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為什麼這樣信任她。”
“我欠她的。”
“你和她,你應該和她是有過節的,還是說你們後來發生了什麼?”
“呵呵,你腦中想的,正是我要表達的。”
要真是自己想的,你就慘了。
貝爾摩多無語,也不再追問。
她抬頭望著天空旋轉的湛藍空洞,巨大風眼的周圍流雲似水,將天穹掏出駭人殘缺。
質量不可估算,即便是往地上輕輕一放,地震和氣候變動造成的破壞力也足以讓教國震動。
因此憂和普莉美拉兩人做了一個略顯瘋狂選擇。
將那座山“推”到外面去。
當然不是真的推到寰宇,彌賽亞天空之外的探索只在教國初級階段,而且所用的時間、危機四伏的環境,根本不允許兩人這麼做。
是教國的大結界,即便他們所處的漏洞再大,到了天空,也是全覆蓋。
只要能觸發大結界,再來十座、百座也能盡數摧毀。
若是沒有之後發生的事情,計劃也就成功了。
“報告。”
“請進。”
風團墨羽軍的士兵頭戴黑色翎羽,看上去大約十七八歲。
貝爾摩多正欲離去,床上的憂急忙抬手,讓她一起聽士兵匯報。
“自連長卡波以下,本次通過傳送門為墨羽軍三營二連一排至三排共三百二十七人,現通信班已經和風團本部取得聯系,確認未能趕來人員的安全。並且將大將軍您的命令傳達過去,在保持通信的情況,不用再派人過來。”
加護紊亂的緣故,能夠進行營級傳送結果只送了一個小半個連過來。
人算不如天算,還好緊急傳送的情況下沒人受傷。
憂看著貝爾摩多,女騎士的表情可不太好,他笑道“三百人已經夠了,再多就要被人誤會了。”
可不是嘛,在別人的地盤死角冒出一支騎兵,妥妥的開戰行為。
“說說本次孩子們和奧利維亞的情況吧。”
“建築內共發現二百三十二個孩童,男性為三十,其余為女性,與今宵所報數目相符,”
士兵說到這里時,憂和貝爾摩多對視一眼,神情古怪。
快找到那些孩子們的時候,今宵一副准備跟人拼命的樣子。
而當她看見孩子們時,臉上卻變得陰晴不定,分不清是震驚還是疑惑。
無論如何,這座在大結界漏洞內部出現的居住點,是屬於未知人士建立的避難所。
只能乞求他們沒有特殊身份了。
“奧利維亞大人意志清醒,魔力已經恢復五成,隊伍隨時可以出發。”
憂點頭確認,現在的情況,神迷殺手們藏在暗處,他們中還不知道有多少類似琪爾修的能人異士對己方虎視眈眈。
難題,本以為借著風團幫助,打不成,跑是輕而易舉,現在要帶著數目眾多的孩子們撤離,憂直接頭大。
“長痛不如短痛,大將軍,我提議趁著白天,立刻行動。”
連長卡波的提議很合理,昨晚上交戰的情況,憂已經推斷出敵人也沒料到己方這麼多人,所以鬧了個落荒而逃的下場。
而且種種跡象表明,對方撤退的很從容,對大結界漏洞的環境十分熟悉。
可以說一旦讓對方准備完全,自己的隊伍保不齊會讓對方包了餃子。
“貝爾摩多閣下,你的意思呢?”
憂對貝爾摩多抬抬下巴,詢問對方意見。
“你已經有了計劃,何必問我。”
你救的人當然自己負責。
再者說了,大結界漏洞地區有魔界化現象,還偏偏存在一群來路不明的孩子。
是某些不法分子藏匿的遺孤還好。
要是另一種貝爾摩多猜測的情況。
簡直是燙手山芋,皮埃爾堡行俠仗義就去做好了,他們不能做,貝爾摩多再出手不遲。
“那麼接下來只剩一個問題了。”
憂從床上起身,悠悠一笑
“兩次對我伸出援手,不去拜訪一下可說不過去。”
羅克珊提亞家族相邀,怎能不去?
第一百四十三章洋館
曾幾何時,人們一想起教堂,便是猙獰的尖錐直刺天穹。
威嚴,令人望而生畏。
但若以另一個角度觀察,尤其是斜面,或者俯視,就會發現哥特風格的教堂尖錐,充滿了陰森和恐怖。
無數利劍和刀刃堆積的山巒,簡直是惡魔的城池。
就像憂眼前這座哥特洋館,盡管建築物周圍是寬闊的空地,它還被金黃色溫暖陽光所圍繞,但給憂的感覺不亞於夜晚沉眠時的噩夢。
“部隊待命,梅麗雅和我進去。”
若沒有羅克珊提亞的援手,那座山還不知道要推到什麼時候。
“我和你一起去。”
除去追查敵人的普莉美拉,奧利維亞,貝爾摩多,今宵三女出奇的同步。
頭大,憂都能感覺到風團士兵在心里說“可汗牛逼”了。
奧利維亞跟著去還算情有可原,貝爾摩多和今宵什麼情況。
憂哼笑一聲,也不搭理她們,扭頭就走。
沒走兩步,就覺得左臂一沉,奧利維亞輕輕抱住,雙乳用勁的來回摩擦,恩愛的陪在身邊。
貝爾摩多繡眉不屑,自顧自走在後面。
至於今宵,臉上陰晴不定,腳下猶猶豫豫。
“你還是看好孩子們吧。”
憂回望東瀛巫女,替她下了決定。
莊園無人,略顯空蕩蕭索,只是各色紅花鮮艷,朱紅玫瑰簇簇妖艷奪魄,赤色海棠朵朵嬌媚動人,更有合歡花張揚四處,把冷清的雪皚森林映照的熱鬧異常。
“不覺得洋館像是突然出現在森林的嗎?”
貝爾摩多走在眾人身後,冷不丁的冒出一句。
洋館的風格和周圍森林不搭,出現在這里確實突兀了。
仔細一想,孤兒院不一樣嗎?
“嘁~貝爾摩多,收起你的古板腦袋~”奧利維亞踮起腳,親在憂的臉頰上“貴族們仗著權財,在偏僻地方用建秘所又不是一天兩天了,看洋館的魔法術式頗為古典,又十分牢靠,這里的主家非富即貴。”
或是自己,或是雇傭,魔法就是這麼方便。
奧利維亞指著玫瑰花圃,興致勃勃的給眾人介紹“保護玫瑰用了三種奧術加護,賞寒,驅夏,品香,都是研發了千年以上,它們跟現在通常用的神術聖耀護衛法有很大區別,水火不侵,還能在沒有媒介的情況自行受粉。目前只有考古魔導院的人認得,而且就算是認得,會用的也不多。”
現代多少貴族為了裝逼,把古老的術式搬出來,好在客人來時炫耀。
“奧利維亞,既然只有考古魔導院的人認得,你又是怎麼知道的?”
憂不緊不慢,摟著奧利維亞纖腰的手更緊了點。
“憂,你忘啦~我多少也是個大小姐。”
你現在是個耀富的富婆。
大小姐又連著介紹好幾種稀有奧術,地上的鵝卵石,石板,牆壁上的石像,漆面,總之還未走到洋館,莊園里已經被說的渾身是寶。
憂也由得大小姐炫耀學識,只是趁著幾人不注意時,手指偷偷伸進大小姐腰帶,去摸她細嫩的肌膚。
“這座小教堂~額~也不像教堂,倒像是一個墓碑。”
有誰家的墳頭健在睡覺的房子邊啊?
反正無所不知的大小姐卡住了。
“那是多米尼克的大牧首們取用聖水的設施。”
出聲的是梅麗雅,她走到設施前,玉手揚起,感應神聖魔力便有類似開關的設施展開,接著她擺了一個受洗禮,雙手又在下面捧成碗狀,接了一捧清水。
大張旗鼓就是只為了洗手洗臉嗎?
並不是。
此刻的梅麗雅仿佛換了一個人,就像是在自己家中隨意,她捧著聖水湊到唇邊,香舌迫不及待的伸了出來,用極度虔誠的聖吻,親在捧著聖水的手上。
滋滋,一小口,一小口分多次咽下。
此時的梅麗雅神色嬌艷欲滴。
只是看著便能能感到美人口中香舌嬈動,反復與聖水交纏攪拌,每吞一口聖水,梅麗雅都會發出一聲甜美至極的嗚咽呻吟,嬌軀也會震顫一下。
即便是秀頸揚起,喝的干干淨淨。
她依舊開合著嘴唇,香舌反復在唇邊滑動,散發著無法形容的妖嬈,似乎剛才的液體還沒讓她滿意一般。
“梅麗雅,那是聖水。”貝爾摩多不可置信的看著聖騎士。
“我知道,很美味的,肚子里暖烘烘的。”
梅麗雅眼中好似醉漢紅暈,就連腳步也虛浮起來。
她被聖水沾染的玉手在寒冷的季節冒著絲絲白霧,讓她看起來迷蒙惑心。
真令人奇怪,明明奧術加護讓這里跟圍繞暖爐一樣暖和,怎麼還是有白氣。
“梅麗雅你怎麼了?”
看呆的奧利維亞終於緩過神。
梅麗雅單手捂著胸口,整個人晃晃悠悠,看奧利維亞被憂摟了半天,一陣心頭火起,邁開大步,直接撞到憂另一側的懷里。
“怎麼了?我要憂啊!王憂佩爾法斯!憑什麼奧利維亞你就可以把憂搶到手,他是芙蘭傑西卡殿下的男人,為什麼你能那麼理所應當的和他親熱……”
跺著腳,發著酒瘋一樣,梅麗雅死死抓住憂的前胸用力搖晃,那小爪子抓的男人柰子疼。
大小姐臉頰蹭著憂的胳膊,對挑釁不以為意,反而是對著梅麗雅關心的問道“是魔力創傷還沒好嗎?”
“不,不是……”
奧利維亞居然沒生氣?自己是要搶你的男人啊!還諷刺你誘拐民男。
憂拍拍梅麗雅的小手,讓她放下,手指著周圍景物“是覺得從哪里見過?有點緊張嗎?”
梅麗雅重重的喘了口氣,先讓激烈的心跳緩下來,模樣有點緊張,不知所措,然後又對著憂點了點頭。
難受的不想回答。
“大小姐您終於回來啦。”
漂亮的女仆出現在幾人身前,她對梅麗雅的態度讓人一頭霧水。
第一百四十四章
“好孩子,都怪媽媽太緊張,沒能早點來接你。”
金發美婦急匆匆地從螺旋樓梯上下來,急喘吁吁,胸脯激烈地起伏,讓人聯想外面森林覆蓋的白雪,那種沉甸甸的飽滿隨著風來回晃動。
羅克珊提亞夫人毛皮披肩,初見的病態蒼白早已不見,在屋內陽光照射中透著欣喜的紅潤,蓮步款款,風姿妖嬈,穿的巴斯爾裙突顯s後腰,北半球大膽露出,真是一個勾人魂魄的美婦。
她親昵的將梅麗雅抱住,二人胸前起伏波浪的白皙雪峰充滿擠壓感地向外溢出。
“羅克珊提亞夫人,請您~請您~”
梅麗雅喘不過氣,雙手不知是將貴婦推開,還是想要將她抱住。
認親現場?
“咳咳。”金發中年男子從台階上走下“伊寧,放開她吧。”
伊寧夫人對梅麗雅親熱的很,甚至不顧禮節。
“抱歉,你真是太像了,太像了……”
雍容華貴的貴婦人顯然情難自制。
像什麼?
奧利維亞扯了扯憂的衣角,憂順著她的目光看向大廳中央的一幅油畫,正是面前這對夫婦,他們還抱著一個小女孩。
一個縮小版的阿拉梅麗雅。
難怪那些仆人們都對梅麗雅行禮,口稱“大小姐。”
“我們和女兒很久之前失散了,如果她還活著也該有你這樣的年紀。”
金發男子恭敬地朝著憂幾人行了個禮,微笑著說道“請允許我介紹,鄙人撒拉弗,入駐羅克珊提亞家族,這是我的妻子,也是羅克珊提亞的家主,伊寧。”
“親愛的,不是都說了我已經是你的人了嘛~還分的這麼清~”
會撒嬌賣萌的貴族美婦太可怕了,光是豐盈身段配上小女兒性格,就能讓多少禁欲男性冷汗狂飆。
一想到將來要面對三個同樣撒嬌的貴婦妻子,憂心里直呼扛不住。
撒拉弗先生還有伊寧夫人,正是半月前救了憂的夫妻。
入座,看茶。
“家里的下人們讓各位見笑了,女兒還在時與幼年的她們互為玩伴,感情深厚,見了這位小姐情不自禁。”
撒拉弗與伊寧同坐沙發,他們身後,精致的女仆們站成一排,也都恭敬地朝著憂幾人行了個禮,紅彤彤的臉上還有怕生的羞澀。
憂這邊作為客人,女仆們准備了四個沙發。
貝爾摩多沒有入座,直愣愣,面無表情的背著手站在憂背後,就像她服侍威爾瑪麗娜一樣嚴肅。
奧利維亞見對面恩愛,像是要競爭一下,依舊要和憂你儂我儂的擠在一起。
“兩位小姐怎麼還不入座?”
說是兩位,撒拉弗只看著貝爾摩多,騎士時刻備戰的嚴謹,讓眾人感到不自在。
“騎士職責所在。”
貝爾摩多冰冷冷的回了一句,她可不像奧利維亞以大小姐自持。
而後,她看向場中另一位站著的騎士。
“好孩子,就當是在家里,你想坐哪里就坐那里。”
伊寧笑著起身,貴婦身上的香氣讓人迷醉,她大方的走到梅麗雅身邊,牽著她的手往沙發上引。
“夫人,很抱歉,您的心意我領了,我是騎士,應該……”
“實不相瞞,我們夫婦至今膝下無子,偌大家業,恐怕後繼無人,而你又與我們有緣,哎呀!我還不知道你的名字呢,很抱歉,很抱歉,我太緊張了,你太像我的女兒阿拉梅麗雅了。”
巧了嘛!這不是。
等等。
他們還不知道阿拉梅麗雅的全名?
難怪邀請函上指明要憂帶著那晚的聖騎士小姐。
伊寧牽著梅麗雅的手,貴婦精致玉手溫潤的覆蓋在在少女手上,少女被震驚的說不出話來。
憂幾人也同樣說不出話。
“我……我也叫阿拉梅麗雅·羅克珊提亞……只是……只是……”
只是什麼?梅麗雅也不知道該怎麼說。
失子已久的夫婦起身相擁而泣。
奧利維亞湊到憂的耳邊“我從沒聽說過什麼羅克珊提亞家族,而且也不是什麼大眾姓氏。”
憂謹慎的回答大小姐“興許是隱世不出的家族。”
相互對視,眼神里都透出一絲不解。
不過相貌和名字說明不了什麼問題。
“我來問你,你有沒有去過查爾多路大教堂,我們就是在哪里受到襲擊的,那時候我的女兒才三歲,可惡的賊人,趁著我們沒有防備。”
查爾多路大教堂?在教國能被冠以大教堂的名頭,一定非常有名,可在場幾人沒人認得。
梅麗雅則是一臉茫然,其實她連現在自己到底幾歲都不知道。
“我不知道,我小時候不記事,是教會的騎士們把我從魔物的手中救回來的。”
照射的陽光波動著,伴隨著淡淡的敵意,伊寧變了顏色,貴婦用輕蔑語氣說道“教會的騎士們可真是會干正事,成天說著正義討伐邪惡,連討伐的是什麼人都不知道,還要把這自以為是的習俗傳下去。”
貝爾摩多聽了覺得刺耳,現在的騎士們確實風評不太好,還不等她開口,梅麗雅卻先反駁“伊寧夫人,騎士傳播的是正義,善良,以及公理,他們並無過錯。”
伊寧笑著,她笑的包容,卻有訓誡意味“為自己的利益安上道德制高點,那他們的道德就不純粹。更遑論與自己理念相同,還要妄動干戈,那他們與自己唾棄的對象有什麼區別?”
文字被強加的現實內涵,不能代表文字本身的意義。
“伊寧夫人,當年雅恩帝國擾亂彌賽亞,所有國家的騎士們挺身對抗,無關民族和階級,在那一刻他們都是貫徹了自己的信念。”
沒想到梅麗雅涉及出身的話題,反應還挺激烈。
而伊寧比她更激烈,一家之主的威嚴此刻盡展
“他們就是用這些假大空跟你戴上枷鎖,好讓你給他們服務,清醒點吧!你信奉的忠義禮信不能讓你認清這個世界,它們只會讓你吃虧吃到死。”
梅麗雅咬牙抵抗著。
忠誠信仰,正義善良。
這些精神並沒有錯,從來都沒有,更不是讓人為了服從他們而給人戴的枷鎖。
“會吃虧,則是因為有小人為了利益害我而已,錯的不是我,更不是這些原則,而是害我的那個小人,錯在人而不是精神!
如果否定忠誠,則國家危難之際無能人志士。
否定誠信,則社會之中皆是歪風邪氣。
否定孝悌,則人倫混亂人性喪失。
否定守規,則社會大亂而無矩可循。
否定集體主義,則災難來臨之際人民不再團結,一盤散沙。
如此下去必然國破家亡,這便是敵人最希望看到的!
我是雷斯卡特耶的聖騎士,絕不會摒棄我的信仰。”
不光伊寧臉色難看,坐著的撒拉弗臉也黑了。
心想這丫頭忘了根底,真後天長成一副死腦筋。
“雷斯卡特耶真是缺什麼就宣揚自己有什麼,他們教育的目的絕不單純。”
怒意,不忿,越是沒有越是想要,侮辱的意思幾乎衝破禮儀。
女聖騎當然察覺其中含義,她不甘示弱,回擊道“正因為體驗過失去,才更懂得珍惜。正如芙蘭傑西卡殿下,她早年體會過病痛折磨,孤苦寒冷的過往,現在她就要皮埃爾堡人人溫飽,不受惡意侵犯。對人不對事,不是這些東西本身的錯,而是人的錯,錯的是人而非思想。”
你針對我信仰的瑕疵,我就說你利益不單純,以敵之矛攻敵之盾。
貝爾摩多心中竊喜,果然阿拉梅麗雅的口才發揮起來比聖教軍還有一手。
但對於在場另外兩人,情況不太好啊。
憂原本的意思很明確,拉攏羅克珊提亞家族,兩位以上的隕星級,對皮埃爾堡很有幫助。
而且自己和梅麗雅基本上欠人家兩條命。
眼看梅麗雅還想開口,他大笑著打斷梅麗雅。
“利益是個中性詞,生命一切行動的目的都是為了利益。但是我們進化出的社會性,讓我們選擇偏向善良團結的一面,有人不守規矩為一己私利而損害別人的利益,我們應該做的是想辦法懲罰這些人,阻止這類行為繼續發生,而不是變的和這些人一樣去干壞事。”
憂起身努力打圓場。
國家有序運轉,靠的不是壞規矩的人,而是守護規矩的人。
教育忠誠,誠信,孝悌,守規還有集體主義,從來都不是奴化人的思想,而是讓人成為那個守護規矩的人。
但是那些破壞規矩的人可見不得這些,他們希望善良友愛的人們拋棄這些精神,變的和他們一樣。
所以他們會拼命宣揚說這是在奴化思維,說這是在壓榨,他們要讓這個社會沒有規矩能管的住他們,他們好為自己撈得更大的利益。
“有道是團結一切可以團結的力量嘛~”
一通驢唇不對馬嘴的道理說下來,總算是讓美婦和女聖騎安穩下來。
更重要的是憂最後的話。
撒拉弗拉住美婦,滿意的點點頭,而伊寧夫人臉上激動的紅暈漸漸退卻,也是妥協的哀嘆一聲。
長久以來,他們都對這次會面心中忐忑,憂和梅麗雅會有怎樣的表現一直牽動著他們的神經。
“若你們的正義前路蒙塵如何?”
心知最後一問,關鍵的關鍵。
“但行好事,莫問前程。”
撒拉弗眉開眼笑,對憂說道“若我再遇見我的女兒,一定要把你招為女婿。”
屁股上被奧利維亞抓的都發紫了,憂苦笑著“在下已經有妻子了。”
“哈哈哈,那我家的丫頭可要有損失了。”
撒拉弗愛撫著妻子,大手不斷在妻子豐臀上游走,蕩起陣陣優美臀波。
伊寧表現得順從乖巧,魅人的雙瞳靈光一閃,對幾人說道
“我羅克珊提亞家族與初代雷斯卡特耶王有約,世代隱居,如今雷斯卡特耶風雲變幻,也當采取措施了。”
幾人心中一驚,伊寧說的太久遠了,分不清真假,但不免好奇。
見妻子吊足了幾人胃口,撒拉弗不緊不慢,繼續說道“根據情破團與第二軍正在對持階段,兩方正在集結兵力,差距不大,一時不見得爆發。”
跟憂得到的信息相同,他最開始還以為這次的額外事件會耗費他三到五天,看撒拉弗的態度,是成了。
“恰好今夜家族有貴客來訪,金吾衛大將軍不如留下來,一同商量此事。”
還有額外勢力加入嗎?
一個勢力有兩種聲音是個隱患。
“我這就通知部隊在外扎營。”
“我們莊園有足夠的設施讓軍士們住宿,請他們一起進來吧。”
“不,皮埃爾堡的部隊有紀律的,我們會在外面扎營。多謝。”
見憂婉拒,撒拉弗並不意外,對外人沒點警覺心是不可能的。
所以他換了一種方式,俊美高貴的臉上掛上一絲調侃般的笑意。
第一百四十五章血宴
有人說受到過良好教育的人犯罪率更低。
可有沒有想過,這樣也會將徹頭徹尾就是惡魔的人給篩出來,並且讓他們更加厲害。
那些人一旦犯罪,就會更加極端。
知識並不能喚醒良知。
知識會讓真正的惡魔得到更好的偽裝,並且更有可能逃脫法律制裁。
知識是一種力量,對人的善與惡沒有絲毫的影響,善良的人獲得這種力量會去維護世間的正義,而邪惡的人獲得這種力量只會去殘忍的禍害人間,並且更加難以打敗。
*
臨時軍營的大帳內。
“你腦子抽啦!”貝爾摩多質問著眼前的憂“現在我們應該抓緊時間離開這里,你倒好,還讓梅麗雅去跟她們交涉。”
我們?你好像不是自己人吧。
雖然剛才梅麗雅和撒拉弗夫婦言辭上針鋒相對,但在大致理念上並沒有太大分歧。
“很抱歉,麻煩再給我一點時間。”十指交錯成橋,坐在位子上的憂用額頭緊貼著“貝爾摩多,我能麻煩你巡視一下駐地安全嗎?”
——你這家伙,怎麼把我當下屬一樣使喚——
貝爾摩多心里不是滋味,但總覺得對面男人的眼神明明沒有什麼欲望,掃視間卻能讓自己產生一種被撫摸的不適感。
強奸犯?色狼?還是痴漢?
不,都不是,貝爾摩多見過不知多少被下半身支配的男人,跟憂現在的眼神表達出來的完全不同。
她覺得自己無法抵抗,甚至無法出言制止。
如果因為男人看了自己一眼就要將他告上法庭,說他非禮自己?
然後再要他身敗名裂,永世不得超生?
那種女人腦子有病吧。
生理上鍛煉的強大自律,以及精神上本能的反擊。兩種對立衝突讓貝爾摩多變成正在被馴服的野獸,而憂就是她自己的馴獸師。
所以當馴獸師不停的用眼神愛撫時,會令她覺得惡心不已又怪異的感到亢奮。
反復的內心折磨讓貝爾摩多發現自己對他居然沒有以往的厭惡,只有一股莫名的嬌羞和火熱。
不知不覺間身體也隱隱發出難以想象的奇異刺激。
“貝爾摩多,你還不快去?外面的空氣可是很清新的哦~吸一吸清新空氣對身體有好處的。”
奧利維亞插著小腰催促著,飽滿豐臀在她的輕輕搖晃下蕩出迷人臀浪。
明顯色情的大小姐,整個大帳中因為有她的存在很快就飄出女人的欲望淫香。
貝爾摩多聞的惡心,撇了一下憂,驚奇的發現他無感情的雙目中迅速充斥丑陋情欲,看來觀賞大小姐不知羞恥的淫靡動作,讓他身體產生了猛烈的性欲荷爾蒙。
“你每次請假說什麼?吸一下森林的新鮮空氣,我看你是吸這家伙的老二吧!”
嬌軀熊熊燃燒著一股無法宣泄的情緒,貝爾摩多不耐煩的丟下一句,悶頭離開了大帳。
“歐耶,煩人的家伙終於走了!”
奧利維亞扭著圓滾滾的性感雙臀,直接撞進憂的懷里,嬌喘喘的求歡模樣,早已忍不住獻上香吻。
“奧利維亞~她還沒走遠~”
憂被奧利維亞的突然襲擊弄得愣了一下,反應過來時舌頭都被奧利維亞嘬了出去。
其實憂剛才看她發騷,下半身早就燥熱難當,此時美人香吻起來,讓他舒服的幾乎控制不了自己,不留神就把內褲緊緊頂起,撐起一頂大大的帳篷。
“怕神馬~貝爾摩多也是個貴族大小姐,這種假正經的女人一騷起來沒准比我還騷呢~”
奧利維亞伸出她潔白的右手勾著憂的下巴。
教國的風氣啊!一代代傳下來,底層人居然比上層更將忠貞,說不出的荒唐。
“而且你剛才注意到沒有?她的眼神啊~像是要把你按在床上狠狠榨干你。”
奧利維亞拉開了憂的褲襠,露出愛人正勃勃怒挺著的發情肉棒。
“你是再說你自己吧。”
憂揉搓著奧利維亞的極品美乳,故意挺了挺腰,龜頭就跟奧利維亞的小手開始了戒尺打手的淫戲。
“呵呵~憂還想狡辯,肉棒可比你誠實多了~”
一感覺憂丑陋烏黑的大龜頭打在手心,奧利維亞就兩腿發軟,滲出晶瑩淫汁。
說完她便撫摸著憂肉棒龜頭的敏感部位,雖然憂抱住奧利維亞進行愛撫,給她同樣的刺激試圖讓她分心抵抗,但龜頭上反應卻又真實無比的讓憂想遮也遮掩不住的難堪。
“憂快點給我補補,昨天晚上費了我不少力氣,我可是忍耐了好久。”
眼神有著妖艷色彩,奧利維亞身上正淡淡散發出甜蜜香氣般的體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