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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求仁得仁

魚市街系列 scalielilkobold 9997 2023-11-20 05:25

  旭城的秋天,是個不甚明確的存在。它在時間上似乎是存在的,但從沒有人能說清楚它的起止時分。由夏天到冬天的轉換如同美劇最後一集編劇講故事,快得有些不連貫。據非官方學者考證,人們開始以春夏秋冬劃分季節的時候,他們還沒有定居在旭城。等到第一批移民在旭城住下,發現這里並沒有秋天時,已經太晚了,他們不得不繼續按照約定俗成的語言習慣,強行在旭城涇渭分明的夏天和冬天之間,分出一個稍縱即逝的秋天。

   龍馬裹緊了西服的外套,冒著旭城秋夜的涼風,在新光街道上快步走著。精壯龍馬橘紅色鱗片下薄弱的脂肪層對驟降的氣溫並沒有什麼抵抗能力,他甩了甩金黃的鬃毛,打了幾個寒噤,路過寫有“魚市街”字樣的路牌,向街角的闔家便利店走。

   凌晨一點的便利店里,昏昏沉沉的店員面對著空無一人的商店,鍋里新煮上的關東煮咕嘟作響。龍馬掃了一眼貨架,拿起外層的冷凍便當看了看日期,放回櫃上,徑直走向便利店後面的巷子。

   不比蕭條的店內,店外卻是另一番熱鬧的景象:剛過保質期的飯團、炸物和熟食被店員棄置在便利店後門的階梯上,每天准點守候在此的流浪漢們聚在門口,不等店員關上後門,便一擁而上,伸出臃腫的手將這些被文明社會拋棄的食物攬入懷中。他們簡直像是把巷子里的空地當成了自助餐廳,一邊大口咀嚼,一邊高聲談論著當天的收獲,粗鄙的言語不絕於耳。龍馬整了整衣領,昂首挺胸走進店後的小巷。

   巷子里的高聲談笑突然停了下來,好幾束目光從不同角落齊刷刷投向龍馬。沉默許久,一只坐在破沙發上蹺著二郎腿的肥胖黑龍才開口發問:“看你的樣子,不像是來加入我們的,也不像是要做什麼肮髒交易的家伙。說吧,你想干什麼?”

   龍馬把手插在兜里,並不急於回答黑龍的問題,而是向前一步,仔細打量起眼前的流浪漢們:沙發上的肥胖黑龍提著一大袋咖喱魚蛋,手中的筷子串了一整串魚丸;靠在鐵絲網上的白胡子棕牛正拿著一只手槍腿大口撕咬,汁液順著胡子流到他的大肚子上;席地而坐的藍色柴犬胡子拉碴,腮幫鼓起,手里握著一大把關東煮;只穿著一件長風衣的白虎兜里揣著好幾個飯團,坐在台階上;蹲踞在垃圾箱上的黑毛白熊往嘴里同時倒著兩罐不同口味的汽水,打出一個震耳欲聾的嗝;角落里大口扒著冷便當的野豬舉起飯盒,將最後一點湯汁倒進喉嚨。

   “你們這幾個家伙都挺邋遢的啊……”龍馬抽了抽鼻子,滿臉嚴肅,“誰身上味道最大?跟我來。”

   不留一絲懸念,流浪漢們的目光很快聚焦到了角落里的野豬身上,還沒等野豬反應過來,七嘴八舌的起哄聲就淹沒了他:

   “當然是你了!臭豬!”

   “泰勒你還看別人?不用想也知道是你!”

   “總算有個好心人肯帶你去洗個澡了,還不快謝謝他?”

   “多半是住附近的房客,被你的臭氣熏得忍不住了吧!”

   被叫做泰勒的野豬似乎對同伴的惡語相向習以為常,他挺著大肚子站起身,向龍馬走去,路過白熊時還刻意抬起手臂,把腋下湊到白熊鼻子前。他跨過地上的藍狗,欣賞著藍狗被熏到干嘔的聲音,來到龍馬面前。

   “跟我走,我有事和你談,”龍馬轉過身,左手不易察覺地伸進褲兜拍了一拍,再伸出手指,指向其他圍過來的流浪漢,“你們別跟過來。”

  

   魚市街的窄巷里回蕩著龍馬和野豬的腳步聲,一股濃厚的雄臭味隨著野豬的進入在巷子里鋪開。走在野豬面前的龍馬深吸一口氣,舔舔嘴角,揉弄兩下胯間鼓起的大包。他在一間廢棄已久的冷凍魚倉庫前停下腳步。他從兜里抽出一張百元大鈔,甩在地上,回頭看向野豬:“這個給你。靠牆站,脫光。”

   “什麼……”泰勒愣了一下,趕緊靠到牆邊,雙手舉過頭頂,脫下自己滿是汗漬的薄上衣。還沒等他脫完衣服,龍馬瘦削的手就摸了上來,野豬肥軟的胸部被龍馬攥住使勁揉捏,肚子也與龍馬的身體不斷磨蹭。野豬碩大的黑色乳頭被龍馬用力掐住隨意拉扯,松弛的腹部脂肪幾乎把埋在肚子上的龍馬包住,已經很久沒有自己以外的人觸碰過自己的身體,這讓他對龍馬的褻玩表現得陌生而敏感,肥粗的野豬肉莖在內褲里高高挺起,扭動著身體大口喘氣,“你、你在干什麼……咕嗚!哼啊啊啊……”

   “你這騷豬,平時沒少被玩吧!叫得這麼熟練……呼哧,味道也好濃,硬得不行了!”龍馬流著口水把鼻子埋進野豬的胸縫賣力嗅舔,讓唾液沾得滿胸脯都是,又滿臉痴迷地湊到浸透汗液的腋下,鼻吻蹭弄毛發,任憑騷臭的野豬汗抹滿臉頰。他的馬根形肉棒在雄臭的刺激下完全挺出生殖腔,裹在內褲里一股股噴出淫水。龍馬手忙腳亂地解下褲鏈,掏出馬屌,一邊大口呼吸野豬腋下的汙濁空氣,一邊擼動粗壯的馬根,“哈啊……這才夠味……”

   “好、好久沒人碰過我了,他們都嫌我太臭,互吃雞巴的時候都不讓我加入……”野豬悶哼著放下舉起的手臂,把龍馬夾在腋下,流著口水低頭看。被濃郁雄臭包圍的龍馬趴在自己的大肥肚上掙扎,巨根貼著茂密的腹毛,蹭得到處都是淫液。

   “呼……那太好了……”龍馬靈巧的尾巴鈎開野豬褲子的彈力松緊帶,把泛黃的內褲和外面髒兮兮的運動褲一起脫下。他扭動腦袋,從野豬悶熱潮濕的腋下抽出鼻子,淫蕩地咧嘴怪笑。如此密切的接觸過後,不論是龍馬的臉上,身上,還是他那套價值不菲的西服,都已經蹭滿了野豬的氣味。他從野豬身上跳下,在地上站穩,握住野豬的包皮肉屌,擼動幾下,敏感的包莖漏出大股粘稠渾濁的淫液,粘在龍馬掌心,拉出長長的淫液絲。龍馬伸出舌頭,舔舐手掌,將濃稠的粘液卷入口中,享受地咂起了嘴,“尿騷和精臭味濃成這樣,鼻子都快要燒壞了……哈啊……”

   龍馬流著口水,在泰勒肥胖的身軀面前跪下。野豬的粗肉棒挺立在他面前,粗圓的龜頭被包皮裹住,淡黃的包皮垢在包皮邊緣若隱若現。他濕潤的龜頭摩擦龍馬柔軟的鼻尖,滿是尿漬的外翻尿道口源源不斷地流著淫液,順著龍馬的鼻吻流進口中。野豬濃密而卷曲的陰毛吸滿了雄尿和淫汁,不用靠近都能聞到它散發出的騷臭,碩大的卵蛋掛滿汗珠,埋在恥毛之間隨著肉屌的跳動而搖晃。龍馬將頭埋在泰勒肉棒與卵蛋之間的褶皺里大口呼吸,貪婪地嗅著濃重的氣味,他的肉棒磨蹭著野豬的腳背,淫液像失禁一般流出:“讓我嘗嘗你的肉棒,看看是不是真像他們說的一樣臭!”

   龍馬用雙手握住泰勒的粗肉棒,用力擼下肥厚的包皮,伴隨著野豬顫抖的悶哼聲,幾乎覆蓋滿整個龜頭的厚厚一層包皮垢展露在龍馬面前,腥穢的氣味頓時從包皮底下釋放,屌垢的騷臭氣味讓泰勒自己都忍不住捂緊鼻子。龍馬猶豫著慢慢伸出長舌,卷住眼前的肥屌,慢慢含入口中。蓬松的包皮垢一下將他口中的唾液吸收殆盡,干澀的舌苔刮下腥臊的汙垢,艱難地塞入咽喉。龍馬虔誠地低下頭,用側臉的鬃毛擦干淨殘余的屌垢,再張開已經被野豬醃漬入味的龍嘴,忘情地吞吐野豬的肉棒:“這個味道……怎麼可能……舌頭和腦子都要短路了……好臭,好滿足,快射——射給我!”

   “哼啊!別吸那麼快,我忍不住了……哼啊啊啊!”野豬高聲淫叫起來,胸脯和肥肚隨著掙扎晃動起來,他的肥雞巴在龍馬口中大股噴射,積蓄已久,濃稠到結塊的發黃精漿瞬間填滿龍嘴,灌下喉嚨。龍馬的肚子被野豬的高潮灌得鼓起,撐得西服緊繃起來,他的嘴角向外漏著過量的濃精,甩著腦袋試圖將肉棒吐出,但野豬寬厚的大手早就壓在了他的後腦勺,逼迫他吞下所有騷臭的雄精。龍馬飽滿的肚腹壓迫著他的前列腺,讓馬根不受控制地噴出粘稠的精漿,射滿野豬的腳背和小腿。野豬長出一口氣,松開龍馬頭上的手,“呼啊!太爽了……好久沒有射成這樣了……”

   被灌了一肚子的龍馬抱著野豬的大粗腿,一邊嘔出精液,一邊露出心滿意足的笑容。他抱著野豬的大腿,艱難地站起身,將仍然硬挺的馬屌按回生殖腔,托舉著自己圓鼓鼓的腹部向巷子外走:“謝謝……嗝,款待,希望我下次還能見到你。”

   泰勒呆呆地站在原地,滿身狼藉——雖然也沒比他原來髒多少。等到龍馬走出巷子,他才逐漸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褲子都沒來得及穿上,就撲向龍馬留在地上的百元紙幣。

  

   “那家伙真的給你吸了屌?不會吧……”藍狗咽下最後一口煮蘿卜,懷疑地看著滿身精液的野豬,“就算是讓你吸他的屌,我覺得也說不過去。”

   野豬從破衣兜里掏出揉皺的紙鈔,伸到藍狗面前炫耀地擺動:“別不信!老子的雞巴現在可是值錢貨!”

   “又有人口,還有錢拿……這種好事下次讓我來!”棕牛把手掏進野豬飽滿的褲襠,握住半勃的包皮豬根,手指伸進包皮和龜頭的空隙,左右劃動兩下,“媽的,還真是……全是口水,包皮垢都給吮干淨了。”

   正在牆角握著肉棒撒尿的白熊聽得壓制不住欲望,肉棒高高翹起,尿柱被陡然狹窄的尿道擠得分叉,滋了滿手:“嘶……下次我也要去,明明我的味也很足。”

   “下次讓他全吃一遍好了,有錢一起賺,”白虎敞著外衣,袒露底下肥肚的圓弧,嬉皮笑臉地湊到沙發上,摟住黑龍的肩膀,“你說是不是,黑崎老大?”

   “去去去!你就是想蹭我沙發……”黑龍抬起腳爪,一腳把白虎蹬開。

  

   龍馬的第二次造訪來得比流浪漢們預想中要快得多,一個周末都沒過完,他就穿著筆挺的西服拐進了小巷。見到龍馬的流浪漢立馬殷勤地湊上去,有意無意地讓自己的體味散發出來,飄進龍馬的鼻腔。龍馬嗤笑一聲,拍了拍野豬的肚子:“你都告訴他們了?也好,挨個過來讓我聞聞看,我喜歡的就留下。”

   龍馬流著口水,一邊解開腰帶,一邊迫不及待地跪在野豬隆起的大包面前,把鼻子埋在飽滿的內褲里深吸一口,滿足地搖起尾巴:“還是這麼好聞……哈啊,下一……嗚啊!!”

   還沒等他說完,一只巨大的肉墊虎爪就將他按在了白虎的胯下。龍馬的鼻紋被卡在白虎肥肚的褶皺底下,被滿是汗臭的虎毛緊緊包裹。他嘗試著掙扎出來,重新獲取主動權,卻在粗壯白虎的蠻力下動彈不得。龍馬憤怒地用力甩頭,捶打著白虎肥軟的肚子,回應他的卻只有流浪漢們毫不在意的大笑,悶熱陰暗的肚褶底下空氣漸漸用盡,龍馬甩尾的幅度和叫聲都弱了下來:“順序我……我說了算,給我放……放手……”

   “別這麼用力嘛,十遷,”另一只有力的手抓住龍馬的角,強行將他從白虎的束縛中拉出來。龍馬才剛剛來得及看清楚抓著自己龍角的紫紋棕牛,就又被塞進大肚子老牛的胯下,發白的陰毛蓬松卷曲,濃重的雄牛騷臭轟入鼻腔,把龍馬熏得直翻白眼。胡子拉碴的棕牛邪笑著,用力掰著龍角,另一只手握著龍馬的下頜,讓鼻頭來回蹭弄發黃的內褲,“再粗暴能有我粗暴?”

   “唔……嗚啊……你再這樣我就,我就不選你了……嗚啊啊啊!”龍馬使勁掙扎,但棕牛的粗暴對待只增不減。粗壯的牛足踹在龍馬精壯的小腹,力道突破腹肌,踢得龍馬大口干嘔。盡管龍馬的身體無時無刻不在抗拒棕牛,他的下體卻是另一副光景:粗長得與他精瘦軀體不相符的馬屌撐開拉鏈,高高挺起,隨著龍腰的扭動蹭著棕牛粗糙的腳底,淫液從張開的馬眼和肉縫溢出,就連西褲的臀部也被後穴流出的淫液潤濕。

   “我看你可是興奮得很啊,被老子隨便踢兩腳就硬成這樣,挺著雞巴往我腳邊送……”棕牛放下腳爪,將龍馬的巨根踐踏在腳下,左右揉搓,“你們有錢人都這麼變態嗎?想被流浪漢肆意玩弄就直說!”

   “不……哈啊……不是,要按我喜歡的方式玩……”龍馬在快感上頭的間隙艱難地吐字,硬挺的馬屌在老牛粗糙的腳底跳動。

   “這就是你喜歡的吧?嗯?”棕牛大笑著抬起腳爪,用力踐踏充血的巨根,他的肉棒也在內褲里挺起,淫液穿過滿是汙漬的布料噴到龍馬臉上。

   “克薩洛你玩夠了沒有!他該聞我的了……”躍躍欲試的藍狗按捺不住,一把推開貼著龍馬臉頰狂擼肉棒的棕牛,將龍馬按在自己鼓囊的內褲上。而一旁的白熊也不甘示弱地貼上來,和藍狗的大包從兩面擠壓龍馬的吻部。柴犬和白熊的氣味混雜在一起,讓龍馬控制不住地握住馬屌,一邊大口嗅聞,一邊擼動起來。藍狗的肉墊爪一腳踩住龍馬的花冠,在地上用力碾壓,而旁邊的白熊則抬起腳爪,一下下踢向龍馬的腹部:“選好沒有?擼得這麼歡,不選我們倆有點說不過去啊……”

   “嗚唔……我,我選,我這就……嗷啊啊!”藍狗和白熊的踩踏突然停止,退向一旁,滿身雄臭的龍馬剛剛好不容易喘上幾口氣,就又被另一只肥爪握住頭顱。一直端坐在沙發上的黑龍慢悠悠地走到他面前,按著龍馬的頭,讓他的鼻吻陷進黑龍鼓脹的肉包。黑龍的大包構造與其他流浪漢並不相同,是被他鼓脹的生殖腔撐起來的。肥厚的肉縫抵著龍馬的鼻子微微張合,騷臭的淫液從蠕動的縫口溢出。龍馬顫抖起來,大口哈著氣,梆硬的馬屌跳動著,如同鼓槌一般敲打地面,他流著口水叼住黑龍的髒臭內褲,一點點扒開,伸出舌頭舔舐濕潤腥臭的肉縫。

   “好棒……里面的味道……給我更多!”龍馬的舌頭從黑龍生殖腔內抽出,舌面沾滿了腔壁上的汙垢,他欲求不滿地松開握著馬屌的手,摳進縫口向兩側扒開,鼻尖抵住生殖腔旋轉著鑽入。濃郁的雄龍氣味讓龍馬眼球上翻,渾身顫抖,就連肉棒也幾乎到了噴射邊緣。

   “讓我來幫你一把……”黑龍壞笑著揪住龍馬的鬃毛,用力將龍馬大半個鼻吻部都塞進緊實的肉縫。黑龍的氣味從四面八方圍繞著龍馬,他開始在濃烈雄臭的刺激下徒勞地挺腰,奮力抽插空氣。黑龍的肉棒也在龍馬的粗喘中逐漸硬挺,馬眼抵著粗大的鼻孔,向鼻腔直接灌入淫液,“味道怎麼樣,他們天天挨個射在我縫里,臭得我自己都不敢聞……”

   “不然你以為你憑什麼當老大?還不是因為我們只有你能肏……”野豬掏出肥屌,戳在龍馬的臉頰上,在硬鱗上抹滿淫液,“喲,這家伙要被你熏射了,雞巴漏成這樣。”

   “嗚唔唔唔!嗚嗚!”肉縫里的龍馬高聲悶叫,馬上就要高潮卻心有不甘,想再延長一點享樂時間,而黑龍緊緊吮吸著的腔道卻不允許他輕易退出。他奮力拍打黑龍的肚皮,推擠肥胖的龍縫,卻絲毫無法動彈,只能被黑龍的雄臭熏得渾身顫抖,還不想射精就屈辱地到達高潮。他的巨根在難以抑制的快感中噴射,連射十幾股才停下,一道道濃稠的雄精掛滿黑龍的粗腿,順著鱗片的縫隙滑下。

   “還真是熏射的,手都沒碰雞巴,這騷貨……”黑龍輕哼一聲,將龍馬的鼻吻從腔縫里拔出。他的巨根推著滿滿的生殖腔垢頂出生殖腔,巨大的龜頭糊了龍馬一臉。剛射完的龍馬渾身無力,只能任由周圍的流浪漢一擁而上,把他的臉當作抹布,肆意塗抹淫液和精漿。他的西服在流浪漢們的拉扯推搡中起了皺,精斑和屌垢的痕跡沾滿衣領和胸腹,看似干淨的部位也沾滿了淫臭。

   “我、我先走了…呼……”龍馬掙扎著起身,褲子都沒來得及穿好,從內兜掏出六張鈔票,遞到黑龍面前。可出乎他意料的是,黑龍並沒有迫不及待地一把奪過鈔票,而是繼續拍打肥肚,望著龍馬,像是在提醒他還漏了什麼。龍馬焦躁地抖了抖手上的鈔票,“一、一人一百,還不夠嗎!要……要多少……”

   “哼,我們還沒射,你就先爽了,是不是還好好向我們道個謝?”黑龍一把捏住龍馬的下頜,將他抬離地面,圓鼓的大肚子蹭弄著疲軟的馬屌。

   “咕……謝、謝謝……”龍馬無力地掰著黑龍的手指,流著口水勉強吐出幾個字。半強迫的道謝讓他的馬屌又一次挺起,直到他被黑龍放下,都直挺挺地杵在生殖腔外。龍馬徒勞地試圖把肉棒塞回生殖腔,但都因為巨根完全充血,沒有壓縮空間而不得不放棄,只能把馬屌塞進褲腿里,一瘸一拐地離開。

   “玩得這麼用力,下次他會不會不來了……”白熊擔心地望著滿身狼藉的龍馬離去的背影,望向黑龍。

   “別擔心,漠北,你當初不也是這麼加入的嗎?”黑龍露出尖銳的犬齒,壞笑著數起剛剛到手的百元大鈔,“他會回來的。”

  

   黑崎的判斷沒有出錯,接下來龍馬連著來了好幾天,每次都是穿著整齊熨帖的西服來,帶著滿身精斑和雄臭回去。他“賞玩”流浪漢的范圍也從腋下、胯下擴展到了後穴和股溝,他賣力舔舐泰勒屁眼的樣子甚至被漠北錄了下來,當作每天擼管的素材。龍馬甚至開始與流浪漢輪番舌吻,被肥舌頭灌下騷臭的唾液,再匍匐到腳下,舔舐他們足底髒臭的肉墊和趾縫。有幾回,流浪漢們甚至聽見龍馬在他們腳底興奮地小聲叫主人——雖然每次他起身的時候都會矢口否認。

   流浪漢們就這樣在龍馬身上發泄著過剩的欲望,度過了旭城短暫的秋天,並在第一波大寒潮來臨前,借助開鎖專家黑崎的能力和龍馬的錢包,換上了暖和的新冬裝,住進了魚市街的廢棄倉庫里。

   寒潮來臨的第一個凌晨,流浪漢們從自己的庇護所里出來,向他們每晚的固定據點進發。當他們拐過便利店,看見的卻是意想不到的景象——蒙著眼睛,只穿襯衫跪在地上的龍馬。他在這短短十幾天里,身材臃腫了不少,肥胖的肚子撐得襯衫幾近爆扣,四肢也粗壯了不少。他的脖子上箍著一環牛皮項圈,嘴里叼著鮮紅的韁繩,馬屌在胯下晃蕩著,淫液流得身下都是。

   “已經等不及要被玩了?真是一次比一次下賤……”黑崎一把從龍馬嘴里奪過韁繩,扯著項圈往上拉。龍馬興奮地搖起尾巴,笨拙地做出犬姿,伸出舌頭大口喘氣。黑龍壞笑著撩開衣服,把龍馬按在髒臭的肥肚上,“怎麼不說話了?以前不是怎麼玩你都要按你的方法來嗎?”

   “請……請主人們隨意玩弄騷龍……”龍馬大口嗅聞著黑龍熟悉的氣味,流著口水抱緊肚子呻吟,“對自己還有掌控的話,龍奴就沒法體驗到完全的快感……請主人把龍奴當作玩物,只管發泄性欲就好!”

   繞到龍馬身後的藍狗抬起龍尾,會心一笑,抓住龍馬後穴里的肛塞往外拔出,跳後一步躲開肉穴里流出的潤滑液:“屁眼還塞著呢,油都擠好了等著挨肏,真是變態……”

   “嗚……嗚啊……”龍馬淫叫著扭動起來,緊致的穴口早就在肛塞的刺激下變得濕潤,腸管里的潤滑液隨著肛塞的拔出流得一塌糊塗,“龍奴還沒被插過,主人輕點……大腿上有安全套,請主人們全用完……”

   “用套?你想多了,賤龍!”藍狗伸著舌頭大口哈氣,肉莖飛快地從陰莖鞘中挺起。他扶住龍馬的屁股,半蹲下來,硬挺的巨根對准小穴,咬牙挺腰,強行撐開龍馬的括約肌,突入滿是潤滑液的肉腔。後穴劇烈的撕裂感讓龍馬痛叫起來,向前傾倒在龍肚上,試圖躲避藍狗的肉棒。藍狗卻愈發興奮地一把抓起龍馬的腰,把露在外面的帶結肉棒強硬地塞入龍穴。

   “救、救命!別一下插這麼深啊!停……停下……”龍馬的哀鳴變成了啜泣,他絕望地拍打黑龍肥胖的大肚子求援,卻被黑龍的拇指塞進嘴里胡亂攪動,扯出滿是唾液的舌頭。龍馬的穴肉在狗屌的衝撞下反射性地收縮,讓他痛不欲生,“屁股要……要壞了……好疼,別插了……”

   “閉嘴!你自己讓我們隨便玩的,有什麼資格抱怨?”黑龍露出邪惡的微笑,握住龍角,將龍馬的鼻吻部用力塞進生殖腔。龍馬的哀嚎被堵在厚實的肉縫里,雙爪無助地在空中揮舞。藍狗抽插龍馬後穴的力道沿著他的身體傳入黑龍的肉縫,讓黑龍也流著口水呻吟起來,“今天不輪流把你干一遍就別想走……呼……前後都是……”

   黑龍的肉縫隨著龍馬鼻吻的摩擦有規律地吸吮起來,蠕動的軟肉分泌的淫液糊住龍馬的口鼻,讓他的呼吸愈發艱難。黑龍巨大的肉莖開始膨脹,從生殖腔的最深處頂出,撐進龍馬大張的嘴里,將他的口腔和咽喉完全塞滿。龍馬的眼球在窒息中上翻,卻絕望地看見其余的流浪漢都在向他聚攏過來。滾圓的肥胖大肚從四面八方將龍馬包圍,厚實冬衣下積蓄已久的濃烈氣味蹭遍龍馬的身體,騷臭的粗大肉棒塞進掌心、腋下,磨蹭他的臉頰和肥肚,讓他在接受藍狗抽插的同時被迫服務其他幾根髒臭肥屌。

   “呼……呼哧……要射了……汪嗚——”藍狗的身體一點點前傾,肥胖的大肚子壓上龍馬的脊背,抽插得越來越深。藍狗陰莖根部的球結慢慢鼓起,狠狠衝擊著擴張到極限的龍穴。一聲清脆的“啵”過後,抽插戛然而止,藍狗緊緊從身後抱著龍馬,顫抖著仰頭淫嚎起來,卵蛋舒縮,泵出大股犬精。

   “喂,我們都還沒插呢,不許把結卡里面!”還沒等藍狗射完,他身後的野豬就抱住肚子把他拉開,飽滿的球結犬根跳動著噴出大股淫漿,射在龍馬的屁股和尾巴上。野豬扯緊龍馬的肥尾,粗短的肉莖挺入剛剛被球結撐開的屁穴。龍馬掙扎著,面部鱗片來回刮擦黑龍的的腔壁,強烈的快感刺激得他腿腳發軟,失聲淫叫。

   “有這麼爽嗎,讓我也試試?”白熊壞笑著轉過身,撅起滿是黑色恥毛的後穴。黑龍大口喘氣,意猶未盡地從縫里拔出龍馬的吻部,抵住白熊的股溝用力塞入。滿是汗臭的濃密恥毛堵滿龍馬的口鼻,肥熊髒臭的肉穴吮住他的吻部,一點點吞入穴中。白熊捧著下垂的肥肚,流著口水喘息起來,“呼……再深點……這家伙在我屁眼里扭的感覺也太舒服了……”

   “再深點?要我把他的整個頭都塞進去嗎?”野豬捧著龍馬的屁股賣力抽插,肥厚的龜頭卡進直腸末端的拐角,每次抽插都從肛口扯出一截嫩紅的腸肉。猛烈的頂撞讓龍馬的吻部在熊穴里越卡越深,幾乎整個腦袋都沒入肥厚的臀瓣,龍鱗鈎得白熊的黑毛屁眼也逐漸外翻,露出濕滑的黑色穴肉。野豬和白熊齊聲吼叫,兩頭夾擊,頂得中間的龍馬連連抽搐,馬屌顫抖著漏出雄精和騷尿。龍馬膨出的穴肉在高潮的刺激下蠕動著裹緊野豬的肉屌,榨得野豬握緊龍馬外翻的肉玫瑰,像飛機杯一樣邊擼邊射,“騷賤龍奴……這就灌滿你的爛逼!”

   野豬的射精量十分驚人,龍馬的肚子隨著精漿灌入高速膨脹,腹鱗撐開露出間隙,肚臍也鼓了出來,把襯衫的紐扣撐開幾顆。野豬的粗屌帶著一截脫出的腸肉拔出龍馬的屁穴,龍馬腹中的精液頓時從無法回縮的肉洞里噴出。正當龍馬慶幸自己扛住了野豬的狂頂猛插時,又一只粗壯的大手壓在了他的屁股上,用力掰開臀縫,讓他紅腫外翻的後穴又飆出一股野豬濃精。龍馬的視线艱難地向後,卻看見身後的棕牛抬起厚實的肉掌,拍在自己外露的穴肉上。

   “咕……嗚啊啊!!!”龍馬的穴肉遭受了一記重擊,保護性地收縮起來,卻因為套疊在一起的腸壁過於肥厚無法縮回肛口。他剛從熊穴中拔出的腦袋沾滿淫液,昏昏沉沉,只能無助地踢蹬雙腿,吐著舌頭呻吟。

   “看你這樣,屁眼都被插得沒法收回去了,真是可憐……”棕牛挺起自己比馬屌還要大上一圈的粗長巨根,頂在充血紅腫的軟肉上,連屌帶肉一起往龍馬的屁穴里擠,“讓我來幫你一把!”

   比龍馬穴口還要大上一圈的肉莖用力插入肉洞,龍馬脫垂的腸肉隨著棕牛的挺腰擠回體內,粗長的牛屌肆意攪動腹腔,把本已經鼓脹起來的腹部撐起一個龜頭形狀的凸起,龍馬捂著腹部的巨大凸起高聲痛叫,雙腿無力地踢動幾下就和尾巴一起垂下,整只龍如同一塊死肉一般掛在棕牛的巨根上,像飛機杯一樣被棕牛抓著腰賣力擼動。棕牛壞笑著大幅度抽插起來,全部頂入龍馬的肉穴,再整根拔出。牛屌膨出的花冠卡在直腸轉彎處的狹窄里,又將剛剛回納的腸管扯出肉穴。一次次的抽插讓龍馬的穴肉脫垂越來越長,意識也被過分強烈的快感衝擊得越來越模糊。他抱著被灌滿的肥軟肚子扭動淫叫,上翻的眼球顫抖著,眼角流下快感與疼痛交織的淚水。

   “哞嗚嗚嗚!我要射了,給我接住!”棕牛仰頭吼叫,松開雙手,僅憑腰力和硬挺的巨屌將龍馬提在空中。他胯下的巨卵跳動著泵出濃稠的精漿,巨根跳動著從寬闊的馬眼口噴出精柱。龍馬慘叫起來,肚子又一次鼓起,精液的壓力將他向前推去,跌在地上。他的腸肉被拉出穴口,仍在源源不斷噴射的牛精灌得腸管像水氣球一樣膨脹。一道陰影籠罩在龍馬身上,他艱難地抬起頭,流浪漢們挺著肥胖的圓肚子,握著還在滴下淫液的肉棒向他靠近。一股股咸腥的熱流澆在龍馬滿是淫液的臉上,他張開嘴,伸出修長的舌頭,喉頭聳動著吞下滿滿一口騷尿……

  

   “嘖嘖,要不是還有照片,我都不敢相信以前你長得這麼英俊……”野豬壞笑著坐在廢棄的雪櫃上,肥厚的雙腳踩在龍馬肚子上來回蹂碾,滑動著手機的相冊,嘲笑著身下的龍馬,“你已經在這里待了一整個冬天了,還想回到以前的生活嗎?”

   “咕……哈啊……賤奴已經回不到以前的樣子了……除了服侍主人們,哪里都不去……”龍馬的嘴里含著藍狗的腳趾,含糊不清地騷叫。野豬的攝像頭對准龍馬,一邊踩踏硬挺的馬屌,一邊記錄他在腳下扭動,欲求不滿的下賤模樣。經歷一整個冬天調教的龍馬肚子滾圓,生殖腔和後穴都被輪番開發過,稍稍一按腹部就會翻出鮮紅的肉壁,噴出大股腥臊的淫漿。他上揚的嘴角掛著無數次強迫灌尿流下的黃色尿漬,暗淡的鬃毛上沾滿精斑,肥膩的大肚子撐得腹鱗無法重合,露出底下久未清洗的皮膚。

   “本來只是想體驗交出對自己掌控的感覺,結果還真上癮了……你這家伙真是賤得可以……”黑龍嗤笑一聲,舔了舔剛從龍馬生殖腔里拔出的爪子,向龍馬伸出手:

   “歡迎入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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