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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春麗的劫難之風月場11-15

春麗的劫難 fjjlb 64812 2023-11-20 05:12

  11

   房間內回蕩著男人粗重的喘息,前田幸次撐坐在床墊上,看著眼前的美肉,訝子赤裸的身體上只剩下殘破的黑絲褲襪,烏黑的長發散亂在頭後,美麗的臉上二道淚痕清晰地滑過臉龐,一對飽滿的乳房因為她被反綁的雙手越發突出,即使是仰躺依然倔強地挺立著,一雙修長的玉腿間,初嘗人事的肉穴淒慘地半開半閉,一道混合著血漬的白濁液體緩緩流出,只是她的雙眼卻依舊毫不示弱地瞪著前田幸次,眼中的恨意甚至讓前田幸次不自覺地低下了頭顱。

   前田幸次正為自己下意識的低頭而氣惱,忽然驚喜地發現自己的肉棒居然這麼快又硬了,猩紅的血跡如同紋身一般盤繞在堅挺的棒身上,強烈刺激著他的神經,前田幸次爬起身子,一邊揉搓著訝子的一只乳房,一邊伏在她耳邊狠狠地說道:“來吧,我們開始第二輪”

   訝子眼中閃過一絲恐懼,但很快閉上了眼睛,冷冷地罵道:“畜牲!”

   “好啊,還真是硬氣!”前田幸次連推帶拉地將訝子身子拉成俯臥,雙手不斷撫摸揉捏著兩片圓潤飽滿的臀肉,白嫩的屁股上清晰地留著他掌擊的印記。前田幸次一手按著訝子被綁的雙手,一手攬住平坦的小腹將她的臀部抬高,使她逐漸形成了一個跪伏的形態,“真是礙事”前田幸次嘟囔著,將已經在激烈的肉搏中褪到小腿處的褲襪和內褲從訝子的雙腳上扯落,整個過程中訝子沒有絲毫的反抗,如同死屍一般任由前田幸次擺布,前田幸次拉住訝子的腳踝將她的雙腿大大地分開,“呃......”新破瓜的蜜穴驟然受到拉扯,訝子不由得痛哼一聲,旋即再次忍住,她打定了主意,對方可以摧殘她的身體,但絕不能享受她的身體,她不會用無益的掙扎去增加男人征服的快感,她要用毫無生氣的冷漠去對抗男人的欲望。

   “裝死人!試試這個!”這種近乎奸屍般的感覺確實激怒了前田幸次,他將自己的身體移動到訝子的兩腿之間,左手按著訝子反綁的雙手將她的上半身壓倒在床墊上,右手食指順著自然抬高的臀縫下滑,最終停在那緊閉的菊門前,“你干什麼,變態,放開!”一直默不作聲的訝子終於劇烈的反抗了起來,她察覺到了男人汙穢可怕的念頭,然而虛弱的抵抗無法阻止前田幸次骨節分明的手指緩慢地擠入了窄小的肛門,“啊.......拔出去,混蛋!”下身可怕的漲痛感讓訝子再也無法保持沉默,但她能作的也只有大罵,“你肯喊了?再試試這個!”前田幸次用左手輕易地控制了訝子的掙動,右手的中指跟著伸出插入,褶皺的肛門在兩根手指的蹂躪下艱難的撐大,直到微微露出了里面粉色的薄膜,“啊.......”訝子痛苦地搖著頭,但身子卻被身後矮小的男人牢牢壓制著,猛地,前田幸次迅速抽出自己的手指,在兩個手指的頂端都留下了淡淡的黃色,前田幸次用左手揪著訝子的頭發將她的臉揚起,一邊用兩根手指在她面前搖晃著,一邊大聲羞辱著這個高傲的美女:“看看,小賤人,還冰娘娘,你這個大屁股可真髒啊!”

   “畜牲,我要殺了你,我一定會殺了你”無法躲避的訝子渾身氣得不斷顫抖,只能連連地怒罵。

   “殺了我,好啊,那就用你下賤的屁股夾死我吧!”前田幸次一把將訝子的頭貫在床墊上,雙手熟練地拔開兩片飽滿的臀肉,堅硬的陽具快速而准確地頂在了她的肛門處,整個動作一氣呵成,可謂神乎其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就在訝子要有所反應以前,前田幸次的龜頭已經擠入了她的後庭,之前兩個手指匆忙的“開發”絲毫不能破壞處女肛門的緊致,只是給她帶來了更大的痛苦。當她的處女膜被戳穿的時候,訝子以為那是自己最痛苦和屈辱的時刻了,而她現在才發現自己錯了,大錯特錯,肛虐帶來的痛苦和屈辱十倍於上一輪破處的強奸,她淒慘地叫著,蠕動著身體試圖向前爬,擺脫雙臀間那滾燙的刑具,然而前田幸次老練地按住她的雙臀,女人徒勞地扭動只不過增加了他的快感,因為自己的陽具尺寸較小,前田幸次酷愛肛交,經驗豐富的他深知如何以最小的力氣最快插入女人的屁股,他精確地調整著自己陽具前進方向,巧妙地借助訝子的扭動使得自己的陰莖漸漸深入到了她的雙臀之間,“真他媽的過癮啊”前田幸次喘息著贊嘆道,誠然,他干過很多女人的肛門,其中也不乏處女,不過,訝子的後庭在他所有干過的屁股中可謂獨占鰲頭,他繼續努力挺動著自己的陽具,那窄小的菊門似乎不服輸一般依然倔強地頑抗著,每前進一步都給他帶來很大的困難和疼痛,當然還有更大的快感!終於他的陰莖只剩下一點還露在外面,前田幸次稍微停歇了一會,深吸一口氣,大喊一聲,猛然發力,“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伴著訝子的又一聲慘叫,可愛的菊門終於被殘忍地撕裂,鮮紅的血液緩緩地滲出,而對於前田幸次來說,他的陽具終於完全徹底地進入了訝子的後庭,溫暖緊窄的直腸緊緊包裹擠壓著他的陽具,給他帶來了無上的快感。回味了片刻,他探下身子,雙手撈起一對渾圓碩大的乳房開始玩弄,下身則毫不留情地開始了抽插。

   “呃.......啊........哦”訝子覺得自己的身體真的被劈成了兩半,隨著雙臀間陽具的進出她的力量和意識也在一點一滴地消失,她甚至無法大聲地喊叫了,只能無力的呻吟。她整個身體完全癱軟了下去,只是在身後強奸犯的支撐下才能勉強維持一個跪臥的姿勢,“叫阿,婊子,叫阿”前田幸次興奮地抽動著自己的陽具,他愛死了後入式,這個姿勢可以讓他最大限度地插入眼前的美肉,又能夠充分玩弄那對迷人的肉球,訝子的乳房是很大的橢圓形,在這種姿勢下從後面看去,這種自然下垂、橢圓的乳房有著最強的視覺衝擊,更遑論那美妙充實的手感,在他意識到危險之前,一陣酥麻的感覺電流般傳遍全身,“好棒的屁股!”前田幸次尖叫著再次精關大瀉,將他的精液第二次灌入了訝子的體內。

   “呼......呼......”連續兩次射精,讓前田幸次無力地趴在訝子的身上,意猶未盡地玩弄著她的美乳,然而他的陰莖卻不爭氣地沉睡著,“野上訝子,我干過很多女人,其中大部分是處女,但你是最棒的,這一天我永遠不會忘記!不過不用擔心,整個過程我都錄了像,我會反復欣賞的,看看我怎麼征服你這個高傲的女人!”看到訝子始終默不作聲,前田幸次一把將她推成仰臥,直接跨騎到了她的胸脯上,“聽著,你身上三個洞的第一次都是我的,現在,好好舔舔”說著前田幸次用左手捏著訝子的臉頰,右手將自己半軟的陽具頂到了她的唇邊,訝子緊閉著嘴唇頭顱盡量地搖擺,躲避著那惡心的陽具,然而前田幸次加大力度,很快讓她避無可避,驀地,訝子長大嘴巴,狠狠地咬向眼前的陰莖,“啊!”前田幸次驚叫一聲,猛地滾倒,雖然牙齒准確地咬中了目標,但無力的下顎和前田幸次下意識地拉扯減緩了咬噬的力度,而半疲軟濕滑的陽具也使得她無法咬實,前田幸次幸運地逃過了一劫,他手腳並用地遠遠滾離了床墊,才慌慌張張地低下頭檢查傷害,幸好,他的陰莖沒有受到什麼明顯的傷害,只是在驚嚇和疼痛的打擊下可恥地縮成了一團。

   “廢物,下次就沒那麼好運了”訝子喘息著罵道“有種殺了我!你以為一個警部的失蹤那麼容易擺平麼!你會受到懲罰的!”

   “賤人!去死吧!”前田幸次嚎叫著爬起,對著躺在地上的訝子就是一陣暴風驟雨般的踢打,訝子咬緊牙關,盡量保護著自己的要害部位“懲罰?告訴你,你爸爸的死活照樣在我手中,你們兩個不過是賤民,竟然敢向門閥挑戰,我要讓你們知道知道厲害,看看誰會來救你們,殺了你?不,賤貨,下次見面你會求著舔我的雞巴的!”

   就在此時,旁邊的暗門一閃,一名留著漂亮胡子的中年男子走了進來,“對不起,請您保重身體,要不要把她綁起來......”

   “沒關系,你先出去!我還要再玩玩這個賤貨!”

   “好吧,請您注意時間。”男人微一鞠躬,轉身離去。

   “知道了!”前田幸次不耐煩地擺了擺手,再次撲到了訝子的身上......

  

   一牆之隔,山本勘助和呂先生坐在一個如同監獄一般寒酸狹小的房間內,“還沒完麼?”山本勘助一邊下意識地擺弄著打火機,一邊再次問道,呂先生如老僧入定一般坐在一旁,看著有些焦急的同伴說道:“不用急,這不會影響大局。”

   “不會影響大局?調教可是要我來作的,你知道要一周時間馴服一個堅強的女警難度有多大?而且,對於處女來說,第一次性交的進程和反映都對調教有很大的意義!我現在連這些都不知道,當然焦急了。”

   就在此時,房門打開,剛才出現在前田幸次面前的男子走了進來,“讓兩位久等了,恐怕還要過一會才能結束,現在我們我們不妨來說說當前的局勢。現在野上訝子已經在我們的手上了,意大利那邊初次會診的結果出來了,確定她的父親確實是腦溢血,目前看來手術後成為植物人的可能性也很大,總之他的政治生命已經終結了,這兩件事你們作得非常好,在今後的一周內我們將按照約定行動,山本晴吉將成為歷史,不過,現在最危險的是那個C國女人,她是一個可能改變局勢的X因素。”

   呂先生微微一笑,接口道:“田中警視請放心,野上訝子和她的父親已經被解決了,春麗獨自一人在異國掀不起波瀾。”

   “我更願意把威脅置於自己的控制之下,目前一切順利,我不想另生波瀾。”

   “誠然,不過就像J國警方一樣,對於涉外案件人員的情況,C國歷來格外重視,如果現在對春麗出手,可能會激起強烈的反彈”看到被稱作田中警視的男人還要反駁,呂先生又說道:“不過,只要按計劃行事,我們會穩妥地解決這個問題。”

   “好,我們相信你的判斷,不過,要盯緊她,機場傳來消息,山本君派出的女忍作得很好,沒有任何破綻,接下來野上訝子將調離這個案件,在意大利陪她父親一段時間,這樣,這個案件的調查權就完全在我們手中了,不過,我們的對手肯定會疑心野上訝子的離開,所以,山本君,你只能有一周的時間,一定要在這段時間內馴服這個女人。”

   “看看這個”山本勘助遞給田中警視一張照片,照片上赫然有兩個野上訝子並排而臥,一樣的裝扮,一樣的身材,一樣的美貌,只是一個雙目緊閉,一個目光炯炯,“這是在捕獲野上訝子後調整過的易容效果,而上次見面我想你也親自見過了這個女忍的儀態和聲音,在意大利,黑白兩道都有我們的人照應,我覺得我們可以有更長的時間來調教......”

   “我也很欣賞你手下的能力,不過時間表還是不能改變”田中警視打斷了山本勘助,“我剛才說了,春麗也好,野上訝子父親背後的勢力也好,肯定會對意大利發的情況進行調查,如果事情作得漂亮我們可以迫使對手默認現狀,和他們達成妥協,但是一旦出了紕漏,這可是對警視長階級的犯罪,必定會掀起腥風血雨的,時間越短越安全。”

   山本勘助眉毛一挑,聲音漸漸高亢了起來“可是這個女人不是一般的女性,就像你說的,現在時間相當寶貴,我想我們當初的約定是在調教成功後再將她獻給前田警監的吧,還要多久我才能開始調教?更何況對於處女的調教來說,初次的情況我應該全面的了解......”

   “我們的計劃可是建立在你對自己調教手段的自信上的”看到山本勘助面色越發難看起來,田中警視從身後拿出一個文件夾遞給了他“不要激動,我想這個東西可以讓你增加一些信心,完全補償你損失的時間。”

   “這是?”

   “我們合作之前,我想你們仔細調查過野上訝子,知道她的父親是井上勛,也知道她們父女關系極差,甚至鬧到改變了姓氏,毫無往來,但是,我想你們應該無法查她們交惡的理由吧”

   “是的,即使查到她們的父女關系也靠了一些幸運”呂先生拍了拍依然有些不滿的山本勘助,主動接腔道。

   “在警界,家門淵源是最容易流傳起來的消息,但是在警方中知道井上勛便是野上訝子父親的人卻是鳳毛羚角,縱使野上訝子竭力隱瞞她們的父女關系,這也十分奇怪吧?”

   “你就直說吧!現在沒時間打啞謎”山本勘助有些不虞地叫道。

   “十幾年前,在福岡,一個叫做井上訝子的女中學生和她的母親受到了一伙青年人的襲擊,母親遭到了輪奸,女兒被蝟褻,最後她的父親及時趕到,好好教訓了那群年輕人,但是這個事件沒有立案,而且你在任何一個媒體或檔案都不會查到相關的信息,不久,那對夫妻離婚了,女兒跟隨母親離家出走並改隨母姓野上,而父親井上勛12年內從警部補升到了警視長,對於一個半職業組出身的人,我想你們知道這意味著什麼。”

   “那麼這對我調教野上訝子有什麼幫助呢?”

   “答案就在你的手中.......”

  

   二小時後,一輛豪華轎車駛向群馬縣的山區,寬敞的後座上,訝子雙手反綁,昏睡不醒,黑色的套裝被凌亂地披在了她的身上,但敞開的衣襟下一雙渾圓的乳房清晰可見,卷起的裙擺也遮不住那凌亂黝黑的陰毛,雖幾經蹂躪,她的外貌身材卻絲毫無損,反而更平添了一份誘人的淫美,這樣的情景足以讓任何一個男人瘋狂。然而對面的兩個男人卻仿佛根本沒有看到眼前赤裸的美女一般,激烈地討論著。

   “前田幸次這個老混蛋,太不把我們放在眼里了,為了訝子的頭湯竟要求變更計劃,折騰了2小時最後還不肯親自見我們,讓那個什麼田中伸男來對付我們,這個田中伸男更是狂妄,一個小小警部,竟敢如此盛氣凌人,對我們指手畫腳,他媽的!他們把山本組當什麼?!”山本勘助一連串地怒罵著。

   呂先生對著盛怒的同伴擺了擺手,說道“我看今天的事前田幸次是色欲薰心,無心為之,那個田中伸男倒是因勢利導,有意為之。”

   “什麼意思?”

   “不要小看那個田中伸男,他們家幾代都是前田家的智囊,應該算是“譜代”重臣了,他對前田的影響力比我們想象的大,從我們合作開始,前田幸次就有意無意地強調自己的主導地位,這除了他自大的性格以外,也應該是有田中刻意的安排”呂先生頓了頓,又說道“不過,也可以理解,聽說之前與警方的交往中,山本晴吉相當強勢,這也是前田幸次他們會如此快放棄山本晴吉這個老家主,轉而支持我們的原因之一吧。自然地,在新的合作中,他們要確立強勢的地位,為新的合作定下基調了。”

   “那個田中伸男一臉陰沉的樣子,會不會耍我們,目前為止他們只是提供了一些情報,並沒有什麼實際的行動,我們倒是為他作了一件大事。”

   “展示我們的實力,這是合作的前提,今天的事情雖然是田中伸男縱容下對我們的示威,但卻可以證明他們合作的誠意了,放心,那個田中伸男是個聰明人,只要確定合作,他對山本晴吉的勢力就絕不會留情,畢竟,山本晴吉和他們交往那麼久,肯定有他們的把柄,只有雷霆一擊徹底剿滅,他們才能安全。”

   “媽的,前田幸次那個廢物......”

   “山本君,要忍耐,我想你比我清楚,掌握J國的永遠是這些門閥,也許他們本人是廢物,但是總是有田中伸男這樣的人為他們服務,作為團體他們的能量是難以估量的,小心重蹈山本晴吉的覆轍啊。”

   “我們山本組也是百年幫會,難道以後就要低三下四地過活麼?”

   “先真正掌握山本組再說吧,以後的變化誰又能預料呢?”呂先生意味深長地笑了笑,“這次也算不虛此行,田中伸男給我們的東西應該讓你對野上訝子的調教充滿信心了吧。”

   “這確實對調教很有幫助,不過,還是很有挑戰性。”

   “既然是這麼極品的調教對象,我一定要全程觀摩,看看你的手段。”

   山本勘助的眉梢不易察覺地一挑:“現在形勢還很緊張,C國方面......”

   “計劃已經訂好,細節方面柳逸飛會安排好的,這樣的女人可不是天天能碰到啊,有什麼不方便麼?”

   “哪里話,就請看看我的手段吧,不過,那個春麗應該是更佳的調教對象,我倒是想好好嘗嘗她的滋味。”

   “不急,她不會讓我們失望的......”

  

   與此同時,警局內,春麗沒來由地打了一個寒戰,昨晚池田的車子墜入山崖時,春麗便知道事情要糟糕,但她沒有想到會如此不可收拾,當佐久間告訴她池田玉子的事情後,她立刻意識到從這條线索查下去已經幾乎不可能了,涉及名人的性丑聞和心理疾病始終是應付調查最好的借口,而真正致命的消息是,訝子被調離了這個案件,最讓人吃驚的是,從佐久間的話里,訝子憑空有了一個警視長的父親,而且在意大利照顧突發腦溢血,使得訝子要放下案子趕去照顧!春麗下意識地握緊了手機,在那里有一條來自野上訝子的短信“對不起,我要離開這個案子,實在抱歉”收到短信後她始終無法和訝子聯系上,不祥的感覺籠罩在她的心頭,訝子肯定是出事了!縱使真的需要離開,訝子也不會不和她見面就消失,但是,她怎麼能證明呢?“佐久間警部,我想和野上訝子警部立刻聯絡。”

   在她面前,佐久間警部依然笑眯眯的,“我會安排,不過,野上警部目前的狀況可能不希望被打擾,如果是和案情有關的話,作為日方負責人,我會全力配合的。”

   “是其他的事情,請盡快安排。”

   “好的。”

   “至於案情,我想馬上旁聽對池田玉子和福山潤的問訊。”

   “這個恐怕暫時不可以。”

   “為什麼?作為國際刑警組織的成員,我想配合完成案情調查是貴國的義務......”

   “誠然,但這個案子涉及我國警方內部的一些問題.......”

   “什麼問題?”

   “實際上,野上警部涉嫌在這個案件中進行不當調查,間接導致了池田教授的死亡,所以,我們需要先行進行調查,當我們對野上警部的行為得出結論後,再請春麗警官參予調查,我想這不違反國際刑警組織的規定吧。實在不好意思,如果沒有其他問題,我還要看一些報告,就請您等我的消息吧。”

   春麗這時才深切地體會到訝子為什麼總是恨恨地叫佐久間“笑面虎”,那張堆笑的胖臉上絕無半點揶揄嘲諷的意味,但是在內心深處春麗可以感到對方在大聲嘲笑著她的失敗,“好吧,請在可以和野上警部聯系時馬上通知我。”快速分析了眼前局勢後,春麗發現自己能保持尊嚴的唯一方法就是轉身離開,然而,當她打開房門即將離開的時候,背後佐久間的聲音再次傳來“我想,國際刑警組織也明確規定了不得擅自在他國領土上實施調查行動,所以請耐心等我的消息,春麗警官。”

   “碰”春麗狠狠摔上了房門,在一眾J國警察的注視下大步離開,現在的形勢真的十分糟糕,她雖然懷疑搞不清訝子和她父親之間的關系,但她可以肯定她的父親絕不是自然生病,能對一個警視長如此恰到好處地出手,對方的實力真是超乎想像,眼前最關鍵的是沒有訝子,J國警方已經關閉了和她合作的大門,而最後佐久間那句話不知是在警告自己還是已經掌握了自己和訝子昨晚行動的證據,昨晚那個竊聽器,很可能造成嚴重的問題,可是現在自己根本無法插手J國警方的調查,“訝子,你現在在哪?”春麗輕輕地嘆息了一聲。

  

   深夜,一對母女安靜地坐著,兩人都是面容俏麗,身材妖嬈,只是母親雙目無神,面容呆滯,女兒的臉上則陰晴不定,不斷焦急地看著門口,“嘩”,房門處傳來鑰匙聲,女兒立刻跳起來跑到玄關處,一名身材高大、渾身酒氣的中年男人緩緩走了進來。“爸爸,怎麼樣?!”

   男人看了女兒一眼,默默地脫衣換鞋走向房間,“爸爸,你怎麼喝了這麼多酒,發生什麼事了?”

   “你先回自己的房間,我有事情和媽媽說。”

   “爸爸......”

   “回你的房間去!快!”一向和藹的父親破天荒地對著女兒大吼,望著父親那張扭曲變形的面孔和布滿血絲的雙眼,女兒感到了一陣恐慌,“爸爸......”

   “回你的房間去!”父親再次大吼了起來,並狠狠地將身上的大衣甩在了地上。

   女兒身子一晃,轉身掩面跑上了樓梯,父親張了張嘴,卻最終沒有說什麼,默默轉身走入了客廳。然而,當客廳房門被重重地拉上後,女兒卻輕輕從樓上走了下來,摸到客廳的房門邊,附耳傾聽,日式的房門隔音效果並不甚好,屋內的對話雖然低沉依然可以聽得清楚。

   “雅子”父親嘶啞的聲音傳來,接下來卻半天沒有別的聲音,唯有沉重的喘息聲,良久,父親的聲音再次傳來,只是干巴巴的毫無生氣,“今天,署長親自找我談話了,這......這件事我們就把它忘了吧,警署會消去所有的記錄,我們去東京,開始新的生活吧。”

   “不......”

   “雅子......”

   “不......不行,你答應過的......”

   “雅子,你不知道我的難處,那個混蛋有很深的背景,根本不會被處罰......”

   “不可以......”

   “訝子!我這是為了你們啊”父親的聲音漸漸焦躁了起來,門外的女兒正要進去,忽然發現自己腳旁滾落的大衣里滾出了一個紙團,女兒展起紙團只看了幾眼,臉立刻變得通紅,她猛地站起一把拉開了房門,正在哭泣的母親和一臉愁容的父親驚詫地看著闖進來的女兒。

   “為什麼要放過橋本晃司!”

   “你......”

   “為什麼?”

   “你先出去,我以後再向你解釋,我是為了你們......”

   “胡說,是為你自己吧!”訝子大喊一聲,將一張紙狠狠丟在了地上,“這是什麼?為什麼這個時候你會被提升?”

   父親的臉孔一下脹得通紅,“不,不是那樣的。”

   “那是怎麼回事?你竟然和他們作交易!”

   “胡說!”

   “就是!真惡心!”

   “啊!”就在父女激烈爭吵的時候,一旁流淚的母親忽然雙手抱住頭顱大聲尖叫了起來。

   “訝子!”

   “媽媽!”

   在父女兩人驚叫聲中,尖叫的母親忽然如同電擊一般猛地一陣抽搐,接著便直挺挺地摔倒在地。

  

   “媽媽,媽媽!”如同無數個夜晚一樣,訝子在尖叫聲中清醒了過來,然而與以往不同的是她彈起的身子只是微微抬起又軟綿綿地癱倒了下來,渾身肌肉無力讓訝子瞬間清醒了過來,費力地抬起上半身,環顧四周,她發現自己置身於一個奇特而巨大的房間中,房間的四周牆壁甚至房頂都是由巨大的鏡子組成的,屋子的一角有一個同樣由玻璃構成的盥洗室,整個房子仿佛一個巨大的水晶櫃,空空蕩蕩,只有她身下有一個超大號的軟床。

   訝子一透過鏡子看清自己的裝扮,立刻氣得雙頰粉紅,她現在上身只穿著一個黑色薄紗質地的短袖制服小襯衫,在制服的胸口處印著黃色的“police”字樣,襯衫扣了中間的兩個扣子,下擺在胸口下系成了一個大結,她緊繃平坦的小腹和深邃誘人的乳溝完全暴露在外,最惡毒的是,薄薄的細紗根本遮不住她的春光,無論是渾圓的乳房還是嬌嫩的奶頭都清晰可見,她的下身穿著一條短得不能再短的窄裙,緊緊地繃在她的腰間,使得她稍稍移動自己的大腿,就要露出自己豐滿的臀部,她修長健美的雙腿上穿著一雙黑色的褲襪,但褲襪的襠部卻特地留出了一個大洞,使得她同樣沒穿內衣的下體直接裸露在了空氣中,在她纖美的雙腳上則套著一雙黑色高腰皮靴,但皮靴尖處卻處理成了魚嘴型,透過靴尖她發現自己雙腳的腳趾上居然被塗上了粉紅的指甲油,最後,她的頭上還被帶上了一個黑色的大檐帽,正中同樣有一個黃色的警徽標志。這一身所謂的“警察制服”訝子並不陌生,在地下色情場所中,由妓女扮演女警始終是一個人氣頗高的節目,她辦案過程中就曾經抓捕過幾個身著類似蝟褻下流的“警察制服”的妓女,只是,她從沒想過有一天她也要穿上這套淫賤的衣服。“混蛋”訝子摘下帽子狠狠地丟到一邊,只是對身上的裝扮卻束手無策,除了這套情趣制服,碩大的屋子再也沒有任何東西可以遮擋她的身體了。

   “野上警部,看來你休息的不錯,精力還是那麼旺盛。”一陣輕浮的笑聲中,一個男人走入了房間,這個男人生得十分英俊,只是那如同餓狼一般的雙眼和邪邪的笑容讓人著實難以產生好感。

   “山本勘助!”

   “能夠讓野上警部知道賤名,真是不勝榮幸啊。”

   “少廢話,你抓我到這里來要怎麼樣?”

   “怎麼樣?我想野上警部看了自己這身裝扮就應該很清楚了吧,這身制服還真是野上警部穿得最漂亮那”

   訝子臉上微紅,嘴上卻不肯示弱,“你以為對一個警部警方會坐視不理麼?”

   “我想之前你的上司前田警監已經代表警方表明態度了。”

   “畜牲!別以為前田幸次就可以一手遮天。”

   “也許吧,不過我想你看看這個再作結論吧。”

  

   12

  

   山本勘助一揮手,在他背後,正對著訝子的一整面牆壁變成了屏幕,一陣雪花閃過,畫面漸漸穩定了下來,圖像的質量很差,但還能看得清楚。那是一間病房,中央病床上一個病人渾身插滿了各種管子,鏡頭搖晃著靠近,在各種醫療設備下,一幅相當周正威嚴的國字臉露了出來,但是,那蒼白、了無生氣的臉色弱化了他的氣勢,而氧氣面罩外露出的微白的鬢角和額頭的皺紋更增添了一絲悲涼和疲憊。

   “爸爸”雖然看到前面的情況,訝子多少有了預感,但真正看清病人的一刹那她還是禁不住輕喊了一聲,在她的記憶中,那個男人是年輕干練的警界新星,是青雲直上的官僚,是放棄責任的丈夫,是始終對抗的父親,但無論如何,她怎麼也無法將那個男人和眼前這個衰老、憔悴的形象聯系起來,她感到在內心深處的某一處好像被人狠狠地撕扯了一下,隱隱作痛。雖然自己離開、拒絕、漠視這個男人,中斷了和他的一切聯系,很長一段時間,她真的以為做到了和他形同陌路,但是,現在她才發現,父女血緣上的聯系,遠不像改變姓氏那樣容易斬斷、消滅。訝子吸了口氣,盡力將心中這些惱人的情感壓制下去。女警的理智告訴她,這個時候她應該仔細觀察,獲取更多的情報。

   緊接著,畫面再次晃動起來,這應該是用偷拍鏡頭拍攝的,訝子暗暗想到,鏡頭似乎被放置到了一個架子上,一個女人的身影從鏡頭前晃過,然後走到病床邊坐了下來,那漂亮的面容和窈窕的身材赫然便是野上訝子!鏡頭中的野上訝子輕輕地撫摸著病人的胳膊,臉上滿是傷心的表情,漸漸地,一大滴眼淚緩緩滑過了她的臉頰。看了這些畫面,野上訝子才明白自己真的低估了這些人,在畫面中,這個野上訝子幾乎和自己一模一樣,雖然無法聽到聲音,但相信對方也作了精心的准備,縱使有些破綻,只要裝作過度悲傷或者生病,應該可以敷衍過去的,而更可怕的是,雖然不知道現在的確切時間,但仔細推想,這個畫面拍攝的時間絕不會間隔太久。

   仿佛讀出了訝子的想法,山本勘助用炫耀的口氣說道:“野上警部,這個可是現場直播,感覺如何?”現場直播!如果是真的,這絕不是僅僅靠一個人使用偷拍工具便能做到的,至少在意大利警方以及J國警察使團內有相當階級的人配合才行,縱使不是直播,但這個假的野上訝子暫時替代了自己的身份也是肯定的了,訝子心暗暗震驚,表面上卻竭力控制著自己的反應,保持著冷漠的樣子。

   “好了,回到剛才的話題”山本勘助又一揮手,身後的畫面戛然而止,當假的野上訝子出現在屏幕中時,他仔細觀察了訝子的表情,然而令他失望的是,那個女人只是眼睛猛地睜大了一下,卻沒有出現任何他所期望的反應,隨即他的發言更是直接被無視掉了,“野上訝子警部在父親突然病倒後,終於意識到了自己之前的錯誤,於是細心地照料父親,想要抓緊最後共度的時光,暫時離開了工作,不,也許是要長期地離開工作,這樣的理由大家是否可以接受和理解呢?我想這樣你的上司前田警監會很容易說服那些質疑者的,如果他們存在的話。”

   “是麼?你覺得警察都是白痴麼?”訝子卻絲毫不為所動,冷冷地說道,“這種拙劣的把戲你認為能騙住所有人?”

   “不,當然不,恰恰相反,我正是因為相信警察都是聰明人,所以才有這個自信。”

   “什麼意思?”

   “沒想到野上警部作了警察這麼久,竟然完全不懂這個行業,確實,只要上層全力支援,這世界上沒有什麼案子察不清楚,但是,同樣地,如果有上層暗示,即便是在櫻田門(東京都警察本部)前眾目睽睽下殺人也會無法破案的。”

   “你以為猴子就能代表整個警方高層麼?這是對一個警視長的出手,警方絕不會坐視不管。”

   “哈哈哈哈”山本勘助囂張地仰天大笑起來,“這還要感謝你啊,野上警部,這幾年你可是得罪了很多高層,這讓我們作工作出乎意料地順利,現在整個東京無論黑道白道都想看到你的垮台......”

   “你想讓你的人裝扮我多久呢?”訝子打斷了山本勘助得意洋洋地發言,冷冷地說道:“一個警視長又能在海外待多久?你們不過是一時掌握了局勢,如果你真的成竹在胸,干嗎不殺了我?”

   山本勘助眼中閃過一道凶光,不過旋即又輕佻地笑道:“不,野上警部這麼迷人的女警,我怎麼舍得殺掉呢?我想經過我們充分地相互了解,會好好合作的,好了,我們說得太多了,還是做點正事吧!”說著山本勘助一邊淫褻地打量著近乎裸體的訝子,一邊緩緩地逼近。

   “做夢吧!”雖然渾身乏力,訝子依然後退一步,擺出了防衛的架式。

   “oh,對了,我的一位朋友對你也很感興趣,不妨讓他也加入我們的游戲吧。”山本勘助話音剛落,另一個男人走入了房間,這個男人臉上帶了一個面具,身上一絲不掛只虛披著一件和服,在已經發福的肚子下,一根粗大的陽具凶悍地高聳著。

   “呵呵,看來你今天火力全開啊,那我也馬上准備吧”山本勘助一邊笑著,一邊慢條斯理地解開了身上和服,在和服下面他同樣是未著寸縷,一條長得夸張的陰莖同樣也是高昂著頭顱,“你想先用她哪個洞?”

   “客隨主便,野上警部身上的都是精品,只不過,沒想到野上警部的乳房這麼大,真是意外之喜啊。”

   “混帳”訝子狠狠地罵道,聽著兩個男人旁若無人地談論著自己,如同屠夫在評價待宰的羔羊一般,訝子幾乎氣瘋了,但是她的理智和疲弱的身體告訴她,不能衝動,她的機會只有一個。

   “那我們先好好欣賞一下野上警部的裸體吧”山本勘助說著,徑直走向訝子,隨意地揮手抓向對方。訝子向右側一閃,將將躲開了對方的攻擊,山本勘助再次抓向訝子,又被她勘勘閃開,“oh my god,光看她乳房晃來晃去的樣子就讓人流鼻血了”另一個男人雙臂交叉大聲地叫道。確實,隨著訝子的躲避,她胸前兩個巨大的橢圓形肉球如同兩個水袋一般左右晃動,而更糟糕的是那黑色薄紗根本遮擋不住兩個男人蝟褻的目光,“畜牲”趁著訝子的分心,山本勘助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用力向回一扯,“啊”訝子尖叫一聲被扯得跌跌撞撞地衝向了山本勘助的懷里。

   “小心!”隨著面具男地叫聲,訝子借著前衝之勢伸出右手狠狠抓向山本勘助的下身!

   “哈”剛剛還吊兒郎當的山本勘助忽然變得十分靈活,他的左手快速下探,准確地擒住了訝子的手腕,“很好的戰術,不過可惜了”訝子掙了兩下,但山本勘助剛剛還看似虛浮無力的雙手如今如鐵鉗一般緊緊地抓著她的手腕,困境中,她順勢一記側踢,然而再次出乎她的意料,山本勘助趁機將自己的右腳別入她的兩腿間,勾住了她的右腿,而後雙手發力,將她狠狠摔倒在了身後的軟床上,一記漂亮的“大內割”!山本勘助壓制在訝子的身上,以勝利者的姿態說道。“聽說野上警部是空手道二段,不過在下也有柔道三段的水平啊”

   “野上警部果然聰明倔強,不過你面對的對手太強了,恐怕還是免不了失敗的命運”面具男一抖肩將和服滑落地上,也湊了上來,他一邊語帶雙關地奚落著,一邊撫摸著她的臉頰。

   “呸!”喪失了行動能力的訝子眼看無法擺脫對方的手掌,一口唾沫唾向了山本勘助。

   “好烈的性子”山本勘助一愣卻並不生氣,只是示意面具男按住訝子的雙手,而後用手指將臉上的唾沫抹了下來,不顧訝子的掙扎,盡數細心地塗在了她的臉上,野上警部,我勸你不要再作這種無用的抵抗,不然受損失的只能是你,你再吐唾沫我就讓10個最肮髒的男人在你身上撒尿,我說到做到。”

   雖然是自己的唾液,但臉頰上那種粘乎乎冷冰冰的感覺還是幾乎讓注重衛生的訝子瘋狂,更讓她感到震驚的是山本勘助竟然用溫柔的語調說出了上面的那番話這絕對是個變態!然而,對峙片刻,她終究沒有再吐唾沫。

   山本勘助滿意地笑了一下,將訝子的身軀搬轉過來,熟練地用和服的帶子將她的雙手綁在了一起,盡管訝子試圖掙扎,但在精通柔道的山本勘助面前,她甚至連蠕動一下都十分困難。“為了防止再出現讓人掃興的事情。”

   “你先來吧”山本勘助將訝子再次翻轉過來,讓出了訝子雙腿間的位置。

   “那豈不是反客為主了?”面具男笑道。

   “不必客氣,不過可惜她不是處女了”

   “畜牲!人渣!”訝子臉色漲得通紅,但除了怒罵,她絲毫不能阻止兩個男人把自己如同商品一樣推讓。

   “oh,看來野上警部等不及了,那我就卻之不恭了”面具男說著伸手撫向訝子的臉蛋,訝子猛地甩頭,咬向男人的手指,然而,男人似乎早有准備,用左手一把掐了她的臉頰,“真是匹悍馬,為了我們大家好,看來只好這樣了”面具男說著,右手下探用力一扯,薄薄的短紗裙瞬間被撕碎剝落下來,接著,小心翼翼地將裙子盡數塞入了訝子的口中,盡管訝子竭力掙扎,但雙手被山本勘助緊緊抓住,雙腿又被面具男擠開,只能任由對方堵住了自己的嘴巴。

   “這樣好多了”面具男俯下身子,用左手固定住訝子的頭顱,伸出舌頭在她的臉頰上舔了起來。

   “嗚嗚嗚”感覺到潮濕粘滑的舌頭在自己的臉頰上游弋,訝子感到惡心得要吐了,然而她的怒罵最終只變成了無意義甚至有些挑逗的呻吟嗚咽,更糟糕的是男人很快轉移了目標,他的嘴巴吻過她小巧的下巴,修長的脖頸,最後停在了她飽滿的胸膛上,訝子的上身襯衫本來就是用下擺系在一起的,經過剛才的掙動,下擺的糾結早已松弛,但又未曾徹底打開,形成了一個淫穢的大V字開口,她的一對橢圓形豐乳大半都裸露了出來,渾圓的乳房,一邊是肌膚雪膩白皙,一邊是黑紗半遮半蔽,形成了強烈的視覺刺激。

   “真是漂亮!極品尤物”面具男贊嘆著伸出雙手,隔著紗衣緩緩撫上了那豐腴的肉球,薄薄的黑絲根本遮不住春光,卻平添了一絲情調,他老練地愛撫挑逗著訝子的胸部,雙手恰到好處地揉捏著她嫩滑的乳肉,同時手指是不是靈巧地刺激著她較小的乳頭,“嗚嗚嗚”訝子一陣嗚咽,她感到了一絲恐懼,在之前的奸汙中,前田幸次絲毫沒有進行鋪墊,只是野蠻的發泄,這讓她沒有任何的快感,有的只是反抗和痛恨,這個男人卻明顯是一名老手,他試圖真正地征服她,28歲還是一名處女並不是說訝子是個性冷淡,恰恰相反,她的身體十分成熟敏感,只不過她看不上甚至厭惡男人,更樂意用別的工具來使自己獲得滿足,而現在,訝子發現自己的乳頭竟然開始要勃起了,“野上警部玩得很開心麼,乳頭這麼快就硬了”身後傳來了山本勘助該死的笑聲,“嗚嗚嗚”訝子竭力壓制著自己身體的反應,可是面具男開始加強了對乳頭的攻勢,而那層該死的薄紗不但沒有盡到衣服遮蔽軀體的本分,反而助紂為虐,加強了摩擦的力度,給了她加倍的刺激,訝子感到一團火焰漸漸在她的小腹升騰起來,這種感覺她並不陌生!不,訝子在內心深處叫道,我不能屈服,漸漸地,憤怒和屈辱暫時戰勝了本能的欲望。

   眼看著在自己的玩弄下,身下的女警蠕動連連,面色微紅,但兩粒乳頭卻總是半硬不硬的樣子,面具男嘟囔了一句“真是頑強”,俯下身子張嘴含住了一粒乳頭,“嗚嗚嗚嗚”訝子的身子一顫,她感到從乳尖處傳來的那種溫暖舒適的感覺,如同滾水一邊迅速流遍了她的全身,而這股熱流迅速地和她小腹的火焰結合了起來,讓她的身體重新火熱了起來。“嗚嗚嗚”不等她恢復,面具男開始使用舌頭巧妙地舔玩她的乳頭、乳暈,還不時不輕不重地用牙齒咬噬,不一會兒訝子覺得自己的臉蛋變得滾燙,下身居然也微微有了潮意,訝子拼命地扭動身體,但那個該死的舌頭如同毒舌一般牢牢盤踞在她的胸口,交替蹂躪著她的雙乳,不斷把她推向墮落的深淵。

   不,該死,絕無,訝子半閉雙眼,竭力抵抗著胸前傳來的快感,必須轉移念頭,對了,前田那個猴子,訝子盡量讓自己想那個瘦小惡心的男人,漸漸地,恨意和怒火重又占到了上風,雖然快感依舊不斷襲來,但她終於可以控制住局面了。

   “真是厲害啊”面具男抬起頭,看著身下的美女,被口水打濕的黑絲襯衫牢牢裹在她的雙乳上,兩顆乳頭如同紫葡萄一般清晰地凸顯在薄紗下,從裸露出的乳房上看她的肌膚都隱隱透出了粉色,但是這個女人確實還沒有放棄,“我們試試這個”男人抓住訝子的雙腳,輕易地打開了她無力的雙腿,在褲襪的開襠處,黝黑的陰毛下,兩片陰唇已經微微張開,露出里面一道誘人的粉色肉縫,男人伸出食指從陰蒂處直直滑落,兩片陰唇輕易地被擠到了一邊,而他的手指上也沾上了一些粘粘液體,雖然不多,但百分白是這個倔強美女的愛液。

   “看來野上警部上面裝模作樣,下面卻露餡了啊”面具男將手指在訝子眼前晃了又晃,而後竟然將手上的體液抹在了訝子的臉上,“嗚嗚嗚嗚”訝子用最凶狠的目光怒著對方,然而,面具男卻全不介意,再次俯下身子,將頭顱靠近了她雙腿之間,“嗚嗚嗚”訝子掙扎著夾緊雙腿,出乎意料的是,面具男根本沒有阻止她的意思,虛弱的雙腿不但無法造成傷害,反而形成了訝子雙腿將他的頭部固定在自己下身的尷尬局面。“野上警部不要這麼露骨,就算你不夾住,我也會舔的”面具男調笑著趁機將雙手插入訝子起的身下,開始揉搓她的臀部,同時伸出舌頭舔向了她神秘誘人的肉縫。

   “嗚嗚嗚嗚嗚嗚”自己最私密的領域受到攻擊,訝子立刻渾身一顫,口中一陣嗚咽,男人一經接觸就開始盡乎瘋狂地舔玩著她的下體,在他火熱的親吻舔噬下,她的兩片陰唇仿佛紙片遇到熱水一般溶化變形,露出了她的蜜洞,而男人的舌頭立刻不失時機地游入了她的玉徑, 開始時,剛剛破處後的痛苦還能有效地壓抑那種可恥的快感,但是在男人的努力下,很快一波波的欲火不斷地從她的下體傳來,凶狠地衝擊著她理智的防线。訝子已經不再嗚咽掙扎,她唯有閉緊雙眼,集中全部的精神與肉體的本能對抗,希望維持她作為女警,女人的尊嚴。在這種力量懸殊的對抗中,訝子的臉頰變得通紅,雙腿也開始下意識地來回擠壓著男人的頭顱,這種舉動很快被對方察覺,從而加倍努力地玩弄著她的陰戶,男人抬起頭,在兩片完全分開的陰唇間,正是那完全勃起晶瑩剔透的可愛肉芽,“最後一擊”男人說著,猛將嘴巴直壓在女人的陰埠上如同,舌頭如同拳擊手擊打小沙袋一般瘋狂地快速論撥著她的陰蒂,“嗚嗚嗚嗚”身上最為敏感的器官被如此攻擊,訝子雙眼圓睜,身體如同觸電般地彈起,她感到下體的快感加倍地膨脹起來,訝子猛地握緊了自己的拳頭,用指甲抓向自己的手掌,力圖用痛苦來制衡快感。

   “野上警部,不要頑抗了”一直沒有行動的山本勘助突然俯下身子在訝子的耳邊低語一聲,同時雙手伸出,猛地開始大力揉搓她的雙乳,這次突然的襲擊徹底打垮了訝子,前胸傳來的劇烈甚至野蠻的刺激加上下體舒適、致命的快感終於衝破了訝子理智的牢籠,她腦海中前田幸次那張丑陋惡心的臉瞬間扭曲變形進而化為無數碎片,一道白光瞬間在她眼前炸裂開來,“嗚嗚嗚嗚嗚嗚嗚”訝子的身體如同被擊中一般挺起,一道熱流中終於在她蜜道的深處無可避免地爆發了出來,而男人則貪婪地長大嘴巴,盡情吸吮著那晶瑩的花蜜。

   “呼呼,真是累啊”幾分鍾後,面具男才揉著自己的下巴直起了身子,剛才的口淫遠比他所感覺的來得激烈和持久,他覺得自己的舌頭和口腔都麻木了,但是這絕對是值得的!“野上警部,你還真是淫蕩啊,不過,味道真是不錯。”

   面具男的奚落實際上根本沒有傳達到訝子的腦海中,她還沉浸在高潮後的失神中,漸漸地,她的神智恢復了清醒,讓她不得不面對這羞恥殘酷的事實。高潮!是的,這對她並不陌生,以前她靠按棒甚至是手指都曾享受過這種美妙的感覺,但是,這次卻是被男人強迫著送上的高潮,而且只靠他的嘴巴和手指,他甚至都沒有用到他的......!訝子的身體不斷地顫抖,但那不再是高潮後的痙攣,而是屈辱和憤怒的反應。

   “剛才我的服務野上警部還滿意吧?現在該你為我們服務了”面具男說著綽起訝子修長的雙腿,將她的身子拉向自己,他早已怒挺的陽具直接抵在了她綻放的花瓣上,然而面具男並不急於插入,反而不斷用雞蛋般碩大的龜頭擠壓、刺激著對方潮濕的下體,“怎麼樣?野上警部,求我們來干你吧,我們會讓你欲仙欲死的”山本勘助一邊繼續玩弄著子的雙乳,一邊將她口中的紗裙扯了出來。

   “滾開,畜牲,你們去死!”訝子的憤怒和屈辱瞬間爆發了出來,即使知道毫無作用,但她還是激烈地掙扎叫罵了起來,剛剛的失敗給了她太大的打擊,使她無法像被前田幸次強奸時那樣冷靜了。

   兩個男人眼中多少閃過了一絲失望,不過,面具男用雙手抓住女警的腳踝,將她無力踢動的雙腿輕易地分成大大的V字,“看來野上警部還是不好意思,那我就做個好人吧,啊......”隨著他腰部用力一挺,粗大的陰莖立刻頂開了早已微微張開的陰唇,毫無阻礙地插入了依然濕漉漉的牝戶中。

   “啊啊啊”訝子一聲慘叫,她的這聲慘叫卻並非因為肉體上的痛苦而更多地來自精神上的衝擊,又被強奸了!更讓她感到痛苦的是,經過剛才的高潮,她的陰在被強行插入時並沒有太多的疼痛,反而有一種微微的、異樣的、充實的快感。

   “不愧是極品,前田幸次真是賺到了!”面具男揚起頭一陣嘆息,身下美女的肉穴如此之緊,讓人不敢相信幾小時前她已經被奪去了處女,更妙的是她的腔肉層層迭迭從各個方向緊緊地包裹刺激著他的龜頭,他不由得有些嫉妒前田幸次了,“畜牲!”訝子怒罵一聲,閉緊了雙眼,她的眼眶已經濕潤了,但她竭力的忍耐不讓自己的軟弱暴露在強奸犯前。

   面具男充分體會了一陣那甜蜜的感覺後,終於開始緩緩挺動,碩大的陰莖開始緩緩刺入蜜穴的深處,經過充分刺激的陰道如此的濕潤溫暖,讓他的前進是如此的美妙順利,如果前田幸次在身邊一定會大為後悔,因為這個男人既享受了訝子陰道處女般的緊密,又沒有像他一樣把陽具磨得生疼,這是每個男人夢寐以求完美的插入。“嗚嗚嗚”訝子咬緊嘴唇,盡力不發出聲音,面具男的陽具比起前田幸次的陰莖粗大了許多,她不知道的是,面具男的陽具比起大多數男人都來得粗壯,這讓她有一種下身要被漲破的感覺,隨著陰莖的深入她感覺好像有一個不合尺寸的杆棒強行頂入了她的下身,她甚至覺得自己的腔道已經延展到了極限並開始撕裂。

   隨著男人猛地一下衝刺,他的陰莖終於全部插入,訝子忽然感到腹腔中一股氣體被頂了上來,順著食管迅速上升,“咯”她竟然打了一個咯,一時間房間陷入了一片尷尬的寂靜,緊接著兩個男人同時放聲大笑起來,“天哪,野上警部,我承認你的反應真是讓我沒有想到!”

   “哈哈,我們試一試這個!”面具男說著將自己的陽物後退又猛地頂入,“咯”不受控制地,訝子又打了一個咯,笑聲中,面具男開始瘋狂地抽插,而可憐的女警竟然抑制不住地連連打咯,“咯.......畜牲.......咯.......我要殺了你們!”訝子的眼淚終於不受控制的流過了臉頰,巨大的屈辱讓她恨不能立刻昏迷過去。然而,不幸的是盡管她的身體早已綿軟無力,意識卻格外的清晰,她能夠感覺到身上男人的每一次衝刺,每一次抽插!可恨的是那個男人似乎有無窮的體力,仿佛已經過了一個世紀,那個男人依然在興致勃勃地奸淫著自己。而更可怕的是,她覺得自己的玉徑已經適應了對方的大小,慢慢地,那種熟悉的可怕的熱流再次從下體蔓延上來,不!訝子心里大聲地喊道,我不能再次屈服,然而仿佛察覺到了她的軟弱,強奸者放緩了節奏用更為巧妙地方式奸淫著身下的美女,同時俯下身子再次開始舔玩她的乳房,天哪!訝子的胸部在山本勘助充滿技巧的愛撫下早就充滿了快感,而男人的嘴巴瞬間打開了潘多拉的魔盒,她視圖通過搖擺身子躲開那討厭的舌頭,卻只是增加了陰道磨擦的力度,給了兩人更多的快感!

   “呃,嗯”男人喘息著奮力耕耘,他已經獲得了生理和心理上的雙重滿足,現在他只希望能夠將身下的女警帶上高峰,而且他可以感到對方的屁股已經開始下意識地輕微擺動,只要再加把力,男人直起身子,將訝子的雙腿並起抬高置於自己的面前,這個姿勢可以最大限度地減小他已經發福的肚子的影響。面具男一邊抽動著自己的陽物,一邊解開了訝子右腳上皮靴的拉鏈,將它脫了下來,“漂亮的絲襪,我喜歡”面具男贊嘆著用手愛撫著訝子被絲襪包裹的美腿,脫掉皮靴男人才發現,訝子腳上的黑色絲襪在前後各有一條黑线,襪尖和足根又被處理成了深色,這是他最喜歡的絲襪之一,可以很好地強調襯托出女人的雙腿和雙腳,更何況訝子的這兩個部位本身就是上品!

   面具男順著褲襪上黑絲的細线,緩緩舔過訝子筆直的小腿,圓滑的腳踝,可愛的足弓,直到腳掌,“好一只美足”男人贊嘆著抬起頭,透過黑絲的襪尖他清晰的看到了子小巧迷人的腳趾上那粉紅的指甲油,瞬間他覺得一陣強烈的衝擊直達他的全身,讓他的陰莖猛地膨脹了起來,“啊啊啊”感應到了對方的反應,訝子不由自主的一陣呻吟,她曾經厭惡透了戀足癖,覺得他們都是一群無能的變態,但剛剛在被奸淫之中,被男人巧妙地吻著自己的右足,竟讓她有了一種奇特的感覺,那種滾水般的舒適感從她的足底散播開來,刺激著她本已緊繃著的神經。

   “啊”隨著訝子的驚叫,面具男突然開始瘋狂地親吻把玩起她的右腳來,同時他的腰部也開始了狂野的挺動,他的肚子和大腿撞在訝子的身上,發出了一連串輕脆的“噼啪”聲,面具男本想通過玩弄訝子的美腳增加她的屈辱刺激,沒想到卻給了自己過多的快感,竟處於了“箭在弦上,不得不發”的尷尬境地,他只能全力猛干,讓自己獲得最大的滿足。“啊....啊....”訝子在男人瘋狂的奸淫下不由自主地大聲呻吟起來,被舉起的雙腿使得她的臀部略略抬高,讓肥胖的強奸者的抽插格外的順暢有力,也讓她的快感得到了最大化,訝子陰道的肉壁不由自主地開始蠕動痙攣收縮,加強了一進一出的摩擦,讓兩個人體會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樂,純粹,肉欲的快樂!

   “呃啊”“啊啊啊啊啊啊”幾乎同一時間,兩個人喊叫著達到了高潮,只是一個是滿心喜悅和無比享受,一個卻是快感混合著恥辱和憤怒,面具男將自己的臉完全埋入了訝子絲襪包裹的腳掌內,一邊貪婪地呼吸著混合著微微汗味的體香,一邊繼續快速地抽動著陽具,身下女人花房深處噴射出的陰精雨點般打在他的龜頭,電擊一樣酥麻迅的快感迅速蔓延到他的全身,令他的馬眼中也噴射出一股股精液,一波波滾熱的精液有力地擊打在訝子的花心上,燙得訝子的身體一陣陣痙攣,她的陰道本能地裹緊在男人陰莖的四周,使得那種可恨的墮落的快感格外的清晰美妙,每當男人噴射一次精液,訝子的臀部就哆嗦著擺動一下,使得兩人的性器結合得更加緊密,當訝子迷迷糊糊地意識到自己作了什麼,面具男已經漸漸停止了抽動。

   “呼!真是絕妙的肉體了,我好久沒有這麼瘋狂了!”射精後的男人讓陽具停留在訝子的陰道中,繼續品位了一陣高潮的余韻,“山本君,該你了”說著,面具男從再次被強奸了的不幸女警的身上爬了起來。

   “期待已久”山本勘助麻利地跪在訝子的雙腿之間,“野上婊子,我等這一天很久了,從我第一天看到你的照片開始我就想著這麼做了!”說著,山本勘助將訝子健美的雙腿架在自己的肩頭,而後猛地向前俯身,“哦”訝子痛苦地呻吟了一聲,她的身體幾乎被折成了一個U形,她的兩個膝蓋就頂在她的一對堅挺的乳頭上,渾圓多肉的臀部幾乎整個都抬離了床墊,兩個小腿幾乎筆直地指向天空。山本勘助卻絲毫不顧對方的疼痛,他猛地俯下身子,細長的陰莖順勢迅猛地刺入了訝子一塌糊塗的下身。

   “呃”訝子的柳眉立刻皺作了一團,男人和陽精和自己的愛液讓訝子的陰道十分潤滑,山本勘助的陽具比之面具男也細了很多,但是,它卻是那樣可怕的長!只用了一次強悍的衝刺,她就覺得對方已經頂到了盡頭,但是,她錯了!山本勘助毫不留情地幾次緩慢但有力的抽插,讓他的陰莖繼續深入,一直向前,“啊啊啊啊”訝子不由自主地尖叫了起來,她感到對方的凶器已經頂到了自己的子宮口,這是此前從未有過的體會,而那個可恨的家伙還在拼命的用力,雖然很清楚子宮口的軟骨會阻止對方的衝擊,但她真地有些擔心對方的陽具會刺入她的子宮。

   “真是極品”山本勘助終於停了下來,看了看下身,他的陽具已經盡數沒入了對方的身體,更妙的是對方的陰道嚴絲合縫地包裹著他的寶貝,好像是特別訂做的手套一般,他不是第一次和面具男一起玩女人了,他深知同伴陽具的粗大,很多時候當他緊接著插入時都會覺得有些松垮,但是這個陰道有著絕佳的彈性和感覺,不愧是極品!

   “沒錯,我真想立刻干她第二次”面具男應和著在訝子身邊躺下,伸手揉捏著她豐腴的右乳。

   “滾開,你這.....啊啊啊啊.....”訝子剛剛開口,山本勘助立刻開始了抽插,於是她的怒罵立刻變成了一陣呻吟,男人的抽插次次都頂到她的花心,讓她感到十分的痛楚,然而,這痛苦的消失卻出乎意料的快,只干了幾分鍾,山本勘助就抽出了自己的肉棒,然而訝子的困惑很快就變成了恐懼,因為她感到對方的龜頭硬梆梆地頂在了她的菊門處,“不!”第一次肛虐可怕的回憶立刻充斥了她的腦海,恐懼讓她的身體爆發了驚人的力量,她本已綿軟無力的雙腿猛地一陣踢動竟然脫離了男人的掌控,但是在她能夠完成踢擊之前,山本勘助再次准確的抓住了她的腳踝,冷笑著將兩條美腿折成M形緊緊地按在了她的胸前,“嗚嗚嗚”趁著訝子精神集中在下身的時候,面具男忽然轉移了目標,狠狠吻上了訝子的雙唇,出人意外的襲擊讓她的口腔瞬間失守,但訝子還是在最後一刻閉緊了牙關,讓男人的舌頭無法深入。然而面具男依然不急不徐地一邊愛撫著她的右乳,一邊舔動著自己的舌頭。

   僵持只持續了片刻,山本勘助的陰莖及時把握了機會,准確而有力地刺入了訝子抬起的後庭中,結實的臀肉和緊繃的菊門根本無法阻止男人的凶器的衝擊,更可怕的是此前在前田幸次蹂躪中受傷的肛門再次被撕裂,巨大的痛苦讓訝子忍不住大聲哀叫,卻被面具男利用時機,將舌頭探入她的檀口,攪動著她的香舌,“嗚嗚嗚”訝子嗚咽著嘗試掙扎,但她的雙腿被緊緊按在胸前,兩個膝蓋頂得自己的胸口生疼,山本勘助持續殘忍地挺動著腰部,艱難地開墾著這塊不是處女地但勝似處女地的後庭,客觀講,傳教士位不是一個適合肛交的體位,但山本勘助每次雞奸那些身份特殊的女性時都會選擇這種方式,這樣他就可以盡情欣賞對方的表情,看著她們的高傲、尊嚴和地位如何被自己的雞巴一片片地撕裂打碎!譬如現在,之前的強奸使得他的肉棒上沾上了愛液,但在訝子緊密的肛門面前,這樣的潤滑是完全不夠的,他同樣能感到自己陰莖上傳來的生澀和疼痛,但是只要看一眼訝子臉上那種痛苦、羞恥以及仇恨的表情,他就覺得這完全值得,沒有什麼比將追捕自己的女警按倒在地狠狠雞奸更讓他興奮滿足的了,這就是最好的止痛藥!這就是最好的春藥!

   “賤貨!讓你知道和我作對的下場!”山本勘助咆哮著連續發力,直到他長得可怕的陰莖全部刺入那飽滿的雙臀間,生理上的快感終於漸漸出現了,女人直腸緊緊地包裹著他的陽具,給他帶來了超過剛才陰道的壓力,盡管剛才的陰道已然窄得驚人了,更妙的是,女人的後庭有著更高的熱度,滾燙的腔道仿佛要將他的陽具溶化一般,毫不猶豫地,山本勘助開始了抽插。

   “嗚嗚嗚”不同於山本勘助,訝子感受到的只是痛苦和更大的痛苦,她覺得自己好像被一根火熱的鐵簽直接戳穿,而更可怕的是那根鐵簽似乎長得沒有盡頭,而那個該死的強奸犯還不斷地用暴力將那可怕的凶器強行刺入她的體內,忽然,烤乳豬的形象出現在了她的眼前,這樣下去,她真的覺得男人的陽具要從自己的嘴中穿出了,就在她覺得自己要死去的時候,男人的突進終於停了下來,然而,還沒等她緩過氣來,對方竟然開始了抽插,靜止的脹痛瞬間被運動的撕扯所替代,她仿佛感到一個鋸子正在緩緩地拉開自己的下身,她要尖叫,但面具男的嘴巴就緊緊地封在她的雙唇上,於是,她將所有的憤怒和羞恥化為力量,張嘴狠狠咬向了男人的舌頭,“嗚嗚嗚嗚”然而,不幸的是,男人似乎早就預料到了她的行動,恰到好處地捏住了她的雙頰,讓她的牙齒無法咬合,並趁此時機,更加肆意地玩弄著她的口腔。

   兩個男人就這樣巧妙而殘忍地奸淫著他們的對手,讓訝子最大限度地體會著無力、痛苦和屈辱,漸漸地,痛苦麻木了她的神經,她全部的體力和精力都在兩個男人的蹂躪下消耗殆盡了,各種光怪陸離的景象不斷在她眼前浮現,她如同死屍一般任由兩個男人折騰,直到黑暗憐憫她,將她帶離了這可怕的境地。山本勘助發現了身下女警的昏厥,但他卻已經無暇顧及了,不管訝子如何痛苦,但她美妙的雙臀卻給肛交者帶來了無上的快感,山本勘助俯下身子,雙手按住訝子的膝蓋將她的美腿打開,貪婪地舔食著那對不斷顫動著的豐乳,同時他的下身開始全力衝刺,山本勘助瘦削的身材和強勁的腰力使得他可以同時劇烈刺激對方兩個性感帶,這一招曾讓無數女人高潮連連,只是他的努力在昏迷的訝子面前注定是無用功,反而讓他再也無法堅持,嘆息著將滾燙的精液盡數射入了訝子的直腸內。

   山本勘助又在訝子的身上折騰了一陣,才戀戀不舍地離開了那毫無生氣的美肉,“呼,她的後庭很有開發潛力”山本勘助用手拍了拍訝子緊繃的臀部,揮手作了個手勢,兩個男人走了進來,“聽著,你們把她好好清理一下,看好她”山本勘助披上了自己的和服,和面具男並肩走向門口,“當然,如果喜歡,你們也可以玩玩她,不過不許留下痕跡”聽到山本勘助的補充,兩個男人眼中都閃過一絲狂喜,卻只是同時一鞠躬,“哈伊!”山本勘助的身影一消失,兩個男人立刻一邊撕扯著自己的衣服,一邊撲向了昏迷的美女,不過兩分鍾,兩根陰莖再次插入了訝子迷人的肉體內......

   然而,兩個男人不知道的是,他們的一舉一動都被別人清清楚楚地看在眼中,在巨大的玻璃牆的另一側,透過單反玻璃,一名面色陰沉的老者冷冷地看著對面熱火朝天的春宮,只是偶爾的在一個筆記本上記著什麼,他的個子很高卻十分瘦削,白色的大褂穿在他的身上竟顯得逛逛蕩蕩,配上他陰霾的目光,活像一個擇人而噬的白雕。兩個男人粗野但狂熱地輪奸著昏迷的女警,不一會已經各射了兩次精,當他們第三次交換位置的時候,老者身後的門傳來了山本勘助的聲音“師傅,我要進來了”

   “來吧”大門開處,山本勘助和呂先生一前一後步入了房間,兩個人的身上都披著浴衣,頭發上還隱隱透出水氣,老人卻連頭也不回,自顧自看著眼前淫亂的一幕,山本勘助有些尷尬地看了呂先生一眼,趨前一步說道:“師傅,這位就是我說的呂先生,他一直很敬仰您在調教方面的......”

   “哼,不要讓肉欲蒙蔽自己的理智,這是我交給你調教的第一課,結果你們像發情的公狗一樣去干那個女人,你們難道看多了九流色情小說,真的相信肉棒萬能麼?”老人毫不留情地譏諷道。

   山本勘助卻不生氣,畢恭畢敬地說道:“師傅教訓的是,不過有師傅這樣的高手坐鎮,我也只能充當‘挺身隊’的角色了,怎麼樣,您覺得一個星期能征服這個女人麼......”

   “妄想”老人轉過身子,冷冷地說道。

   “什麼?可是之前的那個女醫生您只用了3天.......”

   “她們完全沒有可比性!”吉田打斷了山本勘助的話頭說道:“每個女人都是不同的,即使是孿生姐妹正確的調教手法也可能完全不同,你剛才干她的時候有什麼發現?”

   在黑道上叱詫風雲的山本勘助此時像個小學生一樣誠惶誠恐地答道:“羞恥心和反抗性很強,很聰明也很冷靜,但是肉體卻意外的敏感,對性的抵抗力不強”

   “是麼?那麼你認為要如何進行調教呢?”

   “我覺得用大強度的強奸打垮她的自尊,用春藥對她的肉體進行改造和控制,再對她進行脅迫,這樣.......”

   “這樣你就會注定失敗!我說過很多次了,調教女人最重要的是打破心防,這個女人比你想象的要難辦,以這個女人的身份,縱使她的肉體背叛了,心理上不屈服,一旦獲得自由,你以為她不會和你拼個魚死網破?你做了危險的承諾”

   “那麼我們就完全沒有機會了麼?”

   “是的,一周內完全征服是不可能的”

   “吉田師傅的意思是我們還有機會過一周後的這一關?”呂先生用眼神制止住焦急的同伴,恭敬地說道。

   吉田看了呂先生一眼,點頭說道:“這就看你們拿來那些東西的成色了,不過,從現在開始每一分鍾都很寶貴.......”

   “能親眼目睹吉田大師的手段,幸甚”呂先生微笑著說道。

  

   13

   春麗終於體會到了J國民族那特有的集體特性,僅僅一夜間,似乎J國警方所有的警察都了解到了她在這個案件中地位的變化,他們的對應雖然各不相同但卻又恰如其分,簡直如同一個人體內的各個細胞,本能般迅速准確地做出了統一的反應,所有對關鍵資料和證據的索取都被各種各樣的借口巧妙地拖延了,至於證人更是無從見面,她被以最禮貌體面的方式踢出了對案件的調查。春麗現在的手中只有那天晚上的竊聽錄音帶,但那里面的對話關鍵處卻模糊不清,根本無法證明有綁架事件的存在,那天夜里她和訝子先入為主,認為不過是設備干擾,現在看來確實巧妙的圈套,而更讓春麗心悸的是,據訝子講,池田不善言辭,再聽錄音,當晚他的對話表現卻無大紕漏,顯然有人提前吩咐了他,要誘兩人上鈎,只不過池田卻不知自己才是真正的目標,最後終於被滅口。她們對池田敲山震虎的計劃只有她們兩人參與,而且准備時間並不長,這樣看來對手恐怕早料到她們會查到池田,安排了應變計劃,但即使如此,若沒有預先察覺她們的行動,計劃也不能配合得絲絲入扣。如果真是這樣,對手不但狡猾干練,更可謂手眼通天,她和訝子真的是早在對方轂中了。

   “嗒嗒”春麗下意識地敲擊著桌面,她以前並不缺乏和警局內部壓力對抗的經驗,只是如今身在異鄉,訝子的離去和連續的失敗第一次讓她產生了一絲動搖,“玲玲”桌上電話的鈴聲打斷了春麗的思緒,拿起聽筒,一個低沉的男子聲音傳來,“春麗,你現在還好吧?”

   “劉叔叔,有消息了麼?”

   “是的,有消息了,不過不是好消息?”

   “怎麼說?”

   “我們羅馬辦事處的人證實了井上勛已經住院了,不過幾次要求面見野上訝子都被拒絕了,他們通過其他渠道找到了一個接待人員,看過照片後,據那個人說,來的就是野上訝子,身材相貌都沒有問題,而且從行動看似乎沒有受到限制狀態也無大的異常。我已經命令他們無論如何要與那個野上訝子見一面了。”

   “什麼?”雖然料到對方自有安排,但是這樣的結果仍然讓春麗驚愕不已。

   “還有一個消息,通過對你傳來的病歷的進一步研究,發現了一處可疑的記錄,目前懷疑池田的治療方案很可能並不是致命的直接原因,很可能他的治療方案只是一個鋪墊,真正致死的因素來自於其他方面”

   “什麼方面?”

   “要想知道需要詳細的屍檢報告,不過說有可能是外力引發彭炎的猝死。”

   “外力?桐島零子!”仿佛一线光亮投入了春麗的腦海,之前她和訝子在調查桐島零子被殺案時,在先期沒有進展的情況下,受到了錄像帶和池田用藥有問題先後兩個情報的迷惑,兩個人先入為主地認為對方殺害桐島零子是為了挑動警察醫院方面的反抗和掩護池田,放緩了對這個案件的調查,而今看來池田反而是桐島零子的掩護了。

   “很有可能,但我要和你說的不止這些,春麗”對面的男人頓了頓,慢慢說道:“現在的局勢變化很大,作為你父親的朋友,我不希望你為了這個案件出現什麼意外,我想安排你離開這個案子。”

   “什麼?”春麗一時愣住了,在她的印象中劉燁就像父親一樣,為了追求正義,從未在意過危險、困難,無論高層的壓力還是罪犯的凶殘都不曾讓他有過一絲一毫的動搖,實際上他唯一的獨子就是死在了打擊罪犯的一线,這樣的話從劉燁口中說出來簡直難以想象。然而一愣之下,以春麗的聰明,立刻相通了其中的關節,“是羅毅要退縮了麼?這個家伙果然不可靠。”

   “當初你曾經力勸我不要與羅毅合作,可是我太希望在退休前拔掉那個毒瘤了,今天的局面全是我太過冒進造成的,所以,你現在馬上抽身吧”

   “不,現在我不能離開J國”春麗斬釘截鐵地說道,“我們還有一招棋可用”

   “不行,我知道你的意思,不過前幾天你就說過那太危險了”

   “我還有多少時間?”

   “你聽我說......”

   “劉叔叔我會小心的,至少我們再做一次嘗試,我還有多長時間?”

   電話的那端沉默了一下,說道“一周,不,二周,我會穩住羅毅,並且再派人過去幫你,你千萬不要冒險。”

   “好的,我會小心的,請羅馬無論如何要和訝子見面。”

   “我會的,萬事小心”

   掛上電話,春麗明白理智上劉燁是對的,但是情感上春麗卻無法做出抽身的決定,她清楚地知道自己一旦離開就意味著案件的終結,而案件的終結也就意味著他們的完敗,羅毅一定會毫不猶豫地犧牲劉燁,另外,訝子也是她不能離去的原因,她真的出現在了羅馬,是被脅迫麼?如果是這樣,以訝子的能力在見面時應該會想法設法向自己傳遞信息,此外桐島零子的案件看來需要重新審核,只是,現在所有的人員和證據都被J國警方控制,自己有的只有訝子給自己的一些初期的調查記錄,她現在最需要的就是情報......

  

   與此同時,訝子面臨著新一輪的危機,她不清楚自己昏迷了多長時間,只是當她醒來的時候覺得渾身酸痛,下身那緩慢流動的潮乎乎的液體提醒著訝子就在此前不久她還在被侵犯,而她的口中更是殘留了不少腥臭的精液,那些畜生居然在自己嘴里......“咳咳、呸、呸”想到此處,訝子翻轉身體,一陣干嘔,一動身體,下體立刻傳來一陣抽痛,訝子低下頭,看到自己的身上黑色的紗衣情趣警服大大的敞開,黑色的皮裙更是被扯落到了左腳踝,使她迷人的三點完全暴露在了空氣中,“臭婊子,我們終於又見面了!”一聲惡狠狠的吼聲將訝子的注意力吸引開來,循聲望去,她發現自己飽受摧殘之下竟沒察覺門口處站著三個裸體男人--坂原三兄弟。

   “是你們!”訝子霍地站起,踏前一步,直到腳踝上的皮裙絆住了她的左腿,讓她一個趔趄時才意識到自己的處境,訝子慌忙用右手揪住敞開的衣襟,同時左手慌亂地提起幾乎墜地的皮裙,但虛弱的身體使得她搖搖晃晃了一陣才將右腿跨入那皺巴巴的皮裙中。

   “不用急,次郎”看著眼前誘人的景致,次郎跨上一步,卻被太郎叫住,“我們有的是時間”

   訝子將皮裙拉到腰間,憤怒地瞪視著對方,坂原三兄弟,5年前他們可是赫赫有名,當時他們在東京搶劫銀行卻被警方包圍,結果三個人不但扣押人質拒捕,更囂張地輪奸銀行女職員,最後那時還默默無聞的訝子主動請纓,化妝借送藥的機會一舉將三人擊傷擒獲,然而約莫二年前,這三人竟然成功越獄,而且不久後更奸殺了一名女交通警,還在女警的屍體上寫上了向訝子挑釁的語言,訝子曾幾次申請進行調查,卻都被上司以保護的理由予以拒絕,當她最終得以接手案件時,這三個人卻仿佛人間蒸發了一般,這件案子是訝子的履歷上唯一的一個失敗。

   “野上訝子,算上前天晚上,我們三兄弟已經2次栽在你手上,不過我們還不服氣,不如我們再來較量一次吧”太郎雙臂交疊著跨前一步,眼睛中閃爍著野獸般的光芒。

   訝子剛要擺出架勢,下體立刻傳來一陣揪心的疼痛,剛才昏迷的過程中她的身體恐怕一直沒有停止被蹂躪,訝子咬緊牙關,強忍住疼痛。 看到訝子沒有回應,次郎粗魯地叫囂道:“怕了,臭娘們,上次你給我身上劃了一刀”說著他摸了摸自己胸口自左至右的一道刀疤,“不過我不會還你一刀的,我會還你一槍!哈哈哈哈!”次郎為自己粗鄙的笑話哈哈大笑,右手還示威地揉搓了幾下已經勃起的陽具。

   “來啊,臭婊子,你不是很能打麼,來啊”一旁的三郎也跟著叫陣,眼睛卻緊緊地盯著訝子半裸露的玉體。

   訝子沉默了片刻,一字一頓地說道:“我不會反抗,你們幾個山本組的走狗,來吧!”

   “什麼?”次郎、三郎均是一愣,下意識地看向太郎,太郎頓了頓笑道:“這麼膽小?還是你看我們兄弟三個本錢夠大,下面癢了?”

   “別來這套,有本事放我走我們以後再打,你們現在撿這個便宜,不過是想體會打敗我的快樂,呸,懦夫!”

   用心一下被戳破,這下太郎也無話可說了,本來他們的任務是擊敗訝子,從肉體和精神上打擊這個女警,可是對方不抵抗讓這三個腦子不太靈光的男人一時倒不知所措了。

   “野上警部這麼不配合,看來是籌碼不夠啊”揚聲器里山本勘助那輕佻的聲音傳出及時解救了三人的尷尬,“我特地給你准備了值得一戰的東西”牆壁的大屏幕上立刻出現了一個女人的畫面,這個女人容貌頗美,看上去約莫3、40歲的樣子,雖然素面朝天又只穿了一身普通的套裝,但自有一股成熟典雅的動人氣質,只是女人的眸子中卻少了生氣,直勾勾地望著前方。

   “媽媽!”訝子尖叫一聲,衝向了牆壁,“混蛋!你們要敢動她一根寒毛......”

   “那就要看你的表現了,如果你戰勝坂原三兄弟,那麼我們不會動她,而且給你2小時休息的時間,否則的話,不但你要讓他們三人好好樂上2小時,你媽媽還要被脫去一層衣服,無論如何,2小時後你還有機會和他們三兄弟再戰,所以好好戰斗吧,要是你媽媽被扒光了衣服,我的手下恐怕會按耐不住.......”

   “住嘴,畜牲!”訝子喝罵著,雖然明知道徒勞,還是狠狠地擊打著牆壁,畫面中的母親依然毫無反應地看著前方,是的,從那次激烈的爭吵後,訝子的母親就漸漸得了一種嚴重的自閉症,在訝子激烈的反對下,她的父親只好和她的母親離婚,這幾年來她一直在東京郊區的私人療養院中,訝子知道此事有她父親的遮掩,一般人根本無從得知,沒想到這些人竟然將她的母親綁架了來。

   “野上警部,我勸你還是省點力氣吧,如果不想有什麼不幸發生,你就好好努力打敗坂原三兄弟吧,我們會好好欣賞的,哈哈哈哈”笑聲中,坂原三兄弟慢慢散開,呈扇形包圍了上來。

   “禽獸”訝子狠狠地罵了一聲,當他上次被山本勘助擊倒奸淫後,她就警覺到對方是要通過不斷擊敗奸汙自己來擊垮自己的信心和尊嚴,所以她決心此後即使受辱也不再做無謂反抗,然而,對方竟然用自己的母親要挾,使自己明知其意依然不得不就范,訝子一邊緩緩退後,一邊活動著手腳,醫生曾經說過,母親現在的精神狀態雖然穩定,但決不能再受刺激,否則後果誰也難以預料,她無論如何也要取勝。

   “來吧,小妞,我都能看到你的奶子了”次郎一邊緩緩逼近一邊放肆地調笑著。

   訝子忽然下蹲,撿起了地上的那個性感的高腰露趾皮靴,向赤裸的左足上套去,看到機會次郎三郎同時衝向訝子,伸手抓去,“小心!”太郎叫聲中,訝子忽然迎向次郎,手中的皮靴掉轉,尖細的靴跟如同匕首一般刺向了次郎的眼睛,“啊”驚叫聲中次郎猛地側頭,靴跟飛速地劃過了他的臉頰,緊接著,訝子揮掌削向次郎的喉頭,然而就在此時,三郎已經撲了上來,伸手抓向訝子,訝子順勢側身一腳蹬向三郎的下體,但疲憊之下,准頭不夠,只是踢中了對方的大腿根,手刀也未能如願擊中次郎的喉頭,三人交換了一招各自分開,雖然只是絲襪包裹的赤腳,但大腿根上的一腳依然讓三郎後怕不已,次郎卻是一把抹掉臉頰的血跡,虎吼連連。

   另一方面,訝子卻是暗自叫苦,印象中的坂原三兄弟只不過是三個空有一身力氣的亡命徒,但剛剛交過一合,她明顯感到對方受過嚴格的搏擊練,如果自己體力充足自可勝之,但現在自己力量不足,只能殺傷對方身體的薄弱部位,要想戰勝這三個人實在難上加難。

   “不要慌,護住眼睛、喉嚨,要害,這娘們沒力的,穩住” 一直沒有出手的太郎一聲咆哮,穩定了二兄弟的情緒,三個男人不敢再輕敵,從三個方向緩慢卻穩健地向中間的女人碾去。

   聽到太郎一句拆穿了當前自己的情況,訝子就知道此戰已然沒有勝算,但她卻不得不戰斗,猛地,訝子甩出手中高腰靴,靴跟如飛鏢一般飛向三郎的眼睛,緊接著她的身子順勢彈出,左手二指插向次郎的雙眼,然而此次早有准備的二人卻不會再手忙腳亂,次郎甚至一把捉住了訝子的手腕,順勢將她扯向自己,豈料訝子卻借著他的蠻力把身子投向次郎的懷中,同時一記膝撞直襲他的下體,然而就在此時,太郎早已逼近兩人,一記重拳狠狠打中了她的小腿。

   “啊!”訝子一聲慘叫,覺得自己右小腿如同折斷了一般劇痛,就在此時,三郎也趕到身後,將她的右臂一把夾住,同時左手竟然放肆地捏住了她的左乳,“好大的奶子,媽的,5年來,我一直想好好玩你的,婊子!”三郎一邊說著,一邊拼命揉搓著那豐滿的乳房,仿佛不如此就無法表達這5年來壓抑許久的淫欲和怨恨。

   “呃”訝子倔強地咬住嘴唇,忍耐著對方粗魯地蹂躪,她深知這三個男人的殘忍和對自己的仇恨,她更清楚自己無力阻止三人滿足他們下流的願望,她唯一能做的只是閉緊雙眼,盡量保留自己的體力。

   “坂原,等一下,讓我們先兌現賭注,野上警部,好好看看吧,你的無能帶來的後果”

   “啊!”訝子遽然睜開雙眼,只見對面的大屏幕中,母親的房間里已經走入了一名打手,一直渾渾噩噩的女人眼中立刻顯出了慌亂,身體哆嗦著向後退去,然而,男人跨上一步,一把扯住了她的外衣,粗暴地撕扯起來,“啊啊啊啊啊”一陣陣淒厲的慘叫聲透過揚聲器無情地回蕩在訝子的耳邊,“母親!住手,混蛋!住手”訝子狂叫著掙扎起來,坂原三兄弟雖然早有准備,依然是一陣手忙腳亂,訝子如同雌獸一般用驚人的力量扭動著軀體,甚至試圖咬噬男人的手臂,然而,一陣肉搏戰之後,訝子的雙臂被次郎、三郎從左右緊緊扭住,雙腿被太郎緊緊別住,而她頭發更被對方揪住,使得自己只能直視對面的慘劇。

   畫面中的男人如同貓戲老鼠一般地撕扯著母親的上裝,無論女人如何尖叫、躲閃、反抗,那黑色的外衣還是被撕扯得一條條的,使得里面白色的襯衣漸漸顯露了出來,“好了”隨著山本勘助的一聲命令,畫面中的男子立刻停手轉身離去,只剩下母親雙身緊緊揪著殘破的布片縮在屋角瑟瑟發抖,時不時發出一兩聲非人的叫喊。

   “住手!混蛋!住手,放過她,有什麼衝我來!”訝子的身體無法移動,只能竭力的嘶叫。

   “對你來?當然要對你來!我想坂原兄弟都等不及了,哈哈,好好表現吧,不過我提醒你,2小時後,我們可還有一場比試呢”

   得到山本勘助的准許,坂原三兄弟立刻行動起來,太郎一把抄起訝子的雙腿夾在身側,次郎三郎默契地向里一擠,將訝子修長的身軀懸空夾持住,雖然在三兄弟中太郎算是略有頭腦的,但是在性的方面卻依然如同一只野獸般的直接凶殘,他將自己早已勃起的陽具狠狠地在訝子賁起的陰阜前蹭了蹭,便是一個挺身衝刺!

   “啊!”雖然經過長時間的蹂躪,訝子的肉穴雖略微松弛了些,且還有一些之前射入的精液潤滑,但粗大的肉棒不經前戲便狠狠地插入仍然給她帶來了巨大的痛苦,雖然表面看不出什麼,但之前幾輪奸淫中使得她的陰道已然紅腫,坂原太郎野蠻地刺入更是雪上加霜。

   “痛快!媽的!你這個婊子,我終於干到你了!”然而坂原太郎卻全然不會顧忌她的感受,確切地說,他正要通過自己的奸淫給訝子的生理和心理帶來最大的傷害,對於強奸者來說,訝子的陰道依然出奇的緊密溫暖,即使不夠濕潤,仍給他帶來少有的快感,更遑論眼前這個女人曾經兩次擊敗自己,這5年來他無時無刻不幻想著這個時刻,想象著自己如何用肉棒狠狠凌虐征服那高傲美麗的女警,但是,任何一種想象也比不上實際美妙,訝子俏臉上憤怒不甘的表情,胸脯前晃動搖擺的豐乳,雙手中健美修長的雙腿都給了他最大的滿足,他現在沒有別的想法,只是瘋狂地挺動腰部,仿佛唯有將自己的陽具戳穿身下的美肉才能表達自己的滿足和喜悅似地。

   “啊啊啊”另一方面,訝子卻陷入了空前的痛苦和屈辱,坂原太郎那如同打樁機一般地野蠻插入自不必說,次郎三郎這兩個家伙更是卑鄙,他們不但輕易制服了她的扭動,更是一人一邊托住她的身體迎合著太郎的抽插不斷前後移動她的身體,讓那滾燙的凶器更加深入她的下體,訝子就像一個被長矛刺穿的獵物一般在半空中徒勞淒慘地扭動著身軀,兩個肉體不斷狠狠地衝擊,發出了一陣陣清脆的“噼噼啪啪”撞擊聲。

   “三郎給我抓住她”坂原次郎再也按耐不住,他轉到訝子身後,將她的上身推高,三郎立刻將她的雙手並攏拉高,並緊緊捏住了她的雙腕,次郎一邊用強健的胸膛撐住訝子光潔的後背,一邊伸出雙手掰開了她豐腴的雙臀,挺起的肉棒立刻貼上了她的後庭,“停下!混.....啊!”雖然訝子覺察到了危險,竭力扭動了身子,但次郎早已身經百戰,粗壯的肉棍還是狠狠插入了她的菊洞,“舒服!媽的,這個婊子屁眼可真緊啊”次郎叫囂著用力,粗大的陽具無情地沒入了那開苞不久的後庭,“啊啊啊”雖然決意不示弱,但菊門傳來的劇痛仍然讓訝子不由得發出慘叫,然而她除了尖叫卻根本無法阻止對方的肉棍無情地插入了她渾圓的屁股,“婊子,我早說過,我要還你一槍,接槍吧!”次郎咆哮著開始了如同太郎一樣瘋狂野蠻的抽插,兩個兄弟雖然早已合作干過很多女人,卻似乎全然沒有什麼技巧,只有無窮的蠻力和快速的頻率,訝子的身體如同一葉小舟,在坂原兩兄弟巨浪般地攻勢下劇烈地上下顛簸,這是訝子第一次清醒著被雙棍齊插,在她看來,兩支肉棒帶來的痛苦和屈辱卻遠遠超過兩倍!她覺得自己的下身前後兩個肉洞都被撐到了極限,持續的痛苦幾乎讓她下體麻木,她擔心自己的會陰隨時都會被撐破撕裂!

   一時找不到機會的三郎用左手捏住訝子無力的雙腕,騰出右手,開始狠狠揉搓起那對起伏的碩乳來,“婊子,你很能打啊,反抗啊,干死你!干死你!”坂原次郎大聲的咆哮更加深了訝子的屈辱,坂原三兄弟出身鄉村,一身蠻力、粗俗豬突,訝子從來就沒把他們放在眼里,現在她卻落在這三個混人手中,被他們肆意侵犯,這讓驕傲的她倍覺恥辱,但是比起這個,母親的遭遇更讓她痛苦萬分,她寧肯失去自己的一切也不想讓母親受到一點傷害,山本勘助說過2小時後她還要和這三人較量,但在這兩人近乎瘋狂地奸淫下,她只覺得下體如同撕裂般地痛楚,似乎她的力量、她的生命都在那一下下凶狠的抽插中流逝、消散了,2小時後不要說戰斗,能否保住性命都難說。

   正所謂“剛不可久”,強烈的抽動加上征服仇敵的快感讓坂原兩兄弟很快就無以為繼,心有不甘卻又舒爽異常地精關不守,兩個男人將陰莖深深插入訝子的身體,濃濁的精液立刻如同炮彈般地連番有力射出,“呃”訝子皺緊眉頭,悲哀地掙扎了一下,雖然這不是第一次被罪犯奸汙射精,但這次讓她感到尤為恥辱,侵犯自己的坂原三兄弟是曾被自己追捕並親手送入監獄的罪犯,這比素未謀面的山本勘助和面具人的強奸更讓她感到挫敗和憤怒。可恨的是兩個男人的精液似乎無窮無盡,“爽!真過癮”兩人竟然咆哮著一邊射精一邊開始抽插起來,而她身上的6只手掌更是瘋狂,又捏又掐,只不過太郎次郎是極樂地宣泄,三郎卻是焦急地發泄,很快地,訝子的豐乳、肥臀甚至大腿上便布滿了通紅的指印。

   “該我了!”看到兩個哥哥射精後依然高速挺動著陽具,早已欲火焚身的坂原三郎大聲喊叫起來,“好吧,三郎,你來吃獨食!”太郎雖然也是意猶未盡,但聽到弟弟的喊聲,還是戀戀不舍地拔出了依舊堅硬無比的肉棒,一邊招呼不情不願的次郎讓出位置。失去兩人的支撐,訝子立刻無力地滑倒在床墊上,無力地喘息起來“臭婊子,老子5天都沒碰女人了,老子要把所有的存貨都射到你的小逼里!”次郎粗俗不堪地叫罵著,眼睛死死地盯著訝子白花花的肉體,右手連連擼動著已經射精的陰莖,將馬眼上殘存的精液甩向訝子。

   三郎一下跪倒在訝子雙腿間,雙手抓住她兩個纖細的腳踝,用力向兩邊一拉,“斯”訝子疼得倒抽一口涼氣,尚未來得及掙扎,太郎鐵鉗一般的雙手又將她的上身牢牢地按在了床墊上,兩條修長的美腿再次被迫大大分開,三郎也不管訝子的肉穴中還在不斷溢出精水,腰部一挺,早已堅硬如鋼的肉棍立刻一杵到底,年輕的三郎性事上卻與兩個哥哥略微不同,雖然他的抽插依舊用力野蠻,但他明顯對美足有著特殊的癖好,他一邊抽插,一邊將訝子的雙腿並攏舉高,將嘴巴湊到兩個豐腴的腳掌上便是一陣亂親亂吻,“臭腳有什麼好玩的!”次郎鄙夷地看了兄弟一眼,身子一伏,雙手握住訝子的渾圓巨乳玩弄揉搓起來,“你不懂,”三郎在親咬的間歇說道,“這女人的腳可漂亮得很,臭警妞,你記得5年前你一腳把我踢翻,用這只腳踩在我臉上麼,我當時就想有機會一定要好好玩玩你這雙肉腳,真棒!”

   “呸”三郎的話勾起了訝子的回憶,當年坂原三兄弟劫持銀行時,自己化妝成醫生入內,三郎淫欲頓起,借搜身為名猥褻自己,首先便讓自己脫下了高跟鞋,看到自己的肉絲包裹的美足,三郎立刻失去了冷靜,衝過來又親又舔,另外兩人也不自覺地放松警惕,圍攏過來要輕薄自己,這才被自己一擊得手,當時自己確實是用一只絲襪包裹的赤腳狠狠將這個男人踩在地上,這個那時如同蟲豸灰塵一般的手下敗將,現在竟然如此玩弄著自己的雙足!

   “好硬氣的騷貨,看這個!”三郎突然雙手揪住深黑色的襪尖連連撕扯,不幾下,絲襪前端已被扯破了幾個大洞,3粒纖細的腳趾露了出來,三郎張開大嘴,一口將大腳趾吞下,“啊!干什麼?”雖然打定主意不言不動,三郎如此變態的做法還是讓訝子驚叫失聲,待察覺到對方不過舔弄把玩自己的腳趾,縱使咬噬用力也甚輕,訝子又不在言語,只是愈發惡心憤怒。好在在訝子美足和肉穴的刺激下,三郎表現也未勝過兩個哥哥,不一會兒也被迫繳槍。

   “媽的,這賤貨裝死”三郎看到自己無論怎麼玩弄蹂躪,訝子總是一言不發,咬牙忍受,心里不禁有氣。

   “沒關系,我們看看是她硬,還是我們厲害,來,換個姿勢!”訝子的身體被拉起,雙臂被攏在身後,“咔嚓”一副小巧的手銬銬在了她的拇指上,緊接著坂原三郎躺倒在床墊上,粗大的陽具朝天聳立,太郎、次郎一邊一個挾持著訝子對著次郎的肉棒坐下,訝子倔強地忍耐著,劇痛中,她的菊門再次被頂開,那種惱人的脹痛感再次衝擊著她的神經,然而出乎她的意料,坂原太郎、次郎等三郎的陽具盡數沒入臀部後卻將訝子的身子緩緩推倒,使得她倒伏在三郎的身上,緊接著次郎轉到了她的面前,“住手!”訝子臉上露出了一絲懼意,剛才兩人齊上帶來的痛苦讓她印象深刻,明知沒用,她還是夾緊了雙腿,果然,次郎抓住訝子的膝蓋隨意一推,她無力的雙腿便大大分開,鋼鐵般的肉棒便狠狠刺入了那露出的蜜穴中,“呃!”再次被兩根肉棒戳穿,痛苦絲毫沒有減少,反而因為這個姿勢讓兩名施暴者更容易發力了,兩根滾燙的肉棍僅隔著一層肉壁仿佛比賽一般快速地進出著,劇烈地摩擦著訝子本已受創的腔道。

   “給我舔舔!”太郎挺著肉棒跪倒在訝子頭邊,一手捏住她的臉頰迫使她張開嘴巴,另一手不知從哪里變出了一個黑色的皮套,在皮套中央露出一個圓洞,想也知道這是做什麼的,訝子本來還想找機會咬斷對方的凶器,如今卻只能連連擺動頭顱,不讓對方得逞。“咔嚓”訝子終究拗不過男人的蠻力,黑色的皮套被緊緊地綁在她的口中,使得她無法閉上嘴巴,緊接著太郎那剛剛射過精液的陰莖就插入了她不設防的口腔,“嗚嗚嗚嗚”這是訝子第一次清醒著被男人口奸,腥臭的味道讓她直想嘔吐,而巨大的屈辱更讓她幾乎昏厥了過去,她要咬噬,皮套卻限制了她嘴巴的開合,她要怒罵但陰莖就緊緊地壓在她的舌頭上面。

   “哈哈,臭婊子,一個堂堂的警部竟然給逃犯吹喇叭!賤貨!舔啊!”坂原太郎大喊道,另外兩兄弟一邊應和著,一邊加倍努力地抽插,其實皮套雖然保護太郎不用擔心被咬掉老二,但也大大削弱了訝子吞咽吮吸的功能,更何況訝子更不會配合,這實際算不上口交,但心理上的成就讓他早不在乎這許多,他即刻如同干肉穴一般開始在那溫暖的口腔中開始馳騁。

   三兄弟就這樣拼命地抽動著自己的肉棍,盡情玩弄這夢寐以求的肉體,蹂躪這精干高傲的仇敵,過了一段時間,次郎、三郎便又先後射精,“媽的,真他媽邪門,沒幾下我就射了”連續兩次都不過3-5分鍾就丟盔棄甲,坂原次郎面子上有點掛不住,對著太郎喊道:“大哥,讓我用一下她的小嘴”

   “好吧,我也快了,媽的,來了,啊啊啊啊”太郎頭向後一仰,腰身一挺,肉菇緊緊頂住訝子的喉頭,濃稠的精液立刻噴涌而出,盡數灌入了她的食道,訝子但覺一波波腥咸滾熱的粘液在自己口腔中連續炸開,驚怒之下,訝子竟被嗆到,但太郎卻緊緊將她的頭顱按在胯下,噎得她直翻白眼,好在三郎在一旁提醒,太郎才拔出自己的肉棒,“咳咳咳咳”訝子一陣劇烈地咳嗽,點點白色的精點隨著她的咳嗽從她的口中發射而出,然而不等她平復呼吸,次郎就殘忍地揪住她的頭發,將自己肮髒的陰莖再次捅入了訝子的口中,太郎則來到她的兩腿間又開始了新一輪抽插,羞怒之下,訝子只覺眼前一黑,便什麼也不知道了。

   不知過了多久,訝子被身下一陣劇痛驚醒,“哈!這婊子見紅了”耳邊傳來三郎發現新大陸一般叫道,不知何時,三個男人再次更換了位置,現在三郎正在奸淫訝子的小穴,隨著他肉棒的進出,點點的血跡沾染到了他的肉棒上,在三人輪番野蠻地抽動下,訝子本已受傷的陰道再次被撕裂,那鑽心的疼痛讓訝子直冒冷汗,想要叫罵,嘴巴卻被太郎的陰莖堵得嚴嚴實實,次郎、三郎卻絲毫不懂憐香惜玉,那一點點血絲只是給了他們破處般的興奮和快感,促使他們加倍用力地肆虐她前後兩個肉洞。

   “這賤貨的身子真是帶勁,百玩不厭”三郎一邊抽插著一邊叫道。

   “我們有的是時間”次郎搭腔道:“待會她沒被玩死就算好的,還他媽的打什麼,直接讓咱們接著干完了,不過,我倒是想把她媽弄過來一起玩,她媽可不像50多歲的人,那奶子那屁股......”

   “嗚嗚嗚”聽到三人辱及母親,訝子不由得一陣掙扎,只是雙手被銬,雙腿大開的情形下她根本掀不起波瀾。

   “臭婊子,你醒了?你還真能睡啊”太郎發現訝子恢復了知覺,立刻加力捅了捅她嘴中的雞巴。“小騷貨,怎麼樣,要不要讓我們兄弟好好伺候伺候你們母女倆,”

   “嗚嗚嗚嗚”

   “別急啊,你媽很快就會和你一起光著屁股挨操了”

   “嗚嗚嗚”

   “對了,咱們什麼時候才能上那個老婊子?”

   “慢慢來,我看她身上的衣服也就夠扒個3、4回的,撐不了一天,咱們就可以嘗嘗母女雙飛的滋味了,哈哈哈”

   三個人無恥地交談讓訝子心頭一震,剛剛暴風驟雨般的抽插中她幾乎沒有空暇思考,是的,2小時後她如果再失敗,母親將再受傷害,從三人的對話判斷,現在時間恐怕所剩無多,訝子試著移動了一下身體,驚喜地發現自己四肢的力量著實恢復了一些,只是被擦傷的下體稍一移動就疼痛不已,更糟糕的是她現在感到十分的焦渴,而被不斷被迫口淫更是讓她雪上加霜,如果再繼續下去,她也許會脫水昏倒。

   “呃呃呃呃,又射了”隨著次郎的嘆息聲,一股熱流再次涌入了訝子的體內,“媽的,這小娘們太厲害了,我都射了5回了”

   “你小心點,別待會站都站不起來”三郎剛嘲笑了幾句,腰眼一麻,也再次射精。

   “你他媽才是,來,換個姿勢,這麼著太累,我他媽腰都要折了”

   兩兄弟說者無意,訝子卻是聽者有心,雖然明知道自己和母親落入敵手必然無幸,但在她心目中,始終對母親有一絲歉疚,若不是為了保護她,母親也不會變成今天這樣,所以寧肯舍棄一起,也不願眼睜睜地看著母親受辱,聽到坂原兄弟說道連射數回,訝子突然想到,這三人好色無智,若是讓他們多射幾回,或可大大削弱對方的體力,自己若不再進行無謂反抗,多積累些許精力,此消彼長之下,或許尚有一线機會,可是若如此,自己豈不是要......

   就在訝子思忖未定之時,坂原三兄弟已經將她拉起,坂原太郎躺倒在床墊上,指著自己高聳的陽具大大咧咧地叫道:“婊子,坐上來!”訝子狠地瞪視著他,心里卻拿不定主意該如何是好,看到訝子沒有反應,一旁的坂原次郎一腳蹬在她豐滿的臀部上,訝子一個趔趄正好摔倒在坂原太郎的胸口,坂原太郎趁勢伸出雙手狠狠抓住了訝子胸前的兩個肉球,“不聽話,賤貨!次郎三郎!教教她!”兩兄弟答應一聲,一左一右抓住訝子的身體對准太郎的陽具,重重一蹲,“啊啊啊”訝子含混地慘叫一聲,下體又是一陣劇痛,粗大的肉棒再次貫穿了她的身體,“啪!啪!”哪知兩兄弟並不就此罷休,竟然左右開弓,用手輪流用力地抽擊起訝子的屁股起來,雖然臀肉厚實,但在兩個壯男的有力擊打下,訝子的雙臀很快變成了紅彤彤的。

   “住手!住手!”訝子大聲叫道,但喊出來的聲音卻是嘶啞無力,“停下!”

   “停!”坂原太郎揮手示意兩人停下,叫道:“你他媽聽不聽話!”

   訝子沉默了片刻,無力地點了點頭,“他媽的敬酒不吃吃罰酒!”坂原太郎用力地揉搓了幾下手中的巨乳,大聲喊道,聲音因為興奮都有些變形“快點把屁股撅起來!快點!”

   訝子一張臉漲得通紅,身子微微顫抖,“啪!”一邊的坂原次郎看到訝子猶疑,立刻又是一掌,訝子狠狠瞪了對方一眼,終於兩手緊緊揪住床墊,腰部緩緩下沉,將臀部翹了起來,“我來”看到訝子的表現,次郎大喜過望,激動地一把推開三郎,挺起肉棒對准早已被撐開的肛門便用力插入,但或許因為過於興奮急躁,竟然連續幾下都未能盡數入榖,反而弄得自己的陽具有些疼痛。“呃”訝子柳眉微皺,不等次郎開口,腰部微微擺動了幾下,讓臀部找到了一個合適的角度,終於使得對方的肉棒順利地插入。

   “終於聽話了,來,給我吹吹喇叭”三郎急不可待地走到訝子面前,將肉棒伸到了她的面前,扯著頭發便要向里捅。

   訝子微微擺動頭顱,同時不斷叫道:“水......給我水......”

   “要喝水?好啊,先給我舔舔”

   “拿.....拿掉......這個.......給我......水”

   “給她拿點水”在下面奮力耕耘的太郎大聲叫道,“給她摘了口套,我倒要看看她能怎麼著”

   三郎聞言轉身離開,不一會拎著一個瓶子走了回來,“想喝麼?你知道該干什麼”說著,三郎摘掉了訝子的口套,左手將瓶子在她眼前晃了晃,“咳咳咳”嘴巴終於恢復了自由,訝子一邊咳嗽,一邊揉捏著幾乎失去了知覺的雙頰,看到眼前流動的液體,訝子覺得自己嘴唇越發的干澀了,“舔啊,婊子,舔!”次郎突然一邊咆哮,一邊加大了抽動的力度,弄得訝子險些失去平衡,“來吧,好好含我的老二,就給你水喝!快點”

   訝子微微咬了咬嘴唇,緩緩張開了嘴巴,三郎見狀右手虛捏在訝子的臉頰旁,陰莖緩緩地插入了她的口腔,“舒服!啊!”盡管不是第一次口奸,但沒有束縛的口腔所能帶來的快感是之前難以比擬的,三郎覺得自己的肉棒被四周溫暖濕潤的口腔包裹擠壓著,那種熱度直如要將他融化了一般,“快,快,吸”三郎大聲叫道,右手卻絲毫不敢離開對方的面頰,訝子卻真的聽從吩咐,緩緩地吮吸起口中的陽具來,雖然方法甚為生澀,但確實是主動地在做著口交,這樣一個驕傲強大的女人居然臣服在自己胯下主動舔著雞巴,坂原三郎覺得自己當真如在夢中,然而他又擔心對方虛以委蛇,隨時發難咬向自己的陽具,因而不敢盡興抽動,豈料興奮和恐懼雙重刺激下,不到2分鍾,他的馬眼酸麻,一股精液便不由自主地噴射而出,射精的快感使他再也無法自已,他用手將訝子的頭緊緊壓在胯下,將陰莖到嘴巴深處,盡情噴射,訝子感到一陣窒息,雙手無力地推搡著施暴者,卻無法吐出嘴中的陽具,只得半推半就地將精液吞入肚中,坂原太郎、次郎受到這景象的刺激,也同時瘋狂地開始衝刺,讓他們驚喜的是,隨著他們的抽插,訝子竟然微微擺動腰肢,使得他們的抽動更為順利、深入,不一會兩人也按耐不住,同時爆發在了訝子體內。

   “咳咳咳咳”終於,坂原三郎放開了訝子,訝子立刻一陣咳嗽,殘余的精液不斷從她的嘴角中流出,直接滴在了赤裸的雙乳上,“水,給我水.....”

   “好,老子說話算話”享受了“貨真價實”的口交的坂原三郎心情大好,將瓶子遞給訝子,伸出雙手緩緩揉搓著訝子的乳房,訝子卻渾如不知一般,抓過瓶子,貪婪地湊到嘴邊鯨吞牛飲,“咳咳咳咳”豈料液體甫一入口,她的喉嚨立刻一陣火辣辣的疼痛,酒!瓶子里竟然是烈酒!

   “哈哈哈”坂原三兄弟見狀同時大笑起來,“小婊子,這里沒有水,只有這個,這可是上好的伏特加”

   “喝不慣啊?看來你還是喜歡吃我們的精液,哈哈哈”

   “要是這個,要多少有多少,我現在就給你一點,過來吃啊”

   訝子略微平復了一下呼吸,在三人的嘲笑聲中,端起酒瓶,緩慢但堅定地將酒盡數喝完。

   一牆之隔,吉田師傅、山本勘助、呂先生聚精會神地看著對面的屏幕,在大屏幕上顯示著從多個角度拍攝的訝子的鏡頭,山本勘助看到訝子默默地喝完酒,又毫不反抗地任由坂原三兄弟擺好姿勢開始新一輪“三重奏”,皺著眉頭說道:“這婊子果然棘手啊,這種情況還不肯放棄,看來情況比我們想象的還差。”

   “不,是比我想象的好”吉田師傅依然一臉陰沉地說道。

   “她這不是假裝屈服,消耗坂原三兄弟的體力,為下次搏斗做准備麼?”

   “就是因為這個,如果她上來不顧她媽媽的情況,毫不抵抗那才是最麻煩的,不是麼?”吉田反問道。

   “所謂無欲則剛,一旦有了牽掛也就有了破綻,理智的想想即使她能取勝,也不能保住她媽媽,以她的聰明會做出這個選擇,說明她已經失去冷靜了,吉田師傅是這個意思吧”

   吉田看了呂先生一眼說道:“不全對,其實她從抵抗那一刻起,已經在心理上輸了。她進行搏斗就說明她遵守了你的游戲規則,也就是承認了你的主導地位。”

   “對啊,”山本勘助接口道“我們是規則的制定者,玩下去她怎麼可能會贏呢?她不是驕傲自信麼?我就有辦法讓她連續遭到失敗,她的信心就會動搖,不斷遭到凌辱,她的驕傲就會被打碎,我還會讓她為父母的事情自責,再加上酗酒......”

   “好了,後面的事情再說吧,你先告訴外面那三個蠢豬別壞了事情”

  

   14

  

   2小時的時間說長不長,說短不短,對於野上訝子來說尤其如此,她迷人窈窕的肉體加上警部的身份可以讓任何一個罪犯瘋狂,更何況對於坂原三兄弟來說她又是親手把自己送入監獄的仇人,這樣的誘惑讓他們幾乎沒有浪費每一分鍾,除了換位和擺姿勢,他們肮髒的肉棒就沒有離開過訝子的胴體,這樣的屈辱對於心高氣傲的訝子來說每一分鍾都像一個世紀那麼痛苦漫長。但是,另一方面,在停止抵抗後,訝子感到自己的身體的力量確實正在回復,即使十分緩慢,而凌辱她的三個男人現在已經開始氣喘吁吁了,這使她又希望這段恢復期能持續得更久。

   “呼......” 坂原三郎長嘆一聲,再次在訝子的小嘴中達到了高潮,雖然羞恥,但是訝子清楚地感覺到對方精液比起之前變得稀薄了很多,甚至在味道上都清淡了許多,訝子臉上不禁一紅,但是她是個堅強果敢的女性,一旦確定了犧牲肉體來消耗對方精力的策略,她就不會讓羞恥心來阻礙這個計劃,不用三郎指示,她順從地吞下了不多的精液,而且繼續用最小的力量吮吸著對方的肉棒,她知道不用消耗太多精力體力這個愚蠢的男人會立刻再度勃起,繼續消耗他的體力的,果然三郎雙手揉搓著訝子下垂的豐乳,腰部又開始緩緩挺動,不過一邊抽動卻一邊叫道:“啊啊,這個婊子的嘴巴真他媽厲害,弄得我腰酸背痛的。”

   “呃呃呃,我也一樣”在肛門殺伐的坂原太郎應和了一聲,雙手緊緊按住訝子肥美的雙臀,也將不多的精液再次射入了女警的屁股,“不行了,歇會,歇會”坂原太郎喘息著將肉棒抽出那已經撐開的菊門,雖然還略略冒出精水,但他的肉棒已經半松軟了,“再干下去,咱們非得死了不可,臭婊子”坂原太郎一掌拍在訝子的右臀上,身子一歪,直接坐倒在床墊上,心有不甘地看著還在奮戰的兩個兄弟,“次郎、三郎,留點力氣,待會還得收拾這賤人呢”

   聽到坂原太郎的話,訝子心頭一緊,如果這些家伙不再侵犯自己,之前的犧牲豈不毫無意義了,可是如果自己主動去挑逗對方,又太過反常“大哥,沒事,這騷貨早讓咱們肏爽了,讓她干嗎就干嗎,咱們可不能認輸,繼續啊”正在她思考對策的時候,在底下繼續耕耘的坂原次郎大聲叫道,“臭婊子快點,把屁股撅高,讓大哥再好好玩玩你的屁眼”

   坂原次郎粗俗的話語卻讓訝子心頭一喜,她裝作不情不願的樣子慢慢抬起了屁股,“賤貨!晃晃你的大屁股!”坂原三郎看到便宜,也立刻大聲喊叫起來,這次訝子卻沒有聽從命令,三郎立刻狠狠地一捏手中的乳頭,“快點!不然掐爆你的賤奶子”訝子疼得悶哼一聲,嘴上卻沒有停止吮吸,腰肢輕擺,豐臀開始緩慢但十分誘惑地小幅移動起來。

   “哈,他媽的,女警都他媽一個樣,上次那個女警也是一開始好像貞潔烈女似地,才打了幾下,立刻就主動求咱們肏她了,都是......呃......賤貨!呃,舒服”看到訝子主動的挑逗,坂原次郎再也忍耐不住,第3次在訝子的小穴中滿足了獸欲,“真你媽怪了,這騷貨的小逼怎麼還這麼緊,真他媽過癮!”次郎喘息著一邊上下撫摸著誘人的裸體,一邊繼續在充滿了精液的陰道中上下抽插。

   “行了,坂原三兄弟,你們春宮演的不錯,時間到了,放開野上警部”就在坂原太郎衝上來剛剛將陰莖插入訝子菊門的時候,擴音器中又傳來了山本勘助那輕佻的聲音。

   彪悍凶狠的坂原三兄弟聞言立刻放開了訝子,無論是剛剛入港的太郎還是是箭在弦上的三郎,都沒有半點遲疑,訝子癱倒在床墊上,一邊喘息一邊觀察著對手,坂原三兄弟的臉上滿是獸性的淫欲和興奮,但從剛才三人離開的幾步看,他們的體力確實消耗了許多,不過她無疑大大低估了這三個人性方面的能力,即使他們每人在她的三個肉洞中都至少射了2回,居然還能穩穩地站在地上。

   “好了,野上警部,剛才那段精彩的表演我已經錄下來了,看得我也熱血沸騰啊,下面我再給你一次機會,好好把握啊,開始吧”

   訝子強忍住沒有反駁,只是半臥在床墊上裝作綿軟無力的樣子,雖然剛才犧牲色相減少抵抗,但在野獸般坂原三兄弟不停歇的蹂躪下,恢復體力確哪是那麼容易的事情,她知道以自己現在的狀況恐怕站起來走一圈就要軟倒,她唯一的機會就是對方的大意。

   好在沒腦子的坂原次郎沒有讓她失望,再一次無謀地向她抓來,太郎、三郎也同時行動,一齊撲向她的身體“啊”,出乎坂原次郎的意料,訝子竟然不閃不避,呻吟一聲,手腕便被他緊緊抓住,坂原次郎一愣,隨即一扯將她的身體拉向自己懷里,另一只手探出直摸向訝子的乳房,“畜牲”訝子輕罵一聲,胸口的肉球就被抓住,身子也松軟無力地靠向了坂原次郎,“哈哈,賤貨這麼快就想.......”坂原次郎得意地大笑起來便在此時,訝子忽然發難,她一直垂著的右手猛地探出,直抓向次郎身下的陰囊,同時左膝抬起直擊太郎的下體,上次交手,太郎兩次看破了她的戰術,所以這次她同時攻擊太郎。

   “啊!”一聲慘叫,卻是淒厲的女聲,就在她出擊的瞬間,坂原三郎從側面重重一擊正中訝子的肋下,同時太郎、次郎也分別作出反應,太郎雙手封住了她的膝撞,次郎雙手一丟,將她的身體拋離自己,在三人的聯手下,訝子修長的身軀如同紙鳶一般滑過空中,重重地摔在了地板上,渾身骨頭如同散架一般生疼,好不容易積聚的一點力氣也盡數消散了。

   “婊子!還想偷襲”坂原次郎幾步跨到訝子跟前,一把揪住她的長發將她拖回床墊上。

   坂原太郎,蹲下身子,湊到訝子面前惡狠狠地叫道:“老子早看出你要玩陰的,想勾引我們,讓我們兄弟在你這三個賤洞里掏空了身子?別他媽做夢了”

   “混蛋!畜牲!人渣!”自己做出如此大犧牲的計劃就這樣破產,而且是被這三個如野豬一樣蠢笨的男人看破,更要命的是自己的曲意奉迎和可恥的失敗都被一一記錄下來,不知會被多少人傳看,訝子只覺得自己就像一個小丑,在自作聰明地表演著可笑的鬧劇,挫折、羞恥、悔恨、屈辱種種情緒瞬間充斥在她心頭,她失去了冷靜,一邊徒勞地掙扎,一邊胡亂地痛罵。

   “嘿嘿,你不是要色誘麼?我們正好好好爽爽,你剛才舔得真給勁兒啊”坂原三郎也湊上來幫著次郎按住訝子,同時在她的傷口上再灑上一把鹽。

   “野上警部,你用這招也太明顯了,實在是讓我有點失望,”山本勘助令人討厭的聲音又再度響起,“好了,願賭服輸,你別忘了我們的賭注”牆上的大屏幕再次亮起,訝子的母親縮在牆角,聲嘶力竭地向走入房間的兩名打手大喊著。

   “住手!住手!你們不要再碰她!”

   “對不起,我們在道上混的,最重要的就是信義,說過的就一定要做,動手!”話聲剛落,屏幕中的打手直衝過去,訝子的母親如同雌獸一般瘋狂地抵抗掙扎,但在兩個強壯的男人面前依然是徒勞,她的雙手很快被抓住,一個打手雙手抓住黑色的套裙狠狠地撤脫,白色襯衣的下擺下,褐色褲襪包裹著的兩條修長美腿和白色內褲終於顯露了出來。打手在扯掉裙子後,順手又在女人大腿的內側猥褻地摸了摸,“啊....啊.....啊......啊”女人連續發出了幾聲不類人聲的高亢的嘶號,接著渾身一陣顫抖,頭一歪,軟倒在了身後打手的懷中。

   “媽媽,媽媽!”訝子用同樣撕心裂肺般地聲調尖叫著,但身子卻被坂原三兄弟牢牢地按在墊子上,屏幕中的打手摸了摸訝子母親的脈搏,對著屏幕叫道:“她昏過去了”

   “好了,你們先別動她”隨著山本勘助的一聲吩咐,兩個打手停下了動作,卻沒有退出房間。

   “你這個臭豬,懦夫,你到底要干什麼?”

   面對訝子憤怒地質問,山本勘助的聲音依舊是懶洋洋地玩世不恭,“野上警部,我只是認真地和你進行一場有趣的游戲”

   “你這個畜牲,少廢話,到底要怎麼樣?”

   “別激動,你母親又給你贏得了2個小時,這個游戲對你們2方都很公平,野上警部向來以聰明勇敢聞名的,我很期待你下一次的表現”

   “呸,什麼公平,你這個變態的雜種,要強奸就來啊,別想在戲弄我!”

   “這麼快就認輸了?這可不是野上警部的風格啊,”山本勘助語調一轉,惡狠狠地說道“你沒得選擇,不配合的話,我就被你媽帶到你面前讓你們一起被干,我說到做到”

   “你敢,我要殺了你......”訝子嘴里叫罵著,但語氣中的蒼白無力卻是遮掩不住。

   “這樣吧,這2小時我改一下規則,三郎去拿個杯子來”坂原三郎轉身離開,不一會兒手里拿著一個不大的玻璃高腳杯走了回來。“還是你和坂原兄弟較量,不過不用再打來打去了,你這次只要在2小時內不管用什麼方法,從他們身上取出一杯精液,就算你贏,你母親便不會再被騷擾,剛才你說他們強奸你,現在我給你一個機會,由你來強奸他們,哈哈哈”所有的男人同時爆發出一陣淫邪的大笑,光是聽到這個提議,坂原三兄弟本已半軟的陽具便立刻興奮地抬起了頭。

   “休想,你這個變態”訝子氣得渾身顫抖,這些敵人,不但用暴力征服她的肉體,撕碎她的尊嚴,甚至想讓她主動獻身,作踐自己“我死也不會這麼做的!”

   “是麼,別這麼快下結論”山本勘助的話音剛落,屏幕中的兩個打手立刻恢復了行動,上下摸索猥褻起懷中軟綿綿的女體來,“這老婊子乳房很大啊!”“屁股居然也很緊!干起來一定很爽!”兩個人一邊摸,一邊對著屏幕故意地大聲調笑。

   “住手,住手!”

   “這里發布命令的可不是你,怎麼樣,要不要玩這個游戲?”

   “停下,畜牲,混蛋”

   “快點!他們可不是有耐性的人!”應和著山本勘助,一個打手雙手一扯,將訝子母親身上褐色的褲襪一下拉到了大腿上,露出了里面白色的褲。

   “好吧,讓他們出去!”

   “你說什麼?”

   “我說讓他們滾出去!”

   “你知道該說什麼!”山本勘助惡狠狠地逼問著。

   “混蛋!”

   “快說!”屏幕中,一個打手淫笑著將手探入了訝子母親的內褲。

   “好吧!我會按你說的做,讓他們滾出去!滾出去!”訝子終於大聲地承認了自己的失敗,淚水不受控制地滑過了她的臉龐,她知道這是一次多麼可怕的失敗。

   “好的,你們放開她,把那女人衣服整理好,我們可是要講信義的”兩個打手立刻住手,小心翼翼地將訝子母親的內褲和褲襪都整理成原樣,而後默默地離開。

  

   “精彩!我現在終於明白你為什麼不上場了”控制室內,呂先生手中把玩著一個米粒大小的耳機,“用這個控制坂原三兄弟,就等於你在親自和野上訝子斗智,不過敗在三個粗俗愚蠢的手下敗將手中可遠比敗在你手上來得屈辱和挫折,她的信心和尊嚴果然受到很大打擊,效果似乎出奇的好啊。”

   “這種東西可不容易弄啊,要不是這個女人我哪會用這麼大陣仗,坂原他們為這一天可准備了很久”山本勘助臉上微微顯出一絲得色,“她和她媽的感情比我們想象中還要深,只要有牽掛就有弱點,就算可以犧牲自己,也未必可以犧牲他人,她只要沒有第一時間求死我就有機會找到她的軟點。”

   “說得好,不過,我一直想問你,要是碰到那種一心求死的剛烈女人該怎麼辦呢?”

   “你們C國有句古話‘千古艱難唯一死’,是至理名言,”吉田忽然截斷了山本勘助的話頭,平平淡淡地說道“我有的是辦法讓一個女人求生不能,求死不得”說著,老人眸子一亮,兩道令人心悸的目光直射呂先生的雙眼。

   呂先生微微一笑說道:“受教了,今天真是大開眼界。”

  

   如果是平時,訝子只要仔細想想就會發現坂原三兄弟行為中的異常,但是一波又一波分外緊湊的蹂躪使得她無法聚攏精神進行思考,酒精和虛弱的身體也影響了她的判斷力,她完全是被動地應付著對方的刁難和蹂躪,卻不得不面臨更多的失敗和屈辱,最重要的是她對母親的負罪感和歉疚感使得她潛意識里正在逐步失去打破這個惡性循環的冷靜和決心。

   “我已經放寬條件了,野上警部快點好好表現吧!你只有2個小時。”山本勘助說完,牆上的大屏幕卻沒有像之前那樣關閉,訝子的母親被兩個打手放在一個躺椅上面朝屏幕,雖然明知道母親還在昏迷中,但訝子依然感到不可抑制的羞辱,即使口頭上已經答應了,但她的身體幾乎本能般地抗拒這種墮落屈辱的行為。

   “馬上開始,我不會再重復第二遍要求!”山本勘助陰測測的聲音讓訝子渾身一震,她低下頭,顫抖著緩緩伸出右手,在她眼前,坂原三兄弟多次射精的肉棒因為這個新奇的游戲又如同旗杆一樣高高地聳立起來,“慢著!”出乎她的意料,坂原太郎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滿臉淫笑地說道:“騷貨,想要我們的精液可不是那麼簡單的!”

   “沒錯,我們可不是牛郎”三郎也在一旁幫腔。

   “混蛋!”

   “說話注意點!”坂原太郎將手一甩,訝子立刻跌倒在床墊上,“聽著,賤人,你要搞清楚現在你是在求我們,只要我們不高興,你那杯里就收集不到一滴精液”

   “好了,別和這個臭屌廢話,讓我再操她一會”三人中腦子最不好使的次郎顯然厭倦了這樣的挑逗,他說著撲到訝子的身上,雙手上下摸索著這具他已十分熟悉的美肉。

   “別急,次郎,”太郎拉住了急色的弟弟,蹲在訝子的面前,惡毒地說道:“現在,婊子,我要你站起來,把你的衣服穿好!”

   “畜牲!”訝子羞憤得渾身顫抖,她清楚地知道自己別無選擇,但要主動向這三個野獸般的男人獻身卻又實在是大違本心。

   “快點,臭婊子,站起來!”

   “站起來,賤貨!”

   三個男人的咆哮聲中,訝子晃晃悠悠地站了起來,“穿上鞋!”訝子默默地撿起散落在地上的兩只高腰靴,卻沒有任何反抗,老老實實地將兩只腳掌塞入了性感的露趾高跟靴中。

   “把你衣服整理好,賤貨!看你髒成什麼樣了!”

   “什麼冰娘娘,簡直是髒娘娘!”

   “混蛋”訝子握緊了拳頭,確實,經過了這許多的蹂躪,她現在的樣子淒慘肮髒極了,她的頭發蓬亂,淚水和精液混合的粘液如同油彩一般將她美麗的面龐塗抹得一塌糊塗,黑紗上衣的結扣在劇烈的活動中早已打開,現在只是半掛在她的手臂上,黑色的皮裙被推到了她的肚皮上,皺巴巴的揉成了一團,她原本潔淨神秘的下體現在完全裸露在空氣中,髒亂的陰毛下,白濁的精斑處處可見,黑色的絲襪在翻滾中已經多處抽絲,右腳的深色襪尖更被撕破,精致的腳趾直接就暴露在魚嘴皮靴外。這一切的一切都是眼前三人種下的惡果,現在他們還借機以此來嘲諷自己!訝子強忍著憤恨,將自己腰上的皮裙拉直撫平,遮住了自己飽受摧殘的下體;將黑色的紗衣拉在身上,卻發現根本沒有扣子,只好再次在胸前打了個節。

   “還有帽子”坂原三郎撿起地上的大檐帽,丟到訝子的懷中,“快點,戴上!”

   訝子咬緊嘴唇,將帽子戴在頭上,雖然紗衣上和帽子上的警徽粗鄙的可笑,但她知道對於罪犯來說,這就是警服,這會提醒這些罪犯是在凌辱一個女警,而對於她自己來說,這種象征意義同樣有著殺傷力。

   “不錯”三個男人圍繞著訝子轉來轉去,這具胴體他們已經玩弄享用過了很多次,但這是第一次留心觀察她的裝束,細細體會這種制服誘惑,“警妞,敬個禮看看”

   “快點!”

   “你們可以強奸我,但是別想羞辱我”

   “羞辱?哈哈,你的小逼都快被我們肏爛了,還裝什麼蒜。”

   “快點,我們要是心情不好,可就不想射了。”

   坂原太郎、三郎一唱一和地戲耍著訝子,但對方卻只是冷冷地瞪著他們,漸漸地兩人也感到了尷尬,“媽的,臭婊子”看到兩個兄弟吃癟,坂原次郎惱羞成怒之下,一把將訝子推倒,“老子干死你!”坂原太郎抬了一下手卻沒有阻止了兄弟,他看著次郎將訝子的身子按在墊子上瘋狂地從後面抽插起來,訝子四肢伏地,低垂著頭顱,既不反抗也不應和,“哼”坂原太郎冷笑了一聲,看著兄弟從後面猛干著這高傲的女人,之前多次的射精顯然提高了男人的耐久力,坂原次郎在訝子的身上折騰了足有20分鍾,才有了射精的跡象,“次郎射到那里去!”忽然,一直沉默的坂原太郎叫了一聲,指了指身後四面玻璃的盥洗室,坂原次郎愣了一下,接著裂開嘴巴大笑起來,他一把推倒身前無力的女人,大步衝入了盥洗室,面對便池,他連連擼動肉棒,不一會兒,一股已經很稀薄的精液落入了便池中。

   “不”透過玻璃,訝子清楚地看到了坂原次郎的行動,她掙扎著爬起,坂原太郎沒有動手阻止他,嘴里卻吐出了刀子般的話語“賤貨,你以為我們會憋著?我們照樣隨時隨地都可以干你!而且讓你救不了你媽,最多4個小時後,我要一起操你們母女。”

   “你們.......”

   “怎麼樣,想好了沒有,還是需要我的老二再和你交流一下?”坂原三郎捧著自己堅挺的肉棒調笑著。

   “現在,敬禮!”坂原太郎猛地大喝一聲,“快!”

   訝子修長的身體微微顫抖著,猶如風中的樹葉,她滿臉漲得通紅,轉頭看了一眼大屏幕中的母親,她終於慢慢挺直了身體,纖細的手臂如同掛著千斤重擔一般緩緩舉起,停在了額邊。

   坂原三兄弟同時爆發出了一陣喝彩,他們三人圍在訝子身邊,從各個角度欣賞著她的恥辱和憤怒,“你們.......你們來吧”訝子只覺得嘴巴干澀,無比艱難地說出了這句話。

   “來干什麼?說清楚?”

   “來強奸我”

   “強奸?是你強奸我們才對吧?”

   “混蛋.......”

   “說你是誰?”

   “什麼?”

   “你是誰?”

   “野上訝子”

   “報你的警銜”

   “畜牲.......”

   “你再敢廢話我就干你半小時再說!快說!”

   “搜查一課警部”

   “現在說請給我精液!”

   “你......”

   “快說,賤貨!三郎干她!”

   “好吧!”野上訝子喘息了一陣,緩緩地說道:“請......請......給我......精液”

   “連在一起說,騷貨!”坂原太郎興奮得鼻孔長大,如同野獸一般氣喘連連。

   “我是野上訝子,搜查一課警部,請給我精液”訝子一字一頓地艱難的說完,如果她眼中的怒火可以實質化的話,三個男人早已被燒成了飛灰。

   “很好,”訝子的恨意在興奮的坂原太郎眼中自然是無視的,她羞怒的表情正是他最好的春藥,“過去,雙手伏在牆上,兩腿叉開”坂原太郎拉扯著將訝子拽到玻璃牆邊,“快!”

   明知道對方的用意,但訝子沒有再做任何反抗,老老實實地雙手扶牆,兩腿分開,“讓我先搜搜你的身!你看起來很可疑嗎”坂原太郎亢奮地喘息著,粗壯的身子猛地壓在訝子光滑的背部,雙手前探隔著紗衣握住了一對渾圓的巨乳,“這兩個東西就很危險”坂原太郎一邊揉搓著,一邊在女人耳邊調笑著,“我得好好檢查檢查!”

   訝子咬著嘴唇,緊閉雙眼,無聲地忍耐著,玩弄了一陣她的雙乳,坂原太郎的右手下探,手指劃過光滑的臀縫,狠狠刺入了她泥濘的肉洞,“呃”訝子嘴邊劃過了一絲呻吟,對方的動作依然粗暴了無情趣,但成熟的肉體在連番奸淫下終於被喚醒,實際上在之前她放棄抵抗後的最後十幾分鍾里,她的下身已經有了一些快感,只是深深的仇恨和厭惡加上對即將到來搏斗的緊張感讓她幾乎沒有注意,但是所謂水滴石穿,在對方不斷地刺激下,她的身體終於有了本能的反應,更糟糕的是烈酒削弱了她對身體的控制力。

   好在坂原太郎似乎根本沒有意識到她方才的反應,他猥褻了一陣訝子的身體便再也按耐不住,一把將訝子的皮裙翻到腰間,堅硬如鐵的肉棒一挺,立刻熟門熟路地貼到了她的肉穴上,“把腿再分開一點,把屁股撅起來”箭在弦上的坂原太郎再也顧不得羞辱訝子,等不及訝子是否遵守自己的指示,右腳連踢,已經把她的雙腳踢得更開,“噗嗤”隨著他腰部一擺,圓大的肉菇立刻沒入了兩片已經難以閉合的陰唇,在陽精的潤滑下,一衝而上,那種絕妙的滋味讓坂原太郎快活得一陣顫抖,但是他很快發現一個問題,訝子的身高和他相仿,穿上高跟靴後更比他高出許多,他的肉棒竟然不能一插到底,“往後一點”說著他退後一步,雙手一拉,訝子的身體沒有反抗,老老實實地順勢前伏,整個過程中,太郎的肉棒都沒有離開那迷人的陰道,渾圓的雙臀自然抬起,給了他絕佳的角度和高度,坂原太郎再次用力,肉棒終於盡數插入,“爽!”坂原太郎喘息著伸出雙手抓住訝子胸前晃動的肥乳,大干特干起來。

   訝子皺著眉頭,竭力壓抑著喉嚨中的呻吟,在心中她不斷大聲解釋著,我這樣做,只不過是為了讓他盡快射精,但是在她心底的一角卻警覺到當她向後撅起豐臀時,身體里那一絲期待,不,絕不可能,訝子狠狠地甩了甩頭,仿佛要甩掉腦中可恥的想法,但是,她清楚地感覺到小腹處有一股熱氣開始出現,就像之前被山本勘助和面具男屈辱地送上高潮時一樣,訝子狠狠地咬緊自己的嘴唇,來壓制那可恥的感覺,也許她的肉體會背叛她,但絕不會在這三個毫無技巧的野獸面前失陷!

   可悲的是,之前的連番奸淫讓坂原太郎的肉棍有了超強的耐久力,他就這樣如同打樁機一樣用力抽插,讓她小腹中的火焰不斷升騰、燃起,訝子覺得自己全身的力量正被這股火焰消融、燃燒,她的雙腿開始顫抖,雙臂無力地貼在牆壁上,在對方大力的頂動下,身體大部分重量都落到了坂原太郎抓捏她胸脯的一雙手上,這讓對方的玩弄傳來的感覺愈發強烈,“啊”驀地,訝子雙腿一軟,身子滑倒在地,角度突然地變化使得她的陰道意外地抓緊了正在進出的凶器,“啊啊啊啊”其實,坂原太郎也早已到了爆發的邊緣,這突如其來的刺激讓他再也無法支撐,他雙手十指緊緊捏入那滑膩光潔的乳肉,咆哮著達到了快樂的巔峰,隨著訝子身體緩緩倒下,他也慢慢跪倒,但陰莖始終頂在陰道深處,跳動著發射著本已不多的精液,一對男女就這樣如同慢動作一樣雙雙緩緩跪倒,但下體卻緊緊結合著,直到女人的上身無力地趴伏在地上。

   “我靠,太他媽刺激了”坂原次郎和三郎看著這突然其來的香艷刺激的場景,只覺得下身漲得生疼,“大哥,讓我來。”

   “好”坂原太郎喘息著拔出肉棍,一翻身仰倒在地,這是目前為止最棒最刺激的一次性愛,他從沒想到自己在射精這麼多次後還會有這麼多彈藥發射,他覺得渾身酸軟,尤其腰眼隱隱作痛。

   訝子趴在地板上也是氣喘吁吁,當對方爆發的時候,她第一次發覺對方的精液是那樣灼熱,刺激得她的花房一陣陣收縮,她竭盡全力才壓抑住了自己的叫聲,但她清楚地知道自己的肉體已經開始發生了可怕的變化。

   “該我了”坂原次郎叫著抓住訝子的腳踝一拉,她的身子如同一片被單一樣整個翻轉過來,雙腿也自然地被大大拉開,露出了有些紅腫的下身,坂原次郎粗大的陽具立刻貼上了她的下身,“停.....停下......”訝子拼盡最後的力量,右手下探擋住了突襲而來的陽具,“給......給我杯子”

   “老子憋不住了!”坂原次郎一把摔開訝子無力的右手,肉棒立刻插入了她的花莖。

   “混蛋,你們不守信用!”訝子大急,身子猛地扭動起來,雙手再次推向了雙腿間的男人。

   “好了,次郎,給他杯子,待.....待會再干,咱們說話算話”一旁喘氣的太郎支起身子抬手阻止。

   “待會再給她,我.....”坂原次郎本來抱怨著不肯放手,忽地臉色一變,在訝子奶子上狠狠掐了一把,不情不願地站起,“好吧,待會肏死你這個賤貨”

   坂原三郎撿起地上的高腳杯放在了訝子手中,“快點弄,我們還等著呢?”

   “你們滾開”訝子喘息著握緊了高腳杯。

   “笑話,老子把你里里外外都快肏遍了,還怕我們看?趕緊吧”

   訝子看著三個男人惡狠狠、色迷迷的眼神,當她第一次聽到山本勘助的建議時,便清楚了對方的用意,他們是要逼迫自己做出各種下賤淫蕩的事情,讓自己在違心的配合中品嘗失敗的滋味,在她答應這個墮落的游戲時,本來打定了主意讓他們予取予求,絕不抗拒,但是事到臨頭,她才發現那種劇烈的羞恥和屈辱是多麼的可怕,沒什麼,也許我無法阻止他們征服我的肉體,但絕不會讓他們征服我的靈魂,訝子在心中默默地鼓勵著自己,“總有一天,我會殺了你們三個”訝子盯著三人,一字一頓地說道。

   “很快的,你再來兩次,我們就被你的肉洞榨干了”

   不理三人的嘲諷,訝子費力地爬起,蹲在地上,將高腳杯放在陰道下,玻璃杯冰冷的杯口碰觸到她的陰唇上,讓她渾身一個冷戰,稀薄的精液即刻從她的肉洞中流出,接著流入高腳杯中,雖然訝子的肉穴中曾經多次射入了陽精,但在之前劇烈地掙扎打斗中已然流出不少,剩下的或者干涸或者還在陰道深處,在坂原太郎不多的新鮮精液流光後,一時竟然沒有精水再流出。

   “笨蛋,用你的手指”坂原三郎忽然在一旁叫道,“把里面的摳出來,用不用我幫你啊。”

   “我勸你快點,次郎快忍不住了,我們可沒空等你”

   “你里面的都干了吧,讓我給你點新鮮的!”

   三個人的吆喝聲中,訝子的兩頰紅得仿佛要滴出血來,然而出乎三人的意料,訝子決然地咬了咬嘴唇,右手竟然真的下探,手指顫抖著撥開了陰唇,纖細的手指剛剛觸在滑膩充血的肉唇上,一股異樣的電流頓時滑過全身,“嗯”訝子緊閉雙眼,她聽到了周圍響起一片粗重的喘息聲,訝子盡量集中精神,探出中指,向上摳挖自己的密道,嚴密的肉腔在手指的疏導下微微張開,她能感到陰道深處的精液正被緩緩引出,隨著那有一點冰涼的精水下滑,她感到一股難言的刺激卻反向上行,滑過花房,滑過雙乳,直衝她的頭顱,“呃”一聲淫靡的嘆息溜過了她的嘴邊,在三個野獸般的男人中間,一個身著黑色警服的美女就這樣蹲在地上,手指雙乳若隱若現,手指緩緩進出於那迷人的肉穴,隨著抽送,白濁的精漿緩緩流出,這是怎樣淫靡、誘惑的一幕啊,坂原次郎血紅著雙眼,就要上前,卻被同樣氣喘如牛的太郎一把拉住。

   訝子下意識地抽動了著手指,一股熟悉的感覺讓她渾身戰栗,是的,作為28歲的成熟性感的女性,訝子對手淫絕不陌生,她知道怎麼能讓自己舒爽快樂,魂飛天外,只要再向前勾回指頭.......等等,你在干什麼!忽然,一個聲音在她的腦海中炸開,將剛才的綺念轟得粉碎,也讓她剛剛開始的手淫悚然停止,,訝子張開雙眼只覺得渾身冒出了一層冷汗,低下頭,她發現自己身下的高腳杯中只有小半杯渾濁的精漿,而更要命的是她覺察到自己體內不再有液體流動了。

   “現在可以了吧”坂原次郎憤憤地叫了一聲,跨前一步,訝子慌忙將高腳杯珍而重之的放在一旁,任由對方將自己的大腿再次分開,“慢著”坂原太郎再次攔住了亟不可待的兄弟,“你躺下,讓她伺候伺候你。”

   坂原次郎本待發怒,但一聽下半句當時便樂開了花,很快平躺在地上,完全勃起的陽具斜斜地指向空中,“快點,自己上來,婊子!”

   訝子默默地來到坂原次郎身邊,雙腿跨蹲在他的身體兩側,緩緩坐下,然而毫無經驗的她兩次下探卻都沒有把肉棒吃入肉穴中,坂原次郎的大槍就在訝子的股間滑來滑去,始終不得入港,急得大叫“用手扶著,蠢貨”訝子雙眉緊皺,探出右手,抓住那微微跳動的凶器,將碩大的龜頭頂在自己的花瓣上,強迫著自己再次下蹲,龜頭立刻頂開陰唇,插入了已經充分使用的陰道中,這次雖然肉體上沒有什麼痛苦,但訝子的精神上卻如灼燒般地疼痛,這是她第一次主動讓對方的陰莖侵入自己的身體,她終於被迫向罪犯獻身了,一滴淚珠不受控制地劃過了面頰。

   身下的坂原次郎卻管不了許多,肉棒一入蜜道,便雙手抓住訝子的腰肢,腰部用力抽動起來,“等會兒,次郎,應該是這個婊子伺候你才對啊,你的姿勢不對,蠢貨!”坂原太郎走到訝子身後,雙手抓住她的腳踝用力一拽。

   “啊啊啊”無力的雙腿本來便幾乎不足以支持訝子的體重,一拽之下,訝子的身子立刻滑到,從蹲姿變成了跪姿,而陰道內的肉棒也順勢一戳到底,直接頂中了她的子宮口,爽得坂原次郎連連吸氣。

   “快點,賤人,動動你那大屁股”坂原三郎一掌拍在訝子的豐臀上,雙手從腋下托住她的身體略略提起又重重蹲下,“就這樣,快動,別想著不勞而獲,快”

   隨著身體上下移動,訝子忽然驚恐地發現自己下身的火團再次燃燒了起來,剛剛那次手淫雖然短暫但卻徹底喚醒了她的身體,不知不覺間她已經並不是完全被迫地起伏身體了,花徑在她每次落下時都不由自主地夾緊,給兩人帶來更多的快感,驀地,坂原三郎放開了她的身體,訝子依然不自覺地上下套動了兩次方才驚覺,“行了,裝什麼貞潔,快動!”坂原三郎在訝子的後背上一拍,“快!”

   幸或不幸,就在訝子還在遲疑的時候,坂原次郎再也按捺不住,他猛地支起上半身,雙手環抱住訝子的後背,一口叼住她的右乳,下身瘋狂地抽動起來,劇烈的刺激同時襲來,讓訝子一陣眩暈,一片白光從她的眼前炸開,當她清醒過來的時候,她已經伴著對方狂野的節奏開始扭動腰肢了,不,怎麼會這樣,快停下,就在訝子想要停下來的時候,她忽然感到下體的肉棒中傳來了一波波的律動,那是男人射精的前兆,只要略微加點刺激,他就會繳槍,為了媽媽,訝子在心底長嘆一聲,半推半就地繼續開始搖擺套動,片刻後一股滾燙的熱流肆虐著涌入了她的花徑,“呃呃呃”訝子咬緊嘴唇,竭力忍耐,那滾燙的液體反復衝擊融化著她理智冰甲,她的肉體在微微顫抖痙攣,那是一個成熟肉體正常的需求和反應,她下意識地用力夾緊雙腿,仿佛這樣可以賜予她力量,可悲的是,這個動作只是讓她的肉穴更緊密地纏繞在了陰莖周圍,“啊啊啊啊啊”終於,本能壓倒了理智,訝子頭向後甩,胸膛挺起,將雙乳盡量送入次郎貪婪的嘴中,熱流從她的頭頂迅速向下反灌,如同一盆熱水流過四肢百骸,最後在她的花房深處迸發開來,她高潮了!她看到旁邊太郎和三郎在大聲喊叫,卻聽不到任何聲音,她的五官六感全部形同虛設,只有那陰道中傳來的律動痙攣是真實的。

   不知過了多久,意識回到了訝子體內,她發現自己呈大字型平躺在床墊上,三個男人圍在她身邊愛撫著她的身體,卻沒有侵犯她,“你可真夠騷的,不過夠帶勁”看到訝子醒來,坂原太郎捏了捏她的乳頭,“不過,你光顧爽了,沒忘了什麼吧?”說著他將那小半杯的精液拿在了手中,“給我!”訝子驚叫一聲,一把搶過杯子,坂原太郎卻未阻止她,只在一邊冷笑,訝子將杯子放在身下,手指撥開陰唇,卻發現沒有什麼陽精流出,摸摸身下,屁股下一片濕涼,“混蛋混蛋混蛋!”訝子狠狠捶打著地板,她知道在她高潮後的不應期大部分精液已經流在了地板上,不但屈辱地被那個蠢豬干到泄身,還失去了收集精液的機會,完敗,毫無意義,羞恥不堪的完敗。

   “別急啊,我給你出個主意”坂原三郎走了過來,“求我們射在你嘴里,這樣就不會浪費了,來,給我好好舔舔,時間恐怕不多了”

   訝子看了一眼臉前不斷晃動的肉棒,雙拳緊握,牙齒咬得咯咯響。

   “他媽的什麼表情,看來我還是干你屁眼好了”坂原三郎說著作勢要將訝子推倒,在他的手指將要碰到她的肩頭的時候,訝子張開了嘴巴,“這樣才好”坂原三郎得意地笑了起來,順勢用手抓住她的長發,將自己的陰莖緩緩插入了那肉感的雙唇間,這不是他第一次享受訝子的口交,但肯定會是最好的一次口交,“要好好舔,用舌頭,蠢貨”坂原三郎興奮地指揮著,一旁太郎次郎一邊幫腔,一邊將自己半軟的肉棍在訝子的身上蹭來蹭去......

  

   在城市的另一頭,雖然已是晚上9點,東京的地鐵依然熙熙攘攘,疲憊不堪或酒氣熏天的上班族如同螞蟻一般擁擠裹挾著涌向地鐵,一名男子奮力擠入了地鐵,立刻縮到門邊,半閉著雙眼打盹任由身前的人流擠來擠去,忽然,一股特殊的香氣傳入他的鼻腔,詫異地睜開眼睛,映入眼簾的竟是一個飽滿的胸部,雖然裹在灰色的套裝中,但那完美的隆起依然讓人心動,目光向下,只能看到灰色套裙下露出的一截小腿,但是肉絲包裹著的小腿是那麼筆直圓潤,可以說不輸於他家里珍藏的美腿AV中的任何一個女優,千萬不要是個恐龍,男人默念著抬頭,一張如同大明星一般姣好美貌的面龐呈現在眼前,男人只覺得血氣翻滾,不由得想起昨天晚上看的那個地鐵痴漢的AV情節,褲襠立刻支起了帳篷,他慌忙垂下公文包遮蓋,他清楚得很,AV是AV,現實中這個女人只要大叫一聲,他這一輩子可就完了,就在這時,女人也看了他一眼,雙眸相對的瞬間,男人只覺得一股無形的威壓向他撲來,好像五髒六腑都被看穿了一般,男人一個哆嗦,肉棒當時軟掉了一半,好在女人根本沒有停留,直接擠向了旁邊的車廂。天哪,難道她看出我的想法來了?男人腦海里不由得閃出這個奇怪的念頭,但目光卻無法從女人的背影上移開,這是我見過最完美的一雙腿,男人在心中暗暗說道。

   地鐵里開始報站,車門緩緩關閉,就在這個瞬間,美女突然身子一晃從即將關閉的車門間滑了出去,地鐵啟動,男人目瞪口呆地看著站台上的女人快速地消失在了視野中,天啊,這是怎麼回事,男人伸著脖子看向窗外,忽然,他發現自己附近一個似乎正在打盹的男子耳朵里塞著一個耳機,再仔細看,似乎他正對著支著頭顱的右手袖口嘀咕著什麼,天啊,今天真是太奇怪了,男人搖了搖頭,把身子縮回門口,竭力回憶起剛才那個神秘的美人來。

  

   “目前我們擔心的幾個人還沒有插手這個案子,但是已經有人在打探消息了”警視廳辦公室,田中正對著前田幸次匯報,“不過,東京都知事等人接觸後的反饋效果超過我們的想象,只要能獲得他們的支持,這些人都不是問題。”

   “這幫家伙還真是有點門道,你覺得這次合作前景如何?”

   “雖然現在我們有共同的利益,他們這種能量還是很讓人擔心,這次合作雙方其實都有所保留”田中頓了頓,“不過大家都是聰明人,關鍵問題上不會出錯,暫時不用擔心反噬的問題”

   “反噬?我上次讓他們把野上那個賤貨送過來,山本勘助那小子不是乖乖就答應了,一個痞子能成什麼氣候,沒有我,他連山本組的家主位置都坐不穩”前田幸次不以為然地說道。

   “我看那個山本勘助是個睚眥必報的人,而且從他的雙眼中我能感覺到一股瘋狂,對這種人不能大意。”

   “充其量不過是個瘋狗,我在他手里可沒有把柄,山本晴吉找到了麼?”

   “已經聯絡上了,很快就可以開展計劃了,我又檢查了一遍計劃,我們不會有危險”

   “很好,那個春麗怎麼樣了?”

   “佐久間已經把她擋在案子外了,而且安排了人24小時監視,不過電話監聽還是有困難,在C國使館做監聽,會驚動太多人。這幾天,那女人還沒有太多動靜,不過,對方傳來消息說近幾日她可能會行動,我打算......”

   “這些都交給你來安排吧,具體的細節就不用說了,”田中的陳述被粗魯地打斷,雖然談話沒有持續多久,前田幸次的臉上已經露出了不耐煩的神情,實際上,平時他一般只是說‘交給你來安排’就好,田中會把一切安排妥當,像這樣親自認真過問思考,對於他來說近幾年已經越來越少了,“好了,你下去吧,”前田幸次揮了揮手,臉上顯出了猥褻的笑容,“不過春麗這女人,我看比訝子更迷人,真是讓人期待啊,你可和那群家伙說好了,第一次還是讓我來。”

   田中鞠了個躬轉身離去,前田幸次立刻拿起了桌上的耳機,臉上那專注快活的神情和剛才疲憊無聊的樣子形成了鮮明的對比,不用看田中也知道上司又要重溫那盤自己強奸野上訝子的那段錄像了,關門的刹那,田中的嘴角劃過了一絲不易覺察的冷笑。

  

   15

   北條篤人是一名經驗豐富的刑警,他現在悠閒地漫步在C國城的街頭,時不時在街邊停下來,或者看看報紙或者掃掃櫥窗,但他的眼角卻緊緊盯著前方那個靚麗的身影,這個婊子太難對付了,北條篤人在心里再次感嘆道,他不知道佐久間警部為什麼讓他們跟蹤春麗,但是從佐久間警部安排任務時嚴厲的口氣和調集人員的能力來看,這都是次不能出錯的行動。不過,這個C國女人還是連玩了幾個花招,在地鐵甩掉了大部分尾巴,差點讓他們顏面掃地。對,是大部分,但他北條篤人除外,別小看J國刑警,你這個賤貨,北條篤人在心中喊道,雖然沒有接觸過,但是他多少聽說過春麗的一些傳聞,國際刑警組織的明星,尤其還是個美女,想不留下印象都不行,記得第一次看到她的照片,那臉蛋,那身材,讓他立刻就勃起了......該死的,我在干什麼,忽然感到自己下身有些發緊的北條篤人慌忙定下心神,剛才在地鐵中的那次擺脫,讓他大部分同事都無法趕來,現在雖然他能和他們用耳機聯絡,但是,終究是沒有形成跟蹤網,一旦他失去接觸,那就意味著整個任務的失敗了,到時候自己可要倒大霉了,可是不知為什麼,北條篤人心中現在有一種莫名的興奮和期待,這也許是一個天賜良機呢。

   就在北條篤人禁不住胡思亂想時,遠處的春麗在一個破舊的公寓門前停下,似乎不經意般地左右看了看,北條篤人小心地隱身在一群喝醉了晃晃悠悠的上班族的身後,眼睛死死地盯緊目標,春麗在門口待了一會,忽然快步走入了公寓,糟糕,這是最讓北條頭痛的一個舉動,這種行為很可能是目標觀察自己尾巴的陷阱,如果是多人跟蹤,這時自然可以讓其他同伴進入,可現在只有自己,更麻煩的是如果自己不趕快跟上,很可能會徹底丟失目標。北條篤人加快腳步,一邊報告情況,一邊盡量謹慎地接近公寓,很快的,耳機中傳來上司的決定,他的同事至少還有5分鍾才能趕來,他無論如何也要盯緊目標。

   北條篤人加緊幾步趕到公寓門前,透過汙濁的玻璃門,北條篤人發現大堂內早已沒有了春麗的影子,該死!北條篤人頓時感到額頭滲出了冷汗,但這時作為一個老刑警的素質讓他很快鎮定了下來,開始仔細觀察四周,這個公寓看起來破敗不堪,門口既沒有門禁也沒有看門人,在他的眼前電梯燈緩緩地向上跳動著,但是,本能告訴他事情應該沒有那麼簡單,北條篤人再次仔細地掃視了一遍大堂,忽然發現在一側樓梯間門口處似乎有一個淺淺的鞋印,北條篤人幾步趕到門邊,沒錯,那是一個新鮮的女式皮鞋的鞋印,輕輕拉開大門,一股霉味直衝他的鼻翼,但是在狹窄的樓道內隱隱回蕩著“嘎達嘎達”的聲音,那是高跟鞋敲擊樓梯的回聲!太好了!北條篤人瞬間轉憂為喜,這樣一個環境無疑是接頭的絕好地點,顯然那個C國婊子最後的小花招也被自己看破了,看來這次真的要吊到大魚了。北條篤人壓抑著心中的激動,小心地爬著樓梯,緊緊跟隨那若有若無的“嘎達”聲。

   北條篤人第五次轉過樓梯的拐彎處,高跟鞋的撞擊聲依然不疾不徐地在前面回響著,但是就在樓梯的拐角處,一雙高跟鞋整齊地放在地上,“該死......”,北條篤人只來得及說出這兩個字,一道灰色的靚影如同旋風般出現在他的身後,緊接著他覺得右肩一疼,胳膊不由自主地被扭到了身後,他揮動左臂試圖甩開對手,但對方手臂魔術般的幾次變化,他的大衣便如同繩子一般牢牢纏在了他的雙腕,進而將他的雙臂緊緊縛在了身後,接著他的身體便被牢牢地按在了牆上,一只手在他的外套上摸索起來,“朝日影?你是刑警?”北條篤人被揪著翻轉了過來,映入他眼簾的正是自己的警察手冊,這下徹底完蛋了,北條篤人的腦子一片混亂,張了張嘴巴卻發不出任何聲音,然而奇怪的是,春麗那裸露出來,包裹在沾著些許灰塵的絲襪中的一雙美腳在他的腦海中卻格外的清晰......

  

   “嗚...嗚...嗯...嗯”沉重的吮吸聲中,野上訝子趴在地上,頭上歪帶著黑色的警帽,黑色的紗衣大大敞開,一對豐滿的乳房上滿是紅紅的指印,黑色的皮裙再次被撩在腰間,渾圓白皙的雙臀後,一臉倦色的坂原太郎一邊撫摸揉捏著厚實的臀肉,一邊不緊不慢地抽插著那肥美的肉穴,每當他向前衝刺時,訝子都毫不掩飾地向後挺動腰肢,讓他的陽具能夠享受更多的快感,而與此同時,訝子還要認真地替身前的坂原次郎吹喇叭,在無數次的口交後,訝子覺得自己的臉頰累得幾乎失去了知覺,但她卻近乎機械地賣力地吮吸舔弄嘴里的肉棒,“呃呃呃呃呃”一陣滿足的嘆息聲中,坂原次郎再次將精液注入了訝子的口腔,剛剛還顯得行屍走肉般的訝子瞬間恢復了生氣,她一邊繼續用力的吮吸,一邊抄起手邊的玻璃杯,但是盡管她費盡了心機,縱欲過度的男人卻實在沒什麼存貨可出了,她有些失望地讓萎縮的肉莖滑出口腔,小心翼翼地將嘴中稀薄得已經不成樣子的清湯盡數吐入了杯中,無論如何,玻璃杯中的液體終於快滿了。

   “真他媽的賤”看著眼前高傲的女警這般如飢似渴地收集精液,坂原太郎酸痛不已的腰眼再次升起了一陣衝動,不自然地他加快了抽插的頻率,突然而來的衝擊力讓訝子瞬間失去了平衡,她連忙雙手護住玻璃杯,身子卻被一下壓倒在床墊上,她慌忙將玻璃杯放在地上,回頭叫道:“射在我嘴里”

   “少廢話!老子就要射在你的賤屌里面,騷貨舔雞巴還上癮了”

   聽到對方的奚落,訝子不禁羞憤欲死,是的,通過痛苦的“實驗”,訝子發現口交是最為穩妥同時消耗體力最小的一種收集精液的方式,坂原三兄弟雖然強悍,但是長時間的輪奸也讓他們難以為繼,故而每一滴精液得來都極其困難,若是射在陰道或者肛門中,本就不多的精液更是大部分會“浪費”掉,在發現這一點之後,訝子在每次被奸汙時,無論開始時用的什麼方式,最後都會強忍著羞恥主動要求為三人口交,冷傲的女搜查官羞紅著臉膛,主動提出為自己口交,而且還一滴不剩地將精水含入口中,這種刺激一度讓三個男人亢奮不已,訝子輕易地用這種方法以最小的消耗收集了大量的精液,然而,幾次之後,不知是厭倦了還是看穿了她的意圖,坂原太郎終於斷然地拒絕了她,盡管羞愧難當,訝子卻絲毫不敢減緩腰肢擺動的頻率和幅度,她知道只有盡力配合對方的抽插,才能讓他順利的射精,否則一旦錯過這個機會,縱欲過度的男人可能又要再折磨她十幾分鍾才能再有射精的衝動。

   “媽的!騷貨!啊啊啊啊啊啊”在訝子生澀但賣力的配合下,坂原太郎終於“勉為其難”地將精水射入了泥濘的肉洞中,甫一射精,他的肉棒立刻開始萎縮變小,盡管主人還不甘心地挺動著腰部,但肉棒已然滑出了花徑,“啪”坂原太郎恨恨地一巴掌拍在訝子白皙厚實的臀肉上,身子疲憊地滑倒在地。

   訝子絲毫沒有躲閃,默默地爬起,蹲在玻璃杯上,雙眼緊閉,滿臉通紅地伸出左手兩根手指,慢慢撥開一對有些紅腫的陰唇,同時右手食指探出,輕輕摳挖起自己的陰道來,飽經蹂躪的肉體在酒精的作用下如今異常的敏感,而男人注視的羞辱不知怎地也給她帶來了一種異樣詭異的快感,隨著那稀薄的漸漸冰涼的精液緩緩流出,訝子感到自己的身上也有一股寒戰自腳底直衝腦海,只是靠著緊咬嘴唇才沒有發出呻吟,稀薄的精水順著修長的手指一點一滴地從撐開的陰道口中劃出,又慢慢滴入玻璃杯,再配上女人羞憤欲死的表情和女搜查官的身份,雖然已經看了很多次,坂原三兄弟依然感到分外興奮,三條軟綿綿的陽具隨著訝子手指的進出漸漸地再次揚起頭來。

   “你過來”坂原三郎斜躺在地上,好像招呼個站街的娼妓一樣吆喝道,“好好伺候”

   訝子默默地站起,踉蹌地走到他的身前,跪倒身子,用手抓住了那奸汙了她身體數次的凶器,張開小嘴就要含入口中。

   “慢著,賤貨,用你的腳”看著訝子有些茫然的眼神,坂原三郎不耐煩地叫道,“足交不知道麼?蠢貨,用你的腳給我的老二做按摩”

   訝子的瞳孔因為憤怒和羞恥一瞬間放大了,她的手下意識地摔開了陽具,攥緊了拳頭。

   “快點!賤貨”坂原三郎見狀卻搶先一腳踢翻了訝子,沉著臉威脅道:“我數到3,你不用你的騷蹄子讓我快活,我下一腳就踢翻你那個杯子,我說到做到。”

   兩個人的怒視最終還是以訝子的屈服而告終,訝子低下頭,強忍著羞辱,蜷起修長的美腿,拉開了右腳靴子的拉鏈,絲襪包裹的玉足踩在冰涼的地板上,一陣痙攣滑過她的軀體,但那卻不是因為寒冷。

   “好了,就這樣”坂原三郎阻止了訝子脫掉左腳的靴子,喘息著叫道:“現在用腳踩我的臉,快”

   訝子閉上雙眼,緩緩將腳掌抬起,移向三郎,她真想一腳將那張可惡的臉踩個稀爛,但是,現在她卻只能忍耐,忍耐,再忍耐......

   “啊”坂原三郎看著如同慢鏡頭一般移動的美腳早已按捺不住,雙手一把抄住訝子的右足扯向自己,卻險些將訝子掀翻,坂原三郎瘋狂地用腳掌摩拓著自己的面孔,微汗多肉的腳掌隔著柔滑的絲襪不斷擠壓著他的肌肉,讓他越發亢奮了起來,“賤貨,你上次也是這麼踩著我,我當時就盼著這一天了......”坂原三郎快活地叫著,一口將之前被他撕破的襪尖中露出的腳趾含在了口中,他一邊吮吸著,一邊用雙手瘋狂撫摸恰捏著那迷人的玉足和小腿。

   “混蛋......”訝子痛苦地咬緊了自己的嘴唇,身體如同風中的樹葉一般顫抖著,是的,幾乎同樣的姿勢,但當時她是威嚴的執法者,是掌握局勢的勝利者,而現在,她只是一個不幸的性奴隸,是被迫做出種種變態游戲以供人取樂的失敗者,這些人不但玷汙她的肉體,還要凌辱她的精神。

   良久,坂原三郎終於放開了她的右腳,卻一把將她拽倒,幾下扯掉了她左腳的皮靴,而後將她的雙腳掰成了一個難受的腳心相向的姿勢,他自己盤腿坐在訝子的對面,已經完全勃起的紫色龜頭昂首向天,“這是你第一次用你那賤腳伺候男人吧,快,用你兩只腳夾住我的寶貝”坂原三郎一邊說著,一邊用手抓住兩個纖細的腳踝,讓雙腳對著自己揚起的陽具緩緩靠攏,腳心傳來濕熱的感覺讓訝子的雙腳不由自主地便要分開,“啪”坂原三郎重重的一掌拍在了她的大腿上,雙手很快制止了她雙腳的活動,讓她的腳掌完全、緊密地夾住了他的肉棒,“啊”坂原三郎仰天發出一聲滿足的嘆息。

   “肏,怎麼你看起來比干她賤穴還過癮啊”坂原次郎在一旁大聲喊道,雖然他完全沒有戀足的嗜好,但讓三郎這麼一折騰,他早已無力為繼的肉棒居然還真的“復活”了。“你不懂,你不懂......”坂原三郎夢囈一般嘟囔著,雙手控制著兩支肉腳在自己的陰莖兩側不斷地上下移動摩擦。“活見鬼了,一雙臭腳有什麼可玩的”坂原次郎再也不肯旁觀,幾步走到兩人身邊,“賤貨你小嘴也別閒著,再給我吹吹!”說著,他揪住訝子的頭發,將自己的肉棒直捅入她的嘴巴,訝子沒有絲毫的掙扎,只是奮力地調整著身體,使得自己可以舒服一點應付這兩根陰......

  

   這幅淫靡的畫卷同樣被隱藏的鏡頭捕捉到,並被清晰地投射在大屏幕上,但房間內的山本勘助的目光卻聚攏在呂先生的身上,“這麼說那些該死的笨條子把事情搞砸了?現在春麗就帶著盯梢的那個蠢貨趕往警署,這些白痴想怎麼收場?”山本勘助狠狠地揮了揮手“前田那個猴子也就會玩女人,這麼簡單的事情都辦不好!”

   “不要小看這些女人,前田幸次雖然是個白痴,但那個田中可不簡單”

   “不管怎麼說還是出了簍子,而且是大簍子,我現在關心的是這些家伙會不會出賣我們?”

   “不,他們很清楚這麼做等於自尋死路,而且田中在電話中承諾他會將這件事處理好,那個男人不會是個沒有plan B就行動的家伙”呂先生擺了擺手擋住了山本勘助將要出口的質疑,“而且,我覺得這個事情也未見得全是壞事。”

   “什麼意思?”

   “春麗這麼做是要將事情挑大,一方面責難J國警方,給潛在反對者一個口實,至少讓前田幸次不能一手遮天,另一方面借助這種糾紛讓C國國內也不能掣肘她的行動,此前類似糾紛C國警方都沒有退縮,”呂先生笑了笑,“如是平時,這會是有力的一擊,可惜,她還是不太懂高層的游戲,當前兩國高層互訪在即,中日雙方都不希望鬧成國際糾紛,至少C國外交部門絕對會施壓警方按下此事,以前強硬並不代表次次都會強硬,她想倚靠的人麼,我敢保證不會出頭,至於J國,我想東京都知事這樣有名的反華人士絕不會坐視不管吧?”

   “這麼說她是弄巧成拙,反而會讓兩國高層合力把這件事情壓下”山本勘助眼睛一亮。

   “沒錯,至少她被調離這個案子恐怕指日可待了,當然我們還是要給東京都知事大人一點動力,此外,你也知道自從彭炎出了事,我已經讓柳逸飛把這邊可疑的人員細細篩選過了,今晚春麗的行動很可能會給我們一些线索,即使這次沒有收獲,隨著高層的壓力,她也會越來越多的給我們機會到那個內鬼。”

   “不過C國有句話叫一夫舍命萬夫足懼,看來這個女人是要和我們拼命了,呂兄說她的時間緊迫,但我們的時間同樣不充裕,所以這是懸崖上的決斗,我們可不能大意”

   “說得好,那麼我去安排查找內鬼的工作了,至於這個女人”呂先生指了指屏幕中順從地做著足交和口交的訝子說道“就拜托山本君了,只要她被征服,那麼其他的都不再是問題。”

   “沒問題,這里就交給我吧”

   當呂先生轉身走出房間後,一直沒有說話的吉田師傅說道“社團的事我從不插嘴,但是那個C國人,你相信他麼?”

   “相信?我寧可相信魔鬼也不會相信他的”山本勘助陰沉著臉道,“這些C國人不過是想借我之手進入J國,哼,不過我也需要他們的力量,至少3年內我們都是合作關系,他現在住在這里也有讓我安心的意思,更何況我已經安排了藤田24小時監視他,他的一舉一動都在我掌握之中。”

   “看來你真是成長了很多啊,這我就放心了,那麼,這個女人你接下來要怎麼辦?”

   “老師是在考我啊,我想該是我出場的時候了......”

  

   “快,快”坂原三郎跪在地上,雙手捉住訝子的兩只美足,粗大的陰莖快速地在兩個腳掌的縫隙里抽動著,腳掌傳來的熱氣和肉感配合著絲襪的冰涼和光滑,給了他一種難以名狀的快樂,他死命地將兩只玉足壓緊,拼命地展開最後的衝刺,“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稀薄的精水終於噴射而出,而且出乎意料的多,粘粘的液體直打在黑絲的襪底、腳面、乃至小腿上,留下了點點淫靡的痕跡,“過癮,真他媽過癮”坂原三郎一邊喘息,一邊將龜頭上殘存的精液細心地抹在訝子右腳的腳底。訝子緊閉著雙眼,任由對方擺布,嘴里依然毫不停歇地吮吸著次郎的陽具,直到三郎戀戀不舍地放開她的右腳,訝子才吐出口中的陰莖,掙扎著去拿一旁的高腳杯。

   “婊子,別動”坂原次郎也到了發射的邊緣,一拽訝子的長發,將她的嘴巴又拉向自己的肉棒。

   “等一下......唔,唔”訝子被噎得滿臉通紅,卻沒做絲毫的反抗,只是用手扶著次郎的腰,調整著自己的頭顱,賣力地做著口交。直到次郎將稀得幾乎如同清湯一般的精液射入她的口中,嘆息著松開了她散亂的頭發,訝子才默默地將玻璃杯拿起,小心地將口中的精水吐到杯子中,又蜷起雙腿,將絲襪上半干的液體刮入杯中。

   “野上警部的成績不錯嗎”隨著輕浮的笑聲,山本勘助走入了大廳,“沒想到坂原三兄弟身體這麼強悍,我們的冰娘娘也真是熱情似火啊,讓我看得是興奮不已啊”

   “你......到底要什麼?”連續數小時的蹂躪看來徹底摧垮了訝子,她的聲音聽起來是如此的沙啞和虛弱,仿佛一個垂死野獸的咆哮,“不要再戲耍我了,說出你的條件。”

   “看來這些游戲沒白做,你現在的態度就好多了,”山本勘助走到訝子面前,用右手支起訝子的下巴“我的條件?我想讓野上警部來我的聚樂第上班,天天用你的這身美肉給我賺錢,這個條件你覺得怎麼樣?”

   出乎大家的意料,訝子雖然恨恨地怒視著對方,卻沒有回罵,甩開山本的手,“那麼,我能夠得到什麼?”

   “你?你可以得到足夠的男人啊,我看野上警部只是看起來冷漠,對精液可是有超乎尋常的渴望呢?哈哈”山本勘助說著一把抓住訝子的右乳用力地揉搓了起來,坂原兄弟立刻上前一步,按住了訝子的雙臂。

   然而,訝子雖然臉上紅得如同要滴出血來一般,卻依舊沒有任何的掙扎反抗,“你需要我的合作,讓我們認真地談談條件吧”

   “條件?你這個樣子要和我談條件不覺得滑稽麼?”山本勘助加力揉搓著手中的肉球,“你現在不過是任我玩弄的性奴”

   “你我都清楚你需要我”訝子盡力平靜地說著,但胸部傳來的疼痛和屈辱卻讓她的眉頭不時微微顫動,“你要怎麼樣才肯放過我母親。”

   “為了母親什麼樣的犧牲你都肯做麼?”

   “是的,不過對於我母親的安排要按照我說的做。”

   “讓我先看看你的誠意吧,你這小嘴不該只是用來和男人爭辯的”山本勘助說著解開拉鏈,掏出了早已勃起的陽具,示威般地戳到了訝子的雙唇前。眾目睽睽之下,訝子竟然真的張開雙唇,深出香舌在紫紅色的龜頭上舔了起來,雖然動作顯得多少有些生澀,但確實是在認真地做著口交,“很好,你真是個天生的婊子,還不到半天,你已經很會用嘴巴伺候男人了麼。”山本勘助雖然嘴上調侃,但手掌卻始終沒有離開訝子的臉頰。訝子卻似乎充耳不聞,依舊專心致志地舔弄吮吸著口中的肉棒,每一次吞吐她都竭力將肉棍含得更加深入,“舔我的蛋蛋”山本勘助舒服地眯起了眼睛,手掌鼓勵地拍了拍訝子的頭,訝子吐出口中的陰莖,一邊抬起右手有些機械地上下套弄棒身,一邊俯下頭去親吻那多褶的肉袋,坂原兄弟本來要按住訝子的右手,但山本勘助揮了揮手,愜意地享受著美艷女警溫熱舒爽的口唇服務,“快......嘖......含進去,寶貝兒......嘖......快點”一波波電流順著腰眼連連衝擊著山本勘助的神經,使得他叫喊的過程中不時地發出吸入冷氣般的聲音,當訝子放開他的肉囊一口吞下肉菇的瞬間,山本勘助再也按耐不住,徹底地爆發了,濃烈的精液如同山洪一般衝刷著訝子的口腔,他雙手死死地將女人的頭顱按在自己的胯下,然而似乎不用他強迫,訝子認命似地吞咽著口中的精水,盡管她拼盡全力,臉被嗆得通紅,但多余的精液還是不可避免地從她的口中溢出,順著下巴又滴落在了裸露的乳房上,使她看起來淫靡狼狽不堪。

   “哈,這個婊子,現在越來越騷了”

   “這口活趕得上老妓女了.......”

   “啊......”坂原三兄弟大聲的嘲笑被一聲慘叫打斷,一直低眉順眼、虛弱不堪的訝子驀地回復了活力,撫摸睾丸的右手狠狠一扭,緊接著順勢將山本勘助靠倒,左手抄起裝滿精液的玻璃杯在地面上敲碎,當山本勘助慘叫著摔倒在地時,玻璃杯鋒利的切口已經准確地頂在了他的頸動脈上,之前所有的談判和口交都是煙幕,訝子一直忍辱負重到山本勘助射精後,當所有男人最放松的時候用疲勞的身體完成了完美的一擊。

   坂原三兄弟在震驚過後立刻同時跨上一步,“退後,我不說第二遍”訝子用碎片輕輕劃開了山本勘助的脖子,看到鮮紅的血液,坂原三兄弟齊齊停住,一邊緩緩退後,一邊互相交換著眼神。

   “讓他們把我的母親帶到這來,快。”訝子用自己的身體壓制著地上的山本勘助,左手持著玻璃碎片緊緊抵在他的頸動脈上,右手則繼續捏著兩只睾丸,盡管她盡力保存體力,但幾小時不停歇的輪奸和蹂躪後,她現在的體力和精力都所剩無幾,能支持著不昏睡過去已經是個奇跡了,然而她知道自己決不能有任何閃失,否則她和母親都將萬劫不復。

   盡管前幾十秒訝子還在自己胯下屈辱地吹著喇叭,甚至現在她說話時還不時有精液從嘴角溢出,但訝子冰冷的聲音和充滿恨意的眼神,更重要的是下體傳來的疼痛讓山本勘助不能再有絲毫的遲疑,“聽她的,把那個女人帶來。”

   不一會,大門打開,兩名打手挾持著訝子的母親出現在門口,可憐的女人如同兔子一般瑟瑟發抖,頭顱始終低垂著,嘴里倒是神經質地反復嘟囔著什麼。“媽媽!媽媽!”訝子連續幾聲急切的呼喚,卻沒有讓對方有任何的反應,“讓他們放開她,給我准備一輛車。”

   “放了你們?那等於自尋死路”

   “不放開她,我讓你現在就去死”

   “是麼,那麼我保證你們母女倆會為我陪葬,我的人會活活干死你們,......啊”山本勘助惡毒的詛咒在訝子右手對她陰囊用力一捏下被打斷,“你以為我會害怕?畜牲!至少那個時候我已經殺了你,現在我數3下你馬上讓他們放人,1......2......”

   “很有說服力麼,如果是我的話沒准已經答應你了”驀地,門口突然想起了山本勘助的聲音,訝子驚訝地發現本該被壓在地上的山本勘助竟然出現在了門口,不,是出現了第二個山本勘助,“可惜啊,你手中的籌碼是假的,但我手中的籌碼......”第二個山本勘助說著踱到了訝子母親的身前,雙手一分,將白色的襯衫狠狠地撕開,白花花的肉體和純白的胸罩立刻暴露在了男人的眼前,“可是貨真價實的!”

   “住手!”

   “憑什麼!仔細看看你手上的人質,試試揪揪他的頭發”訝子仍然小心地用玻璃片控制著身下的山本勘助,騰出右手抓住他的頭發向上拉拽,隨著她的拉扯,“山本勘助”的臉皮開始恐怖地松弛移動,最後竟然如同恐怖片一般被從頭上生生撕扯了下來,露出了一張更加可怕的臉,那是怎的一張臉啊,仿佛是一個半成品的石膏雕像,無論是鼻子、下巴、臉頰都畸形的平整,遠遠看上去仿佛一個白板,而他那對眼睛更是全無人類的生氣,反而泛著死亡的冷漠。

   “看到了,訝子,你太讓我失望了,你的一舉一動竟然沒有任何讓我吃驚的地方”山本勘助英俊的臉上滿是殘忍的冷笑,“不過,剛才他有一句話說錯了,即使你有機會殺了我,你們母女倆也不會死的,你們會被關起來讓最肮髒的男人天天折磨輪奸的。現在,我給你一個機會,把那個該死的玻璃片放下,乖乖地走過來撅起屁股挨肏,要不然我保證讓這個老婊子生不如死,而且還是在你的眼前。”

   訝子垂著頭,渾身不斷地顫抖,左手用力緊握著玻璃片,以至於玻璃片割傷了她的手掌,殷紅的血液順著她的手掌慢慢滴落在地,“放下,現在!”山本勘助的叫聲中,訝子猛地彈起,手中的玻璃片化作一道白光直飛向......她的母親。

   在訝子出手的瞬間,山本勘助推了身邊的女人一把,且疲憊的身體和過遠的距離也影響了訝子投擲的准頭,玻璃片旋轉著擦過了訝子母親的脖,切落了幾根發絲,“啊”一直渾渾噩噩的女人終於驚叫著抬起了頭,當她的目光捕捉到訝子的時候,叫聲戛然而止,就在此時,坂原三兄弟已經猛衝過去,將訝子狠狠按倒在地,“放.....開......放開她......”訝子母親的叫聲加倍尖銳的響起,而且不再是無意義的單音節詞,也許是因為許久沒有說話,她的聲音聽起來有些奇怪和磕磕絆絆,她不斷叫喊著、掙扎著,試圖撲向訝子。

   “好,很好”山本勘助的聲音中透著冰冷,“你馬上就給了我一個驚喜,我要讓你看清楚你的愚蠢和自大會給你媽媽帶來什麼樣的結果,你們按住她,讓她看清楚!”

   “不.....唔.....唔”坂原三兄弟將訝子從地上拉起,用手扣將她的雙臂銬在身後,又用一個鉗口球將她的嘴巴堵住,揪著訝子的頭發讓她能看清眼前的一切。

   “啊.......”訝子的母親被山本勘助扯著衣領一把摜倒在床墊上,“撕拉,撕拉”山本勘助獰笑著騎在女人的身上,雙手如飛撕扯著女人身上的衣物,白色的碎布條不斷地從訝子母親胡亂揮舞的雙臂間飛出,很快地女人的身上只剩下了白色的胸罩,“啊.....啊.....”訝子的母親似乎又喪失了說話的能力,只是像雌獸一樣慘叫著,雙手執拗地護在胸前,“啪!啪!”幾次攻擊不能得逞的山本勘助喪失了耐心,連續兩記有力的耳光將對方打得頭昏腦脹,趁此機會他一把將胸罩從女人的身上扯落,一對豐美肥碩白皙誘人的木瓜立刻顫抖著出現在了眾人的面前,“好白好肥的奶子啊!看來你是遺傳啊,訝子!”山本勘助說著伸出左手將訝子母親的兩只手腕捏住,騰出右手狠狠地揉搓起那對迷人的肉球來。

   “嗚嗚嗚”看到自己的母親受到毆打凌辱,訝子恨不能活活咬死山本勘助,但是在坂原三兄弟的壓制下,她甚至連怒罵都做不到,只能淚流滿面地發出一串串無意義的嗚咽聲。

   山本勘助又是兩記耳光將女人剛剛積攢下的一點反抗意識摧垮,接著將褐色褲襪的襠部連同白色內褲盡數撕爛,“把那個賤貨帶過來,讓她好好看看我怎麼干這個老婊子的”訝子被坂原三兄弟拖著來到床墊邊,頭顱被死死地按在床墊上,眼睜睜的看著山本勘助將母親柔軟的身子拉到身前,將兩條修長的大腿分開,長長的陽具直頂在她緊閉的陰唇前。

   “嗚嗚嗚嗚”

   “好好看清楚,賤貨!”山本勘助說完狠狠地一挺腰部,利矛般的陰莖猛地刺入了狹窄的肉縫,“你媽媽的小穴還挺緊啊”雖然沒有任何潤滑,但訝子母親的陰道的緊密著實讓山本勘助吃了一驚,雖然無法和少女相比,但那彈性和緊度卻足以讓很多少婦汗顏,“真不相信是生過孩子的女人啊”山本勘助一邊扭著臉向訝子挑釁,一邊用力地挺動下身,“啊啊啊啊啊啊”訝子母親淒厲地慘叫著,雙手不斷推搡拍打著強奸者,但無力的掙動根本無法阻止對方肉棒一寸寸地侵入她的身體,山本勘助甚至都懶得管對方揮動的雙手,只用結實的胸膛接下了大部分的打擊。

   “嗚嗚嗚嗚”訝子的眼睛幾乎滴出血來,就在自己眼前幾公分處,那可怕的陽具正肆虐著自己母親的身體,兩個人肉體的碰撞聲如同霹靂一般不斷鑽入她的耳中,長長陽具抽插的畫面清晰地映射在她的眼中,她想閉上眼,但坂原次郎卻惡狠狠地掀起她的眼瞼,她想叫喊,鉗口球卻將她的聲音堵塞在口中,她什麼也做不了。十幾年前她曾經發誓絕不讓母親再受到哪怕一點的傷害,成為警察以來,她以為自己終於有能力去保護她了,她甚至在一段時間內認為自己已經做到了,但是現在,山本勘助正用他最粗暴可怕的方式傷害著她最珍愛的人,她卻什麼也做不了,她的自信,她的驕傲在山本勘助一次次的抽插下漸漸破裂、粉碎......

   訝子並非天真的人,剛才的乾坤一擲中,她本來就做好了殺死母親讓她從這個可怕的噩夢中解脫出來的打算,為此,她犧牲了自己的肉體和尊嚴,可是,最終她還是遭到了可恥的失敗,更使得她的母親因為她的失算提前墜入了夢魘的深淵。現在,訝子只期盼著自己能昏倒,能逃離這殘酷的現實,哪怕是片刻,可恨的是,她的頭腦卻始終保持著清醒,該死的清醒,讓她加倍的自責和痛苦。

   “訝子,你媽媽干起來很過癮啊”也許是因為長期禁欲和休養的生活,訝子母親的身體遠比實際年齡年輕,不提那對肥白誘人的碩乳,她的兩條修長的美腿和漂亮的臉蛋也並未表現出明顯的歲月侵蝕的痕跡,就算是小腹也沒有這個年齡段女人常見的贅肉,更妙的是,隨著他的奸淫,熟透了的身體自然而然地做出了反應,空虛已久的小穴在大量蜜汁的浸潤下,既不像少女陰道那般的生澀又不像熟女蜜道那樣的松弛,給他帶來了一種獨特的快感。一開始山本勘助只是想通過強奸來打擊訝子,但現在他卻是真的有些樂在其中了,他將對方的兩條美腿架在肩頭,用力展開最後的衝刺。訝子的母親在剛被插入時瘋狂地掙扎反抗,但隨著奸汙的進行,她的抵抗越來越弱,最後竟然四肢攤開,一動不動的任由對方施為,人雖然是清醒的,卻已是全無任何意識。

   訝子也發現了母親的異樣,之前醫生曾經告訴過她,人類在某種情緒極度強烈,會用昏倒來避免身體受損,但也有一些時候,人類受到劇烈的刺激導致神經受損,就會像她母親這樣出現類似“死機”的情況,而這對她的母親是極度危險的。訝子拼命掙扎著撲上去,一邊用頭去頂母親的身體,一邊大聲叫喊著,發出了一串“嗚嗚嗚嗚”的聲音,“賤貨你忍不住了,你們過來從後面干她!別讓她打攪我”身體早已透支的坂原三兄弟大方地擺了擺手,另兩個打手立刻興奮地衝上來,一個一邊按住訝子的上身一邊玩弄她下垂著的巨乳,另一個則抱住訝子撅起的屁股狠狠將自己的肉棒插入了她的蜜壺,但訝子似乎全然沒有注意兩個人的猥褻和奸淫,她只是盡一切可能要喚醒自己的母親。

   “啊......”終於,山本勘助滿足地射出了,他抽出肉棒,對著還在掙扎著要靠近的訝子說道:“賤貨,你聽著,這僅僅是開始,你的過錯會由你媽媽來接受懲罰的。現在,你給我把這個老婊子舔干淨!她今天還有的忙呢!”

   “求求你,不要動她,我什麼都答應”鉗口球一被取下,訝子立刻大叫著哀求起來,“快給她治療,快”

   “笑話,我想你還沒搞清楚是誰下命令吧。”

   “請給她治療,快一點,求求你。”

   “剛才你不也要殺了她麼,治不治又有什麼關系”

   “求求你”

   “好吧,去把她那賤穴舔干淨!”

   “什麼?不......”訝子愣了一下,立刻下意識地叫道。

   “三郎,去把其他人都叫來狠狠地干這個老婊子!”

   “不......求求你......不”

   “快去,你過去干這個老賤貨!”正玩弄訝子乳房的打手立刻跑到訝子母親跟前,掏出肉棒就要插入。

   “好吧,好吧.......我舔,我舔”

   “快點!”

   訝子顫抖著爬向母親,在她兩腿之間,肥嫩的陰唇微微張開,白濁的精液依然在緩緩流出,訝子已經被迫做了多次的口交,但還從來沒有舔過同性的性器,她不是一個同性戀,對於同性的性器有一種本能的排斥,尤其這還是她母親的,光是看,她已經羞恥惡心得滿臉通紅了。

   “快,我沒有耐心!舔!馬上!”

   雖然訝子確實想要殺死母親來避免她受辱,但是現在,她唯一能做的只有犧牲自己減少母親哪怕一絲的蹂躪和傷害,山本勘助的催促聲中,訝子終於俯下了身去,閉著眼,伸出了舌頭,盡管早已做好了思想准備,但當舌頭一接觸到那溫熱多褶的陰唇時,訝子還是仿佛被燙到一般,猛地抬起頭來,哀求似地看向山本勘助,“快點,賤貨!一滴也不許剩”山本勘助揪住訝子的頭發將她的臉緊緊地壓在她母親的下體上,“嗚嗚嗚”在男人的控制下,訝子的臉如同抹布一樣在母親的下體游弋著,精液、陰毛和陰唇胡亂地摩擦著訝子的眼睛、鼻子、嘴巴和臉頰,讓她痛苦屈辱得幾乎瘋了“一分鍾內你舔不干淨,我就多讓2個人干她!快!”山本勘助松開手,滿意地看到訝子哭泣著伸出舌頭,開始認真地舔食她母親蜜穴中的精液。

   “諤.....諤.......”心理上的排斥放大了精液難聞的氣味,沒舔兩下,訝子猛地干嘔起來,“你還有30秒”一旁的山本勘助絲毫不為所動,冷冰冰地說道,訝子強忍著惡心和屈辱,精液、淚水和汗水模糊了她的雙眼,她掙扎著又回到了母親的兩腿之間,繼續從事這可怕屈辱的工作,而她身後的打手又走上前來,狠狠地插入了她的肛門。

   當訝子一邊忍受著背後的奸淫一邊終於將母親的下體清理干淨時,4、5個打手跟著坂原三郎出現在了門口,這些打手一看到兩個女人美艷的肉體,眼睛立刻發出了野獸般的光芒。“聽著賤貨,這是對你的懲罰,接下來1小時,你和你媽會一起被干,每次完事後一分鍾內你得把你媽的賤穴舔干淨,否則就延長10分鍾,知道了麼,那麼,現在開始!”隨著山本勘助一揮手,男人們一齊撲向了赤裸的母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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