “你們要干什麼?”母親慌張地看著逼近的男子,顫聲問道,回應她的是四個男人同時從身後抽出了一根軟棒,一齊發起了突擊。

   “救命,救命啊”母親尖叫聲中,女兒卻跨前一步,閃開迎頭一棍,一腳踹中了對方的小腹,雖然只是平跟的小皮鞋,但在主人全力一擊下,仍然給對方造成了致命的傷害,男人慘叫著滾倒在地,另一名男人趁機從身後猛地撲上,雙臂勒向女孩的脖子,然而,出乎他意料的是女孩主動撞向他懷中,接著就是一記干脆的過肩摔,哀嚎聲中,第二個敵人也暫時失去了戰斗力。

   “啊”一聲尖叫從身後傳來,女孩轉頭看去,正看到母親的身體軟綿綿地滑倒在一名襲擊者的懷中。“媽媽......”趁著女孩的分神,第三名男子凶狠的腦後一擊將她打昏在地......

  

   “嘿,臭婊子,塊醒醒”女孩被臉上幾記凶狠地嘴巴打醒過來時,首先看到的是胸罩,白色的胸罩,緊緊地攥在男人的手中,女孩驚恐地睜大了眼睛,感到渾身冰冷刺骨,向下掃視,果然,她青春嬌嫩的胴體只剩下了雙腳的白色短襪和被掀到腰間的紅色花格裙,青澀的乳房和陰毛稀疏的下體都暴露在空氣中,幾個男人都帶著面罩,從眼睛中射出貪婪的光芒和鼻中發出沉重的鼻息,讓女孩感到一陣陣的惡心恐慌。

   “臭婊子,害怕了?還敢踢我?”領頭的一個男人得意地叫道:“我要讓你好好付出代價。”

   “橋本晃司,你這個混蛋,你放開我!我饒不了你!”

   男人楞了一下,接著一把將頭罩撕下,露出了一張通紅的泛著酒氣的臉孔,“沒錯,就是我,臭婊子,我現在就干死你,看你能把我怎麼樣”說著他抓住少女的兩個腳踝,將不斷蹬動的雙腿猛地拉開,女孩奮力掙扎著,但反綁雙手的身體被死死按在了地上,只有絕望地大罵:“混蛋、畜牲”

   “喊吧,喊吧,這是即將拆除的舊樓,不會有人來的,你不是很高傲麼,你前天打我很威風啊”橋本晃司咒罵著將自己堅硬如鐵的肉棒抵到了少女的雙腿間,滿意地看到了對方臉上出現的恐懼屈辱的神色。

   “怕了?賤貨,來吧”

   “住手,住手!”不知何時,一直癱軟在地上的母親清醒了過來,搖晃著用身體撞向橋本晃司。

   “等不及了,騷貨?”一名男子伸臂一圈,輕易地將雙手綁住的女人攬入自己的懷中,左手順勢在她的胸膛上狠狠揉搓起來,同時下流地叫道:“沒看出來,奶子夠大夠軟,我倒是想嘗嘗這個熟女”說著,男人蝟褻地在女人的脖子上舔了一下。

   “不要!”女人只能竭力卻徒勞地掙扎著。

   “好了,那個老婊子交給你了,我要和正主算算帳”橋本晃司伸出手指在女孩女孩的下體捅了捅,嘲罵道:“小騷貨,真緊啊,一點水都沒有,不過,這樣強奸才有意思!”

   “住手,住手!你們這是犯罪!”

   “犯罪?沒錯,我今天就是要強奸,不,輪奸這個賤貨”

   “求求你,放過她,她還是孩子”看到恐嚇無效,母親開始苦苦哀求起來。

   “是麼?”橋本晃司眯著眼睛看了看被蹂躪得衣衫不整的主婦,輕佻地說道:“我看她發育的不錯”說著,伸手在女孩不大但渾圓飽滿的乳房上捏了捏,“你就好好看著我怎麼給她破處吧”

   “求求你,饒了她吧”

   “不行,我一定要瀉火”

   “求求你”

   “少廢話,你就好好伺候我的朋友吧,讓他舒服了,沒准他就不會再干這個騷貨了”

   母親楞了楞,忽然大聲說道:“讓我替她吧,求求你,不要碰她。”

   “你?”

   “媽媽,別相信這些混蛋.......嗚嗚嗚”

   橋本晃司捏住少女的臉頰,將地上的白色內褲塞入了她的口中,“閉嘴吧,賤貨,吵死了!你們按住她”橋本晃司起身走到母親面前,用貪婪的目光上下打量了一下美麗的主婦,“你要替她?替她做什麼?”

   女人羞愧地低下頭,小聲地抽泣起來。

   “不許哭,賤貨!”橋本晃司揪著女人的頭發,凶狠地叫道:“你給我聽清楚,你要不能讓我們滿意,我們立刻就會去干你的寶貝女兒!明白了麼!”

   “是......是......”

   “好了,現在把她解開”

   女人揉著自己的手腕,茫然地看著眼前凶神惡煞般的男人們。

   “現在,把你的衣服脫光!”

   “不”女人下意識地叫道。

   “我的耐心是有限的!”橋本晃司大聲叫道,隨著他的叫聲,按著少女的男人伸手在少女的乳房上狠狠掐了一把,少女疼得一陣哆嗦,卻對著自己的母親拼命搖頭,發出了一陣陣的“嗚嗚”聲。

   “我脫,我脫,別再折磨她了”女人哭喊著抬起手,顫顫巍巍地解開了自己上裝的鈕扣,“快點!快點!”幾個男人興奮地叫著,他們並非沒有看過脫衣舞,但高貴賢淑的主婦和脫衣舞娘的誘惑截然不同,其中更有一種禁忌的快感,催促聲中,女人含淚將自己的套裙解開,露出了在黑色褲襪包裹下的一雙美腿,“停!”當她正要脫掉白色襯衫的時候,橋本晃司卻制止了她,女人雙手局促地拉著襯衫的下擺,畏懼地看著這個也許比自己小了10歲還不止凶狠的年輕人。

   “撕拉”橋本晃司抓住女人襯衫的領口猛地一拉,“啊”女人驚叫聲中,襯衫被徹底分開,扣子盡數崩飛,緊接著,橋本晃司熟練地在她身上一拉一拽,黑色的乳罩就被剝離了她的身體,一對豐滿白嫩的乳房出現在了眾人的視野中,“把手放在兩邊!”橋本晃司大聲吼道,接著退後一步,仿佛欣賞藝術品一般點了點頭,幾個男人先是有些困惑,接著拍手叫好起來,凌亂的頭發,疲憊的神色,敞開的襯衣,黑色的褲襪,仿佛剛剛和老公共度魚水之歡後披著衣服起來收拾的主婦,這樣的裝扮正體現了她這種熟女獨有的魅力。

   女人羞愧地低下頭,但她的羞辱還沒有結束,“現在,讓我看看你那,賤貨,快!”女人嚇得哆嗦了一下,緩緩地將自己的褲襪褪下依然修長緊繃的雙腿,直到腳踝,正要將左腳的襪子脫下的時候,卻被橋本晃司一把按住,“就這樣”橋本晃司掏出一把小刀,將女人黑色的蕾絲內褲一下挑斷,濃密黝黑陰毛覆蓋下的賁起陰阜立刻裸露了出來。“求求你,不要羞辱我了”女人抽泣哀求著。橋本晃司卻絲毫不為所動,用粗壯有力的雙手拉扯幾下,將黑色的褲襪襠部撕開了一個口子,“現在,穿上褲襪”女人流著眼淚將腿彎處的褲襪拉高。

   橋本晃司滿意地打量了一下眼前的女人,上身雖然有襯衫,但肥嫩的雙峰完全裸露出來,下身雖然有褲襪,但透過襠部的大洞,可以毫無阻礙地玩弄她下面的肉洞,她身上殘留的衣物已經絲毫起不到遮蔽羞處的作用,只是增加男人的淫欲和她羞辱的工具罷了。“躺下,分開自己的雙腿,快!”橋本晃司感到下體一陣欲火升騰,口干舌燥地催促著,女人有些麻木地躺倒在自己的衣物上,雙手掰開自己的大腿,咬著嘴唇將頭扭向了一旁。

   橋本晃司急忙爬到女人身上,左手摸了摸她的乳房,右手探向她的下身,“乳房有點垂,不過還是上品,陰道還很緊啊,你老公用得不多吧,好像已經濕了,表面上看起來端莊,骨子里就是個騷貨!”女人此時再也忍耐不住,屈辱地大哭起來,“媽的,母女一樣煩人”橋本晃司罵著將破碎的黑色內褲熟練地塞入了女人的口中,接著雙手揉搓著豐滿的雙乳,下體一挺,早已如鋼似鐵的凶器狠狠頂入了肥嫩的肉穴,雖然屈辱,但完全成熟的女體在之前的凌辱調戲中,早已分泌出了足夠的愛液,肉棒一氣直頂到了花心,女人如同遭受電擊一般猛地弓起,雙手胡亂地拍打著強奸者的胸膛,“你再折騰,我就肏死你女兒”橋本晃司惡狠狠的一句威脅徹底摧垮了母親的抵抗,女人的手腳無力地垂下,任由可怕的年輕人蹂躪自己成熟迷人的肉體。

   很快地,橋本晃司感到自己堅持不住了,眼前的女人仿佛熟透了的蜜桃一般,汁水蕩漾,肉香迷人,他從來對熟女不感興趣,但是眼前的這個女人無論身材還是樣貌都沒有留下太多歲月的痕跡,而高貴穩重的氣質和敏感多汁的肉體更是少女所沒有的,也許她的陰道不如那些處女緊窄,但滑膩多汁的肉壁一層層纏繞在她的肉棒上,給了他絕佳的享受,“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咆哮聲中,橋本晃司將濃稠的精液狠狠地射入了身下的美人體內。“呼,還真過癮,臭婊子給我好好舔舔,快點。”其實不用他再威脅,一輪凶狠的強奸早已把纖弱的家庭主婦僅存的一點反抗精神徹底打碎了,可憐的女人迷亂地張開嘴巴,任由那粘滿兩人淫液的肉棒插入了她的口中,與此同時,另一個男人撲到了她的身上,開始新一輪的強奸,盡管違背意願,母親體內早已被挑起的欲火漸漸燃燒起來,她的臀部不由自主地擺動了起來,“看那,這婊子興奮起來了,加把勁兒”

   女兒淚流滿面,奮力掙扎著,卻只能一邊被身後的男人玩弄著身體,一邊親眼看著母親被一個又一個男人占有、蹂躪......

   不知過了多久,母親被三個男人夾在中間,身體上所有肉洞都有一個陰莖在狂野的抽插,已經數次高潮的女人幾乎失去了意識,渾渾噩噩地承受著奸淫。

   “怎麼樣,你這個自大的賤貨,看你媽多爽,現在該輪到我們了”橋本晃司走到女孩面前,盡管已經在她母親的肉體中發泄了三次,他的肉棒依然高昂著。

   “嗚嗚嗚嗚”如果目光能夠實質化,橋本晃司的胸前無疑會燒出一個大洞,但女孩的憤怒只是給了男人更大的滿足而已,橋本晃司抓住女孩的左腳,伸出舌頭在女孩的腳底舔了一下,“不錯的味道”橋本晃司惡心地笑道,女孩一腳蹬去,但被調戲多時的身體已然失去了力量,輕易地被橋本晃司抓住了,“踢啊,婊子,踢啊,看我的!”男人好整以暇地將她的雙腿分開,一邊欣賞著女孩徒勞地躲閃掙扎,一邊將自己的陰莖抵在了那緊閉誘人的下體上。

   “混蛋!”一聲暴喝,橋本晃司回頭,看到一個男人暴風一般衝入了房間,雙眼通紅,如同野獸一般撲向了自己......

  

   “爸爸!爸爸!”野上訝子猛地醒來,感覺渾身如圖水洗一般濕透了,臉頰如圖火燒一般滾燙,她雙手抱頭迷茫脫力地癱坐在座位上,許久,直到手機的鈴聲響起,訝子幾乎無意識地接起電話,一個陌生又熟悉的聲音響起,訝子怔怔地低語道:“父親......”

  

   9

   “訝子,到底是怎麼回事?你知道自己干了什麼嗎!”電話另一邊一陣咆哮。

   “什麼?”剛剛從噩夢中驚醒的訝子頭腦還一片混沌,下意識地問道。

   “我是說你對於桐島零子的調查!你怎麼將她和上司淫亂的錄像傳播開了,剛才渡邊院長打電話過來大發雷霆!”

   “什麼錄像?”

   “你不知道?”

   “不”

   “渡邊說你的調查小組已經將錄像列為重要线索,要深入展開調查”覺察到訝子的困惑,對面的語氣一變“聽著,訝子,你現在的處境相當危險,比我預想的還要危險,我調查過了,這次你接手這個案子,前田幸次曾經親自過問過,而且選在了我出國研修期間,他是要借山本組的手來對付你,山本組樹大根深,絕不會那麼容易垮台,很明顯,彭炎之死就是一次示威,如果你再繼續調查,會有生命危險,況且你也看到了,你已經失去了對搜查組的掌握,你現在根本沒有依靠的人,繼續下去,渡邊院長會強烈反彈,你將陷入四面楚歌的境地,現在趕緊收手,我會馬上趕回去和他們談判,達成妥協......”

   隨著父親急切地勸解,訝子乍醒後的混沌和迷茫快速退去,她美麗的面龐染上了一層憤怒的紅暈,“夠了,我不想聽你說這些!我一定會查清彭炎死亡的原因!即使失去生命”

   “不要任性,你再調查會導致他們聯合起來,不要義氣用事......”

   訝子的憤怒再也抑制不住,大聲喊道:“好了,我不想再聽你們勾心斗角的內訌,我一定要抓住罪犯,就靠我自己!”

   父親察覺到了通話即將結束,大聲喊道:“不要輕舉妄動,我馬上就回......”訝子狠狠地按下關機鍵,將手機丟到了一邊,“我絕不放棄”訝子整了整衣服,走向辦公室大門,旺盛的斗志重新在她身上煥發出來,“我需要和那些該死的佐久間好好談談。”

   “野上警部?”辦公室外,佐久間一副人畜無害笑眯眯的樣子“真是太巧了,我正要找你”。

   “我也正要找你,實在不好意思,之前搜查組在桐島零子的公寓找到了一些有趣的東西,恩,實際上,是她和上司的性愛錄像,我認為很有價值想請你一起看看”佐久間依舊笑容滿面地說道,目光卻不著痕跡地在訝子窈窕的身段上逡巡。

   “不必了,待會我會看的,這個東西是什麼時候發現的?”

   “就在今早,我仔細審查過後才來和你商量的,我認為這是一條重要线索,可以考慮重點調查桐島零子的上司......”

   “好了,為什麼不第一時間通知我?”

   “因為我不想打擾野上警部分析案情,所以親自確認了錄像的價值和真偽後才......”

   “有別人知道麼?”

   “當時只有搜查組的3人和鑒識組的2人看到,我已經向他們強調了保密紀律。”

   “好了,從今往後,所有的情況都需要第一時間向我匯報。”

   “是,我已經擬定了一個問訊調查相關人士的方案,請過目”

   訝子瞥了一眼計劃,“這個放在我這,沒有我的許可不許執行,我想佐久間警部應該清楚調查組最終決定權是由組長掌握的吧。”

   訝子暗含的質問在佐久間笑臉前化為無形,“當然,我只是建議,不過我想總部壓力這麼大,我們不應該忽視這個线索”

   “我會有自己的判斷”

   “好吧,那我去工作了”

  

   “笑面虎”看著漸漸遠去佐久間的背影,訝子小聲罵道,剛要離開,卻看到一個靚麗的身影出現在辦公大廳門口。

   “訝子,怎麼了,你的臉色很難看”春麗和佐久間寒暄了幾句,才走到辦公室門口,“先進來再說”在幾乎所有男警官的戀戀不舍的偷視下,兩個美麗的背影很快消失在了門後。

   “出什麼事了?”

   “佐久間這個該死的混蛋,陽奉陰違”

   “又是摻沙子麼?”

   “不止,你看看”訝子順手放下百葉窗,將桌上的一個錄像帶遞給了春麗“這是桐島零子和上司淫亂的錄像。”

   “什麼?”

   “沒錯,誰知道那個護士怎麼偏偏會和上司有染,但是現在佐久間要通過這條线索重點展開調查,警察醫院的院長渡邊勝和總部前田幸次本來就不睦,這樣一來,前田幸次肯定會借題發揮,警察醫院方面也會全力反彈,我們的調查很可能被引入歧途,更可恨的是我組里最信得過的人都曾經輪班看守彭炎,而他們現在必須接受詢問,我現在根本沒有可依賴的部下,什麼事都要事必躬親,實際上已經失去了調查的主導權,真是四面楚歌......”說道此處,訝子楞了一下,輕輕搖了搖頭。

   春麗拍了拍同伴的肩膀,安慰道“這種拆台我們不是第一次遇到了,說說調查有什麼好的結果麼?”

   “基本沒有,屍檢報告說桐島零子除了頸部的致命傷,沒有其他受到暴力傷害、侵犯的痕跡,通過解剖,也基本排除了藥物致死的可能,至於現場勘定,指紋以及腳印采集沒有什麼發現,總之現在所有的證據都有利於意外死亡的推論,除了一點。”

   “什麼?”

   “隱形眼鏡”

   “隱形眼鏡?”

   “是的,屍體的眼中有隱形眼睛。”

   “一個將要泡澡的人還帶隱形眼睛,這有些不正常”春麗眼前一亮,但旋即遺憾的說:“可惜,這甚至不能作為正式的疑點進行討論,也許她忘記了,也許她打算入浴前再更換,有太多解釋”

   訝子點了點頭“沒錯,這不能用來說服那些官僚,但是,通過調查,桐島零子是個很注意身體的人,應該進門就換下隱形眼鏡,這這說明對方也會犯錯,只要有足夠的時間和人力,我們一定會捉住他們的馬腳。那麼說說你那邊情況怎麼樣?”

   “我這里有一點進展”春麗遞給訝子一份資料,“這幾天我一直和國內聯系,尋找權威人士分析你給我的醫療記錄,有一名年輕的教授提供了有意思的意見,他說半年前,池田教授曾經在會議上提出過刺激性藥劑可能對路西法毒品過量的患者造成致命傷害的說法,彭炎死亡的二天前,池田教授卻在藥物中添加了XA1型刺激性藥劑,雖然是經常用於昏迷患者治療的藥物,但很可疑。”

   “可以在醫學上證明用藥有問題麼?”

   “很可惜,實際上大部分醫學權威都支持池田教授的方案,即使提出異議的教授也不能肯定,路西法這種毒品本身就很難見到,現在所有的治療方案不過都是探索和冒險。”

   “在出現錄像事情後,更不要指望渡邊勝對醫療方案會有任何質疑了,而池田又是這方面的權威,也就是說我們在公開場合提起異議,完全沒有勝算了”

   “看來唯有私下里對池田進行調查,尋找突破口了”

   “好吧,我會馬上展開調查”訝子干勁十足地說道,“我預感這將成為案件的突破口。”

  

   與此同時,東京的某個地方,柳逸飛用日語匯報道:“總體說來,目前一切都是按照預想的在進行,內线透出來的情報說,警方已經陷入了內斗,醫院方面正視圖盡快結案,而野上訝子已經實質上失去了對桐島死亡案件的偵破主導權。”

   “很好,太好了”山本勘助興奮地叫道:“呂兄果然厲害”

   “幸運而已,如果早2個月我們未必能夠過關”呂先生擺了擺手:“不說這個,池田的女兒呢?”

   “怎麼?池田有問題麼?”山本勘助眉頭一跳。

   “暫時沒有,春麗確實如我們所想的向國內尋求幫助,要求檢驗治療方案,但我們在國內早作了准備,幾個學術權威都不會有任何異議,何況這個領域J國醫療水平高於C國,不會有什麼問題。”

   “是麼?這些婊子的行動可是夠快的,池田我們計劃關鍵的一環......”山本勘助皺著眉說道。

   “放心吧,C國我們會確保不出問題的,沒有實質的證據了,即使她能找到學者質疑治療方案,分量也不夠,”呂先生擺了擺手“好了,我們還是看看你的成果吧,你的調教手段可是我們以後行動的基礎。”

   “沒問題”山本勘助拍了拍手,屋內的燈光突然熄滅了,接著一束投影照在幕布上,畫面上幾張女醫生的照片順次閃過,照片上的女醫生身材窈窕,面貌姣好,只是一副冷冰冰的樣子拒人於千里之外。“啪啪”山本勘助又拍了拍手,投影關閉,一束柔和的白光投下,照片上的女醫生以完全相同的姿勢和著裝站在房間內,倌起的發髻、冷冷的眼神、以及雙手插在白色大褂中的站姿很好詮釋了冰山美人的含義。

   “脫衣服”

   隨著山本勘助簡單的一個命令,女醫生臉上一陣潮紅,雙手卻毫不猶豫地脫下了大褂,在外衣下,只有一圈白色的吊襪帶系在腰間,一雙白色的蕾絲吊帶絲襪和銀色高跟魚嘴鞋修飾得她的雙腿愈發修長,透過薄薄的絲襪,10粒形可愛的腳趾上殷紅的指甲油清晰可見,一對飽滿的的乳房顫巍巍地暴露在空氣中,而最讓人吃驚的是那賁起的陰阜被剃得光禿禿的,白嫩豐滿得猶如剛出鍋的饅頭,女人的裝束顯出一種赤裸裸的挑逗和性感,與她冷艷的外表產生巨大對比。

   “過來,讓我們看清楚”

   女醫生顫抖了一下,緩緩走到男人面前,平躺在地面上,雙腿彎曲支起成M型,豐盈的臀部費力地抬離了地面,兩根纖細的手指顫巍巍地分開了陰唇,將自己的陰道暴露了出來,與她冷冰冰的氣質不同,裸露出來的肉穴和陰唇竟然是難看的黑色,只有妓女或者熟女才會有這樣的陰道。

   “怎麼樣?要不要試一試”

   “不了,看起來她早里里外外被干翻了,我對爛貨沒興趣”呂先生口中粗俗地說著,竟然還伸出手指在女醫生的肉穴中扣挖了一下,“果然很松”女人依然保持著屈辱的姿勢,卻痛苦將臉扭轉開來。

   “好了,下去吧”呂先生說道,女人卻渾若沒有聽到一般,依然戰栗地展示著自己的陰部,“快點,你想被男人干死麼?”

   “下去”一聽到山本勘助的命令,女醫生立刻如蒙大赦一般爬起,抱起地上的大褂,逃也似地退了出去。

   看著女人離開,呂先生問道:“這個女人只調教了三天麼?”

   “是的”

   “你的調教手段果然厲害,那個女人依然保持了原有的理智和氣質,甚至羞恥感,但卻完全聽命於主人,而且只聽命於主人,這將是頂級的性奴隸”

   山本勘助嘴角邊浮現了一絲驕傲的笑容“原來如此,我說呂兄剛才怎麼口出穢語,舉動異常,原來是在試探,還真是狡如狐啊”

   “因為這是下一步計劃的關鍵,所以只好親自試驗一下,莫怪”呂先生微微一笑“看到這個女人我就有信心了,好了,那麼我就告辭了,只要按計劃進行,家主將成為J國地下世界的王者。”

   “是我們”

   “謝謝,山本晴吉那邊還請加緊搜查”

   “這個放心,那條老狗跑不了”

   望著呂先生的車子離去,山本勘助問道:“藤田,老家伙那邊怎麼樣了?”

   “昨晚派出去的人找到了,不過都死了”

   “死了?全都死了”

   “是的,全部是割喉而死,只一刀,又快又准,目標也失蹤了”

   “怎麼會這樣,老家伙還藏了一手!”

   “但是我們依然占優,幾次交鋒,他們的殺手應該損失殆盡了,而且明面的資源掌握也不多了.......”

   “可是昨天還是出了意外,不能再拖延了,看來只好用王牌了......”

   車上,柳逸飛猶豫了許久,問道:“呂總,真的要執行計劃麼,現在的進展如此順利,似乎不必這樣冒險”

   “如果成功的話,東京,不,整個關東都是我們的天下”

   “誠然,但是即使不這樣,五年內,我們也可以......”

   “逸飛,你說的沒錯,不過五年時間,變數太多,我賭上自己的前程就是要畢其功於一役!大丈夫不能五鼎食便當五鼎烹,這可不僅僅是用來蠱惑山本的,我能走到今天,靠的就是這句話”

   柳逸飛默然,他第一次發現自己的上司居然是這麼激進或者瘋狂的人,三年了,他原來根本看不懂這個男人。

   “你是不是覺得我竟是個瘋子?別忘了,那些女人可也是賭上了自己的生命和尊嚴,一旦失敗只能萬劫不復,作為男人,難道不該有點紳士風度,跟著下注麼?”長笑聲中,汽車消失在夜色之中。

  

   彭炎死去已經四天了,池田信次這幾天明顯的消瘦和邋遢了下去,他現在坐倒在沙發上,十根手指深深陷入亂糟糟的頭發,大滴大滴的眼淚不斷低落在茶幾上的女兒照片上,“玉子,對不起......”

   “叮咚叮咚”一陣鈴聲響起,池田信次猛地彈起,有些惶恐地注視著大門,猶豫了片刻,他蹣跚地來到門前,深吸了一口氣,打開了大門。

   “池田教授,你好”房間外,野上訝子提著一個文件包站在門口,“我有些問題想請教。”

   “啊......出了什麼問題?不,我是說,有什麼事呢?”

   “可以進去談麼?”

   “當然,請進”池田信次雖然竭力平復著自己的情緒,但動作和聲調依然很不自然,好在訝子只是一笑,進入了房間。

   “請問野上警官今天來有何指教?”

   “請您先看看這個”訝子說著從文件包中抽出了一份資料放在了池田面前,只看了幾眼,池田的臉色就變得難看起來,“這是您半年前在國際醫療交流會上的發言稿復印件,您明確提出了刺激性藥劑可能對路西法毒品過量的患者造成致命傷害的說法,但是彭炎死亡的二天前,您卻卻在他的藥物中添加了XA1型刺激性藥劑,您可否作出解釋呢?”

   “解釋?我沒必要作任何解釋,這種藥劑本來就是治療昏迷患者的常用藥,而且劑量很小,根本不足以致命”池田信次越說越激動,最後干脆失控地大喊了起來“對了,明天下午不是有報告會麼,你可以在會上提出你的懷疑,如果有證據說是我的治療方案導致了彭炎的死亡,你可以立刻逮捕我!”

   野上訝子卻不為所動,拿起了桌上的相框“這是您的女兒池田玉子吧,她現在在哪?”

   訝子輕輕的一句話卻仿佛一顆無形的子彈命中了池田信次,“什......什麼意思?”池田信次的臉色變得蒼白,結結巴巴地問道。

   “據我調查,池田玉子在3天前突然向醫院請了年假,但我到她的公寓卻始終無人應答,手機也關機,想必作為父親的您應該知道她的下落吧”

   “我.....我,不,她和我們談論的話題有什麼關系?”

   “當然有,她請假的時機和方式都很可疑,會不會有人綁架了她,以她的安全對您進行了脅迫,所以您才改變了治療方案,是不是這樣?”

   在訝子咄咄逼人的問題前,池田信次仿佛被抽取了機主一般,掩面癱坐在了沙發上。

   “您可以和我合作,把一切都告訴我,我會秘密進行調查,將那些壞人繩之以法,保證令愛的安全......”

   池田信次忽然抬起頭來,堅定地說道:“沒有人脅迫我,我知道自己的女兒在哪里,這是我的家事,你不要胡亂猜疑,請出去!”

   “好吧”訝子將資料收回文件包,盈盈站起,“池田教授,我勸你一句,那些人是性奴販子,窮凶極惡且荒淫無恥,即使您和他們合作,又怎麼能保證令愛會平安無事呢......”

   “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請你出去!”

   “那麼,明天我們只好在會上見了,到時候你被懷疑的消息那些人一定會知道,你知道有個詞叫殺人滅口......”

   “夠了!出去!滾出去!”

   離開池田信次的家,訝子連轉過幾個街角,又回到了池田家附近的一個停車場,確認無人注意後才小心翼翼地跨上了一輛豐田公務車,急切地問道:“怎麼樣?有什麼情況?”

   車內,春麗戴著耳機,不斷調試著一部機器,“現在還沒有,干擾不小,但還能勉強聽見”

   “沒辦法,這只是走私貨,不過,池田信次肯定是被脅迫了,談話效果很好,以我對池田教授的了解,他性子很急,女兒是他最重要的人,今天我最後敲打他的那幾句話,一定會讓他沉不住氣,設法和那些人聯系,而池田是個老派的人物,從沒看他用過手機,九成九會用電話和對方聯系,我們應該能通過這個聽到些有趣的東西。”

   “但是我們這麼做是違法的,非法監聽,而且還是用的非法器材,監聽內容不能作為證據,這你也知道吧”

   “沒辦法,我總不能去向前田那個家伙打報告申請監聽許可吧,以前有個案子我就是靠這個扭轉乾坤的?”

   “我只是覺得這樣太冒險了”春麗無奈地搖了搖頭,“就看今晚了,如果池田沒有動作,敲山震虎就變成打草驚蛇了,即使他動搖了,如果他沒有聯絡渠道或者沒有聯絡呢?有太多的不確定性”

   “現在我手下根本沒有可信賴的部下,如果進一步調查池田玉子,對方肯定會發現我們懷疑到了池田,現在我們確實准備不足,可是這樣對方也會出奇不意,我們已經落了後手,只好賭博了,”看到春麗依然未被完全說服,訝子拍了拍她的肩膀“樂觀一點,就算今天沒有成果,明天會上還有機會通過盤問池田來讓他露出馬腳了......”

   二個小時很快過去了,耳機中除了嗡嗡的靜電聲只是偶爾傳來一兩聲池田的嘆息聲,就在兩名女警漸漸露出疲態的時候,耳機中突然傳來了一陣電話鈴聲。

   “噓,有電話”春麗按緊耳機凝神傾聽,將另一個耳機分給了訝子。

   “該死,怎麼這個時候出問題”耳機中一陣雜音響起,池田的聲音完全淹沒在了嘈雜的噪音中,訝子焦急地撥弄著機器,過了一陣,池田的聲音終於可以勉強聽清了。

   “無論如何,我今晚必須帶走玉子!”池田對著電話焦躁地說道。

   “.......”

   不知對方說了什麼,池田喊了起來:“你馬上安排,否則明天你一定會後悔的!不,我只要打個電話,馬上就會讓你後悔的,我保證!”

   耳機中又是一陣雜音,這次的時間卻格外長,耳機中兩個人的對話應該在激烈的進行,但卻完全無法聽清,訝子焦急地擺弄著機器,直到她狠狠敲打了幾下後,聲音才重新清晰了起來。

   “好吧,一小時後我會在那和你見面。”說完,電話就被掛斷了。

   “該死”訝子恨恨地罵道“該死的破機器!看來我們只好跟蹤了”說話間,池田家的車庫門緩緩升起,一輛豐田車開出了大門。

   “沒錯,就是池田,跟上”春麗透過望遠鏡確認了對方的身份,“希望他能帶給我們一條大魚”

  

   10

   深夜,值班的群馬縣警員們面面相覷地守在會議室門口,在今天他們看到了難得一見的“猿太閣”前田警監,也看到了傳說中的“冰娘娘”野上訝子,更火爆的是看到了兩人夸張的對立,雖然大門緊閉,前田高亢尖利的聲音還不時地飄入他們的耳中。

   會議室內,前田幸次一身干淨整潔的高級制服,和訝子被雨淋濕後頗有些狼狽的套裝形成了鮮明的對比,前田幸次一邊敲打著桌子,一邊怒氣衝衝地盯著訝子喊道“野上警部,我希望你好好解釋,為什麼會在昨晚出現在榛名山道,又怎麼會出現在事故現場,你是不是在跟蹤池田?為什麼不向我報告?”

   突降的暴雨,崎嶇的山路,遺灑的油漬,猛然失控墜入山崖的豐田車,一幕幕景象反復地出現在訝子眼前,讓她憤怒、不甘卻又毫無辦法,“我認為池田和彭炎的死有關,所以要進行調查”

   “池田信次?你有什麼證據麼?”

   “池田信次曾經在半年前明確提出了刺激性藥劑可能對路西法毒品過量的患者造成致命傷害的說法,但是彭炎死亡的二天前,他卻在藥物中添加了XA1型刺激性藥劑,這很可疑”

   “這是哪里來的情報?有醫學方面的證明麼?而且池田教授不是你當初一力推薦的人選麼?難道你現在又不相信他所謂‘可信賴的操守和職業能力’了麼?”

   “醫學方面的鐵證暫時沒有,但是我懷疑他的女兒被綁架,池田是被脅迫才作了治療方案的變更。”

   “有什麼證據麼?”

   訝子考慮了一下,旋即大聲說道:“昨晚我曾和池田有過交談,他女兒被綁架應該是真的,而當晚池田就匆匆離家,我認為他極有可能去和綁架者進行交涉,所以進行跟蹤,而他的死亡我認為謀殺的可能性極大,所以我要求立刻開展調查。”

   “證據!證據!那個遺灑油漬的貨車司機昨晚已經主動報警了,只不過池田信次他倒霉在交警趕來處置之前出了事,你說不是事故,有什麼證據!”

   “池田玉子已經失蹤5天了!”

   “注意用詞!沒有失蹤的報案......”

   就在此時,一陣敲門聲響起,佐久間警部快步走到前田幸次身前,說道:“池田玉子已經聯絡上了,實際上,她已經在警署外了。”

   “什麼?”訝子死死地盯著佐久間的胖臉:“你們是怎麼聯絡上他的?”

   “不是我們聯絡到她,她的手機一直關機,剛才池田的一個朋友找到了警局,說他們約定昨晚見面,但池田一直沒有出現,他聽說附近出了事故,所以過來詢問......”

   “這和池田玉子有什麼關系!”

   “他說池田玉子昨晚是要一起和池田信次見面的,現在就在他車上。”

   “他們在哪里?我要見他們”

   “野上警部,不必心急,佐久間警部立刻請他們到這里來,我也要聽聽他們的陳述。”

   不祥的感覺籠罩在訝子的心頭,陷阱!但是又作得相當漂亮,幸好在事發後第一時間自己就讓春麗離開了,除非自己能在問訊時從池田玉子身上打開缺口,否則這件事不但會讓自己被踢出這個案件,甚至有可能會終結自己的警察生涯,不過,野上訝子不會就這樣完蛋,絕不會!

   過了一會,會議室大門打開,一名西裝革履、相貌堂堂的中年男子出現在門口,在他身旁,一名高挑漂亮的女子靠在他的身上,一邊哭著一邊被扶著走了進來。

   野上訝子眉頭一皺,對中年男子說道“請問你是?”

   “鄙人福山潤,職業是心理醫生,是池田信次的朋友”

   “池田玉子小姐?”

   正在哭泣的女人略略點了點頭,又繼續伏在福山潤的肩頭抽泣起來。

   “福山先生,請您先出去,我們有話單獨和池田小姐說”

   “可以,不過,池田小姐現在情緒比較激動,我想還是由我先單獨向大家解釋一下情況比較好”

   “也好”前田幸次擺了擺手,佐久間警部立刻扶著池田玉子離開了房間。

   “那麼請你把事情全過程詳細說一遍吧”

   “好吧,不過請允許我抽一根煙,我也需要鎮定一下”福山潤點上一支香煙,緩慢但清晰地說道“昨晚大概8點吧,池田教授突然要求會面,本來我很反對,不過他強烈要求,所以就約在了三味料理亭10:00會面,但是一直到10:30他都沒有出現,而他又從來不使用手機,家里也無法聯絡,所以我覺得可能出事了,這時有消息說山上出事了,我就詢問了一下,結果......”

   “那麼,你們見面的理由是什麼?”

   “這個.......涉及隱私,我不可以說”

   “這涉及人命,你必須說!”野上訝子逼上一步。

   “好吧”福山潤衡量了一下,字斟句酌地說道:“實際上,池田教授拜托我對池田小姐進行治療,這些天我們一直在一起,但昨晚池田教授突然要求終止治療,並且要立刻帶走池田小姐。”

   “什麼樣的病症需要池田小姐與外界中斷聯系5天?你們這些天都在哪?”

   “這些天我們始終在榛名山的別墅中”

   “別墅?”

   “是的,我認為榛名山的風景有助於這次的治療,所以我們一直在這里......”

   “那為什麼要和外界中斷聯系?池田教授本身就是醫學泰斗,為什麼不把池田小姐送到大醫院接受更好的治療?”

   “這個......這涉及池田小姐和池田教授的名譽,而且我的職業操守也不允許向你們透露,但是我保證一切治療都是合法的,而且是池田教授和池田小姐同意的!”

   “這個解釋太牽強,你必須作出更詳細的說明.......”

   “福山先生,請你配合我們,這和池田教授的死因關系重大,否則你也免不了嫌疑”一直沉默的前田幸次忽然說道。

   “那麼,請問是否可以不把我記錄在案?”

   “那要看你的證詞”

   福山潤考慮了一會,說道:“好吧,我是私人心理醫生,專門私下里治療富人的心理疾病,池田小姐就有很嚴重的心理疾病,而公開治療是池田教授所不願看到的,故而他會拜托我,在治療中池田小姐需要和外界切斷聯系,這一點池田教授很清楚......”

   “具體是什麼樣的疾病?”

   “這個......”福山潤停頓了一下,仿佛下定決心似地說道:“池田小姐有嚴重的性心理扭曲,並對瀕死體驗十分感興趣,池田教授最近剛剛發覺,這樣的心理疾病有可能危及生命”

   “什麼?”訝子和前田幸次同時發出了驚呼,只不過前田幸次的聲音中興奮似乎多過意外。訝子鄙視地掃了一眼太過激動的長官,繼續問道:“那麼,昨天池田教授是否說了為什麼要終止治療?”

   “是的,他說警察懷疑池田小姐被綁架,即將展開調查,他擔心名譽受損”福山潤有些尷尬地說道,“雖然我反對,但是,干我這行如果被媒體曝光,那麼以後就不會有生意了,所以,我只好將池田小姐帶來了”

   “那麼池田小姐是否知道這個情況呢?”

   “是的,我和她解釋過了”

   訝子還要發問,前田幸次卻揮手打斷了她,“謝謝,現在請你先出去,待會兒我們會更加詳細地向你問訊”

   “好吧,不過,我想提醒您,現在池田小姐的精神狀況很不穩定,最好注意提問的方式。”

   福山潤轉身離去,面色蒼白的池田玉子被佐久間警部攙扶著走了進來。

   “池田小姐,我對令尊的不幸很抱歉,他給過我們警方很多幫助”前田幸次說道:“這位是野上訝子警部,在令尊不幸之前曾和他見過面,我們現在有些......”

   “是你!原來是你!”池田玉子猛地揚起布滿淚痕的俏臉,怨毒地盯著訝子大喊道:“是你調查我爸爸,是你誣蔑我被綁架?”

   “不是你想得那樣”

   “就是你,你逼得我爸爸在這樣的天氣走山路,是你害死了我爸爸,去死吧!”池田玉子忽然歇斯底里地大叫著衝了上來,揮舞著手臂想要擊打訝子,幸好一邊的佐久間立刻衝上來一把抱住了她,接著,門外的福山潤也衝進來,幾個男人一起將又踢又打的池田玉子拖了出去。

   “這個女人腦子果然有問題,簡直就是瘋子”前田幸次站起來關上了大門,“不過,如果你對池田的調查被她這麼亂喊,再被媒體公布的話,我們警方會相當為難啊。”

   “如果我判斷有誤,會付起相應的責任,不過我要馬上對那兩個人展開問訊”

   “可是那個女人的表現你也看到了,不如讓佐久間......”

   “這不成問題,我要求單獨對他們進行問訊。”

   就在此時,前田幸次的手機鈴聲響起,剛聽了一句,他便叫道:“什麼?你再說一遍!”電話里不知說了什麼,前田幸次左手不斷下意識地敲打著桌面,兩只眼睛不時地瞟向訝子。過了一會,前田幸次掛斷電話,走到訝子身邊,清了清喉嚨說道:“野上警部,有一個壞消息我需要通知你,請你不要激動,令尊大人在意大利突發腦溢血,現在正在搶救”

   “什麼?!”訝子的身軀晃了一下,周遭的景物仿佛瞬間汽化了一般,前田幸次丑陋的猴臉奇怪地扭曲了起來,他接下來的聲音好像從遠方飄來的一般,聽不真切。

   “野上警部?保重身體”前田幸次跨上一步,伸出瘦骨嶙峋的手攬向訝子的肩頭,“我會給你特批假期,讓你去意大利看令尊的”

   當前田幸次的手指接觸到訝子身體的一刹那,所有的意識似乎立刻回到了她的軀體中,訝子一把拍開前田幸次的手掌,倔強地扶著牆壁站好。

   “請不要過於悲傷,我會讓人馬上為你訂去羅馬的機票。”

   “不必了,我要馬上問訊池田玉子”訝子緩慢但堅定地說道。

   “什麼?令尊那里需要你”

   “是的,他需要我,不過,不在意大利,而是在這里,不是麼”訝子盯著前田幸次說道。

   “什......什麼意思?”訝子眼中的恨意讓前田幸次不由得打了個寒戰,“這個案件你不用管了,請馬上准備一下,明天去意大利吧,我會讓人幫你預訂航班的!”

   “謝謝,但是我不需要,我必須查清這個案件”

   “這是我的命令”

   “我堅持,必要的話我會采取一切手段!”

   “是麼?野上警部,你可以試一試,讓我們談談你今晚對池田玩得小花樣,還有你以前出格的記錄,看看你會不會被踢出警察隊伍,我現在撤銷你特別調查小組組長的職務,如果你再插手這個案子,我保證你會立刻停職,好了,現在下去休息吧!佐久間警部!佐久間警部!”不同於以往,前田幸次一改之前面對訝子時色迷迷、笑嘻嘻總是妥協的樣子,不留半分情面,對著訝子大聲咆哮著。會議室的大門被推開,佐久間走了進來,“佐久間警部,現在你接任特別調查小組組長,全權調查彭炎的案子,從現在起,野上警部不得再參予這個案子的偵破。”

   “好啊,下官一定會嘗試的,我絕不會放棄”訝子怒視了前田幸次片刻,甩下一句話,大踏步地轉身離去。

   “佐久間警部明天會派人送你,多陪陪令尊吧,他確實對你照顧良多”對著訝子的背影,前田幸次喊道。

  

   野上訝子有些茫然地坐在豐田車內,剛剛父親代表團打來電話證實了不幸的消息並要求她盡快趕往意大利;至於對調查權的爭奪,之前幫助過她很多次的幾個高級警官,接到她的電話,不是和她打官腔,就是干脆建議她放棄這個案子,總之沒有人願意幫助她對抗前田幸次,更讓她吃驚和憤怒的是所有人都知道了她父親出事了,並且建議她立刻趕去照顧她的父親;冷靜!冷靜!訝子不斷告訴自己,她突然發現自己以前如此的可笑,她盡量割斷和父親的聯系,視圖靠自己的能力打出一片天地,而今天前田幸次的強硬讓她發現自己長久以來的強勢是多麼的脆弱和可笑,那些“欣賞自己能力”的長官原來一直是父親的潛在盟友,她不過是狐假虎威而不自知的小丑,父親的羽翼原來始終在遮蔽和保護著她,這讓她感到分外的憤恨和屈辱。

   訝子拿起手機,面對春麗的電話,躊躇了起來,她應該向自己現在唯一的盟友通報當前的危機,但她和父親的關系她從未向春麗說明,她一時不知道如何向春麗解釋,此外,今天的事情讓她對對手的實力有了新的認識,也許她們的電話早已被竊聽了,否則她們的計劃何以會被知道得如此詳細,打電話也許會讓春麗更快地被牽連進來。竊聽?是的,現在首要的是要回收竊聽器,否則一旦被警方發現,她就徹底完了!是的,我要立刻行動,稍後再去和春麗面談吧,訝子作出了決定。

  

   池田的家周圍一片寂靜,6小時前,訝子滿懷信心的來到這里安置了竊聽器,希望能夠帶來光明的轉折,現在她卻不得不偷偷地回收竊聽器以免事情變得更糟,“這些人的行動還是那麼遲鈍”訝子小聲嘆息了一下,上天看來沒有拋棄她,同僚們的遲緩給了她機會,院牆和大門對於刑警的訝子自然不是問題,訝子小心地繞到房子的側後,輕巧地撥開了廚房的玻璃,利落地爬進了廚房,走廊一片漆黑,訝子從口袋中摸出一支小手電,輕輕地走向客廳,在客廳沙發的夾縫中就藏著那要命的竊聽器,只要收回它前田幸次那個猴子就沒法證實自己“玩過什麼小花樣”,慢著!前田幸次的這句話,難道他完全清楚自己的所作所為?那這將是另一個陷阱!!

   想到這里,訝子不由得停住了腳步,就在此時,三個黑影從不同方向同時出現,“不許動!”三個男人低沉的嗓音同時響起,三支手槍直指向訝子的身體,“好了,野上警官,你不想讓你可愛的臉上開幾個大洞吧”一個男人說著緩緩靠近,“現在把你的手槍緩緩拔出來,放在地上,動作要慢,快點!”

   訝子無奈地將已經握住手槍的右手緩緩地從懷里掏出,接著慢慢地彎腰將手槍放在了地上,“好了,你們到底是誰?”

   “你不用知道,我們是老熟人了”三個男人呈半包圍的態勢靠近了訝子,“野上警官,我是說所有的槍,請把你後面那個也拿出來吧,同樣要慢,然後把槍踢過來。”

   訝子一怔,而後說道:“坂原兄弟,原來是你們,你們老板是誰?”

   “少廢話,臭婊子,我們有筆帳要算呢,快點把槍丟過來!”另一個男人壓低嗓子凶狠地吼道。

   “閉嘴”為首的男人跨上一步,不耐煩地說道:“我們的耐心是有限的”

   “混蛋”訝子罵了一聲,從後腰處摸出了一支小巧的手槍,接著同樣緩緩放在地上,“行了,把槍踢過來,把手舉高!”

   “給!”驀地,訝子右腳一挑,兩支手槍猛地飛向了正面的男人,她的身體順勢向右側倒去,右手的手電晃向右側的敵人,同時她的左手閃電般地撩起了裙擺,接著一道白光滑向了左側的男人,整個動作一氣呵成,三個男人雖然同時開槍,但卻沒有傷到訝子分毫,反倒是左側的男人咒罵了一聲,捂著肩膀跪在了地上。訝子在地上一陣翻滾,她注意到敵人的槍口沒有火光,從聲音上判斷似乎射出的是飛針一類的東西,想活捉麼,混蛋!訝子的兩邊大腿上各有5把飛鏢,她閃電般地雙手交錯,兩手的手指上變戲法般各夾住了3把飛鏢,她要全力壓制對方,廚房的窗戶就在身後!

   “住手!”房屋的角落里忽然傳來一聲輕叱,訝子不由自主地望向那邊,忽然,她感到頭頂有一陣風聲,訝子連忙滾倒,右手飛鏢就勢便向從空中降下的黑影甩去,然而對方卻早早一腳踢在了她的手腕上,接著一股香氣撲鼻而來,不好!訝子慌忙屏住呼吸,但吸入的氣體卻極為霸道,讓她的頭腦一陣眩暈,眼前的黑影快速切近,兩根小針直刺入訝子的脖項,落入陷阱的女警悶哼了一聲,終於暈倒在地。

   “蠢貨,看你們干得好事”打倒訝子的黑影轉身,月光下赫然是一名苗條的女忍者,網狀胸衣下面卻有著一對與身材不相稱的巨乳,“你,把她背到車上,記住,不許碰她!剩下的兩個人把這收拾干淨”

   “你!”被叫到的男人張口欲罵,卻被一旁的兄長攔下了,“三郎你把她背出去,次郎我們聽她的安排,老板說了,這里不能留下一點痕跡”

  

   “呃”野上訝子漸漸從昏迷中清醒了過來,費力地睜開眼睛,強烈的燈光晃得她睜不開眼,她想抬起手遮擋光线,卻發覺渾身沒有半點力氣,自己的胳膊如同慢鏡頭一般緩緩舉起,“這是怎麼回事?”訝子自言自語道,忽然她發現自己身上不再是白天的黑色套裝,而是被換上了深藍色的警察制服,她的腳上也不再是為了跟蹤方便而穿的平底鞋,而是一雙黑色的無跟尖頭pump,長長的鞋跟足有10cm高,訝子慌忙低頭,好在制服內還是自己原來的襯衫,環顧四周,幾個巨大的遮光板和攝像機環布四周,而她躺的竟是一個巨大的軟床墊,“混蛋”看到這個猶如A片現場的布置,訝子氣得臉色煞白。

   “你醒了?”牆邊的一個暗門打開,一個瘦小枯干、赤身露體的男人趾高氣揚地走了進來,正是“猿太閣”前田幸次。

   訝子費力地站起,但無力的雙腿卻似乎難以支撐她的軀體,即使沒有站直,穿著高跟pump的她依然比對方高出一頭。

   “小婊子,我等待這一天很久了”前田幸次用手揉搓著自己胯下同樣短小的陽具,雖然尺寸差強人意,但是紫紅的龜頭上已經分泌出了些許的粘液,在燈光下泛著詭異的光芒,“我告訴你我最討厭的就是仰頭看人,尤其是女人,從第一眼起,我就發誓要把你按倒干翻了!”

   “前田你這個野猴子,果然是內奸!彭炎和池田的死都是你策劃的麼?”

   “不用套我的話,今天我就是要操你!”前田幸次張開雙手,猛地撲了上來。

   訝子後退一步,右腿一個上段踢直取前田的頭部,然而虛弱的身體使得她的動作遲緩而乏力,被性欲刺激的前田竟然也比平時靈巧了許多,左手勘勘擋住了踢擊,右手順勢抓向訝子的胸部,“啊!”訝子抽身後退,但無力的腳踝不足以支撐如此劇烈的運動,左腳10cm高的鞋跟在床墊上一滑,整個人跌倒在了床上,右腳的pump高跟鞋更是被打飛出了好遠。

   “賤貨,看你威風!”前田幸次猛地撲向訝子,瘦小的身軀真的如同猿猴一般“吊在”了訝子的身上,“小騷貨,讓我看看你的奶子”前田幸次將側臥的女警壓在身下,雙手粗暴地撕扯著深藍色的制服,“混蛋,畜牲!”訝子怒罵著,她在柔道上有五段的實力,但是現在的身體不但沒有力量也沒有敏捷,她根本無法作出有效的反擊,制服和襯衫的扣子一齊崩飛,灰色的無帶運動胸罩暴露了出來,“這些家伙,說了要把你打扮得性感一點的,不過,這個看起來倒也有點意思”前田幸次喘息著將訝子身子翻轉了過來,灰色的運動胸罩緊緊崩在兩個飽滿的乳房上形成了一個誘人的凸起,雖然沒有蕾絲胸罩的精巧甚至都沒有露出半點胸脯,但整體賁起的視覺衝擊卻隨著胸膛的劇烈起伏越發強烈起來。前田幸次伸出兩只雞爪般的手掌,隔著薄薄的布料狠狠揉搓著訝子高聳的乳房,訝子努力晃動著自己的身體,前田幸次卻如同附骨之蛆一般牢牢趴在她的身下,揉捏玩弄著她飽滿的胸部,讓她感到陣陣疼痛,然而讓她感到羞憤不堪的是,在前田幸次粗暴的蹂躪下,她的兩粒乳頭竟漸漸挺立起來,在灰色胸罩下清楚地形成了兩個凸起,“哈,果然是賤貨,奶頭都硬了,讓我嘗嘗”前田幸次俯下身子張大嘴巴,隔著胸圍含住了一個乳頭,“恩,不錯......呃!”趁著前田幸次吸吮乳頭的機會,訝子終於得到了反擊的機會,她並攏雙指,用自己最大的力量捅向了對方的喉結,脆弱的喉結受到攻擊,即使力量不大,也造成了巨大的疼痛,前田幸次手捂著喉頭,干咳著翻倒在地。

   訝子趁著機會想要站起逃跑,但虛弱的身體卻讓她只能半跪半爬地移向門口,“賤貨,給我回來”就在訝子剛剛離開床墊的時候,前田幸次再次衝了上來一把抓住了的右腳腳踝,狠命地向回一拉,訝子再也不能保持平衡,被拉得趴倒在了地板上,“啊”正在用力的前田幸次迎面骨又是一陣疼痛,原來訝子的左腳順勢蹬在了他腿上,雖然力量依然很小,但尖尖的鞋跟增加了殺傷。“媽的,很真是個小野貓”前田幸次忍住疼痛,一把打掉了訝子左腳上的pump高跟鞋,接著順勢騎在了訝子的腰上,幾下抽掉了訝子制服裙子上的腰帶,以蠻力擊垮了訝子的抵抗,將她的雙臂圈轉回來,用腰帶緊緊綁住。“來呀,賤貨,你不是很厲害麼?反抗啊!”前田幸次囂張的叫囂著,用這樣肉搏的方式征服一名女人對每一個男人來說都是刺激和興奮的。訝子連續挺動了幾下腰部,卻根本無法撼動身上狂暴的男人,而俯臥的姿勢以及赤腳使得她的雙腿也無法有效地攻擊前田幸次,覺悟到了這一點,訝子干脆放棄了無益徒勞的反抗,她清楚自己的掙扎只能增加男人的快感。

   發覺了對方的無力,前田幸次大受鼓舞,開始瘋狂地撕扯訝子上身的制服,薄薄的布料很快分崩離析,不一會,訝子光潔、白皙的後背上便只剩下一條灰色的胸圍了,前田幸次立刻俯下身子,貪婪地吻舔著她的後背,前田幸次用舌尖舔起一滴訝子的汗液,故意在訝子耳邊咂了咂嘴,猥瑣地笑道“味道不錯啊,連汗水都這麼好喝,下面真是讓人期待啊”訝子卻既不尖叫,也不掙扎,只是冷冷地說道:“變態!”

   “媽的,還這麼傲氣!”前田幸次再次被激怒,他幾下扯松了訝子的裙子,手腳並用的將它拉到了訝子的腳踝處。“啪!”“啊!”前田幸次對著訝子黑色褲襪包裹的渾圓臀部狠狠地一記掌擊,“對,叫啊,賤貨!叫!”“啪、啪、啪”然而除了第一句驚呼外,訝子始終咬緊嘴唇沒有發出半點聲音,連打了數下,看對方全然沒有反應,前田幸次也感到有些悻悻,“好吧,騷貨,讓我們看看真東西吧”前田幸次說著將胸圍的扣子打開,緊繃的布條立刻松弛開來,即使從後面也可以看到兩團雪膩的肉球顫巍巍地裸露了出來,“你果然有料!”前田幸次興奮地大喊一聲,雙手將訝子翻轉過來,一對豐滿白嫩的乳房也隨之抖動起來,激起了一陣迷人的乳浪,對於亞洲人來說,訝子的胸圍可以成為偉大,而長年的運動更讓她的乳房顯得格外的渾圓“好......呃......恩”前田幸次立刻一頭扎到了訝子的胸前,對兩團迷人的肉球又舔又吻,忙得不亦樂乎,訝子本就身材高挑,瘦小的前田幸次倒像極了吊在母親胸前戲奶的小猿猴,“惡心”訝子冷冷地罵了一句,閉上眼扭過臉去。

   “賤人!還裝高傲!嘗嘗這個!”前田幸次放脫了布滿口水的雙峰,捏著訝子的臉頰將她的臉掰轉過來,對著那紅潤的雙唇“啃”了上去,“呃......呃”訝子終於恢復了掙扎,只是她絲毫不能阻止那惡心的臭嘴親上她的朱唇,她唯一能作的只有閉緊嘴巴,不讓對方的舌頭侵入,然而,前田幸次卻全不在意,只是惡心地在她臉上又親又舔,弄得她滿臉都是濕糊糊的唾液,思之欲嘔。

   “該辦正事了”前田幸次終於直起了身子,雙手一陣拉扯將訝子黑色的褲襪底部撕開了一個大洞,然而彈力極好的灰色運動內褲卻給他帶來了很大麻煩,不過,前田幸次毫不氣餒,他將訝子健美的雙腿架在自己的肩頭,訝子猛地用力,希望用膝蓋夾住前田幸次的脖子,然而剛才的掙動消耗了她太多的體力,“沒用的,小騷貨,別反抗了,留著力氣挨操吧!”前田幸次甚至都沒有阻止,反而借著她臀部抬起的機會,雙手扯住內褲和褲襪用力拉拽,幾下將它們扯到了膝彎處,“真漂亮啊”雪白的大腿根部,修整得整整齊齊的黝黑陰毛下,一道迷人的肉縫若隱若現,前田幸次伸出手指緩緩捅向那誘人的蜜道,兩片陰唇羞澀但卻倔強地阻擋著他手指的前進,盡管訝子竭力不再做任何反應,但繃緊的小腹和不自然夾緊的雙腿卻暴露了她的緊張,前田幸次伸出食指和拇指,費力地撥開了兩片陰唇,一片粉紅的腔肉立刻暴露了出來,“看來沒怎麼用過麼,不愧是‘冰娘娘’,你不會真的是處女吧?”

   “要來就來,別羅羅嗦嗦的,你不是喪失能力了吧,你這個陽痿”訝子裝作一副毫不在乎的樣子罵道。

   “好啊,那試試這個”前田幸次曲起食指狠狠捅入了陰阜,“啊”訝子的身體猛地弓起,“說啊,你不是很能說嗎?真他媽的干啊”前田幸次殘忍地連續抽動幾下手指,完全干躁的肉壁搓得他手指都有些生疼,訝子則緊咬著下唇,竭力忍耐著可怕的痛苦,細細的汗珠浮現在了她的額頭上“哈哈,你還真是處女!”前田幸次忽然叫道,“太好了,太好了,我會是你第一個男人!”

   前田幸次完全陷入了瘋狂,他拔開訝子的大腿,將嘴巴貼在訝子的陰道外,胡亂地吮吸舔弄,不一會就把那里弄得一塌糊塗,“行了,差不多了”沒舔多一會,前田幸次就再也忍耐不住,他直起身子將訝子的雙腿呈M型推向她的胸前,將自己堅硬如鐵的肉棒抵在了她的陰道外,一邊用龜頭反復擠壓著穴口,一邊調笑道:“小賤貨,有什麼要說的,你就要和你的處女膜說再見了?”

   訝子一口口水啐在了他的臉上,“媽的!著!”前田幸次惱羞成怒之下猛地發力,陽具頂開了陰唇,擠入了陰道,“啊......”野上訝子仰頭慘叫一聲,雖然前田的陽具尺寸在男人中算“精致”的,但她依然感到下體被割裂開來一般的疼痛,“哈,怎麼樣?!知道厲害了吧?”前田幸次的丑臉扭曲著叫道,一方面他終於實現了自己多年的夙願,插入了夢寐以求的美穴,但另一方面處女的陰道緊則緊矣,卻干澀異常,剛才自己匆匆忙忙的前戲只不過是讓穴口濕潤了一點,腔道里面依然干躁無比,使他的陽具也感到了一陣疼痛。

   然而,興致高漲的強奸者絲毫不以為意,他繼續扭動腰部,同時雙手抓住訝子的腳踝將她的一雙美腿盡量打開,層層迭迭的肉壁在火熱的凶器反復的撞擊下,漸漸松動散開,幽閉的蜜穴一點點被開墾開來,堅挺的陽具如同鑽頭一般緩慢然而堅定地向前,向前,直到一道薄膜橫亘在它面前,“你已經濕了,賤貨!”前田幸次一邊喘息一邊羞辱著身下的美女雖然費了好大力氣,但在野蠻的蹂躪下,訝子的陰道自然地分泌出了保護性的體液,雖然不多,但潮濕火熱的肉洞已經讓前田幸次感受到了越來越強的快感。反觀訝子,不多的體液根本不能減輕下體痛楚的分毫,她覺得自己的下體火辣辣般的疼痛,而被這個她最討厭的人奸汙的事實更加深了她的痛苦,訝子唯有咬緊自己的長發才能阻止自己尖叫起來,根本無力也無暇回應對方的挑釁。

   前田幸次雙手將訝子的雙腿打開到極限,深吸了一口氣,腰部全力一挺,“啊啊啊啊啊!”訝子全身猛然繃緊,一陣淒厲的慘叫回蕩在房間內,劇痛瞬間淹沒了她的全身,她覺得自己的身體如同被長矛洞穿了一般。“呃......”呼應著訝子,前田幸次一陣低沉的咆哮,仿佛幾經努力的幼苗終於刺破了土壤,呼吸到了新鮮的空氣,他感到自己的陽具進入了一個全新的,滾燙的,妙不可言世界,一股火焰順著他的龜頭燃遍了他的全身,他能感到棒身上殘破的薄膜,他能感到流過他下體濕漉漉的液體,他能聞到那有些刺鼻的血腥味,這一切的一切都告訴他他征服了這個高傲的女人,占有了她,完全的占有,“爽!”前田幸次仰面大喊,宣泄這胸中的火焰。

   與此相對的,野上訝子的眼角終於留下了兩行清淚,肉體的痛苦漸漸不算什麼了,處女膜被戳破的同時,她感到自己仿佛真的被汙染了,雖然她想偽裝得毫不在意,不想讓那個猴子看到自己的軟弱,但她現在才真正明白,強奸對於一個女人是多麼大的打擊和屈辱!那是從身體到心理的無力和脆弱,那是從身體到心理的被擊垮被征服。

   前田幸次沒有抽動,他要享受那種美妙的感覺,他將訝子的右腿彎曲,將她的美腳拉到自己的面前,他是一個戀足狂和美腿愛好者,無數次,他看到訝子穿著高跟鞋和絲襪走過時,總是幻想著能夠衝上去盡情地把玩舔弄這雙美腿玉足,現在他終於可以如願了,前田幸次張大嘴巴猛地將訝子的腳尖含入了口中,一股混合著汗味淡淡的咸味傳來,他的臉上浮現出一種令人作嘔的陶醉感,緊接著他開始瘋狂親吻舔弄著他手中骨肉豐盈的美足,從可愛的腳趾到緊繃的腳背到纖細的腳踝,同時他的雙手對一雙修長美腿也是又捏又掐,“變態,住!”訝子終於忍無可忍,她掙扎著用自由的左腳去攻擊,卻被前田幸次一把抓住,將她的雙腿一齊並攏抬高,舉到了面前“對不起,你是想要了吧!”前田幸次一邊嘲罵著,一邊用雙手抓緊一雙美腿,下身再次開始挺動,他竭力地想讓自己的陽具深入,但他的尺寸卻不足以插到花心,於是前田幸次只好放棄,轉而開始抽快速動陽具,追求摩擦的快感。

   “啊啊啊啊”陰莖抽出時的疼痛甚至大於插入,訝子再次慘叫起來。

   “叫吧,叫吧,真是好聽”聞聽此言,訝子再次閉緊了嘴巴,她的雙手緊緊地抓住身下的床墊,竭力忍耐那非人的痛苦。

   前田幸次一邊用訝子的美足磨拓著自己的臉,一邊加快了抽插的力度,雖然訝子的陰道依然不夠濕潤,然而美足傳來的肉感,乳房晃動的美景乃至抽插的聲音都給他帶了額外的感官刺激,讓他忽略了抽插中的疼痛,只享受那蜜穴驚人的緊窄,他覺得自己馬上要射精了,他粗暴地撕碎了訝子右腳的絲襪,一口含住了暴露出來的可愛的腳趾,他開始全速衝刺,含混的咆哮聲中,前田幸次射精了,白灼的精液毫不留情地灌入了訝子的陰道,前田幸次緊閉著雙眼,將自己的陰莖緊緊地頂在訝子的陰道中,一動不動地享受射精的全過程,直到他的陰莖徹底縮小、滑出,他才長嘆一聲,無力地滾倒在了被強奸了的不幸女警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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