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騎士已死
治安騎士馬穆魯,一身輕甲走在山林之中,他帶著用來防身的手半劍和用來狩獵的弓,左手是條鐵鏈,鐵鏈的盡頭綁著另一個男人的右手。
帝國頭號通緝犯之一——人奸德拉貢,三年來一直幫助野獸人襲擊人類和精靈的村莊,掠奪人類和精靈婦女。同時也代表獸人,與其他反帝國勢力進行交易,罪不可恕。要不是皇帝下令要把他押回京城處決示眾,當地的治安官早就一刀把他就地斬殺了。
而就是這個愚蠢的決定,押解隊在半路遭到了獸人的一支——豺狼人的圍攻,損失殆盡,皇都特派資深的治安騎士馬穆魯奮力斬殺四名豺狼人,拉著德拉貢溜了出去。
對於旅行者來說,沒有向導沒有地圖,闖入這十萬大山中如同在大海中沉船一樣,除非有人來救,不然永遠游不到盡頭,主神現身都救不了。
於是立場不同的兩人組成了生存同盟,一人背武器順便完成任務,一人背食物和生存道具。
“你對草原入侵怎麼看?”德拉貢問,他像一個思想家,一路上一直在詢問馬穆魯對於歷史和政治的觀點。
“不知道,閉嘴。”
“這還只是幾年前的事情。你那時候參軍了嗎?”
“參了,維斯瓦堡城頭一小兵。”
“看來你沒有在正面戰場啊,我當年在不死旅團。”
“不死旅團只是野史,而且里面全是獸人,沒有你這種人奸。”
“好吧,你知道蒙革利人的殘忍手段吧,他們屠城,把一個城市能用人全部抓出來,不能用的全部殺光,沒有戰略用途的城市整座拆光,當做牧場用。戰斗時打嗨了能脫下褲子當場強奸女騎士。驅使奴隸去填溝壑,當箭靶子。作為城防軍你也應該見識過這種手段吧。”
“沒有,我們的駐地離前线還有一座要塞隔著。”
“你知道我們怎麼對付他們的嗎?我們堅壁清野,在前线制造了長達一百里的荒野,讓他們無法以戰養戰,蒙革利人就像一輛停不下來的戰車,只要輪子被什麼東西卡住……”
“你已經連續講了了九天的草原入侵了,你能不能換點什麼別的故事,不然我就要限制你的飲水了。”
“草原入侵是我最輝煌的一段時間,要不我講講五月三十五日吧。”
“不要,這個事件已經蓋棺定論了,不要用你的謊言來扭曲事實。”
“那我就只能講我在獸人部落里的事情了。”
“我對獸人不感興趣,我現在就想把你快點送到京城,那你的頭抵下個月的房租。”
“什麼?我的頭只能抵一個月的房租?雖然我一向來謙虛但是……”
“知足吧,一顆野獸人的頭連一天房租都抵不到。”
“你們定居人真麻煩,跟我一起去部落吧,不用交房租,可以盡情殺人、奸淫別人的妻女。”
“聽上去很棒,但是……”
馬穆魯停了下來,德拉貢撞到了他身上。
“我的噩夢結束了?”
森林中傳來息息梭梭的動靜,越來越近。馬穆魯抽出劍,擺出中段起手。
一個人影從樹叢中掠出,立在兩人頭頂的樹杈上。
一個精靈,二十三四歲,暗紅色短發,碧瞳,披著暗紅色的斗篷和兜帽,只有右肩有肩甲,左臂和右臂都有護腕和黑色短手套。上身只有一件黑色的皮質文胸,上半個乳房躍躍欲出,裝備武器的皮帶穿過兩乳之間,下半身是一條黑色的V字皮褲,露出了人魚线和小半截黑色內褲,幾把小刀插在皮褲外側。再往下是長靴和過膝長筒黑絲。
馬穆魯注意到了她肩上的五芒星,這是宗教的標志,她的五芒星是彩色的,並且有花瓣的設計元素摻入。
“皇帝直屬恩寵百花騎士團,噩夢結束了。”馬穆魯收劍入鞘
“我是皇帝直屬恩寵百花騎士團的刺客——大麗花莎爾瑪,奉皇帝指令,前來審判。”
“都城治安騎士——馬穆魯——”
“小心!”
德拉貢衝上去,用右手擋住了飛向馬穆魯的小刀,鐵鏈崩斷,刀刃沒入手掌。
“?”馬穆魯沒有反應過來。
“治安官馬穆魯,勾結叛亂獸人,就地處決!”
“?”馬穆魯腦子飛速旋轉。
(聽上去很棒——)
“我冤枉啊!”馬穆魯差點要跪在地上,自己曾經在辦案時采用疑犯只言片語為證據關了不少人,也拿了不少獎金,結果現在善惡有報因果輪回,自己被莫須有了。
冷酷的莎爾瑪沒有說話,手指一勾,插在德拉貢手掌上的刀自己飛了回來。
“刀上附魔了?”
莎爾瑪雙手各拔出三把刀,擲了出去。
“吾之獵犬們,將邪惡追趕到海的盡頭!”
“跑!”
德拉貢抓起馬穆魯,兩人撒開腳丫跑向樹叢密的地方。
一隊豺狼人騎著座狼,沿著道路縱隊前進。
豺狼人與其他野獸人不同,他們有著嚴謹的階級次序,這讓他們更能適應紀律和團隊合作,在獸人軍隊人類化的浪潮中,豺狼人是第一批改革對象。
此外,野獸人各個部族中,只有豺狼人和野豬人能蓄養家畜,豺狼人的座狼能協助主人進行戰斗和捕獵,而野豬人的野豬可以進行搬運。
這些豺狼人在要害部位都用盔甲保護,標志是頭上非常合身的白色狼頭盔。這只狼騎兵就是在與蒙革利的戰爭中以三千人的旅團死死釘住三萬精銳部隊、斬殺了蒙革利四十萬遠征軍的指揮官、為最終決戰取得關鍵勝利的“不死旅團”的幸存者。
盧比斯是這只狼騎兵的隊長,身高兩米四,腰跨馬刀,在與蒙革利的戰爭中,狼騎兵統統放棄了騎士的武裝劍,而采納了游牧民的馬刀。
盧比斯的座狼把頭貼在地上,仔細嗅著氣味,他們一直在尋找昔日的戰友德拉貢,一些年老的座狼對德拉貢的氣味非常熟悉,但是仍然沒有一點頭緒,畢竟這大山中氣味復雜,而且被山嵐攪成一團。
突然座狼抬起了頭,然後快速跑到叢林中。
“找到了?”盧比斯問自己的座狼,座狼低嚎一聲表示正確。
一整隊四十騎衝入叢林,而與此同時,德拉貢向狼騎兵們衝了過來。
“旅團長!?”
“盧比斯武尉?”
兩隊人在樹叢中會師。
“那個人是誰?”一名狼騎兵發現了全副武裝的馬穆魯,用馬刀指著他。
“他是我的朋友——現在不是說這個的時候,快下馬!都趴下!”
一把飛到穿過樹杈的間隙,走了一個漂亮的弧线,切下來了一個豺狼人的腦袋。
“趴下!找掩體!”
隨著隊長下令,所有人飛速下馬,坐騎和騎兵同時趴在地上。
“這是怎麼回事?”盧比斯趴在德拉貢身邊。
“這些飛到附魔了,經過剛剛的測試證明了,這飛刀不是手動瞄准的,是自動的。”
“?”
“有個皇帝派的女刺客來了。”
“怎麼對付?”
“讓我想想看怎麼對付。這把飛刀至少附了三種符文——風·旋轉飛行,自律·狩獵,連結·方向控制。我們這兒沒有魔法師可以切斷連結,但是可以制造假目標來干擾自律魔法。”
“具體怎麼做?這些我聽不懂。”
“盧比斯,把頭盔解下來,我測試一下。”
盧比斯解下了頭盔交給德拉貢,德拉貢用馬刀架起頭盔,舉出掩體。
兩三秒後,一把飛到擊中了頭盔,頭盔飛了出去,掉在地上。接著刀帶著頭盔開始顫抖,似乎要掙脫頭盔飛出去。
“盧比斯,慘叫!”
德拉貢一把抓住刀柄,但是刀柄還是飛了出去,拖著德拉貢老遠,馬穆魯衝上去幫助德拉貢摁住了短刀。
仔細看著刀柄,有一個眼睛的形狀,這就是這把刀尋找敵人的方法。
盧比斯一邊慘叫著,一邊過來把刀摁住,有了狼人的力量,兩人就可以空出手了。
“找到漏洞了,大家兩人一組如法炮制,以及不要忘記發出慘叫來誘敵。”
一共收回來八把刀。
“夠了,她身上就九把刀,估計還有一把上防身的。我去引誘,你們狩獵,套路還是那一套。”
德拉貢用狼人的血染了自己的衣服,揭開手掌的包扎讓血留下來,站起來,翻出掩體,把一把短刀夾在腋下,刀柄朝外,裝作被捅,一邊呻吟著一邊向外跑。
莎爾瑪在樹杈間竄來竄去,然後落到德拉貢面前,揮出一把帶鏈子的短刀,掛在德拉貢的脖子上,把他拴住。
“你似乎叫了不少幫手啊,還有一個人呢?”
“死了。”
“那麼你也跟著去吧。”
莎爾瑪把刀架在德拉貢的脖子上。
“你們恩寵百花騎士團作為花瓶,被派來執行這種任務,難道你沒有懷疑皇帝已經把你賣了嗎?”
“胡言亂語,看我先割了你的舌頭。”
莎爾瑪舉起刀,對准德拉貢的嘴。
“你不應該落地。”
盧比斯乘著座狼穿了出來,座狼撲倒了了莎爾瑪,盧比斯同時揮出馬刀砍斷鎖鏈,讓德拉貢不受到牽連。
被撲倒在地的莎爾瑪想反手一刀砍斷座狼的喉嚨,但是座狼聰明地跳到了一邊躲過了劈砍。
另一名豺狼人騎狼衝了過來,拔出馬刀擊飛莎爾瑪的短刀。接著無數的狼人騎狼把她圍了起來。
莎爾瑪發現中了埋伏,想要跳回高處,卻被投石索綁住雙腳,絆倒在地。她坐在地上想要解開投石索,卻被一個狼人從後抱起。
狼人族的最矮身高是兩米三,而莎爾瑪只有一米六,剛剛過狼人的腰。
“肮髒的畜生!放開我!”莎爾瑪使勁掙扎,但是狼人巍然不動。
“旅團長,酬軍?”盧比斯請示德拉貢。
德拉貢看向馬穆魯。
“看我干嗎?我又不是道德潔癖。這娘們跟我又不熟,而且剛剛差點殺了我。”
“快樂時光吧。”德拉貢批准酬軍。
狼人們按照距離的遠近,非常自覺地排成一排,狼人的紀律性好的令人發指,即使在凌辱戰俘這種娛樂中也會自主地克制自己。
“離我遠點!畜生!”
莎爾瑪一腳踢開了一個狼人,但是自己一雙並攏的玉腿也被另一個狼人架住,用麻繩困得更緊。
抱著莎爾瑪的狼人巨大的陰莖從兜襠布里伸了出來,長度有30cm,穿過莎爾瑪的滑膩的雙腿,勾住了她的襠部,抬到了她小腹的位置。莎爾瑪的雙腿猛烈掙扎著,同時猛烈摩擦陰莖。
狼人放松了雙手,莎爾瑪現在坐在陰莖上。它用一只巨爪把莎爾瑪的雙手攥起來,吊到頭頂。
“愚蠢的畜生,我不會就這麼臣服的!我可是唔嗚嗚嗚——”
一只狼人乘她說話的空隙,伸出長長的狼嘴吻了上去,舌頭鑽入莎爾瑪的嘴巴,狼人的舌頭比一般人類的陰莖要粗要大,足夠堵得莎爾瑪說不出話。
另一邊,德拉貢重新包裹好手部的傷口,往回走幾步,走到那個一開始就被砍頭的狼人那兒,兩名士兵正在收拾。
“你們去享受吧,這里我來忙。”
兩位士兵低頭表示感謝,加入了隊伍的末尾。
德拉貢跪在屍體邊,他拔出屍體上的匕首,雙手合十夾住。馬穆魯站在一旁。
“奮勇戰死之英靈,前往星空極樂之處罷。”
“舔血一生之英魂,世間環繞保余永勝罷。”
“大義犧牲之英雄,化作蒼風指引前路罷。”
雖然信奉不同的宗教,不同的神明,但是面對著莊嚴的禱告,馬穆魯有些感動。
德拉貢放下雙手,突然非常熟練一刀,把那只狼人兜襠部下15cm長的陰莖連同陰囊一起切了下來。
“我曹!!”馬穆魯下體一陣抽搐,“這麼狠嗎?”
“我的兄弟薩拉比,黑土女神將帶你前往往生。”
這是最後一段悼詞,之後德拉貢站了起來。
“到底是前往極樂還是前往往生啊?”
“精神前往極樂,肉體前往往生,”德拉貢提起那一條陰莖,“我的衣服沒有口袋,你有嗎?”
狼人解開了莎爾瑪的斗篷扔到一邊,她暗紅色颯爽的短發露了出來。
接著大的狼人拔出匕首,插入襠部的縫隙中,輕輕一扯,割斷了皮褲和內褲,粉嫩的蜜穴和針孔大小的後庭暴露在外。
兩個狼人非常默契,前面的狼人負責莎爾瑪的腰,把她從背後的狼人的陰莖內側抱出,用自己大肉棒對准被大腿夾緊的蜜穴刺了進去。
“啊啊啊啊啊——好痛——快拔出去!”
處女血順著黑色的肉棒流了下來,30cm的肉棒頂到了子宮口,但是還有一大截露在外面。莎爾瑪被並攏的雙腳亂蹬,摩擦著被夾緊的肉棒,讓狼人獸性大發。
狼人挺腰,對了莎爾瑪沒經過濕潤處女小穴一下來了個五十連擊,沒有什麼九淺一深,右三左三,只是盡力地把肉棒整個塞進去。
據說豺狼人是全部獸人中唯一不會前戲的種族。
身後的狼人用麻繩把莎爾瑪的雙手綁起來,用長嘴咬住,自己也算是空出了兩只手,於是隔著皮衣,大力搓揉著莎爾瑪的酥胸。
“不要,那里是——嗚嗚嗚”
狼人用爪子捏住她的下巴,鋒利的指頭深入口腔,夾住她的舌頭。
用肉棒對准她的後庭,另一手手抱住小腹往下按。
“唔嗯嗯嗯嗯嗯呃!!!!!!!!!!”
肉棒插入了肛門,甚至插入了直腸,整個沒入。
而另一邊趁著這個刺激的間隙,將肉棒捅入子宮。莎爾瑪痛的弓起身子,不再抵抗和掙扎,就像被穿在串子上的肉一樣,但是渾身不住地抽搐。
前狼開始小幅高頻滑動肉棒使得肉棒始終頂著子宮壁,而後狼則一邊擰著她的乳房一邊大幅抽插。很快兩狼就同時射精。精液從洞口溢了出來,順著曼妙的美腿流進靴子里。
之後群狼有序地享用了莎爾瑪,莎爾瑪一次次的昏迷過去,又一次次地被痛醒過來,剛開始還能“不要”“畜生”地喊兩句,一隊人一輪過後只能低身地嗯嗯啊啊了。
豺狼人的思維慣性非常強,第一個人怎麼做,其他人就怎麼做。之後的狼群一直是兩人一組,或是嘴和後庭,或是小穴和後庭,或是嘴和小穴,而且必定同時射精。莎爾瑪一直保持直立的姿勢,但是雙腳一直沒有著地過。反而靴子里積了太多的精液,開始下滑,露出了一半已經被精液染白的黑絲。從嘴里和鼻子里流出來的精液,順著脖子在乳溝處堆成了一個牛奶湖,並匯成瀑布往下泄。
德拉貢看了看天空,天色灰暗,夕陽一片,他們從上午到傍晚一直在干著事,他真是太低估了自己部下的飢渴程度了。
“太陽下山了我們就走,你有地圖嗎?”他對排在隊伍中間的盧比斯說。
“有。”盧比斯出列,到了自己的座狼旁邊,拿出了獸皮地圖。
“怎麼是獸人自制的地圖?”
獸人制(獸皮)和人類制(紙)與精靈制(絲)的地圖的精細等級完全不在一個量級。人類七八歲的小孩啊亂畫的藏寶地圖都比獸人制地圖要簡單明了。
“但是獸人制的地圖上可以找到一些人類不知道的獸人集聚,你看這個里,你知道哦這附近還有一個叫嘎葛的村莊嗎?”
“不知道。”
地圖上有一個紅點,上面寫著“嘎葛——綠皮蠢貨的家”。
“我們在這里,”盧比斯指著一個三叉路口,然後手指順著代表道路的黑色线條劃到嘎葛“到這里的某一個地方,只要沿著這條路走就能到嘎葛。你是獵龍冠軍,我想他們應該沒有理由不聽從你的命令。”
“的確,去那兒補充一下物資,其他事情再從長計議吧。”德拉貢收起地圖,“你去忙活吧。”
盧比斯排進剛剛那個位置,沒有任何人插隊。
太陽已經只剩下一根手指頭的光亮,而兩個獸人剛剛上來,抽了兩下就發現天空一片灰暗,太陽不見了 ,於是架起莎爾瑪走向座狼們,其他狼人也散開隊列,回到各自的座狼,畢竟已經都射過一輪了。
德拉貢撿了剛剛死去的狼人的座狼,翻了上去,抓住韁繩,雖然腳離開狼蹬,但是憑借的高超的騎術應該還不至於被甩下來。
一個專門負責押送俘虜的狼人接過神志不清的莎爾瑪,松開她原來的繩結,抱著她鑽入自己的座狼下面,讓她背部貼著狼人的肚皮。
“嗯——?”感受到手腳獲得自由了的莎爾瑪醒來了,她又開始亂動,想要逃跑,但是低頭一看,是座狼60cm黑粗硬的大陰莖,正對准自己發紅的小穴。
“不要!太大了 !進不出的!嗚嗚嗚嗚——!”
狼人像使用收劍入鞘一樣把座狼陰莖捅進了莎爾瑪蜜穴,莎爾瑪兩眼瞪圓,眼球上翻,舌頭不受控制的拖了出來。
狼人綁住了莎爾瑪的嘴,同時將他的雙手雙腳背過來綁在鞍上,這樣子只要座狼一直奔跑,莎爾瑪一直會被抽插,省去了不少調教的功夫。
座狼的眼睛發出綠色的光,它們夜視能力很強,可以進行夜襲和夜間行軍,騎兵不用擔心掉溝里或是撞樹上。
“馬穆魯,你之後該怎麼辦,我是不會跟你回去了。”德拉貢問馬穆魯。
“有什麼辦法,我又打不過你們,你的人頭還是自己保管吧。”
“一個月的房租飛了不要緊嗎?”
“活下來才是最重要的。”
“嗯,各位,誰出門帶了錢,借一下。”
一番搜刮,大概拿到了76個布隆(銅幣)和7個納隆(金幣),裝成一個袋子給馬穆魯。
“這些夠抵我的人頭了吧?”
“嗯?你們大概沒有在王都生活過吧,哪里是金幣當銀幣使,銀幣當銅幣使,銅幣當廢鐵使。”
“拿著吧,聊勝於無,反正我們也用不著。”德拉貢翻上坐騎,“後會有期啦。”
望著這隊騎兵遠去的背影,掂量著布袋里的這些銅幣,生活在京城,他已經多久沒有見到銅幣了呢,他甚至快要忘了銅幣上印著的東西是什麼了。
星空璀璨,他已經多久沒有看向夜空了呢?如果在京城,在這個時間,他還在加班巡邏,或是低頭處理文案,或是被上司訓斥。他回到家的時間很少,幾乎只有每天睡覺的八個小時,那麼為什麼還要拿自己一大半的收入去付房租呢?
之前的八天覺得這里是噩夢,京城的世界才是現實。今天又覺得這九天才是現實,京城的世界像是在做夢。那種需要靠嗑藥來通過考核,在通過嗑藥來緩解嗑藥的副作用,謹言慎行還要被監視“思想是否純潔”,走到哪里都會看到那個代表“烏托邦聖教”的五芒星的日子才是噩夢一般。
那隊狼騎兵越來越遠,眼看就要消失在視线至外地。
“等等!”
馬穆魯跑了上去,那個在王都奮力打拼地治安騎士,已經被斬首於森林之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