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這長安城,本是三朝舊都,乃天下大城之首。繁華自不必說,禮樂一道更是福澤天下。
這中原官軍攻殺,若百姓不參與守城是極少被侵擾的。
所以此時雖然皇宮中一片狼籍,但長安城里總體還算太平。被士卒封鎖的多是官員府邸或行政衙門,百姓行動並不受限。
只是畢竟正逢戰亂,大街小巷自是冷清了不少,那閒散行人多是地痞流氓,商賈小販,江湖游俠和先前被趙國通緝盤踞在周圍山頭,如今終於可以來城里透透氣的匪類。
菜市廣場,有近百女子,年紀容貌皆不相同。卻全都上了三孔枷鎖。中孔夾住腦袋,雙手置於頭部兩側,枷鎖立起固於半人高的刑架,女子只得下腰俯身抬臀而站。
這每個刑架上掛一竹牌,上書女子名份。唐氏美人二十一歲,何氏昭儀二十九歲,宋氏順嬪三十歲,楊氏采女十七歲,徐氏常在二十六歲……
又立一大牌上書紅色大字“天女聖典”
又以小字立言:
“偽君李攜,不承天運,眾民離心。吳天子興有名之師,行黃天之道。奪其私斂之財,福澤天下萬民。後宮禍國女眷,示眾於菜檔口,人人皆可褻玩。”
起初那商賈游俠多是圍觀,偶有讀書人路過更是搖頭嘆息。只是那地痞山匪就沒那麼多講究,脫褲提槍,抓起女子撕了衣裳便是前後夾擊,玩的好不痛快。
幾名年輕的女子尚是處子之身,想是趙天子還沒來得及臨幸,可憐卻背上了禍國妖女的罪名。真不知從何禍起?
地痞山匪嗯嗯呀呀了一陣子,欲火焚身的圍觀者也成了參與者。那可都是皇帝的女人,誰又不想嘗嘗當皇帝的滋味呢?
更有一名讀書人,渾身赤裸被抬到樹下休息。原來他雄心壯志,想把全場的女子都干上一遍,誰知心比天高命比紙薄,第九次發射後,體力不支竟昏了過去。讓旁人好一陣笑話。
再說那刑架名牌,其角以匕首刻小“正”,每有男子玩弄出精,便加一劃,每日到了午時,戌時便選出刻痕最少的八名女子去玩那“輪回盤”,算是聖典的高潮。所謂“輪回盤”即以轉盤來決定處死自己的酷刑,一天兩次,一次八人。
輪回盤從大吉到極凶分八等,殘忍程度也是逐步提高。
大吉死的痛快,斬首之後剜出雙乳與下身,置於盤中展玩。又名小展三寶。若有看官喜歡,掏一兩銀子便能買走三寶。
極凶則是女子跪地抬頭,將一管子由口而入,直插胃袋。之後灌下滾水,將內髒活活煮熟。差不多要煮半個時辰才能斷氣,情形甚是慘烈,死後身子卻不見半點傷痕。
這“天女聖典”共五天,將處決80名敗者。所以最後活下來的僅有3女。作為獎勵,3女可獲大赦,並以原品級待遇奉養終生。
這最初吧,有兩種女人最是搶手。一種是年輕漂亮的,那些不足二十歲的小妮子。衣裙也不脫盡,特別有一種強暴的感覺。其中一名十六歲的少女被五六名山匪圍住,沒一炷香的時間便多了七劃。
另一種是位份較高的,那些後妃嬪儀,平日里養尊處優。此刻凌辱取樂更是多了三分滋味。那皇後,身子被幾名地痞褻玩,怒罵不止。一名獨眼疤面的高大男子,走到面前拔出下體對准那俏臉便是一泡尿。生生吃了一個下馬威。還有那淑妃天生了一對碩美大胸,被人扯開衣裳掛在身下,又以細柳抽打,身子吃痛掙扎雙乳就在那晃的人頭昏眼花,眾人拍手叫好。
只是這種被動供人的褻玩的局面,在第一次處刑後發生了變化。
這第一次處刑,取下八名女子,竟有兩人衣衫完整,一條劃痕也沒獲得。觀此二人,一人容貌確屬中下水准。另一人則是滿面老態。比起那些被人排隊玩弄的女子,不知誰更可憐呢?
只見大盤一轉一停,士卒喊到“中凶~火炎山。”
幾名女子還沒反應過來便被數名士卒按住脫盡了衣衫。雙腿向上掰到身體兩側與枷在腦袋兩側的雙手栓在一起。又以鐵鏈拉起枷鎖。八名女子被凌空吊起,蜜穴和後庭成了整個身體最下面的位置。
接著士卒抬上八個炭盆,置於女子身體之下。女子似乎明白了要發生什麼。幾名女子開始掙扎哭喊道“饒命啊,軍爺,饒命啊”一名二十來歲模樣的清瘦女子則要懂事的多,嘴里喊“我是汴京陳家的,我家有錢,都給你們,求求你們,放過我,別殺我。別殺我”那女子一邊喊一邊腿上掙扎,求助的眼神焦急的望向身下人群,那蜜穴一拱一拱的甚是誘人。
那看客們卻並不理會,在周圍指指點點,交頭接耳,眼中盡是興奮與淫穢。
“點火!”一名將官模樣的高大男子毫無感情的喊到。
“呼,呼,呼”澆了火油的炭盆應聲而起。
“不要—啊—啊—不要—啊———”呼叫聲由弱而強,滾滾熱浪卷起,八個滾圓的臀部開始在空中不停的扭動。求饒之聲愈發尖銳急迫。
“落。”將官又是無情的喊到。咔啦咔啦之聲響起,8名女子的蜜穴都向火盆緩緩落去。
“啊啊啊”8名女子一邊哭叫,一邊身體都是不住的向上撲騰。殘忍之余卻竟多了幾分淫穢。幾名女子經受不住,尿液失禁噴射而出。
看客們興奮的喊道“哎,哎,看看看,天女灑水了!天女灑水了!”接著是一陣歡呼。
“停!”將官抬起一手喊道,鐵鏈應聲而停。女子的尖叫也到達了頂峰,只見那些女子的下體都已觸及明火,吱吱而響。那臀部,或左右或前後的不住扭動,身體抽動,雙乳搖擺不止。
將官手在空中停了一會,又一擺道“起!”
鐵鏈嘩嘩將女子紛紛拉起,女子脫離了地獄,喊叫漸弱,轉而成為哭泣之聲。只見那些女子渾身都被汗水打濕,臉上是汗,淚,口水糊做一團,還有女子把自己的嘴唇生生咬了一道大口子,咕咕的往外冒血。
女子們下身體毛皆被燒盡,光禿禿的懸在空中。下體皮膚被烤出焦黃,絲絲的帶著白煙。
看客們觀去到是嘖嘖稱奇,紛紛指點。有學問的便開始講解“看,這是蝴蝶舞春,這是玉蚌含珠,這叫羊腸小道,喲,這個是神器啊,玉山一线包。剛才沒嘗一嘗真是可惜了,可惜了。”
負責維持秩序的軍士打趣道“各位看官,抓緊多多觀賞,下一鍋可就糊了。”
不一會,將官掃視了幾名女子,見哭聲漸弱。道“都休息夠了嗎?那便第二鍋啦?”
幾名女子顛著身子,哭道“別,別,別!求將軍饒命,將軍饒命啊。”
將官卻是一沉臉,抬手喊到“下!”
咔啦咔啦鐵鏈扯動,慘叫再次響起。
如此上上下下了一炷香的時光,八女皆亡。
最早死的是那些體態較豐滿的女子,因為火一久烤便出人油,人油滴到炭火中,火焰更高,往上又燒出更多人油。最後女子整個身體都被點燃。兩邊露出大白腿,中間赫然成了熊熊燃燒的火柱。情景煞是詭異。
女子自然是早被燒死了,但那火柱卻能再燒上兩個時辰。很是壯觀。
接著死的就是那些體態中等的女子,差不多是同樣的命運,只不過點燃的時間延後些,所以會多受些折磨。最後身體全然燒焦,兩條玉腿竟能完好。
最慘的是那陳家的清瘦女子,火盆雖旺卻無法將她清瘦的身子點燃。最終,那可憐女子的下體被活活的燒成了黑色骨架,內髒呼的撒下,竟將火盆撲滅。女子卻尚有意識,身子微微顫抖。
監刑將官也沒見過這種情況,遂命人將那女子放下供看客觀賞。圍觀看客紛紛指指點點。討論著少女每件內髒的名字。說到興起便用腳尖在少女內髒上指指點點。卻因旁人推搡,一失足一腳踩到了少女的肝上,血爆開了一地。
旁人腳上都被濺了血,紛紛責怪男子不當心。男子笑著道歉。
那女子最終喘道“我是陳……是陳家…救…救命……”便咽了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