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幾天，我都為這個真實的夢感到羞愧。雯雯為我付出了這麼多，全心全意的愛著我，我卻還要對她做出這麼出格的事情，即使僅僅是想象也不行，說明我對雯雯的占有欲超過了對她的愛。我怎麼可以這樣，絕對不能發生這樣的事情。另外，我也擔心要是雯雯到了青春期，在班里有了喜歡的男生，我該怎麼做。我絕對不會輕易的放手，可是怎麼做才不會傷害雯雯呢？

　　 不過這些都是假設，現在為這些事情煩惱完全沒有必要。沒過幾天我們又回到了正常的生活，雯雯不知道我做了這樣的夢，剛破處的幾天我都沒有跟她親熱，雯雯以為我是擔心她的身體，想要等傷口恢復了再做。其實我是為了這個夢而感到內疚，無法面對雯雯。

　　 很快我就忘了這個夢，跟雯雯享受起了魚水之歡。破處之後，我們有了新的做愛方式，可以嘗試更多的體位，雯雯達到高潮的次數也變多了。

　　 但是煩惱很快找上了我們，雯雯，懷孕了！

　　 “哥哥，我覺得不太舒服，想吐。”

　　 我們正在一家西餐廳吃飯，雯雯放下餐具對我說。

　　 “怎麼了雯雯，要我扶你去衛生間嗎？”我關心的問道。

　　 雯雯搖搖頭，說：“不用，坐一會兒就好。最近常常覺得反胃，不知道是怎麼了。”

　　 我坐到雯雯身邊，用手腕碰了碰她的額頭，好像沒有發燒：“是不是最近運動太多了，身體有點吃不消？”我問的是雯雯參加舞蹈課和啦啦隊的活動。

　　 雯雯小臉一紅，說：“才沒有呢，最近休息的都挺早。”我不懷好意的笑著，原來雯雯以為是我們做的床上運動。

　　 ‘不會是懷孕了吧？’我心里想著，但是不敢對雯雯說，我怕嚇著她。“等下給你買杯紅棗茶，暖暖胃好不好？”

　　 “嗯，謝謝哥哥。”雯雯開心的笑了。

　　 雯雯喝著我買的紅棗茶，跟我牽著手走在路上。正值三月份的天氣，溫度適中，天氣晴朗，我們經常一起散步。經過公園的時候，很多家庭在這里露營，顯出一派祥和的景象。

　　 雯雯今天穿了一件黑色的連衣裙，里面用白襯衫打底，顯得素雅清新，頭發扎成了兩個馬尾，早上我給她扎頭發的時候，她還不停的抱怨說這樣太幼稚了，明明已經是初一的學生了，還扎著雙馬尾，我溫言細語的哄了半天才讓她同意。

　　 微風徐徐，我們正准備沿著河邊走一走，雯雯卻突然哎喲一聲蹲在地上，我趕忙湊上去看怎麼了？

　　 “我肚子疼。。。”雯雯抱著肚子蹲在地上：“好像有東西在肚子里打滾兒。”我蹲下來給她揉揉，看著她的肚子，好像是比以前大了一圈，以前的纖纖細腰我用兩只手就能圍起來，現在好像不行。“是幻覺嗎？老天保佑，不要懷孕不要懷孕。。。”我默默的念著。

　　 “要不，我背著你走吧。”我蹲在雯雯面前，把背對著她。

　　 “好啊。”雯雯像小鹿一樣跳到我背上。我托著她的屁股，在河邊慢悠悠的走著，想起在雪山邂逅的雯雯，我也這樣背過她。時間已經過去很久，那一刻的記憶依然像新的一樣鐫刻在我的腦海中。那時的雯雯很輕，很陌生，如今的雯雯重了一點兒，與我卻有了深深的羈絆，三年的時光竟然能產生這麼大的變化，未來的三年會怎樣呢？我又想起了那個夢。

　　 雯雯在我耳邊輕輕的哈氣，吹得我心里癢癢的。我轉過頭去親了親她的小臉頰，她趕忙將頭扭開：“哥哥好壞！”在旁人看來這肯定是一對相親相愛的兄妹，不會有任何雜念。

　　 回去的路上我去便利店買了幾支驗孕棒，到了家里我趁雯雯上廁所的時候給她，說：“等一下撒尿的時候先撒點在這個棒棒上。”雯雯不懂，以為我又想出了什麼壞主意，小臉一紅，說道：“討厭，又想怎麼欺負我？”卻乖乖的拿進去了。

　　 出來的時候雯雯將驗孕棒交給我就去做飯了。我焦急的等待著驗孕棒上的紅區緩緩的上升，顯出一條紅线，然後繼續等待。一開始有一條淺淺的細线橫在試紙中間，隨著時間過去，這條細线越來越粗越來越紅，到最後，驗孕棒上清清楚楚的顯示了兩條紅线，像個二字，仿佛在嘲弄著我這個二貨。“完蛋了。”我心里想道。

　　 等雯雯做好飯，我們坐在餐桌前，邊上的電視無聊的放著動畫節目，我們都無心看節目，只是把電視當成背景音樂。雯雯在刷著手機，我心里卻五味雜陳。雯雯懷孕了，該怎麼對她說呢？要不要去把孩子打掉，對她身體會有哪些傷害？要不要生下來，可是她才這麼小，會不會有危險？

　　 最後，我鼓起勇氣，小心翼翼的問道：“雯雯，你有沒有來過月經？”

　　 “唔，沒有。”雯雯一邊吹著調羹里的湯，小嘴里鼓鼓的，一邊說道。

　　 “你一次都沒來過嗎？”我試探著問道。

　　 “嗯，我可能還太小吧。”雯雯說道。

　　 沒有來過月經也能懷孕嗎？我在腦中思索著這個問題。由於雯雯還沒來過初潮，我每次與她做愛的時候都是內射，不做任何避孕措施。雯雯也沒覺得這樣有什麼不對，畢竟三年都沒有發生什麼意外，她根本就沒想過懷孕的事情。可是現在的情況顛覆了我的認知，這麼小概率的事情居然讓我們碰到了，難道是我跟她做的太頻繁了？

　　 最後我決定向雯雯攤牌：“雯雯，你。。。你可能懷。。。懷孕了。”我把驗孕棒拿給她看。

　　 “什麼！”一開始雯雯沒反應過來，然後跳了起來：“怎麼可能，我還這麼小。”她根本不明白那兩條杠表示什麼，抓過驗孕棒看了兩眼，就將它摔在地上。然後抱頭痛哭起來。

　　 “雯雯，你冷靜一下，回想一下，你感到反胃，惡心的情況有多久了？”我將雯雯抱在腿上，一邊拍著她的背，一邊問道。

　　 雯雯心亂如麻，止不住的哭，小手不停的打我胸口：“我不知道！都怪你！都怪你！我不要懷孕！這樣我以後怎麼去學校讀書啊？”

　　 “雯雯，雯雯，我們一起想辦法，一定會有辦法的。只要我們不說，別人一定不知道。”我繼續安慰她。

　　 “可是我的肚子會大起來啊，別人會看到的。”雯雯哭道。

　　 “我們去看私人醫生，然後將孩子打掉。”我小聲說道，生怕聲音大了給外面的路人聽到。

　　 “打掉？”雯雯愣了一下，隨即哭道：“可是他是我們的第一個孩子啊。”

　　 我摸摸雯雯的頭，溫柔的說：“雯雯，等你長大了，變成大姑娘了，我們再生好幾個寶寶。”我刮刮雯雯的小臉，打趣道：“那時候他們都叫你媽媽，你叫我哥哥，那麼他們該叫我爸爸還是舅舅呢，哈哈好奇怪。”

　　 雯雯咄了我一下，轉哭為笑：“很好笑麼，你這個變態！”

　　 我抱著雯雯，簡單洗漱了一下就去睡了。雯雯哭了一場，身體累了，很快就進入了夢鄉。

　　 第二天是周末，我帶著雯雯來到市里一家有名的私立醫院去檢查。這里醫療費用需要自理，而且非常貴，所以來的人不多，這正合我們的意思。這家醫院是會員制，我們沒有來過，只能傻傻的問前台：“請問這里有沒有婦產科的醫生？”

　　 前台奇怪的看著我們的組合，一個大男孩帶著一個小女生，不過很快就恢復了正常，也許平時來醫院的奇怪組合也不少。

　　 “請問您辦理過我們醫院的會員嗎？”前台禮貌的問道。

　　 我說：“沒有，要怎麼辦理？”

　　 “在這里登記一下就行，因為沒有會員，我們會給您隨機安排一位私人醫生。”前台給我一張表格。

　　 我要求道：“請給我安排這里最好的醫生，錢不是問題。”

　　 前台看了看我，好似在評估眼前這個小伙子什麼來頭，然後微笑著點點頭說：“好的，您稍等。”

　　 我填好表格，跟雯雯並排坐在醫院的等候椅上。雯雯很安靜，低著頭，不知道在想什麼。我捏捏她的手心，安慰她別緊張。

　　 沒多久前台帶著一位穿著白大褂的男醫生走了過來，看起來年紀很輕，30 多歲的樣子，留著一個板寸頭，戴著眼鏡，沒有戴口罩，看起來很有精神。這與我想象中的名醫可不一樣，我印象里醫生的水平跟年齡是成正比的，高明的醫師可能都得滿頭白發了。

　　 當然我沒辦法把這想法說出來，於是朝那醫生笑了笑，點了個頭。那醫生微微回應了一下，目光在我和雯雯身上掃了一下，沒有露出什麼奇怪的表情，這讓我稍微放了一點心。

　　 前台介紹道：“這是我們這里的石青壽醫師，現任仁濟大學的博士生導師，是我們這里最有聲望的醫生之一，他會負責兩位後續的治療。”

　　 醫生伸出手來做了個介紹：“是李太平先生吧，初次見面請多關照，您的情況咱們到診室中進一步了解，請跟我來吧。”我與他握了個手，跟著他走過走廊。

　　 拐了個彎，我突然發現雯雯沒跟上來。回頭也沒見到雯雯的人影，我趕忙回去找她。雯雯一個人躲在牆角偷偷朝外面看，我走上去抱抱她，安慰道：“沒事的，別緊張，我們今天只做個檢查，不會疼的。”雯雯點點頭，被我拉著手朝診室走去。

　　 診室跟我想象的不太一樣，並沒有滿屋子的醫療器械或人體模型，取而代之的是幾張柔軟的沙發，一張辦公桌，一個茶幾，就像一個簡單的會客廳。醫生給我們倒了兩杯水，坐在沙發對面，開始詢問起我們的情況。

　　 “請兩位先跟我介紹一下基本情況吧。”醫生拿著一張寫字板，坐在沙發上翹著二郎腿，用聊天一樣的語氣說道。

　　 雯雯坐立不安，看樣子只能由我來說了：“醫。。。醫生，她是我。。。妹子，最近肚子有點。。。不舒服，我想帶她來。。。檢查一下。”

　　 “是怎麼不舒服？多久了？”醫生低著頭寫字。

　　 “就是經常反胃，惡心，有的時候還會疼。有一段時間了。”我說。

　　 “唔。。。這得去做個化驗，是不是吃壞了肚子。我這里是婦產科，不是消化科。”醫生漫不在意的說道。

　　 我看不攤牌是不行了，於是吸了口氣說：“醫生，我妹妹。。。可能懷孕了。。。”

　　 醫生終於抬頭，看了我一下，然後目光轉到雯雯身上，雯雯低著頭臉變得通紅。醫生應該已經見怪不怪：“在家測過嗎？”

　　 “測過，是兩道杠。”我說。

　　 醫生沒有多問，說：“做個 B 超吧。”

　　 我點點頭同意了，醫生帶著我們來到 B 超室。雯雯悄悄的拉著我問道：“B 超是什麼，會不會疼？”我笑著安慰她：“不會的，就是拿一根棒棒在你肚子上畫一畫，就能看到肚子里面的東西，一點兒也不疼。”說完又揶揄了她一下：“哥哥的棒棒也會在肚子里畫畫。”她錘了我一下：“沒好話說。。。”

　　 到了 B 超室，醫生讓雯雯躺在床上，把衣服拉開。雯雯不知道要拉到哪里，將裙子掀起來一個角。我為了避免尷尬，幫雯雯將裙子拉到胸口下面卷好。雯雯的胸部有了點發育的跡象，鼓起兩個小山包，我正好將裙子拉到小山的邊緣。

　　 醫生擠了一些透明的潤滑液在雯雯的肚子上，冰冷的潤滑液碰到雯雯身體的時候，小女孩“嚶”的叫了起來，身體抖了一下。有的時候我跟雯雯做的時候也會用潤滑液，特別是肛交的時候，不過都是我先將潤滑液塗在龜頭上，再去摩擦雯雯的私處，所以她不會感覺冷。直接將潤滑液塗在肚子上對她來說是一種新奇的體驗。

　　 接著醫生將超聲棒放在雯雯的肚子上畫圈，將潤滑液抹開，然後將棒子頂在肚子左側，開始觀察顯示器中的影像。顯示器中有一個小拇指長的黑影，像個豆莢。醫生指著這個說道：“胎兒看起來已經有三個月大了。你看頭部，手部和腳部都已經發育出來了。”醫生指給我看。

　　 我湊上去看那個黑影，感覺模模糊糊的什麼都看不出來，也沒看到在動，可能醫生比我經驗豐富才能分辨的出來吧。雯雯也想看，但是被壓在床上抬不起身體，只能作罷。

　　 醫生一邊滑動 B 超棒一邊指給我看，哪里是頭部，哪里是手部，突然黑影縮了一下，這讓我非常驚喜，寶寶動了，真的是一個活生生的寶寶。

　　 接下來醫生將 B 超棒往下劃，到了雯雯內褲位置，醫生絲毫沒有停手的意思，直接用 B 超棒將雯雯的內褲拉開，然後將棒子往雯雯小穴里捅。

　　 我急忙阻止：“醫生你在做什麼？！！！快放開！”

　　 醫生冷靜的看著我，臉上既沒驚訝也沒生氣，說道：“像她這樣的情況要做個陰超，才能更清楚的看到胎兒的發育情況。”

　　 “陰超？”我從來沒聽說過這個詞，也不知道醫生是不是在騙我。看著醫生冷靜的樣子，我感覺又不像在說謊，最後我對專業人士的信任占了上風，說道：“不會對她產生傷害吧？”

　　 醫生搖搖頭說：“不會，就算是處女也沒有問題。”

　　 雯雯聽到我們的對話，雖然看不清下身的情況，仍然非常緊張，雙手緊緊的壓在屁股下面，又不敢說話，只能閉起眼睛。

　　 醫生開始將超聲棒深入雯雯的小穴，因為塗了潤滑液，進入毫不費力。然後我在屏幕上清晰的看到了雯雯的子宮口，一個小小的孔。然後是胎兒的情況，還是那個小小的黑長條，只不過換了個角度，看到的是頭頂，一個圓圓的小點。

　　 雯雯被醫生捅得有點難受，下身扭了起來，我安慰她：“不要動，再堅持一會兒。”醫生繼續在里面轉動超聲棒，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我看到醫生的手指搔了搔雯雯的陰蒂。雯雯心情緊張，根本沒有感覺到下身傳來的滋味。過了一會兒，醫生將超聲棒抽出來，結束了診斷。

　　 回到診室，雯雯感覺下身還是黏糊糊的，雖然擦過了，但是那種感覺還在，而且小穴里面的肯定還沒清理干淨。我和雯雯坐下來，聽醫生說。

　　 “胎兒大概三個月大，發育比較正常，心跳也有了，母親現在幾歲了？”醫生的語氣像是在問一件例行公事，沒有看我們，也沒有說“你”，“小女孩”之類的指代，把雯雯稱作“母親”。

　　 我說：“今年 12 歲。”

　　 “唔，這個年齡妊娠有點小，你是孩子的父親嗎？”醫生問。

　　 我一時分不清楚醫生說的孩子是雯雯還是雯雯肚子里的寶寶，覺得指寶寶的可能性比較高。我本來想撒個謊，說是雯雯跟她的同學不小心意外懷孕，看了一眼雯雯的眼神，還是老實說了：“嗯。。。”不知道醫生會不會去報警。

　　 醫生好像滿不在乎，問道：“接下來你們有什麼打算？”

　　 我估計醫生是問我們要不要這個孩子。我看看雯雯，看到她似乎在思考著什麼，沒有給我任何回應。我想了一會兒，覺得最穩妥的方式還是將孩子打掉，於是對醫生說：“我們。。。我們現在還沒准備。。。”

　　 “醫生，我們想把寶寶生下來。”雯雯突然打斷了我的話，我轉過頭去看著她，被她的話驚呆了。雯雯看著我復述了一遍：“我想把寶寶生下來。”這眼神像極了當年在雪山上那個意志堅定的小女孩。

　　 醫生說：“嗯，這個年齡生產會有風險，可能需要剖腹產，你們要做好思想准備。此外，人流的話不能超過六個月，如果你們考慮終止妊娠要盡早打算，晚一天就多一份風險。”

　　 雯雯開口說道：“知道了，醫生。”

　　 醫生點點頭，送我們出去，我們就回了家。

　　 之後的日子很難過，雯雯經常嘔吐，四五個月大的時候，我給老師請了假，讓雯雯休學一段時間，理由是生了病，需要療養一年。

　　 為了安胎，我給雯雯買了各種補品，還在室內播放各種古典音樂，不讓雯雯運動。小姑娘卻閒不住，經常做一些慢跑，瑜伽之類的低強度運動。晚上我還做起了胎教老師，給雯雯讀各類睡前故事，我們都覺得實在是太幼稚了，經常讀了一半就哈哈大笑。

　　 我後來問過雯雯為什麼想把孩子生下來，雯雯說：“我聽你們說孩子已經長出了手腳，而且會動了，這已經是一個完整的新生命，我不能剝奪她的生命。而且，這是我們的第一個寶寶，我想看看他。”

　　 另一件難堪的事是我的生理需求，為了安胎，我在得知懷孕的消息後幾個月都沒有碰過雯雯。但是血氣方剛的我實在是很難忍耐這種禁欲的生活。於是我開始偷偷地在洗澡時自慰，有的時候還會使用雯雯的連褲襪或內褲，套在我的肉棒上，想象著和雯雯做愛，最後射在內褲或連褲襪上。

　　 有一次我正在廁所里自慰，肉棒上套著雯雯的白褲襪，充血的龜頭像是要將褲襪頂破一樣，一直頂到褲襪的腳部，腳尖的絲襪被撐的變成了透明的樣子，手里還拿著一條雯雯穿過的碎花內褲，貼在鼻子上嗅。懷孕後雯雯的分泌物變得很多，內褲上還有一些沒干的液體，聞起來有點腥臊，但這是雯雯的味道，我百聞不膩。

　　 正准備高潮的時候，雯雯進來了。家里的廁所門從來不鎖，而且洗澡的時候，我們也不介意對方進來拿東西或做別的事情，懷孕前我還經常和雯雯一起洗澡。

　　 我聽到開門的聲音吃了一驚，精關一緊，全部射到了襪子上。雯雯“啊”的叫了出來，急忙跑了出去。

　　 後來我洗完澡從廁所出來，雯雯像平常一樣，一個字都沒提剛剛看到的事。不過那條內褲和連褲襪，後來我再也沒見她穿過。

　　 過了幾天，我們並排躺在床上，剛剛講完一個叫膽小鬼威利的睡前故事，我們倆都笑的前仰後合。雯雯爬到我跟前，神秘兮兮的問我：“哥哥，你下面，是不是很難受呀？”

　　 我想起前幾天被她撞到的事情，有點不好意思，說：“當然啦，有這麼一個小美女天天陪著我，卻不給我碰，任何男人都抵擋不住啊。”

　　 雯雯笑嘻嘻的說：“要不，給你舔舔？”

　　 我正求之不得，抱起雯雯的臉親了一下說：“真的嗎，你。。。你願意？”

　　 雯雯沒有回答，只是輕輕拉下我的內褲，將久未逢甘露的肉棒拿了出來。

　　 寶寶已經有五個月大，雯雯的肚子明顯隆了起來。由於雯雯本來身體就小，肚子顯得更加巨大，就像一顆糖果，兩邊是五彩的糖紙，中間塞著一顆橢圓的水果硬糖。

　　 雯雯趴著行動不便，我坐在床邊上，讓她跪在地上給我口交。這樣俯視的角度看著一個懷孕的小蘿莉在肉棒上上下下，感官上更是刺激，有一種征服全世界的成就感。

　　 雯雯香舌翻飛，先用口水濕潤了整根肉棒，然後在龜頭上吮吸，小手還在不停的揉搓著蛋蛋。肚子垂到了地上，撐著她小小的身體。

　　 懷孕的雯雯由於歇在家里，頭發又長長了好多，散落的長發垂到了屁股上，我雙手端起雯雯的小臉，手指從耳根後面插入她的頭發，將雯雯的頭前後搖擺，我的動作很輕柔，這樣雯雯的頭有了我的支撐，可以省下很多力氣。我挺進肉棒，深入雯雯的喉嚨，雯雯嗆了起來。我有點憐香惜玉，將肉棒退出去一些。雯雯跟進著肉棒，將它吞入口中，舌頭還伸出來舔，可惜雯雯的嘴還是太淺，舌頭沒辦法舔到蛋蛋。

　　 長時間的舔弄後，我下面有了射的感覺，我詢問雯雯：“可以射在里面嗎？”雯雯抬頭看著我，點了點頭，嘴里的動作仍然沒有停下來。我一個激靈，精液大量涌出，肉棒在雯雯嘴里跳動了好幾次才停歇下來，雯雯始終牢牢的包裹著肉棒。等我抽出來後，雯雯張開小嘴，我看到白白的精液蓋滿了她的香舌，滿的要從嘴角溢出來。雯雯合上小嘴，喉頭咕咚一聲，將精液喝了下去。這是雯雯第一次吞精，以前的她即使口爆也要把精液吐出來。

　　 雯雯嘔了一下，差點吐出來，好不容易忍住了。我抱起她親了一下，賤兮兮的問道：“什麼滋味？”雯雯皺著眉頭說：“又咸又苦，難喝死了。”我摸了摸雯雯的肚子，笑著說：“喝了對孩子好，有營養。”

　　 有一天，雯雯對我說她想去廟里燒個香，祈禱寶寶平平安安。我擔心她這樣出去會被別人看出來，這麼小的女孩子就有了身孕，容易被旁人指指點點。雯雯說：“沒關系，我穿厚一點，看不出來。”

　　 那天，雯雯穿了一件改良的唐裝連衣裙，腿上是白色的褲襪，腳上穿著傳統的棉布鞋，整個人像一個搪瓷娃娃。我給她編了一下頭發，在背後打成兩個髻，兩條細辮子垂到胸前，看起來俏皮可愛。

　　 我和雯雯來到觀音廟里，由於是休息日，這里已經擠滿了人。很多中年夫妻在觀音像面前燒香跪拜，祈禱觀音給他們多子多福。我們在這群人中間顯得特別突兀，看起來像兩個跟父母走散的小孩子。

　　 我們到了廟里，在香爐中上了香，然後去功德箱里面投了點錢。雯雯特別虔誠的在觀音像前祈禱，我對這些宗教迷信向來不信，所以就在雯雯周圍給她拍照。

　　 雯雯求了一枚護身符，小心翼翼的收在包里。我嘲笑她道：“人家都是生不出孩子來求觀音，哪有像你一樣肚里帶著一個孩子來燒香的？”

　　 雯雯生氣的說：“還不是你犯的錯，現在我是來求觀音菩薩原諒我們兩個人，讓孩子健康的生下來，快樂成長。”

　　 我服了軟，好言好語的安慰雯雯：“對對，你做的都對，觀音菩薩一定會保佑我們和孩子平安多福的。”轉念又問道：“觀音有沒有告訴你是男孩還是女孩？”

　　 雯雯反問道：“你想要男孩還是女孩？”

　　 我脫口而出道：“當然是女孩嘍，像你一樣漂亮。”

　　 雯雯柳眉倒豎：“哼，你可不許打女兒的主意。”

　　 我笑著咯吱雯雯，把這個話題糊弄了過去。雯雯真聰明，一開始就知道我想打女兒的主意。

　　 廟里傳來幽幽的鍾聲，邊上有條小溪流水涓涓，我們走到一排青磚碧瓦前，我正准備回頭給雯雯拍張照片，鏡頭里看到遠處有一個戴著墨鏡的男人一閃而過，雖然只出現了一秒，直覺告訴我這個人的行蹤非常詭秘。我將鏡頭挪開想仔細觀察一下，但是這個人已經不見了。

　　 回家的路上，我總是覺得後面有人在跟蹤我們，但每次回頭又看不到任何可疑分子。雯雯覺得我很奇怪，用關心的語氣問我：“哥哥怎麼憂心忡忡的樣子？”

　　 我隨便找了個理由搪塞過去：“嗯，我有點擔心你的身體，這麼小就要做媽媽了。”我怕說出實情會嚇到她，而且這個只是我單方面的猜測，萬一是我的感覺錯了呢。

　　 雯雯聽到我的回答倒是很開心，笑眯眯的說：“能做媽媽我很開心，我一定讓我們的孩子平平安安的出生。”說完圈著我手臂，蹦蹦跳跳的回家了。

　　 墨鏡男的事情沒過幾天我就放下了，因為出現了新的狀況。雯雯經常跟我說她會出現幻覺，並且一個人在家里的時候經常會人事不省，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躺在床上或者沙發上，下面還黏黏的。

　　 本來孕婦的分泌物就比較多，我沒有往不好的方向想，但是昏迷應該是不正常的，難道雯雯得了日間夢游症？我感覺有必去看看醫生怎麼說。

　　 我們又來到了那家私立醫院，還是那個醫生接待了我們。我跟他說明了雯雯的情況，他仔細的聽完，思考了一下，告訴我們在壓力過大的情況下，可能出現日間夢游的症狀。要治療這種症狀沒有特別有效的藥物，主要是讓患者放松身心。

　　 “可以試試催眠療法或者睡前按摩一下。”

　　 我對這兩個方法都很陌生，雯雯也覺得新奇，問醫生要怎麼做，醫生說可以示范給我們看。

　　 於是我們就在醫生的診室進行催眠，醫生將窗簾都拉上，室內燈光調暗，然後開始播放一些旋律簡單的音樂。

　　 與我想象的不一樣，醫生沒有拿出電影里那樣的鍾表在病人面前搖來搖去，只拿了幾張花花綠綠卡片放在胸口，上面有的畫著動物，有的畫著人像，然後醫生會指著卡片上的圖畫問雯雯這是什麼。

　　 我滿臉不屑的站在邊上，覺得這樣就能讓人進入催眠，簡直就是在過家家。雯雯回頭來看我的表情，噗嗤一下笑出聲了。

　　 醫生停了下了，嚴肅的說：“催眠是一件需要專注的事情，你們這樣太容易分心，完全沒辦法進入狀態。”然後對我說：“李先生，能不能先請你在門外等待一下？”

　　 我有點不悅，但是在專業人士面前不能失態，於是悻悻的走了出去。同時我又非常的擔心雯雯，在房間里不會被醫生欺負吧。由於窗戶都被遮住了，我只能把耳朵貼在門上聽里面的動靜。里面除了音樂，沒有任何其他聲音。沒多久我又聽到雯雯發出唔唔唔的聲音，好像在睡眠中發出的夢囈。

　　 “該不會有事吧？”過了十分鍾，我在門口焦慮起來：“應該不會，如果有事雯雯肯定會喊我的。”

　　 又過了十分鍾，正在我想破門而入的時候，門打開了。醫生說：“進來吧，現在她睡得很沉，要再過半小時才能清醒。”

　　 我小心翼翼的進入，看到雯雯安安靜靜的在沙發上躺著，閉著雙眼，臉上有一絲紅暈，兩腿並攏，胸口平緩的一起一伏，仿佛無風夜晚的潮汐，手臂軟軟的搭在鼓起的小腹上。我靜悄悄的坐在她身旁，害怕驚醒了她。

　　 醫生說：“這個催眠療法分三個階段，後面還有兩次你們挑選方便的時候預約就行。”我點了點頭。

　　 醫生繼續說：“現在我來教你按摩的方法。”說著將我的手搭在雯雯肩上，輕輕的揉捏，順著身體兩側逐漸到腹部，在腹部慢慢的畫圈，像是飯後助消化一樣，隨後再往下探，到了雯雯的私處。到這里醫生就不再引導我應該怎麼做了，只說再做一定的放松和按摩。每天睡前花十分鍾時間，就可以幫助入睡。雖然有些醫療用詞我沒聽懂，但是整體按摩過程我覺得還是挺簡單的。

　　 隨後的一段時間雯雯確實沒有再出現夢游和幻覺，我們都覺得這個醫生不可思議。

　　 晚上按摩的時候我總是不守規矩，經常身上隨便捏了兩下就開始進攻雯雯的小穴。雯雯在懷孕期間也保持運動，身體肌肉很緊致，除了隆起的小腹看不到一點贅肉。所以我覺得按摩沒有太大必要，我在按摩的時候趁機侵犯雯雯，充分發揮我的惡趣味，每天在小穴和陰蒂上揉捏好久時間，前幾次雯雯總是笑著拍掉我的手，有一次我堅持不放，沒想到居然把雯雯弄高潮了。雯雯身體顫抖著，兩腿緊緊的夾住我的手，大口的喘氣，搞的我也來感覺了，於是我提槍上陣，對雯雯說：“我要進來嘍。”

　　 雯雯微弱的喊道：“不。。。不要。。。對寶寶。。。不好。”彎起腿來想阻止我進入。

　　 我正在精蟲上腦，哪兒管得了這些，而且我事先查過，懷孕三個月後愛愛就沒有危險了。我喊了一聲：“寶貝兒，爸爸來看你咯。”腰一挺插入了小穴。

　　 雯雯的小穴在剛剛的高潮之後已經充分潤滑，肉棒毫不費力的一插到底。似乎懷孕的時候比以前要熱一些，肉棒周圍感覺火熱熱的，沒一會兒我就覺得身上冒汗了。雯雯仰天癱軟在床上，我將她雙手拉起，身體稍微抬起來一點兒，然後開始做活塞運動。

　　 前後前後，雯雯的手臂像兩根拉索一樣，身體被我斜吊起來，長長的秀發一直垂到床上，在空中搖擺。小穴里面越來越暖，燃燒著我的全身，那淫靡的水聲也在呼喚著我的全部精華。我加快速度，不斷用胯下撞擊雯雯的屁股，啪啪啪的聲音在肚子里的胎兒聽來可能如同打雷吧。

　　 終於，經過了十分鍾的奮戰，我腰部一顫，一股股包含著無數小精子的激流從肉棒中爭先恐後的涌出，射到雯雯的子宮中。可是子宮里已經有人捷足先登啦，你們這些後來者只能面對陣亡的命運了。

　　 後來，我們又去醫生那里做了兩次催眠。

　　 10 月，我們在家里簡單的慶祝了雯雯的 13 歲生日，吃了蛋糕，只有雯雯，我，還有肚中的寶寶三個人。

　　 產期臨近，雯雯住進醫院里待產，我們租了一個特需病房，設施一應俱全，空間也大。這時我已經從大學畢業，由於經濟寬裕，從沒考慮找工作的事情，只想每天陪著雯雯。每天我就在這里給雯雯削削水果，兩個人談天說地，總勝過一個人獨守空房。病房里面還有家屬陪護的小床，晚上我索性就在病房里睡了。

　　 雯雯的肚子大的出奇，看起來像是另一個她貼在了她的身體上。我估計這肚子的重量可能也得占她的一半。胎動非常激烈，常常可以看到光滑的肚皮上突出一只小手或者一只小腿。雯雯母愛泛濫，雖然寶寶常常讓她晚上睡不好覺，卻仍在一天天的期盼他的降生。我們沒有去查寶寶是男孩還是女孩，給出生那天留了個驚喜。

　　 預產期前幾天，石醫生也來看了幾次，做了一些關照，我們都覺得他是一個負責任的醫生。

　　 在預產期前三天的一個晚上，雯雯覺得肚子劇痛，終於到了這一天，我趕緊去叫來醫生和護士。護士將雯雯推到產房中，作為爸爸我也可以一起進去。里面的設施很簡單，就一張產床，一張放著這種消毒過的器具的推車，最吸引我的是一個充滿了氣的健身球。我進去發現沒地方坐，就大大咧咧的坐在了上面。

　　 很快我就知道這個健身球是做什麼用的了，護士讓雯雯趴在那個健身球上，說是有助於生產。雯雯一個小小的人連著一個大大的肚子，趴在鼓鼓的氣球上，這形象出奇的滑稽，要不是產房禁止拍照，我一定全方位的拍一組照片。雯雯看到我嘲笑她的表情，生氣的直跺腳：“你還笑，我都疼死了！”

　　 “哈哈，堅持就是勝利，哈哈。”我知道現在安慰也是沒用的，只能給她打氣。

　　 終於到了生產的時候，雯雯兩腿被架在床上的兩個支架上，上身靠背前傾，開始使出吃奶的力氣。

　　 我們到最後還是決定順產，因為據說剖腹產對媽媽的產後傷害更大，雯雯好勝心強，總是想選擇最好的方案，即使有些可能是她做不到的。

　　 房間里只剩下一個護士和一個助產士，還有就是我。我在雯雯耳邊給她鼓氣，一邊說著安慰的話。我不敢去看下面，這個跟做愛的時候完全相反。做愛的時候我無比迷戀雯雯的小穴，恨不得將它吃在嘴里化在心里，可是到了這個時候，我卻連看一眼的勇氣都沒有。

　　 護士隔段時間就來觀察一下，然後在一本本子上記錄著什麼，我聽她們說什麼一指兩指的，估計是指子宮口的寬度吧。一想到嬰兒的頭要從那麼小的地方鑽出來，我就不寒而栗，這得要多寬才能出來啊。

　　 很快雯雯就感受到了明顯的宮縮，疼的直咬牙，眼淚在眼睛里打轉，但是她忍著不讓它們流出來。雯雯一定想做一個堅強的媽媽，不能隨隨便便的哭鼻子了。我擦去她的眼淚，緊緊的抓著她的手，其實我內心跟她一樣的煎熬。

　　 好不容易助產士說可以開始生了，意思就是可以將寶寶推出來了，我讓雯雯使勁兒，可是雯雯的身子實在太小了，努力了半天，助產士仍然搖搖頭，說沒什麼進展。接下來就是幾個小時的苦戰，雯雯受盡了苦難，最後我忍不住向那飽受摧殘的小穴看了一眼，一個黑乎乎的嬰兒頭冒了出來，接下來的事情就簡單了，助產士一把拉出肚中的嬰兒，將臍帶剪斷，一氣呵成。然後把嬰兒放進邊上准備好的托盤稱了一下體重，六斤三兩，是一個健康的寶寶。我偷偷瞟了一眼寶寶的下身，是一道細縫，沒有雞雞。是個女兒，我的心莫名的跳動了一下。

　　 我想將女兒的事情跟雯雯說，可是雯雯已經精疲力盡，失去了意識。助產士給雯雯打了一針麻醉藥，然後開始修補雯雯的陰道。生產讓雯雯的陰道產生了大量的撕裂，血流不止。不知道以後還能不能恢復到幼女時的緊致，我在心里想著。

　　 一切完畢後，石醫生也來了，見我在雯雯邊上坐著，跟我說了兩句話，然後叫我跟護士去外面做個登記。我跟著護士出去，留下石醫生和雯雯兩個人留在產房中。

　　 走了幾步，我突然覺得有點不妥，於是借口回房拿東西，回到了產房。眼前的一幕讓我驚掉了下巴，石醫生正把頭埋在雯雯張開的兩腿間，吮吸那從私處流出的，混合著血液和粘液的物質。

　　 “你在干什麼！”我上去一把拉開石醫生，他也被我嚇了一跳，跌倒在地上。

　　 “我。。。我在。。。給她做產後護理。”石醫生失去了以前的鎮定，結結巴巴的說道。

　　 對這種鬼話我連標點符號也不信，我向他怒吼道：“你這個人渣，你以為我是白痴嗎，這算哪門子的產後護理，產後護理也輪不到你來做！”隨後我想，口說無憑，得想辦法抓住這個人的把柄，說道：“我已經把你剛剛的行為拍了下來，等下我就會去報警！”

　　 石醫生害怕我真的拍了下來：“你。。。你別說出去，我。。。給你錢。”

　　 我偷偷按下手機的錄音功能，問他：“你老實交代，剛剛到底是在做什麼？”

　　 石醫生看著我的表情，默默地低下了頭，告訴了我一件關於他的驚天秘密。

　　 石醫生早年因為交通事故失去了性能力，所以他只能用嘴和手指去感受女人的身體，這讓他的心理變得越來越扭曲，到了後來，他開始瘋狂的迷戀女人的體液，特別是做愛或生產過程中流出的大量體液。幾乎每個經他手的產婦都曾遭過他的猥褻，方法如出一轍，就是利用產後打了麻藥昏迷的時間，將房間里的所有人支開，留他一人來享用。

　　 “你的女友是我見過的最完美的身體，這誘惑太大了，我實在忍不住才對她下手的。”他喃喃的說道。

　　 “你會為此付出代價，我今天就會把這段錄音交給警方！”我給他看手機正在錄音的畫面。

　　 一陣沉默後，石醫生緩緩站了起來，對我說：“我們做一筆交易怎麼樣？”

　　 我愣了一下：“什麼交易？你還有臉跟我談交易？”

　　 石醫生又恢復了他往日的鎮定模樣，嘴角彎了一下，說：“你不要忘了，你的女朋友才 12 歲，你以為這事能瞞得過警方嗎？”

　　 這時我才想到這一節，在這家醫院的所有登記記錄里面雯雯都填的是 15 歲，而石醫生在我們第一次見面的時候就知道了雯雯懷孕時才 12 歲。要是他將這件事告訴警方，就是一個魚死網破的局面。我才剛剛有了女兒，決不能讓她剛出生就沒了爸爸。

　　 我氣勢稍減：“你想怎麼樣？”

　　 石醫生說：“你我手上都有對方的把柄，不如就此抵消，就當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誰都不說出去，怎麼樣？”接著又補充道：“而且以後你們有什麼用藥或者處方的需求，我也可以優先給你們提供。”

　　 我想了想，這條件還算可以，雖然他沒有真正的強奸雯雯，但是我心里始終非常膈應。思考再三，我說道：“好，就這麼辦，只要你承諾以後永遠不再打雯雯的主意，你對其他人怎麼樣我管不著。”

　　 他放松下來，仿佛剛剛完成一場人生的談判，說：“好，一言為定。”

　　 當晚我們回到病房，雯雯還需要療養幾天才能出院。寶寶已經洗了個澡，包在襁褓里面，安安靜靜的躺在我們床邊了。雯雯母愛泛濫，自己已經非常虛弱，還去拉寶寶的身體，想把她抱入懷中。

　　 我趕忙將寶寶抱過來，對她說：“雯雯你趕緊休息吧，別累壞了，今天你可真勇敢。”

　　 雯雯探過頭來說：“我想看看她，你說她長得像誰？”

　　 這麼庸俗的問題我可不想回答，不過問的人是雯雯，只好哄哄她了：“漂亮的地方像你，難看的地方像我。”我看看懷里的小女嬰，黑不溜秋，臉上的皮膚皺皺巴巴，雯雯膚如凝脂，臉若皓月，目如秋水，哪一點兒像雯雯了？

　　 “哎喲你什麼時候嘴變得這麼甜了？”雯雯不敢置信的看我：“哎，我們還沒有給她起名字呢？叫什麼好呢？”

　　 “你來起。”我把權利讓給雯雯。

　　 “不行，要爸爸想，我聽爸爸的。”雯雯學著初生的嬰兒改口叫我爸爸了。

　　 “唔。。。”我想了幾個名字都覺得不太滿意，這個時候那個邪惡的念頭又開始進入我的大腦，我又想起了那個調教雯雯的夢，最後的一幕讓我刻骨銘心，既悔恨又期待，雯雯倒在地上，被滿身的精液覆蓋，仿佛經歷了一場精液組成的暴雨。

　　 我看了看窗外，說道：“叫雨點兒好不好？李雨點，你看窗外正下著濛濛細雨呢。”窗外的雨滴密密麻麻的打在窗戶上，組成大自然的交響。

　　 “雨點兒，李雨點，嗯好聽，就叫這個吧。”雯雯看起來很滿意的樣子。

　　 到了給雨點兒喝奶的時候，雯雯還沒有開始產奶，所以我早就准備了嬰兒奶粉。泡奶的時候，看著杯里逐漸融化的奶粉，那個邪惡的聲音又開始響起，從今往後，雨點兒也是你的了，你要早點調教她。

　　 ‘要不，給雨點兒加點料？’我偷偷跑到衛生間去擠了一些精華出來，混合在雨點兒的牛奶里，‘從第一口奶起，你就要認識爸爸的味道啦！’我心里美滋滋的想道。

　　 看著雯雯靠在我肩頭睡著，再看著懷里用小嘴撅奶的雨點兒，我的生命中終於有了第二個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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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總之就是這倆中的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