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 總之很推薦閱讀前半部分劇情。
4)
我吃吃愣住,手僵在半空,只能抬頭看克里斯蒂娜。她已能勉強在我身上坐直,不過雙手依舊是無力地垂在身子的兩側,伴著大口的喘息她的胸脯也起伏著,然而我的眼中卻看不到她的正臉,散開的金發如簾幕掩住她的面龐,只留下那月牙尖的下巴供我瞻仰。
“在這兒……不行……”
她朱唇微啟,牽動了下巴與脖子上的肌肉,讓原本附著在上的汗液又一次流動起來,一股腦地滴落到她花白的胸口。我這才堪堪明白她的意思,便把她一把抱住,以便盡可能把嘴湊近她的耳朵。
“在哪兒不重要,和誰一起才重要。”
她緊緊地靠著我,連咬嘴唇、咽口水的聲音我都聽得一清二楚。是內心的掙扎,是心底的抗拒,是過去的期望,是此刻的默許?我不知道,我只能猜測,因為她沒有答應,同樣也沒有拒絕。她不肯吐露一個字,或許是因為她的教養束縛了她的思考,限制了她的行為,畢竟這從一開始就不是她所接受的,她所期望的,但她還是學著去接受了這屬於她的命運,以及屬於她的命運之人。見她始終一言不發,我便明白了,又將手向下伸去。她沒有阻攔,反倒是默然地用手掀起了她的長裙,以此引導我的方向。
我便也順著她的意,撫摸起她裙下的禁區。她的裙下,是那最後的一道防线——水面一般絲滑的絲質手感,鏤空的蕾絲花紋如同平靜湖面上被微風吹蕩起的漣漪,一陣陣地刺激著我的指腹。若是指尖劃過水面,豈有不被沾濕的道理?略帶著溫度的液體潤滑著我的指尖,讓我不禁加快了手上的愛撫,而伴隨著我指尖一同舞動的,還有克里斯蒂娜強忍著的呻吟聲。明月當空時候,花香陣陣,鶯啼啾啾,春水潺潺,怎讓我不情迷意亂?我像一頭撒歡的小獸,在這獨屬於我的方圓之中任性地馳騁,而她則像母親一般用那寬廣的胸懷接納著我那與生俱來的獸性以及不諳世事的無禮。我的指尖在有限的空間里繼續自由地發揮著,或輕撫,或挑逗,或拉扯,或揉壓,這種時而酥麻,時而放松,時而如蜂叮般疼痛,時而如蚊叮般瘙癢的挑撥技巧讓克里斯蒂娜的身子徹底軟了下來。她整個人像是脫了线的木偶一樣伏在我身上,連摟著我脖子的手也無力地攤在我的肩膀上。她離我那麼近那麼近,是觸手可及的距離,即便室內的燈光再如何昏暗如何曖昧,即便她金色的發浪再如何洶涌如何澎湃,也無法阻止我看到她的臉龐。那副平日里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高傲早已伴隨著她內心的困惑與掙扎一同消逝在了伸手不見五指的黑夜之中,只留下充斥著整個白淨臉頰的赤霞,以及包含著女性荷爾蒙的香汗。盡管她極力地克制著自己的表情,卻在我手指一陣陣地衝擊下,只能緊緊抿住自己的雙唇,方才勉強自己的嬌聲只能傳進我的耳朵,而不讓其他不相干的人也聽去。
她的汗水又一次順著她身上各處的曲线或流淌,或堆積,或是斷流之河猶待滋潤,或是豐美之澤盈盈將出。我再無法忍受她微微扭動的身子帶起的胸前的波浪,便一股腦地扎進了那巨浪之中。那對巨浪中,積攢著她順著鎖骨而下的香汗,咸濕的風伴著浪打在我的臉上,卻感受不到疼痛,而是如棉花糖一般的柔軟,而她香甜的氣息勾引著我伸出舌頭去品嘗這海水的滋味。她的熱情難卻,我用舌尖沿著她雙峰的曲线勾畫起來。盡管她的汗水積累在乳溝中不知多久,不過只因源頭活水來,而沒有絲毫令人生厭的酸味,被舌尖最先吸收的是如同海風的咸味與微澀,那是來自她身上的礦物質的味道,自然又清新。這味道再順著舌苔慢慢攀爬,又漸變成了水果的香氣與甜美,多汁而黏膩,膠水一般附著在我的喉管上不肯向下流去,卻又甜得讓我不顧喉嚨的堵塞去繼續貪婪地吮吸。沒一會兒,她雪白的雙乳上就布滿了小塊的紅色印記,沒想到我踏雪尋梅的雅致到她身上卻化為乳房上的酸與癢,惹得她又嬌喘陣陣。
在或上或下的刺激下,她突然用雙臂死死抱住我,身子也不住地抽動起來。與之而來的,是傳遞到了我的指尖並且足以將其融化的溫暖與濕滑。她的蜜液將黑色的絲綢內褲徹底的浸濕,然後再透過密密麻麻的蕾絲小孔滲出,滴落在我的早已挺立如山峰的兩股之間。她在我的耳朵邊上吹著淫靡的香風,讓我再也無法克制我自己的衝動與欲望,一把將她抱起,她的身子輕盈的似是一根鴉羽,在騰飛之際從空中緩緩落到了邊上的木頭圓桌上。
副團長的接待室,又恢復了往日的安靜,那似乎沒有任何訪客前來的寂靜。窗外,伸手不見五指的黑夜,高掛空中的冰潔玉盤,零零散散的點點星光,冰冷到刺骨的秋風;屋內,昏暗得讓人情迷意亂的燭光,被汗水徹底打濕的木椅,欲火焚身的兩人。無需任何的語言,甚至無需目光的對視,因為任何人,任何一個正常人,任何一個有性欲的正常人,都明了接下來要發生的事情。只不過,就像是火山的爆發需要來自地底一點點的震動,洪水的傾瀉需要來自堤岸一點點的缺口,煙火的絢麗需要來自打火機的一點點火星,我和克里斯蒂娜之間也在等待一個契機——一份無需我倆動手能夠忘卻禮儀約束的契機,一份無需我倆開口就能打破曖昧沉默的契機。
夜,星與月高高在上地一同沉默,無言地從窗口偷窺著房內的一切,無聲地哂笑著我倆無意義的矜持。
時間依舊靜止著。
“淦啊……淦啊……”夜的寧靜最終還是被一聲鴉鳴撕裂。
“我是……第一次……溫柔點……可以嗎?”
我這才將神志重新聚集回克里斯蒂娜身上,這個讓人捉摸不透的女人——生性好斗的搗亂分子,缺乏樂趣的愉悅犯,實力高深莫測的劍斗士。重重的身份既是保護她的護甲,卻也是無法卸下的枷鎖。而此刻,拋去一切多余的冗長,靜靜躺在我眼前的木桌上,只是一朵含苞待放的黑薔薇,而我所需要做的就是在此時此刻去摘下她——這朵多刺而誘人的花。
沒有時間給我猶豫,沒有時間給我多舌,錯過時機就是對她最大的褻瀆。我一把將她的連身裙從開胸的位置撕開。高級的絲綢撕裂,也是發出“斯拉”的一聲。黑色的鐵幕從中間褪去,暴露出的卻是她如雪一般高潔的肌膚。潔白無瑕的雪原,如同是聖地一般不容許絲毫的褻瀆與調戲,讓我不禁微微地發起愣來。克里斯蒂娜可沒有給我退卻的機會,她一只手掩著自己的雙乳,另一只手卻輕巧的解開了自己內褲的繩結。被水打濕的黑色的羽毛不復輕盈,重重落到地上,不發出一點點聲響,卻在我的腦子里炸開了花,讓我僅存的理性都灰飛煙滅。我蹲下身子,凝視著那片褪去神秘外衣的禁區——濃密的金黃色的草原,依舊掛著晶瑩的露水,雪白的大地,則透出細膩的粉紅色。
“別盯著看那兒……”到了此刻,克里斯蒂娜反倒又莫名的嬌羞起來。
“嗯”我嘴上答應著,卻完全沒有聽進她說的話,依舊吃吃地欣賞著這一份絕景。不知道怎的,我把臉貼上她的兩股之間,伸出舌頭品嘗起來。
“啊!”是克里斯蒂娜的驚呼,顯然這下讓她措手不及了,“那兒……有點髒啊……我今天沒有洗澡……”說著她便用雙手按在我的頭,想要將我推開。只是這樣的美餐在眼前,我沒有不去吃的道理,便仍然不管不顧地舔舐著。
她的陰部是漂亮的粉紅色,尤其是兩瓣陰唇尤其的漂亮,微微張開似是含苞待放的櫻花一般。很難想象歲月也許在她臉上留下一絲滄桑感,卻沒有光顧這里絲毫。驚嘆之余,我的舌頭也並沒有停下,而是繞著她的花瓣畫著圈,好將兩瓣上殘余的蜜液通通舔舐殆盡。而她也在我舌技的摧殘下,不禁浪聲連連。或許是下身的瘙癢讓她難以忍受,她不自覺地用雙腿夾緊了我的腦袋,這下反倒是徹底將我固定在了兩股之間。
我將雙手環繞過她豐腴的大腿,以此來保持身體的平衡,舌頭也不閒著,開始挑弄起她的陰核。或是用嘴吮吸,或是環繞打轉,她的陰核在我的挑逗下沒一會兒就變得硬邦邦的,好似一顆紅豆一樣立了起來。她的雙腿也在不知不覺中越夾越緊,我的頭幾乎埋沒在這兩座雪原之中,而雪的壓力透過腿上的肌肉傳遞到我的臉頰,擠得我幾乎透不過氣。因此我沒有別的出路,只能向她的深處繼續舔去,像是一只蝴蝶,用長長的口器慢慢地探到花蕾之中,然後便可以吸到甘美的花蜜。只不過,我的靈巧相比之下更勝一籌,通過舌頭的翻轉,我先將她陰道口的肉壁舔了一個遍,而隨著舌頭漸漸地深入,伴隨著她愈發高漲的嬌聲以及雙腿上愈來愈大壓力而來的,還有她分泌的源源不斷的蜜汁。我貪婪地用舌頭舔舐,粘稠的液體附著在舌頭上,然後在舌頭抽回時一並帶入我的口腔,給了我細細品味的時機。苦,澀,甜,咸,各種味道夾雜著,讓我無法一一去分辨,便直接一口咽下這汁水,好騰出空間迎接下一波。
均勻的潮水在我舔到某一處時突然暴漲,洶涌的蜜液一下子衝出,甚至流出了她的陰道,滴滴答答地打在桌上。而我臉兩側的壓力也在一瞬間里釋放,好讓我終於逃脫出來。揉了揉微微發疼的臉頰,我站起身子看著克里斯蒂娜——她的雙腿微微地抽動著,而淫水則不斷地從雙腿之間流出,溢滿了桌子,沿著桌邊慢慢滴落到地上。
“舒服嗎?”
她似乎是沒有聽到我的問題,卻低低地回了一句不相干的話。
“繼續吧……”
聽到她的允許,我便解下自己的褲帶,將自己已經漲得生疼的陽具露出。秋日夜里的空氣那麼冷,幾乎要在我滾燙的陽具上凝結出水滴。即便這樣,也是無法平息我欲火,畢竟現在能夠平息我的,也只有我面前的這個女人,而她也敞開了雙腿等待我去填上她的欲求。
此時無需多言,因為她早已經濕透了。我用雙臂勾起她的雙腿,然後緩緩地將龜頭推入她的陰道內,潮濕,溫暖,以及出人意料的緊實。若不是泛濫的潮水充當了順滑劑,恐怕連我的龜頭都難以撬開她少女般的鐵鎖。我的陽具僅僅進入了幾寸的距離,厚實的肉壁就從四面八方給我施加著壓力,幾乎要將精液從我的陽具里壓榨出來。忍著射精的衝動,我繼續將陽具向她體內更深的地方推去,每進入一點,我的陽具也能更好地體會了她體內的溫度與形狀。我挺立著的陽具如同一把利劍,最終整個插入了她的蜜穴,堪堪就能親吻到她的子宮。龜頭的前方是那麼火熱,就像是一個全開的火爐,似乎就是等待著什麼東西去將她填滿。
“我真的……是第一次……”
莫名其妙的話,從克里斯蒂娜的嘴里蹦出,讓我摸不著頭腦。
“不是說……都會流血……的嗎?“她邊說著,一只手邊掩住了自己的眼睛,似乎是不願意看見我的樣子,“而且……聽說會很痛的……可是我都沒有……是我太淫dan……了嗎?”我聽到這兒有點想笑,嘴角卻無論如何也不能上揚,只有面部的肌肉在不住地抽動著。她似乎是透過指縫看見了我的樣子,便也不再說話,只是像個犯錯的孩子一樣嗚咽起來。
我全然沒有責怪的意思,只是有點愣住,想要說些什麼,卻總覺得有一些無力,便也哽在喉頭。沒有辦法,我只好俯下身子,想把嘴盡可能湊到她的耳邊,但這個動作也讓我陽具的最後一寸都埋沒進她的蜜壺,惹得她不禁發出一聲嬌喘。
“我不在乎……我愛你,克麗絲緹。”
她將手從臉上移開,一對水汪汪的大眼睛難以置信地瞪著我,似乎是想說什麼,卻又先把頭扭到了側邊。
“男的……不都有什麼……處女情結嗎?”
“多多少少吧……”我不想欺騙或者隱瞞什麼,便說了實話。聽到這兒,她將頭徹底扭過去,一副黯然神傷的樣子。
“可是重要的是……我只想要你,克里斯緹。”我依舊是毫無保留地表白著我的心意。只不過,更何況克里斯蒂娜必然處女,因為作為誓約女君,沒有男人曾碰到過她的身體德這一層思慮被我埋在了心底,沒有說罷了。
她依舊沒有把臉轉過來正對我,只可惜她一頭靚麗的金發和她一樣的沉默。我也不想多話,便對著她唇的側面吻了下去,卻在嘴角先嘗到了一絲咸咸的味道。沒有給我反應的時間,她把我一把摟住,深情地吻了上來。兩瓣厚實的唇緊緊貼合上來,緊接著是她的舌頭也纏繞上來。她的臉就在我的眼前,她挺立的鼻子幾乎戳在我的臉頰上,從鼻孔里呼出的空氣一陣陣地拍打著我的臉。不過,我也借此更好地看清了她——那對閃耀著夜空中明星微光的金色雙瞳,依然是那麼深邃,那麼純淨,讓我幾乎都忽略了她眼角微微的泛紅。
沒有交流,我們卻默契地動起了身子。我慢慢地扭動起腰,而我的陽具也在她的體內或進或出。每抽插一下,我都感覺她的肉壁收縮得也更猛烈。伴隨著身體的搖動,她的蜜穴不僅僅是想要將我的精液從陽具里吸出來,而是想要絞干毛巾里的水一般瘋狂地纏上來。凹凸不平的穴肉摩挲過我的陽具,感覺就像是被黑洞困住,強大的吸力促使著我脫出,卻又吸引著我再一次深入。
然而她也並不好受,每當我插到最深處,她便想要叫出聲。只是無奈是她先將舌頭纏上我,我又怎肯隨隨便便地放開?聲帶不住地震動,聲音卻只能留在她的嘴里。為了堵住她的聲音,我更是源源不斷地將口中的津液交換給她,逼迫她只能一直吞咽著,沒有機會再發出聲音。
只不過,時間總是最大的敵人。過於濃厚的深吻對肺活量實在有提出了太高的要求,因此我和她不約而同地松開彼此的舌頭,給對方一個喘息的時機。盡管多多少少有些依依不舍,我倆還是放開了對方的唇,只留下舌尖上拉出的一條銀絲。
看著她一臉的滿足與舒適,我不禁有了一個惡作劇的念頭。趁著她還貪婪地品味著新鮮的空氣時,我震動雙臂,她雙腳上鞋子也隨之落地。金屬加固的靴子,從半米多的地方落到地上,即便有著地毯的緩衝,還是發出“嘭”的一聲。只不過此刻,再也沒有煩人的多余者在旁聽,因此再大的聲響也不會讓人困擾。但是克里斯蒂娜似乎還是嚇了一跳,身體微微抽動了一下。還沒等弄清楚發生了什麼,她修長的雙腿便被我舉到了面前。她的雙腿勻稱白皙,大腿飽滿豐腴,而小腿相比之下則更顯得健美。她小腿的腓腸肌劃出新月一般的圓弧,簡直就是渾然天成,一小半裸露,而大部分則隱藏在她黑色的絲襪之下,平添幾分神秘與情趣。我情不自禁地用手撫摸起她的小腿,絲襪的光滑掩蓋不了她小腿肌肉的彈性以及嫩滑,反倒使肌肉的线條與輪廓更加的惹人注目。簡單的撫摸已經難以滿足我的欲望,我便用舌頭舔了起來。絲线的味道混雜著絲絲的汗味,一下子就涌進我的口腔。
“別啊……今天巡邏……走了太多路了……”她嘴上還在掙扎,身體卻相當老實。或許是因為我的下身還在持續著抽插,陰道里的陣陣酥麻弱化了她的反抗,肢體上的動作反而顯得更加欲拒還迎起來。她無力的抗爭讓我更加垂涎欲滴,開始用牙輕輕地啃咬她的小腿上的嫩肉。牙尖的銳利,輕松穿過層層疊疊的絲线,將壓力施加在她的肌肉上,是劇痛,是抽痛,是刺痛,是脹痛,是酸痛,是微痛,是痙攣,是瘙癢,是酥麻?我不知道,不是因為沒有去注意她的表情,而是她的雙腿擋住了我的視线,或者說吸引了我的雙目,讓我再不能去看別處了。我只能聽見她輕聲的呻吟,想必一定不是痛苦吧。
沿著小腿慢慢向足部舔去,途徑腳踝,最後我的舌頭抵達了她的腳底。盡管沿著絲襪舔著,舌尖上的咸味與酸味愈加地明顯,但是我還是明顯地感受到了一種微妙的味道——像是果香,卻又像是檀香,總是,是獨屬於她的味道,因此味覺上的感知愈強烈,我反倒是愈加地興奮。克里斯蒂娜似乎也適應了來自腿部的刺激,逐漸享受起來,但我決心不輕易放過她,便停下舌頭的舔舐和陽具的出入。
“你之前好像對我身為男性的品格有過懷疑啊?”
“我什麼……時候說過……”
“我送你戒指的時候啊。”
“我不是……我沒有……你別瞎說……”她又把臉藏在金色的發浪下,想要借此躲過我繼續地追問。但我早已摸透了她的弱點,提問只不過是為了分散下她的注意力,好讓她不再將意識集中在自己的下身。
她似乎還在為找借口而煩惱,我卻猛地用舌頭在她腳掌最中間的位置——當然,也是最柔嫩的位置畫了一個圈。雖然有著絲襪的保護,舌尖的力量還是簡單地力透紙背。舌尖,看似平滑的部位,上面卻布滿了大大小小的感受器,因此其實相當的粗糙。粗糙與嫩滑相碰撞,或許無事,然而若是二者相互摩挲,卻能激起極大的感知風暴——癢。而克里斯蒂娜,我也已經多次驗證過了,她,相當的怕癢。我的舌尖幾乎個個觸碰到那個位置,她便難以克制地爆笑起來,雙腿也踢著掙扎起來,只可惜我用一只手輕松環住她的雙腿,不讓她脫出。舌頭上不斷地挑逗著,我的下身也沒有閒著,挺立的陽具毫不留情地插進她的體內,全然沒有剛開始的那般體貼。她的聲音也因此變得混亂起來,是笑聲,是呻吟,我想她自己都不太明白了。她只是大口地將空氣吸入,然後伴隨著聲帶的強烈振動再將其吐出,不過所發出的聲音,可能她自己都無法掌控了。
雖然我用手臂扣住她的雙腿,但是她還是不斷扭動著自己的身子,而她的蜜穴也因此變得愈加地緊致。她的肉壁似乎飢渴難耐,用盡力氣壓榨著我的陽具,我只感覺每一下抽插幾乎都要用盡自己腰間所有的力量,而陰囊里早就已經鼓脹得蓄勢待發了。龜頭上的酥麻不住地提醒我臨近射精只有一步之遙。
“克麗絲緹,我要射了。”話音剛剛落下,我還沒來得急把陽具抽出她的體內,她卻用雙腿勾住了我的頭。身子差點失去平衡,我的龜頭還牢牢地被她的肉穴吸住。一陣酥麻似閃電擊中我的腰間,只感覺再也無法忍耐,火熱的白濁,便從馬眼中噴涌而出,釋放的快感也與之一同沿著脊柱涌上腦干,衝得我幾乎都站不穩了,只能勉強扶著她的身子。
精液,和精力一樣,至少對於我來說,都是有限的。即便是積攢了那麼久,也不會無止境地射出,至少,此刻我的陰囊里面已經空空如也了。我將依然鼓脹得紫紅的龜頭從她的身體里拔出,就像是拔開了瓶口的塞子,她吃不下的濁液也流了出來。
我緩了緩神,一屁股坐到了身後的椅子上,獨留她還在木桌上恢復。我閉上眼睛,想要小憩一會兒,卻忽然感覺自己的陽具上一陣溫熱濕滑。
“克麗絲緹,你……”
“BOY,別說話,你可沒有拒絕的權利哦。”
我幾乎被眼前的景象給驚呆,眼睛死死地盯著她——她雙膝著地跪在華美的地毯上,用嘴給我的陽具做著清潔。
“我可還沒有足夠的愉悅哦?”我從未想到,這樣的淫語會從她口中吐露,但是看著她紅潤的唇上上下下地吞食著我的陽具,還是不由自主地又硬了起來。似乎是因為得到了我的 正反饋,她的眼睛里透露出一絲不懷好意的笑意。還沒來得及理解那笑的深意,她就把我的陽具含得更深了。粗壯的大棒,幾乎整根都沒入她的口中,我能感受到龜頭的前端約莫已是頂到了她的喉嚨口。柔軟的喉頭,卻可以將我漲大的龜頭壓得微微變形,這致死的酥麻配合著她舌頭的舔舐,讓我的陽具又一次充血到了夸張的大小。猶豫剛剛才射精過,我的陽具的敏感程度超乎我的預料,盡管她的舌技遠遠稱不上熟練或是有技巧,只是一次又一次粗暴地纏繞上我的肉柱,但還是將我全身的感知與意識全部拉扯到了一個勉強被她含住的長度上。我幾乎分辨不出,到底是她哪邊的嘴更加讓我欲罷不能,我只知道與其去思考這種沒有意義的問題,不如去享受這個恍惚如夢,稍縱即逝的快感。
忽然,她的牙齒有意無意地輕輕蹭到了我的陽具。這突如其來的變化讓我措手不及,本應感受到的疼痛感卻也一並化作快感,幾乎就要傾瀉而出。然而這時她卻停下了口交,決絕地讓我的陽具重新暴露於秋日寒冷的空氣中。充血的巨根,上面掛著粘稠的津液,一跳一跳地,似乎是在抗議著離絕頂就差一步的無情中止。沒等我開口乞求,她卻又先發制人了。
“BOY,你前面好像很中意我的腳啊?”
“我不是,我沒有……”我的腦袋早已如同一缸漿糊,想不出什麼解釋或是借口,只是語無倫次地嗯嗯啊啊著。
再看她,早已站起了身子,俊秀的臉上又恢復了往日常勝將軍的那副模樣,性感的紅唇微微地上挑,眼睛也對我不停地送著秋波。
“現在是’誓約女君’的反擊時間了哦!”她的口氣似乎是對著手下敗將宣判一樣,只不過用的不是那邊殺人不見血的聖劍阿瓦隆,而是她的玉足。她背靠著圓桌,輕巧地抬起了一條腿,移到了我的陽具的正上方。沒有直接的接觸,之間還有那麼一點點的距離,我卻像是受到了磁鐵的感應一般,一股怪異的瘙癢已然從龜頭傳遞到了感受中樞,強迫我不自覺地咬緊了牙關,才避免現在就射精的尷尬。而她,臉上依舊掛著那副平日里難以捉摸的笑容,似乎是滿意地對我點了點頭。
“很有精神嘛,BOY!”這或許是她第一次這麼直接地夸獎我,“我們家族的家訓有一條……”
又是家訓,貴族的家訓,冗長而陳腐,如同老奶奶的裹腳布……我心里想著,卻沒敢說出口,多少是因為她的眼神中透露著不可置否的權威。
“家訓……互不相欠……”她頓了頓,似乎是因為我無聲的打斷而忘了詞,“你讓我那麼愉悅,我當然也要給你一些……獎賞了……”
說著,她將手伸向自己抬起的腿上的那條絲襪,慢動作般一點點地將它脫了下來,然後將它系在我的眼前。我並不是沒有力氣反抗,卻覺得只會煞風情罷了,畢竟克里斯蒂娜難得讓我感受到這種非比尋常的女性氣質。半透的黑絲,被硬生生拉長,线與线松開,本不足以遮蔽我的視线,然而這薄如蟬翼的絲襪上,卻因為我之前的舔舐變得粘稠而潮濕,混雜的汁水填滿了縫隙,也剝奪了我絕大多數的視覺。
視覺的缺席,正是塞翁失馬,焉知非福,因為我的其他感知在黑暗中被無窮地擴大。我似乎聽見她不均勻的喘息,似乎聞到空氣中淡淡的水果香氣,甚至連她沒有觸碰到我身子的腳掌,我都能隱約感受位置。沒有讓我等待太久,我就品嘗到了她裸足的滋味。當然有這份幸運的,不是我的眼,不是我的鼻,不是我的舌,而是我鼓脹得幾乎下垂的陰囊。她的腳底帶著她的體溫,似乎比房間里的空氣還要冰涼,卻也似乎比我的身體還要燥熱。不同於她身上別處的肌膚,腳底再怎麼光滑,也有一些紋路在上面。皮膚的褶皺,用眼睛看著是如此的微不足道,但若用身體去親自體悟,又是另一番感受。她輕輕地踩著我的陰囊,恰到好處的力量,不至於感受到疼痛,卻每踩一下都讓我從下而上一陣痙攣。接著,她用大腳趾頂住我的陽具,然後慢慢沿著我勃起的方向來回滑動。酥麻,瘙癢……我幾乎感覺我陽具已不再是我身上的一部本,過於多的感受如同霰彈槍的彈藥一齊出膛,沿著神經向著四面八方發射出去,最終卻又匯總擊打在我的腦子里。
坐著享受她的“獎勵”,是我此刻最好的選擇,我的身體每一部分都是這樣想的。即便我的下體有所怨言,但當她用腳趾夾住我的陽具時候,它也選擇了放棄掙扎與反抗。我從來沒想過,她的腳趾之間小小的空隙,竟也可以作為“性器”一般的存在。像是被台鉗一樣緊緊夾住,但我的陽具依舊能上下地抽動,她腳趾間的汗液濕潤了我的陽具,避免了干巴巴摩擦的疼痛,更允許她自由地掌握挑逗我的速度。
“我要射了……”
“不行!忍住!”
“克麗絲緹,我忍不住了……”盡管我盡力聽從她的命令,屏住呼吸以及自己臀部的肌肉,但是多多少少還是有一些汁液漏了出來。幸好,她此刻也仁慈地停下了腳上的動作,給了我喘息的機會。
“可再不准射在外面了……”
話音剛落,我就感覺自己身上有了她人的重量。她雙手搭在我的肩上,嘴則湊到我的耳邊,吹著淫靡的香氣。
“可再不准射在外面了……”
沒有拒絕的機會,也沒有贊同的機會,她厚實的臀肉已經重重砸在我的身上,而我的陽具自然也沿著她的陰道頂到了她的子宮口。剛剛才勉強關上的大門徹底地崩壞,僅僅只是插入她的肉穴,滾燙的精液就無法抑制地蓬勃而出,將她的子宮又一次的喂滿。然而,無論是她還是我都沒有就此滿足,我的陽具即便又射了一次,還是鼓脹得快要爆炸似的。見我如此有精神,她便也上上下下扭動起她的細腰,赤紅的肉柱在她的身下進進出出。我的陽具每次拔出,都多多少少掛著一些粘稠的蜜液,然後再深深地插入,便將這淫水和精液的混合物再次捅到她的子宮口。
從陰道口滑到g點,從g點滑到花心,我能感覺到她的肉穴將我的陽具纏得越來越緊了。她的淫聲也愈發的放浪起來,一刻不停地縈繞在我的耳邊。我舉起雙手,一下子就抓住了她晃動著的雙峰。
柔軟……
“咦?”我的雙手摸到的確實兩個硬硬的東西。仔細摸索,是橡膠的手感,我這才反應過來,原來是她的乳貼。之前一直沒有注意到,此刻兩塊橡膠乳貼竟顯得如此多余,我便一下把它們扯下,隨手向邊上一扔。
“BOY,不要看那兒……”她嬌嗔著,卻似乎忘了我的眼睛還被她的絲襪給蒙著。
不過她的抗拒也徹底激起了我的好奇與性趣。我用手粗暴地抓住她的乳房,雪白的乳肉一只手兜不住,幾乎要從我的指縫中流出來。果然,不出我的所料,她的這對玉乳白嫩似羊脂,以至於連本應該翹起的地方都是幾乎平滑的。凹陷的乳頭,似乎正印證著她的嬌羞,兀自地藏在粉色的乳暈之中,不肯露面。
“這樣可不好哦,克麗絲緹。”
“要……要你管……”
“多多少少是一種病哦。”
“哼……危言聳聽……”
嘴上這樣說著,她扭腰的幅度卻變小了,似乎在遲疑著什麼,卻又開不了口的樣子。
“我幫你吸出來。”
“不要啦……”克里斯蒂娜的雙手推著我的肩膀,但她此刻怎會有我的力氣大?我輕輕一摟,她就到了我的懷里,而那對香噴噴的白玉饅頭也到了我的嘴邊。我用手把她的這對大奶聚攏到中間,然後用嘴一口將兩邊都銜住。我的舌頭像是一條游龍,在兩座山峰之間反復翻騰著,這恰巧是我最擅長的游戲。肌膚的香甜,汗水的濕咸,分割而混雜,攪得我的舌頭在失靈的邊緣徘徊著。只不過此刻我的注意力並不全放在味道上,當然下體的抽插奪取了我大部分的理性和精力,但我還是集中所剩不多的專注力,細細挑逗著她的乳頭。在我一遍遍的或舔或咬下,她的乳頭像是春筍一般在滋潤的津液中拔地而起。從未被開發的乳頭,自然有著無與倫比的敏感度,更何況我壞心眼地一直舔著她乳頭的最前端。她的兩粒紫葡萄在我的口中,由干變濕,由小變大,由軟變硬,惹得她不住地嬌喘。
“好癢……別舔了……要去了……太癢了……”克里斯蒂娜似乎是要向我投降了,然而我其實也早就到達了自己的極限,腰間已幾乎使不出什麼力道了。
她翹彈的臀部不知是第幾次砸我的雙股之間,我只感覺腰間一顫,像是被電擊了一般,便再也無法阻止一瀉千里的精液。體內無套射精的快感,像是她腔內的淫水一樣,源源不斷地涌出。滾燙而炙熱的液體,一波波地衝擊著我倆的身體,直至黑暗完全淹沒我倆的意識。
“BOY,和你……真是……太愉悅了……”
……
5)
夜,是星月的密會。
地上的人傻傻地看著天空,舉起手,以為能從裝載燦爛星河的漆黑夜空中撈到什麼。只不過,無論怎麼揮舞手臂,那看似觸手可及的距離,卻早已超出了言語的遙不可及。聲音是無法傳達的,動作是無法表達的。許多人因此在草草嘗試過後匆匆放棄,轉身走向光明之處,然後給自己冠以一個腳踏實地的虛名。但是,總有那麼幾個人,在白天陽光刺眼,只是訕訕地低著頭,而在夜幕降臨之際,則又抬起來頭,也舉起了手,痴痴地揮舞著。
難道他們還不明白?
不。
他們當然明白。
只是夜深人靜的時候,他們才卸下白日的偽裝,面對真正的自己。皎潔無暇的白月光,漫天璀璨的星光,他們是無法對自己說謊的人,至少在此刻,他們是無法對自己說謊的人。
清新的空氣中,是水果的香氣。他們只感覺身體輕輕地,像是羽毛一般能夠在空中漂浮起來,而那幾萬光年外的宇宙,也逐漸地向他們飛奔過來。直到他們再次睜開眼睛,才發現自己依舊重重地砸在地上,但他們不會有一句怨言,甚至還在回味和依戀。
夜,無聲息地再次降臨,而他們也准時應邀而至。
6)
奇怪的夢境。
我的腦子還有些脹痛,但不得不睜開眼,因為窗外的陽光利劍似的扎了進來,照得我身上甚至有些發燙。
搖了搖頭,我忽然想起什麼,便趕忙環視四周。
巨大的圓木木桌,排列有序的椅子,整潔的地毯……
原來是一場夢嗎?我不禁哂笑自己的愚昧。
抬起左手,古朴的木質戒指,血紅的寶石反射著陽光,照得我的眼睛又疼了。
“佑樹,才醒嗎?”
熟悉的聲音,是她?但是……這一切難道不是……我徹底糊塗了,只能循著聲音的方向看去。
屋子的窗口,有一個身影,風華絕代地立著。我眯著眼,仔細端詳起來。
“天啊!”
“輕點聲,王宮騎士該開始早班巡邏了。”
我便只好收起我的驚嘆,從椅子上坐起,系好自己的褲帶,然後就像那個聲音的方向走去。
克里斯蒂娜·摩根,這個讓人捉摸不透的女人。生性好斗的搗亂分子,缺乏樂趣的愉悅犯,實力高深莫測的劍斗士,毫無關聯的身份同時集中在一個金發金瞳,高挑性感的女子身上——她同時還是王宮騎士團的副團長,怎會不讓尋常人著迷。更何況,此時她依舊是一絲不掛的站立在窗口,眺望著遠方徐徐升起的朝陽。嘴角微微上挑,讓她的臉上擠出了一個酒窩,這幅得勝的神情,熟悉而陌生。
她看風景,我看她。無須文字的贅述,她的美早已溢於言表。美之女神維納斯不夠成熟,眾神之母赫拉不夠善良,智慧女神雅典娜不夠美麗,愛神阿佛洛狄忒不夠忠貞,唯有她,赤條條著站在窗口,也依舊一視同仁地俯視眾生。
“早。”
“早安。”
她依舊靜靜地望向窗外,頭也不回,與一尊雕塑無異,似乎只是靜靜地在等待。
“嘭。”
是膝蓋砸在地上的聲音,只不過被地毯吸收了大半,因此並不很響,大約只能讓房內的二人聽見。
她依舊沒有看我,只是眉毛微微挑起,臉上也映上窗外朝霞的微紅。
我輕輕牽起她的左手,她也沒有拒絕。
一個鑲刻著紅色寶石的戒指,已然在她的無名指指根。
“這,這叫做奇跡吧?”
“不夠貼切。”
“那,應該是什麼?”
“愛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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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之就是這倆中的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