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三章母之欲
“憂真是的,咒術解開就快回來啊!”
奧利維亞媚眼迷離,嬌艷的嘴唇呵著香甜的氣息,故意將衣服的胸口拉得很低,大半個雪白地胸脯染上櫻色,仔細看她並攏的大腿還在不斷摩擦。
“別對他太自信!”盧茜安不耐煩的說道“還有,你飢渴的騷樣很惡心啊!”
咒術已解,盧茜安劍勢穿雲裂石,輕音難以招架,數個回合便被盧茜安用劍柄打暈。
一旁的奧利維亞上前用束縛魔法把俘虜們綁住,然後橫過火銃巨斧當成支架坐在上面。
“討厭~人家作為女人也是有需求的嘛~”
奧利維亞俏皮的咬住手套,將它緩緩從手上扯下,露出白嫩手背時停住,兩根手指夾住手套,故意讓兩者扯的很長。
動作微妙,很容易讓人從她的嘴唇看到鎖骨,進而看見她胸前露出的白雪肌膚。半遮不遮的樣子,跟床上相邀沒有區別,甚至因為她的貴族氣質,讓動作更加充滿色氣。
盧茜安恨得牙癢癢,在她走之前奧利維亞還是個含蓄處女,同僚開黃腔都繞著走。難道奧利維亞在這段時間內變的經驗豐富了?
奧利維亞甩著手套,仿佛在甩著最後一件內衣,因為她嫵媚的樣子很容易就讓人聯想她全身赤裸的樣子,就算是女性的盧茜安也一樣。
考慮到附庸諾絲庫里姆的貴族們,奧利維亞沒准真有可能,會咬人的狗不會叫,表面正經的最會騷。
盧茜安努力從嘴角崩出一句“你什麼時候開始的?”
性格轉變肯定不是一朝一夕,再說了,就憂的性格沒准是奧利維亞把他吊起來,而把死板的青梅竹馬調教成那副模樣,盧茜安猜測奧利維亞最起碼得有百人、不,千人斬的實力。
“昨天晚上啊!”
混不在意的回答,奧利維亞扭著小腰,火銃在豐臀下[吱吱]作響,連它也覺得主人生有一對誘人的好屁股。
盧茜安更加惱火,你掐著時間算啊!我今天回來,你昨天……等等,既然是昨天,也就是說兩天時間奧利維亞就轉變了性格,不可能有千人斬的成績,日御五百,怎麼可能?
“怎麼可能?你情場功夫私底下肯定沒少練,不然也不能兩天就把別人的青梅竹馬勾走。”盧茜安索性說出推斷,左手握拳,提著重劍一步步靠近。
看著盧茜安一臉煞氣,奧利維亞輕笑“彼此彼此,憂在床上的時候,總是說他喜歡的那個人啊溫柔賢惠,純真可愛,我當時怎麼想也和你對不上號。”
床上?艹!盧茜安要氣炸了!她也搞不懂什麼時候成了兩面派,啊,呸!在他面前怎樣那是她的事,管不著你個小三!
劍鋒橫在奧利維亞胸前,平滑劍面上除了符文,還有奧利維亞妖艷美麗的臉龐。
“呼”
呼出熱氣在劍面上裹上迷人白霧,從劍尖幾欲達到劍柄,可惜它的主人和寒風不會讓它如願,盧茜安直接把重劍指向她心口,阻止它蔓延。
奧利維亞輕輕起身,重劍也隨著她一同上升,時刻保持在她誘人巨峰之間,肌膚不足半尺的地方。
“生氣了嗎?”
溫柔語調中忽然又變回了含蓄貴族,柔弱,體貼,聖冰華常言奧利維亞的影響力堪比威爾瑪麗娜,然而就是這樣盧茜安越想越氣。
這不就是低配的威爾瑪麗娜嗎?
“嘁嘁嘁咔咔咔”
盧茜安怒不可遏,齜牙咧嘴發出雜亂音節,果然還是對威爾瑪麗娜念念不忘,吃著碗里的,想著鍋里的,
人渣實錘了。
“諸神在上啊”
奧利維亞忽然兩手合在胸前十指緊緊握住,整個人做祈禱狀,剛好用小臂把重劍夾住,盧茜安登時進退不得。
“我奧利維亞·阿瑪雷提亞,是來加入憂的家庭而不是來破壞它的,如有半句虛言,就讓雷劈死我吧!”
盧茜安青筋暴跳“艾露給的瓊瑤小說我也看過!”
好友居然連艾露的珍藏都看過了,盧茜安心中更是惱怒,面露猙獰“你是風雷魔法使,一般雷劈不死,有本事讓我戳你一劍。”
奧利維亞眼角含淚,瑩瑩一滴從臉頰滑過“我看上有婦之夫,本就是罪過,要是這一劍能換回你我感情,值了。”
她的態度誠懇到毋庸置疑,就算是兩人今天有了隔閡,盧茜安也不會懷疑她作為貴族的風度。
“那你松手,讓我……讓我……”
被夾住的重劍紋絲不動,盧茜安甚至啟動了重劍的符文,可就算能劈山斷岳,在奧利維亞手上也不能移動分毫。
“唉~”奧利維亞悲切切地說道“我就知道你舍不得砍我。”
“瞎說!快撒手!”
盡管嘴硬,盧茜安心中清楚,奧利維亞跟自己是過命交情,豈能兒戲。
“那你放手從別的地方砍我,或者踢我一腳,扇我一耳光也行啊。”
放手的提案等於一方認輸,奧利維亞嘴上輕賤,實際上是考慮盧茜安人品後做的決定。
“我是那種人嗎?”盧茜安索性不用力,共同抬著手中的劍之橋梁。
奧利維亞暗松一口氣,要是真放手,在氣頭上的盧茜安肯定會真的砍她,要在以前砍就砍了,奧利維亞也沒打算活太久,尤其還是戴罪之身。可現在不一樣,跟憂的重新相遇,締結了共同負罪的契約,而且作為補償,在憂的身邊她能清晰的感覺到每一個對憂有別樣情愫的[新姐妹],她想看見隨著一個個姐妹的加入,憂變得更幸(duo)福(luo)的樣子。
“盧茜安,我能理解你,喜歡的男人和別的女人在面前~哼哼~”奧利維亞作哭泣狀,胸前雪白也一同起伏,幾次都要親吻危險的尖銳“看著憂他們你上我下,前吞後吐,你親個嘴~我伸個舌頭的~”
用比較有代入感的詞匯,尤其是經歷過的都著重描繪,奧利維亞不止一次伸出舌頭在空氣中滑動,好似盧茜安伸在她眼前的就是憂的淫穢之物。
“理解個屁呀!”
盧茜安自認是憂的第一任,還沒和憂做過,奧利維亞哪里能理解。
“我能的,我真的能理解你的感受,我喜歡憂,所以更能理解你看見我和他做愛的感受。”
聽著好友又一次肯定,盧茜安終於覺得有點不對。
她說她喜歡?她喜歡的男人?
“等一下!”盧茜安暫熄怒火,抬手在二人之前,表示休戰“你!你第一次不會是和憂做的吧,就在昨天?”
奧利維亞自豪的點點頭,你終於開竅了。
“那~那你說的見過,不會是憂和別的女人?”
無論怎麼回避,終究還是想到了這點,盧茜安不止一次在心中狂吼,讓自己停止想象,或者讓好友否定自己的推斷。
奧利維亞先是哀嘆一聲,松開那把奪命之劍“那是一個月黑風高的夜晚,我穿著……”
“說人話啦”
盧茜安跺腳,重劍依舊指著奧利維亞,只是再也沒有敵對的味道。
“是芙蘭傑西卡殿下,她們的關系有一個月了吧,照做的頻率來看,怕不是每天都……”
盧茜安如遭雷擊,半晌說不出話,殤命公主明明就是病秧子,要說有力氣推男人,她根本就不相信。
更何況後面的話?一個月啊!這得萬人斬了吧!才能只用兩天就把奧利維亞變成這模樣。
奧利維亞拋了個媚眼,故意把那對雪峰挺了挺,劍鋒剛好刺破雪白肌膚,北半球流出一滴奪目的紅,玷汙了貴族小姐端莊的美,整個過程充滿著讓人忍不住盡情褻瀆的妖魅誘惑。
“你干什麼”
沒有用加護防范自己,剛才要真的對她揮劍,奧利維亞非死即殘,盧茜安的怒火被愧疚衝淡。
就在盧茜安准備收劍,拿出醫療包時,奧利維亞又將身體向前挪了挪,遠勝同齡人的豐滿雙峰擁擠出蠱惑溝壑,將重劍深深陷入,直達深溝之地。
奧利維亞又環抱雙手,左右巨峰將重劍狠狠夾住,猶如山脈合抱的冰川,讓人感嘆大自然鬼斧神工的同時,甘心深陷其中。
或許是純粹的生理作用,冰涼觸感將身體的敏感調高一個等級,奧利維亞面露紅潮“現在你覺得我能理解你嗎?”
說著伸出舌尖舔去劍刃上的朱紅,盧茜安知道,此時給她一劍立刻就能一了百了,可她下不去手。
盧茜安終於收回了劍,伴隨著插入劍鞘的聲音,兩人同時收斂了氣息,盧茜安難為情地說道“把你知道的都告訴我~全部。”
深情感動不了別人,只能感動自己,盧茜安心中明白得很,所以要得到全部情報之後,狠狠地給他一耳光。
“我會把他全部的都告訴你,一點都不會落下~”奧利維亞邪魅誘惑的表情,有著讓人心悸驚栗的異樣美感。
尤其是剛剛和好的密友,出於對她的了解,更是能察覺到前後變化之深。
這時周遭雪景忽然變得明亮,二人不由同時向天上看去,並非陰雲消散,而是雲海下方裂開一道光之門,聖潔光粒噴涌而出,如決堤洪水氣勢磅礴,整個天地為之敞亮。
是聖冰華空騎隊的防護魔法,用來保護傳送門的安全。兩人趕忙收斂心神,同時立正,身前無數傳送門浮現,有圓有方,有點有面,種類數不勝數,一眼難以觀盡,同時各有編制歸類,相互之間各不侵犯。
陸空並行,恐怕召集了不止一個分部。
果不其然,眾多傳送門中貝爾摩多率領本部突擊隊衝出,隨後亞蘭堡深淵吞噬者支援隊、龍嶺死獄守衛偵查隊,也有煉鋼陣地工兵隨後到達。
同時在天空的傳送門中數艘飛空艇穿出,在森林上空不斷盤旋偵查。
奧利維亞微微色變,她知道還有針對未知地區的分析科室,已經對事件展開分析,偵查過後設置陣地,直接進入戰時狀態,無論是救援失聯隊友,還是對特殊地區的作戰准備一應俱全。
也難怪,魔物能使用傳送陣必然處在超凡級別,不得不認真。
奧利維亞對著他們連打數個手勢,貝爾摩多與騎士們相互確認後,主動把俘虜收押。
“贊美仁慈的多米尼克”
特殊的認證方式很快就確認雙方身份,在部隊展開的同時,二人也允許上前匯報情況。
“羅茲內爾師團長,我和佩爾法斯男爵與薩烏斯麗在此偶遇,剛剛俘虜了一伙東瀛間諜。”
經過了解,貝爾摩多是這場行動的最高指揮官,奧利維亞給她匯報情況時神情莊嚴肅穆,態度轉變之快讓人咋舌。
“大致情形已經了解,在拍賣場出現魔物,與東瀛勢力勾結盜取教國情報,照使用傳送陣的情況來看,恐怕有夢魘領主級別的魔物。”
聽著兩人交換著情報,盧茜安眉頭緊鎖,偶遇奧利維亞不假,不摘面罩誰知道是她呀!
大致情況說完,就是細節問題了,此時魔法堡壘已經建成,貝爾摩多帶著兩人進入。
“你剛才說佩爾法斯男爵?不會在手勢里需要救援的就是他吧。”
說到佩爾法斯時貝爾摩多嚴肅的表情上露出厭惡,盡管微弱,盧茜安還是察覺到了。
“不錯,先前戰斗中他獨自衝入森林破壞敵人咒術,給盧茜安和我提供援護。”
被接手的戰斗不易再度介入,會給執行者造成麻煩,並且按憂的情況來看應該是安全的。
貝爾摩多向副手提示,後者安排憂的相關資料交給前线。
對拍賣場只字不提,似乎都推到魔物和東瀛身上,對應整套說辭沒有過多邏輯破綻。
“我和盧茜安相遇匆忙,事情沒有過多了解,接下來讓她解釋吧。”奧利維亞主動側過身,把事情推到盧茜安身上。
盧茜安一愣,事情重重疑點,可要是把事情真相說出來,阿瑪雷提亞家族必然名譽掃地,連帶著青梅竹馬也得一同倒霉。
更別說還有魔物的事,奧利維亞是在考驗盧茜安,同時也在賭盧茜安是否會站在自己一邊。
“貝爾摩多,我被傳送走後拍賣場的調查如何?”盧茜安不慌不忙地說道。
不說拍賣場對每位拍客身份的登記記錄,留下的魔力痕跡和物品都是徹徹底底的證據。
最大漏洞,奧利維亞心中一驚,如果證據確鑿就不再是盧茜安能不能幫的問題,而是她已經自身難保了。
“這個問題讓我來回答吧!”
克雷因走進帳篷,渾身盔甲暗淡破碎,沒有以往的精氣神,俊郎眉宇間有股殺戮怨氣。
“你怎麼傷成這樣?”
兩女各自驚疑,看得出戰友是強撐著參加行動。事實也確實如此,克雷因經歷拍賣場惡戰,為了支援失聯的戰友,不顧傷痛第一時間趕來。
“拍賣場後來的敵人十分難纏,很多戰友和你一樣下落不明,還有眾多拍客也被襲擊,我們和她的戰斗差點把拍賣行拆了。”
克雷因的情報讓盧茜安心如刀絞,都是出生入死的戰友,他們有沒有自己的運氣可就不一定了,一口熱血上涌,心口憋了一股悶氣。
“要是我也在現場,該死的!”盧茜安差點把桌子打碎,一旁奧利維亞伸手安慰,卻被她狠狠瞪了回去。
拍賣場的戰斗沒留下什麼有用线索,不光對實物損壞,兩方戰斗調用的魔力也都變得一團糟。
“事情已經匯報上去了,我們面對的敵人可能有三波,甚至四波,總之現在全城戒嚴,調動七個支部開展調查。”
戰斗中一方揭露另一方的情況,在克雷因眼中覺得很詭異,隨後他又補充道“現在你沒事,我也放心了,好好休息,我去搜尋其他人。”
說完起身就要離開,盧茜安連忙站起“我和你一起去。”
克雷因笑笑說“你身上咒術雖然解除了,體能一時半會恢復不來,我只是魔力損耗了點,好好休息吧。”
盧茜安悻悻坐下,知道對方說的在理,只是心中愈發不甘,對戰友,對事件,她都咽不下這口氣。
克雷因走出帳篷後,迎面走來兩個神職人員,白袍兜帽,也有一番精明干練,一左一右將克雷因引進傳送門。
在傳送門的另一側,紅毯鋪地,穹頂遮天,一神父身穿描繪著火焰咒文的袍冕,魔法的偉力環繞於他的周身。
他單手握著一杆頂端燃燒著火焰的權杖,純潔魔力化成的火焰似乎能淨化世間一切。
“孩子,汝戰友可謂人身”
神父個雖不高,卻讓人覺得無比偉岸,克雷因屈下雙膝恭敬的跪在他的面前。
“慈愛的基輔神父”克雷因誠懇行禮。
——md,這老不死的幾次都不說人話——
“盧茜安·薩烏斯麗作為神之使徒,對神聖使命堅定不移。”克雷因俯首,表情虔誠純真“她之心脾,她之靈魂,皆為神授,不敢怠慢。”
還不是怕盧茜安被魔物侵染,基輔神父帶領的教堂團隊也一起參加了行動。
克雷因心中厭惡,防止魔物侵染有專門的部隊執行,如果他們也加入其中,作為部隊成員一同戰斗也就罷了,可偏偏總在不相干的地方指手畫腳,憑空添了不少麻煩。
要是檢查盧茜安就要堂堂正正,聖冰華不怕誤查,不怕質疑,只是怕不信任。
在帳篷中的奧利維亞心中有愧,就算她當時醒著,事情能否會有更好結局也猶未可知。
“也往好的方面想一下,大家本事都不弱,七個軍團十幾萬人,很快就能找到的。”
奧利維亞的安撫蒼白無力,不知道是該說他們能挺住,還是該說聖冰華搜尋效率高。
也虧和盧茜安戰斗的是憂和奧利維亞,三人共同御敵,其他人不見得有強力援護,要是落在東瀛手里就懸了。
盧茜安憋了一肚子火,她真的動怒了“憂那個混賬,閒著沒事去~嘁!”
到嘴邊的詞被強行壓下去,奧利維亞知道她要說什麼,心中難過,去拍賣行是她的安排,要是沒去就不會有這一切。
貝爾摩多聽了繡眉緊鎖,憂應該是和奧利維亞一起的,沒和他的公主主君在一起,反而和別的女人在荒郊野地。同僚之前還盛傳他和芙蘭公主的戀情多麼感天動地,現在看來居然是得勢浪君子。
“來了,來了,憂在哪里?”
說公主公主到,芙蘭紫發盈盈,如露華勻玉,神態卻是輕快斐然,說不出的精神。
眾人趕忙行禮,只見在她身後莉婭和聖女緩緩走來,芙蘭作為憂最親近的人沒道理不找,而她又恰好在薩城,也是省了功夫。
貝爾摩多想要讓開座位,被莉婭制止,有道是客隨主便,芙蘭也知曉門道,隨意和聖女坐在一旁。
對芙蘭來說去到外面就是開心事,加上事情順利,自然說不出的暢快,她緊挨著奧利維亞說道“我和莉婭夫人說好了,讓奧利維亞當皮埃爾堡的聖冰華駐守官,你可要代表聖冰華和我好好交流哦。”
芙蘭故意為之,聖冰華早晚會派人監視,還不如自己指名一個。
奧利維亞嘴巴連連張開,看了看對面的盧茜安,先是點頭,後是微微搖頭。
芙蘭看了一眼盧茜安,別了別腦袋,試探性說道“雖然憂會出去一陣子,但這兩天我們可以好好聊聊~”
公主笑容甜美,盧茜安看在眼里,心中更是羞惱,長得確實漂亮,而且骨子里有說不出的騷勁兒,青梅竹馬偏偏栽進了她的手里,以前護衛隊的氣節丟到哪去了?
“奧利維亞咱們對面的是你哪位同事,不給我介紹一下嗎?”
這情侶感是從哪來的?奧利維亞忽然知道憂以前的感受了,表面平靜的給芙蘭做介紹,下面偷偷伸手掐了掐對方白絲美腿。
“原來是薩烏斯麗小姐,還好當初提了什麼十萬金幣?有沒有[莫欺少年窮]的感覺呀!要不然憂就要換別的公主了。”
憂的破事芙蘭早清楚了,雖然知道雙方難處,她還是對模仿小說的情節嗤之以鼻。
對於眼前的女孩,芙蘭有沒堅持下去的惋惜與不爭氣。愛人對她糾結、執著的妒忌。最後才是她個人的惡趣味。
幾種情感混雜才有了她看上去幸災樂禍的態度。
盧茜安呼吸急促,鬧心事又加上一重,若非芙蘭看上去弱不禁風,早就要和她決斗了。
莉婭眼前一亮,頓感樂趣無窮,沒忍住插話道“芙蘭殿下你和奧利維亞每天騎在上面,憂男爵得吃多少補品才補的回來啊。”
這話讓兩女俏臉一紅,芙蘭率先羞答答地說道“哪有每天啊~昨天才開始~回去就讓他在上面~”
盧茜安都氣到咳嗽了,暗號一個接一個對的上,這讓關心戰友的她更是怒極。
聖女和阿維斯塔對了一眼,在一旁笑道“公主殿下似乎忘了呢,憂男爵現在還不知道在哪兒。”
“慚愧慚愧”芙蘭撓撓頭,對首座的貝爾摩多詢問道“失禮了,我對事情了解很少,有什麼需要幫助的嗎?”
貝爾摩多正欲搭話,從帳篷外猛的走進一人,那人先是看見眾人一驚,明顯是有了消息,貝爾摩多揮手示意他當面說出來。
“報告,我們發現了佩爾法斯男爵,他的情況有點特別……就在外面。”
眾人先是無言對視,然後立刻起身往外走,而到了外面看見情況後一個個都覺得不忍直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