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舒服~被雞巴刮著內壁的感覺~內射進子宮的感覺~好舒服~”
享受著無邊無際的快感,梅露塞覺得自己下流淫蕩,竟然用禁忌方法得到男人。
舒緩曼妙身材,梅露塞靜靜趴在男人身下,波濤豪乳隨著呼吸在她身下不斷擠壓,潮起潮落間萌生自瀆快感,自然長成的無雙豪乳,令人贊嘆大自然塑造雌性身體的鬼斧神工。
“梅露塞,你今天好美~”
憂也過分淫蕩了點,他用牙齒揭開梅露塞眼罩,一個有潰爛痕跡扭曲惡心的空洞出現在眼前,舌尖輕觸,憂在梅露塞眼眶熱吻,場景可怖而淫靡,憂要將梅露塞的心也一並收入囊中。
“呼~趁著我沒力氣,就敢肆意妄為~眼窩里~你是吸腦魔嗎?想舔到我腦子里啊混蛋~”
刺激刺激,梅露塞再嘗禁忌,身為人類的性愛底线開始融化,此時憂是用舌頭插入,萬一用那根粗壯肉棒插進來……梅露塞頓時打了個寒顫,不敢去想,不敢去想。
她急忙將憂推開,媚眼如絲,張開修長玉腿,在憂的驚呼中重新乘騎。
“肏完炮還要說情話,我聽了可是會認真的~嚶~還是這麼有力~再來~再來~”
梅露塞挺立沒有擴散的柔軟豐胸隨著肉棒抽插一上一下地跳躍著,小嘴也不停地發出淫叫。
“還來啊!你挺得住嗎?”
憂張嘴吸允充血的粉嫩乳頭,弄得梅露塞豐滿豪乳上都是他的唾液。
“因為~太舒服了~連最里面~咕嘰咕嘰的水聲~明明是第一次~做到你求饒~”
梅露塞隨著腰部動作發出一聲聲清淺而嬌媚的低吟,慣用重武器的健碩身材竟然被她用在做愛上,淫亂的腰扭起來真要命。
“梅露塞~你的腰~好像和小穴連在一起~”
憂感受著蜜穴溫潤的包圍與淡淡灼燒感,里面的肉褶隨著梅露塞的腰一次次扭曲收緊,奇妙快感讓他向上頂著雞巴,不受控制的挺著腰,將肉棒送到蜜雪深處。
無比陌生又熟悉的感覺很快在身體中滋生,並且蔓延侵入二人每一個細胞內。
憂的臉上很快因情欲而變得扭曲,火熱腫脹的肉棍不停地在蜜穴內抽插,兩只手緊緊抓住滾圓肥臀,十指深陷,將豪乳御姐抓的心神蕩漾,他重復著將兩瓣美臀掰開又擠住,恰到好處的夾緊穴中肉棒,往來松弛,盡顯性愛手段。
梅露塞被憂伺候的舒舒服服,粉頸後仰,性感肉體因為接連不斷的小高潮而不斷抖動,淫穴也像是要榨干憂一樣地緊緊吸著肉棒。
在床上經驗差距太大了,弄得她是香汗淋漓嬌喘不已,梅露塞完全沒辦法抵抗憂,只能嬌喘著做些象征性的抵抗。
“這次~跟剛開始做愛的時候不一樣啊~甜甜的,讓我沉迷,想更加親近你~”
梅露塞嬌喘著把嘴唇湊上去,和憂激烈熱吻,同時抬腰扭臀,小穴一下下收縮著配合肉棒的重重挺插,以此獲取更大的快感。
“可能是明確感受到對方的緣故吧~”
憂順從情欲,牙齒輕咬口中香舌,將它輕輕扯動,讓梅露塞在他眼前吐著舌頭,一副痴女樣。
“懂得太多了,不務正業~”
嗔怪聲中梅露塞軟綿綿的身子不住的一起一伏,原來是她的豪乳在二人之間像彈床氣墊般將她拋棄落下。
敏銳直覺告訴梅露塞,是憂故意這樣做,方便增加豪乳侍奉的體驗。
“其實~你和芙蘭做愛的事兒我知道,慶典那天晚上~嗯嗯~呃啊~突然用力~”
交合處粗大肉棒開始猛烈抽插,每一下抽插都讓緊緊夾住大肉棒的肉壁翻出去。私人情事著實讓憂加速一把。
“你~可惡~你怎麼~”憂不知說什麼才好,腦袋里穩固的三角戀形被梅露塞撞得稀碎。
漆黑的背德欲望滾滾燃燒,粗壯的巨棒頂開濕噠噠淫肉直直撞向梅露塞敏感花芯,撞得子宮穴口一陣緊縮又無力松弛,憂被梅露塞刺激的焦躁情欲大動,龜頭在花芯小意研磨一番退至蛤口再以更重的力道撞進去,頂得梅露塞性感腹肌上隆起了一個凸起的淫邪形狀。
“啊哈哈~就是這個~比最開始那個更用力了~和甜甜的感覺不相上下~”
被子宮口緊緊包住的龜頭輕輕地一下一下摩擦著,光是這樣就帶給梅露塞足以高潮的快感。真是讓人著迷,梅露塞被肏弄到敏感至極的淫穴一邊高潮一邊高興地夾住粗大的肉棒。
“梅露塞!梅露塞!你真的希望這樣嗎?你忘了!你以前……”
應該是純潔相伴到永遠的愛戀關系,梅露塞鄙夷她幼年出軌的母親,鄙視傷害了她的女人。
可如今在自己這個出軌渣男身上,操艹肏!憂心中惱怒,無窮憤恨,責備著變得不純潔的自己,沉淪肉欲,違背良心。
啪啪啪!
大腿與梅露塞美臀的撞擊聲響起,把憂拉回現實,面對身上愈發妖嬈性感的梅露塞,他驚訝的發現,即便清醒過來,他還是抵擋不住交媾欲望,他的腰停不下來,他的眼,他的手,一切的一切都在違背良心的給肉棒提供動力,讓它梅露塞體內進進出出。
“梅露塞回答我!回答我!”
憂掐著她纖細的腰身,感受著緊致溫熱的包裹,重重的,加速搗弄。
“我相信著~我會像芙蘭一樣愛你~”
梅露塞伸出舌頭緩緩地舔舐著憂的耳垂,含進嘴里吮吸著,肏動的身體不斷震顫,愛欲邪戀迸發,梅露塞得意的將呼出的熱氣洗禮在男人脖頸處,白皙滑嫩的脖頸肌膚與對方緊緊貼合,太美妙了,這般真實的與對方結合,早就超越以往的自己。
愛誰是自己可以決定的,然而受到怎樣的性吸引卻是自己無法決定的。
比如梅露塞學著芙蘭一樣給憂注入自己的魔力,讓他失控,讓他發泄生理的肉欲。
“可惡!可惡!可惡~呃啊~肏~你這女人~”
好想開罵,但是罵不出來,好想打她,但除了凶狠撞擊她的臀部,將膨脹雞巴撞入花芯,憂無法再進一步。
“哈哈哈~在里面最深處都被搞得亂七八糟了~你說不出來~哦啊~我替你說~我梅露塞·達斯梅洛就是這樣淫蕩的女人,喜歡憂的雞巴,但我不會那個出軌死老娘~淫賤碧池~呃啊~說到心里去了吧~插得又用力了~變大了好多~”
所有的聲音都被撞的七零八碎,只剩下肉與肉的拍打聲,和陣陣“噗嗤噗嗤”的靡靡水聲,憂撞的很急,剛退了些出來又狠狠塞進去,一點也不剩,撐的梅露塞蜜穴嚴絲合縫酸脹極了。淫濕飛濺的小穴被他搗弄的滑膩的厲害,汁液小溪般順著大腿流了下來。
梅露塞還是狂舞著說道“不會成為她,我要成為最棒,最愛憂的@最完美的女人啊啊啊~又要高潮啦~愛你~”
何必讓丑惡事物徘徊心頭折磨自己,梅露塞注定要走上另一條路,人類尚有好惡之分,難道因為都是人,好人見到惡人就不活了嗎?
念頭一通達,天地霎時寬。
梅露塞下定決心的改變卻在此時換來憂的情欲拍打,莫名羞恥的爽感,憂手掌對身體的蹂躪讓她上癮。
“憂~技術真好~繼續用你火熱的軍棍~把我~懲罰我~教訓我這個大胸教官吧啊啊~高潮停不下來~”
性是一件很美好的事情,但更多的人恥於承認,羞於接受,梅露塞已經決定不去壓抑自己的感覺,在最美好的時期去接受,憂已經摸透梅露塞全身性感帶,恰是賜予她高潮。
面對面的愛她,愛這個對自己有無窮愛欲的女人~憂清醒著可恥的射精了,伴隨著他的愛~這是他自己的選擇。
咕嚕咕嚕,小腹聲音淫靡綿長,蜜壺一抽一抽地抖動著,身體也像觸電不停抽動,有生命般吞吸著馬眼噴出的精液。
“射進來了~又一次,要比你給芙蘭一晚上射的還多~”
芙蘭搖擺翹臀套弄粗大肉棒,讓敏感的性感肉體自顧自的感受快感、然後高潮。
怪不得進攻性這麼強,憂看著自己岩漿濃稠的白濁從二人交合出溢出,擔心梅露塞會不會就此壞掉。
夜深人靜,梅露塞有著誘人曲线的曼妙軀體正對著憂,讓兩腿交錯盤著憂的熊腰,使二人緊緊貼住,在下體粗大肉棒依然被淫蕩蜜壺吸允,雙臂死死環抱著憂的脖子。
“芙蘭體質比較特殊,你比不過的,別太勉強自己。”
憂輕吻梅露塞的白皙粉頸,一手放開臀部、愛撫胸前巨大豪乳。
“不要拿我和她比較,此時此刻此地讓我獨占你,其他的女人我才不在乎,憂只要繼續肏著我就好。”
能理解憂經常品味芙蘭這道大菜,但越是理解,梅露塞就越不想輸,她要在此時用自己的顏色和性愛取代芙蘭的地位。
肉體淫蕩的響應了梅露塞的想法,一股蜜汁噴出,正正澆在抵住花芯的龜頭上,梅露塞盤腿纏著他的腰,媚眼如絲,嬌聲低喘,就這樣顫栗著高潮了。
“嗯呢~”
憂被溫潤蜜液一澆,身體也興奮的打著擺子,在梅露塞精心侍奉下他得到的快感比芙蘭分毫不輸。
而且比起芙蘭和奧利維亞碾壓式的誘導榨精,身為男性的他主動一次的做愛竟然如此美妙,還是一個身材不輸韋絲娜的……
憂眼角抽動,牙關緊咬,他想起那個女人就滿腦窩火,不知廉恥的強奸榨精比芙蘭還要過分。
“憂~怎麼了~是高興到生氣了嗎?”
復刻了一把芙蘭的交夠作風,憂沒道理生氣,再說興奮到極點開心和憤怒也沒區別。
梅露塞雙手把他的雙肩,用胸前的嬌輕輕蹭著他的面頰,嘴里直直的叫著喘著氣。
憂尷尬的看著豪乳美人,她可是被自己調教的婉轉承歡啊,得意忘形之下憂失言道“梅露塞比強奸我的人好多了,身材和她一樣棒,又溫柔~又哦哦哦哦,雞巴!雞巴要被你夾斷了!”
發出一連串種豬慘叫,從龜頭到莖根的腔肉不斷縮緊,蜜穴緊緊箍住肉棒的痛癢連連,憂疼的兩腿踢騰,哀鳴求饒。
“我差點忘了啊!”梅露塞狠厲獨目幾乎擇人而噬,一邊使勁咬著憂的耳朵,一字一頓地說道“強~奸你的人讓你~射~了~幾~次~啊~”
輕點,輕點,憂心里哀求著,梅露塞忽然爆發打了他個措手不及,陰道不要命的緊縮吸吮,跟抽水泵的管子套在雞巴上一樣,憂真的覺得自己下一秒就要吸死在梅露塞的蜜穴里了,快感近乎滅頂死劫般從穴中壓迫至四肢百骸,憂感覺自己渾身都是軟綿綿輕飄飄的,輸精管和睾丸的劇痛讓他腦海里混沌一片。
“哦哦哦,不行了~不行了不行了~梅露塞~要被你吸死了~睾丸都在痛~”
一波波快將他淹沒的快感,難以承受的緊致榨精,讓憂不得不哭著求饒。
“那就告訴我你給!她!射了幾次!”
梅露塞的腰簡直扭了九十度!九十度啊!雷電加身的快感襲來,憂沒有思考的時間,順從本能獻媚地說道“一百五十五次!一百五十五次!是她先騎在我身上榨了我七十六次,七十六次乘騎,後來我……我……”
梅露塞氣的秀發幾乎直立,這小子居然在別的女人體內射了一百多次,還有七十多次被……梅露塞嘴唇發顫,芙蘭也就算了,哪來的野女人。
淫穴卻變得更加搔癢,全身都像是被火燒一般火熱。
“我要榨你一千次一萬次,把那個野女人從你腦袋里趕出去!”
梅露塞氣急敗壞,纖腰上下聳動,龜頭在變得愈發緊窄陰道間被迫進進出出,梅露塞可是有八塊腹肌的女人,更別說她的兩瓣大屁股都是肌肉,再加上她的筋肉大腿一起發力,憂感覺雞巴都要被夾爛了。
~饒命~天啊!快派人來救救我吧!
咚咚咚,門板傳來響聲,憂和梅露塞同時一怔,尤其是梅露塞,她兩手捂住發浪的嘴,不斷暗示憂穿衣服。
皇天不負有心人,憂終於熬到反擊時刻,剛才受到的屈辱他要全部都討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