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鏡花劍游記》
壹景 點江南論劍重開,宿詠清妙手折花
其之貳 幃中鶯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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舌尖兒沾上乳頭那一霎,淑陽公主全身都是一顫。
她胸脯劇烈的起伏了幾下,綁在床頭上的雙手也跟著掙了掙,發現自己根本沒法從這困囚中脫身,又悻悻放棄了抵抗。
宿詠清也不想過多逼迫她,等到身下的人兒抵抗之意漸消,她才又開始自己的動作。
俯首,舌尖悄然又迅速的劃過乳頭圓潤的頂端,雖然仍舊讓身下人一陣緊張,但也沒有那樣抵觸,於是她便放心的用嘴唇包裹住了整片乳暈,輕輕吮吸了幾下。
未出閣的女子自不會有乳汁,但談及閨房之樂,即便只這樣含著也性趣十足。
況且她近年來主修的房中術喚作“心有靈犀”,特別講究個天人互感,而她身下這虎公主雖然身法和武藝不賴,但內功上確實沒什麼建樹,以致她不費吹灰之力就拿捏著了淑陽公主的氣脈,現在淑陽身上些許簡單的感覺她都感同身受,哪里碰著舒服自然是一清二楚。
舌尖兒繞了幾圈,宿詠清就明了了這乳暈周圍,虎公主芳心暗許之處。
她是個體貼人,素來不喜為難剛上手的女子,於是手口並用,循著那敏感點悉心關照起來。
淑陽方才並沒有太多感覺,只是因為急切和驟然而來的刺激才丟了一局,她起初只覺得身上這敗壞禮俗的女人可恨的讓人牙癢癢,只打算把眼睛一閉,任由她做完想要的離去便是,自己就……只當被狗咬了一口好了。
可隨著那女人繼續施為,她心里竟漸漸多了些暖意。
這雨天里本生涼的很,只是那賊女手指撫過,舌尖兒掠過的地方,偏就平生了一股熱流,還酥酥麻麻的,讓她不得不在意。
不知不覺間,她開始無意識的追逐那奇妙的溫暖,賊女撫慰她的動作有輕有重,也不見得都合心意,每每到了若即若離的時候,她就忍不住主動抬起腰,讓自己身體能更靠近一些那玉指香舌。
宿詠清引人入門自然賣力,不消片刻,她口里的乳珠就鼓脹非常,比方才還要堅挺了幾分。
她心里一喜,松開口,左右二指齊上,用指腹在乳尖兒頂端摩挲了兩下,而後像是獻寶一樣給公主說:“殿下瞧瞧這個,好生漂亮。”
淑陽下意識的看了一眼。
她身上那裹裙早就被一把拉到了腰腹那位置,此刻看上去,從前心往下自是一片光潔。
那兩顆乳珠經過這片刻的挑逗吮吸,已然是晶瑩一片,沾滿了黏滑的水潤,淑陽心里厭惡這女人敗壞了禮節,剛才被她舔來舔去沒法反抗,只覺得惡心抵觸罷了,但當她看見那挺拔的雪峰上傲然兀立的兩點櫻桃時,她卻生出了片刻的疑惑。
真美。
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想的。
尚朝興古聖遺風,雖然因時下的繁華昌盛,在衣著打扮上可稱是近乎無拘無束,但論及禁忌之處,本朝的“大禮”也是分毫不讓的。
譬如女子可隨意袒露前胸,多數宮裝禮服也去掉了前襟遮掩,名家女子中也甚多喜好沒有吊帶和衣袖,露半乳的長裙者,但肩膀卻是不能隨意袒露的,即便不穿襦衫,也得用帔帛蓋住,否則就是失禮。
另外腹部平常也是絕不可與人看的,只有歌舞藝者能不受指摘,上臂倒是忌諱不多,大腿和小腿,乃至於腳,尋常時候也不該隨意露出來。
至於說……乳首和……那個什麼的,就更是大忌了。
讓人瞧都不行,肌膚相親就更不適宜,雖然她李秋婉在宮里有些“威名”,但那主要是在拳腳功夫上面,“大禮”這種諱莫如深的事情,她還是心懷敬畏的。
遵照禮節,未出閣的女子連自己的身體都不該去過多探究,只有當婚配之後,無論她是娶是嫁,情緣雙方才能開始觸及房事。
雖然宮里自不可能完全遵照“大禮”行事,她在宮里生長那麼多年,不少嬪妃宮女之間的淫褻傳聞也會落到她耳中,但淑陽一直以來對這些閨房之樂並無多少興趣,她自認為人剛正,讓她騎馬射箭,攀緣走壁的可以,去做些暗通款曲的事可不符合她的心意。
她甚至是有些瞧不起那些偷偷摸摸,違背古聖教誨,貪圖淫樂的小女人的。
可現在她看見自己赤身裸體的模樣,心里卻是一陣悸動。
她終是皇宮里好生照料著長大的,雖然因著平日里活潑好動,身上的线條有幾分緊實硬朗,其實也沒有那些久居深閨的女子那般奶白奶白的,但仍擔得起一個“膚若凝脂,香潤玉溫”的說法,淑陽平常不甚在意私事,但聯想到剛剛自己那短暫的失態,她心里不由得多了些疑惑。
她這身體,怎就生出了如斯美妙的感覺呢?
想到這,她觀察自己的眼神也就多了點羞澀——那平素里幾乎未曾注意過的乳房此刻極是引人矚目,或許是剛剛被人揉捏過的緣故,兩團乳包上仍然殘留著許多淡淡的紅痕,它們看上去似是比平日里更挺拔,更柔軟,甚至都隱隱大了幾分……
至於那山峰上的兩點嫣紅,便更如畫龍點睛了。
若說乳房她偶爾也會觸碰幾下,那淑陽可當真是從沒見過自己的乳頭變成這般模樣。
尋常時兩點紅豆一樣的乳珠,經過那賊女無恥的褻玩吮吸之後,就變得仿佛兩顆熟透了的紅櫻桃一樣嬌艷欲滴;那賊女的涎水還未干涸,塗抹在上面更添晶瑩之色,仿佛讓畫舫外細細綿綿的雨露敲打過,極是誘人。
淑陽之前還覺得女人壓著自己舔來舔去有些惡心,但看了她造的結果後,心里頓生旖旎,面頰緋紅。
宿詠清看在眼里,知道這小娘子動了情,故意趁著她眼神尚未挪開,伸手捏住了她的乳頭。
“嗚嗯……呀!”
淑陽公主正有些心不在焉,要害遭了毒手,下意識的發出了一聲嚶嚀,而後又半道變作了驚呼。
宿詠清見狀,又挑逗起她來:“殿下可是心動了?”
淑陽公主嘴一抿,強犟道:“你說的什麼胡話!”
宿詠清嘴角一彎,她直盯著淑陽公主,故意發出了“啊——”一聲張大了嘴,而後重新含住了乳頭。
淑陽羞的幾欲找個地洞鑽進去算了,她氣哼哼的扭了幾下身體,當然照舊是沒什麼用的。她的反應宿詠清都看在眼里,加上含在口中的乳頭也顫顫巍巍的輕抖,顯然這未經人事的小公主是有了感覺。
她騰出一只手來,慢慢在淑陽公主肚臍附近撩撥,聽著小公主的呼吸沉了,她就越過肚臍輕輕在更往下的地方點幾下——她知道循規蹈矩的良家女總要緊張一下,淑陽果然也是如此,宿詠清的手指每每奔著下面那肉丘劃去,小公主一定會下意識的夾緊雙腿。
摸得多了後,她一直不往下,淑陽的警惕也松了些,當然宿詠清此番來並不打算一步到位,她心里明了這位公主的清白身子是有它獨特的價值的。
她不越雷池,親親抱抱摸摸個爽,朝廷顧忌名聲應該也不會傳出去,至多不過就是再給她添一筆通緝的賞金罷了,她已是錢多不壓身;但要是她玩的太大,將來這小公主許婚的女人定會討要個說法,萬一真搞得龍顏震怒,恐怕就很難收場了……
所以她的手指始終就在讓人心癢的那三寸地兒來回徘徊,最後干脆畫起圈來。
纏綿間,窗外的陰雨似是又重了些。
這天確實有些冷,宿詠清有功底在身,倒是沒什麼感覺,但冷風吹過,身底下的淑陽頓時打了個噴嚏。
“這雨……確實不解風情。”
宿詠清瞧了瞧床側,那竹簾是拉下來定住了,不過隱隱還是有絲絲涼意再往里滲,畫舫並非是讓人久住的地方,四下里到處都漏風……她又看了眼自己身上,她來的時候穿的簡便,因為不過是星星點點的雨霧,她只穿了身厚厚的交領襦裙就來了,路途上免不得沾濕了衣服,她這樣和半裸的淑陽貼著,也著實沒理由指摘天公。
“倒是小女子冒失了。”
話罷,她坐起身,半跪在淑陽就開始寬衣解帶。
“你,你干什麼!”
“這衣衫受了潮,連累殿下您著涼,還是不穿的好。”
“那也不能……等等,你別脫,我……”
淑陽頓時慌了起來,甚至比她剛剛給人扒了半光的時候更慌神幾分,不過她雙手被綁著沒法阻止什麼,急切之下,她只得閉上了眼。
“殿下何故如此,小女子都未在意。”
“非禮……勿視……”
連聲音都有些顫。
宿詠清看著樂,手上動作就更利索了。
就如之前說,大尚雖然正值盛世,對女兒家細枝末節的裝扮愛好並不作太多要求,若是個人喜愛,不要說金釵銀戒,就算學胡女穿戴臂環腳環,甚至於在乳頭上系繩,仿照宮里嬤嬤們在私處肉芽上穿環戴套都不算多大禁忌,至多是被不愛這些“歪風”的儒子說道幾句罷了。
但示於人前的,就一定要遵“禮”才行——在外衣穿著這方面,尚朝是講究頗多的。
按著上下來分,上衣里輕薄便利的稱作是“衫”,略厚些,有里襯的為“襦”,秋冬的御寒衣物要叫作“襖”,除此之外,也有短衫,縵衫,披帛之類夏衣或是更注重裝飾性的衣料。
而對應的下裝,尋常人家做活的女子穿的多是“褲”,也叫“胡袴”,講究人家,或是上得了台面的基本都是“裙”。
“裙”大概是尚朝人最為喜愛,也花樣最豐富的衣裝了,因著場合環境不同,制型也千差萬別。
給大戶人家做工,粗活細活都要沾一些的,穿的多是半腿左右長短的裙子,叫作“半裙”。
普通一些的,從腰間到小腿的,一般也無甚特別講法,就叫作“裙”或是“長裙”。
天暖時不加衣衫,配著縵衫活披帛穿著,為了防止滑落,往往在上沿上加了肩帶,稱呼為“吊帶裙”。
還有一體上下,連著衣袖都有,不單獨穿上衣也可的,稱作“連衣”或者“連衣裙”。
而像淑陽公主這樣,算是典型的宮裝或是正裝,無肩帶也無袖,靠著過乳的束帶固定的,是時下特別流行的“禮衣”,“束胸裙”。
宿詠清是個賞花人,平日里免不了要上躥下跳,自然不會穿那些不便於活動的衣物。
她都是穿一身過腰的長外衫,里面配一件“裙袍”——江湖人多叫它“武袍”或“袍衣”,上下一體,上衫下裙,也算是種源遠流長的中原服飾。
不過孺子們穿的都是板板正正的儒袍,平常不需要做太大動作,就只當連衣裙穿了既可;但俠客們就有些區別了,為了方便施展身法,這武袍的下擺要麼得是寬松的裙子,要麼得裁剪幾下好活動腿腳,因為容易走光,正經人多少得再穿件長褲,而宿詠清嘛……
她非但不怕走光,有時候還唯恐怕人瞧不見,所以裙下基本不著片縷,有需要的時候,至多加一條馬褲和纏襠。
人在江南,身懷武功,她也不必再加什麼衣物,所以現在脫起來就很便利——上身的內扣一解,就露了那短短一截束胸出來,腰帶扣子一摘,袍衣下落,不但光滑平坦的小腹能瞧的一清二楚,就連腿根幽谷那一小叢稀落落的軟毛發也隱約可見了。
淑陽說是不看的,但也不好說她心里是懷著什麼心思,興許只是單純好奇罷,等宿詠清衣衫半解,伸手去後面解那束胸時,她偷偷摸摸的睜開了眼,借那一絲絲亮光,瞧起這無恥之徒的身子來。
束胸一松,那兩團沉甸甸的乳球就如同撒了歡的兔子一樣,爭先恐後的躍然而出。
淑陽心道這是不該看的,她怎麼能隨便看別人的裸體呢?可閉了眼睛,那雙顫顫巍巍的玉團兒就像映在了她眼簾里一樣,無論怎的也揮之不去。
還……挺大的。
既是都有的東西,免不了就會生出比較之意,眼縫里窺見了那女子的豐胸,淑陽下意識的就拿自己比起來。
……人家稱得上是橫看成嶺側成峰,可自己個兒的就像是兩座小土丘一樣。
大…也沒什麼用,但比不過心里就不免有氣,淑陽越想越氣氛,她又睜開眼想偷偷瞄一下,卻忽然發現那女人似是已經脫光了衣服,就在淑陽剛睜眼的那刻,她也剛好向前一傾,整個人往這邊壓了過來。
“呀……你,你別過來!”
那兩團規模驚人的肉球顫顫巍巍的逼近過來時,大概是因為一直都過於緊張的緣故,淑陽竟情不自禁的驚叫了一聲。
只是她人被綁著,宿詠清也不是從善如流的軟人,又怎會全聽她一聲抗拒呢?
於是她便只能眼看著那女賊壓將過來,還正揪著心呢,淑陽只覺得胸前一軟——那女人的乳房實在大她太多,也夠柔軟,但又不是生育過幾次的婦人那般軟綿,柔軟當中仍不乏多有年輕姑娘的韌性,淑陽被她一壓,只覺得自己的小山包整個被包裹覆蓋住了似的,連帶著被制住的無力,令她頓生出許多頹乏。
她怕是難能抵抗得了這賊女了。
興許是故意的,那賊人在貼過來時還故意把兩人的乳頭對到了一起,淑陽剛剛硬的厲害,那女人顯然也和她半斤八兩,四點挺拔的肉豆糾纏在彼此的乳肉之間,只是不經意的扭動了幾下,淑陽就感覺自己頭腦里發白,仿佛心都要化了一樣。
“小女子對自己的身體尚有幾分自得……”
那女人過來時,淑陽又閉緊了眼,二人肌膚接觸的越多,她她心跳就越快。
她們兩人個頭差的不多,淑陽要纖細瘦長些,那女人高個半頭,但身體比淑陽柔軟,體態也多幾分嬌柔。這聲音傳到淑陽耳朵里時,女人已經和她共枕而臥,一雙柔唇間哈出的暖意輕吐在淑陽耳垂上,讓斷奶以來就從未有如此和人貼近經驗的淑陽公主直覺得背後酥酥麻麻。
她以沉默應對,實際上早已難耐,宿詠清感覺到自己的獵物就在門檻邊緣徘徊,她湊過前去,輕輕在近在咫尺的粉腮上輕點了一下,調笑道:“殿下又覺得如何呢?”
她剛剛就強吻過這小公主一次,還頗為賣力,不過那會兒淑陽還在鬧騰,恐怕除了錯愕和厭惡外是沒什麼感覺的;現在這一吻雖然只是蜻蜓點水一般,而且多是落在腮幫上,只是勉強沾到了小半的唇角,但收效卻顯然要比方才強了太多。
這一吻下去,那憋著一股勁兒的小公主就像泄了氣一樣,忽的呼出一口濁氣,隨後就開始賣力的喘息起來,她睜了眼,恰對上宿詠清的一汪秋水,便連忙倔強的側目向旁,只是她終歸是忍不住了——眉睫輕顫間,幾粒清淚便從眼角里擠了出來。
“殿下何故傷感。”宿詠清見不得女兒家落淚,忙吻去了滑到鼻翼上的清痕,勸說道:“這煙籠寒水的冷清日子,小女子和殿下在畫舫里依偎著取暖,不也是詩情畫意嗎?”
淑陽紅著眼瞪了宿詠清一眼,她是讓這賊女弄得又氣又惱,也不知道是該怒還是該笑,牙齒輕顫了幾下,苦著臉駁她道:“哪來的什麼詩情畫意,只有個不要臉的登徒子罷了。”
宿詠清既得了便宜,自然不會和這點小口角置氣。
她又死皮賴臉的在身子底下躲躲閃閃小臉上香了幾口,然後伸了一雙手指,從兩人貼的最密切的乳暈間一穿而過,又反指一勾,把兩人糾纏在一起的乳首一並捏了起來。
淑陽也不懂這些小把戲,她身上都是未墾荒過的沃土,即便宿詠清拿捏的已經很是小心翼翼,她還是覺得有些生痛。只不過兩人的乳頭被捏在一起竟讓她感到有些奇妙的情趣,手指輕輕捻動,摩挲了幾個來回,這虎公主倒也難耐心癢,咬起了嘴唇來。
她還是不願和宿詠清對視,但或者是情欲漸生,又或者單純只是累了,她那些反抗的小動作明顯消停了不少,宿詠清也開始進一步的侵略——她一直都想撬開這小公主的腿,但淑陽公主方才膝蓋並的緊,她又不舍得把那一直在腰間和臀肉邊緣揩油的手挪開,她不想用太多強,腿上動作輕柔了卻又擠不進去,就這樣墨跡了半天。
為了求得一條通往那處子幽谷的坦途,宿詠清不得不想著其它法子來吸引這虎公主的注意。
她依仗自己豐碩的胸脯壓迫起身下人兒來,因為她發現淑陽意外的很是在意她的乳房,即便是一邊還得躲著她時不時落下來的輕吻,淑陽也依舊把相當多的注意力放在了她胸前的溫柔鄉上,每每宿詠清動作大了點,她定要低頭去瞥上一眼才行。
小孩子嘛,無論羨慕或者是本能的傾心都不奇怪,說到底這李秋婉也就是今年將將到了談婚論嫁的年紀,雖然長得是挺結實的,但講起年齡,宿詠清也知道她叫自己一聲姨姨都不為過。
宿詠清在這方面從不吝嗇,她想法不外如是:既然她自己要親近別人身子,那也該大大方方的給別人瞧,占了便宜還藏藏掖掖的,算什麼好女子呢?
淑陽想看,她就故意雙手一撐,在淑陽面前支起上身,故意讓小公主仔細瞧瞧。
乳房這種東西,有人喜歡小的,宿詠清更偏愛大的。
她主練的心法是“嫁衣神功”,氣生女宮,脈走全身,自免不了要有利心胸。一門臻於完善的內功大方向上是難作修正的,但細節上卻有許多商榷之處,打前些年宿詠清就改了些許氣脈流入表皮——她覺得修為這種東西夠用就行,細枝末葉更不用非要求全,倒是稍稍動些手腳,另辟奇穴,能讓自己更合自己的口才是美事。
她不但賞花,多少也有些自愛,若是連自己都覺得自己不合口,去和那些嬌花相親時便未免落了下乘……
美人只配美人擁有,俗且合理。
用內功來豐胸,應該不至於前無古人,但讓那些武學大家知道了,說一句暴殄天物恐怕是免不了的。
但宿詠清堅持下來確實卓有成效,雖然她也不清楚自己本該生長到什麼程度,但她的雙乳經過這些年來的育養,不但尺寸雄偉,膚質更是光滑細膩,宛如冰肌雪膚,滋潤的仿佛掐一下就會滲出芳香的春露。
她采過的女人,確沒有一個不對她的好乳動心的,就算去了不太常去的風月場所,那些作陪的酒家女也都要忍不住在她胸前蹭上幾下。
唯一麻煩的,就是她平日里必須得用束胸扎緊才行,否則遇到了需得飛檐走壁的時候,那滋味可一點都不好受。
那乳房離開了身體,就像兩顆懸掛著的小瓜,因為失了著力處,在她面前微微顫動了兩下。
淑陽公主剛剛有些緩過來的雙頰,頓時騰的又染上了兩朵紅雲。
“你拿開它!”
宿詠清願意看個樂子當然不動。
“你,別給我看這個!我不想看!”
她還故意又往前傾了幾分。
“登徒子,你有完沒……”
淑陽聲音漸小,因為那雪峰已經幾乎要碰到自己臉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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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ips:
①
本來昨天更新的,不過今天過生日於是就推到今天了……稍微加了些量。
本文一章大致是控制在1w-2w字之間。
②
“寒粟子”或者“寒粟”,意同“雞皮疙瘩”。
“寒瓜”就是指西瓜。
③
本章涉及的衣物等內容,為了便於理解和好看進行了部分現代化改動,並不完全遵循某個特定時代的古法。
然後說一些關於內衣的問題:
尚朝人上身的里衣俗稱是“訶子”,方便時直接叫作“胸衣”,其實和肚兜是基本一樣的東西。練武之人,像是宿詠清這種的,為了防止會一甩一甩……咳,是要用“束胸”或者“纏胸”的,講究點的就是勒緊些,專門把乳房單獨裹起來的訶子,爽朗一點的就是找些布條纏起來,我們宿大小姐是講究人。
長褲和長裙是穿在外面的,“馬褲”和“纏襠”是尚人常見的里衣,“馬褲”是一件單獨的,不帶襠布的開襠褲,其實是秦漢時代人騎馬時防止磨腿的,尚朝沒有現代的內褲一說,“纏襠”雖然意義接近,但通常和纏胸差不多,就是找些布纏起來,並沒有太多款型之類,防止騎馬磨鮑。
這兩件對於社會上流人士來講屬於是比較“粗俗”的東西。
④
守宮符也是內衣的一種,但不太一樣,值得單獨開一條說說。
自古以來,世人大多是下身不著片縷的,但隨著“大禮”的完善和發展,有些人漸漸覺得光溜溜時不時給人看見算是陋習,於是就有了“守宮符”這種東西。
大抵上,守宮符就是一張符紙或者布帛,平民家里用紙,講究人家用絲絹,再講究些的會請禪女或是道姑來寫些字畫,基本就是驅邪守貞財運什麼的;這東西用膠(也不用問什麼膠了,反正就是有)糊了貼在私處,主要的實際用途是防止走光。
尚朝紙不貴,平民家里也用得起,但一般而言,平民家里沒有太多講究,通常不會貼,貼守宮符的多見於有些身家的大小姐。
從江湖角度來說,有些流派認為袒露下體會“泄氣”,所以要貼,有些則不然,認為光著溝通天地更好。
宿詠清她還是貼的,不過多是貼紙。
⑤
和上一條對應,尚朝人解手的需求比較小,通常一天一小綽綽有余,半周多一大。
練家子多有辟谷,時間就更長,甚至於幾乎沒有。
看官就當做消化系統利用率高就是了。
⑥
淑陽公主是一些劇情的主要角色,同時也是雛兒,所以床戲進展比較柔和。
同時本文關於她的設定是李姓,名秋婉,字淑陽,大尚天子賜號時通常是按字來封公主名號的(這樣咱就可以少編幾個名號了:P)。
至於設定年齡……說到底不過十四歲,按照古代是足夠出閣的年級了,但宿詠清在她面前稱個“姨姨”(本文中用作陌生人之間阿姨的意思)並不為過。
另,本文中所有登場角色均由十八歲以上的成年女性參演……
⑦
本文中設定的內功和武功其實多為原設,畢竟也有些“淫功”之類的東西……
名字當然會有相近相同的,不過也就是名字罷了。
⑧
在大尚,很多時候女人發型和帽子一樣重要,雖然不太會每個角色添加大段的描寫,但大多數女性,尤其是俠客都是多少要扎個發髻,少說也綁個辮子什麼的。
武功高的就比較隨意了,畢竟她們不會很容易就被人抓著頭發輕薄……對吧。
⑧
最後,談一些關於本文性向的問題。
基於多方面的考量,本文將背景性別改為了單性。
畢竟本文並不是那種很純良的題材,有時候會涉及到一些特別的play——比如公開play等等——如果你大白天把一個姑娘拉到街上裸體示眾,那就必然不可避免給人看見,而對於一本主要是同性愛內容的文來講,牽扯到異性肯定算一種忌諱,所以與其摳摳索索還得挑沒人的地方玩,不如干脆把性別改掉。
因此,本文大致上想了一套關於同性的人倫和生育方案,在前兩章有提過部分內容,但這些還是需要專門詮釋下的,如果放在正文里贅述容易顯得突兀,故在此單獨做說明:
首先是關於人倫的“大禮”。
不論怎麼講,工口文和同性文很重要的一個因素是“背德感”,其實就是有悖倫常的刺激。
純同性環境下會缺少許多要素,所以在設定上引入了“大禮”,這是流傳了上千年的古法禮俗,它影響了尚人生活的方方面面,對本文來講,目前主要牽扯到:
穿衣打扮不能暴露不該暴露的地方。
婚前嚴禁性行為,性接觸也是大忌。
有一套特殊的行房規矩。
前兩項是大多數女性“羞恥”和“背德感”的來源:很多人從出生起其實就沒怎麼關注過“人體”,所以她們會對突兀的冒犯感到恥辱,不可理喻,而不是滿街都是同性看看也無所謂。
基於嚴防死守的社會風氣,“淫賊”這種存在在尚朝是很特別的——首先,你沒法從另一個女性身上得到特別獨特的快感,另外在結婚前大部分人並沒有性知識,身邊姐妹都和自己大同小異不至於引起太多“性趣”,所以對很多人而言,淫賊是一種基本屬於江湖小說里才能見到的怪人,尚朝的竊賊基本是圖財,害命的很少很少,會奸淫的就更是特別罕見了。
但同樣的,“淫”也是懸在很多人頭上的一把刀,畢竟人言道堵不如疏,“大禮”的做法是“堵”,很多人哪天突然“開了竅”,會格外貪戀性快感,這也是很多武林中人要面對的最嚴重的心魔之一。
至於第三項,就要牽扯到其次的“生育”問題了。
尚朝最主要的性交方式是“貝合”和指交舌交等,這點海內外多是如此。
但生育並不是磨一磨就能解決的。
正常而言,每月有一天,破了處的女子會從鮑戶中吐出一枚鵪鶉蛋到小雞蛋大小,狀若珍珠的“孕珠”,世俗把這種現象稱作“吐珠”,是本文中女子最重要的“月事”。
將“孕珠”送入另一女子子宮中,會有概率使其懷孕,稱作是“受珠”,但概率並不是很高,同時把孕珠送入對方子宮也是有困難的,所以為了要孩子,先賢就想出了許許多多的小法子。
最常見的就是“桂枝”,這是一種用龍女的瓊脂和硬質材料做的器物,形狀各異,大多數仿制馬形(因為本文是沒有男性陰莖這東西的),用途是將自己的孕珠更方便的推進配偶體內,因為通常大家都認為這期間進行交合高潮能有更高的受孕率,所以也有雙頭款式,並且經常用於閨房作樂。
按照最傳統的古律,為了防止貪圖淫樂,配偶的交合和受孕都是需要雙方直系長輩和“見證人”在場的。
但千百年下來,由於此事繁瑣不便,所以早已沒有過去那麼嚴格,但一般來說,需要“生育”的家庭仍然會請禪女或是道姑到場作見證,同時也提供輔導,往往要重復多次才會懷孕,另外“見證人”收取些香油的同時也提供“紅藥”,據稱是可以提高懷孕率,實際上就是普通的催情藥罷了。
需要指出的是,由於社會風氣如此,所以請人來協助見證“受珠”是一種人們習以為常的事,無論是市井平民還是王宮貴族皆是如此,有些禮教特別嚴格的家庭仍然還存留著“受珠”甚至“交合”時要請長輩作見證的舊俗。
另外不可避免的是,由於尚朝適齡女子普遍缺乏性知識,除了“受珠”外,很多人新婚當夜也會請禪女或道姑到場指導,甚至不乏會有讓“見證人”親自上馬示范的情況。
大概總結一下就是,對於一個普通的尚朝家庭來講,“受珠”往往是必要有禪女或道姑到場的,實在不方便可以由德高望重的長輩作見證。“交合”“新婚”基本無礙,也不排斥你願意請人來看。
“長輩”現在不算婚後生活的必須要素,但仍有很高的監督權,有不少講究的家庭會有長輩在“受珠”和“新婚”的場合作陪,日常生活則看各家的規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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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朝人認為後代的血脈都是對半分的,配偶雙方誰來生育區別不大,生育本身也是榮耀之事,只是因為家庭里作主(母)的一方往往要負擔家庭收入來源,所以通常由作妻的一方生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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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於⑧的延伸tips:
“心魔”這種東西是自古以來最重要的“外敵”,饕餮主貪淫,窮奇主蠱魅,混沌主災禍,檮杌主愚蠻。
本文中的“內丹”算是一種特別的“孕珠”,所以某些情況也是可以“吐”出來的……甚至可以用來傳功(?)。
“佛”“道”“儒”在本文也是很重要的要素,不過由於篇幅原因,會遲些再在適宜的章節中解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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