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虛歷761年八月深秋
來自北國的凌冽寒風呼嘯而過,掀起地上散落的枯黃竹葉滿天飛舞。竹林里竹葉與竹葉摩擦發出的沙沙聲回蕩在天地之間。
濃厚的黑雲仿佛是要壓下來一般,遠處還不時有耀眼的雷蛇劃過天穹。
夾在小溪與竹林中間的茅屋門口站著一位衣著朴素,長發及腰的女人,漆黑深邃的星眸有些不安的看著外邊末日般的景色。
狂風怒號,灌進女人粗糙布衣包裹著的嬌柔之軀,宛如鋒利的刀子刮得女人柳眉微皺,沒有褻衣充當隔離物的粉紅乳果因此而產生的陣陣瘙癢,更讓女人有些扭捏,蒼白的面色微微泛起一抹熏紅。
女人將外邊院子晾曬的被褥收回屋內,又去院外挑了幾塊厚重的石頭用來抵住易被風吹開的木門和窗。
茅屋內的擺設和裝飾亦如女人一樣,朴素無華。一張可以躺下兩人的寢床,一張不大的書案——上邊放著幾本泛黃的書,角落一口煮著午飯的行灶——裊裊白煙混合著野葵的清香從重重茅頂鑽出,這些便是女人現在所擁有的家當。
女人來到這片素有天府之稱的土地已經有1年之余,頭一次遇到這般惡劣的天氣,不免得抬頭看向頭頂的茅頂,擔心它是否能撐過狂風的洗禮。
外邊的風大且急,堅韌不拔的翠竹都不禁彎下腰,暫時屈服於狂風的淫威。
幾縷黃色的茅草被風卷起,在烏暗的蒼穹下格外顯眼。
忽然,風聲中傳來幾聲孩童的聲音,引起了正在細聲讀書的女人的注意。
女人放下手中的《詩》,出門而望。
高高的翠竹上纏繞著黃燦的茅草,像是披上了層黃色的披風;溪水對面低矮的池塘和窪地零零散散點綴著一抹黃色;更多的茅草散落地上,被南村數個只有她胸口高的群童彎腰挨個拾起。
他們毫無顧忌,當著女人的面又拾起一大把茅草,還向女人做了個鬼臉,隨後抱著茅草鑽入竹林中。
對於這種明目張膽的做“賊”搶東西的行為,女人眼睛凝視著他們將要消失在竹林里的身影,有一種說不出的東西在里面游動,貝殼般潔白的牙齒咬著下唇。
她在望什麼?她在想什麼?
不知道。
在他們即將完全消失在竹林前,女人邁著穿有白色羅襪的玉足小跑追了上去,木屐踩在有零碎細石粒的小路上,發出噠噠噠的聲音。
這些頑童沒想到他們平日隨便欺負的女人居然敢追上來,一時間慌了陣腳,三三兩兩四散奔逃。
女人分身乏術,在竹林里被他們帶著奔波了幾圈後,無奈地拄著路上拾的一根杖子撐著返回茅屋。
她沒有留意到,有三名頑童悄然無聲無息的跟在她的身後,火熱的目光如蛇般舔舐著女人的全身。
在女人快要走出竹林時,他們突然竄出,直接將女人束縛住她的反抗可能——一個抱住女人猶如一束纖細的白絹的柳腰,一個捂住女人驚慌而失去血色的丹唇,一個禁錮女人肆意揮舞的藕臂。
片刻後,地上只有一根孤零零的杖子,以及一串向竹林里不斷延伸的腳印。
女人被他們運送到竹林里一座隱秘的山洞中,她一路都沒有放棄掙扎,可是她的身體卻因頑疾常年的欺辱已經僅剩縛雞之力了,根本就掙脫不了他們的束縛,反倒是將自己布衣之下的春光暴露大半。
他們把女人押到洞里,並且堵在洞口低聲商討著什麼,絲毫不怕女人會過激的舉動。
女人自知自己已經是一只困獸,再斗下去也不過是徒勞無功,蜷縮在山洞陰暗的角落,低垂著眼眸,不知道想些什麼。
過了一會,他們停止了商討,看起來是已經達成某個共識了。
他們走到女人的身前,兩個負責按住她的手腳,防止她亂動,一個著褪下自己的褲子,漏出那毛都尚未長出的肉蟲。
女人雖然還是處子之身,卻也通過宮里流傳出來的禁書、春宮圖大致是知曉接下來將要發生的事。
她開始掙扎,深邃迷人的眼中驚起陣陣名為惶恐的漣漪。
四肢被死死的按住,女人的掙扎無濟於事,反而是激起了頑童們的不滿,反手就將她翻了個身,面部朝下,並且抬起手,對著女人曲线優美的臀部,啪啪幾聲。
女人停止了掙扎,慘白的臉色瞬間浮現出淡不可視的羞紅。
頑童不懂如何解開女人的布衣,索性就掀起她的裙擺掛在女人的柳腰上。
隨著潘多拉的裙擺被掀起,女人光潔的陰戶霎時映入頑童們的眼簾,那猶如兩塊肥美的白饅頭的陰戶讓許久都曾吃過饅頭的頑童不禁咽下一口涎液;陰戶上去一點的地方,粉紅色的後庭宛如嬌嬌滴滴的花兒,時而隨著呼吸而微微蠕動,好似在綻放。
頑童伏下身段,小口覆蓋在女人饅頭般的陰戶,像是已經飢腸轆轆的乞丐突然發現眼前擺放著一碗稀飯似的拼命舔舐。那津津有味的樣子看得其他兩名頑童心癢癢的,也想參與進去。
奇異的感覺從女人的陰戶像奔騰的川水涌向周身,她眼中滿是驚異,扭動著豐滿圓軟的臀部,想要避開這貪婪且毫無章法的舔舐。
頑童伸出空閒的雙手抓住了她亂動的臀部,五指深深的陷入雪白的臀肉,柔軟入棉的手感讓他不禁又用力抓了抓。
一向沒有經歷過如此之事的女人一時間忘記了掙扎,雙眸瞪得圓圓的,花容月貌的俏臉升起初春桃花似的美艷動人之色。
縱使女人很不想承認,可在頑童的舔舐下,她的身體漸漸有了動情的傾向——陰戶深處有乳白色的淫靡液體流出,被頑童靈巧的舌頭卷走,囫圇吞棗的吞入腹中。
頑童啃了好一會女人的陰戶後,女人的雙眸已經變得混沌,像一灘失去流動的死水,沒有半點光彩,誘人的檀口微微輕啟,從中散發的氣息帶著絲絲縷縷的幽幽蘭香,一滴涎液自女人的嘴角滴落在冰冷的地面上。
一直到頑童把他那不知什麼時候變大的肉蟲亂頂在女人的陰戶附近時,女人的眼中才重新煥發出點滴光彩——她的身子不能他們被這麼糟蹋。
反抗嗎?可是女人全身酥軟,連動動手指的力氣都沒了,想要反抗也沒有機會,甚至她內心還隱約有點期待——期待遍及全身的奇異的快感再多些。
不過這頑童倒是真的稚兒,包括他的同伴也是,在那亂頂頂了約有半盞茶的時間都沒有將他的無毛鳥插入女人的陰戶,反倒是差一點把女人的後庭之花給摘了去。
估摸著是看到了某些他們這個年齡不該看到的東西,一時興起便以女人為目標想要嘗試一下,沒想到還沒開始,結局已定,騎虎難下了屬於是。
由於鳥兒實在是腫脹得痛,難以忍耐,又實在是得不到門路,頑童不得不把希望寄托在被他們像盜賊搬劫來的女人的身上。
面對頑童急切的央求,女人什麼也沒有回答,只是眼中閃爍著混雜各種不明的光。
女人猶豫不決間,外邊傳來細微的交流聲,銳利的劍相互碰撞發出的金鳴聲格外清晰。
頑童們聽到這刀劍鏗鏘有力的聲音,腦海深處雪藏的記憶立刻浮現眼前,嚇得他們大氣不敢喘一聲,緊緊抱著女人嬌柔的身軀。
是想要推翻王朝的叛軍……
女人輕輕撫摸他們的後背,安撫在懷中顫抖的頑童。
叛軍來也匆匆,去也匆匆,不過是百息就已經不聞刀劍之聲。
也恰好是在這百息的時間,女人想了很多——她想到了遠在未知他鄉的朋友,想到了不知生死的親人,想到了她曾經匡扶的天下……
一個不被世俗倫理道德所容納接受的念頭在她心頭猶如一個火苗冉冉升起。
星星點點的火苗在頑童無意識抵在女人陰戶的肉蟲輕微磨蹭中緩緩壯大。
女人答應了頑童的請求。
哪怕女人也是個稚兒,可曾在煙柳花巷中待過一段時間的她對於這些男女之間的事,不說是庖丁揮刀解牛——得心應手,也比這些毛都沒長的稚兒懂得多。
雖說是答應了,但女人沒有馬上伸出援助的玉手,反而是讓他們答應自己三個要求,並發下毒誓。
年幼的頑童也沒多想,還沒有等女人說要求,直接答應了。
女人讓頑童們把茅草鋪墊在冰冷的地上,自己顫顫巍巍的伸手把腰間的系帶解開,褪下身上粗糙難耐的布衣,折疊放在一旁。
幽暗的洞穴里,頑童們目光呆滯的看著女人白如瑞雪的肌膚、圓潤飽滿,傲然屹立的酥胸以及那雪峰之頂點綴的兩顆粉紅果實,吞咽口水的咕嚕聲在洞內各位清晰。
女人內心雖是做好了接下來的准備,依然是不可避免的有一些女兒家的羞澀。
她羞紅著臉躺到茅草簡易鋪成的床上,招呼著那胯下白蟲一跳一跳的頑童過來,並握住它牽引著它向自己流淌著白乳液的陰戶鑽入。
女人玉手那冰涼柔軟的觸感讓頑童覺得身上毛孔疏通,各外舒服。
隨著頑童肉蟲那個圓頭的插入,女人和頑童都不約而同發低沉的滿足聲。
溫暖濕潤的陰道十分緊致,死死箍著頑童插入的烏龜頭,就像和尚頭頂的緊箍一般。
頑童感覺自己碰到了一個膜一樣的東西,他告訴了女人這個事,女人沒有回答,只是嘴角輕微上揚,不像是喜悅,反而看著有些決然。
女人一雙修長的玉腿勾住頑童的腰,之後又用力往自己的懷中一送,頑童剩下三分之二的肉蟲瞬間淹沒在肥美的饅頭片中。
很疼……
撕心裂肺的疼痛從下體傳出,殷紅的血從兩人的結合處流出,女人的柳眉幾乎擠在了一起,羞紅的俏臉再度變得蒼白,沒有血色。她想叫,但外邊可能還有叛軍,她不能叫,只能咬著牙,玉足死死勾住頑童的腰緩過這一陣痛楚。
反倒是頑童感覺爽了,波浪似的陰道媚肉包裹著胯下的陽具,那種別樣的快感他不知道該用什麼言語表達。
女人緩了好久,總算是從下體的撕裂感緩過來。頑童的肉蟲在她體內一跳一跳的,惹得她內心那團莫名的火苗又壯大了一分。
即使下體還有殘余的痛楚感,女人體內深處的瘙癢感驅使著她叫喚頑童慢慢抽動自己的陽具。白蟲沾著女人的處子之血一進一出,有幾次因頑童的不熟悉進出距離而滑出女人的陰戶,女人還要伸手去扶好又送它進去,弄得玉手盡是血紅之色。
前期過程曲折,但到後邊時女人倒是嘗到了甜頭,詭異的快感取代了下體的疼痛,這種食之無味,棄之可惜的快感讓她變得奇怪,甚至是不自覺的迎合頑童生疏的進攻,嬌巧的檀口不時發出熱血沸騰的喘息。
白色的乳液漸漸從女人的陰道深處流出,混雜著血紅的處子血滴落在茅草墊上。
宛如千萬只手撫摸在胯下陽具的美妙感覺讓頑童抽插了差不多兩百來下時壓抑不住想要撒尿的感覺,低吼一聲腰部向前一頂,把肉蟲送往了女人的陰道深處。
恰好快要到某一個峰值的女人突然感覺體內橫衝直撞的肉蟲猛然大了一圈,隨後灼熱的激流一股股的轟打在她的體內。
這種感覺令女人直接達到了那個峰值,充斥混沌之物的雙眸翻白,身體不由自主的輕微顫抖,無色的液體在陰戶噴射而出,射到頑童的大腿上。
頑童被嚇得馬上抽出了肉蟲,還沒有射完的肉蟲一股股的飛出濃濃的白漿,散落在女人光滑細嫩的冰肌上。
一個頑童下去了,另外一個頑童也不管三七二十一,照瓢畫葫地將自己等待已久的白肉蟲塞入女人的陰戶里,有模有樣的學著第一位頑童在那陰戶里進進出出。
那第三個頑童還陷在女人陰戶噴水的驚人一幕,沒有回過神來。
當他反應過來時,同伴的低喘聲和女人的嬌吟再度響起,兩具白花花的肉體糾纏不清。
時間過了多久,一炷香,半個時辰,還是一個時辰?
當幽暗的山洞回復到往日的平靜時,空氣里充滿了汙濁淫靡的氣味。三名頑童累得趴在女人柔軟的身上,頭墊著豐滿的酥胸,喘著粗氣,絲毫不在意女人身上到處都有他們肉蟲噴射出來的白漿和它散發著的濃郁怪味。
女人的陰戶紅腫,血的鮮紅,陽精的米白,淫液的乳色混亂地沾染在她雪白的翹臀上,還有一根正一抽一抽射著陽精的肉蟲插在女人的陰戶里。
一滴清淚從女人的眼角滑落,劃過女人淫穢不堪的嬌艷面容,滴落在沾滿頑童陽精的黑色秀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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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記
時間:虛歷762年11月
冬日的寒意籠蓋四野,而夾在一座竹林和一條溪流之間的茅屋里卻顯得格外的溫暖……以及不和世俗。
茅屋里,身穿寬厚棉服的女人邁著蓮步來回走在三個孩童身前,雪白羅襪的修長玉腿在他們眼前晃悠。
孩童們目不轉睛的看著案桌上擺放的《儒》之一書,只是不時會偷偷瞄一眼女人的玉足,又迅速收回去。
這些自以為沒有被發現的小動作沒有瞞過女人敏銳的眼睛。
一個想法慢慢從女人心底升起,雖然它看起來有些不對勁。
當屋內的一根香燒盡時,孩童們紛紛抬頭看向女人,眼神宛如一只等待主人獎勵的忠臣。
女人冷哼一聲,眼神像看渣子一般看著他們。
完蛋……小心思被發現了……
孩童們一年多以來不斷積累的恐懼蘇醒了。
女人走到案桌邊,移走上邊擺放的書籍,就這麼坐在上邊,一雙玉足故意在他們的眼前晃蕩,在他們的視野里,女人微微岔開的玉腿隱約可以看到里邊沒有被遮擋的光潔陰戶。
孩童們羞愧難當,無地自容,抵著頭,看著地。
女人小腳掀開他們擋住胯下陽物的長衫——他們都沒有穿褲子,挺拔的白蟲馬上就暴露在女人是眼中。
又是幾聲冷哼,孩童們更加慫了。
不過女人倒沒有像以往一樣出些難題折磨他們,反而是將那一雙穿了羅襪的玉足伸向肉蟲。絲綢特有的絲滑感從肉蟲傳來,令他們不禁眯眼,漏出享受的神色。
女人將這一幕盡收眼底,第一次這樣做內心多少有點羞澀,不知道自己做得怎麼樣,但從他們的反應來看,至少是讓他們很舒服的。
要是能令他們不舒服,那她的那點小心思可就要扼殺在搖籃里了。
女人的玉趾夾住那肉蟲的頭部,時而用點小力刮蹭那個小孔,時而又如清風徐來磨砂那小孔的邊緣。
這種新鮮感令孩童很快就忍不住想要射出陽精,肉蟲一跳一跳的,卻被對肉蟲無比熟悉女人抽出另外一只腳掌踩住肉蟲,遏制了他想要射精的衝動,整得孩童整個人不上不下,小臉憋得通紅。
女人臉上浮現出一抹妖艷的紅潤,各外的迷人,一雙深邃的星眸饒有興趣的觀察著肉蟲在腳下的一舉一動。
待肉蟲想要射精的衝動暫且鳴金收兵時,女人兩只腳掌雙管齊下,將肉蟲夾在玉足之間,一前一後摩擦著孩童的肉蟲。
時機差不多了又馬上不動,將它重新踩在腳下。如此反復多次後,那孩童終究還是忍不住投降,乖乖認錯,並且抄100遍剛剛看的內容後女人才心滿意足的放過他。
女人用勾勒出一條弧线的足弓撐著肉蟲,另外一只玉足足底抵在肉蟲的蟲眼旋轉。
沒有任何預兆,孩童幾個呼吸的時間就將濃厚的陽精噴射出來,雖然嚇了女人一跳,卻沒有讓女人玉足的動作停下,反而繼續摩擦著蟲眼。
女人看了眼被濃濃的陽精玷汙的羅襪,抵著腳底噴射的肉蟲讓許多的濃漿透過絲綢,射入了里邊,這黏糊糊的感覺,很不舒服。
她想要脫下,可被另外兩位孩童制止,他們極力勸阻,希望她可以穿著羅襪給他們像剛才一樣弄肉蟲。
說完後,他們的小臉都十分的紅。
沒有拒絕,也沒有同意。女人想了一下,起身走向寢床——足底黏糊糊的感覺果然讓她很不適。
沒有多說什麼,女人就只是拍了拍床,他們心領神會,馬上就來到女人跟前。
女人指揮著剛剛已經射過一次的孩童睡到床上,讓另外兩人坐在床尾。
看了眼孩童射了次還依舊挺立的肉蟲,女人提起裙擺了上床,毫不客氣的讓等待已久,早已經濕潤的淫穴把那張牙舞爪的肉蟲吞入,熟悉的充實感再度重相逢,令女人不禁發出貓兒一般的嬌聲,身體自主的上下動起來。
舒服歸舒服,女人卻不敢動作太過激烈,哪怕那樣更舒服——誰讓她現在已經不是一個人了呢,她還要考慮一下那還沒有降臨的孩童呢。
待自己進入了狀態,女人不緊不慢的伸出沾滿孩童陽精的玉足,像剛才一樣挨個給另外兩孩童進行足藝技術。
憑借一年以來她對它們的熟悉,這三頑童沒有頂過多少時間,紛紛就繳了械,濃厚馥郁的陽精有的灌溉在她的體內深處,有的覆蓋在已經有些凝固在玉足表面的陽精上,有的揮灑在她潔白的襦裙,嬌艷欲滴的臉上。
或許是快要為人母和頑疾留下的禍根的緣故,女人還沒有達到高潮就已經沒有力氣繼續動了,只能是讓他們自己來動了。
女人起身抽出被淫穴吞沒的肉蟲,分不清是淫液還是陽精的液體從淫穴里流出,滴落在床上。
只見她下床後一只玉手扶著床頭的欄杆,另外一只玉手掀起裙擺,掀到腰部,漏出那還在涓涓流著混合液體的淫穴,以及那有六個月大的小腹。
沒有叫喚誰先誰後,他們都很自覺分配好自己的地盤——女人溫暖的口腔、女人纖纖的玉手、女人美妙的淫穴。
對於他們的分配,女人也沒什麼好斥責,畢竟是她提出來的——專門防止他們吵架而提出的。
茅屋內,再度響起女人像貓爪撓心似的呻吟,和孩童低聲的低沉怒吼。
時間飛逝,兩個月很快就過去了。
女人站在門外目送陪伴了自己一載有余的孩童們背著書箱踏上前往附近的縣參加縣考。
孩子們走走又回頭看看,眼中充滿著不舍以及……不放心。
直到他們都消失在視野內,女人才回到屋內。她捂著隆起的小腹,感受著小腹里踢著她的小生命的活力,和被她鎖在後庭里翻涌著的濃精,嘴角微微上揚。
希望你們可以繼承我的願望……
廣廈千萬間的夢想……
我怕是見不到天了……
我是不是……
很沒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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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茅屋為秋風所破歌》唐朝 杜甫
八月秋高風怒號,卷我屋上三重茅。
茅飛渡江灑江郊,高者掛罥長林梢,下者飄轉沉塘坳。
南村群童欺我老無力,忍能對面為盜賊,公然抱茅入竹去,唇焦口燥呼不得,歸來倚杖自嘆息。
俄頃風定雲墨色,秋天漠漠向昏黑。布衾多年冷似鐵,嬌兒惡臥踏里裂。床頭屋漏無干處,雨腳如麻未斷絕。自經喪亂少睡眠,長夜沾濕何由徹!
安得廣廈千萬間,大庇天下寒士俱歡顏,風雨不動安如山?嗚呼!何時眼前突兀見此屋,吾廬獨破受凍死亦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