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遠古入侵
“喂嘯黑,你看見新聞沒有,我們教學樓施工挖出文物了!”
“你覺得我會不知道嗎?”黑狼嘯黑舉起手機,蹲在工地地基的大坑旁邊自拍了一張,傳給發消息的另一只黑狼狼犽,“消息一出來我們就到現場了,搶救性發掘!”
“晚上還回宿舍不?”
“能早混進去的話就能早回,記得幫我點外賣。”嘯黑把手機塞回兜里,拿起學生證在拉警戒线的保安面前晃了晃,趁他還沒回過神來,混進人群里往發掘現場走。
原本預備建教學樓的工地上已經撤出了大量工人,只留下幾位操作機器,尚未凝結的水泥柱立在地基坑內,一摞摞折好的鋼筋堆在地上。一塊五米見方的黑鐵從紅土中裸露出來,考古隊員指揮工人在外層的鏽蝕岩鐵上切開一人大小的切口,再小心翼翼地鑿開墓穴的磚縫,一塊塊取下墓磚,打開通往墓穴內部的通道。主要由白鼬和小型犬科構成的考古隊員戴好頭燈和通氣面罩,牽著安全繩接連鑽進窄小的穴道。黑狼湊上前去,想靠自己考古專業的學生證,讓領隊給自己一套多余的設備:“你好,我是旭大考古系的學生,能不能借我……”
“連我都不認得了?你到底來沒來上課……”帶頭的領隊摘下面罩,露出一張黑色東方龍的臉,把黑狼嚇了一跳。
“莫、莫澤教授……”黑狼勉強地笑著,把雙手背到後面,“你怎麼親自上陣啦……”
莫澤,是嘯黑的昇國考古學教授,上課一半時間吹水,另一半時間用一秒一張的速度過PPT。聽學長說,學校之所以還留著他的課,是因為他年輕時憑借瘦長的身材鑽過好幾個沒有其他人能進去的墓道——雖然現在他發福發得蕩氣回腸,已經沒法親自開展考古工作了。
“這可是我們學校底下挖出來的,肯定要來看看,”黑龍看了看嘯黑,掏出一套頭燈和面罩,“里面空氣沒什麼問題,你想進去看的話就跟在考古隊後面,別亂碰東西——”
“多謝教授!!!”還沒等黑龍收尾,黑狼就一把抱起氧氣瓶,一邊戴上一邊往入口鑽。黑龍望著一溜煙跑沒影的黑狼,撇了撇嘴,長嘆一口氣。
黑狼剛剛踏進墓穴,就注意到有什麼東西不太對頭。雖然他以前也見過用鐵汁澆鑄保護的墓穴,但那頂多只有三五公分厚。而這座墓外部包裹的鐵殼,從截面上看至少有整整一米,還沒算上外層已經鏽蝕成紅土的部分。
“為了防盜墓賊,這人干得也太絕了……”黑狼低下頭,鑽進狹窄的墓道。厚實的鐵幕讓他有種錯覺,也許這道壁障並非為了防止外界的侵入,而是為了防止里面的東西跑出來……他甩了甩頭,把這樣不清醒的妄想攪碎。
通氣面罩開始工作,絲甜的30%氧噴上他的鼻吻部,他打開頭燈,沿著安全繩一點點向前走。墓穴的形制似乎和他以往在書上學過的完全不一樣,不知道是他沒認真上課,還是他們真的有了什麼從未有過的新發現。冗長的斜坡墓道上密布著雜亂的壁畫,筆觸凌亂得不像是工匠在裝飾墓穴,而是在發泄無處可去的恐懼。黑狼加快了腳步,直到走進前庭,見到忙碌的考古隊員們,他懸著的心才放了下來。
比起墓道內不同尋常的景象,墓室內部的結構倒是很規整。黑狼走過前庭、中堂與後室,陶器與青銅器隨葬品沒有被盜的痕跡,考古隊因為這難得的發現而情緒高漲,快門聲幾乎沒有停過。黑狼四處轉了一圈,把墓室的結構和隨葬品都拍了下來,才心滿意足地離開。
回程的路依然緊張,黑狼快步走上墓道,盡量雙眼直視前方,不去看兩旁癲狂的作畫。也正是因為這樣,他沒能注意到腳下缺了一塊的石階,一下子摔在到了滿是塵土的青石地上。
“媽了個……誒?”黑狼撐著地支起身子,含著一口滿是塵土的唾沫,不知道是吐還是不吐。就在他准備站起時,他猛然發現旁邊的牆上有一塊磚是松動的。
盡管第一堂課上,莫澤教授就向他們再三強調過,考古學並不像盜墓小說里描寫的那樣,會碰到機關重重的暗道或者守墓的蛇蟲,但這塊松動的磚似乎怎麼看都是個例外——放在電子游戲里的話,會讓人毫不猶豫地按下去的那種。黑狼四周看了看,確認沒人在看以後,猶豫著按下了磚塊。一陣隆響,繪滿圖案的磚牆向兩面緩緩分開,露出牆後的一間密室。
“真的假的……”黑狼難以置信地看著眼前發生的事,驚訝得把滿是灰塵的唾液都吞了下去。他踏進牆後的密室,向深處走去,打開頭燈掃射四周。這間墓室比里面的多了一股奇異的潮濕感,就像是堆滿腐殖質的林地氣味,甚至有青苔生長在磚縫之間,數十個陶罐堆在石室牆邊,用黃泥封住罐口。雖然黑狼知道,自己不應該碰這里的任何一樣東西,但那些用炭黑畫著神秘紋路的陶罐似乎有種神秘的魔力,讓他忍不住想把手搭上去。他咬著牙扭過頭去,准備在自己忍不住打開罐子前趕緊把這個發現告訴考古隊,讓他們來處理。
“喀拉——”
石磚門在黑狼轉身的刹那重新移動起來,緩緩在他面前合攏。黑狼驚叫著往門口撲去,卻沒能在門口合攏之前把自己擠出去。他使勁砸門,用力摳著牆縫,試圖重新把門掰開,等到手錘腫了才停下。他顫抖著掏出手機,卻發現墓室外面的金屬牆把信號完全封鎖了。被恐懼侵占內心的黑狼對著門外大喊,期望考古隊員能夠聽見,可無論多少次,回應他的都只有自己在石室內的回聲。精疲力竭的黑狼癱倒在牆邊,看了眼手機:五點二十二分。希望莫澤教授或者狼犽能及時發現他不見了,不然……
“打開罐子。”
“什麼?”黑狼甩了甩酸痛的手,環顧四周,一個人都沒有。難道他只被關了這麼一會兒就開始幻聽了?
“打開。罐子。”
好吧,大概確實是幻聽了。黑狼堵住耳朵,可那聲音仍然在他腦中回響,一刻不停地催促著他……黑狼站起身來,向堆在石室深處的陶罐走去。
“好吧,就開一個,”黑狼擦了擦額頭的汗,里面的東西要是在這種地方打開,也許會瞬間氧化腐壞,他把爪子搭在陶罐上,慢慢破開黃泥,旋開瓶蓋,“教授知道了,一定會殺了我的……”
瓶蓋掀開,除了一股水生動物的微弱咸腥味以外,似乎什麼都沒有。黑狼低頭望向罐子,里面除了一汪黑色的液體,別無他物。也許這壇子里的東西早就腐爛了?黑狼輕輕晃了晃陶罐,黑色的膠質液體緩慢地響應,粘滯在罐壁上,罐底沉積的渣滓翻涌上來,裹著黑色黏液,浮上液面。要不是這顏色可疑成這樣,質感還真有點香黑狼常喝的老酸奶。他撇了撇嘴,正准備放下罐子,罐底卻突然冒上一個氣泡,把他嚇得跌坐在地。整罐的黑色黏液就這麼澆在了他的身上,而罐底的沉渣也終於露出了真面目——
“蟲、蟲啊!!!”
嘯黑的慘叫聲響徹整個石室,卻沒能讓外面的人聽見。他在地上蹬著腿連連後退,把自己的雙腿拖離黑色膠液的汙染區。一只只香蕉大的黑色軟體動物附在他的衣褲上,長著環節的身體蠕動著,向他的身上爬動。黑狼尖叫著抓起身上的黑蟲扔到地上,踉蹌著向後退去。還沒抓下幾只蠕蟲,他的腳底就踩上了石室對側的陶罐,一個趔趄,摔倒在陶罐堆上。滿載著黑色膠泥的陶罐在黑狼身下碎裂,迸發的膠液覆蓋了整個房間,浸透了黑狼的身體。更多的蠕蟲蜂擁而出,趴上黑狼的身體。
“這、這都是什麼啊……別過來!”嘯黑在黏糊的膠液里掙扎著,眼看著液面反常地升高,一點點將自己淹沒。所幸,面罩還扣在他臉上,黑狼艱難地撐起身子,把鼻吻部抬出黑膠液面。好幾只肥粗的蠕蟲已經趴在了他的給氧面罩和輸氧管上,扭動著粘滑的身軀向他的面部進發。黑狼騰出一只手,抓起一只已經爬到鼻梁的蠕蟲狠狠扔開,可更多的蠕蟲已經順著他的手臂爬上來,將他的上臂團團包裹,向液面底下拖拽。
一陣不祥的撕裂聲從他背後傳來,隨後是粘稠的巨大氣泡破裂聲,一只蠕蟲鑽進通氣管中,爬入黑狼的余光。黑狼顧不上粘了滿手的蠕蟲,奮力拉扯面罩,終於趕在蠕蟲順著管道爬進口腔之前扯下了面罩。面對已經爬到下巴的膠蟲,他只能緊咬牙關,使勁甩頭,試圖讓蠕蟲的侵入再慢一些。可另一些蠕蟲已經在他浸泡在黑膠的下半身找到了入路。軟滑的黑蟲鑽進了他的褲子,聚集在黑狼的後穴和肉棒附近。冰涼的蟲體附在肉穴邊緣蹭弄,竟然讓黑狼感到異常舒服,他的屁穴不自覺地在膠液里張開,敞開里面柔嫩溫熱的腸壁,大股裹著膠液的蠕蟲被熱量和腸液吸引,從膠池內涌入黑狼的肉穴,四五只單手幾乎握不住的粗大蠕蟲爭先恐後地擠開屁眼,把黑狼的直腸完全塞滿。黑狼在蠕蟲的粗暴入侵下痛叫起來,盤踞在他嘴邊的寄生蟲沒有放過機會,涌進黑狼大張的嘴,沿著喉管肆意侵入,填滿胃袋。扭動掙扎的黑狼上下都被黑膠蟲侵入,捧著漸漸鼓起的小腹有氣無力地呻吟。
盡管膠蟲入侵的速度已經很快,但大量的蟲體仍然游離在外,貼附著嘯黑碩大的卵蛋,向他的陰莖鞘里鑽去。黑狼悶聲淫叫起來,肛口更加放松,長著球結的狗雞巴在蠕蟲刺激下羞恥地勃起。馬眼流出的美味淫液吸引著蠕蟲依附上去,幾乎和狗屌一樣粗的寄生蟲尖頭扎入馬眼,蠕動著將肥碩的身軀擠進尿道。狼根被蠕蟲強行侵入,鼓起一個個蠕動的鼓包。黑狼面部的其他孔洞也沒能幸免,他的狼鼻被兩條寄生蟲同時鑽入,鼻腔鼓脹得幾乎撕裂,飢不擇路的蠕蟲甚至從他的眼眶向內鑽,填滿了鼻淚管和眼球後的空缺。他的耳洞也在寄生蟲的猛攻下擴開,蟲體填滿內耳,從顱骨的薄弱處侵入黑狼的顱內,滲入他的溝回,操縱著黑狼的神經衝動。被寄生蟲灌滿的不適隨著侵入程度的加深漸漸削減,咽喉、後穴、尿道乃至耳道都傳來令黑狼愉悅的擴張快感,他含著滿口的寄生蟲悶聲淫叫,握住鼓脹的狼根,連著內在附著的蠕蟲一起用力擼動。黑膠一點點吞沒無心抵抗的黑狼,隨著寄生蟲一起灌入他的身體。
“屁眼里灌滿了寄生蟲……已經要被刺激得壞掉了……”貼附在腸道壁上的寄生蟲一點點侵蝕著黑狼的腸管,把組織轉化成黏膩的膠液,可他的大腦已經沉溺在過分的快感中,完全無視了這一點微小的痛楚。他分開雙腿,沾滿黑膠的手指插進肉穴,向兩邊大大張開。更多的寄生蟲和濃稠的黑膠涌入殘破的腸管,沿著已經貼滿了寄生蟲的穴道流淌,“還要……給我更多……哈啊啊啊!”
啃吃完腸管的寄生蟲附著在嘯黑的前列腺上,包裹住堅硬的腺體,侵蝕的過程又一次把過量快感泵入黑狼已經一片漿糊的大腦,讓他本能地在黑膠中噴出大股奶白色的濃稠精液。吸收了精液的寄生蟲更加貪婪,漸漸開始液化黑狼的肌肉、骨骼和內髒。黑狼的皮下劇烈涌動,像是底下覆蓋著一片躁動不安的海洋。伴隨著全身液化的完成,他背部漂亮的皮毛也被破出六個大洞,膠液和寄生蟲混合而成的粗壯觸手從里面爆出。黑膠從墓穴的各個方位流淌入他僅剩一張狼皮的身體,重新充實軀體,形成各種怪異卻能發揮功用的結構。剛剛噴濺出美味精液的肉棒也被寄生蟲溶解侵蝕,替換成彈性十足的膠液肉莖。蠕蟲跟蹤著狼精的腥氣,經過尿道涌入黑狼的卵蛋,一只接一只擠進彎曲的精管。黑狼的卵蛋在寄生蟲的侵蝕下急劇膨脹,肥粗的蠕蟲在蛋袋底下涌動,啃食著營養豐富的睾丸間質,把黑狼的精子盡數吞食。就連完全宕機到融化的大腦,也被黑膠寄生蟲啃噬殆盡,再用膠液重塑再造……
嘯黑再次醒來的時候,石室的門已經重新打開了。他從一塵不染的地面爬起來,打了個長長的哈欠。這是他這一陣子睡過最舒服的覺,盡管做的夢好像有點怪,但……他也不記得了。黑狼聳了聳肩,撿起地上的手機,走出密室。
神清氣爽過後,是一陣難忍的飢餓,進食的念頭是如此迫切,以至於讓黑狼覺得,要是再不吃點什麼,他的胃袋就要把自己活活消化了。他逃命似的衝出墓穴,把管子斷了的氧氣瓶扔給門口等候的莫澤,向還沒打烊的食堂奔跑。
三份蓋澆飯、兩碗面和一份水煮魚下肚,他的飢餓仍然沒有緩解。黑狼的小腹已經被食物撐得鼓起,但折磨他的飢餓依然一刻不停。也許只是自己在墓穴里被嚇得有點神經錯亂?嘯黑看了眼飯卡余額,決定先回宿舍。
嘯黑推開四人間宿舍的門,狼犽捧著一疊浴巾和換洗衣物站在門邊:“我點了你喜歡的豬腳飯,不過你先洗完澡才可以進屋!”
“我都說過了,考古不像電影里那樣,隨隨便便就能帶一身病原體出來……”嘯黑嘆了口氣,接過毛巾進了浴室。花灑打開,溫暖的水流衝洗著黑狼的毛發,他眯起眼,習慣性地在洗手池上方的鏡子觀察自己的身形。不知道是不是鍛煉初有成效,他感覺自己的上臂好像比以前粗了不少,胸肌也飽滿起來。他轉過身,想看看自己的背部是不是也變壯了,卻意外發現背上有六塊碗口粗的黑色膠質,緊緊粘在皮膚上。他試圖摳下離自己最近的一塊膠片,卻發現這比想象中要難。黑狼愈發煩躁,不顧皮膚傳來的疼痛,更加用力地摳挖黑膠,直到他手一滑,整只手插進了黑膠里。
“這是……”嘯黑難以置信地慢慢拔出自己此時應該插在腎髒的手,卻一點痛楚都感受不到。他再次把手插進背後的黑膠洞,來回幾次,才開始慢慢接受這個奇怪的事實。他關掉花灑,擦干淨鏡面上的霧氣,開始認真檢查自己身體的異變。
首先注意到的,是他的雙眼,原本白色的鞏膜已經被黑膠染成了深不見底的純黑,襯得他金橙色的雙目額外耀眼。他張開嘴,嘴角流出黑色的膠液,狼舌變成了一長條粗壯的膠舌,滴下流質的黑膠作為唾液。他的陰莖鞘微微張開,膠液和黑膠肉莖一起頂出。黑狼擔心地把手指伸進鞘內,刺激著肉棒,讓膠液凝結成的巨大犬根撐開陰莖鞘,挺立出來。黑狼喘息著用雙手用力擼動巨根,黑膠長舌耷拉在外面,滴淌著純黑的涎液,他的馬眼也噴出一股股黑色的淫液,直到整個浴室都被黑狼流出的黑水侵染。黑狼緊握肉棒,黑膠觸手在高潮中又一次從他體內爆出,在一米見方的浴室中張牙舞爪,卵袋開始劇烈蠕動,一團團固形物撐開犬根,隨著高潮的絕叫大股射出狼根。濃稠粘膩的膠液裹著數量眾多的蠕蟲,噴在黑狼的身上、臉上和地上。被篡改記憶的大腦讓黑狼對自己射出寄生蟲不以為然,他在高潮中流著口水顫抖,卵袋一次次鼓脹收縮,泵出海量的黑膠蠕蟲,就連他的後穴也開始產出膠卵,長條的蠕蟲在半透明的黑膠球中游曳。
“好了沒有!飯要涼了!”急促的敲門聲響起,狼犽的聲音帶著點不耐煩。滿身覆蓋著膠液的嘯黑站起身,體外的黑膠從狼皮的孔洞重新填充回體內。被他射出的寄生蟲則與黑水一起流入了下水道。黑狼舔舔嘴角,他好像突然明白了滿足這股飢餓感的唯一方法:
“這就來。”
狼犽忐忑不安地站在浴室門外,耳朵貼在門上,監聽著浴室內嘯黑的舉動,而他的不安來源於一個掩藏已久的秘密。
狼犽的秘密始於三年前,那時他和嘯黑還是剛入學的大一新生,能在同一個宿舍遇到同類,他們自然而然地熟絡了起來,漸漸發展出了愛慕之情。而宿舍里的另兩人,名叫牛奶的虎紋橘貓和棕發白狗薄荷,也結成了一對。本來一切都很平靜,他們兩對情侶在二十平不到的四人間里各過各的,偶爾來場 Double Date……直到那天嘯黑跟著教授去發掘現場見習,在外過夜,牛奶的本性才真正暴露。他把毫無戒心的狼犽狠狠壓在了木板床上,帶著倒刺的貓莖不經潤滑就插進了黑狼的肉穴,當著薄荷的面,用貓精和倒刺的刮痕標記滿了掙扎哭叫的黑狼。而白犬不僅沒有阻止對象的過分行為,還跪在床邊,一邊擼動犬根一邊向橘貓索吻……
事後,身心俱疲的狼犽也有想過告訴嘯黑,讓他和牛奶對質,但他實在是太害怕自己因此被拋棄,於是再三猶豫,還是把這事瞞了下來。牛奶應該只是一時衝動吧?他這麼安慰著自己,把這件事埋在心底。等到嘯黑回來,一切似乎又和往常一樣了……直到嘯黑又一次被叫去考察現場。牛奶故伎重演,把狼犽壓在牆上,咬著後頸又一次強暴了他。盡管依舊恥辱,但這次狼犽的心中還萌生了其他不應有的感情:
他似乎喜歡上了這種羞恥感。
盡管狼犽依然享受與嘯黑的關系,但他開始暗暗希望嘯黑能夠多出幾趟門,好讓他有機會被牛奶的貓莖毫不留情地抽插,在他的直腸里留下紅腫的擦傷和濃郁得難以排出的精液,他迷戀上了那股奇妙的背德感,就連和嘯黑做愛時,他都忍不住開始想象牛奶一邊與薄荷激吻一邊抽插自己,抑或是薄荷跪趴在牆角,舔舐牛奶與他交合處流出的淫液的場面……盡管狼犽從不主動背叛嘯黑,但牛奶的入侵顯然越來越猛烈,一開始只有嘯黑一整天都不在,牛奶才會對狼犽上下其手,而三年後的今天,僅僅是一下午的外出,就足夠牛奶把狼犽插得走不動路。而今天下午,恰巧就是這種場合。狼犽剛訂完外賣,連手機都還沒來得及放下就被牛奶捂住嘴干了一通,嘯黑到宿舍樓下的時候,他才剛排干肉穴里的貓精,從浴室里出來。要是被嘯黑在浴室里發現了什麼蛛絲馬跡……狼犽緊張地吞了口唾沫。
浴室的門打開,從里面飄出略帶腥氣的蒸汽。高大的黑狼一絲不掛地走出浴室,濕漉漉的毛發貼在身上,漆黑的雙目看向膽怯的狼犽:“怎麼了,第一次見你在浴室門口等我……”
“沒,我只是想……嗚啊!”還沒等他辯解,渾身濕透的嘯黑就把狼犽一把抱起,扒下衣褲,修長的狼吻頂在狼犽胸口猛嗅著,皺起眉頭。他的鼻頭聳動著,從胸口一路嗅到腹部和下體。黑膠長舌從他口中伸出,舔舐狼犽的後穴。
“嘖……牛奶的味道,腸壁的刮痕也是新鮮的,”嘯黑冷笑一聲,“我回來之前,你好像挺忙啊。”
“我、我……對不起,我也不想的……”狼犽下意識地用手護住頭,從手臂後面害怕地看著笑容愈發殘忍的嘯黑,“等等,你的舌頭,還有眼睛……發生什麼了?
“你在說什麼?別轉移話題了,他們不是一直都這樣嗎……”嘯黑撥開狼犽的手臂,純黑的膠液口腔大張,含住狼犽的鼻吻部,粗大的膠舌頭撬開黑狼的口唇,暴力侵入口腔,攪動咽喉,搜刮干淨還留在黑狼喉嚨里的貓精。嘯黑的黑膠狼根慢慢頂起,摩擦著狼犽的背部,挺進被干松的屁眼,刺激著紅腫的肉洞分泌腸液,“我會把他的痕跡從你身體里完全抹去的。”
無力掙扎的狼犽在嘯黑懷中顫抖,被迫用剛被貓根插開的肉穴承受嘯黑的怒火。長舌和犬根同時插入狼犽,將他的喉管和腸道一起撐開,猛烈的抽插讓狼犽的驚叫聲卡在喉嚨里,六根粗壯的黑膠觸手在嘯黑的高潮中膨出背部,張牙舞爪地包裹住狼犽。被改造成蟲巢的卵袋快速收縮,犬根抽搐著噴出大股飽含寄生蟲的黑膠,塞在體內的粗舌和犬根頂端慢慢分裂成六塊黑膠肉瓣,藏在內里的膠液和寄生蟲涌入狼犽體內,把殘存的貓精和狼犽的肉身一起侵蝕殆盡。
黑影爬上狼犽的鞏膜,他的舌頭和肉棒被完全溶解,黑膠鑄成的長舌和犬根從空洞里鑽出。粗長的觸手從狼犽耳朵里鑽進去,纏滿大腦,再從口中鑽出,在黑狼臉上撐出崩壞的笑容。膠液寄生蟲和他的意識混雜在一起,讓狼犽開始搞不清眼前的黑狼究竟是誰。
他是自己的愛人嗎?
不盡然。
那麼……朋友?
太過淺薄。
一心同體的靈魂伴侶?畢竟他們現在好像都成了這副黏糊糊的樣子。
不。他們體內寄生的生物並非同一批,而是有主次的。
主次?狼犽被性欲和觸手攪和得黏糊的大腦盡力運轉,窺探貼附在大腦上的寄生蟲的記憶,控制自己的寄生蟲似乎由許多個個體組成,而它們的記憶都終結在同一個地方:嘯黑卵蛋改造成的蟲巢。
沒錯,鑒於狼犽的身體已經基本被寄生蟲啃干淨重塑了,就算說狼犽是嘯黑的造物,也並不矛盾。
狼犽睜開鞏膜完全變黑的雙眼,看著面前的嘯黑,他的愛人,他的朋友,他的伴侶,他的造主,他的神明……
沒必要思考了,他皮下的最後一點腦組織也被侵食殆盡,只需要和嘯黑一起,在原始本能的驅使下讓更多人嘗到這種滋味,就足夠了。
“怎麼一股魚腥味……你們又點那家巨便宜的水煮魚了……?!”牛奶和薄荷一前一後走進宿舍,還沒說完的俏皮話被眼前的景象硬生生堵回了嗓子里:宿舍的地面被一層黏糊的黑色膠液蓋滿,粗大的蠕蟲在膠液之中爬行,兩只黑狼站在膠液池中激烈地交合,不斷有濃稠的膠液從他們的口中、肉穴和馬眼噴出,嘯黑的後穴洞開著,大半個圓形的黑膠卵卡在穴口,撐得狼屁股都變形了。被肉穴中巨大膠卵不斷按摩膠肉穴的嘯黑完全無視了目瞪口呆的橘貓和白犬,盡情仰頭淫嚎著,把肥碩的寄生膠蟲灌滿狼犽的肚皮。一輪持續的高潮過後,黑狼後穴里的巨大膠卵終於應聲落地,“啪”一聲在地面綻開,膠液和寄生蟲濺了橘貓一褲腿。
“救命……救命啊嗚唔唔!!!”牛奶和薄荷的大腦處理完眼前過剩的信息後給出的唯一建議,就是快跑。可一切都太晚了,嘯黑背後的觸手已經撲上了牛奶的身體,像絞殺獵物的巨蟒一樣將橘貓纏緊,拉到黑膠池中的黑狼面前。後排的薄荷趁著觸手還在糾纏牛奶,踉踉蹌蹌地跑出了宿舍。
“讓你的小男友跑了呀……真可惜,本來還想在你面前玩壞他作為報復的,”嘯黑的開瓣長舌頂端仍未完全閉合,漏出的膠液滴在牛奶身上。他轉頭看向身下仍在服侍黑膠犬根的狼犽,“交給你了,先別完全轉化他,我很好奇他看男友被轉化的時候,會是什麼表情。”
收到指令的狼犽急不可耐地起身,捧過橘貓的臉,從鼓脹的尿道里掏出一只蟲巢新生的寄生蟲,嘴對嘴喂進橘貓口中。橘貓的舌頭死命推擠著粗大的蠕蟲,被撐得失去咬合能力的貓嘴試圖閉合,動作卻像是在吮吸蟲身。第二只蠕蟲從他的耳道侵入,盤踞在大腦上,向內扎入變形的細足。牛奶的雙瞳朝不同的方向震顫,在蟲體侵入帶來的神經異常放電中抽搐……
牛奶再次睜開眼,眼前宿舍的景象雖有些陌生,但並無異常。嘯黑和狼犽正在宿舍里激烈地交合,濃稠的黑膠從他們身上的孔洞涌出,宿舍里的膠液已然淹到小腿,膠蟲扭動著從他腳面游過。浴室的排水口咕嘟咕嘟冒著氣泡,把膠液和肥大的寄生蟲一起吞入城市地下。
明明一切都像往常一樣,真搞不懂自己和薄荷剛剛為什麼要跑。
薄荷跌跌撞撞地出了校門,在水榕路上漫無目的地走著。他不敢想會有什麼可怕的事發生在牛奶身上,那滿地的蠕蟲、膠液和黑狼身後的觸手,隨便挑一樣出來都足以擊垮他的理性。更糟的是,生性內向的他這幾年甚至沒有攢下過幾個宿舍以外的朋友。思前想後,他最終還是無奈地撥通了那個電話:“喂,貓山……你現在方便嗎?”
“當然方便,你們今晚過來玩啊?”貓山臉紅著用三根手指撐開膠衣制服後面的縫,隔著乳膠肛套摳挖自己的腸肉。他是只在麗晶夜總會當服務員的白貓,總是穿著乳膠制服。聽他說,在他做這行之前,他曾經是個保護城市的英雄,直到被敵人抽空了能力才被迫退役——當然從來沒人當過真,不就是給穿膠衣找個借口嗎?
在一次往包廂送酒水的時候,他被牛奶截了下來。當著仍在熱戀期的薄荷的面,牛奶把肉棒頂進了貓山制服後面的肛套,按著薄荷的頭強迫他舔舐肉棒與膠衣接合處的淫液。這種奇特的背德感讓他們欲罷不能,自那以後,牛奶和薄荷就經常光顧麗晶夜總會,指名讓貓山進房送酒。
“今晚……我自己過來,別告訴他啊,”薄荷遲疑著小聲說,“我有重要的事情要和你說。”
“啥東西這麼神秘,你要和我私奔了?”貓山翹著腳,坐在旋椅上轉了個圈,“還是說……天呐你不會得病了吧?”
“怎麼可能!算了我見面再跟你說……你肯定不信。老地方!”薄荷翻了個白眼,掛斷電話。
九點的麗晶夜總會還沒有完全進入營業狀態,射燈照著空蕩蕩的舞池,卡座里只有零星幾桌提前踩點的人。薄荷步履匆匆,穿過舞池,直奔666號房。剛一進門,貓山就湊了上來,乳膠衣下的胸肌貼在薄荷胸前蹭弄:“怎麼了,今天這個時候就來?”
“不是,你先坐好,我說什麼你都別覺得我瘋了,”薄荷抓著貓山的手臂把他按在皮沙發上,深呼吸了好幾口,才一五一十地向貓山和盤托出。
“黑膠魔物已經很久沒出現過了啊……報警沒?”貓山一臉嚴肅地聽完,沒有透露一絲驚訝。薄荷甚至有些懷疑他是否真的聽進去了。
“跑出來就報了,但是他們不信……”
“哼,倒也正常,”貓山整了整膠衣的衣袖,從腕表上抽出一根天线,“情況很嚴重,必須立刻報告英雄基地。先把你手機定位關了,小心他們三個追過來。”
“等等,你、你真的是……英雄?”薄荷皺著眉,難以置信地看著貓山向英雄基地發信號。
“我都說多少回了,你們不信,我有什麼辦法?快點准備轉移,要是被他們追上,下場一定很難看。”貓山收起天线,打開牆上的暗格,拎出一個應急背包。
“你不是英雄嗎!對付他們應該沒問題吧……”薄荷看了眼手機,掃了個共享充電寶揣進兜里。
“是‘前’英雄,別忘了我已經退役了……”貓山剛走到門口,就迎面撞上了一只戴著墨鏡的高大黑狼,“你干嘛!走錯房間了吧……”
“就是這里,不會錯的,”黑狼一把抓起剛剛擺出戰斗姿態的貓山,踏入房間,身後同樣戴著墨鏡的黑狼和橘貓一起跟了進來,帶上了門。他摘下墨鏡,黑橘色的瞳孔注視著蜷縮在角落里的薄荷,露出邪惡的笑容,“你看,這不是找到了嗎?”
薄荷的身子貼在沙發角落里,顫抖著望向橘貓。看見橘貓的鞏膜並不像黑狼那樣被侵染成黑色,他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樣高呼起來:“奶,快……快救我,別讓我變成那樣……你還記得我吧!”
一陣短暫的清澈閃過牛奶灰蒙的雙眼,他伸出手想上前安撫薄荷,卻被身後黑狼的觸手一把擋住。粗壯的黑膠觸手纏住腳踝,將角落的白犬拖出。牛奶被觸手環繞著腋下提到半空,重重扔在薄荷身上。二人的衣物被觸手撕碎,面對面躺在沙發上,牛奶的屁股壘在薄荷上面,他們的肉棒和卵蛋頂在一起相互摩擦。嘯黑壞笑起來,看著沙發上的一對,黑膠犬根從陰莖鞘中挺出,粗大的肉莖被膠液涌入,膠皮拉伸,分裂成上下兩根一樣粗長的巨根,“要不是你的小男友帶路,我們怎麼可能找到這里?好好享受你們的最後一刻吧……”
兩根恐怖的肉棒轟入橘貓和白犬的肉穴,撐開雙穴,用力抽插起來。牛奶和薄荷一起痛叫起來,緊抱在一起。後穴只經歷過舌舔的牛奶直接被插出了哭腔,滿懷著屈辱和內疚,短吻埋在薄荷的脖頸間。薄荷在未知的恐懼中抱緊牛奶,勉強擠出最後一點安慰:“沒、沒事……你還在就好……”
“無聊的情情愛愛我已經看夠了……是時候來點新東西了吧?”嘯黑厚實的大爪子扶著牛奶的屁股,繼續賣力抽插,巨根開始向兩人體內噴射黑膠,黑膠舌頭伸出口中,鑽進牛奶的耳洞,喚醒蟄伏在大腦溝回中的膠蟲。
牛奶的鞏膜漸漸被黑色侵染,後穴的痛楚轉化為極樂,他的肉穴吮吸起黑狼的犬根,仰起頭崩壞地淫叫。沉溺在淫樂之中的牛奶無視薄荷的呼救,流著口水扭頭看向自己被撐爛的肉穴,獻媚地翹起屁股,乞求黑狼更多的寵幸:“射……射滿我,用黑膠和寄生蟲重塑我的身體,讓我變得和你一樣……”
“哈,你這樣的賤貓才不配變得和我一樣,”黑狼咬牙把碩大的球結頂進橘貓的肉穴,高聲吼叫著噴出蠕蟲和黑膠,“但我會給你一個機會成為我的黑膠奴仆!好好吃下主人的精液,用你的膠液軀殼永遠服侍我吧!”
伴隨著薄荷的驚叫,牛奶癲狂地淫笑著,腹部被快速射入的膠液灌滿。蠕蟲侵蝕著他的血肉,在橘色的毛皮下涌動,帶著倒刺的貓舌被光滑的粗長膠舌取代,濃稠的膠液和蠕蟲從他口中嘔出,吐在無處躲閃的薄荷臉上。這種快感……不能只有自己享受,自己最愛的薄荷也應當和自己一起,墜入這永恒的極樂之中!牛奶這麼想著,把滿是膠液的嘴貼上薄荷的吻部。膠舌撬開狗嘴,把膠液和蠕蟲送入薄荷痙攣的喉頭。肥大的寄生蟲沿著發達的嗅神經侵入薄荷的大腦,恐懼漸漸消失,笑容重新回到了白犬臉上。他開始主動吞咽膠液,翹起屁股享受嘯黑的球結。
“這麼急著想轉化男友了?真是自覺的騷貓……”嘯黑大笑著挺腰抽插,把球結塞進薄荷的松穴,巨量的寄生蟲和黑膠涌入兩個後穴,“獎勵來了,給我扒開屁眼全都接住!”
牛奶和薄荷緊緊擁抱在一起,兩張嘴深吻在一起。過量的黑膠從他們的嘴角噴出,撐得肚皮隨時都要炸裂。他們尚未改造完成的卵蛋在高潮中擠出夾雜著連夜的濃稠精塊,亂甩的肉棒把未成熟的蠕蟲噴得滿地都是。嘯黑雄偉的雙根又一次挺動起來,膠液源源不斷地涌入兩具黑膠軀體,高速的生長直接撐接了他們的毛皮,把他們永遠困在黑色膠獸的形態。嘯黑長出一口氣,慢慢從膠穴里拔出雙根,把兩只抱在一起呻吟的膠獸扔到地上,坐在還有體溫的沙發上,蹺起二郎腿:
“來吧,侍奉的時間到了。”
近在咫尺的沙發上,前英雄貓山也在遭遇自己職業生涯的最大危機。雖然自己的肉穴經過長時間的鍛煉,能夠輕松吃下狼犽的黑膠肉棒,但為他提供防護的膠衣肛套顯然撐不了這麼久,一旦膠衣被插破,自己就會像牛奶他們一樣,變成只知崇拜造主的膠液仆從。要是自己的裝備還在身邊就好了……貓山懊惱著自己的大意,在狼犽巨根的抽插中癱軟在黑狼的臂懷里。上一次他像這樣被插得渾身發軟的時候,他被魔物奪去了能力。要是再這麼下去,這次搞不好自己的人格都會剝奪吧……
正當他流著口水出神的時候,一股暖意衝破了膠衣,侵入他的身體。狼犽興奮地仰頭淫吼,粗長的舌頭鑽進他的口腔,兩頭一起釋放膠液和蠕蟲。貓山的大腦被蠕蟲啃噬改造,灌入一套新的常識,肉體被膠液侵蝕殆盡,變成一團流動的黑膠。他身上的乳膠衣卻被膠蟲當成了同類,黑膠和乳膠交織在一起,填補上膠衣的缺口。蠕蟲一端扎進膠衣里,再被膠液團團包裹,形成一根根粗短的黑膠觸手,密布在膠衣的內壁。他的毛皮漸漸被膠液同化,將整只白貓變成內里滿是蠕動觸手的空心膠皮,肛套和口腔的內外壁都被觸手定植,把上下兩個洞都改造成了觸手淫穴,貓莖被膠液融化以後並沒有長出膠肉棒,而是在陰莖鞘的空洞形成了第三個穴口。膠衣的拉鏈如排異反應一般被流動的黑膠吐出,落在地上。一道縱向縫隙從白貓的胸前慢慢往上下延伸,拉著膠液絲撐開梭形的裂口,露出內里的膠液觸手。
“被改造成活體膠衣以後身上居然還有戰斗服的紋路……看來你對自己英雄身份的執念不是一般深啊,”狼犽壞笑著從背後抱住貓山,狼根在觸手淫穴里抽插,背後的觸手摳進貓嘴和前縫攪動,他把雙手伸進貓山的腹部,扯開膠衣開口的縫隙,露出內襯蠕動的黑膠觸手,“告訴我,我的小英雄,現在你最想干什麼?”
貓山的內里在狼犽的強迫下袒露在外,黑膠觸手飢渴地扭動,分泌出稀薄的膠淫液,粗短的觸手蠕動著擠出裂口,張牙舞爪地包裹住狼犽的手掌往體內拉扯。他的眼神透著飢渴,全身四面八方涌來的快感讓他顫抖著吐出膠舌大口喘氣:“我想……我想被填滿身體,像真正的膠衣那樣,被拉伸、撐開!我要榨干穿上我的人,讓他在我身體里一刻不停高潮……嗚啊啊!!!”
狼犽的爪子猛地伸進貓山蠕動的膠皮身體,把膠衣撐開,巨大的快感把貓山的理智完全淹沒,黑膠卵從前縫和後穴一起涌出。黑狼的巨爪握住拳頭,擠開不斷裹上來的觸手,在貓山體內穿行,被黑狼強行擴張的貓山發出嘶啞的嚎叫,黑膠淫液積滿了膠衣,從裂口涌出。直到膠衣每個角落都被拳頭壓榨過一輪,膠衣袖口和腿洞漏著淫液大張,黑狼才滿意地抽出手臂,把癱軟的貓山膠衣扔到嘯黑面前。
沙發上的黑狼眯著眼,雙手抱頭,放松地後仰,身後的觸手癱在沙發上緩慢蠕動,牛奶和薄荷兩只膠獸在腳邊虔誠地侍奉著黑狼。牛奶仰躺在地上,雙手捧住黑狼巨大的腳爪,膠液長舌抵在黑膠肉墊上來回舔舐,把帶毛的爪趾含進口中,吮吸趾縫。薄荷跪在黑狼的大腿之間,後穴被牛奶的黑膠肉棒塞滿。他捧起黑狼飽滿的卵袋,臉貼在黑膠犬根上迷戀地磨蹭,伸出舌頭纏住肉棒擼動。被改造成蟲巢的卵蛋在牛奶手中蠕動,犬根重重拍在黑膠貓的臉上。見到貓山摔在自己腳邊,他邪笑起來,抬起腳爪,伸到貓山面前。空心的膠衣貓山還在高潮的余韻中無法自拔,蠕動軟塌的身體,艱難地捧住狼爪,賣力舔舐起來。狼犽踩過癱軟的貓山,坐上嘯黑挺立的兩根膠屌。膠舌伸入口中,舌尖對接相融,膠液和寄生蟲在兩只黑狼體內互相流通。嘯黑抬起腳爪,腳趾扒開膠衣的縫隙,用力踩進貓山體內……
一陣急促的敲門打斷了五只膠獸的活春宮,他們抬起頭,向門口望去。
包廂門在一聲巨響中變形,彈開。門外,一只身著戰斗服的高胖白熊慢悠悠地放下半空中踢出的腿,清了清嗓子:“該投降了,魔物們!”
嘯黑看了眼白熊,輕蔑地笑了笑,抬腿把貓山踢向白熊。還沒等白熊反應過來,貓山就撲到了他身上,敞開拉絲的膠衣開口,把白熊的頭裹進了觸手戰斗服里。
黑膠一點點吞噬掙扎的白熊,把悶叫的熊頭塞進膠白貓頭,讓白熊成為黑膠戰斗服的填充物。觸手膠衣被高大的白熊撐得快要裂開,飽腹感和快感同時衝擊著貓山,讓他一邊打著飽嗝一邊從前穴噴出黑膠。後穴的肛條鑽入白熊的後穴,肉棒形狀的黑膠口腔也逆向生長進白熊的口中,膠衣內的觸手貼附著白熊的皮毛蠕動,吮吸著他的身體,抓撓他敏感的足底和腋下。白熊的肉棒和圍繞在四周的觸手在膠衣里撐起一個鼓包,一根粗長的觸須撐開白熊的馬眼,沿著尿道一路侵入前列腺和睾丸。痛苦掙扎漸漸變成發情的淫叫,裹在貓山體內的白熊流著口水撫摸自己的膠衣肚子,隱藏在膠皮里的眼神迷離,嘴角上翹,享受著以被改造成蟲巢為代價的快感……
啪嘰。
一發鹿彈擊穿了嘯黑的頭部,九顆鉛彈撕裂了狼臉,支離破碎的毛皮和膠液四散噴濺,包廂的軟裝牆面被放射狀的膠液覆蓋,狼頭頸部留下的黑洞咕嘟咕嘟地涌出黑膠和寄生蟲。
一只穿著紅黑戰斗服的杜賓站在門口,舉起手槍吹了吹槍口:“黑膠魔物?就這?”
沒等槍口的煙霧散去,牆面上的膠液就開始回縮,被霰彈射穿頭部的狼身顫抖著,膠液組成的頭部慢慢重構,四分五裂的狼皮拼出一張殘破的臉,彈孔處裸露的皮膚下冒出一只只發光的橘色眼球,粗長的狼舌從尚未長出下頜的口中露出:“呼,原來變成膠液還是會痛啊……幸好這副皮囊只是裝飾而已。”
“只是疼啊?那我就沒有心理壓力了……”杜賓發出反派才有的笑聲,抬起槍口對准嘯黑的犬根球結,又補了一槍。黑狼痛叫起來,兩根犬棒被彈丸撕裂,碩大的卵袋炸開,卵蛋里的蟲巢支離破碎,巨量未成熟的寄生蟲夾雜著黑膠從破口噴涌而出。服侍黑狼的膠獸隨著黑狼的怒吼齊刷刷轉過頭,低吼著瞪向杜賓。兩只黑狼背後的觸手一齊伸出,向杜賓襲來。
“不會吧,我都說過了,對付黑膠魔物要用火燒,你拿槍轟除了浪費子彈還有什麼用……再說提純剛才被他們抓去了吧?可別誤傷了他。”杜賓身後閃出一只包裹在白綠風衣里的德牧,把火焰噴射器的槍頭塞到他手里。
“不要剝奪我打蛋的樂趣!”接過噴火器的杜賓翻了個白眼,打開點火開關,輕輕扣動兩下扳機,電弧刺破空氣,點燃稠化汽油,明亮的火焰照亮了昏暗的包廂。火柱周圍炙熱的氣流擋住了黑膠觸手,黑狼喉嚨里發出不甘心的咕嚕聲,死死盯著杜賓手中的噴火槍。
“怎麼樣,你們是想被燒死在這里,還是和我們乖乖回基地?”
『普通黑膠蠕蟲,是我國南部的原生魔物,在第三次衛生運動中被基本清除。普通黑膠蠕蟲最早記錄於2200年前的《南旭國記》,作為原始崇拜對象,被當地居民供奉。普通黑膠蠕蟲寄生於包括骨組織在內的各種組織中,可將宿主轉化為人形黑膠魔物,對宿主健康的影響較大。本病尚無有效的治療手段,以預防為主。』
“早上好,這幾天在這里住得還習慣嗎,想不想配合我們回答幾個問題?”
城市西部基地地下五層,紅龍安卓身穿白色實驗服,對著麥克風拍了兩下。連接在底座上的振動馬達將聲音傳入密閉的無死角玻璃箱,嘯黑盤踞在單向玻璃中,警惕地望著眼前的紅龍。
“你還要干什麼……他們在哪里,讓我見他們!”嘯黑臉上的橘色眼珠激動地震蕩,卻只能隔著近乎全黑的單向玻璃看見紅龍模糊的形體,他的黑膠觸手激動地抽打玻璃,在箱底的膠液潭中拍起水花。
“三四天了,你還是油鹽不進,卻又活力四射……”紅龍拉開鍵盤,記錄嘯黑的反應。五只膠液怪物運來以後,除了這只體型最大的膠液黑狼還在上躥下跳分泌黑膠,其他膠獸狀態都一天不如一天,那只空心膠獸甚至完全癟了下去,幾乎一整天都躺在箱底一動不動,“看來你就是這次的‘源宿主’了?”
『自然環境中,本蟲生活於淡水及陰涼潮濕處,對高溫敏感。淡水魚類及各種族獸人為其終宿主,淡水魚類最適。本蟲以六齒口器攝食,排出黑色的粘液將蟲體包埋其中。本蟲活動性強,可在水或粘液中蠕行,經人體自然孔道寄生人體。野外的成蟲感染人體後,移行至睾丸、卵巢、大腦等器官,將感染者轉化為‘源宿主’。源宿主傳染他人的能力較強,智能也得到較多保留。』
“我不懂你說的什麼‘源宿主’,快點把我放了!”黑狼不斷用頭撞擊玻璃幕牆,“我能感覺到……我能感覺到他們正在死去,他們需要我……”
“書上說的原來是這個意思……不能與源宿主接觸的傳代宿主會慢慢失去活力,”紅龍把另外四個箱里的景象投影到嘯黑面前,“做個交易?你把我想知道的都告訴我,我就同意讓你和同伴‘親親抱抱’。”
“……媽的,行。”黑狼瞪著投影里的膠獸,尾巴拍打著膠液潭。
『成蟲對生殖系統的損傷:成蟲吸附在宿主的睾丸、卵巢內,攝食生殖腺,產生蟲卵與幼蟲,常將宿主的生殖腺完全替代。
成蟲對神經系統的損傷:成蟲經枕骨大孔等侵入顱內,蟲體攝食並重塑大腦,直至中樞和周圍神經系統被復數蟲體完全替代。宿主的意識和記憶可保留,90%患者訴有強烈的傳染他人欲望,這種欲望常與飢餓感、性欲混淆。』
“你之前的名字是?”
“嘯黑,”黑狼頓了頓,“我現在也叫這個名字。”
紅龍並沒有理會黑狼的辯駁,繼續問道:“在被感染以前,你是旭城大學考古系的學生,其中三個被感染者是你的室友,第四個呢,那個退役英雄?”
“我不知道,是另一個舍友帶我去的。”
“還是沒有逃開親密關系傳播的模式……下一個問題,你是怎麼被轉化的?我們只在旭城大學附近的下水道找到了你傳播的蠕蟲,沒有找到原生種群。”
“我們學校之前不是挖出古墓了嗎,我在里面不小心打碎了一個裝著黑色膠液的罐子,然後就……”
“那麼,你為什麼要轉化他們?”
“一開始以為是自己餓了,後來……我發現那不是飢餓,而是某種更高級的情感。就像得到了幸福的秘訣一樣……我有讓更多人知道的義務。”
『只有成蟲才能感染他人。宿主通常經由精液、唾液、血液等播散蟲體,部分宿主出現用於凝固粘液構成的附肢,傳播寄生蟲。宿主對感染對象有選擇性,常為宿主的配偶、家人及朋友。』
隨著訪談深入,安卓的語氣開始不那麼篤定。他們似乎也並不是十惡不赦,只想傳播寄生蟲的怪物,而是倒霉的普通市民,被寄生以後仍想用自己扭曲的方式善待他人……也許給他們一個機會,讓他們在英雄基地的管控下盡可能過上正常的生活,也不是壞事?
紅龍拖動鼠標,遠處的四個玻璃箱沿著滑軌靠近,聚攏到黑狼所在的玻璃箱旁邊。他看著箱中另外四只無精打采的黑膠魔物,皺起眉頭,抓起一把便攜噴火器,打開桌上的塑料罩,按下里面的紅色按鈕:“我讓你出來,你才能出來,讓你回自己的箱子就回去,聽懂了嗎?天花板上就有燃料不限量的自動噴火器,如果你不肯聽話,我不介意把論文主題改成‘黑膠魔物在高溫下的反應’。”
激光把玻璃罩頂融開一圈,中間的玻璃應聲跌落,紅龍略帶不安地看著隔離室內的膠液黑狼,“開搞吧,別太香艷了,我的戰斗服襠部可沒有拉鏈……”
『傳代宿主對源宿主在精神與生理方面均有特殊的依賴。傳代宿主會無視原先的社會關系,將源宿主視作崇拜對象,並對攻擊源宿主者產生敵意;傳代宿主還會對源宿主做出各種表示敬仰的舉動,包括但不限於舌吻、性交、舔舐足底等,推測是為了從源宿主體內獲取必要的物質。』
嘯黑的觸手扒上箱頂,膠液身體變形縮窄,擠出玻璃箱。他蹲在箱頂,黑膠觸手從他的背部竄出,鑽入身邊的玻璃箱中。粗壯的觸手撬開膠獸們的嘴,新鮮的黑色凝膠與更多的成蟲灌入他們干癟的體內,重新撐起他們的身體。重獲生機的狼犽操縱背後的觸手將自己拖出玻璃櫃,牛奶和薄荷攀援著黑狼的觸手爬出缸外,而貓山被觸手從口捅入,穿過腹部的洞拎了出來。
嘯黑抱著狼犽,從箱頂跳下,他把狼犽按在箱側面,粗舌霸道地撬開狼犽的嘴,犬根向前頂弄。狼犽主動抬起屁股,雙腿盤在腰間,被嘯黑的觸手纏住腳踝,一邊享受著舌吻,一邊接受巨根的插入。牛奶和薄荷一起跪在黑狼腳邊,牛奶雙手捧著黑狼蠕動的巨大卵蛋,伸長舌頭舔舐著犬根的兩個球結,薄荷俯下身,親吻舔舐黑狼的腳面,狼足的皮膚已經破損,露出底下的黑色膠液。嘯黑余下的觸手分別從腹口鑽入貓山體內,把四肢和頭部的空間全部填滿,像是手指布偶一樣在空中操控。
“珍貴的影像資料……”紅龍目不轉睛地看著隔離室內混亂的交媾,絲毫沒有注意頭頂通風口滴下的膠液。一只黑膠蠕蟲掉在他的耳後,他驚慌地扭過頭……
『通常認為只有30條以上的普通黑膠蠕蟲侵入人體,才能將人轉化為宿主,但也有研究表明,低於感染量的蠕蟲入侵人體後,會釋放致幻物質,誘導其前往最近的蟲巢攝取足夠的蠕蟲,以轉化為宿主,這種狀態會持續48小時左右,直到體內數量過少的黑膠蠕蟲被免疫系統清除。被低於感染量的蠕蟲侵入體內的人即是前宿主。』
膠液蠕蟲從紅龍的耳洞侵入,滑膩的觸感沿著耳道一路向內鑽,紅龍跌跌撞撞地向緊急衝洗裝置跑去,把頭伸到衝洗池底下,手搭在開關上,卻突然猶豫起來。
真的有這個必要嗎?也許剛剛只是冷凝水滴到了耳後,他用不著大驚小怪……再說了,蠕蟲也沒有那麼恐怖嘛,只要收容得當,他們就無法傷人,但是即使收容不得當,又能怎麼樣呢?法貝里在實驗室里吃東西,發現了糖精,弗萊明懶得洗培養基,結果發現了青霉素……稍微越界一些,或許也會有意外收獲?
安卓站在隔離室門口,慢慢舉起手中的員工卡,貼上磁感應區。隔離室的雙層門接連開啟,他被一種難以言說的渴望驅使著走進隔離室,眼神迷離地靠近被膠獸圍繞著崇拜的黑狼。
“來吧,到我身邊,就像他們一樣。”嘯黑的橘色瞳孔在膠液里發著光,底下的副眼齊刷刷看向紅龍。攀附在嘯黑身上的狼犽依依不舍地松開狼舌,爬到黑狼身後,抱起碩大的蟲巢卵袋,頭埋進黑狼結實的股溝,舔舐厚實的黑膠後穴。嘯黑的兩條犬根滴淌著純黑的淫液,隨著寄生蟲的涌出顫動著,像是花的雄蕊吸引工蜂一樣引誘著紅龍。
“不要抵抗你的本能。”
安卓手里的噴火器掉在地上,拖著步子,向黑狼眼中橘色的光芒靠攏。地上的膠液粘在腳底,向上蠕動,一點點包裹腳面、腳踝。黑狼背後的觸手將恢復了精力的貓山膠衣披在紅龍身上,牽引著紅龍向自己走來。白貓膠衣胸腹部的洞將紅龍的雙手包入,內壁的觸手扒著鱗片將手臂送進洞中。被膠衣包裹的雙手拉伸膠洞,讓雙腿和尾巴被觸手膠衣完全包裹。膠衣纖細的貓尾被龍尾撐粗,極度的擴張感讓貓山反射性地裹緊紅龍,膠液和蟲體從膠衣縫中大股涌出,他的頭靠在紅龍肩上,輕聲悶哼著啃咬紅龍的脖頸。紅龍粗喘呻吟著,除了頭部都被裹在膠衣里,裹滿膠液的觸手挑逗著每一處皮膚,將過量的快感寫入他的神經。
『兩次傳代後的宿主智能有所降低,常有肌肉過度生長的現象。目前還沒有在完全轉化以後治愈宿主的方法,抗寄生蟲藥物對普通黑膠蠕蟲有效,但蠕蟲死亡後,其替代的身體組織無法再生,因此被轉化的部位與預後有密切關系。』
“向前走,侍奉我,完成最後的轉化。”
半是命令半是勸誘的耳語響起,安卓跪在嘯黑的面前,捧住兩根肉棒,用鼻吻部蹭上黑膠巨根,伸出舌頭准備把狼根卷入口中,卻被狼爪握住鼻吻部,輕輕掰開。黑狼抓起貓山,將紅龍的頭也塞進膠衣。修長的龍吻把膠衣撐成龍形,膠液往龍口中灌入,生殖腔和後穴的觸手也一寸寸侵入體內,所過之處,紅龍的肉體都被侵蝕替換成黑膠。貓山體內蟲巢產出的次等蠕蟲灌進紅龍體內,讓他的身體止不住地痙攣。膠液和蠕蟲在他的體內高速膨脹,撐起龍皮,貓山的膠皮也被撐到極限,一下將只剩一層外皮的紅龍和大量的膠液吐出體外。
紅龍倒在黑膠池中,拳頭撐地,將貓山膠衣踩開,從身上蹬下去。他的體格在膠液灌注下急劇生長,布滿紅色鱗片的皮膚膨脹到極限,順著鱗片的間隙一點點裂開,內里的黑膠從裂縫中鼓出,從他的口中、生殖腔和後穴流出。紅龍撐著身體,四肢著地站起,寬闊的背部幾乎頂到天花板。
巨大化的安卓伏下身,將頭再次貼上嘯黑的肉棒。黑狼滿意地低吼著,淌著膠液的肉棒尖端頂在巨龍的耳洞上,他抱住碩大的龍頭奮力挺腰,撐開耳洞用力插入。身下的紅龍嗚咽起來,膠蟲模擬的黑膠大腦被巨根攪動,金色的雙瞳朝不同方向抽搐著轉動。黑狼握住龍角開始抽插,犬根一次次插穿紅龍的大腦,從另一側的耳洞頂出。紅龍巨大的肉莖頂出生殖腔,顫抖著噴出黑白夾雜的精液,淚痕從眼角流到口角,涎水和長舌不受控制地逸出龍嘴。黑狼的黑膠巨根將他的思維、記憶乃至人格都攪得亂七八糟,受創的膠蟲帶著紅龍的思維從耳洞和鼻道流出,被新的膠蟲接替。
黑狼的喘氣越來越粗重,球結一下下頂撞著紅龍的耳穴,直到整個球結一下突入腦內,巨大的黑膠犬根在顱內沿著頭骨的弧度彎曲,大股濃稠的膠液灌入巨龍的腦部,把他殘存的意識淹沒在膠液中……
“呼……舒服多了,”嘯黑抓住龍角,把球結犬根拔出安卓昏沉的頭顱,“我還是更喜歡你話少的樣子,你覺得呢?”
伏在黑狼腳邊的黑膠紅龍微微點了點七竅流膠的頭,金色的瞳孔沉默地望向黑狼。嘯黑滿意地指了指門口,掰開龍嘴:“去吧,帶我們出去,希望你剩下的腦子還能記得出去的路……”
紅龍的黑膠長舌順從地伸出,將剩下的膠獸一並卷入口中,將他們安頓在腹中。吞食了同類的紅色膠龍身形變得更加龐大,防爆玻璃在紅龍龐大的身軀面前不堪一擊,他抬起巨爪,毫不在意地踩過碎玻璃,向實驗室外走去。印有紅龍頭像的員工卡在膠液巨爪的重壓下應聲碎裂,露出里面的磁感线圈。
衝撞聲、交火聲與膠液冒泡的聲音在實驗室外接連響起,巨大的振動將桌上的電腦震落,液晶屏幕跌在地上,碎裂成黑色的故障區塊。一聲巨大低沉的怒吼從遠處傳來,音波衝刷過室內的物件,桌上的《普通魔物學》翻到了末頁:
『以下是寫給一线英雄的:
被蠕蟲轉化大腦以後,你所認識的人就不再是他自己了。執行任務時不要有心理壓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