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凌辱 三體 ticklee 撓癢紀元與三日撓足

三體 ticklee 撓癢紀元與三日撓足

   三體 ticklee 撓癢紀元與三日撓足

  自參加三體游戲起,一次次親眼目睹,猶如親身經歷的掙扎與毀滅,令楊教心教授神魂顛倒,心力交瘁,難以辨別游戲與現實--楊教授並不是一個容易動搖的人,可是當他確認了所經歷的詭譎的景象均是外星人親身遭受,也難免心中起了波瀾。

  

   從耍小聰明的取名“後羿”見證三體人的權力更迭,再到更名後見證了“莊子”的“蝴蝶海系統”被太陽磁爆摧毀,蘇武的“星河牧羊”計劃胎死腹中,“玄奘”、“李世民”、“一行”、“戒日王”的“天竺淨土”計劃徹底破產,楊教心對eto的理念愈發地產生了懷疑。

  

   從小到大,楊教心的成長路线與一般的高端人並不相同。從傾心醫學與生物學、與父親鬧翻,背棄名字所蘊含的“教書育心”離開家鄉的高中來到北京,再到如今走上“沒有前途”的末梢神經與生物電控制及相關機械研發項目,支持著他的並不是什麼對知識的渴望,對人類未來的信心,而是很簡單的--享受。人體的深度開發,皮膚敏感地帶的刺激,貌美少女在瘙癢刺激下的媚態令他陶醉。投身於末梢神經研究,十數年如一日熱情不減的緣由不過如此。對他來說,生存不過是享受的惱人前提,發展不過是更好享受的進階手段,只有享受,最好是脫俗的享受,才是他作為人的唯一目標。

  

   “失去獸性,永脫苦海;失去享樂心,生不如死。”楊教授常如是說。

  

   發現eto和他們的目標,發現三體人的生存狀態和血與火熔融的歷史後,享樂思想驅使下個人主義高度膨脹的楊教心對eto與三體人嗤之以鼻。這些人類精英,科學家、政客、金融巨頭和各種各樣的“聰明人”們,為何會對將自身難保的三體人奉若神明?大多數三體人甚至連是否脫水都無法自己掌控,如此苦活,怎能教人類快樂?

  

   想到這里,楊教心穿戴上了V裝具。

  

   熟悉的穿戴。熟悉的《三體》大字與冷峻而鮮紅的山峰。只是在ID輸入時,他鬼使神差般地輸入了英文:Tickler。沒錯,楊教心所心心念念的享受的至高形式便是瘙癢。這並不奇怪,大學教授也會有五花八門的癖好--他的同事羅異畫就痴迷於賽車香檳銀趴,和從男人嘴里搶煙。

  

   眨眼之際,目光所及最遠,滾滾黃沙間矗立著一座巨大的建築。目光所及最近,黃沙丘間一片荒原在胡楊林的寸步不讓下頑強留存。“在三體人的星球上,類似白楊一樣防風固沙的植物是什麼樣的呢?或許它們的功效就不是防風固沙罷。”Ticker想到。

  

   荒原的聚居地低矮而密集,髒汙的牆壁上塗鴉著一時難以看盡的撓癢體位、手法,令人眼花繚亂的各種腳丫、腋下、生殖器和各樣靚麗男女,以及令人心髒加速的各種淫語。與遠方巨大的銀白色充滿科技感的建築相比,這兩處如同兩個世界。

  

   聚落前面的小廣場上排列著數排木枷,可以看見木枷上鎖著年齡、性別各異的三十多人,都一絲不掛,姿態各具特色。當Tickler走近時,一邊一個軍人打扮的男人向他鞠了躬。

  

   “他們怎麼了?為什麼要這麼對他們?”

  

   “Tickler先生,我們是貧民窟的技藝派癢樂者,請不要開這種高塔里機械派癢樂叛徒的玩笑。”

  

   Tickler討了個沒趣,干脆徑直走向幾名被枷住的人。

  

   這幾個人被連枷在了一起,看樣子似乎是一家四口。枷在正中的年輕女人的小腿被木枷拘束在地上,光滑的長腿被沙塵浸染,髒汙也難掩白皙,一雙大腳被繩子向五個方向拉開動彈不得,足趾間的嫩肉暴露無遺。雖然被枷在廣場不知多久,她足弓優美的弧线依然與足底肉紅色的肉墊和藏納粘膩汗珠的褶皺相交輝映。她的肩頭被強行拉至背後,整個手臂呈後手縛的形式,就連雙手都被無指皮手套包住仔細捆綁,烏發被粗暴地栓在細鐵鏈上接到腳丫處的鎖環,使得她不得不將一對豪乳向前挺起,毫無下垂的雙乳讓人浮想聯翩,未經觸摸手心遍浮現出她那緊致有彈性的手感。可能是風撫摸的緣故,女人的乳頭充血勃起著,兩粒紅櫻桃嫩粉的顏色暈染開一對薄淡的乳暈,讓人不禁不相信她已為人母的事實。胡楊篩過的風並不甚凜冽,然而她口球填滿的朱唇還不斷地蠕動發出嗚咽,渾身仍在不住地輕微顫抖。不止是因為她下體仍粉嫩陰唇內吞著一根低速運動的震動棒,更是因為她的兩個女兒一個兒子--青春少女、無邪蘿莉和調皮正太,和她一樣被枷住雙腳、束縛全身、蒙住雙眼,戴上鼻溝如母豬一般在廣場受千人萬人玩弄。她的孩子們腳丫、胯下和肋骨都遍布著羽毛滾輪,大女兒的兩顆剛剛發育稍起了可愛弧度的乳房前端的嬌小的嫩紅乳頭更被羽毛滾輪額外地照顧。三個孩子欲望溢出的嗯啊聲和癢不可支的呻吟聲在她的耳中蕩漾,讓她因為心中海嘯般的絕望和隱隱的快感而顫抖不止。四人全身上下的機器都鏈接在一個控制屏上,楊教心這才發現三個女人的陰蒂都被剝出,大中小三號陰蒂上都鎖著小環,用一根細電线接在屏幕上。男孩的陰莖根和包皮內都束上了這樣的金屬環,讓男孩的陰莖腫脹勃起。這讓他們四人臉上都留下了屈辱的淚痕。Tickler並不急著上手--他要搞清楚三體文明現在的狀況。他在屏幕上點開了“撓癢紀元技術派公共癢奴信息檔案”。

  

   “罪犯團伙人員姓名:Ticklee家庭

  

   主謀:Ticklee

  

   年齡:33

  

   性別:女

  

   充公年限:永久

   ……”

  

   Tickler粗略地看完了介紹,也明白了幾分。Ticklee是撓癢紀元三體人對她的尊稱,她是撓癢紀元的先驅者,偉大的“受癢者”。經歷數代撓癢斗士的不懈斗爭,終於在Ticklee26歲時使三體世界進入了人人不脫水,享受當下傾心撓癢的撓癢紀元。Ticklee的首任丈夫,也是撓癢組織的前領袖,在Ticklee19歲時剛誕下長女那年誣以投敵罪處死,在掌權數年後殺死第二任丈夫--技術派的首領後,她的行為終於引起了信奉撓癢手法較撓癢器械更重要的技術派的憤怒。在30歲那年攜三子於技術派領地巡查時,將她與她11歲的長女和僅6歲的雙胞胎幼子逮捕,處以多罪,永久充公成為公共癢奴,從此兩派紛爭不斷。

  

   Tickler脫下了褲子和內褲--他的書房是反鎖的,楊太太和女兒也理解他不去打擾。此時脫下褲子,以免一會精液沾滿。

  

   Tickler在屏幕上點了幾下,照顧孩子們腳丫胯下等部的羽毛滾輪便一齊收起。簡單又巧妙的軸結構和液壓裝置就讓母子四人轉動,讓他們由跪坐的姿態變成了臉吻大地、腳心和屁股朝天的色情無比的姿勢。他將口鼻放在Ticklee那即使不著鞋襪也遍布汗珠的腳丫間,引得她徒勞地扭動著腳丫。濃郁的令Tickler精神振奮,陰莖挺立的氣味涌入他的鼻腔,很難想象這是在整日光腳,風沙吹拂下的一雙腳丫能散發出的氣味。他將整個面龐都埋在這位羅網中的女戰士、年輕的母親的大腳肉里,貪婪地吸收著令他飄飄欲仙的味道,恨不得將每一滴足汗抹在他的臉頰、嘴唇和額頭上。他伸出舌頭,靈巧地探向她柔軟的趾縫,不放過任何一個縫隙,似乎要讓自己的舌頭與Ticklee的腳趾縫融為一體。感受到她腳丫更劇烈地扭動踩在他臉上一般,他一口含住這位母親的大腳趾,用舌尖與一對大腳趾間的足穴交合。

   此時孩子們也難以幸免於難,Ticklee左側的大女兒和右側的兒子的腳丫也在Tickler手中備受關照。他專為撓癢剪成的指甲和粗糙的拇指肚在兩個孩子的腳掌上摩挲,足弓和腳心間剮蹭,引得兩個孩子掙扎不止。

  

   Tickler戀戀不舍地將頭從Ticklee的足底抬起,解開頭發的束縛,利用屏幕將她的雙腿放下。這也就意味著,她現在以一種屁股和陰戶朝天的姿勢跪趴束縛在地上。可以看見,她的陰部不僅光滑無毛,甚至未曾發黑,依舊粉嫩緊致,像是未曾有三子從此降生,與周圍黑透甚至翻出的其他組的癢奴的穴肉形成鮮明對比。這暗示著三體人仍對她有所尊敬,也讓Tickler對三體人產生了一絲敬意。他剝開她那依然緊致,並沒有發黑的兩片肥厚的大陰唇,將手指慢慢地塞進了她的陰道,另一只手則操控屏幕打開了三個孩子陰蒂陰莖處的低壓電極片。一時間,母子四人的嗯嗯呀呀聲有如四重唱,伴隨著他手指的抽插和電極的刺激,兒子的小陰莖更繃緊著勃起流出清冽的前列腺液,母親和兩個女兒也流出陰水來。Tickler再也無法忍耐,將高漲的長龍挺入穴中,一時間,無比真實的吸納感令他骨頭酥麻。好勝心讓他立刻重整了精神,精神抖擻地快速抽插著。“啪、啪、啪”的聲音不絕於耳,竟勾起了那男孩的欲望,在電極片刺激下抽動著小陰莖,完成了一次無接觸體外射精。又過了一會,三個女子也逐漸在抽插或電極刺激陰蒂的快感下接近了高潮,Tickler竟興奮地左右開弓,一邊抽插一邊揍起了Ticklee那渾圓的大屁股。雪白的屁股在打擊和抽插下不住地抖動,逐漸變成緋紅色,穴肉竟也隨之加大了力度一張一合,讓Tickler愈加快樂。

   這時,Tickler在自己快活的啪啪聲中,聽見了更加厚重、更加緩慢的其他節奏的啪啪聲,以及長女愈發嬌媚的嗚嗚聲。他向左一看,只見剛才的衛兵抓著長女的頭發,神情嚴肅地抽插著。似乎是感覺到Tickler看過來了,甕聲甕氣地說:

  

   “速戰速決,其他人都去高塔示威了。”

  

   出於好奇,Tickler再次加速。二人又抽插了不知道男孩幾次射精的時間,直到男孩身前的白精積蓄成一灘,才在Ticklee乳房垂下剮蹭地面的視覺刺激下,將濁漿射進了女人和女孩的體內。二人將陰莖拔出時,刺激感和電極片刺激竟使母子四人同時爆發了失禁和潮吹,泡沫水汽、尿液和高潮液四散噴涌,噴了個一塌糊塗。

  

   在公共轉運車上,冷靜下來的Tickler在衛兵的解釋下才明白了事情的來龍去脈。原來二派爭斗不休,機械派企圖用黃沙和半導體材料制造一雙仿真的,所有人能看見的大腳丫。所有人都能看見它在陽光下掙扎被撓,曾經的殺手--三日凌空會給人們帶來死亡的解脫和終極享受的極致快樂。但是技術派認為這個工程毫無人的撓癢技術,甚至連被撓的腳丫,都是在陽光下做出反應的光敏材料和黃沙骨肉。今天是這雙腳丫在地下完工破土而出的日子,他們傾巢出動企圖抗議阻止。

  

   Tickler得知了高塔即使研究撓癢機械的地方,迫切希望參觀,但是當他和衛兵到達高塔廣場時,他明白一切都晚了。再不會有人執迷於手法技術,也不再會有人鑽研機械了。

  

   難以形容的震撼。足以讓所有人忘記一切生存和發展的大享受、大奇觀正顯現在人們眼前。高塔里的三體人,荒野上的爭先恐後地鋪排在曠野上,占滿了廣場、沙海和荒野。

  

   一對碩大無朋的,由幾千億片半導體材料覆蓋的黃沙鑄就的腳丫從平原上拔地而起,靈敏地捕捉三個太陽散發的輻射。當不同程度的輻射照射在腳丫上時,半導體材料也隨之按設定好的程序微調轉變方向,塑造出不同的褶皺與掙扎的動態,以及不同的顏色。

  

   三體人們雖然不能靠它存活,但是在灰飛煙滅前可以享受三星撓足的盛況,他們已經心滿意足。

  

   無數的螞蟻一般的三體人腳拉著腳站在平原上,在“撓癢紀元”下,不再脫水令三體人人滿為患。

  

   Tickler在人海中與衛兵被衝散,人們彼此腳拉腳,目光駭然。

  

   Tickler在人群中,可以看見反著白眼比著剪刀手的人們發出的頌歌:

  

   “三--日--撓--足--”

  

   “這是三體文明的黃昏,這是撓癢紀元的黎明。”Tickler如是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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