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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半年來生活中一個重要的事情,本來以為1、2個月就有結果,結果拖拖拉拉了半年還沒答案,所以也沒什麼心情寫文,估計大家都忘了吧,現在決定重新拾起,爭取早日填完坑,順便也算祈禱大事順利吧,本來這一章早已完成,打算慶祝拜仁歐冠加冕時發文,現在。。。。。。。sigh,三亞王,怎一個苦字了得,一聲嘆息,算了,還是發出來吧,就算為德國隊歐洲杯攢人品了
ps:這一章和下一章的情節實際上是本文的最初原動力,只不過達成這個場景委實要安排不少情節,so拖得比我想象得更長,盡量使情節合理,歡迎大家交流,轉載請寫明作者fjjlb,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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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京某個別墅的地下車庫中,徐風看著眼前的兩個男人,雖然在握手寒暄,但兩人都給人無法接近的感覺,那個姓藤田的J國人是一副冷冰冰的面孔讓人生畏,柳逸飛雖然掛著笑容,但是那種高人一等的傲氣卻是無法掩飾,或者說他根本不想掩飾,“羅十字,你去把貨交給他們,我和藤田先生還有事情要談”柳逸飛吩咐了一聲,“坂原,你們好好招呼客人”藤田弘樹說完和柳逸飛兩人走上了樓梯,車庫里只剩下了坂原三兄弟、羅十字和徐風,坂原三兄弟上下打量著徐風,“這位先生有些面生啊,白白淨淨的不像道上混的”
“我兄弟,你們別看他一副斯文的樣子,王小文就是死在他手上,十多個人都沒留住他。”羅十字和三人似乎有些交情,拍著坂原太郎的箭頭說道。
“我聽說了,了不起,真是常山趙子龍一般的人物”坂原太郎一豎大拇指,三國演義在J國受眾甚廣,縱是坂原太郎這樣的黑道打手對趙雲等人也是耳熟能詳。
“慚愧慚愧,當時要沒有羅大哥接應,我就交待在那了,後面我只顧著逃命,倒是羅大哥,一個人做了七八個人。”
“兩位都是高手”
“不敢不敢,我們先看看貨吧。”
“沒錯,別光顧著互相吹捧,耽誤正事”羅十字咧著嘴大笑著轉身打開了身後冷藏車的後門,一股寒氣和冷豬肉難聞的味道立刻撲面而來,“這個味道,別把我們的美人熏壞了”坂原三郎捏著鼻子叫道,“放心這些小妞舒服得很呢”羅十字搬開幾個箱子,在其他幾個箱子上按了幾下,一道暗門打開,兩個女人戴著眼罩,相向而坐,雙手被銬在頭頂,車壁座位都鋪著厚厚的軟墊,“按你們的要求,只穿內衣”不用徐風說明,坂原三兄弟的目光已經集中在了兩具凸凹有致的肉體上,除了胸罩、內褲、吊帶絲襪和高跟鞋,兩個女人身上別無他物,那裸露出來的大片肌膚雪膩得令人目眩,兩個女人被驅趕著走下車,乖乖地站在幾個男人面前。
“看好了”羅十字一下揭去了第一個女人的眼罩。
“范兵兵!”坂原次郎興奮地叫道,“真他媽的像!”
“怎麼樣?這是可是我第二喜歡的女人”羅十字得意地笑道,眼前的女人,雖然是贗品,經過整容和調教,不但長相和C國以嫵媚著稱的一线女星范兵兵別無二致,連那種風騷強勢的氣質也有了真身三成的功力。
“厲害,實在是厲害”面對如此精彩的“作品”,饒是坂原兄弟閱人無數,下體也一齊微微隆起。
“還有更厲害的,這個女人才是我最喜歡的”羅十字對三人的反應顯然十分滿意,賣弄了一下,才揭去了第二個女人的眼罩。
“春麗!”坂原三兄弟異口同聲地叫道,三人立刻圍攏上來,“沒錯!真的和照片一模一樣,你們可真行!”
“就是氣質上差的太遠了”
面對三個凶神惡煞一般的男人,那個假春麗雖然不敢有所動作,但蒼白的面孔和哆哆嗦嗦的嘴唇卻和真身那種堅韌勇敢睿智的性格完全不搭調了。
“這個還沒調教好,不過賣相絕對一流”
“k,管她什麼氣質不氣質,我現在最想肏的女人就是春麗!”坂原次郎一把將假春麗拉入懷中,右手直接探入胸罩,狠狠地揉搓著豐滿的乳房,“哈哈,不錯,不錯”坂原次郎粗魯的動作讓假春麗立刻花容失色,但卻不敢喊叫躲閃,只是咬緊牙關強忍著疼痛。
“嘿!放開她!”突然,徐風大喝一聲,自從和假春麗發生了關系後,徐風自己也不知道是因為什麼原因,完全不能容忍別人在他眼前上她,看到坂原次郎粗俗的蹂躪,他竟然下意識地喊了起來,此時幾個男人都有些奇怪地看著他,徐風腦子飛轉,連忙轉換語氣說道:“這是重要的商品,別留下痕跡,到時候不好看。”
“肏,你他媽的......”
“次郎,住口”坂原太郎喝住弟弟,“不好意思,我們失態了,次郎,和我帶兩個女人走,三郎,好好陪陪兩位。”
柳逸飛和藤田弘樹以及坂原2兄弟帶著女人離開後,坂原三郎請羅十字和徐風來到別墅中,一桌上好的酒席早已備妥,三人落座,推杯換盞地吃喝起來,雖然嘴上不說,坂原三郎心中明顯對徐風剛才的表現大為不滿,頻頻像徐風勸酒,羅十字見狀表現出大哥的作派來,大包大攬,一來二去反而變成了羅十字和坂原三郎斗酒,徐風作陪的局面來,盡管料理是日式的菜式,酒卻是C國的烈酒,時間一長,饒是三人酒量頗雄也都帶了幾分醺意,“今天怎麼沒有其他的節目,上次那個洋馬就很不錯麼”羅十字和坂原兄弟來往過數次,借著酒意,說話隨便了來。
“可惜,最近風聲太緊,這次是不行了。”
“哈,我說你們剛才怎麼那麼猴急,原來是憋得夠嗆,不瞞你說,那個春麗雖然是假的,穿上警服肏起來可是帶勁得很呢,下次有機會讓你們開開洋葷”羅十字失望之情溢於言表,言語上越發過分起來。
“哼,不過是個假的,羅兄也太看低我們了。”
“雖說是假的,卻可以亂真啊。”看到坂原三郎的表現,徐風心中一動,搶先接過話頭說道:“不過我們也難得上一次,上面對這幾個女人可是很看重呢”說完,還表現出一副小氣的樣子。
“怯,再像也是假的,要玩就玩真貨”
“真的女警我們也玩過的,這個春麗的名頭可是響當當的,當年天興幫都可以說栽在了這個娘們的手上,尤其還是這次案子中方的負責人......”
坂原三郎本來就看徐風不順眼,如今哪里禁得住挑撥,搶白道:“春麗有什麼了不起,我可是天天肏野上......”話一出口,坂原三郎猛地發覺不對,慌忙收口,但話已說出了大半。
徐風心頭巨震,表面上卻裝作漫不經心地問道:“野上?野上是誰?”
“啊......沒什麼,沒什麼”
“什麼叫沒什麼,野上......咯.......野上什麼?”羅十字打著酒嗝,醉醺醺地也來湊趣。
“你聽錯了,聽錯了......不是野上”坂原三郎神色慌亂地辯解著,就在此時,屋外傳來保鏢的聲音,柳逸飛一行回來了,坂原三郎如蒙大赦一般告了個罪,慌慌張張地跑出了房間。
半小時後,柳逸飛、羅十字和徐風坐在車上,“徐風啊,聽說你今天和那些J國人起了點衝突啊?”
“柳總,不算衝突,那些小鬼子......”
“你不必急著說情,我沒有生氣,不過,徐風啊,我提醒你一句,咱們做的就是女人的生意,如果過不去色這一關,可是很容易出事。”
“是,柳總說的是,我是氣那些J國人太囂張了......”
“哼,強龍不壓地頭蛇,目前我們最重要的是合作,明白麼?”
“以後我絕不會再犯了。”
“柳總,咱們為什麼要把這麼好的貨給那些小鬼子送去啊?咱們不是吃虧了麼?干嘛不用些次品對付一下.......”羅十字頗有些笨拙地插入話頭,試圖轉移話題。
這一問卻恰似搔到了柳逸飛的癢處,志得意滿之情溢於言表,“你懂什麼?這次去的可不是一般的肉場,那可是赫赫有名的聚樂第啊”
“聚樂第不是被封了麼?”
“那算的上什麼聚樂第,不過是掩人耳目的東西,能到這個場子的人,哼哼,只要能在那個場子一炮而紅,J國,不,應該說全世界風月場的會知道有我們這一號,要不是形勢逼人,山本組死也不會讓我們插手,你說我們該不該用次品對付一下啊?”
“哈哈,俺是個粗人,還是柳總看得遠。”
“這段時間還會有幾次類似的聚會,你們負責運送,好好保養那些女人,誰也不許動她們,我還指望她們為我們打出一片天地呢”
“是,是,我們哪敢呢,說實話,自從接了這個差事,俺們一直都憋著呢。”
“哼,跟我耍這個小心眼,明天你們倆放半天假吧,去泄泄火”
“多謝柳總”羅十字和徐風一齊點頭,聲音中充滿了驚喜,意義卻大不相同。
幾天後,“哼,還真是豪華陣容啊”直島康介輕聲冷笑道,這個齋場(殯儀館)無論氣派還是布置都算上品,然而和將要進入的人物相比卻還是顯得寒酸了些,在齋場的門口已經布滿了警衛車輛,而將要進入房間的7人的階級竟然都在警視長以上,“這就是總監大人”直島康介的語氣中帶著明顯的輕蔑,一旁的春麗沒有搭腔,她默默地看著那名看起來比實際年齡還要衰老的小個子男人在前呼後擁下走出齋場,伊藤哲明,能做到警視總監,自然有相當的家世,然而伊藤的背景和勢力無疑是歷屆警視總監中最弱的一個,他的上任不過是多個門閥激烈內斗後妥協的結果,按某些人的說法選他的唯一原因就是容易換掉,而伊藤也似乎頗有自知之明,上台後當真是垂拱而治,實權全部被前田幸次這樣的強勢下屬瓜分一空,因而被稱作“隱形總監”。這些天春麗從直島那里聽過太多次這個人的名字了,就在4天前,春麗提出次聲波殺人說並發現輪胎印記的當晚,意大利傳來了井上勛的死訊,這激怒了幾乎所有的前田幸次的反對者,警備部長官關口正弘率先發難,質疑警方在本案中處置失當、效率低下,導致局勢失控,而且以殺人手法非同一般可能與他國諜報組織有關為由,要求警備部介入此案,作為前田幸次一黨的刑事部和組織犯罪對策部長官當即反駁,接著雙方的支持者陸續加入論戰,導致局面相當緊張,為此召開了高級會議,在會上本來關口和小澤等人的攻擊占據了上風,但伊藤哲明卻依然和稀泥,客觀上給了前田幸次喘息之機,結果僅僅兩天,山本組接連幾個重要干部被捕,東京都知事更是公開表揚了警方的“果敢高效”,使得他重新穩住了陣腳,這自然讓小澤等人大為不滿,直島對伊藤語氣刻薄也就不難理解了。春麗對這種高層間的縱橫捭闔,勾心斗角本能地感到厭惡,她今天來到這里的目的只有一個,就是親眼確認訝子的狀態,親口問她一些事情,雖然2天前,訝子已經扶父親的靈柩回到了東京,但她卻謝絕了所有外人的拜訪,也不接聽電話,盡管從萬里迢迢外的意大利回到了J國,她卻依然和外界保持著“隔絕”狀態,不,訝子曾露過一次面,出席了警方高層的碰頭會,在那次會議上,她卻親口表示自己要休息一段時間,暫時拒絕了回到調查組!這肯定有問題!
“春麗警官,最近很辛苦,要保重身體啊”前田幸次也從齋場中走了出來,卻沒有上車,而是向著春麗走來,嘴里雖然是在慰問,但目光卻是頗為猥褻地在她的身體上來回逡巡。
“謝謝,只要能夠揪出‘幕後黑手’,付出再大的犧牲都值得。”
聽到春麗刻意強調‘幕後黑手’四字,前田幸次臉色微變,“是麼,真是值得敬佩,你和野上警部真的很像,她遭遇這樣的不幸真是讓人痛心。”
“是的,所以我們更要盡快破案,我想這才是對野上警部的最好安慰。”
連續碰了兩個軟釘子,前田幸次還要繼續說話,田中卻湊前一步說道:“局長,有電話”“知道了”前田幸次有些不耐煩地向田中揮了揮手,“那麼春麗警官,繼續努力吧,我會讓佐久間警部全力配合的,希望下次見面氣氛會更好一點。”
“哼,真是囂張”對著前田幸次的背影,直島康介繼續發泄著不滿,“他來參加通夜儀式根本就是在示威,別在意。”
“沒關系,得意才能忘形”
“說得好”
盡管來參加通靈儀式的警方人員並不少,但除了前田幸次,其他人卻都沒有和春麗交談,甚至小澤圭佑也僅是點頭致意而已,終於,直島康介說道:“輪到我們了。”在直島康介的帶領下,春麗踏入了齋場,訝子,春麗的目光第一時間聚焦在了多日未見的戰友的身上,普通的黑色套裝和絲襪,沒有任何刻意的裝點,但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訝子的胸口和臀部似乎更加豐滿,讓套裝緊緊地繃在身上,顯出一種誘人的意味來,盡管不施粉黛,還略帶疲態,但訝子美麗的面龐依然透出一絲嫵媚來。看到春麗進來,訝子的目光一亮,但旋即便黯淡下去,最後更是側頭避開了目光的接觸。順著訝子的目光,春麗才注意到在她身邊的一個輪椅上坐著一個中年婦女,雖然身材相貌都很出色,只是全然沒有生氣,仿佛行屍走肉一般。
春麗的心里一緊,匆匆地完成了上香拜祭的環節,春麗終於來到了訝子的面前,“您要節哀順變”
“謝謝”訝子鞠躬道謝,而一旁的女人卻依舊無動於衷。
“訝子,為什麼拒絕回調查組?出了什麼情況麼?”春麗知道在這種場合下不能說太多,問候完畢,立刻小聲地提出最關鍵的問題。
“不,沒什麼,完全是個人原因,”
“到底是什麼原因?”
“是為了我的母親。”
“母親?”
“是的,你看到了,我媽媽身體不好,爸爸去世,她的精神很不穩定,我要帶她去北海道休養,明早就出發。”
“明早就出發?這麼急?”
“醫生說這次休養對我母親相當重要。”
“那今晚我們可以見一面麼?”
“對不起,出發前恐怕沒有時間。”
“可是我有很多問題必須知道答案,這對這個案件至關重要。”
“我所知道的都已經匯報了,我現在只想陪著我的母親。”
“難道付出這麼多辛苦和犧牲,你就要半途放棄麼?這不像你的作風”
“就是因為我的爭強好勝才使得我失去了父親.......”訝子語氣驀地變得激動起來,不過,很快她便恢復了平靜,將手放在母親的肩頭緩緩說道,“父親的事情讓我意識到家庭的重要,我不想再插手這個案子了,我要更多地陪陪我的母親。十分感謝您來祭奠亡父。”語氣雖然平靜但送客的意思卻不容置疑。
兩個人的交談使得後面吊唁的賓客形成了一個小小的堵塞,“春麗警官......”陪同的直島康介看到氣氛有些尷尬,剛要勸說,卻聽春麗說道:“好吧,我尊重你的決定,這次我帶來的茶葉安神的效果非常好,希望能對伯母的病情有幫助。”
“你是說上次帶來的那些茶葉吧,我還有一些,這次休養會給母親喝的,多謝關心。”
“如果有用,我會從C國再寄一些過來,那麼,我告辭了。”兩人的交流終於在引起騷亂之前告一段落,春麗在直島康介的引領下若有所思地離開了齋場,坐上轎車,直島康介卻意外地親自坐到了駕駛席上,“春麗警官,小澤長官希望和您私下見一面,請跟我來。”
半小時後,春麗來到了一處毫不顯眼的茶室,直島康介示意她進入包間,自己則留在了門外,果然,隨著最近局勢的急轉直下,反前田幸次的勢力將要予以反擊了,盡管近乎本能地討厭高層的權術斗爭,但是以春麗的聰明,自然很清楚這一點,實際上當直島康介邀請自己私下赴會前的一段時間,春麗已經在等待小澤圭佑要出手了,整了整衣服,春麗走入了包間,不大的包間中小澤圭佑和一名胖大魁梧的中年男人一齊起身,“你就是春麗警官吧”陌生的男人遠遠地便向春麗伸出了右手,“我是關口正弘,警備部長官,很高興認識你,我早就聽說過你的大名。警方就是需要你這樣有想象力、行動力和正義感的年輕人,可惜我們J國警方這樣的人已經是鳳毛翎角了”
“哪里”手掌上傳來了相當可觀的力道,無論是說話的風格,還是握手的方式,這個關口正弘都和一般的J國官僚相去甚遠。
“來,坐下說話”關口正弘大馬金刀地招呼2人坐下,“我做事喜歡直來直去,今天請你來,就是為了野上訝子負責的案子,我和他的父親是好朋友,這次他死得不明不白,前田幸次那個家伙想要一手遮天,我是絕不會坐視不理,今天我們就是要商量一下怎麼斗倒前田幸次,把案子的真相揭露出來。”
“關口警視長的意思是想我們交換情報,共同擬定行動計劃,必要的時候甚至可以借助警備部的力量。”小澤圭佑明顯不習慣關口過於直率的表達方式。
“你不必說得那麼文縐縐的,直說吧,我的警備部並不負責國內的普通刑事案件,所以不能隨便插手,但是現在的東京,刑事部和組織犯罪對策部都是前田幸次的手下,有他掣肘,你辦不成事,那個笑面虎佐久間你該充分領教過了吧,這次你能在這種環境下揭穿殺死彭炎的手法十分了不起,但是還是被前田幸次壓下去了,現在政客和媒體都在他那一邊,除非出現決定性的證據,否則你只是做無用功。”
春麗心中完全同意關口的說法,實際上這次次聲波殺人被壓下給她帶來相當巨大的無力感,對方強大的勢力幾乎讓她喪失了希望,但是她不會為對方寥寥數語就打動,能爬到警視長位置的人,絕不會是一個莽夫,“那麼您的意思是我們該怎麼做?”
“討論這個之前,你先說說目前為止,你認為還有什麼疑點或者潛在的突破口?”
“訝子,”春麗毫不猶豫地說道,“她的離開和歸來都充滿了疑點,她的行為與她的個性完全不符。”
“說得有道理,可是無論是在意大利的視頻交流還是回到J國的現場詢問,我們都找不到任何不妥,在旁人眼中看來,甚至可以理解成上層為了保護她而將她調離案件。”
“我懷疑她受到了脅迫,才會有這樣的行動。”
“有可能,但是不管是不是真的,現在野上訝子本人表態不願意再插手這個案子,前田幸次又對她加以控制,雖然她回到了J國,但是我們還是無法和她交流,不是麼?你剛才在齋場一定嘗試了和她溝通吧,效果如何?而且我想你並不僅僅懷疑野上訝子受到脅迫吧?最後那幾句話,你是在試探訝子的身份麼?”
春麗秀眉微挑,她沒有表現出吃驚,盡管關口無疑用某種方法監聽了她和訝子私下的交談,她等待著對方關鍵的解釋。
“你所懷疑的正是我所懷疑的,開誠布公的說,當野上訝子一回到J國我就派人盡量接近她,但是她被前田幸次的人保護的相當嚴密,不過幾天前用了一些手段,已經證明了她就是野上訝子。”
簡單的一句話,卻讓春麗對面前這個關口的辦事能力和行事風格有了深刻的印象,“如果是這樣,那麼訝子被脅迫的可能性就極大了,如果是脅迫......”
“不,我覺得你可以換一個思路”
“您的意思是.......”
“現在,無論彭炎還是野上訝子都已經成了死局,這兩件事上前田幸次盯得很緊,不會再給你像上次尋找次聲波裝置那樣的機會了,而我的人再對訝子進行調查也相當困難和危險,訝子將去的北海道一直是前田幸次的勢力范圍,我們需要另外開辟一片戰場,趁著前田幸次的注意力被吸引到這兩點,給他和他的同盟者直接打擊,這樣返回來我們才能在彭炎和訝子上形成突破。”
“您所謂新的戰場是指......”
“你聽說過聚樂第麼?”
“是,那是山本組最大的銷金窟,也是東京檔次最高的夜總會。”
“不,那只是一個幌子”
“幌子?”
“是的,真正的聚樂第是流傳在上流社會,各界高層的一個私密性極強的性派對,據說那里不但有頂級的性奴,還有真正的影星歌星在那里提供性服務,山本勘助就是靠這個聚樂第來拉攏、結交高層人士的。”
春麗內心頗為震驚,調查了這麼久,她這是第一次聽說所謂“真正的聚樂第”,她靜靜地等待關口說完他的情報。
“這個聚會的存在是警備部一年多前才察覺,但是這個聚會行蹤極為神秘,我派人調查了許久也沒什麼頭緒,只知道入會標准恐怕極其苛刻,幾個懷疑參加過的人身份地位都高得嚇人,不過幾天前,我卻得到了一個重大的突破,得到情報前田幸次也是聚樂第的一員,而且他還會定期參加。”
“可惜沒有任何證據,對麼?”春麗說道,“僅僅靠一個流言我們無法行動。”
“沒錯,但是同時我卻得到了另一個情報,最近C國人參與了聚樂第活動並提供了性奴,春麗警官,我知道你在C國幫會內部有一個很有用內线,現在是開誠布公的時候了,我希望你能盡快和他聯絡,看是否能掌握聚樂第的情況,我知道這有些強人所難且十分危險,但是現在前田幸次通過打擊山本組正在逐步掌握主動,我們只有在這里給他有力的一擊,才能徹底扭轉局勢,到時候我會提供警備部的人員和裝備,在不驚動前田幸次的情況下實施抓捕,但是這是越權行為,一旦出手,我和前田幸次必然有一個要下台,所以只能成功,不能失敗。”
小澤也鄭重地說道“我自然也是責無旁貸,會投入全部力量,我和關口警視長充分相信你和你的內线,願意用自己的前途為賭注,和前田幸次決一勝負。”
感受到兩人熱切的目光,春麗知道,自己決斷的時刻到了,眼前的兩個男人也許並非出於對正義的追求,但春麗清楚地知道他們打倒前田幸次的願望是絕對真實的,在這種局勢下,雙方已經沒有回旋妥協的余地了,只有一方徹底失去自己在警界的地位和前途這場斗爭才會告一段落,而他們的助力恐怕是扭轉局勢拯救摯友的唯一機會,但這個代價是自己將徹底卷入異國警界高層圖窮匕見的賭博斗爭中去,而她的籌碼是她和徐風的生命和前途......
盡管在黑暗中,春麗依然下意識地將裹在身上的風衣拽了拽,風衣的下面她完美的身體上只有白色的蕾絲胸罩和內褲,好在內褲包裹在褐色的褲襪中,否則那單薄的內褲恐怕會讓她更加尷尬,一星期前如果有人告訴春麗她會如此穿著去執行任務,她一定會認為他瘋了,然而,當真是造化弄人!在和關口達成同盟後,徐風終於和自己取得了聯系,巧合的是他也提到了聚樂第,而更讓春麗關注的是關於野上訝子模模糊糊的信息和整容後高級妓女的情報,這正好印證了她的懷疑,訝子果然被山本組抓住了,既然能有如此高明的整容技術在意大利通訊的野上訝子就很可是假冒的,那麼現在的訝子呢?是不是也是假冒的,春麗迅速向小澤通報了自己的設想,然而關口派去確認訝子的行動卻失敗了,訝子和她的母親被當地警方嚴密地保護了起來。
“准備好了麼?” 直島康介在副駕駛座上問道,他沒有回頭,盡管身後是一具可以令任何男人發狂的胴體,而且又穿著得如此性感。
“是的”
“在鞋跟內有追蹤信號器,只要用力連踏兩下會發出信號,我們會立刻衝進去。”
“我明白”
“要小心......”頓了頓,直島康介說道:“這是乾坤一擲的行動”
“謝謝”不用直島康介說明,春麗也知道這次行動的重要性,幾天前前田幸次的掃黑行動又攀高峰,山本組的山本晴吉被正式通緝,三天之內山本組包括軍師須田在內的一批高級干部接連被捕,前田的行動被認為是“勇猛果敢”,幾乎一舉扭轉了此前的頹勢,甚至M國方面要求直接插手調查案件的聲音都小了很多,但是除去表面的東西,更令人玩味的是須田出事的地-大阪,這意味著原本作為山本晴吉有力支持者的富田龍治公然和家主決裂,在這樣一個局面和時間的決裂使得山本組內斗的局面迅速明朗化,勝負的天平已經重重地倒向了山本勘助,而山本晴吉內外交攻下的落敗無疑將意味著前田幸次在這個案件中的完全勝利,到時候有如此大的功勞,任何的質疑都會失敗,因而,這次春麗的行動頗有幾分箭在弦上不得不發的意思。
“來了”隨著直島康介的低呼,一輛冷藏車從公路上迅速地開到了休息區,車子猛然刹住,一個壯碩的男人猛地跳下車子,一路跑向了洗手間。
“好,行動!”隨著春麗的低喝,直島康介發動了車子,於此同時,兩輛面包車開出,從兩側擋住了冷藏車,借著兩車的遮蔽,直島康介將車停在冷藏車尾,徐風已經打開了車門和暗門,一臉震驚的假春麗被徐風夾著戰戰兢兢地下了車,她身上的打扮和春麗別無二致。“不要叫,我們是警察,快,帶她走”徐風拉開車門迅速地將假春麗塞入直島康介的車子,轉過頭,春麗已經爬上了冷藏車,“快,把我拷上”一旦開始行動,裸露的羞恥已被春麗拋諸腦後,她冷靜地說道:“把我送到後,別著急行動,等J國警方的消息再端掉那個窩點。”
春麗可以不在乎,但是她爬上貨車時那翹起的豐臀和拉直的絲襪美腿卻讓徐風下體猛地膨脹起來,他有些失神地看著眼前那絕美的女人,一時竟忘記了答話,直到春麗抬起頭來才一疊聲地答道“是,是”來掩飾自己的失態。
“好了,你快去吧,別讓對方起疑。”
“是”徐風有些手忙腳亂地走出暗門,忽然沒頭沒腦地說了一句:“坂原兄弟很好色,要小心,不過他們不敢真動你。”說完也不等春麗回答,便關上了暗門,小小的密室陷入了一片黑暗。春麗的臉頰一熱,這個徐風,這次的行動其實說來也很簡單,就是利用假春麗這個角色進行“掉包計”,雖然知道有聚樂第的存在,但是山本組每次卻十分小心,不但不讓徐風等人參加聚樂第,甚至連每次接收女奴的地點都在變換,徐風幾次打探,甚至連聚會場所是固定的還是移動的都不知道,而隨著前田幸次的氣焰大漲,關口能夠動員的力量也大大縮水,大規模的跟蹤也難以實現,所以春麗的任務就是指引聚樂第會場的位置,如果可能在行動中里應外合,抓住前田幸次,也就是說本次行動成敗的關鍵就在於春麗能否順利地潛入聚樂第會場並傳出信息。盡管徐風再三保證押送者絕不敢染指給大人物的貢品,小澤也提出一旦到達聚樂第的會場,確認前田幸次到場,就可以馬上展開行動,然而,假扮一個性奴,受到性騷擾甚至性侵犯的危險始終是存在的,徐風剛剛的一段話雖然是安慰,但卻讓春麗再次意識到自己的這次行動的尷尬,她的這次任務無疑會被男同事們“討論”很長一段時間。
黑暗中的時間流逝得越發緩慢,終於,暗門被打開了,一個強壯的男人跨入暗室,春麗從徐風的描述中知道這個魁梧凶悍的男人肯定是羅十字,“寶貝兒,好好表現吧”羅十字打開了春麗的手銬,一把將她拉起,右手大大咧咧地拍向了她的臀部,“啪”當羅十字揚起手掌時,春麗本能地要躲閃反擊,幸好她的理智控制住了身體,羅十字粗糙的巴掌輕輕地打在了她的右臀上,緊接著化掌為拿,揉搓了兩下她豐盈的臀肉,巨大的屈辱和憤怒讓春麗的身軀不可抑制地微微顫抖,好在羅十字誤會了她的反應,推了推她的後背說道:“別害怕,好好表現”
走出車廂,六道淫邪的目光立刻射到春麗的身上,“媽的,每次看到這個妞,都想好好肏肏她。”一個矮粗的男人貪婪地看著春麗,用日語說道,一邊說還一邊舔著嘴唇。
“只能看不能碰真是窩火啊”旁邊一個看著年輕些的男人同樣用日語回應道。
春麗低著頭,面前的三人應該就是坂原三兄弟,假春麗不會日語,所以他們不會在意在她面前談話的內容,這是她完成任務的一個重要優勢,就他們談話透露的信息來看,看來徐風說得不錯,這些人不敢對自己做什麼。
“行了,別廢話了,三郎,你和我送貨,次郎招呼客人”三個人中看起來年歲最大的一人打斷了兩名同伴,“羅兄,那我就告辭了,酒菜已經備好了,次郎招呼你”
“算了,別他媽提了,我的肚子不知怎麼的突然不舒服,你還是先告訴我廁所在哪吧。”
“次郎,快帶羅兄去吧。”坂原次郎頗有些戀戀不舍地帶著兩人離去,一路上還頻頻回頭。
看著幾個人消失得不見蹤影,坂原太郎走到春麗面前,不由分說地將一個黑色的眼罩套到春麗的頭上,說道:“三郎,我們走吧”背後三郎抓住春麗的胳膊,半拉半推地將她帶到了一輛車前,接著一把將她推倒在後座上,轟鳴聲中汽車發動離開。
春麗費力地蜷縮坐起,忽然一只手掌攀上了她的乳峰,一直高度戒備的春麗順勢躺倒,讓對方一下摸了空,然而三郎卻不放棄,干脆一下撲到了春麗的身上,雙手按住了她的肩頭,“行了,三郎,這個女人不能動”坂原太郎的聲音及時地傳來。
“大哥,我就摸摸她的奶子和小穴。”
“沒得商量,這是家主的死命令,再說她皮膚那麼白,你掐兩下就會留下印子,前田幸次那個老家伙眼睛尖的很。”
“媽的,那個老家伙有個訝子玩還不夠,還他媽的整天換著人玩,也不知道今天咱們能不能再嘗嘗訝子,也好久沒肏那個騷貨了”
“行了,別說了”
“怕什麼,反正這婊子也不懂日語”
“我叫你閉嘴”
坂原兩兄弟用日語激烈的爭論清清楚楚地傳到了春麗的耳中,太好了!前田幸次果然會參加這次的聚樂第,而且從兩人的對話推斷,很可能選得就是自己,這樣她就更有把握抓住前田幸次,而更重要的信息是訝子確實已經被他們控制了,甚至強迫賣淫,今晚也會出現在聚樂第上,這樣她就有機會親手救出自己的摯友,一瞬間,春麗的呼吸都粗重了起來,好在坂原三郎一心愛撫著她的絲襪美腿,完全沒有注意她的變化。
“那這樣.......”三郎的聲音過了一會再次響起:“大哥,讓我玩玩她的小腳吧,就像上次那樣,隔著絲襪玩,保證里面不留痕跡,反正絲襪待會化妝也得脫掉。”
“你這個家伙,就不會老老實實地坐下,忍一會就到了。”
“大哥,你不想玩玩這個小婊子,瞧她穿得多騷,碰都不碰一下你不覺得虧?”
“行了,就算看不出來,這個婊子回去一說......”
“沒事,這些婊子早就被嚇破膽了,除了挨肏發騷什麼也不會,還會告狀,上次回去的時候玩完了,也沒見那幫C國人說什麼,要不然這樣,回去的時候我來開車,你來玩?”
“你這個臭小子......哼”
激動過後,春麗重新開始審視眼前的危機,她靜靜地聽著兄弟兩人的爭論,迫切地希望坂原太郎能說服他的兄弟,然而事與願違,坂原太郎雖然最後重重的哼了一聲,卻是默認了兄弟的行徑,更糟糕的是從他們的對話中可以推斷,這個坂原三郎曾經猥褻過假春麗,而且那個女人也沒有任何反抗或者投訴,這讓她原本借長風集團的名頭來保護自己的想法根本無法實現,當然,盡管被銬著雙手,春麗仍然有把握制服這兩個男人,但是這樣的話整個行動就會失敗,雖然能抓住坂原兩兄弟,甚至運氣好的話可以一舉抓住三兄弟,再破獲一個長風集團關押性奴的窩點,救出一批被拐賣的婦女,可是,這根本毫無意義,沒有一條足夠分量的大魚,反而會打草驚蛇,前田幸次和山本組絕對會斷尾求生,更加小心,那麼她再也沒有機會抓住前田幸次,救出野上訝子......
就在春麗猶疑不決的時候,她的右腳被捧起,白色的高跟鞋也被迅速扒掉,緊接著足底傳來一陣溫暖濕滑的感覺,一條滑膩的物體來回在自己的腳心移動,對方在舔自己的腳!“啊”春麗一聲輕呼,右腳本能地掙脫了對方的掌握,“見鬼,怎麼這麼大勁”坂原三郎用日語嘟囔了一聲,接著換成了磕磕巴巴的C國話“不許動,死啦死啦的!”春麗的腳踝再次被抓住,這次她沒有再掙扎,不,這次的行動不能就這樣失敗,春麗在心中叫道,訝子的父親死了,訝子也淪為了罪犯的玩物和妓女,盡管這並非是她的錯誤,但終究這一切都和自己來到J國追查長風集團有關,現在對方僅僅是猥褻,比之訝子的悲慘遭遇,這樣的犧牲是自己應該付出的,春麗在心中說服著自己,竭力控制反抗的欲望,任由對方玩弄自己的雙腿玉足。
然而,被剝奪了視覺後,人體的其他感官變得格外敏感,春麗格外清楚地感受到那雙討厭的手上下撫摸著自己的雙腿,對方粗糙的手掌對她細嫩的肌膚的每一次刮蹭都加倍清晰地反饋到她的腦海中,而更令她惡心的是那黏糊糊濕嗒嗒的舌頭,順著她的有力的大腿一路舔過筆直的小腿、渾圓的腳踝,姣好的腳背,最後竟然將她的腳尖含入了口中,對方細細舔吸著她的腳掌,仿佛那是無上的美味,對方甚至變態到用舌頭逐一劃入她腳趾的縫隙,然後慢慢卻是有力地將她每一粒精致的腳趾吮吸入口中。面對這一切,春麗所能做的卻只有忍耐,忍耐,再忍耐,她唯一的希望就是早點到達化妝地點,結束這可恥的折磨。可惜,路途出乎意料地漫長,以至於對方能有條不紊地將她的雙腿雙腳舔了個變,以至於被重點攻擊的雙腳腳尖處的絲襪已經徹底濕透,半干涸的唾液將襪尖變得皺巴巴的又冷又濕,讓她分外難過。在春麗作為警察的職業生涯中,僅有2次失敗,而這2次失敗都導致了她被罪犯殘忍的輪奸(一次見拙作《春麗的劫難之大追蹤》,另一次更早的破處有構思還沒寫,罪過罪過),而在這兩次輪奸中,強奸者都沒有放過她的一雙美腿和玉足,每次都要好好把玩舔弄一番,不幸的是,春麗雖以腿功聞名,一雙嫩腳卻頗為敏感,所以每次都給她帶來了極大的痛苦和羞恥。但是最讓她感到害怕的卻是,隨著被強奸次數的增加,罪犯對自己雙腳猥褻行為給她帶來的感覺卻在悄然發生變化,譬如現在,坂原三郎將她的一雙玉足並攏抬高,不斷用一對白嫩的腳掌摩拓他的臉孔,還間或用舌頭舔她的腳心,這在以前她只會感到惡心、變態、討厭,但如今雖然她仍然感到羞恥和惡心,可腳心處傳來的陣陣瘙癢、濕熱卻讓她產生了一種別樣的感覺,一種莫名的悸動和舒服?春麗近乎下意識地微微蠕動雙腿,目的卻不是掙脫對方對自己美足的攻擊。
“哈,這個臭婊子有感覺了”坂原三郎興奮的聲音充斥著車廂,春麗感自己的雙腳被放開,“撕拉”,寂靜的車廂內,這一聲顯得格外清晰,此情此景下,這個聲音意味著什麼春麗太清楚了,接下來會發生什麼她更是一清二楚,但是她卻束手無策,只能如同待宰羔羊一般張開雙腿等待對方的下一步,果然很快地她的雙腳再次被抓住,拉起,形成腳心相對的樣子,接著一個滾燙的鈍物插入了兩腳間的空隙,“啊”腳心處傳來的熱量仿佛烙鐵一般使得春麗不由自主地再一縮腳,但卻被對方牢牢的抓住,“舒服!”坂原三郎的嘆息聲中,春麗的雙腳被強迫著向內壓迫,足心清晰地感受到那粗壯物體的形狀,“啊,舒服”坂原三郎滿足的嘆息聲幾乎同時響起,過了一段時間,春麗的雙腳被對方抓著開始上下移動,豐盈的腳掌被迫擠壓套弄著那堅挺火熱的東西,足交!春麗同樣不陌生,每次遭到輪奸,這個劇目也必定會上演,也許以次數計算,足交在她的性侵犯歷史中可以算是最少的,但若以屈辱程度而論,卻是名列前茅的。一瞬間,春麗幾乎抑制不住雙腳蹬出,廢了對方的衝動,然而衝動僅僅是衝動,理智告訴她必須克制,雖然形象上完全一致,但是她目前扮演的角色卻是一個軟弱馴服的性奴,而不是強大高傲的格斗家,這是第一次,春麗在完全保有反抗能力的情況下卻被罪犯猥褻侮辱,這更加重了她的屈辱感。
就這樣,狹小的車廂內,春麗無奈地承受著對方的淫辱,耳邊是坂原三郎沉重的喘息聲和不時的淫詞浪語,空氣中彌漫著汗液和雄性荷爾蒙的味道,腳底和雙腿不斷傳來對方的陰莖和手掌刺激的感覺,盡管對方並沒有什麼技巧,但是在一段時間後,春麗驚恐地發現自己居然也有了變化,她的下體漸漸有了濕意,鼻息也變得粗重起來,空氣變得如此的奇怪,使得她每一次呼吸,那濕熱的空氣仿都像滾水一樣流遍她的身體,融化著她的意志和抵抗,最後又點點滴滴匯入了她的小腹,化作了晶瑩的花蜜。怎麼會這樣?從之前的幾次輪奸中,春麗已經煩惱地發現自己的身體確實很敏感,而且每次侵犯似乎都進一步開發了她的身體,但是,僅僅是足交,就撩撥了她的情欲,這也實在是太尷尬了,難道是這種奇妙的雙重扮演帶來了額外的刺激?亦或是剝奪了視覺後使得她身體其他的感官更加的敏銳?不管如何,春麗都對自己的變化感到格外的羞恥和憤怒,不,這些混蛋曾經侵犯過訝子,春麗在心中大聲地喊道,想到訝子,責任和仇恨使得她暫時壓制住了身體的反應,雖然那種讓她羞恥的感覺依舊在她小腹處盤恒不去,但是理智終於戰勝了生理反應。
毫無征兆地,一股熱流猛然炸裂在她的兩腳間,熱乎乎的液體一波、兩波狠狠地打在她的腳底,“啊啊啊啊啊”與此同時坂原三郎快活的呻吟聲也同步的響起,春麗視圖移開雙腳,但她的雙足卻被死死地按在對方的陽具上,“痛快淋漓”地承受著精液的洗禮。“啊”羞恥的呻吟聲同樣劃過了春麗的雙唇,足底那滾燙粘滑的感覺本來不是該讓她感到討厭惡心麼,為什麼現在竟然如同電流一般微微刺激著她全身,讓她感到莫名的興奮?春麗羞愧地發現除了一開始本能的躲避,後面她竟然沒有將腳掌移開的念頭。
“笨蛋!誰讓你射的?蠢貨,這種味道,誰聞不出來!”坂原太郎的怒喝適時地響起將春驚醒,緊接著巨大的羞恥和憤怒如潮水一般席卷了她的腦海,混蛋!待會一定要讓你嘗嘗我的厲害。
“沒忍住,這個婊子太騷了,反正也快到了,待會化妝前讓她先洗個澡就行了”
“行了,臭小子趕緊收拾收拾,給她擦干淨點!”
約莫幾分鍾後,春麗被帶下了車子,一陣風帶著清爽的空氣撲面而來,讓春麗的頭腦也為之一清,空氣中隱隱帶有海的腥味和山林的味道,側耳傾聽,卻聽不到海浪的聲音,看來自己位於一個臨海不遠近山的地方,春麗在腦海中分析著情報,然而這點信息並不不足以推斷出地點,不管如何,有信號器在,直島他們應該可以跟到附近吧,當然這並不見得是最後聚會的地點,在最終見到前田幸次並展開行動之前,她最可依仗的還是自身的智慧和勇氣。
當眼罩被揭開時,瞬間的強光讓春麗的雙眼一時無法適應,過了一會,她才看清周圍,這是一個類似化妝間的房間,化妝台、盥洗室、還有一排排的衣服架,“你的,洗,衣服的,換”坂原三郎將一排衣架拉開,一邊比劃著一邊用生硬的C國話命令道,拉開的衣架上面並排掛著幾個版本C國的警服,從最早的白色上衣藍色裙子到最新式的灰色套裝一應俱全,而坂原三郎拿著的卻是一身亮藍色的旗袍,旗袍的胸前裝飾著白色的花紋,在旗袍下面的格子里擺放著白色的頭花、腰帶以及褐色的絲襪和白色的靴子,這身裝扮是春麗參加世界格斗大賽的衣服,穿著它春麗曾經獲取過許多榮譽和輝煌,然而,這身衣服對她而言卻不僅僅是美好的回憶,正因為她的這個造型太過耀眼靚麗,兩次被輪奸的經歷中,罪犯都曾經把她打扮成這個裝扮,藉以滿足他們邪惡的欲望,這身衣服對於強奸者來說是比警服更刺激的制服誘惑。
看到這些,除了憤怒以外,春麗感到了一絲慶幸,換裝就意味著帶有跟蹤器的高跟鞋會被留下,那麼自己就會和直島康介的行動組失去聯系,幸好在此前的策劃中,自己已經想到了這種可能,而關口提供了情報部門才會使用、連警方都不曾裝備的超小型定位器,現在這個小小的薄片-現代科技的結晶就靜靜地固定在她的口腔中,只要她用舌頭進行適當的觸碰就可以開啟信號器,雖然受限於體積和能量,它的作用范圍無法和高跟鞋中的追蹤器相比,但如果沒有它,春麗現在恐怕只能或者提前行動暴露身份,或者繼續偽裝放棄支援,無論哪種選擇都可能導致行動的最終失敗。
春麗默默走入盥洗室,剛要關門,卻被坂原三郎一把拉住,“不用,衣服,快快的”坂原三郎一邊比劃著,一邊淫笑著說道,混蛋!這個淫棍!春麗的臉上顯出一抹潮紅,然而,有了之前的足交猥褻,裸身洗澡也實在算不上什麼了不起的事情,更重要的是,口腔內信號器一旦開啟,工作時間只有區區1小時,盡快化妝換裝,到達聚樂第會場,時間將是成功的關鍵。一念及此,春麗不再猶豫,雙手拉起褲襪的上沿,將薄薄的絲襪褪到雙膝間,而後抬起右腳,抓住襪尖將右腿的絲襪扯脫,“好看,真不錯”門口的坂原三郎倚在門口,不知何時拿出一個手機對著春麗拍特拍,該死!盡管此前受到猥褻,但是終究不曾有過任何圖像記錄,如果自己洗澡的照片或者錄像留存下來,更改一段證詞,和銷毀一些證物的難度自然不能同日而語,一旦這些證物落入J國警方之手,縱使最後行動成功,名譽也難免受損,可以想見在前田幸次勢力的干擾下,也許自己的這段視頻或者照片幾天後就會傳遍J國警局。
“快快的,快快的”看到春麗一時停止了動作,坂原三郎立刻開始催促,訝子!為了訝子,即使行動成功,訝子成為妓女的事情恐怕依舊難以遮掩,比起自己的朋友,這樣的羞恥算得了什麼,現在最重要的是確保行動的成功,一念及此,春麗不再考慮這些煩心的事情,當然,只要有一點機會,她一定會將坂原二兄弟殺死,春麗不像訝子那樣蔑視規矩,崇尚以暴制暴,但也絕不是墨守成規,心慈手軟的人。深吸了口氣,春麗繼續將左腳的絲襪也脫下,一對晶瑩白潔的玉足直接踏在冰冷的瓷磚上,接著,雙手回環,脫掉了胸罩,任由一雙豐滿白皙的梨形美乳暴露在男人面前,兩粒粉嫩的乳頭不知是因為羞恥還是寒冷竟然微微勃起,驕傲地挺立在乳首。接下來春麗毫不遲疑地脫下內褲,當她彎腰抬腿之時,擠壓變形的玉乳和兩腿間閃動的一抹黝黑都讓人心動不已,坂原三郎整個過程中不免大呼小叫,春麗卻只當他是個死人,徑自打開噴頭,排除被人視奸的因素,對於洗澡,春麗卻並不排斥甚至很歡迎,盡管剛才下車前坂原三郎給自己好好擦拭了一番,但是半干涸的精液依然殘留在她的腳底和鞋子中,讓她分外難受,洗掉這些汙跡對她來說,卻也著實算是一種松。春麗反復仔細衝洗著自己的雙腿和玉足,盡管始終隔著絲襪,但那種肮髒的感覺卻仿佛刻在了她雪嫩的肌膚上一般,不消說,她彎腰屈腿清洗足底的動作又是激起了坂原三郎的一陣淫叫,然而像春麗這樣意志堅定的人,既已下定了決心,春麗便真正完全無視這些干擾,她知道接下來將是整個行動成敗的關鍵,既然已經做出了這麼大的犧牲,她更要出色地完成任務。
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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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肉戲果然寫起來快捷又有趣,春麗終於獻身了,後面就是對她的調教了,戀足的兄弟可以期待一下,sm神馬的就算了,當然訝子雙飛是少不了的,有好的建議大家直接回復或者短信我吧,本來有同好建議假戲真做讓春麗偽裝被迫賣淫,但是這個事情不好處理,人是有底线的,真被xx的話女警肯定就行動了,不過這個點子我倒是也想過,也許以後在黑星女俠系列中會用,呵呵,西方女性加獨行俠似乎這方面的限制少一點,嗯,希望會有機會實現吧。現實生活中的大事在更新後也是峰回路轉,雖然還沒定論,但是總是有變化了,這篇文章也算攢人品吧。活活
ps:還是那句話,你的回復是我的動力,轉載請注明fjjl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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復古的穹頂,大理石拱柱,華麗的水晶吊燈,名貴的紅色地毯,兩個身著晚禮服體態風流的女子,一個彈奏鋼琴,一個清聲獻唱,此情此景,恰似一個高級餐廳或者沙龍,只是大廳中除二女外卻再無一人,四周的房門全都緊緊關閉。
酒井法子!春麗眨了眨剛剛去掉眼罩的眼睛,再次端詳唱歌的女子,沒錯,就是曾經紅極一時的偶像明星酒井法子,素雅的淡妝,露肩掐腰的長裙,讓這個過氣的女星極好的遮掩了歲月的痕跡,反而盡顯成熟與高雅。另一名身著黑色禮服姿容俏麗的女子春麗雖不認不管識,但彈出的琴聲卻讓人覺得分外悅耳動聽。終於到了!春麗心中一陣興奮,雖然化妝後再次被帶上汽車的時候,她已經知道目的是聚樂第會場,但是看到獻唱的酒井法子時她才真正確認自己已經到達了目的地,不管那個酒井法子是真身還是整容的贗品,她的出現就證明了客人身份的不凡,緊閉的房門更說明這些客人要隱瞞自己的來歷,這些客人此時一定是在房間內通過閉路電視欣賞著演出吧,環顧四周,春麗果然發現四周布置了很多攝像頭。
“媽的,這個老婊子這麼一打扮還真像那麼回事,其實為了一包粉她跟狗肏都行”坂原三郎撇著嘴用日文不屑地說道,“這些人干嘛非要玩這個老逼,早就松了”
“你懂什麼,那是年輕時候的夢”坂原太郎同樣用日文回答。
“嘿嘿,大哥,說起來你第一次肏她的時候倒真是很興奮啊”
“閉嘴,小子,走吧”坂原太郎一拉春麗,沿著回廊走向一邊。
恰在此時,歌聲琴聲同時終止,兩名女子起身向周圍行禮,接著分別走向了兩個房間,當二人走近時,房門無聲地滑開,兩個美女窈窕的身影無聲地消失在了房間中,哼,春麗心中一陣憤怒,從踏入聚樂第的一刻起,春麗就感覺到了這種令人難以忍受的冷漠和寂靜,女人在這里徹底被剝奪了人性,就像剛才,兩個女人整個過程猶如木偶,無聲地行禮,無聲地移動,無聲地消失,那一扇扇房門就像饕餮一般寂靜但殘忍地吞噬著這些年輕美麗的靈魂,這些混蛋!不過,很快,她就有機會親手毀掉這個魔窟了,她要讓這些蔑視玩弄摧殘女性的男人受到應有的懲罰。
“快快的”坂原三郎在身後拍了一下春麗的豐臀,混蛋!春麗心中暗罵,當她洗浴化妝完畢,穿上制服的時候,她才發現這是一套“改良”過的裝扮,藍色旗袍的布料分外的單薄,她又被強迫上身真空上陣,使得乳頭的形狀在胸衣上若隱若現,旗袍的開叉被大大提高,直接開到了腰際,而前後兩片布料又被改短改窄,漫說一雙美腿,便是陰部也能從側面一窺虛實,更要命的是她的內褲也被換成了一條白色的丁字褲,根本無法擋住春光外泄,本來褐色的褲襪可以起到很強的遮蔽作用,但這次提供的卻是極淺褐色的無痕褲襪,使得她豐滿圓潤的臀部和誘人的恥丘都會輕易地被人看到,雙腳上倒還是白色高腰靴,只不過鞋跟被大大加高,使得她的身體不由自主地拔高前傾,將她的美腿拉得越發修長的同時,也讓她股間的秘密更容易被人窺視。她的雙手被銬在身前,不過與其說是手銬,倒不如說是情趣用品,厚厚的皮革護腕加亮晶晶的鐵鏈,給男人們帶來了一種女英雄折翼受虐的刺激。
從化妝點來聚樂第的一路上,坂原三郎雖然不敢再對春麗有什麼大動作,但像這樣磨磨蹭蹭的揩油卻著實不少,時不時就要以走得慢為名,拍打春麗的豐臀,借機摸索一番,現在又是如此。春麗秀眉一挑幾乎要一腳踢出去,但是終究還是忍住了,從中繼化妝點的設置到周圍遍布的攝像機,都可以看出山本組對安全的重視,這個地方一定有緊急脫身的通道,雖然有信號器,但直島的支援組在這麼短時間內能否就位並徹底封鎖這個地點都是未知數,只有親眼看到前田幸次才是行動的好時機,想到此處,春麗便放任坂原三郎在自己的臀腿處猥褻地揉搓,只是微微加快了腳步。
“到了,你的,手銬”坂原三郎蹩腳的C國話再次響起,他掏出一把鑰匙,指著春麗雙手的手銬說道:“上次一樣,假打,強奸,你的,明白?”哼,春麗當然明白他的意思,無疑假春麗曾經上演過一幕cosplay的格斗強奸大戲,想想那些肮髒的嫖客將和自己長得一模一樣的女人制服強奸以實現自己卑鄙的性幻想,惱怒和惡心充斥了她的心頭,不過,解開手銬更增加了她成功的把握,盡管即使有手銬她也自信可以擺平坂原兄弟,坂原猥褻地攬過春麗的腰肢,將鑰匙插向手銬,春麗干脆厭惡地將臉轉向了房門,摸吧,畜生,我很快就要你付出代價!
“先生,春麗到了”板原太郎打開房門,用日語畢恭畢敬地說道。透過半開的房門,春麗看到一個瘦小的男人赤裸著上身,只在腰間圍了一條白色的浴巾,一副急色的樣子,正是前田幸次!在他身邊,跪著一名身材高挑,長發披肩的美女,正是野上訝子!太好了!所有的辛苦和等待都得到了回報,這是最完美的結果,抓住山本組的最大保護傘,救出最好的朋友,一石二鳥!山本組為了保護客人隱私設立的隔間反而將成為她行動的助力,她完全可以等坂原兄弟離開後,再不聲不響地制服前田幸次,然後發出行動信號,山本組的人會在毫無准備的情況下被一網打盡!
“啊!”就在春麗計劃著後面的行動時,突然手腕上傳來一陣刺痛,手銬!春麗本以為那不過是山本組的又一個淫邪道具,原來竟然是個險惡的陷阱,巨疼過後,春麗感到一股熱流被注入了她的身體,“啊!”這次慘叫的人換成了坂原三郎,盡管他一發動機關就試圖抱住春麗,然而春麗的反應遠遠超乎他的想象,玉腿一閃,一記膝撞正中他的肋部,坂原三郎這才發現不久前還給他帶來無限快感的美腿蘊藏著多麼可怕的力量,不由自主的,他踉蹌地退開,然而,第二擊遠比他預料得來的迅速,春麗宛如舞蹈般地扭動腰肢,身子順勢旋轉,右腿猛烈地掃中坂原三郎的頭顱,將他踢飛開去,在完成一記完美的旋風踢同時,春麗竟還同時用手將插在手銬中的鑰匙拔出,“混蛋!”坂原太郎咒罵著撲上,一記擺拳直取春麗的面門,然而,他的結果絲毫不比他的弟弟好,春麗鬼魅般地下蹲,單手撐地,側身飛踢,正中坂原太郎的右腿小腿迎面骨,“啊”坂原太郎嚎叫著抱著小腿滾倒在地。不好!盡管春麗瞬間打倒了兩名對手,但心中卻是大驚失色,剛才那一擊坂原太郎的腿骨明明應該折斷才對,這無疑是注入自己身體的藥水已經發揮了作用!盡管拔掉了鑰匙,但手腕上的注射依舊沒有停止,一陣眩暈和無力感已經襲上她的心頭,好霸道的藥性!必須要先解決這個手銬!春麗聚攏精神,雙手交錯握住兩碗的手銬,深吸一口氣,大喝一聲“破!”
坂原兄弟目瞪口呆地看著兩個皮質的手銬緩慢地扭曲變型,而後猛地斷裂開來,雖然因為設置了毒針機關,這個手銬確實稍微削弱了強度,但徒手掰斷手銬依然讓坂原兄弟震驚不已,在那窈窕迷人的身體內竟然蘊含著這樣的力量!不過另一邊春麗也並不好受,全力一搏雖然成功,但也加速了血液的運行,使得那種眩暈和無力感越發強烈,她盡力掌控呼吸,但是那微微顫抖的身體還是暴露了她的虛弱。“快,快點上!別讓她恢復!”坂原太郎最先反應過來,吼叫著爬起一瘸一拐地衝向了春麗,隨著他的叫聲,大廳四面八方衝出數名手持膠棒,身著黑衣的蒙面人,一齊向勢單力孤的女警撲來。雖然人數不多,但從幾個人縱躍的身法和持械的姿勢看,這些人絕不好對付。
春麗當機立斷,一腳踢倒撲近的坂原太郎,身子一晃,全速反衝向房間內,這種形勢下,唯有抓住前田幸次才能拖延時間,春麗用力地將舌頭頂向口腔中的芯片,直島康介的外援是目前扭轉局面的唯一希望!
“啊啊啊啊啊啊”當舌頭頂中芯片的一刹那,一股短暫但卻強勁的電流在春麗的口腔中爆炸開來,讓她前撲的修長身體如同中槍般略一停頓,而後重重地摔倒在地。坂原兄弟趁機跨上一步,一齊撲到了還在微微痙攣的女警身上,三人立刻滾作一團,電擊後的虛弱更放大了男女生理上的差距,兩個男人的力量很快取得了優勢,盡管春麗如同雌豹一般奮力掙扎,但還是被死死地壓在地上,而那些蒙面人也已經衝近了房門,“啊,混蛋”一只鐵鉗般的大手惡狠狠地抓住了她豐滿的乳房,坂原三郎大力揉掐著,臉上露出了勝利的笑容,然而,他得意得太早了,生理上的痛苦和心理上的屈辱激發了春麗的潛力,盡管雙腕被坂原兄弟緊緊壓制,但她通過不斷地拉扯,巧妙地誘使坂原太郎低下了頭,緊接著借力打力,一記肘擊正中對方的太陽穴,攻擊的位置、時機拿捏得恰到好處,盡管力道不足,但依然使得坂原太郎暫時喪失了戰斗力,坂原三郎臉上的笑容還未褪去,春麗的右手兩指已經狠狠插向了他的雙眼,坂原三郎本能地後仰,卻覺得下身劇痛,原來春麗的右手是虛招,左手猛擊下體的一下才是殺招,春麗惱他無力,出手狠辣無比,看著對方嚎叫著捂著下體從自己身上滾落,春麗多少出了一口惡氣,然而來不及喘息,第一個蒙面人已經闖入房間,一棍砸向了她的頭部,春麗略一側頭,一記側踢直取對方咽喉,眼看對方無法閃避,另一名蒙面人卻橫空出世,揮棍擊向了春麗的小腿,兩人的配合不可謂不精妙,然而春麗的變招更快,她修長的右腿在空中難以想象地變线,從側踢變為側踹,穩穩地踢在了第二名蒙面者的胸口,緊接著春麗滑步前衝一掌印在了第一人的肋下,將他打倒。然而,在兩人身後,更多的敵人還在涌入房間,春麗深吸一口氣,踏上一步,右腳快捷無比地連續踢出,一幕暴風驟雨般的“腿雨”劈頭蓋臉地襲向了蒙面人,“百裂踢”!攻擊者默契有序的衝擊被春麗的成名絕技瞬間轟得支離破碎。然而,就在眾人都以為春麗會進一步追擊的時候,春麗卻舍棄了東倒西歪的對手,順勢轉身衝向了房間內,占盡上風的局面並沒有讓春麗失去冷靜,麻藥給她帶來的影響遠比看起來的大,剛才的一輪攻擊無論力量還是速度都比平常的水准下降很多,而蒙面人的實力又是超乎想象的強悍,前田幸次!前田幸次才是唯一的目標!
“快!抓住她!”前田幸次眼看春麗向自己衝來,大聲地叫喊著,聲音和眼神中竟然流露出一絲興奮,興奮!興奮?恐懼、驚訝、憤怒,這些應有的感情統統沒有,只有興奮!怎麼會是興奮?蒙面人也好,坂原兄弟也好現在都是鞭長莫及,無法保護他,以前田幸次的性格會如此表現只有一個解釋,那就是有恃無恐,那麼他的憑借會是.......訝子?!電光火石之間,春麗的腦海中迅速閃現出以上的信息,心隨念轉,當她的注意力轉向訝子時,正好看到側踢而來的黑絲美腿,如果春麗沒有注意到前田幸次的異常,這迅猛無比的一擊無疑會直接KO掉她,而現在她能做的也不過是雙手交疊,硬接了對方的襲擊,巨大的力量從手臂傳導而上,使她的胸口隱隱作痛,踉蹌後退中,春麗感到腿部劇痛,身體不由自主地飛騰而起,卻是一個蒙面人趁機一個掃堂腿偷襲成功,坂原兄弟和其他蒙面者也順勢一齊圍上,“著!”危機關頭,春麗順勢雙手撐地,一雙健美有力的長腿回旋踢出,“倒打旋風腿”!春麗的又一絕招在人群中華麗綻放,敵人紛紛頭部中招,圍攻之勢再次被擊潰。
然而當春麗剛剛趁勢躍起時,訝子的又一記踢擊臨門,時機把握得恰到好處,力量和速度更是無可挑剔,舊力已去新力未生之下,春麗唯有雙手交疊依葫蘆畫瓢再次硬擋這一擊,然而這次,在藥力作用和身體疲憊的雙重影響下,她卻再也無法抵擋,一口鮮血噴出,身子也如斷线的風箏一般摔倒在地,幾個蒙面人趁機撲上,如疊羅漢一般將她壓倒在地,這次手腳酸軟的女警再也無法扭轉局勢,盡管她的反抗依然富有技巧,但是在麻藥和重擊的雙重影響下,她的打擊已經軟弱無力,根本無法抵擋男人的蠻力。
“訝子!訝子!反抗啊,我們有希望的!”春麗掙扎著向自己的朋友叫喊,雖然希望渺茫,但這是目前春麗唯一能做的事情“打倒他們,我們能救你!”
“希望?希望個屁,訝子,你做的不錯,出去吧”前田幸次趾高氣昂地叫道,“快,把她帶過來!”
“訝子!訝子!”春麗被七手八腳地從地上拖起,絕望地看著訝子在自己急切的呼喊中面無表情地離開了房間。
“嘿嘿嘿”前田幸次奸笑著揉搓著一雙雞爪,眼睛中充滿了淫欲和興奮,一副猥褻惡心的樣子,“快,把她綁到床上”看到對方的嘴臉,春麗奮力一腳踢出,“呃”,痛哼的卻是春麗自己,坂原太郎早就防備著她這一擊,重重地在她迎面骨上猛擊了一拳,一時間劇痛和麻木席卷了春麗的右腿,“臭婊子,還敢反抗”前田幸次嚇了一跳,繼而大怒,衝上前去,“武勇”地對著動彈不得的女警腹部就是一輪暴擊,“來啊,你不是很厲害麼,格斗家?呸,你和訝子那個臭婊子,會幾下花拳繡腿就覺得了不起了,還不是要被我強奸!”前田幸次說著雙手上移,隔著薄薄的衣服揉搓起豐盈的胸部來,即使身體虛弱四肢受制的情況下,前田幸次的“重拳”依舊如同搔癢,但是他的嘲罵和調戲卻如同尖刀一樣刺痛了春麗的自尊,竟然會被這樣的人渣凌辱!“呸”一口夾雜著血絲的唾沫正中前田幸次的雙眼之間,“媽的!找死”前田幸次連續幾個嘴巴抽在春麗的臉上,但對方卻絲毫沒有屈服,反而自己被春麗仇恨的目光看得不自在起來,“很好,上次訝子也是這個表情,不過等我肏完了她就擺不出這種樣子了,”前田幸次忽然笑了起來,“對付你們這些婊子只有一個辦法,把她綁到床上去!”
春麗還待掙扎,忽然手臂一疼,一名蒙面人將一罐無色的藥水盡數推入了她的體內,“不”春麗只感到一股燥熱迅速蔓延全身,那股熱流所到之處她的肌肉立即松弛了下來,而更糟糕的是身體的感官卻絲毫沒有遲鈍,確切地說是反而更加敏感了。幾個人輕易地將落入陷阱的女警抬到了床前,那是一張巨大的復古軟床,厚厚的床墊,雕花的鐵架,看上去十分舒適華貴,然而床頭床尾上分別安置的四個皮質手銬暴露了它真實的用途,春麗幾乎是毫無反抗地被將雙手拉直銬在了床頭,接著,坂原兄弟粗暴地扒掉了一雙白色的高腰靴,將她的一對豐潤動人的腳踝套入了床位的皮質手銬中。
“好了好了,你們下去吧”前田幸次如同一個得到新玩具的小孩子一般急切地將一眾打手轟出房間,在房門合上的一刹那,他快速跑回,順勢一撲,直接將自己的身體丟在了修長迷人的女警身上,雙手和嘴巴立刻對那向往已久的美肉就是一陣暴風驟雨般地肆虐蹂躪,春麗心中氣苦,被綁成人字型的她無論手腳都沒有完全固定在床架上,而是通過皮銬的鎖鏈拴在床架上,這樣她的四肢可以在一定程度上小幅移動,本來即使這種程度的束縛,她依舊有辦法攻擊前田幸次,但被注射了藥物的她目前能做的只能是不甘的扭動,而這種扭動只是徒然增加了對方征服的快感和更佳的觸覺。
“呼,真帶勁兒,”初期的瘋狂過去,前田幸次終於直起了身子,“臭婊子,告訴你我早就想玩你了,本來也沒什麼機會,沒想到你這麼不知進退,我跟你說了,下次見面的時候氣氛會好一點,哈,現在氣氛可不是好多了,讓我看看你那兒吧”前田幸次雙手抓住春麗的衣襟,用力一分為之前喋喋不休的饒舌暫時畫上了句號,“撕拉”“畜生!”布料的破碎聲和春麗的怒罵後,房間暫時陷入了沉寂,前田幸次呆呆地盯著那兩個微微顫動、雪白、豐滿、誘人的乳房,漂亮的乳房他見過玩過很多,但這一對玉兔在他所有經歷過的乳房中依然是最好的,沒有之一,是的,它不是最大的,但它在亞洲女性中也算得上豐乳,最重要的是它的形狀是完美的桃形美乳,那一抹銷魂的弧线最後收束到微微翹起的胸尖,粉嫩的乳頭堅挺地微微向天斜立,整個形狀蘊育著動人的美感和活力,與之相比,訝子的乳房雖然碩大,但橢圓略略下垂的形狀卻是略遜了一籌。前田幸次顫抖地伸出雙手,攀上那賁起的乳峰,手心中傳來的充實感和彈性都讓他贊嘆不已,狠狠抓住,再一松手,微微變型的乳肉立刻如同氣球一般彈起,恢復了完美的桃形,“太棒了”前田幸次喃喃地說著,訝子的乳房可沒有這種彈性和結實,俯下身子,他一口將一粒小巧的乳頭含入口中,一股淡淡的香氣充滿了他的口腔、鼻翼,“嗯嗯嗯呃”前田幸次惡心地發出了一陣哼聲,舌頭立刻開始舔玩那可愛的“葡萄”,春麗漲紅了臉孔,卻沒有再掙扎或怒罵,她盡力調整呼吸,試圖恢復體力,從之前幾次被強奸的經驗中,春麗學到了一點,不要做無謂的掙扎,任何細小的體力都可能是最後翻盤的資本。
春麗的這種策略卻成全了前田幸次,他猛地從布滿了口水和指痕的胸乳上爬起,並不是玩弄乳房讓他感到厭煩了,恰恰相反,他從來沒有從一個女人的雙乳上獲得這麼多的快感,他停下來的唯一原因是他的欲望已經無法控制,他要盡快地插入,狠狠地肏弄眼前的美女,才能宣泄自己勃發的淫欲,“撕拉”薄薄的褲襪在瘦骨嶙峋的雙手面前毫無懸念地被撕開,前田幸次是如此的急切,甚至都沒有停下來對那窄小的丁字褲進行嘲笑,隨意一扯,細小的可憐布片已經被拉到一旁,並不算粗大的陰莖毫不憐惜地頂上了陰部,“嘩啦”危機當頭,春麗再也不能不聞不問,她用聚集起了的所有力量集中在雙手,猛地下拉試圖破壞束縛,然而床架和鎖鏈比她想象的還要堅固,毫無懸念地粉碎了她的最後抵抗。
前田幸次悚然一驚,待看到春麗的雙手根本無法脫離束縛,臉上又換上了殘忍得意的笑容,“哼哼,小騷貨,你還真是結實啊,麻藥、電擊、拳打腳踢你還能反抗,你剛才讓我好好地看了場角斗,很精彩,希望接下來你床上的表現還是那麼出色,乖乖挨肏吧”說著,他緊緊盯著春麗的雙眼,雙手抓住她的腿彎,緩緩挺動腰部,不大的龜頭緩慢但毫不留情地頂開了大陰唇、小陰唇,探入了那迷人的肉穴,這是他從強奸訝子的經歷中得到的寶貴經驗,這些女強人可不是小婊子,上來就狂插亂肏,干澀的陰道只會讓他吃痛,而這個姿勢的緩緩地插入可以最大限度地減少痛苦,享受對方陰道驚人的緊窄,更重要的是能充分體會到征服玷汙這些女警的快樂,他會把她們每一絲的表情都記住,記住她們的痛苦,記住她們的屈辱,記住她們的無奈!
“呃,啊”雖然對方的陽具並不算粗大,但是沒有任何前戲的插入還是給春麗帶來了相當的痛苦,更讓她屈辱的是,前田幸次獰笑著盯著自己雙眼的表情,“我一定會抓住你的,豬玀!”
“你已經抓住我了,用你的小穴,騷警花,告訴你,訝子身上三個洞的苞都是被我開的,真他媽的過癮,你也一定不會讓我失望,真緊啊”前田幸次一邊嘲罵著,一邊繼續用力,陰莖在層層疊疊的花徑中披荊斬棘,奮勇向前,那種緊密的滋味真是銷魂,然而似乎一切太過順利了,在他意識到不妥之前,他的陰莖已經盡數插入了春麗的陰道,但卻沒有預料中處女膜的阻隔,“肏,你這個賤貨,已經不是第一次了!賤貨!婊子!”前田幸次突然陷入了癲狂,就仿佛一直期待名劇上演的觀眾,卻突然獲知主角明星不能出演,盡管春麗肉穴的美妙絲毫不輸任何一個女人,不,應該說是極品美穴,但沒有獲得處女讓這一切仿佛都變了質,失望、懊惱、憤怒所有的情緒都化作了粗暴的行動,“我他媽肏死你!賤貨!賤貨!不是說C國女人很貞潔嗎?你他媽的怎麼回事,你不是喜歡被肏麼?我保證今天好好讓你過癮,肏!肏!”
春麗的身體無助地隨著對方的衝刺而搖晃,現在麻藥的藥力已經充分發作開來,如今的她真的是一點力氣都沒有了,甚至連怒罵都無法做到,兩行淚水不受控制地劃過臉龐,到目前為止,她所有的性交經驗都來自於強奸,她的處女也是被強奸者奪去的,而現在這些不幸反而成為了對方辱罵自己的口實。
“真是賤貨,被強奸也會爽啊”粗暴地抽插中,前田幸次感到身下女人的花道開始濕潤了起來,這讓他的抽插更為順暢,也給他帶來了更多的快感,然而這毫不妨礙他奚落不幸的女警。春麗緊閉著雙眼,在以往的奸淫中,她早就發現自己成熟的肉體確實很敏感,尤其是在春藥的作用下,更是很快就會春潮泛濫,而這次,這不爭氣的肉體再次讓她羞愧得無地自容,對方注射的麻藥中肯定含有催情的成分,但是這種解釋又有什麼意義,只會招來更多的侮辱,她唯一能做的就是阻止自己在對方的強奸下高潮,現在,這個威脅已經越來越明顯了。
前田幸次快速地抽插著,對方濕潤的花道緊緊包裹著他的雞巴,生澀漸去,快感叢生,騰出雙手,緊緊地抓住那跳動的乳房,充滿彈性的結實乳房隨著每一下插入都向上頂起,給他帶來奇妙的感覺,仿佛那是一對滾輪,在不斷為自己的衝刺加速,春麗絕美的臉龐扭在一邊,那羞憤無奈的表情讓他得意痛快,而白色的發帶,藍色旗袍的裝扮跟給他帶來了額外的民族上的興奮,“啊啊啊啊啊”毫無征兆的,前田幸次只覺得馬眼一麻,洶涌的精液不受控制地噴薄而出,前田幸次猛地捉住春麗發髻,狠狠地吻上了她迷人的嘴唇。“嗚嗚嗚嗚”春麗竭力地擺動頭顱卻無法擺脫對方的強吻,而對方卑鄙的左手始終恰在她的臉頰上,使她想要咬對方的意圖不但完全落空,甚至還無法阻止對方的舌頭侵口腔,搖擺掙動間,男人已經將自己肮髒的體液,從上下兩個肉洞毫不留情地灌入了她的身體。
前田幸次緊緊地壓在春麗的身上,似乎要將每一滴精液都擠入她的身體,內射!在此前的強奸中,春麗已經被內射過不少次了,但是只要有可能她依然會竭力避免,甚至因此主動屈服口交(見拙作《春麗的劫難之大追蹤》),一方面她覺得內射的玷汙程度更深,而更重要的是內射很可能會意味著懷孕,一旦懷孕就很難遮掩被強奸的經歷,一個被強奸到懷孕的女警會面臨什麼樣的壓力,光是想想她就要崩潰,此前的兩次被輪奸,不幸中的萬幸她都沒有懷孕,也成功地遮掩了曾被輪奸的事實,至少在大眾的眼中,她還是潔白無瑕光彩照人的,而這次,她甚至沒有哀求的機會就被灌滿了敵人罪惡的種子,一種不祥的預感閃過,這次她恐怕不會那麼幸運了。
“哈,賤母狗,你和訝子不是瞧不起我麼?我決定要把你們當成私人性奴,讓你們給我生下孩子!”許久,前田幸次直起身子的第一段話就如同重錘一樣狠狠地擊打在春麗的心頭,讓她眼前一黑,“哈哈哈,怕了,騷貨,晚了!”看到春麗臉上的恐懼,前田幸次越發興奮,剛剛射精的陰莖立刻再度勃起。
“不,你休想”
“休想?你的騷穴現在還裹在我的雞巴上一個勁地吸哪”
“畜生,混蛋”春麗再度掙扎起來,但她狂暴的努力卻只是讓她如同被刺穿在竹槍上的魚兒一般可悲的扭動而已,反而給前田幸次帶來了意外的享受,“就是這樣,騷貨,浪起來了啊”
春麗醒悟到自己的失策和無奈,絕望地停止了掙扎,摔落回厚厚的床墊之上,看到對方放棄了抵抗,前田幸次抽出了依然堅挺的陽具,看著從翕動的肉穴中流出的濃稠的陽精,他滿意地笑了起來,“剛才著急玩,沒顧得上看,你的騷屄真漂亮啊,不過我今後有的時間,保證會細細玩遍你每一寸嫩肉,就像玩訝子一樣。不過,現在,我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前田幸次說著走到床頭摸出一個遙控器,左手先抓住了春麗的右腳,而後右手按動開關,“啪”堅固的手銬應聲而開,春麗卻悲哀的發現自己有力的右腿竟然虛弱到了無法擺脫前田幸次單手掌握的地步,前田幸次得意地看著春麗徒勞的嘗試了兩下,將遙控器丟到一旁,右手也抓住春麗的美腿,用力掀動,“賤貨你還真沉”孱弱的前田幸次手腳並用的一陣忙活,終於將春麗修長的身軀翻轉過來,春麗這才明白自己為什麼會被如此捆綁,人字形的綁法加上鎖鏈的存在,使得強奸者可以方便而安全地將受害者變換成俯臥的姿勢,而變換姿勢的目的恐怕只有一個.......果然前田幸次坐在春麗的右腿上,將藍色的旗袍下擺撩到腰間,雙手幾下將薄薄的褲襪撕得粉碎,露出兩瓣厚實白皙的臀肉,“這麼可愛的屁股,當然要好好地肏肏”
“混蛋,住手”
“住手?讓我先試試你的屁眼吧”前田幸次淫笑著用左手緊緊抓住擺動的豐臀,右手食指探出刺入了那緊閉的菊門。
“啊啊啊,拔出去!拔出去!”前田幸次瘦骨嶙峋的手指仿佛一節干枯的樹枝,殘忍地扎進了春麗嬌嫩的肛門中,疼得她連連慘叫,肛交!春麗並不陌生,但從未適應過,每次她的後庭遭到侵犯,都會給她帶來不亞於第一次的痛苦。
“肏!你這個騷貨!連屁眼也被人干過!”盡管菊門緊緊地裹在他的手指上,但身經百戰又痴迷肛交的前田幸次還是清楚地感受到它絕不是第一次被異物侵入,連續兩份頭湯都沒有喝上,前田幸次憤怒欲狂,他怒吼著瘋狂地抽動著自己的手指,動作如此之大,以至於粉色的肛肉都被他的手指帶得若隱若現,“你個賤貨!你是不是很爽!是不是很爽!”
“混蛋!畜生!啊!啊!”春麗疼得面色蒼白,連連慘叫掙扎,這給前田幸次帶來了極大的快感,看著不可一世的女格斗家被自己的一根手指玩弄得死去活來,他身上的每一顆施虐的因子都在興奮悸動著。
“拔出去!拔出去!我要殺了你!”
“好啊,我現在就拔出來,”前田幸次獰笑著拔出手指,右手扶住勃起的陰莖,直頂在那誘人的小巧菊門上,“現在,看看誰會殺死誰?”
“不......啊啊啊啊”春麗慘叫著緊緊趴在床墊上,她知道無法對抗前田幸次的瘋狂,從以前不幸的經驗中,她知道這個姿態是不利於肛交的,這算是她最後的抵抗,然而前田幸次卻遠比她熟悉雞奸,她小小的反抗只是讓他心中暗自冷笑,“讓你見識見識我的厲害!”前田幸次瘦小的身軀如同交尾的小狗一般伏在春麗豐滿的圓臀上,雙手插入床墊間,握住那對豐盈的美乳,只靠腰部和大腿肌肉的巧妙運動,便讓他的陰莖緩慢而持續地擠入了春麗的肛門,雖然沒有得到後庭的處女,但隨著陽具的深入,前田幸次的不滿也越來越少,因為這真是一個絕妙的適合肛交的臀部,厚實緊繃的臀肉,彈性十足的肛門,火熱緊密的直腸,所有的這些都讓酷愛肛交的前田幸次心奮不已,“小賤貨,怎麼樣,你的那點小把戲狗屁也不是,接槍吧,肏!肏!”前田幸次粗俗地叫罵著挺動著下身,把陽具盡數插入了春麗的後庭。
“啊!啊!”春麗的“非暴力不合作”至此完全失敗,不惟如此,這種姿勢大大增加了被雞奸的痛苦,所以盡管前田幸次的家伙尺寸不大,還是讓她疼痛不已。
“小婊子,知道厲害了吧,讓我們換個姿勢”看到徹底打垮了對方的抵抗,前田幸次滿意地暫緩抽插,畢竟這種姿勢也實在是累人,他要換個姿勢趕緊享用著絕妙的胴體,前田幸次抓住春麗的右腿將她的身體再次翻轉過來,形成一個側臥的姿勢,他的屁股壓住春麗的左腿而將右腿扛在左肩,整個過程中他的陰莖都沒有拔出,享受著那奇妙的旋轉的滋味,“好了,騷貨,我最喜歡這個姿勢了,我保證你會愛死它的”沒錯,這個姿勢下,女子的雙腿分開成直角,乳房、肉穴、臀部、美腿都徹底暴露在男人的面前,可以最大限度滿足男人的淫欲,現在的前田幸次就將臉貼在揚起的右腿上,不斷隔著殘存的絲襪在筆直的小腿上磨蹭親吻,右手探出不停地揉搓玩弄春麗的右乳,左手下探對還在流淌精液的小穴愛撫挑逗,陰莖則全速抽動,奸淫著渾圓白皙的玉臀,整個人在春麗完美的身體上手腳並用,玩得不亦樂乎。
“啊......啊.......啊啊.......啊啊啊”前田幸次的快樂卻是建立在春麗的痛苦之上的,對方雞爪般的手掌摸在她細膩的肌膚上猶如枯枝鋼針,更何況前田幸次的動作粗暴狂野,無半分溫柔可言,不一會她嬌嫩的乳頭和已經微微發紅腫脹了,而前田幸次興起時還是不是用手指抽插她的蜜道,那長長的指甲和突起的骨節不斷肆虐著她陰道柔嫩的肉壁,但是,這些痛苦都比不上肛門上那種撕裂的痛楚,毫無前戲干澀的菊門在對方野蠻的抽動下,被殘忍地擴展撐開,狹窄的谷道被堅硬的陽具磨得生疼,幸好前田幸次陽具的尺寸不佳,否則她的肛門肯定會在這毫不留情的肛虐中撕裂出血的。
可怕的折磨似乎永無止境,春麗覺得過了一個世紀一般,但前田幸次依然在興致勃勃地雞奸著自己,她已經徹底喪失了體力,精神也幾乎飛離了軀殼,但可悲的是她卻始終無法昏倒,那種卑鄙的麻藥在剝奪了她的行動力的同時,卻加強了她的感官,迫使她不得不清晰、准確地感受著強奸者對她身體的每一下凌虐,她想思考,但頭腦理不清頭緒;她想呐喊,但喉嚨發不出聲音;她想掙扎,但身體提不起力氣;現在的她只能無助地躺著,忍受痛苦和屈辱的煎熬,而這,正是每一個罪犯希望看到的女警的悲慘結局。
“呃,呃,好爽!”與春麗不同,前田幸次的快感卻是在迅速增長,驀地,前田幸次張嘴狠狠咬中了渾圓的腿肚,下身拼盡全力發起最後的衝刺,“啊啊啊啊”腿部的傷痛使得春麗終於打破沉默發出了一聲慘叫,前田幸次的身體猛然前衝,將她的右腿狠狠壓向胸前,使得她的雙腿漸漸開成了一個可怕的“一字馬”,而在那打開的雙腿之間,還插著一根跳動著射精的肉棒,如果不是春麗這樣久經鍛煉,柔韌性極強的身體,這個動作無疑會導致女性的會陰撕裂,而即使是春麗也在這可怕痛苦的折磨下,慘叫連連,看著身下的女警側轉頭顱,無助地哀叫,一瞬間,前田幸次完全被那修長白皙的脖頸所形成的完美弧线所吸引,這種淒美的場景讓他一恍惚,粗鄙如前田幸次也突然想到了一個文藝的字眼“白天鵝的悲鳴”。然而這種悲劇的美感卻絲毫不會喚起前田幸次的任何憐憫,只是更加激發了他的欲念,“噗噗噗”白濁的精液如同炮彈一般連番射入春麗飽受摧殘的臀部,在剛剛射精一次後,居然還有如此有力、大量的射精,這在前田幸次的一生中也是絕無僅有的,甚至在強奸訝子的時候都沒有過。
前田幸次一動不動,閉著雙眼,享受著射精後的快感,回味著剛才的每一幕場景,春麗有心將他掀翻,卻無力反抗,一時間房間中的兩人維持著這個淫邪的姿勢,陷入了一片沉默,“滴滴,滴滴,滴滴”,忽然,床頭的一個紅色的小燈伴著音樂亮起,前田幸次一臉遺憾地睜開雙眼,戀戀不舍地從床上爬起,“現在你老實了?賤貨,知道我的厲害了吧”前田幸次居高臨下地站在春麗的身前,看著衣衫不整,春光盡泄的女格斗家嘲罵道:“你肏起來可真帶勁,比訝子還棒,這次我沒有讓你吹喇叭,不過既然你小穴和屁眼都被人干過了,嘴巴也不肯定是處女了,所以下次我再來,倒時候你可得用小嘴為我好好服務啊”前田幸次一邊說著,一邊把玩著春麗裸露的胸部,好像一個歡場上與相熟的妓女告別的嫖客一般。
“去......去死!”春麗掙動了一下,卻無法擺脫對方的手掌,她怒視著前田幸次,費力地說道:“會有人來救我的。”
“哈哈,救你?你就死心吧,今後你就老老實實當高級妓女吧。”
“國際刑警不會坐視不管的”
“國際刑警?哈哈,你一定還指望直島康介.......”“滴滴滴”牆邊的小紅燈再次閃亮發聲,前田幸次不耐煩地看了看,俯下身去,卡住春麗的臉頰狠狠地親了一口,“媽的,你這個小騷貨真勾人,今天我還有事,下次我一定會痛痛快快地玩你,拜拜吧,希望這幾天山本組的那些家伙別把你肏爛了,哈哈哈哈哈”
“這個笨蛋,這麼簡單就被那個婊子套出話來了,真是蠢豬”同一時間,一個類似控制室的房間內,山本勘助不屑地看著屏幕中的前田幸次離開房間,“而且,今晚這麼關鍵的時候還要來玩女人,等等會死啊。”
“這個是他合作的條件之一啊”一旁的呂先生微微笑道:“如果他不是這樣的紈絝子弟,我們可就要撓頭了。”
“哼,也是,不過,訝子也好,春麗也好,都被這個蠢貨上了第一次,還真是不甘心啊”
“該放的香餌總是要放的”呂先生頓了頓,轉頭問道“吉田師傅怎麼看春麗?”
瘦削的吉田坐在一旁,認真地看著眼前的屏幕,屏幕上播放的卻是坂原三郎在車中用春麗的雙腳足交的錄像,畫面昏暗抖動也談不上清晰,吉田卻看得十分專注,仿佛渾沒聽到呂先生的問話。
呂先生卻不以為意,依然保持淡淡的笑容說道:“吉田師傅發現了什麼嗎?”
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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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春麗第一次被X肯定要寫,不過如何與訝子區分呢?這是個問題,所以我想區別放到足交上,也算是為足控愛好者送上福利吧,後面春麗主要的調教我想會有3-4個場景,bt啊,其實我沒想這麼快寫,因為很多讀者和我進行互動時提出了不少有趣的點子,所以創作欲望比較強,故而提前完成了,下一章可能不會那麼快,當然下一章應該會有雙飛?n,我再想想用哪種雙飛(目前有兩種想法)
ps:您的回復是我的動力,請積極提供點子,如果轉載請注明作者fjjlb,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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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該立刻行動,把野上訝子控制住,大不了拼個魚死網破”小澤圭佑憤怒的聲音在房間內回蕩著。
“不行,我跟你說了我的人之前已經證明了野上訝子和她媽媽都不是假的,我們得到了她們的頭發,比對了DNA......”關口正弘坐在沙發上,臉色同樣不善。
“就算如此,我們給她撐腰讓她把事情說出來,如果你是她,會不會放棄這個最後的機會?”
“野上訝子回國參加調查會的時候就有過這麼一次機會,結果什麼也沒說,我們沒有找到她被脅迫的原因之前,指望她來指證根本就不可能。”
“我們可以讓她做身體檢查,我不相信那些人沒在她身上留下什麼痕跡”
“不可能,除非我們馬上能獲得體檢報告,否則對方有充分的時間去准備,而目前在北海道當地警方看得很近,野上訝子又不配合,我們根本就沒有機會做這種檢查,再說,山本組就是做皮肉生意的,對付女人的手段多得很,就算你驗傷也可能一無所獲,況且,從這次行動看,對方早就知道我們的計劃,現在妄動只會落入陷阱!”
“都這個時候來還前怕狼後怕虎?難道你要什麼都不做?坐等前田幸次的反撲?或許你和他的關系遠比大家想象中的好?”意見連續被否定,小澤圭佑的語氣變得刻薄危險起來,“如果我要完蛋,會有很多人陪葬的,我保證!”
“冷靜!別忘了我警備部可是死了人的,我們不要互相懷疑,我說了這次行動肯定有內鬼,但是我從來沒懷疑過你,因為你和我一樣,失敗了只會搭上自己的前途。”
“好啊,那你打算怎麼做?”
“談判!”
“談判?”
“沒錯,和前田幸次談判,不管怎樣,他肯定不希望把事情鬧大,抓住這一點,我們可以把這件事情大事化小。”
“大事化小?就像你剛才說的,你警備部可是死了人的!”
“是死了人,不過有野上冴子她們抓捕彭炎行動的傷亡在前,這次的損失就不那麼扎眼了。前田幸次也害怕我們孤注一擲地大鬧起來,這就是我們的籌碼。”
“籌碼?難道出了這麼大的事情,你我還能安然無恙?”
“當然不可能毫發無損,不過這次是春麗不信任佐久間,認為行動組內有內鬼,所以要求拋開原班人馬單獨行動的,她接獲內线的消息今天會有性奴交易,我也從別的渠道得到了類似的消息,她得到這個消息,並且強烈要求聯合行動並對外保密。在行動中春麗主動要求化妝潛入,但是,她的內线叛變導致行動失敗,造成了我方的傷亡,春麗也失蹤,這次的失利,春麗和她的內线要負主要責任,我們只不過是過於輕信C國人了”關口正弘不疾不徐地說著,眼中閃爍著危險的光芒。
聽了關口正弘的一番話,小澤圭佑愣了片刻,喉頭顫動了幾下才說道:“輕信?我們的責任就用一個輕飄飄的輕信就可以打發了?”
“我們的責任?那就要看和前田幸次談判的結果了,現在已然處於下風,不放點血是不可能的,但是,前田幸次也一定很喜歡我剛才的說法,只有我們配合才能把這件事處理得安安靜靜、天衣無縫,大勝在即,他何必要放出勝負手,我們就給他一個平穩收官的機會。”
“那C國人呢?春麗肯定已經向國內匯報過我們上次的會議了,C國絕不會接受這樣的解釋。”
“那又如何?如果是M國施壓,我們也許要頭疼,C國?J國和C國是什麼關系?前田、你、我認可的事情,在東京警界還會有其他的說法麼?我們倒可以反過來向C國提出抗議,春麗的行動可是大大超過了國際刑警的范疇,而且最終的失敗也是因為C國內线的背叛。只要我們和前田幸次達成一致,證據很快就會有的。”
“C國警方絕不會放棄春麗的,她是劉燁的嫡系,劉燁據說是個瘋狂的家伙,得不到春麗的下落他不會罷休的。”
“那又如何,想要下落?好啊,東京灣難道缺少浮屍麼?”關口正弘聲調沒有絲毫的變化,但話中冷酷的含義卻仿佛讓整個房間的溫度瞬間下降了許多,看到小澤圭佑沒有其他的問題,關口正弘起身說道:“那麼,我就去聯系前田幸次了,你先處理一下那邊的爛攤子。”
房間內重現陷入了一片沉寂,沉默了片刻,小澤圭佑說道“看來一切都按你們的預想進行,祝賀你”
“應該是祝賀我們,這樣就大局已定了”一個聲音從牆角傳來。
“如果關口正弘決定拼死一搏,你到底打算怎樣應對呢。”
“就像我之前說的,關口正弘這個人雖然以正直敢干聞名,內里卻是極其愛惜羽毛且富於心計,那威猛甚至莽撞的形象不過是他刻意塑造的,否則怎麼能爬到這麼高位置,在決定行動的時候他就肯定備下了多個計劃來應付失敗,行動搞成這樣,肯定是有內鬼,他第一個就會懷疑到你,如果你提出讓步就會讓他認定你是內鬼,那樣的話他倒真有可能會拼個魚死網破,而現在你主動提出控制野上冴子這種冒險的建議就會很大程度上減輕他的懷疑,你越是提出激烈的建議,你的嫌疑就越輕,這樣他認為你和他在同一陣營,就會認為還有回旋的余地,以他的性格就不會鋌而走險......”那個聲音越說越是得意,語調都不由自主地調高了幾分。
小澤圭佑頗忍不住打斷了對方,揶揄道:“你還真是對J國警界了如指掌啊,恐怕你忘了說了,洗脫我嫌疑的最大原因就是這件事會搭上我警界的前途,只有傻子才會這麼做。”
“別這麼說,就算沒有這件事,你的前途也未必一番風順啊,對麼?”那個聲音頓了頓繼續說道:“C國有句話說得好‘失之東隅收之桑榆’,也許你會受到一些挫折,但是我們和小澤家族的合作卻是剛剛開始,C國的那幾個工程也會馬上批給AA集團。再說了,這些警界大佬勾心斗角,退休後也不過是到安保公司混個顧問,如果你願意,等風頭一過你就可以出任XX安保集團的高管。”
“哼,那些東西你什麼時候交給我。”
“等此事一了,那些東西會立刻交給你。”
“關口正弘不是傻子,如果他後面改變主意呢?”
“呵呵,正是因為他是個精明的人,我們才能確保他不做傻事,當然,對於計劃外的情況,我們也絕不會毫無准備。”
小澤圭佑清楚地知道對方最後一句既是向自己保證也是在威脅自己不要做出什麼計劃外的事情,心里不由得暗罵一聲,“C國警方那邊你們要處理好,雖然實際效果不大,但是總是傳來指責的聲音,這件事情還是會起波瀾。”
“這是自然,劉燁他們的一舉一動都在掌握。”
“那麼,”沉吟了一下,小澤圭佑還是問道:“春麗你們打算怎麼處置?”
“噢,你對她也有興趣?想嘗嘗她的滋味兒?”
“別開玩笑,你們最好趕快殺了她,對於案件一具屍體永遠是最好的句號。”
“呵呵,小澤君還真是不憐香惜玉啊,她給我們制造這麼大麻煩,讓她就這麼死了太便宜她了,不過你放心,她不會再出現,會從公眾面前徹底消失。”
“這樣最好”
“那麼,後邊的計劃還請好好配合”
房間重新陷入了黑暗,小澤圭佑坐在皮椅上一動不動,該死的家伙!當他們拿著他的把柄來威脅自己時,他曾經想過采取激烈的手段,但是這些C國人的能量大得驚人,對J國各界高層的滲透似乎無孔不入,就連家族內部都和他們有大宗生意往來,作為門閥的公子,小澤圭佑清楚地知道他最大的力量來源是家族,作為交換,他的個體也必須無條件地服務於家族,為家族犧牲自己的利益。否則,他就會被自己的家族拋棄甚至摧毀。失之東隅收之桑榆,恐怕也只能用C國人的那句話來安慰自己了。“哎”小澤圭佑輕輕地嘆了口氣,他的眼前忽然閃過了春麗那美麗的身影,剛才他提議殺掉春麗,固然是為了自己的安全考慮,但是也有一小部分是出於愧疚,是他將她引入了歹徒的圈套,一個聰慧美麗的女警,落到這些皮條客的手中會遭遇到什麼,用腳趾也想得出來,死亡也許是她最大的期盼,可惜,這些人並不打算放過她,她注定要過著生不如死的生活。
小澤圭佑猜到了春麗現在的狀態,卻沒有猜到春麗的心態,“真是美人啊”山本勘助和帶著面具的呂先生腰間圍著一條浴巾,欣賞著眼前的獵物。春麗被重新清洗打扮,雖然依舊是她招牌式的旗袍和雙抓髻裝扮,但腳上的高腰靴卻換成了白色的魚嘴高跟拖鞋,更重要的是,她還被畫了淡妝,藍色的眼影、紅色的嘴唇,讓她美麗的面龐更加動人,雙手雙腳上紅色的指甲油則給她平添了一絲魅惑。春麗的雙手依然被銬在一起用鏈子鎖在床頭,雙腿的束縛倒是被解開了,但她身上根本提不起一絲力氣,面對兩雙充滿淫欲的眼睛,只能勉強將一雙修長的美腿交疊夾緊。春麗很清楚這根本無法阻止又一次生不如死的輪奸,從以前的教訓中,她知道落在這些人手中就算求死都不可能,況且她堅強的性格也不允許她這麼輕易的放棄,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收集情報和積攢力量,期待翻盤的機會,她在心中迅速做出了決定。
“春麗警官,我們終於見面了,你比照片上還要迷人,不,你是我見過最完美的女人,比訝子還要棒。”山本勘助說著坐到床上,伸手隔著薄薄的褲襪愛撫起那健美的長腿來。
春麗試圖抬腿踢擊,但松弛的肌肉卻無法提供足夠的爆發力,山本勘助輕易地就抓住了她的左腿,而呂先生也一把抓住了她的右腳腳踝。“別白費力氣了,你也好,訝子也好,怎麼就學不會乖乖地挨肏呢,不過她現在已經知道該怎麼伺候男人了,你也會的”山本勘助說著將她的大腿緩緩掰開。
“訝子呢?她在哪里?”春麗這次沒有反抗,冷冷地問道。
“奧,她親手攻擊你,你還這麼掛念她麼,真是讓人感動的友情啊”
“那不是真的訝子,就像在意大利一樣,是替身。”
“哈哈,還不死心,現在還想要套話麼?”
“沒關系,你的那些小手腕在我們眼里什麼都不是,”一直保持沉默的呂先生開口說道,只是聲音變得和往常截然不同,“你的力量和我們差得太多了,根本沒有獲勝的可能”
“是麼?那彭炎一定是和你有仇了,所以故意讓我們抓住再殺死。”春麗毫不示弱,反唇相譏,她很清楚,憤怒和得意往往會讓一個人說出不該說的秘密。
“想要激怒我來探聽消息麼?沒有必要,我會告訴你一切的,彭炎的被捕是個小失誤,我們確實沒想到你會到J國來搗亂,不過當我們開始重視你後,你就再也逃不出我們的掌心了,用中華樓外賣來傳遞情報,真是個讓人意外的復古的手段,不過你以為就能瞞過我們的眼睛?至於那個臥底徐風,你去會見王小文給他打掩護的時機倒是不錯,不過你以為我們就會這樣輕易地相信他?他被隔離後第一次自由活動就暴露了你們傳遞消息的渠道,也坐實了他的身份,不過,他倒是個識時務的人,很快就投誠了,知道他的投名狀是什麼?就是引你光溜溜地送上門來挨肏。”
春麗早知道自己被出賣了,但是因為被口腔內的追蹤器的電擊,她一直在懷疑山口正弘和小澤圭佑,從沒想過徐風會叛變出賣自己,冷靜,保持冷靜,她在心中默念,對方是一個極其聰明的人,又洞悉了自己探聽消息的目的,這也許是故意的誤導,“哼,這不過是你的挑撥”
“是麼?我誤導你還有什麼意義麼?難道你覺得你還有機會重見天日,我告訴你這些只是讓你明白自己的愚蠢和狂妄,彭炎的死是個大遺憾,你會用你這身美肉付出代價的。”
“訝子作為警花妓女現在是我們聚樂第的頭牌,你格斗家和女警的雙重身份會更誘人的,我相信很快你就會成為最受歡迎的性奴。”山本勘助接口道。
“你休想”
“是麼,訝子一開始也是這麼說的,你放心讓你這樣的女人聽話屬於我的專業范圍,作為女警的春麗會永遠的消失,今後你只是一個在聚樂第讓男人取樂的高級妓女。”
“你以為警方會坐視不管麼?”
“是麼?我想想,你現在的依靠都有誰?”山本勘助裝模作樣地想了想說道:“你是指望關口正弘和小澤圭佑做殊死一搏吧,譬如,把訝子的事情捅出來,直接指控前田幸次,這是個好辦法,鬧得越大對你越有利,可惜,你就沒有想過,關口正弘為什麼會在這個時間點和你合作?他早就是我們的人了,在北海道監視訝子的事情一直是關口正弘負責的,就算小澤圭佑要鬧事,他一個人又能做什麼?何況他還要承擔不當行動失敗的責任。”
關口正弘也是他們的同伙!春麗心頭一緊,就像剛才呂先生說的,誤導自己似乎全然沒有必要,但是,按小澤的說法,關口正弘與前田幸次一直不睦,難道他們的不睦是掩人耳目的表演?絕不可能!“關口正弘這麼做有什麼好處?這樣只會毀了他的前途”
“哈哈,所以說你和我們差距太大,你根本不懂游戲的規則,一切的一切都是利益交換,我們已經給了他足夠的補償,他和前田聯手又有什麼可奇怪的。同樣的,你們最大的後台已經和我們妥協了,你和劉燁作為棋子,都會被犧牲掉,你應該很清楚沒有他的支持,劉燁自保尚且不易,更不要說救你了,所以你就乖乖地做我們的性奴吧。”
盡管很清楚對方是要羞辱打擊自己的自信,但對方的一席話卻依然讓春麗感到了一絲的絕望,仔細准備的秘密聯絡渠道輕易地被發現,內线和盟友很可能已經背叛,甚至連最信任的上級劉燁也無法提供幫助,真正的一敗塗地!真正的眾叛親離!雖然衣服還好端端地穿在身上,但從精神上春麗感到自己已經被對方扒光了,“邪不勝正”在這種情況下,這個看似蒼白的信念是她戰斗下去的唯一動力。
“沒錯,邪不勝正”沒想到,呂先生竟然點頭承認,但接下來話鋒一轉“不過邪與正的劃分是由我們來定的,你以前好像無往不利,那是因為警方、社會總體是支持你的,你是正,你要對付的罪犯是邪,你可以借助整個警界的資源,他們是是弱勢孤立的,現在不同,我們掌握著所有的社會資源,你才是秩序的破壞者,我們是正,你是邪,和我們作對,你注定孤立無援,你的一舉一動我們都掌握得清清楚楚,你根本就沒有勝算,你的勇氣和力量在我看來,不過是小孩子鬧脾氣一樣可笑。”
“胡說,公道自在人心”
“真是幼稚,人心?只要我有錢就可以讓所有媒體都報道你在勾引我,就算實際是我強奸你,人心也會認為你是賤貨!”山本勘助也不甘寂寞插話道,“我們是不是可以開始了?話說得夠多了”
“沒錯,你現在已經知道一切了,可以安安心心地挨肏了”
“你們這些畜生”春麗怒罵著,卻不能阻止兩個人爬上床,一邊一個將她的美腿分成大大的V字形。
“真是個美人兒,這嘴唇看著就讓人想親一口”山本勘助說著用右手抓住春麗的臉頰,俯身在那塗滿口紅,鮮嫩誘人的朱唇上印上了狠狠的一吻,“嗚嗚嗚嗚”雖然不想做無謂的掙扎,但春麗還是本能地扭動起來,然而對方的手掌緊緊地卡住她的臉頰,潮熱的舌頭趁機進入了她的口腔,無論她怎麼擺頭掙動,都無法阻止對方的舌頭在自己的口腔內肆意滑動攪拌,一次真正的“french kiss”,她小巧的香舌被對方的舌頭緊緊糾纏攪拌,對方的唾液也順勢流入了她的口中,這讓她感到格外的惡心和屈辱。
就在山本勘助舌吻春麗的同時,呂先生也騰出左手,摸上了她的胸口,這身旗袍本來就被故意做小一號,選取的布料又分外輕薄,寶藍色的衣服緊緊地裹在春麗的身上,將她兩個誘人的乳房的形狀勾勒得分毫畢現,“嗚嗚嗚嗚”呂先生的手指毫不費事地隔著布片准確地捉住了她的一粒乳頭,隨即巧妙地捻動挼搓起來,使得春麗又發出了一陣含混的嗚咽。
“呼,過癮”終於,山本勘助放開了春麗,不幸的女警立刻發出了一陣劇烈的咳嗽,“混.....混蛋......”
“讓我們看看你的乳房吧”呂先生根本無視春麗的叫罵,雙手一分,“撕拉”薄薄的布料瞬間被撕碎,兩個白皙豐盈的美乳顫動著出現在兩人的面前,依然是完美的桃形,粉嫩的乳頭依舊誘人地向上翹起,絲毫看不出這對玉兔剛剛被前田幸次蹂躪過。“perfect”山本勘助吹了聲口哨,“騷警花,你知道麼?剛才看前田肏你的時候我就說過,你的奶子真迷死人了”說著他伸手抓住一團乳肉,向上殘忍地拉起直到雪膩的乳房幾乎變成了圓錐形,“啊啊啊啊”春麗的痛叫聲中山本勘助松手,乳肉隨即向下墜落又向上彈起,整個乳房如同水球一般顫抖搖擺,激起一片迷人的乳浪,山本勘助一邊如同鑒定商品般抓捏著乳房,一邊用專家的口吻說道:“形狀、手感、彈性、膚色,真是極品的奶子,就憑這對寶貝,你就能在風月場打出一片天地。”
“畜生、混蛋!”在此前幾次不幸的遭遇中,春麗也曾被強奸者用語言羞辱,但山本勘助這樣如同評價商品一般評價自己的身體,依然讓她感到前所未有的屈辱和憤怒。
“還有這兒”呂先生笑著將藍色的旗袍上擺撩到春麗的腰上,旗袍下的開檔褲襪內不著寸縷,修剪得整整齊齊的陰毛下,兩片粉色的陰唇依然緊緊關閉著,只留下一道干淨迷人的肉縫,讓人無法想象不久前這個肉縫還曾經被凌虐成一個汙濁松弛的肉洞。“驚人的恢復力,看看”呂先生將一根手指緩緩捅入春麗的蜜道,手指上傳來的阻力讓他吃驚不已,“天哪,你的小穴可真緊啊,如果不知道,還以為你是個雛呢。”
“住手,你這頭臭豬!”自從上次被天興幫的暴徒輪奸後,春麗一直沒有性生活,雖然外表看不出來,但不久前前田幸次的強奸還是給她久曠的陰道帶來了一定傷害,現在干干的肉穴再次被侵入,立刻牽動了傷情,給春麗帶來極大的痛苦,她怒罵著搖擺身體,卻無法擺脫插入自己下體的手指,呂先生帶著欣賞的表情看著眼前美麗的警花如同離水的魚兒一般徒勞地打挺掙扎,他一邊用右手食指抽插著春麗的陰道,一邊拇指反扣,撥弄摩擦起陰阜上方隱蔽的陰蒂來,左手則不斷推開春麗試圖夾緊的雙腿。扭動掙扎中,春麗驚恐地發現自己的下體漸漸濕潤了起來,她連忙停止了掙扎,避免加大刺激,然而成熟的女體卻依然本能地分泌著體液,保護自己的花道,“這麼快就有感覺了?春麗警官原來是個假正經啊,看來你很喜歡被人強奸,怪不得會被天興幫的幾個小角色抓住輪奸。”
“胡說!”被天興幫暴徒輪奸是春麗在雲南的一次慘痛的經歷(詳見拙作《春麗的劫難之大追蹤》),最終靠著運氣和妥協,春麗成功遮掩了被強奸的事實,現在驀然被提起,屈辱和吃驚一齊涌上她的心頭。
呂先生繼續毫不留情的說道:“我們對你的‘光榮’歷史了如指掌,你的處女是被一群醉醺醺的海盜拿到的(詳見拙作《春麗的劫難之海盜》,n,還沒有寫),除了被強奸,你就沒有任何正常的性愛,你絕對是個變態的淫賤婊子”\t
聽了呂先生的話,春麗甚至一時忘了回擊,如果說雲南的失手還有李華這個知情人,她第一次在東南亞被奸汙,所有的參與者都應該死掉了啊,消息不可能被泄露,這些人到底有多大的能量?一瞬間,她感受到了從未有過的恐懼和無助,對方仿佛上帝一般全知全能,自己的一切都被對方掌握著。
“原來還有這麼精彩的故事啊,我了解你這種自大的女人,你需要的是強有力的男人征服,男人越強悍,手法越粗暴,你就越興奮,所以你不喜歡正常的性愛,只喜歡被強奸,就像訝子,每次開始被肏的時候一副憤怒的樣子,沒插幾下就自己浪起來了,你們這些變態騷警妞”仿佛為了強化他的觀點,山本勘助在雪白豐滿的乳房上狠狠抓了幾把。
疼痛和對朋友的侮辱仿佛喚醒了春麗,她尖叫著大力掙扎起來“胡說胡說!我不是!你們去死!”
“是麼,那你怎麼越來越濕了?”呂先生冷笑著抽出手指,上面確實沾染著晶瑩的體液,盡管數量並不多,呂先生將手指放入口中,“味道真不錯”
“滾開,別碰我!”
“你以為是我玩得你流水?不,因為你就是個喜歡被強奸的婊子,我給你一個看清自己本質的機會,接下來我不會碰你的乳房、小穴和屁股,”呂先生說著一把抄起春麗的右腿,“我只玩玩你的小肉腳,看看你會不會發騷,山本君有沒有興趣一起挑戰?”
“當然,你知道我是個足控,”山本勘助淫笑著放開了春麗的乳房,抄起她的左腿,將白色的無帶高跟魚嘴鞋脫掉,伸出舌頭在柔嫩的腳心上舔了一下。
“春麗警官身上每一處都很迷人,不過我認為最完美的就是她的美腿和玉足”呂先生也將春麗的鞋子脫掉,將裹在褐色絲襪中的美足托在手中,如同鑒賞藝術品一般撫摸著,呂先生的手指順著纖細又不失豐潤的腳踝向下,撫過平滑細膩的腳背,一一分開五粒圓潤可愛的腳趾,透過絲襪,紅色的指甲油顯得越發的誘惑與曖昧,一路向下,豐盈多肉的腳掌形成一抹銷魂的曲线,這迷人的弧线最終收束到小巧渾圓的足跟上,“真正的極品,長短寬窄無可挑剔,真是‘增一分太肥,減一分太瘦’”呂先生一邊把玩著,一邊喃喃地嘆息著。
“撕拉”山本勘助手上用力,撕破了春麗腳上的絲襪,褐色絲襪的襯托下,細膩的肌膚越發顯得晶瑩如雪,絲毫看不到其他女人腳上常見的青筋或暴露的骨節,有的只是淡淡的粉嫩和柔和的凸起,而更讓人心動的是五粒緊緊排列在一起、長短適中的腳趾,殘破的絲襪遺留在腳縫之間,增加了一種別樣的刺激,而暴露出來的大腳趾上,指甲修剪得整整齊齊,鮮紅的指甲油在雪白的肌膚映襯下顯得那麼耀眼,讓人迷醉,山本勘助將春麗的腳掌猛地按在自己的臉上,深吸一口氣,一股成熟女人特有的體香充滿了他的鼻翼,“真香啊”
“不,松手,你這個變態”雙腳同時被玩弄幾乎讓春麗瘋狂,對她來說這無疑是不潔的變態行為,然而,自從被罪犯屢次奸淫後,她發現自己本來敏感的雙腳越發的脆弱,男人的把玩竟然漸漸可以喚醒她的性欲,就像現在,兩個男人頗有技巧的玩弄竟然讓她感到了一絲的刺激,不,我不能丟丑!春麗在心中叫道,雙腿竭力地搖擺起來。
但是她無力的抵抗根本無法阻止兩人的猥褻,兩個男人有條不紊地玩弄著春麗美足的每一個部分,用手、用唇、用臉刺激著她嬌嫩的肌膚,足底傳來的溫熱搔癢的感覺如同一根根利劍不斷插入春麗理智的盾牌,驀地,山本勘助張口將春麗的腳尖吞入了口中,他的舌頭如同游魚一般在她的足尖游走,分開她的每一道腳縫,舔舐著腳趾間薄薄的肌膚,撥弄吮吸她的每一粒腳趾,“混蛋,變態!”春麗叫罵著,但內心深處卻不期然感到了一絲快感,這讓她不由得雙頰緋紅。
呂先生微微一笑,將春麗的右足抬高,伸出舌頭舔向了她包裹在絲襪中的腳底,足底的香氣和絲襪的光滑給男人的味蕾帶來了絕妙的刺激,而男人的舌頭也絕不是盲目地移動,而是有輕有重地刺激著她腳底的幾處穴位,這些穴位或是能刺激神經或是能激發性欲,呂先生如同高明的樂師,巧妙搭配排列著刺激的順序,用舌頭在春麗的腳底奏起了一曲性愛的魔音。
在兩個男人雙重的攻擊下,不一會兒,春麗已經罵不出聲了,她的雙手緊緊抓住手銬上的鐵鏈,銀牙咬住嘴唇,身體緊繃,淚水在她的眼眶中打轉,她不敢張嘴,害怕一旦開口就會發出羞人的呻吟,然而即使如此,她粗重起伏的喘息聲依然充滿了誘惑。春麗不是沒有被玩弄過雙腳,但是以前的強奸者的技巧和這兩個男人比起來,簡直就是小學生水平,她從來沒想到雙腳會給她帶來這麼大的快感,難道我真的有問題?不,不是的,我要忍耐!
雖然春麗竭力忍耐,兩個男人卻都是風月場的老手,早就看出自己的攻擊奏效,於是加倍把玩一雙蓮足,山本勘助除了舌頭用功,更用牙齒輕輕咬噬那青蔥般圓潤雅致的腳趾,呂先生則一邊舔弄著腳底,一邊伸出右手,五指猶如彈琴一般順著那動人的弧线按摩足弓。
兩個人的攻擊又持續了幾分鍾,春麗已是滿臉潮紅,裸露在空氣中的陰部已經可以清楚地看到滲出的愛液,“啊.......”終於一絲呻吟從她緊咬的牙關間滑出,此例一開,後面再也無法堅持,隨著兩人的攻擊,銷魂的呻吟聲斷斷續續地響起,春麗覺得自己的雙腳仿佛要融化在男人的口中了,一波波溫暖舒適的熱流從足底腳尖滑過小腿、大腿、小腹、胸口,直達她的腦海,緩慢卻又堅定地溶解著她理智的防线。
忽然,山本勘助放開了春麗的左腳,還抄起床上的高跟鞋穿回了她的腳上,春麗有些困惑地睜開眼睛,“該你為我服務了。”山本勘助淫笑著解開了浴袍,一根細長的陰莖立刻殺氣騰騰地跳入了春麗的眼簾,足交,春麗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但是長時間的玩弄已經耗盡了她的精力和體力,她將頭轉向一邊,默默地等待著另一次侮辱,至少以她的經驗,要足交,她的另一支腳可以擺脫面具男那可怕的舌吻攻擊了。然而出乎春麗的意料,山本勘助抓住她的腳踝將她的大腿後壓,使得她的美足形成與床面垂直的角度,接著向下拉拽,紫紅色的龜頭准確地插入了她的腳底與高跟鞋之間的空隙,此時這個高跟鞋的妙處才徹底顯露出來,前端的魚嘴緊緊地卡住春麗的腳掌,而無帶的後跟設計使得美足和鞋底之間形成一個前窄後寬的腔道,山本勘助的陰莖就從這里直插而入,“啊,你的腳可真棒啊”山本勘助嘆息道,這個姿勢,春麗厚實柔軟的腳掌並無選擇,只能緊緊包裹著他的陽具,那種溫暖配合絲襪的柔滑,給他帶來了絕妙的快感。
“滾.....滾開......啊,你干什麼?”春麗從沒想到還有這種變態的姿勢,她的腳掌被迫踩在火熱的陽具上,甚至她的腳心可以精確感覺到那勃起的陰莖上的每一次跳動,她結結巴巴的抗議很快被呂先生的行動打斷,他將春麗的右腿彎曲,一把撕碎了她腳尖處的絲襪,接著用左手向下拉扯絲襪,這個絲襪質量卻極佳,即使被撕破,依然沒有斷裂,反而隨著男人的拉拽形成了一個大大的破洞,呂先生腰身一挺,粗壯的陽具直接插入了破洞,接著松開左手,絲襪立刻彈回,男人的陽具和春麗的左腳一起被包裹到了絲襪之中,形成了一個密不可分的整體,他的龜頭磨蹭著春麗的足跟,棒身緊貼著她的足底,而黝黑的陰毛則不斷剮蹭著她可愛的腳趾。
“變態,不要.......放開我”春麗尖叫著掙扎起來,但是絲毫不能阻止兩個男人開始緩慢地抽動自己的陽具,春麗感到幾乎要瘋了,兩根陽具一個從腳尖向腳跟抽動,一個從腳跟向腳尖抽動,但不管哪個陰莖都和她的腳掌緊密地結合在一起,腳趾、腳掌、腳跟,無論那個部位都和滾燙的陰莖完全徹底地緊密接觸,她可以清晰地感覺到那兩個可怕的怪物在自己腳底爬動,摩擦著她細膩的肌膚,刺激著她敏感的身體。而兩個男人更是樂不可支,只有足交才能真正體會到春麗美足的妙處,隨著掙扎,她嬌美的小腳下意識地微微蹬踏擠壓著男人的陰莖,雖然從外觀上就可以看出春麗的玉足膚如凝脂,滑若絲緞,但只有開始足交時才能真正感受到她肌膚的細膩,除了溫度上的差異,殘存的絲襪和裸露的肌膚幾乎有著相同的柔滑,而更妙的是隨著抽動,女警的足底不可避免地開始冒汗,那溫熱潮濕的感覺像極了女人的陰道,更妙的是,通過前端魚嘴,男人可以清楚地看到幾粒腳趾不斷微微伸直又彎曲,雖然本意是宣泄主人的痛苦,卻給了強奸者強烈的視覺衝擊,呂先生更獲得額外的紅利,春麗瑩白的腳趾不時要碰觸到他濃密的陰毛,每次挨到,那腳趾就仿佛受驚般地逃開,但那蜻蜓點水式的一碰卻已經給他帶來了強烈的刺激。
“不......滾開,滾開,畜生!”春麗搖擺著頭顱,混亂地咒罵著,但無法阻止腳底的快感不斷地增強、增強,她的下體已經完全濕潤了,兩片陰唇也已經微微張開,淫液不受控制地從那迷人的陰道中流出,打濕了臀下的床單,好在兩個男人已經沉迷於足交之間,沒有指出這羞人的事實,但是,她清楚地知道自己正在滑向可怕的深淵,性高潮!是的,在前兩次失手被輪奸的經歷中,她都曾被屈辱地送上高潮,但是,那都是在春藥作用之下的結果,而且是在被反復輪奸後,這次她沒有被下藥,這兩個罪犯完全靠技巧挑起了她的性欲,而且僅僅是靠玩弄她的雙腳!更可怕的是,他們甚至根本沒有攻擊她的性感帶!這是多麼可恥!不,不能這樣,盡管春麗在心中反復呼喊,她成熟的肉體卻在漸漸背叛她的意志。
“啊啊啊啊啊”兩個男人忽然同時嚎叫著爆發了,春麗的雙腳被緊緊按在兩人的陽具上,一蓬蓬火熱的精液炸裂在她的腳底,“不不不不”春麗的身體如同被燙到一般猛地繃緊,一瞬間男人陰莖跳動的頻率和她的心跳合而為一,那股跳動的熱潮透過絲襪,傳入她的足底,再一路蔓延而上,延續到她的全身,最後在她的腦海中爆炸!春麗發出了絕望的叫聲,臀部猛地抬起,陰道連續顫抖收縮,憑著靈台的一絲清明,她沒有完全崩潰,但那確實是一次高潮,盡管是一次小小的高潮,她的花徑外端的腔壁輕輕跳動著,陰道內也變得泥濘潮濕,她的雙腳配合地緊緊踩在陽具上,享受著精液的衝擊和刺激,甚至她左腳的腳趾還微微彎曲,無意識地按摩著呂先生的肉棍。一時間,三人靜止在床上,享受著高潮的余韻。
“混蛋.......我早晚要殺了你!”因為沒有完全爆發,春麗最先從失神中恢復了過來,屈辱和悔恨瞬間充盈了她的胸膛,春麗的淚水再也忍耐不住,第一次,她還沒有被奸淫,尊嚴已經被徹底擊碎了。第一次,她發現自己墮落得毫無借口。
“怎麼樣?騷貨,看到了吧,玩腳也會高潮,這下沒話可說了吧”山本勘助一邊打擊著春麗,一邊將陰莖上殘留的精液塗抹在她的腳上。
“放開我,滾開!”剛剛還給她帶來刺激的肉棒現在讓春麗感到無比惡心,絲襪和肌膚上依舊流動著的粘稠的精液讓她幾乎作嘔。
呂先生抓著春麗的右腳,確保每一滴精液都射入了絲襪中,才抽出了陰莖,白濁的精液就在春麗腳底的絲襪中緩緩流動,整個腳掌的絲襪都被浸透,粉嫩腳掌上的細細紋路都清晰可見。“真是美景,呵呵,春麗警官,剛才你還一副享受的樣子,現在就要過河拆橋了。”
“真是不錯的前菜,我們現在可以享受主菜了。遠來是客,還是你先來吧。”
“那我就不客氣了。”呂先生說著跪到了,右手托著陰莖,將龜頭抵在那微微張開的肉縫上上下摩擦起來,不幾下,剛剛射精過的陰莖又變得如鋼似鐵了,“想不想要啊?春麗警官?”
“去......去死”春麗喘息著罵道,她覺得經過剛才一番折騰,她的身體越發無力了,甚至連說話都變得困難了,盡管她想夾緊雙腿,但雙腿卻如同灌了鉛一樣無法動彈。
“你來J國的時候,沒有想到這個結果吧?被追捕的罪犯強奸,我忘了,你應該已經很熟悉了”
“混......啊啊啊”春麗的叫罵尚未出口,呂先生的陰莖已經毫不留情地插入了她的陰道,之前的高潮雖不強烈,卻充分潤滑了她的花徑,對方的凶器毫無阻礙地破關而入,驚人緊窄的蜜道在淫液的潤滑下,沒有像以往一樣給強奸者造成麻煩,反而給了他絕妙的享受,潮濕溫暖的陰道緊緊包裹著呂先生的陰莖,給他帶來了無限的快感。相比於呂先生單純的快樂,春麗卻矛盾不已,經過剛才的前戲,成熟的肉體無比渴望真正的性愛,精神上她卻承受著巨大的屈辱,憤怒的她恨不得殺死身上的施暴者,肉體的本能和精神的反抗在她心中交鋒衝擊,雖然最終還是理智占據了上風,但她微弱的掙扎僅僅是擺出了一種姿態,絲毫沒有妨礙對方的奸淫。
“你上邊也別閒著”山本勘助坐到春麗頭邊,一手卡住她的臉頰,一手扶住陽具捅進了她的口中,動作是如此的熟練,以至於被奸淫弄得昏昏沉沉的春麗甚至沒有意識到發生什麼,口中已經多了一條腥臭的肉棒,“嗚嗚嗚嗚”春麗試圖擺頭躲開,但山本勘助死死地按住她的頭顱,更將陰莖不斷捅入,細長的肉棒不斷衝擊著她的喉頭,噎得她連翻白眼,而棒身上尚未干涸的腥咸的精液也刺激著她的味蕾,讓她幾乎嘔吐,山本勘助的一對睾丸如同鉛錘一般就在她的眼前搖擺,時不時撞擊著她挺拔的鼻梁,給她帶來更大的屈辱。憤怒的情緒瞬間壓倒了本能的肉欲,春麗用盡全力咬了下去,“真刺激,舒服啊,接著咬啊,”然而山本勘助並沒有慘叫,反而是冷笑著說道:“你現在根本沒法用力,賤貨,現在該我了,接招吧!”山本勘助上身支起,雙腿夾住春麗的頭顱,兩手抓住一對豐滿的乳房,腰部連連挺動,狠狠抽動自己的陽具,“呃呃呃”春麗的反抗遭到了殘忍的報復,被迫的連續深喉幾乎讓虛弱的她窒息,好在山本勘助看到春麗支持不住時,減輕了抽插的力度,春麗最後的抵抗方法和力量也被對方毫不留情地擊碎,她再也無力也無法對抗,只有麻木地忍受著對方肆虐自己的口腔,盡管春麗沒有主動吮舔,但那溫暖的口腔依然給山本勘助帶來了相當的快感,更何況,還有什麼比肏一個追捕自己女警的嘴巴更讓人興奮和有成就感的事情?要知道,口交是強奸中最危險的一種方式,能做到這一點,或者是力量占據絕對上風或這是對方已經完全屈服,無論哪一點都代表著對女警的絕對征服!
擊垮了春麗最後的微弱抵抗後,呂先生和山本勘助再次將精力集中到刺激她的性欲上來,他們要將這倔強的警花奸到高潮,而對這一點他們充滿信心。呂先生巧妙地抽動著自己的陽具,不斷變換著力量和頻率,右手還不時撥弄著春麗已經暴露出的陰蒂,山本勘助也放緩了他的抽動,將更多精力放到了玩弄一對玉兔上,在兩個人的合作下,春麗的肉欲再次被激發起來,漸漸地,白皙的肌膚染上了一抹粉色,兩粒粉嫩的乳頭也完全充血膨脹,她的陰道不知羞恥地緊緊包裹著強奸者的陽具,她的舌頭也開始有意無意地掃過口腔中的陰莖。“來吧,泄出來,騷貨!”呂先生低吼一聲,雙手抄起春麗的雙腿,將她的一雙美腿推高,扛在自己的肩頭,春麗的臀部不由自主地抬起,給了強奸者更好的插入角度,呂先生也把握時機,連續幾次長距衝刺,每一下肉棒都狠狠地撞中花心,隨著兩人激烈的性交,本來還殘留在春麗足底的精液緩緩流下,在絲襪上留下了數道淫靡的痕跡,殘破抽絲的絲襪,順著小腿緩緩流下的精液,被強暴到興奮的女警,此情此景任何強奸者都只有一個選擇,全力衝刺!呂先生和山本勘助同時發動了最後的攻擊,兩根肉棍、四只手同時在春麗的身上肆虐,使得她本已高漲的性欲愈發熾烈,她的理智漸漸被欲望壓垮摧毀,她不再是堅強的女警,而僅僅是一個成熟的被充分挑逗起情欲的女人,不由自主地,春麗的臀部開始擺動,漸漸地與強奸者抽動的頻率打成同步,她的胸部也不斷挺起,主動將自己的雙乳送入山本勘助的祿山之爪,舌頭更是忘情地開始對口中的陽具舔弄起來。春麗的回應使得山本勘助和呂先生更加興奮,三人完全沉迷在肉欲之中,在這一刻,不再有對立的女警和罪犯,只有女人和男人,他們為了同一個目的,一次痛快淋漓的性高潮而努力。
終於,一道白光在春麗的腦海中炸開,她猛地弓起身子,將自己的花房送向呂先生的陰莖,陰道連續收縮,一股陰精從密道深處噴薄而出,絕妙的快感從陰道迅速傳遞到身體的每一個毛孔,盡管疲憊不堪,春麗依然賣力地吮吸著口里的陽具,夾緊自己的雙腿,最大化自己的快感,在這種強烈的刺激下,早已興奮不已的兩個男人同時咆哮著爆發了,灼熱的精液接二連三地射入了春麗的體內,春麗被燙得渾身顫抖,鼻端發出甘美快樂的哼聲,大口大口地吞咽著射入嘴中的精水,仿佛那是瓊漿玉液一般,下體則緊緊包裹著肉棒,仿佛要榨干對方的每一滴陽精一般。這是一次完美的高潮!對三個人來說都是這樣!三具汗淋淋的肉體在射精後依然互相衝擊、擺動著,試圖盡量延長那絕妙的快感。
幾分鍾後,山本勘助和呂先生分別躺倒在春麗的兩邊,“真棒,我說過她比訝子肏起來還過癮,我好久沒這麼興奮了”山本勘助一邊說著還一邊愛不釋手地那把玩著那堅挺的乳房,“真是激烈,這樣的強奸才叫完美,是不是,春麗警官?”呂先生則伸手不斷愛撫著一雙美腿,嘴上還不忘打擊剛剛被徹底征服的不幸的警花。高潮褪去,理智重新回歸,春麗終於意識到了自己剛才做了什麼?羞愧和憤恨讓她幾乎發狂,眼淚如流水一般劃過她的臉頰,“滾開,畜生,別碰我!”然而除了哭泣和怒罵,她做不了任何事情,她甚至無法移動哪怕一根手指,剛剛的高潮可不像上一次那樣僅僅是陰道跳動幾下,剛剛的高潮是一次真正、徹底的高潮,短時間內在獲得巨大快樂的代價就是她剛剛積聚起來的一丁點力量被消耗殆盡了。“春麗警官真是絕情啊,剛剛還浪得不行,現在又開始裝清高了?”呂先生的手指直接戳入了她還敞開的、流出精液的肉穴,“就是這個騷穴,剛才還不要臉地一個勁吸我的雞巴呢。”
“住.....住嘴,你們用藥。”
“用藥?別騙自己了,是你自己發騷,我早說過了,你就需要一個比你強的男人征服你,強奸你,這樣你才能感到快樂”
“胡說!不是!”
“是麼?那我們再試一試,這次我要干你的屁眼,看看你這次會不會高潮?”
“那我就試試你的小嘴吧,要好好舔啊”
春麗被兩個男人翻轉過來,雙腿被迫分開,臀部高高撅起,一根火熱的肉棒碰到了她目前還緊窄的肛門上,另一根猙獰的陰莖被送到了她的唇邊,“畜生,不”春麗痛苦地閉上了雙眼,她知道這也許僅僅是開始.......
兩小時後,在美麗警花身體上徹底發泄了欲望的呂先生和山本勘助披著浴巾坐在監控室中,“吉田師傅真是眼光毒辣,春麗的腳果然是她的弱點。”
“女人身體與男人不同,每個部位都有性細胞,只要刺激得法都會讓她們興奮,有些女人除了普通的性感帶,其他部位的性細胞數量也會不弱於乳房、陰道、臀部,春麗的雙腳就是這樣的部位,被玩弄雙腳到高潮對她是一個巨大的打擊,這對我們今後的調教有利。”面對呂先生的恭維,吉田依然是一副冷冷的表情。
“不用春藥這是一步險棋啊,如果她真是性冷淡......”
“不可能”吉田斬釘截鐵地說道:“因為她是一流的美女”
“美女?”
“沒錯,像她這樣的女人,容貌、身材均是一流,每個男人都會被她吸引。人終究是動物,雌性這樣吸引雄性,無非是為了生育或交配,這一點是無法改變的,所以,這種女人沒有真正的性冷淡,因為她們體內有著充足甚至過高的雌激素,自然也會產生極強的性欲,只不過這些人自視甚高或者缺乏適當的手段開發,使得她們表現得似乎是性冷淡,不過,抓到這里再高傲的女人也無法避免被強奸,而我又對你們的性技有信心,這兩點阻礙都不成問題,就算不用春藥,她一樣會高潮,不要春藥讓她產生高潮會對她的精神產生更大的打擊。”
“聽君一席話勝讀十年書,多謝指教”
“這個春麗似乎比訝子要軟弱啊,訝子之前可是一直在裝死人對抗,春麗倒是沒插幾下就開始呻吟了”
“過剛易折,一個人是否堅強不在於這些小地方,”吉田有些不滿地看了山本勘助一眼,指了指自己的頭顱說道:“一個人是否堅強在於這里,現在我去看看她,你要盡快召回訝子,調教春麗,她是最好的工具。”
“是”
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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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h,最近做了件大事,還算可以,本來沒時間更新,之前應朋友之邀,寫了一部分黑星女俠之後傳,在這個章節里借鑒了很多,哈哈,所以有點算取巧,但是肉戲絕對夠分量,另外似乎也比普通章節長了不少,n,算是聖誕節福利吧,不過寫得比較急,之前想把這些內容寫2-3章,現在合成一章處理,如果覺得不好,提出來,這個故事也持續好幾年了,我只能說希望明年完本,後面我也不想寫太多章節了,估計不會超過30章,就這樣,大家節日快樂,C國的洋節就是啪啪啪的節日,大家把握機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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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京警視廳內,這幾天從早當晚預約求見前田幸次的人越來越多,從野上訝子調離,井上勛病逝,對山本組的強力打擊,直到最近小澤圭佑和關口正弘擅自行動遭到申斥,一連串強硬有力的反擊,前田幸次出人意料地輕易擊垮了反對勢力,捍衛了他的地位,局勢如此迅速的明朗化這讓大部分觀望形勢的人措手不及,雖然晚了,但此時不作出姿態表明善意,不怕前田幸次的報復麼?當然能全面了解這一情況的基本都是中高層人員,但作為一名公務員,傳小道消息和看風頭是必備的素質,很快地,整個東京警界都默契地轉變了態度,此前一直私下流傳的各種對前田幸次不利的流言,如同陽光下的積雪一般快速地消失,在這種情形下,C國女警春麗的失蹤,就不值一提了,並不是說這不是大事,一個巡警被殺都會導致警方對黑道的清洗報復,何況一個國際刑警的精英,然而C國不是M國,就算C國警方反應激烈,如果沒有J國警方內部的呼應也是徒勞,而在關口正弘和小澤圭佑都緘口不語,接受失敗的背景下,又有誰會傻到去做仗馬之鳴呢?只是表面上J國警方展開了大規模的搜查,尤其加大了對山本組的打擊力度。
“咔咔咔”伴著清脆的高跟鞋踏地的聲音,一直休假的野上冴子忽然出現在了眾人的視野中,絕色的臉上不施粉黛,一襲黑色的套裝緊緊包裹在凸凹有致的身材上,黑色的絲襪和尖頭pump使得她迷人的兩條美腿顯得越發修長,在她經過的地方所有的聲音瞬間安靜下來,所有的目光都無聲地追隨著她窈窕的身姿,直到她消失在電梯後面。
當電梯門一關閉,一陣嗡嗡聲立刻響起“她怎麼來了?”
“你不知道?聽說她要求調回來辦C國女警那個案子”
“批了麼?”
“誰知道”
“今天恐怕是來找那位吧?”說話的指了指天。
“今天可有好戲看了,你看她臉上冷得都快結上霜了”
“現在她還敢怎麼樣?”
“她可是冰娘娘啊......”
“野上警部到了”女秘書的聲音讓前田幸次激動得滿臉通紅,聲音都帶了一絲顫音“讓她進來,別讓人打攪我們”
門開處,滿臉寒意的訝子走入了房間,兩道目光猶如刀劍一般削向那猥瑣的猴子,一想到是這個畜生奪取了她的處女,訝子就感到難以抑制的憤怒和惡心,她深吸了一口氣,遏制住衝上去把他撕碎的衝動。
然而,訝子的憤怒和殺意卻全然不能動搖前田幸次,不,這讓他更興奮才對,“坐吧,寶貝兒”
盡管已經做了思想准備,然而被這個猴子上來就如此稱呼還是讓她一陣反胃。
“怎麼了?別這麼拘束,我們的關系應該很親密了吧,我可是天天都要看那天肏你的錄像的!真帶勁”
“住嘴!”訝子幾步衝到桌前,伸出手臂,卻在手指將要碰到前田的衣領時硬生生停住了動作。
前田幸次嚇了一跳,直到訝子收回動作才反應過來,色厲內荏地叫道“賤貨,找死啊”看到訝子憤怒輕蔑的眼神,前田幸次威脅道:“你給我老實點,要不然你媽可就要受苦了,給我坐下,馬上!”
訝子緊咬著嘴唇默默地坐在轉椅上,暗暗懊悔自己的衝動。
看到訝子的表現,前田幸次心中最後一點擔心也化為烏有,“小賤貨,你還是這麼野啊,看來他們肏得你不夠麼,拉著椅子過來,快!”
“我不能在這里待太久,別人會起疑心的”
“現在誰敢?少廢話,趕緊過來!”
訝子深吸一口氣,拉著座椅來到前田幸次的面前。
“把腿打開,架在扶手上!”看到前田幸次興奮得漲紅的面皮,訝子知道再說也是無益,而且今天來到這里她也做好了心理准備,閉上眼睛,她順從地打開雙腿。
高高翹起的尖頭pump,大大分開的美腿,掀起的套裙下是黑色的褲襪,“小騷貨,從第一天你來到我辦公室,我就想這樣玩你了”前田幸次走到訝子的雙腿間,用手抄起她的右腿,竟伸出舌頭舔到pump尖細的鞋尖上,“沒錯,就是這種高跟鞋,小騷貨,你穿這種鞋最帶勁了”前田幸次喃喃地念叨著自己的變態嗜好,訝子緊閉雙眼,不去看對方令人作嘔的表演,雖然變態,但比起讓他接觸自己的身體來,她倒寧願對方把精力都發泄在鞋子上。然而事與願違,很快地前田幸次脫掉了她的高跟鞋,接著將她的足尖含入了口中,潮熱的舌頭如同惡心的爬蟲一般緩慢而細致地爬過她的每一粒腳趾,而後是足背,足弓,足跟一直到腳踝,當他終於放開她的腳掌時,黑色的絲襪已經被徹底地浸濕,前田幸次將自己的臉貼在渾圓的小腿處,身子緩緩跪到,一路劃過小腿、大腿,絲襪的柔滑和迷人的曲线給了他絕妙的享受,前田幸次再也無法無法保持“矜持”了,他抓住訝子的褲襪幾下從她的左腳上扯脫,黑色的褲襪立刻淒慘地蜷縮到了她的右腿上,“以後來我的辦公室不許穿內褲”前田幸次有些手忙腳亂地抓起裁紙刀割斷了黑色的蕾絲內褲,同樣任由它掛在訝子的腿上,在他眼里現在只剩下那黑色三角下迷人的肉縫了。
“別在這里,會被發現的”看著飛快地脫掉褲子的前田幸次,訝子做出了最後一次努力。
“扯淡,我早就安排好了,沒人會來打攪,我們有的是時間,要勸說你可是需要很多努力的,哈哈”前田幸次似乎為自己的幽默得意不已,他細小的家伙如今威風凜凜地挺立著,“看來這幫家伙確實沒少肏你啊,這都變色了”
“畜生!”一瞬間屈辱和憤怒幾乎讓訝子失去理智,短短幾十天,在男人沒日沒夜的奸汙蹂躪下,她原本粉嫩的陰唇已經變成了褐色,在這種情況下被猴子取笑,如果是以前訝子一定會用雙腿夾斷他的脖子,但是現在,她還是竭力忍耐住了,盡管她自己不會承認,但山本組的調教確實取得了成效。
“讓我試試你的小穴還緊不緊!”看到訝子無奈屈辱的樣子,前田幸次越發興奮,腰部一挺,陰莖插入了迷人的肉壺,沒有任何前戲的小穴還很干澀,但比起上一次破處卻輕松了不少,只經過幾下挺動,他的肉棒已經完全插入了她的陰道,“還很緊啊,不錯,不錯”前田幸次抓住訝子的雙腿,下身立刻拼命地抽動起來,這張座椅是為了今天特別改造過的,隨著他的衝擊,椅背慢慢傾斜,又持續地將椅子上的美人不斷彈起,迎合他的衝擊,這幾十天來,前田幸次天天觀看破處的錄像帶,對訝子的肉體真是日思夜想,更何況自打第一天見到訝子,他就想這樣狠狠地干這個驕傲、刻薄、不斷給自己難堪的美人了,就在辦公室內!就讓她穿著套裝!長久的夢想和短期的渴望交互作用,使得他只知道衝刺,衝刺,奮力衝刺,“呃.....呃.....呃”毫無前戲的抽插給訝子帶來了相當的痛苦,但是在前田面前,她還是不願意發出呻吟,好在前田幸次過於激動,沒幾分鍾已經忍耐不住,一陣呻吟後已經交貨,只是那精液著實不少,一波波地連續射入她的花徑,足有幾分鍾才停了下來。
“媽的,真夠騷的”前田幸次對自己的早泄頗為懊惱,不過這只是開始,他一屁股坐回椅子中,吆喝道:“過來,給我舔硬了,快點”
“讓我先清理一下”
“不用了,屋子會有人打掃,至於你那,就這樣最好,哈,快點過來!”
訝子緊緊握住拳頭,屈辱得渾身顫抖不已,但是,她沒有別的選擇,跪在前田的兩腿間,扶住那半硬半軟的陽具,閉上眼睛將它含入了口中,腥咸的味道衝擊著她的味蕾,強忍著惡心,訝子吮吸舔弄起來,既然暫時無法反抗,不如加快這一過程,“不錯,不錯,他們沒少教你東西麼,蛋蛋,舔舔我的蛋蛋”前田幸次看著那曾經多次讓自己顏面掃地的毒舌利口現在就在自己胯下為自己口交,那種心理上的滿足感實在是難以言表,“訝子,你每次開會都要和我唱反調,當時我就發誓有一天一定要好好肏你的嘴巴,怎麼樣,你不是很能說麼?現在怎麼不說話了?啊?啊?”前田幸次揪著訝子的頭發,問一聲就挺動一下腰部,狠狠肏著她的檀口。
“行了,你這騷貨嘴巴還真厲害,過來”前田幸次拉著訝子來到落地窗邊,一把拉開了窗簾,“扶著窗戶,賤貨!”
“什麼?變態”
“少廢話,快點,叉開腿,啪啪”前田幸次興奮地叫著,在裸露的豐臀上連續印上幾個手印,“把屁股撅起來,我要干你的屁眼,快點”
雖然前田幸次的辦公室在東京警視廳的高層,從地面向上看是看不清的,但是周邊大廈上呢?“這樣太危險!如果有人用望遠鏡怎麼辦”指著遠方的高樓,訝子叫道。
“就是要這麼刺激!”
“你瘋了?”
“快點,賤貨,你再敢亂動試試!”前田幸次吼叫起來,“你要害怕就趕緊用你那大屁股給我好好服務,讓我趕緊射出來吧”
無可奈何之下,訝子只能俯下身子配合著將豐臀翹起,前田幸次扶住她的纖腰,將肉棒狠狠扎入了那緊閉的菊門,也許是因為緊張吧,訝子的肛門一下一下地跳動著,緊緊地箍在他的陽具上,給了他絕妙的享受,“還有這個,怎麼能忘了你這對大奶子”前田幸次一邊抽動著,一邊伸手解開了她的襯衫,接著將黑色的蕾絲乳罩向上一推,一手一個握住了兩個木瓜般的巨乳,一邊賣力地抽動,一邊伸出舌頭不斷舔弄著訝子修長的脖子。
“呃.....呃......啊......啊......”無前戲的肛交比之性交加倍的痛苦,倔強的訝子也不由得發出了淺淺的呻吟,這反而讓前田幸次更加的興奮,拼命地向前挺動,兩個人的重量都加在了訝子的四肢上,巨大的玻璃上被印上了一個個手印,她修長的雙腿在男人的衝擊下不禁微微顫抖,糟糕的是,上一次快速地射精讓前田幸次生理上可以更加持久,心理上更是急於找回面子,他決心要好好享受懷里的美女,於是他不再一味的蠻干衝刺,而是花樣百出,時而變換節奏,時而調整深淺,一雙手更是上下翻飛不斷刺激著訝子的乳房和陰蒂,盡管技巧說不是高明,本錢也嫌小,但訝子驚恐地發現自己的肉體竟然不爭氣地有了反映,“哈,騷貨,你浪起來了”前田第一時間發現了這一變化,興奮地將手指插入了她的陰道,摳弄幾下,將沾滿淫水和精液的手指伸到訝子的面前,“看看,看看,什麼冰娘娘,你就是個騷貨,肏死你,肏死你,給我高潮,高潮!”前田幸次興奮地開始衝刺,然而弄巧成拙,盡管訝子確實讓他干得嬌喘連連,最先頂不住的卻是前田幸次,“該死......啊”不甘的叫聲中,前田幸次再次將精液射入了訝子的直腸內。
“呼,過癮”看著癱坐在地的訝子,前田幸次滿足地笑了,對不聽話的女下屬,還有什麼比在辦公室內奸汙她更好的報復方法麼?“臭婊子,這下知道我的厲害了?讓你和我作對,看你現在的樣子”沒錯,現在的訝子可謂狼狽不堪,頭發散亂,套裝和襯衣敞開著,胸罩凌亂的掛在脖子下,遮不住一對豪乳,翻起的裙子下光溜溜的大屁股上還留著幾個紅色的掌印,黑色的褲襪和內褲淒慘地掉在她的右腿上,地毯上還留著一塊塊灰白的精斑。
“我可以走了麼?”沒想到訝子抬起頭來,第一句話竟然是這個,冰冷的語氣,不屑的語氣,讓他剛剛做過的一切都失去了意義,“你這個婊子......”忽然前田幸次停止了咆哮,陰險的一笑,說道:“完了?不,還沒結束呢,起來”
前田幸次坐回到作為上,指了指椅子,說道“坐下,誰讓你遮上了?你給我把衣服脫光!快,只有褲襪不用脫!”
訝子聞言,狠狠地瞪視著對方,手上卻解開了本已扣上的襯衫扣子,如同機器一般,訝子冷冰冰地執行著命令,幾下便把自己脫得精光只有右腿還穿著一半的褲襪,“很好,過來,坐下,現在用你那對騷蹄子給我打出來。”
訝子柳眉一挑,“變態”
“少廢話,我勸你馬上坐下,別告訴我那幫人沒教你怎麼足交,快點!”
訝子吸了一口氣,已經被如此奸汙、玩弄就沒必要做這種無謂之爭了,足交並不比肛交更屈辱,在調教過程中,那些歹徒自然沒少玩弄她的美足,她知道該如何做,坐在椅子上,伸出雙腿,腳心相對,兩個腳掌將半軟的陰莖夾在中間,上下套弄,“啊,不錯,真不錯”前田幸次呻吟著,兩個美腳,一個穿著絲襪一個赤裸,讓他的陰莖同時感受到絲襪的柔滑和腳掌的溫暖,而且隨著訝子雙腿的移動,前田幸次清楚地看到訝子下體的兩個肉洞翕動間緩緩流出的白色精液,視覺的刺激更加放大了感官的刺激,他的肉棒奇跡般地再度勃起,這可是前所未有的,“快點,我的蛋蛋,踩踩我的蛋蛋。”盡管恨不得一腳踩爆他的下身,訝子卻聽話地分出一只腳,輕輕踩踏按摩他的陰囊,另一只腳則用腳掌上下摩擦他的陰莖。盡管訝子全力配合,但短時間連續兩次射精使得前田幸次無法再次發射。
將近十分鍾過去了,盡管硬挺著但依然毫無射意,反而是訝子累得雙腿發酸,“摸自己的奶子,快!時間太久下面的人會起疑心的”聽了前田幸次的話,訝子幾乎要當場發作,然而形勢比人強,誠如他所說,一個警部無論如何也不該在這里停留這麼久,訝子閉上眼睛雙手撫上了挺拔的乳房,然而羞恥和憤怒使得她的動作僵硬無比。
“看來你需要點音樂”前田幸次說著將桌上的電腦屏幕一轉,上面赫然是那天破處的錄像,一瞬間,女人壓抑的呻吟聲和男人得意的喘息聲充斥了房間。
“你......”
“別廢話,好好自摸,而且得叫出聲來,快點!”
“混蛋”
“快!”
“......啊.....啊.....”雖然訝子的叫聲干澀無比,但看著一向強勢冷傲的干練警部屈辱無奈地被迫叫春就足夠讓人興奮了,終於在多方刺激之下,前田幸次達到了巔峰,他緊緊抓住訝子的雙足,狠狠射出了已經稀薄不堪的精水,訝子想要掙脫,但這一刻前田幸次的手勁竟是出乎意料地大,“不許動”前田幸次呻吟著將訝子的雙腳按在胯下,緩緩移動著陰莖,細心地將粘液塗抹到她雙足的每個部分。
終於,前田幸次放開了訝子,“不許擦!賤貨,穿上衣服滾吧,把乳罩和內褲留下,以後到我這里來除非我要求都不許穿”
“什麼?”看著前田幸次陰險淫邪的笑容,訝子意識到這才是他真正的報復,“不行”
“我說行就行,趕緊穿上衣服,我下一個訪客可要來了,趕緊穿上褲襪,快點!讓你知道知道對抗我會有什麼下場”前田幸次惡狠狠地威脅著,同時將乳罩和內褲拿到手中,收入了辦公桌的抽屜里。
“畜生,你會付出代價的!”
“少廢話,看來還得讓山本組教教你怎麼和主人說話,趕緊穿衣服吧。”
幾分鍾後,訝子走出了電梯,嘈雜的大廳瞬間寂靜了下來,幾乎所有的目光都聚焦到了她的身上,訝子臉上不由得升起一團紅暈,盡管外表看上去毫無不妥,但白襯衣和套裙下都是真空上陣,更要命的是她的肉穴和肛門都在緩緩滲出精液,褲襪的底部已經浸濕了一大片,而沾滿腳底的精液更讓她痛苦惡心不堪,她用可以使出的最冰冷的目光環視一圈,成功逼退了眾人的視线而後快步穿過大廳,“野上警部”一個聲音不適時地響起,訝子充耳不聞,快步走向大門,背後那個討厭的聲音卻不斷響起,一個人從身後快步向她跑來,無奈之下,訝子停住腳步,福島康長氣喘吁吁地跑到訝子面前,短短幾十天,福島康長仿佛老了幾歲,頭發凌亂,胡子拉碴,眼神中卻放射著一種亢奮而又危險的光芒。“野上警部、野上警部,我有事情和你談一下”
“對不起,我有要事在身。”
“我只要10分鍾,不,5分鍾就好,就5分鍾!”
“不行,我必須馬上走,改天吧”
“來不及了,只有你能救我。”福島康長血紅著雙眼,阻攔著訝子的去路。
“讓開!”看到眾人的目光都匯集過來,訝子白皙的臉上瞬間變得通紅,剛才一番疾走,她已經感到有些精液開始向褲襪的襪筒中流去,雖然是黑色的褲襪,但是仔細觀看還是可以看出痕跡的,她必須在此之前擺脫這個討厭的家伙。羞急之下,她伸手一推,將福島康長撥在一邊,快步向門口走去。
“你不能見死不救!”福島康長用嘶啞的聲音喊叫著,快走幾步,一把抱住了訝子的雙腿,“我可是一切按你的吩咐去做的!”其實福島康長會做出這種行動也是事出有因,因為受到小澤系的誘惑,他再次向春麗提供了情報,隨著小澤的失勢,允諾的保護和調職徹底破滅,而他的“背叛”行為不知怎地被泄露了出來,本已放緩的針對彭炎死亡的調查再次嚴厲起來,甚至有傳聞說他被山本組收買,是真正的凶手,幾天來連續高強度的審訊讓他的精神已經趨於崩潰,現在的他猶如溺水的人會瘋狂抓住任何一根稻草,理智已經被恐懼和懊悔徹底淹沒了,否則稍微正常的人都知道這麼做只會起到反效果。
“放開,放開!”連續幾次掙脫不開,訝子也失去了冷靜,一方面福島康長的哀嚎在她看來是對她失敗的提醒和諷刺,這讓高傲不接受失敗的她感到分外的尷尬和憤怒,更重要的是福島的臉就貼在她的臀邊,雖然隔著裙子,但性交的氣味和緩緩流淌的精液難保不被他發現,惱羞成怒之下,訝子回手狠狠地一記耳光,接著一記踢擊將福島康長擊倒在地,“你給我冷靜冷靜!”甩下一句話,訝子逃也似地轉身快步走出了警視廳,在出門的一刹那,褲襪上一道暗线終於緩緩地滑過了裙邊,而在她身後響起了一陣堪比蜂巢的巨大喧嘩議論聲,中間夾雜著福島康長淒厲的叫聲“你這個臭婊子!”.......
幾乎與此同時,“師傅,怎麼樣?”山本勘助上前問道,不過只看到吉田臉上的倦意他已經知道答案了。
“這個女人......真的很不簡單”吉田用手揉著太陽穴說道。
短短幾天,山本勘助已經感覺到了調教春麗的難度,當他重施性虐游戲的故技,以徐風的性命要挾讓她與坂原三兄弟進行搏斗的時候,春麗毫不猶豫地拒絕了,他現在還記得春麗冷冷地回答,“無論我怎麼做,你都不會放過徐風的,每個警察都做好了犧牲的准備,我絕不會參加你那惡心的游戲。”隨後,坂原兄弟和一眾打手狠狠輪奸了這個C國女警,但是他得到的只有鄙視仇恨的眼神和零星的呻吟聲,無論他們辱罵、嘲弄,春麗再沒有說過一句話,“一點進展都沒有麼?”山本勘助有些不甘心地問道,在以往的調教中,吉田師傅的心理攻勢可說是無往而不利,“可是對野上很有效......”
“她和野上不一樣,在精神方面強大多了,野上訝子在內心深處信奉力量,恐懼失敗,面對壓倒性力量的挫敗感和對父母的愧疚感使得她的精神出現了裂縫,過剛易折,更何況是有裂紋的利劍,但是這個C國女人,她是很強大,但她並不迷信力量,如果說野上冴子是冰,春麗就是水,碎冰易,破水難。”
山本勘助想了想說道“最關鍵的是她沒有牽掛,無欲則剛,不過野上冴子馬上就要到了,沒有牽掛我們就給她找個牽掛。今天我會給她安排個精彩的節目的”
“心理攻勢就像開鎖,找不到關鍵恐怕還是徒勞,不過可以試一下。”
“放心,我想到了一個絕妙的主意”山本勘助自信滿滿地說道。
寬大的房間中央,擺放著一個古怪皮質的架子,這個架子看上去像是個躺椅,卻又連接著一些奇怪的圓環、皮套和環形台階,春麗以一個奇特、尷尬而痛苦的姿勢被固定在了這個架子上,她的雙手雙腳被大大分開,牢牢地綁在了凸起的扶手上,身體卻並非坐在躺椅上而是在椅子上方懸空平躺,渾身的重量都落在了她肩膀大腿的支架上,使得她這幾個地方疼痛不已,而更難堪的是越是疼痛她就越不由自主地向前挺起下身。春麗的身上不再是被抓獲時招牌的藍色旗袍和褐色褲襪,而是一套白色的婚紗,柔順的秀發上不再是白色的包頭發飾而是一個銀色的頭冠,修長的脖頸上纏了一個銀色的絲帶,白色的無帶胸衣被豐滿的乳房高高頂起,繁復的長裙因為兩腿分開綁住的關系不由自主地被撩起,兩條包裹在白色蕾絲絲襪中的美腿清晰可見,甚至可以隱隱看到絲襪上端的吊襪帶,一對銀色的高跟夾趾涼鞋將她姣好的玉足襯托得更加迷人,而她的雙手上也套上了配套的銀色長筒手套,春麗的臉上也被精心妝扮過,淡藍的眼影,鮮紅的嘴唇使她絕美的臉龐越發動人,這身典雅純潔的裝扮配上春麗美麗的容顏和絕妙的身材,任誰都會覺得這就是降落人間的天使。然而,那古怪的刑架和可怕的鐐銬提醒著看官,縱使是天使,也是折翼的天使,即將上演的正是對這美麗與純潔的摧殘,讓人憐惜之余不由得產生一絲破壞凌虐的快感和期待。
在房間的四周,布滿了遮光板、攝影機,以坂原兄弟為首的一眾打手精赤著身體,貪婪地盯著被縛的女警,每一個人兩腿間的那話兒都高高的挺立著,混若一群圍住麋鹿的惡狼。“怎麼樣,春麗警官,既然你不願意參加我們私下的小游戲,那麼你就要在大眾面前表演了,你知道我們山本組的地下電影可是很有名的,輪奸女警的電影拍過很多,不過像你這樣著名格斗家的還從來沒有,這下可填補空白了”山本勘助輕佻的聲音從麥克風中傳來,“現在你還可以改主意,不然你可就成為萬千宅男的擼管對象了。”
春麗冷冷地看了一眼鏡頭,鄙夷地說了句“畜生”,便又閉上了眼睛,一方面她知道多說無益,另一方面她的體內被注射了強烈的春藥,那可惡的暖流不斷在她下腹處升騰翻滾,她要集中精力壓制藥力,雖然理智上她知道抵抗只會徒增對方的快樂,但是情感上她無法容忍毫不抵抗地在鏡頭面前表現淫態。
“真是冷酷啊,不過,我要給你介紹一位老朋友,你看看我們這位新伙伴是誰?”
“哼,沒想到我們會在這種情形下再見吧?賤貨!”熟悉的聲音讓春麗猛地睜開雙眼,徐風那混雜著憤恨、怨毒和淫欲的臉龐映入了她的視野,和周圍的罪犯一樣,徐風也赤裸著身體,一根粗大的陽具昂揚地挺立著,瞬間,春麗明白了一切,不屑地啐道“呸,軟骨頭!”
“你這個賤貨!”徐風瞬間暴怒了起來,幾步走到刑台前,大罵道:“要不是你這個蠢女人我怎麼會落到今天這個地步,還扮成性奴潛入搜查,我看你是想挨肏想瘋了吧!現在你可滿意了吧,騷貨!你都被人奸過多少回了,讓他們玩玩救我一命都不肯!”徐風怨毒地怒罵著,其實他心里清楚地很,自己的身份早就暴露了,春麗被擒說起來受他的牽連還要更多一些,只是徐風一向自負,無法正視被別人玩弄於股掌之間的事實,自然不自然地將失敗歸結到了女上司的頭上,更何況,幾天前山本組的手槍就指著他的頭部,春麗卻毫不猶豫地拒絕了搏斗的提議,雖然明知道這樣是明智的選擇,但情感上徐風還是感到受到了背叛,更重要的是徐風雖然武功智計都算不錯,但意志上卻並不堅定,做臥底本就是為了出人頭地,眼看著對方勢力如此龐大,他早就放棄了反抗的念頭,幾重因素影響之下,徐風毫不猶豫地賣身投敵。
“徐風是個人才,我一向不問出身,既然能棄暗投明自當待為上賓,春麗警官,如果你肯......”
“閉嘴,別浪費時間了!”
雖被春麗冷冷打斷,山本勘助的聲音卻聽不出一絲惱怒,“看來春麗警官竟然等不及了,既然如此,就讓你的下屬和你好好交流一下吧,徐風,她是你的了。”
幾個打手聞聲,立刻打開攝像機,從幾個角度開始拍攝,徐風知道,這就是投名狀,只要山本組拍下自己強奸春麗的錄像,自己就再不能回頭,不過,誰在乎?徐風走到春麗分開的兩腿前,一把抓住了春麗的秀發,俯身端詳著美麗的上司,作為一個自認精英的男人被一個女人領導,本身就有一種壓抑感,而當這個上司又恰好是個強大睿智的美女時,這種壓抑感自然而然地會摻上色情的成分,像此前那次奸汙假春麗的時候,除了理智的考量,欲望的驅動也占了極大的成分,現在,當他背棄了警察的身份後,這黑暗的欲望就更加沒有束縛,完全釋放了出來。“騷貨,我第一天看到你就想肏你了!”徐風一字一頓地說道。
春麗輕蔑地看了他一眼,說道:“人渣!有種殺了我”1
“好,好,好!”春麗的不屑和冷靜讓徐風怒極反笑,“我就讓你看看我有沒有種!”徐風狠狠地吻上了春麗的雙唇,盡管春麗試圖掙動,但是自從被抓以後她的身體一直被注射了那種藥劑,使得她的身體無法發力卻異常敏感,現在徐風輕易地控制住了她頭顱的擺動,一下一下狠狠地親吻著她的臉頰朱唇,而她除了無奈的嗚咽甚至連咬噬都做不到,徐風的右手也不閒著,一把抓住了婚紗的抹胸,狠狠扒下,一對挺拔迷人的玉乳立刻跳躍而出,徐風一把抓住一只乳房,狠狠地揉搓玩弄起來,而他的陰莖也不斷亂撞著春麗的大腿小腹,不一會春麗白皙的左乳布滿了紅色的指痕,潔白的紗裙和絲襪上也沾上了不少亮晶晶的體液,“撕拉撕拉”徐風終於放脫了春麗的乳房,但緊接著她小腹一涼,折疊的紗裙被幾下撕開,淒慘地滑落到她身體的兩側,將她緊繃的小腹和白色的蕾絲吊襪帶暴露了出來,繁復鏤空的吊襪帶下一條窄小的白色內褲可憐地保護著春麗的花房,在徐風的欲火面前,這布片的抵抗輕易被征服,男人信手一扯,內褲立刻斷裂開來,如同白旗一般掛在了春麗的大腿上,緊接著徐風的手指戳入了那緊閉的肉縫中。
“哈哈,沒想到你已經濕了”徐風興奮地將手指抽出,把對著攝像機比劃著手指上的粘液,“什麼精英警官、格斗家,我看就是個賤貨,是不是喜歡被強奸才干警察的啊,說說你都被幾個罪犯干過了?啊?”
“畜生!”春麗的臉頰通紅,喘息著罵道,這該死的藥,徐風粗魯的蹂躪竟然給她帶來了相當的快感,她只有集中全部精力才能壓制那惱人的性欲,根本沒余力進行多余的分辨。
“哈,看看這個騷貨,稍微摸一摸,陰蒂就露出來了,真不要臉”徐風伸出手指,在穴口處撫摸了幾下,陰阜上方一粒粉紅的肉芽立刻裸露了出來,他借機用手指撥開陰毛,讓攝像機可以更清晰地拍攝,“現在給你來一下爽的”
“啊啊啊啊啊!”徐風陰險而殘忍地掐了一把春麗的陰蒂,尖利的指甲狠狠刺入了她身體上最脆弱的部分,巨大的疼痛瞬間籠罩了她的全身,春麗的肉體猛地如受電擊一般挺起,“看看,真是個騷貨,你的陰蒂越來越大了”徐風指著略略紅腫的肉芽無恥地嘲罵著,山口組的打手立刻扛著攝像機來了一個近景,徐風越發得意,更是用手扒開兩片陰唇,充分展現起春麗美妙的肉穴來,“混蛋”春麗覺得自己幾乎要瘋了,被這樣的羞辱,她的身體居然有了反應?!陰道中分泌出了越來越多的淫水,“真是個賤貨!被男人看看都會興奮啊,你是裸露狂吧!”徐風立刻“敏銳”地發現了這一變化,興奮地大聲叫著,“讓我們試試這個肉洞”徐風發現了這是對春麗鄙視的最好回擊方式,反而不急於強奸,而是像科學頻道的主持人一般,一邊對著鏡頭解說著,一邊伸出手指插入那迷人的蜜穴,開始“探索研究”起來,“嗯,手感相當好,別看被肏了這麼久,這個小穴還真緊,又濕又熱,現在我們試試兩根手指,”徐風認真地解說著,仿佛是實驗室中的講師,“感覺真棒,彈性一流,看,這個騷貨的淫水越來越多了。”
春麗已經無力喊叫了,隨著奶酪騎士將越來越多的手指插入她的小穴,她只能懸空躺在空中,緊閉雙眼,四肢抽搐地忍受著下體巨大的痛苦和快感?是的,像實驗兔子一樣被徹底展示給她帶來了難以想象的羞辱,但這種羞辱似乎加劇了她肉體的快感,難道我真是個暴露狂?不,我不是!春麗心中大喊著,但肉體卻越來越熱,驀地,她渾身一緊,花房連續幾次收縮,一股淫水涌出,其實這不算是高潮,只不過是腔壁的幾次劇烈顫抖,但是徐風卻絕不會放過這個機會,“看看,看看,這個婊子已經高潮了,瞧瞧她的小穴,全是騷水,真是個賤貨!”
“好了,長官,既然你這麼想要,那我就讓你爽一下!” 徐風再也沒有耐心繼續這些游戲了,他的陰莖已經漲得生疼了,迫切的需要發泄一下,他扶著自己的家伙,踏上台階,自下而上狠狠地一頂,陰莖毫無阻礙地插入了已經濕潤的肉穴,“啊,真他媽的舒服!”徐風雙手扶著春麗豐滿的臀部,下身連連挺動,一下一下狠狠地抽插著,享受著女格斗家陰道的緊窄和濕潤,幾個打手手持著攝像機,環繞拍攝著,記錄著這次強奸的每一個瞬間,一人專門抵近拍攝兩人下體的結合處,將那綻開的陰唇,抽動的陽具,飛濺的淫液和噼噼啪啪的聲音一一收錄到錄像帶中,一個人則拍攝著女警官美麗的臉孔,晃動的乳房,纖細的腰肢,修長的美腿以及無助的呻吟。
“騷貨!你那兒越來越濕了,快點,泄出來吧”徐風奮力抽插著,盡管春麗精神上一直沒有屈服,但她的肉體卻在歷次的輪奸虐待中越來越敏感了,她的肉洞緊緊纏繞著肉棒,臀部無意識地應和著對方的節奏,徐風敏銳地感覺到了這一點,在性愛中強迫一個女人高潮對於每個男人來說都會帶來巨大的勝利和滿足感,更何況是強奸春麗這樣強大的女人,徐風決心在鏡頭面前,在觀眾面前,在全世界面前將這著名的女格斗家奸至高潮!
“嗚嗚嗚嗚”春麗緊咬著嘴唇呻吟著,身體在徐風大力的抽插下前後晃動,她懸空的身體只靠肩膀和大腿的支架支撐,隨著晃動,她的肩頭,大腿傳來撕裂一般的痛感,手腕、腳踝也被鐐銬磨得生疼,但是,不得不說,這些疼痛為她壓制性欲提供了巨大的幫助,無論如何,不能高潮,這是她維持自己最後一絲尊嚴的唯一希望了。
“啊啊啊啊”這場競爭終於以徐風的失敗而告終,他咆哮著將下身緊緊頂在春麗的陰部,射出了精液,“呼,真他媽的過癮”過了好一陣,徐風才拔出了肉棒,他立刻彎腰用手指扒開兩片陰唇,幾個攝像頭馬上湊過來,仔細拍攝著陰戶中流出的白濁精液。
“精彩!真是太精彩了!”另一間房間內,山本勘助帶著耳麥撫掌大笑,“女警被臥底同事強奸,這個賣點好,徐風你表演得很好,不過先別急著再干。我們還要給春麗警官一個機會。”
在山本勘助的身邊,一個打手坐在一張大躺椅上,訝子雙腿分開,騎在他的身上,主動扭腰提臀,小穴不斷吐納著身下的肉棒,此時的訝子也被特意打扮了,烏黑的長發披散著,美艷的臉上畫著深色的眼影和黑色的口紅,一個皮質的束腰使她的腰肢越發纖細,也讓她裸露的橢圓巨乳顯得更加肥碩,束腰下是黑色的蕾絲吊襪帶,黑色提花的絲襪緊緊包裹著她修長的雙腿,雙腳上穿著一雙艷紅的高跟鞋。整個裝扮猶如SM女王一般,充滿了色情和淫欲的味道。“好好看著,賤貨,看著屏幕”身後的打手一邊用力地揉搓著訝子的巨乳,一邊吆喝著訝子仔細通過屏幕觀看春麗的劫難。
再次被強奸的春麗無力地癱躺著,借助肩膀大腿的撕裂感平復著她的身體,剛剛只差一點她就要崩潰了,被叛徒在攝像機前強奸已經是屈辱不堪了,更不要說被叛徒在攝像機前強奸到高潮。
“春麗警官,你真是太固執了,我告訴你接下來會發生什麼,很快會有一具燒焦的女屍被發現,你的這盤錄像也會被流傳出去,這樣J國警方會有充分的理由停止尋找你,徐風的叛變是行動失敗的原因,C國警方也就沒有立場去追究了,所以接下來不會有人來救你,你的名字每次被提起都會伴著猥褻的笑容,所以,為什麼不和我們合作,我們會給你一個新的身份,讓你過一個愜意的下半生。”
看到春麗不理不睬,山本勘助也不生氣繼續說道:“春麗警官,你不是第一個被我們調教的女警,她們最後都屈服了,在我們手里你連自殺的機會都不會有,難道你甘心今後幾十年就被綁著讓男人肏來肏去?這樣吧,只要你願意主動給徐風口交,我就讓你歇一天,怎麼樣”
“真是奇怪,你身上的洞洞都被我們干遍了,他要干你的嘴巴不過是件很容易的事情,你這樣有什麼意義呢?”
“閉嘴,你們可以強奸我,但我決不會屈服的。”
“哈哈,真可笑,不屈服?你被我們干出多少次高潮來了,還吹什麼牛!”
“你們用藥!”
“是的,那有如何?這盤帶子傳出求,有幾個人會關心這個,他們只會看到一個婊子被人感到浪叫連連,就算你能回去,你以為自己還是純潔的警花麼?”
“我的精神永遠都是純潔的”
“是麼?告訴你,我之前調教的那些女人最後精神都屈服於肉體了,乖乖地做了性奴!”
“我不是那些軟弱愚蠢的女人,你的那些小伎倆騙不了我,別廢話了!”
“是麼?那你看看這個軟弱愚蠢的女人如何?”山本勘助話音剛落,春麗對面牆上的屏幕亮起,訝子主動用女上位方式為歹徒服務的畫面出現在了所有人的眼前,“訝子?”聽到春麗的驚呼,以這種形象與春麗見面,訝子也一下驚呆了,直到身後的打手使勁捏了一把她的乳房,叫道“接著動,賤貨”才清醒過來,當她被帶到這里的時候已經被警告過了,不能隨便說話,一切要按照山本勘助的吩咐做,否則她的母親就會出現嚴重的後果,想到這里,訝子不再遲疑,重新開始前後移動研磨起她小穴中的陽具來。“訝子!訝子!停下來!你在干什麼?”春麗的驚叫聲回蕩在房間內。
“野上警部已經完全理解了她的地位,你告訴她你現在是什麼身份?”
“我是警部妓女,是山本組的性奴”盡管訝子的雙頰紅得仿佛要滴出血來,動作語音顯得分外僵硬,但她既沒有終止動作,語句也沒有明顯的停頓。
“訝子......”春麗似乎是驚呆了
“使勁,使勁,我快了,快點!”屏幕內打手一邊挼搓這訝子胸前肥碩的雙丸,一邊大聲吆喝著。而訝子竟然真的加快了扭腰提臀的速度,不斷摩擦著體內的肉棒。
“訝子!快停下來!堅強一點!”
“哈,訝子聽到了麼?春麗覺得你很軟弱啊。”
“混蛋,你對她做了什麼?”
“我只是讓她體會到了做女人的快樂”
“放開她!”
“好啊,我現在就放開你,只要在攝像機前和坂原他們比試一場,只要贏了,我今天就不找她的麻煩,怎麼樣?”
“呸!別想讓我玩你那變態的游戲,絕不!”
“你這個偽善的婊子,為了自己的榮譽坐視訝子受苦啊......”
“胡說......”
“夠了,我馬上就衝你來!”山本勘助說著關掉了屏幕,轉回身,訝子依舊在打手身上機械地運動著,臉上陰晴不定,“春麗可比你聰明堅強多了,野上警部,不過有挑戰才有意思,好了,你們帶上她,一起去下面玩玩。”
“啊啊啊啊啊”正在奸淫訝子的打手嘆息著射出了精液,幾個人七手八腳地將訝子拉起,跟著山本勘助走出了房間,一個打手邊走邊說道:“嘿,終於可以干那個C國娘們兒了,她可比騷貨帶勁多了。”
“當然了,那你還在這個賤貨身上浪費彈藥”另一個人應和道:“那個女人比她可漂亮”
“閒著也是閒著,熱熱身麼”
訝子面無表情地踉蹌前行,心中卻是暗流涌動,剛才的對話,她清楚地聽在耳中,甚至她還仔細地看過春麗的口型,這正是春麗親口所說的,軟弱?什麼叫軟弱?聰明?什麼叫聰明?我當然知道那些淫邪的比賽是什麼把戲,但是我有母親啊,你是無牽無掛,自然輕巧,精神上是純潔的?難道我是主動墮落的麼?可是山本的命令下,這些話她一句也不能分辨,只能默默承受著春麗吃驚甚至有些鄙夷的目光。
大門打開,訝子終於再次面對面見到了春麗,現在春麗依然赤條條地綁在刑架上,只是一個白色的鉗口球堵住了她的檀口,看到訝子進來春麗發出了一陣“嗚嗚”聲。
“我想了想,決定改變主意,讓野上警部和她的老朋友打個親切的招呼”山本勘助一把扯過訝子,一邊漫不經心地把玩著訝子的巨乳,一邊說道:“訝子,去,看看春麗警官的小穴多髒啊,把它舔干淨”
訝子驀然回頭,恐懼地注視著山本勘助,在朋友面前主動賣身已經足夠屈辱,如果去舔小穴.......但是,她在山本勘助的眼中看到的滿是凶殘的光芒,男人的左手下探,狠狠地掐了一把她的臀部,“你又不是第一次做,有什麼問題麼?”訝子渾身一顫,她知道對方是在暗示自己如果不從命,上次為母親舔穴的悲劇就會上演,不,很可能比那個更恐怖,更變態。
“快去!”山本勘助推了一把訝子,訝子踉踉蹌蹌地來到刑架前,幾台攝像機立刻湊過來仔細拍攝兩個不幸的女警的面部表情。
“開始吧,別讓我們的觀眾等煩了。”
訝子渾身一顫,終於緩緩地跪下,“嗚嗚嗚嗚”春麗拼命搖動著頭顱,發出一串意義莫名的嗚咽,但是訝子卻還是將頭探向了她的兩腿之間,精致的肉穴微微開合著,還有幾滴已經變得稀薄的精液掛在小巧的陰唇上。
“把小穴掰開,讓大家看看”訝子慢慢抬起了手臂,仿佛上面有千斤重擔一般,修長的手指微微抖動著碰到了陰唇上,兩個女人都如同電擊一般,猛地分開,“快點!別讓我再提醒你”山本勘助嚴厲的語氣讓訝子不敢再遲疑,兩手分開兩片嬌嫩的陰唇,粉色的肉穴展現在眾人的眼前,即使身為女人,訝子也不得不承認,這真是美麗誘人的性器,“現在把舌頭伸進去,把里面的精液舔干淨。”
訝子頓了頓,終於還是伸出舌頭,慢慢湊向了朋友的陰戶,一股精液的腥味首先傳入鼻中,緊接著一股溫熱的感覺從舌尖傳來,“嗚嗚嗚嗚”春麗大聲嗚咽著,猛地搖擺身體,力量如此之大,以至於訝子的頭一下被晃開,春麗在潛入以前就知道訝子一定程度上已經被對方征服,但她從沒想到冷艷高傲、對男人不假辭色的訝子會如此順服,如此淫蕩,春麗瘋狂地扭動著身體,搖頭,向訝子使眼色,但她的朋友對自己所有的掙扎都視而不見,只是再次默默地靠近了自己的兩腿間,春麗感到了一絲恐懼,難道這也會是自己的未來麼?
“蠢貨,快點,我給你十分鍾必須讓她泄出來,現在開始計時!” 山本勘助惡毒的命令讓訝子一陣眩暈,但是她知道這不是玩笑,舔春麗總好過舔母親,她不再猶豫,對不起,春麗,我是為了母親,在心底里默念了一聲,訝子用雙手固定住春麗的雙腿,將臉緊緊貼住春麗的陰阜,舌頭靈活地頂開她的陰唇,在陰道里活動起來,一旦下定決心,訝子的攻擊就變得堅決而犀利,在此前的調教中,為了羞辱訝子,她不止一次被強迫為女人舔陰,她像熟悉如何為男人口交一樣熟悉如何為女人口交,春麗痛苦地掙扎著,她親密的戰友已經徹底屈服,成為罪犯的幫凶來蹂躪自己的身體,而她既不能勸說也不能質問,只能發出一陣陣的嗚咽,任由那魔鬼般的舌頭挑起她的性欲,女人比男人更了解女人,所以訝子的口交是如此的有針對性,春麗陰道內的每一粒性細胞都在跳躍、興奮,淫水不受控制的泊泊地涌出,而訝子修長的手指更是撥開了陰唇,巧妙地刺激撫摸著她勃起的陰蒂,無論春麗怎麼嗚咽、扭動,都無法擺脫訝子的攻擊,她感到下身幾乎要融化在了訝子的口舌中,春藥的刺激,強奸的後遺症再加上訝子致命的口交,一下下將她本已脆弱不堪的理智的堤防摧毀、撕碎。終於,當訝子一口含住她的肉芽時,春麗徹底地崩潰了,“嗚嗚嗚嗚嗚嗚”她的身子猛地繃起,一股強勁的陰精猛地噴射而出,小半射入了訝子的口中,大半射到了訝子修長的脖頸和碩大的豐乳上,一眾打手自然不會放過這精彩的鏡頭,幾個攝像機對著兩個女警一陣狂拍,確保把這兩個女強人墮落的一幕好好記錄在案。
春麗噴精後,訝子一時之間竟然沒有放開嘴巴,如果說此前要求為春麗舔陰是被迫的,當她開始口交的時候,看到那麼強大聰慧的伙伴,被自己玩弄得婉轉嬌啼,訝子竟然生出一種滿足感,是的,滿足感,這是以前從來沒有的。也許作為一名優秀的女警,只有春麗這樣的女人在訝子的潛意識中才夠資格成為性伙伴;也許此前的對話,讓她多少對春麗產生了一絲不快或嫉妒?總之,直到春麗的淫水漸漸稀薄的時候,訝子才慌亂的站起。
“真是絕妙的一幕,我看就起名叫墮落天使vs天使吧”山本勘助大笑道,不得不說,這個題目配上一身淡雅清純白色裝扮的春麗和一身妖艷成熟黑色造型的訝子真是再合適不過了。“怎麼樣,春麗警官,你現在願意改變主意了麼?”山本勘助走到春麗的面前問道。
春麗喘息著睜開眼睛,無力也無法說話,只是鄙夷地看了一眼,轉過頭去。
“好,真是硬啊,別以為到此為止了,今天的大餐現在才開始呢,這是我的新發明”山本勘助一打響指,坂原太郎亟不可待地坐在了躺椅上,稍稍調整,春麗的身體被稍稍放低,圓潤豐滿的臀部被置於坂原太郎的大腿上,“寶貝兒,該肏肏你的屁眼兒了”坂原太郎雙手前伸抓住一對豪乳,下身陰莖向上,直頂在緊閉的菊門上,“嗚嗚嗚嗚”春麗掙扎著試圖移動身體,然而,坂原太郎輕易地控制住她,下身熟練地挺動,陽具一點點頂開了肛門,插入了女格斗家的直腸中,“啊,真緊啊,兄弟們,上吧”坂原次郎立刻走上前來,扶著女警的大腿根,將紫紅的粗大陽具狠狠插入了她剛被舔干淨的肉穴,坂原三郎轉到春麗的身後,踏上後面的高台,高台的高度設計得恰到好處,使得他的腰部正好略高於春麗的頭部,粗大的陰莖就在她的鼻尖上晃來晃去,“賤貨,該吃點香腸了!”坂原三郎說著用力將春麗頭顱下按,使得她的身體痛苦地折成了一個反弓形,接著一把扯掉了她嘴中的鉗口球,右手卡住女警的臉頰,左手扶著陰莖狠狠捅入了她的嘴巴。
三重奏!春麗對這個並不陌生,面對一個美艷無比又被抓住的強大女性,你能指望這些歹徒有什麼表現?當然是用他們肮髒的肉棒填滿女英雄的每一個肉洞了,就像現在,三個男人用力抽動著肉棒,享受著美妙的肉體,可這又算得上什麼新姿勢?春麗在承受著三人奸淫的同時,心底不禁劃過一絲疑問。她的疑問很快得到了答案,徐風和一個打手走出,分別站在了她的兩側,一人抓住一只白嫩豐腴的美足,將自己的肉棒頂在了她的腳上,開始惡心的足交,這還沒完!又有兩個暴徒走上前來,將自己的陽具放在了她的手上,強迫她上下擼動,為他們打飛機。
支架周圍變得十分擁擠,七個男人緊緊圍繞著不幸的女格斗家,七根陽具在她的身上抽動,十四只手掌在上下撫摸揉搓,春麗覺得自己要瘋了,眼前就是兩個晃動的碩大睾丸,鼻端全是男人濃烈的體味,耳邊充斥著男人的淫笑和嘲罵,身上滿是男人的手掌或陰莖,每一寸肌膚,每一個肉洞都被男人蹂躪,最要命的是,雖然看上去擁擠,但是這個支架的設計使得七個男人能各安其位,互不妨礙地玩弄她的身體,甚至連幾架攝影機也可以清晰地拍攝這史無前例的淫亂的七王一後的淫亂游戲。“嗚嗚.....呃.....”春麗驚恐地發現這個姿勢下,她的身體等於坐在了坂原太郎的懷中,更有幾個男人的托舉,肩頭四肢不再受力,疼痛感自然消失,如此一來春藥的效果就越發強烈,已經高潮過的身體再次淪陷本來就容易,在如此強烈的刺激下,她的性欲瞬間被再次點燃,她白皙的身體漸漸變得潮紅,下體一片汪洋,臀部不由自主地隨著抽動微微搖擺,嘴上幾乎不用坂原三郎卡住雙頰,就任由他的陰莖在口中馳騁,手指腳趾也彎彎曲曲摩擦撫弄著男人的陽具。
“哈哈,賤貨,很爽吧,還沒完呢,給你最後一個驚喜,小惡魔!”隨著山本勘助的召喚,一個矮小的男人鑽入了人叢,看上去似乎只有7、8歲男童一般的身高,但是臉上卻是一片滄桑,他的眼睛死死地盯著顫抖的肉體,眼光中充滿了淫欲,而他胯間昂揚的陰莖卻與自己的身高全不相稱,甚至比一些正常男人還有偉岸一些,一個侏儒!“小惡魔,上!”一個玩弄春麗玉足的打手戀戀不舍地放開腳踝,一把提起矮小的侏儒,將他擱到了女警平坦小腹上,“啪!啪!”橋本熟練地將自己的雙腳插入兩側扶手的皮套中,將身體懸空固定住,兩個小手抓住那對迷人的豪乳,將自己的陰莖插入了深深的乳溝中。
“不.....不要......嗚嗚嗚”感到胸部的窒息感,春麗奮力甩脫了口中的雞巴,勉強抬頭,正好看到紫紅色的鬼頭從她雪膩的胸脯間顯露出來,侏儒那讓人惡心的畸形身體正穩穩地騎在自己的身,春麗尖叫了兩聲,還來不及掙扎,頭顱就再次被身後惱羞成怒的坂原三郎抓住、下按,男人的陰莖加倍凶狠粗暴地插回了她的口中,連續幾下深喉,不但噎得不幸的女警直翻白眼,更讓她的頸骨隱隱作痛,隨著對方的壓迫,春麗的胸部不由自主地向上挺起,落入侏儒小惡魔的魔掌中,而他的肉棒也深深地沒入兩個肉球之間,柔軟白嫩的乳肉在侏儒的擠壓下,緊緊包裹住他的陰莖,給了他無限的快感,這樣,女格斗家身上竟然奇跡般地集中了八個男人,她所有可以用來性交的器官都被占用了。
“好了,人都到齊了,讓她好好享受吧!”山本勘助一聲令下,所有男人開始衝鋒,8根肉棒在春麗的身體上此起彼伏,即使小惡魔是個侏儒,但他的加入還是多少影響了強奸女警肉穴的打手的發揮,但是,在這種新奇姿勢和強烈視覺刺激下,這點影響自然是被忽略了,“嗚嗚嗚嗚”春麗淒慘地呻吟著,奶酪騎士淫邪的創意徹底摧垮了她的抵抗,男人們拼命地抽動著肉棍,殘忍地揉搓著她每一寸肌膚,滾燙的肉棒和粗糙的手掌從她身體各個部位向她的肉體傳去致命的刺激,雄性的荷爾蒙劇烈燃燒著她殘存的精神,很快地,她的身體適應了新加入的強奸者,在8個暴徒的侵犯中達到了微妙的平衡,她的尊嚴和理智在男人壓倒性的力量和數量優勢面前被轟得粉碎,她陷入了半昏迷的狀態,憑著動物的本能忍耐著、承受著、配合著甚至享受著男人的奸淫。 “嗚嗚嗚嗚嗚”終於,性欲的潮水衝垮了理智的堤壩,春麗身體猛然繃緊,花房劇烈的收縮,一股陰精自子宮中噴射而出,猛烈地澆灌在強奸者的肉棒上,“啊啊啊啊啊”男人也早已達到了極限,被女警的高潮刺激,立刻咆哮著射出了精液,受到他的感染,其他七個男人也接二連三地射出了自己的陽精,一時間房間內充斥著男人此起彼伏的呼叫和喘息聲,一波又一波的白濁花朵在春麗完美的肉體上或者肉體內綻放爆發開來,蔚為壯觀!
春麗的手心、腳心、陰道、直腸、口腔、胸脯同時傳來了灼熱的感覺,燙得她渾身顫抖,神飛天外,性欲徹底控制了她的肉體,她忘情地扭動著身體,攪動著舌頭,曲張著手足,給男人以最大的滿足,如同取悅自己的愛侶一般,完全忘記了他們是凌辱自己的強奸者。而她的表現更讓強暴者興奮,他們加速抽插著肉棍,狂野地愛撫揉掐著身下的美肉,那股瘋狂仿佛要撕碎對方一般。
良久,8男1女終於冷靜了下來,山本勘助走到春麗面前,揪著她的頭發惡狠狠地說道:“這下你爽透了吧!你現在改變主意了麼?”
“去......去死”恢復了神智的春麗羞愧不已,她憤怒地叫道:“是你們下......嗚嗚嗚”山本勘助一把卡住了她的臉頰,打斷了她後面的話語,“看來春麗警官還沒爽夠啊,你們都過來,狠狠地肏這個騷貨!”隨著他的招呼,一群男人又圍了上來,每個人的臉上都充滿了淫欲和興奮。
“不......嗚嗚嗚嗚”春麗的眼中充滿了恐懼,她只來得及發出一聲慘叫,一根粗大的陽具就再次插入了她的口中,接著其他7根“或新或舊”的陰莖也依次就位,這可怕的凌虐再次開始,十幾個體力充沛、欲火難耐的罪犯,面對無法反抗又被注射春藥的女警,結果早已注定,奸淫一輪又一輪的進行,每當一個男人射精,立刻另一根新的生龍活虎的肉棒就會接替上來,女格斗家身邊熱鬧擁擠得如同跳蚤市場,攝影師們一開始還竭力正常拍攝,最後也按耐不住提槍上陣,只是在山本勘助不斷地斥罵、吆喝下,拍攝才未中斷。
訝子赤裸著身體跪在角落里,看著群魔亂舞的一幕,她下體肉洞中的精液已經干涸,涼涼得讓人難受,從8p盛宴開始,所有的打手都去排隊蹂躪春麗了,一時間,男人們似乎忘記了她的存在,山本勘助的凶殘和變態再次震驚了她,然而另一方面,在內心深處,一種不舒服的感覺漸漸萌生,無論身材還是相貌她都很有自信,更遑論女警部的身份,本來這些歹徒是為她而瘋狂的,然而當春麗出現後,她無論在哪一方面都變成了第二名,甚至她引以為豪的堅韌方面也是如此,她已經屈服於罪犯的淫威,但春麗還在抗爭,不知不覺間,羞愧和自責竟發酵成了對春麗本身的不滿,當然她不知道的是吉田在潛意識中的洗腦起了關鍵的作用,而現在這種被忽視的局面更使她加深了這一感覺。
忽然,坂原次郎走了過來,這個粗俗愚蠢的家伙因為曾被她親手送入監獄的關系每次強奸自己他都會格外賣力,不知怎地,看到她的走來,訝子竟然隱隱的有一種滿足和期望,“警部婊子!好好舔舔我的雞巴!”訝子沒有遲疑,立刻張大嘴巴,將對方的陽具快速地吞下,賣力地提供唇舌服務,甚至還用雙手按摩揉搓他的棒身和蛋蛋,“呃,騷警花,你的嘴巴可真厲害,斯.......”不一會兒,男人的呼吸就急促了起來,雞巴迅速膨脹,訝子立刻加快了吮吸的速度,舌頭更一個勁地在對方鬼頭的馬眼上打轉,“好了,好了,賤貨,停下,夠了,該我了”坂原次郎喘息著要抽出自己的肉棒,眼睛看向了春麗,訝子卻不松口,加倍賣力地進行口交“賤貨!我叫你停下!”坂原次郎揪著訝子的頭發將自己的肉棒抽出,一腳將女警部踢倒,連連吆喝道“該我了,該我了”頭也不回地跑向了春麗。“混蛋”訝子低聲地咒罵著,兩行淚水劃過了臉頰,她從來沒有像現在這麼屈辱,即使是被迫向曾試圖強奸自己的橋本晃司賣淫時也不曾,因為至少那時,她是男人渴望的錦標,而現在她不過是個代用品,不,她甚至連代用品都不算,她僅僅是預熱男人陽具的工具,淚眼朦朧間,兩道充滿了仇恨和嫉妒的目光投向了春麗的方向。
訝子不知道的是,山本勘助正目不轉睛地看著這一幕,他的臉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其實這兩個女人從一開始就搞錯了,她們以為訝子的出現只是為了調教春麗,實際上這同樣是對訝子的調教,不,應該說對訝子的調教甚至更為重要,春麗有的是時間,而訝子這一次是讓她徹底墮落的關鍵。吉田師傅說的沒錯,訝子崇拜力量、驕傲自負,崇拜力量就容易屈服於力量,驕傲自負就不容易接受失敗,吉田師傅通過潛意識洗腦已經在訝子的腦中種下了對春麗的嫉妒,而他的安排就是讓這嫉妒生根發芽,女人天性就是嫉妒的,純潔的婚紗和黑色的皮衣,打手們對訝子故意疏遠的態度,這些都是他故意安排的,目的就在於在強調春麗的地位高於訝子,而這恰恰是訝子不能接受的,更妙的是最後那段對話的視頻其實是用整容後的假春麗先期錄制的,精心設計的對話更會衝擊訝子的心靈,很快地,訝子就會被誘惑,是的,當一個天使被謫落到地獄中被蹂躪被侮辱,而她的同伴依然是那麼高貴純潔,這個天使會怎麼想?而當她有機會讓以前的同伴一樣墮落的時候她又會如何做呢?至少現在看來,訝子會做出他滿意的選擇,而更妙的是訝子的墮落反過來會刺激春麗,她會感到不解、憤怒甚至絕望,誰知道呢?反正有一點他沒有撒謊,沒有救援,這個C國女人會在這里待很長時間,他不著急,想到這里,一抹冷笑爬上了山本勘助的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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慶祝拜仁三冠王,作為一個拜仁+德國雙料球迷,實在是太渴望大賽錦標了,這是對小豬拉姆堅持的回報,對穆勒克洛斯成長的鼓勵,希望明年德國能捧起世界杯,至於可悲的C國隊,如果不拉下臉來歸化球員,10年內沒啥指望了,sigh,其實本章的大部分已經完成,結果因為一些俗務,沒能放出,不管怎麼樣,希望大家滿意吧,每一節肉戲我都希望嘗試一些新意,大家如果有好點子,哪怕是一個道具,一個場景,都請告知我,我盡量把它安插到文章里
ps:轉載請注明fjjlb,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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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京上空,幾個J國空姐正聚在一起竊竊私語,不時還有人探頭看向頭等艙的一個男人,從一上飛機開始,這個男人俊朗的外形就吸引了這些女人的注意,幾次接觸下來,他不凡的氣質、優雅的談吐,尤其那雙略顯憂郁的雙眼更是徹底征服了這些空姐,然而,他彬彬有禮的外表下同時有著一種說不出道不明的氣質,不怒自威,讓這些“見多識廣”的空姐也不敢造次,貿然搭訕,只能湊在一起過過嘴癮。王奕微微皺了皺眉頭,有人說富貴之家出來的孩子或者十分優秀或者十足人渣,蓋因他們的成長環境,助力條件固然極好,壓力誘惑亦極大,如果心性堅強自然可以近水樓台先得月,取得莫大成就,反之,則早早墜入紙醉金迷之中,淪為行屍走肉。而王奕正是前者,深厚的背景,俊逸的外形,優秀的能力,讓他的一生中最不缺少的就是女人的青睞,這種情形他本已習以為常,但今天他對這群女人感到極為反感,因為,他這次來J國的目的,就是解救30多年來唯一一個讓他心動的女人--春麗,是的,春麗,那個無論是外貌還是頭腦,都讓他真正欣賞的女人,那個他第一次主動追求的女人,雖然警局內部一直把他們稱作“金童玉女”的組合,但是春麗一直對他若即若離,直到幾個月前,他才依稀感到事情有所轉機,然而這該死的J國之行徹底毀掉了這一切,一個女警,落入到拐賣女性和組織賣淫的犯罪集團的手里,會發生什麼?能發生什麼?每當想到這里他就感到錐心的疼痛和強烈的憤怒,盡管從未確立關系,但王奕心底已經將春麗視為自己的女人,想到自己苦苦追求的女人正被那些罪犯人渣玩弄、蹂躪、折磨!王奕恨不得立刻到達東京,殺光那些歹徒,救出春麗。但是,即使在暴怒中,王奕依然沒有喪失理智,他很清楚現在的局面難有所作為,J國警方無疑已經和山本組沆瀣一氣,雖然劉燁盡了最大的努力,又有春麗失蹤這樣充分的理由,J國警方依然對王奕的到來生生拖了2天,48小時,這足夠湮滅大部分證據了,這不是YY小說,一個人挑戰整個組織體系,絕無成功的可能!但是,王奕並沒打算放棄,他們還有最後的籌碼,劉燁之所以把作為左右手的他派到東京,就是信任他的能力能夠用好這個籌碼,等著我,春麗,我一定會把你救出來的,王奕在心里暗暗說道,頓了頓,他又在心中默念道不管發生什麼,我還是會追求你的,你永遠是我的妻子的第一人選......
就在王奕飛臨東京的時候,春麗也正漸漸地蘇醒,迎來新的挑戰,在春麗輝煌的職業生涯中,曾經有過兩次不堪回首的失手,在那兩次不幸的遭遇中,她都遭到了罪犯徹底的奸淫和凌辱,但是,她從未如此恐懼過,因為這次她面對的對手是如此的冷靜和陰險,他們不是因為淫欲而蹂躪她,而是有計劃有步驟地開發、改造著她的身體,這些歹徒非但沒有像前兩次那樣沒日沒夜的輪奸她,反而在強奸之余給了她不少休息的時間,然而正是這些強奸之外的招數才最讓春麗心悸,譬如現在她的頭上罩著一個面罩,循環播放著包括一系列女警被強奸凌辱的錄像集錦,每名女警都是在初期哭叫反抗,中期麻木冷漠,最終屈服墮落,每一段錄像的最後,女警都會只穿著吊襪帶和絲襪跪在山本勘助面前,報上自己的警銜名字,而後宣誓成為他的性奴,最後用一次激烈的性交表達自己的誠意,這段錄像倒數第二個出場的就是訝子,如果不是親眼所見,春麗根本無法想象如此高傲冷艷的訝子,竟會像蕩婦一樣主動騎在山本勘助的身體上,扭腰提臀賣力地研磨著身下的肉棒,取悅著這個罪犯,從她迷離的眼神和甘美的呻吟聲中,春麗可以感覺到訝子真的是沉浸在肉欲的快感中,而沒有一絲一毫的作偽,而錄像的最後一段則是春麗自己反抗掙扎,最終還是被蒙面人和山本勘助強奸到高潮的影像,這樣的安排無疑是向她示威,暗示她未來的命運,這個面罩除了她被歹徒強奸外,始終不曾取下,這段錄像也就反復地在她眼前播放,即使她閉上眼睛,哭叫、喘息、掙扎的聲音也時刻充斥著她的耳際。
除了視聽方面持續的折磨外,更讓春麗煩惱的是花樣繁多的性器具,小到跳蛋、羽毛、按摩棒大到三角木馬、電擊設備、灌腸器,這些道具被這幫該死的歹徒高效地組合起來,全面有序地刺激著她的肉體,春麗感到自己如同一個倒霉的小學生一般,不斷被逼著參加各種各樣的課程,沒有真正的休息,這些罪犯不愧是從事色情行業的“專業人士”,充分展現了他們的職業素質,無論是疼痛、搔癢、羞恥還是快樂,每一種感覺都如同是劇場中安排好的劇目一般精確地輪番上演,交相輝映地在她本就成熟性感的身體上留下烙印,這種方法是如此冷漠而高效,仿佛被調教的女性不是人而是一件代加工的毛坯,如果不是在強奸自己時男人暴露出來的淫欲,春麗簡直覺得自己是在和一個精密設計、高速運轉的機器做斗爭,因為甚至每次強奸自己的人數和時間都是嚴格限制的,春麗有過被強奸凌辱的經驗,但這種可怕的經歷確從未有過,甚至此前她都無法想象這樣的手段,春麗清楚地意識到這些家伙正在改造她的肉體,但是卻無能為力,盡管她盡了最大的努力進行抵抗,她還是悲哀地發現自己的身體越來越敏感,而且是全方位的敏感,譬如現在,她的身體上沒有任何性具,但是僅僅靠著視聽刺激,她的陰道竟然也微微濕潤起來,如果不是她竭力忍耐,也許早就流出淫水來了。
“春麗警官,休息的好麼”隨著山本勘助輕佻的聲音,春麗頭上的面罩終於被取下,但是她絲毫沒有感到輕松,因為這意味著她又要被輪奸了,果然,環視四周,她發現自己手腳大大分開以X型綁在了一張軟床上,“今天這個裝扮滿意麼?我可是北條司的fans呢”山本勘助終於走入了春麗的視野,這些天來,春麗猶如玩具娃娃一般,每次被奸淫都會被精心打扮一番,或者是制服誘惑或者是cosplay,山本勘助似乎要把自己所有的性幻想都在春麗這個完美的模特上實現一遍,一天一個主題,絕不重復,這恐怕是這幾天的折磨中唯一有點人性化的因素了。
今天,春麗完美的身材上穿著一身類似貓眼三姐妹一樣的連體服,這身制服是如此修身,緊緊貼在女警凸凹有致的身材上,仿佛在她身上長出了一層黑色的皮膚一般,這身制服材質又是如此之輕薄,讓她美麗的胴體纖毫畢現,仿佛是人體彩繪噴塗的顏料,在她兩腿之間開了個大大的口子,將她迷人的下體暴露了出來以方便男人享用她前後兩個蜜穴。但最讓春麗感到羞恥的還不是這身淫邪的連體服,而是她纖細腰肢上纏繞的絲帶,乍看上去那不過為了cosplay貓眼所加的腰帶,仔細看過去才會發現,這個“腰帶”是由幾條不同顏色的絲襪殘片組成的,而且上面還有一些奇怪的白色斑點。這也是山本勘助的主意,每次在組織人手輪奸春麗時,他都會要求歹徒在射精後將殘留的精液抹在她的絲襪上,輪奸結束再將絲襪扯破,在下一次輪奸前用各種方式系在春麗的身上,以此羞辱不幸的女警。
“我看看,1,2,3,4,5,6,7”山本勘助裝模作樣地撥弄著絲襪的殘片,淫邪地笑道:“每次是10個人,這說明春麗警官已經被干了70次了,我第一次看到被肏了這麼多次還這麼緊的小穴”說著,猛地將手指插入了春麗毫無防御的蜜穴,春麗的身體如同觸電般地繃緊,然而這些天來她的身上一直被注射著某種藥物,使得她的肌肉力量被大大削弱,但又沒有徹底失去控制,她現在的掙扎徒有其表,除了弄得鎖鏈嘩嘩響,根本沒有力度,山本勘助就那麼淫笑著伸著手指,享受著隨著掙扎帶來的陰道的收縮,春麗很快意識到了自己的失策,這樣除了加劇對方對自己花徑的摩擦,根本不可能甩脫那可恥的手指,看到春麗放棄了抵抗,山本勘助才抽出了手指,對著燈光故作驚奇地叫道“咂咂咂,這是什麼?好像里面有點濕了?”接著他將手指湊到鼻端聞了一下,“n,有點騷啊,看來春麗警官也能體會到性愛的快感了,有點等不及了?”
“畜生”春麗冷冷地說道,但臉蛋隱隱泛紅,盡管她知道對方就是有意羞辱她,也不想讓對方如願,但是羞恥感還是不由自主地彌漫了她的全身。
山本勘助也不以為意,笑著說道:“春麗警官不知道吧,其實我的手下對我每次只讓10個人上你很有意見呢,為了能和你一親芳澤,都要打起來了,我第一次看到一個女人這麼受歡迎,就是訝子都比不上你,你就是天生做妓女的材料,你說是不是啊,野上警部?”
野上訝子低著頭從山本勘助身後走出,渾身上下只穿著一雙黑色的吊帶絲襪和艷紅的高跟鞋,山本勘助一把將訝子摟在懷中,一邊玩弄著她肥碩的雙乳,一邊繼續調笑著:“你猜今天我們堅貞的春麗警官能堅持多久?”
令人吃驚的是,訝子對山本的舉動卻無動於衷,既沒有躲避也沒有呵斥,只是神情復雜地看著綁在床上的春麗,這些天來,她幾乎全程觀摩了春麗的調教過程,這幾乎是以第三者視角觀看自己曾經受的折磨的重放,每一種調教都會喚醒她的回憶,看著春麗在性具或男人的身下呻吟、扭動、掙扎時,恍惚間綁在刑具上的女人變成了自己,那種屈辱、不幸、刺激潮水般的向她襲來,正如籃球足球運動員要通過訓練達到肌肉記憶的目的一樣,山本組的調教同樣會在女性的身體上留下強烈的印跡,以至於只是觀看,訝子的肉體就會產生近乎真實的疼痛或快感!所謂同病相憐,正是因為體會過山本組的手段,訝子才會比常人更加理解春麗的痛苦,也自然應該比常人更加同情憐憫春麗。
在第一次看到春麗受到折磨時訝子確實感到了同情和歉疚,然而隨著時間的推移,這些感情正在飛快地消逝,取而代之的是強烈的嫉妒,這些天來,因為山本勘助“限制使用”的策略,各個打手為了爭取奸汙春麗的名額幾乎要撕破臉皮,獲得機會的打手自然修身養性,准備好好享用春麗,絕不會去動訝子,失敗的家伙倒是會用訝子消火,但是一改以前如獲至寶的樣子,反而在奸淫中嘮嘮叨叨,不斷拿她和春麗比較,什麼“胸型不好,腳太長”的抱怨個不停,總之,和春麗一比,她各個方面都屈居下風,完全就是個殘次的替代品。天下所有的美女,不管嘴上是否承認,最恨的莫過於別人否認自己的美貌,如果說比這個更讓女人痛恨的,就是男人說別的女人比她漂亮,更讓她受到打擊的是山本勘助不時地對春麗的贊嘆,什麼“比起你這個冰娘娘,春麗可是棘手多了”盡管已經屈服,但是訝子在心中始終有兩個為自己開脫的理由,一是目前的屈服只是暫時蟄伏等待機會,另一個是已經盡力了,她不相信有什麼女人在山本組的調教下會比她表現得更勇敢更堅強,山本勘助等人的譏諷讓訝子不自覺地開始將自己的表現和春麗進行對比,她憤怒地發現,客觀來說,春麗的表現確實要比自己更頑強、更睿智、更勇敢,這進一步加劇了訝子心理的失衡,漸漸地,她竟然微微企盼春麗的墮落了,訝子很清楚這個想法的卑劣,也想擺脫這個想法,豈料,這個邪惡的種子一旦生根,就開始頑強的生長,飛速地在她的心中蔓延開來......
“吉田師傅的手段實在是厲害啊”另一間房間內,呂先生一邊通過大屏幕觀察著訝子的表情,一邊贊嘆道,“我還怕山本君的暗示太過明顯會被野上訝子識破呢,沒想到短短幾天有這麼快的進展”
吉田的老臉上毫無喜色,盡管野上訝子會被如此明顯的暗示影響他的催眠才是首功“那是因為野上訝子本身有強烈的競爭意識,就像你們C國人說的‘因勢利導,事半功倍’”
“那麼有可能讓春麗產生相同的意識麼?”
“不行”吉田一口回絕,也不多做解釋。
呂先生也不生氣,只是笑著說“是麼,不過至少我們在她的腳上有所突破”
吉田卻不接這個話茬,緩緩地說道“這個女人呂先生要親自制訂調教方案,是信不過山本組麼?”
“哪里哪里,只不過這個女人和我有一點淵源,所以不吝淺陋要親自試手了,此外,我們當務之急是把訝子徹底收服,春麗麼,我們有的是時間”
“你這種方法沒可能成功,也許會讓她的肉體更加敏感,但是離調教的目標只會越來越遠”
“吉田師傅如此說,倒讓我惴惴不安了,不過,我還是很期待今天新玩具的效果呢”
就在呂先生和吉田對話的當口,山本勘助帶著一眾打手後退了幾步,將野上訝子留在了圈內,“好了,還是老游戲,你和春麗警官正面交鋒,你可是我們J國女警的驕傲,別輸給C國同行啊”山本勘助笑著說道。
“不”春麗痛苦地閉上了眼睛,自從那次空前的7人輪奸show後,每當這些罪犯要強奸她之前,都要進行這個淫邪的游戲,規則倒是簡單,10分鍾內不管野上訝子用什麼道具,只要讓春麗泄身就是訝子勝出,超時就是春麗勝出,輸家就要承受接下來的輪奸,這些天來,不管春麗如何呼喚、勸說,訝子都充耳不聞,她就如同一台機器一樣,冷漠而專注地挑逗著自己,而自己每一次都最終會崩潰在訝子的手上,春麗難以想象山本組究竟用了什麼手段能把高傲桀驁的摯友變得如此的殘忍和順從。
野上訝子的兩指熟門熟路地刺入了春麗的陰道,溫暖緊密的腔道立刻裹緊在她修長的手指上,雖然不斷遭受輪奸,春麗的蜜穴依舊保持著驚人的狹窄和彈性,訝子緩緩抽動著手指,層層疊疊的腔肉在她的手指四周擠壓蠕動,即使是女人,訝子也能感受到那種致命的誘惑,確實是完美的肉體啊,訝子緩緩加速抽動手指,同時張開嘴巴舔弄起她的陰阜來,吮吸親吻女人的陰部--這本來是讓訝子想想都覺得惡心的事情,但是當面對春麗時,訝子卻沒有厭惡的感覺,只有微微的興奮,隨著她的努力,春麗的陰道濕潤了起來,鮮紅的陰蒂也從陰唇上綻放開來,訝子立刻用舌頭將它卷住,同時手指上勾,指尖按摩起春麗陰道內壁的G點來,所謂“最好的反坦克武器就是坦克”,對一個女人來說最危險的也莫過於另一個女人,同為女人,她們充分了解女性的弱點和性感帶,而那天生的輕柔和女人的直覺更讓她們如虎添翼,“不,訝子,停下,要堅強”盡管清楚這樣做是徒勞,春麗還是不由得喊出了聲。
“春麗警官你也太自私了,這樣用大義的名分還不是想讓訝子替你被干?”山本勘助施施然走上前,“訝子加油啊,已經過去2分鍾了”
“混蛋,胡說.......你.......啊.......啊........停下”春麗正要辯解,忽然覺得下體一熱,訝子滑膩的香舌已經如同游魚一般破關而入,靈巧的舌頭如同精靈一般在她的花徑內上下翻滾,“不......別......訝子,訝子,不要舔”春麗的身軀扭動著,但被束縛的身體無法擺脫陰道內的香舌,只是徒然增加了摩擦,她的花房已然一片汪洋了,訝子毫不猶豫地吞下春麗溫熱的淫液,這讓她越發興奮,她將舌頭卷起,頭顱一起一伏,讓舌頭如同陰莖一樣在春麗的陰道內抽插,同時伸出右手的手指捏住了她凸起的陰蒂碾動起來,是的,此前山本勘助曾經威脅訝子如果游戲失敗,真正的懲罰是她的母親要被輪奸,這也是最初她為自己蹂躪春麗開解的借口,為了母親,她不得不犧牲朋友,但此時此刻,這些威脅早已被訝子拋諸腦後,不,實際上,不過是撕下了偽善的面具,她要的是征服,對,征服!征服這個她不願承認,但比她更優秀的女人,讓她在自己的身下扭動呻吟,讓她暴露出自己的淫蕩和不堪,讓這些男人看看這個他們奉為女神的女人不過是一個賤貨!正如吉田說的那樣,不接受失敗的性格和女人的驕傲讓吉田的心理暗示發揮了最大的效果,當道德和同情被催眠術削弱時,黑暗的欲望如同野獸一般破籠而出,墮落的天使最想做的就是親手剝下以前的同伴聖潔的光環和潔白的外衣,看到他們和自己一樣在泥濘中掙扎,在黑暗中墮落.......
“不.......啊.......啊.......停........”春麗已經沒法說出完整的語句了,訝子的攻擊讓她早已被各種性玩具挑撥起來的欲火迅速地熊熊燃燒起來,她只有用全部的精力去壓制,時間一分一秒地流逝過去,春麗猶如已經搖搖欲墜的大壩一般,盡管已經開裂漏水,但始終沒有崩潰,訝子的臉上也露出了焦急的神色,她的動作越來越激烈,甚至有了一些暴力的意味,然而事與願違,這種會導致痛感的刺激反而使得春麗能勉強保持清醒,“哎呀,看來野上警部這一次是要輸了,這些玩具你可以隨便用麼”山本勘助用腳踢了踢訝子的屁股,訝子臉上閃過一抹嫣紅,但那不是羞愧,而是惱怒,這個女人明明已經不行了,為什麼還能堅持?她當然不會使用什麼淫具,盡管有些可笑,她要的是在公平的對決中贏得勝利,絕不肯用淫具幫忙。
“7分鍾了啊,兩位加油啊”山本勘助的聲音讓訝子暗自嘆息,必須要用殺手鐧了,盡管這是她最不願意使用的,訝子彎起了春麗的右腿,盡管腳踝上有皮質的鐐銬,但是長長的鎖鏈確保春麗的雙腿可以擺成任意的姿勢,訝子就利用這個便利將春麗的右腳半舉到空中,黑色的絲襪緊緊包裹著她骨肉均勻的玉足,這些天來,在玩弄訝子時山本組的打手沒少奚落訝子的雙腳,見識過春麗完美的雙腳後,訝子腳掌略嫌窄長,腳趾不夠圓潤這些瑕疵都被無限放大,這些暴徒把她的雙腳說得一錢不值,盡管幾天前他們還捧著她的雙腳“美足美足”的喊著,這讓訝子羞憤不已,對春麗的怨念和嫉妒也與日俱增。然而,即使如此,每當她看到春麗的雙腳時,訝子也不得不承認這是造物主的傑作,沒有一絲一毫的缺陷,簡直就是傾世的藝術品。
如果可能訝子絕不願意看到這雙美足,這會讓她產生自卑感,但是,時間有限,這些天來她漸漸發現,要打破春麗的堤防這里才是關鍵,毫不猶豫地,訝子伸出舌頭在春麗的腳底舔動起來,“不”春麗猶如觸電一般試圖掙脫,但是她的身體的力量被精確限制住了,根本無法擺脫訝子的掌握,看到這一幕,訝子更受鼓舞,舌頭靈活地游走在春麗的腳掌上,腳趾、腳底、腳踝、腳背處處都留下了她濕熱的舌吻,以訝子的驕傲,絕不會接受給任何人舔腳,但是盡管她嘴上可能不會承認,一旦開始玩弄起春麗的腳掌,心底里就會被那雙美足吸引,種種的舔弄、把玩並非完全出於刺激春麗的目的,她也多少樂在其中。一個半裸的美女正在竭盡全力挑逗玩弄著一個更美的女人,所有的男人都被這一幕點燃了,每個人的浴袍下都支起了帳篷,如果不是山本勘助有過嚴令,恐怕有人就要當場手淫起來了。
“嗯......啊.......別......”春麗如同溺水的人一般發出斷斷續續地呻吟,她惱恨地發現自己的雙腳竟是如此的敏感,不,應該說那里就是理智的不設防區,她強大的意志力在足踝上方莫名其妙地生生停頓下來,無法保護和控制雙腳的神經,這成了她的“阿喀琉斯之踵”,她壓制性欲防线的漏洞,性刺激通過她的雙腳可以毫無阻礙地直達她的中樞神經,瓦解著她身體各處理智的防线。
訝子似乎與春麗心靈相通一般,及時地伸出右手手指一彎,再次插入了她春潮泛濫的陰道,這一次對G點和陰蒂的刺激在腳底性攻勢的配合下,輕易地衝破了理智的柵欄,火熱的欲望肆無忌憚地蔓延開來,春麗成熟美妙的身體很快被原始的欲望所接管,她扭動,她呻吟,但絲毫無法擺脫訝子的刺激,突然,訝子狠狠地咬住了春麗的腳趾,同時手指狠狠插入了春麗陰道的最深處,這一刻訝子凶狠的樣子讓圍觀的山本組殘忍的打手們都感到不適!女人嫉妒的力量一旦爆發出來往往比男人更加殘忍狠毒!
然而,訝子賭對了,疼痛疊加快感最終衝破了界限,如同扣動了某個看不見的扳機一般,“啊啊啊啊啊啊”春麗尖叫著如同離水的游魚一般彈起,一股壓抑已久的陰精痛快淋漓地噴射而出,訝子抓住時機猛地抽出手指,一股淫水隨之噴射而出,在空中滑出一道美妙的弧线,潮吹!壯觀又精彩的潮吹,在訝子眼中那一注注晶瑩的陰精如同慶祝儀式上衝天的彩帶,那一聲聲媚人的尖叫如同慶祝儀式上山呼的喝彩,這是對她勝利的慶祝,這一刻訝子忘了山本組,忘了自己性奴的身份,有的只是勝利的喜悅,征服的驕傲,在她的臉上洋溢著病態狂熱的興奮!
“8分37秒!又創造紀錄了,訝子做的好,春麗警官,看來你不像你說的那麼堅貞不屈麼,舔舔腳居然就泄身了,你天生就是做婊子的料啊”山本勘助毫不留情地在春麗失敗的傷口上灑下一把鹽。雖然沒有說一個字,但訝子心中不由得喝彩起來,就是這樣!她的努力就是要讓春麗每次高潮的時間都比上次更短,看看,這就是你們崇拜的女人,什麼堅強睿智,什麼完美無瑕,還不是越來越墮落,越來越淫蕩。
一滴眼淚無聲地劃過春麗的面頰,她沒有力氣去回應山本勘助的嘲罵,她的哭泣不是為了自己的遭遇,而是為了朋友的沉淪,她能感覺到訝子正在墜入魔道,但卻無能為力,她曾經試過勸解鼓勵過訝子,但換來的只是越來越強的敵意。
“好了,雖然剛才很壯觀,但是不讓春麗警官嘗嘗肉棒的滋味還是很失禮,今天我們給你准備了一個特殊的道具”山本勘助笑著伸出了手掌,一個棕色的圓圈靜靜躺在他的手中,在圓圈的兩端密密排布這棕色的鬃毛,“春麗警官沒見過這個?這是羊眼圈,是你們C國古代的偉大發明,它能讓女人體會性愛的極樂,即使是石女也無法抵擋它的威力。我保證你一經使用就會愛上它!”
“呸”春麗無力地回應著,一方面是因為高潮後的疲憊,一方面她確實感到了威脅,雖然這個羊眼圈看起來並不起眼,甚至她都不知道這是用來做什麼的,但這幾天春麗充分見識過山本組的各種淫具,能讓山本勘助如此夸獎,這個羊眼圈的威力可想而知。
“那麼就由我春麗警官介紹羊眼圈的威力吧,”山本勘助淫笑著脫下了浴衣,長長的陰莖早已在此前的girl on girl show刺激下充分勃起,他緩緩地將羊眼圈套在自己的陰莖上,示威般地抖動了幾下陽具,“你會欲仙欲死的,我保證”
春麗感到自己嗓子陣陣發干,她已經意識到這個東西是如何使用的了,已經被訝子點燃欲火的身體本能地有所反應,春麗集中精神,才勉強從嘴中擠出了兩個字“畜生”
山本勘助卻不以為意,他已經從春麗的眼中看出了恐懼,他跪在軟床上,雙手輕易地抓住春麗的雙腳腳踝,將她的一雙美腿打開向後折疊,讓她的雙膝頂在乳房兩側,春麗如同試驗台上的青蛙一般無助地躺在床上,下體迷人的陰道微微抬高,仿佛邀請著男人的侵犯,山本勘助的龜頭緩緩地擠開陰唇,慢慢地插入了春麗的花徑,一開始春麗還奇怪對方的動作怎麼會如此溫柔,很快她就發現自己錯了,大錯特錯,山本勘助緩慢地動作只不過是要讓羊眼圈充分的發揮作用,那上下兩叢鬃毛一根根緩緩舒展開來,掃過她陰道的內壁,給她帶來了前所未有的刺激,而山本勘助就如同一個打掃房間的家庭主婦一般,用緩慢細致的動作,保證她陰道的每一寸空間都被羊眼圈的鬃毛充分刺激到,春麗肉穴驚人的緊窄給她帶來了更大的痛苦,如同一個人不受控制地要去握一個刺蝟一般,春麗的陰道也自然而然地緊縮在山本勘助陽具的周圍,而每一次緊縮帶來的都是鬃毛的扎刺摩擦,女人在性交中的快感就來自於摩擦和刺激,但是又有什麼樣的摩擦比得上羊眼圈鬃毛這樣直接粗暴地刺激呢?如潮的快感直接在她的陰道內炸裂開來,春麗已經被強奸過上百次了,而且其中不少次都被迫達到了高潮,但比起羊眼圈來,以前的這些奸汙簡直就是小兒科,山本勘助的陰莖還沒有插入1/2,春麗的陰道壁已經開始不由自主地跳動起來,那是高潮的前兆。
“要不要?”作為風月場的專家山本勘助立刻感受到了這一點,“想要就求我!”
“滾......滾開......”春麗竭盡全力說出了這句話。
“是麼,真的不要?”山本勘助耐心地緩緩退出又慢慢插入,讓羊眼圈充分刺激到陰道的前半部分,但絕不深入,這一招他從未失手,他有絕對的信心,“怎麼樣?爽不爽?”
春麗的眼中騰起一股霧氣,凝脂般白皙的肌膚上滲出了晶瑩的汗滴,她的陰道分為截然不同兩個部分,靠近陰道口的部分因為羊眼圈的摩擦刺激而興奮得顫抖,而靠近子宮的部分則因為空虛和渴望同樣不由自主地在痙攣,而這又進一步加劇了陰道內壁和羊眼圈的摩擦,如此惡性循環之下,快感和飢渴交替著撕咬著她的理智,她的臀部在不由自主地微微抬起,迎合著山本勘助的陰莖,希望他能更加深入,山本勘助卻陰險地在她抬起臀部的一瞬微微抽回陰莖,維持著淺入的狀態,“快說,要不要?”
“不......啊.....不......啊......”春麗已經無法壓抑自己的呻吟了,卻還堅持著沒有在口頭屈服。
“別硬撐了,說要就讓你爽”
“滾.......啊.....啊......不.....”
“快說”
“啊啊啊......不.....”
這樣的對話一直持續著,任何人都看得出春麗已經被肉欲淹沒,但她的靈台卻依然堅強地保持著一絲清明,山本勘助從之前的得意和悠閒漸漸轉為憤怒和無奈,這個女人怎麼這麼倔強,幾十天前當他用羊眼圈奸淫訝子的時候,也只用了幾分鍾,訝子就乖乖地投降,求他插入了,現在卻僵持了這麼久,甚至他的腰眼都隱隱酸痛起來,春麗依然沒有徹底屈服。山本勘助在心中暗暗嘆道,吉田師傅看得真准,訝子似刀,春麗如水,鋼刀易折,流水難斷,好在他今天的任務倒也不是從精神上徹底征服這個女人,而只是給春麗肉體帶來極度的快感,對於這個目的,他有充分的自信可以輕易達到,想到此處,山本勘助不再忍耐,他緩緩沉腰,將陽具直貫到底,即使春麗的抵抗讓他氣憤,但山本勘助卻沒有大開大合的抽插,因為他知道只有緩慢深入地抽插,才能讓羊眼圈的威力發揮到最大,讓春麗屈辱地高潮,主動地迎合,這些才是對她不自量力的抵抗的最大打擊。
山本勘助一邊緩緩地抽插著陽具,讓羊眼圈反復刺激著春麗的陰道,一邊伸出雙手熟練地愛撫她梨形的美乳,同時俯下身子在她修長的脖頸上輕輕舔舐,這樣全方位的刺激立刻就將春麗早已破碎不堪的精神防线徹底撕碎,春麗的乳頭如同花蕾一般迅速勃起,將黑色地緊身服高高地頂起,她豐滿的臀部搖擺著迎合著山本勘助的抽插,修長健美的雙腿無意識地形成M狀,主動大大地打開在山本勘助的兩側,口中的呻吟聲一聲高過一聲。
“啊啊啊啊啊啊”驀地,春麗的身體猛然繃起,高潮再次席卷了她的全身,她的雙腿猛然夾緊了山本勘助的腰部,臀部猛地上抬,將山本勘助的陽具緊緊頂在了自己的花心上,花房深處的軟肉顫抖著咬緊了歹徒的陰莖,陰道內壁一收一縮間,給雙方都帶來極大地刺激和快感,山本勘助深吸了一口氣,這是他第一次這麼快就將春麗送上高潮,但是,這還不是他的目標,他不再抽動陽具,伸出雙手隔著紗衣大力地揉搓著春麗的玉乳,同時,俯下身子吻向了春麗的朱唇,然而出乎他的意料,即使是在高潮之中,即使肉穴拼命吸吮著他的陽具,即使雙腿緊緊地夾著他的腰部,春麗依舊做出了擺頭躲避的動作,盡管那動作如此的緩慢,山本勘助臉色一沉,用右手掐住春麗的面頰,狠狠吻上了她的雙唇,“嗚嗚嗚”春麗勉強咬緊牙關,緊守住最後的底线,然而,山本勘助幾次衝擊不果立刻變換了方法,開始抽動陰莖,羊眼圈在淫水的作用下,威力更加驚人,上下夾攻之下,不一會春麗的防御再次土崩瓦加,山本勘助的舌頭破關而入,緊緊地和她的香舌糾纏在一起,肆虐著她的口腔。
山本勘助施展出渾身解數,竭力挑逗著身下女警的性欲,很快地,他驚喜地發現春麗的身體再次興奮起來,她小巧的乳頭現在硬得如同石子一般緊緊地頂在他的胸口,她修長的美腿交叉著盤在他腰後,腳踝仿佛鼓勵似地輕輕敲打著他的臀部,她絕美的面龐也不再躲閃,任由他親吻撫摸,這是以前從未出現過的,是的,在以前的輪奸中,春麗不止一次地被送上過屈辱的高潮,但是一旦高潮平息,春麗就會恢復理智,再次成功壓制自己的性欲他,這樣往往要幾個甚至十幾個人次的輪奸後才能再次擊垮春麗理智的提防,但是這一次,春麗幾乎是在高潮的余韻中就被再次喚醒了性欲,山本勘助再次變換方法,臀部畫起了圓弧,陰莖也隨之在春麗的蜜穴中轉動攪拌起來。
“嗚嗚嗚......不......別.......嗚嗚嗚嗚”春麗立刻感到了這一變化,羊眼圈的鬃毛如同風扇一般旋轉著掃過她的陰道,她好不容易甩開山本勘助的嘴巴,卻沒只發出了兩聲無意義的喊叫便又被山本勘助的強吻堵住了雙唇,山本勘助雙手下探,將春麗的身體緊緊抱向自己,下體一邊旋轉一邊挺動,羊眼圈的鬃毛立刻在春麗的花徑內留下了一道道螺旋的痕跡,給她帶來了如潮的快感,對於這一次山本勘助的侵犯,春麗幾乎沒有做出像樣的抵抗就徹底投降了,她的身體明顯地回應著山本勘助的奸淫,她的臀部一下一下有力地頂起,和山本勘助的抽動節奏保持一致,她的雙腿在山本勘助每次插入時都回圈,給他的腰部施加壓力,更關鍵的是,春麗在回吻,雖然很少,但是確實是在回吻!這在以前的奸淫中從來沒有出現過,此前,即使是被性欲迷亂了意志,春麗也不過是放任歹徒親吻吮吸她的香舌,但從沒有主動獻上香吻,山本勘助心中大喜,越發賣力施為起來,幾分鍾後,春麗猛地將雙腿圈緊,腰臀瘋狂地擺動起來,拼命研磨著蜜穴中的陽具,嘴上更是連連激吻山本勘助,發出羞人的“咂咂”聲,此時此刻,春麗完全不像是一個被歹徒強奸的女警,現在的她,看起來和任何一個熱戀中,向自己愛人求歡的女人沒有兩樣,沒有抗拒,沒有不屈,有的只是全心全意投入性愛,有的只是竭盡可能地滿足肉欲,春麗主動熱情的迎合很快使得兩人都達到了高峰,春麗猛地將頭後仰發出甜美的叫聲:“啊啊啊啊啊啊”,短時間內第二次達到了高潮,潮紅覆蓋了她的全身,她的每一寸肌膚都跳躍著性愛的喜悅。
“還不夠!”山本勘助咬著牙從嘴里擠出一句話,他用極強的意志力克制住了射精的欲念,是的,他還沒有達到目!他要更徹底地征服這不可一世的女警,他保持著姿勢,痛苦地忍受著春麗完美的肉穴的每一次痙攣和收縮帶來的劇烈快感,忍受著陰精打在他龜頭上帶來的強烈刺激,忍受著春麗放浪形骸帶來的心理滿足,山本勘助強自壓制著自己的欲念,當春麗最終無力地癱倒在床上後,他解開了春麗的右腿,接著將那修長的美腿頂在肩頭,這在以前是決不允許的,即使是被施加了麻藥,山本勘助依舊忌憚春麗那有力的雙腿,但是現在,他相信這是安全的,他需要用這個姿勢實現自己的目標。山本勘助雙手前探,一手一個抓住了春麗豐滿白皙的玉乳,身子前傾,將春麗的雙腿壓成了一字馬形狀,同時將陰莖緩緩頂入春麗陰道的最深處,而後,猛地抽出!
“啊啊啊啊啊”已經完全無力的春麗身子猛地繃起,發出了一聲痛苦又甜蜜的尖叫,因為,那一瞬間,羊眼圈上的鬃毛快速地掠過她花徑的每一寸腔壁,和以前緩緩進入不同,快速地擦動會擦傷陰道的內壁,但是同時也會給女性帶來最強烈的刺激,不等春麗喘息,山本勘助又狠狠地插入!退回!插入!退回!插入!山本勘助一改之前的手段,每一次插入都快速有力,如同用刷子清洗瓶子一般,用羊眼圈有力地洗刷著春麗嬌嫩柔軟的肉壁。這本是使用羊眼圈的大忌!因為這樣會給女性帶來很大的痛苦,但是山本勘助相信春麗不是一般的女性,她可以承受這種痛苦,更何況在前兩次高潮的充分潤滑下,疼痛的感覺會大大減少,而這種刺激將是前所未有的!
“不......不要.......快停下........求.......求求你.......”果然,在山本勘助深入大力地抽插下,春麗徹底地崩潰了,在以前的強奸中,即使是被奸汙到高潮,春麗也僅僅是發出呻吟或者怒罵,從沒有過哀求,但是,現在,春麗顫抖著,發出了語無倫次地求饒聲,山本勘助越發興奮,大力地抽動著陽具,在他的身下,春麗完美的肉體在一陣陣的痙攣,她的每一寸肌膚都跳躍著,歡騰著,痛苦著,是的,痛苦,羊眼圈自然可以極大地增強女人的快感,但是它也是極其凶險的道具,會給女人的心髒帶來極大的負擔,過度的興奮甚至會導致生命危險,以山本勘助這麼凶猛的奸汙,如果換做普通女人,肯定早已昏厥甚至死亡了,只有春麗這樣千錘百煉的格斗家的身體,才能經受如此劇烈的刺激,但即使如此,她也已經處於了迷離狀態,她的瞳孔已經喪失了焦距,鮮嫩的紅唇開合著,嘴角甚至流出了口水,她的喉嚨內不斷發出時高時低的聲音,不過與其說是語句不如說是雌獸的咆哮,如果有醫生在場,他一定會被春麗目前的身體狀況嚇死,山本勘助也看到了這一點,但是,他現在已經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呃呃呃.......射了.......”山本勘助咆哮著將陰莖頂到最深處,暢快淋漓地射出了忍耐已久的精液,當滾燙的精液擊中花房的一刹那,春麗的花芯也同時射出了一股陰精!10分鍾內的第三次高潮!
然而這一切還沒有結束,山本勘助一邊在春麗的陰道內盡情噴灑著陽精,一邊繼續挺動著腰眼,同時雙手大力地揉搓著她完美的玉乳,“還不夠!騷貨!泄出來!快點給我泄出來!”春麗的呻吟聲再次高亢了起來,山本勘助感到她的下體越發瘋狂地夾緊了他的陰莖,山本勘助猛地抓起春麗的右腳,透過薄薄的絲襪,春麗小巧迷人的腳趾緊緊地蜷縮著,仿佛也在竭力忍耐著高潮的侵襲,“撕拉”山本勘助狠狠地撕破了襪尖,山本勘助立刻注意到了春麗大腳趾根部訝子剛剛留下的淺淺的牙印,毫不猶豫地,山本勘助將她的腳尖含入口中,向著同一個位置狠狠咬下........
“啊啊啊啊啊啊啊”疼痛和快感從腳尖迅速地傳入春麗的腦海,這變態的刺激是如此的強烈,她已經連續高潮、疲憊不堪的身體居然再次被喚醒,而且毫無征兆地直衝高峰,她喊叫著供起身子,達到了又一次高潮!接下來的幾分鍾內,春麗的花蕊仿佛被刺破破水袋一般,瀝瀝拉拉地不斷擠出淫水,一波又一波的高潮無可阻擋地到來,間隔越來越短,春麗的意識已經完全消散了,性愛的本能已經徹底接管了這具美艷迷人的胴體,甚至山本勘助停止了抽插後,她依然靠著無意識地扭動摩擦,輕易地攀上性欲的高峰。“yes!machine gun climax!”山本勘助興奮地叫著,他享受著春麗陰道驚人的緊窄溫軟濕潤,感受著肉壁對自己的陽具上一下下的壓榨纏繞,傾聽著春麗一陣陣嬌媚誘人的呻吟,真是完美的肉體,在他的調教生涯中一直在追求完美的machine gun climax,但卻從未成功,一般的女人就算再風騷,她的身體也堅持不到這樣劇烈的連續高潮,只有春麗這樣堅強的身體才能完美地實現machine gun climax,這一刻,山本勘助忽然有些後悔將春麗的所有權交給呂先生了。
良久,兩具肉體終於恢復了平靜,山本勘助緩緩拔出了陽具,一股已經稀疏了的精液也隨之緩緩流出,春麗緊閉著雙眼,臉頰緋紅,完美的胴體上布滿了汗珠,時不時還微微顫動一下,山本勘助一邊隔著薄紗愛撫著春麗堅挺的乳房,一邊奚落著“春麗警官,現在你體會到羊眼圈的滋味了吧,感受如何?你泄了多少次,7次?10次?真是個不要臉的騷貨!”
現在的春麗已經恢復了神智,剛剛羞恥的表演正在一幕幕地在她的腦海里回放,她不敢相信自己會這麼輕易被征服,而且是徹底地淪陷,沒有春藥,沒有迷幻劑,沒有任何借口,僅僅是一個小小的羊眼圈就讓她前所未有的崩潰了,這讓她感到無比的羞恥和痛苦,面對山本勘助的嘲諷,她唯有以沉默面對。
“你們幾個,好好伺候我們的春麗警官,不過不要用羊眼圈了”聽到山本勘助的命令,幾個打手的臉上都露出了失望的表情,他們也渴望著用羊眼圈好好體會徹底征服這不屈警花的快感,當然,被剛剛一幕刺激得血脈賁張的歹徒們絕不會放棄強奸女警的機會,坂原太郎爬上床墊,腰眼一挺便將陽具狠狠插入了那潮熱不堪的肉洞......
與此同時,公海上,一艘貨輪在風雨中載沉載浮,貨倉中一個狗熊一般健壯的男人,精赤著一身夸張的腱子肉,坐在一個肮髒的床墊上,抱著一個嬌小的女人大干特干,那名女人看來已經被奸淫了很久,雙眼迷離,頭發蓬亂,她黑色的套裝歪歪斜斜地披在身體上,兩個小巧但不失豐盈的乳房暴露在空氣中,被壯漢輪流舔舐、把玩著,她健美的雙腿無力地岔開在男人的身邊隨著抽插無力地抖動著,在她右腿絲襪襪跟處別著一個FBI的證件,證件上的漂亮女人有著一頭柔順的黑色長發和一雙精干、自信的眼睛,照片下方寫著她的名字“迪迪.麥考爾”
“桑基爾夫,別把貨物玩壞了”隨著一聲低沉的聲音,一個高大瘦削的R國男人步入了房間。
“那些J國猴子也不讓我們靠岸,實在是太閒了,彼得洛維奇,我保證不會玩壞她的,我保證”桑基爾夫雖然像棕熊一樣高大凶猛,但是看得出來他對彼得洛維奇十分尊敬。
“我正要說這件事,J國來消息了,我們馬上就可以靠岸了,你准備一下”
“是麼?太好了!聽到了麼,賤貨,我們就要到J國了,到了那里,你後半輩子就會一直做婊子,讓那些J國猴子肏你,這是給你的教訓,讓你少管別人的閒事,呃呃呃呃呃呃,我射了,騷貨.......”
而在東京的某個相撲部屋的地下,埃德蒙.本田恭敬地跪坐在榻榻米上,這里是山本晴吉准備的秘密據點之一,近十天以來,山本晴吉就在這里指揮山本組的內戰,而本田便是負責安全警衛的頭目之一,本來以他的身份,並無資格列席這種等級的會議,當他來到房間時立刻就明白了征召自己的原因,在他的對面一個中年男人吊著胳膊有氣無力地跪著,隱約有血漬從繃帶中露出,而更要命的是整個房間內只有寥寥3、5人在座,本田立刻意識到家主的計劃又失敗了,而且有損失了幾個干部。
“劃拉”門開處,山本晴吉陰沉著臉走了進來,現在的他比起一年前衰老了許多,也瘦弱了不少,但是他眼中的戾氣卻是越發高漲,“柴崎一男,你又失敗了?”
“對......對不起,是不知火的忍者,還有那些警察.......”柴崎一男結結巴巴地分辨著。
“你知道規矩”山本晴吉的聲音冰冷得如同萬年堅冰,一把短刀被丟到了柴崎一男面前。
“是,是”柴崎一男顫抖著回答著,用尚且完好的左手抓住短刀,顫顫巍巍地視圖割斷自己吊著的右手的手指,然而卻幾次都沒有成功,只是徒然割破了自己的手掌。
“來人,幫幫他!”山本晴吉一聲怒喝,兩個年輕人衝進來,將柴崎一男拖出了房間。
“柴崎一男對組織有很大的功勞,所以我才允許他斷指謝罪,以後再有人畏敵退縮,直接處死”山本晴吉冷厲的目光環視了一圈房內的干部,所有人都避開了他的視线。
本田心中暗暗嘆氣,自從軍師須田被捕後,大阪分部集體倒向山本勘助後,山本晴吉越發暴戾起來,頻頻出擊,不但攻擊山本勘助,更對內部他認為不穩的干部展開了清洗,然而在山本勘助和警方的合作下,他的主動出擊十有八九遭到了失敗,平白損失了大量財力和人手,而暴力打壓更是讓各地分部離心離德,加速了他們倒向山本勘助,現在的山本晴吉就如同一柄失去了刀柄的利刃,在切割敵人之前反而先傷害了自己。內外交困之下,山本晴吉的勢力在這場爭斗中迅速地衰敗下去,柴崎一男本身就是個庸庸碌碌的人,嚇唬嚇唬商販倒是湊活,搞暗殺火拼實在是勉為其難,讓他出馬也說明了山本晴吉這邊人才凋零的窘境。
“接下來,我們要組織一次果斷的行動,”山本晴吉似乎很滿意屬下的反應,繼續說道:“須田給我留下的情報終於有用了,我已經掌握了小崽子和M國交易性奴的安排,我會狠狠打擊他們,讓他們的交易曝光在媒體上,這樣可以一舉二得,一方面給前田那個混蛋施壓,另一方面讓M國考慮考慮還要不要支持小崽子,等到墨西哥人的資金到了......”
山本晴吉說著說著,仿佛為自己描述的輝煌未來所感染,整個人都亢奮了起來,聲音越來越大,相反地,本田的心卻是越來越涼,和他粗獷肥大的外形不同,本田有著細致縝密的思維,他敏銳地感覺到山本晴吉已經無藥可救了,家主現在是生活在自己的幻想中,什麼情報准確,如果情報准確他還會到處東躲西藏,會四處碰壁折損人手麼?什麼曝光交易,給前田施壓,本田是可以接觸外面消息的,可不是兩眼一抹黑的笨蛋,現在還有哪家媒體、哪個警察會聽從山本晴吉?就算是聽從,媒體被前田牢牢管制,哪來的什麼曝光?東京都知事幾次公開稱贊前田幸次“勇猛果敢”,哪有什麼壓力?而招惹M國人更是愚蠢至極,M國人既然支持了山本勘助難道會因為一批貨的損失就轉而支持山本晴吉?他們只會更加強力地介入這場戰爭,徹底敲響他們的喪鍾,更可悲的是,就算想行動,他們還有什麼人手?連柴崎一男那樣的廢物都被迫上場了。本田心中腹誹不斷,卻絲毫沒有勸諫家主的意思,這些天來,他已經看到過好幾個高級干部因為小小的忤逆就受到了喝罵。
“本田!”
“是!是!”正在胡思亂想的本田被山本晴吉猛地一喝,嚇了一跳,幸虧他也是搏擊高手,硬生生穩住心神,才沒有太過失態。
“本田,這次我要派出全體甲賀忍,一定能夠成功”山本晴吉話音才落,幾個殘存的干部用眼睛無聲地交流起來,甲賀忍軍,這是山本晴吉從不示人的王牌,這次內戰幾次勝利幾乎都和他們有關,雖然沒有見過真身,但這里的安全一向是由這些忍者守護著,聽說他們要全體出動,不安感立刻在幾個干部中間彌漫開來,山本晴吉鄙夷地看了手下一眼,大喝道:“在行動期間,這里的安全就要靠你了,能做到麼!本田”
“是!沒問題!我一定用性命守護大人”本田深深地俯下身子......
暗夜下的東京,幾個地方,幾群人在各自忙碌准備著,盡管不知道他們的命運即將交匯,但他們無疑都感到了,這場山本組火拼的高潮即將上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