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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夢安眠於盛夏

一些原創故事 虛無 97548 2023-11-20 09:57

  【I.母與子】

   當安博文拖著疲倦不堪的身子,顫巍巍地從臥室里走出來時,已經是深夜了。他飢腸轆轆,一天沒有吃飯。

   在炎炎灼夏,即便太陽已經沉下去五個小時,無力的風,也依然無法吹散熱到似乎凝固了一般膠著的空氣。蟬在樹梢上玩了命地鳴,一如他此刻帶著煩躁和恐懼的心境。

   眼睛被淚水一次又一次地模糊,又被一次又一次地擦去,眼眶紅腫而疼痛。客廳里沒有開燈,昏暗之下,面前的世界看的有些不真切。

   男孩只好抬起麻木的手,推了下眼鏡,又摸了下厚厚的鏡片,這才得以看見。他看見,路燈將昏黃而柔和的光透過窗邊的柵格投打在偌大的房間里,照亮了餐桌上那幾碟已經涼了的飯菜,照亮了有些空蕩的客廳,也照亮了沙發邊中年婦女正奮筆疾書的側影。

   “媽……?”

   安博文囁嚅著問了一句,他的聲音太小了,後者沒有聽到,自然也就沒有回應,仍專心致志地埋頭書寫。

   偶爾,女人會抬頭看幾眼筆記本電腦上繁雜的學術材料,修長的手指在鍵盤上清脆地敲來敲去,於是她那被昏黃路燈暈染的臉上,又被鍍上了一層清清冷冷的光邊。

   一時間,房間里又莫名地很靜,蟬鳴、車笛、扇葉高速轉動的唰唰聲……一切雜音都消失了,唯有女人長長的發梢隨鋼筆筆尖在白色紙卷上劃過的聲音,沙沙沙沙,沙沙沙沙,單調而規律。

   安博文視力很好,斜斜遙望著,也能看得出來自己的母親安風屏正在寫教案,她寫的很認真,以至於完全無視了自己的孩子就在旁邊。

   身為一名曾畢業於京都大學文學系,持有高等學歷證書,另加擁有二十年豐富教學經驗的女教師,安風屏就職於一座在本市乃至全國都赫赫有名的頂尖高中——雲市二中,專門面向火箭班的孩子們教授數學。

   她的教學風格嚴厲而苛刻,為人也像她手上的戒尺一樣剛正不阿。

   她是那種典型的、眼高於頂的知識分子,對一切人與事都用學識和定律衡量,這是她能在兩年內升任教導主任的原因,也是她常常形單影只的原因。

   她沒有朋友也沒有密友,通訊錄里的電話號碼加起來不超過五個,她對此亦不在乎。手機上每天彈窗最多的是各種班級群消息。

   成績和學習,是安風屏像絕大多數老師那樣,用來衡量學生的唯一標尺。她班上的學生是每天熬夜最深的,作業永遠是全校最多的,娛樂時間是最少的,她完美地把自己和學生都變成了零件,死死鑲嵌進這個國家的教育體系里轉動。

   當其它班都在大課間做操的時候,安風屏就有讓學生們乖乖待在班級里繼續埋頭刷題的特權,當全校都放假的時候,安風屏就有讓校方單開一座教室繼續講課的能力。

   她對待學生的態度,同樣唯學校論。學習好,可百般包容,小錯無視中錯維護大錯辯解,學習差,則冷漠無視,極盡冷眼與疏離——即便這是個火箭班,尖子生之間“好與壞”的差距可能就區區幾分,安風屏也依然區別對待。

   也正是因為這個原因,在私下里,班上每個學生都討厭甚至於厭惡她。

   但偏偏每個學生在她手里,都能躋身躍進頂尖名校的大門。

   教育局接线員聽她的名字聽到都快起了繭,可只要事情不是太出格,上面的領導對她向來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誰讓她從業二十年,手下每一屆學生的表現都是全市最好的呢?

   有外校孩子曾對安博文笑著說,說我們學校走廊里掛孔子掛牛頓掛哲言,你們學校的走廊只掛安老師手下的學生、和學生們如今光宗耀祖的成就。

   所以,每年爭搶著打通關系想將自己孩子送到母親班上的家長,可謂來之不絕,可在一堆或走關系或重金賄賂的達官富人中,安風屏從來不收那些禮物和金錢,千言萬語不過一句話——學習好,留下。學習差,滾。

   久而久之,全市的學校里就流傳起了這樣一句話:

   「去雲市二中,忍那個婆娘三年,你能瀟灑一輩子。」

   但另一句話在差生嘴里流傳更廣:

   「聽過雲市二中的安肥婆不?那婊子班上的家伙,都是群不幸的傻逼。」

   很不幸,安博文就是這種不幸傻逼,因為他也是母親班上的學生。在班里,他從來沒有什麼“擁有一個教導主任媽媽”的特權,甚至安風屏在某些事情上,對他還要嚴厲些。

   這種感覺說不清是什麼滋味,安博文早熟,知道母親的做法在道義上無可指摘,可謂嚴師出高徒,古往今來一切對於嚴師的贊頌和描寫,都可以用來形容她,她生來就是那種該教書育人的料。

   她確實無愧於茶幾上,那幾座由市教育局領導親自頒發的獎杯和獎狀,那是她對二十年教師生涯的,最好證明。

   可人不能只活在道義里吧?

   在私心中,安博文和同學一樣,對母親安風屏更多的情緒,是不滿。

   安博文極其不滿這種感覺,母親總是這樣,對學生和工作的重視大過自己這個兒子,好像她和父親生下自己,只是為了履行身為妻子“和丈夫造人”的職責,就像制造一件物品,僅此而已。

   男孩從這個女人身上,感受不到絲毫可以稱之為“母愛”之類的東西,常常有種自己是提线木偶而母親是傀儡師的錯覺。

   這感覺,好像自己只不過是暫住在她家里的一個寄宿生罷了,異常憋屈。

   安博文就常常在想,是不是等到自己慢慢長大,母親的任務也就完成了?那時,家里的門,就會對自己永遠關閉吧?自己和母親每三年帶走的一批學生相比,區別在哪里?

   至少安博文前十六年的單調生活,都被安風屏直接釘死了。拋去在校時間,他的閒暇光景不多,周末和寒暑假,安風屏總是有各種上不完的補習班給他補。

   此刻,看著母親專注的樣子,男孩很想告訴她,告訴她你布置給我的罰寫已經寫完了,兩本題庫也已經刷完了,懲罰我都已經做完了,是不是可以吃飯了?

   可是看著女人專心致志的樣子,最終他還是沒敢說出口。

   而他受此懲罰的原因,僅僅是這次模擬月考,自己在全市數萬人中排第二名,和第一名何可言相差的分數,不過區區四分,離全科大滿貫,也不過是五分。

   一如之前所言,這是個火箭班,尖子生之間“好與壞”的差距,也莫過於他和何可言之間的差距。

   母親對待自己的態度,變化無常,她或許是個優秀的教師,但絕對不是一個及格的母親,絕對不是。

   安博文不敢說話,只好低下頭,背過手去,十指相扣,默默忍受這份獨屬於自己的沉默,一如學校里做錯了事被命令罰站的學生,辦公室里的牆角和家里的,沒有什麼不同。

   沒有母親的允許,安博文不敢擅自坐下,也不敢擅自吃飯,自幼來安風屏在家里的強勢,讓他已經養成了言聽計從的習慣。

   三個死黨偶爾會開玩笑,打趣道安博文是個機器人,男孩知道這是他們善意的嘲弄,沒有什麼惡意,但每每話入耳中,還是覺得不是滋味。

   母親,這個生下他的女人,給予他生命的女人,卻讓他生性膽小而敏感、怯懦又緊張。他不善交際,不善言談,對身邊任何風吹草動都格外在意。

   如同一只被扇怕了的老鼠。

   除身邊人外,同學們哪里能想到,安博文,這個光芒萬丈,幾乎被欽定能出國名校留學、未來前途無量的安老師之子,其實會是這樣一種自卑的人呢。

   明明他家里有錢有房有車,父親母親都有能力,住的是本市最高檔的學區房(安風屏為了上下班方便,選擇了這里),看起來什麼都不缺啊。

   唉。看著母親側身奮筆疾書的聲影,男孩在心里輕輕嘆了口氣。

   母親在工作時,最討厭被人打亂思路了。

   安博文毫不懷疑自己打擾到她後,後者會立馬抄起桌子上除教案外的一切東西劈頭蓋臉砸過來,然後以文化人獨有的羞辱方式數落自己。

   安風屏從不說汙言穢語,但說出來的話引經據典而又通俗易懂,陰陽怪氣至極,比那些直白的大髒話更不堪入耳,簡直像刀子剮在了心里。

   ——畢竟自己的父親柯長久,就是被母親這股“唯我獨尊、獨裁自私且無論什麼事情都要捏在手心里”的強勢,弄到一氣之下離家出走,常年借著出差的名義不歸家,乃至於到後面演都不演直接婚內出軌的。

   若不是看在安博文這個寶貝兒子的份兒上,柯長久早就離婚再結了,如果不是父親心疼,安博文也根本不可能偷偷買得起手機——父親給他的撫養費,從來都是安風屏一人支配。

   安風屏從不虧欠他,也不會虐待,他的衣服定季更換,早餐時面前永遠有一杯熱到剛剛好的加糖牛奶,他從未缺衣少食,也沒有體驗過那種感覺。

   但,也就僅此而已了,除此之外,安風屏並不會給他更多諸如物質或是精神上的享受,連一天完整的假期都不可以,總是被書本和難題塞的支離破碎。

   是啊,自己是什麼都不缺,缺的,唯獨是母親哪怕一句再微不足道的關懷與安慰。

   是“愛”這種虛無縹緲的東西。

   以至於每次考到母親或是母愛題材的作文,安博文就格外頭疼,他平日筆走龍蛇紙綻蓮花的寫作能力,能直接去出版社連載小說的寫作能力,在絞盡腦汁編造這類作文時,忽然就消失不見了,不知道怎麼寫了。

   最後編出來的那些東西,他自己都不信,那些工整的字跡,他看了都覺得惡心至極。更讓他惡心的是,每次安風屏從語文老師那里借他的作文看了後,還會批注一句“與事實不符,沒有真情實感”。

   要怎麼真實才算有感情?把這些淡如流水賬的事直接貼上去算嗎?

   好巧不巧,這次的失分點,就在這里——「歌頌母愛」。

   唉。

   思緒飄渺之中,安博文胡思亂想,目光漸漸停留在了自己母親身上,眼神也漸漸從帶著畏懼和不解的迷離,變成了一種意味頗為深長的……打量。

   母親安風屏無疑是個標准的眼鏡美人兒:

   獨屬於東方人的五官溫婉秀麗,光在五官曲线上投出了柔和的影子。曲线勾勒出小小的臉蛋,睫毛長長,眼眸雖因工作緣故有些近視,卻也因此多了一份莫名的迷離之姿。

   她生著一副瓊鼻,一張櫻桃唇嘴,是所有男人都會動心,都會心生保護欲望的類型。生育安博文時留下的安產型肥臀和腰間的一圈贅肉,讓她豐滿的身形委實算不上玉骨,但那白皙的皮膚干干淨淨,可稱冰肌。

   雖說身材已經走樣了,也生了一些人到中年無法避免的肥肉出來,但安風屏整體而言其實並不胖,在1.75米的個子拉長下,她的身材看起來反而有種恰到好處的豐腴。

   安風屏只留長馬尾,安博文並沒有見過她留別的發型,她能梳出最長也是最利的馬尾,只要起身一走動,發梢都能在她的肥大屁股上拂來拂去,發出“沙沙”的聲音。

   不過此刻回家後,那些發帶都被卸了下來,於是束著的發束就像花兒一樣散開了,軟軟地披散在了她圓潤的肩畔上,也披在了她平整的後背上。

   安博文聞過她頭發的味道,是種很淡很淡的薰衣草味,很好聞,聞一遍,就再也忘不掉了。

   如果不是那折在臉上的皺紋提醒看著她的人她已經年近四十五歲了,肯定會讓很多人誤以為她個小家玉碧的少女。

   但即便如此,她也依然風韻猶存,是雲市二中里首屈一指的美人兒老師,在她身上,能同時看出少女的嬌嫩身段和熟女的成熟來。

   安博文的死黨之一何可言酷愛文學,曾以吟詩般的語氣,用一句充滿幻想的話語夸贊安風屏,夸她為“時間都憐憫她,將她流華的歲月調的比別人慢了一些”,雖然這話聽起來多少有點文鄒鄒的,不過也能反映出母親在這些青春期大男孩中的形象。

   很多個陽光明媚的清晨,當安風屏穿著一身修身的職業裝、戴著圓框眼鏡、懷里夾著公文包、腳下踩著15厘米高的黑面紅底恨天高走在教學樓的走廊過道里時,大男孩們躁動的眼神就全被她吸引住了,再也移不開。

   恨天高“篤、篤”踩在瓷磚地面上的清脆聲音在走廊里響亮地回蕩著,聽到的人感覺那雙玉足好像也踩在了自己心里,久久不曾散去。

   或許是受在京都大學留學歲月的影響,上世紀九十年代的潮流給安風屏的人生,留下了不可磨滅的印象。這超越時代的印象是如此之深,以至於她平日里的穿著和打扮,無一例外都是幾十年前那些老式大河劇中日系女子的“City Girl”風格。

   今夜,安風屏穿著一件素色立領襯衫。

   這件襯衫的尺寸恰到好處,完美貼合出了她那豐滿的身形,讓男孩可以清晰地看見母親那對足有C罩杯價格的木瓜巨乳,它們隨女人伏案附身的動作完全下垂,在她胸膛下晃來晃去,又隨她寫字的動作幅度而微微顫抖,一左一右輕輕碰撞在她藕白的手臂上,飽滿至極。

   那奶球肥美到甚至能在襯衫下蕩出層層明顯的肉浪來,讓安博文時常後悔,後悔自己為什麼記不清幼時的記憶——那樣的話,他至少還能從回憶中知道捧著這對大奶子吮吸是什麼感覺,知道母親安風屏的乳汁是何等甘甜與美味,那是他從今以後再也不可能知道的感受了。

   如若不是今日校務繁忙,還沒來得換洗胸罩,那安博文此刻就能看見安風屏兩顆凸起的乳頭了,在他並不算長的人生中,他曾有意無意地,看到過很多次,

   安風屏在漠視一切的同時,也忽視掉了兒子不懷好意的目光。

   目光移動。安風屏曲线優美的下巴下,脖子兩側,被兩對木瓜奶分開的乳溝之上,系著一件乳白色的印花絲巾,絲巾上紋飾簡潔,符合母親一貫雷厲風行的強人作風。

   她追求極簡,她的人生也極簡。

   此時,由於安風屏正附身坐著,所以效果不明顯,可一旦她站起來,安博文不用看也知道那團絲巾一定會隨她豐滿身材走動的幅度而深深陷進乳溝里,搞的母親經常頻繁地去手動拽拉它們。

   至於安風屏的雙腿,則簡單套了一件白色的牛仔褲。她側向並攏著雙腿,豐滿的大腿腿根相互擠壓著,在她胯下擠出一條倒三角形的神秘區域,小腿魚肉更是相互搭在一起,曲线起伏又連綿。

   褲腿之下,是安風屏兩只厚實而又松軟的大白腳,它們搭在一起,懶洋洋地挑著涼鞋帶子晃悠著。

   夏日的天氣很燥熱,加上安風屏是很愛出汗發熱的體質,所以她的腳縫里,腳心上,無一不分泌著顯眼的汗水,它們在光下呈現著亮眼的色澤,把半個涼鞋鞋板都黏在了她的腳掌上。

   安博文站在離母親四五米遠的地方,依然能聞到她那濃郁到電風扇都吹不散的腳氣味。這讓男孩不禁呼吸加速,翹著鼻子吸聞起來——或許是天生的原因,或許是常年跟母親相處養成的緣故,總之,安博文一直都有這種怪異的氣味癖好,他喜歡聞腳氣,聞汗味,聞鞋,尤其是女生的,尤其是自己媽媽的,在夏天最熱的時候劇烈運動後脫下來的鞋襪,他都病態地喜歡。

   雖然覺得惡心,但就是喜歡聞,不問為什麼,因為他自己也說不清。

   打量,仍在繼續。

   安風屏肥美的屁股旁,隨意搭著一件米色的長風衣,而到了秋冬季節,她還會穿上圍巾、墊肩、各式各樣的大衣……穿上那些衣服時,安風屏簡直就像回到了九十年代,恍惚間,都有幾分《東京愛情故事》中赤名莉香小姐的神采,她所有的打扮,也都是按照這個模板來的。

   只是那張臉,遠沒有赤名莉香的可愛與靈動,知書達禮之中,唯有冷漠與嚴肅,好像全世界的學生都欠著她一張名牌大學錄取通知書似的。

   媽媽,還真是一副熟女樣……安博文在心里贊嘆。

   也只有這種時候,他對母親才不會恐懼。如果此刻安風屏抬起頭來,一定會發現自己的兒子變了,不再是那個言聽計從的膽怯小孩,他此刻的眼神,充滿了肆無忌憚,充滿了欲望,是常年浸淫在肉欲中的色狼才會有的,讓人很難相信這種眼神會出現在一個高中生身上。

   簡直像餓鬼看見了面包,老色鬼看見了漂亮姑娘,恨不得下一刻就撲上去將安風屏撕碎,玷汙,連骨頭都吃掉……

   夏日躁躁,男孩意淫,誰都沒有說話,唯有風扇幽幽地轉。

   咔。

   不知過了多久,女人旋扣筆帽。

   等安博文回過神來,腿軟到快要站不穩的時候,安風屏才終於寫完了,臨近期末時,工作量總是大的要命。

   安風屏細心整理好那些鋪滿了幾乎半個餐桌的教學文檔和各種資料,連同筆記本電腦一起放進公文包里後,這才摘下眼鏡,喝了口手邊已經涼了的白開水。

   “嗯~”

   伸腰舒骨之余,安風屏舒服地呻吟了一句,揉了揉有些酸痛的眼睛。

   她的腰並不算那種水蛇一樣的妖嬈美人兒型,不過在未經人事的男孩看來,依然很有女人迷人的身段與韻味。可惜安風屏化妝較少,在家里都是素顏出場,不然配上學校那副眼影粉底和紅唇,還會更成熟,更欲女。

   “安博文?你干杵在這里干什麼?”似乎是察覺了自己身邊還站著一個人,安風屏這才回過頭來,歪著頭,奇怪地問。

   她對這個兒子和對待丈夫一樣,向來都是直呼其名。

   “媽,罰寫寫完了。”安博文這才跑進房間,將一沓習題冊抱出來,小心翼翼地放在安風屏面前。

   “哦,等會再詳細看,”安風屏說的輕描淡寫,她隨意翻了幾下,瞟了幾眼工整的字跡,和脈絡清晰的解算過程,

   “可這就凌晨十二點,你為什麼還不睡?!”她的語氣驟然嚴厲起來。

   “您布置的作業多,剛寫完,還沒有吃晚飯。”安博文本來想硬氣一下,學動漫里的男主那樣頂撞回去,可看著母親那遮掩在鏡片下的鋒利目光,他忽然就萎了,腦袋像泄了氣的氣球一樣耷拉著。

   “我……”安博文剛要解釋,安風屏就揮手打斷了他:

   “So?你是植物嗎?肚子餓了不會自己找吃的?我做好了放在桌子上你都看不見?拖到這個時候,明天在課堂上無精打采昏昏欲睡,你很滿意是嗎?我工作上已經夠忙了,你非但不想著分憂,還父子同心給我來這一套?”

   安風屏忽然情緒激動,毫無征兆地咆哮起來,她吼著安博文,唾沫星子都噴到了男孩臉上,噴到了他厚厚的方框鏡片上。

   “我……我只是不想打,打,打擾到您!”安博文咽了口唾沫,神經質地抖了一下,他後退一步,語氣結結巴巴,不敢抬頭去看安風屏的眼睛。

   正常人到了母親這里,也會被弄的神經兮兮的。

   “第二名,區區第二名,這就是你對我的回報!”安風屏將習題冊狠狠摔在地上,在學校里忍了一天的怒氣,爆發了。

   本子沿著地面滑出去很遠,滑到安博文腳下,嘩啦啦地翻開。

   “學習不好,你將來只會一事無成!”安風屏語氣冰冷。

   安博文無言,他想吃飯,可安風屏不給他這個機會,於是他只能繼續低著頭杵在原地,默默接受這可笑的訓斥。

   他實在是不知道說什麼了,近萬人中自己沒日沒夜學,最後學到了第二名,還是只能“一事無成”麼?在這只是一次模擬月考甚至都不是期中考的情況下?誰能天天第一?

   母親,你對成績的執著,到底變態和偏激到了何種程度?

   “說了那麼多次,我不想繼續跟你對牛彈琴了,自己好好想想吧,桌上的飯十分鍾吃完,然後睡覺。”

   安風屏起身,踏著涼鞋,頭也不回走向自己的臥室,和她剛才的訓斥一樣突兀,來的快,去的也快。留下憑空挨訓,一頭霧水的安博文站在原地,思考究竟是自己有問題,還是母親有問題,或是除了他們這對母子,整個世界都有問題。

   等臥室的門啪地一聲猛然關上後,安博文才伏身,撿起那些習題冊,工工整整地放在了一起,如果第二天安風屏起床看見書還這樣扔在地上,又要在早餐時訓斥一通。

   有時她冷靜地可怕,有時卻又任性至極,有時她比任何人都要禮貌,可有時又比任何人都無理取鬧。

   女人回房休息了,空氣里還漂浮著她濃郁的體味,有汗味,也有腳味,讓空氣一時有些渾濁。

   世界真奇妙。

   桌上,是一碟菜,兩碗米飯,安風屏做的飯不難吃,會的也不多,加上工作的緣故,翻來覆去家里天天吃米飯,原因僅僅是對這位教導主任來說,米飯好做而已。

   飯菜已經涼了,沒有多少動過的痕跡。看來母親急匆匆做好飯後就開始了工作,這次的工作量確實比往常要大,她自己也沒吃到幾口,一門心思都撲到了教學上。

   世上怎麼會有母親這種奇葩,把工作看的比命還重要,她一天不擺出知識分子高高在上的樣子說教一下別人,就一天不舒服,如鯁在喉。

   安博文無精打采地坐在沙發上,有一搭沒一搭地咬著冰涼油膩的蔬菜,吃著那些他快要吃吐了的米飯,想著要不要熱好飯菜給母親送一些過去,她沒吃飽,又加班到這個時間,一定餓。

   不過,男孩旋即又想到剛才發生的那種可笑的事,想到自己有苦說不出的委屈,想起過往的種種,想了想,最終還是把這個想法打住了。

   餓就餓吧,餓死在教室里才好。

   男孩眉宇猙獰,直到母親臥室里傳來熄燈的聲音時,男孩才反應過來這是種狠毒的思想,不禁被自己的想法嚇了一跳。那想法很壞,很壞,不能這麼想,畢竟再怎麼說,那也是自己唯一的……媽媽啊。

   迅速吃完這頓食之無味的晚餐後,安博文回房,熄燈休息。

   偌大的家里,又恢復了死一樣的寂靜。

   就好像這里從未住過人一樣。

   ……

   一個小時後。

   等確定母親已經上了一次夜廁、徹底睡沉後,男孩臥室的門,偷偷地從里面打開了。

   安博文穿著海綿寶寶睡衣,頂著蘑菇頭,躡手躡腳地從自己臥室里走了出來。

   他屏住呼吸,貼著牆角,繞開家具,小心翼翼。

   為了掩蓋聲音他沒有穿鞋,而是赤著腳,腳心踩在瓷磚地面上,冰涼刺激著本來還有幾分倦意的大腦瞬間清醒。

   不敢開燈,他就那樣借著路燈昏黃的光,鬼鬼祟祟地前行,像個窸窸窣窣隱藏在黑暗里潛行的老鼠,生怕被什麼光找到了身影。

   雖說母親多年來已經養成了一夜只上一次夜廁的習慣,從未變過,而且她的睡眠向來也很沉——說難聽點和圈里的死豬一樣沉——但小心駛得萬年船,古人流傳至今的智慧總是沒錯的。

   明明是自己的家,安博文卻不得不像做賊一樣憋屈。

   誰讓他接下來要做的事,和做賊沒有什麼不同呢?甚至與之比起來,還要更加惡劣百倍,如果不小心驚醒了母親,被她發現自己一直以來都干了些什麼……安博文都不敢想象那個後果。

   連想,都不敢想。

   明明白天是幾步就能走到的距離,安博文卻覺得自己像走了一年那樣長,好在,他終於到了。

   咔擦——

   夜深人靜,樹上蟬鳴,男孩輕輕推開了浴室的門,然後從寬松的睡衣口袋里摸出小手電筒,咬在嘴里後,借著手電明亮的光四下翻找起來。

   洗漱台上,沒有。衣櫃里,沒有。浴缸里,自然也沒有。但安博文並不急,他知道自己要找的東西一定在這里,因為今天早上出門時,他看見母親從里面走出去了,帶著一大堆衣服。

   母親從來不會在大清早泡澡,洗浴這件事對她來說是一件值得享受的過程,不會那麼潦草。

   洗衣機里也空空如也,這幾天,家里並沒有洗衣服。

   所以男孩可以確信自己要找的東西就在這里。

   怎麼忽然有種奪寶奇兵的感覺?

   很快,男孩就找到了自己要找的東西,它們被放在牆上的一個格子里,那些是各式各樣五花八門的女式內衣。

   是母親安風屏的內衣。

   早些年,在安風屏天天勤換洗的時候,安博文是絕對沒有這個機會的,不過現在麼,工作上的忙碌已經讓安風屏習慣了把髒衣服積攢下來,四五天一洗。於是此刻,這些從母親玉體上脫下來的原味衣物,在男孩面前一覽無余。

   在手電筒慘白的光照耀下,內衣上的每處細節,都清晰可見。

   這條紅色的縷空蕾絲邊情趣內褲上,有一抹白帶凝固後的痕跡,摸上去有些微干,有種牛奶變質後的感覺。這狹小空間里悶放了幾天後,白帶上的蛋白質遇熱變質發臭,於是整條內褲都散發著一股濃郁的異味,比母親來月事時胯下的那股味道還要異常。

   如果不是安博文有近乎變態般的氣味癖好,對女人的一切體味都來者不拒,現在恐怕就已經扶著浴缸當場嘔吐起來了。

   還好,他就好這口。

   旁邊那條黑色的細邊運動型墊胸胸罩上,則留著明顯的汗漬,汗漬在胸罩反面那兩團柔軟的乳墊上,讓乳墊摸起來稍稍有股細碎沙粒一樣的粗糙。

   這條看起來是在剛剛落幕的校運動會上穿的,雖然安風屏不喜歡這種集會,但重大活動總得露個面不是,所以這可能是她唯一一件運動型內衣了,一年里用不了第二次,這次,可算是讓安博文這個小色鬼趕上了好時候。

   如果母親繼續穿著這條胸罩,那她嬌嫩的乳頭一定會被磨痛吧?會不會下意識地發出騷騷的嬌吟呢?

   也有一條集合了“大滿貫”的藏青色普通內褲,整條內褲的水分都被蒸發了,一眼看過去,皺巴巴的。

   說是藏青色,其實經血的暗紅色占了很大一部分,幾乎把包裹胯下的部分都染紅了,看上去莫名有股瘮人的感覺。凝固的經血之中,還有一些白色,一些黃色,前者是白帶,後者自然就是尿漬了,也不知道母親是怎麼尿上去的,或許是無意中失禁了?

   當安博文把它挑起來細細觀賞時,又在干干的褶皺溝壑中發現了幾根陰毛,它們沾在了內褲上,想來是母親脫內衣時不小心帶下來的。男孩如獲至寶,將它們取了下來,夾在拇指和食指中間細細捻動著,感受著母親陰毛的觸感。

   安風屏的陰毛和她的外面可謂截然相反,不僅沒有柔和,反而很粗、很硬,是那種剛毛的類型,入手有些刺痛皮膚。

   如果跟母親脫光了在床上肏穴的話……肉棒會不會被她的陰毛刺傷呢?會不會硌的人下面難受呢?像針扎那樣?

   如果肏她穴的是個M,或許會激動到渾身發抖把?

   男孩忽然想到了這個有些奇怪的問題,不過也只能是意淫一下聊以自慰了,母親的身子離她那麼近,卻又那麼遠,仿佛遠在天邊。

   其它幾條也是差不多的情況,比如透氣型的內褲,網狀格子上會有暗紅色的血塊,普通常用型的,則有安風屏的尿漬,和大號沒有完全擦干淨後粘上去的深黃色……

   男孩將它們全都收了起來,他故意穿著寬大的睡衣,就是這個原因,即便被發現,也能辯解蒙混一下。

   想入非非間,安博文原本低沉的呼吸,逐漸急促了起來,白淨的小臉蛋兒上也染上了一抹女兒家似的緋紅色,讓這個大男孩看起來有種日本漫畫中“可愛正太”的萌萌即視感。

   他的下身,更是起了反應,肉棒在寬松的褲胯前頂出了一座小帳篷,褲子上都能隱約看到龜頭的形狀,如果不是系著細繩褲帶,睡褲早就已經滑落了。

   那根肉棒,男孩自己沒有量過,不過和死黨聚在學校某個角落里一起打飛機的時候,死黨們都說他的肉棒太大了,大到過分了,才十六的年紀,卻已經具備了十八厘米“黃金尺寸”的陽具。

   “有這等神兵利器,還怕沒有母狗給你肏不成?”當時,死黨何可言笑著夸贊。

   “就是,母畜們會求著被你肏的,別看那些賤種平時一副高冷樣,真到了床上,沒有一個不騷。”另一個死黨武浩深以為然。

   說起來,安博文的面相和身段,是很可愛的類型啊,校園里追他的沒有,但是據他所知明確暗戀自己的,就有不下七八個,從文靜的眼鏡小妹到高冷的長發女神……個個都是風格迥異的青春期美少女,看的他有時下體都蠢蠢欲動,偶爾做春夢都會夢到她們群交淫亂的大場面。

   只是有母親安風屏這只攔路母老虎,那安風屏至少在大學前,是別想談戀愛肏到穴了,不然隨便一個“早戀”的罪名安上來,誰都得被扒一層皮。

   什麼是“早戀”呢?喜歡這東西,不是發自內心的麼?就像要吃飯睡覺一樣,不是再正常不過的事了麼?男孩一度非常不理解這個詞。

   從這點上來說,安風屏確實撐的起「華夏式家長」和「華夏式老師」這兩個光榮的頭銜。

   而對男孩來說,就只能偷她的內衣一遍聞著一遍自慰打飛機,才能發泄一下旺盛躁動的性欲這樣子。

   說起來不光彩,做起來還挺刺激。

   自從接觸到性,開始手淫並對著母親意淫後,安博文的肚子里,就漸漸裝滿了一大堆壞水。

   眼下,他只挑那些剛脫下來不久的,不超過三天的內衣內褲偷偷放到口袋里打算帶回房間擼,而對另一個格子里那一大堆洗干淨疊放地整整齊齊的內衣內褲則熟視無睹。

   畢竟,女人的內衣這種東西,洗干淨就失去最重要的原味兒了,就失去那種令人陶醉的體味了,洗干淨後,剩下的只有洗衣粉無聊的香味,和街邊女式內衣商店里五六十塊賣一條的,沒有任何不同。

   那樣的話,還尋這個刺激干什麼,

   安博文才不要那樣的。

   誰讓母親安風屏平日里很注重隱私呢,加之家里的浴室和廁所是分開的,所以她對自己要換洗的內褲內衣這種東西,從來都是和安博文分開存放分開洗,甚至分開晾曬的,不會混淆了。

   如果母親只是像日本AV女優演的那樣,神經大條地把私人衣物隨意扔在廁所里,扔在一眼就能看見的洗衣機上等著家里的男人看見後抱住自己就開操,那安博文偷內衣早就不用這麼麻煩了。

   如果是那樣的話,安博文只需要隨口扯句自己在上廁所就行了,可以正大光明地進,也可以正大光明地出,反鎖住門後,他甚至能直接坐在馬桶上用母親的內衣套在自己雞巴上瘋狂擼管,只要不直接把顯眼的白濁射在內衣上,天知地知鬼知……

   很不幸,安風屏以前和現在沒有、將來也不會這樣做。

   拿完了。安博文照常留了一些內衣,蓋在了上面,以免安風屏察覺到什麼異常。然後,他從嘴里取下一只咬在嘴里的手電筒,將其熄滅,輕輕合上了格子,准備原路返回。

   心砰砰狂跳,緊張而又不安。這是只有親身經歷過,才能體驗到的刺激。

   怎麼提心吊膽地來,還得怎麼提心吊膽地回。

   可是還沒等男孩推開浴室的門,就看見漆黑一片的門縫下,驟然亮起了一道光邊,然後是涼鞋踩踏瓷磚地板的“踏、踏”聲!

   是母親安風屏。

   操!不是前不久才上了廁所的麼?!

   安博文在心中爆粗口,立馬藏在了浴缸後面。

   他現在只能壓下呼吸,在心里默默祈禱安風屏在上廁所時,不會突發奇想去自己房間看一眼,看看自己睡沒睡什麼的……那樣的話,自己干的這些齷齪事,就全完了。

   他的祈禱奏效了,腳步聲確實沒有往自己臥室那邊去。

   可還不等男孩在驚悸之余喘口氣,下一刻,浴室的門把手,擰動了!

   操操操!

   被發現了!被發現了!

   完了!完了!完了!

   一瞬間,男孩心里閃過了無數次絕望的哀嚎,無數種辯解的理由,可那些理由即便編的再怎麼瞞天過海,再怎麼欺神弄鬼,在鐵一樣的事實面前也沒有用。

   一瞬間,世界都靜了下來。

   安博文蹲在浴缸後的狹小角落里,抱著頭,不敢起身,身子瑟瑟發抖。他已經能夠想象到自己接下來面臨的後果了。

   可是接下來,並沒有如自己所預料的那樣聽見訓斥聲,母親安風屏沒有衝上來打罵自己,身邊也是一片昏暗,唯有客廳的燈光斜斜照在面前。如果他不是躲在浴缸後面,那現在被放大後的影子就已經在牆上出賣掉自己了……

   這種要命的時候,安博文反而聽見了若有若無的……水聲?

   滋啦——

   是水聲,而且是尿尿的聲音,聽起來像是直接尿在了地板上,這聲音對男孩來說再熟悉不過了。

   什麼情況?

   最終,強烈的好奇心壓下了內心的恐懼,男孩扒住浴缸邊緣,一點點向外探頭,緊接著,就看到了一幅令自己終生難忘的畫面:

   只見自己的母親安風屏背對著自己,蹲在浴室中央,雙腿岔開,正在小便!

   只是一眼,安博文眼睛都快直了,再也移不開視线。

   客廳單調的暗光下,安風屏小巧的側臉美到極致。

   烏黑的長發散亂地披在她肩上,沒有儀態,也沒有高高在上的模樣,有的,只是一個深夜如廁的普通女子,無意中對著男孩展露出了她最原始的一面。

   小便時,母親用雙臂抱著腿,可就算手臂緊貼,也無法掩蓋她兩臂腋彎里那撮黝黑的腋毛,腋毛和她的陰毛一樣,都是剛毛體質,露出手臂縫隙的部分明顯卷曲著,給雪白的身子添上了兩份黑色,就像白紙上的墨點一樣醒目,過目不忘。

   炎熱天氣影響下,母親安風屏渾身衣服都脫的差不多了,身上只套了一件薄薄的金色絲質胸罩,兩團規模尤為可觀的巨乳讓她不得不把胸罩帶子扣到了最大的那一欄,即便如此,也依然抵擋不住這層肥肉呼之欲出的視覺衝擊力。

   因為長時間勒在身上,所以安風屏的背後都被胸罩帶子勾勒出了一道明顯的紅印,看起來像是隨時會斷掉一樣夸張。

   淋漓不止的香汗如同一層層被融化的蠟那樣,沿著安風屏光滑潔白的背部曲线流淌,也在燈光照耀下,勾勒出了她全身豐腴的线條,也勾勒出了那圈由於生物安博文而留下來的肥肉。

   肥肉邊緣,依稀可見一片白色條紋狀的妊娠紋,她的大腿側面,也有一些妊娠紋存在,看著這些某種意義上是自己弄出來的不雅形狀,安博文倒是有些理解母親為何挺不待見自己了。

   同樣為金色的配套絲質內褲,則被安風屏直接脫拉到了她的腳踝處,或許是兩腿間的間距有些寬,所以內褲繃得筆直。

   內褲邊緣是花紋繁雜而好看的蕾絲縷空邊帶,這是比男孩兜里那些內衣還要“原味”的精品。

   整條內褲都在汗水下變得濕漉漉的,離地面最近的部分已經接觸到了母親的腳後跟,腳後跟在汗水下有些皺了,上面是厚厚的白色老繭,真不知被這雙寬大而厚實的玉足夾住肉棒,會是何等感覺?

   常年穿著15CM打底的恨天高,想不磨腳都難。

   可惜安博文不能出聲,不然他真想敞開了鼻孔呼吸,不用想也知道,此刻這間浴室里,一定都漂浮彌漫著母親濃郁的體味、氣味、腳味乃至於尿液的味道吧?

   畢竟眼下,母親身上視覺衝擊感最強烈的,除了奶子,就莫過於她那奶牛一樣飽滿的肥臀了,安產型的巨尻可以用一切夸贊豐腴的詞匯來形容,那種厚實綿軟的肉感,光是看就能看出來。

   兩塊蕩漾著肉浪的臀瓣,頂在了母親的腳後跟上,“B”型的臀部曲线連貫而優美,蜜臀間相互擠壓著幾乎要緊緊貼在了一起,形成了一道壯觀又嚴實的臀溝。

   右邊臀瓣上點著的那一點黑痣,更是神來之筆,看的安博文心神不定,有種現在就衝上去,一巴掌對准後狠狠拍下去的強烈衝動!

   僅僅是一個下蹲的動作,母親屁股上的肥肉就顫成這個樣子了,再用巴掌亂扇的話,一定會像海浪那樣泛起洶涌吧?

   臀溝張開的地方,是一張皺巴巴的菊穴,菊縫和周圍一小片部位都被沉淀的色素染成了深深的黑色,褶皺的屁眼縫隙里,還殘留著一些沒有擦干淨的糞便渣子。

   越是向著菊穴的地方,那些黑色就漸漸褪去,逐漸被旺盛的一撮撮肛毛取代,母親的肛毛和陰毛一樣,都是粗硬的剛毛類型,它們長的很長,彼此間相互交錯著,掩映了菊穴中心處那一點可愛的粉紅色。

   安博文不禁瞪大了眼睛,他知道無論男人女人,下面都會長黑色的陰毛,可他還從未想過,屁眼那個地方也能長出毛來,他在謝之林家看的那些AV里,無論是歐美還是日韓,屁眼上都是光潔一片,沒有一根毛毛的呀!

   此刻,隨著女人蹲下尿尿的動作,這巨尻也隨之擴張了,男孩透過肛毛,隱約能淺淺窺見溫暖直腸里的腸壁。

   雙洞相連,會陰體下,那塊黑黝黝的陰穴緊挨著菊花,比肛毛更為密集的陰毛一如原野上的叢叢野草般,雜亂無序地瘋狂生長著。

   安風屏從不修理自己的私處,而是放任那些陰毛生長,它們或在腿縫里東倒西歪,或貼著肥美的陰阜,讓人忍不住想要扒開,好一探究竟陰毛下的幽深秘密。

   安博文的認知又一次被刷新了,驚訝於母親的陰部能如此肥大,從後方看去,規模簡直和班上女同學那發育了一半的小胸脯差不多——以前他一直以為女人的陰部是相對平坦的,尤其是黃片里的少女,陰部看起來就像是和小腹連在了一起,就算有突起,也頂多是兩片陰唇翻開。

   母親的樣子,無疑給他上了新的一課。

   滋啦——

   安風屏足足尿了一分鍾還不見完,隆起的陰阜下,兩瓣厚厚的陰唇分別向兩側分開,一柱粗壯的深黃色尿液直直噴出,打在瓷磚地面上濺起無數朵細小的尿花,那些尿花濺在了浴室四處,也濺在了安風屏的身上,很快就在拖鞋下匯聚成了一灘渾濁的尿灘。

   尿水中,倒映出了安風屏肥大的陰臀。

   陰唇唇片,更是在尿水衝擊下微微抖動著。

   同樣抖動的,還有那些陰毛。

   在如此近的距離上,安風屏小便的每一處動作,每一個流程,每一處細微的細節,在男孩眼里,全都清晰可見。

   原來現實里女人尿尿,是這樣的!

   不知道母親為什麼會誤打誤撞來浴室里上廁所,也許是教學壓力太太大了沒在意,也許是困的不行走錯了門,也許還有其它什麼男孩想不到的理由……總之,無意中,她確確實實這樣做了,在自己的兒子面前。

   安博文的小腦袋,一動也不動,他憋著氣,生怕驚擾到了母親。

   “啊呃~~~~~~”

   伴隨著一聲淫蕩至極的悠長呻吟,安風屏這場驚天動地的小便,才終於上完了。

   她甩了幾下肥大的屁股,殘留的黃色尿液稀稀拉拉地順著陰毛流淌,有的打在了地上,更多的則沿著她雪白的大腿內側歪歪扭扭地滑落,而她對此也沒有朵在意,習慣性地在牆上抓了下發現沒有紙後,就隨手在黑穴上一抹,一甩,算是擦完了。

   而後,安風屏在男孩血脈僨張之中起身,穿上內褲,便搖搖晃晃地走了出去,“砰”地一聲摔上了門。

   邋遢和隨意到完全不像平日里的高冷女教師,簡直判若兩人。

   男孩將耳朵貼在地板上,過了好半晌,等傳來拖鞋掉地的聲音、確定母親安風屏已經進房睡覺後,他才小心翼翼地起身,長出一氣。

   “呼……呼……”男孩抹了下額頭上淋漓的汗水,緊張地大口呼吸著,剛才那一下,絕對是他人生中最漫長的三分鍾了,沒有之一。

   不同於之前,這次的空氣,明顯渾濁了很多,剛一張鼻,瞬間就有一股濃郁到揮之不去的汗味混合著尿味直直灌入了男孩大腦,當下讓他下意識地大口大口吸聞起來。

   “嗯……嗯……嗯……”

   真好聞,這是屬於母親的味道,他的教師美熟母。

   可惜夜長夢多,久留不得,男孩迷戀地吸聞了一分鍾後,才戀戀不舍地開門,原路返回自己的臥室,腳步輕的像一只夜行的貓。

   只是出門前,他又躡手躡腳地偷了一條內衣,放在那灘尿水上沾了幾下。

   ……

   片刻後,房間內。

   房門反鎖,沒有開燈,皎潔的月色被紗窗切成無數碎影投打進來,照亮了男孩正半躺在電腦桌上瘋狂擼動下體的身影,也將清亮的光輝灑在了他手邊那一大堆五花八門的女式內衣內褲上。

   “啊啊啊……啊啊啊……媽媽……媽媽……啊啊啊啊啊啊……操死你……兒子想操你……狠狠操你……讓你嘬老子的雞巴……啊啊啊……把老子的大屌全部吃下去……啊啊啊啊啊啊……”

   安博文小聲呻吟,手掌握在肉棒上飛快地套弄,他的手速是如此之快,以至於快感刺激下男孩連呼吸都斷斷續續,幾乎一只腳就要飄進天堂。

   那根尚還顯得青雉的肉棒上,套著一條安風屏的內褲,正是剛才他用母親尿水打濕的那條,內褲胯下的部分剛好套在了龜頭上,尿水的余溫男孩仍然能感受到。

   內褲的質地很軟,如同一團棉花那樣包裹住了肉棒,只要一想到今天或是昨天這件內褲還穿在母親的大黑騷屄上,一想到上面還有她留下來的各種體液和淫靡的氣味,男孩就會興奮無比,身子止不住地顫抖。

   夜深人靜,他就這麼獨自擼動著,發出比一些色情片中小女主還要銷魂的聲音。

   出色的想象力讓他特別會幻想,於是他在腦海中意淫道:

   「老媽穿著黑色教師職業裝,剛剛結束了一場劇烈的運動,她氣喘吁吁地走到自己,一邊走,一邊去脫身上被汗水打濕的黏稠衣物,從西裝到內襯再到內衣,很快赤身裸體,一絲不掛。接下來,她呼喚著自己的名字,推倒了自己,她頂著肥大的蜜臀一屁股騎在了自己胯間,把黑紅色的老肉穴掰開後,扶起自己的雞巴狠狠插了進去……」

   在意淫中,她的洞穴里是如此溫暖,如此舒適,有甘甜濃稠的淫水流出來,高潮,幾乎停不了。

   雞巴好硬,好脹,脹的難受,就像有什麼東西堵住了尿道和馬眼,需要老媽那個婊子捏著奶子給自己吸出來,親口一點點吸出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呵……呼……騷豬……操死你……肥婊子……讓你吼我……啊嘶……輪死你……裝什麼清高,背地里逼毛都快和老子的雞巴一樣長了你這賤種母畜還裝……啊啊……”

   唯有在這個時候,安博文才能肆無忌憚地發泄對母親的獸欲,且直呼其名。

   漸漸地,有液體流到了手心里,也不知道那是騷貨母親的尿水,還是自己已經不知不覺中射精了,安博文擼管次數並不頻繁,所以也就不能很好地控制自己的手。他不確定。

   他隨手拿起一條內褲,塞到鼻子上忘情吸聞著,一時間鼻腔里都是母親酸酸臭臭的汗味,它們撲面而來,讓安博文在生理上惡心的時候,卻在心理中產生了莫大的愉悅。

   他只想要一張洞,一張自己下半身能夠隨意探索的溫熱洞穴。

   “呃呃呃呃……安風屏……操死你……騷穴肯定已經流水了……嘶唔……被兒子操的感覺爽不爽……操死你操死你操死你!!!”

   快意剛開始,是輕輕怕打大腦的柔和海浪,漸漸地,隨著快感隨手速急劇加深,這浪逐漸風起雲涌,當快意升至最頂峰時,它成了席卷一切的狂潮!安博文就是那個迎面看著浪頭拍打下來的衝浪者,刹那間,天崩地變!

   一時間,這座小小的房間里,滿是升騰而起的荷爾蒙,它們普通被投入了干柴的烈火一樣在男孩心里熊熊燃燒,讓他胯下的大肉棒熱的要命,熱的像是要燒了起來。

   在他的意淫中,內褲變成了母親溫暖潮濕的小穴,變成了她淫水泛濫的子宮。

   在他的意淫中,母親也不再是那個高高在上發號施令的女強人,而是變成了吃不到肉棒就難受到要死的下賤母狗,她會用身體服侍自己,她再也不敢無視自己的想法,不敢吼自己,沒有自己的命令她連狗都當不了!!

   “騷貨……騷貨……安風屏你個騷貨……用肉棒狠狠捅你……插爛你的騷穴搗碎你的子宮……趕緊給老子吃雞巴……都射你這張狗嘴里……想吃”

   男孩將自己心中的不滿和委屈,都隨欲望發泄出去,呻吟漸漸變成了低沉的吼叫,如同一條發了情的野狗在吠叫。

   意淫和手淫同時進行,變成了他心理發泄唯一的途徑。他所說的淫言蕩語下流至極,充滿了一個青春期男孩內心深處最肮髒,同時也是最齷齪的汙穢。

   清秀的皮囊下,安博文的思想髒到比公共廁所還要勝之過極,他從未這麼想報復自己的母親安風屏,從未。

   如同一個精神分裂的變態者。

   “呃呃呃呃呃呃呃呃呃呃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哈……哈啊……呼……呼……婊子婊子你這賤婊子……臭逼真難看,老子真想用水泥把你這豬逼給堵住你這畜牲……”

   呻吟悠悠長長。精液如潮水般噴涌,在女人內褲上綻開一朵又一朵黏稠的白色的花兒,男孩和床劇烈顫抖,雙腿亂擺,肌肉觸電似的抽搐,止不住。

   滾燙的白濁在月光下劃過半空,射的到處都是,射到了剩下的內衣里,也射到了那張安博文與安風屏的合照上……幾乎要把骨髓都射出來。

   淫欲鋪天蓋地,淹沒了一切。

   在徹底昏睡過去前,男孩好像聽見自己在心里默默地說:

   “要是這一切都是真的,就好了。”

   【II.小鬼們的夏季攻略】

   “老師好!”

   篤,篤,篤。清脆而又規律的敲門聲。

   “進來。”

   指尖躍動輕點,在啪嗒不絕的鍵盤敲擊聲中,安風屏一心盯著筆記本電腦,頭也不抬地道。

   “老師好,是我,何可言。”

   何可言推開「教導主任辦公室」那虛掩的門,抱著一沓習題冊,輕輕走了進來。

   正值上午十點,廣播體操那充滿磁性的男聲和配樂,隨他關上門的動作,被阻擋在外。

   “啊,是可言啊,有事嗎?”

   見來者是自己班上同時亦是全校范圍內成績都頂尖的超級學霸何可言,安風屏這才抬起頭來,她那向來如冰山般素靜冷漠的臉,竟是難得地擠出了一絲笑容,盡管這笑容很機械,很僵硬,但也足以表示處她對何可言不同於他人的態度了。

   連她向來直衝衝的語氣,對何可言也是輕柔了不少,就像一塊堅硬冰冷的寒冰,稍微融化了那麼一些。

   這是安風屏的親生兒子,安博文都不曾有的待遇。

   “安老師,這次模擬月考受罰同學做的習題冊都已經收上來了,應交四十,已收四十。”

   何可言面向安風屏,站的筆直。1.75的個子讓他的身體挺拔如槍,看上去有些高大松柏的即視感,白淨硬朗的英俊面容更是英姿勃發,在雲市二中的女生群體里素有「何男神」的稱呼。

   何可言照常穿著黑白色的校服。這套再普通不過的服裝在其他同學身上可能有些寬大和臃腫,但在他身上,卻是那麼地修身,完美勾勒出了他修長而又充滿健康活力的身形,讓人看的賞心悅目。

   他是班上的學習委員,成績全校第一,和安風屏走的最近的男生,同時也是安風屏兒子安博文的摯友和死黨。

   單純的面相讓他很是討人喜歡,經常讓別人未曾談言就心生好感,但又有幾個人知道在內心深處他隱藏的那些肮髒呢?

   安風屏不知道,因此被何可言經常有意無意借著肢體上的接觸,吃了很多豆腐,還都被認為是無心的。

   “辛苦了,放下吧。”安風屏淺淺一笑,恨天高隨腳一瞪,肥大的屁股便被辦公椅帶的反方向轉了過去,她在手邊的飲水機上接了杯水,遞給何可言,道:

   “跑久了,就坐下喝點水吧,這是涼白開。”

   “謝謝安老師。”

   何可言將厚厚的習題冊放在辦公桌上,接過杯子,在旁邊空著的辦公椅上坐下,旋即還以美女教導主任一個比陽光還明媚亮眼的笑容。

   “你好好學習,就是最大的謝了,謝之林貪玩,我家博文愚笨,你沉下心來,一定能超過他們兩個。”

   “嗯嗯,榮幸之至。”

   何可言有些尷尬地打了個哈哈,在自己一個外人面前這麼說兒子,安主任這腦回路還真是清奇,不知道的還以為自己才是她的娃呢……

   至於安風屏安主任為什麼唯獨對何可言態度這麼好,學生們嘰嘰喳喳眾說紛紜。

   未經人事的清純少女們喜歡帶走浪漫主義色彩的幻想,常常幻想著安老師是不是因為何同學學習好,且面相長的英俊帥氣而傾心於他,上演一出現實般的校園師生禁忌之戀,美女老師與男學神——多麼美好啊!

   畢竟那些打著言情標簽的瑪麗蘇小說里都是這麼寫的,火爆的青春偶像劇里也是這麼演的,所以這個猜測聽起來不無道理,不是嗎?

   而滿腦子都是A片、奶子、逼和女人的壞壞男同學則更加實用也更加真實,他們經常在男生中公開猜測,猜測安風屏這穿高跟黑絲襪的肥騷貨是不是戀童,是不是喜歡強推小男生的感覺,何可言是不是被她收成發泄旺盛欲望的小情人了,他可憐的肉棒和腎還能撐多久……

   當然,也有男生偏向於另一種更為刺激的想法,即:何可言這天殺五雷轟的廝是不是在偷偷吃安風屏的豆腐,是不是在某個所有人都不知道的時候強奸了她,並把她變成了自己的性奴?

   畢竟這樣一來,不就能很好解釋安風屏的態度為何會判若兩人了嗎?

   要論學習,謝之林那些人和何可言的差距也很小。

   最讓安博文郁悶的地方就在這里,明明自己才是母親唯一的兒子,可為什麼她對待何可言這個家伙總是比自己好?她為什麼總是那麼偏心?難不成何可言其實是她偷情後和別的男人生的,老爸是因為這事兒一氣之下才離家不歸?

   安博文時常向死黨們憤憤不平地控訴,難道母親真的是個蕩婦?

   此問題無解,因為就連何可言這個當事人,也不知道。總之,安主任就是莫名其妙對自己有好感,他能有什麼辦法?

   這該死的流言不知是誰編造後又散播了出去,在高二的時候還領動過教育局,何可言只得一遍又一遍解釋自己和安大主任之間真沒什麼,就是普通的師生關系而已。

   好在他倆確實是普通師生,並沒有傳說中的“阿姨我不想努力不想上學了”,謠言不攻自破。

   不過嘛……行為上沒有關系,不代表何可言心理上也沒有,在心中,安風屏經常被他拿來當作手淫打飛機的對象。

   而當知道安博文這個大孝子也整天對她意淫著導管子的時候,二人就迅速走到了一起,與班級第一的謝之林、局長兒子武浩他們一起,在一年的時間里發展成了最要好朋友,自稱四人組,人送外號二中天王。

   按理說這種校園小團體本該都是混混們玩的,好學生向來不屑參與,可世事無常,事情就是這麼奇怪——四人的學習和品行(最起碼在大家的認知里),都是全校前十的程度,於是他們又喜提一些年輕老師贈予的稱號「四小鬼」,這個名號就這樣稀里糊塗地傳開了。

   安風屏對此倒是無所謂,四個男孩子都是她班上的,在自己卓有成效的教學方法下,她不愁帶不好他們。再者,四個頂尖學霸相互在一起,也能相互學習對方的長處,互補不足,解算難題什麼的,以後出國留學也有個照應……

   至少安風屏一直是這麼認為的。

   要是安老師知道他們之間從未相互成立過什麼狗屁的“學習小組”,聚在一起的時候也從不打開課本,而是一起躺在謝之林或是武浩家的大床上光明正大地看片,從看歐美看到日韓再看到國產,討論女人屁股和奶子的大小還有陰唇的顏色深淺,同時還齊刷刷掏出肉棒對著200寸巨幕上瘋狂浪叫雙眼翻白的女AV優們打飛機的話……

   那場面真是美到不敢想。

   確實有些《小鬼當家》的即視感,不過是成人R18版的呢。

   念及此處,何可言有些搞怪地吐了吐舌頭。

   他收起飄渺發散的思緒,不露聲色地打量起面前的美熟母,開始進行自己來這里的另一個目的,送習題冊這個理由不過是塊順水推舟的敲門磚而已。

   炎炎夏日,即便是早上,這個地處南方的天氣也顯得異常熱,空調全功率運轉,仍然消不掉主任辦公室里那股無所不在的襲人暑氣。

   連向來注重自身穿搭的安風屏,在這股熱浪下也是換上了一身白色的涼薄短袖,否則南方這個天氣,多穿一件都是很容易中暑的。

   辦公桌上,那卷紙筒快要抽干了,安風屏一邊辦公,一邊不斷取紙去擦身上如同水潑一樣淋漓的汗水。垃圾桶里,一坨坨用以擦汗的紙團堆得滿滿當當,散發著一股難以言喻的味道,那是比單純的汗水還要刺鼻的味道,還有一絲若有若無的腋臭,看來之前,安風屏沒少擦自己的胳肢窩。

   早上何可言來匯報早操情況的時候,垃圾桶里還空空如也,而現在,它們幾乎堆滿到快要溢出來了。

   女人額頭上,滿是滾落的豆大淚珠,淚水在她臉上滑出一條條白痕後,沿著肌膚柔軟的曲线滑過脖子,最後沿著那對並不明顯的鎖骨,掉進了她的短袖衣領中。

   易出汗的體質打濕了那件短袖,將衣福一片一片黏在了安風屏的身上,讓她全身看起來都濕漉漉的,稍微靠近,都散發著一股熱氣。

   雖說是易出汗的體質,可是出汗出到這種程度也未免太夸張了一些吧……

   何可言一邊假裝喝水,一邊暗暗咂舌,以他穿著校服小跑到六樓的程度,額頭上也才不過一層細細的密汗而已,安老師這汗出的,簡直像是放進鍋里清蒸的程度。

   不過這時,夏天炎熱天氣對一個色狼的恩賜,也就淋漓盡致地在安風屏身上提現出來了:

   那身濕了的白色短袖順著雙乳柔滑如山坡的弧度,輕輕貼在了安風屏的胸膛上,在一片暗色之中,兩點更為深沉的粗壯之物,凸顯了出來——那是這熟女的乳頭,今天這個騷貨竟然沒穿奶罩!

   汗水讓衣料更薄,於是何可言一眼就能看見安風屏乳頭的清晰形狀,糖豆一樣的乳頭上,是細細的褶皺,大飽眼福。

   比單純突出更讓何可言性奮的,是代表熟女的黑色,安風屏的乳暈和奶頭全是黑,在白色布料和雪白肌膚的映襯下如同白紙上的墨點一樣醒目,那小巧的誘人模樣,真想讓人狠狠捏住把玩一番而後再一口咬住大口吮吸!

   熟女啊……使勁揉捏的話,安風屏的奶子里會不會還有甘甜的乳汁流出來呢?

   視线下移,安風屏的熱褲,同樣在汗水下濕了些許,尤其是她的胯下,褲子在陰部的縫隙處凹陷了進去,配上那一如既往魅惑感拉滿的黑面紅底恨天高,直叫何可言想入非非。

   “真熱……”安風屏抬了抬鏡框,下意識地嘟囔了一句,她又抽了一張紙,擦完汗後扔向腳邊的垃圾桶里。

   很輕微的一聲響動,紙團從已經塞滿的垃圾桶邊緣滾落在地,它已經滿了,再也塞不下更多了。

   “安老師,垃圾桶滿了,我來幫你倒垃圾吧!”何可言立刻放下水杯,將滾在自己腳邊的那個紙團撿起,然後提起了整個垃圾桶。

   “麻煩了,真是個好學生。”安風屏眼光頗為欣賞地看了他一眼,點了點頭。

   “哈哈,一日為師,終身為父,尊師重道是新時代我們每個高中生都應該具備的良好品德,我自然要學著從自身做起。”

   何可言扯了一句光明正大的太極話,走到安風屏辦公桌前,蹲下,道:

   “安老師,麻煩稍微挪一下腿,我看見有桌子底下有幾個垃圾,沒事,不用麻煩您起來,您坐著忙您的就行。”

   說罷,少年便附身,一只手撐著地面,另一只手則伸手去夠桌子底下,在假裝撿垃圾且乘安風屏沒有注意的時候,扔出了兩個小小的紙團——桌子底下什麼東西都沒有,那就自己創造東西唄。

   只要……能接近安風屏就好了。

   “好。”安風屏點頭。

   桌子底下的空間有些狹小,即便安風屏盡量向一側並攏雙腿,且何可言也盡力裝出一種“努力和老師保持距離”的樣子,他的手臂,卻還是不可避免地與安風屏的小腿腿肉相擦而過。

   瞬間,何可言就感受到了一股難以言喻的綿軟,透過熱褲布料與綿軟同時反饋給指尖的,還有種頗具彈跳的柔韌!如果不是有布料阻隔,何可言想自己一定能看見安老師腿上蕩漾而起的肉波了。

   隨之而來的,還有一股從安風屏穿著的絲襪大腳中傳來的、擾人心脾的腳臭味!

   它們在瞬間就衝入了何可言的大腦,以幾乎麻痹掉少年鼻腔的程度強奸著他的大腦,就好像無形的空氣似乎摻入了一大把細小的毛刺,熏得他都有些睜不開眼睛,鼻孔中傳來陣陣刺痛感!

   辦公桌下空間狹小,本就不易散發出去的腳臭,此刻全一股腦涌進了何可言鼻子里,涌進了他嘴里。

   淚水在眼眶里打轉,何可言又是深吸一口氣,這次的感覺明顯比上次好多了,但那股味道還是……一言難盡,仍然給人一種味蕾嗅覺和大腦都同時被狠狠強奸被狠狠中出的強烈刺激!

   很難具體形容這種味道,何可言聞著安風屏的這雙美臭腳,在一瞬間能同時聯想到夏天變質後的榴蓮、徹底餿掉的牛奶、腐爛生蛆後的豬肉,和濃度最高的芥末……簡直群魔亂舞。

   既有異臭,也有辛辣,不亞於把一瓶高度數的烈酒倒灌進何可言鼻孔里!

   操,安老師這腳丫子的味道聞上去也太夠勁兒了!可是平時聞博文偷拿到的襪子打飛機時,也沒見這樣臭過啊,這就是傳說中的原味麼?

   還真是他媽的……百聞不如一見!古人誠不欺我!

   僅僅是腳就已經這樣了,真不知安老師的逼、屁眼乃至於兩腋,還會有怎樣的酸爽!

   身體不斷警告他要趕緊離開,離開這雙腳越遠越好,可一如安博文那種心理上對氣味的變態嗜好又把他留了下來,當下又是接連呼吸了幾口,如同狗一樣嗅起來!

   聞到何可言眼淚都快飆下來了,仍然聞的樂此不疲。

   再說回這雙臭腳的主人安風屏,被何可言不小心“誤觸”,這個向來冰山強勢的女強人卻沒有立刻表現出疏遠,沒有警惕地拉開距離,而是將腿又向內側挪了挪,眼睛仍專心致志地盯著電腦屏幕。

   好像何可言才是她最親的人。

   說來也奇怪,就像安風屏莫名其妙對何可言有不同於普通學生的好感一樣,她對和自己的一些肢體接觸也並不排斥,不知道這種奇怪的好感是怎麼形成的。

   她對謝之林、武浩這幾個尖子生也有好感,也會和顏悅色,但那更多是出於學習和禮貌上的。

   不過當下,這些雜七雜八的事並不需要何可言費心費神去考慮,他只需要接著這個好感,做一些刺激的事就行了——刺激到事後回想起來都能直接脫下褲子擼一發的那種。

   何可言仍在向桌子里伸手,他假裝摸索著,在吸聞熟女教導主任的濃郁腳氣時,不時用隔壁去淺淺觸碰一下安老師的腿,每一次都是截然不同於之前的刺激!

   如此往復了幾次後,何可言不敢再拖了,不敢做的太過了,當下抓住那幾個自己扔出去的紙團,起身,一並扔進了垃圾桶里。

   “可以了老師,請問辦公室里還有什麼需要扔的垃圾嗎?我幫您帶下去在垃圾場扔了。”何可言拍了拍手,剛才半分鍾內,他沒有讓安風屏察覺到任何異常。

   一次成功的吃豆腐,摸到了安風屏的腿,還直接聞到了她的真腳,這要是回去和小博文那可憐娃說了,他估計又得嫉妒自己,嘿嘿。

   何可言不禁心里有些小得意,嘿嘿嘿,NTR萬歲。

   “回來的時候順便幫老師接一壺水吧,一定別耽擱了上課,學習最重要。”安風屏看他的眼光,仍然是欣賞中帶著毫不掩飾的贊許。

   “嗯。”

   何可言臉上一直掛著如陽光般溫暖人心的笑容,在安風屏手指敲擊鍵盤的噼啪聲中,他抱著裝滿熟女老師渾身香汗的一簍子紙團,拿起底座上的水壺,徑自走出了辦公室的門。

   ……

   “老何老何老何!又拿到了什麼?”

   何可言剛走到四樓,一身古銅色皮膚、身材瘦小的少年便火急火燎地跑了過來,按住了他的肩。

   他的身材並不大,只有一米五五的樣子,和何可言這種長期不愛運動泡在書房里的男生相比甚至於有些矮小,但因酷愛籃球排球等競技類的體育運動,所以小手上的力氣特別大,一下子就攔住了何可言。

   “一桶垃圾,一個壺,你信嗎。”何可言玩笑一句。

   不用回頭,憑男孩說話的語氣,何可言也知道那是武浩,本市教育局武姓高官的兒子。

   武浩,真正的人小鬼大,可能是四人中最不像好學生的人,粗獷的外表時長讓人懷疑他會不會下一刻就抄起籃球什麼的砸過來,誰讓他明明是全校屈指可數的學霸,卻天生生著一副痞里痞氣的混混樣呢?

   因為喜愛運動,武浩有著一身精壯健美的腱子肉,他從不刻意去控制,但他的腹肌和胸肌偏偏就有股古希臘雕塑般的健美,當武浩帶著一股痞帥出現在球場上時,往往會引得無數少女為之尖叫。

   那時他一人帶全場,汗水流過肌肉有力的线條,為雲市二中在全市校園賽中贏得了一個又一個冠軍回來。

   旺盛的精力自然而然帶來了無法輕易發泄出去的欲望,武浩的色欲在男生中也是出了名的大,沒有他不知道的玩法,也沒有他不知道的女優(新番出道除外)。

   四人一起擼管時,武浩用的紙是別人的兩倍,他臥室里的電腦硬盤中,更是下載保存了上萬G的資源庫,什麼類型都有,甚至於一些重口、獵奇和禁忌的視頻……令當時去他家里作客的三人看的眼花繚亂,目不暇接。

   當時何可言就開玩笑說,說哪一天人類文明要是快毀滅了,小武你這些學習資料就成子孫後代的寶貝咯。

   當別的男孩子還在情竇初開剛剛試著擼管時,武浩已經跳過那個階段了。

   “呵!這麼多紙,你不會是去安母狗的辦公室里打飛機了吧?”武浩壞壞地笑了一下,揶揄何可言以作反擊。

   他伸手,接過了水壺。

   “是的,安老師親自給我口出來的,她的手特別會擼,小嘴特別騷,雞巴插進去熱熱的,想不射都不行,我現在腿都軟了呢。”開玩笑時,何可言還不忘一副意味深長的表情。

   “切,別開玩笑了,要真是那樣,您這精液可真夠稀的……”武浩夾出一坨濕漉漉的紙團,下一刻,眼神也如何可言那樣莫測起來,“呃,等等,話說老何,這股子騷汗味兒,該不會就是……”

   他留了個白,笑著看向何可言。

   “就是你想的那樣,嘿嘿嘿……”何可言嘿嘿一笑,一副「你懂得」的表情。

   武浩眉飛色舞。

   課間操時間,學生們都集合在體育場里做廣播體操,所以偌大的教學樓里除了噴灑消毒霧的阿姨外空無一人,是很適合用來做一些見不得光的事情的環境。

   何可言和武浩走到四樓盡頭一個比較隱蔽的拐角處,掏出從環衛阿姨那里偷偷仿造的鑰匙插進鐵鎖中,而後推開門,走了進去,迅速關上了門。

   里面空間並不大,只有十平方左右的樣子,堆積著一些課桌板凳,上午晴朗的陽光透過牆壁上狹小的正方形天窗投打進來,無數灰塵飛揚在光柱里。

   這個拐角處的房間原本是用來放置衛生器具的地方,後來漸漸就不用了,攝像頭壞了校方也一直拖著沒修(其實是修了後總會被武浩給破壞掉),一直是他們在教學樓內的秘密據點。

   老師和學生根本不會來這里,環衛人員也只有在開學和放假的時候來清掃一下,於是一年之中有很長時候,四人組都可以在這里打發為數不多的閒暇時間。

   所以此刻,房間除了他們兩個,還有安博文和謝之林,後兩者正在卸今天的“貨”。

   “貨”正是安博文的書包,他坐在椅子上,正從膝蓋上的大書包里向外掏東西,何可言推門時隨意瞟了一眼,里面果然是清一色的女式內衣,各種款式和顏色都有,上面沾染的女人的體液,也是各不相同。

   安風屏換下來還未來得及洗的內衣內褲,就是安博文的“貨”。

   安老師,真是表面高冷背地風騷,內衣都能穿的這麼花,光是胸罩的款式,就比自己偷偷買的飛機杯還要多……何可言在心里贊嘆。

   上學期間,安博文把老媽的原味兒內衣內褲偷到手後,就會來這里分發共享,至於周末有時間的話,則是去公園或者某個人的家里一起擼管。

   博文真是從不令人失望,一學期來,每周都有安老師新鮮的內褲玩,還真是應了那句老話——或許會遲到,但絕不會缺席。

   也不知道這小子是怎麼從安老師的高壓控制與魔爪下搞到手的,從她手里搞私人物品,困難程度不亞於在東京舉旗抗日、不亞於讓嫖客與妓女談情說愛……因此很長一段時間里,安博文在眾人心中的形象不是「視死如歸、獨闖龍潭虎穴的櫻花勇士」,就是「盜取火種的普羅米修斯」。

   嗯……這比喻雖雖然中二,倒也確實有那麼幾分味道。

   坐在安博文面前、手上把玩著一條黑色縷空蕾絲邊內衣的少年,名叫謝之林。

   謝之林同樣十六歲,長相普通,也是安風屏手下的學生。這個少年全身上下一眼看去普普通通,沒有什麼能令人記住的特點,是那種在大街上隨處可見的路人臉,把他放進人堆里就如同把沙子扔進沙漠里,完全不會有人注意到,只能隨沙逐流。

   照理說,以上這對於一個淫色成性的青春期少年來說,是種很打擊自尊的事,畢竟沒有帥氣的外表和身材,就如同非洲大草原上獅群里的雄獅失去了用以求偶和交配的鬢毛,基本不會有女生或女人會注意到你。

   即便注意到了,也基本不會想跟你發生點什麼“男生和女生應該做的羞羞的事情”。

   是很容易讓男孩子形成自卑和內向性格的痛點。

   但俗話說得好,人定勝天,自己動手豐衣足食,沒有特點,那就創造特點唄,方法也簡單,燒錢就行。

   何可言至今都記得高一開學報道的那一天,謝之林硬是用鈔票生生在學校乃至整個雲市都打響了自己的名號,當時,來接送他報名的車隊包括但不限於Frrrarl、Mclaren、Aston Martin……清一水兒的超級跑車,豪華陣容,場面和陣勢之大仿佛少爺張揚出行,大告天下。

   謝之林就是那個少爺,雖然他性格並不跋扈,也不張揚,待人友善……所做的這些僅僅只是為了刷小女生的好感度。

   謝之林,謝家大公子,謝氏制藥集團潛在的接班人,單單用“有錢”一詞遠遠不能概括他家庭的富有。

   謝氏制藥集團是近些年華夏新起的一家民營制藥企業,謝之林的父親用了十幾年時間披荊斬棘,衝破國外巨頭們的封鎖與技術壁壘,將其一手經營成了堪比強生、輝瑞等巨頭的全球頂尖的醫療行業龍頭,可以說謝之林生來就是含著金鑰匙出生的,沒有之一。

   有這麼一家超級公司為背景板,謝之林常常能搞到很多稀奇古怪的小藥品,比如研發部正在研發中的性藥「偉哥二號」,能大幅度提升女性性欲望的春藥「度良宵」……

   安博文當時就因好奇體驗過一次「偉哥二號」,性藥剛下肚,他的性欲就瘋狂膨脹到恨不得把自己的雞巴都連根帶蛋都射出去!其效果之恐怖,足足用壞了武浩家里兩個人充氣娃娃才消退。

   說回超跑迎送——刷存在感也好,秀優越也罷,謝之林對那些調調完全不感冒,錢對他而言只是種工具,就像吃飯用的刀叉那樣平常,好用就行了。

   這個特點在高中里還不是很好用,畢竟高中的女學生大部分還是單純的,謝家老頭子也有意地控制謝之林的零花錢,不讓他小小年紀就揮霍無度。

   每一筆資金都被管家嚴格控制的悲催情況下,謝之林雖然可以買游艇可以買超跑(雖說在謝之林成年並考取駕照前那車只能放在恒溫車庫里躺屍),但就是沒辦法嫖到女人,連妓女都不可以。

   這就是導致他只能和安博文們一起,用熟女老師的內衣內褲自慰以發泄欲望的原因。本來沒有氣味癖,也被生生養成了氣味癖。

   不過等謝之林升入大學,那就是真正的大殺器了,到時只需要大手一揮,便會有無數在別人面前自詡為高冷女神的好姑娘們提著屁股來求肏,只求干爹能包養。

   到時候,謝之林要擔心的問題,反而是自己的精力能不能跟上這麼多嫩穴了。

   至於眼下,還是祈禱安博文偷他媽內衣內褲這事兒別被發現吧,雖然刺激,但要命也是真要命。

   此刻,見二人進來,謝之林同樣點了點頭,掏內衣內褲的動作也停了下來。

   “我們永遠可以相信小博文。”何可言衷心地道。

   這就是雲市二中的小鬼四人組了,各個兒都是臥龍鳳雛。

   安博文臉上更是閃過一絲喜色,他翻轉書包,將那些貼身衣物一股腦兒倒了出來,倒:

   “這一包內衣內褲都是我昨天深夜搞到的,絕對新鮮,上面啥都有,我媽的經血月經淫水屎渣子,你們中午回家用了後,下午一定記得拿回來,我好洗一下放回去,免得我媽起疑心了。”

   “規矩都懂都懂,小博文就是靠譜!”武浩又挑了一件胸罩和一件內褲,一件塞進自己褲襠里時刻與肉棒摩擦,一件則揣兜里留著中午好好享用。

   “支持!”謝之林手上的內褲還沒有放下來。

   隨後,安博文還將母親深夜上錯廁所並被自己全程偷窺的事情說了一遍,看到容易說出來難,說出這件事的時候,他整個人都激動到語無倫次,顫抖不已。

   聽完後,其他三人對此一致的評價是:當時安博文沒帶個手機或者什麼錄像設備,真是可惜了。

   其他三人也分享了一些自己的性事,不過都沒有安博文這般刺激和精彩,其中謝之林偷偷拿姐姐的藍白色小涼鞋打飛機,就是最刺激的了,可惜到最後他實在是沒膽子直接射到鞋子里,只得草草往馬桶里一射就算了事。

   “老何,小浩!搞到了什麼?”分享完,安博文迫不及待,隨手扔給武浩一條母親的運動型內褲,後者笑嘻嘻地接過後套在了臉上,這樣他無論怎樣,都可以聞見那股氣味了,那股經血混著白帶的異味。

   “大夏天,當然是這個!”何可言揚了揚手中的垃圾桶。

   “誰要喝水,給你們射一壺出來。”武浩不斷開合著水壺的蓋子,這可是安風屏親手用的水壺呢,怎能不令人性奮?

   “去你媽的。”謝之林在武浩頭上虛拍了一下,後者笑著躲開了。

   “呃,話說老何你抱著個垃圾桶干什麼?該不會是吃我媽的豆腐被發現了吧?”安博文聳肩。

   “你倆過來聞聞就知道了。”何可言卻只是笑。

   聽言,安博文和謝之林將信將疑地湊近,聞了下那一簍子的紙。

   “臥槽,這濃濃的腋臭味!”

   “臥槽,是我媽擦汗用的!”

   二個少年同時驚呼出聲,喜上眉梢。

   “答對咯!一人獎勵一個安大老師親自用過的、全是她臭汗的紙團!”何可言給兩人一人扔了一個。

   “嗯!這味道,太給力了!”謝之林將又濕又黏稠的紙團塞到自己鼻子前,深深吸了一口,一股何可言之前經歷過的「嗅覺被臭味強奸」的奇妙感覺頓時衝入腦海,令他無法自拔。

   “操,比內褲可新鮮多了!”安博文更是出口成髒,拿起一團塞進嘴里吮吸起來,把逼出來的臭水和唾沫一起咽了下去,感受著那股刺痛喉嚨的辛辣感。

   “你是咋弄到手的?別尼瑪賣關子了哦!”武浩頗覺新鮮,也拿起幾團紙團塞進口里,如此他便成了嗅覺、味蕾以及大腦「被氣味強奸」的第四個人。

   “安老師腳邊的垃圾桶唄,我看有戲,就提出幫她倒垃圾,然後就這樣了,哪個老師能拒絕這個理由呢?”

   何可言志得意滿,再次體會安風屏的體味。

   也虧這婊子騷貨沒有亂噴香水,否則就是香中帶臭純惡心人了,這個氣味,可謂恰到好處。

   “厲害……”安博文一陣佩服,帶著羨慕。

   操,說起來家里天天有母親丟掉的各種私人用品,怎麼自己就想不到這個方面來呢?安博文心里一陣深刻的自我反思和檢討,並發誓回家後一定得多多留意這方面!

   念及此處,他又抓起兩拖沾滿汗液的紙團,把它們放進褲襠里貼在了自己的肉棒上,享受著那轉瞬即逝的冰涼,和在意淫中不知不覺侵犯美熟女教師的性快感。

   一時間,這個小小的房間里都是四個少年的性幻想和浪蕩的呻吟以及咒罵,僅僅兩分鍾,一簍子紙團就空了,垃圾桶里空空如也。

   武浩還拿到了一個包著安風屏青色濃痰的紙團,他說要把這一張拿回家抹在雞巴上當潤滑劑用——不過在那之前,更大的可能是唾沫被蒸發干了。

   “現在老師的垃圾倒完了,這個水壺大家打算搞點什麼?”何可言對那個貼著安風屏標簽的專用水壺,摩拳擦掌。

   “一人來射一發,讓我媽不知不覺中喝下去?”安博文道。

   “不行,馬上廣播體操要結束了,老師和學生們都會上來,到時候時間肯定來不及,除非博文你其實是個可憐的陽痿男,快槍手,三秒就射,那我倒是沒意見。”武浩白了安博文一眼。

   “去去去!武猴子,去你媽的!”安博文面紅耳赤,他正年輕,肉棒十八,怎麼可能陽痿?

   “精液大鏢客是吧,哈哈哈,要我說,一人吐一口唾沫渣子,簡單又省事兒。”謝之林提議,這個方法確實快,蓋一開吐一口就行。

   “哦對了,說到吃精液,我這里也有個新玩意兒。”見眾人還在猶豫,謝之林掏出一小瓶印有「謝氏制藥集團」標簽的透明藥劑,一邊搖晃看液體翻來覆去,一邊道:

   “這東西能降低液體的腥味,一定程度上抑制人體對氣味的感知——你們懂我意思吧?”

   “終於要玩更刺激的了麼?!!”安博文一陣激動,對於出賣自己老媽這件事,他向來樂此不疲。

   誰叫她那麼煩人,總是管這管那,自己干啥都要插一手,對自己還一點都不好,又打又罵。

   她生來就該被當成臭母豬操,操死了最好。

   “先生們,你們的想法不錯,但是那個後面再說,眼下先談正事。”何可言一本正經,提醒大家必須分清主次。

   “唾沫會被安婊子察覺吧……誰知道水燒開後唾沫還會不會存在……?”武浩難得小心了一回,輕聲問。

   “不知道,特麼誰沒事干往喝的水壺里吐口水……”謝之林有些無語。

   “不如這樣,咱們把雞巴放進水里面洗洗,這樣的話頂多有些腥味,但是不會留下任何證據,各位意下如何?”何可言提議。

   “很棒的想法,那就這樣干,順便倒點藥水進去,試一下我這藥劑的效果,一舉兩得豈不美哉?”謝之林贊同,四個小鬼一致通過。

   很快,武浩就去廁所的洗漱台上打來了一壺水,四人圍城一個圈,把褲子脫了一半兒後,將已經膨脹起來的先後放了進去,一人簡單洗完拔出後,一人再插進去。

   因為是夏天的緣故,天氣炎熱,所以這壺水非但不冰涼,反而還有一股溫熱的感覺,肉棒插進去,很舒服,令人莫名聯想到操穴。

   水體扭曲光线,讓水里的肉棒比水外,尺寸看起來大了不少,也長了不少。

   “奇妙的物理學。”何可言用肉棒攪動壺水,要是這水壺的口徑再小一點,小到飛機杯的程度就好了,

   “奇妙的生理衛生課。”武浩晃了下自己的精囊,他的陰毛最長,浸水變濕後像海草那樣貼在了睾丸上。

   “真想直接射進去啊他媽的……”安博文是最後一個,他的肉棒很大,稍不注意龜頭就頂到了壺底,畢竟這只是個私人用的小水壺,吞吐黃金尺寸還是吃力了些。

   “大哥,您可別,那樣就前功盡棄了。”何可言笑,“以後一定會有機會操到你媽的。”

   “一定會有。”其他兩人補充,同樣笑著立下了這個flag,他們每個人在內心深處對安風屏的欲望,可遠遠不止是聞聞內褲這樣簡單啊。

   “好了!”又在水中洗了幾下後,安博文抽出肉棒,提上了褲子。

   “沒有明顯變渾濁,這法子可以。”謝之林觀察了一下壺水的樣子,發現變化非常不明顯後,這才打開透明藥劑,輕輕滴了一滴藥水進去,“接下來,就看效果了,老何和博文一定要多注意。

   “還有這個,微型攝像頭,米粒大小,色狼偷窺的必備小玩具,信號隨時傳輸,至於怎麼用隨你倆來,但最好放的隱蔽一些,浴室天花板,更衣間什麼的。”

   謝之林又從口袋中掏出七八個微型攝像頭,一人一半遞給了安博文和何可言。

   “好了,差不多快上課了,趕緊走吧,我去交差。”何可言點頭,旋即提起垃圾桶和水壺,看走廊里四下無人後,率先走出了門,去教導主任辦公室交差了。

   給安大老師一個她永遠都不會知道的驚喜。

   “一定記住別弄丟或者弄壞了內褲!”安博文收好微型攝像頭,不忘叮囑。

   下兩節課都是母親的數學,因此課上和課間,他們都沒有私下說話的機會,只能這樣提醒了。

   “會的啦~”三人點頭。

   隨男孩兒們離去的背影,《廣播體操進行曲》一本正經的磁性曲調,終於收尾了。

   ……

   “老師,水打來了,垃圾也倒了。”何可言敲門,走進教導主任辦公室,放下垃圾桶後,將水壺插在了底座上加熱。

   這個水壺估計是安風屏新買的,加熱速度很快。

   “老師,學生再幫你打掃一下辦公室吧,地上有些髒了。”何可言說罷,就徑自去拿辦公室角落里的掃帚和拖把,開始沿著角落簡單清掃起來。

   雲市二中的課間操劃分和華夏大部分高中一樣,都是四十分鍾,即二十分鍾的出操時間和收操時間,中間穿插二十分鍾的做操時間,眼下還有十分鍾,應該還能做一些有趣的事情。

   所以剛剛按下水壺上的按鈕時,何可言沒有選擇完全燒開,只是選了個簡單的加溫,至於理由麼,自然就是幫老師消暑解渴,光明正大。

   在放水壺的同時,何可言乘機把一個微型攝像頭藏在了插排旁,這個角度可以直接看到安風屏的正臉和上半身。

   也虧安風屏坐的是獨間的教導主任辦公室,換成幾十個老師在一起的那種綜合辦公室,何可言就用不了這種小伎倆了,肯定會在一眾眼睛下露餡兒。

   “可言,麻煩你了,真是個好孩子。”安風屏點頭,這倒不是她偏袒何可言,而是高中里還能主動這麼為老師著想的學生,真是少之又少。

   對一個將全部身心精力都投入到教學工作當中去的老師,何嘗不感動,即便是安風屏這種冷淡的冰山美人兒,也概莫能外。

   不過對於何可言來說,這麼做當然不是因為他尊師重道……而是想借機再找一個吃豆腐的理由罷了。

   吃不了豆腐,也能看著安老師把他們洗了自己臭雞巴的水給喝下去,這種刺激……何可言想想就覺得有一種窺探加上褻瀆的強烈興奮感。

   何可言一邊打掃,一邊留意著水壺的動靜,在此期間,他又把兩個微型攝像頭分別按在了辦公桌底下和安風屏身邊的打印機上,前者會讓這騷貨的胯下、雙腿和美腳一覽無余,後者則能在側面看到安老師的大半個側影,尤其是那對美乳和腰間肥肉的形狀。

   何可言做的很小心,安風屏沒有察覺到異常。

   雖然還有更好的角度可以選,但何可言只能選這些極為不容易察覺到的地方放攝像頭,力求保險和長遠,不出什麼意外的話,今天回家後就能收到謝之林發過來的錄像了。

   很快,兩分鍾後,水溫開了。何可言也加快清掃速度,草草了事。

   他拿起水壺,走到安風屏面前,主動為她倒上了一杯水。

   “謝謝,可言。”

   安風屏拿起水杯,湊到唇邊,櫻桃小口輕輕含住杯子邊緣,然後仰頭,小口小口喝了下去,很快就喝完了,何可言又給她倒了一杯。

   何可言死死盯著這位美熟母。

   他能清楚地看見溫水在她喉嚨內流過時,喉管微動的幅度,也能聽見她喝水時,咕嘟咕嘟的水流聲響,那對巨大的肥乳雙峰隨安風屏吞咽的動作而在胸膛上微微晃動彈跳著,一時間似乎連她的腳臭味和汗臭味也更加明顯了。

   看來安風屏並沒有發現水中有什麼異樣。

   也沒有聞到青春期男孩肉棒的腥味兒。

   干的漂亮!藥劑有效!味道被成功消除!謝之林這小子還真是從不令人失望!

   一股劇烈到超越射精快感的心理滿足涌上心頭,何可言下身很快起了反應,還好他穿的是寬松的校褲,肉棒勃起的弧度基本不可見,有驚無險。

   “老師,那水壺我就放這里,先回去備課了,有事情隨時都可以叫我,還有一些不懂的題也想另找時間請教一下安老師。”

   何可言背著手,那模樣,好像他真是位拘謹純良的好學生,而不是對老師意淫的色狼。

   “難題你隨時都可以提出來,課堂上大家會一起探討。另外,可言,雖然你剛才做的這些是為老師著想,但還是學習為上,一定要注意好好學習,切莫荒廢了大好時光。”

   少年臨走前,正在收拾授課教學用具的安風屏抬起頭,特地叮囑了一句。語氣依舊是用爛了的老一套說辭,帶著她深入骨子里改不掉的說教,命令式的嚴厲,與傲視一切的高高在上。

   人要多少年才會理解老師所說的話呢,課堂上的一瞬間,還是一輩子?

   現在都不重要了。

   “都是學生分內之事,微不足道,謝謝老師關心。”

   在微笑中,何可言說出了今天第二句謝謝,隨後,他出門,恭恭敬敬地帶上了門。

   ……

   ……

   下午,體育課。

   同時也是今天最後一節課。

   四個男生在自由活動時間,躲進了體育館的儲物間里,在意淫和對安風屏內衣的猥褻中,進行他們每日例行的“炮火打擊”。

   “老謝,你那藥水真有用,上午我親眼看見安老師喝下去了,沒有一丁點懷疑!另外,三個微型攝像頭都已經放好了,你那里看得到不?”

   何可言將安風屏的粉紅色奶罩扣在嘴上,權當口罩用,他一邊問,一邊靠在籃球架子旁用美女老師的內褲快速擼動著自己的肉棒。

   他手淫的動作幅度很大,鐵做的架子咣當作響,偶爾有一兩個籃球被震了下來,在儲物間里來回彈來跳去蹦躂了幾下後,滾到某個角落里去了。

   “嗯,中午回家時就收到了音頻信號,微型攝像頭已經和手機連在了一起,畫面都是實時的,你可以隨時換角度,自己找合適的擼點,湊合著看吧……啊操,這母狗婊子的經血還真多,粘在內褲上擼起來硬刮刮的……”

   謝之林呲牙,他拿到的這條內褲上全是安風屏的經血,炎熱天氣影響下,血液凝固在了內褲的褶皺上,讓原本好好的原味內褲套在雞巴上,感覺像是用紗布在摩擦一樣。

   好在內褲上的異味還能分辨出來有血的鐵鏽味兒,謝之林將手機扔給何可言後,又從安博文的書包里拿了另外一條滿是汗味的褲衩,將與陰部直接接觸的部分塞進了嘴里吮吸起來。

   真好聞,風騷肥豬女老師的內褲,不禁用起來爽,聞起來更爽,雖然這些已經放了兩三天的內褲不比早上的紙團新鮮,但眼下解解癮,也夠用了。

   “啊嘶……真他媽爽,奶罩子都這麼軟了,真不知道安母豬的兩對狗奶子會是怎樣一種感覺……老何老何,給我看看錄像,好開發後續玩法!”

   武浩則用安風屏胸罩的兩個罩罩合住了自己的雞巴,在上下來回擼動、揉捏的同時還用胸罩上的塑料扣子撥撩自己已經流出小股白濁的馬眼,體會那快意中帶著絲絲痛苦的感覺。

   他一直覺得自己在迷戀氣味的同時還有M傾向,不然為什麼會想著追求痛苦帶來的刺激呢?

   可惜體育課時間不夠,胸罩的扣子長度也極其有限,不然他真想現在就開發一下自己的馬眼,從馬眼直接捅到前列腺。

   他人生中體會的前列腺高潮都是從屁眼里進入的,前面,還真沒試過。武浩躍躍欲試,將這個突如其來的想法牢牢記住,打算回家後就嘗試一下。

   “去去去,我才剛點開,啥時候你用雞巴征服了安風屏再說這話吧,等會!”何可言側身,不讓武浩搶走手機。

   “這話就傷心了啊老何,我有啥辦法?咱們總共四個人,博文貢獻他媽,老謝出藥和設備,老何你想方設法接近,我就是想做些什麼也做不了啊,安風屏那婊子為人你們又不是不清楚,端會裝一副清高的白蓮花……”

   武浩無奈聳肩。

   雖然知道伙伴們說的時候實話——即在對安風屏的行動中,他一直是坐收漁翁之利的那個——但武浩還是有些委屈,他也曾嘗試過攻略安風屏,比如用權色交易什麼的,甚至想過發動家里關系讓安風屏升職的方法,可是安風屏就像一塊固執的鐵桶,怎麼也找不到可以見縫插針的地方。

   從這點上來說,盡管平時私下里對安風屏百般口頭羞辱,武浩對她還是有些小小的敬意的,畢竟能幾十年處在一线教學崗位上不求名利的老師,寥寥無幾。

   可話說回來,佩服歸佩服,在操屄面前,這玩意一文不值。

   “大哥們,別吵了,有沒有一種可能,大家可以一起看?”安博文導著管子圍了上來,有些無語。

   “我拿遠一點,大家一起看,看看誰最先射出來。”何可言說出這話的同時,他的馬眼,已經開始微微張合了。

   “贊同!”

   “誰輸誰請燒烤!”

   “嗯。”何可言打開後台,點進了第一個頻道。這個頻道對應辦公桌下方的角度,左上方標注的日期與現實同步,確實是實時高清的監控畫面。

   畫面中,是一雙褲子挽到了膝蓋處的美腿,那雙腿很白,即便隔著手機屏幕,依舊令人覺得晃眼,小腿優美豐腴的弧度令人想起了順坡而下的連綿雪山——那是安風屏的腿。

   美腿之上,是呈“W”形狀的肥美巨尻,不知道那張辦公椅有沒有被熏出味道來。

   只見微型攝像頭中的安風屏一反常態,不僅脫了涼鞋,坐在辦公椅上盤著腿,還在晃悠自己穿著長筒黑色絲襪玉足的同時,不斷伸手在腳趾縫里用力扣動著,看起來似乎是……摳腳???

   每扣一下,她修長的指頭就會沾上一些看得見的稠汗,和看不見卻想得到的腳臭味。每扣一下,她的手肘就會抬在胸膛前停留片刻,隔著桌子上的死角,猜也能猜出來她在聞手指。

   她在聞自己的大臭腳!!!

   這發現委實驚呆了四個男孩,何可言更是一副見了鬼的怪異表情,想不到啊想不到,平日里端莊、強勢、高冷的女人,私下里竟然……聞臭腳!!!

   今天下午安風屏在安博文班上沒有課,加上教導主任辦公室里基本只有她一個人,如此一來也就解釋的通了。

   就是沒想到安老師私下里還有這樣的一面,竟然喜歡摳腳,還喜歡聞她自己酸酸的腳臭味兒,人前的熟女強人,在背地里卻迷戀自己腳臭……連安博文都不知道這些,從來沒有對他們三個說過。

   果然永遠都無法知道一個人的真實面目,即便經年累月地相處,看到的也未必真實。

   “我了個大操……我媽這是……”安博文也是一臉不可思議,難怪自己生來有氣味癖好,合著原來是母親遺傳的麼?

   畫面真清晰,不愧是謝之林,有錢就是好,偷拍女人都上4K級別的分辨率。在這種分辨率下,安風屏玉足上的每一處滴汗水、薄薄絲襪後趾甲縫中的白色汙泥、小腿肌肉上短小的白色體毛全都清晰可見……

   一如身臨其境。

   “啊啊啊啊啊啊……”下一刻,安博文全身抽搐了一下,跌跌撞撞地向後退了幾步後,仰面栽倒在了仰臥起坐用的墊子上,與此同時,他的肉棒,射精了。

   “啊啊啊……啊啊……”在安博文浪蕩到有些娘炮的呻吟中,濃稠而滾燙的白濁精柱從馬眼里嗖地射出,射的很遠,打在了面前架子的羽毛球上,也射在了那些乒乓球上。

   也不知道後面上體育課的女生們看見這些精斑時,心中會做何感想?是因無知而無視直接拿起來用,還是驚訝於有人素質會如此底下?

   安風屏的內褲,無聲掉落在墊子上,也掉在了男孩兩腿中間。

   “博哥,不用這麼夸張吧,你在家從來沒見過?”武浩面色古怪。

   “沒有……嘶啊……我媽在學校里什麼樣,在家里就什麼樣……”安博文衣衫不整地躺在墊子上劇烈呼吸著,一時間似乎把說話的力氣也一並射出去了。

   “……”

   於是狹小的體育場儲物間里,幾個半大不小的男孩躺在墊子上,一邊聽著外面女生們嘰嘰喳喳的吵鬧聲,一邊看著手機里的實時錄像握著美女班主任的內褲,瘋狂擼動著。

   在一眾急促的呼吸聲中,三個少年,接二連三地射了,安風屏內褲上,都是他們充滿青春期躁動荷爾蒙和炙熱體溫的精液。

   “博文,有句話不知道該不該講,我想了很久了。”緩了一會兒,等肉棒又能重新勃起後,謝之林拍了拍安博文的肩,有些難以啟齒地道。

   “你說。”安博文長出一氣。

   “你媽,安風屏安老師,可能這里有些問題。”謝之林輕輕點了點自己的腦殼,“也許是精神方面的原因,也許是隱疾,也可能是壓力太大了,性格捉摸不定,總之,你應該帶她去看看醫生。”

   “莫非是更年期吧?我媽就這樣,一到更年期,全世界都要順從她,不然就鬧,可整慘了我們一家人。”

   武浩感同身受,更年期的女人,太可怕了。

   “人安老師都四十五歲快四十六了,年過半百,還你媽更年期呢,你以為都像你爹,喜歡找年輕嫩模給你當媽?”

   謝之林忍不住爆粗口,他平日里都是一副沒有什麼存在感的三好學生模樣,也只有和這群不知算不算狐朋狗友的死黨在一起時,才會對自己放縱一下。

   滿腦黃色,出口成髒,肆無忌憚。

   這感覺,對他們這些心智墮落的好學生來說,真他媽自在。

   “也是。”武浩並不否認,自己老爹在辦公室跟那些黑絲長腿女秘書,可沒少干事兒,家學影響之下,偶爾他還能偷偷分一杯羹。

   他的處男之身,就是十二歲時被巨乳女秘書奪走的。

   “唉,也許吧,不過我媽是不可能去醫院那種地方的,有的時候她臉皮賊厚,有的時候卻又很薄,別想了。”

   安博文意猶未盡,又從包里抽出一條安風屏的乳白色原味內褲,放在臉上,靜靜吸聞著,感受著自己母親下體那濃郁至極的氣味。這條內褲和母親的其它內褲一樣,有老穴的腥味,白帶的異味,經血的鐵鏽味,汗水的臭味,當然也有一點淡淡的排泄物的味道……

   無數屬於母親安風屏的氣味混在一起,讓安博文一吸,就入神了,莫名覺得很安心。

   偷窺和戀物的刺激消退後,安博文的欲望漸漸就不再滿足於此了,他開始頻繁地瀏覽色情網站,瀏覽那些亂倫的版塊,尤其是母子亂倫的,上面的每一個像素點都吸引著他的眼球。

   這種意淫已經嚴重到安風屏周末在家洗衣服時,安博文都有種把她推進洗衣機里卡住,然後後入那大屁股的想法。

   究竟有沒有機會能好好操一操她呢?唉。

   “課到一半了,後面該怎麼玩?”何可言換了個能讓眾人更輕松也是更能聊得來的話題。

   “要玩就玩個大的,”武浩將奶罩蒙在臉上,道,“老謝,我記得你曾經提過一嘴,你那里有能讓精液保存更久的藥劑吧?”

   “人類精液暴露在35-37℃的空氣中大概45分鍾就會完全失去活性,大幅度延長精子存活的實驗藥麼……哦,想起來了,確實有這個,叫J4,口服藥,這玩意現在已經開始小批量量產,幾家大精庫用過之後反饋很好,有意擴大合作。”

   謝之林回憶著自己看過的,老頭子電腦上的文件,給出了肯定的回答。為了培養集團未來的接班人,老頭子在自己年幼時,就強迫自己和他一起看那些繁雜的文件,全世界飛著開會,學習如何經商了。

   “J4,好玩意兒啊,這東西有效期是多久?”武浩眉宇上揚。

   “市場部向外界推出的版本時效只有四個小時,我能搞到八個小時的研發版,後者是用來保持產品代差,打擊潛在競爭對手的。”謝之林聳肩,集團研發中心他進出自如。

   “能不能搞到手?”武浩轉過頭來,看著謝之林。

   “沒問題,給實驗室打個電話的事兒,老頭子巴不得我對制藥感興趣,見我實在對商業不感興趣,一度還說後面要讓我去約翰霍普金斯或者斯坦福考個醫學博士什麼的,不過你這是要……?”

   謝之林有些奇怪,奇怪武浩突然問這個做什麼。

   “先別急,”武浩沒有回應謝之林,而是扭頭去問安博文,“博文,你家的飯菜都是你媽自己做的,很少在外面吃,對吧?”

   “嗯,基本上是這樣,不過她工作忙的時候,也會叫叫外賣,快餐什麼的……”安博文同樣一頭霧水。

   “那就足夠了,老謝,明天把研發版帶來,我已經想好後面的玩法了,絕對刺激!”

   武浩大手一揮,豪氣干雲,頗有軍師出謀劃策之英姿……如果不是他那根黑雞巴還耷拉在小腹上的話。

   ……

   ……

   幾天後,又一節體育課。

   “就是這個,J4,能讓你子孫後代在離開爹地身體,且未找到母親溫暖的洞穴和陰道之前,還能在這世界上多活八個小時時候的東西。原理什麼的別問,我不清楚,總之阿斯扣雷波醫學實驗室的那幫專家反復實驗過,安全性絕對可靠,吃就完事兒了。”

   謝之林將一盒沒有封面包裝的朴素白盒放到墊子,透明的盒子下,是和尋常膠囊一樣的藥物,看起來普普通通,絲毫看不出來一盒能賣二百二。

   片刻後,謝之林補充道:

   “哦,這玩意兒唯一的副作用,是增強被使用者的性欲,後面還會感覺到身心疲勞,不過嘛,這對咱們四個開說,屬於無傷大雅的小問題。”

   阿斯扣雷波醫學實驗室,一座以希臘神話中蛇神[阿斯扣雷波]而命名的實驗室,研發實力領跑全球,是謝式制藥集團能在過去十年間從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小作坊,迅速成長為比肩強生、輝瑞、默克等一眾國際醫藥巨頭的關鍵所在,他們旗下的產品,安博文那是絕對放心。

   這是謝之林繼消味藥劑後,祭出的第二發大殺器。

   之前那個消除雞巴腥味的藥劑,就是最好的證明。

   “是錦上添花。”武浩摩拳擦掌,得到謝之林同意後,迫不及待地拆開包裝,往嘴里塞了一粒。

   “嗯~~~有感覺了!”幾秒後,武浩睜開眼,下身已然起了反應,勃起後的肉棒在校褲上頂起了一座顯眼的帳篷。

   不得不佩服阿斯扣雷波實驗室的天才們,僅僅幾秒,武浩就在沒有任何性刺激的情況下挺槍上陣,雞兒梆硬,令人嘆為觀止。

   這玩意兒要是配上偉哥二號,哪怕是個性愛新手用,那技術最老練的妓女試了恐怕也得跪地求饒。

   接下來,武浩從書包里掏出一個塑料罐子,將紫紅色的猙獰龜頭搭在罐子邊緣上,然後用安博文今天新偷到的內衣內褲,開始了新一輪的擼管,偷拍畫面讓他淫欲高漲。

   十五分鍾後,黏稠的精液射到了三分之一個罐子的程度,武浩這才停下,甩了幾下黑肉棒後,極為克制地拉起了褲子。

   說實話,要不是時間有限,他還想再來,這藥實在是太頂了。

   “老何老謝博文你們也來,一人吃一顆,就射這罐子里面,有多少射多少。”武浩將J4膠囊遞給三人,同時切了一個更刺激的偷窺角度。

   “你該不會是要……”何可言的語氣意味深長,一口把J4吞入了口中。

   “是不是我猜的那樣!”謝之林有些興奮,武浩這即興一炮,讓他明白了。

   “我會找機會投放的。”安博文一臉堅決,也加入了擼管的行列。

   “啊啊……”

   “這藥真猛……”

   又是十五分鍾,三個男生不約而同地一起射精,滾燙的黏稠精液足足灌滿了整個罐子,因為量實在是太多,罐口邊緣還溢出了不少,看上去有點像慢慢融化的蠟燭。

   “完美!萬事俱備,只欠博文!”

   待眾人都射完後,武浩把之前那種消除腥味兒的藥劑一股腦倒罐子里,然後蓋好蓋子,細心地擦去邊緣殘留的精液後,鄭重地遞給了安博文,後者立刻收進了書包里。

   “把微型攝像頭別在你拉鏈或者衣領上吧,到時候記得全程拍攝。”謝之林提醒。

   “今晚准時等我現場直播就行了,記得保存錄像,明天我也要看,不過能不能放進去還不一定,總之我會找一切可能的機會下手。”安博文的語氣里,是完全遮掩不住的顫抖,和激動。

   “假如被抓住了,你會咋樣?會怎麼應對?”謝之林好奇地提了一嘴。

   “管她呢!被抓住就說是營養快线!”安博文下定決心,又一次孤軍深入,化身為「盜火的普羅米修斯」,要為伙伴們帶來福澤。

   “營養快线……啊哈操,真有你的。”

   ……

   ……

   傍晚,夕陽西墜。

   在烈陽高照下凝固了一整天的空氣,終於在晚風吹拂中徐徐化開了。庸庸忙碌了一周的人們,終於有時間從工作中解脫出來,早早吃過晚飯後,陪著家人漫步於難得的閒暇時光。

   暮色染青山,萬家燈火明。又是周末。

   臨近暑期期末考試,今天的工作壓力卻是難得的輕松,在辦公室和課堂上結束了一天的辛勞後,安風屏和兒子安博文一同回到家,打算在家里做一頓好吃的,改善一下近些日子的伙食。

   畢竟一直在外面吃,無論如何都會膩的。

   令安風屏有些意外的是,兒子安博文主動要求幫忙做飯,這還是許多年來的第一次,在此之前,他十指不沾陽春水,從未進過廚房,可以說吃飯前在學習,吃飯後還是在學習。

   安風屏的臉迅速冷了下去,她站在廚房門口,本來想厲聲訓斥一番,提醒安博文期末考試即將來臨必須一心復習等諸如此類的話術……不過轉念一想,這未嘗不是種教導孩子的方法,於是便板著一張臉,答應了。

   但安風屏只允許他在一旁協助,而且僅限於今晚。

   安博文本想試探一問,根本沒料到母親會答應。不過答應了總歸是好事,當下他就在一旁候著,尋找下手的機會,安風屏讓他盛水他盛水,讓他取碗筷他就取碗筷。

   今晚,安風屏做了幾個重油重色的家常菜,有油炸,有炒菜,也有簡單料理的醃制品,她的口味一點都不挑,什麼口味都吃得下,難怪體味會如此濃郁。

   做前面幾道菜,包括作為主食的面條時,安博文一直找不到機會。在炒菜炸塊兒上倒精液,不亞於在巧克力上倒牛奶,一眼就能看得出來。至於面條,他自己也要吃,更是不能倒進去了。

   他可對伙伴們的精液沒興趣。

   “先打火,再起油,熱油遇水會產生反應,所以要提前擦干鍋內的水……”

   “飯水煮到水里有沸騰的氣泡出現,開油煙機抽氣,然後放入現成的面條,2-3分鍾後就可以食用……”

   安博文站在廚房門口有一搭沒一搭地聽著母親的教導,聽她教自己如何做菜。她的廚藝並不高,做出來的飯菜也僅僅是有味道且能吃的水准,所以安博文並不多麼在意。

   他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安風屏的身體上,今晚,她穿了一件修身連衣裙,寶石藍色的裙子將那豐腴曼妙的曲线毫不掩飾地勾了勒出來,由安風屏的後頸一路蜿蜒到她挺翹的巨尻,形成一個近乎完美的S形,真正的前凸後翹。

   如果不是肚子上的肥肉有礙觀感,加上圍裙擋住了身前的一部分露點,還會更好。

   安博文不時提出幾個他自己都認為很蠢的問題,在拖延時間的同時,向母親表明自己一直都在認真聽著,沒有走神。安風屏則有些不耐煩地給他解答。

   安博文偶爾會整理一下衣領的角度,里面藏著謝之林給自己的三個微型攝像頭之一,正在實時拍攝面前的畫面。這個角度基本和自己所看到的一致,會讓人更有代入感,安博文已經能想到此刻死黨們守在各自的電腦前,對著面前母親下廚的樣子擼管的場景了。

   至於其它兩個微型攝像頭,一個被安博文按在了浴室的天花處,那里不僅能窺探到母親洗浴的赤身裸體,還可以了解她換新內褲的頻率,更方便後面的偷盜。

   另一個微型攝像頭安博文還沒有想好放哪里,暫時在他口袋里默默待命。

   蒼天不負有心人,轉機出現在最後一道白胡蘿卜湯上,此湯口感舒口,色澤白亮,形如粥奶且湯水略微黏稠,是一眾重味家常菜中難得的清淡,用來添加一些精液之類的特別料理,可謂再合適不過了。

   恰巧這個時候安風屏心生尿意,便讓安博文盯著湯,莫煮過了火候,她自己則上廁所去了。

   “天助我也!”

   等確認廁所的門已經反鎖,便池里傳來湍急尿水衝擊的聲音後,安博文立刻拿出裝滿四個男孩精液的罐子,往湯鍋里挖了幾勺。剛開始,精液浮在湯面上的時候還能看出端倪,不過安博文用力攪了攪,精液就變得完全不可見了,用肉眼,絕對分辨不出來異常。

   至於與白胡蘿卜湯清淡口感相衝的腥味,早用藥劑消除掉了。

   天衣無縫。瞞天過海。

   等安風屏洗完手從廁所里出來,安博文已經盛好湯,放在了她固定坐的位子前,其它幾道菜也一並上齊。這一幕看起來,就是一副母子間普普通通的晚餐,和其它任何時候相比,沒有什麼不同。

   而後,就是簡單的用餐環節。安博文什麼都吃,唯獨避開了白胡蘿卜湯,而安風屏最愛喝的,就是白胡蘿卜湯。

   “安博文,你怎麼不喝湯?”安風屏冥冥之中感覺有些奇怪,就要給安博文盛一碗。

   “我對胡蘿卜過敏。”安博文不急不慢地回了一句,畢竟他本來就對胡蘿卜過敏,這一點上沒必要撒謊,自然也就沒有心虛。

   “過敏?我怎麼不知道?”安風屏難得一愣。

   “是小時候爸……他帶我去醫院查出來的,呃,很久了。”

   安博文急忙反應過來,沒有直說對父親的稱呼——那是母親永遠的痛點。

   “哦,吃完就去復習吧。”安風屏慢條斯理地哦了一句,好像完全不在意,她又低下頭,去喝自己碗里的湯了。

   安博文忽然有些無語,這麼多年了,安風屏對這件事一直都不知道,她還特別喜歡白吃胡蘿卜,經常搗鼓白胡蘿卜做成的菜品,自己就這樣頂著過敏體質陪著她吃了好多年。

   到頭來,她一直這麼做的原因,僅僅是不知道。

   這一次,安風屏把湯含在嘴里品嘗味道時,稍微遲疑了一下。

   “唔,怎麼有些黏黏的感覺,我也沒有放白糖和蜂蜜啊……”

   安風屏皺著細眉咽下湯,喃喃自語,湯汁在她上下貝齒間拉扯出了幾道白色的、細若游絲的絲线,也在她舌面上覆上了一層淡白,一眼看過去,確實很像糖漿拉絲後的效果,也神似……騷婊子們被大肉棒口爆後含著一嘴精液不知所措的樣子。

   這個時候,安博文不敢去看她,也不敢說話,只得縮了縮身子,默默對著自己碗里的飯菜風卷殘雲,由衣領上的微型攝像頭拍下安風屏的模樣。

   “媽,我吃完了。”安博文擺好碗筷,回到了房間。

   “有不會的題拿過來。”安風屏的遲疑只存在了片刻,最後她還是把那碗湯都喝干淨了。

   這一次,雖然不知道為什麼口感有點黏稠,但還挺好喝的。

   回到臥室後,安博文悄悄反鎖上們,翻出了父親柯長久偷偷給自己買的手機,加入了四小鬼群聊。

   安博文:「剛才你們都看見了沒?」

   何可言:「看見了!刺激!你不去當黃播真是全國男人的損失!你媽懷疑起來的時候我心還咯噔了一下,幸好沒事!」

   謝之林:「+1+1,你媽的嘴部特寫我已經截下來了,正在制作手衝圖和gif,一會兒發群里,保證擼點MAX!」

   武浩:「你們還在提心吊膽,老夫已經開擼了,你媽真他媽是個他媽的極品身材!」

   何可言:「大哥牛逼,快槍手上线!」

   安博文:「……剛剛那一問,嚇死我了都。」

   謝之林:「總之博文你安全為上,兄弟在此謝過了!話說,還有一個微型攝像頭,你打算安哪里?」

   何可言:「鞋櫃?那樣每天都有你媽的大騷腳看,還有各種鞋子,足控福利啊!」

   武浩:「趁她睡覺直接塞批里!」

   安博文:「……」

   謝之林:「?」

   何可言:「。」

   武浩:「好吧,開個玩笑,不過我覺得,你可以考慮一下臥室,畢竟那里是你媽最常居住的空間。」

   安博文:「嗯,我試試。」

   安博文:「呃,我好像聽見我媽在洗碗,先撤了。」

   安博文關掉屏幕,藏起手機。

   心狂跳不止,大腦大量分泌的多巴胺在緊張之余,給了他心理上極大的快感。

   之前還只是偷拿內衣內褲這樣的物品擼擼管,現在,卻要直接偷窺了,從今以後,母親在自己面前將沒有任何隱私可言,完全對自己赤身裸體。自己就能清楚看到,在人前高冷孤傲的她,背地里究竟還藏著多少不為人知的秘密。

   在這種窺探的樂趣下,安博文走出了房間里。

   母親還在廚房里洗碗,清理廚具,水聲很大,至少十分鍾內洗不完。

   少年把手揣進口袋里,握住那枚有些冰涼的微型攝像頭,迅速走進了母親的臥室。

   安風屏的臥室很簡潔,也很干淨。一面巨大的、可以眺望半個雲市的落地窗,一張放著一個枕頭的雙人床,一面入牆式衣架,一個辦公桌辦公椅,一台已經很久沒有打開的掛牆電視,以及一個女性必備的梳妝台……僅此而已。

   安風屏追求數學,數字是冰冷的,永遠不會欺騙,對就是對,錯就是錯,不會隨感性之類的東西而更改,所以她認為自己的人生,也應當和那些公式、定律一樣簡單,一樣明了。

   讓人一看便知。

   安博文將最後一個微型攝像頭偷偷安裝在了梳妝台的那面鏡子上,他卸下某顆細小的螺絲,把微型攝像頭塞了進去,確認不會輕易掉出來,不會被輕易發現後,立刻走出房間,走進了廁所。

   砰。

   砰。

   砰。

   心,跳的更厲害了,整個胸膛似乎都成了一張被錘擊的牛皮鼓,怎麼也止不住,安博文靠在門後,大口喘著氣。剛才那一下明明只用了不到半分鍾,真做起來卻像是一輩子那麼長。

   門外,廚房里母親洗澡的水聲還在繼續。

   刺激,真刺激。

   好半天,安博文才轉過身來,站在鏡子面前,用涼水衝了一把臉。水很冰涼,難得冰涼,把他心中的驚悸和欲火,都衝去了。

   ……

   ……

   入夜。

   又一個燥熱的夜。

   安博文躺在床上,緩緩擼著自己的雞巴。

   手機屏幕上,是母親安風屏喝湯時的臉部特寫,謝之林用出神入化的PS技術,在她面前P了一根正在噴射濃精的碩大肉棒,看起來惟妙惟肖,好像安風屏今天在餐桌上真的在給自己嘬雞巴一樣。

   有那麼一瞬間,安博文都有些分不清母親喝到嘴里的,究竟是什麼了。

   群里,謝之林還在不時發著圖片和gif,或為安風屏配上某個女優浪蕩至極的淫叫,或把他們四個人的肉棒一齊P上去,營造出一種安風屏正在被群交口爆的即視感。

   身體抽動,肉棒熱的要命。

   還有幾張安風屏親自配了音的短視頻,視頻中的安風屏在喝湯時,不時從唇縫中擠出若有若無的哼嗯聲,給人一種御姐裝蘿莉的反差感。

   ——在課上,謝之林將她的聲音錄了下來,後期調音剪輯之下,就得到了這以假亂真的聲线。多虧安風屏的高壓教學,她開口講課,下面必定不會有雜音,聲音純粹到像是在錄影棚里專門錄出來的一樣。

   算起來,半個月後,就是期末考試了。

   暑假將近,自己是過的按部就班,還是會稍微有一些驚喜呢?

   對母親,除了這種偷雞摸狗猥褻,還可以做些什麼?

   “啊……嘶……安風屏你個騷母豬……欠操的母狗……”

   意淫不斷。隨著身體一陣抽搐,安博文射精了,又一次對著自己的母親。

   濃稠滾燙的精液,打在了手機屏幕上,讓屏幕下安風屏正捧著碗喝湯的樣子看起來,多了一份被褻瀆的淫蕩,也把她的面容給模糊掉了,變得看不太清。

   窗外,躁人的蟬鳴依舊,掩蓋掉了男孩的呻吟與竊竊私語。

   【III.夢安眠於盛夏】

   安風屏最近失眠了。

   或許是因為臨近暑期的緣故,教學壓力驟然大了起來,壓到人喘不過氣。

   夜里,安風屏總是翻來覆去,怎麼睡也睡不好,有幾次甚至直接滾下了床,在地板上摔出了鼻血,形象全無。

   睡眠不足帶來的,除了精神疲倦,反應遲緩,還有頭疼,記憶力下降,和無精打采,以至於她在課堂上講課的聲音,都少了往常那份豪氣干雲的氣勢,變得有氣無力。

   課上,學生們經常看見,安風屏安老師講課講到一半,就不得不停下來,或靠在講台旁,或坐在椅子上,閉上眼,輕輕揉著自己疼痛欲裂的大腦,和以前那個幾十年如一日的教導主任判若兩人。

   校醫給出的解決辦法很簡單——請假。請假是最好的辦法,在家里修養幾周,靜靜神,看看書,去公園散散步曬曬太陽,這種源自心理上的壓郁,自然迎刃而解。

   可是,安風屏能請假,她手底下兩個班的百來號尖子學生們卻不能,安博文所在的高二班還好說,高三那是絕對不可以。

   安風屏執教多年,很清楚這種臨陣換帥的行為對即將步入高考的學子來說意味著什麼,那是作為一名教師,對學生們的不負責任,同樣也是對自己的不負責任。

   所以她必須撐住,就算再疲憊,也得講題,也得閱卷。

   休假不成,那就只能退而求其次了,安風屏在校醫的建議下買了幾種能治療失眠的藥,可是吃了幾次後,發現作用根本不大,無非就是做不做夢的區別。

   安眠藥,則壓根買不到。

   服藥這一個方法,也失敗了。

   夏日灼浪高漲,安風屏的臉色,卻是越來越差,越來越憔悴,眼眶下都浮起了兩個形如熊貓似的浮腫,如同被抽走了魂兒的泥人兒。而這一切,僅僅發生在一周之內。

   失眠,一度嚴重到了她凌晨十二點下樓散步散心的程度。

   但對於四個小鬼來說,安風屏失眠這件事,卻成了他們繼攝像頭偷窺後,新一輪的機會。

   每一天,四個青春期正盛的躁動男孩無不是看著安風屏的身體手淫度過的,微型攝像頭鏡頭中身體赤裸的她,身材比他們之前隔著衣物所意淫的,還要美好。

   在鏡頭里,她聽著節奏輕快的輕音樂,泡澡淋浴。玫瑰花瓣漂浮在一池浴缸厚厚的泡沫上,依然掩蓋不住安風屏黑乎乎的下體,那是她旺盛的陰毛。下體是黑的,可是她身上的肌膚卻又那麼白,視覺衝擊感拉滿,令人浮想翩翩。

   在鏡頭中,安風屏坐在化妝台前化著淡淡的妝容,讓男孩們見識到了女人高超的化妝手法。寥寥幾筆勾勒間,一個優秀的淡妝,就可以讓安風屏完全變了個人兒似的。

   在鏡頭前,安風屏的雙腿每天都給人以不同的風姿。穿著黑色西褲配黑色小皮鞋時,讓人直呼熟女阿姨踩我,穿著清涼短裙配小涼鞋時,如果不看她眼角已經生出的皺紋,又會有種妙齡少女的味道……

   因為這個,死黨們已經不滿足於內衣內褲了,在他們強烈要求之下,安博文開始偷母親穿過的白襪、絲襪,偷母親穿過的各種原味兒鞋子。在一番吸聞加上舔舐後,最終將精液射到鞋子里面。

   精液喂食也在繼續,每天上學時,四人把罐子里的精液補滿,回家後,安博文則想方設法給母親喂自己的精液,牛奶、面湯……什麼都試著放。

   一唱一和下來,安風屏幾乎頓頓都有男精吃,而她還渾然不覺,只覺得皮膚莫名變好了一些。

   因此,如何實操上手安風屏這個香艷話題,就成了眾人苦惱的事。

   幸好還有謝之林,或者說,幸好還有他背後的謝氏制藥集團。

   “安老師,您最近是休息不好嗎?很多同學都在議論您的身體狀況。”

   教導主任辦公室內,何可言借著交作業習題冊的機會,故作關心地問安風屏。

   後者正在桌子上揉著眼睛,旁邊放著她度數厚厚的圓框眼鏡。

   “沒事,快回去復習,這些不是你該操心的,你該操心的事情,是考試。”不管怎麼說,有學生擔憂自己並關心地提出來,安風屏作為一名老師還是很開心的,語氣柔和,沒有一如既往的嚴厲。

   “也許謝之林同學可以幫您,他的家長聽說了您的事,願意提供一些幫助。”何可言不慌不忙地拋出了老謝。

   “幫助?你是說有藥嗎?”安風屏這才想起來自己班上還有謝之林這樣的超級富二代,平時她只注重他們的學習與成績,有意無意就忘了。

   謝之林,他的父親……好像是那個醫藥巨頭,謝氏制藥集團的掌門人吧?人家專門搞醫學的,說不定真有什麼辦法。

   “有,他給我說了,是一種新型藥,能提升睡眠質量,緩解大腦疲勞,因為處在研發階段,所以不受安眠藥那樣的管控,也沒有什麼問題,當然,這種藥價格挺貴,但是老……謝之林說願意贈送給您,就當對師生恩情的回報。”

   何可言說的有鼻子有眼,胸有成竹。

   “有用的話,就試試吧,不過我可不能白收好處,可言,回頭你告訴謝之林那孩子,藥我按原價買。”安風屏對那個藥並沒有抱太大期望,只是看在謝氏的名號上,才同意了。

   “我轉達一下吧,謝之林同學會理解的。安老師,那我先回去上課了,您一定要多多注意身體安全,博文他也很關心您,這幾天一直跟我們提起這件事。”

   最後一句話,何可言倒是真心的,拋開內心齷齪的淫欲,安老師的為人,確實無可指摘。也就是區別對待學生和過於嚴厲,可現在,又有幾個老師不是這樣呢。

   順便幫自己的死黨說說好話。

   “嗯。”安風屏閉上眼,揉起了腦殼,對此不置可否。

   一天後,下午。

   正值放學,教導主任辦公室。

   “安老師,這就是我向您推薦的藥,每天睡前服一片就行,它能保證您最低八個小時的深度睡眠,基本上就不用為失眠煩惱了。”謝之林將兩盒片裝藥恭恭敬敬地遞給安風屏,外觀看起來,和尋常的安眠藥並沒有什麼不同。

   “30天為一個療程,所以每盒是15片,當然,因為這藥還在研發,所以不可避免有些副作用,但是副作用很輕,具體表現在在您睡眠的時候不會做夢,可以說閉眼睡睜眼醒。”

   旋即,謝之林補充。

   “有用就成,做不做夢的,都無所謂。”安風屏認真看完盒內冗長的說明書,見沒有什麼大問題後,點了點頭,收進包里。

   “安老師,等一下,這里還有一份我父母給您的感謝信,他們說您一定要看看。”

   謝之林又從口袋里掏出一份信,一份樣式極為復古風格的,漆了金的信,信封右下角以漂亮的手寫體寫著謝之林父母的名字。

   “信?”安風屏來了興致,拆開後,仔細閱讀起來,內容大致就是感謝她的付出,感謝她對謝之林的培養,這些藥權當謝禮,無論如何都不會收費。

   “這怎麼行,錢一定要給,老師不能白拿學生的……”可當安風屏抬起頭來,正要反駁的時候,謝之林已經溜的無影無蹤了,辦公室里空空如也,只剩她一人。

   “呵……這些學生……”安風屏有些心暖,她折好信,放進了包里。

   那就這樣吧,今晚回去後就試試。

   ……

   ……

   入夜。

   “快進來,沒被誰跟蹤吧?”

   安博文打開家門,等何可言、謝之林、武浩三人進入屋里後,迅速在樓道里瞄了一眼,然後又迅速收回身子,關門上鎖,對自己身上那股做賊心虛的樣子絲毫不加掩飾。

   “是的,我是FBI,你已經涉嫌迷奸……哦不,還沒有強奸,總之,你已經因涉嫌使用迷藥而被捕了。”

   武浩玩起了「FBI!Open Door!」的梗。

   “博文你諜戰片看多了吧,神經兮兮的。”謝之林頗為關心地摸了摸安博文的額頭,好確認他沒有發燒。

   “瞎說啥呢我們可是好學生,只是來討論如何更深層次學習的。”何可言將書包放在沙發上,裝模作樣地掏出了課本,一副好學生的做派。

   “行了行了大家,別鬧了,博文,確認搞定了?”謝之林結束了伙伴們互相揶揄的、毫無營養和意義的對話,迫不及待地直奔正題。

   “當然,不然我哪來膽子當著我媽面放你們進來,不要命了?”安博文沒好氣地白了老謝一眼,“半個小時前吃的藥,現在睡的跟頭死豬一樣,我偷摸她奶子,扒下內褲舔她逼毛,她一點反應都沒有,老謝你這藥真是神了,吃了就睡……”

   “人在哪里?!”聽到安博文給出了肯定的回答,三人急忙打斷他,異口同聲地問。

   “她的臥室,直接進去就行。”安博文話還沒說完,三個死黨連鞋子都顧不上換,就直奔安風屏的臥室了。

   安博文看著好友們火急火燎的樣子,不禁笑著搖了搖頭。

   某種程度上,安博文很羨慕三人,因為家里對他們管的很松,有很多時間可以不受束縛,自由自在。每天傍晚放學時,安博文坐在副駕駛上抱著厚厚的書包看向窗外,看著伙伴們三人成行漸行漸遠的背景,就會在心里默默猜測他們今天又會去哪里玩了,夜生活會是怎樣豐富。

   就算晚上十點出來瘋玩,他們的父母也絕對不會多問,只是提醒一下最基本的安全。如果把人比作鳥兒的話,安博文就是永遠被關在籠子里的那只。

   現在,鳥兒要翻過籠子,啄食主人。母親,要用身體肉償自己才行。

   三人衝進臥室里時,里面正亮著燈。中年女子衣衫不整地躺在雙人床上,睡衣半遮半掩下,她豐腴的身體微微陷入柔軟的床墊之中。

   她的睡姿並不文雅,也不自然,一看就知道已經被人為擺弄過了——因為世界上就沒有女人會在睡覺時還把手指頭插在自己騷逼里而且另一只手還捏著自己奶子的——安風屏就是這幅模樣,顯然在此之前半個小時中,安博文已經好好調教了她一番。

   在睡夢之中,安風屏偏著頭,呼吸勻稱,氣息平穩,一瞬間看起來竟是有些睡美人的即視感。相比妙齡少女,安風屏的年紀還是太大了,不過這也讓她平添了一份成熟,就像熟透了的苹果,渾身上下每個部位都飽滿至極,令人忍不住想要伸手采摘,好好把玩、品嘗。

   長發縷縷散落在安風屏的身上,也散落在她的身下,就好像她背後盛開了一朵純黑色的花朵。那被拽開的胸罩和內褲下,雪白的肌膚隱約可見,令人浮想聯翩。兩腋處,她的剛毛都蜷縮在了一起。

   她的蜜臀很肥,在下身部分的床墊處壓出了一個明顯的凹痕,滿床褶皺凌亂。她向外側大幅度張著腿,令三個男孩一眼就能看見兩腿中間那被汗水打濕的私密花園,花園很旺盛,剛毛讓她的幽穴幾乎變得不可見。

   她赤著腳,厚實的寬大腳板上,是在教室里經年累月頻繁走動而磨出來的白色厚繭子,她的腳趾頭也很壯實,上面依稀可見松弛了的皮膚。

   一位地道的美人兒,即便年過半百,仍然是美人兒,風韻猶存,時間也吹不散那股由內而外的氣質和美貌。

   “操,博文,這才四十分鍾不到,你該不會已經操過你媽了吧?虧我火急火燎拉上老何小武他們趕過來。”

   謝之林壯著膽子上前,輕輕摸了一下安風屏的大腳板,果然是厚實的腳丫子,繭子很厚,他摸到了一股汗水。

   禁地沒如此肆無忌憚地侵犯,安風屏卻沒有任何反應,在藥力作用下,她已經睡了。

   “我哪里敢!偷偷摸摸奶子和逼,就已經嚇得夠嗆了,大氣都不敢出!我勸你們想拿我媽什麼款式的內衣和襪子,最好現在就去挑,免得等會忘了。”

   安博文拉開褲鏈,他粗壯的肉棒上,套著安風屏的短筒絲襪,正是今天安風屏才穿過的,上面的汗水和酸臭味兒很濃,玩起來很有味道,很有感覺。

   “不著急不著急,先吃你媽這道主菜,老謝你還真行,啥藥都有。”何可言和武浩摩拳擦掌,躍躍欲試,褲子下支起了大帳篷。

   在路上,他們已經吃下了J4和消味藥水,不用擔心精液異味或是有腥臭,今晚,盡情放縱。

   安風屏旁邊的桌子上,也放著一盒片狀藥。里面,一顆顯然已經被打開取出,那就是她此刻睡在床上不省人事的原因,也是何可言三人敢來她家的原因。

   問題,出在那藥上。

   他們對安老師的關心,是真的。這藥的具體作用,是真的。連謝之林父母寫下的那封親筆信,同樣是真的,一切都是真的,再真實不過。但是,這些真實組合起來,就能變成一個彌天的謊言。

   謝之林沒有細說的是,在這睡眠的八個小時中,服用者將深度沉眠,無論如何也不會醒過來。這意味著在接下來的七個半小時中,安風屏的身體,可就由不得她自己說了算了。

   正如那句話——「稍微高級一點的騙術,往往在於十句話中,摻雜一句假話,以假亂真」。

   藥效起作用後,安博文第一時間就通知了死黨們。今晚,他們要一起共享自己的媽媽。

   當然,直接插逼啥的還是不敢,偷偷吃點豆腐就可以。

   畢竟,精蟲上腦時忘乎所以,誰能保證不會不小心射進去?要是哪天安風屏醒來後發現自己莫名其妙懷了孕,樂子可就大了。

   “咋樣,我媽的腳不錯吧?”看著謝之林那一副痴迷樣,安博文不禁有些得意,有種炫耀玩具的奇怪得意感覺。

   “味道濃,繭子厚,你媽這腳,嘖嘖嘖……”

   謝之林試著在安風屏的腳後跟上舔了一下,舌尖立刻感到了一股粗糙,他又試著用牙齒輕輕刮擦腳後跟,逐漸加大力道,最後刮下一層白色的死皮和老繭來。

   “這腳最適合用來足交了,能體會到肉棒一點一點磨蹭掉繭子的感覺,你媽今晚應該洗了腳,繭子有點軟,最適合慢慢給啃下來……”

   “唔唔唔……哈啊……腳皮真多……唔唔唔……”

   說罷,謝之林還不忘又舔了一下,將那些呈長條狀掉落的死皮老繭都舔干淨,場面一時間超出了足控的范疇,變得詭異起來。旋即他跪在床尾,捧著安風屏的大腳板細細舔舐、把玩著,或用舌頭清理安風屏腳趾縫間的白垢,或把舌尖伸進趾甲縫里舔去汙泥……

   安風屏的一雙大美腳,很快被他溫熱的口水給弄的濕濕的,口水,流到了床單上。

   不久前才洗過的腳,腳氣味不是太濃郁,處在一種恰到好處的范圍內,既不會太淡,也不會過於衝鼻。

   死皮和老繭謝之林不敢多啃,這倒不是他不想,而是這種部位的變化一眼就能看出來,一不小心,還會讓安風屏走路時腳疼,他只得忍痛放棄。

   他對安風屏的這雙大腳,已經眼饞很久了,每每課堂上,安風屏帶著一股清香,踏著恨天高從身邊走過時,總是讓他心神不定,無法學習,視线全都被她腳踝處若隱若現的絲襪給勾了去。

   而今玩了一年的內褲內衣後,終於親自上陣。

   “老謝,你這個啃腳皮……確實有點重口味嗷。”

   何可言還沒上手呢就看的心驚肉跳,每當他覺得自己聞著女人的臭衣物擼管已經夠變態時,伙伴們總能以各種意想不到的方式刷新他的認知。

   “牛逼。”武浩深以為然,他思來想去,最後能說的,只有這簡短而有力的兩個字。

   生啃老繭,屬實是有些……

   “還有一只哦。”安博文笑著將母親的另一只腿也抬起來,在何可言和武浩面前晃悠,誘惑著他們。

   “我來吧!”

   武浩自告奮勇,三兩下就脫掉了褲子,扶起已經膨脹起來的黑肉棒,用猙獰的龜頭在安風屏綿軟的腳心上來回磨蹭著,壓出一道道紅印。

   隨著肉棒繼續變大,龜頭從腳心一直頂上了安風屏的趾縫,最終頂在了安風屏略微彎曲的趾頭上。武浩捏住安風屏的大腳趾和二腳趾,把它們向兩側分開,硬是擠進了中間流出的縫隙里去,最後,兩根腳趾夾在了安風屏的冠溝處,再也無法前進了。

   這已經是極限了,再掰扯硬插的話,指不定安風屏的腳趾會被撕裂扯斷。

   相比起上嘴,武浩還是更願意用雞巴爽爽。當然,安風屏腳後跟上的厚厚老繭,也不能浪費了,武浩把精囊放在她的腳後跟上,讓那足底的陳年老繭微微刮擦自己肉巴巴的子孫袋,有種小蛋蛋被按摩的感覺。

   這樣一來,安風屏的整個腳底便被充分利用。僅僅是腳趾摩擦冠溝,也能給少年帶來觸電般的享受,安風屏的腳有些微涼,很舒服。

   這種享受,可不是誰都能有的。

   似乎是覺得這樣不過癮,武浩又掏出手機,現場拍起了照片,錄起了視頻,不時還放大鏡頭,給某個腳趾或是腳踝處來一張特寫。這些在二次加工後,都將成為日後四人組意淫的素材。

   順著安風屏豐滿的小腿看去,是更為豐滿且白皙的大腿,視线繼續向上攀爬,就能看見兩腿間的幽秘地帶,她的陰毛果然如安博文所說那般雜亂無章。

   “那我就奶子咯?”

   何可言坐在床上,扒開安風屏寬松的睡衣,將手伸進去抓住了那兩團熱熱的柔軟。安風屏的奶子軟軟的,也大大的,少年單憑一只手根本握不住,奶球如同一塊熱到快要融化的果凍那樣,隨時都會從手指頭間流走了。

   安風屏的奶子上,沾著大片大片黏稠的汗液,但是並不影響手感,整團奶子都隨著她平穩呼吸的幅度而上下起伏,何可言能感受到掌心傳家的、女人平穩的心跳。

   燈光照耀下,香汗在那對下垂的木瓜奶上,反射著淋淋的光澤。在一大圈黑黝黝的乳暈中,本來陷在乳房里的乳頭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硬了起來,最後足足有三分之一個小拇指的大小。

   何可言惡趣味地在乳頭上輕輕彈了一下,乳頭立刻向後倒去,旋即又重新倒了回來,有點玩不倒翁的意思,很是有趣。

   “你媽這奶子好黑,比我姐的還黑。”何可言簡單做出了肯定的評價。

   熟女的乳頭,自然是黑的,沉淀的色素黑成這種程度,安風屏私下里肯定沒少自慰,可惜化妝台的角度無雙人床平行,否則攝像頭一定會錄下她深夜發情發騷自摸的母狗模樣。

   “你啥時候操到你親姐了?”安博文好奇。

   “操不到我還不能偷看麼,我姐自慰的頻率已經很快了,經常看的我把持不住,可惜她住宿,不然我也學你偷內衣。”

   何可言白了安博文一眼,將全部注意力都放到不省人事的安風屏身上。

   “軟……太軟了……”

   何可言揉著奶子,不禁贊嘆,他附身,低頭,揉一個,含一個。含住乳頭的同時,何可言傾盡全力吮吸,或用牙齒刮擦乳頭,或用舌頭卷住乳頭,就像一個嗷嗷待哺的嬰兒。

   肉棒,自然而然地貼上了安風屏的身體,何可言把自己半個身子壓在安風屏肚子上,她肚子上的肥肉也是軟軟的,肉棒貼上去非常舒服,僅僅是摩擦幾下,就有快意襲來,令何可言把持不住。

   安老師,肯定想不到她最喜歡的學生,正在侵犯她吧?

   ——念及此處,何可言更興奮了,興奮於安風屏人前人後的反差,也興奮於自己的所作所為,這種背叛老師期望的感覺,非常有意思,只有體會過才知道。

   “唔唔……唔唔……可惜安老師不在哺乳期,不然就可以吸到奶水了……”

   漸漸地,隨著高漲的吮吸聲,何可言把自己的臉,也一點點埋進了安風屏的奶球上去,讓那股柔軟包裹住自己的五官。

   鼻尖傳來一股清香,是屬於安風屏的體香,在此之前,她自己洗了澡,所以並沒有什麼汗臭味。

   身體在無知覺中受到三個學生的侵犯,安風屏仍然沒有反應,睡的那麼恬靜,那麼安詳,眉宇間的鋒利蕩然無存。

   如果說這藥還有什麼不足之處的話,那就是讓安風屏睡得太死了,被侵犯時身體不會給出一丁點細微的反饋,哪怕是一句哼氣都不行。

   不過對目前的四人組來說,能做到這一步已經是大大超乎預期的事,操到了老師也操到了同學的母親,怎麼看都像是AV中才有的扯淡情節,偏偏這淡就讓他們給扯了!如此,還有多要求什麼呢?

   明天早上安風屏醒來時,是否會感嘆自己終於睡了個難得的好覺呢?

   卻不會知道昨夜究竟經歷了什麼。

   他們就像一群飢腸轆轆的小狼,正撲在安風屏這只肥美的老母羊身上發泄欲望。

   三個死黨從奶子和雙腳上雙路進攻,玩弄母親的時候,安博文自己也沒有閒著。他走到化妝台前,拉開某個櫃子,取出了一整套女式內衣,包括一條普通的女式內衣,青色全包胸罩,以及兩條皺巴巴的長筒過膝絲襪。

   這些貼身衣物都是今夜安風屏入睡前換洗下來,准備明天穿的,拜鏡子上的微型攝像頭所賜,安博文已經完全摸清了母親換洗內衣的規律,也知道了存放的地方。

   因為還沒有穿,這些內褲自然不可能沾上安風屏的體味,能聞到的,唯有洗衣粉的味道。加之剛在洗衣機里烘干不久的原因,因此還帶著一股濕涼,用力捏的話,內褲和胸罩罩子上還能捏出水來。

   “嘶啊啊……啊啊啊呃……”

   安博文把內褲套在雞巴表面,然後學著那天死黨們的玩法,將胸罩對折後夾住雞巴,逐漸握緊收縮的同時,前後快速地來回摩擦,來回擼動。每當快意到達一個小高潮,安博文便突然松手,以此來刺激性欲和快意一步步高漲。

   濕內衣,很快就被他滾燙的體溫給烘干了。

   “啊!”

   當快意達到安博文都控制不住的頂峰時,他順其自然射了出來,一大灘濃精全部打在了內褲和胸罩上,將原本干了的衣物又重新打濕,沒有流出來一滴。

   片刻後,等快意退去,安博文才拖著顫抖的雙腿,小心翼翼地將沾滿自己熱精的胸罩和內褲從肉棒上揭了下來,放在化妝台上,一字攤開。

   然後,他把安風屏明天要穿的衣服全都抱了過來,安風屏習慣於把明天穿的衣服放在床邊,所以很輕易就能看出來。

   首先是一件白色長領襯衫,安博文撐開它的衣領,放到內褲上輕輕摩擦著那股精液,等領子基本被精液打濕後,他把這件衣物折好,原樣放了回去。

   然後是一件灰色西裝外套,這一次,除了衣領外,安風屏還把袖口處也沾上了自己的精液,誰讓安風屏身為教師,每天在黑板上寫來寫去的手腕是袖口最常接觸的地方呢?

   然後是灰色西裝長褲、幾乎萬年不變的黑面紅底恨天高、兩條過膝長筒絲襪……安風屏精心准備的衣服,就這樣在不知不覺下,被兒子的精液玷汙弄髒了。

   連安風屏的口罩,安博文都塗抹了一些精液上去。

   至於她的化妝品,四人早就灌入了精液,每當安風屏冷著臉坐在化妝台前,暗暗為護膚品的效果驚嘆時,四人在屏幕後笑的人都要抽了,她肯定想不到護膚品突然變好的原因是里面摻了精液呢!

   明天,就能看到母親穿著沾滿自己精液的衣服還一副高高在上的賤逼欠操模樣,她還會習慣性地以為一切都在掌控之中,卻根本不會知道她的內褲已經被扒了個精光!

   安博文面色猙獰地笑了笑,這個變態的想法他思之已久,而今終於有機會實施。

   安博文做完這些時,三個少年也先後射了出來。

   何可言是最先射出來的,他把肉棒貼在了安風屏的肚皮上,於是精液如同泄地的水銀那樣緩緩流遍了女人的半個下體,流過她的肚臍眼,也流過她光滑的小腹,為安風屏雜亂的陰毛染上了一層濃稠的白。

   還有少量精液被何可言甩到了安風屏滿是口水和淡淡咬痕的奶子上,不知道的話,會讓人誤以為那是她的奶水被擠出來了。

   武浩次之,他射精的路线呈一條筆直的弧线,精液打在安風屏的大腳板上後,順著趾縫間的空隙射到了一整條大白腿上。

   謝之林因為醉心於舔足,故沒有射精,但是他的褲衩里,馬眼處也流出了小股小股的白濁。

   爽了個夠後,四人坐在安風屏身邊歇息了一會兒,這才起身,清理掉他們來過的痕跡。

   “老謝,這藥安肥豬還會吃多久?”武浩一邊用自己的衣服擦去安風屏身上的精液,一邊問。他見四下沒有毛巾,就干脆上衣服了,回家扔了再換一件就是。

   “兩個十五天的療程,不算今晚,還有二十九天,暫且安心玩。”謝之林抹平床單上他們壓出來的褶皺,語氣胸有成竹。

   “一直到暑假……嘖嘖嘖……”何可言整理好安風屏的睡衣,擺正她被弄亂的睡姿,“話說,博文,你家會不會突然來人?”

   何可言的顧慮雖然有些煞風景,但確實不能忽視,這種不光彩的事,必須保密。

   “不會,我媽沒朋友,也沒啥親戚,至於我爸麼,天天扛著攝影機走南闖北給國家地理拍素材,和我基本都是线上聯系,你們就安心吧,晚上等我通知。”

   安博文聳肩,打消了伙伴們的顧慮。

   “不論如何,這一個月,我媽一定會睡個好覺的,呵呵呵……”

   安博文笑了笑,待三人把痕跡都清理干淨後,熄滅了燈。

   ……

   接下來幾天,每逢晚上十點安風屏睡沉後,四小鬼們就會聚在她臥室里,對著她的嬌軀發泄青春期那怎麼也止不住的欲望。

   安風屏渾身上下都讓他們著迷,如同吸了毒般沉迷其中,無法自拔。

   最狂歡的一次,四人甚至玩到了凌晨五點才罷休,好在第二天時周末,否則班上憑空多了四雙熊貓眼,安風屏一定會起疑心。

   他們的玩法,也是越來越大膽,越來越開放,越來越肆無忌憚?

   “啊啊……”

   隨著四個少年此起彼伏的浪蕩呻吟,在四個方向上,四股粗壯而黏稠的滾燙精柱從四根雞巴里噴涌而出,全部射在了安風屏那穿著夏季紫色蕾絲邊內褲的騷逼上,精液量之多,都在她雙腿和胯下並攏的倒三角凹縫里攢出了一池濁窪,看起來分外淫蕩。

   令人想到那些重口本子漫畫中的「肉便器」。

   肉便器就是這樣的,全身上下都是男人的玩具和便池,如同物品般隨時想用就用,不正與此刻床上安眠於仲夏夜的安風屏,有異曲同工之妙麼?

   “呼……博文你他媽怎麼不是個女的,幾個人里就你叫的最大,聽的我都想操你了。”

   謝之林喝了口水,往嘴里又塞了一顆「偉哥二號」,這才緩過勁兒來,笑罵著問。

   一連幾十天天天射精,他們這些青壯年就是有鐵打的腎,也吃不消,謝之林完全是靠一枚又一枚春藥撐著,才不至於在安風屏這里沉戟折沙。

   他都在考慮要不要先休息幾天了,可是一想到吃藥就吃這麼幾十天,機會一過又不知道何時才能遇到,還是咬著牙,提槍上陣。

   當然,內射什麼的,他們還是不敢,那太瘋狂了。

   他們做過最刺激的,就是剛才直接射到安風屏穿著內褲的私處上,而且射完後不打算清理,烘干後任由白色精斑留在內褲里面,某種程度上,讓安風屏時刻與自己的精液共處。

   玩的就是心跳。

   安風屏早上起床,想破天都不會想到內褲上白白的斑塊是精液,只能想到白帶上去。

   “還真別說,博文要是女的,我第一個推倒,我們擼管偶爾叫叫,這正常,可博文就像被男同撅了屁眼一樣……話說你不會真的被撅過屁眼吧???”何可言喘著氣,他的情況和謝之林差不多,逐漸心有余而力不足,實乃可惜。

   “去你媽的,滾啦!要撅也是老子撅你!”安博文紅著臉。

   “哈,這就叫有其母必有其子!”武浩拍了下安博文的肩,後者被說的有些不好意思。

   四人之中,唯有武浩的精氣神一直在线,他的巨根,確實讓人刮目相看。

   “好了好了,想拍GV的兄貴以後再說,現在,首先面臨的問題是,接下來該怎麼玩?我覺得除了直接插入內射中出,其它能玩的體位姿勢,咋們都和這騷婊子玩過了。”

   謝之林又一次結束了死黨們的口水垃圾話,如果直接插入,他們的玩法選擇還能更多,可是不能。只能在安風屏的身體上做文章。

   “啊,事兒簡單。”武浩站了出來,“這不還有一個地方是既能內射中出,又不會懷孕被發現的麼?”

   說罷,還不等三人反應過來,這個精壯的、有著一身古銅黑色的少年就走到安風屏頭邊,掰開她的嘴和緊閉的貝齒,對准口腔喉嚨後,把碩大的陽根直接捅了進去!

   肉棒噗嗤一聲插入,礙於安風屏躺著的睡姿無法深喉,只能頂到一半,武浩才停了下來。他催動腰臀,肆無忌憚地抽插起安風屏的小嘴,很快,後者的口津就在男根蹂躪中從嘴角不受控制地流下,房間里滿是精囊帶著陰毛碰撞在安風屏臉蛋兒上的“啪啪”聲響。

   口爆!

   “操,真尼瑪行!怎麼把這婊子的騷嘴給忘了!”

   何可言一拍腦門兒,虧自己天天看片,嘴不就是既能插入又沒有後顧之憂的地方麼?櫻桃小嘴口腔緊致,和陰道一樣熱,會流水,不用擔心裂苞,不用擔心懷孕,也不會流下任何痕跡,精液直接射進肚子里讓她不知不覺吃了就好……簡直是完美的性器啊!

   “在行。”安博文深以為然,感慨武浩依舊是那個武浩,各種鬼靈精怪的玩法都能想的出來。

   不久後,武浩的身子一陣顫抖,越是到射精的臨界點,他對安風屏小嘴的侵犯就越劇烈。最後,精液噴涌而出,射了安風屏一嘴,把她的舌頭和牙齒都淹沒了。

   幸虧安風屏今晚睡了個高枕頭,精液能順著坡度在重力的作用下自己流到胃里,不然這一發下來,射到氣管里都會讓她窒息死亡。

   有了武浩的先頭示范,安博文三人立刻照貓畫虎,幾輪抽插下來,將自己體內最後一點存量悉數射給了安風屏的小嘴!精液一度多到從她的嘴唇邊溢了出來,沿著她臉龐的弧度緩緩流淌,令人莫名想起熱化後的奶油。

   途中,還發生了一點小意外,也許是三根肉棒同時突然射入的精液太急,安風屏在睡夢中,劇烈咳嗽了起來,不少被射進口中的白濁又從她鼻孔里噴了出來,一度嚇得四人心驚膽戰,生怕出了什麼意外,連肉棒都不可避免地萎了下來。

   還好,咳嗽只持續了短短幾十秒,而後一切恢復如常,不過虛驚一場。

   余下的精液,四人隨意射在了她的耳朵、耳廓、眼皮和脖子里。到最後,安風屏的半邊臉,摸起來都是黏糊糊的。

   “刺激!”

   安博文氣喘吁吁,看著自己老媽被群交口爆顏射的賤逼模樣,一句話道盡了四人此刻的感想……太刺激了!

   “咱們寶貴的陽精,就這麼給這婊子吃了?”武浩用堅硬如鐵的肉棒來回重重拍打安風屏的臉,拍的她不斷偏頭,好像那個高高在上的教師安風屏,已經變成了被肉棒征服的騷逼母狗。

   他的頭上,大汗淋漓。他的出精量在四人中,首屈一指。

   “還能咋的?射一碗放在床邊,上面用貼紙寫上「早上好安老師,這是你兒子同學的精液」?”

   何可言開了句玩笑話。他躺到床上,不過癮似地抓住奶球揉捏起來,另一只手還抬起安風屏的手臂,試著去拔她腋下熱汗中的剛毛。

   然後就聞到了一股濃郁的腋臭味。

   “讓這狗婊子含著睡不就行了。”

   而後,在伙伴們目瞪口呆的目光中,武浩又是一發濃精射到了安風屏的嘴里,只是這一次,他迅速合上了女人的下巴,讓她下意識地含著白濁。

   然後收拾房間,清理痕跡,道別,睡覺。

   “晚安……”安博文躺在床上,扶著自己的肉棒,睡著了。

   ……

   ……

   不久之後,謝之林收到了安老師的感謝,這也許是她四十五年的人生中,第一次感謝別人。

   安風屏很開心,很輕松。很快,她又回到了那個高冷強勢的教導主任,而這一切,都要拜謝之林送來的藥所賜。

   “晚安。”又一個夜晚,安風屏服下藥,對自己道安。

   她相信,今晚依舊會安眠。

   從那以後,她再也沒有失眠過。

   【IV.鏡子】

   深夜十一點,家里沒有開燈,光很昏沉。

   霓虹燈用五顏六色的光汙染把整座城市勾勒在窗面上,細雨輕飄飄地下。在夏天,這樣毛毛的雨,很少見。

   樹梢枝頭,蟬鳴很快低了下去,萬籟俱寂,唯有雨聲。

   安博文悄悄貼在落地窗上,屏息凝神地等待著。等看到安風屏打著一把雨傘,出現在樓下的街道上向公園慢慢走去,且沒有回頭也沒有發現自己時,他才飛快地換好鞋,出門往樓下跑去。

   連雨衣都來不及披。

   他的速度很快,很快就跟上了母親,在離安風屏大約一百米遠的距離上,躡手躡腳地跟著她,心狂跳不止。

   調成靜音的手機在褲兜里不斷震動著,不用看安風屏也知道那是死黨們因為著急而發來的信息,可是他正在跟蹤安風屏,他必須保持距離好不被發現,同時又得緊盯著她,實在沒有功夫回。

   空氣悶熱。最後,他煩到不行,直接關機。

   能讓四個人同時這麼緊張的原因只有一個——安風屏今晚沒有服藥,還獨自出了門,一個月來第一次。

   安博文一瞬間在心里閃過了無數種可能,最後還是決定親自跟著看看。

   安風屏打著傘大概走了五分鍾,一路走到了市區公園里。她四下看了看,見周圍沒有人後,收起雨傘,徑自走進了旁邊的公共廁所。

   公廁?

   安博文反而有些搞不懂了,老媽這大半夜來公廁干什麼?上廁所?可是家里廁所也沒壞啊?

   等了好半天,安風屏還沒有出來,總不可能是在坑位上便秘了吧?最後,安博文還是決定親自進去看看,一探究竟。

   女廁他當然不可能大搖大擺的進去,只能找別的辦法了。圍著公廁轉了兩圈後,安博文發現了一個漏洞——從公廁背後的假山上,可以透過窗子,直接俯瞰到里面的場景。

   也許是設計失誤了,公園的設計師在當初設計這個公廁的時候,沒有充分考慮到保護女性隱私的問題……當然更大的可能是考慮到了,但是誰也不會想到,未來會有人專門趴在假山上往透氣窗里偷拍女性是如何上廁所的……

   安博文就是那個人。雨聲遮掩響動,借著被雨雲遮蓋的夜色,男孩小心翼翼地爬上假山,最後找了個相對平坦的借力點趴下,向公共廁所里看去。

   這一看,他當場就呆住了。

   只見空無一人的公共廁所里,自己的母親安風屏正坐在洗手台上……自慰?!!!

   一瞬間,天地都靜了下去。安博文難以置信地睜大眼睛,有些懷疑自己是不是看錯了,是不是還在某個夢里!

   蠅蚊在老舊的燈泡下胡亂飛舞,安風屏就半靠半躺在洗漱台的鏡子前,她披頭散發,別過頭去咬著唇,在浪蕩呻吟高呼的同時,神色魅惑而迷離,雙腿更是大大張開,讓男孩一眼就能看到她此刻全部的動作!

   只見:

   安風屏的左手正抓著收起來的雨傘,用傘尖頂部的柱狀物使勁捅搗自己那黑里偷著暗紅色的騷臭大逼!傘尖進進出出,暢通無阻,僅僅是這一幕,就可以窺見安風屏的下體已經擴張到了各種程度!

   雨傘每一次插入時,都會引得安風屏的小腹一陣收縮,而當它每一次抽出時,出了小腹驟然放松外,又會連帶著噴出大片大片淫水!

   安風屏的右手,則將洗漱台上的彎形水龍頭對准穴口,一邊校准位置,一邊不斷調整水流的大小,似乎是想借著水龍頭的強勁衝擊力來衝刷自己的陰唇,達到類似於噴灑自慰的效果!

   調整了幾下後,水流漸漸趨於穩定,以既能帶來快感又不會傷害到脆弱穴肉的力道衝刷著她那兩瓣外翻的黑木耳,讓男孩一時分不清里面留下來的,到底是淫水還是生水。

   因為是側坐在洗漱台上、面積有限的緣故,所以安風屏的半個肥臀都滑進了池子里,另外半個肥大的臀瓣則像墊子一樣撐起了她,肉浪在蜜臀私密隨她身體顫抖的幅度而明顯晃蕩著!

   於是解放出來的右手,下一刻便迅速捏住了她自己的木瓜奶,安風屏對待自己的奶子可是毫不留情,掐,捏,抓,擠……

   她甚至會捏住乳頭,一邊旋轉著一邊向外拉去,等拉到最極限,乳頭和乳房間呈細長的三角形時,她又突地松手,享受乳頭在疼痛中拍到乳房上的感覺!

   公共廁所滿是尿黃和尿騷味的、肮髒的地板上,零落著安風屏的褲子,胸罩,還有內褲,看起來完全是隨意丟在手邊的,欲火之下,安風屏都來不及放好它們就匆匆自慰起來?

   只是……這,這真的是自己認識的母親麼?

   不知不覺中,安風屏原本高冷強勢的形象,在男孩心里已蕩然無存,之前是她聞腳,現在是她自慰,而且看母親這騷逼樣……玩的還是極為大膽的戶外露出啊!

   如果此刻有人來上廁所,她就會被看的一干二淨。可她不在乎,即便冒著身敗名裂的風險,也要發泄內心壓抑已久的欲望。

   安博文震驚之余,立刻掏出手機錄像。他努力調整姿勢,終於以一個難受的姿勢靠近了窗戶,這時,更讓他震驚的話語,從安風屏口中毫不掩飾地脫口而出: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風屏……風屏是騷婊子,是野狗生出來的母雜種……啊啊啊啊啊啊……風屏是下流淫蕩的老、母豬,生下來就欠操……好哥哥……插我……用你的大肉棒狠狠插我……下面好癢……嗚嗚……好癢,流水了,太癢了,要肉棒,要吃大肉棒,上面的嘴和下面的嘴都要吃……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一起吃肉棒……操死風屏這條賤狗……我是母畜……我是賤狗……”

   安博文一時被母親高亢的浪叫轟的回不過神兒來,本來母親自慰他能理解,畢竟中年婦女性需求強烈,而老爸又一直不軌歸家,屬於人之常情。

   可是這些話又是怎麼回事?為什麼向來高冷自傲的母親,在意淫中會求著讓別人操自己,甘願做別人的母狗?

   簡直與鏡子里她的背影,判若兩人。

   難道之前的一切姿態,都是母親故意的偽裝?現實里,她早就墮落成了中年母狗,說不定還有某個專門下命令的主人?

   接下來,安風屏的話,更是讓安博文血脈僨張: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騷穴,騷穴,同學們,上課了……啊啊啊啊啊啊……來看安老師流著淫水的騷穴……同學們,快掏出肉棒操老師,插我的騷穴,插屁眼,插嘴……唔呃呃呃呃呃啊啊啊啊啊啊……強奸我……強奸我……插進來……癢,好癢好癢……射進來……同學們快強奸老師……安老師很騷的,是條賤狗,隨便強奸……”

   如果說之前那句話安博文還能思考些什麼的話,這句話,他已經完全不知道怎麼評價了。

   背地里,母親居然還有如此反差下賤的一面。

   每天在課堂上,她看著一教室的年輕男學生時,講課志余就一直在想這些麼?幻想自己是母畜,幻想學生們會衝上去扒光自己然後強奸自己,並對此樂此不疲?

   安博文忽然覺得自己有些看不懂這個世界了,原來幾十年來,安風屏面前都橫著一面鏡子,鏡子之外,她光鮮亮麗,鏡子之內,她浸淫肉欲。

   而面向安博文的那一面,永遠是光鮮亮麗的。

   “騷貨……”安博文小聲咒罵著放大攝像頭,將安風屏此刻發騷發情的模樣全部拍了進去,盡收眼底。

   “啊嗯嗯嗯……好癢……逼逼好癢……”

   似乎是覺得水龍頭衝逼不過癮,很快,在經過一次手指插出來的高潮後,安風屏晃著腰間的肥肉走向便池,扒住門框後,抬起一條腿,在門把手上來回摩擦著自己的騷屄。

   就連安風屏肚皮上的妊娠紋,也隨著肥肉晃動的幅度而跟著搖擺,令安博文莫名想到中東那些脫衣舞娘晃蕩著金鏈的肚皮舞。

   安博文連眼睛都不敢眨,生怕錯過了眼前難得一遇的精彩。

   “嗯哼~~~唔嗯~~~哈啊啊呃呃呃……”

   第三次高潮,安風屏噴在了廁所肮髒的垃圾桶里,在此之前,欲火焚身下她已經瘋狂到用垃圾桶邊緣去摩擦自己的穴肉,將里面其他女人用過的、沾血的姨媽巾掏出擰成一團唾上唾沫往自己的屁眼里硬塞!

   完全不顧衛生巾上的血跡和沾染的屎尿會對自己脆弱的下體造成細菌感染!

   看的安博文頭皮發麻,這已經不是淫蕩可以形容了,簡直是變態!她的性欲,究竟寂寞飢渴到了何種難耐的程度?

   他可從未想過自己的老媽有朝一日會變成變態……或者說,從未想過老媽會有這樣的一面。

   瘋狂。

   明明雨越下越大,安博文卻覺得自己整個人都要燒起來,他真想現在就衝進去,把自己的老媽就地正法,在她性欲最強時如她所願直接強奸了她!狠狠地插入,狠狠地中出,最後全射到她那張怎麼也喂不飽的騷屄里讓她懷上自己的孩子!

   可是這個念頭只在他腦海里浮動了一瞬,就被理智打散了,因為安風屏這一次高潮後,沒有再接著自慰,而是掏出紙巾擦拭陰唇,旋即,搖搖晃晃地走到洗漱台邊,開始穿內衣。

   安博文心里暗道一聲不好,看母親安風屏這忽然提褲子的樣子,是自慰完,打算回家了。

   一個大好的機會,就這樣白白錯過,怎能不令少年惋惜?

   閃電破空,暴雨傾盆。安博文三兩下跳下假山,迅速離開,還好剛才那一幕都在手機里,它們將永遠被數據儲存,不會隨著自己記憶的遺忘而丟失。

   他苦惱的,當然不是母親要回家,事實上,他巴不得安風屏回家後趕緊吃藥睡覺好讓自己玩弄……他真正苦惱的,是此刻自己趴了半天一身濕漉,還得搶在安風屏之前瘋狂跑回家!

   操操操操操!

   男孩用盡此生最快的速度,踏著一路水花,破開厚厚的雨幕奔向雨中被夜色染成黑影的高樓,無數雨线在他身邊落下,碎成千萬朵透明的花。

   天地磅礴,大雨沙沙地下。

   【V.枷鎖為奴】

   安風屏覺得有些不對勁。

   盡管一個月來,自己已經擺脫了失眠,過著無夢而安穩的夜晚,但是依然覺得不對。

   向來勤於口腔衛生清潔的她,不知道為什麼,早上醒來後嘴里竟是有了口臭,而且還是不同於尋常口氣異味的腥臭,就像有什麼東西在她嘴里腐爛了一樣。

   對這種臭味,安風屏剛開始並沒有在意,認為多刷刷牙就好了,可是它卻並沒有如預料那樣消散,而是變本加厲,最後,已經到了她自己聞到都想吐的程度。

   明明牙醫檢查後,給出的結論,是一切正常。

   這是自己過去四十五年中,從未遇到的情況。

   唯一的可能,就是她吃了什麼易變質的東西。可是最近一個月,飲食口味上她都做的很清淡,葷素均衡,果蔬也都有吃,實在不應該。

   而且,嘴里和臉上,乃至於手心和大腿,總感覺黏糊糊的,好像沾了什麼糖漿一類的東西。有一次清晨醒來對著化妝台梳妝的時候,安風屏還看見自己牙齒間拉出了幾道絲线——那絕對不是唾液。

   第二個異常,就是自己的白帶太多了,多到了紊亂的程度。早上醒來後,內褲里面都是大片大片的白斑,安風屏脫下來湊到鼻尖皺著眉吸聞的時候,聞見了一股腥味,白帶完全亂了規律。

   這同樣不應該,她沒有婦科病,陰部那里,也一直用心清理護潔,陰部除了不可避免的尿騷味和汗味外,一直沒有其它異味。

   第三個異常倒不是關於自己,而是出現在兒子安博文身上。

   最近,安博文的精神狀態越來越差,眼袋上還浮起了熬夜造成的黑眼圈。安風屏知道後大發雷霆,可她訓斥過後,安博文臉上的黑眼圈只是略微減輕了幾日,又加重了,好像有什麼東西吸引著這孩子,讓他冒著忤逆自己的風險也要整夜不眠。

   身為數學教師,安風屏善於思考和推導,她在腦海里仔細回想了近些天來的異常,發現這種種的不對勁和異樣,都是從服下學生謝之林給自己的那盒藥開始的。

   藥里有什麼問題嗎?

   安風屏仔細看了看說明書,沒有問題,她拿給樓下藥店的醫生看了後,對方也說這不過是一種尚處在實驗階段的新型安眠藥,只是效果更好而已,可以放心服用。

   怎麼看,都怪不到藥上去。

   但這是概率最大的方向,冰冷的數學永遠不會騙人,1就是1,1永遠不會是2,有可能就是有可能。

   除非……有人在她睡著後,做了什麼。

   最終,安風屏決定做個小實驗——在不吃藥的情況下睡一晚。

   又是一個夜晚。十點剛到,安風屏督促安博文睡著後,便回到臥室,熄燈,上床睡覺。這一次,她沒有服下那藥。

   臥室里很靜,唯有鬧鍾轉動的聲音嘀嗒作響。窗邊,城市的霓虹燈彩依舊閃亮。安風屏如同往常那樣平躺,蓋著薄被,閉目,做出已經昏昏睡沉的樣子。

   她在心里一秒種、一秒鍾地默數著時間,數到第20分鍾,即1200秒的時候,她聽見家里的門,哐當一聲開了,旋即,是一陣雜亂的腳步聲,混合著同樣雜亂交談的男聲。

   臥室的隔音效果很好,安風屏只能聽出來那似乎是青少年的聲音,她專教學生,對這種兼於青雉又趨於成熟的聲音很耳熟。

   是街邊混混,都市色狼,還是團伙盜賊?安風屏不知道。

   她不為所動,繼續等。

   被窩里,女人的手時刻搭在手機屏幕上,這樣一來如果發生了什麼不可控制的事,那她就可以隨時報警。

   至於兒子安博文的臥室門,安風屏在督促他入睡後,就已經從外面悄悄鎖好了。就算真的發生了什麼,只要他不是傻到從里面開門,那就一定會相安無事。

   可是……這一切和學生送給自己的安眠藥有什麼關系?

   安風屏忽然察覺到了紕漏,一個之前她從未想到的紕漏。可她還來不及細細推敲,那些腳步聲就衝著自己的臥室來了,伴隨著青少年們的笑聲和罵街聲。

   咔擦一聲,門開了。

   片刻後,燈也開了,白光灑落。

   在安風屏數到整整第1800秒,即第30分鍾的時候。

   安風屏努力控制著呼吸和眼皮,盡量不讓自己在突如其來的強燈光刺激下表現出異常,被窩里的手,已經無限貼近屏幕。

   可下一刻,她懷疑自己是不是聽錯了:

   “操,安老師睡的真准時,每次卡著點來,總是剛剛好,分秒不差。”

   ——這不是何可言的聲音麼?!

   身為自己最喜歡的學生,也是課堂上最常被自己提問的學生,何可言的聲线安風屏無論如何都不可能聽錯,她可以斷定,來者里有何可言!

   可……為什麼會是他?他又為什麼會罵髒話?

   安風屏心神大亂,接下來,她又聽到了幾個熟悉的聲音:

   “安肥豬是這樣的,和圈里養的母豬一樣每天准時吃,吃了准時睡,被咱們幾個輪著玩,嘴里不知道含著多少兒孫呐!”

   這,是學生武浩的聲音,他的聲音有著同齡人中難得的粗獷,低沉而富有磁性,安風屏聽過一次就再也忘不了。

   “哈哈哈哈,說不定這頭婊子早就發現我們了,現在正裝睡等著我們玩她呢!人前裝高冷女神,背地里還不是個賤豬,女人都這樣,胸罩一套接一套,活該欠男人來操!”

   這,是謝之林的聲音。在安風屏兩年來的印象中,謝之林一直是個普普通通並沒有什麼存在感的樣子,如果不是這次送藥,她可能都不會過多注意到他。

   這種性子內斂的人,怎麼會說出如此下流的淫蕩言語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還是老謝看的通透,課堂上天天講什麼男女保持距離要知廉恥,可背地里呢?還不是母畜一個!廁所里發情時水噴成那個樣子,臭騷逼都黑了!”

   “哎,倒也不能這麼說,畢竟安老師離異了嘛,大家理解一下,都說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你們想啊,每夜醒來寂寞難耐正是需要用男人的時候,床邊卻空空如也,連個狗屌都沒有,只能扣著逼對著A片空流淚……這是何等悲傷,何等淒涼?簡直淒淒慘慘戚戚啊!咱們身為好學生,自然要掏出雞巴,發揮積極向上得帶頭作用,為安老師排憂解難了!”

   “哈哈哈哈哈哈是得理解,是得理解哈哈哈哈哈……”

   “老何你他媽不去我爹手下打太極真是可惜了哈哈哈哈哈真他媽笑死我了哈哈哈哈……”

   “你別說還真有那味兒呢!老何所言極是,咱都是好學生!”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笑聲不斷,震得安風屏耳膜生疼。

   他們每每笑著說出一句話,安風屏就感覺有凌厲地刀子在自己心里剮。原來整整一個月來,自己最器重地學生竟然如此目無尊長,侵犯自己,還跟蹤自己到公共廁所里去……

   可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他們要這樣對自己?

   為什麼?!!!

   痛徹心扉。

   “話說博文,你那天發來的那個視頻,是在哪個公廁拍的?明兒我們去聖地巡禮一下。”

   “就是小區最近的那個幸福公園,你走上四五分鍾就能看見,公園門口有倆情趣用品店。”

   是安博文的聲音,賤兮兮地。

   這些人里,包括安風屏本該已經睡著的兒子,安博文!

   “你媽該不會是那里的常客吧?天天大老遠跑公廁發騷,也真是為難她了,這種事跟咱們說一聲不就好了,四個雞巴直接喂滿她,多簡單。”

   “誰說不是呢?可我媽騷的要命,還非常愛面子,她這種賤貨,就應該被男人征服,像條狗一樣拴住才好嘞!”

   安博文的聲音里,沒有了膽怯和內向,取而代之的,是惡毒。

   聽到安博文說出這種話後,安風屏再也再也忍不住了,她猛地掀開被子,翻身而起,以震到自己喉嚨都發疼地聲音大吼:

   “安博文!!!!!!”

   那麼歇斯底里。

   這一聲,讓整座臥室瞬間安靜了下來,一時間,落針可聽。

   少年們的笑聲,也因此戛然而止。

   他們因笑容而扭曲的臉上,那種令人惡心而憎惡地猖狂,迅速被驚愕取代!轉瞬間,驚愕又變成了深深的驚恐與疑惑,好像安風屏突然醒來在他們看來是一件極其不可思議的事情一樣,好像安風屏只有乖乖躺在床上接受他們毫無羞恥的凌辱才正常。

   “什麼鬼?!”

   “安老師……”

   “我操我操!”

   片刻後,他們像是見了鬼一樣,艱難地從嘴里吐出這些詞。他們本來正在從書包里取情趣道具的動作,也在此刻,凝滯掉了,像是被按下了暫停鍵的定格默劇。

   滑稽又可笑。

   “媽…媽媽媽媽……我……這這……”

   安博文更是語無倫次,嚇得臉色都白了,他踉踉蹌蹌地後腿,步伐卻一個不穩,一屁股坐在了冰冷的瓷磚地面上。

   看啊,這就是自己引以為傲的學生們,這就是平日里志得意滿的天之驕子們!他們臉上的神情,是多麼可悲!

   “你們……你們這群畜牲!!”安風屏氣到身體顫抖,看著他們看了好半天,最後也只能說出這麼一句話來。她,第一次在人前爆了粗口。

   她姣好的面容因為激動而通紅一片,急促的呼吸像是要把肺都喘出來,兩對木瓜奶更是因胸膛劇烈起伏而上下彈動。

   她的面容,從未如此猙獰。

   “為什麼要這麼對我?!為什麼?!”

   怒氣之下,安風屏連報警都忘了,隨手將手中的手機猛地扔了過去,手機啪地一聲打在了安博文的腦門兒上,咣當掉落在地。後者不敢出聲,也不敢考她,只是默默捂著頭,兩股鮮血從鼻孔里流了出來。

   “安老師……其實,這個是誤會……”何可言硬著頭皮想打圓場。

   “住嘴!虧我還對你那麼看重!你個欺師滅祖地畜牲沒有資格說話!”安風屏歇斯底里,唾沫星子全都噴到了幾個少年的臉上。

   何可言不敢再說什麼,惺惺地縮了縮身,這一次,恐怕是真的要栽在這里了。

   “你……你……你們幾個……你們……啊呀!!!”

   安風屏淚流滿面,氣到說不出話來,她三兩步撲到安博文身上,瘋狂地毆打他,抓、掐、擰、扣、撕、咬……無所不用其極,伴隨著悲痛欲絕的咆哮,久久不斷。

   逆子。

   安博文不敢還手,不敢出聲,默默支持承受,鼻血很快染紅了他整個上半身,兩片眼鏡都被打碎了,只剩鏡框斜斜架在鼻梁上。

   “安老師別打了……”

   “老師我們錯了,這不完全是博文的錯……”

   “是啊要怪您就怪我們一起,別這樣,好好說……”

   三人在一旁干著急,怎麼勸也勸不動安風屏,照她這種程度一直打下去,恐怕安博文今天真的就要被打死在這里了!

   最後,三人彼此對視了一眼,見實在說不通,干脆決定一不做二不休,直接上前鉗制住了安風屏!

   “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

   被武浩出其不意地從後面勒住脖子,安風屏氣憤之下又驚又惱,死命掙扎起來,可不善運動又是嬌弱女人身的她,怎麼可能是身強體壯的武浩的對手呢?當下便被死死制服。

   “呃呃呃……呃……嗬呃呃呃呃呃……”

   武浩壞笑著收緊手臂,享受安風屏在自己手臂下被勒到喘不上氣地下賤模樣。他的力度控制的非常好,往往會在安風屏即將徹底斷氣的刹那放松,讓她體驗無限接近死亡但就是死不了的感覺!

   世界一片黑沉,窒息之中,安風屏忽然想起不知是誰說過,說人在死前會看到一生中最重要的東西,而她,看到了那個棄她而去地男人,也看到了兒子安博文從出生到此刻一生的全部歷程。

   十六年前她生養了他,而今終於也要死在他手里了麼?就這樣被勒死?

   但武浩終究沒有下死手,如此往復五遍後,等安風屏虛弱到再也沒有力氣起身且喊叫的時候,武浩松來了手。

   安風屏如同死狗一樣順著他的膝蓋癱軟在地上。

   “博文,”何可言拉著安博文起身,擦去他臉上的血,“你不是一直說你想操這婊子麼,現在機會來了。”

   “我…我……”安博文目光呆滯,不知所措,完全沒有對事情發展到這一步的心理准備。

   “想想這婊子平時怎麼對你的,想想她剛才怎麼打你的,你還要忍著麼?等她報警後把我們全部送進監獄,毀掉我們的一生?事已至此,無法挽回,博文你還猶豫什麼?”

   謝之林更直接,他狠狠一腳踢在安風屏的奶子上,把她整個人都踢的平躺過來,然後抓住她的睡衣,猛地拽了下來!

   衣服被撕的七零八落,安風屏的木瓜奶,體毛,陰道,清晰可見。

   “博文,還愣著干啥呢不如將錯就錯!”

   謝之林又在安風屏的小腹上結結實實踢了一腳,他的力氣很大,准確踢中了神經結,讓安風屏痛到身子都蜷縮起來,“哇”地一口吐出了胃水,淚水止不住地流。

   “博文別怕,你緩緩,我先來,看我怎麼征服這騷婊子!”武浩充分發揮能動手就不逼逼的長處,當下脫掉褲子,掏出已經膨脹到極限尺寸的大雞巴,強迫安風屏分開腿後,對准她黑里透紅的大騷逼,插了進去!

   “啊啊啊啊啊啊!!!”安風屏的身子猛地一挺,這聲浪叫,不知道是悲痛還是舒暢,它徹底激起了所有人的淫欲。

   “讓你平時罰站我!讓你平時罵我!讓你布置那麼多作業!”

   沒有什麼前戲,也沒有什麼調情,武浩快速催動下體直入正題,肉棒摩擦著安風屏滾燙濕潤的穴道飛快抽插起來,肉體啪啪碰撞的聲音不絕於耳!

   她的騷逼很老,也很松,一捅就能捅進去。不愧是公廁里玩刺激露出的騷婊子。

   至於那些話,只不過是武浩隨便找個說服自己進行強暴的理由罷了,安風屏對他們再好,性欲影響下他們也不會讓這只到手的鴨子飛了。

   “讓你課上裝正經!讓你裝清高!讓你拖堂!讓你油鹽不進!”

   何可言也加入進來,他脫下褲子,一屁股坐在安風屏臉上,強行掰開後者的嘴後,直接把肉棒插了進去!一時間,腥味混著臭味,熏的安風屏幾乎無法呼吸,肉棒更是搗地她口腔生疼,感覺舌頭都快要斷掉了。

   與此同時,何可言還揪住安風屏的奶子來回扇打,他的力氣很重,很快,安風屏的乳頭就膨脹了一倍有余,滲出了血跡。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而安風屏能做的,只有嚎叫,疼痛也好,快感也罷,只能用嚎叫聲無力地發泄出來。

   她的學生正在發了瘋似的毆打她,強暴她,可她卻什麼都做不了。

   她想不通,為什麼他們對自己,會有那麼大的恨意?

   “臭騷逼!欠操的狗!”

   謝之林緊隨其後,他躺到地上,抱住安風屏,扶著自己挺翹無比的大肉棒肏起她的屁眼!在沒有任何潤滑措施的情況下,肉棒在干燥屁眼處的每一寸前進都讓二人感到劇烈的痛楚,火燒火燎,可這不僅沒有讓謝之林知難而退,反而激發起了他的探索欲。

   他從兩腋處抱住安風屏,使出全身力氣催動下身,讓肉棒在被鮮血染紅地菊口出肆意進出,女人直腸里寬敞而溫暖的腸壁充分吞吐著棒身,給他帶來莫大的快感。

   安風屏的肥臀很軟,很軟,像是兩團棉花輕輕壓在了謝之林身上。

   “啊啊啊痛痛痛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安風屏毫無意義地嚎叫著,被毆打的部位疼痛無比,屁眼更是被硬插到肛裂的程度。

   可漸漸地,撕心裂肺的叫喊聲小了下去,一股被男人陽根狠狠侵犯的快感,從小穴觸電似地流向大腦。這種她一直在內心深處幻想的最肮髒的性場面,竟然真的發生了,自己,真的被強暴被侵犯了!

   在理智、痛楚與肉欲的三方大戰中,安風屏的神色逐漸迷離起來,她想掙脫少年們,又想再感受一下這種被當成母狗玩弄的感覺,內心天人交戰,舉棋不定。

   “騷貨!母狗!”何可言用龜頭去搗安風屏的牙齒,甚至在性交時,直接尿進了她嘴里,充滿腥騷味地尿水一度嗆到安風屏無法呼吸。

   “這麼快就出水可啊安肥豬!下面可是很濕呢!別再裝了!承認自己是個天生的肉便器,承認自己是個母狗,學生們還能對你溫柔一些!”

   武浩和安風屏的陰毛,已經徹底被兩人淫水混著白濁的混合物給打濕了,這才僅僅三分鍾,安風屏地騷屄里就已經開始噴水了,她竟然還是個名器!

   這個發現讓幾人頗為性奮,A片中無數次簡單的名器,竟然就在同學老媽身上……也不知當她高潮時,會潮噴到何種程度?

   用這些淫蕩詞匯羞辱安風屏的人格尊嚴時,同樣具有氣味和戀足兩大性癖好地武浩,還不忘扭頭去舔安風屏的肥腳,這一次,他們終於可以肆無忌憚地玩弄這對豬蹄,幾個回合下來,安風屏腳後跟上的陳年老繭,就已經被武浩用牙齒和舌頭舔下來一層。

   “真臭呢……”武浩邪笑著,將安風屏灰白色地老繭和腳皮吃進口中,而後,舌尖對准她的趾頭和趾甲,開始新一輪的侵犯。

   這種說干就干,強暴並征服女人的過程,真爽。

   無論這騷貨怎麼反抗,終究是徒勞一場,用肉棒插到她從激烈反抗到漸漸任人擺布,感受著胯下原本劇烈掙扎的嬌柔身子漸漸平穩,真是神仙也比不得的享受。

   他們這些青少年躁動的性欲,一旦點燃,就像往干草原上扔了一把火,再也停不下來了。

   安風屏的身體,就是那把火,欲火。

   “真騷,這味道,安老師一直都這麼愛出汗啊,你的內褲襪子和奶罩,博文可沒少和我們分享呢~”謝之林暴力地揪住安風屏的耳朵,強迫她轉過頭來與自己接吻,而他則舔過她的脖子,她的臉,她布滿汗液的額頭,最後一口啃上了她的唇。

   她的唇有些冰涼,吻起來很舒服,令謝之林莫名想到了自己第一次與女生魚水交歡的感覺,他不清楚為什麼這種感覺會出現在一個美熟婦身上。

   殘存的理智讓安風屏在口腔面對侵犯時下意識地緊閉齒關,妄圖這樣就能擋住少年的侵犯,可謝之林又怎麼會放過她呢?

   他輕輕撕咬著安風屏的唇瓣,逐漸加重力道,等安風屏因吃痛而松開一條縫隙時,謝之林便將舌頭直接從嘴縫里伸了進去,伸進去舔她的口腔,舔她的牙床,也舔她雪白的牙齒!

   與此同時,謝之林還會不時吮吸一下,將安風屏口中的香津都吸過來咽下去,好像那是什麼世界上最美味的珍饈一樣。

   心理加生理上的雙重疲憊,令安風屏很快在三人的同時進攻中敗下陣來,謝之林找准這個機會叩開她的牙關,最終將整根舌頭都伸了進去,與安風屏的香舌在一嘴的口水中糾纏起來。

   “唔唔唔……唔唔唔……”

   快意,持續衝擊著大腦,與之相伴地,還有被侵犯地屈辱……一切感覺都那麼矛盾,這五分鍾,安風屏過的比一輩子還漫長,仿佛怎麼也走不到盡頭。三個少年壓在身上,三洞齊進,讓她動彈不得。

   當夢寐以求的終於以意料不到的方式得到時,安風屏才發現,自己不過是那只好著神龍的葉公而已。

   迷離之中,安風屏看見了自己的兒子,看見他呆呆坐在面前,離自己不過咫尺之距卻無動於衷。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

   終於,安風屏用她成熟的身體,同時讓少年們在快感下射精了。三股熱流同時灌入體內,在她的小穴、屁眼和嘴角,都綻開了一朵白色的濁花。

   安風屏的小腹,亦是被精液灌到微微隆起,武浩毫不憐香惜玉,用龜頭撞擊她的子宮,讓她被反復迭起的快意和痛楚弄到欲仙欲死。

   射完後,三人卻沒有將肉棒拔出去,而是就那麼插在她體內。何可言附身吮吸著她的奶子,武浩繼續舔足,謝之林則把進攻的對象從嘴換成了安風屏的腋下,那里的腋毛卷曲而堅硬,舔起來有種別樣的味道——腋臭味和熱汗混合的味道,謝之林不禁加快了呼吸的節奏,好聞到更多。

   三男一女,俱是大汗淋漓。

   “滾啊…不要……”安風屏悲傷地呻吟著從嘴角擠出這句話,身為數學老師,她苦苦用理智戰勝了肉欲,但是,這又有什麼用呢?

   她已經失去了平日里作為教師那種對學生天生的高高在上,此刻的她,不過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一個可以被少年們隨意支配的性玩具。

   “不要?”

   安博文卻是接下了母親的話。他呆著臉,走向母親,捏住她的下巴,輕聲問:

   “不要?你說不要?”

   何可言三人立刻識相地抽出肉棒,拉開了距離,站在一旁看戲,把舞台留給突然里變了性子的安博文。

   “安博文……”安風屏咬牙切齒地看著兒子,一口唾沫吐到了他臉上。

   安博文一把抹掉打在臉上的唾沫,放到嘴里吃了個干淨。

   “你的口水真好吃,媽媽。”他將指頭都吮吸了個干干淨淨,旋即,他捏開安風屏的嘴,“所以,為什麼不要呢?”

   啪!

   凌厲的一掌!安博文用這一巴掌,把安風屏打出了鼻血,就像片刻前她對待自己那樣!

   “媽媽,為什麼不要呢?”安博文笑著問。當他發現母親不再強大,不再主宰自己人生後,當他發現母親不過如此,自己完全可以支配她後,對她的態度,自然而然也就變了。

   從仰視,到平時,如今終於俯視。只要安博文想,母親這幅性感的身子,隨時都能拿來用。

   那是一直被她壓制的某些東西。

   “為什麼不要呢?”安博文重復這句話,連語氣都一模一樣,這個問題他憋在心里很久了,現在終於可以問出來?

   啪!

   第二掌!安風屏的牙齒都被打掉了一顆!她這個年紀,牙齒已然不可再生,除非裝上假牙套。那是安博文留給她永遠的陰影,就像過去十六年她留給這個家揮之不去的陰影一樣。

   如果不是母親,自己和父親又怎會過的如此憋屈?

   自己可以是她的兒子,可以是她的朋友,但絕對不應該是她的提线木偶。很可惜,她一直都意識不到這一點,她也永遠意識不到,家里不是學校。

   “為什麼,不要呢?”最後一次,安博文說的咬牙切齒,每句話的音都是那麼重,仿佛字里墜著沉重的鉛塊。

   啪!

   第三掌!也是他用盡全力的一掌!突如其來的衝擊力讓安風屏悶哼一聲,旋即昏了過去,安博文這才松開手,松開她被一直提在手里的長發。

   “大家幫我把我媽抬到床上去吧,地板太硬太涼,咱們玩著不舒服,硌人。”安博文對著伙伴們笑了笑,後者被他剛才的樣子震住了,一時都沒反應過來。

   “好,床上軟,一起玩,體位和花樣也多。”何可言點頭,四人一起,像抬肥豬那樣把安風屏扔到了床上,鼻血滴滴答答流了一路,看起來很是瘮人。

   “可以,博文,你終於長大了,就是扇的不行,把你媽半邊臉都扇腫了,這樣子很難讓人對著顏射啊,毀容就不好玩了。”

   武浩拍了拍安博文的肩膀,開了句善意的玩笑,後者點頭笑了笑,不置可否。

   “你來操吧,隨便怎麼玩,不用顧慮,我把全程都錄下來,到時候用這個威脅你媽,保准兒讓她乖乖變成咱們的肉便器。”

   謝之林毫不掩飾對安風屏的長期規劃,他們需要一條母狗,如果能把安風屏調教成沒有精液就活不下去的精桶,喂肉棒是從,就再好不過了。

   “孝子挺身回故鄉,功成名就。”何可言一邊打趣活躍氣氛,一邊找來一些紙,蘸水後簡單擦去安風屏身上的血跡,幫她止住鼻血,不讓它們煞了風景。至於肛血,則是不用擦的,從後面操起來更有興。

   “先從哪里玩好呢,媽媽?”

   安博文抬起安風屏的腿搭在自己兩肩上,把她下體那張血盆大口一覽無余地展現在自己面前。

   她的剛毛在淫水濕潤下有些綿軟,寬松的陰道里,不斷往外流淌著武浩剛才射進去的濁液。濁液流到她的屁眼上,於是稠白中又多了幾絲殷紅,把安風屏的半個肥臀都染濕了。

   這塊逼他曾經在意淫中幻想過無數次,曾在那個刺激的凌晨有幸偷看過一面,也曾在一個月中舔舐挑逗過很多次,現在,終於能釋放欲望,直接插進去。

   這麼寬松的騷屄,配得上自己的婊子老媽。

   “滾……別……”

   剛才那三巴掌扇的安風屏腦子還在嗡嗡響,世界天旋地轉,幾乎是憑著僅有的一絲理智在說話。她的性癖好是渴望被輪奸被征服不假,可是那並不代表她想和自己的兒子亂倫。

   “那就先從您生下我的地方玩起吧,呵呵呵……”

   安博文機械地笑著,挺起龜頭摩擦安風屏外翻的黑木耳陰唇,不時用冠溝去壓磨她那奶頭一樣大小的陰蒂,即將和母親亂倫的快感讓他興奮到忘乎所以,笑容純真,明亮到像個看見了心愛糖果的孩子。

   “不要……安博文……不可以……不能對媽媽這麼做……”安風屏的語氣,幾近哀求?

   “原來你還知道自己是我媽媽啊……媽,你不說我都以為你忘了呢,”安博文拿起床上散落的原味內褲,往內褲上吐了幾口痰後,卷成一團塞進安風屏的嘴里,強行堵住她的嘴,“現在我不想聽你廢話了。”

   淚花閃爍,安風屏用一種復雜的眼神仰面看著安博文。

   “如果您膽敢把這些事說出去,那我們就會把你在公廁里自慰的錄像,包括今晚您被輪奸強奸的視頻都群發出去,發到哪兒都行,網絡,熟人,群聊……我們會讓您身敗名裂,懂了嗎?”

   “哦,還有這幾個月來的一些小錄像,您是怎麼上廁所的,您怎樣洗澡,這里都有呢,來,媽媽,看一下吧?”

   安博文從謝之林手里接過手機,打開相冊,把那些數十個G的高清視頻都一一播放給安風屏看,她的神色,也從誓死不屈,漸漸變成了麻木,最後,徹底面如死灰。

   男孩的話很疏遠,用詞也是是敬語,用詞是「您」——那是很多年前安風屏教給尚且年幼的他的第一個啟蒙詞匯,從那時起,安風屏就在男孩面前確立了自己在這個家庭中絕對的支配與權威地位。

   而今聽來,何其諷刺。

   原來他們,早就已經在自己不知道的情況下,看光了自己這麼多次……

   安風屏痛苦地搖著頭。

   啪!

   第四掌,安博文扇在了安風屏的肥臀上,肉浪蕩漾間,在白皙的臀瓣上扇出了一道深深的紅印。男孩強迫她直視自己。

   “現在,媽媽,您懂了嗎?”安博文湊近女人的臉,微笑著,輕聲問。

   “啊嗚嗚……嗚嗚!”安風屏張嘴想要說什麼,可是口中還堵著自己腥臭的內衣,她怎麼可能說得出口呢?當下又被安博文扇了一巴掌,第五掌。

   “我只需要您點頭或者搖頭,就像您從前對我做的那樣,所以,噓………”安博文在女人唇邊豎起食指,輕拂她蒼白的唇白,明明是夏天,她的卻手涼,唇也涼,像霜一樣。

   安風屏只得閉上眼,僵硬地點了下頭,接受了這個事實。

   “您看,媽媽,早這樣不就好了麼。”安博文笑了笑,把手機扔給伙伴,而後在三人破天的歡呼聲中,挺著肉棒一插到底,龜頭直抵子宮。

   當時安風屏還不知道,自己的命運,就在這一刻徹底被改變了,變成了她曾無比想成為而如今又無比抵觸的……母狗、婊子、肉便器、玩具、精桶、蕩婦以及性奴隸。

   【VI.卑與賤】

   “婊子!老子要吃辣子肉!給老子馬上做出來!啊嘶……你這騷逼真他媽熱啊……”

   武浩一邊咒罵著催動下體瘋狂抽插陰穴,一邊抱住安風屏的肥腰,在給她帶去性欲的時候不斷撓癢,讓她欲笑不得只能強忍——口中塞著的大號口球讓她連說話都很吃力,口水止不住地流,還怎麼笑?根本無法笑。

   只要安風屏的嘴巴稍微動彈一下,牙齒立刻就會感到一股“快要被頂斷”的痛楚。

   “安老師,別忘了,學生還要吃白糖黃瓜片兒哦,您之前做的白糖黃瓜片兒,我到現在都念念不忘呢,很好吃。”

   何可言倚在廚房門邊,手持手機,饒有興趣地記錄下面前這一幕——這慕“安風屏身穿一身情趣內衣,在廚房里忙的手忙腳亂,兼顧兩道菜的同時還要努力撅起屁股,好讓半趴在自己身上的武浩能夠安心插屄”的窘態,與她平日里的高傲相比,反差至極。

   至於何可言說的菜,是高一教師節時,他們幾個來安風屏家慶祝時她為了招待而做的,味道確實很好。

   這是安風屏被四人栓成母狗的第三天,過去三天里,四個少年與一個肉便器少婦之間的生活,可謂淫靡至極。從武浩在安風屏做飯時還不讓她的騷屄有片刻喘息的機會,就可見一斑了。

   “你們還想吃啥?快點給這婊子說,不然我怕她一頭累癱在鍋里。”

   武浩笑著大吼,安風屏剛開始熱油炒菜,他就猛地向前推了一下,導致安風屏手臂上被燙了好幾個水泡,疼的要命。

   不過相比起她黝黑乳頭上穿著的、鮮血已經凝結的牙簽和一屁股的“正”字來說(每一筆都代表一次性交),這點小泡又算不得什麼了,因此安風屏只是忍著,只是皺眉,並沒有表現出太大反應。

   “只要不是米飯就行,這豬食我吃了十六年,再也不想看見它從這畜牲的狗爪子里做出來。”

   客廳里,正在拆快遞的安博文回頭應了一聲。這幾天他們買了很多快遞,無一不是各種情趣用品,有調情的,也有重口性虐的,配上網上的性愛教學片和心理PUA教程食用,效果極佳。

   安風屏正在一點點淪陷。

   “隨便,我都行。”謝之林一邊觀摩心理PUA教程,一邊記筆記學習,打算今晚在安風屏身上試一下新學到的技巧,順帶改進一下之前實施過程中的不足。

   這話也不是他敷衍,生在富貴家,山珍海味和街頭小吃全都吃過了,已經失去對美食的興趣了,只要能吃就行,不挑。

   再者,家里不還有安風屏這個騷婊子等著被吃掉麼?這個過程得到的心理收貨,可比吃東西什麼的,超出太多太多。

   “聽見沒,婊子!”武浩抄著擀面杖,一棍子打在了安風屏晃蕩的木瓜奶上,這種疼痛根本忍不了,安風屏當即痛到下意識地蹲下身來,屁股撅的更翹了。

   武浩便借著這個機會將肉棒從穴縫里抽出,轉而插進了肛門里!安風屏的屁股很舒服,每每插進去,兩團肥美的臀瓣就會完全包裹住少年的性器,抽搐之下她的體重更是讓肉棒在直腸里暢通無阻,不斷有溫熱的腸液和精液從股溝里濺出來。

   “啊哈!漂亮!二位保持這個姿勢!”何可言半蹲在地上,對准肉棒和肛門相交之處,來了一張清晰的特寫。

   一時間,廚房里滿是雜亂的聲音,既有安風屏被口球堵住嘴的“嗚嗚啊啊”聲,也有武浩因為操屄太爽而發出的粗重叫罵聲,更有鍋碗瓢盆叮叮當當打在一起的聲音。

   快感和屈辱交織著,讓安風屏根本無法集中精力,時而不小心撒多了鹽,時而在武浩催動下切黃瓜時傷到了手指,甚至在附身取碗的時候忍不住潮噴了,瓷碗嘩啦啦碎了一地……

   這還是過去三天里,她所受非人虐待的冰山一角。

   被踐踏,被凌辱,被玩虐。

   四人有尿意的時候,已經懶得去廁所,他們把安風屏從頭發上拽住,像提狗一樣提過來,肉棒插入深喉後直接尿在她嘴里,令安風屏事後抱著馬桶惡心到幾乎把胃都吐了出來。

   武浩開玩笑說後面大便時也想這麼玩,聽的安風屏不寒而栗。

   四人睡著的時候,為了防止安風屏逃脫掌控,少年們買來一種粗麻繩,用一種SM的捆綁方法把她栓在廁所里,讓她動彈不得。這種捆綁法是簡單粗暴的死結,因此沒有解法,只能靠外物剪斷。麻繩則粗到能拴住一頭發瘋的公牛,安風屏根本掙脫不了。

   綁法很有觀賞性,緊繃的繩索基本上照顧到了安風屏身上每一個敏感點,當她使徒運動手臂時,麻繩就會勒緊並摩擦她的雙乳和穴縫,一晚上下來,安風屏的小穴都被磨到紅腫了。

   並且為了防止她求救,少年們還把她的臭內衣、髒絲襪卷成一團,老老實實塞到了她嘴里,塞到了她的陰道而直腸里,絲毫不顧安風屏可能染病的危險。

   諸如此類,諸如此類。

   雞飛狗跳折騰了半個小時後,安風屏才顫巍巍地端著飯菜,放到了四個少年面前。

   至於她自己,是沒有資格上桌吃的,母狗,只能和狗一樣趴在地上舔盤子——這還是看在主人們施舍的份兒上。

   “可言……玩夠了……能不能放了老……放了我,我保證不說出去,以後每周給你們口一次……”

   安風屏試探著問何可言,語氣哀求而無助,如果在座有誰能幫她的話,她能想到的,也只有自己曾百般偏袒的何可言了。

   “安老師真是心思縝密,條件都想好了,可是現在我們能隨便玩你,為什麼還要等著七天才能一次的口爆呢?”何可言分發筷子,第一句話,就徹底葬送了安風屏逃出生天的可能。

   “哈哈哈哈……”三人一陣哄笑,安博文在母親屁股上狠狠拍了一巴掌,拍到了滿手白濁與腸液。

   “既然老師這麼喜歡談條件,那我也來談個條件好了。”何可言微笑著,拿出一瓶裝滿精液的罐子,往地上的狗盆倒了三分之一,讓那半盆撒著零碎菜葉的米飯看起來像是流動的米粥。

   那是過去三天,四人輪流射進去的精液瓶,現在,他們要讓安風屏吃的每一頓飯里,都加上自己的精液?就是喝水,也得倒一些精液進去。

   “把這些吃下去,今晚你可以坐在馬桶上睡。”何可言一腳將狗盆踢向安風屏。

   “博文…好兒子…以前是媽媽不好,但現在,媽媽知道自己錯了,真的意識到了,能不能原諒媽媽……”見最得意的學生無望,安風屏又跪在地上哀求安博文,還卑賤地給他舔腳,試圖博取好感。

   “錯了就吃。”安博文一腳踢開了安風屏,後者緩了半天才喘上氣,爬起來,跪在髒兮兮的狗盆前,低頭,像狗一樣埋頭吃著,一邊吃,一邊在少年嘲諷的咒罵和笑聲中默默流淚。

   精液並不好吃,尤其是這瓶在夏天炎熱天氣存放了好幾天的精液,吃起來有一種黏稠的膠狀質感,咀嚼時那種努力咽但就是咽不下去的感覺異常難受,令安風屏感覺自己好像在吃一盆膠水,一盆蠟水,喉嚨里都被堵住了。

   如果只是這樣也就罷了,偏偏精液易變質,帶著一股子衝鼻的腥臭味,這種味道對於四個有氣味癖好的少年來說是福音,可對她來說,就成了味蕾和嗅覺上的雙重折磨。

   可是即便如此,即便難以下咽,安風屏還是要忍著吃下去,沒辦法,太餓了,因為性交,她已經一天沒吃東西,實在是忍不住。

   到了晚上,安風屏被命令脫掉衣服,在家里接受四人輪流的奸淫,69,口爆,三人行,被迫毒龍,舔睾……少年們無所不用其極,充分開發著安風屏身為女人,身上能開發的一切性能力。

   她脫下來的內衣內褲和各種襪子都被謝之林泡到了精盆里,經過一夜的充分浸泡後,第二天穿在身上時,感覺整個人都是黏糊糊,行走起來異常地難受。

   精液風干後更是摩擦著她的乳頭、屁眼、小穴和腿縫,令她渾身上下散發著一股濃郁的、難以言喻的奇怪味道,那味道決不能用正面詞匯來形容。

   說話時,安風屏的嘴里,更是散發著異臭,導致幾人已經開始不屑於跟她接吻了,直接抓住操屄中出內射就行。

   更要命的,是補習。安風屏答應過她唯一的朋友,暑假時每周要去她家里,給那年齡還不到12歲的小正太補習數學。

   這個事情很有風險,且不說安風屏會不會呼救逃跑,光是她身上被毆打虐待出來的各種傷痕,走在街上就足夠四人喝一壺了。但是爽約不去的話,同樣有被那位友人懷疑的風險,商量之下,四個少年決定陪著安風屏一起去。

   出發之前,四人在安風屏的恨天高里灌滿了陽精,內衣內褲剛從精盆里撈出來,至於那些惹眼的傷痕,則統一用買來的紋身貼紙遮蓋。

   並且在四個主人的命令下,安風屏不能穿的保守,只能盡量穿的暴露——於是那個12歲的單純正太前來開門時,就看見了無比震驚的一幕:

   只見傳聞中高冷孤傲的安老師穿著V字形開口深領襯衫,黑色及臀超短裙,及至兩胛和腰臀的露背裝!她的腿上是穿著黑絲漁網長襪,走動時鞋縫里還有不可描述的白色液體濺出來!

   她的衣服,暴露到一眼就能看見內衣的款式和顏色,以及內褲被安風屏飽滿肉感的小穴勾勒出的迷人形狀!

   就連她的頭發,也從媽媽口中的馬尾變成了長至下巴的短發,這幅發型配上圓框眼鏡、眼鏡後的迷離神色、濃妝艷抹化出來的烈焰紅唇,簡直像是日本動漫里的熟女人妻走出來了!

   安老師的脖子、小臂以及豐腴大腿上,還紋著各種令小男孩眼花繚亂的紋身,有搔首弄姿的夜店女郎,有怪談神話中的妖媚狐娘,在胸口和小腹處,還紋著一種繁雜的圖案,小男孩後來才知道那玩意兒叫淫紋,是主人給性奴隸打上的烙印,每一種都有不同的含義……

   ——可是媽媽的朋友不是老師麼?為什麼身上會有這種浪蕩娼妓才有的東西?!

   12歲的孩子尚在找資源試著擼管,哪里見過這等香艷的場面?於是乎,小正太當場就硬了,下面支起了小帳篷,整個人都面紅耳赤,扭扭捏捏,視线一直釘在安風屏的內褲上完全移不開。

   還真是……百聞不如一見,媽媽的朋友,太厲害了!

   於是乎,在四人臨時起意的命令下,這場原本應該是嚴肅且嚴謹的家教數學補習課,硬生生被玩成了「成熟婦人平推青雉正太」的性愛啟蒙課。

   當安風屏以極其銷魂的呻吟聲緩緩脫掉內褲,掰開自己的小穴給小男孩看時,後者就像石化了一樣,大氣都不敢出。而當安風屏推倒小正太,眼神嫵媚地騎上去還沒晃動幾下時,小正太直接就在她的熱穴里射了出來,那是種把骨髓都要射出去的快感。

   兩個小時的補習課下來,小正太數學上沒有絲毫進步,但在性愛上,已經比他的媽媽還要精通,安風屏的奶子他舔過,下體雙洞他插過,她的嘴也體驗了……兩個小時後,下體滿是女人淫水的小正太,當場便疲憊地睡著了,睡的很沉,很沉。

   武浩說這份錄像要是發到色情網站,一定會萬人哄搶。

   安博文說大可不必,咱們要分享,回頭免費發就行了。

   在返回的路上,安風屏更是引來了數不勝數的視线,有明面上的回頭,也有暗中的偷窺。這種全身好像都被看光的感覺,令安風屏在羞恥中,還感到了一點點地……興奮?

   大庭廣眾之下,在那些路人眼里,自己一定是個出來拉客賣屄賺錢的妖艷賤貨吧?有多少男人看自己看的勃起了?又有多少男人想肏自己?想到這里,安風屏下體又不可避免地噴出了淫水,走過的地面上,留下了一路的水漬。

   為了讓效果更好,四人拉開了與安風屏的距離,在幾個方向上一路偷拍她。

   沉湎於男人們色眯眯的目光時,猛然間,安風屏發現自己完全可以現在就逃,可以大聲呼救,讓警察和路人救下自己,反手把那四個畜牲送進監獄——但是,她就是難以啟齒,就是做不到,她太怕了,怕所有人看到自己的陰暗面,怕身敗名裂——這對她而言,是比死還難受的感覺。

   習慣了高高在上,又怎麼能受得了指指點點?

   習慣了恭維和奉承,又怎麼能受得了鄙夷和唾棄?

   受不了。

   她悲哀地發現,在心中,自己精神上,已經永遠被鎖上了一層無法打開的枷鎖。到後來,安風屏都不記得自己是怎麼回去的。

   “欸你們說,安老師為什麼不逃呢?”何可言事後剪輯今天錄到的片子時,忽然想到了這個問題。

   “要不怎麼說她是婊子呢。”謝之林做完今天的性奴PUA筆記,看了下胯下正忘情吞吐自己肉棒的眼鏡熟女,神秘一笑。

   ……

   ……

   安博文上一次來到這里時,也是在一個雨夜。

   只不過這次,他已經從小心翼翼偷窺的老鼠,變成了安風屏離不開的人。

   “哇操,真他媽髒,你媽之前是怎麼忍得了來這種地方自慰的?”習慣了簡潔如廁環境的謝之林,對這種肮髒的公共廁所很是厭惡,地上是大片干涸的黃色尿灘,用過的髒紙團和凝固著暗紅色血塊的衛生巾隨地亂扔,角落里還散著某位夜店女扔的酒瓶和煙頭。

   烏煙瘴氣。

   “鬼知道,也許是吃准這里半夜沒人吧,想要露出想要被輪奸,到頭來卻永遠只能想想,大概就是我媽的想法了。”

   進門後,安博文扯下一直塞在安風屏嘴里的原味內褲,而後,狠狠一皮帶抽在安風屏的肥臀上,讓後者顫抖之中加快腳步,走到了她上次自慰的地方,走到了那個洗漱台前。

   “啊嗯哼……”

   安風屏看著鏡子中滿臉求操的、浪蕩的面孔,一時間完全認不出那是自己。以前的自己何其精致,何其注重形象,哪里像現在這樣一看就像個娼妓啊?

   她的眼神里,滿是復雜。

   “啊哈,這下聖地巡禮了!”武浩還特地翻出之前的視頻對比了一下,完全一致。

   “管理處那里搞定了,保安是個酒鬼,給了幾瓶好酒的錢就同意封園,說反正大雨天的也沒人來,但是明天早上6點必須離開。”

   何可言最後一個走進來,他放下傘,從里面反手鎖住了這間公廁的門,把這里變成了他們五個人的隱秘空間,上了層雙重保險,至少今夜是如此。

   “你用的啥理由?”謝之林從包里拿出精神病科專門用來控制某些危險病人的拘束帶,有些好奇地問。

   “就說和女友玩刺激的唄,我看人很准,放心吧,明天醉酒醒來,那酒鬼絕對忘的一干二淨。”何可言對於自己的受歡迎程度頗為得意,這可是他以前接近安老師的拿手好戲呢。

   “嗯,母狗,把手舉起來。”謝之林應了一聲,撐了下拘束帶後,走向安風屏,下達命令。

   沒有反抗,安風屏條件反射般地舉起了手臂,乖乖接受捆綁,謝之林綁的很用力,她手腕處都紅了。

   “婊子,自己上去,擺出上次你擺的那個騷逼姿勢。”安博文接著一皮帶抽過去,安風屏連忙驚恐地轉身,晃著奶子坐上了洗漱台,一切宛如昨日再現。

   這皮帶真不錯,打一次,安風屏暴露的身子上就會留下一道印記,可惜不能用鐵扣那一端打,不然安博文真想看看母親被自己抽到渾身傷痕累累的下賤模樣。

   說起來,這根牛皮皮帶,還是父親走之前留下的,自己也算是幫他出了口惡氣吧?

   啪!

   安博文心情很好,又是一皮帶,抽在了安風屏的奶頭上,讓她五官扭曲而痛苦,後腦勺撞到了鏡子上,頓時,蛛網般的裂紋以安風屏為中心四散蔓延,將鏡子里眾人的倒影碎裂成無數片。

   “唔……”安風屏別過頭,不敢出聲,出了聲,還會挨皮帶。

   四人上前,將她牢牢綁在了洗漱台上,手臂和水龍頭綁在一起,向兩側分開的腿部則拴在了水管上。這樣一來,只需要走過去,就能直接插入安風屏的小穴和屁眼里。

   “玩個SM?”安博文提議,今晚他帶了蠟燭,武浩那里有火機,配上周圍的環境,很適合用來SM。

   “隨便。”三人表示無所謂,夠刺激就行。

   安博文點頭,點燃蠟燭後,滴了一滴蠟到安風屏的陰蒂上。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女人身上最敏感的部位被熱蠟灼燒,安風屏當即忍不住嚎叫出聲,聲音跟殺豬一樣難聽。

   安博文沒有停下,在母親的悲嚎里,他繼續滴蠟,越來越多的蠟燭被滴到安風屏的陰蒂上,陰唇上,穴道里,乃至小小的尿道都無法幸免。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安風屏被下體前所未有的疼痛弄到渾身亂顫,抽搐不止,後腦勺一次又一次撞到鏡子上,讓那些裂紋又加深了一些,年久失修的水龍頭在掙扎中有松動的跡象,腰間那生著妊娠紋的一圈肥肉亦是肉浪顫抖。

   安博文饒有趣味地聽著她再也叫不出聲來時,才收起手上的蠟燭。這時,安風屏的整個陰部已經全是凝固後的白色蠟斑,看起來就像精液凝固了一樣。有剛滴落不久的蠟水緩緩流進了她的穴道里,和里面塞著的原味內褲粘在了一起。

   不止小穴,安風屏的菊花里,同樣塞著她穿過的、髒髒的貼身衣物,小穴里是蕾絲邊內褲,肛門是黑色長筒絲襪,它們在給安風屏下體被堵塞的難受感時,讓她下體感染,無法排泄。

   尿液還好說,好歹可以滲透內褲流出來,可是大便就真的沒辦法了,只能一直忍,到現在為止,安風屏已經一周沒有大便了,肚子那里摸起來都能感到一股堅硬。

   這個賊損的點子同樣是武浩貢獻的,他在如何玩弄並虐待女性方面一直情有獨鍾,安博文曾揶揄他說幸好你沒生在古代,不然肯定是一方人屠坑殺萬人,武浩對此嘿嘿一笑,權當夸贊。

   蠟干之後,就是經典的摳蠟環節了。安博文用指甲一點一點摳掉那些蠟斑的時候,陰蒂和陰唇上滲出了少許鮮血,不少凝固的蠟斑更是將陰毛也拔走了一大片,安風屏只感覺他把自己的皮肉也一並血淋淋地摳走了!

   一塊比較大的蠟塊,已經大致被印出了陰部的形狀,像石膏一樣。

   “啊呃呃呃……”安風屏差點沒昏死過去,還是武浩眼疾手快,直接給她頭上來了一桶涼水,才讓她保持著清醒。

   “媽,都說了別亂叫……”

   好巧不巧,就在安博文摳掉最後一塊蠟斑的時候,安風屏卻呻吟一聲,小穴里塞成一團的內褲,被鮮血瞬間染紅了。鮮血很快浸透了整條內褲,沿著洗漱台滴滴答答往下流,一朵朵打在了地板上,也打在了安博文的運動鞋上。

   她來月經了!

   “我操,危險期!”武浩第一時間掐滅手上的煙,煙霧繚繞中他的眼神里有著令安風屏不寒而栗的光。

   “中出?”謝之林也來了興趣。

   “中出!”何可言揮舞手臂。

   幾秒時間,四人迅速解下褲子,安博文打頭陣,率先將肉棒插了進去!他沒有取掉內褲,因此龜頭頂著內褲一路向內,讓安風屏痛苦到雙腿都掙斷水管,緊緊夾住了安博文的腰!

   “啊啊啊啊啊啊不要不要拔出去啊啊啊拔出去……啊啊啊呃唔唔唔……拔出去……兒子……拔出去……要死了,要死了……啊啊啊……”

   也只有疼痛面前,安風屏才會叫安博文一聲「兒子」。

   安博文才不管那些,繼續抽插!緊張之下,安風屏全身的肌肉都像拉開了的弦那樣繃緊,陰道遇到刺激收縮,恍惚間竟是給安博文一種緊致的感覺!

   明明是這麼松的臭屄了,此刻竟然有處女的那股緊致!

   “騷貨!你可真他媽行!操死你!操死你!兒子的大肉棒想不想吃?!說!你是安博文的狗!”安博文以生平最快的頻率抽插起來,快意如同海浪那樣拍打他的腦海,令人欲罷不能!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安……安風屏是兒……呸呸啊啊啊啊啊啊好痛……好痛……輕一點……媽媽安風屏是兒子安博文的母狗……啊啊啊啊啊啊……求你了……求求兒子的大雞巴輕一點……輕一點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要死了……痛死了……大雞巴輕一點……”

   經期時被無情操穴,安風屏感覺自己腦子里那根弦都快繃斷了,完全是憑借著求生的本能在呻吟,這種暴力的性愛,根本不可能感受到快感,只有痛苦。

   “騷貨!婊子!母狗!賤畜!”安博文的動作不但沒有放輕放緩,反而變本加厲!肉棒在女人陰道中如同發了情的公牛那樣橫衝直撞,龜頭甚至在小腹上頂出了一道凸起!

   僅僅是這樣,還不夠,這些對這個婊子來說,遠遠不夠!性欲肆虐之下,安博文重重一拳打在了安風屏的小腹上,小腹驟然收縮,令安博文感覺到的緊致更盛三分!

   “呃哇……”

   痛苦!腹膜被這一拳打到腹腔壓力大增,壓力失衡造成的脹痛和髒器被衝擊的雙重痛苦轟擊腦海,令安風屏脖子伸長,瞳孔放大,痛到根本說不出話來,口水在下巴上斷成了晶瑩的絲线。

   惡心至極的嘔吐感傳遍咽喉,她想吐,可是只能吐出幾口口水,因為四人之前玩的灌腸和催吐,她的胃里已經吐不出什麼東西來了,除了胃酸外,也只有髒器破裂的鮮血。

   安博文不滿足,接二連三地擊打她的腹部!他需要緊致的陰道,再緊,更緊,他要看看安風屏的極限在哪里,他的肉棒已經在淫水泛濫中被吸到飄飄欲仙!

   “唔呃……”

   安風屏的極限出來了,是安博文根本拔不動肉棒的程度——多重腹擊之下,她的小穴像是磁鐵那樣牢牢吸住了肉棒,令安博文每向外拔出一點,就會在滔天的快意下射出一次混著經血血塊的大灘精液。

   “漂亮!漂亮!”

   武浩為博文這個天才般的想法鼓掌,見一時半會還排不到自己,他索性抄起柯長久的皮帶,如同套馬那樣套住了安風屏的脖子,而後,拉緊,收縮,皮帶在安風屏脖子上越收越緊,最後到了她面目發紅發紫的程度才戀戀不舍地松開。

   就像那天他做的那樣。

   安風屏張大嘴,明明到處是空氣,可她就是呼吸不到!如此反復的窒息導致安風屏時刻處在瀕死的邊緣,極度缺氧令各種強烈的幻覺和快感於腦海中回蕩,加上下體被侵犯,一時間,她竟然屈辱地……潮噴了!

   噗嗤——!

   高潮!絕無僅有的高潮!大灘淫水混合著經血血塊從安風屏的穴道中噴涌而出,其量之多,其力之大,以至於那條被龜頭深深頂到子宮口的內褲,都被這股強大的衝擊力裹挾著噴了出來,濕成一坨後掛在了安博文的肉棒根部上!

   噗嗤——!

   淫水經血如泄洪狂流,打濕了女人和男孩的下半身,也打濕了半個地面,在幾人腳下匯成一層極淺的泊,場面之壯觀,視覺衝擊感之強,連日本的AV女優們看了也要自慚三分!

   武浩吹了聲響亮的口哨,松開皮帶。

   安博文狼性大發,再也忍不住,當下再度挺胯送陽,肉棒再次插了進去,以膨脹到細細摩擦安風屏陰道的程度堵住了那股淫水!

   下一刻,他頂著安風屏的子宮,射了出來!這同樣是驚天動地的一次中出內射,在沒有吃任何性藥的情況下,安博文紅著臉足足射了兩分鍾才罷休,於是他們腳下的淺泊,多了幾絲黏稠,滾燙的精液在里面劃開,一如被水衝淡的墨!

   十六年前,安博文在這里出生,十六年後,他重回此地,播下了自己的種。

   不倫之淫。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安風屏面紅耳赤地仰起頭,發出灼人心魄的高亢浪叫,快感徹底衝垮她一直以來勉強維持的理智,使她雙眼翻白,舌頭露出,口吐香津,豐腴的身子抖的比任何時候都厲害。

   像一只對空揚頸的天鵝般美麗。

   嘩啦啦啦,那面布滿裂紋的鏡子,在此刻徹底破碎,刹那間,無數碎裂的鏡片反射粼粼的燈光,令安風屏赤裸的玉體多了一份聖潔。

   如果不是內部真空的設計讓那些碎片都掉進了洗漱台與牆壁之間的縫隙里,那她的後背一定會被劃出無數道血线。

   “呃啊!”

   射完這一炮,安博文徹底腿軟,一下子撲進了安風屏的懷里,她的巨乳埋住了他的臉,他的龜頭也因此更進一步,頂到子宮都微微凹陷下去。

   這對母子的身體,滾燙無比,汗水流在一起,血水交融。

   而當安風屏的理智好不容易從性欲與痛苦的泥潭中掙扎出來時,她的面前,又跳出了三根碩大猙獰的陽具……

   絕望,淹沒了一切。

   【VII.黑色世界】

   整個暑假,安風屏都在四人無休止的凌辱與性侵中度過,而她,也漸漸習慣了這種暗無天日淫亂淫靡的生活,被動地將它們變成了自己生活的一部分。

   肉棒到嘴邊時,無需命令,她會下意識地張開口含住,開始口爆,而後深喉,吞掉一部分精液,再顏射一部分。

   四人下體稍微有勃起的痕跡時,無需命令,她會下意識地張開腿,掰開穴,搔首弄姿,眼神嫵媚語氣呻吟,迫不及待地等待著肉棒的侵犯。

   這種生活一直持續到了假期結束的時候,持續到了她懷孕的時候。

   因為疫情原因,今年這個暑假放的很長,三個半月的時候里,足夠她懷孕了,少年們玩弄她這條母狗的時候,為了追求快感,從來不會戴套,只會一杆進洞。

   她的肚子,也產生了孕婦應有的變化,開始變得明顯隆起,再過六個月,就會墜在她身上。即便如此,幾人仍沒有停止對她的玩虐。

   “安老師這是懷了誰的孩子?”何可言一邊摟著安風屏的腰緩慢後入,享受菊穴大開的快感,一邊好奇地問。

   “鬼知道,你,我,博文,武浩,誰都有可能,驗孕棒又不會告訴你親生父親是誰。”謝之林聳肩,

   “讓她生下來麼?”何可言對自己的性奴突然有了孩子這件事,心情還是挺抵觸的。

   “你腦子抽了吧老何,生下來誰養?你?還是這婊子?別逗了。”武浩一炮打進安風屏喉嚨里,嗆得後者直咳嗽,似乎有一些精液流到她的氣管里了。

   過去三個月,少年們的心態,同樣在滑坡。隨著安風屏被全面開發,他們開始追求起更刺激的玩法,心理狀態也越發陰暗——當各種性交和虐待已經帶不來多大快感時,武浩甚至提出過食用安風屏的想法,比如學網上的血腥視頻,從她奶子上割一些肥肉什麼的——雖然這個想法當時嚇了三人一跳,被他們拒絕了,但卻作為種子埋在了每個人心里。

   欲望這東西,真奇怪,層層遞進,永遠都填不滿。

   “要不聯系個醫院人流算了,老謝你那里應該有人脈吧?”

   安博文對老媽給自己懷了個弟弟妹妹這件事不怎麼感冒。雖說是弟弟打掉,是妹妹就留下慢慢玩養成這種事聽起來很刺激,但是從現實的角度,根本不可能。

   再者,雲市二中很快要開學了,到時候難不成讓安風屏這個公認的活寡婦挺著大肚子去學習麼?根本不可能。

   他們這些十六七歲的青少年,也沒有育兒經驗可言,或者說,沒人願意攤上這個爛攤子,他們要的,是一個隨時能玩弄的肉便器母狗,不是給自己找個永遠甩不掉的包袱。

   “一個電話的事兒,你要是想的話,我能直接叫人來家里做手術,幾個小時包搞定。”謝之林轉筆一樣轉著驗孕棒,身為醫藥巨頭之子,他能調動的關系與資源,遠超這群死黨們的想象。

   在暗地里,甚至連法律都可以逾越……只要不被發現。

   轉了幾下後,少年最後看了一眼驗孕棒後,輕描淡寫地將它扔進了垃圾桶中。

   “那太可惜了。”武浩終於射完了,他抽出堅硬如鐵的肉棒,狠狠甩動拍打安風屏滿是精液的臉。

   安風屏作為准媽媽,對於她肚子里的孩子如何處置,沒有任何反應。或許是她心累了,知道自己反駁無用,或許是她已經麻木了,生不生都無所謂……誰知道呢。

   她此刻的模樣,就是四人在過去三個月內的傑作。

   “此話怎講?”三人來了興致,這次,武浩這鬼靈精怪的家伙,又想到什麼好點子了?

   “嘿嘿。”武浩神秘地笑了笑。

   過一會,武浩搬來了一架炮機,他把炮機固定在茶幾上,把普通尺寸的炮管加長成了超過三十厘米的超長版,仿真龜頭處有細小的圓點,整根炮管還可以分三段式同時向不同的方向旋轉摩擦。

   這根炮管的樣子委實有些恐怖,任何女人被它捅進陰道里的話……子宮都會被搗碎吧?

   三人忽然知道武浩要做什麼了。

   “強制墮胎。”謝之林挑眉,到時候,場面會非常血腥的。

   “不如說是肏到她流產。”安博文補充,贊嘆武浩的思路。

   待一切都准備完畢後,安風屏在四人命令下躺到了炮機前面,張開腿,使勁向兩邊掰自己已經被操到陰唇紅腫的騷穴,露出那幽深暗紅的陰道來。她肥大屁股上的“正”字,早已經密密麻麻多到寫不下,洗了一遍又一遍了。

   假期里,她那騷穴,還被公狗之類的動物操過。

   武浩掏出手機,固定在安風屏面前,在暗網上開了一場直播。這場直播是加密的,因此不用擔心被泄露或是吧被追查到的問題。

   做完這些後,武浩向四人各自分發了一張面具和變聲器,客廳的窗戶,也用巨幕遮了起來。全場唯一露臉的,就是安風屏了,她是今天的主角。

   “婊子,真想插你這腦子啊。”

   安風屏站在沙發後,分開母親的頭發,用肉棒磨蹭她的頭皮,後者幾次習慣性地扭頭,在呻吟騷叫的同時想為他口爆,都被他用唾沫唾了回去。

   “想插母畜腦子的話,我可以帶你去醫院停屍間,那里有的是女屍,從妙齡少女到成熟婦人,各種類型都有,切開腦殼就能插,就是停屍間低溫,腦子會有些硬,得用一些特殊手段軟下去,火焰噴槍或者沸水之類的。”

   謝之林帶好面具,確認不會泄露自己的任何信息,他這種身份,一旦傳出去,可就全都完了。

   “臥槽,老謝,你玩過?”何可言戴好變聲器,忍不住問起這個究極重口的話題。

   聽謝之林這話,他就是沒玩過,也見怪不怪了。

   “玩過幾次,有死亡證明,挑火化之前就可以,追求重口嘛,還有操奶子什麼的,當然最好還是去東南亞或者中東那邊,心理負擔不會太大。”

   謝之林回憶著那些美好的記憶,道:“最刺激的一次是在兒童醫院里,我把一對9歲雙胞胎姐妹的腦子操成了漿糊,精液全都射了進去。她倆是溺水死的,長的非常可愛,是那種能上雜志當童星的標准呦蘿,姐妹倆的腦子被誰泡的軟塌塌的,玩起來非常帶感,雞巴都像要化開了一樣啊……”

   謝之林說起這些禁忌的話題時,完全沒有不適,語氣如同唱詩般空靈而悠揚。

   那種感覺,謝之林至今都念念不忘。

   “操……”兩人努力想了半天,還是想不出那究竟是個怎樣的場面,何可言的膽子,並不比安博文大多少。

   只有武浩躍躍欲試,還想要視頻和照片看。

   “那玩意玩了就玩了,拍視頻不是留證據挖坑麼……以前沒說是怕嚇著你們,既然你們也想來,下次叫上你們就好了。”謝之林很大方。

   “等等,你是不說你家里對你花錢管的可嚴了麼?每一筆資金都有管控,你爹媽支持你奸屍?”安博文又想起了什麼。

   “沒錯啊,但我可以搞點私人小金庫什麼的,只要想,總能找到辦法,比如醫院那個,就是我去東南亞旅游時玩的,報賬單上填的是解剖實操,可我老爹他們又怎麼會知道我其實是用雞巴實操呢?”

   謝之林吐了吐舌頭,語氣搞怪。

   “所以說,武浩,我當時跟著博文反對你,也只是配合一下氛圍啦。”

   謝之林聳肩,女人的肉,他也不是沒吃過……

   所以從這一點上來說,謝之林才是四人中最髒的,只不過他向來無所謂,掩飾的很好罷了。

   “真行……”三人面面相覷。

   接下來,便是直播時間。

   武浩沒有多說什麼,在打出「女教師」「熟女」「強制墮胎」「孕婦」「RBQ」「性奴隸」「開大車」這幾個刺激眼球的標簽後,直播間在短短一分鍾內瞬間就涌入了一千人,滿屏都是禮物,來自天南海北的重口色狼們在這里,用各種語言興奮地交流著,調侃著,說著淫言蕩語樂此不疲,彈幕快到看不清。

   因為在場學霸只懂英語和中文,武浩索性篩選掉了其它語言。

   四人不會直播,也不會調動氣氛,氣氛一時有些尷尬。不過在彈幕懂哥的教學和打賞下,這場直播總算是漸漸步入正題。

   “對,孕婦,高中班主任,奴齡三個月,孕期三個月,人特別騷,體味兒大,是個反差婊子。”

   何可言解答著彈幕里的問題。

   “沒錯,強制墮胎,就在這里,就用雞巴。”

   武浩率先插入陰道,以狂野的性愛方式,攪得安風屏痛呼不止,她的肚子,漸漸開始疼了起來。

   “炮機馬上上,別急!”

   四人輪流射了一遍後,安風屏已經疼到身體抽搐了起來,可是主人沒下命令,她只得強忍痛感,繼續掰穴,看著冰涼的炮機在沒有任何潤滑措施的情況插入體內,疼到咬牙,疼到大汗淋漓。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尺寸可怖的炮機撐著寬松的穴道一插而入,首先搗入安風屏的子宮,以常人難以忍受的頻率轟擊宮口!連鎖反應之下,安風屏開始有了流產的前兆,羊水混著淫液與血跡從小穴里噴出,僅有的快感瞬間被疼痛撕碎,那是撕心裂肺的痛!

   如果說這時尚處在性愛的范圍內,那麼接下來所發生的,對於安風屏來說,堪稱地獄——上千輪的最大頻率抽插過後,安風屏的子宮,竟是被炮機硬生生搗碎了!與此同時,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好痛!”

   安風屏再也忍不住,整個人都在腹部劇痛下慘叫著蜷縮成一團,試圖用這種方法緩解自己受到的哪怕絲毫痛楚!緊接著,她原本隆起的肚子,隨之坍塌下去,只有三個月大的胎兒就這樣被活生生墮掉!

   在安風屏慘叫著徹底流產的瞬間,直播間的人氣,達到了五十萬級別,禮物金額加起來,更是突破了百萬美元!不出十分鍾,這場直播將在全世界的暗網里引起轟動!

   而當安風屏休克過去時,武浩適時關掉了直播間。

   她的下體里,滿是血,又腥,又臭。在一旁圍觀的三人更是對著她痛苦的模樣,擼了幾發出來,把最後一點庫存全都射光了。

   對這種情況,謝之林早有准備,他拿出一些諸如起搏器之類的醫療器材,以止疼藥、鎮定劑、腎上腺素和自己豐富的醫科知識,把這婊子從死亡邊緣拉了回來。

   早在強奸安風屏後不久,這些東西謝之林就備好了,以備不時之需,畢竟性奴隸麼,主人有時候玩過頭也正常。

   事實證明他的直覺是對的。

   到最後,安風屏的呼吸和生命體征已經趨於平穩,雪白的身子躺在一地血泊里,昏迷了,看起來很是瘮人。

   三人處理現場時,何可言仍有些不放心,說是不是玩的太過火了?剛才安風屏休克過去的時候,他同時在性欲和恐懼中達到了矛盾的高潮,安風屏的出血量之大,看的他心跳加速。

   安博文也有這種感覺,母親哀求的賤狗樣讓他擼出了自己人生中最爽的一發,精液全都打在了那對討人厭的狗臉上,可是,真的沒問題麼?

   謝之林見幾人不太放心,又給安風屏喂了一些造價極其高昂的藥劑做保險。四人合力把安風屏拖到浴室里,簡單用溫水衝了下血跡。三個月來,她第一次回到了自己的床上。

   至此,這場瘋狂的墮胎直播秀,才算結束。晚上睡覺時,四人像沒事兒人一樣,安博文甚至主動打破沉默,又開始怎武浩和謝之林第二天玩什麼好,要不要試試武浩之前的那個血腥提議,何可言表示自己也有意向,不會反對……

   不知不覺間,武浩在他們心里種下的種子,開花兒了。

   ……

   ……

   不過少年們睡前構想的各種天馬行空而又血腥重口的玩法,並沒有得以實現。

   因為第二天,安風屏再也沒有從睡夢中醒來。

   謝之林簡單診斷了一下後,確定安風屏呼吸正常,沒有死,只是變成了植物人。

   至於原因麼,估計是昨晚尚在研發階段的藥出了問題,那藥保住了安風屏脆弱的命,卻也……用一種通俗的話講,是“殺死了她的靈魂”。

   對這個結果,眾人倒出乎意料地沒有驚慌,昨夜那場瘋狂的墮胎行動,已經把他們身為正常人最後殘存的一絲底线、良知與敬畏,徹底踩碎了,就像他們踩碎安風屏的尊嚴那樣。

   何可言還跟死黨們開玩笑,開玩笑說要是哪天咱們死了,那一定上不了天堂,罄竹難書之人怎麼可能會得到上帝的憐愛呢?

   安博文這時就幽幽補上後半句,說是啊我們只能下地獄,天堂不收惡鬼。三個月的調教下來,他不僅膽子大了,語氣硬了,語氣也更幽默了一些,不再是之前那個怯懦的乖學生,變得痞帥痞帥的。

   現在的他,看任何女性的眼神,都帶上了一絲淫欲。

   所以面對癱成一具植物人的安風屏時,四人最先想到的,是能不能讓她恢復過來,畢竟這麼好的母狗肉便器,還沒玩夠呢,就這樣癱掉,實在是暴殄天物了。

   於是,在謝之林的運作下,四人將安風屏帶到了謝氏家族勢力下的醫院里,醫生反復檢查後,確認安風屏已經不可能恢復過來了,余生只能靠著他們的照料,躺在床上度過。

   她能呼吸,能聽見,能看見,能感覺,但就是無法做出反饋。

   和死人,沒什麼區別。

   四人商討一番後,決定不予治療,而是運回家,看看還沒有可玩性。這對於謝之林來說也簡單,發動關系讓院方出具一份死亡證明就行,理由為意外死亡,這樣一來,安風屏的命,就徹底被吊在了幾人手心中。

   學校那邊,安博文則拿出提前讓安風屏錄好的視頻向校方發了份辭職電郵。校長雖然不舍,但是看安風屏在視頻中說她要去世界頂級名校任教,知道沒條件,留不住,最後也只能祝福一番,好聚好散。

   至於安風屏唯一的好友,隨便找個理由斷開聯系就好了,不知她那12歲的正太兒子聽見安風屏阿姨再也不會給自己“補課”時,會不會難過到流下淚來?還是說意淫著安風屏的身體,深夜多擼幾發?

   至此,安風屏成了這個社會里的死人,無論是職業還是人際交往,世界完全拋棄了她。

   將這具活死人運回家後,四人,終於可以肆無忌憚了。

   植物人無法照料自己的生活,只能輸營養液維持生命,謝之林詳細研究了一番後,用一種藥水調和精液,有效代替了營養液。於是往後短暫的日子里,每天順著食管灌到女人體內的東西,從營養液和流食,變成了四人對著她擼出來的黏稠白濁。

   她的身體,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消瘦下去。

   每一天,四人都要玩弄她的巨乳,肥臀,還有那對寬松厚實的大白腳,讓她即便死,也不得安生。

   現在,他們對這雙腳已經沒有顧慮了。在謝之林操刀下,安風屏雙腳十根腳趾間的間距被強行拉伸掰扯了一倍的距離,足夠在保證趾縫緊致的同時,夾住他們任何人的肉棒。

   腳趾頗具骨感,插進去被這樣夾著,很舒服。至於腳趾間被撕裂的傷口,遲遲無法愈合,每天都流血結痂——在肉棒的磨蹭下,那些傷口又怎麼可能愈合呢?沒被精液擴大傷勢,都已經是老天眷顧了。

   安風屏這一次,連聲音都發不出來了。只有淚水依稀可以讓人感覺到她有多痛。

   她從性奴,變成了肉奴,從此豬狗不如。

   又過了一段時間,四人實在厭倦了每天照顧安風屏起居的繁瑣事宜:不按時擦汗,她會得惡心的皮膚病,奶子上長疹子;不按時導尿,她會尿在床上,尿味極其騷臭;至於大便,就更不用說了,四人變態歸變態戀味歸連味,總還沒喪心病狂到對著一坨屎和屎臭射精的程度。

   那些,因此決定把她給徹底處理掉,方法,就用武浩說過的——吃掉。

   吃人肉,尤其是女人的肉,對另外三個少年來說,都是種超級獵奇的新體驗。

   第一步,是灌腸。用瀉藥讓安風屏把全部的汙穢都噴出來後,四人在她的腸道里插入了導管,而後,在三十加侖的桶裝水輪流衝洗下,安風屏的腸道干淨到沒有一絲異味。她整個人都被灌腸灌到虛脫了。

   第二步,是醃制那對學校里幾乎沒有男生不垂涎的大腳板,醃制方法方法簡單粗暴,套上她最常穿的黑色長筒絲襪和黑面紅底恨天高後,調好空調溫度,封閉門窗,在不讓她中暑窒息的前提下暗無天日地關在房間里悶。

   如此幾天下來,安風屏雙腳的味道已經被醃到了一種全新的高度,任何形容酸味、臭味、騷味、汗味和滂臭味的詞匯都可以用來形容她的腳。

   “嗯~~~這味兒,真足!”何可言一進房間,就聞到了令他生理上惡心至極、心理上又無比苛求地腳氣味兒,這一次的味道,遠比那天在安風屏辦公室里聞到的,還要衝鼻。

   如果說安風屏之前的腳氣是強奸嗅覺的話,那這一次,是把整個腦子都爆開的感覺!

   腳氣,甚至濃郁到在悶熱的房間里,形成了一縷縷肉眼隱約可見的黑色瘴氣,武浩掏出打火機試了一下,真就憑空點燃了一團轉瞬即逝的火球。

   “你還想曬夠一百八十天不成?”安博文走到安風屏面前,呼吸面罩下,後者依然垮著張人見人煩的批臉,令他莫名有種一巴掌扇上去的強烈衝動。

   呼吸面罩和氧氣瓶是謝之林的手筆,如果沒有這些,安風屏早就被她自己的腳氣熏死了。

   “唔……唔……”

   不過呢,安風屏沒被熏死,謝之林卻先扛不住了,剛進門,那股味道就直衝他腦海,讓他眼前一黑,眼淚都被熏了出來!那是種比停屍房屍臭更難聞的味道!

   “哇…嘔……”在三人的哄笑中,謝之林捂住口鼻,狼狽地逃出了門,跑到廁所里大吐特吐。

   “嘖嘖,老謝還是不行。”武浩抬起安風屏有些浮腫的手,在自己肉棒上摩擦著,她的指縫中,還殘留著洗不掉粉筆灰。

   現在,那雙送出無數學子的手,再也拿不起粉筆,再也抬不起來了,也無法自覺給他擼管……想來還真是有些傷感。

   “嗯哼。”安博文懶得廢話,當下掏出堅硬如鐵的雞巴,在安風屏右邊的美腿美腳上自慰起來,同時,他還解下安風屏腳上的恨天高,捂到鼻子上吸聞。

   左邊那條,則繼續醃,看看會不會腐壞掉。

   因為空氣渾濁且悶熱的緣故,安風屏的絲襪美腳上,滿是黏稠的汗液,沾上都讓人覺得惡心。但是把手換成雞巴就不一樣了,在趾縫間來回抽送時,安博文只覺得一陣舒爽,那是汗液和汙泥造成的阻滯感,突破它時,竟有種插批的感覺。

   可謂異曲同工之妙。

   成為植物人,安風屏自然無法再叫床了,安博文總覺得缺了點什麼。他只好隨便放了一部AV,讓視頻里女優的浪叫在房間中回蕩,增加一些聊勝於無的情趣。

   好巧不巧,這是部重口AV,講述的內容,恰巧是是叛逆期的兒子聯合幾位好友強暴母親,把她變成肉便器的故事……

   看的安博文等人啞然失笑,還真是世事無常。放在以前,他們肯定會對這種弱智劇情不屑一顧,但現在,油然生出了一種對荒誕現實的尊敬。

   自慰是件很耗費體力的活,加上熬夜沒怎麼吃飯,雞巴還沒射呢,他人就餓了。安博文本來想隨便叫個外賣,不過看到安風屏的美腳後,他改了注意。

   安博文一點點脫下黏手的絲襪,捧起母親安風屏的美腳,舔了起來,用自己的口水,衝淡汗液的黏稠。而後,他輕輕含住安風屏滿是陳年老繭和死皮的腳後跟,吮吸了幾下後,忽然一口咬了下去!

   他要生啃這只臭蹄子!

   以如此大的口勁兒咬下去,安風屏的腳後跟卻沒有見血,也沒有被牙齒破開——是那層厚厚的老繭,它們像軟甲一樣包裹住了腳後跟上的嫩肉,令安博文無法輕易吃掉。

   安博文吐出一嘴的白色汙垢和老繭,看著腳後跟上自己啃出來的淺淺牙印,倒也不在意。他將門牙抵在腳後跟根部,一點點往下刮,就像之前謝之林做過的那樣。

   一時間,少年的口腔里,滿是美熟女腳上的死皮和汙垢,那腳上的繭子,也被他耐著性子越啃越薄,最後,露出了鮮紅的腳後跟。

   “這就對了。”

   安博文呲牙一笑,旋即狠狠一口咬了下去,牙齒穿透腳後跟,立刻就有彌漫著鐵鏽味兒的鮮血噴濺而出,讓少年口腔里泛起一股腥甜,他繼續啃咬,到最後,硬是生生從安風屏的美腳上撕咬下了一塊兒血淋淋的足肉來!

   床上,原本閉目昏睡的安風屏,猛然睜開了眼睛,眼珠子在疼痛下胡亂轉動!

   可是死人不會說話,自然無人理睬她。

   “食人族是吧?”何可言看的目瞪口呆,安博文那一口很用力,傷口處都依稀可以簡單安風屏森白色的足骨,還有斷掉的青色脈絡,血流如注。

   安博文不置可否,細細咀嚼著口中的足肉。即便之前他已經啃掉了很多老繭,但是安風屏的腳後跟上,仍然有不少繭子存在,這令安博文吃起來很是吃力。

   吃到軟肉時,像是嚼著一塊軟性牛皮糖,吃到繭子時,又有種啃牛肉干的費力感,而且還是充分風干後的高原耗牛肉,那是最老生常談的——嚼勁兒。

   安風屏的腳,嚼勁兒十足。

   安博文差不多用心咀嚼了一分鍾,才把那塊足肉嚼成一嘴肉渣,這還是他途中幾次喝了安風屏滾燙的足血、用以助食的情況下。

   “嗯~~~”咽下去的那一刻,安博文頓時有種解脫的快感。

   “來一口?”安風屏抓著安風屏被鮮血染紅的腳踝,問其他兩人,後者均咀嚼了,生吃人肉什麼的,在他們看來還為時尚早。

   武浩的計劃里,也只是煮熟後做成各種菜品吃掉而已,誰又能料到安博文直接生啃?

   安博文又撕了幾口,如此,肚子里才算是有了飽腹感。至於人肉的滋味兒麼……好像和豬肉差不多?不知道做熟後口感如何。

   讓謝之林簡單止血包扎了一下後,侵犯繼續,從下午一直持續到了晚上,才罷休。

   ……

   ……

   “植物人的腦子,會不會動?”

   第二天,謝之林剛捂著安風屏的風騷原味內衣醒來,安博文就問了他這麼個問題。

   “應該和活人差不多…?”謝之林難得有不自信的時候,“說實話我也沒見過,實在想看,你打開看看就是。”

   這個奇思妙想很快引來了眾人的一致好奇,他們決定在日常的操穴插菊過後,再對大腦開刀。

   這一次的體位,是四人玩過中最復雜的,安博文插安風屏騷屄的時候,要留出空間讓何可言插屁眼,同時,還不能妨礙謝之林插腿(昨天安博文在安風屏腿上剜了一道口子),不能妨礙武浩插奶。

   雖然這個體位無比復雜,稍有不慎就會踩到伙伴們,或是肉棒不小心從又比之前寬松了一倍的陰穴中滑出去,但其他三人的玩法,其實並沒有什麼亮點。

   謝之林點評安風屏的腿插起來,和小穴差別不大,因為大腿肌肉繃緊,反而更緊一些。再者,有無腿骨阻擋的原因,龜頭總是在不經驗間碰到堅硬的腿骨,抽插的時候更難受了,總覺得心里堵著一口氣似的。

   倒是武浩插奶時的場面,並非傳統的乳交,非常有看頭——在安風屏幾乎哭到眼睛紅腫、眼球布滿血絲的情況下,他用水果刀一點點削去安風屏的奶頭,在乳頭處剜了一個大小恐怖的乳眼出來,這樣一來,肉棒在插入時,就能充分享受到乳腺和肥油的雙重刺激。

   有點像給木瓜開瓢。

   當武浩在安風屏奶子里內射,拔出雞巴後,汩汩混合著黃白色肥油、紅色鮮血以及白色精液的液體,從乳眼的肉窟窿中流了出來,看起來像是餿掉的奶油湯。武浩評價說,那是他射的最爽的一次,就算龜頭頂到安風屏的胸肌和肋骨上,也絲毫瑕不掩瑜。

   乳交後期,半個乳房干癟了下去,肥油流過安風屏的胸膛和腰間的肥肉,流過她身上難看的妊娠紋,在燈光下泛著油脂特有的油膩光澤。

   而後,在謝之林操刀下,他們圍在了安風屏面前。

   “呃,諸位,你們是打算多玩幾天,還是今天就宰了吃?”

   接過水果刀時,謝之林忽然問了這麼一個問題。

   至於水果刀,家里沒有現成的手術刀,就用水果刀湊合用了,能切開安風屏的腦殼就行。

   “有什麼區別麼?”何可言問。

   “大腦很脆弱,如果你們只是獵奇想看看,那我就得准備一間無菌手術室,全套醫護服和解剖工具,否則的話,光是這房子空氣里的腳氣細菌,就足夠這婊子的大腦感染宕機了。”

   謝之林聳肩,他的醫術並不高,也就入門的水平,不過切腦殼什麼的,完全足夠?

   “太麻煩了,就今天吃吧?”武浩問,他懶得跑腿。

   “嗯,看完就吃。”安博文和何可言俱是贊同,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再者,把現在這個狀態下的安風屏運到醫院,指不定會鬧出什麼亂子。醫生是謝之林信得過的人,可護工們未必是。

   “好。”

   謝之林有些生疏地地轉了幾下水果刀,找到當初被老爹逼著學醫的感覺,將刀尖輕輕抵在安風屏發際线的位置上,斜斜刺了進去。當刀尖整個沒入安風屏的頭皮,觸碰到堅硬的頭蓋骨時,謝之林便橫刀,勻速沿著發際线的水平位置橫切一周,將她的頭蓋骨削了下來。

   剖线還挺平滑,謝之林都有些驚訝於自己手穩的程度。

   在頭蓋骨被暴力拆下、顱內失壓、大腦劇痛的那一刻,安風屏渾濁的眼球里,再次流出了淚水,而當安博文好奇去觸碰她大腦皮層的時候,後者身子更是輕輕顫抖起來,嘴皮微動著,想說些什麼。

   可她說不出來。

   安老師,她是否想到了什麼呢?

   ——何可言觸摸著那些透明的腦脊液,好奇地想。

   “想吃,想解剖,還是想操?”謝之林用水果刀,在安風屏的左半腦上,比出了一道小小愛心。

   現在,安風屏的生命已經進入以秒為單位的倒計時了,她的眼球瘋狂亂轉,最後雙眼全部翻白,口吐白沫,下體失禁,身體顫抖,晃的床咯吱咯吱作響。估計是被碰到操控身體的部分了。

   “操!”三人回答一致。

   片刻後,三根滾燙的大雞巴,一起插進了安風屏的腦子中,腦殼空間狹小,三根雞巴地龜頭不可避免地碰在了一起,加之少年們又特別用力,很快,安風屏的腦仁就被插成了一塊塊灰紅色的肉塊。

   像一團被攪碎的紅灰色果凍。

   鮮血,從安風屏的眼角、鼻孔、耳道里流了出來,想來古人所說「七竅流血」,也不過如此了。

   隨著肉棒繼續深攪,安風屏的大腦,徹底變成了一團精液混著腦肉與腦髓的紅白色熱湯,有點像冷卻下來的牛奶雞蛋羹,質地黏稠,而不膠著,肉棒劃過時,可以帶起輕微的波浪。

   安博文看見了安風屏的眼球,想法突生。只見他努力調整位置,對准安風屏的耳道後後,猛地插了進去!粗壯的陽具頃刻間就撕裂了耳道,在渾濁的腦漿里鑽了出來,而後,安博文又調整位置,從安風屏的一只眼球中插了出去!

   一线完美打通兩點。

   啪嗒一聲,安風屏的眼球,被龜頭頂了出來,拖著幾根神經血管在地上滾了幾下後,被武浩一腳踩碎。

   而她本人,已經永遠停止了呼吸,死了。

   “不如,就讓安肥豬把這副騷樣子群發了吧!”武浩語氣興奮,這個愛打籃球的十六歲少年,心中的思想比上過娼妓臭穴的男人還多——他向來不以為恥,反以為榮。

   之前他們用這個來威脅安風屏,現在安風屏死了,也就沒有威脅的必要了。

   “好主意,我媽手機上有很多學生群和家長群,她這副騷樣子被發出去,一定會很好玩!”安博文絲毫不在意那是自己的親生母親,而是什麼隨便哪個男人都可以一飽眼福或者來一炮的情趣玩具。

   至於內容,他肯定不會選血腥的,只會選她當時在公廁里發騷的視頻。

   當然,血腥也要發,就比如此刻她被奸腦的全過程,但是只能發暗網,不能擺到明面上。

   “那就以她的口吻發,把之前我們給她拍的照片都選出來?”謝之林走進了房間,整整二十分鍾,它才終於緩過勁兒,慢慢接受了房間里的臭氣,

   不僅殺人,還要誅心,即便在人已經被殺死之後。

   “呃,我不知道我媽的手機密碼,她從來不允許我碰她的手機……”

   安博文卻對著屏幕苦了臉,換作之前,他們還能把母親的手指搭上去指紋解鎖,可現在卻沒轍了,浮腫讓安風屏的手指嚴重變形。

   他的肉棒,還插在安風屏的腦子里。

   “123456!114514!1919810!”武浩起哄,在安風屏的肥奶上狠狠踢了一腳,直踢的奶浪蕩漾,好像下一刻就會有肥油從奶頭里噴出來。

   “武浩,別打岔。”何可言試著出謀劃策,“博文你隨便試試,靠自己的直覺,實在不行就去老謝家刷機,就是得多費時間。”

   “唔,我想想。”

   安博文試著代入安風屏的想法,接連試了幾個密碼,都提示錯誤。

   “不對。”安博文搖頭。

   還差一次解鎖機會,這次要是還不對,那系統就會自動抹去所有數據並鎖定,他們就沒有實施這個邪惡計劃的機會了。

   “沒事,實在不對就算了。”謝之林拍了拍他的肩膀,“也不是多重要的事,多了算樂子,少了沒影響。”

   旋即,謝之林也掏出肉棒,加入了對安風屏的腦奸中,四根肉棒,讓她的腦袋擁擠不堪,肉棒根本無法移動。

   安博文點頭,這次他沒有多想,隨便輸了一串數字進去。

   “啊,解開了!”

   手機咔擦一聲解開了,安博文卻愣住了,呆在原地。

   “嘿,要不怎麼說母子同心呢。”武浩點燃一支煙,房間里,煙霧繚繞。

   幸虧他開了送風空調,這一次才沒有火球出現。

   安風屏向來討厭辛辣刺鼻的煙味,這個家在她還活著的時候,是不允許有人抽煙的。不過現在麼,武浩隨手一彈,煙灰就灑在了床頭櫃的那些獎狀上,把獎狀上印著的「安風屏老師」幾個字都燒出了大洞。

   “嗯?可以啊,博文,這都猜得出來,密碼是多少?”何可言湊過頭來,很是好奇。

   “我的生日。”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安博文聲音顫抖,瘦小的身子也顫抖。

   恍惚間,男孩手上沒有拿穩,手機便啪嗒一聲掉在了地上,屏幕連同上面的壁紙一起摔的四分五裂,一如他此刻碎裂的心。

   在解鎖成功的刹那,他感到心里有什麼東西,碎了,再也無法彌補,無法挽回。

   再也。再也。

   一時間,空氣沉默,凝固,沒有人說話。安博文難以置信,混雜著很多復雜的、說不清道不明的情感。

   他當然不會後悔,也不會愧疚,就是莫名地難受。

   其他三人則是出於配合氛圍,畢竟他們對安博文的媽媽,可沒有這麼刻骨銘心的經歷與感情,更多的,是對摯友出於一種看戲般的同情。

   最後,還是何可言撿起了手機。

   那碎裂如密集蛛網的屏幕下,安風屏的桌面壁紙不是別人,正是尚且年幼的安博文,一個面容剛毅的男人正抱著他,二人都是笑容滿面,場面融洽而溫馨。

   身為從小學到高中的十年同學,何可言對他有印象,那是安博文的父親,柯長久,他曾在放學時見過柯長久幾面,當時柯長久來接安博文去過生日,還請他一同去游樂場玩,何可言當時笑著委婉地拒絕了。

   看父子二人的樣子和下方的水印,這張壁紙的原照應該有五六年了,父子正站在一座石拱橋上,背後是寬闊的江面,陽光被掩映在了遠方城市的間隙里,火燒雲鋪滿了夕陽斜墜的那一方天穹。看垂柳長長拖曳在綠水上的波紋,當時應該還有傍晚最柔和的風吹,是春夏時節,一天中最適合陪著家人一起散心的時候了。

   是很美的一張照片,是安風屏從不對外人提起的、永遠銘記於心的回憶。

   那半個月,正是雲市二中整體改建翻新的時候,師生們都難得輕松了一回。所以那也是寥寥幾次,全家人能聚在一起出去玩的時候。

   那同樣也是安博文人生中最開心的十天了。十天後,父親柯長久外出出差,出去後就再也沒有回來過。

   原來是這樣麼……

   嚴於家教的安風屏,從不給安博文玩她的手機,性子冷漠之下,也從不對外表露自己的心意,所以男孩自然也就不知道。等他知道的時候,她已經死了。

   或許是摔壞了什麼元器件,屏幕開始沿著裂紋一點點變花,伴隨著不受控制的閃爍,很快覆蓋了半個小安博文的身子,覆蓋了他小小的頭顱,然後是他當時還未曾近視的眼睛。最後,壞掉的像素點連男人的臉和整張壁紙,也一並抹去。

   閃了幾下後,徹底黑掉了。

   四人都抽出雞巴,安風屏腦袋一歪,耷拉在肩膀上,腦漿斜斜潑灑了出來,在床單上潑出一副詭異的抽象畫面,剛好掩蓋了安博文在燈光下的影子。

   “沒事吧?”

   武浩一斧頭剁下安風屏的頭顱,提著她的頭發,扔進了絞肉機里,在此之前,那已經被四人肉棒攪成一腦殼漿湯的大腦,很快被絞成了一坨坨灰紅色的肉糜,被冰冷的機器吐到了碗里。

   然後,武浩手起刀落,又剁掉了安風屏還沒有被解禁的另一只腳,

   至於她的爪子麼,玩法和用途都不大,手指上還有因常年握筆而養出來的繭子,就一並砍下來塞進子宮里鹵掉好了,想到這里,武浩又把刀子對准了安風屏的肚子。直接從腹部劃開一道口子的話,子宮和一大堆腸子,都會從缺口里嘩啦啦一坨坨滾出來吧?

   “沒事,就是有些胸悶,我怎麼會同情這婊子呢,”安博文笑著搖頭,走向門外,“具體怎麼做你們來吧,”

   “行,開飯的時候叫你,相信本大爺的廚藝。”武浩胸有成竹,謝之林和何可言已經著手開始切割安風屏的胸膛,用刀柄敲斷肋骨,挖取她的心髒和肺部了。

   “嗯。”安博文帶上了門。

   ……

   ……

   很多年後,他在刑訊室里回憶時,說那頓晚餐其實並不好吃。

   據他回憶,安風屏的腳油炸後,腳油太多了,以至於咬掉脆脆的繭子後,滿嘴都是惡心的人油,油膩味直衝腦海,讓他當場吐了出來。

   至於子宮鹵爪,更是災難,武浩白白浪費了大好食材,把鹵肉做成了白水湯,還因為沒控制好火候,導致肉都有些變質。

   唯有腦醬還可以,灌到安風屏的腸子里後,可以保存很多天,有點類似於北方地區的熏大腸。

   當時,刑訊室里的三個女警察里吐了兩個,還有一個在觀看過那些人證物證後接受了長達三年時間的心理治療。有媒體記者強忍著惡心問安博文,殺了母親,你難道不後悔麼?

   安博文聳肩說至少現在不後悔,也許想開了,就後悔了……誰知道呢?

   ……

   ……

   安風屏死掉後,安博文知道,以後的日子里,再也不會有人按時讓自己入睡,按時吼著自己起床,按時在清晨的餐桌上,為自己熱好一杯不加糖的牛奶了。

   也不會每頓都做自己過敏的白胡蘿卜湯。

   自由的感覺真好,無拘無束。

   可是,總感覺少了點什麼,少了點什麼,究竟是什麼呢?安博文有時會獨自坐在臥室里,側身倚在巨大的落地窗邊眺望夜幕下的城市,把玩那個女人留下來的衣物,默默地想。

   看來這個問題,自己要用一生去想了——如果那時候他還沒進監獄的話。

   少年思緒飄渺間,有幾滴水珠打在窗外,在霓虹燈的光暈中歪歪扭扭地劃出一道道水线,模糊了整個世界。而後,雨越下越大,在窗外潑出了一道流動的水簾,一如那個雨夜。

   “又下雨了啊,媽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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