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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汙衣糾察隊(上)——色情X科幻短篇集

色情X科幻 短篇集 Nameless 31932 2023-11-20 05:20

  翡翠市,位於玉龍聯邦東部沿海,人口八百萬。背山靠海,外加兩條河道自西向東將城市分為了一個九宮格。

   作為一個港口,每年都會有兩億噸貨物從世界各地通過海路過來,順著向西的河道和南北向的鐵路進入玉龍國內陸。此外,這里也是玉龍國的經濟中心、最大的證券交易市場。

   但是,這個城市最重要的,是其處於龍脈的末端收束,同時也是仙境——天之蓬萊墜落之地。這里靈力的密度遠遠高於東邦國其他地區,甚至是可以說是整個聯邦最適合修仙的地方。

  

  

   張山作為一個都市白領,從地鐵里擠下來之後,騎著沒有刹車的共享單車,一路狂奔到辦公室,在上班前的最後一分鍾打卡成功。

   “新的企劃書看一下。”

   坐在對面工位的李式遞來一張紙。

   “老天啊,一月漲粉十萬,這是誰拍腦袋想的?香果能吸收的粉絲已經吸收完了,如果不投流的話根本沒有任何上升空間。”

   “我們投流的份額已經用盡了,自己想想辦法,讓執行搞個爆點之類的。”

   “誒……香果的戰斗力你也是見過的,打幾個搶便利店的還行,對付持槍的劫匪等於送死。”

   修仙者分為七個等級,煉體——能對付持械流氓團體。築基——能對付持槍暴徒。辟谷——能對付正規軍步兵。結丹——能對付戰車和坦克。元嬰——具有武裝直升機和轟炸機的火力,能在狂轟濫炸中屹立不倒。大乘——其戰斗力越等於一只行走在地上的現代驅逐艦。渡劫——其力量已經突破人體極限,化作純能的形式存在,無法被觀測。

   張山所在的公司是一家修仙者形象包裝公司,香果是他負責包裝的客戶,這位築基期修仙者是一個非常有活力的少女,年齡18歲,修行8年,但是實力並不強,不過因為人長得可愛再加元氣滿滿,非常適合吸粉。於是被門派——幻神塔所推出來賺一波外快。現在已經有五十萬粉,一個季度軟廣、打賞、周邊的流水有五六百萬。

   但是還是不夠,幻神塔覺得還能賺更多,於是想也不想地定下了下一個季度100萬粉絲的大目標。

   “要不聯系一下幻神塔,使用天材地寶讓她直接辟谷吧。”李式一邊敲打鍵盤和甲方(幻神塔)battle,一邊提方案。

   “她和辟谷的差距,不是天材地寶能磕出來的。”張山說,“而且這麼快的躍升速度,會產生後遺症的。”

   “賭一把唄,大不了給她安排個畢業,撈最後一筆。”

   張山在電腦里里調出計算器,根據自己大學所學的“修仙導論”,結合BMI推算了一下安全的提升區間。

   “超過安全线20%左右。”

   “安全线在就是用來超越的。”

   “嗯……”張山思考了一下,自己確實以前有這個干過,不過只超過了安全线5%,而且門派那邊也技術過硬,嗑出了結丹期而沒有後遺症,“行吧,我下午聯系一下門派,不過在此至之前——你周報寫了嗎?”

   “操,忘掉了,幾點交?”

   “12點,還有四個小時。”

   這時候,一個不認識的同事走了過來,往兩人的桌子上塞了張紙。

   “9點鍾去三樓會議室。”

   看來是個HR。張山摸不著頭腦的舉起紙。

   “‘夢華集團’畢業季指引,各項須知……我們都畢業八年了 。”李式把紙上的內容讀出來。

   “離職——”

   然後,張山看到了自己最不想看到的東西。

  

   畢業儀式熱熱鬧鬧的,酒水充足,還切了塊蛋糕,每個人都發了一個玩具,還建了一個聊天群,互相苟富貴勿相忘的敷衍著。

   張山提著紙箱子和同年同月同日入職的李式傻站在這個38層大廈的門口。

   “為什麼這麼突然?”李式仿佛身體是坐電梯下來,而靈魂還在走消防通道的肉體,花了好久才說了一句話,“剛剛才校招結束,沒必要這麼快就炒人吧?”

   “不……沒這麼簡單……”

   張山雖然在畢業典禮上一句話也沒說,但是腦子卻在運轉。

   “你應該不知道這幾天在外網上瘋傳什麼吧?”

   “什麼?”

   張山打開手機,接入代理服務器,連接一個離岸的色情網站,用手掌遮住半邊給李式看。

   在昏暗的地牢里,一個深藍色挑染短發的巨乳御姐被吊在一個鐵環上,雙手雙腳都被鐵鏈向上拉帶著口球和眼罩。一個身高近兩米的裸體肌肉男抱著她的屁股,把她向外一推再向里一扯,用肉棒抽插著無法反抗的女人,

   女人穿著連體黑絲,披著藍黑色的高開叉長擺馬甲,腿上側面露肉的長筒靴。看上去非常干練,但是在男人肉棒的摧殘下,一件滿臉的淚水。她的手臂上就像輸血一樣插著針管,連接著一台看上去像是發電機的機器。

   “這是——”

   李式並不驚訝張山當街給他放黃片,而是驚訝與眼前的女人正是公司的頭牌紅人——“朱鷺門”的元嬰期修道者——暮梅。

   “怎麼可能,她昨天還直播過。”

   “那是預備用的錄播,防止出現突發情況,不出意外的話下周存貨就會用完,進入告別流程。”

   張山把耳機遞了過去,一個頭戴著快餐紙袋的男人從畫面左側進入,他穿著黑色的摩托騎手風衣,背上背了一把泵動霰彈槍,以暮梅的嗚嗚叫喊為背景音,開始了演講。

   “各位翡翠市的市民,你們好。我是朗達(λ),是恐怖組織汙衣糾察隊的領導人。大家可能沒有聽說過我們,這很正常,因為我們是由窮人組成的團體,根本沒有錢去掛熱搜。”

   “我不想過多地贅述我們的理念,但是大家還記得發生在上周六的大停電呢?”

   “啊,記得記得。”李式自言自語,“電車全都停了,我在站台里等到手機都沒電了。”

   “第七八的區的人會說,和這次停電的規模和上個月差不多,習慣了就好。第四五六區的人會被困在地鐵站上好幾個小時,然後接到醫院里發來老人因為呼吸機斷電而死在病床上的消息,不過某些地區就連基站都斷電了。而第二三區的人則會一臉詫異地問,有停電嗎?發生在什麼時候?我可能睡著了不知道。”

   “唯一沒有受到影響的只有第九區和第一區,第九區是因為根本沒有電力供應,而第一區——”

   “居然只是為了這個婊子能突破結丹期瓶頸!”

   朗達抄起霰彈槍,用槍托狠狠地抽打暮梅的屁股,讓她發出長長一串的驕叫。

   “這個城市百分之八十的公用電力來自於靈力供電,這不是他們施舍的,而是從我納稅中扣除的。”朗達指著那台和暮梅手臂連接的機器,看來這是一個抽取靈力發電的裝置。

   朗達接下了暮梅的口塞,連著一長串地口水把深入喉嚨的假陽具拔了出來。

   “啊——啊啊!不要再動了!不行了!又要去了!”

   “臭婊子沒人問你被肏的心得。”朗達一巴掌拍在了她秀氣的臉蛋上,“告訴大家,那天為什麼全城斷電!”

   “因為……因為……啊,那里好熱……因為有修煉金靈力的修仙者——呀,不要捏我的乳頭!”

   “連話都說不全了嗎?你這個母狗。”

   朗達隔著連體黑絲,用力捏住了兩個乳頭,攏在一起。

   “啊,為了讓珀明進入突破大乘期瓶頸,是她干的啊!是她干的!請放了我吧!我快要不行了!小穴好熱!要受不了!”

   “給我閉嘴!給我安心發電。”

   朗達把假陽具重新塞回了暮梅的嘴里。

   “六個小時的大停電中,兩輛地鐵相撞,導致72人死亡,三百人傷殘。上千個十字路紅綠燈失常,兩百八十起車禍導致98人死亡。20多家醫院斷電,直到備用電源耗盡,56名病人死在手術台。安保系統失常,盜匪傾巢而出,34人死於槍擊,175間民宅被洗劫一空。而這一切,不是像你們宣傳的那樣敵國支持的恐怖分子使用石墨烯炸彈破壞電網,而是為了一個人的修仙道途,各位,反思一下。”

   “這一切值得嗎?”

   說完這句話之後,朗達用手取下攝像機,好像按下了一個暫停鍵,視頻也就此中斷。

   “什麼?離岸網絡這麼刺激的嗎?”李式有點緩不過來,“但是這和我們失業有什麼關系?”

   “暮梅的包裝工作占據了我們公司三分之一的人手,那麼如果暮梅被消失的話,我們就得裁掉三分之一的人才能收支平衡。”

   “所以就是這群……叫什麼?快餐袋掩面糾察隊害我們失業的?”

   “沒錯。”

  

  

   七天後,第四區某家連鎖便利店。

   “歡迎光臨——”

   張山穿著臨時工的衣服,正在便利店里打雜,失業後他每天每天去四處面試,晚上來便利店賺房租。

   在便利店的打工非常順利,畢竟這是為社會閒散人員准備的有手就能干的工作,等同於失業救濟。

   但是應聘卻屢屢失敗,每次要麼見到和面試官長得很像的面試者,要麼遇到名字和公司名字一樣的面試者,甚至有一次五個面試者入選了五個人,但是卻沒有他。直接讓他動了回老家的念頭。但是除了翡翠城,玉龍聯邦哪里有走一百米就能找到便利店的地方。

   “歡迎光——”

   一個穿著黑色摩托騎手風衣的男子走了進來,他頭套著康大雞熟食的硬紙盒子,上面還有油漬和食物碎屑。

   張山立刻把手伸到了桌子下面的一鍵報警按鈕上。

   “等一下!先別按!我不是來搶劫的,這里也沒什麼好搶的。”

   “但是你肯定會去搶其他人的。”

   “你看看我們這半個月有活動嗎?”

   “就算有了也不會上新聞的。”

   “你現在工作找的怎麼樣?”

   朗達打開冰櫃,挑選著碳酸飲料,背對著張山。

   “你在監視我?”

   “其實也用不著監視,你都快三十了,還在便利店里,除了白天找工作晚上打零工以外別無可能。”

   朗達挑了一瓶酷熱汽水,放到櫃台前,同時掏出了一張支票。

   “三百萬,買一個情報。”

   “拿走吧,我是守法公民。”

   “這能買第四區的一套房。你只要做一點小事,就可以不用再人忍受房東女兒半夜蹦迪了。”

   “一樣的,住到工地旁邊還是一樣的。”

   “行吧,那麼也不為難你了。我們的總部在九區臭鼠街18號地下。”朗達自己動手將汽水在掃碼器上掃了一遍,然後離開。

   “你的支票!”

   “拿去用吧,偽造的。”

  

   晚上12點30分。

   再過30分鍾就會有人拉埃換班。張山收拾了一下桌子上的公務員考題,准備離開。

   “叮咚……”

   “歡迎光臨——咦?”

   沒有人,但是感應門卻自動開了。

   “壞了嗎?還是幽鬼?”

   張山從櫃子里拿出了鹽彈槍,舉起來對准了門口。

   “冤有頭債有主,無家可歸,請入輪回。”

   他說著“怨靈管制局”在小學就教給他們的念詞。然後,一股巨大的力量扣住他的手臂,把他的頭按在櫃台上。

   “噗!哈——我沒法呼吸了!”

   壓在他脖子上的手放松了一些,讓他能把一絲氣體吸入鼻孔,他聞到了和蓮花相似的女人體溫,然後也發現了壓制他的手臂是女性柔軟的手臂。

   “朗達來過你這里,他對你說了什麼?”

   “什麼都沒說!什麼都沒有!我是守法良民!”

   “那麼他為什麼要冒著被通緝令來找你?”

   張山在腦內瘋狂搜索著幾個小時前所有的額對話,找出能讓自己活下來的回答。

   “他在九區臭鼠街18號地下,其他的我什麼都不知道!”

   “橘露,用神識搜查那里。”

   女人對另一個修仙者發號施令,過了極其漫長的十秒鍾之後,張山聽到了抽刀子的聲音。

   “十八號根本沒有地下室。”

   “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是他說的!”

   “你已經沒有價值了!”

   就在張山要字面意義嚇尿時,感應門再一次滴嘟地響了起來,一聲槍響,讓壓著張山的力量消失。

   朗達舉著霰彈槍衝了進來,而那個女人似乎從他身後瞬移,並且在短時間撤除了偽裝。

   白色長發扎成大捆的麻花辮,遮眼劉海蓋住右眼,銀白色瞳孔近乎無神,讓人不寒而栗。穿著一件連體黑絲,能夠隱約看到肚臍和腹部曲线,其中兩側胯部、後背和肩膀有棱形鏤空。上身披了一件帶有黑色水墨畫的白色道士短褂。

   專門和修仙者打招呼的張山並認不出這是哪個修仙者。不過朗達又是一發獨頭彈逼她瞬移。而在瞬移之後,她立刻又進入了隱身模式。

   “你認識這個修仙者嗎?”

   “不認識,她可能不在記錄中,但是她的功法是能瞬間移動的洛神凌波和能隱身的鏡花水月,但是兩種功法不來自一種內功,因此在切換時是弱點,我只知道這一點。”

   “謝謝你的情報。”

   朗達一邊開槍一邊翻滾,但是還是被短刀在大腿上劃了兩刀。幸好女人在瞬移之前會有征兆。

   “隱身是透光隱身還是迷彩隱身?”

   “那時啥?。”

   “是改變光的折射還是人體彩繪?”

   “人體彩繪!”

   “了解。”

   朗達又一個翻滾,同時拿出了霰彈快裝器進行裝填,他打開了冰櫃,取出了一罐啤酒,往文具櫃一扔,然後投擲出打號機。

   大堆紙張燃燒了起來,濃煙觸發了警報,天花板上降下了傾盆大雨,勾勒出了人的輪廓。

   “那瞬移呢,目視還是想象?”

   “目視!”

   朗達一個翻滾躲過一次瞬移突刺。然後一槍打碎了感應門開關抓起滅火器塗在門口玻璃上。

   “你無路可逃了。”

   如果是正常人呢早就被女人用隱身加瞬移突刺捅死一百遍了,但是朗達身手了得,每一次都能預判瞬移的時機,然後閃避躲開。

   “你以為你們能逃嗎?”

   女人從大雨中顯形,她依舊是一副冰冷面孔。

   “我的同伴們已經出發了,你只有一個人。”

   “真巧,我的同伴也快到了。”

   一輛面包車從門口衝入,直接撞向女人,女人快速瞬移,但是這個店鋪擠入面包車之後剩余空間有限,而朗達又預判了女人的行動,朝著她看著的方向跳,霰彈槍槍口正抵著她的奶子。

   砰

   12號鉛彈給了她胸部狠狠一拳,把她打到在地痛苦呼吸,無法集中注意力,自然也沒法使用法術。

   從面包車駕駛席上下來一個光膀子穿著防彈背心的肌肉壯漢,胸前別著一把大口徑左輪手槍,他頭戴著黑色的匪徒頭套,是在視頻上侵犯暮梅的壯漢。

   從面包車後面下來了兩個背著衝鋒槍的男性,他們帶著黑色的合金面具。將女人抬到了面包車里。

   “這個女人會瞬移,蒙住她的眼睛,然後24小時侵犯她,抱緊她。”

   “了解。”

   面具人拿出手銬把她的雙手拷在背後,雙腳也拷在一起,在脖子上戴著有特殊裝置的項圈,給她打了一劑鎮定劑,然後再打了一劑媚藥,將她放在車廂後面,撕開連體絲襪,貼在她的身體上,拔出肉棒插入。

   “上車吧,”壯漢對著張山說,“這些支票上是有玉蟬印,她們就是根據玉蟬印找到你的。”

   “什麼!你坑我!”

   “我也不知道這個社會有這麼殘忍,”朗達攤手表示無辜,“人人敬仰的修仙者怎麼會豢養殺手呢?真是想不通。”

   “給你三秒鍾選擇,呆著這里等警察,等司法公正。或是跟我們走。”壯漢的口才沒有朗達那麼好,因此比較直白。

  

  

   面包車里,朗達脫下了面具,用繃帶處理大腿上的傷口。

   張山第一次看到了朗達的額正臉,是一個光頭,頭上有許多觸目驚心如同蜈蚣一樣的疤痕,從面貌上看大概二十五歲左右。

   “現在自我介紹一下,我叫朗達,以前在海軍陸戰隊待過。”

   “我叫張山,廣告公司的,海軍陸戰隊真是出叛徒的搖籃。”

   “謝謝夸獎,這位是鎮暴警察出身的米迦,也是化名。”

   帶著黑色面具的男人點了點頭,然後繼續發呆。

   “他不喜歡說話,然後這位是——”

   “劉明,負責駭客行動,以前在IT公司干過。”

   正在以俯臥後背位折騰女人豐滿屁股的面具男以仰臥起坐的姿態抬起頭。

   “最後是開車的秤砣,是一個戰爭孤兒,過去給走私集團當打手。”

   “這就是你違法亂紀的團隊?”張山說,“我感覺已經夠完美了,為什麼還要找上我。”

   “因為我需要一個只有你能搞到文件。我需要一份編碼為LY112的文件。米迦,去了劉明換一下班。劉明,過來解釋一下。”

   “好的,馬上,等一分鍾。”

   劉明抱住女人的腰,啃著女人的脖子,開始高速衝刺,然後一股精液射入女人體內,提起褲子站了起來。而米迦作為鎮暴警察,似乎有暴力傾向,他一屁股坐在女人的腿上,沒有任何濕潤地提槍入洞,然後抓住女人的辮子拉起她毫無反應的上身。

   “我可是你老東家的老顧客——非法意義上的老顧客。你們服務器上所有的後門我都知道,所有的文件我都看過,除了一個服務器,就是LY。”

   “然後我們的一個线人告訴了我們一個名為LY112的文件,那個文件里面有修仙者是如何煉化同族作為法器的證據。”

   “煉化同族?”

   “沒錯,不然你以為在工業汙染已經如此嚴重的當下,為什麼山里還有這麼多妖魔鬼怪襲擊修仙者呢?大部分修仙者的死亡都是無聲無息變成法器或靈石的。”

   “好吧,就算有這份文件,你們的那個线人取不出來嗎?干嘛非得找我?”

   “首先,這個文件在戰略企劃部里,你曾經在企劃部任職,知道怎麼走,怎麼接入服務器,密碼是多少。”

   “但是我的工牌都被收走了,我該怎麼進去?”

   “這就是這個計劃的關鍵了,我用了後門修改了數據庫,讓你現在還是未辭退的狀態,現在只需要幫你做一張通行證就行了。”

   “但是我的工牌進不了戰略策劃部。”

   “你以為我還原的是哪年的數據呢?”

   劉明從口袋里掏出一張紅色的工牌,和張山已經被上交的黃色工牌不同。

   “明天,帶上口罩,整一個狂拽炫酷的發型,然後刷卡進公司,頭也不回地直奔戰略策劃部,隨便找一台終端,登陸服務器把LY112給偷出來,直接用郵箱發到這個賬號,然後再U盤拷出來。計劃極其簡潔明了,猴子也會干。”

  

  

   面包車北河道的212高速,來到了第七區,並且倒車進入了 一家4S店里。

   “我們的基地到了。”

   劉明用公主抱的姿勢將女人抱起來,他的肉棒還插在女人的下體中,隨著腳步一上一下,劉明和米迦一路上輪流侵犯著女人,已經將女人給肏醒了,但是他手上和腳上都有四重鐐銬和密密麻麻的黑色膠帶,嘴也被抹布起來用膠帶封上。

   “領袖,歡迎回來。你們又帶回來了什麼?”

   一個頭戴電焊面罩,穿著運動服的紅發女人走了出來。

   “一個不知道哪來的殺手,叫審訊班趕緊起床,在明天下午之前給我撬出一點東西。以及一個新人,他可能要長時間在這里避難,給我准備一個房間和他的面具。”

   “好的,沒問題,新人,跟我過來。”

   她勾了勾手,讓張山跟在她的身後,兩人走過了昏暗的走廊,來到了一個地下倉庫。

   “讓我看看……你要輕的還是重的,頭套還是面具?”

   “呃,有什麼講究嗎?我隨便吧……”

   “那這個就給你吧,她拿出了一個塑膠的豬頭面罩遞了過去。“馬楠的面具,他直接被氣刃鋸掉下半身,因此面具完好無損。”

   “這……”

   雖說不介意,但是也不應該把別人的遺物戴在頭上。

   “一般來說大家都是自己帶面罩的,因此像你這樣半路出家的只能用別人用過的。”

   紅發走出了倉庫,張山不得不收好豬頭面罩,跟了上去。

   “這是我們的集體寢室,第七區支部人不多,只有二十多人,因此每人一個房間是完全可以的。”

   4S店背後可以通過鐵硼蓋住的秘密通道來到一間廢棄的民宿。這里似乎也是糾察隊的根據地。

   “審訊組,醒醒。”女人敲了三個並排的房門,隨後,三個頭帶白色麻袋的男人從房間里出來。

   “這麼大半夜的吵醒我,你最好告訴我來活了,而且還是個美女。”

   “對地,是個冰山美人型的高挑御姐。”

   “Nice~~”

   拷問組組長走回了房間,隨後三人一個推著一個旅行箱出來。

   “然後再往里走,是你的房間,你沒有行李吧。”

   女人把房門上的一個名叫“情報小組,林陽”的名牌取下來,看上去那個豬頭面具也是他的。

   林陽的房間非常干淨,衣櫃里沒有衣服,抽屜里沒有吃的,甚至垃圾桶里都沒有東西,也不知道是清理掉了還是作為情報人員他生活本來就很寡淡。不過在空空蕩蕩的桌子上,還有一個1T的移動硬盤。

  

   “修仙者門派圈養的殺手……未登記修仙者,你能告訴我叫什麼名字嗎?美妞。”

   拷問官一號頭上的白袋子上寫著“罪”字,因此也被稱之為罪者。他已經把女殺手用鐵鏈個掛在了天花板上,雙腳離地,腳踝和膝蓋都被沉重的水泥鐐銬拷在一起,整個人繃地筆直,眼罩的帶子被鎖在了腦後,只有用鑰匙才能打開。乳頭和陰蒂都被抹上媚藥,被跳蛋兩面夾擊,在這種無時無刻的疼痛和快感的刺激她,她是沒有余力使用法術的。

   “……”

   女殺手沒有回答,她正在試圖使用法術,在一瞬間恢進入了扭曲的半透明,然後又瞬間打回原形。被蒙著眼罩讓她無法定位周圍環境,也沒法瞬移。

   “不回答嗎?那麼我就叫你肉棒暖寶寶好了,你知道為什麼嗎?”

   罪自問自答地走到了女殺手的背後,女殺手想要用腳踹他,但是被鐵鏈拉住,如果沒有煉體特化的話,修仙者的身體素質可以扯爛裝貨物用的麻繩,但是對鐵鏈就束手無策了。

   他把兩只手插入了女殺手煉體黑絲的左右腰鏤空中,就像是插入自己的衣服口袋里一樣。一只手摸到了女殺手的肚臍,一只手摸到了真空下體,捏住了兩個跳彈,夾住了她的陰蒂。

   “唔……”

   “看來不是啞巴嘛——多動聽的聲音。”

   罪貼在她的背後,舔著她的耳朵。女人身材高挑,接近一米八,但是罪有著更加傲人的兩米身高。他就特別喜歡仗著身高把女人抱起來干,讓她們雙腳不離地隨著抽插的頻率在半空晃動。

   “我大學是學設計的,這種連體黑絲真是令我大開眼界,這兩邊的鏤空更是神來之筆,這完全是反完型理念的體現。不過我可以讓它更加完美。”

   他拿出了沾滿媚藥和影業的手,在連體黑絲上撕開了兩個口,一個是肚臍上的,一個是屁股上的,兩個洞前後在人體中心线上,且以左右的兩個棱形鏤空的連线為中軸。

   “要來嘍!”

   罪雙手伸進連體黑絲里,抱住了女殺手的腰,然後自己的下體一挺,刺入女殺手體內。

   “哼……”

   女人發出輕微的喘息聲,她克制住了快感。即使被肉棒敲擊這子宮的大門也不發一聲。

   “我草!好強的小穴!”

   在旁邊打瞌睡的助手——二號拷問官罰被罪的大叫嚇醒。

   “怎麼了?”

   “這個女人好他媽冷。我的20厘米鐵戒尺都被凍碎了。哇麻了麻了。”

   “在寒冷時,人是沒法勃起的。因為血液都被凝固了。”

   “我當然知道。讓你看看我的底力吧!肉棒暖寶寶!”

   罪開始高速運動,渾身汗如雨下,兩人下體高速摩擦,也在產生熱量,但是女殺手的小穴就像是一個冰箱,把熱量全部吹散。

   “不行了,她的下面好滑!根本就是在拿冰塊當飛機杯用。”

   “哪來這麼多比喻,要我給你拿辣椒過來嗎?”

   “來吧。”

   罰跑了出去,然後拿了一碗生辣椒,一罐辣椒醬,以及一個安全套。

   罪直接抓起生辣椒吞進去,嚼爛之後捧起了女殺手的臉,一個深吻,兩人的舌頭互相打架,逼迫女殺手把嚼爛的辣椒吞下去。

   然後他抓起了辣椒醬,擠在了女殺手干淨的肛門里,再用塞子堵住。最後把安全套在辣椒醬里浸泡一番,甚至里外兩面都泡到了。

   他把自己凍得發紫的肉棒拿出來,套上沾滿辣椒醬的避孕套。

   “沒有用的,”女殺手開口說話,“我是萬里無一的純水御冰體,如果你不想把那個玩意給凍掉,那就從我身上下來。”

   “原來你會說話啊!”

   罰捏爛了生辣椒,塞進她的嘴里堵住了她的嘴巴,然後挺身讓超辣的肉棒再一次進入她的體內。

  

   “放早飯了,新人。”

   住在張山隔壁的拷問官三號——戒敲了他的門。

   這個房間位置極其糟糕,因為就在地下拷問室就在他的腳下,隔了一層薄薄的鐵皮,整個晚上就聽見男人(罪)的哀嚎聲和女人(暮梅)的嬌喘。

   張山收拾完畢離開房間,看到罰拄著罪從地下室里出來。

   “我曹冰山美人原來是字面意思上的冰山啊。”

   罪嘟囔著,小步蹣跚向前,然後被罰扶進了自己的房間,扔在床上,一碰枕頭就打起了呼。

   “你知道午鳶這個修仙者名號嗎?修仙者百科?”

   罰對張山說。

   “午鳶?沒聽說過。”

   “那你今天溜去集團大樓時,可以從他們的服務器上順手找一下她的資料嗎?她是我們的一條重要的线索,但是如你所見。”罰指了指癱瘓在床上的罪,“我們拷問了她一個晚上,但是只得到了她的名字。現在是戒在接手,我還得給他們帶早飯。”

   “我盡力吧。”張山其實在心里已經否決了這個支线任務,作為一個新手,光是潛入就已經很難了。

  

   信息服務的面包車開到了張山的前公司——夢華集團的大樓的停車場里。秤砣、米迦和劉明推著手推車和一個大箱子走了出來。一名主管和兩個安保人員在電梯前面迎接他們。

   “這個是什麼?”

   “工具。”劉明說,“RTC60W赫茲200T高寬容度多通道解算——”

   “不用說了,我對技術不感興趣。我們的機房出現了一些怪問題,我們的工程師解決不了,所以有人向我推薦了你,說你是一個天才。”

   “過獎了,前天聽了你的描述,所以我特地准備了這個大家伙。要打開給你看看嗎?”

   “不必了,我趕時間。”

   這次出問題的機房只是一個小的服務器,用來管理公司的供水供電和水費電費,因此主管才把他們給放了進來,甚至沒有派出安保人員監視。

   當然,這個小毛病也是劉明自己制造的。

   “可以出來了。”

   劉明打開箱子,讓張山爬出來。

   “你們就不能推穩一點嗎?要骨折了!我就不能和你們一樣偽裝成員工進來嗎?”

   “不能,就在剛剛一瞬間,那兩個安保人員是靈觸掃描過我們了,我們受過專業的訓練,能完成內外偽裝,但是你不行。一路上你要小心安保人員。”

   “靈觸?靈觸不是陰謀論嗎?”

   “現在我告訴你,這是真實存在的。所有被辟謠過的陰謀論你都要當是存在的加緊提防,我們就是這麼活下來的。”

   “通風管道開了,可以出去了。”

   因為兩個安保就看守在門口,所以只能從上方通風管道離開。

  

   “艹……垃圾計劃。”

   張山從廁所里出來,渾身上下都是灰塵,整個人就像是從火山噴發現場里出來一樣。好在他穿著特制的一次性全身防護服進入管道中。

   他脫下了塑料的一次性防護服,塞進了馬桶里,防護服遇水溶解,不留一點痕跡。

   他穿著西裝,帶上口罩,走樓梯前往戰略部,盡可能避免和別人見面。

   但是……

   “張山先生!”

   一個充滿活力的少女聲音在後面叫住他。

   原本他負責的修仙者香果站在他的身後。香果留著深藍色的短發,琥珀黃的瞳孔,少女特有的清純面龐,洋溢著青春氣息,穿著一件黃色的背心和紅色的短擺無袖旗袍,旗袍里面是黑色的安全褲。腳上穿著運動鞋,腿上和手臂上有不少因為修煉而產生的創口貼。

   “好久不見,我聽他們說你辭職了。”

   張山在心里捏了一把汗,還好是香果這種傻白甜,隨便編個理由搪塞一下好了。

   “我卻是辭職了,但是有東西忘在公司里了,來拿一下。”

   “啊,原來如此,不過你今天怎麼走樓梯了?”

   “我最近在鍛煉身體,你呢,你來公司做什麼。”

   “簽合同,也不知道什麼內容,好像能讓我變強吧……大概是這樣的。”

   看來公司還是准備對她展開拔苗助長了。

   “那我就不打擾你了。”

   張山拐進了辦公室里。

  

   戰略部在7樓,人數只有大約一百人,氛圍非常冷清,很多人在自己的隔間里一坐就是一天,全靠社交軟件交流工作,不說一句話。

   他在部里的工作就是整理文件,將不同部分發來的文件分門別類,按照章程寫上標注,拷進光盤、存進移動硬盤,或是上傳到雲端。

   這種氛圍非常適合潛入。他用門禁卡打開了防暴玻璃門。隨便找了一個工位,打開電腦,然後安全啟動重刷密碼。將帶著病毒的U盤插進去,雙擊應用。

   進度條走了30秒,一個窗口出現在了桌面。

   “進來了吧。”

   “進來了,我正在檢索服務器。”

   “那麼我來重置密碼。”

   張山把聊天窗口最小化,然後打開了企業服務器,從最內部的重要文件開始檢索。

   存放著會計數據,被稱之為企業命門的A庫沒有對應文件。存放著人事信息,被稱之為高管要害的B庫也沒有對應文件。存放著技術專利,被稱之為盈利之源的C庫也沒有對應文件。

   “最重要的三個數據庫沒有對應文件,有沒有可能被覆蓋掉了?”

   “也許不在這些重要的數據庫,找一找邊角的。”

   張山找了兩個數據庫,終於在一個負責記錄員工周報月報的小分區里找到了名為LY112的壓縮包,這個壓縮包被附在一份月報里。

   而月報,居然是有關午鳶的情報。

   張山快速把附件和月報PPT傳給了劉明,然後翻看月報。

   “法相生靈?”

   午鳶是被天樞門制作的法相生靈,簡單的說就是人造人。現在只有8歲。策劃部想要向天樞們批量進口午鳶,但是天樞門拒絕了,因為法相生靈居然開始了暴亂。而這次暴亂讓天樞門從八大宗門跌下來,也證明了法相生靈的不可靠。而午鳶,就是在暴亂之前,天樞門送給聞道集團的免費嘗試品。

   “你在做什麼?”

   背後一個男人的聲音讓他差點跳了起來,這個工位的主人居然端著杯咖啡走了過來。這個男人很年輕,大概25歲,恐怕入職不到一兩年。

   “董事會叫我來進行例行監察。”

   “例行監察?監察什麼?”

   “你沒聽說過嗎?你入職幾年了?”

   張山裝作很有氣勢地說瞎話,自己在公司里呆了快十年,深譜各種復雜而無用的制度。

   “呃,入職一年。”

   “為了防范信息恐怖主義以及商業信息泄露,警方要求我們例行進行CRS流程。”張山快速地把U盤拔出來,估計劉明以及重設完密碼,抹除瀏覽痕跡了。“如果發現異常,你有可能會被辭退,或是被逮捕的。”

   “呃……那麼檢查結果咋麼樣。”

   “不過你別擔心,你的PC使用記錄非常干淨,”他拍了拍男人的肩膀,快速地走了過去,“我們明年還會走CRS流程檢查。”

  

   “呼……嚇死我了。”

   張山原路返回,被他們用箱子運回了面包車里,朗達已經等候多時了。

   “辛苦了,你看一下你偷出來的東西吧。”

   朗達從副駕駛上遞過來一個平板電腦。上面是一份表格。表格的左側是過去死亡的修仙者名字,右側則是些武器法寶、天材地寶的名字,大部分都是一些使用編號標注的低等素材。兩者一一對應。

   “這是什麼?”

   “難道你沒法產生聯想嗎?”

   “你說把修仙者練成素材嗎?這沒圖沒真相的根本不算證據吧,這也有可能是捏造的。”

   “你說的沒錯,不過聰明的我找到了一個线索,你看這個。”

   朗達滑到最下面,最後的一批名單是白色標注的,而前面的名單是紅色標注的。

   “這些說不定是未轉化的人呢?”

   “不知道,大部分都是辟谷以下的小人物。連個個人的貼吧都沒有的那種。”

   “或許我們可以守株待兔,去這個叫‘風蘭’的人那里。”

  

   秤砣突然一個急刹,差點把劉明和張山甩在窗戶上,面包車幾乎是45度傾斜,眼看就要側翻。

   一道閃電沿著地面,炸開沿途的瀝青,爆破風擊打車輛的外壁,將它從另一個方向掀翻。如果剛剛秤砣不猛打方向盤,恐怕整輛車都會被炸得屍骨無存。

   “發生了什麼?張山大喊。”

   “是結丹期修仙者魁杓!這個黑幫頭頭怎麼找上我們的?”

   米迦剛剛緊緊抓著椅背,因此沒有受到什麼傷害,他戴上面具,一腳踹開車門,用刀快速切斷駕駛座上兩人的安全帶,然後提著劉明和張山跳了出去。

   第二道閃電劈了過來,將被掀翻的面包車炸成兩截。好在秤砣和朗達也及時跳出來,只被衝擊波燙破了一層皮。

   “朗達啊,你怎麼和一只老鼠一樣到處亂竄?”

   女人用豪爽的聲音問話。她有著一頭黑發和華麗的發簪,帶著紅色眼罩,身材高挑,身形健美,胸部沒有大到會影響戰斗,但是也足夠凸顯成熟的女性曲线。披著紅色的斗篷和三瓣腰部開叉的紅色古風中長裙,地下是黑色過膝長襪和與襪子同高的黑色長靴,手持一把散發著紫色雷光的大劍——四星神兵“斫伐雷狼”。

   “因為我有自知之明,不會和結丹期剛正面。”

   朗達抱著一個箱子爬了過來,取出兩把衝鋒槍,一把給米迦一把自己拿,而秤砣和劉明也拔出手槍拉開保險。

   一道紫色的閃電披在了幾人躲藏的轎車後面,直接將車子掀飛出去,幾人如鳥獸散,分開尋找掩體。

   張山和米迦躲進了一家熟食店里。秤砣躲在了一輛卡車後面,劉明躲在消防栓後面,

   他的手被靜電扎了一下,空氣中也傳來了焦味,以及電流匯聚的高頻聲波。

   “快不間斷地射擊她!她不能一邊格擋一邊發波!”

   朗達從掩體後面冒出來,使用衝鋒槍射擊魁杓。魁杓快速改變持劍姿勢,從肩抗的高段下劈起手式變成了橫在胸前的格擋架勢,紫色的電流比子彈更快,在瞬間電擊了高速飛行的彈頭,將金屬彈丸彈開。

   朗達在射完一梭子之後,米迦冒了出來保持射擊,而朗達開始裝填子彈。

   “朗達,快點想個主意出來。”米迦對著朗達喊,他在射擊完之後,輪到秤砣射擊,“我們的子彈撐不了多久。而且警察來了我們就更加插翅難飛。”

   “你說她是怎麼用電流擊穿空氣的?”

   空氣是擊穿強度是30Kv/cm,是幾乎無法被擊穿的,但是修仙者卻可以用一萬伏左右的電壓輕松打穿幾十米空氣進行中距離的攻擊。這在科學界被認為是未解之謎。

   幾個人射完一輪,又輪到朗達火力支援了,但是魁杓率先出手,一道電流直奔他的腦門。

   “水?”

   朗達隱隱約約感覺到左臉頰被什麼東西沾濕了,然後一道閃電飛馳而來。

   這個閃電不是光速的。

   朗達快速側身,使用全身的爆發力,讓閃電擦著左肩過去,膠著的空氣直接把他的衣服和肩膀黏在了一塊,焦黑了他半只胳膊。

   “老大!”

   “你居然能躲過閃電?”

   朗達一個打滾,滾到了米迦這里。

   “我知道其中的奧秘了,我能拿諾伯特科學獎了。”

   “這個時候就不要說笑話了。”

   米迦開槍壓制射擊。

   “所有人,往下水管道里跳!”

  

   如果與金雷系的修仙者戰斗的話,下水道會是一個很微妙的場所,一方面,修仙者會忌憚其中儲存的沼氣,不敢隨意開火,而且昏暗的小水道中,使用雷或火這樣的法術,會瞬間暴露自己的位置,而另一方面,大量的積水和潮濕的空氣

   “走這里!”

   朗達拉著幾人在伸手不見五指的下水道迷宮中狂奔,他沒有看地圖,卻一直能找到干燥的路而不踏進水潭之中。

   他們身後是大劍拖在地上劃出火花的刺耳聲音,看來魁杓的雇主給的真的有點多,讓她這麼一個愛干淨的人跳進下水管道。

   “快點出來吧!我已經很久沒有到這麼髒的地方了。”

   “你的雇主給了你多少?”

   “什麼雇主?哪有雇主?我就是來搶錢的。”

   “你看我像是有錢的樣子嗎?我把錢包給你好不好,里面就兩千現金兩張信用卡。”

   “我是來抓綁票的。”

   朗達拐到了一個小門門口,扭動門口的密碼鎖,推開被鐵鏽封住的大鐵門,進入了一個房間里。

   “這是哪里?”

   張山捂住鼻子,這個房間里到處都是白色的粉塵。

   “以前黑幫秘密燒人的地方,也就是沒有煙囪的焚化爐”

   朗達拉了一根長线,打開了柴油發電機,燈亮了起來。

   “我曹!全他媽是人骨頭。”

   張山下意識躲閃,結果踩碎了一顆頭骨。

   “都說了是焚屍間。”朗達讓大家圍成一圈,“聽好了,我的計劃是這樣的。”

  

   “蠢貨獨眼女!我在這里!來抓我啊!”

   魁杓聽到聲音,一道雷光劈過去,轟塌了一面牆壁。但是她走過去卻發現什麼都沒有,只有一台循環播放音頻的手機。

   一連串子彈從她側面射過來,被大劍給自動攔截了。她即使不擺出防御姿態,也能攔截周圍高速飛行的物體。

   另一串子彈形成交叉火力,但是被大劍給百分百的防御了下來。

   “吼啊啊啊啊啊——”

   魁杓用間猛劈地面,如閃電一樣衝向火光冒出來的地方。然後來了個360度的旋風斬。但是卻發現也也是一個陷阱,兩把衝鋒槍被綁在鐵網格上,扳機被細繩拉住。

   “盡是一些老鼠的伎倆,你就不敢正正當當地來一架嗎?”

   “來咯來咯。”

   朗達在煙霧中走了出來。他拿著一把手槍。

   魁杓瞬間出招,雷擊轟向朗達,完全沒有一點綁票的意思。

   朗達的聲音被砸碎成玻璃,這只是一面鏡子。

   “白痴!我在這里。”

   “你的老鼠游戲到頭了!”

   魁杓衝到了走廊的盡頭,看到另一邊朗達逃進了一個金屬門里面。

   “你完了!”

   魁杓一腳踹開大門衝了進來,但是一股令人窒息的濃煙撲面而來。接著,她身後的鐵門被繩子拉住,關了起來。

   焚屍間里被火焰和濃煙衝刺,溫度極高,而且幾乎沒有空氣。

   “你在耍什麼主意?”

   愧怍一劍甩過去,但是雷電只在空氣中走了不到2分米。

  

   “電流是不可能擊穿空氣的,那麼只有一種可能性,她的雷電擊穿的不是空氣。”

   “那麼是什麼?”張山問

   “不知道?總之,根據高中物理,雷電這種現象,就是把一個原子中的電子傳遞到另一個原子,如果兩個原子相隔越遠,那麼傳遞的難度也更高,也就是說雷電很難在密度低的介質中傳播,這就是為什麼真空不導電。”

   “說結論!”米迦說。

   “她先把空氣凝固起來,形成一個可以傳遞電流的介質,然後把介質充滿電流,劈向我們。這就是雷系法術遠程攻擊的原理。”劉明聽懂了朗達的意思。

   “沒錯,”朗達給與肯定,“這就是我的戰術,制造一個高溫、低壓的環境。”

  

   張山拿著一個塑料袋套在嘴巴里,呼吸空氣,同時拿出手槍,對著魁杓射擊。

   子彈依然被從斫伐雷狼身上冒出來的電流給彈飛,斫伐雷狼就像是海軍戰艦上的密集陣一樣全方位無死角的攔截。

   魁杓呼吸艱難,拖著沉重地步伐走向鐵門,舉起大劍打算轟開鐵門。

   但是另一邊,當她背對著張三時。躲在濃煙里的秤砣和米迦舉起石塊和投石索扔向魁杓。

  

   “你覺得魁杓的近防炮是自動的嗎?”

   “不知道,我覺得像是自動的,只能攔截高速的目標。”劉明回答。

   “我在看當年魁杓搶劫絕旗錢莊的錄像的時候,看到一個小細節,那就是魁杓的手臂上插著一塊碎玻璃。現在我想了想,可能是手榴彈炸出來的破片砸在了她的手臂上。”

   “也就是說她沒法防住低速的非金屬的東西。”

  

   投石索纏在了她的腳踝上,而石塊同時命中了他的後腦勺,將她打暈在地。

   張山吸完了最後一口氧氣,敲了敲金屬鐵門。劉明從外面擰開密碼鎖,將門打開。三個人魚貫而出,跪在地上呼吸著充滿腐臭味的下水道空氣。

   “呼……哈……呼……哈,把她帶走。”

   “怎麼帶走?”

   “那拿什麼箱子給她關起來,然後叫接應的人准備橡膠手套和防電服。最重要的是把她的大劍給收起來。”

   幾分鍾之後,劉明從垃圾堆里掏了真空被套出來,把魁杓塞進里面,抽干空氣,用一根管子插進她的嘴里不至於窒息,將空氣抽干後在用麻繩綁起來,最後吊到淤泥里浸一浸,火里烤一烤,一具木乃伊出爐了。

   “罪罰戒三人組又要流很長一段時間口水了。”

   死里逃生之後,劉明盤腿坐在地上打趣。

   “我們休息二十分鍾,然後上路,我對這段下水道很熟,我們可以直接走到第五支部。”

   “你為什麼對這里這麼熟悉?”張山問,“搞得好像你住在這里一樣?”

   “確實是這樣的,”朗達回答,“我出生在這里。”

  

   通天宮是一座144層的摩天大樓,也是這個城市中最高的建築。它屬於翡翠市最大的修仙門派——天王宗。

   144層大樓,對於現代建築學來說也不算什麼。曾經有一家地產大亨想要在通天宮旁邊蓋一座145層大樓把他比下去,但是開工一個月這個地產大亨就死因可疑,隨後,這個項目的負責人死了三個。

   也有大企業想要在城市的其他地方蓋超過144層的大樓,但是全部都被天王宗暗中掐滅。直到隔壁市政府在80公里外的隔壁市蓋了一棟165層的電視塔,大家才明白——不得在通天宮的視线內蓋高於它層的樓,因為它是這個城市政治、經濟、文化以及力量的龍頭老大。

   “進來。”

   144層總裁辦公室,一個身穿貼身商務風格黑衣長褲的男人翹著二郎腿坐在辦公室後面。他帶著白色的面具,黑發,身材較為纖細,但是無比挺拔,仿佛就是一塊鐵鍛造出來的一樣,如果他從椅子上站起來,那麼就會像一座山一樣產生壓迫力。

   “天王大人。魁杓失敗了。”

   開門進來的少女留著淡紫色的雙馬尾,如水晶一般的紫色瞳孔,穿著白色的內襯衣物和藍色的大裙撐低胸襦裙,腿上是黑絲褲襪和藍色高跟鞋。系在手腕上的假袖飄著藍色的絲帶,在造型上相當符合古典時代的小仙女形象。

   “結丹期的修仙者也就這樣了,讓我想想,當時是誰說‘這些沒有法術的凡人,只需要結丹期修士就能對付了’?”

   “對不起,天王大人,是雨痕輕敵了。”

   雨痕雙膝跪地,俯下身子認罪。而天王抬起手,在空中幻化出了一個金色的能量體,能量體變成了一只手,抬起了雨痕的下巴。

   “你知道懲罰的吧?”

   “是,天王大人。”

   幻化的手繞到了雨痕的身後,把她的雙手給捆住。而雨痕走到了天王的身邊,准備蹲到桌子下服侍他的下體。卻發現早已有人捷足先登。

   少女的年齡和雨痕相仿,一臉純真無邪浪漫可愛,她有著淡藍色長發,扎成馬尾,頭上長著紅色的犄角。脖子處有金屬項圈,並且掛著一塊鐵索。穿著無袖的連體黑絲,腰上掛著幾塊白色的布條裝飾一下,勉強能遮住下體,但是露出被黑絲裹住的小小胸部。

   天王翹著二郎腿,在兩腿之間形成一個三角形,卡在了跪在桌子下的少女的脖子上,讓她只能吞咽著自己的肉棒。

   “柔雪,給你女朋友騰個位置。”

   天王收腳,抓住柔雪頭上的角,在她喉嚨里射出精液,然後讓柔雪吐出肉棒。隨後雨痕鑽了進來,被天王抓住雙馬尾吞咽這個龐然大物。

  

   第五城區——夜花會館。

   這是一座兩層的高檔餐廳,臨近潤水湖,主打河鮮現撈現燒,味道不予評價,但是價格已經達到小老板聚會的標准,生意不算很紅火,但是也得提前一周預約。

   而在來這里的人大多數都不是為了吃河鮮。只要出示秘密的會員證,就能進入一條地下通道,這條通道聯通著湖底的地下空間。

   “為什麼你有這里的卡?”

   張山也聽說過關於夜花會館秘密地下室的傳聞,只不過都是些都市傳說而已。直到他真的看見了朗達掏出了五張黑卡。

   朗達用濕巾紙抹了抹嘴巴,讓把黑卡放到了服務員的托盤上。

   過了一會兒,服務員走了回來。這一次的服務員換成了一個女人,這個女人穿著開叉的長裙,修長雙腿套著白絲,也算是上等的姿色。

   “請各位黑卡會員跟我前去極樂天。”

  

   極樂天,夜花對於自己的地下秘密場館地稱呼。幾人穿過了後廚,來到個密碼門前面,輸了一串數字。隨後密碼門彈開,令人興奮的紫色光芒漏了出來。

   順著滿是熏香蠟燭的走道下去,充滿西洋風格的現代電子音樂越來越響,最後他們穿過了一道珍珠串簾,來到了一個和樓上古色古風的裝飾完全相反的炫光秀場。

   DJ們磕了足夠的藥,搖頭晃腦地使用電子舞曲來炒熱氣氛,多半是磕了精神藥物或是增元丸。肥頭大耳的中年男人、金發碧眼的西洋人、帶著面具的富二代,抱著衣著暴露的女人,將她們抵在牆上或按倒,隨著音樂的節奏,上下體一起起舞著,有節奏地抽插。

   而女人們雙手被鐵鏈綁起來,雙腳也是如此,整個空間除了激蕩的音樂外,還有鐵鏈晃蕩地聲音。

   這里的女人大體上都是修仙者。在常識中的社會里,擁有超強能力的修仙者是在普通凡人之上了。但是隨著民主革命、工業革命和科技革命,資本主義戰勝了仙法靈術。有錢能使鬼推磨,有錢亦能征服這些高潔的仙女們。

   這里大概有一半的女修仙者是為了賺點丹藥錢才把自己捆起來送給有錢的中年丑男肏的。

   而另外一半中,有兩成已經被捆的嚴嚴實實。掛在牆上或是頸手枷上,一邊哭喊著一邊被壯漢們輪番蹂躪,也不知道主辦方使用了什麼辦法讓她們無法使用仙術乖乖挨肏。剩下的已經被迷藥迷暈,送進了VIP保險給政要富豪們細細享受,做著各種變態的事情。

   “風蘭還是個女高中生啊?怎麼會在這里?”張山問朗達,但是朗達給了他一個噓的手勢。

   音樂停了下來,場中只剩下了了女人的嬌喘、桌椅地撞擊和鐵鏈晃動聲,一個看上去極度斯文的白發眯眯眼美男子走到了台上。

   “各位帥哥、帥哥以及還是帥哥們,大家晚上好啊。”

   場下爆發了雷鳴一樣的歡呼。

   “這個人叫做秋水,這個地下妓院的負責人,是一個變態,也是一個結丹期修士,我和他交過手,不好對付。”

   “現在,掌聲有請我們的今晚的嘉賓——新晉的辟谷期JK修士——風蘭!”

   在門派的宣傳畫冊上,鳳蘭是一個非常端莊的大小姐,穿著帶著泡泡袖和粉色披肩的黑色上衣,有著裙撐的白色中裙,腿上是黑絲的高織度厚褲襪。和其他動不動露出側腰露出大腿的女修仙著不同,她的穿著極為保守。再加上大小姐的黑長直姬發式和神秘的橙色瞳孔,讓人會有一種想要撕開那層厚褲襪狠狠的窺探少女私處的好奇。

   而這些屌絲每天在匿名論壇上討論風蘭的身份,然後用廉價地同人本作為代餐狠狠擼一管。殊不知他們神秘莫測的女神。此刻上身穿著一件黑色的吊帶背心,下身是一件黑色的齊逼牛仔短褲,腿上黑色絲襪和高跟鞋,隨著音樂撫摸大腿扭動胸脯,跳著性感的舞步,被有錢人們垂涎欲滴。

   “吁~~~”

   但是底下的富豪們卻噓聲一片,有的人甚至把自己正干到被潮吹的女伴高高舉起來表達不滿。

   “你們難道真的以為我會這麼敷衍嗎?今天,風蘭的雙腿之間,將會被有緣人給充滿。”

   秋水摸了摸她並不豐滿的屁股,然後手探進風蘭的雙腿之間,用手指打開了她的雙腿。而風蘭看上去並不高興,不但面無表情,甚至還有些厭惡。但是她還是不得不岔開雙腿蹲下,做出“請君入甕”的姿態。

   噓聲再次變成了歡呼。

   “今天的游戲規則就是——”

   秋水從手上憑空變成了鎖鏈,用短短的一根,將風蘭地左手腕和右腳踝固定住,將有手腕和左手腕連在一起,讓她保持著這個撩人的姿勢。

   “我們准備了一種混合媚藥和迷藥的藥丸。”秋水從袖子里掏出了一堆藥包,“有誰來貢獻一下自己的精液嗎?”

   一個就在秀台旁邊的胖光頭把被自己透到媚眼朦朧的雙馬尾小蘿莉送了上去,秋水使用仙法,變出了一根勺子,浮在空中掏出了一個茶杯的精液。

   “老爺子老當益壯啊,精液都結塊了,還是說你是一個喜歡抓著雙馬尾的後入的蘿莉控呢?”

   秋水打趣說,下面傳來笑聲一片。

   他撕開藥袋,把粉末撒進茶杯里,捧住風蘭的臉頰,將茶杯里的精液灌進去。

   “嘔——”

   風蘭吐出舌頭,想要把精液吐出來,但是被秋水捂住嘴巴灌了回去。

   “我發了一百個藥包,每個藥包五千玉龍元,但是只有一個是真的。這些藥能和精液混合產生媚藥的效果。大家射完之後裝在杯子里,寫上名字送上來。誰把這個JK小婊子迷暈了,就送過去給開苞。”

  

   在概率0.01%的SSR的引誘下,所有人開始瘋狂地抽卡,從前台刷信用卡買到藥包之後,就抱著女伴瘋狂開練,沒錢點女伴的就只能在肉便器那兒排隊等待。

   “古人雲所謂一杯是品,兩倍是解渴,三杯是母狗飲水。”

   秋水抓著風蘭的頭發,一杯一杯地往她嘴巴里灌。風蘭面露厭惡,但是這正好激發了雄性的征服欲望。

   “我們干什麼,這樣不容易暴露嗎?”張山問。

   而朗達掏出了一把電擊手槍,讓他隱蔽攜帶。

   在長達18個小時的緊急特訓中,張山已經學會了三種持槍方式和兩種攜帶方式,充分了解了手槍是如何運作的、擊錘保險和扳機保險分別是什麼,為什麼裝彈之後要拉動槍栓。作為一個十年老白領,他現在已經敢於對天放空槍了。

   “如果想要讓她人間消失的話,這個時候應該最適合了。這家店的規矩是在少女開苞時可以被買主帶回去玩一周。”

   “但是如果弄丟的話也會被報復的吧?”

   “那不好說,如果加點錢的話,秋水就會認為你買斷了。甚至還會幫你編造,然後派人盯在你家門口,等著回收然後再買一次。”

   一個小時後,風蘭被捏著鼻子,痛苦地咽下精液,然後伸出舌頭嘔吐了出來。很明顯,幸運兒出現了。

   “恭喜鄭榮明先生,他買了整整五十包的藥包,終於得到了他夢寐以求的少女。”

   秋水把風蘭抱了起來,像遞獎杯一樣把風蘭交給了一個謝頂的中年男人。這個人是玉龍市大名鼎鼎的船老板,也是走私大亨。

   他一接到風蘭,就立刻像抱吉他一樣一手穿過腋下捂住少女酥胸,一手穿過腹部攬住纖腰,臉上抑制不住淫笑。一個在江湖闖蕩40年,靠著欺詐和殺戮從魚販子變為大老板,此刻如同收到生日禮物一樣,迫不及待地想要回到房間里拆開禮物。

   他的下肢挺起,頂著風蘭的小屁股。此刻同時服用了媚藥和秘藥的風蘭渾身無力,但是又非常瘙癢,仿佛是有螞蟻毛蟲在自己的緊身牛仔褲里爬來爬去,但是也沒法用自己的手撓癢,此刻她已經失去了對於手腳的感知,只能扭著屁股,靠著抱著自己的男人來撓癢,但是男人的身體就像是洋芋一樣,越撓越癢。

   同時,她的眼皮也垂了下來,外面的聲音變得恍惚,她的意識在現世和夢境中來回穿梭,在現實中,她被一個老男人抱住上下其手而無法反抗,而夢境中,她被一群可怕的無臉男按住手腳,抱著腰在床上侵犯著。

   “等一下,鄭先生,占用你一點時間,請問你一會兒要怎麼調教這個小婊子?”

   “怎麼調教?調教什麼?一會兒我先在她體內射上十幾發,再慢慢調教吧,我現在已經憋不住了。”

   鄭榮明如同炫耀一樣,抬起風蘭柔軟無力的小臉蛋,狠狠地親了上去,仿佛要把她臉上的香氣全吸盡一般。

   然而此刻,守門的壯漢保鏢發出“啊啊啊”的一聲慘叫,渾身冒著青煙地飛到了秀台上。

   香果雙手被火焰包裹,此乃“火煉拳”,是非常基礎的火靈仙術。

   “風蘭!不是說好我們要一起修煉到元嬰期,一起打敗妖獸王,還天下太平的嗎!”

   香果對著秀台大喊,同時連續出拳,無規則的拳路讓保鏢無法預測無法閃避,而只要挨到一拳,保鏢渾身的血液立刻沸騰了起來,頭暈目眩渾身酸痛,兩眼一黑這具兩百斤的身體就被區區一個少女放倒。

   這就是修仙者對凡人的絕對壓制,即使用最基礎的仙術,也能把凡人中的強者打的滿地找牙。

   而風蘭也被摯友的喊叫驚醒。

   “你懂我什麼!你懂什麼!你不要再扮演善人了行不行!”

   “那你倒是和我說啊!”

   保安拿出了裝著沙彈的霰彈槍對准香果射擊。但是香果的反應神經比對方扣動扳機的速度還快,低頭側身就讓子彈從頭頂掠過,然後一個升龍拳把他打到了吊燈上。

   “風蘭,我已經修煉到辟谷期了!我已經追上了你的腳步了!”

   “閉嘴!”

   秋水在手中搓了一個球,然後推了出去,無數鐵鏈飛出,纏在了香果的手臂和小腿上,然後橫著一甩把她撞到了牆上。

   “你們不大吼大叫是不是就不會說話了?”

   修仙者的等級是明確且嚴格的,一對一單挑的話一般來說跨級挑戰必輸無疑。香果只剛剛進入辟谷期,而秋水已經在結丹期徘徊了好幾年了。

   但是這不代表不能打。

   香果的手腳上都冒出火焰,將鐵鏈熔斷,然後用腿蹬牆,如弓矢一樣射出。

   “焚血崩龍拳!”

   她大喊著絕招名,將自身化為火球,撞向秋水,沿路產生了火焰旋風將桌椅掀的到處都是。

   秋水手上快速結印,使用金靈氣編制成了一道鐵鏈網甩了出去將香果蓋住,用香果網住往地上一甩,然後像毆打落網之魚一樣狠狠地踹上一腳,揍得她口吐鮮血。

   這是金靈氣功法“天鑄玄甲功”,使用者可以評價者自己的想象力,催動金靈氣,編制出自己想要的金屬造物,並且讓它們更堅固、更鋒利、更柔韌。和火煉拳這種爛大街的功法不同,這可是上品的絕技。

   “看來這位鄭先生,今天你可以買一送一……人呢?”

   秋水一轉頭,發現鄭榮明早就抱著獎品從後門離開了。整個俱樂部一片混亂,火光代替了眩目的球形吊燈,富豪們在保鏢的保護下紛紛退場,留下來的只有那些喜歡湊熱鬧地權貴子弟們。

   “切,真是個懦夫,我本來還想讓你在你朋友面前被弄得高潮連連,然後一邊十指相扣互相親吻,一邊成為肉棒的奴隸。”

   “你這個混蛋!以仙法倒行逆施!你會遭天譴的!”

   “天譴?”秋水再次捏法印,將漁網變成了一連串的鐵鏈,將香果捆住,四馬攢蹄地吊起來。露出了橙色的打底褲面對著下面飢渴難耐地小年輕們。這些小年輕有不少是被她剛剛拋起來的雜物打的頭破血流,此時巴不得把這個倔強的小姑娘按在地上侵犯到求饒。

   “要是害怕天譴,還修什麼仙啊?”

   秋水提著連著她的手和腳的鐵鏈,拋向的小年輕們。小年輕蜂擁而上,想要第一個抱住少女充滿青春活力的身體,在她的體內體驗和抽插那些妖艷騷貨不一樣的新鮮感。但是一聲槍響,趕走了這些機會主義者。

   一發九毫米的手槍子彈擊中了秋水的額頭,這威力足夠把他的頭蓋骨像扇貝一樣撬開。但是他的腦袋再接觸子彈的一瞬間,就變成鋼鐵將子彈彈開。

   金系功法“地護太白盾”,槍械武器的克星,可以憑借著本能全自動地進行防御,將皮膚變成等同於20mm勻制鋼的裝甲。

   “槍?”

   秋水驚訝於居然有凡人敢於對抗結丹期修仙者,袖子一揮,上百枚飛鏢噴射出去。米迦一腳掀翻桌子,擋住了飛鏢。

   同時,秤砣撿起了被打飛的保安掉落的泵動霰彈槍,安住扳機快速滑動前護目,以高速噴濺12號子彈。

   “沒有用的!”

   上百發彈丸,每一枚都被堅固的皮膚擋住彈開了,12枚子彈只把他的衣服給扯得破破爛爛。

   “你知道這衣服多少錢嗎?蟲豸!”

   秋水再次揮出鎖鏈,但是朗達突然從桌子後面竄出,一發子彈打在了他的手腕上,鎖鏈的路徑產生了偏移,從秤砣的頭發上刮過去。

   “他沒法控制固化的身體部位。”

   朗達再次射擊腿,而他剛剛正在走位,被射擊腳踝之後直接仰面躺倒。

   “射擊他的關節!”

   “地護太白盾”如果修煉到大乘期,那麼身體固化前搖和後搖只需要幾微妙,然而他只是半道出家,被驅逐出師門。所以前搖要半秒,後搖要一兩秒。

   “混蛋!蟲豸!螻蟻!”

   在知道這個弱點之後,大家拿著手槍圍了上去,如同霸凌一樣一邊靠近他一邊開槍。

   “別過來啊!”

   甚至不需要開槍,只需要做出扣動扳機的假動作,他的身體也會嚇得硬化。

   “張山,拿出你的電擊槍。”

   固化皮膚刀槍不入,但是沒法抵抗電擊。電流很快穿透了金屬護甲,將他擊暈過去。

  

  

   一輛加長跑車在高速公路上飛馳,正在前往3區的港口,哪里是鄭榮明的基地。

   風蘭依然被保持著X字四馬攢蹄,面朝下躺在座椅上。而鄭榮明解下褲袋脫下褲子,自己已經憋得不行的大肉棒彈了出來。

   他如猛犬撲食一樣壓在風蘭的身上,風蘭身高只有一米五,而鄭榮明身高一米八。他用雙手箍住她的脖子,親吻著她香甜的長發。挺身將肉棒插入了沒有任何濕潤的處女小穴。

   “唔……”

   痛苦將風蘭短暫地喚醒,在夢中她已經被一千多個不同的怪物給侵犯了。但是身體卻依然飢渴,只有被男人愛撫、下體被男人充填,才能緩解這種飢渴帶來的痛苦。

   但是在她心里,她一直在回想香果的話。

   不能墮落,不能墮落。

   她內心中不斷重復著,她只是為了能獲得升入結丹期的資金,不是真的想要變成妓女,變成這些有錢男人呼之即來的肉便器,變成像自己母親一樣的婊子。

   但是另一個聲音,不斷地在勸她投降,拋棄對身體的控制,成為男人的一部分,像個飛機杯一樣掛在男人的生殖器上,隨便男人高興。

   而且,被下了藥的身體也告訴她,如果男人在她的身體里游玩的開心了,那麼身體也會舒服,如果男人的肉棒被她的小穴堵在門口,扭開扭曲不肯放進來,那麼男人一樣舒服,因為自己被綁著毫無抵抗能力,男人想什麼時候、以怎樣的方式玩壞她,就能立刻做到。而自己則會無比痛苦,她的穴肉無比敏感,沒有被男人填滿的部分在騷動著,而被男人填滿的部分在疼痛著,然而沉痛很快變成了快樂——當她屈服於男人的統治的時候。

  

  

   “張山先生?你怎麼和恐怖分子在一起。”

   香果從網里面鑽出來,再次捏著火拳對准幾人。而張山插入香果和朗達一伙之間。

   “你是香果吧?很有活力的孩子呢。我們要救你的朋友。”

   “救?你們不是要殺光修仙者嗎?”

   “看情況,我們只殺不明事理的修仙者。劉明,定位好了嗎?”

   劉明從包里抽出了一個硬殼軍工筆記本,敲了幾十個按鍵之後,轉了過來。

   “他跑到第三區了,在117高架天水橋上。”

   “定位?你們什麼時候裝上去的?”

   “吞服式定位,”劉明驕傲的解釋,“這可是軍方都省著用的高科技。”

   “OK,米迦你和劉明去追。我們先會基地。”

  

   “唔……”

   風蘭依然在抵抗者,她的下體已經全部失手,子宮的城門被攻城錐撞穿,無數的精子衝入城中。胸部被粗糙的大手把玩揉搓。

   她緊閉雙唇,但是這卻讓自己的漂亮臉蛋遭了殃。趙榮明伸出大舌頭肆無忌憚從脖子開始、下巴,耳朵、眼睛、鼻子。就像是在負隅頑抗的城堡周圍大肆掠奪,將在野戰中被俘虜的女騎士掛到攻城車上侵犯來逼迫領主打開城門投降一樣。

   車子下了高架,穿過了一列減速帶,突如其來的震動如同不講武德的突襲,直接讓風蘭高潮了出來,下體噴出了熱熱的體液。

   “呀——”

   她的嘴巴張開了,鄭榮明抓住機會探入舌頭,侵犯她的嘴唇,舌頭交纏、雙乳搓揉、下體衝撞。

   車輛下了高架,來到幾乎無人的港口,這是一條沿河小路,一邊是北小涇,一邊是漕運倉庫群。

   米迦騎著一輛摩托車從倉庫群里衝出來,貼著轎車並行。拔出手槍給側面兩個輪胎一輪射擊,打爆了兩個輪胎。

   轎車一個側停撞上了河岸邊的水泥樁。而米迦一個漂移到轎車門口,以摩托車為掩體舉槍瞄准。

   兩個保鏢拿著手槍鑽出來,但是射擊水平上和米迦完全不能比,他們只要露頭半秒就會被他立刻擊斃,他用槍里剩下的三枚子彈爆掉了兩人的頭,然後砸開了車窗射殺了鄭榮明,將風蘭抱了出來。

   隨後,劉明開著另一輛轎車過來,從包里拿出了五個一斤的塑膠炸彈,用定時雷管插上,,一個貼在油箱上,剩下四個均勻地放在車廂里。然後用平板接上汽車的自動駕駛,開路河中。

  

  

   一周之後,第九區西部荒野。

   “目標距離你200米,因此子彈會下落到第二格的位置,用第二格去標准目標。”

   張山使用一只精准步槍趴在地上,,槍托抵在肩上,腮幫貼住槍托。扣下槍擊,子彈劃出拋物线在兩百米外的易拉罐旁邊打出土花。

   他用身體壓住上跳的後坐力,再次將晃悠悠地十字准星對准易拉罐,再次射擊,連續射擊五六次,終於將易拉罐給打倒。

   “雖然有巧合的成分,”米迦蹲在張山的旁邊,用望遠鏡看著遠處,“但是你似乎非常擅長射擊。”

   “謝謝夸獎。”

   張山從地上爬起來,熟練地鎖上了步槍的保險。

   這里是汙衣糾察隊武裝部隊的訓練場地——第七支部,這里大概有60名退役軍人,兩百枝長短槍,甚至還有迫擊炮和榴彈槍等重武器。不過不到最後時刻,朗達是不會出動這些武斗派的。

   張山在這里進行了為期一周的射擊訓練,作為一個白領,他有著驚人的天賦,大多數一般人人在摸到實彈之後都會進入兩種極端——極度恐懼和極度亢奮,極度恐懼通常會出現在知識分子和白領上,他們從電視和網絡上深知子彈的威力,時時刻刻擔憂這手上的東西走火把自己的屌給射爆。而極度亢奮會出現在藍領和工人農民之上,每天恨不得像擼管一樣射上幾發,甚至把槍給當成老婆,睡覺都抱著。

   但是張山在兩種極端中達到了平衡,他對於槍的熟悉,就像是自己的手一樣,任何動作只需要交一遍就能掌握,在三天內他就學會使用十幾種常見的槍械,在五天就開始了精准射擊訓練,速度快到米迦覺得他不是在學習射擊,而是在溫習射擊。

   “老大打來電話了,拷問有了新進展,組織要開始行動了。”

   在長達半個月的相處中,張山也放棄了想要成為正常人的想法。

   作為無產階級,他沒有任何弱點,沒有老婆孩子,甚至連女朋友也沒有,房子是租借的,銀行里的錢只有十幾萬,父母住在離這里幾百公里的一個小鎮上,完全不用擔心被牽連。

   而另一方面,他脫離了繁重的工作,終於有時間開始反思這個病態和資本主義修仙中心社會,並且得出結論——救不了,等死吧。

   全體玉龍人、甚至可以說是全體人類正在被一種事物奴役著,不是外星人、不是妖獸、也不是修仙者,這種事物無形、但是無比強大穩固,那就是“金錢”。

   “金錢”或是“資本”,本質上沒有任何價值,在過去,人們還會把金錢與食物掛鈎,但是隨著信息時代的到來,金錢已經成為了一種虛假的信仰,一種洗腦工具。

   金錢不具有價值,它從印鈔機里被吐出來,也可以無限地吐出來。它是既得利益者發出去的欠條,甚至還是沒有法律意義的紙頭欠條,因為印鈔機同時可以圖章,他們可以敲定法律,作廢這些欠條,將無產階級和他們綁定,為他們打零工,保證自己的欠債人不死,靠著“返還欠款的希望”而苟活,這就是所謂的窮人的愛國心。

   而當權者甚至還不願意多發些毫無意義的欠條,他們巧設名目,將無產階級口袋里的錢收回,他們自詡為這片土地的主人,‘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像窮人出售房子,甚至使用政策將房子和基本的人權綁定。對於中產階級,他們構建不切實際的夢想,如同詐騙一樣騙他們不斷投錢進去,讓無數的明星告訴他們‘你該怎麼做才算是成功’,但是無論怎麼做,最後都指向了花錢這一條路。

   而他們真正在做的,只是在透支未來。所有人都有股票,因為這個公司未來能賺錢,所有人都有貸款,因為銀行想象這個人未來能賺大錢,每個政府部門都入不敷出財政透支,因為政府相信這個國家未來會立於世界強國之林。

   但是到底是誰給的自信?

   這種盲目的自信,不加思考的自信,只是在透支未來而已。建立在金融、信用、評估體系上的現代文明,已經被既得利益者掏空,成為岌岌可危的玻璃城堡。

   而修仙者,毫無疑問是這個玻璃城堡上的一顆鉛球。

   修仙者在修行時需要大量的資源,想要打造一個能渡劫的修仙者至少要花費十三億元,而渡劫還有88%的失敗率。但是為什麼修仙者這麼熱衷於渡劫?

   渡劫意味著拋下肉體凡胎,成為人類所無法觀測、不能理解的量子純能態生命,也就是“仙人”,仙人會永遠地保佑那些幫助過自己、愛著自己的人,對於門派來說,他們將會在未來有更多的好運氣、宗門的幾個修煉場所里也會凝聚更多靈氣、後來者的修行也會更快。這樣看上去,十幾個億的投資相當劃算,至少比發射氣象衛星劃算。

   但是另一方面,仙人會懲罰那些曾經反對自己、傷害自己的敵人,這就導致了如果兩個敵對的大門派都擁有仙人加持時,仙人的加持會負負得正抵消掉、甚至還會殃及周圍無辜的小門派。正如古人雲:祝福乃是詛咒。

   六百年的歷史的後修仙時代,有七十六位被記載的登仙之人,但是玉龍國並沒有什麼好轉,東邦國依然年年准時台風、北邦國年年准時雪災、西邦國年年准時大旱,唯有不那麼沉迷修仙的南邦國人靠著自己勤勞的雙手稍微在雨林里開辟了一小片新的生存空間。

   在古典時代,修仙者的經濟圈和凡人的經濟圈是互相獨立的。而到了近代,也就是後修仙時代,在互聯網和大眾傳媒的作用下,修仙者開始入侵凡人的生活。

   大部分名門正派的修仙方式都會讓人青春常駐,他們是最完美的偶像。對於一般民眾來說,在鏡頭前面的她們,是抵抗妖獸的英雄、性格鮮明的夢中情人、永不墜落的偶像、熱血奮斗的運動員。

   修仙者的貨幣為靈石,靈石既可以用來作為武器,也是一種貨幣。在聯邦之前,修仙者門派最多只有百分之的資金與凡人世界流通。但是在今天,也就是聯邦121年,修仙者門派已經有百分之120的資金與凡人世界流通,也就是說修仙門派甚至還向民間銀行借貸融資,靈石的交易只會被用於黑市。

   也就是說,這種毫無意義的大門派之間的渡劫戰爭,已經燒到了凡人之間。聯邦的建立,就是為了消滅地主和教會,但是在聯邦建立的一百年之後,地主變成了資本家,而教會借以偶像,卷土重來。

   這就是汙衣糾察隊內部的共識。後修仙時代的修仙者正在蠶食著玉龍聯邦,他們必須要刹停這種沒有意義的修仙競爭。

  

  

   張山回到了第七支部,他剛剛來這里的時候還是一個說兩三句就要帶一個問號的菜鳥,現在已經背了個運動包,如同一個雇傭兵一樣滿臉厭世。

   “罪……你怎麼又和毛毛蟲一樣癱軟了。”

   張山走回自己的房間,就看到罪赤身裸體躺在了自己的床上。

   “你吵我,我現在想回到以前996的日子了。”

   罪全身上下放松,只是把頭扭了一個方向。

   “整整一個月,我們三個人每天大干十二小時,讓她們一天24小時沒有休息被侵犯。你知道一個人連續性交十二小時是什麼感覺嗎?”

   “我干嘛要知道。”

   張山把運動包丟在桌子下面。

   “我的肉棒居然短了一厘米,全他媽被凍出死皮了。”

   “快把衣服床上,要去開會了。”

  

   “各位早上好。”

   第七支部會議室,朗達坐在桌子的最內側,他旁邊是自己的三位得力干將——黑道打手秤砣、海軍陸戰隊出生的米迦以及黑客專家劉明,剩下的是一些干部,比如說運輸部的簡明,也就是張山第一次來時見到的女性,戰斗部門的王安,是一名退役的陸軍軍官,和米迦張山一起從第九支部回來。

   拷問部門的頭目罪把移動硬盤插在投影儀的接口上,上面是幾百個G的大文件。

   “呃,劉明,這個文件打不開。”

   “你為什麼想要試圖用一個游戲本打開你們的監控錄像?你用格式轉換播放器吧。”

   罪打開了一個最近的監控。畫面在那個大家所熟悉的地牢之中,暮梅和午鳶被關在那里,暮梅已經被完全馴服,她只被拴著頸圈鎖鏈和腳鐐,雙手可以自由活動。她正在被罰從身後抓著頭發抱著腰插入,同時揉捏著午鳶的乳頭陰蒂,和她深吻在一起。

   而午鳶則被鐵鏈以M開腿的架勢掛了起來,拷問組每天都會用麻藥將午鳶迷暈,然後一條一條小心翼翼地更換鎖鏈,防止鐵鏈被凍壞。她的雙眼也被帶鎖的眼罩蒙住。

   罪拿出了一個特制的肉棒套,在上面抹滿了汽油,套在了自己的肉棒上,然後表演了一個狠活。直接在上面點了火,然後發出怪叫地抱住起了午鳶的M開腿,插入了午鳶的身體里。

   房間里空調已經不夠用了,這兩個人甚至點起了篝火,篝火旁邊放著三瓶空著的汽油。

   “說,是誰派你來的?”

   “不知道,我不知道!”

   午鳶此刻已經沒有當時的冷淡,她在這半個月被三個人輪流侵犯,打了幾十針媚藥,用各種玩具開發身體的秘密部位,用盡言語羞辱,她的忍耐力已經抵達極限。

   “看來教訓的還不夠狠!我今天已經致生死於度外了,一定要讓你這個小婊子露出本性!”

   罪如同馬達一樣高速挺動身體,啪啪啪啪啪地聲音如機關槍一樣,午鳶的小穴火焰四濺,在罪慘烈的叫喚之中,仔細聽能聽到午鳶急促地呼吸和冰塊碎裂的聲音。

   “服不服!服不服!”

   “服你媽!”

   午鳶被罪的行為搞得懊惱了,撕破了自己修仙者的矜持,破口大罵。

   “罰,使用那個東西!”

   “真的要用嗎?一共就五顆?”

   “此時不用更待何時?!”

   罰松開了抓著暮梅的雙手,讓她趴在午鳶的身上保持平衡,然後帶上橡膠手套,擰開了一個試管,用鑷子從里面掏出了一顆發著綠光的小球。

   “淫夜明珠”,據說是千年之前陰陽明宗掌門在渡劫失敗時留下的腎結石。這位掌門極其好淫,並且從陰陽交合中獲得修為,遭到天雷之後留下了五顆“舍利”(結石),每一顆都有極強催淫能力,據說舔一下就能讓處女忘乎所以化身榨精魅魔,如果直接吞下一整顆的話……

   罰扒開了暮梅的嘴巴,把淫液明珠塞了進去,然後推著她的腦袋,強迫兩位少女接吻。如果直接扒開午鳶的嘴巴塞進去的話,可能會被咬掉一根手指。但是如果讓香噴噴的女孩子嘴對嘴接吻的話,有些意亂情迷的午鳶一定沒法拒絕。

   “唔——唔!這里是什麼?!”

   “是能讓你快樂起來的東西。”

   午鳶只吃進去了一些口水,她的下身就開始發熱發燙了,高傲的子宮垂了下來,乳頭也硬了起來。罪趁勢一把捏住她的陰蒂,讓她從嘴唇縫隙中漏出一連串嬌喘。

   而嘴里含著一整顆淫液明珠的暮梅已經雙眼翻白,面露痴態,發出歡愉的叫喊,雙手已經被罰捆在背後還不自知。她淫蕩的模樣撥動午鳶的心弦。她就像一面鏡子,預示

   “好舒服……為什麼,這是什麼感覺……”

   罪沒有回話,特地讓她安安靜靜地細細品嘗作為雌性的幸福。

   “這是什麼……我還要……讓我更舒服。”

   “先說出是誰派你來的,這是交易。”

   罪把手指伸進午鳶的嘴里,午鳶開始瘋狂地吸吮起來。發出嘖嘖地怪響。

   “是什麼?是什麼要出來了!血流出來了!”

   “這可不是血哦,是你淫亂的愛液。”

   罪奮力一挺,身體一百三十五度彎曲,將午鳶高高頂起。午鳶下體噴射愛液。

   “給我記住了,這叫做高潮。”罪把肉棒從午鳶體內抽出來,雙腿岔開走到篝火上解凍。

   “啊……”午鳶近乎痴呆地回味了一分鍾地余韻,然後開始扭動身體。

   “發生了什麼?為什麼停下來了!我還要!”

   “那你就告訴我是誰指示你來的?是天王嗎?”

   “不是,是枳玉上校,是她指示我來的!”

  

   “枳玉上校?”

   戰斗部門的王安倒吸了一口涼氣。

   聯邦歷109年,聯邦陸軍組建了一只靈能者相關的實驗性部隊——星斗部隊,這支實驗性部隊建立的目標主要有兩個。對外,將修仙者的戰斗力和戰斗技術用於軍隊,增強聯邦的戰斗力。對內,則通過知己知彼的方式,知曉修仙者的弱點,當軍隊要與修仙者為敵時能采取有效的行動。

   而在四年前,已經被逐出門派的元嬰期修仙者——枳玉被星斗部隊招納,她是個狠人,在修仙之前就是一名雇傭兵,在學了仙術之後在殺人的手段上更是登峰造極,她率領特種部隊在全球行動,消滅玉龍帝國的敵人。兩年之後,她就被調回國內,成為了星斗部隊的指揮官。

   而對於汙衣糾察隊來說,星斗部隊算是一個心照不宣的盟友。他們的武器有一半是星斗部隊走私來的。星斗部隊也需要他們去抑制天王——目前修仙界最接近渡劫的大乘期修仙者。

   天王和過去的准仙人不同,天王的修仙之路沒有玉龍聯邦的支持,他的年齡有三百歲,而他從築基一口氣突破到大乘的時間點是聯邦歷前3年,正好是第三次玉龍內戰時期,寡頭共和國面臨崩潰,聯邦政府還在逐漸。據說此時,聯邦軍殺死了他的家人和愛人,因此他一邊修煉,一邊為共和軍作戰。

   在在聯邦政府成立之後,他已經進入大乘期,聯邦政府多次試圖拆掉這個眼中釘肉中刺,但是大乘期的修仙者實力擺在那里。建國之後孱弱的聯邦軍變賣家底湊了一只鐵甲艦去掀他的門派,但是被他抬到空中擰成麻花。

   他在大乘期駐足了整整百年,期間有22人渡劫,3人成功,但是他對成為仙人並不感興趣,他更在乎現實世界的權力與金錢。他創辦了天王集團,富可敵國,甚至架空了東邦國的經濟。

   此外,他也有充足的天材地寶法器篆符的准備,可以百分百的成功渡劫。軍部的情報部門估計,如果他成功升仙,將會立刻產生一場九級地震作為禮物送給聯邦政府。

   於是雙方保持著微妙的休戰,天王需要聯邦政府才能維持自己的無冕之王地統治,而聯邦政府需要穩定住天王不要爆炸。直到星斗部隊成立、且枳玉上校掌權之後,開始采取對天王集團的強硬方針,其中之一就是拋棄軍人的尊嚴,扶持恐怖組織——比如說朗達所領導的汙衣糾察隊。

   天王集團、汙衣糾察隊和星斗部隊,這三隊人馬構成了翡翠市地下世界的三足鼎立。通常都是弱小的汙衣糾察隊和外來的星斗部隊結盟,對抗地頭蛇天王集團。

   然而,看上去星斗部隊和天王集團達成了某種秘密協定,開始強強聯手,想要把從根本上不利於修仙者的汙衣糾察隊鏟除出局。

  

   “辛苦了,”倒是朗達輕描淡寫的說,他一直是那種別人緊張時他放松,別人放松時他緊張的類型。

   “星斗部隊的那些修仙者本來就是政府的走狗,我也沒有指望他們,撕破臉破是遲早的事情,我們已經養精蓄銳到現在了,是時候該行動了。”

   “敵人的敵人不一定是朋友,他們都對我有敵意,不代表他們已經結盟。現在我們是最弱的,所以被圍攻,但是我們只要給第二弱的星斗部隊一記兔子搏鷹,把他們打躺,那麼天王集團就會攻擊星斗部隊。”

   “那麼作為最弱的我們怎麼和第二弱的星斗部隊戰斗呢?”王安問出了一個大家都想問的問題。

   “問的好,我們之前一直示弱於人,王安,我有讓你們六十人的武裝部隊出動過嗎?”

   “沒有,所以敵人完全不知道我們的存在?”

   “因為一直以來都是我們四個人在行動,所以敵人已經產生了我們組織只有四個人的虛假印象,雖說敵人的情報人員會不斷地提醒他們的決策者汙衣糾察隊有五六百號人,但是敵人的決策者只會盯著我、劉明、米迦和秤砣。”

   “老大,你又要孤身誘敵嗎?”簡明說,聽她的語氣,她似乎和簡明很熟,似乎是這個組織的創始人之一。

   “沒錯,還是一樣的配方一樣的味道,,但是這一次,我們也有修仙者幫助了。”

   朗達示意張山去拉開辦公室的門,門被打開後,香果一臉緊張地站在門口。

   “修仙者?!”

   王安立刻按住腰間手槍的擊錘。

   “這是站在我們這邊的修仙者——香果,雖然剛剛到辟谷期,她的雙拳就像反坦克火箭筒一樣,能把裝甲車打穿。”

   “我澄清一下,我來這里只是為了幫助我的朋友風蘭的,等風蘭沒有危險之後我立馬和你們這些恐怖分子一刀兩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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