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慶典
雷斯卡特耶新歷1505年深秋
傍晚
王城弗雷的外城區,原貧民區所在地,街區的名字是[芙蕾雅],一位掌管戰爭和財富的女神之名,神話中[弗雷]的妹妹。
建立之初時,平民在這里繁衍,勞作,整潔自身,街道因此干淨、整潔,繁華的街道里有源源不絕的美酒和美食,還有各種讓人賞心悅目的工藝品。
人們閒時還可以去圖書館,劇院等場合放松身心。
只是不知那一天,他突然就走了岔路。
夜晚的穢物不再倒入下水道,而是直接潑在外面,屯有些許錢糧便不再外出勞作,有生食便不再吃熟食。
因為騎士制度傳來之後,教國上下都在學習鳶尾的制度,那些[優雅][高貴]的貴族們,意圖把內城打造成北域的[凡爾賽][楓丹白露宮]。
比如像鳶尾的皇帝那樣,蹲在馬桶上邊吃邊拉的習俗,在貴族間十分提倡。
經常沐浴的生活也被摒棄,數年不洗澡成了常態……
可以用財產多少分別富農和貧農,讓他們擁有不同的權利范圍,加劇貧富分裂,富人對貧民各種剝削。
總之先前從霧之大陸學來的各種習俗也都被摒棄……
也就在那時,富人對窮人進行了各種土地買辦制度……
要知道在一個群體中最大的財富莫過於組成它的個體,這個街區早期就是人口聚集之地,個人的土地結合在一起,不分彼此。
因此首當其衝受到了影響。
生育過多,人口過剩,加上時代的變化才直接導致了成為貧民區的慘狀。
一個月前還屯有大堆穢物,臭水溝的大廣場已經被清理的干干淨淨,整個街區可以用換過天地形容。
允許經商和擁有個人土地後,這里豐富的勞動力得到解放,拉達公社快速接管管理階層,啟用大部分沉寂的優秀人物。
芙蘭在幾個月內基本混熟了這里,對人事進行安排,財政以及教育的重建,方便哪些有抱負的人在熟悉的領域一展拳腳。
值得一提的是,芙蘭在一部分事情上做成了甩手掌櫃,交給自己信任的人全面管理。
這也是憂見到波特和雷恩等人之後才了解到的。
總之加上多方努力,短短一個月這個街區已經不弱於王城的其他地方。
廣場上人們穿戴新衣,圍著各自的餐桌站起,手中手中碩大的酒杯,木質的、鐵質的、銅質的,留有以前生活的影子,男男女女們用恭敬的神情望向廣場中間的舞台。
“第一杯敬芙蘭傑西卡殿下!”
認得、認得,發話的人是貧民區有威望的人之一,如今在芙蘭手下當政。
“芙蘭傑西卡殿下聖安!”
“芙蘭傑西卡殿下萬歲!”
“芙蘭傑西卡殿下永遠美麗!”
歡快的呼喊聲猶如夏夜的雷鳴,翻滾著涌過黑壓壓的人群,向四面八方傳播開去。
人們感激著,祝福著,碰撞的啤酒杯濺起白花花的啤酒沫,昂著首,喉嚨蠕動著,大口吞咽美酒。
一座座大大小小的烤架上,一串串的烤肉、肥腸被烤得[滋滋]冒油,濃郁的香氣在空氣中肆意的飄蕩,挑動著無數人的胃口。
隨著周圍的魔石燈驟然亮起,大家一起望向站在[多米尼克]教堂前的芙蘭,公主殿下美麗多姿,眾人眼角含著熱淚,公主殿下微微躬身,隨後舉起酒杯一飲而盡,用最美的姿態給眾人還禮。
接著張開雙臂,背後教堂的鍾樓上,憂輕輕拉動繩索,那口巨型銅鍾就開始左右翻滾,發出巨大的轟鳴聲。
渾厚嘹亮的鍾聲,隨著人們熱烈的情緒向四周飄飄蕩蕩的傳播開來。
“雷斯卡特耶!勇者之國!希望之地!英靈之所!”
雷鳴一樣的歡呼聲從人群中爆發出來,人們拋起手中的花束,或是各色手絹當做替代,天空紛紛落下斑斕色彩。
整個街區瞬間沸騰了起來。
壓抑已久的情緒終於爆發,這里恢復了在久遠以前,建立之初的模樣。
“快看那邊,表演的人要來了!”
從金穗巷涌入的人流中,各色雜技藝人竭盡全力的炫耀著自己的技藝。
穿著五顏六色的戲服,踩著高蹺,手中木槌在空中劃過,又或者用風琴,木笛奏出悠揚樂曲,這些扮成各樣吉祥物的藝人,盡展所學捉弄來往人群……
教堂的孩童們穿梭在人群中,圍繞著這些雜技藝人,尖叫,歡笑,猶如撒歡的小馬駒一樣亂蹦亂跳。
“莎夏姐,這個烤肉好好吃……”
歡脫色彩中,一襲白色法袍的聖修女莎夏被這些孩子們簇擁。
沉靜,端莊,她的臉上也洋溢著幸福的歡笑,陪著孩子們品嘗免費的食物,盡情放松自己的心態。
今後的教堂不再拮據,孩子們都會有溫飽的生活,還能進入學校學習各種知識,更加健康的成長。
“好吃吧!”端莊美人淡淡一笑,看著孩子們滿臉的寵溺“待會兒,可要好好謝謝你們的憂哥哥啊!”
孩子們聽見憂的名字都興奮的點著頭,那人是和孩子們混熟的對象,對如何生活方面都深有感觸。
只要知道這個[哥哥]一直以來的努力並非空話,就足以振奮人心。
黎希婭扯著莎夏,希望姐姐走快點,目標就在前面。
前方芙蘭一身白衣,端著木質的大啤酒杯,肉眼可見的白色泡沫稍微溢出,周圍是哪些對公主殿下效忠的人們。
他們中有當年外戚派的支持者,也有遭受迫害的有志之士,更有不願與[利用]為伍的人。
他們在芙蘭的努力下進行自我篩選,剔除糟粕,成為階層分明,卻又相互循環、監督的集體。
“當我見到四殿下來了貧……哦不,芙蕾雅的時候,我真以為見鬼了,你們是不知道啊!她把頭巾一摘,說你是看大門叔叔吧!”
瞎了一只眼的中年男人舉著酒杯,當著別人的面說起當初的經歷“我尋思,當初我就一警衛兵怎麼讓公主殿下記住了……哈哈哈!當初我呀!抓一個要糖吃的小女孩!就是那時候我報上了我的名!”
“你少炫耀著點,還抓過,要不是四殿下求情,你早喂狗了!”另一個頭發花白的老人吐槽道“說起這事兒啊!我主意四殿下很久了,我摔倒時,她一扶我,我就覺得不對,我還以為她和長公……”
另一人用手掐了一下老人,後者呲牙喊疼,那人說道“你悠著點,事兒別亂說……”
芙蘭連忙揮手,安撫眾人,眾人會意,那老人收斂了點,頓了頓繼續說道“後來啊!我裝瘋賣傻居然讓殿下看破了,你說殿下厲害不厲害。”
“厲害厲害,你牛逼!”
這老人裝瘋時把元老院的魔法師都騙過了,抓起大糞大口大口的吃,堪比老八。
“後來殿下找到我,問我願不願意和她一起組建公社,重新拼一把,哎呀呀!我這老骨頭啊!當初跟外戚都沒這麼高興過……嗚嗚……”
老人說著就掉下淚,回憶多少宏圖壯志,外戚之事如今已成笑談,而如今他知道芙蘭沒有讓人失望,而且還相當成功。
“行了,老庫克,給你找了個采購的職務,管好你的後勤吧,以後貧民區的人還等著你養呢!”
“什麼你養?是大家伙一起努力啊!哈哈哈,干了!”
舉杯,碰杯!眾人一飲而盡,隨後空空的酒杯再度被加滿。
憂就在芙蘭身後,偶爾和熟識之人聊上兩句,無不感嘆世事變遷,在外人眼里或許他也是芙蘭的一步棋,被她吸引,成為她的騎士和大家一樣為事業奮戰。
“哎呦呦!阿不思騎士!快看看這里,別忘了你的好伙計們!”遠處以雷恩為首的衛隊坐在一起,安德烈經過那晚之後,立刻就對芙蕾雅的建設派遣人馬,還是和憂親近的那伙人。
憂當然想和這伙人狠狠喝上一頓,當初吃完散伙飯還約定相互照顧,如今又聚在一起自然要好好嘮嗑。
芙蘭見狀對憂點頭示意,這一個月來兩人都處在緊張狀態,和各方面打著官腔,基本沒有跟人正常交談過,如今可以放松,自然不能浪費。
憂三步兩步走到伙計們身邊,接過雷恩遞過來的大酒杯,“咕嚕咕嚕”一飲而盡。
“尊貴的阿不思騎士喝了我給的啤酒,妓院的打折有著落啦!”
“頭兒,你放過我吧”憂苦惱著說“那事兒我是真的管不了~嗝兒~”
“開玩笑的啦~快給大家伙講講,你那晚衝冠一怒為紅顏,粗長大槍挑娘們的故事。”
眾人哈哈大笑,禮儀旗也是[槍]啊,干的合眾國一伙人不要不要的。
“哪有那麼好說的,那晚也就那麼會事兒……”
曾經的一個部下說道“說真的,那晚隊長還真給大家伙出了口惡氣,看那伙騷娘們兒一副拽樣,把咱們教國人不當人看……”
“馬桶渣子的,那伙人就不是咱教國的人,還在那指指點點開口正義,閉口公正的,他們遵守過嗎?”
“決斗一直偷襲取勝,仗著咱們下不了死手,吖,還特麼覺得自己有理,要不是上頭一直壓著俺們,弟兄們早上去把她們輪了。”
大家伙越說越有火,作為衛隊見過不少犯罪分子給自己開脫,那些惡心的理由早就聽膩了。
就算別人在自己眼里過得再不順眼,也只能站在中立的角度批判,不應該在未傷害到別人時胡亂給人扣帽子。
一直未發聲的梅露塞剝開花生放在嘴里,隨著牙齒間的幾番磨動,她詢問道“憂,那場決斗你打的是不錯,也算是贏了,不過我聽人說你在過程中被一台機甲壓制,這是真的嗎”
這話說到點子上,雷恩插話道“那天我在現場,壓制憂的不是機甲,是哪個合眾國的皇帝。”
梅露塞肯定的說“我說呢,現在已經沒有純粹的機甲了,都是魔偶。哪些老古董對付平常人還行,隊長級就免了吧。”
憂沒有搭話,仔細聽著隊伍中比較強的人分析情況,雷恩接著說道“關鍵是那個雨果,憑憂的本事弄死他沒問題,就算那伙人過來攪局也是一樣。”
“唯一奇怪的是……憂捅了他個對穿,那家伙不一會兒又跟打雞血一樣,比開打前還精神!”
雷恩也發現雨果的異常,但他也是百思不得其解,一個沒有經過魔法強化的弱雞,忽然就擁有高超的魔法操控力,整個人劍術提升也非常快。要是憂最後沒有取巧,還真有可能命喪在雨果手下。
“對方好歹也是出身名門,保不齊有什麼保命手段,下次遭遇這情況不要貿然站出來了,多考慮考慮,起碼摸清他的底牌。”
梅露塞用意味深長的眼神看著憂,衛隊的人不怕犧牲,只是怕沒有意義、還留有後患的犧牲。
合眾國一直咄咄逼人,衛隊成員恨不得將其食肉寢皮,對於憂的站出來的行為並不會有所非議和譴責,更何況憂的勝利已經是事實,充其量就是討論下這個問題。
“我確實衝動了,但是那情況不站出來不行啊!”
一個喝醉的伙計拍了拍憂的肩膀扯著嗓門說道“我看隊長你呀!也是該到出名的時候了,每次跟教官在軍營里都閒不下來,從早起干到晚上,早練了一身本事,是不是!”
說著還對其他伙計打著眼色,梅露塞一直對憂額外照顧,只要兩人同時在軍營里,那訓練絕不會輕松。
還有一點就是這兩人的關系,在衛隊眼里可是相當親近。
“聽你們說的,我也就是教教他怎麼鍛煉身體,能有那天的表現是他自己的努力……”酒精把梅露塞的耳根染紅,不想多說什麼就又喝了一杯。
她一向實事求是,只是對待憂時難免掛點個人色彩。
雷恩看伙計的模樣,他熟知每個成員的家庭情況,憂和梅露塞兩人為何親近,他心里明白的很,也是有意撮合。
那個在聖冰華的姑娘或許對憂來說已經太遠了。
成為芙蘭一派的人,跟諾絲庫里姆是絕對走不到一起,在殘酷現實來臨前,不如走另一條路。
“誒!”雷恩昂了昂下巴,點醒梅露塞“那個帳篷轉彎的地方有高原葡萄酒,好喝又有勁,達斯卡洛斯,去搬一桶過來……”
梅露塞可不是嬌氣女人,倒不如說被人像男人一樣指揮很合她心意。
雷恩可是隊長,這樣指揮下屬完全沒毛病。
見梅露塞快走到拐角的地方時,雷恩一掌拍在憂的肩頭“臭小子還愣著!”
掐著男人臉皮,雷恩恨鐵不成鋼“跟過去,去給達斯卡洛斯幫下忙……”
憂也是個人精,對周圍同僚推脫兩句,立刻跟了過去。
藍色帳篷一人多高,里面堆著不少酒桶,剛好把二人擋住。
“好呀!你小子!”梅露塞一擊鎖喉,比憂還高一頭的身子把男人牢牢控制住“藏的這麼深,是不是打算對我圖謀不軌!”
“饒命啊~嗷嗚~”憂哭笑不得,整個身子被梅露塞擰著,差點就不成人形“我可是半點都沒隱藏過……”
“光說體術是不是!什麼仙法的事兒都沒說~都讓你糊弄過去。”
確實和梅露塞比劃的時候從來沒用過魔法,都是純體術。
“還不是你說花里胡哨~不喜歡看,後來就沒在你面前用過……”
“哈哈哈,我逗你玩的,看你這樣!”梅露塞對著憂的屁股給了一掌,然後插著腰,看著男人的囧相“反正你表現不差,我也算滿意了”
一直照顧的人白嫖了自己這麼久,心情當然不順,但由於心理上的親近,梅露塞只是給他[打屁股]的懲罰。
現在的表現,應該符合[好兄弟]的人設吧。
憂揉了揉屁股,知道自己的反差給梅露塞帶來點衝擊,陪笑道“有時候不逼自己一把,永遠自己的極限在哪里……”
梅露塞坐在酒桶上,翹起二郎腿“又要提努力沒努力是不是,一天的勤奮超越別人一百天,真俗……”
鄭重的說道“今後你對自己的實力提升也不可以松懈,不要讓那些世俗眼光干擾你的心神。繼續努力下去,再給我們一個更大的驚喜。”
意識到現在的自己可能無法再幫助憂提升實力,梅露塞稍微有些感慨,她對憂的了解還是可以的。
憂現在是要點人物,背後也有眾多流言蜚語,比如說他是得了什麼[外掛]呀!背後有人啦,更要命的還有憑女人上位的鳳凰男。
制造這些流言的人可不管事實真相,也不會有顆三觀正的心。
傳播熱鬧,摧毀高潔的事物,看著自己一手造成的傷害,仿佛能他們無比強大。制造猥瑣事情的心理,已經成為這些杠精的腦髓,喪屍打開他的頭蓋骨也會失望離去。
憂坐在梅露塞旁邊說道“如果在乎那些人說的話,反倒順了他們的意思,再說了我也不會懼怕任何對我的非議……”
自我認知,自我定位很難,自己的天賦與時代最匹配更難。無論怎樣都不要被NT們的精英論磨滅了你對自我價值的認知、發現、肯定、實現。
世界逼著走和個人逼著走是不同的。
梅露塞大手捏著男人肩膀,感受他的肩骨,思量過後說道“沒變就好,接下來你要怎麼做?那個雨果鐵定會找你和芙蘭的麻煩,我們大家伙不怕做[髒活],必要的話……”
憂激動的說道“教官你說什麼傻話!這種事不許提,我和那些貴族不一樣!”
不過二人心知像雨果這種人一旦開始努力,很快就能超越現在的憂。到那時他和芙蘭的處境就會無比危險。
更何況比起雨果所謂的勢力,他的思想更加讓人驚悚。
因此梅露塞才會提出干[髒活]的要求,趁雨果沒有成長起來,提前把他干掉,屬於一些見不得人的手段。
總有人說各種大勢力能成就偉業,手段都不一般,不屑做下三濫的勾當。
簡直荒唐謬論!
這種人是受家天下熏陶才有的思想,由一代思想堅持很久再換代,思想沉淀的根基成為歷代最方便的基石。
而彌賽亞這種多民族,換代極為頻繁的地方哪有統一過思想。
自然是什麼方便來什麼。
再者關鍵一點,有能力而不用,跟沒能力用不了也有本質區別。
梅露塞見男人不高興,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說道“我尊重你的想法,可凡事多少謹慎點不是,你今後作為芙蘭殿下的騎士,要考慮的是整個集體,不能再像以前小隊長一樣了。”
怎麼說呢?一股老媽子味,但憂並不討厭,相反聽見梅露塞關心的語氣,她在認清自己性格時,總會變得相當有女人味。
“謝謝你教官。”
憂柔和的臉上,讓人覺得無比安心,梅露塞出奇的臉紅了。
隱秘之地,相視的異性,梅露塞期待著哪種久違的感覺。
親昵,暫且這麼稱呼吧。
“咳咳,接下來和你說點正經事……”
“……嗚嗚……”
“你也老大不小了,雖然你現在成為男爵,當初你老爸可是很看中你以後的婚姻……”
“咕……艾米……”
梅露塞聽見異響,平時這時候男人聊到這話題早就跳起來了,他一直這方面比較害羞。
“我去,哪來的小孩?”扭過頭,才發現男人背後的木桶上站著小女孩,年齡相當幼小,此時她抓著憂的嘴巴不讓他說話。
在男人另一個側,比她年長的女孩正扯著男人,試圖讓他離開自己的位置。
梅露塞瞬間就想到這兩人要干啥。
“好家伙才多大啊,就想著偷漢子!”梅露塞撩起胳膊,露出她惡狠狠的肌肉,看見麼,比你腰都粗。
年幼的金發女孩,怒氣衝衝地說道“艾米爾六歲了,我們不是偷漢子,是搶漢子!”
另一個把茶色頭發的女孩,不爭氣地說道“艾米爾,要悄悄地把憂哥扯走,說話滴不要!”
“黎希婭,她都發現了!”
憂兩眼含淚,嘴巴都要被艾米爾扯爛了。
外面,莎夏來回踱步,她也想親自到帳篷後面去找憂,但又覺得一個修女去隱匿地方和男人獨處,讓人瞧見會給對方帶來壞印象。
何況慶典人數眾多,難免會有故意找事兒的人。
莎夏看了眼遠處大啖酒肉的人們,覺得心里七上八下,蠻不是滋味。
不一時,只見憂和梅露塞一人扛著兩個酒桶從中走出,兩個女孩還抓著男人不讓他亂走。
莎夏心里是有點嗔怪,抱著男人大腿走路很危險,萬一酒桶掉落,會砸到孩子。
更讓她生氣的估計是男人的態度吧,跟那個女人有說有笑。
她胸前的兩坨肉可比自己大多了。
剛打算說話,卻發現男人先把酒桶放在衛隊的桌前,之後抱起艾米爾和女人一起過來。
尤其是黎希婭打著男人大腿,說他不解風情,把莎夏氣的直跺腳。
“哦!原來是聖修女閣下,幸會幸會!”梅露塞一臉[和藹],對莎夏伸出手。
“額,莎夏姐,這是梅露塞,我的教官……”還未說完,艾米爾就扯著憂的臉頰,把後者扯成一副鬼臉。
“你好!”莎夏伸出手和對方輕輕握了下,碰了就分,絲毫不拖泥帶水。
只是她事後獨自捏了捏手,掌心感受梅露塞給她的一點點觸感。僵硬的表皮,也是個窮苦人。
梅露塞並不介意,把給憂[錘腿]的黎希婭抱了起來,逗弄著說道“久聞聖修女閣下胸懷寬廣,果然不假啊,難怪憂對你這麼著迷~”
莎夏感覺一股火熱視线盯緊自己胸部,讓她渾身不自在,巨乳內部甚至有點癢。
法袍也因為梅露塞的話變得有點緊,扭動起來,臀部,細腰,都覺得有股悶氣。
“梅露塞女士你也不差,在我看來也相當出彩了。”
怎麼一股火藥味?憂聽完莎夏的話趕忙出來打圓場。
神色鎮定地說道“莎夏姐好久不見,這一個月在這里多有打擾。”
可不是嘛!拿到建房許可,這里大部分新建房屋都是莎夏用[陣地煉成]幫忙制作的。
莎夏面色一凝,男人的話少了三分親昵“不用見外,我以前就想給大家重新建房,只是一直不得門路,憂的幫忙讓姐姐很開心。”
把手放在唇邊,細小胳膊已經深陷乳溝,擠壓美妙乳峰,緩解修女的心火。
憂和梅露塞同時咽了口唾沫,憂率先打破僵局“那魔力恢復了嗎?可別太勉強了……”
修女趕忙放下胳膊,嬌羞的說“你才是吧,一個月都在用恢復魔法,長久下去身體會受不了的,不如去教堂,哪里清淨一點,你的房間特意給你留著,好好休息一下。”
你的房間?特意?梅露塞盯著憂,你居然去持戒的修道士家里住著,不怕神遣啊。
再者說了,修女也是女的啊!你的羞恥心呢。
想起自己邀請憂去家中過夜時,他總是百般推脫,梅露塞心中莫名有火。
“額~可是~”憂遲疑了一下,有難言之隱。
莎夏微笑著說“去吧,一直這樣憋著會把身體憋壞的。”
看著莎夏熱情的模樣,憂的視线忽然飄忽必定,慌亂看向梅露塞之後,害羞的低下頭結結巴巴地說道“憋壞是不至於,但是她確實憋的難受~”
莎眉頭微皺,一個月沒正經上過床,用恢復魔法支撐,確實會積攢心理上的欲求,這點她深有體會。
“哎呀!其實我家也是相當清靜,憂要去的話,兩個人相互照顧剛剛好。”梅露塞以為是在對她說話,回應道。
黎希婭聽了這話,在梅露塞懷里插著腰,你說這話咋滴,看不起小孩子啊!
“憂哥哥會去教堂的,他最喜歡小孩子了!對吧艾米爾。”
艾米爾的兩手食指相互戳著對方,扭捏道“是啊!憂哥哥最喜歡小孩子了,小孩子也最喜歡憂哥哥了。”
嘶,這倆人話里有話,莎夏撩起額間秀發,得意的點頭。
梅露塞哈哈一笑“在我家沒小孩,可以和我造啊……”
得,助威,助到溝里去了。黎希婭兩拳揮舞,打在梅露塞身上,艾米爾也在憂的懷里掙扎,似乎要和梅露塞拼個你死我活。對於這一切後者只是獨目微閉,任由女孩胡鬧,臉上都是享受的神情。
“咳咳”莎夏制止了小女孩“你們兩個不要胡鬧了,我們要說正經事了哦~”
放下懷中的小羊羔,憂問道“莎夏姐,讓孩子們自己玩沒問題嗎?這里這麼多人……”
莎夏回應道“沒關系,你忘了我的能力嗎?就算出了這條街區,我也能感應到他們。”
莎夏詳細的感知范圍覆蓋一個街區沒問題,在這個街區內發生的一切她都能有大致的感應。
再者說了以她的實力整個王城找個人也十分輕松。
梅露塞也不甘示弱,說道“事無巨細,不過也別擔心,你看看過來吃飯的人,衛隊,還有各部分想討好的騎士團,他們絕不可能讓犯罪事件出現在眼前的。”
三人稍微看了一圈,果然如梅露塞所言,甚至有大小領主也喬裝打扮來這里混飯吃。
“我倒覺得是憂做的太好了,這里不光有他指導的美食,也有對他慕名而來的人啊。只用功利看人不免有些下成。”
憂和芙蘭確實打算這里打造成了貿易街,現階段是用美食和二人影響力吸引人流,憂把很多霧之大陸的食譜傳了出去,開美食教育。主要還是吸引投資,讓那些領主對這里產生依賴,以後就算垮台也能保下這里。
由於是新勢力沒什麼過硬實力,只能先拿這東西頂一下,其余的產業鏈和基建設施正在緩慢籌備。
聽著莎夏的話,梅露塞心想也確實是這個理,這周圍有不少是為了信仰聚集過來,不可一概而論。
團結一切可團結的力量,在哪里都很適用。
心中對莎夏也有了改觀,歉意的說“慚愧,是我多想了。”
先前聽梅露塞的不同意見,莎夏以為她是個有心思的人,如今見她直白,心中也升起好感。
有道是[傻子和直人最好相處,傻子沒心眼,直人不使心眼],梅露塞明顯是個直人。
安慰道“呵呵,瞧你說的,我們沒有害人的想法,但是在世上待人不能無防人之心。”
說著還看了憂一眼,後者撓撓頭,有寬廣胸懷的人最好相處,省了他從中調和。
周圍雖然喧囂,可這三人相互交談間感覺額外空明,宛如夜空中的三顆明月,輕輕扯過雲層,把身形掩藏其中和群星隔絕,在這里她們眼中只有對方,那管群星嬉鬧。
“憂!”
一顆流星劃過,在朦朧夜色中相當亮眼。
映目便是裂衣欲出的飽滿雙峰,隨著姑娘的呼吸一起一伏,高聳的酥胸前兩處豐挺嬌翹的將襯衣鼓鼓的頂起,雙峰之間形成一道高高的山梁。
憂瞪大雙眼,眼球差點掉出來。
“哎呦!我的媽呀!”憂也注意到自己的眼神太過了點,捂嘴失聲叫道。
“額”
來人一愣,看見另外兩人後,立刻把胳膊環在胸下,輕輕一托。本就顯眼的美乳更加醒目。
“憂男爵,芙蘭殿下的慶典~真不錯啊……”
後面說了啥?憂根本就沒心思聽,整個臉都在微微扭曲,太大了喂!
聽著這人態度親熱,而且只關注憂一人,莎夏心中苦悶,明明想二人獨處,添了一個大老粗就算了,怎麼又來一個。
“這不是阿瑪雷提亞的千金嗎?”
莎夏臉上裹了一層陰影,兩手伸到小腹位置握在一起,胳膊剛好把那對巨乳夾了一夾,像是熟了的桃子,挺巧豐滿,巨乳乳峰凸顯,加上她修女法袍,充滿了背德感,憂心口火熱,往回退了一步,不敢直視。
“哎嘿?聖冰華也來了?看來我的部下還真是吸引人啊,我算算這是第幾個來著?”
梅露塞一叉腰,挺胸抬頭,帶動豪乳,結實富有彈性的肉球顫顫巍巍,可怖勢頭竟然把兩人壓了下去。
也是啊!她體型較大,身材又是健美美人,比起二人的柔美氣質,更有一番風味。
六顆重磅炸彈晃晃悠悠,憂簡直行走在瓜田中,腳步半點挪動不開,生怕一步踏錯栽了進去。
奧利維亞看兩人身懷胸器,定然絕非善類,但她也有優勢不會輕易退縮,當下上前一步“憂男爵捍衛教國尊嚴,聖冰華有人敬重他怎麼了。”
梅露塞臉上精彩,上前一步居高臨下的看著姑娘,眉毛微微翹起“敬重他當然沒關系,可別說一套做一套,這個男人啊,最怕溫柔鄉~”
奧利維亞心里清楚,梅露塞誤會了,把她當成拉攏勢力的人,可是她大小姐脾氣上來,就是要掙個高低“溫柔鄉?就他這樣還用得著溫柔鄉,我就是站在他面前什麼也不做,也能把他訓得服服帖帖,他還心肝情願的喊我主人。”
好張狂啊!莎夏心中不悅,她對奧利維亞還算有點了解,沉穩恬靜帶著一絲慵懶,今天怎麼跟吃槍藥一樣。
“咳咳”莎夏笑容和藹,只是瞳仁無神“我是看著憂長大的,他一向最聽我這個姐姐的話了,主人什麼的,哪有姐姐好。”
梅露塞聽了,塑料姐妹情碎了一地,登時不干了。
“原來你是看著他長大的啊!那一定很有了解了,我跟他在軍營一起流汗一起洗澡,喝醉酒還讓他把我背回家知道不知道?”
莎夏一聽,她還真不知道,不過比起她,奧利維亞直接掀桌,自爆出口“那又能怎樣?他的全身我也看過,不光看過,那根玩意兒,我還摸過呢。”
小丑竟是我自己,莎夏激動的差點暈過去,可是有沒好的例子還口,氣的她衝著二人踏出一步。
奧利維亞見她露狠,不甘示弱也踏了一步。
梅露塞覺得好玩,緊隨其後。
好的牛奶都是擠出來的,高聳雪峰也是擠出來的,好吃的丸子更是擠出來的。
某位偉人也說過,奶子就像海綿里的水,都是擠出來的。
“咿呀~”
三人同時發出一聲嬌喘,六大雪峰蕩起陣陣波瀾,以前一人一道縫,現在三人六道溝,擠得痛快,擠得爽利,讓三人不禁感覺到有點飄飄然,酥酥麻麻的電流襲擊著她們的身體。
“你們~還挺有本錢~”奧利維亞感受著對面的宏偉高峰,語氣有點掙扎“我說~你們~仗著年紀大欺負人是不是~”
這三人中奧利維亞還真有資格裝嫩,對面不過多吃幾年面包長了點肉而已。
“少轉移話題,比不過就直說~”
梅露塞占據優勢,豪乳因為擠壓略有波瀾,更像是浪濤洶涌,一浪一浪又一浪,打得二人心生畏懼。
“你這麼凶,某人不見得喜歡,他更喜歡柔軟舒適的~”
莎夏雙乳堪比棉絮,以柔克鋼,另二人擠壓時深陷其中,乳尖被乳肉包裹,恍若自瀆,竟然難以自拔。
三人溝壑成犄角之勢,相互擠壓間,各自白嫩的面頰上不知不覺就染上了兩抹艷麗桃紅,顯得格外的嫵媚和嬌艷,三人中間隱約飄蕩一股女兒香氣。
“額唔~”最敏感的居然是莎夏,口中吐息如蘭,強忍腰酸,兀自支撐著。
奧利維亞見她逞強,心中竊喜,自從那晚和憂分開,她就夜夜復習,獨自一人開發身體,當下要數她最能忍耐。
梅露塞胸部最豪,面積最大,而她也不知輕重特意壓得緊緊,敏感的肌膚和衣物密實相貼,另兩人體內傳來的溫熱,讓她備受[煎熬]。
“硬~硬了~”梅露塞終於臉紅了起來,意外純情的說出感受。
六枚小小櫻桃逐漸挺立,在乳浪的攪拌中,像是機械電機內的異物,硬硬軟軟,專注感受下揪心不已。這般情況最是刺激,讓三人縱情地前後扭晃肥圓臀迎合,美艷胴體不停前後擺動,使得豐碩之物前後磨動著甚為壯觀。
三女感受乳波中漸漸加速的心跳聲,心底不由的燃燒起一股熾熱欲火。
那淫蕩的美景,真是勾魂蕩魄,使人心搖神馳,恨不得撲過去大塊朵頤。
“硬是當然的~但這姿勢可說不上~讓人舒服~”
當然不舒服了,自己摸不到自己,舒服的地方只有胸部。莎夏幽美艷嬌麗的玉靨春意流動,杏眼含春,此時的她欲火攻心,渾身顫抖,曲线玲瓏粉妝玉琢的胴體有股想要受人凌虐之意。
法袍下束縛的玉潤嫩腿微微夾緊,稍稍摩擦隱秘之地,目光還含羞帶怯的瞥向一邊的男人。
“要不分了吧”奧利維亞粉臉嬌紅,媚眼含春,此時的她心口火熱,舌頭無處安置,微微吐出,獨顯的痴態十足。
三人知曉身體已經是欲火燃升、粉臉緋紅、心跳急促,蕩漾起奇妙的衝動,再這樣下去恐怕難以自持。
“那數三聲~”
刷~的一下三女忽然分開,各自摟腰捂胸,吐息如蘭,相互對峙用充滿欲火的媚眼柔情的望著對方,久久不能平靜。
三人同時一念。
——對方絕非等閒之輩——
話是如此,三人心中各有評價:
“結實富有彈性~”
“柔軟不失美型~”
“高挺兼具豐碩~”
都是世上少有的名器,難怪把憂迷的神魂顛倒。
想起起憂來,三女忽然清醒,扭頭看向男人方向,還盤算著他會是什麼表情,結果才發現原地男人已經不見,取而代之的是一個女仆裝的金發女孩。
“涅普?”三聲同時響起,都有套近乎的意味,三女說完後又都啞然失笑,臉上滿是疑惑。
涅普現在是憂任命的女仆長,服侍芙蘭,可以說相當親近了。
“姐姐們也太過火了,難怪憂哥變得跟猴子一樣!”涅普撅著嘴,對三女行為相當不悅。
*
月亮似乎被雲層裹就,在高遠的夜空中若隱若現,連乳白清冷的光輝也變得朦朧不可捉摸。
“月黑風高夜,偷雞摸狗時……”
憂和芙蘭站在一棟三層樓的樓下,位於芙蕾雅街區中央,比較傾向於地標性建築,盡管不是最高的,但視野內觀察整個街區沒問題。只要來芙蕾雅街區,必然要與這里接觸。
新建的房屋,作為最顯眼的領主住所最適合不過。
讓子民能夠知道領主住哪里是他的第一要務。
“我以前一直想有個屬於自己的三層樓,在里面結婚、生子,唯一的要求就是把廁所、淋浴間、廚房和自己的書房分開,以前擠在一起真的不好受……”
憂跟在芙蘭身後,作為主仆,芙蘭並沒有像其他貴族那樣有過多的仆人,再者說了,二人也不需要那麼多人伺候。
“孩子們是出去玩了吧,這情況……還是清淨點好啊~”
“……”
“額?怎麼了芙蘭?”憂走到芙蘭身前,見女孩沒有反應,擔心的問道。
“憂~你知道我不想聽這個~”當初在演武台的約定脫了一個月,那句[要是真心想彌補,就等結束了狠狠地肏我吧]直到現在還回蕩在耳邊。
芙蘭媚眼如絲,二人已經進入她的臥室,屬於主人的個人空間,讓男人進入,目的不言而喻。
“是是~小別勝新婚”
憂兩手齊出就要抓向芙蘭裙擺,姑娘一個側身閃過,讓男人撲了個空,依靠在床邊褪下鞋子,裙擺鼓起一條素腿的模樣,來自南方的白色絲襪在裙子下尤為醒目。
“前戲嗎?老實說我現在還真覺得忍不住……”憂回想起來之前的香艷情形,涅普來叫自己時,差點打斷自己的第三條腿。
“不喜歡嗎?”芙蘭特意靠著床邊,把身體後仰,上下一起一伏,兩只白兔在姑娘特意照顧下,晃動起來。
“只要是你喜歡的,我持保留意見~主~人~”憂走了兩步貼近芙蘭,和她面對面說著。
姑娘和他之間早已沒了距離,胸部的兔子奔馳在男人胸膛上,小腹的裙擺未知也被那杆矛頭抵住。
“哼,不是應該說[你喜歡的我都喜歡]這種情話嘛~你個壞執事~”
芙蘭輕輕抱住憂,感受他的溫度,大腦內早就充滿了桃色,一個月來二人都沒有這樣接觸過,如今再度體會,芙蘭只覺的腰酸體麻,緊繃的神經忽然松懈,有些難以自持。
“那你可得好好懲罰我這個無禮之徒了。”
把芙蘭懶腰抱起[刷]的丟在大床上,上面的柔軟墊子把女孩輕輕托起,女孩大字型躺在上面,隨後稍微扭動,一腿彎起,另一腿側過,用胳膊支撐身體,姿勢相當誘人的看著男人。
憂褪去執事服的上衣,芙蘭視线上下舔弄男人露出的身體,飢渴的眼神,就像只雌獸,而憂當然注意到了。
當下疑惑的問道“你不脫嗎?”
芙蘭舔了舔舌頭“那有主人自己更衣的道理~”
憂翻了翻白眼,踏上了床鋪,站在芙蘭上方,赤著身子居高臨下的看著她。
芙蘭自下而上的看向男人小腹,她一直很注意哪里,自從脫下內褲之後,肉棒就出在半硬的起始狀態。
“那晚搞得太急,沒好好觀察過~”芙蘭嬌嗔地說道,此時她嬌軀微顫,粉臉泛起紅暈,充滿欲火的媚眼柔情的望著男人。
“那現在有時間了……”
姑娘伸出素手,輕輕撫摸著陰莖“哦!硬了,硬了~而且好熱~我的手是不是太涼了~”
感受著陰莖傳來的溫度,那根粗大的肉棒就高高地挺立在芙蘭眼前,兩個鼓鼓裝滿濃稠精液的睾丸垂吊著。淫蕩公主靠近黑色的粗大肉棒,濃厚的雄性氣味竄入腦門,還沒碰到就感覺到肉棒傳來的陣陣熱度。
“嗯,雞巴喜涼,正好也給你暖暖手~”憂享受著芙蘭的擺弄,兩人站在床上,就像童年時在床上的玩鬧,面對面的逗弄著對方。
聽著憂一本正經科普,芙蘭簡直哭笑不得。
素手下,腫脹成拳頭大龜頭呈現健康的紫紅色,肉棒上也有一條條青筋凸起,還像香蕉一樣有著些微的彎度,凶猛的形狀與雄性荷爾蒙的氣味讓芙蘭心跳不已,強烈需要男人慰藉的想法快要衝破腦殼~
芙蘭兩手交錯,褪下裙擺的肩帶,衣服被她脫到腰際,半脫不脫的模樣,像朵盛開的紫玫瑰。
上身就是那花蕊,妖冶魅惑。
春情動了,有渴望初試雲雨的欲念,心中的熊熊欲火愈燒愈旺。
“嗅”芙蘭對著那根聞了兩下,歪過頭,表示疑問,和第一次做的時候略有不同,但說不上是哪里。
總之她不討厭,只是好奇而已。
“額,一個月都沒正經洗過,只用清潔魔法的話,可能有點魔力殘渣……”憂略感歉意,清潔魔法雖然能讓身體干淨,可是魔力流淌在身上清洗,難免會有淤積。
原來是魔力的汙垢,“嗅嗅”芙蘭貼著龜頭用鼻子用力一吸,果然那股怪味衝進腦門。
滋溜~舔~
“跟那晚嘗起來~也沒什麼區別。”
芙蘭的舌頭在龜頭上舔來舔去,龜頭上布滿姑娘口津,龜頭一熱,淡淡的白氣,飄飄忽忽的顯現出來。
芙蘭將一雙豐胸托起,讓憂粗大黝黑的肉棒從乳溝下方擠入,當白皙如同凝脂的乳房碰到睾丸時,紫紅的龜頭剛好在芙蘭鼻尖,被兩首束縛住的柔軟乳房夾著大肉棒,讓憂舒服的發出呻吟。
“讓你舒服起來……嗷嗚~”芙蘭裝可愛賣萌,小口一親,紅潤的蜜唇先在馬眼上輕輕一吻,然後張開小嘴吸允,香舌也靈活地在馬眼周圍繞圈或是挖弄馬眼。
芙蘭的雙手也沒閒著,捧著柔軟的乳房按摩夾在中間的粗大肉棒。馬眼開始分泌苦澀的前列腺液,芙蘭一滴不漏地全部吞下,她的小嘴也開始分泌津液,流得整根大肉棒、乳溝都是她的唾液。
“喂喂!真的不要緊嗎?雖然對身體無害,可……舔的太起勁了吧……”
“憂~唔~魔力~汙垢也有好吃的味道,一點也不惡心哦~”貪婪痴迷的模樣,芙蘭跌進情欲漩渦。
小嘴轉移陣地,移向馬眼下方的輸精管,然後是龜頭下方的間隙,柔軟香舌細心地舔舐著粗大肉棒上的每一處皺摺,全心全意奉仕著。
“嗯啾……嗯嗯……”
她再度含入肉棒,唇瓣嵌入溝壑,口腔像只抽干了氣的皮球吸得嚴絲合縫,俏臉晃著圈,讓唇瓣廝磨著龜菇,舌頭一伸一縮,朝著馬眼一點又一點,一沾即走,蜻蜓點水地點著敏感冠頭,刺激得肉棒一揚一揚地跳動。
她仿佛十分享受,鼻里哼出「唔……唔……」又低沉又嬌媚的呻吟。
白皙纖細的手指輕柔按摩著裝滿精液的睾丸,小嘴盡心盡力地侍奉著大龜頭,馬眼開始流出苦澀的前列腺液,芙蘭品味甘露一滴都不剩的都吸進嘴里。
“憂的雞雞~變得更棒了~憋了一個月很辛苦吧~”
吹了足有一刻鍾,芙蘭口交的心滿意足,故意將頭往後仰,讓肉棒微微退出,猛的將大肉棒吞進嘴里,並一口氣深達喉嚨。
噗呲~噗呲,就像是在干穴一般,芙蘭開始前後全根沒入,下唇久違的碰到卵袋,心中又美又爽。
“我的天,你也~芙蘭你變得更色了,小嘴比那次的技巧更精湛了~”
大概是看到芙蘭恍神卻依然性感的臉蛋,憂的的肉棒又脹大了一圈,並且把肉棒用力塞進芙蘭的小嘴,再次深到喉嚨,並開始大力抽插。
“嗯~嗯~憂也不差,比那天~要是直接插進來~我一定會變成~只知道雞巴的傻女孩~”
芙蘭抱著憂的屁股,用盡自己所知的口交技巧來服仕嘴中這根肉棒,同時也晃動自己的嘴巴來努力套弄。
姑娘的股間已經流滿了淫蕩的蜜汁,肉壺因為期待著這根粗大的肉棒而蠕動,芙蘭沉寂一個月的身心得到了巨大的刺激滿足和快感,不可控制地顫抖著痙攣著率先攀上了的高峰,蜜穴的深處噴薄而出的。
“額~芙蘭……”
心里有點遺憾啊,芙蘭居然先高潮了,憂的雞巴在她的侍奉下只能算是前戲,完全沒有感到滿足,反而變得更加堅挺。
把芙蘭從地上拉起,但是因為芙蘭蹲了太久、一個腳軟就撲倒在憂身上,豐滿的柔軟乳房剛好壓著男人健壯厚實的胸肌。
“憂~你還沒射呢~”芙蘭舔這男人胸膛,撒嬌地說道“腥臭的東西我還沒吃到~我想要口爆~灌得肚子里都是精液的感覺~”
“可我想先操你一頓~”
心中燃起一絲欲火,這是以前不該有的表現,[凡念六意]的作用下憂不會輕易動情,就如第一那樣,只會讓女人主導。
可今天他想自己來。
“啊~”芙蘭感覺跟升天一樣,男人的話中有著絕對的占有欲,他的主動讓芙蘭變成了他的提线木偶。
“唔……澤……這小嘴……嘖……嘶……”
憂迫不及待吻上芙蘭流滿津液的蜜唇,把芙蘭壓在床上,那根灼熱沾滿芙蘭津液的粗大肉棒貼著芙蘭毫無贅肉的平滑小腹。
“哼嗯、嗯、啾、哼、嗯嗯、嘖、唔嗯、嗯嗯……哼嗯、嘖、嗯……”兩人的舌頭互相交纏吸允,四肢也纏住對方的肢體。
芙蘭被吻得意亂情迷、小鹿亂撞,粉頰染上一片桃紅嬌喘著。看到這樣動人的芙蘭,憂飢渴難耐馬上又侵入她的櫻桃小嘴,並粗暴地蹂躪姑娘的口腔,芙蘭就算精神恍惚也不忘熱情地回應憂。
纖細的雙臂緊緊抱著男人的虎背,褪去裙擺的修長美腿也與憂滿是肌肉的雙腿糾纏不清,芙蘭被吻得香汗淋漓、與同樣滿身大汗的憂緊緊擁抱著。
“唔~辦正經事啦~”深吻雖爽,可不能喧賓奪主啊,芙蘭騷浪媚態浮現,體內[劍起滄瀾]翻涌,憂體內同時收到感應。
其實芙蘭也喜歡接吻的感覺,因為她覺得接吻會感覺到自己被愛人占有,體會對方[愛情]的感覺,要是不經過這段前戲,就會單純的只是像只為生育的行為一樣了。
“比起一直親下去,小騷穴那邊~已經等不及啦~”
兩人魔力配合無間,已至臻境,當下郎情妾意,也不做作,憂了笑一聲,一根烙鐵火棒似的巨物又一次將緊湊的穴壁分開,只聽噗地一聲,猛地直戳了進去,全根直沒,沒一處空隙。
“啊~今天的~好特別~比那天的更粗一點,也更硬了~”
芙蘭微微地仰起螓首,卻見一大片紅暈從潔白的頸項上擴散,媚紫色秀發向身後飄逸。
“這是當然的,我現在已經是踏上仙途的人,比起那些受祝勇者絲毫不差……今天讓你爽到底!”憂得意的炫耀。
此刻操縱著肉棒緩緩擠入層層褶皺的濕潤花瓣間,享受著那層層花肉銷魂蝕骨的緊致纏裹,享受著花瓣中由於自己的逗弄而涌出甜美的花汁,溫潤而甜美地濡著含著……
“嘶……這名器,要是那本《名器指南》沒被艾露弄丟就好了……”
憂只覺嬌嫩美穴緊緊含著自己的熱棒,層層疊疊,緊湊逼人,一時間在腦中也想不到什麼名學著作,只能腰肢發力,開始盡情衝刺。
在床上憂鎖緊芙蘭,陣陣衝刺身下美人豐臀搖曳,任由男人狂奔戳刺,如同海上風暴里的一葉孤舟,上面黑雲壓境,下面白色波濤襯托,姑娘夾在中間被男人肆意凌虐著。
“哈哈哈……憂好像一條餓狼……我的身體……你就這麼喜歡嗎?”
小穴看懂形勢、有節奏地擠壓肉棒,蘑菇狀地龜頭也隨著快感一脹一脹地刺激著子宮附近的肉壁,兩人的呼吸越來越粗重,對視的目光中,既有堅持,也有壓抑不住的情欲。
肉棒的進出何其凶猛,嬌嫩美鮑被肉棒不停的翻進帶出,美不勝收,淫汁亂濺,嫩肉鮮美絕色,這極品花穴內的露水如決堤般汩汩疾涌。
啪啪啪啪
沉悶激烈的撞擊聲回蕩在臥室內,掀起陣陣春聲。
“啊……哈……額……好棒……操到我心坎里了……”芙蘭因為窒息和快感,美眸上翻,整個人在憂的身下彎成了弓形,身體幾乎要打個對折,繃緊的足尖在空中無力地抖動著,嘴角流下一縷晶瑩香涎。
憂大力地開墾著,他就像正在松土的農夫,每次大雞巴抽出落下,都深深地扎入花蕊的深處,讓陰道內翻江倒海,芙蘭的反應也開始愈加強烈,豐盈的臀部快速聳挺,小小的貝齒用力地咬著他的舌頭,憂感覺有些吃痛,決定爭回主動,舌根加力頂開芙蘭的貝齒,舌尖一卷,纏住她嫩滑的香舌,再奮力一吸,把香舌噙入嘴中,牙齒輕咬,芙蘭登時有了個小高潮,下身蜜汁噗呲噗呲的被陰莖帶出,男人感覺淫穴更加潤滑,心中大悅,也開始大口大口地吞她香甜的唾液,原本攬住芙蘭纖腰的雙掌直搗她胸前那對嫩白豐盈、高聳如山的美乳,捻、搓、揉、壓、提、捏、碾、滾,頓使那對彈性十足的在他肆意玩弄的十指間變幻出各樣的形狀。
“唔唔唔……”
芙蘭的鼻息發出醉人的嬌哼,下身挺動狀若瘋狂。終於,隨著兩人面部分開,嘴里發出[啊]的一聲,舌頭吐出,舌尖上淫絲熠熠,整個人痴態畢露,她的四肢猛力地纏緊了憂,男人猛吸口氣,將粗長的深深地刺入稚嫩的花宮,緊接著,一股清涼的從芙蘭的深處激射噴灑,強力地打在憂小兄弟的頭上,憂渾身一顫,難言的快感再次遍布全身,霎時間,又濃又稠的陽精急泄而出,他和絕色公主同時進入了的高潮!
芙蘭的名器淫穴,經過長時間猛烈抽插後,憂大量的灼熱精汁在她體內爆發,終於在她子宮中射出大量的濃稠精液。
“時隔一個月的第一發。”抱著芙蘭,憂的沒有選擇將陰莖拔出,而是在陰道中享受著從內里傳來的陰涼感。
“真神奇,陰精淋在上面,我感覺魔力鏈接傳遞的魔力更舒服。”盡管魔力絲毫沒有提升,但是這觸感讓憂心神寧靜,內心境界上也覺得如魚得水“額~你怎麼樣?”
“哈~哈~”
芙蘭失神喘息著,穴內的火熱讓她喘不過氣,花房內的陽精難以鎖住,就算子宮口僅僅貼著龜頭,還是從子宮口點點滿溢而出,心中大呼可惜。
靜謐的夜晚總是如此深沉而美好,窗外的點點星火將一片黑夜染上幾分白天的亮光,漆黑的星空中掛著幾盞地上的燈火,搖曳著的火光將月光下的一片淺黑點綴上了一點火黃色的明亮之色。
“我怎麼越干越想干你來著~”
想用雞巴再干一炮,憂的心中渴望愈加明顯,以前的時候充其量是在女孩默許的情況下調侃兩句,也只有對熟悉的女孩才會說葷段子。
並不是說現在的芙蘭是陌生人,而是在冥冥中~內心深處,更加傾向本能的訴求。
想要干她~肏她……
憂的目光變得炙熱!劍起蒼瀾已經穩穩跨過太始,正在緩步進入太初階段,從修成的那一刻起就會源源不斷產生魔力,澎湃的元陽魔力凝聚著憂的身體和靈魂,讓他脫離太始平靜沉穩的狀態,逐漸返本還源。
以芙蘭的媚骨做引子,此時的他受到牽引,宛如吃了春藥一般,性欲旺盛,淫念不斷。
也虧的他本就意志堅強,性格沉穩,在一般情況下顯現不出來。
“有點不好控制自己”憂對芙蘭耳邊吹了口氣,芙蘭嬌軀顫抖,憂的眼中明顯的跳動著火焰,不停的用目光觸摸芙蘭身體的每一個部份,芙蘭羞澀的閉上了眼睛。他伸出他的右手,彷彿怕將她驚醒,輕輕的放在她瑩白臀部,哪里光滑的肌膚如綢緞一般,他的手興奮得微微顫抖。
往下是勻稱光潔的雙腿,肌膚是那幺的潔白而有光澤,线條細緻而優美,猶如像牙雕就一般,這是令男人瘋狂的玉腿!他將右手放在她的大腿上,手感溫潤,輕輕的按一按,非常有彈性。
“感覺真不錯,來第二發嗎?”憂詢問道。
“那還用問嗎?不過我想換個姿勢~嗯……我想騎在憂的身上,讓我主動點……”
被憂愛撫的身體好像飛起來一樣,感覺舒服極了,芙蘭忍不住發出夢囈般的呻吟。
她的魔力有部分是從憂體內衍生而出,兩者密不可分,牽一發而動全身,契合無比,此時也感到牽引,體內一股熱力開始爆發開來。憂的雙手順著芙蘭的身體逐漸轉移到上身,他一遍又一遍地撫摩著姑娘潔白細膩的雙乳,久久不願放手。
摸了一遍又一遍,似乎想將這鮮嫩水靈的身體搾乾才甘心。他不停的親吻、愛舔、吮吸,溫潤的感覺和白皙的肌膚將他的性衝動帶上新的高峰。
“讓我想起小說里寫的,每次都是男人翻身做主……”
溫潤的感覺令他的性慾之火熊熊燃燒。憂的臉上充滿了寵溺,看著芙蘭淫蕩稚嫩的俏臉,撩開她沾著汗水的秀發,親了一口說道
“也罷~我來教你一個好玩的乘騎位……”
男人明亮的眸子下蘊含著適合他年齡的欲望,衝破境界的瓶頸,劍起滄瀾終於讓男人得到了他應有的回報。
*
此時明月懸綴天穹,繁星閃爍,淡淡的雲像層輕紗薄幔,夜空呈現一種美妙的暗紫色,溫度怡人。
芙蕾雅街區的喧鬧開始減弱,只留下那些相互敘舊的人們,品味著這神聖慶典的余韻。
多米尼克教堂內眾多孩童們已經安穩睡去,稚嫩可人的滿足在快樂的夢境中,只是在不屬於孩童的一間臥室中,傳來陣陣囈語……
“原來~哈~這就是憂想要的……不管姐姐……擅自離開,和那個芙蘭……討厭……那種樣子……是你喜歡的嗎?”
聲聲銷魂蝕骨而且欲求不滿的媚吟中,體內欲海翻騰的莎夏眼角含淚,伸手隔著內褲愛撫自己那淫水泛濫的蜜壺,稀少的薄紗布料摩擦著充血堅挺的小淫豆。
自慰的快感讓淫水流得更多,於是手指也就更深入,仰躺在床上,像是模仿某人,法袍掀到腰部,修長白皙的美腿夾住愛撫肉壺的手,纖細的手指隔著薄紗撫慰著淫穴,同時身體也一上一下的摩擦著,
這深深的自瀆給她的肉體帶來無盡歡愉。
“嗯啊、哼嗯……嗯、呀啊、嗯嗯、哼嗯……啊……啊啊、嗯嗯……”
雖然快感不大,但極度敏感的身體還是老實地高潮了。
潮吹的淫水噴灑在手掌上,手指伸進性感內褲之中,纖細的食中指撐開緊閉的淫穴,慢慢地往里面深入,就在食指撫摸到她的純潔之證時,淫蕩的肉壺馬上不受控制地夾住手指。
“好險……差點就……要留著……留著……”
到底是保有一絲清明,莎夏松了口氣干脆就這樣自慰起來。
在母親第一次教授感知魔法的時候,莎夏就一直在乎著憂,只要他在芙蕾雅街區,就總會不知不覺的關注著他。
包括他現在的狀態……
“看其他人……是不對的……這些事也是錯誤的……可我……停不下來……”
做愛這一事物她當然了解,又不是沒有見過,只是在莎夏心中沒什麼主要的而已。
就像看路邊阿貓阿狗的交媾一樣,毫無感覺。
可是看見憂,這個一直在身邊長大的人……
總是放不下心。
剛開始芙蘭給憂的吹簫,用在她眼中算不得大的胸部進行乳交,到最後火熱男根的插入……
這些畫面在莎夏腦海里不停浮現,尤其是回想到芙蘭那絕美天顏在憂的身體下承歡時,莎夏莫名異常之興奮,恨不得當時憂抽插得更快更用力,而躺在他身下的女孩正是她自己。
想到這里因為自慰的關系,使得法袍下堅挺的雙峰挺立在空氣中,修長的美腿也保持著張開的淫蕩姿態。
哼嗯……哈、啊嗯……憂……用力……用力……姐姐好舒服……”莎夏的手指依然愛撫著蜜壺,雪白的肌膚泛起些微的桃紅,粉紅色的乳頭挺立,期待著男人的愛撫,肉壺深處更是灼熱搔癢不已。
“啊……啊啊……啊……”
激烈的摩擦運動後,透明的黏液發出噗啾噗啾的淫猥水聲,漸漸變得發泡白濁。
“啊啊……已經,快要去了……他的那個比這個要粗呢~”手指的數目在不斷增加,根據腦海的印象,變成三根~四根、拇指夾著陰核,來回撫弄著G點,莎夏的眼眶涌出背德的眼淚,她的快感太強了。
“啊,已經……要泄了……像那個女孩一樣……”豐滿的臀部如潮水般一陣一陣地痙攣,莎夏不可抑制的陷入淫欲深淵~
“……我……!”太過強烈的高潮,讓莎夏的淚水無止盡地沿著火紅的臉龐流下。
“我真是個壞女人……神明啊……”
啜泣聲回蕩在屋內,莎夏抱緊高潮的身體,懊悔、痛苦紛紛踏至,期待的改變是由他築成的,他一直未曾放棄,而自己不僅沒能給他幫助,現在居然連安慰他都做不到。
*
“憂~你想偷懶就直說啦!”芙蘭把手抱在後腦,光潔的身子跨在憂的上方,把下身蜜穴對准那根朝天巨柱。
“才不是偷懶,嗯~”舒心的喘口氣,憂也同樣把手環抱在後腦,囑咐地說道“我不會幫你固定身子,等你坐下去就知道這姿勢的爽了。”
“哼!”
芙蘭心中古怪,這樣的乘騎位,跟那時的[霸王舉鼎]類型一樣,都是很危險的,更別說這次不用兩手固定,讓女子腰部運動。男人全程不用用力,只在身下看著女子扭動,很有坐享其成的意味。
“好像我完全變成色女人了~”
失去魔物魔力加持的芙蘭,能有幾分清醒自己也說不清。在愛人面前迷亂,淫糜,淫蕩的姿態,已經和她的本性分不開了。
蜜壺美穴和龜首接觸,居然頂的嚴嚴實實,那蜜汁流的陰莖閃閃發亮,為身下的肉棒增添了幾分淫糜的氣息,芙蘭吐了一口氣,只見嫩滑緊致的蜜洞口朝著陰莖緩緩落下!
“咕~嗷嗚~”
整個身子的重量都支在了體內的肉棒之上,整個人就是個巨大的人肉飛機杯,胸口白兔暴露在空氣中,不受束縛的顫抖,芙蘭像是聞笛起舞的欲蛇般來回扭動。
“哈哈!表現不錯啊。”
享受著女孩自行套弄,憂在身下肏的不亦樂乎。
先前精液當做潤滑之用,在二人身下噗呲亂濺,每次衝撞都能把穴內褶皺撐得緊繃。
“哈~不是說~你不用力的嗎?”
憂自感好笑,問道“你聽誰說乘騎位男人不用力來著。”
“嗯……啊……”芙蘭被男人連續頂撞,只感覺雲里霧里,腦中飄飄欲仙,如登頂峰,居然把信息來源給忘了。
“呵……忘了也不要緊……”
男人忽然改變抽插方式,改成集中衝撞子宮口的抽插,大肉棒像是要撞開子宮口一般地以高頻率衝撞著子宮。
赤裸動人的嬌軀陡然一顫,檀口微張,花蕊噴灑出了一股熱流,快美至極的感覺令她出現了刹那的失神,發出絲絲起伏的清冷呻吟……
因為快感與連續高潮的關系,芙蘭雙眸流出了喜悅的淚水,櫻唇嘴角也有津液流出,更別說早就淫水四溢的小穴了。
“嗯嗯哼─────!”蜜壺緊緊夾住完全插入的肉棒,子宮口也死死框著龜頭傘狀的下方,而那凶猛的肉棒也在芙蘭的子宮中一下一下地跳動、一次又一次射出灼熱的濃稠精液,把芙蘭燙得一次又一次的高潮。
此時唯有迎合,仍在搏動的肉棒被她的淫穴進進出出地套弄著,帶給兩人更多的快感。憂像是沒有窮盡般狂射著,精液被芙蘭潮吹的陰精衝刷出來,倆人混合的淫汁落到象征夫妻的床單上,打濕了一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