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凌辱 冰森匪山

第3章 春點開/劃台子/下了紅

冰森匪山 15403 2023-11-20 09:51

  【土匪黑話:春點開——對路的人。一般指會說黑話且友好的同行,也指看順眼的朋友或者女人。】

  

   “你服嗎?”三爺問瑤琴,用望遠鏡盯著她那紅腫的屁股說:“溝子(屁股)疼不疼啊。”

  

   瑤琴被仁惠的高潮噴得滿臉都是,她眯著眼睛喘著粗氣,一頭長發被噴濕了一半,騷氣和腥氣在她的鼻腔里亂竄,她的雙手又被綁住,掛在睫毛上往下滴的淫水讓她不能張開眼睛。但她感覺到仁惠已經被土匪們像玩具一樣拿走,一個赤身裸體的女孩,落在一群如狼似虎的土匪手中,是什麼下場已經不言而喻了。

  

   更可怕的是這群土匪居然有十足的底氣對抗官軍乃至日本人,是她根本想不到的。失策如此,落得個被脫褲子打屁股的結果,也不算冤枉。但之後等著她的是什麼呢?她根本不敢想。

  

   但臀肉上的疼痛是結結實實的,雖然抽打已經停止,但屁股還是像火燒一樣的疼。

  

   “瑤琴……”她聽到仁惠在說話,一抬頭,正看到赤裸的她被放在地上,短發凌亂,旁邊的小土匪正在揉捏她的乳房。她脫力地靠在另一個土匪身上,眼睛在看著瑤琴:“對不起……”

  

   “沒聽見三爺說話嗎?爛屁股?”二爺的聲音從台子上傳來,還帶起了一陣笑聲,但瑤琴已經沒力氣說話了,只能吃痛地哼哼著。她看到一個穿著馬褂的男人走到她的面前,從手里的藤條看來,他應該就是剛才下手揍她的那個人,那男人留著清朝的辮子頭,滿臉寫著干練,一看就是練武之人。他伸出全是老繭的手,抓著瑤琴的頭發把她的臉抬起來,看了看她的眼睛。

  

   “六爺,你不會失手把人家張旅長家的千金打死了吧?”三爺的聲音從擴音器里傳來,調侃著被稱為六爺的人。

  

   “三爺,別開玩笑!這妞沒事兒,就是讓那個娘們的騷尿給熏暈了!他媽的,溝子都沒破皮就這樣了,還以為有多英雄!”六爺罵罵咧咧,甩著藤條走到一邊去了:“咱習武多年,打人怎麼可能沒有分寸!”

  

   瑤琴的屁股雖然已經被打的紅彤彤,上面還有幾道整齊的紅愣子,像是熟透的番茄,這一看就是行家的手筆。六爺從小學武,長大打人,就打人這一點,他絕對是行家。

  

   “別生氣六爺,三爺就開個玩笑……”五爺趕快打圓場,三爺笑了一聲,沒繼續接茬,而是繼續和瑤琴說話:“瑤琴啊,為了那個妞受這麼多罪,她是不是特別重要?”

  

   “是……”瑤琴有氣無力地說著,眼淚後知後覺地流了下來,和滿臉仁惠的高潮液混在一起。

  

   “那現在六爺沒打過癮,要再打一頓溝子,打的皮開肉綻。瑤琴,你說三爺讓六爺去打誰啊?”

  

   瑤琴想都不想就說出來:“打我……”

  

   “這妞兒真仗義嘿!”五爺聞聲夸了一句,只見六爺噗呲一笑,幾步走過去,從小土匪手里搶走了赤裸的仁惠,把她抱在懷里。

  

   “你個妞是不是喜歡挨揍,怎麼還要替別人挨揍呢?”六爺嗅著仁惠身上的味道,時不時伸出舌頭舔一口她細膩的皮膚。

  

   “仁惠……是我的……好姐妹……”

  

   “呦呵,那六爺現在有一根肉棒子,你說捅進你倆誰的逼里?”

  

   瑤琴猛然抬起頭,只見六爺把仁惠抱在身前,雙手托住了她的兩個膝彎,她還是那副門戶大開的樣子在自己面前,而六爺堅挺粗大的肉棒正在她那干干淨淨的穴口上摩擦著。仁惠還是垂著頭,似乎已經全無了反抗的意志。

  

   “……別碰她!”瑤琴喊著,雖然她早已預料到她們會是這種下場,但還是不能接受事情就這樣發生。“嗯?那意思是,讓六爺肏你?”

  

   “……”瑤琴咬了咬牙,被綁得結結實實的她還是說出了:“你要玷汙就玷汙我,別碰她!”

  

   “行,夠義氣,但是——”

  

   “你被线(綁)成那樣,老六不好碰你,就讓他肏仁惠吧。”三爺說著,而老六喜笑顏開,一挺胯,那根巨物就沒入了仁惠的體內,隨後傳來的是仁惠的哭叫,瑤琴看到有血滴下來,而六爺的陽具不停地在仁惠體內進出,還一直向瑤琴走去。

  

   “媽的,這小娘們真不錯,逼瓣兒緊實得很!夾得老子爽死了!”

  

   “就是屁股不熱乎,應該揍成她那樣再肏,才有感覺!”

  

   瑤琴看著被玷汙的仁惠,眼神都黯淡了下來。對於土匪而言,她們只是玩具,根本連人都不算。她垂下頭,耳邊傳來的是六爺舒服的聲音和仁惠的哭喊,她不想看,可是只過了一小會兒,她的頭又被兩個小土匪抓著抬了起來,眼皮也被按住,強迫她看著這場強奸的全過程。

  

   “哦哦,真他媽的!”在一陣停止後,六爺把陽具拔了出來,隨後從仁惠的蜜穴里,有幾滴乳白色液體流了出來,和仁惠的淚珠一起滴到了地上。

  

   六爺把仁惠隨便一甩,扔到地上,褲子提了提,就回去坐下了。仁惠就那麼躺在大廳中間,哭泣著。

  

   “松线子(給她松綁)。”三爺說了句,小土匪馬上就上手,把瑤琴從長凳上放了下來,但雙腕馬上又被那土匪反剪在身後,順勢拎了起來,那被褪到大腿中段的褲子讓她的行動受限,踉蹌了幾步才站穩。這時土匪們看到,她那茂密的陰毛下,有著一道透明的細絲,而剛才那長凳的硬枕頭上,正對著瑤琴陰部的位置,甚至有著一小灘水漬。

  

   “六爺尿性!給這妮子打出水了!”那個小土匪伸手摸了一把瑤琴潮濕的陰毛,放在鼻子邊上聞了聞。瑤琴又羞又氣,掙扎了兩下,但又根本無法逃出土匪的控制,她能想象到自己現在的樣子:被控制住雙手,褲子被褪下,而且還私處流水、屁股紅腫。她想一死了之,但……當她看到癱倒在地的仁惠時,就又不能輕易放棄。

  

   瑤琴心一橫,直接抬起了頭,瞪向那個坐得高高的、還帶著一條惡犬的土皇帝。“眼神不錯啊。”三爺用望遠鏡盯著瑤琴的臉,做了個手勢,馬上就有人過去,把被六爺肏得倒在地上、像是一灘爛泥仁惠拖了過來。仁惠應該還清醒著,只是在小聲抽泣,她本來就膽子小,不敢大聲說話,現在已經羞得大腦一片空白,又被羞辱又被強奸,只怕她的痛苦也不亞於自己。瑤琴想著,扭頭又看向三爺:“土匪頭子,你要拿她干什麼,有什麼衝我來啊——”

  

   她喊了一半,聲音就消了下去,因為她看見了幾個小土匪走了過來,他們個個都把褲子脫了丟在一邊,個個都是二三十歲、血氣方剛的棒小伙子,太陽穴鼓著,腿上的肌肉线條清晰可見,最重要的是,他們個個都是猛龍挺立,龜頭朝天,沒有一根軟貨。瑤琴數了數,一共有十八個人,他們都是好像大爺的人,個個站在刀疤臉身邊,除了臉上露出淫笑之外,沒人輕舉妄動。

  

   “我挺喜歡你這姑娘,決定給你劃個台子。”三爺緩緩地說。

  

   【土匪黑話:劃台子——指聚眾玩樂,不止包括抽煙、斗蛐蛐、賭博等,也包括玩女人。台子是小土匪也可以參與的活動,也是他們能參與的唯一活動。】

  

   他仰身往後靠,跟後面的人又說了什麼,那人跑下來,奔向了門口,隨後那些還被堆在原地的師生在土匪的呵斥下被趕了出去,不知押往了哪里。

  

   三爺又張開了嘴,語氣一下變得特別柔和,他說道:“別害怕,我們黑雲寨向來得意(喜愛)好扯子(講義氣的朋友),無論是老爺們還是老娘們。”

  

   “但是呢,你那個叫仁惠的朋友,就不行,你看看,你甚至願意替她挨肏,她連句謝謝都不跟你講。”三爺的聲音自得其樂,他似乎特別享受制定規則的感覺,津津有味地說著。而瑤琴聽到這話心里一驚,趕快扭頭去找仁惠,左邊沒有,右邊也沒有,定睛一看,她竟然就在自己剛才挨打的長凳附近,只不過被六爺橫放在腿上,屁股高高撅起,渾身顫抖著。仔細一聽,還能聽到她細微的哭泣聲。

  

   “我們決定把她打死,反正讓六爺肏得不余嘬(盡興),掃了六爺的興,那留著她也沒啥用。”三爺話音剛落,六爺的大手就在仁惠的屁股上狠甩了一巴掌,疼的仁惠發出了一聲尖銳的尖叫。

  

   “不要!要我做什麼都行!但你不要動她!”瑤琴幾乎是下意識地妥協了,她甚至還准備下跪,但三爺擺了擺手:“我不要你做什麼,你對她很好了,瑤琴,你是講義氣的人,做三爺這行的,最喜歡你這種人,你可以穿上褲子走了,記得跟張旅長帶個話,就說黑雲寨三爺雪中豹向他問好!”

  

   隨即,小土匪居然真的松開了她的雙腕,她連忙提上了自己的褲子,屁股和衣服接觸的劇痛讓她倒吸了一口涼氣。不再裸露隱私的她終於有了點底氣,但此時,耳畔又炸起了那個清脆的響聲和一聲慘叫。六爺一巴掌甩下,打的仁惠手腳亂蹬,大股的淚珠又掉落了下來,然後六爺又停手了,一邊揉捏著仁惠緊實圓潤的小屁股,一邊饒有興趣地看著瑤琴。

  

   “愣著干嘛?三爺說的,不會有任何黑雲寨的人攔著你,走吧!”三爺見她愣著,提醒道。

  

   “別假惺惺了!說吧,我怎麼才能救仁惠。”瑤琴說,她不可能拋下仁惠不管。

  

   “真上道(懂事)!瑤琴啊,就知道你這麼有義氣的姑娘不會拋下仁惠的,其實也簡單,你看,那邊有幾個小伙子,就是他們帶你們過來的。他們給黑雲寨出苦出力,三爺也就僅僅能給兩個錢,分兩個罐頭,那肯定不夠。你看,六爺就聽三爺的,要不幫三爺個忙?然後三爺讓他停手!”

  

   “什麼忙?”雖然瑤琴心里已經有了數,正在進行著心理斗爭,但她還是抱著那一點僅剩的僥幸心理問了出來,她的手,下意識地護住了自己的陰戶。

  

   “幫忙,讓他們射點子孫,泄泄火!”

  

   “當然,因為你是我三爺得意的姑娘,他們不敢隨便肏你,你得同意才行!你讓他們肏,他們才能肏。你說怎麼肏,他們就怎麼肏!反正射在你身體里就行!”

  

   連一化天聽了這話都沒憋住,噗呲一聲樂了出來,更別提滿場的土匪們了。但三爺搭的台子屬實精彩,滿場的土匪都在等著看瑤琴的選擇。瑤琴低著頭,一言不發,過了兩分鍾,又是六爺在仁惠屁股上的一巴掌讓她停止了愣神,她看向又一次發出慘叫的仁惠,仁惠此時也勉強抬起頭看著她,她雙手死死抓著長凳,渾身赤裸、滿面淚水地小聲說道:“助けてください(日語:請救救我)……”

  

   “……雪中豹,你說話算話!”她抬頭又看著三爺,三爺沒有因為她的直呼其名而生氣,反而笑呵呵地說:“說話算話,張瑤琴小姐,請!”

  

   瑤琴神色復雜地看向了一化天身邊那些大小伙子。她還是個黃花大閨女,從沒有過男女之事的經驗,雖然剛目擊了仁惠被六爺強奸,但還是沒有自己也會和人做愛的心理准備。她才十九歲,從來沒考慮過這種事,要是懷孕的話,自己的父親一定不會饒了自己,恐怕會被逐出家門。

  

   但她還是往那些男人的方向走去,那里好像有一個專門為她空出來的場地。瑤琴知道嘴巴好像也做得到讓人性高潮,畢竟她才剛舔舒服了仁惠,不如就用嘴來滿足那些殺千刀的土匪吧。她站在那片空地中間,對著第一個小土匪說:“過來!我給你舔你的那玩意!”

  

   “穿得那麼嚴實,我沒興趣!”那小土匪說話有口音,雖然陽具上已經爆起了青筋,但他就是硬說自己沒有興趣。此時仁惠被打屁股的聲音已經響起了三五下,她回頭瞥了一眼,也知道這幫土匪一開始就是打的這種算盤,好讓其他人看一場好戲。

  

   “……你要怎麼樣?”瑤琴問。

  

   “至少得有奶子摸吧!”那小土匪答。

  

   瑤琴一陣氣血上涌,但她早有心理准備,這幫淫棍不可能那麼好對付。三下五除二地就脫去了外面那套水手服,露出了白色的襯衫和若隱若現的粉色裹胸,聽著清脆的響聲和吃痛的叫喊,她不敢怠慢,襯衫也被甩在一邊,她那纖細潔白的腰肢已經暴露在土匪們的視野中。她看得到有幾個土匪的陽具再看到自己的裹胸時跳了一下,但她不願意細想,繼續伸手解開自己的粉色裹胸,扔在一邊。她的身材比仁惠還要好些,一對傲人的胸部露了出來。那小土匪馬上走了過來,伸手去揉,一只手居然都握不住瑤琴的胸部,他雙手齊下,摸的滿足無比,陽具一抽一抽,還流出了一些汁水。

  

   暖和的胸部被冰涼的大手突然襲擊,但瑤琴被捏得甚至有些舒服,下意識地哼唧了一聲,但她馬上在仁惠被打屁股的聲音里再次冷靜,她一把打掉那土匪的雙手,然後跪坐在他的面前,盯著那根又大又粗的肉棒。肉棒上傳來了屬於男人的惡臭,不像仁惠的陰部那樣,還有些許少女的香氣。但她管不了那麼多,一口就含了下去,肉棒瞬間侵占了她的口腔,那表層有些柔軟的粗壯肉棒讓她的舌頭不知道怎麼動才好,只是亂舔一通。就算如此,那小土匪好像也很享受,她一下一下地舔著,閉上了眼睛,用嘴巴套弄著那土匪的陽具,又上手去擼,手法十分笨拙,卻也達到了效果,時間一分一秒過去,仁惠的哭聲也越來越大,六爺打她屁股的頻率似乎開始加快了,清脆的響聲好像是提醒瑤琴的鬧鍾,催促效果非常好。瑤琴心急,她已經舔了這肉棒快五分鍾,這樣下去,仁惠很難在那個打人的專家手里撐下來。

  

   她隨著這想法突然加快了舔弄的速度,但肉棒似乎並不在乎她的著急,只是和它的主人一起享受著一個年輕少女的口交。

  

   舔了快十分鍾,那小土匪終於忍受不住,一股濃精從肉棒中噴發出來,正射在她嘴里,那股特屬於精液的刺鼻味道讓她干嘔了一聲,然後她吐出了那根肉棒,她也把精液吐在了地上,擺了擺手,示意讓下一個人過來。

  

   “真他媽的快,這個孬種。”一化天罵了一句那個灰溜溜歸隊的小土匪。

  

   另一邊,身體輕盈的仁惠正趴在六爺的身上,他那馬褂下的長袍下擺墊著仁惠赤裸的肉體,六爺的右腳微微踮起,讓仁惠的屁股撅的更高了些。仁惠個子不高,也就一米五多一點,頗有規模的乳房幾乎貼在六爺的腿邊,六爺就不時地伸出左手去捏一把,這種事不說六爺,什麼聖人也忍不住啊!

  

   六爺打過許多小姑娘的屁股,但這個會說日語的千金大小姐,還是他以前未能享用過的美味。那軟軟的、有彈性的屁股讓他的每次拍打都感受到了異樣的滿足。他其實在收著力,他知道三爺根本沒打算讓他把這個姑娘打死,只想用這種方式逼瑤琴自己變成一個萬人肏的婊子,所以他只用了三成力抽打著仁惠的屁股。就算如此,那白皙的臀肉還是打一下就一個五指印,手感極佳,對施虐者而言十分賞心悅目,六爺手大,仁惠的小屁股,六爺一下就能照顧個三分之一,打三下,整個屁股就被染了一層顏色。仁惠也被打的蹬腿哭喊,不過不要緊,她很快就會沒有力氣了。鐵砂掌已經大成的六爺,打了半天甚至連一滴汗都沒流。六爺對那個瑤琴也很感興趣,只是想知道那個娘們什麼時候能豁出去自己的逼和屁眼。

  

   瑤琴喘息了幾秒鍾,第二個土匪很快走了過來,也是摸了幾把她的奶子,就把陽具送進了瑤琴嘴里,這個土匪的肉棒上又一股直衝天靈蓋的騷臭,恐怕很久沒有洗過澡,瑤琴強忍著惡心,吞咽著那肉棒侵染下,還混合著上一個人的精液的口水。但她意識到這樣太慢了,還有十多個人,第一個土匪就已經算快的了,可能……

  

   她一邊舔舐著騷臭的肉棒,一邊摸向了自己的下體。也許真的要……但仁惠不斷的哭喊讓她十分焦急,她心一橫,抓住了自己的褲腰帶,把除了內褲之外的所有外褲,一把褪了下來。

  

   她此舉引起了其他觀眾的驚嘆,卻早就在幾位大土匪的預料之中,她吐出口中的肉棒,一手擼動著,一手招呼著下一個土匪過來,腳上也沒閒著,她的雙腳交互著,把褪下來的褲子用力從後腳跟上踢了下來,踹到一邊。

  

   “過來,你來——來——插我下面吧。”她還是很害羞,很害怕,話說得又結巴又小聲,還盡其所能的委婉。

  

   她的內褲和裹胸一個顏色,都是粉色的、進口法國貨,還帶一點蕾絲邊,這種內褲很窄,根本蓋不住她紅腫的屁股,比起粉色的屁股,被抽得幾乎熟透的屁股顏色反而更深一些。她知道這些土包子根本沒見過這種內褲,一看到肯定色心大發,就能少折磨她一會兒,趕快射了了事。

  

   新的土匪猴急猴急地走了過來,這小子即將占有瑤琴的處子之身,他的幸運連大爺都點頭稱贊,那小土匪走到瑤琴身後,也跪了下來。瑤琴幾乎是跪坐著,屁股很低,他就把瑤琴的屁股往上抬,瑤琴嘴里重新含起了肉棒,屁股被人隨意挪動,她傷痕累累的兩瓣小屁股被碰得吃痛,腰肢也就跟著那土匪的手挪動起來,勉強地跪直了大腿,土匪掰開她的臀瓣,看到了她那被內褲勉強包裹、淫水卻浸濕了內褲的畫面。

  

   土匪伸手,隔著內褲輕輕摸了摸她的肉穴,濕濕的軟軟的,又讓這小土匪色心大發,他一把就將那蓋住瑤琴私處的布料掀開,把硬得難受的肉棒懟了進去。

  

   雖然有之前被打出來的淫水潤滑,但破處的瞬間,她還是感覺到了撕裂般的疼痛,巨物突破了自己的處女肉穴,塞滿了自己的下體,撕裂感還未消去,那股前所未有的脹痛接踵而來,讓她本來因為生理反應而有些舒適感的下體全都被疼痛占滿。土匪在常數一口氣後,就開始了活塞運動,那些痛感再次襲來,讓她的大腦有些恍惚。

  

   從私處傳來的痛感讓她的意識閃過了一秒空白,她也一不小心地完全吞下了口中的肉棒,讓那根肉棒直接捅到了自己的咽喉,這一下正好讓那個土匪達到了極限,濃稠的精液直接射了出來,瑤琴馬上被嗆到,劇烈地咳嗽,想要趕快拔出肉棒。但那土匪正爽著呢,哪里肯放過她,直接抓住了她的後腦,一邊享受著她咳嗽潤帶來的震動,強行在她的喉嚨處射完了所有精液,她咳的異常痛苦,差點嗆死,兩行精液從她的鼻子流了下來。土匪拔出了肉棒,轉身離開,而她卻沒有停止咳嗽,身後的土匪也沒有停止活塞運動,她咳了好一會兒,才咳干淨了那些進入氣管的精液,還好後續的精液都流向了她的胃或者干脆咳了出來,不然她肯定會一命嗚呼。

  

   喉嚨的痛苦還沒完全結束,稚嫩的下體被粗大肉棒重重抽插的疼痛和快感又顯現出來,直接讓她渾身酥麻,又有痛,又有快感,她被肏得開始發出色情的喘息。被抽插了數十個來回之後,疼痛逐漸淡去了不少,她也開始感覺到了被肏的真正感覺——一種女人才能體驗的舒適。

  

   但她不能停下來享受,她才剛剛滿足了兩個土匪,算上正在肏自己的這個,也才三個,還有十五個人在等著,自己必須加快速度。她揮揮手,示意讓下一個人過來,而身後的那個土匪越肏越來勁,讓她發出了第一聲淫叫,這惹來了不少土匪的議論紛紛,不過,仁惠被打屁股的清脆聲音依然在不停傳來,她強撐著抬起頭,一個黑漢的陽具已經懟在了她的臉上。

  

   那黑漢用陽具蹭了蹭她那掛著些許精液的臉頰,然後把肉棒的包皮往下一擼,不知攢了多久的包皮垢就展現在她面前,讓她直犯惡心。但她沒得選,還是閉著眼含住了那根陽具,她含著那臭烘烘的肉棒,感受著下體傳來的快感和屁股上的疼痛,一股電流衝上了她的大腦,隨著下體噴出了不少淫水,她達到了人生中的第一次高潮。

  

   這次高潮讓正在肏她的那個土匪贏得了滿堂的喝彩,不少土匪夸他尿性(厲害)。這一松勁,瑤琴就感覺到自己的陰道內出現了一股暖意,這個土匪射在了自己體內。

  

   剛剛高潮完的身體很敏感,在身後的土匪拔出陽具後,她也吐出了肉棒,又回到了跪坐的姿勢,喘息了一會兒。她的腿很軟,手也沒什麼力氣,只能面前擼動那黑漢的陽具。她回頭看向仁惠,仁惠本來只有幾道傷痕的白淨臀部已經被打得通紅,只比自己的屁股好上幾個色號,而六爺正在一手玩弄著她的乳房,另一手機械般地以五六秒一下的速度抽打著她的屁股,每一下掌擊落下,仁惠就會全身抽動一下,玉口也隨之張合,發出一聲已經明顯沒什麼力氣的慘叫。

  

   瑤琴知道必須抓緊時間,她勉強抬起屁股,卻因為酥麻的雙腿而差點摔倒,她趕緊維持住身體,對著人群說道:“下一個……過來吧……”

  

   “下一個?叫我嗎?”那土匪好像一臉詫異:“你不請大爺來肏你的逼嗎?”

  

   遭受了羞辱的瑤琴氣性一下就上來了,但受制於人,她生生憋回去了自己的脾氣,只是瞪了那土匪一眼。繼續擼著黑漢的陽具,吞吞吐吐地說道:“……請……請土匪大爺來肏我的……下面……”

  

   “下面是什麼?”三爺覺得有趣,橫插了一嘴:“而且什麼土匪?我們這行叫綠林好漢!”

  

   瑤琴很著急,這一會兒,仁惠又被揍了好多巴掌,她能感覺到仁惠的體力越來越少,她砸了咂嘴,又吃了兩次面前的那根肉棒,低下頭,放棄了僅剩的那一點、早就不該存在的自尊。

  

   “請……好漢大爺……來,肏我的……我的……逼……”她說得還是結結巴巴,但那個土匪沒有繼續刁難她,徑直走到她的身後,照例把內褲撥到旁邊,用自己的陽具徑直捅進了她的陰道里。

  

   這個土匪的陽具長度可遠大於上一個,她被一下捅到了子宮口,陰道在這一刺激下本能般地收縮,這反而箍緊了那土匪的陽具,爽的那土匪發出一聲低吼。

  

   “媽的——肏這種雛兒的逼,比他媽的抽大煙還爽!”

  

   從未體驗過這種刺激的瑤琴正含著另一根肉棒,她強忍著自己咬牙忍耐的欲望,但身體還是將那股酥麻的電波不斷傳遞到大腦。再加上剛高潮過的身體嫉妒敏感,在幾次對子宮的衝擊後,她再次高潮了,隨著淫水的噴射,她再次被快感支配,停下了口中的動作,但黑漢不依不饒,這娘們在自己老二正爽的時候多次停下,真是掃興,這次他沒有放任瑤琴休息,而是直接抓住了她的長發,把她的嘴當成肉穴,一下一下地開始抽插。

  

   此時的瑤琴已經被一上一下肏得失神,全方面的淫欲讓她的肉體暫時脫力,僅剩一點本能在支撐著身體被兩個人同時侵犯。這樣的上下插入持續了五分多鍾,黑漢敗下陣來,在她的口中射出味道不下於包皮的粘稠精液,還用手捏著她的下巴,合上了她的嘴巴並把她的頭往上仰,強迫她咽了下去。

  

   瑤琴沒力氣阻止他,只是一邊被肏得喘息,一邊死死地盯著那黑漢的臉。黑漢並不在乎,揉了揉她的腦袋就走開了,他前腳剛走,身後的速度就陡然加快,她的身體也隨之發出警告,第三次高潮和那土匪的射精一起到來,她感覺到大腦空白,而自己的肚子伸處,好像被相當體積的一股暖流所充填,她知道,那個土匪射進了自己的子宮里。

  

   土匪射完後又罵了一句爽,拔出陽具就走了回去,而瑤琴失去了那土匪的陽具作為支點,整個人就癱了下去,趴在皮草地毯上喘息。她滿身都是細小的汗珠,下體被內射兩次,嘴里又有三種精液的惡臭味道。這才剛剛服侍了五個人,還有十三個飢渴的土匪等待著使用自己。

  

   “……再來……兩個……”她喘息了一會兒,又掙扎著爬了起來。

  

   “兩個什麼?”土匪的回答不出意料。

  

   “……來兩個……好漢大爺……來……來肏我的嘴……和……我的逼……”她有點有氣無力,不過兩個土匪還是應聲而來,不過沒有直接開始肏她,而是開始隨便摸她潔白的肉體。

  

   奶子,肩膀,肚子,大腿。他們倆摸了個爽,她也沒勁兒反抗,就這樣讓他們摸,自己則多少趴了一會兒,恢復了一些體力,然後她掙扎著爬起來,又撅高了屁股,肉棒馬上插了進去,還擠出來了一些殘留在里面的精液。

  

   一想到仁惠還在挨打,她就不得不打起精神,此時仁惠的屁股已經滾燙深紅,幾乎和瑤琴的屁股一樣紅了。她已經被揍了二十分鍾左右,挨了幾百下屁板子。力氣在這長時間的蹂躪里用的差不多了,只是在每次巴掌落下,新的痛覺疊加上來時,仁惠才會劇烈顫抖,發出一聲哭喊。

  

   只用手掌抽打她的六爺也漸漸失去了興趣,他准備更用力地虐待這個極品小妮子。

  

   瑤琴又含住了面前新的那根肉棒,還是那股難以忍受的惡臭,她想著,自己的下體此時估計也不會好聞到哪兒去,就繼續去吞咽那根肉棒。

  

   她的陰道已經漸漸適應了肉棒的進出,不過依然為瑤琴帶來著快感,卻沒有那麼容易讓她高潮了,這土匪尺寸也一般,沒做多久就射了進去,他拍了拍瑤琴的屁股,拔出陽具就走,瑤琴就吐出肉棒,招呼下一個“好漢大爺”過來,這次來的是個魁梧的漢子,瑤琴瞥了一眼,他的陽具和別人有所不同,是向上略有彎曲的。他到瑤琴身後,只一下,瑤琴就知道了厲害,好像是碰到了穴中最敏感的部分,她一下就達到了高潮,含著陽具嗚嗚地呻吟,同時又被第四次口爆了。

  

   她吐出肉棒,體會著那個點被反復摩擦的快感,沒個幾下,她又達到了第二次高潮,她垂著頭,張著嘴,精液從嘴角流出來。她的身體不由自主,“啊……”“啊……”地隨著那土匪的抽插節奏在呻吟。那土匪也發現了其中端倪,拔出了陽具,憑著記憶把手指插進了她的陰道,直接去摳穴中那個讓瑤琴浪叫的點,果不其然,只摳了幾下,瑤琴的下體就又噴出水來。

  

   那土匪大喜,看瑤琴沒有叫人,直接從後面壓倒了瑤琴,對瑤琴進行了高速的挺胯攻擊。

  

   “不要……啊……啊!——”瑤琴想要再叫一個土匪來肏自己的嘴,但那股蠻橫的快感根本不允許,她就這麼被按住了肏,很快就再次高潮,不過那土匪還沒夠,只一人就肏了她十多分鍾,直到她第三次高潮時,那土匪的精液才在瑤琴的陰道里射出來,拔出來時,瑤琴的陰道幾乎被精液填滿。

  

   見瑤琴又被肏翻,六爺停下了自己抽打的手,揉了揉那熟透的紅屁股,伸了個懶腰。

  

   “三爺,我累了,我拿個皮帶抽這臭娘們!”

  

   三爺微微點頭表示同意,不一會兒,一個小土匪就拿來了一條牛皮帶,送到了三爺手里,三爺站了起來,把赤身裸體的仁惠掛在長凳上,呈倒著的V字型,讓她的屁股高高撅起,把還殘留著瑤琴淫水水漬的硬枕頭墊在她身下,防止打斷仁惠的腰,一皮帶下去,這聲音比之前響了不少,自然也疼了不少。這種厚皮帶連男人都扛不住幾下,抽這種小姑娘,屁股很快就爛了。為了多玩會兒,六爺沒有連著抽,而是看著仁惠被抽得側翻、從長凳上滾下來,躺在地上。他示意小土匪抓住這娘們放回去,等了足足一分多鍾,才抽了第二下。這一下又打的仁惠涕淚橫流,滾下長凳。本來就被揍得腫了一大圈、甚至感覺有點透明的屁股上,漸漸出現了淤血。

  

   六爺也不著急,就一下一下地折磨仁惠,重復著:抽打——滾下去——放上來——抽打的循環,樂此不疲。

  

   而瑤琴知道六爺開始用工具揍仁惠,連忙又爬起來,說著:“再來……兩位好漢大爺……肏我……肏我的逼和嘴……”

  

   兩個土匪也沒廢話,過來就按住了她,但她突然發現剛才那個陽具彎曲的土匪還沒走,他熱情滿滿地教那個馬上要肏自己下體的土匪道:“你插這娘們的時候,在里面這里——”他說著,還把手指插了進來,一摳她的敏感點,馬上瑤琴的身體就一顫,她回頭想要說話,身前的那個土匪一把就抓住了她的腦袋,把陽具塞進了她的嘴里,開始了自行抽插。隨後,他感覺到另一根手指也插進了她的陰道,左摳右摳,終於摳到了那個敏感點,讓她的身體一顫後,彎陽具的那個土匪終於離開了。

  

   可是馬上,她的敏感點就遭到了連續的侵犯,這個土匪更懂一些,他一邊插,還一邊揉捏著她的陰蒂,雙重的刺激直接讓她再次高潮,不停被侵犯的嘴巴早已麻木,自然也沒有提供什麼吸力。

  

   好在這個土匪是個快男,不到三十下就破了功,把精液射了出來,他似乎非常不滿,還給瑤琴的屁股上狠狠地賞了兩巴掌才走,這兩下痛的很,讓瑤琴的眼淚都流了下來——實際上她早就被肏得流了眼淚,只是她自己沒發現而已。

  

   但她沒有叫下一個土匪來,因為她的嘴一直被肉棒粗暴地侵犯著,但那肉棒卻沒有要射精的意思,肏了幾分鍾嘴巴,已經完全沒有吸力、舌頭也不再敏捷的口穴,讓那土匪眉頭一皺,把肉棒拔了出來。

  

   “你的口穴已經不能用了,老子要肏你的逼!”

  

   “請大爺肏我的逼……”瑤琴幾乎是下意識地說出這句話,因為她現在滿腦子都是高潮的快感和六爺用皮帶抽打仁惠的聲音。

  

   “我說啊,你這嘴不行了,到我看你可以讓大爺們用一用這個啊。”

  

   那土匪到了瑤琴身後,把陽具插了進去,他沒有猛攻瑤琴的敏感點,而是用手指戳了戳她一下一下收縮的屁眼,那屁眼兩側的屁股還是沒被抽打到的好肉,屁眼也很鮮嫩,他想肏瑤琴的後穴,自然而然的提出了這個想法。

  

   “……那里……”那里也能被插,她之前反詩想過,不過一定會很疼,但既然口穴已經累得不能伺候土匪,難以承擔這種強度的輪奸,她就必須找個辦法同時服侍多人,被開發屁眼……恐怕是很正常的選擇,畢竟她已經感覺仁惠快不行了。

  

   “肏屁眼可爽了!但是你得先通開它,不然血次呼啦,可不舒服!”

  

   “怎麼……怎麼開屁眼……”瑤琴有氣無力的問,看她有興趣,那土匪也不吝賜教,用手指蘸蘸她陰道漏出來的一坨精液,就湊近了她的屁眼。

  

   噗!因為很用力,又有潤滑,手指輕易地插入了瑤琴的屁眼中,她疼的撐起了上身,長吼了一聲:“疼——”

  

   處女屁眼真緊。那土匪感嘆著,繼續用手指抽插著瑤琴的屁眼,而對她下體的抽插也沒停止,瑤琴被二穴侵犯著,又疼又爽地趴在地上哼哼。

  

   “現在開第二指。”土匪又從瑤琴的陰道里摳了點精液出來,在潤滑下緩緩把兩根手指一起插了進去,更大的擴張讓瑤琴再次叫出聲來,兩根,三根,在第三根手指進去後,土匪狠狠地在她的屁眼里轉了幾圈,疼的瑤琴大聲喊叫著,幾乎用完了最後的力氣。

  

   “好了。”土匪說著,拔出了手指,隨後也拔出了陽具。那大只佬湊到瑤琴耳邊,張嘴說:“我幫你開屁眼,能讓我破你屁眼的處嗎?”

  

   “好……請……請好漢大爺肏我的屁眼吧……”瑤琴痛快地答應了,畢竟這個土匪似乎很懂屁眼的開發,不如讓他先用,還能減少鞋痛苦。那大只佬盤腿坐下,把一灘爛泥一樣的瑤琴抱了起來,背對著自己,用她的屁眼正對自己的陽具插了下去,這一下就插到了直腸的深處。

  

   瑤琴一下被肏的張大了嘴,卻根本沒發出聲音,很痛,但也有一種特殊的感覺,和肏下體不一樣,屁眼被擴張的痛覺里,反而帶來了一定的快感,只是傷痕累累的臀肉並不好受,在肉體接觸中帶來了巨大的疼痛。大只佬土匪一下一下地頂弄瑤琴的直腸,雙手也摸上她的乳房一通亂揉。瑤琴的括約肌不停收縮,夾得他連連叫爽,只有瑤琴在疼痛和快樂中哭泣、呻吟著,不到三分鍾,他就射在了瑤琴的後穴里。

  

   “太爽了,真是太爽了。”他拋下了如出一轍的話語,把陽具從瑤琴的屁眼里拔出來,讓她勉強坐在一邊後,快步走開了。

  

  

   但她不敢在屁眼大開的劇痛中休息,她聽見仁惠的叫聲越來越小,而她還有七根陽具要服侍——她低著頭,張開了嘴,因為一直被捅到咽喉,所以嗓子也啞了,本來銀鈴般的少女聲线變得沙啞:“請……再來兩位好漢大爺……肏我的逼和屁眼……”

  

   口穴已經不能用了,只能讓人家肏自己的逼和屁眼,這無比屈辱的話語說出後,瑤琴甚至動了自殺的念頭。但她已經不是為了自己活著了,只要能讓自己的閨蜜活下來,她願意再受辱一會兒。

  

   新來的兩個土匪直接把她抱了起來,一前一後,身後的人對准屁眼,雙手捏住奶子。身前的人托住屁股,陽具插進陰道。兩根肉棒在她的體內進進出出,瑤琴感覺到自己正在被填滿,她的身體在二穴並入中再次達到高潮——比之前還刺激的高潮,她發出了淫靡的叫喊,隨後頭一歪,那個角度,正好能看到仁惠的方向。

  

   可她卻看見,三爺把仁惠的身體翻了過來,讓兩個小土匪一左一右分開她的雙腿,對著她那被剃干淨了毛的少女私處,一皮帶抽了下去。

  

   如果說之前的仁惠發出的都是哭喊,這一下就是吼叫。仁惠的私處馬上開始泛紅,兩片陰唇全都轉變了顏色,帶著微微鼓起的陰核一起被染上紅色。她渾身止不住地抽搐著,劇痛榨取著她最後的精力,皮帶對私處的抽打是毫不留情的,兩下下去,仁惠拼命地想要合上雙腿,但她做不到,兩個土匪不止拉開了她的雙腿,還在玩弄著她的玉足。她只能無力地掙扎,門戶大開地等待六爺的皮帶對著自己的陰戶抽打下來。

  

   她確實沒有力氣了,而正在被二穴插入的瑤琴也好不到哪里去,她被兩根肉棒支在半空中,身體隨著前後兩個土匪在肉穴里德一進一出而一下下顫抖,每被頂弄一次,她那對頗有規模的雙乳就上下彈跳一次。高潮在隨機來臨,前後的衝擊為她帶來了無法預測的刺激,不知道是屁眼先在抽插中收縮,還是陰道先把高潮的信號傳遞到大腦。不過這都不重要了,她必須要盡快結束這場噩夢,她沒有體力了,恐怕再被肏一會兒的話,就會失去說話的力氣,她強行打起精神,張開嘴巴,對著剩下的幾個土匪說道:

  

   “好……好漢大爺……啊……嗯……請全都過來吧……嗯嗯……請快點過來隨意使用我的身體吧……然後……快點射進來……”

  

   她的話斷斷續續,支支吾吾,因為前後二穴的肏弄未曾停止,巨大的快感和疼痛侵蝕著她的思考。那幾個土匪應聲走了過來,在她身邊圍了一大圈,他們有的玩弄她的乳房,在乳頭上大力吸吮,把那兩座肉峰玩弄的扭曲變形。有的則抓住了她的手腕,用她的玉手去套弄自己因為觀戰已久而邦邦硬的陽具,還有的干脆揚起大手,對著她傷痕累累的屁股繼續拍打,讓她在被肏之余依然感受著臀肉上的屈辱,那拍擊形成的衝擊,也讓瑤琴陰道和直腸中堆積的精液加速漏了出來,在一次一次得臀肉抽打里,混合起來的濃精從兩根連續衝刺的肉棒中間滴落、亂甩,甚至在下面形成了一小灘白色的精泊。

  

   很快,高強度的前後輪肏就有四個土匪敗下陣來,最後三個土匪干脆一個躺倒在地從後方插入她的屁眼,一個正面出擊,一邊拽住她的乳頭,一邊插進了她的陰道。最後那個則強迫她仰頭向後,暴力里插進了她的口穴深處,一對睾丸蓋住了她的鼻孔,只有在他緩緩拔出陽具時,瑤琴才能呼吸順暢。

  

   瑤琴已經沒有思考的力氣了,她整個人在連續的高潮中幾乎喪失理智,甚至一度忘記了正在挨打的仁慧。那個女孩的屁股漸漸發青,臀肉上一塊塊的淤血可怖至極,陰戶也被抽成了深紅色,小土匪甚至還扒開了她的兩瓣陰唇,確保每一下皮帶都能結結實實地照顧到她嬌嫩的陰蒂,以給她帶來最大的痛苦。

  

   “啊——!我草,這娘們真他媽的勁,我好了,大爺!”最後一個土匪把精液射進了瑤琴的肛門里,瑤琴被他抱在懷里猛肏,干了七八分鍾才射精,拔出陽具之後,瑤琴被隨意丟在地上,她的屁股撅起,傷痕累累的臀肉中間,是她那被數個男人肏得已經無法完全合攏,還往外流著精液的肛門。蜜穴更是如此,從那里滴落的精液,一滴一滴地落在地面上、由白濁形成的小池塘里。

  

   她勉強看了一眼仁惠,看見她又被換了個姿勢,皮帶正在一下一下地抽打在那對酥胸上。但她說不出話來,她的身體數次被肏的險些失去意識,這次她終於頂不住了,眼前一黑,昏迷了過去。

  

   “行了六爺,收手吧。”看著撅著屁股暈過去的瑤琴,一化天站了起來:“沒想到她真能收拾了我這十八個兄弟,嘖嘖嘖。”

  

   六爺正在欣賞仁惠身上的傷痕,她的雙乳被抽得通紅,小腹上也有著痕跡,陰戶被打的幾乎破皮,看著幾乎不省人事的仁惠,六爺還抽了她一個耳光。

  

   “打爽了嗎六爺?”三爺問。

  

   “爽了!他媽的,上次這麼爽還是跟著皇上玩的時候!”六爺擦了擦汗,抱起了被自己打的傷痕累累,但有一息尚存的仁惠。

  

   “那今天的台子就支到這兒吧,明天換個人玩。”三爺了打了個哈欠,示意小土匪們散了,人開始陸陸續續離開聚義堂,瑤琴像是死了一樣昏在會堂中間,紅腫的屁股、溢出精液的雙穴都實在色情,每個路過的土匪都會揩一把油。

  

   “這倆娘們怎麼處理?”一化天用腳踢了踢瑤琴,瑤琴好像已經沒有了骨頭,一下就側翻倒下,除了還有微弱呼吸之外,幾乎看不出她是個活人。

  

   “這穴還能用嗎?要不扔出去?”五爺也湊過來看了看,只是她覺得瑤琴的樣子還不夠慘,他想再蹂躪這女孩一會兒——不,他能蹂躪瑤琴整整兩天。

  

   “放地牢里,照顧照顧,過幾天再用一次。”三爺打著哈欠走了,那條惡犬也被他拽走,只留下大爺招呼來了幾個土匪,和六爺一起,把這兩個不省人事的丫頭扔到了地牢去。

  

   【土匪黑話:下了紅——指把搶來的婦女制服或據為己有,也可指做壓寨夫人用的意思。下了紅一般指一對一的征服,很少用於輪奸的場合,但也絕非不能使用。】

  

目錄
設置
手機
書架
書頁
簡體
評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