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昊軍已經說不清自己是什麼時候感覺到和妻子江清影之間的裂隙了,以往的生活中雖然也有不快和摩擦,但昊天總將它們天真地歸結於柴米油鹽剝開的小口子,很容易用現實一些的物質利益彌補,當然,也可以用結婚時激情還未完全消退的山盟海誓欺騙,就像用膠帶粘上被撕開的紙張,修修補補,蒙混過關。
可這次卻不同,這次是情感上的巨大鴻溝,差距在昊軍忙於為生計奔波的時候一點點拉大,等他反應過來時已經差若天塹,猝不及防。
秋冬換季時節的風往往很冷,昊軍以為自己生長在這里快四十多年,已經習慣了,可此刻他發現,他還沒有,比風更冷的,是心也冷。這風是從西伯利亞廣袤封凍的千里凍土層上吹來的,寒流像刀子一樣利,一點點刮刻著這座北方的小城市,風悲嚎地吹,仿佛嗚咽。
老舊的樓道沒有加裝玻璃窗,超過六十年的樓齡已經不太允許業主們同意物業這樣做了——這說法雖牽強附會,倒也能掩蓋大多數人沒錢的窘迫。
求婚時自己曾為她許諾過一個溫暖的家,現在回想,豪言壯志可愛得像小丑的笑話。
風就那麼透過鐵窗杆肆意奔流著,吹來牆角難聞的尿騷味,卷起一地空散的零食包裝,老舊脫皮的牆壁根上都是密密麻麻的廣告貼紙和雜亂的腳印,心中惱怒的時候,昊軍便甘當鴕鳥,在一眾孩童玩鬧的腳印前將自己45碼的鞋印踢上去,這幾乎是他從生活間隙中發泄情緒的唯一方法。
依然那麼像小丑。
生活太冷了啊,也太重了,像被水打濕的棉被,壓的人喘不過氣。
昊軍看著那些小廣告卡片上搔首弄姿的美女,不禁豎起衣領,以抵御寒冷。這領子他已經豎起過很多遍了,可這件六年前買的地攤貨多次洗滌後早已縮水,很小的風都會將它吹得歪七扭八,然後從領口一股腦灌昊軍身體里。
“唉。”昊軍吸了口鼻涕,愁眉苦臉,喃喃自語著從口袋里摸出最後一支煙,一支本地小作坊產的劣質煙,口感奇差,但勝在廉價,結婚後為了江清影,為了那個即便已經同床共枕十五年卻還是遠若天邊的夢中情人,這煙他已經抽了十五年。
馬上也就要停產了,到時候煙都抽不起。
啪,啪,啪……打火機汽油見底,打了很多次才打著,煙屁股入口,很辛辣,也很苦澀。好在他的舌頭已經習慣了,並不覺得有多麼排斥。
昊軍,三十八歲,是你能在任何地方都見到的那種普通男人,頹廢,愁苦,平庸…生活將他們挺立的脊椎一點點壓彎,磨平激情後磨去心中的棱角。於是昊軍滄桑的臉上寫滿了“老婆鬧離婚孩子要上學老板扣工資還面臨失業風險我活著還有什麼意義我為什麼不去天台跳樓自殺?”
每個人都對他這種男人能有一位極品老婆而詫異。是的,江清影是個萬里挑一的美人兒,高貴,博學,優雅,生來就眾星捧月,遙不可及。她本該嫁入什麼豪門來一段現實中的青春佳話,最後卻令人大跌眼鏡地選擇了昊軍,事實證明這個選擇是極其錯誤和愚蠢的,嫁給昊軍後,曾經十指不沾陽春水的高冷女神變成了在廚房里手忙腳亂被煙熏到滿臉黑的家庭婦女,從那天起,家里的爭吵就沒有停過。
若不是當時已經懷上了兩個孩子,於心不忍,心有枷鎖,江清影早就放手而去,過上她應得的生活了。
如今她就要離婚了,昊軍痛苦之余反而感到了一種解脫,自己已經誤了她十五年,對不起住她,是時候放手了。
抽完這支煙,昊軍搖搖晃晃地提著酒瓶起身,走向門外。背後就是他的家,飯菜飄香,女人仍然給他留了飯菜,但他不敢進去,他怕進去後無法面對。他打算出去先找個小網吧湊合一夜,最起碼在他包夜付錢的八小時里那位子只屬於他一人。至於後面會怎樣,聽天由命吧。
【2】
“兄啊,不是我說你,江清影當初嫁給你,那真是倒了八輩子血霉,這已經不能用鮮花插牛糞來形容了,真的,簡直是你這桶牛糞整個潑到了人家頭上!太慘了,看看吧,你把多少人擼管時憧憬的女神禍害成什麼樣子了?”
千里之外的瓊南島,氣候宜人,海風微涼,潮水涌上曲折的海岸线,浪來了又去。海景別墅中,張海感慨著兒時摯友這些年來的經歷,在鍵盤上敲下這行字來。他本來想安慰一下,可手指在鍵盤上懸了半天,實在是哀其不幸怒其不爭,安慰的話語到了鍵盤啪嗒的機械敲擊聲里就變成了兄弟間的咒罵,一如多年前。
他和昊軍是同學,同年同月生,是鐵哥們、死黨那一類的,能把髒褲衩子換著穿。如今二人的際遇和生活卻活成了兩個極端,張海成了小有名氣的富翁,昊軍還在為生活操心。
他隨手開了瓶93年份的Chateau Margaux紅酒,晃著長毛的腳丫子,躺在床上換了個更舒服的姿勢。絲綢材質的床墊很軟,躺進去像餡進了棉花里。
“老公,浴巾忘外面了,給我拿一下。”這時浴室里沙沙的水聲停了,暖光燈將女人窈窕曼妙的身姿剪成一道黑影,打在霧氣氤氳的落地窗上,無數水滴從玻璃後滑落。
“Yes!老婆大人!”張海一個鯉魚打挺翻身起床,抓起旁邊絲綢材質的浴巾,幽幽壞笑,“好瑩兒,要不要老公進來給你擦?”
“好啦,別鬧,剛洗完,出來再做”
女人無奈嘆氣,張海什麼心思她再清楚不過了,要是讓他進來,肯定立馬就抱著自己,掏出陽根開始求歡。她接過浴巾,簡單地擦了下身子,然後挽起長發,用簪子束好,裹著浴巾慢慢從浴室里走了出來,如同某幅仕女圖中的古代美人。
“嗯,不愧是我的白瑩老婆,就是漂亮,貌若出水芙蓉,更有夏蓮之姿色,可遠觀亦可褻玩~”張海文縐縐地夸了一句,忽然抱起白瑩,在後者銀鈴似的驚笑聲中將她扔到了床上,浴巾像幔帳那樣舒卷開來,半遮半掩,更添風情。
不同於江清影的面凝霜寒,拒人千里,白瑩是個標准的東方美人兒:她個子不高,約一米六八左右,嬌小的身軀像陶瓷娃娃一樣惹人愛憐,其膚若凝脂,泛著牛奶的色澤,又如一塊溫溫的白玉,頗有小家玉碧的風雅,江南水鄉的畫意。她人至中年,可若說她只有十七八歲,那也絕然不會有人質疑和反對。
白瑩趴在床上晃著玉足,張海俯身看去,她的腳小小的,四個小趾頭並在大腳趾旁,像依偎在母貓身邊的小貓兒,很是可愛。順著那骨肉勻亭令無數男人朝思暮想的的雙腿遠去,一鈎彎月似的的曲线從豐滿的兩瓣臀縫中隆起,往細腰滑落,旋即又上揚著蜿蜒到光潔無瑕的脊背,向修長的脖頸鋪開。
“你呀,就是嘴甜。”
此刻她回頭看著張海,咬著木梳,抿嘴淺笑,長長的睫毛微動,水靈靈的眼睛里滿是挑逗和調皮。尚帶著晶瑩水珠的零散發絲貼在圓潤的肩畔,貼在她顛人心魂的臉龐上,那麼美麗,那麼令人為之動容,簡直如側臥在雲霄天河之畔的仙女。
“如此良宵美景夜,怎能不睡臥美人懷?”張海欲火中燒,壞笑著分開白瑩的雙腿,三兩下扯掉內褲就要趴在她身上挺槍入長陣。
“等等。”白瑩忽然抬腳,抵住張海已經充血粗大的巨龍,她的腳心又綿又涼,糖豆般的腳趾抓著龜頭,張海頓時感到自己的龍根都沸騰起來。
“嗯…老公,唔,那個,今天我想試試後面……”只是輕輕吐出這麼一句話,白瑩便已面頰染霞,她的聲音嬌滴滴的,最後細不可聞。
“無妨無妨,佳人之邀,豈敢負意?”張海一聽更來勁了,他抓住白瑩的肥臀向兩側分開,將半個臉都埋進了那可愛粉嫩的菊肉前,然後忽地松手,任由緊俏的向內肥臀擠壓自己的臉。他深深吸了口氣,老婆股間馥郁香甜,直入鼻端。
張海向來習慣說話古言古語,如果換身衣裳,說這是百年前秦淮河畔的風月之地也不會有任何違和感。
“唔呃…”白瑩忍不住呻吟一聲,柳眉微蹙,“別吹氣,好癢的。”
“癢?我來!”張海伸出舌頭,舌尖在佳人的菊肉上重重舔了一下,然後他才抬頭,騎在白瑩大腿根上,將自己已經躍躍欲試望縫欲穿的巨龍插了進去。
好在白瑩也不是第一次肛交了,她收縮著自己滾燙的直腸,用褶皺的腸壁擠壓張海的龍根,一時間淫靡浪叫不絕於耳。
“嗯…呃…哦對了,老公,你剛才說的那個昊軍,是怎麼回事?”白瑩雙臂疊抱,將好看的下巴搭在手背上,默默享受著下身傳來的陣陣快意,好奇地問。
“啊,他啊,我老同學,和媳婦鬧離婚呢。”張海剛來了幾次衝撞,這才想起來自己還在和老同學敘舊呢,連忙將筆記本電腦拉過來,敷衍著回了兩句。
“嗯…離婚?呃呃,輕一點…他老婆為什麼要離婚?”白瑩歪頭。
“男人沒本事唄,喏,這就是他老婆,漂亮吧?當年文學社的色狼們稱她為[神於風中冰雕的白花],就是這麼個大美人兒——當然,不比老婆您——被活活糟蹋了,唉。”
張海一邊挺著下身加速衝刺,一邊痛心疾首地將筆記本推給白瑩,屏幕上是一張老舊泛黃的獨照,看調色,拍攝於很多年前,是老舊的膠卷相機所照。畫面中,一個女人靜靜坐在圖書館的窗邊,她穿著白色短袖,淡藍色長裙,披頭,散發,手上是一本杜穆里埃的《蝴蝶夢》。她朱唇輕啟,讀的很認真,沒有覺察到有個家伙正偷拍自己。那應該是某個午後,陽光同風從窗外盛大吹落,吹起她的長發紛亂飛揚,相機剛好抓拍到那一幕,鏡頭下,她的側顏美得驚心動魄。
被時間綻放的瞬間,永遠銘記於心的回憶。
“真好看。”白瑩不禁贊嘆。
“可惜,可惜,”張海喘著粗氣,感受白瑩暖暖腸液的潤滑,控制下身抽插的節奏好更能持久一些,“他正為這事兒躺在網吧里借酒消愁呢,唉。”
嘴上連著長吁短嘆,可快意襲來,張海卻爽的要命,乖巧的白瑩已經被他開發出了[肛吸]的技能,菊花里能同時操出口的濕滑、陰道的緊致和肛腸的平闊。
“嗯…唔,也許我們可以幫幫他?”白瑩微微崛起挺翹的蜜臀,主動迎合著老公的性欲,讓他胯下的體驗再上一個台階。
“老婆你說,我聽著。”張海整個人都貼在白瑩身上,抓住她小巧可愛,不堪盈盈一握的鴿乳肆意揉捏把玩著,腰臀規律地起伏,胯下虎虎生風,越戰越勇。
“嗯……明知道男人是個廢物,女人還能陪在他身邊幾十年,直到忍無可忍時才下定決心離去,說明這個高冷女神的心中還是有他的嘛,她的心其實很軟,並不像她為你們表現出來的那樣堅硬,或者說,堅硬只是用於偽裝的表象,內心深處,她是很脆弱的啊。”
白瑩簡單瀏覽完張海和昊軍全部的聊天記錄,咬著芊芊玉指,以身為女人的經驗推導、思索道,“現實里離開一個人很簡單,可心里卻截然相反,就像一筆重重這下的字,用橡皮擦能擦掉它的形,卻無論如何都擦不去那烙在紙上的印記……”
“停!雖然老婆你說的很好,可其實吧我覺得沒那麼復雜,就是日子過不下去了而已。”張海打斷她,“你問問他多久沒和江清影有過性生活了。”
“呃?”白瑩雖然詫異,還是照樣做了,絲毫不對張海打斷自己有什麼不滿。她為人性情溫柔,性子也溫柔,像水一樣,總是能包容張海的鋒利和冒進。
片刻後昊軍很是遲疑地回復:大概七個月?
“我靠!半年沒操屄?!可上學時我們一起對著那個來支教的年輕美女老師打飛機手淫,也沒見他陽痿和早泄啊!”張海咂舌,一臉的不可思議,要知道他和白瑩兩天不做都難受得要死,必須每天都來一發才能滿足,“得讓他們兩個上床才對,嗯,床頭吵床尾和,沒有性生活怎麼行。”
說罷,張海下身一陣不穩,終於射了出來,大灘滾燙的精液從菊口噴涌而出,像是盛綻在白瑩胯下的一朵白花。
“怎麼做?他倆可是在北方。”白瑩也有些忍不住了,陰唇上股股細流涓涓而出。
她其實想提醒老公愛情不是插逼這麼簡單——他倆除外——最終還是沒有說出口。
“簡單唄,記得上次那個約翰嗎?”張海吻著白瑩精靈般的耳朵,舔舐她肉綿綿的耳垂,將陽根一直留在她溫暖的直腸里,沒有拔出來。
“呼…呼,約翰?你是指那個中文很厲害的美國人?你的合作伙伴,我當然記得,當時他邀請我們一起乘坐私人游艇出海玩來著,說是要玩換妻大作戰什麼的,還有北非買來的黑鬼當性玩具,咋倆當時忙著工作,就推辭了。”
“對,就他,那個定期舉辦亂交派對的洋人,咱倆拉上昊軍他們,再湊兩對人,早上走私人飛機,下午就能到聖安東尼奧機場。”張海平復心率,打算小憩片刻,再度上陣。
白瑩深深吸了口氣,回憶道,約翰的形象逐漸在腦海里清晰起來,她曾隔著網絡屏幕與大洋彼岸的那個男人有過一面之緣。當時他還邀請自己一定要去美國玩,他會在德克薩斯的私人莊園里歡迎自己,那里從格洛克小鋼炮到F4“鬼怪”戰斗機一應俱全,還有兩條長長的民用跑道以供私人飛行器起降。張海笑著說nono女孩子不能去那種殺氣騰騰的地方,約翰就聳聳肩說那好啊,我陪你們去哪里都可以,長島狂歡,阿爾卑斯滑雪,他還拽了一句中文俗話講這叫“願盡主賓之歡”。
約翰是個地道的美國人,風騷的美洲億萬富翁,畢業於蘇黎世,交際網全球開花,上至聯邦女議員下到街頭賣唱的女學生都能玩的來,性生活極其開放。其為人陽光開朗,一米八的高個子,虎背熊腰,有著健美如希臘神廟諸神雕塑的身材和堪稱完美的八塊腹肌,旺盛的黑色胸毛像雄獅子的鬃毛一樣威風凜凜,每次去公共沙灘海泳都能引得無數欲女為之臣服,社交網絡好友爆棚。
照理說有這逆天的身材,約翰完全應該是一副肌肉猛男糙漢子的人設,可如果僅有蠻力,顯然是征服不了妹子們的心的——他的面相也相當之俊美,和他對視,你只會覺得那藍色的眼瞳里仿佛有愛琴海的浪在翻滾。他經常梳著一頭飄逸的金色短發,見過他的人都說他像某個電影明星,可至於到底像誰人人都眾口紛紜,從萊昂納多·迪卡普里奧到羅伯特·帕丁森,千人千面。
白瑩和張海一致覺得如果他少些開朗,完全可以穿上倫敦薩維爾街手工定制的酒紅色燕尾服,騷氣地在胸前插上一支蒼翠欲滴的玫瑰花,戴好絲綢禮巾,轉眼就化身風度翩翩神色憂郁的西歐紳士,去橫掃奧斯卡和好萊塢,腰斬各大獎項。
不這麼做只是因為他不想,相較之下,色鬼們倒是經常能在全球各地的色情part上瞥見他的身影,他甚至還客串過泛美性愛大賽的裁判,出資過幾家AV工作室的拍攝。
總之,他就是這麼個閃耀到極點的人生贏家,張海是因為成人行業上的往來認識他的,加上兩人都是性欲極強的欲望動物,一來二去就熟絡無比。約翰曾幾次邀請他參加自己的“太平洋縱愛之夜”,都被他婉拒了,此時此刻,他倒是萌生了去耍幾天半個月的心思。
“昊軍能同意麼?”白瑩還是有些擔憂。
“沒事,他這人優柔寡斷,我來說,江清影你去,以前我攪黃過他的初戀,這次就算是還清了。”
暖調的燈光下,張海在女人的驚呼中將她翻過來,大笑著從正面肏起了嫩穴。
【3】
半個月後,美洲西海岸,太平洋。
“哇,這就是‘日蝕號’!”
夕陽西下,落日昏黃的光幕從海天相接的弧线貼著海面鋪來,讓下方的白色游艇像是航行在盛大的光潮里。
舒窈戴著防噪耳機貼在舷窗上,看著船首破浪而行,像劍一樣破開浪花,留下船尾長長的尾跡。那就是由德國Blohm&Voss公司承建的,價值8億歐元的超級游艇Eclipse,也是他們此行的目的地。
震耳欲聾的轟鳴聲中,直升機緩緩下降。艙門滑開,舒窈和舒究一邊好奇打量著,一邊伸手,由下方的工作人員牽著自己踏到停機坪上。舒窈不適應飛機,趔趄了一下才站穩。
“女士,當心腳下!”螺旋槳轉動產生的高分貝噪音下任何對話聲都只會變成若有若無的嗚咽,工作人員只得牽著她走到甲板上,說話才得以聽清,“那位應該就是這次派對的主辦方約翰先生,已恭候二位多時!”
說罷,工作人員立馬回到自己應有的位置,挺胸背著。
“Welcome!歡迎光臨!我親愛的華夏朋友!”被稱作約翰的洋人上前,熱情地給了舒究和舒窈一個大大的合抱。他戴著棕色的墨鏡,穿著海魂衫和大泳褲,手上是一杯空了的高腳杯,豪放得就像普通海灘上的游客。
他微微搖動高腳杯,一旁跟隨多時的緊身衣女侍立刻上前斟酒,倒滿後又退回原位,深鞠一躬。舒究注意到她的胯間濕漉漉的,衣服還在跳動,陰部里應塞著幾枚跳蛋。
舒究與舒窈相視一笑,哇,這金發碧眼的洋人還好調教這口。
約翰感受到了他們的目光,也不在意,大大咧咧地陪著二人前往船頭,邊走邊拉家常。
“歡迎參加我們的縱欲派對,二位是最後趕到的,這次我只邀請了包括我和我夫人卡洛琳在內的十個人,我們將在太平洋溫暖的無風帶狂歡一周,什麼玩法都有,怎麼玩都行,我知道你們華夏人都很拘謹,沒事的,不用放不開。”
約翰的中文比絕大多數國人還純正,令舒究和舒窈一陣驚奇。
舒窈,二十一歲,是個性情溫柔而又堅強的小美女,剛畢業不久的女大學生,亦是小學二年級開始就無師自通性愛知識的女性性愛大師,長期活躍在很多黃色論壇上為被情所困的風塵男女指點迷津,她自我開發的幾種性愛玩法和姿勢更是廣為流傳,造福天下女性,甚至連一些大牌的日本女優都競相引用。
此刻她烏黑的長發高高束起,像劍一樣貼著脖頸垂下,在海風中輕輕擺動,頗有種武俠小說中柔情俠女的即視感。
舒究,二十歲,是舒窈的老公。他穿著普通的白襯衫,膚色白白淨淨,面容長相清秀,額前的劉海梳得整齊,就像從青春戀愛小說中走出來的校園男神——事實上他也確實如此,在大學里引得萬人寵愛,最後娶了舒窈為妻。除了舒窈,沒有人知道他們其實是親姐弟關系,正因為有這個堪稱性愛宗師的老姐影響,舒究從小也沉迷上了性愛,兩人經常在家里偷偷做愛,交談各自的性技巧和靈感,所以舒窈能在黃色論壇上有那些光輝的戰績,舒究也有一份功勞。
當無數情竇初開的青春期少女對著舒究的自拍照流口水甚至第一次嘗試自慰的時候,絕對不會想到這個正太模樣的男孩子,胯下的陽根已經因為常年操屄而紫到發紅甚至發黑。
他倆家庭還算富裕,所以畢業後便立馬結婚了,當然,這件事瞞著保守的父母,沒有讓他們知道。而舒窈之所以接到約翰的邀請,是因為約翰也在逛那個黃色論壇,甚至還是論壇創始期的元老金主,所以這對小情侶就順之拿到了船票。
“那是自然的,就怕我倆玩的太野,約翰先生您受不了。”舒窈吃吃地笑。
“哇哦,求之不得,早就想領教一下舒女士的技術了。”約翰貪婪地打量著舒窈的身材,就像惡狼盯著萌萌的小白兔,毫不掩飾他旺盛的性欲,“天天拜讀您的文章,令我這個洋人也受益匪淺。”
他的手掌貼上舒窈曲线分明的屁股,不斷游移撫摸著,僅僅是動了下手指,就讓舒窈感到一陣性奮。
舒窈享受這種被侵犯的快感,舒究也無所謂,來這里本就是換妻玩的,論壇上狼友們什麼“牛頭黨大戰純愛戰士”“純愛萬歲”之類的爭辯在他看來就像孩童的言語一樣幼稚無趣且可笑。
“對了約翰先生,這艘‘日蝕’號是您的嗎?”舒究接過一杯酒,好奇地問,舒窈也側目,一起看著約翰。
“哈哈哈,我知道你們在想什麼,是的,谷歌和維基百科上都注明它是羅曼的新玩具,事實上也確實如此,我不過是借用了一下而已。”約翰將酒一飲而盡,向和服女人擺擺手,示意不需要再加,後者恭敬地接過空酒杯,退到了一旁的過道里。
[注:羅曼,羅曼·阿布拉莫維奇,俄國超級富豪,寡頭。此段僅作借用其名]
“哦,真是氣派。”舒究真心贊嘆。
“哈哈,多謝夸獎,我就代羅曼收下了,哇!看前面,大家都在那里,我們到了。”約翰在舒窈的臀瓣上狠狠拍了一巴掌,掌聲清脆,後者只是莞爾一笑。
“介紹一下,這些都是和二位一樣的客人,昊軍和他的妻子江清影,張海與白瑩,卡洛琳…嗨親愛的!哦,還有許玥與江成夫妻二人,這幾天大家都會全方面認識一下。”
約翰簡單做了個開場介紹,介紹舒窈舒究與幾人攀談起來。然後他一把抱住卡洛琳,這位金發碧眼、五官深邃挺立、小麥膚色的妖嬈古巴姑娘,同時也是自己情定終生的妻子。她傲人的身軀是幾位女人之中最火辣的,前凸後翹,光是看一眼都能讓眾男的陽根燒起來,簡直堪稱不可多得的人間尤物,放在小說里絕對是亂國蔽君的紅顏禍水。
“Baby!什麼時候開始?”卡洛琳撲到約翰身上,情意滿滿地吻住他的唇,用大長腿纏住他的腰,好讓他能托起自己大圓球一樣豐滿的屁股——上面能放一個高腳杯不倒,斟滿酒而不漏分毫,非常穩當。
對約翰這類頂級富豪兼浪蕩公子來說,女人已經是種隨處可見可得的性資源,所以不少認識他的人都對他能找到一個相伴終生的伴侶而吃驚。但凡事無常,愛情就是這麼奇怪,約翰與她一見鍾情,再者,她的性技術也是約翰胯下所御眾女中頂尖的,只有約翰才知道她的厲害,身上幾乎每一處器官都能當性器官使用,這樣的酮體對一個資深色狼而言幾乎是無法抗拒的。
“不急,馬上就開始,你個小浪貨。”約翰食指曲成鈎,狠狠在卡洛琳的菊口處捅了一下,後者被這突如其來的刺激感弄的尖叫。
“啊嗚吼~~~”她高高仰著頭,像一匹發情長鳴的小母馬。
“嗯,不錯,叫聲比上一次又嫵媚了一些。”約翰滿意地放下卡洛琳,眾人都停下或嘰嘰喳喳或低沉淫笑的交談聲,一一看著他。
“大家應該都對彼此有初步的了解了,既然來這里都是為了追尋性欲,來找樂子和刺激,所以咱也不廢話,開門見山,直入正題。”他打了個清脆的響指,帶著狐狸面具的蘿莉侍從們整齊劃一地從船艙內走出,推出一箱箱冷藏的啤酒,飲品,各種食材,燒烤佐料,以及用於嗨歌的、包括從液晶顯示器到音響在內的全套設備,還有幾十個顯然是用來方便做愛的性交用道具……她們都穿著可愛的白絲,無數條細腿來回交錯,令人眼花繚亂。
“老板壕氣!先玩什麼?”江成迫不及待地搓著手,在場的四位風格迥異的美女已經讓他性欲大發了,剛剛卡洛琳的那一聲浪叫更是響徹他心間,雙腿間都支起了大大的帳篷。
江成,29歲,某外資公司的普通職員,樣貌平平,但業務能力出眾,所以很容易就搞到了這次借著旅游名義出來的假期。和舒窈一樣,他也是從黃色論壇上被邀請的,不過這倒不是因為他也有什麼高深莫測的性愛技巧,而是因為約翰直接在全論壇開了一個抽獎貼,很榮幸地,他和老婆許玥被抽中了。反正來往花費全包還有不同的穴與陽根玩,何樂不為呢?
“你個急性子,來的時候不都說了麼,換妻派對,大亂交!大亂交!”許玥抓住江成的頭發揉了揉,笑罵道。她與江成同歲,也在同一個公司上班,所以假期都連在了一起。
許玥是那種不論對方是什麼人,都會永遠以微笑和真誠待人的女子。她性格開朗,思維跳脫,很多人都說第一眼看見她的時候——尤其是看見她那動人的笑容的時候,就像是看見了盛夏明亮的陽光,那麼溫暖,那麼治愈心靈,如果是有幸在清晨看見,都能讓一天的心情好起來。
“哈哈哈,那江女士想玩什麼呢?”約翰看向旁邊穿了一身黑藍色長裙,一直一言不發的江清影,好奇地問。以他西方人的審美來看,也不得不承認江清影的美貌之罕見,她的皮膚透白,像什麼魔幻小說中從冰天雪地里走出的雪上精靈,即便那臉上微微有絲皺紋,可時光依然不能抵擋她渾身散發的冰冷和鋒芒。
“隨便。”江清影語氣冰冷,有些不自在地別過頭,一旁的昊軍默默縮了下身子。
冰山美人,從下飛機開始,就對一切都不在乎,對一切事物都無所謂。她應該是被強拉著來這里的,最起碼,也有些不情願……約翰憑借多年豐富到可以出書立傳的閱女經驗迅速得出准確的結論,征服江清影的欲望和野心油然而生,等會開動的時候,一定要由內到外,從生理和心理上都徹底征服她。
“大家都同意的話,就按約翰先生的玩法來吧。”白瑩打圓場,她的嫩穴里塞著兩枚跳蛋,早就已經飢渴難耐了,現在只想趕緊飽餐一頓然後顛鸞倒鳳。
“那好。”約翰又拍了拍掌,這次是穿著黑絲的小蘿莉走出來,每個人都恭敬地捧著一個木質托盤,上面工工整整地放著五套顏色和款式各異的比基尼泳裝。
“幾位女士先換一下衣服吧,方便我們等會辦事。”約翰壞笑。
“OK!Red!這條先歸我了!”卡洛琳第一個拿起那條紅色的蕾絲邊款比基尼,當下就脫掉全部衣服換了起來,她小麥膚色的身材真的完美,雙乳巨大而挺立,陰部連著性感的小腹,讓人聯想到秋天的麥田,是個地道的美洲野生白虎。
“唔,我就拿黃色吧。”舒窈對一切能和“黃色”沾邊的事物都很有好感,遲疑了下,也直接當著幾人的面換了起來。她沒有穿內褲,陰部同樣光潔,也是個白虎。
“一個華夏虎,一個美洲虎,真是令人期待。”張海比喻巧妙而淫蕩,惹得眾人當即大笑,卡洛琳聽得懂中文,所以也拋給了他一個媚眼。
“我嘛……老公,你選吧。”白瑩乖巧地將手放在背後,玉指相叩,像只乖巧的貓咪。
“白色,我的小白瑩當然配白色。”張海沒有猶豫,當即就挑了那條白色的經典款比基尼,白瑩換衣服的時候眾人都看著她,讓她有些怪不好意思的,面色微微羞紅,像半生不熟的桃子。她也是個白虎。
“看來大家都不喜歡有陰毛嘛。”舒究笑道,當初舒窈的陰毛還是自己好說歹說才給她刮掉的,刮掉後,隨時隨地辦事就方便多了。後面舒窈陰毛每次一長,都要拉著他細細修剪一番再刮。
“為了美觀。”許玥也是沒有猶豫就挑了藍色,她喜歡藍色,因為那代表天空和海洋。她同樣是個白虎,還是個罕見的一线天。
能留給江清影的只有黑色,她只是稍稍遲疑了一下,便面無表情地拿起那條同為經典款的黑色,然後徑自走到船艙里去換了。果然是高冷女神,眾人都遺憾沒有看出她是否也是白虎——說實話,昊軍半年沒見,也不清楚,在家里,她都從來不給自己口,也不准自己口她,總說那樣髒。
約翰聽說過她和丈夫昊軍間的過節,所以也沒流露出什麼不滿。
片刻後,五女更衣完畢,五男也都換上了各自的大泳褲,太陽終於西沉,夜,拉開了帷幕。
【4】
晚餐很豪華,也豐盛至極,從街頭燒烤到宮廷菜品一應俱全。不過美女當前,眾人實在動不了多少胃口,一場飯吃下來下體都是膨脹的,龜頭直直向天。
匆匆用過晚餐後,就是大家最期待的環節。
換妻,亂交,釋放性欲。
“轉盤抽獎,指針轉到哪位女士,她就先來服侍我們。”約翰龍飛鳳舞地在轉盤上寫下五位女人的名字,然後用力轉動轉盤,看那些字跡因高速轉動而連成一條扭曲的黑线,“體位和人數都隨意,三男一女,或者雙飛,都可以。”
“但是切記哦,女性請不要脫掉衣服哦,泳衣可是要全程穿著的,違反規定的姑娘會被二十個黑鬼的大屌包圍…!”
眾人起哄,約翰壞笑一聲,看著指針叮當一下,穩穩停在了江清影的名字上,後者微微皺眉。
“當然,如果江女士覺得自己能同時伺候五個人,那我們五個可以一起上。”約翰看著冰山女神,眉飛色舞,她優雅地向江清影伸出手,“女士,這邊請。”
“我和約翰先生一起吧,還有要參加的嗎?”張海主動請纓,躍躍欲試。
“你倆先來吧,我們觀摩。”其余三人都笑著拒絕,畢竟女性得合理分配,而且……比起江清影的冷淡,他們直覺上還是更喜歡白瑩這類的溫婉少婦,卡洛琳這樣的風騷浪蹄子,以及舒窈這樣的性愛大師。
對欲中老狼來說,清純或高冷,諸如此類的類型都只會蒙騙小處男們,只有那些連女穴都沒見過的可憐孩子才會畏縮。老狼們玩的女人太多了,只要胯下的快樂。
江清影纖長的玉趾微縮,眼神閃躲,有些局促。她性子向來內向,性經驗不多,而且是第一次參加這種派對——事實上在場眾女中除了風騷的洋馬卡洛琳,都是第一次——也是第一次將自己的身體完全展現和暴露在除丈夫昊軍以外的男人眼前,以及將首次和第三者做愛。
“加油加油,我老公操屄很溫柔的。”白瑩輕輕戳了下江清影細瘦的腰,柔聲鼓勵道。後者微微點頭,鼓起勇氣,牽住約翰的手,強裝鎮定而又目不轉睛地走上那專門為多人性愛而准備的長墊子上。
半個月前白瑩以“昊軍同學的老婆”的名義找到江清影的時候,她還沒有多在意。可很快,白瑩就以討人喜愛的性子和令人害羞又舒爽的指技強行半推半就地征服了自己,現在她倆已經是無話不談的閨蜜,明明只認識半個月,卻勝似幾十年的故人。
要是昊軍那個榆木疙瘩邀請自己參加這種派對,她肯定會認為他瘋了。可白瑩只是提了一嘴,就成功勾起了自己的好奇,出發前還是自己主動啟齒才來的。
看著張海和約翰上前,紛紛掏出自己充血膨脹的大肉棒,戰前活動舒筋活骨,江清影蒼白的面色上不禁暈出了一片微紅,她從未見過這麼大的肉棒,還是兩根。
她偷偷嫖了昊軍一眼,見他坐在沙發上正對著冷飲下口,心中半是委屈,又半是感激。這個動作被舒究看在眼里,他捅了下身邊的鋼鐵直男。
“昊老哥,你老婆心里還是有你的嘛,好好對她,這幾天多跟她做,腦子不行,就用你的雞兒征服她。”舒究出謀劃策。
昊軍點頭,出發前白瑩打扮了他一下,此刻身上少了頹廢,多了幾份帥氣大叔的模樣,果然人靠衣裳馬靠鞍。
“女士優先,江女士,你想用哪種體位?”約翰毫不避諱地上前,隔著一層薄薄的泳衣捏住了江清影的乳房,她的乳房很有彈性,沒有這個年紀婦女們常見的下垂等現象。約翰以自己高超到能讓全美最老辣的妓女都跪地求饒的手法揉捏起那團柔軟來。
“我…我…”突然被襲胸,江清影面色羞紅,剛想後退,約翰卻乘勢一把摟住了她的蠻腰,讓她柔韌的身軀緊緊貼住自己,“別害羞嘛,冰山美人兒。”
約翰用冰藍色的眸子直視著江清影,柔聲調情,後者心跳劇烈加快,一時竟是無法反駁。
“靠,你說這是老愛情片的拍攝現場我都信。”舒窈贊嘆。
“簡直是婦女殺手。”江成深以為然地點頭,不愧是萬惡的美帝,盛產性愛怪物。
下一刻,約翰吻住江清影的唇,用舌尖叩開她的牙關,將舌頭都伸進去與那香舌糾纏,而捏著胸部的手仍然不停變換力道,將她的乳房捏成自己想要的各種形狀,快意瞬間就讓江清影顫抖,緊繃的身子軟軟癱下去。
昊軍目不轉睛,學習著寶貴的性知識,說到底他也是個男人,所以對交換老婆什麼的沒有什麼抗拒。
原來江清影還有這一面,而不是和自己做的時候將頭別過去,自己累的要死要活,而她只會被動享受不出一分力。
“女人的心思都是很復雜的啊,傻大叔。”白瑩逗他。
“嫂子,讓我看看你的秘密花園有多麼美麗。”張海也跟進,他抬起江清影修長的右腿,一邊撫摸著那片潔白,一邊撥開她胯下的泳褲向外拉扯,等泳褲被扯到極限長度扯成一條長帶的時候,張海便不斷來回拉動,讓長帶深深勒進江清影的白虎陰唇中上下摩擦著。
“嗚嗚…嗚嗚…嗚嗚!”下身快意滔天,好像有世界上最輕的羽毛在撥撩,江清影又是一陣顫抖,睫毛微動,眼皮半睜半合,從唇縫中擠出本能的呻吟,下體不禁收縮,更是無意中夾緊了長帶,讓張海手上感到一絲阻力。
“江女士這吞擠的能力真是罕見!”張海眼前一亮,更加興奮地研究起江清影的陰部,因為性生活少且質量不佳,所以她的陰部呈現粉黑相間的美麗。
僅僅是開頭就讓她爽成這樣,後面做起來豈不是……
“我已經在想把二弟放進去會是種怎樣的體驗了!”片刻後他又道,心中怒罵昊軍這個傻叉暴殄天物。
“唔…嗯呃呃呃……”口水從江清影弧线優美的下巴處流下,約翰將它們全都舔了個干淨,她的快感閾值向來就很低,只是攝於冰冷的外表而無人去試著強行突破而已。
江清影忽然想到了自己經常做的那個夢,那個夢中,自己無時無刻都在被一群臭男人強奸。當時她很不理解為什麼自己會那樣想,可現在,卻隱隱有點觸動了。
“也是個一线天啊。”張海低笑,手上拉帶的速度越來越快,最後變成了飛快的磨動,有白色的淫水被帶出,剛開始只是一點,後來整條泳褲帶子都是濕漉漉的,他滿意地看著穴縫張開,紅色的嫩肉中隱約可見小股淫水奔流,啪嗒,啪嗒,不斷打在墊子上。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突然,江清影羞恥無比地浪叫一聲,一大灘淫水直接噴涌而出,化作無數道涓流在她白嫩的腿上流淌,極具視覺衝擊感。
約翰和張海相視一笑,知道前戲夠了,決定直接開始進攻。
“我來開發一下這屁股。”約翰走到江清影身後,乘著她失禁雙腿不穩的瞬間俯身從雙腿處挽住她,將她整個人都靠在自己胸前直接抱了起來。江清影身材修長,身高只比他矮一點,但是被他這麼抱著,就像父親抱著孩童一樣輕松。
“前後開弓,還是三明治?”張海走到江清影面前,拉扯那條帶子又忽地松手,帶子啪一聲抽在她的小腹上,留下一道紅印。
“先前後開弓吧,盡量讓每個貴賓都能享受到不重復的玩法。”約翰猛地向上一挺,巨大的肉棒瞬間沒入江清影的臀縫中,他不斷調整著江清影的位置和自身角度,將猙獰的龜頭對准她的菊口後緩緩探進,等小半個龜頭都沒入其中時,他再次發力,半個陽根“噗嗤”一聲插入其中。
“啊啊啊!好痛!好痛!那里不行!快拔出來!混蛋!拔出來!啊啊啊啊啊啊要被撐爆了!啊呃!”江清影慌了,她的菊部還沒有被開發過,哪里經得起這根巨龍的猛烈衝撞?當下菊口直接被撐到肛裂,鮮血流淌。
“沒事,適應一下就好了。”張海知道這個時候要用快意抵消那股痛楚,直接撥開泳衣,將碩大的陽根對准江清影的一线天,狠狠捅了進去,雙腹相貼。
“啊!媽的!真緊!”他不禁笑罵,江清影的嫩穴很是緊致,褶皺的壁肉從四面八方擠壓著自己的陽根,這種壓力感反而是他最喜歡的,淫水充當潤滑劑的作用,讓它在面對阻力的時候也能進退自如。
“真軟!”張海在她的泳衣上撕開兩個小口子,捏住她富有彈性和溫度的雙乳,捏住兩個糖豆般的乳尖,像剛才一樣向外拉扯,將整個乳房都扯成圓錐形才放手,滿意地看著乳頭啪啪縮回去,深深埋進乳暈中。
他催動下體,以此為樂,快意漸起。
“嗯啊啊啊啊!!”三面受敵,快意和痛楚交織著將江清影的思緒衝得七零八落,她不禁仰頭大叫起來,卻又一次被約翰吻上了唇,被迫接受並吞下他的唾液。
“啊嗚嗚嗚……嗯呃呃呃啊啊啊……”
有那麼一瞬間,她覺得自己快要死了。
兩根巨大的陽根一前一後鉗形夾擊,被迫擴張的菊口和陰道同時吞吐著它們,棒身沾染上的淫水和血液如同將軍身披的紅白纓旗一樣,令在場其他人都血脈僨張。
“啊啊,啊啊啊,嗯啊呃啊……”江清影無助地呻吟著,梨花帶雨的模樣絲毫不見身為冰山女神的那種獨我高冷,她緊緊握著手,因為緊張,美甲都深深嵌進柔軟的掌心中,腳下足趾蜷縮在一起。
似乎是覺著這樣玩不過癮而且太費力氣,約翰和張海不約而同地做出微微向上拋動的姿勢和動作,利用江清影的體重和重力勢能來幫助插穴。果然,在江清影落下的瞬間,兩具陽根直接頂到了她的子宮和直腸最深處,龜頭在她的小腹上頂出一條明顯的蘑菇狀痕跡,本就被強行撕裂的菊花更是再度擴張,竟是生生擴大了一倍!腸液流淌,連半個精囊都沒入其中!
三具赤條條的肉體不斷撞擊拍打,滿船都是啪啪的聲音,像一曲雜亂無章而又瘋狂激情的樂曲,以江清影的身體為樂器而演奏。
“Year!”約翰怒吼一聲,張海一臉陶醉。
“啊啊啊痛痛痛痛好痛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江清影瞬間挺起整個身子,雙眼翻白,淚如雨下,不自覺地流著涎,柔滑的長發披在她絕美的面龐和鎖骨前,那麼哀寂動容,如同一只瀕死的天鵝。
身體被無力地架著,手臂像面條一樣綿軟,在兩個男人中間晃來晃去,上下顛簸中江清影甚至都不能太用力地出聲,那樣保不齊會咬到自己的舌頭。她就像那些成人情趣用品店中的性愛娃娃一樣,被兩人肆意玩弄。
這浪蕩的一叫讓昊軍終於忍不住了,他從不知道男女之間還能這麼玩,也不知道自己的老婆還會對人出聲求饒,起身就要挺著陽根上前加入,卻被許玥一把拉住。
“昊大哥別打擾他們,要不,我們也來,我不比你老婆差的……”
許玥喘著氣躺在墊子上,挺胸提胯,雙腿分開呈誘人心魄的M型,她的陰部肥大,泳衣貼在上面,完美地展現出那鮑魚般的形狀,和其他幾女一樣,她的下身也早已是淫水橫流,泳裝的顏色被水打濕明顯變暗。
其實剛開始她還是有些拘謹的,只比江清影好一絲絲。不過剛見識了三人的玩法後,發現亂交這件事其實也沒有多麼不好意思,無非是多幾個男人而已,心里的負擔放下了,當下也就放開了。
此刻許玥一手握胸,一手搭上自己的陰部輕輕愛撫著。她用挑逗似的眼神瞟了一眼昊軍和舒究,眉柳上揚,眼神迷離將開未睜,朱唇微張,香舌在一編雪白的貝齒間若隱若現,像隱藏在林間的蛇,美麗又知名。她喉嚨干咽著不斷吞咽香涎,做出類似於吞吐陽具的深喉動作。
那神情之魅惑,五官之動人,前後反差之巨大,就是蘇妲己在世,想來也不過如此了吧?
舒究也終於忍不住了,誰能想到這看似陽光元氣大大咧咧的姑娘竟有如此入人心扉的一面?當下不禁欲火中燒,他上前直接抬起許玥的大白腿,以手撐地半趴在她身上,也不多做什麼前戲,直接扒開許玥的泳衣,就急不可耐地將自己因為常年操屄而膨脹發紅發黑的陽具對准那鮑魚似的、水靈靈的黑穴,直直插了進去。
她的下身意外地松弛,舒究挺身送胯一杆進洞,一棍到底,只感覺那里面不是肉壁,不是陰道,而是一鍋煮的滾燙的奶油,澆淋著然後包裹了自己的陽根!當下舒究不禁吸了口冷氣,果然人不能貌相,許玥可以是永遠愛笑的美少女,那自然也可以是半夜床上對馬屌念念不忘的騷貨!
這並不衝突。
“啊呃嗯啊哈……壞弟弟,捅到姐姐的G點了…嗯…再快點…用力…啊啊啊啊啊…快點…要熱死了……”
許玥享受著性快感,她自小就有很嚴重的性癮,癮發作時甚至要用直徑十厘米長半米的硅膠陽物過癮,或者直接去農場找最強壯的公馬來解決,此刻看她無比飢渴的神情,想來定是對舒究這個正太小弟弟的陽物非常滿意。
她甚至用自己的玉足摩擦著舒究的屁股,好進一步刺激他的性欲。
昊軍本來想插她的穴屄或者像約翰插自己老婆江清影那樣從後面側入,但舒究情急之下急著操屄,沒有注意就擋住了其它部位和能進入的角度,當下也管不了那麼多,直接跪在許玥頭前,用雙腿夾住她的頭和黑發,將自己雖不比其他三人的長度、但絲毫不遜色於黃金尺寸的陽具狠狠拍了上去。
女人身上三個能插入的洞口里,還有一個部位沒被擋住,而那里的感覺不會遜色於陰道,因為它會靈活活動。
“唉啊呀呀!”
被滾燙的陽物突然拍在臉上,許玥沒有防備,慌亂一叫。然後是第二下,第三下,第四下……昊軍當然不會停止,他喘氣粗氣,不斷用堅硬如鐵陰毛如叢的陽具在她玉白的臉上拍來拍去,平整的額頭、化了淡淡眼影的眼眶、好看的鼻尖、誘惑人心的雙唇……他還不習慣直接插口,因為怕遭到像江清影那樣的無情拒絕,所以只得先用這種肉棒鞭打的方式來發泄著自己被挑起的性欲。
“啊唔!哈哈哈啊!昊大叔你真壞!”
等看清來物是夢寐以求的陽具後,許玥咯咯一笑,閉上眼,享受著柔韌的棒身拍在臉上的感覺,每一次她都能准確感知出龜頭的環狀、連接龜頭和肉棒的長長的系帶、甚至柔軟褶皺的精囊和被包裹的兩個蛋蛋……無數次的性交合,她對陽具的結構已是熟記於心,比不少男人還要記得詳細。
“昊大叔,想玩什麼就玩什麼嘛,呵呵呵……”
似乎是感覺到了昊軍的拘謹,許玥笑著道,將最後的音調拖得很長。她甚至在肉棒拍下來的時候故意吐出熱氣甚至香涎,好刺激肉棒上豐富敏感的神經,或是用長長的玉指撥撩他腿上的腿毛,用雙重感覺打開昊軍心中的枷鎖。
“那就對不住了,大妹子!”
得到肯定的答復後,昊軍的性欲全面爆發,他從根部握住陽具,將龜頭頂在許玥不比江清影差的臉上,大力滑動摩擦起來,黑黝黝的馬眼處開始有零星的白色液體流出,從許玥眼角到臉頰一路流下一條條晶瑩的线,然後這线又隨著昊軍回收陽具的動作而被陽具碾得支離破碎,下一次摩擦過來時,新的液线又會流出。
“啊…啊哈哈哈…大叔你好壞…就會用肉棒欺負我…哈哈哈它真硬…還柔軟……哈哈哈……”
陽具越擦越熱,許玥柔軟的面龐托著它,就像綾羅綢緞托著一柄寶劍。連許玥自己也是面色通紅,不斷出笑,很多男人都武斷地認為女人上床必須是浪叫才行,可她偏偏不這麼認為,性交本來就是獲取快感最好的方式,快樂由心而生,那為什麼不能笑呢?
所以她笑的越開心,就代表她的快意越濃烈,她的興趣也最鼎盛,當初江成可是花了很長時間才弄明白這一點。她的笑與一米開外江清影的低聲啜泣相映,都惹得男人們性欲大躁。
“啊——!妹子,接住了!”
昊軍只來得及提醒了這一句,滾燙的精液就從馬眼處噴涌而出,那精液積攢了大半年,此刻只被他艱難控制著釋放了很少的一部分。但即便如此,那也是很可觀的量,精液像潮水漫過沙灘那樣淹沒了許玥的五官,又向瀉地的水銀一樣沿著臉頰流淌而下,覆蓋了她的脖子、鎖骨、被泳裝包裹的胸膛……到處都是精液,甚至有一些都噴到了正埋頭加速衝刺的舒究頭發上,看起來像熊貓一樣,頗為滑稽。
“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
許玥拼命地吃著那些新鮮出爐的精液,嘴張的老大,都被嗆到了好幾次,如果不是胯下舒究還在發動攻堅戰,她甚至都想直接翻身,直接將陽具整根吞入口中,那樣就能將全部的精液都吃進肚子里的,一定會很美味,很飽的。
“張口!”昊軍大聲道,強行鎮定著因為舒爽射精而微微抖動的身體。
這句話許玥早已等候多時,她迫不及待地仰面,將柔軟的頭發頂在昊軍的精囊上,肩部、脖子與頭顱間形成一個鈍角,同時竭盡所能地張口,好吞下整根陽具了。
陽具緩緩插入口腔,許玥輕輕咬合,用貝齒輕輕刮擦著陽具表面,同時舌尖微微翹起,從還在噴涌少量精液的馬眼處一直舔到根部,當龜頭進入自己喉嚨後,她合上唇,分泌唾液,上下舔舐,不斷操弄起來。
“呼……”昊軍越戰越勇,再度奮力抽插起來。而舒究也在這一刻射精,精液爭先恐後地涌進狹窄的陰道,灌滿了許玥的子宮和陰道,從陽具與陰唇的貼合處迸射噴濺而出。
在昊軍用陽具拍打許玥面龐的時候,現場只剩下了江成一個男人。卡洛琳,這個美國女人直接上前,當著江成的面,像匹性子溫烈的母馬那樣四肢彎曲跪在地上,俯身,高高撅起她令在場女人都有些嫉妒的大屁股,衝著江成來回搖晃,且極其嫵媚地盯著他。
“Come!Baby!”她狠狠在自己的大屁股上拍了一下,豐滿結實的肥臀上頓時如同水面那樣泛起波紋,一道紅紅的掌印留在了上面。
“你這個洋婊子!”江成哪里受得了這一出,當下上前扶著卡洛琳肌肉线條分明的蠻腰,撥開泳裝和兩瓣美麗的臀肉,將整根陽具都插入其中,插進了她淫水泛濫到陰唇泥濘不堪的陰道里。
“Nonono,江先生,我來教您怎麼玩。”卡洛琳卻主動前傾身體,將陽具吐出了體內,神秘一笑,“你只需要跪好就行了,握住它,對,保持這個姿勢不要動,看著吧。”
江成照做,然後接下來就見識到了令自己目瞪口呆,終生難忘的玩法:
只見卡洛琳將自己的蜜臀對准江成的陽具,大致目測了一下角度和距離後,身體忽然飛快地前後搖晃起來,隨著她動作幅度的大小,每一次都會將陽具吞入不同的洞口,上一下是她那足夠放入一整串肛珠的菊花,下一次就是她的蜜穴,甚至有幾率直接沿著臀縫擦穴而過,直直衝上渾圓的臀頂……每一次都是隨機不固定的,直腸的溫暖和陰道的褶皺,兩種截然不同的感覺交替出現,頓時讓江成飄飄入雲端!
她的持久力簡直驚人,高潮層層疊疊衝擊著腦海,讓江成這個能與許玥大戰十五分鍾不落下風的男人幾乎三分鍾不到就繳械投降,精液射進她的直腸中,又順著曲线流到了陰部邊緣,極其淫靡。
“這……”
白瑩和舒窈相視一眼,都有點不知所措,這幾人倒是玩的歡,可把她們兩個晾在旁邊了。她倆性經驗是豐富,但多人派對還是第一次,一路上言語開放動作大膽,真到了性交的時候反而有些不知如何是好了,沒有流程上的經驗,只好在一旁干看著。
“啊啊啊呃呃……”這時,江清影最後呻吟了一聲,旋即便癱軟在地上,身體不斷抽搐,大股白濁從幾個洞口噗嗤噴出,雙眼翻白,像個被玩爛了的泥娃娃。
“姑娘們,過來!”約翰在江清影的下體兩洞中各塞了五枚大功率跳蛋,將功率開到最大好繼續調教,然後向白瑩她們招手,示意過來一起玩。
幾次射精後他非但沒有疲勞之色,反而越發精神,身上大汗淋漓。
張海和約翰差不多,他躺在地上,正用手擼動自己的陽根,好保持射精後一段時間內的持續勃起。
“舒窈,坐上來。”張海向舒窈點了點頭,舒窈有點不好意思,扭扭捏捏得撥開泳裝,分開陰唇,對准那挺立的大家伙輕輕坐了上去。
和舒究胡天海地是一回事,被十來雙眼睛盯著又是一回事。
“就當你在家里好了。”張海安慰。
“呼…就我們兩個嗎?”舒窈開始上下騎弄,一邊左顧右看。
“嗯,不過等下還有更大的,到時候可有你們這些姑娘忙的,我只是想試一下你這個論壇上人人傾慕的性愛大師。”張海壞笑,也迎合舒窈的頻率,舒窈比之白瑩也不同,白瑩乖巧,但從不主動。
“讓我看看是否浪得虛名。”張海撫摸著她的肚皮。
簡單的激將法。
“有意見?那就准備好被我榨干吧。”舒窈揚眉,旋即自信一笑,拋開顧慮。性愛這塊論技巧和經驗,她還真沒怕過誰。當下她便縮陰提胯,讓張海一陣刺激和性奮,同時插除了小穴和玉口兩種感覺。
舒窈有意識地控制著下體的肌肉,有那麼一瞬間,張海還以為自己正在操著江清影,不過隨著舒窈動作漸進,他又感受到了完全不同於江清影的感覺。同樣是控制陰部舒張以吮吸男人的陽根,前者是純天然的下意識反應,而舒窈雖然沒有那種與生俱來的天賦,但勝在和舒究更好的後天訓練,效果自然在江清影之上。
“張先生,不介意我品嘗一下白瑩的下面吧?”約翰讓白瑩趴在墊子上,後者雖然面紅羞澀,但還是順從地照做了,這可是張海長期溫柔調教出來的得意之女。
“喂喂,給我也舔一下。”舒窈有些羨慕,舒究就從來不給她舔菊花,說那樣髒,即便她都洗了腸也不舔——嗯,此處得糾正一下,她這個性愛大師其實也有不那麼太懂的地方——後庭。
“等下換個人一起操的時候就給你舔。”約翰笑著答應,趴在白瑩腿根上,扒開她的臀縫,用中指挑著濕潤的菊花花瓣,那里粉嫩,被花蜜濕潤後有些黑黑的,很是可愛。約翰待白瑩忍不住呻吟出聲的時候將舌頭湊了上去。
“嗯呃…!”白瑩害羞地閉上眼,面色何止通紅,簡直赤紅。
在老公的注視下被別人侵入身體什麼的……太……太害羞了!
“瑩兒,老公可是在看著你哦~”
張海一邊操屄,一邊不忘出聲挑逗,更讓白瑩緊張,菊花不禁縮進,夾住了約翰的舌尖。約翰自然樂得如此,他的舌頭一點點舔著菊花花瓣的縫隙,努力往里面鑽的同時不斷用自己的唾液潤滑著,白瑩的菊肉沒有異味,菊瓣很柔軟,他順著中心的花蕊直接侵入了進去。
“呃……”白瑩身體顫抖,聲似低吟淺唱,自尊心和羞恥感讓她竭力控制著不大聲叫出來,想將快意扼在喉嚨里。
約翰自然不給她這個機會,他用舌頭上下左右全方位地撥撩著軟軟的腸壁,吮吸著那淫蕩的腸液,速度時快時極,攻擊並不猛烈但很有節奏感,幾乎是頂著白瑩的高潮點舔,讓白瑩的菊口時緊時松,身體也時繃時放,完全跟著約翰的節奏走。
“呵啊啊啊啊呃啊啊啊啊啊啊!”白瑩別過頭去,貝齒咬著唇,淫蕩中帶上了一絲純潔感,她的蜜臀一抽一抽地抖動,終於在一個臨界點不堪挑逗,淫水高高噴涌。
因為刺激,她曲线玲瓏的雙腿就那麼岔著,大腿與足尖連成一條筆直的线,光潔的腳背上五道跖骨貼著無暇的肌膚微微隆起,青色的血管隱隱伏現,腳心向內與腳後跟彎成弦月,藕似的玉趾蜷縮而彎曲,像是要竭力抓住什麼東西一般。
約翰見大功告成,便起身操起了她的屄,同時俯身將口接在她好看的嘴唇上,將足足吸了半口之多的腸液都渡了進去。
一時間,船首風吟鳥唱,顛鸞倒鳳。
半個小時後,幾個男人都累倒在了墊子上,奮戰多時、碾轉多個戰場的陽具也疲軟下來,馬眼處的小坑里,還流著不多的白濁。
女人們也是如此,白瑩和許玥躺在墊子上,心滿意足地喘著氣,舒窈則是連起身的力氣都沒有了,張海的技巧不如她,但好在持久,所以舒窈就任由他的陽具一直插在自己體內,用自己熱熱的陰部溫暖著它。江清影後半部分沒有做愛,但跳蛋的刺激太大了,所以她反而比任何人都累,烏黑的長發半遮她的臉,而她直直望著夜空,雙眼空洞而出神。
唯有卡洛琳意猶未盡,江成這頂小傘根本經不起她的狂風暴雨,即便他出聲哀求,卡洛琳依然不松口不放手,竭盡所能榨取著這個可憐男人身上最後的精液存量。
陽具酸疼又酸爽,江成都有些後悔為什麼要和她做,自己應該選白瑩的,江清影也行啊……
“親愛的,別告訴我只有這點。”卡洛琳含著江成的龜頭,既是在挑逗江成,也是在問東道主約翰。
說真的,她都還沒有高潮,這小男人就射了,是否有點……
“Fuck!都給老子出來!”約翰卻豪氣干雲地吼了一聲,大力拍手。
【5】
隨著他話音剛落,三十個精壯的男人排著隊從船艙內有序走出,他們以十人為一隊分成三個小隊,每個人都令行禁止,個頭全都不低於一米九,壯得好像隨時都會去打WWE或者NBA。
其中有上半身裸露,下半身只套了一條大內褲的非洲黑鬼隊,他們全身上下只有眼球是白色的,其他部位都像墨水一樣融進背後的夜色里;有穿著浮夸朋克風服裝,打著耳環鼻釘,衣服皮帶上都是尖釘的拉丁美暴走機車隊,凶神惡煞仿佛正在黑幫火並;也有畫風相對比較柔情一些的意大利黑手隊,他們全員戴著墨鏡,穿著統一的黑色西裝,胸口都無一例外地別著玫瑰胸針。
他們繞著幾女圍成一圈,像是一道由肌肉連成的屏山,空氣里散發著雄性荷爾蒙的氣息。每個人皆負手而立,比白瑩鴿乳還大的強壯胸肌挺立,如同沸騰鋼水澆築而成的鐵人。
“掏槍!”約翰再吼。
三十人紛紛脫掉褲子,三十多根碩大猙獰的陽具齊齊跳了出來,龜頭直指眾女,極具視覺衝擊感。
“這都……啥妖魔鬼怪!”
許玥目瞪口呆,她差點以為自己誤入了大型的色情COSPLAY秀場!約翰這是請了群什麼神仙?!
白瑩有些害怕,往張海身邊靠了靠,那黑鬼直勾勾盯著她就像餓死鬼看見了面包,惡狼碰上了小綿羊!被這麼大的陽具插進去……真的會死掉的啊位!!
卡洛琳卻性奮起來,欲求不滿地舔著嘴唇,黑鬼那隊,她必須得拿下,先下手為強。
“怎麼樣,玩個Big,大場面!”約翰招呼幾位賓客坐到一旁的躺椅上,侍從立刻奉上酒品和美食,“現在進入下半場,哥兒幾個先喝酒吃菜,小憩片刻,看看誰的妻子接待的人數多,贏者有獎!”
美國人這兩聲比梁山畔的綠林好漢還有江湖氣息,四位丈夫壞笑著走開,都期待著自己的老婆在圍攻下會是怎樣一副下賤的模樣。
“啊呃!!”
幾個拉丁美壯漢二話不說就衝上來架起舒窈和白瑩,也不做前戲那些虛的,挺著陽物就插入了二女的後庭花!冰冷的皮衣摩擦著二女細皮嫩肉的肌膚,令她們一陣驚慌,下意識地想掙脫。可壯漢們常年在聖保羅的街頭騎著重機車和警察玩速度與激情,力氣豈是兩個女人能比的?二女只覺得四肢都被死死鉗住了,頓時就理解了之前江清影對面約翰時的感受!
“啊呀!起碼先當我們下來再……啊啊啊……”
白瑩已經嚇傻了,舒窈與她面對面不過半米遠,也是有心無力。抱著她倆的是兩個大胡子,他們的性技術絕談不上溫柔和技巧,就是直接衝撞以獲取快感,方法也是約翰用的那種輕拋法,可苦了身體正虛弱的二女,就這短短幾下,白瑩的後庭已經被插到肛裂了!他們粗糙的舌頭舔著舒窈和白瑩精靈似的耳朵和後頸,胡子被呼吸吹得亂抖,令二女脖間生疼,奇癢難忍。
其他幾個拉丁美壯漢也沒閒著,他們推過來一個高一長二寬一點五的墊子,穩穩放到二女中間,兩個光頭壯漢側身躺了上去,扶著滾燙發紫的陽根斜斜對准二女濕潤的小穴,下一刻胡子壯漢微微改變上拋的角度,等二女再次落下來時,小穴和後庭都分別被兩根陽物插滿,一頂到底!
“啊啊啊呃唔唔!”白瑩身體亂抖,那一下,龜頭已經摩擦到了她的花心,被撕裂的痛苦和性快感像是相擊的矛和盾。
“喔嗷嗚嗚嗚嗚!”舒窈花枝亂顫,她的接受能力強得多,但也出現了肛裂的現象,上下顛簸之中菊花處血水濺射,順著胡子壯漢的陽根流淌而下,染紅了他鐵一樣粗硬的陰毛。
這還不算完,兩人一左一右又跳出來兩根紅紅的陽具,兩名壯漢抓住她們還閒著的芊芊玉手,從細柳般的手腕處拽到自己胯前,直接就貼著手背和手心硬蹭!女人的手有些冰涼,在海風里像霜一樣,讓火熱的大陽物更添感覺。
“啊啊啊呃啊啊啊呃啊啊啊……停下…啊啊啊啊…好疼…啊啊啊…死了…瑩兒…瑩兒要死…死了…呃啊啊啊……”
白瑩只感覺世界都顛倒過來了,胡子壯漢一遍又一遍地拋弄她,讓她感覺腦子都嗡嗡作響,惡心感直衝喉間,全靠最後的理智維系著沒有當眾出丑吐處汙物來。而光頭壯漢粗長的陽物更是直頂子宮,讓快感生生被疼痛截斷,更別提後庭還在飽受摧殘!
“嗯嗯嗯啊啊啊啊啊啊……你個粗毛佬…啊啊啊啊啊啊……”冷靜下來後,舒窈比白瑩好很多,身為性愛大師,她的適應能力和對男人做愛時性能力與心理的把握都是一流的,很快就調整角度,控制下體,主動握住壯漢的肉棒,應付四面八方來的陽具以從中獲取快感。
“Fuck!”
“Beach!”
……
暴走族們不禁低吼,淫蕩言語中夾雜著咒罵,唾沫星子四濺,像雨點一樣撒在二女臉上。
“這些洋大漢還真是不懂得憐香惜玉。”江成一邊烤著早晨才從神戶牧場空運來的和牛肉,一邊對著舒窈這組感慨。他出生西北,對烤肉很有心得,所以主動請纓上廚。
如果舒窈和白瑩能撐過十個壯漢的三輪輪奸與射精,且中途不暈厥,那她們還是很有希望得第一的。
“你能指望一群視摩托機車和酒為命的男人能多柔情呢?他們僅存的柔情都是留給機油和扳手的啊。”約翰躺在沙發上休息,蘿莉女仆們正細心為他清理著身上的精液和江清影的肛血,“對了,說起酒,我們的酒呢?”
他看向另一側的意大利黑手組,那里正在進行他們從那不勒斯祖傳至今的工藝——釀酒。
這群西裝暴徒們上來就摁住了許玥,讓她擺出狗爬一樣屈辱的姿勢,身邊是數十根有別於其他兩組壯漢的白色長條肉棒。她甚至都不能像舒窈她們那樣發出聲音,因為她的口中正含著一具陽根,那人倒也不急著抽插,只是用二弟堵住了她的嘴,將龜頭都深深抵進她的喉管里,讓她只能從瓊鼻中隨著呼吸擠出若有若無的嗚咽聲。
她的手邊,陽具林立,那些看似鐵膽柔腸的黑手黨用陽具在她神色迷離的臉上、圓潤光潔的肩畔、整個背上、規模可觀的酥胸乃至於腰側上蹭來蹭去,好像她不是女人而是一件可供多人使用的情趣用品。她的手沒法一次性侍奉這麼多陽具,只好在維持著重心平衡的同時來回輕輕拍動,握著一根陽根擼動幾下後飛速去握下一根,令人莫名聯想到鋼琴家的手指接連不斷地劃過琴鍵。
不過這些陽具都只抵在她的上半身,最能帶給男人性快感的下半身反而一片空白。這倒不是黑手黨們有多麼像《教父》里那樣尊重女性,而是因為那里她的後庭里正插著一根又長又粗的管,透明的管身連接著後方的灌腸機,黑手們剛剛給她完成腸道清潔工作,正把一瓶瓶新鮮的慕尼黑啤酒倒進機器,看那些金黃色的液體泛著白沫,緩緩順著管子進入許玥的腸道中,腹部漸漸隆起一個山丘。
這異物擠壓著內髒的感覺很是難受,剛開始讓許玥極其抗拒,但她很快適應下來,灌腸只要方法得當,是不會對身體有危害的,她相信這群西裝暴徒們的技術。只是,他們給自己灌的好像也不是水啊?
黑手們最開始其實是想用一旁冷櫃中上了年份的冷藏紅酒的,冷藏酒低溫,被女人腸道溫熱過一遍後會很接近在酒窖中的口感——這個方法被約翰盛贊有創意和玩法,然後一口否決——那樣雖然更美味,但會對許玥的身體造成不可逆的損傷。
漸漸地,許玥的肚子已經膨脹到了十月孕婦那樣大的程度,想要排泄的欲望越來越強烈,她只能竭力控制住括約肌,同時還要兼具身邊的陽具。黑手們適時停止灌腸,以溫柔的手法按摩著她的肚皮,好讓啤酒在她體內進一步溫熱。
“啊啊啊啊啊啊!!”
五分鍾後,等許玥面色赤紅氣息不穩,身體也越來越煩躁的時候,那位站在她正前方的黑手拔出了老二,突如其來的暢快空氣讓許玥下意識地浪叫一聲,括約肌全面松弛,腸道全面爆發,混合著女人腸液的慕尼黑啤酒長龍出水一般從後庭噴涌,澆灌在早已准備好的數個高腳酒杯中。
一個黑手恭敬地端起酒杯,送到了五男面前,此時烤肉已好,幾人有說有笑地喝著啤酒吃著烤肉看著自己老婆被陌生男人操屄,好不快活。
因為有人想喝不同的酒,後面許玥又被灌了兩次腸,酒品的分別是雞尾酒和高度數的白酒,白酒傷身,所以只灌了很少一點,但即便如此,還是讓許玥感到後庭猶如火燒,火辣無比,忍不住尖叫起來。
噗噗噗……等菊花顫抖著噴出最後幾滴白酒,許玥再也沒有力氣,癱到了地上。後面恭候多時的黑手立馬提著洋槍跟進,她的菊花中頓時插入了兩根男根,然後是數根陽具在整個身體上全方面的性交,能插就插,不能插就蹭,她白嫩的身體被挺拔的黑色西服包圍不見,視野中只有龜頭,明亮的星夜成了一個小點。
另一旁,對黑鬼的作戰由江清影和卡洛琳承擔。
卡洛琳自不必多說,從三明治到深蹲,那些身強體壯,體有異味,成天與雄獅追逐只知道操屄的非洲黑鬼竟是被她弄到疲態百出:她正狂笑著坐在一個黑鬼胯間高速運動,肥大的小麥色豐臀每次坐下時都能將那個黑鬼的精囊整個吞進去;她的手邊和嘴角也是肉棒,她親吻它們,撫摸它們,舔舐馬眼,輕捏系帶,每一根肉棒在她高超的手法下都是撐不過三分鍾必射,無數精液澆在她的金發上澆在她的酮體上她的紅色泳衣上,像是燃燒後的蠟燭那樣緩緩流淌;她的雙腳也各踩著一根肉棒,她用大腳趾和二腳趾扣住龜頭旋轉,腳心輕貼著棒身,腳後跟則重踩睾丸,以不同力道所造成的落差感和層次感刺激黑鬼們,於是一時間,她的趾縫間都是噴涌的白濁,噴在她干淨的腳背上,也噴在黑鬼的胯間,白點落黑,像是畫卷上染著的無數墨點。
越戰越勇,黑鬼的車輪戰也無法打敗卡洛琳,她簡直是最閃耀的性愛女王!
然而江清影的表現也同樣出色,她沒有如眾人所預料的那樣不堪一插,在完全被動著被兩個黑鬼(其他八個被卡洛琳搶走了)玩弄了一段時間後,也許是體會到了極致的快意,也許是多年來同昊軍生活的柴米油鹽的壓力被全部釋放,也許是她覺醒了某些獨特的性癖好……總之在第三次高潮後,她竟是一改虛弱狀,主動翻身,將那個正輕松躺著操自己的黑鬼騎在身下,同時俯身從那力量感分明的腹肌一路舔摸到胸肌處,開始主動取悅起他來,留下一身晶瑩的唾液。
“Come!Fuck me!”與此同時她還主動出聲,用蹩腳但是情欲滿滿的英文誘惑著另一個黑鬼,讓他怒吼一聲壓著自己操菊。
“所以說啊,昊大叔,你真是不懂女人。”舒究將最後一杯許玥特釀白酒一飲而盡,拍了拍昊軍的肩,後者目瞪口呆,說不出話來。
江清影這模樣……哪里還有高冷,哪里還有矜持呢?這下賤的樣子太超乎想象了,比卡洛琳也差不了多少,簡直像是身經百戰的妓女,自己對她幾乎可望而不可得,可僅是兩個黑鬼就……冥冥中,昊軍覺得有什麼東西在心里崩塌了。
“等會上去用你的銀槍征服她。”
張海這個老同學倒是很看得開,看嘛,夫妻間的問題操操屄,不就都解決了?
“好。”昊軍木訥地點頭。
半個小時後,這場驚天動地淫靡至極的下半場比賽才結束,三十多個壯漢歪七扭八地躺在船上,滿耳都是粗重的呼吸聲,大汗淋漓的卡洛琳當之無愧獲得第一,小腹微微隆起——那里面都裝著最精純的精液。
“接下來進行加時賽。”
只是還不等她們休息,幾個丈夫就笑著提槍再度上陣,連卡洛琳都是臉色一變,而其他幾人已經累到連變臉的力氣都沒了。
唯有昊軍是個例外,他看著一臉白濁、面色通紅已經睡著的江清影,默默挽起她的發絲,擦干那些液體,然後抱著她回艙休息了。那一夜,他為她蓋好被子,關了燈,聽著她均勻的呼吸聲,就那麼默默靠著舷窗看海,第二天醒來時,腳下一地散亂的煙頭。
【6】
這場轟轟烈烈的太平洋性愛派對接連持續了一周時間。
上岸後,舒窈和舒究將每天的樂子和玩法都寫成專貼發在論壇上,偶爾夾雜著幾張自己的露點照,引來無數宅男蕩女的舔屏和叫好。
張海提出要在美洲建立一個“專攻男歡女愛的、國際性公司”的想法,並專心和白瑩投入到了這件事上去——其實就是組織狼友們性愛,天體營,萬人大性派對什麼的,都是已經玩爛了的、老掉牙的東西——但約翰看過他的初步計劃書後,竟然來了興致,覺得張海的方案非常有可行之處,並表示如果有需要,他將以入股的方式提供資金與人脈支持。
至於他自己,則和卡洛琳叫上了另外一些來自世界各地的朋友,計劃下一次的狂歡夜在哪里召開,初步選定在了埃及的胡夫金字塔,他的原話是“踩在法老和艷後頭上射精一定很棒”,並積極對當地官員和媒體展開了美元攻勢好支撐這個想法。
許玥和江成從外資公司辭職了,畢竟張海給出的薪資更高,跟著他鬧何樂而不為呢?還能經常去雙方家里換妻玩。
至於昊軍,則真誠謝絕了張海的入職邀請,他很感謝這個老朋友,感謝這份友誼,但也清楚自己的能耐,不願再多添麻煩。
那年冬天,鋪天的雪在那座北方縣城里呼呼地下,風一如既往地冷,鞭炮聲很吵鬧。為生計辛勞奔忙了一年的人們得以背著行李返鄉,看見孩子或在樓底或在村口等待時,熱淚盈眶。昊軍陪著一家人過完這個其樂融融的年,然後和江清影離婚了。
也許荒誕,但情欲如此,那七天對兩人來說,比過去幾十年都精彩。
江清影裹著厚厚棉衣的身影漸行漸遠,昊軍哈著氣,在窗後一點點勾勒出她的輪廓,直到她消失不見。
然後一把擦掉,出門上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