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鶴被過早終結的俗世之旅
申鶴被過早終結的俗世之旅
璃月港的傍晚,暮光灑落,夜色將至。
熒妹和派蒙走在前往冒險者公會的路上。
派蒙進走兩步,又忍不住折回來,問道:“真的不打算幫凝光小姐找浮生石嗎?”
“不打算,我還有重要的事呢。”熒搖了搖頭,態度堅決。
“什麼重要的事,你就是想趕去盜妻找神里家的大小姐約會吧?!”
“咳咳。”
被戳破了心思,熒臉色微紅,用兩聲干咳來掩飾自己的尷尬。
“快走吧快走吧,不要再東張西望了。”
說著,熒拉起派蒙,不由分說的帶著她快速跑出了玉京台。卻也因此,沒有注意到已經居心叵測的圍著了一位銀發少女的兩個流氓。
刀疤劉和阿強是常年混跡於璃月的兩個流氓小混混,平日里壞事沒少做。
這次出來,也是無意間注意到眼前的這位銀發女,見她出手闊綽,不禁起了點壞心思,趁著夜色將至,將她帶到了這個沒什麼人的偏僻角落,想要敲詐她一筆。
“這個消息,你買也得買,不買,也得買!”
一番焦灼之後,刀疤劉和阿強終於失去了耐心,下達了最後的通牒。
在他們面前正遭受著威脅的,是一位氣質出塵,美的好似仙女般的銀發美少女。
少女一頭銀發如瀑布般自然垂落,同樣銀色的眸子非但不顯得奇怪,反而多了一股莫名魅惑的氣息,加上她那身穿了比沒穿還要引人遐想聯翩的衣服,實在很難不讓人多想。
真要說的話,她的這身衣服就像是只穿了連體黑絲後,在胸前掛了塊布,還沒有掛緊的那種。
風一吹,就露出大片圓潤飽滿的半球,可謂春光乍泄。
可她似乎渾然不覺,明明刀疤劉和阿強已經開始瘋狂咽口水了,她卻依舊大大方方的站在那里,仿佛故意在展示著自己誘人的玉體。
夜色已知,夜風吹拂下,少女撩人的體香進入兩名流氓的鼻腔,更加刺激起他們體內身為雄性的原始獸欲。他們的血液開始加快,喉結不斷滾動,兩雙眼睛泛著詭異的紅光,不自覺的用目光舔舐著少女完美的酮體。
話說,這娘們皮膚看起來真嫩呀,好像一掐就能掐出水來。
不知不覺間,兩人原本想要金錢的想法已經改變了。
“既然你執意不想給,那麼其實還有一些別的辦法,不用錢的那種。”
刀疤劉舔著嘴唇,目光卻貪婪的在申鶴的兩腿間游走,在腦海中描摹著緊身衣物在她的下體勾勒出的些微輪廓。
少女緊緊盯著他,似乎在坐著某種糾結,良久之後,她嘆了口氣。
“罷了,既然這樣,那就說還有什麼別的方法吧,我不想再這里浪費太多時間。”
申鶴擺了擺手,最終想起這里是人間,她有些想回去了,人間真麻煩。
所以,她想趕快打發走眼前這兩個人,然後離開。但她卻沒有意識到對方究竟有什麼意圖。
下一秒,刀疤劉的大手就摸上了申鶴圓潤的臀部,隔著黑絲,也同樣可以感受到那飽滿臀部驚人的柔軟觸感。
但申鶴卻只是冷漠的看著他,她不知道這樣的行為有什麼意義,單純的撫摸嗎?
人類之間,撫摸似乎是表達好感的一種方式,但……眼前的這個人類在對自己表達好感麼?
不太像。
嚴重缺乏人類嘗試的申鶴一時間難以判斷到底發生了什麼,所以也就沒有反抗。
而她的不反抗,在刀疤劉的眼中自然就成為了默許。他更加大膽,揉捏著屁股的左手向下,伸向了申鶴兩腿之間,兩根手指不斷摩挲著申鶴的跨間。
一股奇異的感覺從申鶴的下體用處,讓她覺得熱熱的。
與此同時,刀疤劉的另一只手溜進申鶴胸前那掛著的布料里,直接隔著黑絲摘住了那兩枚飽滿的櫻桃。
只是一下,申鶴就忽然渾身一顫。
她的身體仿佛穿過了一道電流,像是打開了一道開關,她覺得被刀疤劉揉捏的地方開始癢癢的。
想要他……再用力些。
但申鶴的表情依舊平靜,看不出她此刻的情緒,她只是問道:“你在做什麼?”
“做什麼?哈哈哈,到了這個地步,你還不知道嗎?那我們就好好做給你看看吧。”
刀疤劉手中用力,將申鶴胸前的布料連同黑絲一並一把撕掉,兩顆飽滿的玉球一下子暴露在空氣中,白的像雪,軟的像糕,讓人忍不住想要對它們施加暴虐的蹂躪。
早已挺立的乳頭在夜風中更加敏感,某種欲望在少女的內心滋生蔓延,像是在撓著她的心。
刀疤劉捏住了其中一個乳頭,輕輕一捻,申鶴的身體又是一顫,一模紅霞爬上了她從來沒有什麼表情的臉頰。
“這麼容易就高潮了,看來這次得到了一個不得了的貨色呢。”
刀疤劉嘴上這麼說著,手里的動作不停。
而申鶴也已經聽不進去他的話了。
山林中的修行讓她遠離了俗世的欲望,此刻,她第一次直面欲望的考驗,而且是來自本能的欲望,罪魁禍首是一個流氓,卻技巧高超,自然不會給她喘息的機會。
快感一波一波的涌來,打亂了申鶴的思考。
她現在只想讓對方繼續下去,她想要更多的這種刺激。
而阿強也終於從愣神和畏懼中恢復過來,他當然不願意將如此媚肉舍棄,於是也走上前來,抱起申鶴的臉頰,一邊驚訝與這個女人皮膚觸感之好,一邊狠狠的吻上了申鶴紅潤的雙唇。
一個肥大有力的舌頭用碾壓般的技巧追得申鶴的丁香小舌無處可逃,粗暴的攪亂了申鶴的滿口香津,一次次大力的吮吸殘忍的奪走了申鶴的每一絲空氣,申鶴被弄的頭昏腦脹,雙眼已經開始漸漸翻白。
一絲晶瑩的液體順著兩人的嘴角滑落。
不知不覺間,申鶴已經癱倒在兩人的懷里,沉迷於陌生快感的她還沒有意識到,也沒有精力去意識到自己此刻已經任人擺布的事實。
四雙手游走在申鶴的全身各處,刺激著她未經人事的誘人身軀,不斷的喚醒著她全身各處的渴望。
申鶴的衣物被一件件撕碎,剝落,她像是一顆雪白的粽子,一件件衣物去掉之後,只剩下甜美白皙的酮體,在兩個流氓的懷里欲求不滿的扭動。
申鶴不滿足於普通的愛撫和快感,她不斷索取著更為粗暴的手段,更為激烈的刺激,來給予自己一次次的高潮體驗。
申鶴的下體,早已泛濫成災。
她被平放在地上,阿強將她柔軟溫潤的乳房直接當成坐墊,坐在她的乳房上,將巨大的,似乎還微微冒著熱氣的巨根頂進她的小嘴。
申鶴只能很勉強的含進一點龜頭,卻沒想到對方居然強行按著她的頭,捅了進去。
然而即便是他用盡全力捅到申鶴的喉嚨深處,也只能夠捅進三分之一。
於是阿強干脆換了個方向,他這此讓申鶴向後仰頭,自己從她的頭部插入了她的喉嚨,伴隨著原本纖細的脖頸喉嚨處涌動的壯觀凸起,阿強總算是將自己的整根巨根塞進了申鶴的喉嚨。
下意識的吞咽反應讓阿強爽的幾乎渾身抽搐,但他抖擻精神,開始緩緩抽動腰部。
換做以前,他做過也想不到自己有一天可以這麼肆意的玩弄的一位這麼漂亮的宛如天仙的少女,因此他抱著不好好玩個爽就虧了的想法,盡情享受起來。
至於已經雙眼翻白,喉嚨里本能的發出咕嚕咕嚕聲音的申鶴,根本不用管。
他們兩個也已經弄清楚了,這家伙就喜歡別人粗暴的對待她,越粗爆,她越開心。
而刀疤劉這邊也沒閒著,他撫摸著申鶴小巧晶瑩的宛如藝術品的玉足,忍不住將她白嫩到仿佛透明熒光的玉指含入口中。
雖然不是仙人,但申鶴常年進行仙法修行,體內雜志除去,因此全身上下唯有馨香纏繞。
少女的體香縈繞在刀疤劉的口腔和鼻腔,反而讓他愈加粗暴的施虐緩和了下來。
他像是在審查一件藝術品,又像是在品位一份精致的菜肴,他用舌頭一點點的體味著申鶴身體的每一個細節,晶瑩的腳趾,小巧的腳掌,圓潤的腳踝……
或許從某種意義上來說,此刻的申鶴的身體確實就是這世上最精致的藝術品,亦是這世上最美味的佳肴。
順著腳踝,他自然也沒有放過申鶴的一雙修長美腿,這在月光下微微發光的玉體每一個細節都讓人愛不釋手。
直到舌尖舔舐到大腿內側順流而下的玉液,他才發現自己已經不知不覺到了申鶴的跨間。
眼前是早已泛濫成災的蜜穴,刀疤劉自然不會放過,他撲了上去,用靈巧的舌頭探索著少女溫潤潮濕的體內。
盡管此刻阿強已經用粗暴的抽插剝奪了申鶴的意識,但隨著刀疤劉的動作,他還是感受到這具身體在本能的愈加興奮。
真是天生的淫蕩啊。
這麼感慨了一句,刀疤劉也無法再忍耐自己早已堅硬如鐵的下體。
他分開申鶴的雙腿,龜頭輕易的浸染上淫水,隨即一點一點的進入申鶴的小穴。
相比較刀疤劉的巨根而言,申鶴的蜜穴未免顯得有些過於嬌小,隨著刀疤劉的動作,可以看到申鶴的小穴已經緊緊錮在刀疤劉的肉棒上,她的身體只能勉強承受住這種尺寸的肉棒而已。
而相比較申鶴的勉強,刀疤劉感受到的是難以言喻的緊致。
這個女人的小穴,絕對是難得一見的絕品啊。
一念至此,刀疤劉再也忍耐不住,腰部用力一挺,巨根直接整根沒入,直頂子宮的最深處。
劇烈的刺激讓申鶴驟然驚醒,她的喉嚨發出嗚嚕嗚嚕的聲音,不知道在叫喊著什麼,四肢瘋狂擺動,似乎在抗拒,又似乎只是在宣泄自己過度膨脹的快感與喜悅。
但不管如何,阿強已經緊緊按住了她的頭,繼續抽插。而刀疤劉也握住了她柔軟纖細的腰肢,打樁般開始不斷發力。
每一次抽插,刀疤劉深入申鶴身體的那部分巨根都會染上一層淫水,一次次抽插之後,刀疤劉的巨根已經蒙上了一層淫靡的雪白。
那時一次次劇烈抽插之下淫水形成的泡沫。
雪白的臀肉在一次次衝擊之下蕩漾。
而幾乎每隔一段時間,申鶴的身體都會劇烈顫抖一陣,並伴隨刀疤劉抽插的動作飛濺出晶瑩的淫水。
這是申鶴的高潮。
但很快,最開始的規律高潮也漸漸變了,申鶴高潮的頻率也越來越快,甚至到了每隔幾十秒就會高潮一次的地步。
申鶴早已沉迷於這種快感不能自拔,她的身體像是一攤癱軟的肉,被阿強和刀疤劉隨意拿捏揉弄,而對於他們的動作,申鶴的身體總是給出最忠實的回答。
高潮,高潮——不斷的高潮。
若是一般的人類,恐怕在這種強烈的高潮刺激下,脫水都是輕的,或許性命都難保。
而申鶴一次次潮噴之後,居然還如此生龍活虎,著實令兩人不得不高看一眼。
申鶴的淫水不斷低落到地面,甚至跨國了圍欄,流淌入了玉京台的湖水里。
兩人輪番射精幾次,時間已至後半夜。
算一算時間,他們居然在這里做了近乎三個時辰,也就是六個小時。
可問題是,他們依舊意猶未盡,而且下半身生龍活虎,不見一絲疲勞的跡象,甚至更加壯大了幾分。
不由得猜測,這姑娘或許不是一般人,他們和她做的時候,都能感覺到似乎有一股力量在滋養著自己,這也是為什麼今天他們戰斗力格外強悍原因之一。
當然,這也不排除是因為申鶴本身的因素,這樣天下獨絕的媚肉,誰不想多嘗一嘗呢?
申鶴整個人四肢敞開,仰面躺在地上,嘴角還掛著未干的精液,下半身更是流淌著濃濃的白濁。
當然,她的後背與肚臍,美腿有雙足也自然沒有逃過一劫。
只不過劇烈而連續的高潮刺激對她來說似乎不是那麼容易承受,她此刻雙眼已經有些渙散,如果不是她隨著劇烈的呼吸而不斷起伏的身體,可能真讓人會懷疑她已經死了。
不過即便是這樣,刀疤劉和阿強也沒有絲毫放過她的打算。
他們互相對視一眼,然後默契的抬起申鶴,將她丟到了一旁的水池里。
然後他們也跨過水池,來到了申鶴身邊。
玉京台很多地方的水池水並不深,有些地方的水只到腳踝而已。
水流很快衝走了申鶴身上一片片濃郁的精斑,讓她的身體恢復一開始的潔淨。
接下來的時間還長著呢,讓申鶴掛著自己的精液和她做還要擔心沾到自己身上,未免影響情趣。
而即便已經享受了申鶴的身體這麼多次,他們兩個都忍不住為此刻申鶴再度煥發的光彩而著迷。
太美了。
愈加堅挺的肉棒催促著他們再次抱起了已經眼神渙散的申鶴。
一個對准小穴,一個則對准申鶴至今尚未開發的後庭,同時貫穿了進去。
申鶴的眼神因為疼痛煥發出一絲清明。
“啊啊~啊哈~啊啊啊啊~”
被夾在兩人之間,大開雙腿的申鶴在今晚第一次發出暢快的呻吟聲。
之前因為總是被堵著嘴,所以最多也就發出模糊模糊不清的咕嚕聲。
而事情到了這個地步,兩人也干脆不再害怕被人發現,任由申鶴似哭似吟的悲慘聲音在夜空中回蕩,他們反而哈哈大笑起來。
“哈哈哈,大小姐,我們草的你爽不爽啊?”
“啊哈~啊~啊~啊~”
但申鶴眼神依舊渙散,仿佛已經失去了對於外界的感知一般,只是隨著二人的動作發出誘人的叫喊。
每一聲叫喊,都似乎在催促著他們更加粗暴的對眼前這具完美的身體犯罪。
之前因為怕被發現不敢讓申鶴叫,現在一聽她的叫喊居然如此嫵媚撓人,甚至不禁有些後悔。
但阿強初心未改,在申鶴緊致的後庭里抽動的巨根忽然更快更用力,抽插的申鶴昂起頭,瘋狂的搖擺著腦袋發出哭一般的悲慘嚎叫。
“我問你爽不爽,爽不爽!爽不爽!爽不爽!”
“啊啊啊~啊啊~爽!啊啊~爽!啊!爽……哈啊~啊啊……”
申鶴翻折白眼,口中斷斷續續難以連成句子。
大量的液體從申鶴的下體漏出,滴落進玉京台的湖水里。
而對著阿強的加力,刀疤劉這邊也隨即加大了力度,申鶴的前後兩個洞都發出密集如雨的“啪啪啪”聲。
而申鶴的慘叫和呻吟也在此時連成一片,如浪潮搬一潮高過一潮。
最終,所有的呻吟聲都在到達頂點時戛然而止,申鶴又一次在高潮中昏厥,她的身體還在本能的因為高潮而扭曲著一抖一抖的痙攣。
潮噴的淫水淅淅瀝瀝的滴到他們腳下的水面。
申鶴昏迷了,但刀疤劉和阿強可還沒盡興的。
他們抱著申鶴已經失去意識癱軟的嬌軀,繼續抽插不止。
申鶴的身體已經軟的像水一樣,癱倒在他們的懷里,安靜恬靜的容顏既惹人聯系,又讓人忍不住想要欺負她。
隨著他們大幅度的抽動,申鶴被抱起分開的雙腿也柔軟的搖晃不止。
而這次高潮之後,申鶴的身體終於到達了所能承受的快感的閾值。
她的高潮再也停不下來,每一次抽插,都是潮噴,每一次撫摸,都讓她高潮不止。
快感的狂潮侵蝕了她的精神,她成為了只會索取快感的機器,當她再次醒來時,便瘋狂的想要用自己已經癱軟的身體取悅眼前的兩根巨根。
“再來,再來,射給我,射進來!啊啊啊~”
漸漸的,申鶴開始占據主動。
直到天色破曉,這場交合依舊沒有滿足申鶴。
原本清澈的池水已經變得汙濁,淫水和精液充斥著水池,而申鶴則騎在阿強的身上,扭動腰肢賣力侍奉,同時又分出精力,努力吮吸著刀疤劉的遞來的巨根。
伴隨著一陣劇烈的抽搐,他們兩人又一次滿滿的射入了申鶴體內。
溢出的精液順著交合的地方流出。
幸好他們已經不在水池,又回到了地面上。
刀疤劉滿足的看著申鶴用嘴一點點幫自己把肉棒清理干淨,只覺得今天晚上的一切美的像是一場夢。
不過看這個小妞這麼淫蕩,也許明天再找到她再爽一晚上也未嘗不可呀?
刀疤劉美滋滋的想著,又忍不住用手捏了捏申鶴圓潤的乳房。
“好了,阿強,我們該走了,天亮了,讓人發現就不好了。”
“對了姑娘,你也趕緊離開吧,今天晚上我們再去光顧你呀,嘿嘿嘿……”
刀疤劉和阿強淫笑著,打量著申鶴一絲不掛的完美嬌軀。她的身上還掛著自己剛剛射出去的精液,這讓他們很有滿足感。
征戰了一夜,即便是有著申鶴仙體的滋潤,他們也是會累的,他們終究是凡人之軀。
但就在這時,一雙纖細的玉手卻按住了他們的肩膀,他們試圖掙脫,卻發現那雙手的力度大的驚人,竟然紋絲不動。
一股不詳的預感突然涌上了他們的心頭。
申鶴輕輕湊近他們的耳旁,說道:“我可沒說允許你們離開呢。”
這一刻,兩個人都意識到了不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