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七章豪乳御姐的母性安慰
一場早就該發生的相遇,戰火停歇,星空下埃瓦和眾指揮員一眾教國軍高層肅穆站立,在他們對面同樣是身穿綠色制服的法芙娜軍團高層,而在他們背後,士兵身穿至高科技巔峰的動力鎧甲,隊列森嚴,神情中飽含期待熱淚。
法芙娜軍團之主走向中間,曾經氏族中背叛者凱爾向身前的憂說道“主席”
盡管憂已經是教國冊封的貴族,凱爾還是用兩人最熟悉的稱呼。
“歡迎歸隊,同志。”
憂率先親切的向他伸出手,讓凱爾很是訝異,不是教國迎接跪拜者的禮節,也不是花都軍禮。
早在赤馬戰斗時,凱爾就對戰場布置和隊伍奇襲有所懷疑,然後下屬不止一次向他匯報戰場上出現了曾經領導者的身影,凱爾也不敢相信的事實,直到千人隊伍詐死把情報和命令帶給他,他才知道,那個和花都主席有同樣相貌的阿不思騎士是一個人。
凱爾握住了憂的手,接受新禮節,布提斯氏族圖騰是大毒蛇,但只要有心,蛇終究會飛升成龍。
埃瓦心有靈犀,從教國一方走出,鄭重說道“法芙娜軍團制度獨立,勞煩凱爾軍長依舊帶領軍團。”
軍職沒有變化,也沒有任何優厚條件,唯一變化的是凱爾知道自己今後將為何而戰。
凱爾立正說道“法芙娜絕對不辱使命,將會為保護教國,保護人民而戰。”
三人對望一眼,各自含笑,法芙娜曾經是花都一員,在花都被聖冰華剿滅後流落普魯士帝國,這次立功回歸也是冥冥注定。
周圍陸陸續續響起掌聲,今夜注定為氏族回歸也是為勝利而慶典的不眠夜。
“憂大人,你真的是彼得?”
花都逆賊,差點影響教國同盟弗朗吉的統治,讓教國動怒的人,埃瓦怎麼也想不到他會成為教國忠心的騎士。
兩人遠離人群,戰鷹也站立四周防止有人竊聽,不過對現在的憂來說完全沒必要了。
“以前不懂事,仗著有點魔法就去丟人現眼。”
算是承認了,憂罕見的捂住臉,舊事重提讓他有點不好意思。
“好果斷,我以為你會說點安慰話。”
是信任,埃瓦也考慮過會被威脅,可他更願意相信憂。
“你不也單刀直入嗎?”
憂捏住埃瓦肩頭,少年還是細胳膊細腿的,可他知曉,眼前少年自身實力已經超過剛來西都時的他。
通緝犯當上軍隊高層,還是造過反的罪名,更可怕的是軍隊上下全都是曾經舊部。
埃瓦不傻,這事擺在明面上早晚得提,不如先下口。
憂心里也明白,就算現在埃瓦是一師高層,四周基本都是氏族的人,又有不少花都舊部,一旦說錯了話,保不齊得讓埃瓦發生點意外。
面對險惡萬分的局面,埃瓦卻是兩眼閃閃發光,分析道“原來如此,就算你當初魔力再弱,也是會魔法的人,在弗朗吉必然混的順風順水,只要積攢財力,用金錢吸引氏族,簡單的手法。”
憂眯著眼睛,微笑道“你也要復刻一遍?”
埃瓦也笑道“在女裝方面到是可以~”
同樣的事現在的埃瓦可以比憂做得更好,如有必要,埃瓦到真想給憂再穿一遍女裝。
兩人會心一笑,相互脅迫的情況根本不會發生,盡管想要解釋的事情有很多,但也無需事事過問,憂不在的期間,埃瓦已經打理好一切,只要稍微串聯敵後情報,便可以推斷出憂在遇襲之後的遭遇。
因此只要在開頭給法芙娜軍團暗示埃瓦是自己人,並且在慶典留出相處空白期,雙方磨合下很快就能融為一體。
憂在一處居室前止步,與士兵宿舍相距不遠,卻又和士兵們拉開距離的單人居。
熟悉的布置讓憂回想起在王都當衛兵的日子,在那里梅露塞也是和士兵同吃同住,她總有異樣的執念,試圖讓人把她和男性士兵視同一律。
很好的品格,不過出於尊重,士兵還是自發的給她留出單獨空間。
在這里也是一樣,她同樣贏得別人尊重。
“希望我沒有來晚。”
憂感嘆著,熟知梅露塞性格,也知道她遭受的壓力,需要趕快安慰一下。
埃瓦心領神會的默默離開,慶典上還有將要並肩作戰的戰友要培養感情。戰鷹們也到遠處警戒,盡量不打擾指揮員的單獨相處。
通過和埃瓦交談得知,他真的以為憂是故意潛伏,說明梅露塞和少數幾人把事實瞞了下來。
自殺是懦夫行為,如果讓人知道憂當時是自殺,他的名譽就全毀了,不光如此,獨立一師上下也會被蝴蝶效應毀掉,更有甚者對日後反擊聯軍也會造成巨大影響。
梅露塞必須堅持憂還活著,依舊在敵後作戰。可這樣也讓她遭受內心謊言,汙蔑,以及違背本心種種壓力,讓她在自我譴責中過著每一天。
搖曳的魅影在引誘,屋內散發著妖媚的光芒和氣息,憂輕推入門,地上繃帶棉球散落,白玉點朱砂,雲練墜夕陽,潔白喪衣隨意堆放,顯得床上那人血腥淒美。
梅露塞半裸上身,正用繃帶纏繞背部傷口,無奈手法笨拙,加上傷口割裂背肌,隨動作開裂見骨,疼的豪乳御姐一身冷汗,緊咬銀牙。
意料之中,憂反到松了一口氣,梅露塞的傷可以用魔法輕易解決,而她不去治,分明就是在等。
還是和以前一樣。
憂緩步上前,梅露塞對其置若罔聞,任由他取出針线縫合傷口。
“剛打勝仗就慶祝是不是太快了。”
彎彎銀針,點點入肉,男人手指每次用力都讓梅露塞嬌軀微震,好像消毒銀針比傷她的破魔聖劍還要強悍一千倍一萬倍,讓她心軟腳麻,呻吟難抑。
“不然我怎麼過來看你,他們是他們,教官是教官啊。”
憂的雙手在柔軟而富有彈性的腰肢上游走,梅露塞不愧長期習武,無論撫摸幾次都讓人賞心悅目。
“貧嘴,漂亮話也說不好。戰場上你用的魔法是怎麼回事?”
梅露塞後伸玉臂,在憂腿上捏了一把,充滿調戲意味。頓了一頓,她相當疑惑,憂的魔力不可能造成如此規模。
“只是相當於按了個強力蓄電池,不可能用第二次。”
被聖徒注入魔力的事兒絕不可能說出來,憂表達的比較含蓄。
現在魔力方面已經是身體極限,韋絲娜注入的魔力正在如潮水般退去,只需要一兩天,憂就會恢復成原來的隊長級。
言談間梅露塞從未轉頭,然而豐碩身軀紅霞密布,傷口讓她痛並快樂著。
憂的存活讓她感到無比開心,同時也有一點想大哭一場的感覺。
——果然還是不想失去你——
憂讓繃帶在梅露塞肚臍上方纏住,兩手各執一端,像鋸片一樣劃入梅露塞乳下。梅露塞豪乳無雙,乳下又離得近怎麼纏都會碰上挺立雙峰,憂在無數次鍛煉中也算輕車熟路的保持紳士風度了。
可惜道高一尺魔高一丈,憂包扎傷口末端位置時,身軀猛然側轉,右手一時不慎直插進豪乳下方,接著梅露塞右臂順勢壓住豪乳,渾圓飽滿的雪白乳房頓時擠住憂的手背,高聳雪白的豪乳像飢民一樣緊緊纏上他的手,輕輕磨動間,脖頸微轉,露出半張艷麗容顏。
“別亂動,對傷員要溫柔點。”
梅露塞臉上微微泛著紅暈,成熟艷麗充滿著嫵媚的風韻。
“教官,亂動的是你吧。”
空余一手撐住梅露塞肩頭,防止女漢子越界,乳房的魅力對憂來說已經是大殺器,就算有凡念六意讓他清心寡欲,也擋不住梅露塞的情欲轟炸。
奶子,奶子,奶子啊!
芙蘭和奧利維亞的乳房都很好,很美,很大,很潤,可她們只能算是衝鋒槍和機關槍,而眼前的梅露塞是十足的加特林啊!
只是幾個月沒被豪乳“關照”而已,怎麼就把持不住有了享受思想。憂努力讓自己清醒,對豪乳御姐免疫力太低可不是好事。還是說跟著梅露塞吃了幾年福利習慣了?
憂現在是做過愛的非處男人士,偏偏心還是不受控制跳的火熱。
“叫我梅露塞。”
梅露塞獨目閃爍,成熟容顏笑道“想不想來一發?”
靠,好直接。
在憂不是所錯的時候梅露塞忽然開口,還是……
憂吞吐起來“別開玩笑,這事兒不可能的。”
有老婆在家等著還敢想出軌,人渣呀!憂在心里用刀子割了自己雞巴一萬遍,可一想到先前已經出軌了奧利維亞,雞巴反到越割越大。
“那你還摸著,平常不早就收回去了嗎?還記得第一次你抓著自己的手雞飛狗跳。”
梅露塞早就不壓著乳房了,只剩憂下意識的伸在梅露塞乳房下面,憂趕緊把手縮回,然後握拳,擺出一副苦大仇深的模樣。
憂苦惱的樣子讓人忍俊不禁。憂見梅露塞開心,鬧了一會兒也收起表演,給梅露塞穿上盛的下兩個大西瓜的胸罩,豪乳御姐這才扭過身和憂面對面。
梅露塞上半身只穿著黑色胸罩,偉岸雙峰在雪原肌膚下閃爍著妖異魅力,讓人看的熱血沸騰!
在憂打算說出事情原委時,梅露塞神色急轉直下,憂一時不明所以,卻覺得上唇溫熱,鐵鏽味液體不斷流入口中,用手一摸,幾根手指赫然殷紅似血。
是魔力使用過度?不應該啊,腦中天旋地轉,憂直接癱在地上,嘔吐感,內髒沉重與冰涼感接踵而來。
梅露塞魔力流轉,脊背傷口頃刻愈合,她將憂平躺在地,不斷用醫療檢測魔法給憂檢查。
“別過啦!別碰我。”
梅露塞俯下身時憂的眼中全被她的豪乳填滿,太大了,太有壓迫力,一對豪乳隕石在上空顫巍巍搖晃,天罰惡象,達摩克里斯之劍般懸在頭頂,產生要被豪乳砸死的錯覺。憂像是面對掠食者的小兔子,在遭受獵捕前靈魂已被吸出撕碎。
剛才憂還為極品豪乳著迷,此時唯有恐懼,腦中甚至連思考為什麼的空隙都沒有。
在距離斯莫林可遠到天邊的阿爾伯特鎮。
“渣男,給你點教訓。”
韋絲娜站在恢宏堡壘塔尖,全教國最高點,迎著寒風衣衫獵獵,她的眼遍布西都全境。
在她下方兩名親衛侍從戰戰兢兢,不敢做聲。
操了聖徒的女兒,還肏了聖徒,一個是教國公主,一個是教國大公,還不夠嗎?
只知道發情的蠢狗,韋絲娜後悔沒在魅惑魔法解除的第一時間打死他,讓他跑了。
“我說你跑的那麼快,原來還有一個。”
聖徒的魔法素質可不比一般人,注入給憂的魔力遍布他全身,體內一切狀態韋絲娜都可以感知到,還可以進行細微操作,她只要動動念頭就能讓憂死去活來。
包括現在勾起憂的底層意識,不斷放大一部分激素,治病的藥變成毒素,物極必反,讓他產生對眼前女人的恐懼。
可這樣就好嗎?以後他怕女人的話,再見自己還能幸災樂禍嗎?
不輸豪乳發出陣陣瘙癢,它回味起憂的抓揉,男人能夠碾碎花崗岩的手不要命的在上面揪著,撕扯著,何曾像此時對待梅露塞那樣溫柔。
——我是被人迷奸,他是強奸犯,強奸犯,人渣——
——可是自己先騎在他身上肏他——
心中越想越亂,韋絲娜反到擔心自己用力過猛,給了教訓也就算到此為止。最後女大公解除干擾,回到寢室休息。
這可苦了遠方的憂和梅露塞,憂徹底失了意識,四肢抽搐亂抖像丟進鹽堆的剝皮兔子,全身由內而外的痛苦讓他肌肉緊繃,牙關緊咬出吱吱聲,還時不時發出低吼聲,
真的很痛苦,但更可怕的是恐懼,他丟人的恐懼大叫“不要強奸我!不要再強奸我啦!我受不了啦!我不會抓胸的,我不會喜歡奶子~救我!芙蘭~救我啊,不要過!不要過來!”
梅露塞心急如焚,憂眼珠暴突,幾乎從眼眶跳出來,雙手在身上亂抓亂撓,大好身軀抓的到處血痕,那還有以前的精神樣。
他被人強奸了?但有誰會這樣做?
梅露塞閃過一個可怕念頭,憂被魔物強上了,還是實力很強的魔物,非人怪物什麼都做得出來。
聯想憂之前魔力大增,很可能是強力魔物傾注的效果。
想到這里,梅露塞眼睛看向一旁巨斧,自己最愛的兵器正靜靜靠在牆上,等待自己召喚。
與魔物交合過的人,這輩子是回不來了,身為信仰多米尼克的教國士兵,為了人類,為了……
雙手已經掐上憂的脖頸,那里的筋肉因痛苦變得緊繃繃的。
“告訴我是誰強奸了你。”
快說啊,不是魔物。
毫無尊嚴完全控制不了行為的憂,又怎麼能解釋清楚。
憂急促呼吸著,兩眼不受控制的上翻,等待梅露塞把他掐死。
咕咚,咕咚。
終於憂的兩腿落了下來,不再鬧騰,嗓子輕微咳嗽著吐出白沫,十指麻癢全是碎肉衣屑,也還好終於停了下來,憂讓散落意識逐漸拼合,在這期間靜靜地躺在梅露塞身下。
一時無言。
梅露塞怔怔的和憂四目相對,她也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為什麼總會想著傷害憂,她等著男人的回應,等著他重新開口。
蠍子,蜘蛛,螳螂,強壯的雌性總會在求偶完成後不自覺的吃掉雄性,就在熱戀之時定格對方生命,讓對方最愛自己的時候活在自己體內。
或許,換一種想法,梅露塞只是想獨占他而已。
說成愛也太牽強了。
憂閉著眼,平靜時交談和危機時交流上有本質區別,他腦袋居然斷片了,面對身上熟悉的女人,他放棄一切對話。
脖頸上不再感覺到一絲力道,取而代之的是嘴唇上接觸到野蠻貼合的媚香,緊緊的甚至讓牙齒啃了過來。
好生澀的吻技,憂睜開眼,卻看見梅露塞淚汪汪的眼,金山漫上春情水,摧倒雷鋒三重塔。
憂頓時坐了起來,把梅露塞緊緊抱住,那對豪乳在赤裸胸膛壓成乳餅。
“憂~用力~用力一點”
感受男人胸前一道道傷口劃痕,一定是血淋淋,火辣辣,燃油一般點燃了梅露塞的情欲,讓她感覺二人像是殉情愛侶,瘋狂用自己的背德當燃料焚燒自己。
憂急不可耐的扯下梅露塞的胸罩,咋舌豪乳彈跳入目,憂直接撲了上去,對著乳頭又舔又咬,梅露塞全身憋著一股力,拋棄女強人模樣,發出“嚶嚀”喘息,撒嬌入耳,纏綿依偎。
好癢,好癢,身體好像千萬小蟲爬動,梅露塞撕開衣裙,讓憂和她赤裸相對,涼風吹動屋內血腥,更是激發雌雄交媾血性。
肏就肏了,來吧!
憂和芙蘭的事已經顧不得了,自己鄙夷女性也顧不得了,內心僅剩一陣陣輕微刺痛和瘙癢,可那股感覺簡直是調味上品,要讓她發瘋發狂了,此時梅露塞只想作為一個女人索求眼前男性。
她瘋狂的順從本能,散發出撲鼻淫氣令憂血流加速,男人也沒有辜負,將她僅剩裙甲褪下,露出光潔飽滿的半身玉體。
八,八塊腹肌……
久違了~梅露塞特有美景,憂撫上她的小腹,只覺觸手滑膩柔軟,梅露塞雖是女性,但長久鍛煉,不光身子比一般人龐大,渾身肌肉也是排列完美,健壯飽滿的健康美人。
“吭呲呲……”
憂安耐不住,一頭扎進八塊腹肌,在上面施展舌頭功夫,梅露塞那里經的過他的老練功夫,腹肌渠徑隱隱香汗。
“髒不髒啊你~有什麼好舔的……”
梅露塞只覺得荒淫刺激,男人的舌頭滑過肌膚,羞得她乳尖發硬挺立,剛剛食髓知味更加渴求男人揉捏。
憂聞言一轉攻勢,舌頭突襲梅露塞肚臍位置,時不時還用嘴唇吸吮,梅露塞頓時飄飄欲仙,幼兒精華灌輸之地還能這樣玩弄。
溫柔舌唇觸及,種種光怪陸離如夢似幻,猛然間,一道電流滑過梅露塞飽滿滋潤的身子,美人弓起了背,全身激顫下,處女蜜所不住吐出一股股溫熱滑膩的花蜜,從兩腿間噴出,淋濕了二人叢林。
“強奸我的是人類,我還不能告訴你她是誰。”
現在是提這話的時候嗎?梅露塞高潮余韻未過,這話直接撞在心坎上。
操你的人有那麼了不起嗎?
梅露塞獨目閃過一絲精光,毒蛇淫蟒般狠辣,但見美腿修長張開,雪白赤裸的美胯中綻放一朵嬌艷動人的花兒般,誘惑著憂采摘品嘗。
“你還肏不肏。”梅露塞跟命令一樣的語氣,讓憂瞬間回到新兵訓練時期。
“報告長官,我要操你。”
憂端正身子,行軍禮,表情嚴肅的看不出要肏人。
“你還真敢說啊!”
換成梅露塞主動了,她嬌軀用力,淫笑著翻身把憂壓在身下,慣用巨斧的有力手掌握住憂勃起的陰莖,滾燙粗壯,嘴角魅惑妖嬈的贊賞道“好一根軍棍,知道軍隊里對長官有想法的人是什麼下場嗎?”
豪乳躍動,玉手微涼,憂被梅露塞調戲早就情欲大動,背德大門開,深淵當成家。他急忙回應道“打一百棍,打一百棍!”
“好~你這不聽話的新兵,我就用你的這根棍子,好好滴~懲、罰、你~”
說罷猛的抬高美臀,對著憂的肉棒一口氣坐了下去。
“哦,好緊啊~我的軍棍~艹~我的雞巴啊啊啊。”
情急之下說錯詞了,肉棒貫入,處子濺血,憂只覺里面軟物綿延,重重疊疊地包圍過來,梅露塞的蜜穴軟彈嬌嫩,四下蠕動包裹,周身骨頭酥了大半。
而梅露塞遭受巨物頂撞,只感覺穴內塞漲飽滿美不可言,激得花房收束,未開發穴壁滲出許多滑膩膩的花蜜來,包了憂的巨大肉棒厚厚一層,反到在緊致的處女美穴一貫到底,轉眼龜頭頂到花心,二人同時激顫,肌膚上竟起了一陣雞皮疙瘩。
“好痛,只是插進去~怎麼插到底了,還能到底……”
姑奶奶,你不知道再插就進去了嗎?
憂一陣苦笑,只覺得宮口緊貼自己的大肉棒上,就算自己不動,那宮口也在輕輕與龜頭摩擦激吻,生理痛處令得它更加活潑潑亂跳。
處女啊~憂感覺自己真的成了老司機了~
“梅露塞,給你點好玩的。”心中一動,雞巴故意向上提起,刻意去親吻花芯,惹得梅露塞直打哆嗦,而且美穴深處被憂連中花心,更是樂不可支。
“動起來了~可惡的小子,我要打你一百棍~”
明明在被憂施以棍刑,梅露塞反到得意起來,憂的床事到也算出神入化,知進退,懂拿捏,在梅露塞肉穴中盡情聳弄,酣暢淋漓。
屋內先前被二人折騰的到處血跡,尤其是梅露塞的戰場喪服早就血紅一片,勝似新婚紅裳,乍一看還以為是洞房美景。
梅露塞在地上半躺,不一會便覺酸軟難支,通體香汗淋漓,低音道:“好累,怎麼比訓練還累~”
憂聞言,雙手抱住梅露塞蛇腰,將她輕輕放回床上,不待其開口,又俯身壓在了梅露塞身上,將面容相對,輕輕吻了上去。
梅露塞氣息翻騰,只覺一股股熱氣直衝臉頰,讓她感到無法抵抗也無法擺脫,任由憂靈活的舌頭在她嘴里翻騰,探索吸吮著她口腔的任何地方。
“你好熟練~肯定幻想過對我這樣做吧~”
嘴唇能清晰的感覺到男人情欲動脈的彈跳,倒不如是自己幻想過,梅露塞心神蕩漾,竟把隱藏心緒說了出來。
激吻結束,兩人情欲愈發泛濫,憂換過手段,把舌頭從她的嘴里溜了出來滑到了她的下巴上,然後在她的脖子上舔了起來,脖子不愧是人之中樞,神經要道,刺激起來如登極樂。
憂不但在她的脖子上吸著,而且還吸出了聲音來,梅露塞脖子上不一會就發出了“啪咂啪咂”的聲音,白皙的脖子上留下了不少的吻痕,被憂精心伺候的嬌軀愈發敏感,爽的幾乎讓她窒息,她的鼻子用力的噴張著,臉龐被憋得潮紅,眼里水汪汪的燃燒著情欲的火焰。
原來做女人還能享受這樣的快樂。
就在梅露塞飄飄欲仙時,憂靈活的舌頭轉而在她白藕一般的手臂上親吻吮吸,時不時啃咬,讓梅露塞抱的更近,小腹八塊腹肌用力迎合,方便憂操得更深。
“胸~憂最喜歡的東西~隨便玩去吧~”
梅露塞眉稍眼角春意正濃,俏美的眼中透著盈盈水光,博愛豪放的將豪乳用手端起,盛到憂的面前,和男人生理上絕對不可能相同的身體正爆發滿滿色氣,告訴任何人,女人在發情,毫不吝嗇自己豐滿的身體。
簡單的說就是求操嘛~
憂正迎著挺起的豐滿美臀大力操干,這一對飽滿堅挺的豪乳憂是萬萬不可能放過的,他俯下身貪婪地吮吸著那兩顆葡萄一般的嫣紅蓓蕾,還將兩座雪白乳峰合並一處,猛的一嘬,梅露塞又是一個小小高潮。
“憂,你操得我好爽~但是……但是不應該只有我一個人……”梅露塞總覺得做愛缺了什麼,連續的高潮讓她產生微妙自卑感,來自生理上,她知道女人在性愛真正要得到的東西。
確實,憂也想爽一波了,改變姿勢,將一對完美挺翹的肥美肉臀高高翹起,後入式真不愧是獸類經典,象征著野蠻純粹,梅露塞一時間除了焦慮慌亂之外,快感竟如潮水一般襲來。
不光如此憂使出開墾森林的猛勁,猛烈的撞擊著梅露塞迷人的大屁股,將兩人正在狂野交合的下體密實的緊插在一起糾纏蹂躪,啪啪聲響中,柔嫩穴壁一波波強烈的收縮蠕動,夾得憂粗壯的龐然大物隱隱生疼。
憂的巨物肉棒幾乎下下能碰到花芯宮口,巨獸蛟龍翻海,漲滿性感花房,不停抽出頂入,拉扯得小穴嫩肉翻騰,五髒皆遭快感蹂躪,性愛交媾美妙絕倫。
“啊~啊~好痛~好~再來~再來用力~憂~麻麻的~”
“噗嗞噗嗞”的抽插之聲響徹屋內,蜜汁被大汩大汩的帶出,嬌嫩緊湊的處女蜜穴被擠壓摩擦得酥麻連連,整個陰道的褶皺都被肉棒撐平了,讓梅露塞暈乎乎的,分不清東南西北,兩條豐滿強壯的大腿死死夾著憂,讓憂進的更深,插得更猛。
“梅露塞你叫的好淫蕩啊!”憂興奮的叫道。
“呆瓜,混賬,肏著我還有心思調侃~呃啊~”
胸前的一對豪乳鍾垂般的前後猛烈擺動著,憂也不放過它們的從背後抓住這對奶子,拿著酥軟豪乳,只覺滿手肥軟,握得掌心都麻了,暗思果然極品,然後用熟練的淫蕩手法搓揉刺激著梅露塞。
胯下梅露塞側顏美艷,眼神似水般的柔美,一波波持續的高潮使得她口中發出粗重的喘氣及舒爽的呻吟。憂也將側臉湊上,和她來上一波激情熱吻,梅露塞一手撐著床板,一手回伸,抓住男人緊繃臀肉,進來吧!狠狠地插!狠狠地插!
下體交戰已經進入了白熱化,只因兩人的臀部狂猛的迎合彼此,一時只感覺兩人的下體完全粘合,蜜汁狂亂飛濺。
“啊~就這樣~頂住~就是那~不要動~啊、用力頂住~啊”
梅露塞在粗重的呻吟中不停的挺腰扭著豐臀聳動著陰部,簡直跟裝了通電馬達一樣活躍,不斷震動吸吮憂的肉棒。
“你就這麼喜歡我的肉棒嗎?梅露塞~我要~”
將龜頭用力頂住梅露塞蜜穴深處的花蕊,豪乳御姐心中雀躍,要來了,讓她變成女人的關鍵階段。
“射出來!射出來!射出來,把我變成女人啊啊啊!”
梅露塞口中說著以前絕不會說的淫語,子宮口在她強烈的扭臀嘶磨下像蜜吻似的不停的激吻著過頭馬眼,強烈交合的舒爽由被包夾的肉冠馬眼迅速傳遍全身,憂腦中轟鳴,全身起了陣陣雞皮冷顫,同時一股股濃烈微燙的高潮淫水從梅露塞花芯噴出,擊打在龜頭上,涓涓不停,從交合處噴出,淋得睾丸一片晶瑩水光。
射精的高潮終於來了,憂抓著梅露塞豪乳,竟然可以拉到梅露塞腋下,太淫蕩太刺激,以雙乳為韁繩,憂策馬奔騰,帶領無數子孫的精液從陰莖呼嘯而出,殺進孕種花房,在梅露塞孕育生命的秘所上演一場大鬧子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