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魔法師】
“嗯?一片羽毛。”
沙啦啦啦,沙啦啦啦,柔和輕靈的風元素在茂密的枯草灌木叢間流淌,無形地托起那片雪亮如銀的羽毛,在女人好奇的注視下,在楠木法杖虛點的指引中,輕旋著飛向被霞光淹沒的天穹,落在她戴著輕薄白絲手套的指尖。
“真是好看。”
騎在雙翼獨角獸背上的女人抬了下三角高頂魔法帽的帽檐,長長的睫毛下是碧藍色的雙眼,那眼瞳很清澈,像盛夏時千葉群島的海浪一樣,完美地映出了那片羽毛。
她的五官白雲一樣無暇潔白,臉頰微微帶著豐腴圓潤的嬰兒肥,同時兼具熟婦的成熟氣息和幼系的童顏,金色的發絲順著雙鬢貼在肌膚上,發尖如弦月一樣曲卷。她似若柳葉的眼角抹著一縷藍色的眼影,瓊鼻挺立,豐美的雙唇上染著威尼斯爾商人們斥巨資從東方運來的朱砂赤紅,在林間的風中像女巫的毒苹果一樣誘人。
“好像還有。”
獨角獸仰天嘶鳴,衝入下方的林海,滿是枯黃落葉的地上還有幾片雪白的羽片,風忠實地將它們托到半空中。女人優雅地舒展小臂,隨手又撿起幾片,將羽根疊在一起捏住它們,然後湊到唇邊輕輕吹動,看羽邊在幽蘭下被吹得輕抖,像是起伏的波濤。
她的頭頂,萬葉紛紛揚揚飄曳灑落,古樹連根參天,無數鐵一樣的枝干彼此交錯著將天空撕得支離破碎,也切碎了片片霞光,碎碎的光影打在女人臉上,有種不真實的虛幻。
塵土在獨角獸剛剛辟開的光柱中飛舞,被風輕柔地帶離女人,不讓它們沾髒了她精致的容顏。
“羽毛?是羽人身上的咯,歐菈你第一次來暮色森林冒險,不清楚也正常。”
另一個騎著魔法掃帚的女子也隨之降落,她的胸前,灰色斗篷的扣鈕處,冒險家協會頒發的黃銅胸針上清晰地印著她的名字[FIY]——
“費怡,”歐菈·奧爾森看向費怡·戴維斯,歪頭,“這是羽人的翅膀上掉落的麼?”
“嗯,差不多就相當於人類身上的體毛吧,不過沒那麼惡心就是了,羽人死後親朋好友就會將他們的羽毛從浮空城撒下,像蒲公英那樣隨風逐空,算是種告別儀式。”
費怡聳肩,隨手在面前一抓,從魔法空間中抓出自己隨身攜帶的羊皮卷,翻給歐菈科普,“有點收藏價值,暮色森林經常飄這玩意兒,很多初階冒險家都會收集這個來換杯朗姆酒喝。”
然後她乘著歐菈不備笑著搶過那幾片羽毛,取下鏡框上的普通鏡片,換上由大學者附魔的單片眼鏡,仔細觀察起來,透過水晶鏡片,她能看見其中流轉的各種元素,還有羽毛主人隱約的相貌和生平。
“不錯嘛歐菈,你撿到寶貝了。”
費怡神秘一笑,虛虛踢了下歐菈被白色長筒高跟靴包裹的腳,她自己則翻腿側坐在魔法掃帚上,悠悠晃著雙腿,吊帶長筒絲襪將她的長腿緊緊勾勒,勾出誘人的曲线。她的玉足同樣被悶悶裹在龍皮材質縫制的黑色高跟靴中,靴尖泛著青灰色的金屬色澤。
“你是說?”歐菈忽然猜到了什麼,眉間帶上了一絲笑意。
“就是你想的那樣,一位健壯而又英俊的男性精靈~”
費怡眉飛色舞,她戴著眼鏡的五官挺拔深邃,有著雕像一樣的立體感,如同神話中上帝親自手握刀斧一點點鑿刻出來的女神阿爾特彌斯。那雙眼瞳蕩漾著純淨的碧綠色,側面看去,眼球弧度山丘一樣圓潤。
棕色的短發從短檐法帽處垂下,又被長長的尖耳朵分開——費怡是個近乎完美的歐羅巴獸女。
而歐菈的面容中則帶著一些東方女性的柔和,她是人類混血兒,歐羅巴與亞細亞洲共同的孩子。
“有多…健壯?”歐菈說到後兩個字節時明顯加重了聲調,她也翻身側坐,居高臨下地伸出玉足,輕松搭在費怡並攏的雙膝處。
“讓我看看,嗯,整根勃起後長度二十七厘米,單次做愛最長時間達三小時四十一分鍾,曾給四十一個女人帶去過高潮和歡愉,其中有兩個和你一樣會潮噴……”費怡低頭解讀羽毛上隱藏的符文,語氣輕飄,羽人的羽毛紀錄著他們的生平,很容易就可以解讀出來,“對了,他可是格外喜歡人類女人哦,還是你這樣成熟的中年女性~”
費怡尖耳跳動,被歐菈踩著雙腿也不在意,她岔開雙膝,夾住歐菈那有些冰涼的高跟靴靴尖,輕輕向內擠壓,一副“盡管放馬過來”的樣子。
費怡是冒險家協會的中級冒險學者,在人前性子內斂,一副嚴肅的眼睛女打扮,跟誰都是冷著臉,好像全世界都欠她一萬金幣似的冰冷模樣。但歐菈清楚她真正的為人,和好朋友在一起時她會解放天性,變得格外開放,各種逗比各種開黃腔,何止開放,簡直判若兩人。
而歐菈就是她最好的朋友,這次冒險途上的搭檔。歐菈兩個月前通過了初級冒險家兼初級魔法師考核,拿到了協會正式頒發的授權胸針,費怡則是來幫她度過新手期,順便路上打打野怪什麼的。兩人上午才從協會任務欄那里接了一個任務,在不踏入羽人領地[浮空城]的范圍下從[暮色森林]采集幾種稀有草藥。羽人不攻擊人類,這里的魔獸也都被他們驅逐出了森林,所以這任務沒什麼難度,就是找藥材費些時間,歐菈打算用那筆獎金給兒子支付來年的學費,再購置一些生活用品,補貼家用。
至於費怡,當學者吃住用都由協會報銷,還同時拿協會和教廷的雙份工資,沒這方面的顧慮。
“可惜,他們羽人不和人類女子通婚,不然我還挺想找個帶翅膀的男人上床。”
歐菈卻忽然收回玉足,嘆息。自從丈夫去世後,自己身邊只剩下年幼的獨子方緹良·奧爾森,為了這個兒子,她幾乎付出了能付出的全部心血,甚至為了他的幸福,幾十年來都沒有再嫁過,性欲上來時全靠那些附魔的情趣用品解決生理需求。
“你可以找方緹良那個小家伙解決性問題嘛,反正他現在也長大了,上次我來你家借飛毯,剛好碰見他在洗澡,那個身材和尺寸哦~真是誘人!”
費怡眨著水汪汪的大眼睛,語氣真摯,“你難道就不想看看自己兒子的雞巴有多大嘛?”
“別想了,不可能的,費怡我可警告你,別想打我兒子的主意,”歐菈搖頭,堅定拒絕,雖然是最好的朋友,她有時也挺分不清費怡是在說真話還是還玩笑,“不過尺寸嘛,唔,九歲那年我最後幫他洗澡時量過,勃起狀態下大概十一厘米?”
“十一厘米!”費怡尖叫,笑聲悅耳如鈴,“那現在豈不是都有二十厘米了!你就不心動?”
“我也心動啊,可是我是她的母親,我和他上床,這不成亂倫了麼?”歐菈翹著二郎腿,左手搭膝,右臂肘部立在左手手背上,托著腮,聲音苦惱,“我們人類不像你們獸人那樣,你們的族群里沒有性觀念,兒子插母親插外婆,丈夫上女兒上孫女,怎麼玩都是常事,但我們終究不能那樣做的。”
“哈哈哈,我要是有這麼個長著大雞巴的兒子,肯定從小就讓他插我的穴,教他怎麼像舔牛奶那樣舔屁眼。”
費怡騎著魔法掃帚圍著歐菈漫天轉圈,掠過紛揚的樹枝和枯葉。普通人肯定很難想象一個學識淵博的學者會說這種話,不過歐菈聽多了,也就習慣了,東方的仙人們常說“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大概就是這個意思吧?
“得了吧您,我剛開玩笑的,就是能通婚,我也不嫁。”歐菈笑了笑。
“那可真是聖母在世!”費怡拍手鼓掌,歐菈又分不清這是揶揄還是夸贊了。
“不過說真的,等他這兩年成年了你就找一個丈夫嫁了吧,”費怡停下掃帚,用高跟靴輕輕抵在歐菈的下巴上,向上輕抬,讓她仰頭看著自己,“別苦了自己,你這小熟婦正是性欲最旺盛的年紀,一直憋著也不好,再者家里多個愛人,也更有生活氣。”
嗯,這次是閨蜜間的真心話,不是開玩笑。
“嗯,到時候再看吧,謝謝你,費怡。”
歐菈將下巴搭在費怡的腳面上,閉上眼,享受著難得的寧靜時光,一時間兩人都沉默,誰都沒有說話。片刻後她輕輕撥開那腳,騎著雙翼獨角獸躍然升空,手中是那些羽毛。
“呼……去吧,飛到最高的地方去。”
歐菈松手,輕輕吹氣。
有風來,羽毛隨之遠去,暮色時分柔和的陽光將它從邊緣一點點消融,一點點,逐漸被光潮淹沒,天地都昏黃。遠方,一望無際的古森林從腳下鋪展到天地的盡頭,像層層疊疊的浪潮那樣翻涌。盡頭,鑲嵌著無數群星的晚空若隱若現,浮空城靜靜漂浮在晝夜相織的邊隙里,永不消退的暮光將它剪成一點黑色的剪影,也成為它背後恢弘無疆的背景。
羽毛消失不見,這片永遠處在黃昏的森林又恢復了一如既往的寧靜。
【II.贏或輸】
“接下來去哪里采藥?紅果樹林那邊?”歐菈目送那些羽毛遠去,良久,回頭詢問費怡,卻看見她本來滿不在乎的面色忽然變得驚恐,猛撲過來一把抱住自己。
“呃哼……”
費怡悶哼一聲,如遭雷擊,歐菈慌亂中摸到了她的後背,手上沾滿了黏稠的液體,那是……血!費怡身後的斗篷都沾滿了血跡,兩根羽毛直直刺進她的後背,血流如注!
是剛剛那些羽毛!有人用它們當刀子,妄圖殺了她們!
嗖,嗖,又是一波飛羽襲來,費怡那根附魔的魔法掃帚旋轉著抵擋了幾下,頓時支撐不住,四分五裂散成枝條。
“有敵人!!”
歐菈擁緊懷中身體顫抖的費怡,情急之下拔出魔法杖剛想還擊,胯下的雙翼獨角獸卻被一根羽毛刺穿了大腦,飛羽像快刀切黃油那樣破開它的頭骨,帶起暗藍色的血液帶著被絞碎成血塊的大腦和眼球飛起來,像鴿子那樣飛起來飛向半空!它悲愴地鳴叫一聲,旋即帶著二人無力地墜向大地。
轟——!
古木斷折倒塌,千萬枚落葉和衝天而起的灰塵一齊淹沒了兩位魔法師。
雙翼獨角獸體重很沉,昏沉之中歐菈只覺得自己的腳被壓在了它龐大的身軀下動彈不得,一陣麻木,費怡則在墜落的瞬間被甩到了一旁,好在兩人都有一戰之力,她迅速拿起魔法杖橫在眼前警戒。
腳下的落葉和雜草忽然飛快地衰敗枯萎,巨大的魔法陣以二女為中心,悄無聲息地一點點浮現,二女頓時頭暈腦脹,步伐趔趄,一道人影飛快地從旁邊的樹林中衝出,直指尚被雙翼獨角獸屍體壓著的歐菈。
費怡到底還是個思維敏捷的學者兼有豐富經驗的中級魔法師,她處在二人中間,反應最快,就要以束縛咒語強行截斷那人的路线。
只是在看清偷襲者的面龐後,費怡愣了一下,束縛咒語沒來得及完全說出口。
“方緹良?!怎麼是你小子?!”
費怡話音剛落,方緹良·奧爾森,這位歐菈·奧爾森年僅十六歲的兒子、教會學校的優等生便轉瞬即臨擊暈了她,世界都天旋地轉。
此時費怡還不知道,就是這一時出神,決定了她和歐菈接下來的悲慘命運。
費怡和歐菈醒來時,發現自己都被捆綁住了全身,跪著相面而坐,法帽、法袍和斗篷都被脫下了,身上只剩下遮羞的貼身衣物、吊帶長筒絲襪與高跟靴,風悠悠地吹來,肌膚一陣泛涼,二女不禁打了個抖。
面容清秀干淨的短發少年方緹良就站在她們面前,他的眼睛和歐菈一樣是天藍色的,一樣澄澈。他手捧一本古老的厚重典籍,居高臨下地念誦著某段晦澀難懂音如囈語的咒語,那典籍封面上是半張人皮縫制,中間鑲嵌著一只瞳孔血紅的眼睛。
“兒子,這,這都是怎麼回事?”
歐菈先是如費怡那樣一愣,掙扎了幾下發現禁錮住自己的法器堅不可摧後,愣神轉為深深的不解,等她緩過神來看清費怡身上已經干涸的大灘血跡時,這些疑惑徹底變成了怒火。
“方緹良!你在干什麼?快放開我和你費怡阿姨!給她去鎮上找醫生!你這混蛋!”
歐菈怒吼,瞪眼看著自己的兒子,他的面龐自己無比熟悉,記憶里他的一顰一笑都記得,明明今天凌晨出發前他還睡眼惺忪地叮囑自己冒險路上一定要注意安全……可此刻他卻面無表情,那麼陌生,簡直像個素未謀面的陌生人。
“噓,親愛的媽媽,”方緹良施咒完成,抓起費怡的手拽到典籍上,用鋒利的刀子在她指頭上割開一道,在書頁上按下她的手印,“留著力氣吧,接下來你很快就要和費怡阿姨競爭了。”
“呸!”手腕被抓得生疼,費怡一口唾在了好友兒子的臉上,後者抹掉那團女人的香津,放進嘴里嘗了嘗。
“真香,不愧是費怡阿姨,這味道一直沒變過。”方緹良又抓住自己親生母親歐菈偶白的手臂,不顧她的激烈反抗,重復起如上動作。
“一直?什麼一直?”費怡雖然咬牙切齒,卻還是發現了要點。
“十歲那年我和媽媽去阿姨你的小樹屋上做客,你吐在紙團上的唾液我可都是從垃圾袋中翻了出來一點點吮吸干淨,還有你用來喝水的杯子邊緣,我也常常吸聞。”方緹良輕聲笑了笑,語氣真摯而輕松,像笑容像孩童一樣天真無邪。
“什…啥?!”費怡頓時感覺心里有一萬頭獨角獸跑過,莫名的荒誕感撲面而來,讓她一時找不到思緒。
“兒子……你?”
歐菈聽言也是一臉的難以置信,暈頭轉向,自己的兒子明明一直都是溫順乖巧、品行端正而且勤奮好學的少年,曾被鎮上的大神父表彰過,為什麼他會說出這些話來,不,比這更重要的是,他為什麼這麼做?!
“還有媽媽,你放在家里的白色內衣內褲,都是我在四周無人時閒暇光陰里的玩具,你腳上正穿的這雙白色高跟靴,無數次摩擦過我的雞——對,雞巴,我的雞巴,現在我終於可以光明正大地說出這個詞了,而不是一直為你們的感受而忍耐著。”
方緹良合上那本典籍,踢了踢歐菈的白色長筒高跟靴,他穿著普通的法師袍,一副年輕勇者的樣子,可說出來的每句話都那麼令歐菈痛苦。
“你,你……”歐菈呆呆看著自己的雙腳,感到一陣惡寒。
有多少次自己不知道的時候,方緹良拿著這雙高跟靴去自慰?靴子里面,有多少他射出來的精液?
“好啦,媽媽,還有費怡阿姨,你們就別裝清純了,剛才你們那淫蕩的對話我可是都聽到了,找男人上床、舔屁眼……都聽到了。另外費怡阿姨我很喜歡你提的建議,讓我和媽媽做愛或者讓她當我情婦什麼的,真的感謝你為我們著想。從你們出發的時候,我就已經在跟蹤你們了。”
方緹良隨手在空中虛抓一下,扯出一條寬大的魔法飛毯鋪在地上,開始一點點脫衣服,轉眼間渾身赤裸,碩大的陽具在他脫去內褲的那一刻猛地跳了出來,龜頭猙獰泛著紅色,費怡甚至都能看見他的馬眼微微張合,吐著絲线般的白濁。
“方緹良,你要干什麼?”歐菈語氣呆滯,實在想不通為什麼自己最愛的親人會背叛自己,為什麼會這樣做。
他是個變態嗎?
“當然是讓你們比賽,媽媽你是個成熟的熟婦兼人母,費怡阿姨則是欲望很大的獸族眼睛女,都是我喜歡的類型,剛才你們都已經在那本魔法書上用血液簽訂契約了,約定的內容是,誰能最先讓我射精,那麼我就會放誰走。”
方緹良將內容給二女過目了一遍,解開她們的束縛,隨即話鋒一轉,“如果你們在一個小時內還沒有人做到這點,那書中的精怪們就會撕碎你們的靈魂,我說到做到,在契約的壓制下,你們已經失去了魔法之力,和普通人並無區別。”
歐菈和費怡都僵在原地,一種玩笑話被命運之神捉弄成真的荒誕感從心底彌漫開來,射…射精?和這小子性交?!和最好的朋友競爭?
“哦,已經過去了二十一秒,所以要快哦。”方緹良呲牙一笑,然後就那麼叉著腰,挺著尺寸恐怖的雞巴,看她們會做出怎樣的選擇。
拿到這本書後,他有的是時間。
“你!我們絕不可能這樣做!簡直是妄想!”歐菈氣的渾身發抖,別過頭去。她就不信方緹良真的會殺死自己。
費怡則一言不發,只是皺眉盯著方緹良的大雞巴,也不知道在想什麼。
古林一如既往地隨風吹響,被永恒暮色籠罩的落葉枝干下,三個人沉默不語,明明有風來,空氣卻凝固了似的,壓的二女暗暗心慌。
“媽媽,費怡阿姨,你們浪費了五分鍾。”半晌,方緹良嘆息,搖頭。
歐菈回頭還想爭辯幾句,話到了喉間卻怎麼也說不出口,她看見費怡的身子都在微微抖動,像蒸汽機上被震顫的齒輪,費怡正一手護胸,一手在背後緊緊握住,歐菈能清楚得看見她長長的指甲都嵌進了肉里,能看見她輕輕咬著唇,仿佛在跟什麼看不見的東西爭斗一般。
歐菈隱約預感到了不好的跡象,剛要開口,就聽見費怡用細若游絲的聲音問:
“如果,如果我和你母親一起與你性交,你怎樣判定是誰讓你高潮的?”
她吞了口唾沫,緊張至極。
死亡倒計時下的沉默是比任何肉體威脅都更令人無法忍受的折磨,試想,你的生命已經被倒數,你能清楚地知道何時歸零,何時死去……卻什麼都做不了,這是何等恐怖的感覺?
費怡是個學者,遠比歐菈明白那本典籍的危險,她也是個惜命的人。
而面對模棱兩可的要求,她得問清楚,她的心已經動搖了。
“本來是想直接雙飛,不過既然費怡阿姨你這麼問了,那就……”方緹良翻開典籍,在嘩啦啦翻飛的紙頁中輕輕一按,忽地分出一道分身,“那就公平一些好了。”
現在,兩根雞巴同時挺在了二女面前。
“費怡,你……”歐菈呼吸加重,真的要和摯友為了這個什麼狗屁性交而反目成仇嗎?
“對,對不起……歐菈,”費怡一點點挪著步子,動作僵硬地湊到那個分身前,像個關節生鏽了的鐵皮人,“我別無選擇,而且,你最好也這麼做,那個咒語……是真的會死人的,不是你,就是我……
“再說了…只是性交而已,就像我們之前說的那樣,並沒有什麼不能接受的。”
她聲音苦澀,不知是開脫還是真心如此。
然後,在歐菈難以置信的注視下,在方緹良陽光明亮的笑容中,歐菈伸出潔白如藕的手,修長的芊芊玉指搭在了少年的雞巴上!
肌膚相貼,掌心傳來雞巴滾燙的溫度,費怡試探性地向下壓了一下,雞巴只是被壓偏了一毫,旋即彈回原位,倔犟無比。
費怡暗自心驚,身為獸人族,她性生活靡亂經驗豐富,人生中上過的床沒有一千也有五百,和任何種族的任何男人都做過,哪怕它們有時都不能被稱之為男人,只是[雄性],她服侍伺候過的陽具也從人類的雞巴魔獸的觸手無所不包……但和面前這根陽具一樣的,卻寥寥無幾,能在用力按壓下幾乎巍然不動,這說明它的主人在性方面有極高的造詣,而且對雞巴有極高的掌控力和感知力,不是隨便就能糊弄過去的。
進一步說,想要讓它心甘情願地因為快感而射精是很困難的事,非常考驗女性的技巧。本來她還抱著一絲期望,期望方緹良年紀尚小,性經驗嚴重不足,沒見過什麼市面,那樣她可以用自己的拿手把戲征服他,讓他很快射出精液來,甚至於持續射精射到他身心疲憊極度虛弱也並無不可,那樣的話還可以找機會乘他不備的空隙帶走歐菈一起逃出去,然後讓協會的治安官來擺平這件事……
她很肯定這孩子是被典籍中藏身的魔鬼入侵了心神,有可能是偶爾得到,也可能是查閱資料時從圖書館中隨手一取……這種事過去在帝國的歷史中數不勝數。那典籍放大了方緹良心中最陰暗的一面——雖然不知道這陰暗面為什麼會是對母親和阿姨的性幻想——但只要能打醒他,帶他去鎮上的聖福神音教堂請神父主持淨化儀式,一切就都還有挽回的余地。
現實殘酷,現在,這一切美好的願想都隨著那看似隨意的一壓而煙消雲散了,現在,只能使出渾身解數去取悅他,不能有絲毫的保留。
“對不起,歐菈。”
費怡真摯地道了句歉,然後回頭,下定決心。
她冰柱似的五指緩緩握住方緹良的雞巴,如同握著一根被燒的通紅的烙鐵棒子。充血狀態下,那雞巴太粗了,也太長了,所以費怡的玉指要在握住的同時五指彎曲向內擠壓,中指才能勉強繞雞巴一圈,夠到大拇指的指甲。骨肉勻亭的玉指上,絲綢般的肌膚貼著骨相優美的指骨,因為擠壓,五指向內壓下去一些,指間的空隙中,雞巴微微隆起,像是在主動貼合她的手法一樣。
費怡小心地控制著手上的力道,不讓自己的按捏使方緹良感到疼痛,也不讓自己刻意留長的指甲劃傷了它,她知道男人的性具既堅硬也脆弱,必須慎而慎之。
她握住雞巴,來回緩緩擼動,不斷找著感覺。她能清楚地感受到掌心傳來的、少年雞巴的全部形狀,雞巴整體下端略細而中間略粗,到了龜頭,從頭冠內下陷成一道環,再往上又變成了那種粗大。雞巴表面是陰莖縫,它們凹凸不平,很有層次感。偶爾能感覺到一點軟骨的堅硬,長長的系帶連接著精囊和龜頭,像是附著在雞巴上的一條线,索性方緹良年幼時在教會統一安排下割掉了包皮(源自:《帝國公民福利法案》,用以提升夫妻性生活的質量),所以不必擔心龜頭偶爾會被包皮覆蓋的問題,這在很大程度上省了她的功夫。
在方緹良看來,這又是另一種截然不同的奇妙感受。在偶然遇見這本典籍前,他其實從未和女人有過性接觸(當然那些戀物幻想都是真的),魔法只是增強了自己的感知力和控制力,並不能憑空捏造一段性經驗出來,所以他也對接下來發生的一切也充滿著期待。
他低頭看去,剛好能看到費怡阿姨半仰著的臉,和看似雜亂無章實則卻是精心梳理過的棕褐色短發,泛著松鼠皮毛般的美麗色澤。她的五官线條分明,眼鏡阻擋後的眼神有著看不清,她的雙耳向後上方翹起,錯看之下會覺得她是個羽人女子。她的瓊鼻有著雪山山脊一樣的弧度,此刻正湊到自己胯前,離雞巴不過咫尺之距,她的呼吸很輕巧,像暖風一樣陣陣拂過,弄得雞兒和小腹以及精囊都是癢癢的。
繼續向下,那鎖骨連綿起伏,清晰分明,像沙漠中起伏的沙丘一樣。一片新葉從半空悠悠旋轉著落下,落在她圓潤的肩畔上,像是繪上去的紋身畫。再往下,同樣是褐色的胸罩包裹著兩團柔軟的乳球,她的胸部尺寸很可觀,乳球都到了相互擠壓的程度,隱約在胸罩中擠出一道任何男人看了都像立刻伸進去抓住的溝线來。
她的手也是無比好看,從年幼時方緹良就覺得好看,潔白無瑕,到現在也好看,仿佛一對精巧美妙的藝術品,連時間也垂憐這雙手,不會在它上面留下任何年齡的烙印。
她的手涼涼的,很綿軟,很舒服,指尖的紋路細細摩擦著系帶,掌心中央有力,順滑,沒有其他農婦女人因為常年操勞而形成的繭。
方緹良以前曾偷過歐菈高價買來的絲綢內褲自慰過,那是種產自東方的神奇紡織品,用它自慰,雞巴就像是被一大團柔滑無比的熱奶油包裹住了,整個人都在瞬間飄飄入雲端。今天方緹良在費怡阿姨的手上又找到了這種感覺,甚至過之,最初的冰涼過後,是她身體里傳來的溫度,她甚至用指尖輕輕叩擊肉棒,像是音樂家們坐在鋼琴前彈奏黑白琴鍵。
“呼……”方緹良微不可聞地舒了口氣,原來被女人的手握住,是這種感覺,雞巴開始有點酥麻了。
緩慢擼動了三分鍾後,費怡知道前戲夠了,便翹起食指、無名指和小指,只用中指和大拇指繼續旋轉著擼動,擼到根部的時候,她會用其它三個指頭去撥撩少年的精囊和小腹,擼到龜頭的時候,中指和大拇指扣成的環就會嵌進頭冠的溝里,快速搓動二十次,其中九淺一緊,然後另一只手輕按馬眼處,加以進一步的刺激。
費怡瞥見了方緹良漸漸加速起伏的胸膛,知道自己已經勾起了他的性欲,當下張開小口探出香舌,舌尖在龜頭上慢慢舔舐著,不時渡上去一口晶瑩的唾液,好潤滑手指擼動的動作。
一場成熟的性愛,聲音也是少不了了。
啪塔,啪塔,費怡開始上下扇動香舌拍打龜頭,舌頭扇動的同時也在口中拍打著自己的唾液,一時間,液體拍擊聲不絕於耳,啪嗒,啪嗒,仿佛有連綿不斷的雨珠拍打。
“啊呃…噗嘟嘟…啊啊呃……”
接下來,費怡歪著頭,將舌尖抵在馬眼處,用舌尖叩開了馬眼,一點點伸進去,撐到能撐到的最大程度,那里已經滲出了白色的黏稠濁液。她擼動肉棒,全力用舌尖抵著馬眼,同時不斷哈氣,用呼吸給方緹良帶去如墜雲端的快意。
然後,她猛然抽出舌頭,乘方緹良快意還未消散的瞬間將整根雞巴都含進口中!帶著絲絲腥味兒的龜頭入口,費怡故意輕咬齒關,營造出適當刺激肉棒的壓迫感,在肉棒衝入口中的一瞬,兩排皎白的貝齒齒尖輕輕刮蹭著肉棒棒身,激起了方緹良征服的欲望!與此同時,香舌兩端卷起,形成一個彎道,在方便肉棒進入口腔的同時,也能用上面積蓄已久的口津濕潤肉棒。
噗嗤!
龜頭一下子蹭過口腔中的褶皺,直直衝進了費怡的喉嚨深處,粗大的棒身撐的她雙頰隆起,而她繼續用鼻孔呼著熱氣,一點點刺激著方緹良的腹部,熱氣甚至吹進了他的股間。
“啊啊啊啊啊啊啊——!”
費怡適宜地從雙唇與肉棒的縫隙中擠出一聲悠長的浪叫,雙眼眼簾微微垂下,眼鏡滑到了鼻梁下,眼波流轉,更添風情萬種。
她熟知男人的心思,知道他們最想要什麼,這一點上,她要遠勝於相對拘謹的歐菈。
“唔…唔唔…”
她主動推送雙唇,每一次都將雞巴整根吐出又整根含入,像鯨魚吸水一樣用力吮吸,仿佛那里面裝著世界上最美味的汁液,她要全力將它們都榨出來,到最後肉棒上都是亮晶晶的香津!
“唔唔……唔唔……”
不知是不是錯覺,費怡總感覺雞巴被吞吐了幾次後就會變大一點點。
在被雞巴幾乎塞滿小嘴的情況下,還能發出這樣的聲音,費怡確實無愧於族中“性愛女獵手”的稱號。費怡非常善於用各種聲音來提升性愛的快感,肉體的交合是心理刺激,女人百般的媚態是視覺刺激,於是聲音就成了重要的一環,即便給男人口交其實並沒有太大聲音,也要想辦法將聲音弄大,至於那些勾引和浪叫,妓女都快用爛了。
“費怡阿姨真是不枉我對你手淫了那麼多年啊!”方緹良一邊贊嘆,一邊抓住費怡的頭,收腰挺胯,直直往里面捅,主動迎合起她來。
這個阿姨真是個騷貨!還好自己有了那本魔法書,以後一定要去獸人的地方上看看,看看那里的女人有幾個都比費怡阿姨還厲害!方緹良面目扭曲。
“啊…唔唔……小家伙…你…真壞……”
費怡用淫蕩言語挑逗著,玉瓷般的雙手也沒閒下。剛從擼動中解放出來的時候,費怡就立馬身體前傾,用修長的手臂環繞著抱住方緹良的大腿根,用軟綿綿的大奶球去磨蹭他的腿,同時兩只手繞道屁股後面,抓住他的兩瓣臀肉向外拉扯,找准屁眼所在的位置後輕輕揉捏起來。她的手指上還帶著一些唾液,它們充當潤滑劑的作用,先是將屁眼擴大擴開,然後,費怡將整根中指都捅了進去。
如果是成年男性,費怡絕對做不到這一點,距離太短了,但方緹良尚還年幼,體格小,不是那種健壯的男生,所以她能很輕易地做到這點,簡直輕而易舉。
屁眼里面很溫熱,指尖傳來直腸下意識的蠕動,還有濕漉漉的腸液。費怡一邊繼續前後含吐炙熱的肉棒,一邊用中指小心地尋找著那個地方,一點點,一點點……終於,隔著一層膜,她碰到了一個接近板栗大小的東西,心中一喜,當下就輕輕揉了上去。
“啊!!!”
方緹良尖叫一聲,身體忽然猛地一抽,像是被閃電劈了一般,全靠胯下的費怡支撐著才沒有一頭栽下去!
就在剛剛,方緹良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感!那快感無法用語言描述,自己過去所有手淫加起來的快意都比不過它分毫!太爽了!太爽了!簡直如同天使從雲端降下羽翼,指引著他升入天堂!
方緹良大口喘著氣,胯下一片酥爽,他不知道費怡是怎麼做到的,也不知道她究竟做了什麼,他根本沒想到還能這麼玩!剛才那一下差點就將身體里所有的精液全部都射了出來!起初他還以為是什麼調情的新方法,或者費怡阿姨某些特殊的性癖好,可沒想到那片肮髒之處里,竟然能有這樣的刺激!
不過他到底還是被契約全面加強過感官和控制力,當下收縮肌肉,凝神,才堪堪得以止住肉棒將要大開龍閘的勢頭,強撐著沒有射精。
費怡則是一愣,口交的動作不禁頓住。
方緹良能有這樣的反應她一點都不意外,這是她知道的一個小秘密,在男人的屁眼里面,在屁眼和雞巴中間,存在一個“核”——帝都生物院的學者們稱它為“前列腺”,是個很學術的名詞——只要將手指伸進去按壓那里,男人就會瞬間獲得原本要慢慢擼動才能獲得的性快感,瞬間雞巴勃起,將精液都射出去,將性欲都釋放。
這個方法她之前在族中的時候,和父親哥哥們一起多次試過,百無虛發,當時父親還評價道“很厲害的感覺,直入人心,比操屄舒服多了”,而在這一帶地區,還沒有多少人知道,費怡就將它當作了殺手鐧,想出其不意地給方緹良來一下。
本來在方緹良栽倒的一瞬間她都興奮地以為要成功了,將雞巴都吞進口中等待著夢寐以求的射精,可馬眼只是流出了一點液體,接著就沒了下文,方緹良只是面色一紅,借她肩部一撐,旋即恢復了之前的樣子,微笑地看著她,眼神明亮。
“費怡阿姨!快繼續!就像剛才那樣!太舒服了!”方緹良抓住費怡的棕色短發,激動到整個人都顫抖,唾沫星子唾了她一臉,“繼續!你是最有可能讓我射精的!”
他出聲鼓勵道。
費怡的心卻寒了下來,如果連“前列腺”都不能讓他射出來的話,那麼用其他的性技巧,簡直是難如登天。
一個男人,能忍受瞬發的快感而不射精釋放了……那他的控制力得恐怖到什麼地步?
費怡第一次對自己的性技巧沒了信心。
“好。”可礙於契約,費怡只能繼續取悅方緹良,本來想在他射精後就推倒他,直接坐上去用自己的名器將他征服,現在看來又一次失敗了,還被指名道姓地要求玩弄屁眼,其他招式都做不出來。
方緹良立刻期待地崛起屁股,好讓費怡在身後搗弄,她用香津作潤滑,少年股間濕漉,涼颼颼的。
他媽的,這個小屁孩。
另一邊,兩米之外。
在看到自己的兒子方緹良·奧爾森和摯友費怡徹底淫亂後,歐菈也斷了最後一絲希望,心中萌發出和方緹良做愛的想法,這想法她以前並不是沒有幻想過,比如偶爾看到他的裸體時,可那是也只是想想,現在真到了要肉體相貼做起來的地步,母子相奸,還是令歐菈一陣難以為情。
“媽媽,費怡阿姨剛才可是讓我差點射出來啊,真的,如果我不注意,真的就是只差一點點,您為什麼還是無動於衷呢?”方緹良·奧爾森語氣中同時兼具著困惑和挑逗。
言下之意是:歐菈·奧爾森,費怡馬上就要成功了,只差臨門一腳,你真的就甘願犧牲自己換她活命嗎?你真的,想接受死亡嗎?
“我…我……”歐菈挽著長長的金發,雙腿和玉足不自覺地蹭來蹭去,每每有緊張和猶豫的時候,她就會這樣。如果是別人,肯定會誤以為她穴里塞了什麼東西。
從心底她還是不相信方緹良會殺了自己。
“已經過去了半小時哦。”方緹良色眯眯地盯著母親歐菈的雙腿看,那里穿著高筒吊帶絲襪,薄薄的黑色絲襪下隱約可見女人腿部的肉色。
你已經白白浪費了半小時。
“我…好吧,可是兒子,你一定要說到做到。”歐菈似乎是下定了決心,扭扭捏捏地湊上前來,伸手就要去握少年的大肉棒,就像之前費怡做的那樣,她可以照貓畫虎。
盡管有這樣那樣的諸多不情願,可生死面前,她又有什麼辦法呢?再者……只是口一下,能舔到他射精就行,好像也不算太過分,那根大雞巴,看起來不髒,有經常在洗……
歐菈在心底羞恥地想著,為自己將要亂倫的想法背書,人總是能用各種理由說服自己去做某件不情願的事,連她自己都沒有想到,僅僅片刻,自己的轉變就會如此之快。她的臉上不禁染起一團紅暈,紅撲撲的,像連片的火燒雲。
她的手上,還戴著輕薄的白色手套,手套邊緣繡著同樣白色的蕾絲邊,上面用絲线織著綠葉與白鴿。
“不行哦媽媽,”方緹良卻甩了下雞巴,用龜頭狠狠抽打著歐菈精致的臉龐,抽出幾道極其淡的紅色印記,“口交和用手擼,費怡阿姨已經做過了,你不能和她一樣,得換別的體位。”
他搖搖頭,語氣平淡,就像是在問歐菈:媽媽我們今天吃什麼好吃的?
歐菈被拍的有些懵,男性雞巴的腥味和她多年未曾感受過的陽剛之氣撲面而來,讓她心跳不禁咚咚加快,呼吸漸漸急促。這就是男人的味道,自從方緹良父親過世以來自己已經多少年沒有感受到了?
她自認是個欲望比較大的女人,經常用那些小巧精致的情趣玩具自慰,從機器工廠生產的“蒸汽齒輪小跳蛋”到協會女子部出品的“家用附魔活體馬屌”,全部都插進過逼里,各類魔藥也都喝過。那些東西能以假亂真,但永久是虛假的,她用了太久了,她用它們麻醉自己的欲望,一度都快忘了男人的雞巴是什麼滋味。
今天,此刻,方緹良用雞巴抽醒了她。
“不能…不能幫你口嗎?那,那用什麼?”
歐菈有些呆滯地問,語無倫次,全然沒有了之前的憤恨。一時間也不清楚自己這是怎麼了,竟然非常想去觸摸自己兒子的雞巴。
“媽媽,你是個女人,洞穴長在你身上,這不應該由你問我。”方緹良將雞巴抵在歐菈唇邊,示意她無需多說。
“下,下面?”歐菈夾緊雙腿,面紅耳赤,那種地方怎麼能讓兒子進去……
“那…那好吧,我用腳,不過,不能插那里……”歐菈保護著自己最後的一絲母性的尊嚴,小心翼翼地站了起來,輕輕按住方緹良的肩膀讓他躺下,“我…我先給你用腳做吧?以前你父親在的時候,他最喜歡足交,所以我只擅長這個……”
“好啊媽媽!”方緹良開心地笑了,歐菈誘人的高跟鞋和黑絲襪,可是他雞巴最常光顧的物品。
此刻性幻想逐步成真,怎能不興奮?
“只要能讓我射精,用腳當然可以。”旋即,方緹良又補充了一句。
“嗯……”
歐菈吞吞吐吐地應了一聲,保持平衡,居高臨下地將右腳上的白色綠邊長筒高跟鞋輕輕踩在了兒子雞巴上,原本向天樹立的雞巴被踩倒,緊緊貼在方緹良的小腹上,下面被旺盛陰毛遮掩的精囊一覽無余,小腹都凹陷下去。
靴子是牛皮材質的,靴尖如葉,泛著亮色,高跟底則加了緩衝墊片,並不傷膚,歐菈小心地來回揉動右腳,讓高跟靴底搓動肉棒棒身的同時,高跟底也能踩在兩顆睾丸中間,帶去全方面的刺激。
與此同時,歐菈俯身,食指和大拇指揪起長筒吊帶絲襪的邊緣,一點點向外拉開,等拉扯到極限長度的時候又忽然松手,尼龍材質的絲襪“啪”地一下彈回去打在她霜白的大腿上,腿部肌肉像被風吹動的清水那樣蕩起漣漪,發出清脆的聲響。
“啊啊呃……”歐菈微微吃痛,輕吟出聲。
這也是丈夫曾教給她的,他喜歡自己的妻子一邊用玉足踩弄自己,一邊撕扯把玩著絲襪,那種試探的拉動和吃痛的嬌媚,總是能令他滿意。
“媽媽…你…你真美……”
他們的兒子方緹良很顯然也繼承了這點色性,他呆呆看著歐菈,看她翹著蘭花指舒張玉指,一遍遍重復著拉彈長筒吊帶絲襪的動作,腿部漸漸起了一道淺淺的紅印。絲襪每一次彈回去的時候,歐菈便別過頭去,將頭偏倚在肩膀上咬緊牙關,月似的的美眉微蹙,長長的睫毛都隨酮體而輕輕顫抖,那麼不甘願,卻又那麼魅惑,令他聯想到某些畫家筆下的裸體美人圖。
歐菈的內衣也是黑色的,胸罩將兩團巨乳都裹了進去,倒三角式的蕾絲邊內褲上分別在雙腿根部連著兩個吊帶,用以和長筒絲襪相連。現在,她綿軟、沒有一絲贅肉的肚子和胸脯也隨著腳下的動作而抖動,一抖一抖的,豐滿,豐腴,而好看。
方緹良從下方仰面看去,看到了那小腹下黑乎乎的神秘地帶,分不清是內褲本身的顏色還是她黑黝黝的秘密花園,往上,肚臍眼被下彎的上體擠壓成一枚橢圓,像鑲嵌在歐菈肚皮上的寶石。再往上,胸罩的邊緣,在蕾絲邊的掩映下,那兩團巨乳大的快要滾了出來。
啪,啪,啪。
“啊呃…哼嗯呃呃呃……”
歐菈朱唇微啟,呻吟聲在方緹良聽來是那樣好看,也許自己的母親有某種SM的傾向,也說不定?他在心里默默想。
方緹良享受著生理和心理上的雙重快意,將視线收回,重新投到歐菈修長而又骨肉勻亭的雙腿上。那套長筒吊帶絲襪是細密漁網式的,上面隱隱紡織著女子婀娜的體態,它富有彈性,很緊致,將歐菈優美的腿型一覽無余地勾勒出來:豐腴的大腿,膝蓋處的骨骼,還有長魚般的小腿魚肉……
到了踝骨上方五厘處,就是正在他雞巴上踩踏的長筒高跟靴了,它大約覆蓋了歐菈二分之一的小腿,開筒處向上彎成棱形,護住了小腿兩側,黃銅拉鏈隨身體晃動而搖晃。靴子雖然是牛皮材質的,卻出人意料地輕薄,沒有厚重感,表面都能看見被擠壓出來的數道褶皺,它們向兩邊延伸,看起來像是一條條抽象的翅膀。被這樣一雙靴子裹住的芊芊玉足,不知道里面會是怎樣的風景。
“唔唔…它好硬……”
歐菈呢喃著,腳下的力道時大時小,動作幅度時急時緩,很有規律和節奏感,雞巴在她有些冰冷的高跟靴下被緩緩擼動,就像條大肉蟲一樣,不斷從靴底頑強倔犟地探出龜頭來,有時甚至卡在了靴根和坡面靴底的彎曲處,每到這時,歐菈便會左右搖動玉足,一點點呈螺旋狀滑上來,帶給方緹良感官上莫大的刺激。
“原來這高跟靴要女人穿上了,才好玩啊……”方緹良也是面色帶紅,喘著粗氣,胸膛劇烈起伏,他無法想象那牛皮制成的靴子,相比起女人的身體來又硬又冷,為什麼還會有這種感覺?簡直匪夷所思。
少年不知道的是,歐菈還沒有重踩和蹂躪,否則那樣造成的疼痛和性奮,將比只是單純的足交更入人心。
歐菈足交的時間越久,心中就越奇怪和慌亂,她本想足交到兒子射出來,再進行下一步的玩法,可這通體紅紅的雞巴怎麼踩怎麼玩,就是不射,這讓她有些不知所措。
不射出來,豈不是一直要踩下去?歐菈皺眉,眼神閃躲。
其實說起來她也是個熟婦,床上本事不說和費怡一樣精通但也絕對不差,和丈夫做愛時玩過很多花樣,怎麼說也不至於這樣束手無策。可這次性交的對象是兒子,加上對時間流逝的恐懼和對生死的焦急,情急之下,那些東西都被她忘掉了,變得和初嘗禁果的小女生一樣。
“媽媽,現在,我想要看你脫掉靴子……”
這時方緹良欲意滿滿的聲音幽幽響起,令歐菈如獲大赦,她啊哦了幾聲,手忙腳亂地脫掉白色長筒高跟靴,方緹良伸手將它們接過,捧在手上細細把玩著,將半張臉都埋進靴口。剛脫下來的高跟靴尚還帶著歐菈的體溫,里面熱熱的,有一絲若有若無的香汗味,但並沒有那種足部被長時間悶悶裹住的異味。或許是跟歐菈愛美,平時很注重足部保養且勤奮清洗靴子有關,也可能是因為她的玉足天生沒有什麼異味——這要等方緹良等會兒品嘗過後才知道,反正現在,這雙美腿連同它的主人,都是自己的玩物了。
沒有了高跟鞋的遮擋,歐菈的玉足才真正展現出它的美麗。
她有些局促地並著腳,那雙玉足左右勻稱,形姿優美,腳踝處踝骨微微突起,長筒吊帶絲襪便從那里平整地向下鋪去,足背由上到下,坡度斜輕平滑,美若山脊上被皚皚白雪覆蓋的雪坡,仿佛任何觸碰都是場不可饒恕的褻瀆。足背上是五條連接玉趾的跖骨,它們被肌膚貼著隆起,骨形硬朗,絲襪直直覆在上面,在趾骨間的溝壑間隙中留下五道空隙來,從前面看去,就像一片連綿起伏的山脊。
她的足弓也同樣誘人,足後跟圓潤,一道曲线從那里向前向上延伸,又在足尖處落下,弧线優美,宛若搭起了一座拱橋,又像天上晴夜里的一彎上弦月,任何學者們窮其一生研究的幾何圖形都會在那雙玉足前黯然失色,它只能出自神之手。
最後,則是五顆修長的腳趾,長筒吊帶絲襪包裹到這里的時候,因為歐菈身材豐腴,已經被拉伸得有些薄了,漁網變得比其它部位都要寬,所以方緹良能很容易地看見那五顆糖豆般的玉趾,它們一字排開,從可愛的小拇指開始由小到大,由低向高。腳趾甲修剪得圓圓潤潤,沒有鋒利的突起,也沒有腳皮之類的,上面塗著藍色的指甲油,和歐菈的眼睛一樣是天藍色的,很美麗,只是它們被黑色的長筒吊帶絲襪掩映著,才呈現出一種更深沉的暗藍色。
這樣一雙玉足,有誰能不愛?
歐菈好像也被這一句話點醒了所有性知識,她解開一條大腿根前的扣子,好脫下左腿的長筒吊帶絲襪,將左腳全部暴露出來。沒有了絲襪的遮擋,她的左腳更顯美麗,足肌白瑩,能看見肌膚下淡淡的一脈青色,那是血管,一些地方還有微乎其微的紅,那是血液。這一幕便好像站在盛夏清澈的池塘中,一眼望去,光在池底嶙峋,滿池魚兒亂舞。
圓圓的趾甲蓋更是透澈,沒有缺口,也沒有劃痕,一彎月牙靜靜伏在上面。
方緹良看得眼睛都快要直了。他並不是沒有見過女人的腳,比如女同學的,那尚在發育中小腳雖然也美麗,很有青春氣息,但還遠遠無法和面前這雙相比。一些女冒險家的腳他也看見過,可她們常年在冒險旅途上顛簸,風餐露宿,腳底肌膚粗糙,鞋子肮髒,有些甚至有異味和老繭,更是沒有可比性。
可是為什麼在家里,就感受不到母親的腳是這樣的風采呢?明明很多次,她都光著腳在家里走來走去啊?
在方緹良想的入神,舌頭都開始舔舐靴筒里面,舔舐那些香汗的時候,歐菈坐到了他的雙腿膝蓋處,她張開腿,呈M形那樣,將兩只玉足從左右兩個方向同時握住那根雞巴,然後繼續如之前那樣上下擼動。
她只脫了左腿的絲襪,右腿依然如故,所以這在方緹良的感官中,是兩種截然不同的感受!歐菈的左腳腳心綿軟,帶著她的體溫,肌膚因為用力而有些褶皺感,右腳則滿是絲襪的順滑和彈性,絲織品獨有的質感貼在肉棒上,又癢又舒服!很難分出哪個好哪個壞,方緹良只覺得一股熱意從胯間直直流向腹部,然後流向自己的大腦像一團煙花那樣爆開,無數神經都在歡呼雀躍。
那被雙足盡情玩弄的肉棒後面,雙腿大幅度岔開地方,黑色蕾絲內褲的褲帶深深陷進腹部和大腿腿根中間的軟肉中,反而像是勒起來的一條黑线,讓那三角後面漆黑的神秘地帶更顯誘人。
“嗯…嗯…唔唔……”
歐菈抿著唇哼音,盡量讓自己的聲音聽上去嫵媚而又動聽,動聽而不太過於刻意,盡量讓它聽起來像是自己的自然感受。雖然足交好像只會對男性有快感……不過她也顧不得那麼多了。
她微微調整坐姿,雙足的大腳趾和二腳趾同時岔開,兩只腳一黑一白,一上一下,扣住了那根大肉棒,兩顆足趾頭同時施加壓力擼動的同時,足心在肉棒上蹭來蹭去,足後跟則緩慢按揉在了根部。
和剛才費怡的指法有異曲同工之妙。
擼動的速度越來越快,越來越快,就在歐菈都氣喘吁吁,想要發動總攻的時候,意外發生了——
噗嗤!
方緹良竟然毫無預兆地射了出來!牛奶般的白濁像一條噴泉筆直地升入天空,然後又劃出一道半圓,直直潑了下來,像是一場精液的雨!精液澆灌下,歐菈渾身上下都是白色的液體,她的金色波浪長發上,她的肩膀上,無一不是又黏又稠的精液在緩緩流淌!精液打在下方的魔毯上,發出啪嗒、啪嗒的聲響。
歐菈的雙腿處在離肉棒最近的位置,承受的量也自然最多,便是不說那已經被層層疊疊水銀般精流淹沒的玉足,單說長筒吊帶絲襪,片刻間就已經從全黑色變成了黑白相間,暮光被流動的精液反射,熠熠生輝。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甚至有兩股精液直接被開閘的馬眼噴到了方緹良的上半身,他的下半身劇烈抽搐抖動,精囊隨著一挺一挺的下體晃來晃去跳了起來,讓他不禁發出一連串雜亂的呻吟。
歐菈連忙用腳扶正脫離軌道的肉棒,好讓它朝天噴射。可射精連綿不斷,半天了還是沒有跡象,歐菈只是猶豫了一下,便下定決心,撲到了兒子身上,將整根雞巴都吞入口中,讓那些精液都射進自己嘴里,射進自己的肚子里。
母性如此,她擔心方緹良這樣無節制地下去會遭遇不測。
精液很熱,簡直滾燙,量多到讓歐菈心驚膽戰,正常人絕不可能有這麼多量,簡直要把整個腎都射出來了啊喂!有好幾次,精液都嗆到了她,然後又從鼻孔中流出。
這驚天動地的一射持續了很長時間才漸漸停止,這時,歐菈的肚子已經微微隆起,可想而知里面塞滿了多少少年的白濁。即便如此,方緹良的雞巴依然是勃起的,沒有絲毫疲軟的跡象,他很快回過神來。
一旁的費怡卻是驚疑不定,神色復雜,剛剛她都已經和分身入體性交,在顛鸞倒鳳中找好感覺了,離射精真的就只差一點點,可在方緹良本體射精的瞬間,她胯下騎著的分身煙消雲散,不用想都知道發生了什麼。
她既為摯友歐菈能逃離這里而慶幸,又為接下來自己面臨的未知命運而擔憂,冥冥之中她感到那契約開始履行了,現在只能期望歐菈出去後教廷的人能盡快找到這里,治安官中有高級魔法師,能輕松破解這個小屁孩並不令人好笑的性幻想游戲。
他之前只說了放走,並未說明其它。
希望那魔法書只是加重了他的欲望,而非萌生處別的心思……可是為什麼他能忍受得了前列腺快感,卻忍受不了足交呢?難道因為歐菈是他母親的緣故嗎?
費怡搖晃著起身,舒展了一下因長時間性交而酸痛的軀體,撿起散落在地上的眼鏡重新戴好,走到歐菈面前,擦去她臉上的精液。
“快走吧,我的朋友,”費怡咧嘴一笑,掐了掐歐菈黏稠濕漉的臉蛋,“我在這里等你。”
她機靈地眨了眨眼。
“謝謝你,費……”歐菈緩過神來,甩去身上的精液,也宛然一笑。可是她剛想伸手去拍費怡的肩,就被滾燙猩紅的液體灑了一臉,手呆在空中什麼都沒有拍到,只抓住了虛無。
“……怡?”歐菈愣住了。
她的面前,一只干淨的手從後向前直直貫穿了費怡的胸膛,脊椎折斷,血液噴涌,胸膛被破開一道駭人的大口!那手拽握著什麼東西從費怡飽滿的雙乳間撕開口子,緩緩伸了出來,伸到歐菈面前,片刻後五指打開,那是……一顆礽在掌心中奮力跳動的心髒!
“費……怡?”歐菈的微笑凝固了,血潑到他臉上,她聞見了令人作嘔的腥味,雪白的齒間都是濺射而來的血珠。
血液和精液混在一起,分不清。
“嗬——嗬——嗬——嗬——”
歐菈機械地抬頭,只見費怡淚流滿面,五官扭曲,面目猙獰得像教堂壁畫上的地獄魔鬼,她正張著嘴劇烈地呼吸著,肺如破損的風箱一樣發出駭人的聲響,每一次呼吸都不斷有血沫和肉塊混著細碎的骨渣被噴出,噗嗤、噗嗤、噗嗤,盡數都噴到了歐菈臉上!可不管費怡有多用力,嗓子都像是被石子堵住了一般,怎麼也呼吸不到更多的空氣!
她碧綠色的瞳孔一如既往地清澈,歐菈在里面看見了自己,一個渾身是血的、呆滯的自己。
她還看到了不解,迷惑,怨恨,留戀,還有很多說不清道不明的東西。
噗嗤——那手五指合攏,一點點捏碎了費怡的心髒,然後猛地收回,將連接著心髒的器官一並抽出,傷口中只剩下凌亂破碎的肋骨、氣管和其它髒器,少年在傷口那端微笑,軀體中噴涌的血液模糊了他的笑臉。
方緹良,方緹良·奧爾森。
“噗嗬嗬嗬噗噗噗呃呃呃呃……”費怡發出最後幾聲無比幽怨的沉重呼吸聲,旋即頭一歪,死了。
臨死前,那眼睛還在直直盯著歐菈,眼球突出眼眶,眼球中布滿密密麻麻的血絲。
“這就是輸者的代價~”方緹良吹著口哨,輕輕一推,費怡的屍體無力地向前倒去,撲在了歐菈身上。
她的棕褐色短發依然綿軟,尖尖的長耳朵依然余溫尚存,一切好像又回到了從前,她和費怡閨情正濃的日子,那時在她的小樹屋上,每到夜里,她就喜歡這樣抱著自己睡覺。歐菈有些嫌熱,就奮力推她,笑著問她抱自己干嘛,她的回答永遠都是:你軟啊,以後你要是生個女兒,我就抱她,嗯,要是男孩,那就算了。
如今是她們最後一次擁抱了。
眼鏡啪嗒一聲摔在地上,鏡片四分五裂。
歐菈看向微笑的方緹良,她如今已形同陌路的兒子。那濺到他胸口的殷血在暮光下是那麼刺眼,令歐菈想起很多個日夜前,他在教會學校第一次獲得獎勵胸針時,那時他也是笑的這麼開心,吵著鬧著要自己把那枚胸針給他戴上。每天晚上都要帶著胸針,才肯尿完尿上床睡覺。
她記起來了,那胸針上刻著“F&E”,還畫著一顆愛心。
她記起來了,那胸針,也是紅色的。
痛徹心扉。
【III.母與子】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死神的鐮刀面前,歐菈再也克制不住內心的恐懼,一把推開費怡的屍體,嚎啕大哭起來。她連爬帶滾地逃離方緹良,卻腳下一偏,重重摔倒在地。
“為什麼你要殺了她!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嗚嗚嗚……為什麼……”歐菈在地上奮力爬著,幾次想站起來,幾次都跌倒,手指都深深扣進泥土里,指甲斷裂不少,“你為什麼殺她……嗚嗚嗚……她是你的……費怡阿姨啊!!!她是那麼的喜歡你……嗚嗚嗚……”
她胯下一濕,黃色的尿液不禁噴了出來,隨著她瘋狂的爬行而在地上拉出一道尿线。她失禁了。
“契約就是這樣啊媽媽,怎麼能說是我殺了她呢,費怡阿姨這麼漂亮的女人,還經常給我帶好吃的零食吃,怎麼能說是我殺了她呢?”方緹良拽著她的長發強迫她回頭,翻開那本魔法書給她看,手上費怡的血都未干涸,“看,第二頁寫著的,輸者死亡啊,這是契約,你贏了,所以她死了。。”
“所以說,是媽媽您,殺了費怡阿姨啊。”
他的語氣輕飄,惡毒,鑽心入骨,仿佛那不是一條人命,而是一只螞蟻。
他頭也不回地揮動法杖,費怡的屍體瞬時被魔法絞殺成無數碎塊,血漿漫天潑灑,再也不成人形,只有那褐色的短發依稀可辨頭部的位置,那里紅色混著白色,是爆裂的腦漿。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歐菈又是一陣尖叫,看向方緹良的眼神帶上了恐懼。
“別殺我…別殺我…兒子…不…方緹良大人…別殺媽…不不不不!不對不對,別殺歐菈,別殺歐菈……歐菈什麼都會做……只要方緹良大人想……”
歐菈的精神終於在雙重打擊下徹底崩潰了,她語無倫次著,慌忙轉身,如之前那樣呈M型張開雙腿,竭力向外張開,“方緹良大人……操我…操我……操我……只要您想,只要您想,怎麼操都行……別殺我…別殺我…別殺我……嗚嗚嗚……”
方緹良只是蹲在地上把玩著那根魔杖,看都不看她。偶爾他虛揮一下魔杖,都能引起歐菈一陣撕心裂肺的尖叫。
“啊,啊,啊!”
歐菈神經質地呼著氣,撕開自己穿著的貼身內衣,用手去掰自己胯間那毛發旺盛的黑穴,左右手捏住陰唇各向外掰去,曾令方緹良朝思暮想的陰部頓時被掰開一道口子,暗紅色的褶皺順著陰道向內而去,變成一片黑暗,消失不見。
“啊啊啊啊!別殺我!別殺我!方緹良大人!別殺我!!!”見方緹良還是毫無反應,歐菈不禁加大了手上掰穴的動作,驚恐之下她的力氣是如此之大,以至於陰唇都被撕裂開來,陰部上血流如注,血液順著胯溝流進股間,染紅了她黑黑的屁眼。
“不夠媚啊。”方緹良還是把玩著那根法杖。
“夠!夠!!夠!!!”
恐懼下人的潛力是驚人的,歐菈當即抓住自己規模可觀的巨乳,使勁地揉捏起來,將雙峰揉捏成各種千奇百怪的形狀,與此同時她雙眼向上翻白,竭力張開嘴,讓口津自然流出,雙腿張得大大的,她甚至還不斷收縮屁眼提挺臀部,好讓菊花一開一合,作出吞吐的樣子。
“啊~方緹良大人~快來操歐菈~快來~奶子……奶子好癢好癢,要燒起來了……快插歐菈的逼逼和屁眼……啊啊呃呃呃……插眼睛…插耳朵…插鼻孔……”歐菈一臉賤樣,完全沒了之前的風度和矜持,此刻就是比鎮上經驗最多接客最豐富的妓女,她的媚態也不相上下。
“太媚了呢。”方緹良終於抬頭,笑意盎然。
“太媚了…太媚了……”歐菈絕望地撕扯著自己的身體,咬著自己的手臂和乳頭,去扯自己的頭發,“太媚了…不,不不不,歐菈不是婊子…不能太媚了……”
聲音戛然而止,她忽然停下了手上的動作,眼神變得慈愛而安詳,動作也優雅溫舒,只聽她抿著唇,用低低的聲音呢喃道:
“唔…和方緹良大人性交什麼的…真是不好意思……方緹良大人好壞啊……不過…不過,讓兒子回到生養他的地方看看,好像也沒什麼大不了吧?應該……應該沒有吧?射精的時候讓他注意別射到里面,不要讓自己再懷孕,懷個弟弟妹妹什麼的,就可以了……”
瞬間,她就從欲求不滿的婊子變成了正為母子亂倫而苦惱作心理斗爭的母親,語氣單純,眼神閃躲。
“唉,我親愛的媽媽,早些如此,不就好了麼。”方緹良嘆了口氣,起身,他要的,就是讓歐菈心甘情願的說出這些話,包括突然射精也在他的計劃內。
“媽媽,想讓我用雞巴操你麼?”他問。
“想!想!歐菈給您懷孩子!全部射進去!”歐菈瘋狂點頭,一臉期待。
他居高臨下地俯視一身血汙精汙泥汙的歐菈,魔法杖輕舞,給她下了個邪惡咒語。
“從現在起,歐菈可要忍住不高潮了,高潮的話,可是會一直潮噴到全身脫水而死哦。”方緹良趴到歐菈身上,也不在意那些髒汙,直接撥開那些礙事的濃密陰毛,將雞巴狠狠插了進去,“來,媽媽,操你,如你所願。”
“什…什麼?脫…脫水?”歐菈一愣,可方緹良哪里管她,徑自埋頭衝鋒了起來。
歐菈的陰道兼具緊致和寬闊,寬闊是因為她經常有性生活且早已被破了處女身,緊致是因為常年性生活質量不高,所以才保留了這種處女和欲女集一身的神奇景象。
“啊……嘶……”歐菈的陰道很熱,一環環的陰壁褶皺,一點點插進去很有層次感,緊致的感覺會從龜頭一直擠壓到根部,這是那些情趣玩具遠不能帶給方緹良的感覺,這是真正屬於女人的、屬於自己母親的感覺。
“啊~啊啊~哦~大雞巴……大雞巴插進來了……好大……好熱……好硬……”
方緹良能感到她在拼盡全力控制著陰部肌肉的收縮,她一邊大聲浪叫,揉著雙乳,一邊將修長的雙腿彎曲,從背後搭在方緹良身上,不斷用長腿和絲襪摩擦著他的脊背,偶爾腳尖還伸進了他的股間,好一陣撥撩。
“啊呃!!痛!痛!!”
歐菈忽然別過頭去,因為雞巴已經直直頂到了她的子宮上,回到了這個曾生養他的地方。方緹良開始收腰,提胯,接著送胯,用力催動下半身,不斷將雞巴插進去又抽出來,插進去又抽出來,滿耳都是女人的淫言蕩語和淫液在陰道中被肉棒擠壓摩擦的“啪啪”和“噗嗤”聲響,淫靡至極!
歐菈表面上無比享受,可在心里,她拼命地克制著自己,拼命地去向那些難受與不快的事,甚至不斷在腦海中重復剛才費怡被殺死的血腥一幕,只為了讓這些情感衝去快意,盡量不讓自己高潮。這樣做很令她愧疚,可,她又有什麼辦法呢?她一定不要高潮,一定不要,脫水死掉的話,身體都會變成一具再也無人問津的干屍吧?
對不起,費怡,對不起,真的對不起。
她在心里默默地哀悼。
“啊…啊啊啊啊…啊呃…嗯哼……”
她在嘴上大聲地浪叫。
“想忍啊,媽媽?”快感像浪潮一樣洗刷著方緹良的男孩,他獰笑著,胯下衝刺抽插的速度越來越快,越來越快,每一次都深深頂入子宮,然後又整根抽出,他的力氣仿佛永無止境,漸漸地,歐菈的陰唇因為雞巴過快過多的摩擦,都被插到紅腫起來!
忍住,忍住,歐菈,忍住!
歐菈心中只剩下這一個念頭。
“啊…還要…還要…方緹良爸爸…還要更多…插死我…操爛我……”
嘴上所喊讓她神情恍惚,分不清到底哪一邊才是真實,才是自己所要,所想,所應做。
“給我射!”九次淺插後,方緹良忽然怒吼一聲,用盡全部力氣將雞巴頂了進去!這一下力氣之大,速度之快,勢頭之猛烈,甚至一度都頂的歐菈子宮都凹陷下去!
“哦呃呃呃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歐菈再也忍受不住快意,心中的那根弦,繃斷了。
噗嗤!噗嗤!
大量的淫水從陰道中噴了出來!甚至連雞巴都一度被衝出了陰道!極致的快意下歐菈雙眼翻白,口吐白沫,胯下和陰部一抽一跳,一抽一跳,不斷向外蠕動,將大灘大灘晶瑩的淫水噴了出來!這水永無止境,到最後,歐菈的下半身都不可自控地抽搐著,淫水打濕了周圍的一切。
她的命運,就在此刻進入了死神開辟的賽道,噴涌的淫水,是最後的倒計時。
她的腦海中也像是有思維形成的淫水在噴涌,從大腦噴遍全身,整個身體都是暖洋洋的,四肢百骸陣陣酥麻,仿佛不再屬於自己,仿佛世界都離自己而去——不,是世界上的一切消失了,她眼中的世界,只剩下了雞巴,那根能送她入天堂的,能帶給她極樂之歡愉的雞巴!
“這就是會潮噴的名器麼……”
方緹良贊嘆,他也射精了,精液和淫水交融,便如很多年前,歐菈和丈夫成婚的那個夜晚,那夜也是如此,他們夫妻二人身體交合,情意相同,那時,交融的淫水和精液孕育了方緹良。
孕育了方緹良·奧爾森。
多少年後,他挺著槍,榮歸故里,以此回報母親的愛。
“插我…插我……好兒子……操死我……快操死我……”快感衝垮思緒,歐菈連話都不會說了,只能下意識地重復著這幾句求操的淫蕩詞匯。
“歐菈媽媽可是在潮噴哦,太濕了,也太滑了,這讓兒子的大雞巴怎麼插進去呢?”方緹良眯著眼。
“屁眼……屁眼……插屁眼……騷屁眼……插死我……好兒子……”在性欲驚人的驅使下,歐菈用盡最後的力氣翻了個身,幾次提臀才弄好,她背對著方緹良,高高撅著蜜臀,竭力張開屁眼,渴求插入。
“插……歐菈的……的屁眼……”
說完這句話,歐菈徹底失去了所有力氣,她就那麼高高撅著翹動的屁股等待插入,一動也不動,身體全面癱軟,像個只會呼吸的死人。
“真是個婊子啊,我的媽媽。”方緹良加重了語氣,伸手從歐菈的陰道口接了一些淫水,另一只手擴開她的屁眼,將淫水都灌了進去,然後乘著潤滑的瞬間,提槍狠狠插入。
噗嗤……
龜頭入臀,左右兩瓣肥大的臀瓣擠壓著肉棒棒身,歐菈的蜜臀還未開發過,很是緊致,很是誘人。方緹良喜歡這感覺,喜歡這粗暴開拓的感覺,這讓他感覺自己像是勇猛的開拓者,或者海上面對滔天巨浪時一往無前的勇士。當下他就將整根雞巴都插了進去,歐菈的屁眼當下就裂開了,像朵菊花一樣裂開、綻放,流淌的血液就是沿著那菊花勾勒出的紅色花瓣。
肛裂。
血液染紅了方緹良的肉棒,像是將軍身上披著的紅纓。
這痛楚換任何一個人身上都是難以承受的,不過歐菈只是蜜臀下意識地抖動了兩下,便再也沒有了動靜。她和死人的區別,也就只剩下體溫和呼吸了。
里面,除了剛剛灌進去的一些淫水,還有歐菈本身的腸液,它們混合著,得以讓方緹良的雞巴在前進路上沒有阻礙。而且因為這次是冒險,歐菈一路上所吃的都是能量食品,並不需要消化和排泄(那樣會引來不必要的危險),所以她的腸道內很是寬闊,沒有阻礙。
插入直腸,雞巴四面八方都是軟綿綿的,沒有陰道的褶皺,比之更勝一籌。
這就是女人的屁眼,這就是女人的下體,這就是他親愛的媽媽,歐菈。此時此刻,她全身上下所有的滋味,他都嘗過了。
“呼……”
方緹良也不再多想,埋頭享受起來,至少在此刻,歐菈的身體,只為他一個人而生,不是麼?
風輕輕地吹,臨海一如既往地翻涌,萬葉聲滔天,仿若一曲終天齊鳴的謝幕曲。
遠方,天垂日暮。
【IV.F&E】
“罪犯方緹良·奧爾森,十六歲,歐菈·奧爾森之子,若丁鎮教會學校高年級生,曾獲……
“三天前,在暮色森林風起地,你暗算管理員,偷盜圖書館禁書,並違法擅用禁咒殺害、奸淫了歐菈·奧爾森和費怡·戴維斯,觸犯了《帝國-教廷聯合律令》中的……
“現判決你肉體執行絞刑,骨灰撒入巫林血池,靈魂投入深淵牢獄……
“不可違抗,立即執行!”
治安官合上那本厚厚的《律令》,聲音肅穆。
“阿門!”神父低呼。
“阿門!”眾人高呼。
陰雲遮日。若丁鎮上,居民們圍在廣場中,難以置信地看著邢台上那個被綁在十字架上禁錮軀體的少年,那個鎮上居民有口皆碑的好孩子,無數少女情竇初開時的夢中人,最有可能前往聖城進修的優秀學生……都沒有想到他會做出這等喪心病狂的事情來。
所有人都低頭,在胸前畫著十字,為已逝之人默哀。
“方緹良·奧爾森,你的行為同樣嚴重觸犯了教令,為主授神意所不容,本按律令,罪無可恕,然我主悲慈,心懷祂的造物與子民,許准你償罪前最後一個願望。”
神父撫摸著胸前的十字架掛墜。
“願望啊……嗯,我想要一個胸針,就在家里,離這里不遠,神父大人您能派人帶給我麼?”
方緹良微笑,露出一口被打碎的斷牙,他稍加思索,將胸針的大致樣子說了一遍。
“准。”
神父收起掛墜。片刻後他將胸針遞給方緹良,那是個做工很普通的胸針,由教會學校頒發,上面用沾了附魔藥水的羽毛筆畫著一個會動的笑臉。這種小玩具很常見,每年都會向優秀的孩子們送出幾十枚,作為獎勵。神父想起來了,幾年前,方緹良尚且年幼時,這胸針就是由自己親手頒發給他的,當時兩個女人拉著他的手,天很晴,夏天的陽光是那麼熾熱,蟬鳴也壓不過男孩的歡聲笑語。
“您能幫我掛上麼?就讓主的光輝最後一次閃耀我吧?”
方緹良依然微笑,咳出零星的血塊。他全身的骨頭都已經在逃亡時被憤怒至極、嫉惡如仇的治安官盡數打碎了,被捕後四肢又用生了鏽的鋼釘拼接起來,脖子以下,動彈不得。
神父嘆了口氣,收起思緒,上前給他別上胸針,就在胸針剛剛別好的那一刻,方緹良忽然猛地前撲,一口咬掉了神父的耳朵!
神父慘叫起來,所有人都被這變故驚了一下。
“哈利路亞!哈哈哈哈哈!哈利路亞!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他癲狂地笑著,咀嚼著口中的半只耳朵,像個瘋子。
神父黏稠的血液打落在那枚胸針上,濺開一朵紅色的花。
那胸針上,刻著“F&E”——方緹良·奧爾森&歐菈·奧爾森。
中間,是一張笑臉,笑的那麼開心,那麼……刺眼。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