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拖了這麼久才出新的一章,十分慚愧,就像之前某位同好說的,網上看文,就算起點職業寫手,沒有更新速度也是渣,如此說來,我就是渣中之渣了,呵呵,說實話我現在寫文都要翻翻前面回憶下情節了,所以我在長篇連載區做了個合集,方便各位朋友閱讀(春麗的劫難系列:http://67.220.92.14/forum/viewthread.php?tid=3575803&pid=65301312&page=1&extra=page%3D1#pid65301312黑星女俠系列:http://67.220.92.14/forum/viewthread.php?tid=3575775&pid=65300544&page=1&extra=page%3D1#pid65300544)
說起來出文慢的原因一來是這終究是興趣,安身立命不能靠它,所以無法投入全部精力;二來我是一個有些偏執的人,經常是設想的情節有點不滿意就要重構,這一章又是承下啟上的重要環節,所以更加難產。本文至現在,我一直追求較為合理精彩的情節,我相信只有精彩的鋪墊,h戲才更有感覺(盡管似乎肉戲更好寫一點),我不希望女警僅僅是穿了身制服的蕩婦,也不希望女警莫名其妙地就單身被擒,但是限於知識面和能力(說實話國際刑警這個組織我都是在邊寫文的過程中邊了解),回頭看看還是有不少bug,這里請大家原諒了。如果可以的話,希望能有書友msg我,和我討論一下後續的情節,我想這會大大加快出書的速度,如果有好的肉戲點子,哪怕一個場景,一個體態,也都歡迎和我交流,總之,我會盡量多快好省地碼字,以饗眾位同好。
ps:希望大家踴躍發言,您的回復是我創作的動力,本文歡迎轉載,但請注明作者fjjlb,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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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京警視廳內,佐久間胖胖的圓臉竭力維持著招牌的笑容,當得知北條篤人被當場抓住後,春麗上報國際刑警組織J國國家局是可以預料到的一種反應,只是沒想到她竟然能把國際刑警J國國家中心局的二把手直島康介在這麼快就請來。更糟的是,在他的眼前,播放著一段手機拍下的視頻,昏暗的樓道內,春麗脫下鞋子將手機放置其中,而後雙手撐著樓道牆壁如同壁虎一般吸在了樓道的頂端,樓道內卻依然回蕩著高跟鞋敲擊地面的聲音,那無疑是某種錄音設備,接著北條篤人那個笨蛋就鬼鬼祟祟地跟了上來,當看到高跟鞋時竟然傻乎乎地停了下來,然後就被春麗輕易地制服了。
蠢豬!這段視頻使得任何意外之類的辯護都無法成立,佐久間在心中問候了北條篤人的母親無數遍,但臉上還是要保持笑容道:“這家伙確實是我的部下,他為什麼會出現在哪我並不清楚,這應該是他的個人行為。”
“是麼?當天晚上,我至少可以確認3組人員跟蹤了我,我把他們引到了車站或十字路口的攝像頭前,我可以說出地址獲取錄像並指認他們,只需確認這些人的身份,我們就可以知道昨晚是否是個人行為了。”
佐久間從沒想到看起來溫柔謙和的春麗也能像野上訝子一般的咄咄逼人,一番話便徹底封死了自己辯解的可能。佐久間偷眼看向直島康介,可那個家伙的臉上卻毫無表情,這讓他愈發感到不安,如果說東京警視廳有誰有資本不買前田幸次面子的話,國際刑警J國國家中心局的局長小澤圭佑絕對可以算一個,雖然此前小澤圭佑和前田幸次之間從來沒有什麼過節,但目前這種不遠不近的關系就可能是致命的危險。
田中那張讓人討厭的面孔浮現在了佐久間的腦海中,在他來之前,田中確實交代給了他一個計劃,雖然佐久間竭力避免實行這個計劃,但是形勢的發展卻讓他沒有別的選擇,定了定心神,佐久間說道:“是的,北條篤人確實是我派去跟蹤你的,”佐久間觀察著兩個人的臉色,卻無法從兩人的表情上獲得任何信息,“但是這是有原因的,我懷疑春麗警官違反了國際刑警的規定,私自進行了調查,而且釀成了嚴重的後果......”
“佐久間警部,你這麼說有什麼證據麼?”一直沉默不語的直島康介插話道“這是很嚴重的指控。”
“當然,我想您也知道池田教授3天前晚上出車禍身亡的事情吧,他是春麗警官參與的案子中一個重要證人的主治醫師,我們認為他的死和野上訝子警部的不當調查有極大關系,在池田教授遇難時,野上警部就在現場而且第一個報案,當時她說有情報表明池田教授的女兒受到綁架並在當晚會和罪犯聯系,所以她獨自進行了跟蹤,但是她並沒有給出明確的消息來源,可事實證明池田教授的女兒根本沒有被綁架。後來在檢查池田信次的家里時,在客廳的沙發縫里發現了監聽器,在這上面又發現了野上訝子警部的指紋,所以我懷疑野上訝子警部進行了不當手段的調查,實際上,野上警部一直有無視規矩、過於自我的風評,在此之前的2個案件中,也有流言她有過類似的行為......”
“佐久間警部請突出重點”一直沉默的直島康介說道。
雖然明知道直島康介最大的可能就是保持中立,但是聽到直島康介立刻阻止自己對訝子的攻擊,佐久間心中還是涌起一股失望,但表面上他立刻道歉道:“對不起,此外,事發現場野上警部駕駛的豐田公務車做過特別改裝,可以進行監聽行動,我將這些情況上報後,為此成立了內部調查組,野上警部也被調離此案接受審查。”
“這和跟蹤春麗警官有什麼關系麼?”
“通過觀看池田教授家的門禁記錄發現野上警部在出事前曾拜訪過他,故而推斷監聽行動肯定會有同伴,而當天野上警部行動組中其他隊員都在接受調查,所以我們懷疑春麗警官參與了這次行動,我核對了C國使館出入的登記時間,春麗警官在早上9:45離開,當天晚上11:05才返回了使館,時間上有充分的可能......”
“只有這些麼?”
“不,我們還有這個”佐久間從懷里掏出一疊相片放在兩人面前,“在調查池田教授事故的過程中我們觀看了那段時間的公路攝像,雖然在發生車禍現場的路段沒有攝像頭,但是在山腳下的一段公路卻在事故發生前二天剛剛安裝了一個新的隱蔽攝像頭,觀看錄像後,我們發現事故發生前10分12秒池田教授的車上山,而12分24秒一輛豐田公務車也尾隨上了山。放大照片後,駕車的是野上警部,而坐在副駕駛位置的人,春麗警官,這是你吧?”
春麗沒有回答,只是仔細地看完了所有的照片,車輛和訝子照得十分清楚,而副駕駛座上的自己雖然遮擋在陰影中,但還是可以確認身份。面對局面的突然逆轉,春麗絲毫不見慌亂,只是冷冷地說道:“佐久間警部,既然野上警部在接受調查,那麼她對這件事是如何解釋的呢?”
“對不起,我想這種內部調查的結果我並沒有義務通報吧,請春麗警官正面回答我的問題。”
“那好,你在得到照片後是否向J國或C國國家中心局上報這一情況呢?而且你在2天前就曾以調查野上警部不當調查行為為由,拒絕我會見池田玉子了,為什麼那個時候你不向我直接發問呢?”
看到直島康介眉頭微微一皺,佐久間心中暗罵,這個女人敏銳地抓住了他的2個弱點,不經過國家中心局,調查別國的國際刑警這無疑是越權的行徑,而且不對當事人進行詢問就進行跟蹤更有問題,“實際上,這張照片是在我們會面後我才得到的,當時我僅僅是懷疑你參與了調查,因為事關重大,我希望能獲得更多的情報再進行詢問,所以,我本打算再用2天的時間做更詳細的調查。當時我對你僅僅是提出警告,至於跟蹤,那是因為野上警部和春麗警官組織的對彭炎的抓捕中出現了激烈的槍擊事件,東京都知事給警方的壓力很大,而自從野上警部離開這個案子後,春麗警官表現出了很強的獨自行動的傾向,盡管我之前曾對她提出過警告,所以在這個敏感時期,我希望掌握她的行蹤。避免出現不利的情況。”
“那麼佐久間警部,這次跟蹤行動是內部調查組的決定了?”春麗再次發問。
來了!佐久間心中一頓,他知道按照田中的計劃,這時候自己扮演的便是“棄子”的角色,而可悲的是自己卻無法避免這個情況的發生“不,以上都是我個的判斷和決定,我本打算在明天向調查組匯報的。”
“佐久間警部,也就是你會負起全部責任了?”看到佐久間點了點頭,直島康介轉向春麗說道:“那麼,春麗警官,請問佐久間警部所說的你私自參與不當調查的情況是否屬實?”
“不,這並不屬實,我確實參加了對池田教授的調查,但是是在調查組組長野上警部的要求下參加的,並沒有違反國際刑警的規定。”
“那麼監聽呢?你沒有懷疑為什麼只有你兩個人行動麼?”
“因為此前的行動中野上警部懷疑調查組內部有問題,而且她的大部分部下都還在接受調查,所以她決定單獨行動,至於監聽,她告訴我她得到了相應的授權,我以為那是正當的調查。關於佐久間警部提出我獨自行動的問題,那是因為自從野上警部離開這個案件後,佐久間警部一直用各種理由搪塞我接觸證人或證據的合理請求,這2天我曾經通過書面或口頭的方式對這些情況提出了抗議。”
直島康介皺著眉頭點了點頭:“是的,我收到了這些抗議,正在協調中,沒想到發生了這樣的事情。”
“春麗警官,你作為明星警察,你怎麼可能相信野上訝子是在做正常的調查?還有,你和野上訝子進行秘密調查是否有通知J國國家中心局?”佐久間按耐不住一連串地發問。
“野上警部是調查組的負責人,我自然相信她,而且根據日方調查組負責人的要求配合調查,這是正常的行動,沒必要通知J國國家中心局。直島警視,既然佐久間警部質疑,我要求立刻與野上警部對質還我清白,否則我會將這件事上報國際刑警總部。”
“請兩位不要激動,我會盡快上報這一情況,請野上警部協助調查,解決這次的事件。”
佐久間下意識地吞了下口水,這個女人!竟然將事情一股腦地推在了訝子頭上,還用這明顯的謊話將了自己一軍,自己已經按照田中的吩咐扮演好了自己的角色,希望那個家伙不是個徒有其表的笨蛋,不知不覺間,他油油的腦門上不知不間滲出了一層細密的汗珠......
淫樂喧鬧的房間如今已歸於寂靜,訝子手腳大大攤開著倒在床墊上,豐滿迷人的胴體上只剩下一雙破破爛爛的黑色絲襪,在她的臉上、胸前、股間甚至腳底到處是半凝固的精液,紅腫外翻的陰道和肛門無聲地訴說著之前一輪淫暴的可怕。“呃......”訝子費力地睜開了眼睛,“咳咳咳....呸呸呸.....”嘴巴里傳來的濃重的精液的腥臊味讓訝子不禁一陣干嘔,她想支起身子,但之前幾個小時持續的輪奸折磨已經耗盡了她最後一絲體力,而每當她乞求喝水時又被灌下了大量的烈酒,現在她不但渾身酸痛,而且頭疼欲裂。“媽媽?”訝子的混亂的腦海好一陣才恢復了一點秩序,她吃力地環顧四周,卻不見了母親的身影。
“要找那個老騷貨?再過2個小時吧”兩個全身赤裸的男人吆喝著來到訝子的身邊,一邊一個將她軟綿綿的身體從床上拉起,緊接著兩個粗糙的手掌立刻開始玩弄起那對白膩的巨乳起來,同時兩個烙鐵般滾燙的肉棍也開始在她的大腿根上來回摩擦起來,“好了,賤貨,快起來,看你髒成麼樣子了”
“什麼?.....對了......”訝子模模糊糊地記起了之前的事情,她和母親一起被這些禽獸蹂躪,甚至被迫屈辱地在每次射精後都要舔干淨母的陰戶,最後山本勘助終於打斷了這場可怕的凌虐,帶著昏迷的母親離開了,並說給自己2個小時的休息時間,而且命令手下不許強奸她,但是2時後他還要繼續和自己進行這無恥可怕的“游戲”。
訝子正在努力地回憶,右邊一個高個的男人卻板著她的臉強迫她直視自己,“嘿,野上警部,還記得我麼?”看到訝子茫然地表情,男人狠狠掐了一下訝子的乳頭,“當然了,我這樣的小角色野上警部是不會記得的,年你曾經來找過我們山本組的麻煩,當時我也在場,還被你狠狠地踢了一腳那,差點讓我不能人事,又給丟到了牢里呆了4個月,哼哼,不過剛才我已經狠狠干了你的賤穴和屁眼,算是出了一口惡氣。”
“沒錯,我也被你抓過,小賤貨,你當時那個威風啊,”另一個留著絡腮胡子的男人也接口道“當時我就想,要是能狠狠肏你一頓,死了也甘心,嘿嘿,剛才我終於肏到你了,你的賤穴和屁眼各一次,可真他媽的帶勁!”
“你這樣的女人怎麼玩也玩不夠,可惜剛才人太多了,還不過癮”
“現在,你歸我們看管了,咱們可以好好玩玩,嘿嘿”說著男人手指一曲,直接扣入了泥濘的肉洞。
“啊.....混蛋......放......放開我,你們敢違抗命令,不要命了麼”訝子一邊躲閃著兩人的魔爪麼,一邊費力地說道,她知道山本組御下極嚴,在此形勢下只好以此威脅來防止自己受辱。
“臭娘們兒”胡子男一個耳光將訝子抽倒,但似乎也真的不敢妄動。
高個男人眼珠轉了轉道:“先別動手,好啊,我們當然不會強奸你的,不過我們的任務可是給你洗澡的,來吧”說著,他像同伴使了個眼色,兩人揪著訝子來到透明的盥洗室,一把將她推倒在地,高個男人摘下水槍,將節門調到最大,“斯!”冰涼的水柱如同鞭子一樣狠狠地抽在訝子的胸脯上,“啊”嬌嫩的乳房被水流擊打的地方傳來揪心的疼痛,刺骨的涼意更將這種疼痛放大,訝子很想反抗,但是疲憊的身軀讓她只能勉強用雙手遮護住自己的雙乳,在冷水的衝擊下滾來滾去。“哈哈哈哈哈哈”兩個男人爆發出一陣殘忍的大笑,“現在該好好洗洗你的臭屌了!”胡子男抓住訝子的兩個腳踝一拖一拽,修長的雙腿立刻被大大分開,緊接著涼水無情地抽打在了訝子飽受摧殘的股間。
“啊啊啊”訝子一陣慘叫,竭力伸出雙手遮擋自己的陰部,卻都被男人輕易地撥開,“畜......畜牲,住手......啊.......你們......等著......山本勘助.......撥.......拔了......啊.......你們的皮吧”
“是麼,我們這可不叫強奸,我們只是按照命令給你洗澡,方式和時間老大可沒有規定”高個男人說到這猥褻地抓捏了幾下豐盈的乳房,“我們保證不用雞巴干你就是。”
“沒錯沒錯!”胡子男這時才隱約明白同伴的用意,開心地附和著。
高個男湊到訝子的耳邊小聲說道:“聽著,騷貨,我們可以繼續玩下去,或者,你讓我們好好開開心,然後你就可以去睡覺了,也免受些皮肉之苦,怎麼樣?”
“行了,反正你已經被干了那麼多回了,還裝什麼......”胡子男在一邊連聲附和著。
“去死吧,混蛋”羞恥和憤怒充斥著訝子的胸膛,坂原三兄弟好歹也算道上響當當的角色,這兩個則不過是不入流的打手,竟然也試圖脅迫自己。“有本事你就來!看山本勘助會不會放過你?”
訝子的倔強似乎出乎男人的預料,愣了一會,高個男人忽然冷笑了起來,“好,既然這樣,那我們還就不動你了,老大說不能動你,可沒說不能動那個老騷貨,我們可以先拿她泄泄火,反正2小時後我們照樣還能肏你。”
“沒錯,雖然她現在跟死人一樣,不過那奶子、屁股和臉蛋也值得好好肏肏”
“我媽媽現在在哪?她怎麼樣了?你們沒有給他治療,是不是,畜牲”聽到胡子男話中流露出母親依然昏迷的信息,訝子一連聲急切地問道。
“想知道麼?”高個男人接過話頭道:“告訴你也沒關系,我們幾個輪流看守你和你媽,如果你這次讓我們爽了,我們保證到時候不動你媽,而且還可以告訴你一些消息。”
“她現在怎麼樣?”
“她正在接受治療,我們山本組可是說話算話的,行了,你干不干,你可只有2個小時休息,要是我們一直折騰你,下次你鐵定會輸,到時候你媽可就......”
訝子攥緊了自己的拳頭,她知道對方話中肯定有不實之處,即使自己答應了他們,也很可能得不到任何有用的消息,而只要自己堅決拒絕,這兩人現在根本不敢強奸自己,甚至可能也根本沒機會傷害到母親。可是!沒錯,該死的可是,十幾年前,母親為自己曾經犧牲過一次,她代替自己被那些畜牲輪奸了,而且因為這個事件,母親如同行屍走肉一般度過了十幾年,就在剛才,因為自己的判斷失誤,母親又在自己面前被蹂躪凌辱,她卻只能眼睜睜看著。現在的訝子不敢再冒任何風險,這兩個家伙雖然不能奸汙自己,但確實可以讓自己無法休息,接下來的“游戲”就注定會失敗,母親就會再被侮辱,這是她死也不願看到的。我不能看著母親第三次因為我的過錯被傷害,反正我的身體已經被這些禽獸玩弄了這麼多次......心底里,訝子默默地說服著自己。
“我怎麼才能相信你們說得是真的?”訝子漲紅著臉孔,艱難地說出了這句話。
“我發誓......”
“呸”
“這樣吧,只要你讓我們舒服,以後我們爭取每次都看守你,這樣自然就沒機會動你媽了,而且以後除非老大明確下令,我們絕不主動干你媽。怎麼樣?”
“還有我們會盡量打聽你媽的消息”胡子男在一旁補充道,盡管盡力壓低了嗓門,他的聲音中還是充滿了無法掩飾的興奮。
“你......”訝子深吸了一口氣,強忍住羞恥才勉強說道:“你們兩個只能射一次,而且時間不能超過20分鍾。”
“兩次,40分鍾”
“不行”
“好吧,那以後我們遵守這個約定,但是第一次給我們些優惠好了,我們兩個同時上,在你三個洞洞里各來一炮,快點,我們忍不住了”
“不行!”自己竟然像妓女一樣可悲地討價還價,訝子羞恥得幾乎要昏倒。
“好吧好吧,那我們就半小時2炮,完事後,我會告訴你關於你媽的一個消息,怎麼樣。”
“就這樣吧,別耽誤時間了”
“你......來吧!”說完這句話,訝子在巨大的恥辱中竟然感到了一絲安慰,我終於為媽媽做了一點事情......
“太好了”胡子男興奮地就要將眼前的美女撲倒,卻被高個男攔住,“野上警部,你得主動點,如果老大看錄像,也好知道是你是自願的。”說著高個男躺倒在地,指了指自己高聳的陽具。
“你......”
“快點,這些磨蹭的時間可不在約定的半小時里。”
“混蛋......有機會我一定要殺了你們”
“行了,你先用你那小嘴好好給我服務吧”
訝子不再說話,俯下身去,用左手握住男人的肉棒,閉著眼睛張開小嘴,將火熱的肉棍緩緩納入了口中,“啊啊啊啊啊啊,舒服”高個男惡心地叫著,雙手下探,玩弄起那白皙碩大的乳房來。
“媽的,待會我也要試試她的口活”胡子男嘟囔著,跪在訝子身後,雙手扶住厚實的臀肉,粗大的肉棒狠狠刺入了尚未閉合的肉穴中,“不愧是有名的警花啊,這麼多人肏來肏去,小逼還這麼緊。”訝子盡量不去聽他們的侮辱,只是專心地舔弄口中的陰莖,經過剛才幾小時“超強化”的訓練,她的技術有了明顯的提升,“我k,這騷貨的嘴巴太厲害了,比那些老雞還厲害,以前一定天天......給上司.......吹喇叭吧”高個男人說道後來已經有些語無倫次了,其實若論技巧,訝子目前也並無什麼過人之處,只是她特殊的身份和主動的態度足以彌補技巧上的不足,“k,這妞的下面也夠騷,跟剛才不一樣......”在身後抽插的胡子男前兩次“混戰”中,因為太過興奮都只干了幾分鍾就交了貨,此次本打算好好奸淫訝子一番,怎料,這次訝子是要求男人盡快射精,故而主動扭臀送腰配合,下體傳來的快感和上次奸屍般的感覺自有雲泥之別,雖然胡子男竭力控制,但不過5分鍾,依然是大吼一聲,抱緊訝子的纖腰將精液盡數射入了她的花房,與此同時,高個男的抵抗也被擊潰,呻吟著射出了精液,訝子試圖吐出肉棒,但男人的雙手死死地將她的頭顱按在胯間,於是訝子也就不再做無用功,只是默默地盡力將男人的精液含在口中,在訝子身後“殺伐”的胡子男也堅持不住,雙手緊緊捏住那對飽滿的肉球,無奈地“繳槍”了。
當兩個男人終於拔出肉棒後,訝子將口中精液吐在地上,冷冷地說道:“還有一次,來吧”
“什麼嗎,這哪是警花?簡直就是個機車的妓女。”胡子男憤憤地罵道。
高個男冷笑道:“看來得給野上警部找找感覺啊,去,把那邊的帽子和上衣拿來”
“你......”
“這可沒有違反我們的約定吧,既然都答應和我們玩了,就投入一點,要不然我們會不會遵守約定可就......”
“你敢”
“好吧,好吧,總之你得讓我們玩痛快了”高個男接過同伴拿來的帽子,順手歪扣在訝子的頭上,又將紗衣穿在了訝子的身上,“這才像樣麼”
訝子憤怒地瞪著兩人,在之前的輪奸中,每當自己穿著這身“警服”的時候,這些罪犯就會格外的興奮勇猛,她很清楚那是因為他們不但在強奸自己的肉體,更是在凌辱警察這個職業,故而她每次也會感到加倍的屈辱。果然,只是看到這身打扮,兩個男人的陰莖立刻又恢復了活力,“快,自己騎上來”高個男喘息著叫道,訝子皺著眉頭分開兩條酸痛的美腿,跨騎在男人的腰上,堅挺的肉棍如同柱子一般戳在她的兩腿之間,“放進去,寶貝兒,放進去”男人一邊叫囂著,一邊使勁揉捏著她豐滿白嫩的臀肉,“畜牲”訝子嘴上雖然罵著,手指卻老實地撥開自己有些紅腫的陰唇,緩緩將粗大的陽具“吞”入了體內。“舒服”男人喘息著伸出雙手將縫著警徽的紗衣拉在一起,隔著紗衣狠命地揉搓起肥碩的雙乳來,“快......自己動!”
“你不要太過分......唔”胡子男看准時機,雙手抓住訝子的頭顱,將粗壯的陰莖狠狠捅入了她的嘴中,“過分?給你來個更過分的,啊......真暖和啊,快舔!”
“快點!野上警部,你不是趕時間麼?好好伺候我們吧。”
高個男一番話讓本來下意識要反抗的訝子徹底放棄了,她再次搖動腰肢,輕擺香舌,屈辱但是主動地用自己美艷的肉體取悅起兩名罪犯來。可恨的是,連續的射精讓兩個男人的耐久力明顯得到了提高,他們一邊用力抽送著陽具,一邊伸手撫摸玩弄著眼前胴體的每一寸肌膚,“騷警花,你還真有一套”終於,胡子男再次到達了極限,他雙手加力揉搓著訝子胸前豐滿的肉球,全力挺動著肉棒,“來了,接著吧,賤貨”就在射精的一刹那,男人猛地抽出自己的陰莖,白濁的精液如同炮彈一般打在女警美艷的臉上,“看這個!”胡子男叫著一抬自己的肉棍,一波精液滑過一條拋物线恰好打在訝子帽子上的“警徽”上,“這他媽的才叫炮打警花!哈哈哈”
“你,啊!”訝子氣得滿臉通紅,剛要說話,卻被身下的男人一把推倒,“我他媽的還沒玩你的騷蹄子呢!”高個男叫著,雙手抓住訝子纖細的腳踝,將一對玉足相對,將自己即將射精的陰莖插入兩個腳弓的縫隙間。
“混蛋,約定不是這樣的......”
“行了,我只說打2炮,可沒說只玩你兩個肉洞”高個男辯解著繼續抽蹭了著自己的陽具,不一會,一股白濁的精液噴射而出,“爽!”男人喘息著抓緊訝子掙動的雙腿,將精液塗在她迷人的腳掌、腳背、足尖、小腿上。“嗚嗚嗚”胡子男也順勢按住訝子的上身,用右手捏住她的臉頰,左手將還粘著粘液的肉棒再次捅入了訝子的口中。
“好了,我們說話算話”看到同伴越插越興奮,高個男拍了拍胡子男的後背,戀戀不舍地離開了訝子的身體,“謝謝野上警部的招待,在我們離開之前,還得給你好好洗洗”兩個男人將訝子再次拖入盥洗室,草草將她衝洗一番,將她推倒在床墊上,“野上警部,你媽就在隔壁治療,聽說沒什麼危險”高個男湊到訝子的耳邊小聲說道。
“她......”
“別聲張”高個男一把捂住訝子的嘴巴,“你要是還想得到消息,就別說話,當然,以後也要好好照顧我們哥倆”說到這里,高個男直起身子用正常的聲音說道:“好了,小騷貨,你現在滿足了吧,睡覺吧。哈哈哈哈”淫笑聲中,兩個男人揚長而去。
“混蛋......”盡管這不是第一次犧牲自己的肉體,但這回卻讓訝子覺得格外的屈辱,她很清楚這不再是欺騙敵人的一種手段,也不是脅迫下無奈的選擇,這次她如同一個真正的妓女一般,主動出賣了自己的肉體,雖然之前已經下定了決心,但現在,訝子才發覺此事的打擊遠遠超過她的想象,她感到自己在精神上被玷汙了,仿佛跨過了某條看不見的界限。訝子後悔甚至痛恨自己做了這樣的交易,但是一切已經不能挽回了,兩行清淚不受控制地劃過了臉頰,無聲地抽泣中,睡神終於憐憫地降臨,將她從巨大的恥辱和悔恨中暫時解脫了出來。
“精彩”隔壁監控室內,呂先生笑道:“沒想到不到1天,訝子就肯主動“賣身”了,邁出這一步,她的屈服只是時間問題了。用連續的失敗動搖她的自信,用不斷的凌辱撕碎她的尊嚴,用強奸者身份的差異來打擊她的驕傲,果然是高明的手段。”
“這是酒精和疲勞雙重作用下的結果,2小時後才是關鍵,這個女人是女警,而且精明強干,如果不是她太在意她媽媽,這些小花招恐怕很難瞞得住她”山本勘助嘴上如是說,臉上卻也不禁有些得色,“還是那句話,無欲則剛,有她媽媽在手,她輸定了。”
“2小時?你會讓她有喘息之機麼,那麼接下來你打算則怎麼處置她媽媽呢?”
“吉田老師正在對她進行治療,如果順利的話,也許會讓她醒過來,那可比現在這樣一具行屍走肉有用的多了。”
“吉田老師?”
“你有所不知,吉田老師可是精神和心理的雙料博士,他比那些專家可強得多了,不說這個,春麗那個婊子可比我們想象的還要麻煩啊”
“確實,不過國際刑警之間的合作向來都受國家關系的影響,中日之間,也就是在打擊毒品交易上還略有一點誠意,而J國警方,據我說知,即使是M國施壓,在性奴買賣上也常常網開一面,春麗掀起的風浪雖然大了些,田中還是會擺平的......”
“說起這個家伙,自己的手下不中用,反而要麻煩我們,訝子的調教時間一分鍾也不能少!”
“田中這個家伙雖然討厭,但是明白事理,看在他的“謝禮”的份上,你就不要再埋怨了。說起來春麗倒是幫了我們一個忙。”呂先生微微笑道:“現在咱們有兩個隱患,一是山本晴吉,現在是我們最虛弱的時候也是他最可能出手的時機,今晚我們一定要先除去這個禍害。”
“我已經安排好了,今晚就是山本晴吉的忌日。”
“另一個就是內鬼,不管春麗昨晚的目的是否是要接觸這個內鬼,但是最近她肯定會試圖和他聯系,這是我們揪出他的好時機,既然田中說他的手下這兩天不能再進行跟蹤,那麼我們就要安排人手對她進行監視。那個女人是反偵察的絕頂高手,可別像田中一樣出了紕漏。”
“放心,我已經派了得力的人手去接手了,現在你那邊的篩查怎麼樣了?”
“有兩個人選,我正聯系國內從C國警方資料處著手,我想答案就快揭曉了。那麼我也趁現在去休息一下了,待會游戲開始別忘了叫我。”
呂先生離去後,一道暗門打開,吉田師傅走了出來,“那個C國人,對人心很了解,這次的觀摩會讓他的調教水平大大提升。”
“哼,就算再也天份,這些事情又怎麼能一蹴而就,我讓您離開就是怕他整天問東問西的,對了,師傅您看野上訝子這次調教的效果怎麼樣。”
“你覺得呢?”
“您說過,對女人調教的第一步就是讓她絕望,訝子試圖殺死自己的母親,這說明她已經徹底喪失希望了,剛剛我派本澤他們稍一要挾,她就主動賣身了,這說明她的恥感已經大大減弱了,這就幾乎達成了第二步,現在我們要做的就是用她媽媽持續要挾她,讓她在其中產生一種類似殉道者一樣犧牲的感覺,這樣她會不知不覺地減弱抵抗,接受肉體和精神的改造,這樣我們就離成功不遠了。您覺得呢?”
吉田蒼老的臉上難得浮現了一絲笑容,“很好,不過注意欲速則不達,不要輕視那個女人,下次給她用一點‘朝露’。”
“藥物?”
“這次的調教關系重大,如同用兵,戰場之上不擇手段,但求結果,只有沒上過戰場的人才會空談手段的高下,不過要注意用量,一開始只要一點配合酒精就能發揮最好的效果,以後即使她發現也已經萬劫不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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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謝各位兄台厚愛,看回復很多都說情節慢,春麗總是不倒,其實還是個眾口難調的問題,春麗在J國那是代表C國警方,恐怕不能說沒就沒,說推就推吧?要推倒至少要讓她先走投無路吧,要非得寫像黑星女俠那樣獨行被h的情節也行,但是不嫌和大部分手槍文雷同麼?況且黑星女俠系列很多朋友又回復吐糟說情節簡單,sigh,互相體諒吧。至於訝子的調教,確實寫得多了,但是,這也是觀眾強烈要求啊,之前本想迅速過場的,結果幾章沒有床戲就被罵成渣了,感謝ixalare、theretv等幾位兄台給我的寶貴建議,對我構思情節有很大的幫助,爭取這幾章盡快轉換劇情後進入春麗場景,也算對得起觀眾了。
ps:總之我會盡力寫作的,送上遲到的春節祝福吧,希望大家多多給我情節或肉戲的建議,如果轉載請注明fjjlb,th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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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京郊外的一座私人山莊中,山本組的現任家主山本晴吉和自民黨的知名政治家松本直人正在對飲,兩名身著黑西服的健壯男人面無表情地把在門口。山本組百年幫會,觸角自然早就深入了政界,松本直人便是山本組的一個重要政治盟友,但相對於那些完全聽命於山本組的“政治傀儡”還是有相當的獨立性,每過一段時間山本晴吉都會和松本直人進行一次會面,雙方會通過“互通聲息,各取所需”來加深“友誼”,最後雙方還往往會在亂交中“坦誠相見”,而在當前這個局面下,這次的會談對雙方無疑更加重要。
“松本君,這次的事情要拜托你了。”
“家主的要求在下自然不好拒絕,”松本直人把玩著酒杯說道:“不過,也請家主據實相告,現在局勢究竟如何,我聽說現在東京山本組里是只知山本勘助不知家主啊”
山本晴吉眼底閃過一絲寒光,表面卻頗為輕松地說道:“山本勘助那個家伙,此前我顧念兄弟之情提拔他,沒想到這個畜生狼子野心,賺了點錢就忘乎所以,竟然向我挑戰。我實話實說,山本組8大干部,他至多收買了3人,但是其他5人卻是我的鐵杆,請放心,山本組牢牢地掌握在我手中。”說到此處,山本晴吉發出了一陣刺耳的冷笑,“看來,很多人已經忘了我‘殺生晴吉’稱呼的來歷了。”
“那太好了,”松本直人在山本晴吉鷹隼般殘忍冰冷地注視下,下意識地將目光挪開,“不過,那個山本勘助似乎能量很大啊,最近東京都知事的聲明和警方的動作對他可是相當有利啊,這難道是巧合麼?你不是說在高層他沒有朋友麼?”
“東京都知事那條老狗貪財好色,昏聵膽小,敢這麼做恐怕是被山本勘助抓住了什麼把柄,只要松本君提出質疑,那個老狗恐怕會嚇得尿褲子吧,絕不會出死力。至於警方高層,我也有安排,到時候雙管齊下,這可是個一舉搬倒東京都知事的好機會啊,此事若成,我山本組今後會鼎力支持你。”
“那麼這次的選舉......”
“山本組會為本次選舉捐款五千萬,此外,中部電力在琦玉縣的麻煩我會讓人擺平。”
“家主果然有氣魄,好,我一定會全力以赴。”松本直人聽到這樣的出價,也不禁喜出望外,“來,為我們今後的輝煌干一杯。”
放下酒杯,松本直人忽然換上了一副淫穢的表情道:“既然事情已經敲定,酒菜也用得差不多了,那麼接下來照例我們娛樂一下好了。”
“最近組織事多,我看還是改天吧......”
“你方才不是說你牢牢掌握山本組嗎,難道你一會兒不在,就會翻天?”松本直人半開玩笑地說道:“這個女人可是我費盡心機弄到的,你絕不會後悔的”
本要起身的山本晴吉聞言坐了下來,說道“那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好”松本直人拍了拍手,隨著掌聲,房門被拉開,一名穿著彩色和服的女子低頭緩緩走入了房間,烏黑的長發被高高盤起,絕色的面龐施著淡淡的紅妝,窈窕的體態和恭順的態度使得她仿佛是從古畫上走下來的美人一般。
“果然不錯”
“好的在後邊呢”松本直人一反在公眾場合穩重嚴厲的樣子,臉上寫滿了淫欲和猥褻“開始吧”
“請兩位欣賞我的扇舞”女人嬌滴滴地一躬身,話音甫落,門外傳來了鼓聲,伴著鼓聲,女人猛地旋身,盤起的頭發突然炸開,烏黑的發絲如同綢緞一般盤繞在她身側,緊接著女人雙手一扯,身上的和服猛地松脫,光潔如玉的後背赫然顯露出來,然而,不等男人看清,女人的雙手變戲一般地交叉變化,彩色和服在她手中魔術般地變幻翻轉,露出了火紅的襯里,與此同時,鼓聲漸急,女人也加快了旋轉,伴著轉動,她修長的脖頸、平坦的小腹、健美的雙腿都在和服與頭發的遮擋下若隱若現,鼓聲愈發緊密,女人也越轉越快,幾乎化作了一朵紅雲,驀地,鼓聲停止,女人長身玉立,原來的和服被變成了誘人的短裝,上身是火紅的大開v領無袖短上衣,腰腹上幾道白布扎成了一個緊身的腰帶,下身一道紅色的布條被當做內褲繞過股間,一道窄窄的布條作為前襟下垂在雙腿之間,兩腳上各穿著一只紅色的短襪,長發在腦後扎成了一個馬尾,光滑的發絲映著火紅的衣衫,泛起一道妖艷的亮色,僅僅一瞬間,剛才恬靜高雅的古典美人便化作了充滿了活力與誘惑的美艷肉體。
“好”
“當然當然”松本直人興奮地說道,眼睛死死地盯著女人的胸前,大大的v領下,一對雪膩碩大的“人間凶器”幾乎要“噴薄而出”,那樣尺寸的巨乳在亞洲女人中本就少見,更難得的是長在這樣小巧玲瓏的身體上,給人的視覺衝擊更加強烈。
山本晴吉雖然沒有如此失態,但一雙眼睛也露出野獸般的光芒,仿佛在用視线愛撫玩弄那對迷人的肉球,鼓聲中,女人手持雙扇開始起舞,隨著她的舞動,胸前的雙丸如同水球一般在衣服下滾來滾去,狹窄的布條根本無法遮擋男人的視覺,只是提供了欲蓋彌彰的挑逗,波濤洶涌中,男人清楚地看到薄薄的布料下那兩點明顯的凸起,室內的溫度也仿佛隨著那片紅雲的移動而升高了許多。
“來來來”松本直人招呼道,“讓我們好好欣賞一下”
女人一邊舞蹈一邊移近,就在離山本晴吉二步遠時,猛地揚手,右手一直緊閉的紙扇帶著一片寒光揚起,原來扇頭處竟然包著薄薄的刀片,山本晴吉在間不容發的一刻猛然向後滾倒,胸口卻被劃出了一道血痕,門口的兩名保鏢同時掏槍在手,紙門外的鼓聲戛然而止,四把苦無飛入,一名保鏢頭中兩把苦無當時了賬,另一人卻只是肩膀受傷,身子晃了晃,依然奮力舉槍,就在此時,滾倒在一旁的松本直人如同蝮蛇般地彈起,一把短刀准確地抹中了保鏢的喉頭。“混蛋”山本晴吉翻滾中順勢伸手入懷,掏出手槍,尚未來得及瞄准,一把紙扇飛來,正中他的手腕,將手槍擊落,緊接著又是一團寒光滑過,山本晴吉瞪大了眼睛,雙手抓住自己的喉頭,一道細細的紅线出現在他的脖頸處,不一會,大量的鮮血噴涌而出,將他的半邊身子都淋得通紅。
“碰碰”房外傳來了幾聲槍聲,松本直人走到尚在抽搐的山本晴吉身邊,揪住頭發,一刀割下了頭顱,用完全不同的聲音說道:“外面怎麼搞的。”
折門拉開,一名忍者打扮的男子走了進來,“山莊外敵人有援兵,來勢很猛,請先撤離。”
女人接過山本晴吉的頭顱,伸手在臉頰鼻子處揉搓了幾下,說道:“不是易容,通知總部成功了,隼和梟斷後,其他人馬上撤退。”
盡管女人年紀輕輕而且近乎半裸,兩名男人卻同時半跪,肅然答道:“是”,屋外,槍聲已然響成了一片......
幾小時後,坂原三兄弟原本藏身的別墅中,一個男人正賣力地奸淫著一個金發美女,女人迷人的胴體上一絲不掛,雙手被銬在一起用鐵鏈拴在牆角的一個鐵環上,鐵鏈的長度剛好讓女人可以走到另一側的馬桶處,男人死命揉捏著女人肥碩的雙乳,野蠻凶殘地抽插著,女人卻全然沒有掙扎反抗,只是不斷對著門口叫道:“please,fuck me,leave her alone,mercy”
“他媽的,這婊子鬼叫什麼”男人一邊全速挺動著陽具,一邊不耐煩地叫道。
房間的門口豎著幾根堅固的鐵柵欄,透過鐵柵欄可以看到對面有一間同樣的牢房,在牢房中一個男人在同樣奮力“耕耘”著,男人頭也不回地說道“她說讓我去肏她,開恩放了這個賤貨,真是他媽的廢話!”
“你也是,那個婊子都快斷氣了,還干個什麼勁?”
“死人有死人的好處,嗯,嗯,肏死你”
“真他媽變態”男人嘟囔著,將注意力轉回到身下的女人上來,盡管她一直在哀求尖叫,但身體卻始終處於興奮狀態,她的雙腿緊緊盤在自己的腰間,而且每次自己插入時,她都會恰到好處地向上挺身,讓溫暖緊密的腔肉完全地包裹著陽具,從插入到現在,不過10分鍾女人已經高潮了2次,美麗的容顏、艷麗的肉體、巧妙的技巧,再加上種族差異帶來的那種異樣的刺激,讓男人再也忍耐不住,“啊”嘆息聲中,男人將陽具插到最深,爆發在了金發美女的體內,與此同時,女人的身體也猛地繃緊,尖叫著達到了第三次高潮。
“媽的,真他媽的爽,經過咱們組織調教過的女人就是爽,”男人一邊享受著高潮的余韻,一邊自言自語道:“坂原那幾個畜牲,這樣的女人都忍心搞死!不過幸虧這幾個畜牲走了,才能玩這麼棒的女人,行了,別鬼叫了,好好給我舔舔”
男人說著揪住身下女人的頭發,將自己的陰莖狠狠插入了她的口中,女人臉上露出了痛苦的表情,卻絲毫不敢反抗,反而乖巧地進行著深喉口交。
“該死,這個婊子好像真他媽沒氣了”
“什麼?”
“她死了”
“媽的”男人匆忙抽出自己的陽具,赤裸裸地跑到了對面房間,屋子內,一名長發的外國女人,雙腳攤開一動不動地躺在地上,股間還不斷向外流出白濁的精液,她額頭上的紗布下緩緩滲出殷紅的血液。
“怎麼樣?”
“好像真不行了”
“見鬼”
就在兩個男人蹲在女人身邊徒勞地做著搶救時,一個看似頭目的中年男人走了進來,看到這一幕大聲地罵道:“混蛋,這他媽到底是怎麼回事?”
“我們剛才過來玩玩,沒想到這個婊子好好的就突然斷氣了”
“我不是說了要玩去玩那個短發的麼?蠢豬!”看著兩個惶恐不安的手下,頭目煩躁地揮了揮手“算了,反正她也活不長了,就說是坂原他們玩得太狠了,自然死亡吧”
“對,對,老大真是聰明!”兩個手下立刻大聲地附和起來。
“行了,上面下令馬上轉移,現在把這個女人的屍體處理掉,半小時後會有人來接我們。”
“斯嘉麗!斯嘉麗!”看著男人如同拉死狗一般拖著斯嘉麗一動不動的身體從自己房門口經過,瑪麗一邊撕心裂肺地嚎叫著,一邊如同瘋了一般拼命拉拽著束縛自己的鐵鏈,竭力撲向自己的朋友。自從被綁架到J國以來,無休無止的輪奸、折磨、調教,讓瑪麗每天都生不如死,唯一能給她安慰的就是好朋友斯嘉麗。然而,當斯嘉麗被打傷後,瑪麗幾乎是眼睜睜地看著她那並非致命的傷勢漸漸惡化、身體漸漸衰弱,盡管她不斷哀求那些男人給斯嘉麗治療,但這些畜牲除了在她們身上發泄獸欲外根本不管斯嘉麗的死活,甚至即使她希望用自己的肉體換取朋友片刻的歇息都做不到。混蛋,我要殺了你們!憤怒充斥著瑪麗的全身,是的,憤怒!在被調教後,她已經喪失這種情感了,她不再是那個驕傲勇敢狹義的格斗少女,她只是一個喪失尊嚴和感情的玩物。但是現在,朋友的死讓瑪麗的反抗精神又回來了,那個格斗少女瑪麗又回來了!
東京的某地,山本勘助站在一個大屏幕前,屏幕上顯示著巨大的東京市地圖,地圖上幾個園點閃爍著不詳的紅光,在他面前站著一名女忍,雖然面罩遮擋住了她大部分面龐,但露出來的一對鳳眼、挺拔的鼻梁以及白皙的肌膚讓人毫不懷疑她的美貌,更何況還有她忍者服下深深的乳溝加強著說服力,然而現在,山本勘助卻沒有絲毫欣賞的心情,“損失統計上來了麼?”
“4處行動有2組人沒有回來,另外2組人雖然終止了行動,但還是受到追擊,損失了1/3的戰力。”
“老家伙的手下怎麼會這麼強?”
“因為對方也有忍者,是甲賀忍”
“甲賀忍?”
“是的,絕不會錯”
“好了,舞,你下去休息吧,這次怨我料敵不明,不知火忍的損失我會加倍的補償,接下來的行動你們可以暫時不參與,這段時間,你把甲賀忍的情報收集一下。”
“不,沒有發現目標是替身是我的錯,下面行動務必讓我們不知火忍為先鋒,我們的怒火只有用敵人的鮮血才能熄滅,我現在就下去安排偵查。”
“好,我答應你。”山本勘助走上前輕撫不知火舞的肩頭,溫柔地說道:“不要自責,如果不是你及時發現對方是替身,我們還會有更大的損失,答應我,舞,千萬不要冒險,無論如何我也不想你出現任何意外。記住,你將會是我長子的母親。”
“是”不知火舞的聲音中似乎也多了一絲悸動。
不知火舞剛剛離開,呂先生便走進了房間,“現在局勢怎麼樣?”
“我們低估那條老狗了,殺死的是他的替身。”
“替身?”
“是的,那個替身本來就很像,又做過輕微的整容,而且也有這個變聲器”山本勘助說著將一個小小的鈕扣狀的東西交給呂先生。
“對方也有忍者?”
“是甲賀忍,看來老狗早就懷疑這是個陷阱了,他在山莊外埋伏了人,讓我的人沒有時間仔細檢查屍體確認身份,發出了成功的信號,當我們按計劃展開攻擊時,甲賀忍順勢伏擊了我們的刺殺小組。幸虧我的發現問題早,不然折損會更大。媽的,上次我派去殺老狗的人全滅看來也是這些忍者做的,我還是大意了。”
“那麼現在損失如何?”
“還不到傷筋動骨的地步。”
“甲賀忍?我還以為他們早就消失了。不過,和你合作以前我也以為忍者早就不存在了,山本晴吉作為山本組的家主如果沒有一點隱藏力量,反而會讓我奇怪呢,我想這點意外不至於影響大局吧。”
“沒錯,老狗雖然留了一手,實力上還是我們占優,我已經通知下面收縮防御,先穩住局面再進行反擊。”
“那現在那邊的情況如何?”
“老狗已經發布消息聲稱我謀反,對我下達了格殺令,這倒沒有什麼,可恨的是他公布了我們攻擊失敗的消息,那些望風中立的家伙難免會有些動搖,不過我已經讓藤田對可能不穩的勢力進行安撫和監視。除此之外,老狗目沒有同時對我們進行攻擊,應該是他的實力終究有限,不能支持雙线作戰。這是個好消息。”
“希望如此。”
“你那邊有什麼進展麼?”
“我在通過C國警方內部的高層想辦法,應該很快就有好消息了。”
“我要和田中那個家伙聯系,現在正需要......”
“對不起,組長,有重要消息”就在此時,叫做藤田弘樹的男人快步走入了房間。
“什麼事?”
“黑島傳來消息,那個叫瑪麗的小妞逃跑了。”
“什麼!”山本勘助和呂先生同時驚叫起來。
一天後,J國國家局會議室內,春麗和直島康介面色凝重,“前田這一手實在是漂亮,”直島康介嘆息道,“時機把握得剛剛好。”十幾個小時前,前田幸次召開會議,對佐久間和春麗在這次案件中產生的“誤會”進行了“解釋和調解”,在會上,前田幸次安排了野上訝子的視頻通話,在通話中,野上訝子直接承認了對池田的不當監聽調查是自己一手策劃的,春麗僅僅是受到自己的蒙蔽,將所有責任都攬向了自己,但是通話並未持續很久,訝子的父親心跳突然異常,使得她匆匆離去。此後春麗和前田幸次進行了一番激烈的唇槍舌戰,盡管前田抓住春麗參加私下調查,且在獲知訝子涉嫌不當調查後依然沒有向日方通報這一問題,大作文章,但在春麗的攻擊下還是做出了相當大的讓步,佐久間警部因為跟蹤行動遭到嚴重警告,但因為“熟悉情況”依然保留調查組日方負責人的地位,但他必須保證春麗在此案件中對資料和證人的完全了解詢問權,不過春麗要求C國派遣醫生共同分析彭炎死因等要求卻未能滿得到足。不過半天,春麗就發現自己的“勝利”縮水了許多,根據直島的信息,東京內數處發生了凶殺,很大可能是山本組的內斗,如果能延後到此時再召開會議,她完全可以迫使前田全面接受自己的條件。而前田一系對這個時間點的巧妙把握的背後,更讓人浮想聯翩。
春麗皺著眉頭,自會議後,她一直在苦苦回憶著訝子的一舉一動,無論是聲音還是相貌,她都看不出任何異常,甚至在前田幸次拿出不當監聽的鐵證後,訝子果斷地承擔所有責任的行動都對她非常有利,但是春麗總是感到不安,直島曾經詢問了2個行動細節的問題,訝子確實做出了正確的回答,但是在春麗剛剛要開始提問時,就傳來了訝子父親的病情突然加重的消息,這更加深了她的懷疑,這難道僅僅是一個巧合麼?
“春麗警官?”
“對不起,我走神了。”
“前田警視監幾小時前召開了會議,決定采取果斷措施對山本組進行打擊,控制事態,而且,東京都知事和警視總監均表示了支持。”
“也就是說現在再提出任何關於這個案子的要求均會被拒絕了?”
“是的,因為此前已經形成了決議,在這種情況下我們無法再提出新的要求了,但我會保證田中之前答應的條款得到落實。”
“前田肯定和山本組有聯系,否則他的時間不會把握得這樣精確。另外,我覺得野上警部恐怕有問題,她也許是受到了脅迫,前田這麼快安排視頻通話就是希望我們暫時不與她接觸,如果能安排野上警部回J國協助調查......”
“你說的很有道理,但是,我們沒有證據,除非掌握確實的證據,否則我們無法再行動。”直島康介頓了頓說道:“當然,野上警部的父親作為警視長不會一直留在意大利,我們會從這方面著手,只要他的病情盡快明朗化。野上警部也就失去了不回國的理由。”
“謝謝,無論如何,山本組的火並會給我們帶來機會。”
“希望如此,不過春麗警官,請注意,佐久間一定會盯緊你,除非有十足的把握和鐵證,不要輕易行動。”
3天後,東京的某處,山本勘助、藤田弘樹和呂先生站在顯示著東京地圖的巨大屏幕前,地圖上約莫2/3的部分顯示為紅色,1/3的部分顯示為綠色,“紅色的部分是我們控制的區域,綠色的部分是老狗的地盤,局勢終於平穩下來了。”山本勘助指著屏幕說道,他的眼睛中帶著幾條血絲,這幾天來他幾乎不休不眠地坐鎮此處,短短4天內,一直壓抑的東京地下世界發生了一次大爆炸:首先,在挫敗了奇襲後,山本晴吉的力量趁勢發動了一系列針對依附於山本勘助的小勢力的打擊,接連定點清除了幾名干部,在山本晴吉展現出來的戰力面前,許多觀望勢力不禁偏向了老家主,幸虧山本勘助應變及時,否則局面幾乎不可收拾。然而接下來山本晴吉卻犯了一個重大的錯誤,為了報復,他刺殺了之前約他會面的松本直人,並且在幾個小媒體公布了他和山本組金錢往來的情況,趁此機會,前田幸次及時站出來,宣布警方展開全面掃黑行動,山本組大量涉及黃賭毒的表面生意受到查封和打擊,大量外圍人員被抓,而松本直人的事件使得前田幸次可以順理成章地加強了對親山本晴吉的媒體的鉗制。警方的行動讓山本勘助得到寶貴的喘息時間,經過幾次卓有成效的反擊,財力人力上的優勢終於體現出來,占據了上風。
“田中伸男這個人果然不簡單,介入的方式和時機恰到好處,有他做謀主,前田幸次不可輕視。”
“哼,他打擊老狗的勢力也就罷了,我的人警方可是也沒少抓,這還算是盟友麼?”山本勘助恨恨地說到。
“他這樣做是示人以公正,否則警方內部那些不滿的勢力早已反彈,更何況,同樣是打擊生意,缺乏財源的對方會更加痛苦吧,再說,如果沒有警方的配合,我們怎麼能這麼順利收編那幾個觀望的實力派呢?”
“哼,他沒做什麼違法的事情,卻得到了莫大的好處,現在媒體不是大肆吹捧前田幸次那個好色自大的猴子什麼‘堅決果敢,警界英雄’麼,受到損失的可是我山本組。除了之前幫我們設松本直人那個殺局,他還做了什麼?老狗的藏身地點他們到底有沒有在查?”
“前田幸次的聲望提高有助於壓制那些不滿的聲音,否則的話,訝子怎麼能到現在還安安穩穩地在這里接受調教,至於老家主的行蹤,出了松本直人的事情,恐怕前田幸次比我們還想讓老家主死呢,這些年來他肯定沒少收對方的好處,不過,田中派人順勢掌控媒體這一手相當厲害,即使老家主還活著,他的聲音如今也不容易傳出來了,說實話我懷疑松本直人的死根本就是田中安排的誘餌。”
“算了,不說這個,你那方面如何?有沒有好消息?”
“確實有些進展,根據田中的判斷,那天春麗原本應該是計劃甩掉尾巴行動,只不過佐久間的那個手下跟得太緊,她才臨時改變主意,應該是據他分析,至少春麗當天原本的目標在C國城,我調查了當天的情況,那時在C國城確實有一個我們懷疑是內鬼的人出現。”
“是誰?”
“福傑幫的王小文。”
“王小文?”
“是,本來福傑幫掌握著東京大部分對華人口偷渡的生意,所以2年前我們費了很大力氣才達成和它的合作,但當時王小文就曾持反對意見,近一年,他私下有幾次表達了對我們蠶食福傑幫的不滿,只不過一直沒什麼實質的動作,因為他在幫會中有一定的勢力,所以彭炎沒有清洗他,如今看來卻是養虎為患了。”
“僅僅靠這個判斷會不會太草率?如果那個婊子僅僅是有意甩掉大部隊,來制造抓住田中手下的機會,甚至這是她誤導我們的陷阱呢?”
“當然不僅僅有這些,其實在彭炎出事後,我就一直奇怪為什麼春麗不在彭炎交易的時候出手,這樣風險更小,收獲更大,想來最大的可能就是這個內鬼並不知道彭炎交易的地點,但是他知道彭炎的行蹤,也很有可能大致了解交易的時間,在這個判斷基礎上,我劃定了幾個嫌疑人進行調查,通過調查,我發現此前幾個月王小文確實曾派人秘密了解彭炎的行蹤,而今天,C國警方內部終於傳來了1個有價值的情報,王小文的一個堂弟半個月前保外就醫了,下達命令的人正是春麗這次行動的總負責人劉燁。”
“情報確實麼?”
“是的,劉燁對這個案子采取了頂級的保密措施,我是靠了一點運氣才得到這個情報的。”
“那麼你打算怎麼做?”
“我打算放出些風聲試探一下王小文,這些天要加緊對春麗的監視,看看他會不會上鈎,此外,C國有句話叫“未雨綢繆”,不管王小文是不是內鬼,我們都要預作准備,本來清理門戶應該由我出手,不過我在J國戰力不足,從C國調派人手恐怕來不及,又怕打草驚蛇,到時候還要請你助我一臂之力。”
“好的,沒問題,只要做掉這個內鬼,春麗那個婊子就沒什麼戲好唱了。”
“那麼接下來,我要去看看訝子的調教了,這幾天我可是錯過了不少環節,損失太大了。你要不要一起過去?”
“我再布置一些任務,你先過去吧。”
“他說得都是實情麼?”呂先生走後,山本勘助頭也不回地問道。
“是的,電話監聽的情況和他說的完全一樣。”
“你要注意他手下的動向。”
“是,您懷疑他會對我們不利?”
“他的行為讓我挑不出來任何問題,從局勢上分析也沒有任何理由,實際上這次清除內鬼的行動本來是一個加強在J國他的力量的好機會,結果他都放棄了,如果他要對我不利,這個機會無論如何不該錯過......”山本勘助搖了搖頭,“只不過,那個人的能力......還是小心一點好吧,注意這幾天有沒有從C國來的人手。”
“是”
“那個M國妞找到了麼?”
“抱歉,還是活不見人,死不見屍,不過,當地也完全沒有傳出發現屍體或者女人的消息,我安排專人收集當地警署的報警電話,一旦有問題,爭取第一時間滅口。”
“媽的,也只好如此了,再加派些人手,盡快找到那個女人的下落,那些俄羅斯人要來了。”
“這個時候?可不可以讓他們再暫緩交易?”
“他們已經等了一星期了,那些R國豬固執又瘋狂,我怕他們幾瓶伏特加下去真干出什麼傻事來,況且,這個時候過於拖延會影響那些俄羅斯人的信心,總之,這次盡量配合呂先生,先除掉內鬼吧。”山本勘助揉了揉太陽穴,“這幾天太累了,我也去找那個警花散散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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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之前為情節苦惱,再加上事多,磨磨唧唧又半天沒有動筆,後來看了大嘴安吉利娜的《致命伴侶》,發現這麼漏洞百出的劇本都能全球圈錢,於是釋然好多,此前有朋友建議轉入春麗穿插訝子回憶,本來想這麼寫,後來覺得還是要有一點伏筆,所以就改成這樣了,不過接下來確實轉入春麗情節了
ps:本來想更新那個合集的,結果找不到那個帖子了,哪位幫幫忙,當然如果能提供情節建議那就更好了,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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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訝子?訝子?你聽出我是誰了麼?”小小的斗室內,吉田輕聲地呼喚著,他的嗓音如梵音、如清咒,有一種異樣的平和與溫暖,讓人難以想象竟是從這樣一個冷酷陰狠的老人口中發出的。
“是的,您是師傅”在吉田面前的一張躺椅上,訝子一絲不掛地躺在上面,雙眼緊閉,口中發出的聲音竟夾雜著些許撩人心扉的蕩意。
“很好,我要問你一個問題,你會老實地告訴我麼?”
“是......是的”
“你知道春麗的內线是誰麼?”
“我.......我.......”
“告訴我,我們應該彼此誠實,對麼?”
“不.......不......”
“不要抵抗,說出來吧”
“不,不行......”
“怎麼了?是覺得背叛了同伴麼?想一想,如果你不是那個女人來J國,你怎麼會落到這種地步?說吧,那個人是誰?”
“不知道......我不知道........”訝子的頭開始微微擺動,臉上出現了痛苦憤怒的表情。
“就算你不說,她也救不了你,你心里很清楚現在前田幸次一手遮天,憑著一個國際刑警根本掀不起什麼風浪。”
“不......不.......”
“況且,就算她能把你救走,你和你媽被輪奸的錄像也肯定會傳遍世界,到時候,你再也不是令人向往的冰娘娘,而是每個男人手淫的春藥,你會受到無盡的痛苦和羞辱,而春麗會得到所有的榮譽和贊美......”
“別說了,別說了......停下......停下......”訝子的掙扎強烈起來,一雙柳眉微微顫動,仿佛隨時都會驚醒。
“好吧,好吧,不說這個,這些天你舒服麼?”
“我......我......”訝子明顯安靜了下來,但她的雙頰變得緋紅,羞恥、憤怒、淫欲、快樂,各種表情在她的臉龐上交錯變幻。
“還記得這個感覺麼?”吉田說著伸出瘦骨嶙峋的右手,摸入訝子打開的雙腿間,細長的手指巧妙地愛撫著她的陰部。
“不......不要”訝子的雙腿猛然夾緊,“不要抵抗,你知道你會喜歡那個感覺的,不是麼,我們來做些有趣的事情”伴著吉田蠱惑的低吟,訝子漸漸松弛下來,主動打開大腿,甚至挺動豐臀迎合男人的玩弄。吉田的手指如同靈蛇一般盤旋游轉在訝子的雙腿間,巧妙而頻繁地刺激著她,不一會訝子已是嬌喘連連,肥美的陰唇自動張開,暴露出來的陰蒂高高挺立在空氣中,隨著吉田的指奸,一波波晶瑩的淫水緩緩的流出,空氣中布滿了淫靡的味道,此情此景,面對這樣一具如此完美誘惑的裸體,恐怕是太監都會勃起,然而,吉田不愧第一流的調教師,竟絲毫不為眼前扭動的美肉所動,只是面無表情地繼續調戲著可憐的女警,仿佛自己不是在玩弄女人而是在調試一台機器,“陰蒂,你的陰蒂格外敏感,記住,當你聽到這個詞的時候,你就會有這種美妙的感覺,知道麼?”吉田說著用手指快速巧妙地刺激起那裸露的肉芽來,“是的,是的”訝子呻吟著,雙手揉搓著自己的一對豐乳,如離水的魚一般扭曲彈動,“啊啊啊啊”終於,訝子的身體猛然繃直,達到了高潮。
吉田抽出沾滿淫水的手指,面無表情地擦干,他看了看手表,默默地搖了搖頭,“把她帶出去吧”之前引誘訝子“賣身”的胡子男和高個男聞聲畢恭畢敬地走進房間,將還在高潮後痙攣中的訝子抬出了房間。
吉田一走出房間,山本勘助立刻帶著藤田弘樹迎了進來,“老師,怎麼樣?”
“要問出內线的身份恐怕還要時間,”看到山本勘助臉上閃過一絲失望,吉田嚴厲地說道“調教要有耐心!否則會欲速則不達,你入門的第一天我就告訴過你!”
“可是池田的女兒被您一次催眠就......”
“調教的本質是精神的較量,吉田的女兒看起來驕傲冷靜,但是內心自私、自戀又軟弱,自戀和軟弱使她愛惜身體、很快就會屈服於暴力,自私使她即使父親被殺也不敢妄動。但是這個野上訝子精神上比她堅韌得多,催眠的效果也會弱很多,我告訴過你,只有找到一個女人性格心理的軟點才能真正實現成功的調教。”
“是,我錯了,謝謝老師的指點,那麼這個女人的弱點是?”
“力量”
“力量?”
“對,這個女人從內心深處崇拜力量,那次險遭強奸的事件加深了她的這種渴望,這些天來我通過各種手段展現了我們和她力量的差異,尤其通過催眠,在她潛意識中加深了我們強大,那麼,這種對力量的崇拜不知不覺間會削弱她抵抗的意志........”
聽到這里,山本勘助興奮地接口道:“原來如此,那麼以她這種性格,一旦承認我們的力量,即使被放出去,她潛意識中也會抵觸反抗的念頭。”
“沒錯,”吉田的臉上露出贊許的微笑“但是,你要始終保持並且向她適當展示這種力量,並且給她一個屈服的合適借口。”
“她的母親就是一個很好的借口”
“是的,也許並不僅僅是她的母親可用,我在催眠中我發現了一個有趣的秘密,不過現在還不確定,但對調教一定會有相當的幫助,對了,那個C國人呢?”
“在監視室,自從上次師父說吉田流調教術秘技不能示人,他就沒有再要求旁觀過。”
“是麼?”
“總是如此也確實顯得我們誠意不足,他一直對‘朝露’感興趣,下次不如由師傅為他解說一二吧,反正下次交易送去的女奴中也會有用過‘朝露’的,到時候照樣要說明,不如現在示之以大方。”
“好吧,那麼你馬上過去准備下一步吧”
“嘿,快醒醒”幾分鍾後,隨著男人粗魯的叫喊,訝子感到自己的臀部傳來了一陣熟悉的疼痛,她不知道具體的時間,但她可以肯定自己每天平均休息時間不會超過4個小時,而每次自己都是被用這種屈辱、淫穢的方式叫醒的,“快點,快點!”男人說著,開始變掌擊為揉搓,用力的抓捏著她厚實的臀肉。訝子費力地睜開雙眼,這些人精確地把握時間,讓她每次休息只能保持最低限度的生理需求,卻完全無法積蓄回復力量,無論是精神還是肉體上。甚至,每次醒來,訝子都覺得自己的身體更加疲憊,盡管手腳都沒有被束縛,但訝子卻沒有做任何掙扎,任由男人猥褻她的身體,眼前的胡子男和高個男不過是小嘍囉,這些天的教訓已經讓她放棄了任何無意義的反抗,更何況他們每個人都占有過自己很多次了,“我媽媽怎麼樣了?”這兩個家伙自從上次她“賣淫”後,當真是食髓知味,幾乎每次看守訝子休息的任務都被他們得到了,兩個人自然也毫不客氣,每次都會要求她為他們進行主動服務,從他們口中訝子也多少得到了一些母親的消息。
“聽說快好了”高個男一邊玩弄著訝子胸前那對“木瓜”一邊小聲的說道。
“真的麼?”
“噓,你要害死我啊”高個男一捏訝子的乳頭,接著故意大聲說道:“快點,穿上這個”
在床墊旁,放著一個小小的托盤,里面擺著一件紅色的衣服和一雙銀色的高跟鞋,不知在多久以前,這些歹徒開始要求訝子穿上不同的制服或性感內衣,來為他們的奸淫助興,而訝子在遭到一些“懲罰”後也早就不在這些“細枝末節”上進行抗爭了,訝子默默地站起,穿上衣服,那是一件類似體操服一樣的連體衣,但面料卻是用透明的紅紗做成,衣服做的極為合體,穿在身上仿佛是在訝子身上長出了又一層紅色的皮膚,衣服的領口開成一個大大的V字露出了大半個渾圓的乳房,下體處照例處理為開襠式,銀色的高跟鞋配上紅色的絲襪本身就充滿了淫穢色情的誘惑力,而高得嚇人的鞋跟使得訝子幾乎是踮著腳尖站在地上,更使得她修長美妙的身材更顯得凸凹有致。
“騷警花,你真他媽的迷死人了”胡子男說著將訝子攬入懷中,狠命的揉捏起她那對豪乳起來,赤裸的肉棒就直直地頂在訝子的大腿根上,“真是的,什麼時候才能再干你啊”
“就是,賤貨你也想要了吧,看看你的奶頭硬成什麼樣了?”高個男說著也湊上來將訝子夾在中間雙手發泄式的掐著她豐滿的臀肉。
訝子滿臉潮紅,是的,最近的幾次游戲,確實沒有任何一個男人侵犯過自己,甚至連口交都沒有,但是,那確是更加羞辱可恥的游戲,這種變態游戲的直接結果就是她肉體的敏感度直线上升,譬如現在,雖然只是粗野的揉捏,但她的下體已經開始有些潮濕了,而她大腿根上那滾燙的肉棍更讓她有些心跳加快,不用低頭她就知道自己的乳頭現在有多麼堅挺,薄紗劃過奶頭的那種感覺真是要命。
“行了,別玩了,把持不住可是要沒命的”高個男喘息著將訝子的肉體推開,“現在開始這一輪吧”
“不......”訝子虛弱地掙扎了一下就被兩個人夾著走向了那可怕的機器,那是一台類似婦科診療台的機器,兩個男人熟練地將訝子的雙手綁在了躺椅扶手的皮套中,又將她的雙腳固定在了兩個腳踏上,這樣,訝子的身體便以斜45度的角度固定在了半空中,她下體兩個迷人的肉洞也自然暴露在了空氣中,“好了,聽著賤貨,還是之前的規矩,1個小時內你要是能忍住不高潮,就讓你見你媽。開始”高個男說著按動機器上的一個按鈕,在椅子的兩側立刻升起了兩個曲臂,最終停留在了訝子的一對豪乳前,曲臂前端是兩個巨大的罩子,緊緊罩住了那對豐盈的木瓜,而罩子的中心有兩個類似毛筆的軟頭,當軟筆最終壓在兩粒乳頭上時,軟頭突然開始轉動,劇烈地撥弄、擠壓起那賁起的乳頭來,軟筆中的一些毫毛甚至在轉動中隔著薄紗刺激到了奶頭上敏感的奶孔。“啊啊啊啊啊”訝子的身體猛地挺動,劇烈掙扎起來,然而任憑她如何擺動,被罩子吸住的乳房都躲不過那惱人的調戲。
“別急,還有這個呢”隨著男人的調笑,訝子的雙腿間也升起了一個曲臂,在它的頂端是有一大一小兩個肉色膠質按摩棒,兩個按摩棒尺寸均十分粗大,棒身上更布滿了疙疙瘩瘩的凸起,而最可怕的是伴著嗡嗡聲,兩個按摩棒竟然在微微旋轉、擺動,“不......不.......”訝子尖叫著掙動,卻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兩個凶器漸漸逼近自己的私處,“呃.......啊......不要.......”按摩棒的頂端緩慢卻又堅定地頂入了訝子的下體的兩個肉洞,粗長的膠棒將訝子的陰道和肛門填得滿滿的,而那些可怕的凸起也隨著轉動不斷刮擦著腔壁,“停下.......停下......”訝子感到按摩棒還在深入,似乎要把自己的肚子戳穿一般,但她的哀求只換來了兩個男人的嘲笑“行了,婊子,哪次你不是讓這個棒子弄得發騷浪叫,裝什麼”高個男按住控制器,直到按摩棒再也不能前進分毫,才放開按鈕,“現在試試這個”說著,男人撥動開關,兩個按摩棒立刻用駭人的速度抽動起來。
“啊啊啊啊啊”訝子身體猛然弓起,冰冷的膠棒確實不像男人的肉棒一樣“可人”,但它強悍的頻率和力度卻也是人類所無法企及的,兩根膠棒如同打樁機一般反復捅入她的下身,而且每一下都狠狠打到腔道盡頭才停止,即使再強悍的男人,如果用這樣的方式抽插,肯定要麼一瀉如注,要麼腰肌勞損,但是現在蹂躪她的是一台機器,它可以一直這樣持續下去,而且這是一台設計得無比淫邪的機器,且不說玩弄乳房的兩個軟筆,陽具上的凸起也是經過精心設計的,隨著旋轉和抽插居然能巧妙地同時刺激到訝子的陰蒂和G點,事實上,如果只是考慮對女性性感帶的刺激,這台機器甚至要超過大部分男人。在這樣的攻勢下,訝子很快就面色緋紅,嬌喘連連。
“騷警花,你越來越騷了,被機器也能干成這樣”
“上次你還堅持了15分鍾呢,看看你現在,剛一插進去就開始發浪。”兩個男人不斷大聲調笑著不幸的女警,他們胯下兩根肉棒早已完全勃起,但卻只能滿眼噴火地看著眼前的胴體不斷誘人地扭動,山本勘助已經嚴令他們不得染指訝子,他們只能不斷擼動自己的肉棒進行手淫,這是山本勘助唯一允許的。
“不......不.......停下,停下”約莫10分鍾後,訝子已經到了崩潰的邊緣,她身上滲出的汗液將連體的薄紗衣完全浸濕,使得她的肉體清晰可見,在她的股間,大量的淫液隨著膠棒的抽動飛濺而出,訝子的四肢不斷掙動卻無法擺脫皮套的束縛,唯有不斷屈伸著手指和腳趾來發泄自己的痛苦。
“小婊子,別忍了,快點瀉出來吧”
“就是,你不行了,快......快點.......”胡子男應和著,但看樣子明顯是他已經忍耐不住了,果然隨著幾下套動,紫紅色的龜頭中一波白濁的精液猛地噴射而出,在空中劃過一條弧线,正好落在訝子的雙乳間。
“啊.......混.......混蛋........停下,快停下........”訝子仿佛被精液燙到了一般,身子猛然加大了掙扎的力度,拼命地擺動著頭顱,口中發出一串串無意義的叫聲,“不.......不.......不行了.......”就在此時,高個男也緊接著爆發,他刻意調整了角度,使得他的精液正好飛濺在了訝子的臉頰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便在此時,訝子也同時崩潰在了機器的蹂躪中,劇烈的高潮席卷她的全身,使得她再次體驗到了那種屈辱但美妙的感覺,她只是尖叫著繃緊身子,甚至沒有注意到,伴著她的喊叫,一些掛在口邊的精液就此流入了她的口中。
“真是精彩啊,野上警部。警視廳赫赫有名的冰娘娘原來這麼淫蕩,真不知道你那些追求者看到這盤帶子會作何感想。”揚聲器中山本勘助那輕浮的聲音再次響起。
“呃.......”還沉浸在高潮余韻中的訝子發現在機器不停歇的刺激下,她的身體居然很快開始再次興奮起來,她不得不用很大精力控制自己的聲音,才使得自己的聲調不那麼異常,“我媽呢?你答應過給她治療。”
“是的,我答應過,她確是在接受治療”
“她在哪?現在怎麼樣了?”
“你知道規矩,你剛剛輸了游戲”
“混蛋,這算什麼游戲!”
“別激動,既然你覺得難度太大,那麼我換個容易點的吧,剩下的時間內,你只要能再高潮1次,我就讓你見你媽,絕不食言,好好努力吧,騷警花”
“什麼?你這個畜生.......”訝子吃驚地發現折磨她的機器發生了變化,她胸前的兩個曲臂微微抬起,兩個軟筆也停止了轉動,只保持在剛好和她乳頭略微接觸的高度,她雙腿間的兩個按摩棒也同時停止了轉動,而且兩個膠棒竟然一齊縮小了整整兩號,現在插在她陰道中的膠棒只不過類似於成人的拇指長短粗細,插在她菊門中的膠棒更是縮小得只有2/3小指大小。
“野上警部,雖然你在那機器上玩得很開心,不過這次的游戲可不能讓你再這樣不勞而獲了,現在動動你的肥屁股,晃晃你的大奶子吧,我敢保證每個觀眾都會興奮的,哈哈哈哈哈”
訝子一時間被山本勘助的卑鄙和無恥驚呆了,緊接著她掙扎著大罵了起來:“王八蛋,你休想.......”
“閉嘴,賤貨,別忘了你的身份,你要不想那個老婊子受苦就趕緊開始”訝子的叫罵被山本勘助的大喝截斷,盡管臉孔氣得通紅,但訝子卻不敢再發出一點聲音,她知道山本勘助說到做到,她沒有別的選擇“很好,現在馬上開始”
訝子緊咬著嘴唇,渾身羞恥氣憤得微微顫抖,從被前田奪取處女後,被奸汙的次數訝子自己都數不清了,甚至強迫手淫也不是什麼新鮮事,但是這次,她卻要被迫在這台冰冷的機器上自奸,這些男人居然會如此變態惡心,她希望自己馬上就死掉,可悲的是,現在連這都成為了一種奢望,母親還在他們手中,盡管她甚至都不知道她的生死,她依然不敢做出任何反抗。更何況,只需要一次......,她就可以見到母親了,比起之前根本無法達成的目標,這次她應該賭一下。
“行了,別裝蒜了,這些天你都浪了多少回了”高個男看訝子依然不動,在她大腿上拍了拍嘲罵道,“快點吧,你只有45分鍾了。”
訝子聞言不再猶豫,她閉上了眼睛,咬緊嘴唇,開始晃動身體,很快地,訝子就體會到了身下機器變化的惡毒,縮小的膠棒根本無法填滿她的下身,而升起的毛刷只不過將將掃到乳頭而已,這些淫具恰好保持在接觸但卻無法帶來刺激的位置上,若想達到高潮,訝子唯有自己挺胸提臀,才能讓自己的肉穴和乳房獲得足夠的愛撫,然而被緊縛住的手腳又限制了她的活動,使得她不得不花更大的力氣才能讓自己的小穴在膠棒上充分套弄,十幾分鍾後,她已經是滿頭大汗,氣喘吁吁了,好在她的努力也取得了一定回報,兩粒乳頭再次開始充血,花道內也開始分泌出了大量的蜜汁,可是經歷過一次高潮後的身體敏感度已然降低,受到鼓舞的訝子連續用力,但一陣折騰下來,僅僅是保持了自己肉體的興奮度,根本無法達成高潮,反而消耗掉了不多的體力,她感到渾身酸痛,擺動的頻度和速率不可避免地降低了下來。
“你可真騷啊,媽的,下次老子肏你的時候也得這麼浪,別他媽再裝死人。”看著訝子豐滿修長的胴體在機器上晃乳搖臀,兩個打手早已按耐不住,胡子男一邊揉搓著又堅硬如鐵的肉棒,一邊叫囂道。
“你還有10分鍾,快點,快點,現在知道男人的肉棒有多好了吧”胡子男說著用手在訝子裹在紅色絲襪的美腿上摸來摸去。
“啊”訝子的口中劃過一絲呻吟,在被冰冷的機器折磨這麼久後,男人的愛撫確實讓她的身體產生了一絲快感,即使那是歹徒的調戲,她沒有像往常一樣掙扎或呵斥,任由男人撫摸她的大腿,看到她的反應,高個男也靠上來,一把脫掉了她左腳的銀色高跟鞋,伸出舌頭開始舔玩起那迷人的絲足來。
“呃.......”不知從何時起,當男人把玩她的玉足時,厭惡感已經越來越弱,甚至她還能感到一絲舒適感,當男人將她的腳趾含入口中時,訝子感到仿佛一股溫水從腳底滾遍了她的全身,讓她不由自主地從鼻腔中發出了一聲淫靡的呻吟,受到鼓勵,兩個男人更加努力地愛撫她的雙腿和雙足,但是卻絕不對她的三點出手。
“小婊子你還罵我們變態,看看玩玩你的騷蹄子就讓你這麼爽,不過,你得快點了,還有7分鍾”
無視男人的侮辱,訝子開始最後的衝刺,可是她的腰部已經酸痛不已,無法讓自己獲得足夠的刺激,她尷尬的處於爆發的邊緣,也許再來一點點加力,她就可以跨過那一點。
“還有5分鍾”
“摸.......摸我........”終於,訝子叫道,“快,快摸我。”
“我們不是正在摸呢麼?”
“就是,還讓我們摸你哪啊?”
“摸.......摸我的陰道,用手指插我的陰道,玩我的乳房,隨便你們!”訝子再也忍耐不住,大聲哭叫起來。
“哈哈,騷貨,終於叫出來了,不過,這是作弊,我們可幫不上忙,哈哈哈哈”
“混蛋、畜生,我殺了你”極度羞憤之下,訝子爆發出了驚人的力量,怒罵著要掙脫束縛,而這種掙扎竟然使得她的性器和膠棒產生了劇烈的摩擦。
“呦,你還真厲害,再用點力,看看你的陰蒂都凸出來了。”
“啊......啊”不知怎的,當聽到陰蒂兩個字,訝子驀然覺得自己身體突然充滿了快感,一股股熱流從小腹奔騰上涌,身體的疲勞似乎瞬間消失了,她幾乎無意識地開始了快速機械的運動,提臀,坐下,提臀,坐下,陰道的肉壁與膠棒上的疙瘩摩擦產生的刺激似乎百倍的增大,兩個男人此時也被訝子的瘋狂撩撥得極度亢奮,一人一個瘋狂地舔玩著她的美腳,同時在她的雙腿上死命的揉搓、撫摸甚至掐捏,“啊啊啊啊啊”男人輕度的虐待反而讓訝子產生了一種奇怪的快感,終於,渾身濕透的女警尖叫著達到了高潮,成功地用冰冷的淫具將自己送上了高。
“很好,很好,真是精彩的表演”門口處,山本勘助輕佻的聲音再度響起,“說實話,你的表現真是讓我大開眼界啊,這些天我都沒發覺原來你的腰這麼有力,看來你很有潛力麼”
訝子喘息著脫力癱倒在機器上,高潮後的松弛加倍放大了身體的疲勞,現在的她不要說開口說話,連思維都變得遲鈍了起來,也幸好如此,山本勘助殘忍的奚落根本沒有起到任何作用。
“既然你達成了目標,那麼我也兌現自己的承諾,讓你見一見你母親”山本勘助說著踱入房間,在他身後,坂原三兄弟牽著訝子的母親走了進來,訝子的母親被重新打扮化妝了一番,她的長發被燙成了波浪形披在肩頭,形貌姣好的面容畫上了濃妝,細長的脖頸上套著一個皮質的項圈,上面的鐵鏈就握在坂原太郎的手中,白皙豐滿的軀體完全暴露著,只有腰間掛著一圈紅色的吊襪帶,兩條修長的玉腿上則裹著黑色的絲襪,絲襪的上端更裝點著一圈紅色的蕾絲,雙腳上則套著一雙暗紅色高跟鞋。訝子的母親本就遠比同年齡的婦女來的年輕,這身打扮更突出了熟女的成熟和肉感,使得她渾身上下散發著強烈的欲望和誘惑,如果不是親眼看到,任誰也不會將這具肉體與那個溫柔、傳統的家庭主婦聯起來。
“媽媽”看到眼前的女人,訝子一時間愣住了,半天才下意識地叫了一聲,喃喃的叫聲仿佛喚醒了驚呆的大腦,訝子旋即一邊掙扎著一邊連聲的叫道:“媽媽!媽媽!你怎麼樣?他們沒傷害你吧?”
聽到訝子的呼喊,女人有些茫然地抬起頭來,當看到訝子呆滯的臉龐才終於恢復了些許生氣,“訝子,訝子.......額”女人尖叫著撲了上去,卻被坂原太郎一拽鐵鏈將她勒翻在地。
“媽媽!媽媽!放開她,你這個混蛋!”訝子怒叫掙扎著,但她的力氣甚至不足以讓她的上身徹底離開躺椅。
“訝.......訝子!訝子!”訝子的母親也在地上也翻滾掙動著,試圖靠近自己的女兒,但坂原太郎卻牢牢地將她踩在腳下。
“靜一靜!”山本勘助一聲怒喝,訝子的母親立刻一個哆嗦,仿佛被捏住喉嚨一般停止了叫喊,甚至身體也停止了掙扎只是瑟瑟發抖。
看到母親的表現,訝子急怒攻心,大叫道:“你對她做了什麼?”
“治療啊,她現在已經完全恢復正常了,你難道看不出來麼”
“胡說!”
“不相信?雅子!告訴她你現在是不是完全恢復了”
“是......”
“大聲點!”
“是”
“媽媽,他們對你做了什麼?”
“笑話,雅子,告訴她,我們有沒有碰你?有沒有!”
“沒.......沒有”訝子的母親低著頭,嗚咽著答道。
“給我跪好!”
訝子的母親一邊哭泣著一邊顫抖著爬起跪好,雙手環在胸前擋住了裸露出來的雙乳。
“媽媽!別聽他的!”
“你媽媽比你聰明多了,她知道我才是boss,如果不聽我的,你這身賤肉就都吃苦頭,現在,把手放下!挺起你那淫蕩的大奶子”
“求求你,求求你”訝子的母親哭泣著,呻吟著,但雙手卻老老實實地放下,緩緩挺起了胸膛。
“媽媽,不要,不要,你這個混蛋”
“你給我閉嘴,如果你再敢喊一個字,我保證你會後悔!”
訝子臉孔漲得通紅,怒視著滿臉淫笑的幾個男人,卻終究不敢說什麼,山本勘助嘴角露出了一絲微笑,不知不覺間,眼前這個驕傲銳利的女人已經習慣於忍讓和屈服了,盡管是被迫的,“很好,就像我說的,始終注意你的態度。現在你看到了,我兌現了自己的承諾,那麼我們接下來我決定讓你媽也加入這個有趣的游戲,你知道,我才發現你媽媽這身賤肉還很有吸引力呢”山本勘助說著將訝子母親攬入懷中,伸手挼搓起那對白皙碩大的木瓜來,女人虛弱的扭動著身軀卻根本不敢推開肆虐的手掌。
“混......”訝子剛要怒罵,看到山本勘助殘忍的目光,又硬生生地憋住了。
“很好,聰明的選擇,我告訴你,今後我就是你的主人,沒人能救得了你和你媽。你最好乖乖聽話,這樣才對得起你爸和你媽,他們為了你這個不懂事的女兒犧牲了很多啊,你以為自己很能干麼?賤貨,如果沒有你老爸給你擦屁股,你這麼囂張,早就被輪奸到死然後裹著破布丟到海里去了,現在,你爸也罩不住你了,不他會被你害死的。至於你媽媽,十幾年前,她替你被輪奸了,這次她神智一恢復,第一件事就是求我們放過你,即使今後做妓女也......”
“閉嘴、閉嘴”山本勘助的話語猶如利劍一般切割著訝子的內心,十幾年來訝子一直盼望母親恢復神智,但是當母親醒來時迎接她的不是親人的關懷,而是另一次可怕的蹂躪,是另一次被迫的犧牲,這讓她感到錐心的疼痛和愧疚,至於他的父親,自從失手被擒以來,不知道為什麼對父親的怨恨漸漸地模糊了,甚至她漸漸可以理解父親當年的選擇了,而這恰恰更加重了她的挫敗和負罪感。
“賤貨!當年你媽為了你讓人輪奸,現在你為了讓自己心安,竟然想殺死她,你真是個自私的婊子,現在你可以再試試啊”山本勘助沒有怪罪訝子的尖叫,但他的咆哮卻更加的有殺傷力。是的,當母親行屍走肉一般時,她可以下定決心用死亡來解脫母親的痛苦,可如今母親已經恢復了理智,即使有機會,訝子覺得自己也無法殺死自己的母親,可是除此以外又有什麼方法可以拯救母親呢?這一刻她感到了絕望。
“好了,老婊子你不是說要代替你的女兒麼,現在把屁股撅起來讓他們好好肏你!”
“不!不!停下,停下,”看到坂原太郎順勢一腳踢翻自己的母親,周圍的男人紛紛掏出肉棒,訝子拼命地尖叫起來“你到底要怎麼樣,只要你放了她,我什麼都願意。”
“喔,真是感人啊,什麼都答應麼?那麼就像我之前說的,做我的高級妓女如何呢?我會讓你恢復警察的生活,但是你是我的性奴,而且私下里你還要為客人提供性服務,暗娼警部,這個主意如何?哈哈哈哈哈”
“你.......”
“自私的賤貨,太郎你先上......”
“你必須先放了她......”
“別開玩笑了,她可是重要的人質啊,不過我保證只要你聽話,你媽就可以頤養天年,不會被傷害,否則她就等著在最下等妓院里被卡車司機干到死吧......”
“不,不,”訝子的母親不知哪里來的力氣,一時掙脫了太郎的踩踏,掙扎著抱住了山本勘助的腳踝,哭泣著哀求道:“不要這樣,求求你,你放了訝子吧,我怎麼樣都無所謂,求你放了她,我願意代替她......”
山本勘助一腳將她踢倒,“閉嘴,老婊子,這麼想被干麼?太郎快點肏這個賤貨.......”
“不,住手,我答應你”
“什麼?你答應干什麼?”
“我答應你的要求”
“別廢話,你答應做什麼?”
“我......我答應......”
“快說,賤貨!”
“我答應做你的性奴!”
“還有!”
“什麼.......”
“快說!”
“還有.......”
“快點!我沒有耐心!”
“還有暗娼!我答應做暗娼!”尖叫著喊出這句話,訝子脫力一般倒在躺椅上,兩眼中的淚水再也忍耐不住,奔涌而出。
雖然已經提前布置、鋪墊了許久,但訝子如此順利的降服依然讓山本勘助喜出望外,“哼,早這樣多省事,坂原你們帶著這個老婊子出去”看到所有人都走光後,山本勘助說道:“那麼,為了表明你的誠意,我們來談談春麗那個婊子吧.......”
“真是精彩,吉田師傅的手段讓在下大開眼界”監控室內呂先生由衷地稱贊道:“那麼這個女人可算調教成功了?”
“還早,不過如果只是讓她暫時離開應該是沒問題了”
“在下一直有個疑問,給野上訝子用的‘朝露’似乎不是單純的春藥吧,光是這麼有詩意的名字就應該不簡單了吧”
“好眼力,那個藥叫‘朝露’是因為三個原因,第一,它的藥力是循序漸進的,初始時幾乎不會被察覺,就如同朝露一般,清晨時不知不覺間就出現在了葉片上,第二,到了一定階段那個藥就會讓女人始終處於發情狀況,身體極度敏感,淫水就像朝露一樣布滿陰部,第三,那個藥是靠透支身體維持效力的,即使持續服藥,目前也沒有女人可以活過10年,而一旦斷藥,女人很快就會因為心髒衰竭死亡,死因多半會判定為自然死亡,朝露這個名字也就暗指那個女人的生命會如朝露般短暫脆弱”
“感謝師傅賜教,只是,女人在幾年內就死亡不嫌可惜麼?”
“在用藥的時間內,用藥的女人衰老的速度會急劇減慢,而且會更加美麗,能保持最美的狀態死去難道不是很符合美學的麼?”說著吉田蒼老的臉上浮起一絲詭異陰森的冷笑。
“受教了,對於生意來說,這確實是最理想的藥物。”
與此同時,在東京的某處,山本晴吉一臉鐵青地看著眼前的女人,那是一名相當漂亮的金發白種女人,無論是豐滿的雙乳還是修長的雙腿都可稱上品,只是現在這具迷人的肉體卻縈繞著死亡的氣息,因為生命的流失,本來白皙的皮膚變得更加蒼白,藍色的眼珠也蒙上了一層淡淡的灰色。這個女人3天前不知怎地摸上了一輛跟山本組有關的貨車,中午這輛貨車開到東京灣的一個山本組據點時被發現,當時那個女人幾乎一絲不掛、滿身灰塵擦傷,當地的頭目富田耕生美色當前竟然不管不顧,和幾名手下輪流奸淫了這個女人將近2天,直到1天多前總部突擊巡視時才發現這一情況,最終這個女人被送來時已經奄奄一息了,至今仍然昏迷不醒。
“怎麼樣?”
山本晴吉身後一個約莫50歲左右的男人微微欠身說道:“對不起,醫生看過了,恐怕無力回天了,她的心髒本就在迅速衰竭,又錯過了時機......”
“那她能恢復意識麼?哪怕是一會?”
“很抱歉,這也很難說,只能盡力......”
“那個瘸子那邊呢?”
“情報顯示他確實安排了不少的人力進行搜索,而且行動得相當隱蔽小心,目標很可能是這個女人”
“混蛋!富田耕生這個蠢貨真是好大膽!看這女人的樣子用腳趾頭想也知道是逃出來的妓女,東京白人妓女最大的主家就是山本勘助,他怎麼敢隱匿不報!”山本晴吉氣得渾身發抖,山本勘助的性產業如火如荼,但真正能致他死命的還是從西歐和M國綁架走私的性奴,山本晴吉做夢都想找到他這方面的把柄,可是山本勘助也很清楚這一點,遮護得滴水不漏,這個女人的出逃原是一個難得的機會,況且從山本勘助的反應來看,這個女人也許比想象更有用,但現在,一切都被這個無知加無恥的家伙毀掉了,“去,派人把他干掉!不,把他帶來,我要親手砍了他”
“家主,富田耕生也不敢隱匿不報,只不過他想趁機多玩一會兒,近3個月我們已經嚴禁我們的人再去山本勘助那玩女人了,他也是好久沒碰西洋女人......”
“須田,你還敢為他說情?”
“不,富田耕生不足道,可他是富田龍治的兒子.......”
“富田龍治不過是大阪若中的一個委員,他敢怎麼樣?”
“您知道,最近,大阪若中的4個委員走得很近......”
山本晴吉怒視著自己的手下,須田恭恭敬敬地低著頭,卻沒有一絲動搖,自幾十年前接掌家業開始,山本晴吉一心加強家主集權,數次啟用新人清洗有力干部,掀起了幾輪腥風血雨,也為此得到了“殺生晴吉”的惡名,用殺伐保持說一不二是他一貫的作風,眼前的須田作為軍師,此前不止一次地勸諫他“施恩少,劫威多,久必成患”但是,他強勢的個性和歷次成功的經驗使得他越來越迷戀暴力壓制下帶來的絕對權威,當山本勘助出來公然挑戰時,這種惡果終於顯露了出來,在開戰初期成功伏擊了山本勘助後,中立勢力並沒有像想象中那樣迅速倒向自己,各方勢力反而或明或暗地幫助山本勘助迅速站穩了腳跟,如今,本來站在自己一邊的地方諸侯也開始串聯了麼,一絲寒意掠過山本晴吉的心頭,這是此前幾十年從來沒有的,山本晴吉有些憤怒地擺了擺手,仿佛要揮去心頭的陰霾一般“富田耕生玩忽職守,把他帶到總部來斷指悔過,他那個地方全部換人,封鎖消息。”
“家主三思啊.......”
“現在正是危急時刻,賞罰分明才是正理,斷指已是開恩了”
“可是......”
“我知道你要說什麼,你最清楚現在的局勢,長期僵持對我不利,底下這些畜生已經開始三心二意了,如果此時放過富田非但不能向下市恩,反而助長了他們的氣焰,現在我這麼做就是要用富田的手指加強我這幾十年的積威,鎮住他們的異動,況且這些人跟隨我對抗那個瘸子也有些日子了,不到萬不得已,他們也不會輕易背叛。”
跟隨了山本晴吉幾十年,須田清楚地了解自己的主君,如果論單人素質,山本晴吉可謂堅強果決,智勇兼備,然而,他最大的兩個軟點也脫胎於此,因為太過剛強所以他輕視柔和的手腕,因為自矜其才所以剛愎自用,此前所說的禁止干部玩女人不過是個漂亮的托辭,除了花樣翻新的性愛和數目巨大的金錢,山本勘助拉攏干部最大的誘惑實際上是承諾約束家主的權利,山本組的很多干部苦於晴吉的苛威就此投向了山本勘助的懷抱,不,不僅僅是社團內部,警界和政界很多人也是如此,自己曾經苦苦勸阻家主不要急於向松本直人抱負,然而家主還是一意孤行“要用霹靂手段立威”,結果前田幸次果斷出手,控制媒體,大規模掃黑,破壞了己方隨後的計劃,這次失敗的行動不但未能立威,反而使得很多此前有關系的政客心生“兔死狐悲”之感投向了另一面。須田承認家主說的未嘗沒有道理,可是他始終認為還有更靈活的處理辦法,“可是,處罰富田,山本勘助很容易猜到這個女人在我們這里吧”盡管知道家主的性格絕不會高興,須田還是決定進行一次嘗試。
“現在這種時候,封鎖消息對雙方來說都很難,況且富田那個蠢貨和底層會員白日宣淫,又能瞞多久”果然,山本晴吉略有不快地說道“這件事情就這麼決定吧,還是說說怎麼徹底利用這個女人吧.......”
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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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最近倒霉事不斷,工資每月才漲2k,夠干什麼?家里人還輪流得病,說看看小說吧,新宋還老不更新,新宋吧更玩上敏豬鬧劇,連玩盤三國殺都能碰上1血黃月英爆發1v3清場,干死我5血孫權+2忠臣的狀況,神馬世道,寫東西就更沒興致了,難道真是因為復習了祥瑞大神的東西帶來了厄運麼,希望趕緊轉運,祥瑞御免,家宅平安,sigh,雖然隔了好長時間,但是終於恢復更新了,有點對不起各位了
ps:有些人很萌水手服,我是沒甚感覺的,不過也寫一段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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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片黑暗中,徐風靜靜地躺在床上,眼睛定定地盯著天花板,只是他的心情卻是與這靜謐的環境截然相反,他曾經多次出色完成臥底任務,也知道作為臥底,必將面臨著高度的精神緊張和持續的危險,但是從來沒有哪次任務給他如此大的壓力。10天前,他突然得到集結的命令,而後便被軟禁在了這個房間中,手機被第一時間收走,接著便是長久地等待和不定期地“突擊審問”,從到這里的第一天起,他就感到自己受到了監視,經過小心的檢查,很快,他至少確認了一處竊聽裝置,這讓他的神經不得不時刻保持緊張,只有在熄燈睡覺時,他才能略微放松自己,系統地進行一些分析和思考。
約莫15個月前他受命臥底福傑幫來調查外國婦女拐賣問題,正是由於他的調查,警方才得以確認幕後黑手就是那個神秘的長風集團,而後他巧妙地逐步獲取福傑幫的信任,直到有一天,赫赫有名的天興幫三傑之一彭炎作為長風集團的干部出現在了他的面前!面對如此誘人的錦標,徐風立刻向上級請示轉換了目標,經過幾番周折,他終於成為了長風集團打手組的一員,而上級也派了明星警官春麗來配合自己,幾十天前,憑著巧妙的手段和一些運氣,他恰好掌握了彭炎的行蹤和即將交易的消息,雖然並不知道交易的確切地點和時間,但以他的地位,得到這種情報實在難得,在他堅持說服下,警方終於安排了行動,雖然不知道最終的結果,但以自己目前的處境來看,恐怕不會太樂觀。
想到此處,徐風有些煩躁地翻轉了身子,真是諷刺,此前他曾經對春麗的謹慎或者說保守頗有些不以為然,可現在這卻成了他支撐下去的最大動力,來到這里沒幾天,他最近一段時間的主要行蹤已被對方掌握,而通過適當釋放所掌握的信息造成被審問者的心理壓力,突擊問訊等種種審訊手法更是被長風集團運用得爐火純青,甚至在審問中對方還動用了測謊儀!長風集團絕非普通的犯罪組織!相比測謊儀,對方的審問技巧和調查進度才最令徐風心悸,如此專業、系列的審問技巧,如此迅速全面地掌握一個人的行蹤,除了出色的調查計劃外,人力資源的投入也是必不可少的,可長風集團在日人手應該不足,否則自己也不可能借著長風集團招兵買馬的機會,混入組織,那麼現在這種情況出現只能有兩個解釋,一是自己已經被對方重點懷疑,集中力量進行調查,二是長風集團在日有著大批的隱藏人力資源,足以支持全面調查,第二種想法令徐風不由自主地打了個哆嗦,恐懼、疑惑、煩躁各種負面的情感瞬間充斥了他的胸膛,如果真是這樣,那這就是個陷阱!不,不會的,彭炎出事對長風集團絕對沒有半天好處,況且如果組織知道我的身份的話,我早就該橫屍街頭了,何必這麼費事?徐風在心底努力地說服著自己,還有春麗,希望春麗有足夠的敏感和手腕,恰到好處地行動,要堅持住......
“砰砰砰”門口傳來的敲門聲打斷了徐風的思路,渾身冷汗的他靜靜地等了一會,直到第二次敲門聲響起,才喊道:“他媽的誰啊?”聲音中帶著睡夢中被吵醒的人常見的憤怒和迷離,“快點開門”房門外傳來低沉的聲音,徐風從床上爬起,嘟嘟囔囔地罵著走到門邊打開房門,屋外站著兩個魁梧的男人,“有話問你”感受到兩人聲調和眼神中的冰冷,徐風也放棄了搭訕的打算,默默地隨著兩人走到樓下,進入了審訊室中,兩個人不由分說將徐風按坐在椅子上,更將他的手腳均銬在了座椅上。
“干什麼?干什麼?”徐風大叫著掙扎,但是兩個男人比看上去更加的孔武有力,他的掙動輕易地就被制服。
“我想你應該清楚為什麼”門口處一個滿臉陰霾的約莫50來歲的男人慢慢踱了進來,這些天來每次審訊都由他發問,是個相當厲害的角色,可直到現在徐風連他姓什麼都不知道。“說吧,你到底是誰?”
“說......說什麼?”
“5月20日你打探了彭炎的行蹤,5月21日晚上你曾經外出了整整5個小時,結果27日行動警方已經知道了消息,就是你傳遞的消息!你是臥底”
“胡說!我不是......”徐風剛一張口,對方猛地上前左手掐住了他的脖子,使得他後面的辯解變成了一陣急促的喘息。
“我最討厭欺騙了,現在我給你一個機會,只要說出來我保證你的安全,否則誰也救不了你”
“呃呃呃......”徐風竭力掙扎著,但對方的手指如同鐵鉗一樣緊緊壓迫著他脖子上的氣管和動脈,如果不是親身體會。他絕不會相信這樣的力量是來自如此瘦小的身材,“放......手......我要.......死了”
“快說!”對方的手指略略松了一些,但右手一翻,一支P229型手槍緊緊頂在了他的太陽穴上,“你最好別和我耍花樣”
“咳咳咳咳........說.....說什麼,我他媽就不是臥底.......呃呃呃”對方的手指又緩緩收緊,徐風只覺得眼前金星亂冒,他竭盡全力喊道:“陷.....害,有人......陷害......我”
“陷害你?你打聽彭炎的行蹤做什麼?”
“我.....咳咳......我沒有打聽,只是碰巧知道,這我之前說過!我可以對質!”
“那你5月21日去了哪里?”
“我去了國力競技場看球,這我已經說過了!”
“你還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那我告訴你!剛剛證實了春麗在同一個時間段也在國立競技場,你給我解釋一下這是為什麼!”男人緊盯著徐風的雙眼,惡狠狠地眼神仿佛要將他生吞活剝一般。
徐風只覺腦中“嗡”的一聲,一時之間身體的所有機能仿佛死機了一般,只看到對方張嘴咆哮,但耳中卻聽不到半天的聲音。怎麼可能,春麗曾經保證兩人的會面是絕密啊。
“啪!”對方的一記耳光如同一道電流,適時地激活了徐風混沌的思維,“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徐風同樣咆哮著回應道。
“你想死麼?”男人掰開了槍擊。
突然,一個念頭躍入到徐風腦中,他是在詐我!沒錯!他並沒有確實的證據,這個想法如同一束光芒驅散了腦中的陰霾,徐風的思維瞬間變得活躍清晰起來,之前的一幕幕飛快地在他眼回顯,他掐著我的脖子不是因為憤怒而是在測我的脈搏!他盯著我不是為了施壓而是在觀察我的瞳孔!這是在測謊!而且是隱蔽的測謊!這說明他並不確定!不,也許春麗去了國立競技場的消息也是假的!
“快說!”對方卻不會給他更多思考的時間,厲聲喝問著。
“我.......我說什麼?”
“別裝傻,你就是警方的臥底!”
“我不是!”
“那春麗為什麼會去國力競技場?”
“我.....我怎麼知道!”
“我告訴你,警察我都做過好幾個了,殺死你就像碾死個臭蟲,現在你有一個機會將功贖罪,如果你再嘴硬我現在就殺了你!我數到3,如果你還不招.......”
“我不是臥底!”
“1......”
“巧合,那個婊子是碰巧去的那”
“2......”
“我冤枉,我他媽冤枉!”
“3......”
“肏你媽!”
“碰!”
槍聲在狹小的空間內顯得越發的響亮,震得徐風的耳膜隱隱作痛,但這疼痛就意味著他依舊活著,盡管現在的他如同爛泥一般癱倒在椅子上,在他的臥底生涯中曾經歷過多次危險,但憑著智慧和運氣,卻從來沒有像這次一樣真正地接近死亡,直到此時徐風才發現死亡遠比他想象的更加可怕,不過,幸運的是,他賭對了,對方確實沒有證據!
“很好,你現在有了一次將功贖罪的機會!你們讓他清理一下,待會帶他來找我。”男人說完轉身離去,留下了兩腿間一片潮濕的徐風......
東京市新宿區風俗街,作為東京甚至J國最繁華熱鬧的市區,這里可謂貨真價實的不夜城,當然這也意味著本該忙碌的清晨在這片街區會格外的寧靜,無論妓女還是恩客一夜狂歡後,在這個時間段大都還在酣睡。老巡查筒井愁眉苦臉地在有些冷清的街頭巡邏,雖然以他的階級無法知道太多的東西,但是黑道上摩拳擦掌的氣氛卻也瞞不過在街頭混了幾十年的筒井,他清楚得很,新宿這種煙花之地在每次黑道火拼中都是最危險的地方,這個時候出來巡邏無疑是個危險的行當,可恨的是,那個欺軟怕硬的巡查部長幾天前突然意識到“必須倚重老人的經驗和穩重”,接二連三地安排自己巡邏,換下了那些有點背景或和他親近的巡查,“媽的,可別出什麼事情,我只想安全退休啊”在心里咒罵了無數遍巡查部長後,筒井不由得嘟囔出了心中的祈禱,“碰!碰!”反復是要嘲笑老巡查一般,他的話音未落,不遠處便傳來了幾聲槍響,“見鬼!”筒井下意識地抱著頭蹲在了地上,慌張地四處張望,街上有數的幾個行人正四處逃開,開槍的地方里聽起來和這里也就隔著兩三條街道“報......報告”過了一會,筒井才反應過來,對著呼叫器喊叫起來,筒井一邊結結巴巴地報告著情況,一邊畏畏縮縮地向後退,視圖尋找一個安全些的地方,盡管那幾聲槍響後,整個街區似乎一下陷入了死寂,甚至讓人懷疑剛才是否真的發生了槍擊,“什......什麼?”話機內傳來了巡查長的命令,要他接近事發地點,確認情況!“我......我覺得還是等待支援比較妥當.......”筒井的建議被巡查長干脆地否決了,這個該死的家伙,我只是個公務員,為什麼要做這麼危險的事情!筒井心里不斷地咒罵著,嘴上繼續和長官扯著皮,忽然,一個強壯的身影劃過他的眼角,一個外國男子健步如飛地衝向槍聲傳來的地方,在他的手中提著一個相機......
寬敞的辦公室內,前田幸次一臉不耐煩地看著田中伸男,他最討厭別人打攪他欣賞自己強奸訝子的錄像了,希望他有個好理由,“出了點狀況,今天早上新宿發生了一起槍擊事件,毀了一輛車,死了3個人......”
“山本勘助那個白痴,告訴他要小心了,怎麼搞的,不過就3個人,現在黑道不太平,也算不了什麼”
“原本是如此,但是在現場有一具外國女人的屍體,身體上有明顯的性侵跡象和槍傷,看上去像是正被押送到某個地方,但是中途受到了襲擊意外被殺,具體屍檢結果還沒出來,但確認了就是山本組逃跑的性奴,山本勘助說這次的事是老家主做的,他們並沒有任何押送轉移的行動,不過具體情況就有些遮遮掩掩了。”
“封鎖現場了麼?”
“問題就在這,有一個外國記者拍了很多照片。”
“什麼?那幫飯桶怎麼做事的?”前田幸次臉上滿不在乎的表情一下凝固住了。
“那個記者當時就在現場附近,在警方到來前就離開了。”田中面色凝重地說道,“區警署的處置很可疑,雖然並不違規,但卻似乎是特意給那個記者留下了時間......”
“那混蛋是屬於哪個報社的?讓他們按住消息”前田幸次打斷了田中的匯報,有些激動地叫道:“你親自去施壓!”
“那個記者叫湯姆,紐約時報的駐日記者,他一向強烈譴責我國對拐賣婦女行為的放縱,寫了不少稿子,當年還曾被黑道打過悶棍,但這家伙是個刺頭,在M國有些虛名,這次的事情,我看是老家主計劃好的反擊,肯定有後手,我們的施壓未見得會有效,搞不好會成為另一個‘露西事件’。”(露西本是英國航空公司的一名空姐,後來到卡薩布蘭卡的一個J國酒吧里當了一名吧女。2000年7月,她被一名顧客帶出了酒吧,後來又被人下藥和監禁,最後被殺。幾個月之後,人們發現了她那已經被肢解得殘破不全的屍體。“露西事件”一度使英日關系變得非常緊張,英國首相布萊爾甚至表示對此事感到“惡心”。)田中頓了頓接著說道:“外國的壓力是一方面,最怕的就是內部借著這個機會發難,這次的事情我們用雷霆手段很快控制了局面,但是很多人也並不滿意,至少井上勛想繼續留在意大利恐怕有點困難了,而且那個春麗.......”
“那個婊子怎麼了?”
“她雖然暫時被佐久間拖住了,但是她一直沒有放棄調查,而且很是犀利,這次的事情起來,要想牽制她就更難了。”
“這......我們怎麼應對才好”
前田臉色不變,仿佛全然沒有看到前田幸次驚慌失措的樣子,“現在最重要的是搞清楚到底是怎麼回事,然後再決定我們的行動,恐怕我們要狠狠心了。”
2天後的晚上,某處的一個豪華別墅中,一個高大的男人赤身裸體地坐在一個巨大而華麗的軟床上,有些焦躁不安地望向門口,“咚咚咚”門口傳來了輕微的敲門聲,“進來”男人的聲音帶著明顯的興奮,門開處,一個奇怪的“國中生”走入了房間,藍白兩色的水手服,花格的短裙,白色的高筒襪和黑色的皮鞋,甚至還有雙肩的背包,標准的國中生校服,然而在這一切裝扮下的卻不是女孩青澀稚嫩的身軀,而是女人成熟迷人的肉體,女人美艷的面龐被畫上了濃妝,更加大了與身上服飾的對比,美艷成熟與清純青澀,本該截然不同的兩種氣質在同一具胴體上撞擊交鋒之下竟然產生了一種異樣的誘惑和美感,至少對這個男人來說是這樣的。
“野上訝子!好久不見了”
訝子抬起頭來,端詳了一陣,忽然怒喝道:“是你?”
“沒錯!就是我,橋本晃司!”
“你還敢回來!”
“我為什麼不敢?,我回來就是為了好好干干你這個騷.......啊”橋本晃司一聲慘叫,已被訝子一腳跺倒在床上,緊接著訝子的第二腳直奔向橋本的鼻子,“啊啊啊啊啊啊啊”一聲慘叫,卻不是來自橋本,訝子抱著自己的身體癱倒在床上,痙攣抽搐著,“媽的,臭婊子還這麼凶!”橋本一腳踢在訝子的身上,右手攤開,一個小巧的控制器出現在掌心中,隨著他手指按下,訝子又是一聲慘叫,在床上連連翻滾。“還真是好用”橋本滿意地笑了笑,一把揪住訝子的頭發,將她的臉拽向自己,“聽著,我可是付了大價錢的,你要好好讓我享受,如果你敢再反抗,後果你應該清楚!聽懂了麼?”訝子臉色慘白,卻不是為了身體上的疼痛,她想起了來之前山本勘助嚴厲的威脅,想起了她剛才的衝動將會讓她的母親付出多麼可怕的代價,在來之前,她已經充分預計了將面臨的屈辱和悲哀,然而山本勘助為她選擇的對象還是遠遠超過了她的想象,他們竟然讓這個破壞了她的家庭,侵犯了她的母親,讓她時時刻刻想要殺死的男人做她的第一個嫖客!“聽見沒有!賤貨!”橋本晃司與訝子對視著,仇恨同時充滿了兩人的眼睛,無聲的對抗持續了一段時間,最終訝子閉上了眼睛,痛苦地點了點頭。
看到訝子的屈服,橋本臉上掛滿了得意的冷笑,“很好,你那死鬼老爸讓我在外面呆了這麼多年,現在他終於玩完了,這筆賬待會我一定好好在你身上討回來”說完,不等訝子有所反應,橋本一個熊抱將訝子撲倒在了床上,瘋狂地開始親吻她的臉頰、脖子、耳垂,雙手更是上下逡巡,拼命地愛撫、揉搓、掐捏著她的身體,仿佛飢渴的獅子撕扯著久違的獵物,訝子咬緊嘴唇,竭力閃避著對方接吻的企圖,無聲地忍耐著對方粗暴痛苦的蹂躪,她的雙手緊緊抓著床單,這還是她第一次在有完全抵抗能力的情況被侵犯,只要她想,隨時都可以將這個十幾年來無時無刻不想殺死的男人干掉,但是!她不敢!“不許躲,騷貨,跟我親個嘴兒”男人喘息著命令道,接著嘴巴狠狠碾上了訝子的朱唇,男人黏糊糊的舌頭不斷衝擊著訝子的牙關,但都無功而返,“媽的,張開嘴!”男人惱火地狠狠掐了掐已經被他從制服中扯出來的半個乳房,訝子猶豫了一下,還是張開了嘴巴,任由對方的舌頭鑽入了她的口腔,男人越發興奮,拼命玩弄著身下的美肉,他右手的手指探入裙底,卻發現那里根本沒有內褲,而迷人的肉縫處竟隱隱有了濕意,“你這個假正經,沒想到這麼騷?十幾年前我就知道你是個騷貨!”男人喘息地直起身子,將花格裙撩向腰間,他的肉棒早已如鋼似鐵,紫紅的龜頭因為過於興奮已經布滿了體液,“現在,我們來做完十幾年前沒做完的事,這次可沒有那個老混蛋來打攪了......”
“住嘴!混.......啊啊啊啊啊啊”盡管已經被奸淫調教過很多次,但並未經過充分挑逗的陰道在被粗大肉棒刺穿的一刹那,還是給訝子帶來了相當的痛苦,而被仇人強奸的屈辱更放大了這種痛苦,訝子握緊了拳頭,對方的每一次抽插都猶如在她心中切割,這十多年間來她設想過很多種再見橋本的場景,但從沒來想到過會是這種場面,十多年後,再一次被侮辱,更被真正地奸淫,而這次她甚至都沒有反抗的機會!
橋本卻是處於絕頂的幸福之中,他雙手隔著撕得破破爛爛的水手服不斷擠壓玩弄著那對碩大的木瓜,肉棒抽插著那迷人緊窄的花道,眼前欣賞著女人臉上屈辱不甘的表情,他設想過無數回這樣的場景,但是這真實的體驗遠比任何想象來得刺激過癮,“都怪你那死鬼老爸,沒有他護著,這十幾年你早就被我肏了,你第一次給了誰?啊?本來應該是由我給你開苞的!媽的,你還真是緊啊”橋本嘴上喋喋不休地叫著,下面卻毫不放松,竭盡所能挑逗玩弄著身下的美人兒,他也是風月場上的老手,如今得到了這個夢寐以求的機會更是加力賣弄,漸漸地,橋本感受到了對方的變化“哈哈,怎麼樣?浪起來了吧,還裝死人?看這招!”
“啊”訝子的嘴邊劃過一絲呻吟,她驚恐地發現自己的身體竟然如此的不爭氣,隨著對方的刺激,她的陰道內越來越潮濕,乳頭已經自動挺立了起來,不!怎麼會這樣?訝子竭力壓制自己身體的反應,然而她悲哀的發現自己的肉體是如此的下流,對方每一次粗魯的恰捏,每一回粗暴的插入,都給她帶來了變態的快感,一股熱流正在她體內形成升騰,讓她的皮膚變得更加敏感。
“哈哈,賤貨,別忍著了”橋本感到了訝子虛弱的抵抗,這種抵抗使得他更加亢奮,他抓住訝子兩個腳踝,猛地向上托舉,將她無力的雙腿掰成了一個大大的V字,“看我的絕招”橋本吼叫著猛地前傾,“啊啊啊啊啊”訝子的身體被順勢折成了一個u字型,兩個膝蓋擠住了自己的乳房,她豐盈的臀部被帶著向上抬起,使得對方的肉棒擁有了絕佳的插入角度,每一次插入都變得雷霆萬鈞,力道十足,訝子已經無法控制自己的呻吟,她感到那股燥熱已經蔓延到了全身,即使是刻骨的仇恨也無法阻止那致命快感的增加,不,應該說那種快感已經侵襲消弱了她的理智,她的抵抗被漸漸打成碎片,“來了!賤貨!內射!”猛地,橋本用盡全力做出一次衝刺,訝子的身軀被壓成危險的弧形,他的嘴唇狠狠地吻上訝子的櫻唇,炙熱的精液潮水般地涌入了緊密的陰道,也衝垮了訝子最後的意志的堤防,訝子的身軀猛地繃緊,被迫達到了可恥的高潮!而這,只是這個屈辱夜晚的開始......
不知過了多久,房間內所有的聲音都歸於平靜,橋本將訝子柔軟的身軀摟在懷中,不緊不慢地玩弄著那對豐滿的乳房,汗水和精液密布於訝子的胴體上,她的衣服變成了一片片碎布分散在大床周圍,只有一條高筒襪還套在她的右腳上,而那高筒襪的腳底還粘著一塊未干涸的精斑,這是讓任何男人都會勃起的畫面,然而橋本的陰莖卻老老實實地垂在雙腿間,3小時5炮,口交、肛交、乳交、足交,他已經充分品嘗了眼前的美女,徹底地完成了復仇。
“你可真騷啊,聽說你現在是警部了?是不是靠和上司睡覺升上去的啊?”
訝子默默地忍受著對方殘忍的嘲諷,在剛剛瘋狂的奸淫中,如果後來還算奸淫的話,她竟然達到了7次高潮,如今的她連動動手指的力量都沒有了,而她的腦海中反復想著一個問題,我的身體怎麼了?
看到對方沒有任何回應,橋本也不生氣,他慢條斯理地穿好衣服,走到床邊捉住訝子的右腳一把將她拖到床邊,右手變魔術一般拿出了一打卷好的鈔票,狠狠捅入了她尚在流出精液的肉穴中,“這是小費,你表現得不錯,以後我會經常來光顧你的,下次記得穿制服來,我要試試野上警部的滋味,哈哈哈哈哈哈”笑聲中男人揚長而去,只留下了被徹底奸汙,四肢敞開,大聲抽泣的美艷女警。
“很好,非常好!”在另一個房間內,山本勘助滿意地笑道。
“看來調教算是成功了,恭喜”呂先生說道,“虧你能找到這個橋本,面對這樣的仇人還會就范,這樣我們可以徹底放心了。”
“選橋本當第一個恩客,還不僅僅因為當年的事情,這個橋本現在可是有相當的力量啊,美日間的物流業中他可是個響當當的角色呢,他會是我們一個有力的伙伴。”
“是麼?即使是出了那件事情?”
“當然,如果沒有當年的事情,現在的橋本早就成了警界高層了,這些年來井上勛從沒放棄為他女兒復仇,結果橋本不過換個行業,照樣成為風雲人物,在J國,你永遠別小看世家的厲害。其實井上勛能做到這一步已經相當厲害了。”
“那就是雙喜臨門,更值得祝賀了!這樣我們的勝算就更大了,老家主這一手很漂亮啊。”
“哼,可惜出手晚了,天意,他要是在我們做掉王小文之前來這麼一下,我們就被動了。”
“不過,那個湯姆倒真有一手,居然用twitter直接將照片發到了網上,讓我們對高層的施壓全無作用,而且時機也恰恰好,兩黨大選期間都會對日強硬來爭取選民,現在田中伸男可是一個勁向我們訴苦,警方內部對訝子重回調查組的呼聲已經越來越高了。”
“訴苦?什麼髒事爛事都由我們來承擔,他們倒想落個干淨麼?到這一步他們別想回頭了。”
“這個倒不用擔心,不過讓訝子回到調查組倒未必對我們不利啊,這要看你對她調教成果有多大的信心了.......”
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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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麗、春麗,n,終於要開她的劇情了,大家早就不耐煩了,最近一直在忙超重要的一件事,希望有好的結果,如果成功,以後就會輕松一些了,至少寫文的時間會充裕不少吧,保佑保佑!
ps:就像幻想兄說的,寫h文真是耗精力又沒什麼好處,堅持長篇真的不容易,有時候想想也是為了對同好有個交代,本來這次想連發兩章,但是寫到後面還是有點沒把握,所以先發一章吧,各位有什麼建議跟我溝通下,我修改下後面再發吧,th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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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京警視廳內,福島康長滿心糾結地看著對面的春麗,自從彭炎出事後,他一直在“協助調查”,外面的情況所知不多,但是,訝子調離調查組這件事情他卻是早就知曉的,多年的經歷,讓他很清楚這意味著什麼,風向已經變了,死傷了這麼多警察,主犯又不明不白的掛了,主動申請入隊,又是醫院值守的自己,不用說必將是替罪羊之一,可佐久間警部幾天前那次談話中的暗示,又讓他感到警方並不是沒有低調處理此事的可能,使他對未來多少產生了一點希望。然而,現在春麗竟然來到了他的面前,熟悉J國警方風格的福島從沒想到自己還有機會見到這個美麗的C國女警,更何況身邊還坐著國際刑警J國部的警視,難道形式又發生變化了?
“福島巡查部長,我想聽聽你在值守彭炎時所看到的情況,尤其是事發當晚的。”
“這個,我在之前的詢問中說得很清楚了。”
“當然,但是我想了解更多的情況,當天晚上你覺得桐島零子是否有異常?”
“這個......說實話,我想了很久,但是完全沒有感到有什麼可疑的地方。”
“真的一點都沒有麼?”
“確實如此”
“那麼,當晚是否還有其他可疑之處呢,不局限於桐島零子,即使是再微小的感覺也請說出來。”
“恩”福島康長下意識地看了看春麗身邊的直島,這個時候和這個C國女警走得太近無論如何都是一件危險的事情,更何況......
仿佛猜到了他的想法,直島康長說道:“福島巡查部長,請大膽發言,這個案子國際刑警J國部極為重視,我們會保證J國警方全力配合,消除後顧之憂的,如果你有額外的顧慮,我可以保證在本案結束後,若你有興趣可以調來J國部工作”
“不,不,我不是這個意思”福島康長沒想到對方如此直白,但是這樣的“許諾”也確實讓他心動,關鍵就算他不合作,以現在的形勢來看,他也不會有什麼好結果,既然已經賭了一把,不如賭到底吧,想到這里,福島不再猶豫說道:“因為這個感覺我也不太確定,實際上,在本間報告彭炎身體出現異常的時候,我曾經趕到他的床前確認,當時我曾經感到一陣.......恩,怎麼說呢?不適”
“什麼樣的不適?”
“心跳加快,另外有些煩躁”
“這些情況在野上警部詢問你的時候為什麼沒有匯報?”
“因為這種不適的感覺並不明顯,很像緊張時身體的自然反應,在那種情況下我也沒法清楚地分辨,所以當時就沒有匯報,後來沒幾天野上警部就調離檢查組,佐久間警部接手詢問工作......”
“好吧,那麼你確定那種感覺不是你緊張時的自然反應麼?”
“其實......我並不能完全確定,只是這些天我反復回憶,才隱隱覺得不同,野上警部趕來以後,我雖然還很緊張激動,但那種心跳加快的感覺卻不一樣了,而且後來我再回到病房也沒有出現那種感覺。”
春麗點了點頭說道:“你那種感覺消失的時間能再精確一點麼?”
“這個.......”
“譬如說你是在離開房間後還是離開彭炎床前這種感覺才消失的?”
“我想一想,”福島康長皺著眉頭思忖了許久,才抬起頭來說道:“離開床前,沒錯,離開之後那種感覺已經消失了。”
“你確定麼?”
“這個........基本可以肯定。”
“那麼你當時除了心跳加速和煩躁以外,感官上發現什麼異常了麼?譬如氣味、溫度,光亮之類的。”
“不,這些天我也想了很多次,絕對沒有,況且如果這方面有異常的話,本間早就會發現的”
“好吧,謝謝,如果有需要我還會向你詢問一些情況”
看著福島離開房間,直島問道:“有什麼發現麼?”
“是的,有一點,不過我還不能完全確定,我希望馬上再到病房現場進行一次勘察。”
“好吧,我馬上安排。”
幾乎與此同時,前田幸次一臉不耐煩地看著田中伸男,嘴上更是毫不留情地罵道:“你是要告訴我,經過你的努力,M國人他媽的也要介入這個案子了?”
“現在是大選期間,這是一個絕好的取悅選民的機會,兩黨都不甘人後,所以我們很難完全阻止”田中依然是一臉波瀾不驚地說道,“而且,現在有很多人提議要派醫生赴意大利為井上勛看病了,這個提議我們不好拒絕。”
“哼,你不是說井上勛的病因絕不會有問題麼?”
“是的,但是他們的目標應該是野上訝子。”
“什麼?”
“野上訝子被調離案件雖然對外可以解釋為不當調查和父親病危的後果,但了解她們父女關系的人肯定會懷疑這其中有問題,目前只要井上勛病情穩定,他這種級別的干部肯定要回國做長期治療,那麼訝子也就喪失了呆在國外的最大理由。”
“難道他們知道我.....”
“不至於,否則他們會用更激烈的手段,目前有都知事的支持,我們暫時還能彈壓,只是昨晚我和您匯報的事情.......”田中的話被一陣手機鈴聲打斷,聽了幾句,田中的眉頭立刻皺了起來,“佐久間說春麗現在要去病房勘察,直島也會過去。”
“什麼?佐久間那個蠢貨,不是讓他盯緊麼?”
“現在這種形勢下,有直島的支持,佐久間能做的有限,事已至此,就先看看那個春麗的手段,但是,昨晚說的那個方案......”
“你先去盯著,我再想想。”
田中眼里劃過一絲失望,但是仍然鞠了一躬,轉身離開。
盡管房間內溫度適宜,佐久間的額頭依然在微微沁汗,對面的目光如此地有穿透力,即使作為老刑警的他也微微感到膽寒,自從訝子被調走後,此前看起來溫柔的春麗忽然變得凌厲了起來,盡管他費盡手段設置障礙,但在出了瑪麗那件事情後,她的手伸得越來越長了,更重要的是包括直島在內J國警方內部的一些人的態度也越來越不利,雖然都是國際刑警,但M國要在J國調查一件事情和C國要在J國調查一件事情,對於J國警方的影響自然是有天壤之別的。
“卸下來了” 二名鑒識課的工作人員說著,小心翼翼地卸下了一塊天花板。
“小心”春麗搶步上前拖住了天花板,緩緩放下,仔細端詳了一陣,對佐久間說道:“請你看一下”
佐久間湊到前去,在布滿灰塵的天花板背面,有一道斷斷續續的,雖然模糊但依然可以辨認的輪胎印記,“這......”佐久間額頭的汗水更多了,“這是怎麼回事?”
春麗卻沒有回答,一跨步跳到了椅子上,墊著腳尖,將頭探入了打開的天花板中,隨著這一動作,包裹在黑色套裙下的豐臀和玉腿形成了一條美妙的曲线,然而在場的男人無人關注這一美景,他們的焦點都集中在了打開的天花板中,“痕跡通向那邊,我建議把這一病區封鎖起來,找到這個痕跡的來源。”
“春麗警官,請解釋一下?”
“我懷疑彭炎的死並不是自然死亡,而是有人用遙控車一類的裝置將某些裝置送到彭炎的頭頂,導致了他心髒發病死亡。”
“這......太離奇了吧,你以為是在看好萊塢電影麼?況且,隔著這麼厚的天花板怎麼可能殺人,難道你在上面發現了孔洞?”
“沒有”
“就是說嘛.......”
“你是否聽說過次聲波?”
“什麼?”
“次聲波,它會影響人的內髒,輕則會讓人心跳加速和煩躁不堪,重則可以讓人的髒器受損、血管破裂,甚至死亡。而且次聲波是一種穿透性極強的聲波,像這種天花板根本擋不住它。”
“太可笑了,當時不是有警衛在場麼?要是有聲音......”
“不,次聲波人類是聽不到的”
“這個病房有這麼多醫療器械,難道不會受到影響麼?對了,還有警衛,如果真是這樣,那個警衛早就死了!”質疑連連被對方反駁,佐久間的笑容也消失了。
“沒錯,無論警衛還是醫療器械都會受影響,但如果對方使用的是一種定向次聲波發生裝置呢,彭炎的頭頂正好沒有任何醫療設備。”
“這......”
佐久間再也說不出話來,春麗接著說道:“我認為現在案情變得很復雜,包括之前桐島零子和池田教授的死都應該重新調查,我請求日方派野上警部重返調查組。”
春麗的話音剛落,直島接口道:“沒錯,如果真如春麗警官推理的那樣,說明犯罪分子的能量和背景遠遠超過我們的想象,春麗警官的提議很有道理。請佐久間警部先配合將這個痕跡的源頭找出來,務必保留好證據。”
佐久間沮喪地看著兩個人一唱一和,知道自己絕沒有拒絕的余地。
徐風被兩個彪形大漢挾持著前行,帶著眼罩的他無從分辨身處哪里,甚至依舊不太清楚現在的時間,但是他很清楚自己將面臨一個關鍵的考驗。隨著走動,徐風身上大大小小的傷口傳來劇烈的陣痛,大概兩天前,長風集團確實給了自己一個機會,以類似棄子的角色參加刺殺王小文的行動,他把握住了機會,雖然遍體鱗傷,但主要器官和肢體卻奇跡般地得以保全。只是在行動後,他還是被軟禁著,現在,他知道自己的命運很快就會被宣判,至少從軟禁期間對待自己的態度上看前景應該不壞。
終於,三個人走進了一個房間,徐風的眼罩被取下,“我們又見面了”背著刺眼的燈光,那個不知姓名的陰狠中年男人出現在他面前,“前面你的表現不錯,現在不妨看看這個!”說著男人一閃身,一把掀開了身後窄床上的黑布,驟然從黑暗置身於強光中,徐風連忙低下頭保護眼睛,隨著視力的恢復,一雙秀氣的美足首先躍入他的眼簾,向上看去,一雙包裹在黑絲中的玉腿軟綿綿地分開,黑絲上有不少的塵土和破損,再往上是黑色的筒裙和白色的襯衫,只是襯衫上面的兩個扣子被崩飛,黑色的胸罩和大片雪膩的胸脯都漏了出來,凌亂的栗發下露出一張昏迷中美艷絕倫的臉龐,春麗!多年臥底的經驗救了徐風,在最後的關頭他硬生生地將喊聲壓制在口中,只是發出了一聲粗重的喘息,與此同時身後的兩名大漢同時跨步上前,手指搭上了他的肩膀,驚懼之下,徐風幾乎就要做垂死一搏,但是他還是強行控制住了自己的反應,只是大叫道:“你這是什麼意思?”
“意思是這是個獎勵,老沈,你別逗我的手下了”忽然,身後傳來一個男人的聲音,兩名保鏢聞聲同時放開了徐風,轉過身子,一個30來歲看起來文質彬彬風度翩翩的中年人走進了房間,“我是柳逸飛,你這次行動的表現很好,我想你的忠誠已經被充分證明了。”說著,柳逸飛意味深長地看了老沈一眼。
盡管柳逸飛臉上掛著和善的笑容,徐風的後背卻布滿了冷汗,險些招了對方的道,這又是一個陷阱,在此前的審訊中那個老沈多次巧妙地提到春麗,降低他對這個名字的警覺,但是卻從未給徐風看過照片,所以,他應該只知道春麗是案件的負責人卻不認識她,如果在剛才他表現出過分的驚恐,甚至反抗......幸虧這個柳逸飛為他解了圍。
“哼”對面的老沈臉色越發陰沉,重重地冷哼了一聲,一言不發地走出了房間。
柳逸飛卻似乎渾然不覺對方的無禮,拍著徐風的肩膀說道:“別在意,我知道你之前受了不少罪,公司也是為安全著想。”
“應該的,應該的”老沈的離去讓徐風略松了一口氣,但是局面並沒有好轉,難道春麗真的被他們捉住了?他不敢回頭,但在心里反復回憶著那張臉,沒錯,那就是春麗!如果她被捉住,自己的敗露還是早晚的事情。可是,如果真是這樣,自己怎麼可能就這樣被輕易放過?
“這次能干掉王小文,你出力不小,公司一向是有功必賞,你有什麼要求?都可以提出來。”柳逸飛卻是一臉和藹,溫言撫慰。
“不,不,為公司效力是我的光榮。”
“別緊張,公司正是用人之際,以你的能力現在的差事太屈才了,公司也不想你對前面的審查留下什麼心結從而影響以後的表現,所以有什麼要求盡可以提出來。”
“沒有,沒有,我理解,審查都是應該的”
“你能這麼想最好,不過既然你沒有特別的要求,那麼就由我替你安排個獎勵吧,看你身後。”
“什麼?”徐風下意識的回頭,身後的牆壁上突然顯出一副投影,上面的正是一張春麗身著全套警服的照片。
“她就是春麗,這個案子的中方負責人,終於被我們抓住了。”
“什......什麼?她就是春麗.......”徐風做出一副吃驚得說不出話來的表情。
“因為這個賤貨你受了不少折騰,那麼現在就把她交給你,好好發泄一下吧。”
“啊?這......”徐風這次是真的驚得張口結舌了。
“我問過醫生了,那點傷應該不至於影響你的“性致”,這個妞在國際刑警里面也算赫赫有名了,把握機會好好享受吧”
“這......這麼重要的女人,我實在是不敢第一個.......”
“沒什麼敢不敢的,和公司作對的漂亮女人,個個都要千人騎萬人肏,又不是處女,誰先誰後無所謂,你先嘗個鮮,下次再上這婊子時,她可就不知道會被多少男人干過了”徐風倉促的抗議被柳逸飛直接打斷,看起來如同富家公子般的他說起汙言穢語來卻絲毫不比底層的混混差,而他那目光中流露出的狠色更讓徐風不敢再拖延。
“既然這樣,那就謝謝柳總了。”
“那好,春宵一刻值千金,我就不打擾了”柳逸飛說完不等徐風回答,擺了擺手轉身而去。
寂靜中徐風的心中卻是一片混亂激蕩,讓自己上春麗,這......到底是什麼意思?借此觀察自己的破綻麼?可是,如果懷疑自己大可以讓老沈繼續審問算計自己,或者繼續軟禁自己再慢慢審查,甚至極端一點,在春麗被抓的情況下,直接把自己干掉更加保險。那麼這麼做對他們又有什麼好處呢?體驗貓戲老鼠的快感麼?還是以此羞辱春麗?不管真相如何,他都不能再猶豫了,對方一定用某種方法在監視著自己,必須有所行動。徐風不敢再拖延,爬到了床上,撩開了栗色的秀發,仔細端詳著眼前的美人,他和春麗的接觸並不多,但像這樣美麗的女人,任何一個正常的男人都會印象深刻,無論怎麼看,眼前的這個女人絕對是春麗,徐風將身子整個壓在春麗的身上,一邊假作親吻撫摸的動作,一邊隱蔽地用手指測著春麗的脈搏,心跳和呼吸都正常,但卻對徐風的幾下刺激全無反映,應該是被迷昏了。這種狀態,救她走絕不可能,更何況她的雙手還被緊緊銬在床頭。怎麼辦?徐風一邊在春麗的身上蠕動假作猥褻,一邊緊張地思考著辦法。
不知是摩擦的結果,還是男性的本能,思考中的徐風漸漸感到一陣燥熱,下身開始充血勃起,盡管他竭力壓制,但又不能真的停止動作,耳鬢廝磨間,欲火還是在他體內升騰了起來,一種立刻扒光春麗的衝動劇烈地衝擊著道德的防线,幾次天人交戰,至少要先徹底確認春麗的身體情況,才能制定策略,徐風自欺欺人地想著,慢慢解開了襯衫剩余的扣子,露出了那纖細的腰身和飽滿的胸脯,徐風覺得自己的下身越發堅挺了起來,他用微微顫抖的雙手將筒裙撩開向上卷起,露出了黑色的蕾絲內褲,面對那薄薄布料下的誘人賁起,道德的防线已經變得搖搖欲墜不堪一擊了,當和春麗接頭的時候,徐風的心底就曾不止一次地幻想過和這個干練美麗的女同事發生關系,而現在他擁有一個絕好的機會,按規定,作為臥底警察,在生命受到威脅的時候,可以從事一些違法的活動,盡管事後將不可避免地將面對海量的調查,盡管干春麗這樣的事情無論如何也不能和普通的違法活動相比,但現在的徐風實際上需要的只是一個借口!只有先保住我,才有可能救你,我一定會救你的,原諒我,徐風在心中默念著自己也不太有信心的理由,吻上了春麗的雙唇,同時雙手開始在她的胸前和大腿上愛撫揉捏,漸漸地,他不再滿足接吻,因為春麗的雙手被銬在床頭,幾次解胸罩未果後,徐風干脆將胸罩推高,一對白皙的玉兔立刻躍入了他的掌心,“嗚嗚”把玩了一陣雙乳後,徐風俯下身子將一粒乳頭含入口中,右手更隔著內褲開始進攻那迷人的肉縫,令他吃驚的是,那里已經相當濕潤了,而口中的乳頭也以驚人的速度變硬,那個看起來干練智慧的春麗竟然這麼騷?徐風的負罪感也隨著這個發現減輕了許多,既然如此,讓我滿足你吧,徐風直起身子,一把扯斷了蕾絲內褲,掏出早已如鋼似鐵的大槍,狠狠刺入了那濕淋淋的陰戶,“呃”強烈的快感瞬間從下體直衝他的頭頂,將最後一絲歉疚和羞恥擊得粉碎,對未來的恐懼不但沒有澆熄他的欲火,反而讓他更加放縱,他拼命地抽插著,粗野癲狂地蹂躪著春麗的每一寸肌膚,他不僅僅在發泄著性欲,更是在宣泄著自己的苦悶與恐懼......
時間不知過了多久,徐風睜開了眼睛,一陣眩暈無力,用了一段時間,他才發現自己還趴在春麗的身上,半疲軟的陰莖依然留在她的肉穴中,呀,他下意識地猛然彈起,這樣一來,春麗的裸體便完全呈現在他的眼前,白潔的肌膚上到處都是紅色的指痕和半干的精斑,我干了什麼,怎麼會這樣?我怎麼會像瘋子一樣對戰友做出這種獸行?!之前各種的托辭在性欲消退後都變得那麼蒼白,一瞬間羞愧和懊悔充滿了徐風的心頭,沒容他多想,“砰砰砰”門口傳來了一陣敲門聲,匆忙穿上衣服,徐風深吸一口氣走向了房門,自己的命運即將揭曉,但是現在的他似乎並不在意結果了,門開處,不是黑洞洞的槍口,而是一個滿臉笑容的大漢。
“羅大哥?”眼前的漢子竟是他原來的上司,行動組組長羅十字,這並不是他的真實名字,只因他性情殘忍,每次殺人後都喜歡在犧牲者臉上劃出十字,故而得了這個綽號。
“你還真是勇猛啊,居然連干了2個小時,聲音大得走廊里都聽得見,哥哥我差點都要走火了。”
“對不起,對不起”
“有什麼對不起的?柳總有事先走了,剩下的事情讓我來交代”羅十字大大咧咧地走進房間,隨手關上了房門,“兄弟你有福氣啊,柳總很是賞識你,搭上這條线,你可就發達了。”
即使只面對羅十字一人,徐風也絲毫沒有動手的念頭,他曾親眼見過羅十字的手段,無論是槍擊、飛鏢、格斗,都是一流高手,然而,此人最大的毛病就在散漫粗心,實際上彭炎的行蹤就是從他那里泄露出來的,看到他出現,徐風心頭的石頭終於落了地,這表明組織對自己已經不再懷疑了,否則絕不會派這個有口無心的粗人來和自己周旋,不僅如此,像羅十字這種人,只要耐心引誘,更可以獲得不少有用的情報,一念及此,徐風整個人精神為之一振,“哪里哪里,我的審查應該算徹底結束了?”
“當然,媽勒戈壁的,操蛋的沈老頭,就他媽知道收拾自己人,好像人人都是他媽的二五仔”提起老沈,羅十字立刻放聲大罵起來,這一罵就罵了5分多鍾,徐風在一旁不時附和助興,原來羅十字因為泄露了情報,也被老沈狠狠審查了一番,如果不是柳逸飛出手相救,讓他戴罪立功,不知道會被整治成什麼樣,而老沈和柳逸飛一直不睦,明爭暗斗不斷“臭丫挺的老不死,還不是存了私心要對付柳總”一陣好罵後羅十字的情緒略略平靜了一點,對徐風說道:“兄弟,在公司混要就找靠山,柳總這次保了你......”
“只要柳總一句話,我一定火里來水里去”
“好,你放心!那個老混蛋整我們這個仇一定會報,早晚要丫的好看。”
“那小弟被派了什麼差事?”
“就在你身後”
“啊?”
“就是床上那個”
“你是說看守春麗?”
“哈哈哈哈哈哈”羅十字發出一陣刺耳的大笑,“你還真以為她是春麗?”
“什麼?難道不是?”
“當然不是,告訴你吧,這個妞是個舞蹈學院的學生,被公司整容後送來J國調教,現在是高級妓女,柳總說了,光是運點女人賣身賺不了大錢,咱們C國那麼多女人,現在整容技術又這麼厲害,只要耐心找到合適的原料,什麼明星不能復制?那些有錢人為了玩個假明星可是舍得花錢!你剛才以為是在玩春麗的時候是不是更帶勁?”
“高明,真是高明”
“那當然!柳總的腦筋好得很,錢不能讓小J國都賺了去,我們這也叫什麼......恩,對,產業鏈升級。哈哈”
原來如此,在此前的調查中,警方一直困惑的是雖然控制了中日之間的主要偷渡线,但流向J國女性的數量並沒有增加,最近幾個月甚至還在減少,原來是因為長風集團走了高端路线。這確實是高明的一個轉變,風險小,收益大“那我負責什麼?”
“這次你給我打下手,柳總說了別看和山本組合作,他媽的這些小J國也不可信,尤其他們內部正在火拼,我們就負責看好這些女人,不過,這些女人很金貴的,平時你小子可不能碰。說實話柳總肯把這個小妞賞給你玩真是天大的面子,哥哥我也只上過她一回。”
“我哪敢啊,要不羅大哥現在再爽一下。”
“別扯淡了,沈老頭巴不得咱們再犯錯呢,柳總說了咱們得加倍小心,決不能出事。”
“知道,知道,有羅大哥坐鎮,小弟的差事就輕松多了,以後大哥可要多多照應啊。”
“哈哈哈哈哈”羅十字的大笑聲中,徐風也是一臉笑意,今天的收獲真是遠遠超過預期,不但洗清了懷疑,而且得到了這麼多重要的情報,原來看起來神秘莫測強大無比的公司也不是鐵板一塊,那個柳逸飛論及城府手腕遠遠不如老沈,讓羅十字負責看守這些重要的女人更有任人唯親的嫌疑,有他護著自己,安全性自然大大提高,而想到自己的新職位,徐風笑得更加開心了.....
東京,國際刑警J國部,同為大門閥出身,小澤圭佑的氣質、風度卻遠勝於前田幸次,更符合普通人心中貴公子的形象,“春麗是怎麼懷疑到次聲波的”
“因為病房”直島康介恭恭敬敬地答道。
“病房?”
“是的,在野上訝子調離調查組後,春麗重新分析了一遍彭炎入院到死亡的全過程,根據之前的屍檢和調查,藥物沒有更換,也沒有注射或吸入其他藥劑的痕跡,因此她懷疑對方可能使用了非常規的手法。”
“以渡邊的立場,屍檢報告可以信任麼?”
“春麗認為雖然渡邊後來和前田的步調一致,但在屍檢上肯定會全力以赴,如果有明確的證據,他絕不會被區區桐島零子的丑聞束縛住手腳,所以屍檢的結論應該還可信,此外,她再次申請C國法醫聯合調查以確保萬無一失。”看到小澤圭佑點了點頭,直島康介繼續說道:“後來C國的一個醫生提到了次聲波殺人的可能,春麗便以此為基礎進行了新的調查,她發現了一處以前被忽略的細節,彭炎所在病房在3層,房間正下方的2樓有一間病房,里面也有病人,但在出事前2天,因為病房設備損壞,病人被轉入了其他病房,而1層和地下1、2層相應房間則是儲物間,所以她開始懷疑對方確實使用了次聲波,因為次聲波有極強的穿透性,調走病人是防止病人感受到次聲波的影響,從而泄露這一手法。”
“那麼桐島和池田的死她是如何解釋的呢?”
“春麗認為桐島的死很可能是為了轉移警方調查重點,同時對渡邊施加壓力,而池田的情況就復雜多了,此前C國有醫生認為,池田對彭炎治療手法的改變會加大彭炎的心髒負荷,其一貫主張的治療方法主張完全相反,現在看來這種治療方法的轉變很可能是次聲波殺人手法的鋪墊。”
“但在醫學上無法證明池田的療法是錯誤的吧?桐島、池田、次聲波,對於案件的推論越來越聳人聽聞,田中肯定會以此來攻擊春麗吧,更何況還有不當調查的硬傷,最關鍵的是,如果我沒理解錯,這個次聲波的推論,除了一條輪胎痕跡,應該沒有其他證據支持了吧?”
“沒錯,一切都像您所預料的,不過春麗的目標也不在於一次翻案,她的目標是野上訝子。她認為野上訝子的離開肯定有重大的隱情,甚至她受到了脅迫,只要能從意大利解放野上訝子,案情就會有重大的轉機。”
“見微知著,眼光毒辣,這個叫春麗的女人確實了不起,那田中怎麼說。”
“目前還是用井上病情嚴重的老理由在推脫,但只要我們再加一點壓力......”
“不,我們暫時不要行動”
“可是,現在局面大好......”
“別小看了前田幸次身後的力量,他還有東京都知事的支持,況且,從次聲波這個事情來看,和他聯手的黑道勢力恐怕遠比我們想象的可怕,反撲的力量絕不可小覷,我們鋒芒太露是會引火上身的,此前我一直不出面就是避免局面不可調和,如果弄成了門閥直接碰撞,你知道後果”
“是,那麼我們暫時按兵不動?”
“也不用,井上雖然是草根出身,但達到了這個高度,可算是一筆巨大的投資,現在弄成這個樣子,他後面的勢力自然會和前田幸次拼命,我們只要露出一些情報就好,到時候自然可以收漁人之利。”
“高明,我會安排好,不過,春麗又詢問野上訝子母親的調查結果了。”
“先不要告訴她,春麗是一把利刃,我們要牢牢掌握住她,譬如這次的調查直到最後她也沒有向我們透出風聲,這說明她並不完全信任我們,要加強對她的‘了解’,好在目前她也只能依靠我們。”
“明白。”
“對了,會上田中的臉色肯定很難看吧。”
“是,被春麗在這時來了這麼一手,前田幸次肯定又要猿嘯了”直島康介臉上不由得浮出一絲笑意,前田幸次大門閥出身,對手下全無尊重可言,經常為小事大發脾氣,而他在生氣時那尖利的嗓音和跳腳的樣子,被很多人背後形象地稱為猿嘯。
“可惜了田中這個人才,在那個猴子手下做事很郁悶吧,不管如何,這次事情的高潮就快來臨了。”說著,小澤圭佑的臉上露出了意味深長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