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午間的處刑,口口相傳,下午廣場上的人又多了一些。上午玩過一輪的男子,中午找個地方睡上一覺,下午又有了獵艷的資本。女子們被從刑架上取下,給了吃食,胡亂擦洗掉身上和臉上干涸的濃液,又咔咔的重新鎖回。
之前處刑的慘烈過程,刑架上的女子可都看在眼里。心驚肉跳之余也都幡然醒悟。如今那一根根草民的肉棒便是她們的救命稻草。
一名姓馬的小答應十八出頭,早上被一群山匪圍住,雙腿高高舉起前後夾擊,折磨了一個多時晨。生生的湊齊了五個“正”,成了得到刻痕最多的女子。之前她被凌辱時哭叫不斷,還有女子幸災樂禍。此刻她卻成了眾人最羨慕的對象。
話說這宮里家眷,多有些狐媚玩意,她們不如新人年輕,又不如老人有名位,卻深諳人事,懂得討好男人,多是有大城府的女子,身材姿色也都是一等一的出眾。只有忍下才有明天,只有活著才有未來,這樣的道理沒有人會比她們更清楚。那些少女們不得其法,許多人嘗過鮮便提不起什麼興致。而那些名位高的女子又是個個拉不下老臉。很快,這些狐媚的小騷貨們便成了最受歡迎的一類女子。
“啊~我那里好癢。哪位公子幫我撓撓?”一名狐媚女子嬌聲呼喚著。引來幾名男子。
“陸娘娘,哪里癢呀。”一名尖嘴猴腮的男子看了下名牌打趣問道。
那狐媚女子卻不作答,只是雙腿夾緊,微扭嬌軀,擺出一副嬌羞的模樣。
一名黝黑的高大男子一把向女子蜜穴抓去,雙指粗暴的插進里面。問道“這麼難受麼?是不是這里癢呀?”
“啊—”狐媚女子一聲銷魂的呻吟。卻還是閉嘴不答,只是蜜穴微微顫抖,夾了幾下男子的手指。
“還是這里癢呢?”那尖嘴猴塞的男子,伸出兩根手指抓住女子裸露的乳頭。
狐媚女子又是一聲呻吟,胸部卻往那男子的手上蹭去。
“喲,這娘們帶勁,我不客氣了。”那黝黑男子朝身邊幾人道,說著便解腰帶。
“奶子…想摸摸……”女子見黝黑男子要下手了,怕其他幾人離開。趕緊暖場,用氣音嬌柔說輕聲說出幾個字。
短短五字卻很是見效。又一名農人打扮的男子大手也摸上了女子胸脯。另外一名貨夫模樣的男子也是上前,但兩個奶子都被占了。只好用粗糙的大手在女子潔白如玉的美背上來回卡油。
“噗嗤噗嗤”那黝黑男子已經開始進攻,狐媚女子順勢大聲呻吟,引來周圍男子的目光。嬌軀也是不停,該蹭的蹭,該扭的扭,與其他三人保持著糾纏。那如蛇的細腰扭動起來,風情萬種看的人是血脈膨脹。
只見那狐媚女子朱唇張開,舌頭微微伸出。一雙帶電媚眼掃向周圍男子。一名書生模樣青年看的痴傻,呆呆走去。女子見到男子走來,便抬頭喘氣,朱唇微抿。
這香艷畫面看的書生魂都沒了,壯壯膽子往前一揖,道“娘娘,小生可否借您美唇一用?”
這情形實在太好笑,旁邊幾人都逗樂了。
女子自是不能破壞氣氛強忍笑意,狐媚的說了一字“脫”。
書生像被支配了一般,趕緊解褲子。
不一會便下身赤裸,一根青龍立起正要上前。卻見那農人模樣的男子也脫了褲子一擋道“別急,我先來的”。書生卻不肯退,兩人怒目而視,形勢僵持。
此時狐媚女子卻驚世駭俗,朱唇微動,嬌喘道。“啊……兩位公子…能否讓奴家一起吃…”
農人和書生先是一驚,卻瞬間相視而笑。將身體往女子嘴里遞去。
此時,兩名男子在女子面前仰天喘氣。女子一條嬌嫩舌頭在兩根巨龍之間靈活的穿梭,又吸又舔,引來更多圍觀,嘖嘖稱奇。女子御龍水平相當高明,火候控制得當,兩名男子竟同時將近去勢。“啊…啊……真好吃…快…快噴進我嘴里”狐媚女子嬌聲細語,伸長了舌頭。兩名男子受不住,兩股白液竟同時噴出。噗噗的進了女子嘴里。直叫周圍看客陣陣稱奇。
狐媚女子將混在一起的兩股液體在舌頭上玩弄了一下,一滴不漏的吞了下去。嬌嫩舌頭舔了舔嘴唇,身體期待的顛了幾下,嬌聲道“啊…好好吃…我不夠,我還想吃”。
圍觀眾人聞言是一陣淫蕩笑聲,下身火熱看客已然伸手去解衣褲。
身後黝黑男子,發出啪啪巨響。嘴中喊道“小騷貨,今天老子就干死你”。
就此,這位陸姓嬌娘靠一招“戲二龍”一戰得了二十一道劃痕。濟身前十之列。到得戌時今日總共已經得了三十六痕,竟是排到了第六。
而排在最後的8名女子哭喊著被人從刑架上取下跪成了一排。
又到了聖典的高潮時刻,大盤一轉,看客們情緒高漲。“凶!凶!凶!”的喊著。女子閉眼不敢看,嗚嗚的哭泣。
只聽士卒喊道“大吉~斬首~小展三寶”
旁觀者“哎”的一陣遺憾。跪下的女子們竟都松了一口氣,一邊哭一邊笑,臉上盡是落寞淒涼的復雜神色。對她們來說這也許已經是最仁慈的結果了。
但那斬首也並不容易,俞家軍斬首用的刀都是戰場上損壞的軍刀。多是鈍卷崎嶇,與其說是斬頭不如說是鋸頭。
為了增加受刑女子的痛苦讓看官更飽眼福,女子皆被拆去枷鎖。以鐵箍銬住脖子,仰天躺於刑板之上,又以鐵鏈吊起雙足,使中庭大開。雙手並不受束縛,使女子可以最大限度的掙扎。
仰天而躺可見手起刀落,不自覺的便會伸手去擋,常常被腦袋被斬落之時,兩條玉臂也是血肉模糊。十指斷去六七的也不在少數。這斬首比起那跪地伸脖的削首之刑確要更痛苦十分。
說一少女十七歲,長得是可愛之極,唇紅齒白是眼含秋波。一頭青絲又黑又長,笑起來露出兩個小酒窩,很是討喜。身子亭亭玉立還比尋常女子高出一頭。
只是她卻不懂如何侍奉男子,男子用她小嘴,她只是木納張口,也不收齒,弄痛男子不說。略動上幾下又是嘔吐不止,搞得男子興致全無,一天下來僅得了一正。自是逃不過被處刑的命運。
被取下刑架時,少女哭喊不止,又踢又鬧,賴身於地不肯走路,只喊“別殺我,我還小,我不想死,我不想死。”最後憤怒的士卒,抓著少女一頭長發生生在地上拖行。取下枷鎖時她卻一口朝士卒手上咬去,又一腳踢了一名士卒下體。撒腿就跑。只是那看客人多圍住了場地,見一裸體少女奔來,那是諸般圍堵是又摟又抱,少女只是“不要,不要”的喊著,便被看客和追來的士卒按在身下。
監刑將官聞聲而來,士卒架起絕望的少女。將官一把抓起少女額上青絲拉起腦袋道“小妮子,你在俞家軍的刑場還想跑?吃了熊心豹子膽嗎?”
少女淚流滿面哭道“哥哥,放過我吧,我還想活”。
將官臉上忽然溫柔,摸了一下少女小臉道“哥哥?誰是你哥哥啊?”
少女呆了一下,哭聲又大一分,眼淚嘩嘩的流下來“我也不知道,人家看見你脫口就喊了。”
將官嘴角一提,道“我最喜歡女子叫我哥哥了”說著,伸手玩弄起少女的雙乳“來,多叫幾聲”
“哥…哥哥……”那少女雖不會侍奉男子但身體卻很敏感,將官雙手快了幾分。少女的聲音也快幾分“哥哥,哥哥…”
將官示意士卒松開手,冷哼了一下道“來,趴開腿。繼續叫”
少女也是不得不從,只能將兩腿趴開了幾分而站。將官單手馬上伸入了少女的蜜穴。
“哥哥,哥哥……”少女臉頰飛紅,這樣的場景再加一群人看著自己,再怎麼說也太羞恥了。
將官單手又扣又插。少女下體已是熱了起來。嘴上的哥哥也跟著變得曖昧。“哥…哥哥…啊……哥哥……”
“好,不錯。”將官手動不停,那下面已經發出了噗嗤噗嗤的聲音。
“哥哥…我舒服…好喜歡哥哥幫我摸…”少女一半漸入忘情,一半為了保命的喊了起來。
“啊……”少女一聲嬌喘。將官將手指抽出來出來。只見上面已經沾滿了粘液,將官雙指玩弄了一下,卻是一個耳光抽上了少女的臉。冷冷道“我妹妹可不會這樣說”。
少女只覺背脊骨發涼。趕忙道“哥哥,哥哥我說錯了,哥哥別生氣。”
將官臉上冷冷一笑。雙指插進少女嘴里道“舔干淨”。
少女雙唇吮吸了兩下,將自己的體液吃了進去。將官接著說“念你叫我兩聲哥哥,給你升個級,大五寶伺候。帶走”
身邊士卒道“諾”。
接著就是少女的尖叫和求救之聲……
說這大展五寶與小展三寶很是不同。
首先小展三寶是挖下雙乳和蜜穴。而大展五寶則除了雙乳和蜜穴外還要切下玉足,供人展玩。
另外小三寶由上而下,先斬頭,再剜雙乳,最後才挖蜜穴。而大五寶則是由下而上,先斬雙足,最後才切去頭顱。處刑過程更是殘酷。這少女以為可以逃出生天,卻是留給自己更悲慘的結局。
八名女子架好,那逃命少女自是首先糟了難。
其他女子都是鎖住腦袋鐵鏈抬起雙足,那少女卻是一對玉足被足枷牢牢鎖住。膝蓋又被粗繩捆在一起。
“小娘們?剛才哪只腳踢我的?”一個聲音冷冷道,正是剛才被踢了下體的軍士。
少女驚恐的搖頭道“我沒有,不是我。”
軍士卻是摸了摸女子的玉足。道“喲,小腳丫子還挺漂亮的,等下老子便花1量銀子買了你的五寶,用你這一對小腳丫子替老子服侍一晚上。”說著伸出兩指在少女的腳底板上摳了起來,女子吃癢,雙足亂抖,卻動不了分毫。
滿臉淚水,卻是笑得渾身扭動。大喊,“別,別。”
士卒更是來勁,抓住兩只腳一起撓了起來。
女子渾身扭動的更加激烈,笑的氣的都喘不過,斷斷續續道“你放…哈哈哈…放過我…哈哈…我便服侍你…哈哈一輩子……哈哈哈哈”
周圍看客不耐煩了,吁吁道:“搞什麼呢?快上刑啊,腳丫子玩上癮了嗎。”
士卒凶惡眼神往周圍看客掃了一眼,看客聲音都小了幾分。說實在的這兩個小腳丫子確實潔白可愛,少女不僅十分可人,還極是敏感,一撓便顛個不停。若不是軍務在身,再玩上幾個時辰也未嘗不可。
只是此刻時辰也到了,軍士臉色一沉,四指插入少女左腳趾縫,牢牢抓住,刷的一下,往一側擰去。少女“啊”的慘叫一聲,腳踝似乎已被扭到了極限。“痛,痛,痛”少女哭喊道。軍士將少女玉足一正,又是猛然發力,刷的往另一側擰去。“啊!!”又是一聲慘叫。少女五個腳趾緊緊扒住軍士的手,求饒到“別擰了,痛死了。啊!!”話沒說完那玉足又被刷的往另一側擰去。來來回回十幾次少女玉趾縫中已滿是汗水。一只小腳不住的微微顫抖。軍士卻是不停。嘴里喊了一聲“走!”只聽咔的一聲,少女的左足以一種不可思議的角度往左邊擰去。少女叫聲是撕心裂肺。左足瞬間沒了血色,腳踝處也紅腫起來。軍士並不停手,又是發力一扭。“嗯———”少女發出絕望的呻吟。那小腳丫已經轉到了腿肚子的方向。少女只是大腿幽幽往後縮著,腳上已然使不出半分力氣。
看客們嘖嘖稱奇,更有人拍手叫好。
那軍士一松手,手上盡是少女腳汗。蹭蹭的在少女小腿上擦了幾下,又伸手去抓另一只腳丫,少女腳丫是啊啊的躲避,嘴里喊道“別弄拉,別弄拉,我痛死了,求求你了”
軍士卻是當沒聽見,不一會,另一只小腳丫子也得了同樣的命運。
軍士抓住少女雙足,一腳蹬住腳枷鎖,是又拉又扭。直到確認骨骼於小腿徹底分離,這才抽出匕首。少女雙腿無法動彈,但並非沒有痛覺。鋒利匕首規整的環著腳踝切了個圓。少女早已痛的無法言語,只有“唔—唔—”的喘息之聲,兩條大腿肌肉不住的抽動。
“哦~”只聽看客略帶驚訝的歡呼聲起,少女一只玉足被完全割下。軍士拿起尚有余溫的玉足聞了一下。又拿到少女面前道“小娘子,這麼好看的小腳丫,我也舍不得。今晚我會好好享用,對不住啦。”說著將斷足往盤里一放。又向另一足走去。
沒一盞茶的功夫一對玉足已在盤中,而逃命少女的下肢卻成了兩根血棒……
軍士抹抹匕首上的血跡,卸了足枷,准確的說只是挪開足枷。雙手去解束在少女膝處的粗繩,幽幽道“嗯?還想跑嗎?”
少女臉色慘白,滿臉都是淚水,絕望的看著軍士“我不跑了…別殺我…我還想活…我好痛…”
“痛一會就不痛了”軍士拉去繩子,將少女雙腿撐開,以鐵鏈鎖起。一手雙指插入少女蜜穴,向上勾起。將蜜穴拉長。一手拔出匕首。
“不要!不要!”少女驚叫。軍士卻不說話,找准後庭上一寸的位置,緩緩將匕首插入了血肉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