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鮮膚一何潤;秀色若可餐。”——晉·陸機《日出東南隅行》
故名秀色可餐。
【一日】
馬思源從宿醉中醒來時,已經是中午十二點,盛夏明亮的陽光透過舷窗打在她潔白窈窕的身體上,並不燥熱,只覺得溫暖,暖意浸濕肌膚。
灰塵紛亂飛舞於光中,窗外依稀可見翻飛的海鷗,它們的鳴叫聲斷斷續續,不時被人們的歡呼聲壓斷。丈夫王錫山不在屋里。
馬思源翻身下床,一絲不掛地走向門外,滿地都是空曠的酒瓶。推開艙門的那一刻,午時刺眼的光幕潮水般撲面而來又飛速消退,然後舉目只剩腳下前行的游艇,茫茫的海面,以及海平线上那座已經可見清晰輪廓的島嶼。
“剛醒?”有人遞來一杯果汁。
“嗯?哦,謝謝,”馬思源接過杯子,禮貌地笑笑,“我和丈夫是最後一組被節目組邀請上船的,第一次坐船有些失眠,就拿酒當安眠藥喝了…請問您是?”
“叫我江輕月就好,不必拘禮,到了島上都會認識的,節目的檔期是七天一次,在此期間有的是樂子供我們消遣。”
名為江輕月的女人聳聳肩,她人近中年,唇邊點著美人痣,留齊頸短發,身著黑色的比基尼泳裝,赤腳,渾身上下都散發著壓人心魄的成熟與知性。
“呀,您就是江輕月江大廚?我經常訂閱《人廚》雜志,特別喜歡你寫的內容,尤其是烹飪自己子宮的那一期!”馬思源有些意外,僅存的困意煙消雲散。
“別,大廚我可算不上,我老公才是。”江輕月彈了下馬思源飽滿的乳房,舔了舔唇,“有機會我倆拿你試試手…這對奶子做成果凍,應當很消暑…哈哈。”
“當然可以啊,你老公…衛平總編也來了?”馬思源有些開心,身為居家的主婦,能同時遇上兩位名人可不容易。
“在甲板上,就在那里,給那兩個網紅畫速寫呢。”江輕月輕車熟路地挽住馬思源,帶她下樓,“網上有名的福利姬鍾可,和她的偽娘搭檔柯哲文,從上船開始就一直在給粉絲拍福利,相機總有拍膩的時候,我老公便以替他們速寫為交換,拿下了兩人下一期露點照的獨家刊發權。”
天藍的亮眼,海風柔和。甲板盡頭,兩個衣著洛麗塔裝、穿著黑色涼鞋的小蘿莉正甜蜜地依偎在一起,擺出類似於雛兒哺乳的動作,像兩只互相尋覓溫暖巢窩的貓兒,令人心生憐愛。她們羞澀地笑著,一齊湊到畫板前好讓有些禿頂的中年男人將每一處細節都畫下來。
只是其中一位“蘿莉”的下體胯處鼓著突高的小帳篷,馬思源愣了片刻,才反應過來那就是偽娘。
“厲害,不愧是雜志總編,這畫技絕了,兼具相機照片的真實質感與美術繪畫的傳神。”一旁的女人看的出神,腳上油彩風干也沒有察覺。
“王亦婷啊王亦婷,早些年我讓你報藝術課,果然還是有點用的。”男人接過指甲油,捧起女人如弓般舒張的美腳,重新塗抹,
“切,你那課能讓我再瘦掉一斤肉?我當初能當上模特,不都是靠把自己油炸成人干兒送給圈內大佬作宴,才換來的?”王亦婷虛拍了下男人,笑罵道。
“行,不說這個不說這個,”男人訕笑,轉移話題,“看,江作家又帶著新人來了,這應該是最後一組了吧?幸會,我叫周遠。”
除了仍在奮筆疾繪的衛平,所有人都回頭看著馬思源,惹得後者怪不好意思。
“幸會幸會,我叫馬思源。”馬思源鞠了個躬,兩對奶子晃來晃去。
“抱歉思源,我醒的早,剛和亞強先生去水里游了半晌。”這時,兩個渾身濕漉只穿著泳褲的男人登上了甲板,身上還在不斷滴著水,其中面相清秀的那人正是馬思源的丈夫王錫山。
另一人在場眾人都認識,林亞強,林集團大公子,執掌世界人肉制品加工業的巨頭,經常出入新聞,或視察少女畜場,或游說政府推動嬰幼兒飲食合法化,都是光鮮亮麗的大場面。他也是這次《人廚》真人秀的贊助者、金主。
“哈哈,除了漪兒大家都在,那我就長話短說吧,”林亞強言行間絲毫沒有富翁與商業精英的那種傲氣,反而很出人意料地平易近人,“此檔系列節目名叫《人廚》,對,與衛總編的雜志同名,算是我個人的小小致敬。
“節目的性質和內容諸位都清楚,我作為贊助人也將帶著女友以嘉賓身份參與其中,今天是第一天,上島後我們只盡性欲之歡。之後六天,每天各宰殺一名女性,由你們各自的丈夫做成美味佳肴,菜品由大家和評審組一起品嘗打分,得分最高者獲得的獎金也越多。”
聽言,幾女心中都是一顫,也越發期待接下來的行程,畢竟被當眾作為肉畜宰殺且做成美食品嘗……想想都是令人興奮的事。
相比起這種快感來,獎金之類的倒是無人看重了。
“全程除了我們十個人外,都不會有其他人出現,節目組的錄制也都會在暗中以無人機、攝像頭等方式進行,不會在關鍵時刻掃了大家的興,所以,”林亞強接過王錫山遞過去的牛奶,一飲而盡,“祝大家在接下來的幾天,玩得開心。”
“誰會先被宰殺呢?”王亦婷好奇地問,她涉獵這種圈子較少,很想嘗嘗自己的肉質在味蕾下是何種感覺。
“讓鍾可先來!她的腳趾頭最圓潤了!”柯哲文笑著打趣,他最常從鍾可的足底開刀,一點點剖開少女的腳皮。
“無所謂,只要能在我意識清醒的時候掏出我的內髒就行了。”江輕月尤其回憶那種快感,“好啦,別鬧了,碼頭快到了,老平你畫完沒?”
“地圖上搜不到這座島,它就像故事里的幽靈船一樣。”衛平收起繪畫板,遞給兩個蘿莉,抬了抬眼鏡,“喏,二位的稿子,畫完了。”
後者感謝地接過,撲到衛平臉上親了一口,口水濕了男人一臉。
“喔,是的,這座島新建不久,名為餐色,因為要擴充幼女肉庫的原因,還沒有向官方報備。”林亞強走到船頭,看著近在咫尺的小島,張開雙臂,似是要擁抱海風,語氣中滿是自豪——
“歡迎諸位光臨餐色島,節目…從此刻開始!”
餐色島面積不大,植被稀少,山腳錯落著充滿歐式風情的白色建築,作為林家消暑地,配套設施一應俱全,是小型的度假山莊。
島上沙灘面積很大,工人們沿著海岸线將沙灘刻意填彎,使其遠遠望去像碧濤上升起的一輪彎月。晚上的露天宴會和今後幾天的節目錄制都會在這里舉行。
上島後眾人被安排了各自的房間。下午,夕陽垂西時,首場宴會正式開始。
最先到場的是網紅二人組,小蘿莉鍾可換上了一身天藍色的比基尼泳裝,嬌小的身姿頗具童女的稚嫩之色,泳衣緊貼肌膚隨雙腿間淺淺的縫隙凹陷下去,果凍般的雙乳卻又跟著她跳動的步伐上下彈跳,頗具少女元氣滿滿的美好感。
她沒有化妝施粉,不過跑來跑去,也許是跑的急了,臉色微紅,反而像敷了一層薄薄的桃紅胭脂,尤其是如櫻的小唇,簡直要在暮霞中化開來。
“小可,湊近篝火,頭再偏半度,來張惡魔照!”
偽娘柯哲文舉著ipad給她錄像,他也是一身與鍾可同款的女式比基尼,男子健秀的身形絲毫不與女式泳衣相衝突,反而有種前突後翹的差異感。不過因為泳衣稍緊,藏不住東西,所以柯哲文只好放任自己的大白雞巴探出泳衣,在外面晃來晃去。
第二組到場的是王錫山夫婦,見來人不多,他們便隨便找了個位子坐下。王錫山套了件棕櫚休閒裝,馬思源則簡單穿著素色的比基尼,足踩涼鞋。她體態豐腴,常年深居家中操持,養的一身白淨皮膚,恰好讓比基尼將身體的每一處曲线與肉感都勾勒出來,配上那劍一樣束起的馬尾,有種清蓮出水芙蓉蘭的即視感。
王亦婷和周遠到場的方式有點喜感。只見王亦婷被周遠反剪雙臂,曼妙火辣的身體前傾,撅起蜜臀趔趔趄趄著走近,口中還在不斷發出誘人心魄的浪叫聲。幾人都是一愣,旋即才看見周遠赤身裸體,胯下的雞巴隨著二人走動的幅度不斷在王亦婷的穴菊處抽插著,惹得淫水泛濫,一路滴淌在沙灘上。
“不…啊啊…在插里面一點…不,不好意思,”王亦婷雙手被困,只能盡力岔開修長的雙腿,像母雞一樣被丈夫推著走,“不…嗯呃…不好意思,周遠忽然來了性欲…口交解決不了…我們…啊啊…我們就就地解決了……”
“…沒事沒事,性自由嘛,周叔您繼續,我來給你錄像。”柯哲文爽快地將鏡頭對准這對淫男蕩女,自己的雞巴也翹首以望。
鍾可察覺到了搭檔胯下的變化,輕輕一笑,香軟的小手搭上了那根滾燙的巨根,一邊欣賞,一邊擼動。
這到場方式屬實特殊,幾人都津津有味地觀賞起來。畢竟有王亦婷這等嫩模嬌妻,不享受她反而是暴殄天物了。
“呦,熱鬧,早知道我也就不穿衣服了。”江輕月拉著丈夫衛平的手,不知何時坐到了馬思源旁邊。話雖如此,她穿著卻是幾女之中最為暴露,那蕾絲邊印花的三點式黑色泳衣,薄薄的衣料只遮住了兩個乳頭和下面的小穴口,半遮半露更添風情萬種,和沒穿也並無多大區別。
“總編大人,你對吃我的興趣要是分你那根老肉棒上一半,我也就知足了。”江輕月故作嘆氣,玉足用高跟鞋尖抵住了丈夫的胯部,被後者輕輕推開。
“性欲相比食欲,只不過是基因繁衍的附帶品罷了,一文不值。”衛平正襟危坐,撫摸著江輕月肉骨分明的小腿,眼中精光連閃,“老婆的一條腿便能做出數十種不同口味不同菜系的佳肴,這難道不才是最重要的麼?”
“哈哈哈哈,好啦好啦,別油嘴滑舌和尚念經了。”被衛平弄的發癢,江輕月連忙抽回長腿,片刻間蜜穴已是有些濕潤。她的敏感值已經被衛平調教的很低了,出水是家常便飯的事。
“亞強,還可以這麼玩嗎?”衣著肉色比基尼的少女看著周遠夫婦忘情操屄,連連贊嘆出聲。昏暗的天色也黯淡不了她白褶的皮膚,她留著短發,發尖很長,幾乎要貼在胸前。富態的面貌和禮儀分明的動作一看便是大戶人家的子女
“哈哈哈,大伙的花樣可還多著呢,都是玩花活兒的主,等下我可以教你,线漪。”林亞強是最後一個到場的,他打了個響指,兩個帶著狐狸面具的侍從快速布置餐桌,餐車還在冒著熱氣,“大家都先來吃點東西吧,長夜漫漫,我們不缺時間。”
東家盛情邀請,所有人都應聲落座。周遠最後一次射精完,也帶著王亦婷入座,後者的陰道中還在往外冒著黏稠的白漿,粘在椅子上濕漉漉的。
“我看好幾位兄弟下面都硬了,那就直接開吃吧。”林亞強笑著打趣。
“吃什麼?”江輕月歪頭捧哏,音調拖的意味深長。
“菜品不都已經上好了嗎?”馬思源沒有理解二人的玩笑話,若不是這次參加節目,她都很少邁出家門。
“笨蛋,你老公我下面都看硬了,你說吃什麼?還不是吃你的小鮑魚?”王錫山扶額。
“哈哈哈哈哈…”眾人皆是大笑,惹得馬思源面目通紅。
“那不妨我們來個游戲吧,算作節目的開胃菜。”林亞強揮手讓黑衣侍從端上來一道長長的鐵盤,放穩後揭開銀蓋,“菜名‘霧中小女’。”
鐵盤中,靜靜躺著一名赤身裸體的女孩,她體態柔美,兼具女童的稚嫩面龐與少女即將發育的身形。她閉著眼簾,嘴角微揚,神情那麼靜謐,就像睡著了,睡在了一個永恒的夢中。
如若她身下不是鐵盤而是水晶棺,那某日一定會有某個王子殺越千軍萬馬來救她吧?
“這品相簡直完美…我猜猜,”衛平眼前一亮,沉吟片刻道,“年歲不超過十二,烹飪手法麼…在不開膛破肚的情況下,能做成這樣的,也就只有清蒸了,火候很完美。”
“好一個霧中小女。”柯哲文贊嘆。
“是的,不愧是衛大廚,一眼便看了個究竟,”林亞強撫摸少女的陰部,感受著其中被蒸汽加熱的溫水流出,“在家養了三年,今日才送到島上下廚,希望能合大家的胃口。
“其他部位任君享用,可這小女的乳房、陰部與頭部,林某想拿來和諸位玩個游戲。”林亞強手起刀落,女孩的三個部位應聲被切下,切口處很平整,氣管未曾伸出半分。
“請講。”周遠隨手從少女身上割了塊腳趾,細細品嘗起來,食指大動。
“很簡單,我們十人同時開始操屄,最後射精高潮者即得頭部,次者拿乳與陰部,如何?”林亞強提起女孩的頭顱,取出一枚蠟燭,將其搭在燭台上。
燭光幽幽地燒,為女孩秀麗的面龐染上一份神聖感。
“好說,這頭我與亞強要定了。”线漪看著未婚夫林亞強,摩拳擦掌,她早就想吃這女孩的頭顱很久了,尤其是那明亮的眼瞳。
“我與思源盡力搏個乳陰吧,盡力而為。”王錫山一把摟住馬思源。
“話可別說太滿哦…”江輕月緩緩起身,略微拉開深深勒入臀間的泳衣帶子,向眾人展示她的泥濘潮濕的蝴蝶穴。
“我倆就算了,剛剛射完,養精還來不及。”周遠邊說邊從餐桌上剁了只腳,夾到王亦婷碗里。
“好,那周先生作見證,我們開始吧,以二十分鍾計。”
林亞強拍了拍线漪的背,後者自覺撐著桌沿趴下,學之前周遠夫婦那樣挺起蜜桃一樣誘人的翹臀。林亞強一把撕開她的肉色泳褲,在线漪陰部撕出一個洞來,也不多做前戲,直接挺起肉棒撞了進去。
“啊啊…亞強…溫柔點…這麼粗,线漪…线漪的小穴要塞滿了…”线漪吃痛,忍不住嬌吟出聲,她一直都是嬌生慣養的大小姐,剛被林亞強破處都沒多久,仍然緊致的陰道怎麼可能接受大肉棒在里面暢通無阻呢?
“哈哈,好。”林亞強嘴上答應,下體卻是更加賣力地抽插起來,害怕的情緒讓线漪身體都緊張起來,卻起了反效果,讓她褶皺充實的陰道更能吸夾肉棒,片刻便讓林亞強難以自拔。
“啊…啊啊…嗯呃呃呃…亞強…慢點…慢點……啊…啊……用力…用力…插线漪的騷逼…”线漪很快也入了神,浪叫起來。
另一邊,王錫山也沒閒著,他三兩下脫光躺在沙灘上,感受著海風的微涼,鼓勵馬思源坐到自己臉上來。
“沒事,思源你只管坐下來,就把這兒當家里,不要害羞,在家里我們玩的那麼野,到這里又害怕什麼?”王錫山笑著鼓勵妻子,他深知妻子的脾性,在家二人玩的很開,可到了外邊,難免受制他人視线。
“可是…我那里髒…”馬思源脫去泳褲,怪不好意思的。
“我的雞巴就不髒了?你不還是舔的起勁兒?”王錫山柔聲安慰,乘妻子不備,一把抓住她的腰臀拽了下來,感受著那肥美的鮑魚與自己鼻唇撞擊的美妙感受,那種女人下體獨有的腥味令她著迷。
他呼吸著咸腥,舌頭置抵鮑魚深處舔舐起來。
“啊…好,好吧。”下身感受著撩人的熱氣,馬思源沒了心理負擔,抓住丈夫堅硬如鋼鐵的肉棒就是一陣狂舔,最後貝齒輕啟,小口微張,竟是將大半個肉棒都吞進口中,一吞一吐玩起了深喉。
“啊…好老公…快插進來…用你的…大肉棒……小月的下面已經…噴水了呢…想不想…舔一下…就一口…啊啊……嗯……”江輕月與衛平是正常體位,江輕月眼神迷離著、以儲備豐富的淫蕩言語挑逗衛平,而衛平則始終不為所亂動,堅定地按照自己的節奏抽插江輕月。他堅信江輕月是一盤好菜,只是火候未到。
火候未到,那他這個大廚怎麼能先出鍋呢?
“唉,和你做愛,真是令人有股挫敗感。”江輕月漸漸不出聲了,默默感受著丈夫的節奏,感受那根雞巴像火一樣慢慢燒起來,在自己的體內燒起來,高漲的欲望就是最好的柴火,炙熱直衝腦海。
衛平能吸引她的,恰恰是這種氣質。
“媽媽…嗚嗚…媽媽…小可…小可的小穴…好快好濕…媽媽…小可快要…快要噴出來了……”鍾可小蘿莉和偽娘柯哲文玩的體位也很野,只見她二人緊緊擁抱在一起,沿著綿軟的沙灘滾來滾去,在浪來了又去的沙灘上滾出一條條人印來。嬌滴滴的聲音讓人為之不禁動容,仿佛那就是自己的孩子,正在渴求肉體之歡。
扮演“母女”文愛之余,兩人沒有直接進入對方體內,鍾可用自己用小女生般秀弱的雙腿緊緊夾住柯哲文的肉棒,企圖用這種方式加上腿部隨滾動而產生的摩擦讓柯哲文射精,而後者則揪住她胯部的泳衣兩端,拉扯到極致,不斷來回摩擦著,以細如絲线的泳裝不斷刺激鍾可的嫩穴。
周遠看的起興,啃食女孩小指骨的動作緩了下來,以他和王亦婷豐富的臨場經驗,一時竟也分不清這倆年輕人到底是在百合還是…
“做網紅的,腦子就是轉的靈啊,就是不知道吃起來咋樣。”王亦婷感慨。
太陽在這一刻徹底消融,余暉像血一樣彌漫在海天相接的地方。照明燈亮起,漸漸地,沙灘上的戰斗進入了白熱化,風吟鳥唱淫靡之音此起彼伏,與海浪的聲音像重疊,驚了棕櫚葉間暫歇的白鷗。
“啊…草,媽的…”最先撐不住的反而是王錫山,他低吼一聲,巨量的白濁應聲而射,馬思源的小口裝不下這麼多液體,多余的量只得從香舌與肉棒的縫隙間噴濺而出,馬思源也是到達了高潮,浪叫聲後,潮噴與尿液一齊打濕了王錫山的臉部。
柯哲文與他相差不多,鍾可的雙腿帶著少女的溫度,軟軟綿綿,夾住他的雞巴,就像兩塊熱的快要融化的奶油澆了上去,柯哲文如何抵擋的住?最後也是嬌吟一聲,白濁濕了蘿莉半身。
“兩位先生怎麼先出局了?那這獎品,就只能在我和衛先生間勝出了。”林亞強大笑,他操的线漪花容失色幾近昏厥,自身卻還能保持著運動,忍著不射,確實是花叢里橫行折葉、辣手摧花的老手了。
“小月愛吃腦髓,衛某當不能割愛。”雖然頭上出了一層細細的密汗,衛平卻仍笑眯眯地保持著胯下的力道,二十分鍾過去了,他的速度一如既往,就像一台永不停歇的打樁機,永遠以機械程序規律地運行。
再看他胯下的江輕月,早已是雙眼翻白,聲音都扼在了喉嚨里,被快意扭曲的五官里上演著萬般活春宮,欲仙欲死。
“真厲害。”小蘿莉鍾可用嘴清理掉搭檔的最後一滴體液,羨慕道,因為快意,她的下體還在微微抽動。
“自嘆不如啊。”王錫山大汗淋漓,無不感慨。不過想來,自己就是個普通的上班族,每日奔於生計,能撐到二十分鍾也知足了。
兩個男人的角力在女人的呻吟中進行,蓄勢待發的精液成了火藥最好的載體。第二十八分鍾時,終究還是林亞強先忍不住,射滿了线漪整個子宮,兩人一起癱軟在桌上,地面濕色,分不清是是的體液。桌上,那女孩正靜靜看著他們,長長的睫毛被男人女人急促的呼吸聲吹的動揚。
“謝謝林先生送來的頭顱。”見勝負已分,衛平也不再強撐,最後一下挺腰送槍,攜江輕月徹底登入天堂。
【二日】
翌日,清晨。
一夜狂歡之後,這場海島之行進入正戲。
依舊是在沙灘,相比昨天,沙灘上多了嘉賓台,酒櫃,且增加了兩個可移動式的大型廂房。
“林氏重工的復生艙,可以直接與人腦信號相連……”衛平撫摸著房壁,感受掌心中傳來的些許冰涼,“真是好東西,能最大程度還原人體神經的觸感,幾乎與靈魂同調,使用此物,這場人廚大賽來的值了。”
“全能型餐車…真想現在就躺進車里試試每一項功能啊。”一旁,江輕月也是撫摸車體,語氣神往。面前的餐車同樣是林集團的得意之作,一車包攬天下菜系做法,想吃什麼都可以一車搞定,是每位秀色愛好者夢寐以求的東西。
“老婆別看了,這兩件‘節目道具’咱們就是再996社畜一千年也買不起。”王錫山上網搜了下報價,默默收起手機。
“不敢想不敢想,豈不是要從大唐一直攢到現在了。”馬思源吃笑。
天氣晴朗,眾人齊聚,衣著都和昨日一樣是泳裝。
“要是王先生能拿一等獎,那這兩件玩具送你們都行。”林亞強按下通訊耳塞,低聲說了些什麼,然後笑著抬頭道,“好了,攝影組那邊一切已就位,我們可以開始了。”
“怎麼不見主持人?”王亦婷和鍾可四下張望。
“林某兼任。”林亞強優雅地向眾人行了一禮,手握話筒,“女士們先生們,歡迎來到《人廚》,讓我們開門見山,先敲定往後六天的人選。”
他拿出一個簡易轉盤,上面橫豎著一根鐵灰色的雞巴,龜頭猙獰昂揚,“請幾位女士站到這轉盤四面,隨機抽選,這雞巴對准誰,誰便是今日的開胃菜,往後以此類推。”
龜頭瘋狂轉動,像怎麼也掙不脫韁繩的奔馬,仿佛面前的幾位女人已經分開她們幽深的曲徑等待著它插進去。雞巴最終在线漪面前緩緩停下,水從馬眼處噴出,噴了她一臉。
“今日肉畜為线漪女士,請提前進入餐車做好准備。”林亞強高聲公布了結果,然後繼續抽選。
肉畜上桌結果按日期排序依次是:线漪,江輕月,王亦婷,鍾可,馬思源。
“請女士們先生們入座嘉賓曲看台,餐車里的一切都將在大屏幕上實時轉播,嘉賓台將提供酒水,餐點等美味。”林亞強又言。
眾人紛紛找了個位子落座,入座前,柯哲文看見了天空中快速移動的一抹黑點,想來那就是在高空拍攝的無人機了,果然沒有現場觀眾,也沒有人來打擾,這樣的環境確實有利於大廚放松心境,做出更美味的肉畜菜品。
“請线漪女士的配偶林亞強先生進入餐車准備。”林亞強高聲念完,將話筒固定在支架上,轉身進入餐車,“首場正式開始!”
“喂,你們覺得這對鴛鴦會怎麼下鍋?”王錫山尋找話題。
節目要求是,由幾人做成的菜品不可重復烹飪手法,必須獨一無二,知道线漪二人的做法,就可以更好調整自己的。
“哇大叔,這誰猜得准呀?不過昨日我送线漪回房,無意間知道了她愛吃甜品,她自己就經常用蜂蜜糖水往自己的嫩鮑魚上塗抹,好讓林公子在任何時候舔起來都是香噴噴的。”鍾可呲牙,笑聲如銀鈴作響,“我也沒忍住,給她吸了十來分鍾,蜜液全都喝下去了。”
她舔了舔嘴唇,似是在回味。
“二人相互投其所好,那這道菜就是甜品無疑了。”衛平撫摸著下巴,飲了口紅酒。
“思源我也想吃甜逼。”王錫山打趣。
“去去去!小心我尿你嘴里!”
“尿了更好喝!”
……
幾人閒聊交談間,大屏幕上已經出現了餐車內部的景象,轉播開始。
只見线漪正緩緩褪衣,希臘女神雕塑般迷人的身形與東方美人兒獨有的溫婉氣質同時在她身上體現,盡展賓客眼中。節目組里都是一等一的色狼,他們將攝像頭弄成360全景多機位的,全方位切鏡,好讓每個人能視覺享受她的每一寸肌膚,每一處部位。此舉除了能讓看客享受視覺奸淫帶來的快感外,也可以比較直觀地展示食材,线漪就是最新鮮的食材,俯視的鏡頭里她閉目抿唇仰起修長的脖頸,一如天鵝展翅向天舒展,亭亭玉立。她的面龐上發絲輕撫,長長的睫毛微動,聚光燈從車頂打落,光幕中的她那麼動人,那麼神聖,美得令人驚心動魄。
鏡頭切換,跳出她飽滿挺翹的雙乳,作為養尊處優的大家閨秀,线漪還未經多少世事,沒有江輕月的那種成熟,脫離了鍾可的稚嫩,所以她的雙乳仍舊保持著少女最初的樣貌,沒有成熟後被歲月拉扯造成的下垂,也沒有鍾可鴿乳般尚未發育完全的青澀。
鏡頭再切,這次由上而下來了一組慢放特寫,鏡頭掃過线漪平整的肚子,可愛的肚臍眼,然後是略微塌陷的小腹,小腹與飽滿渾圓的大腿根部形成一個倒三角地帶,稀疏的黑色陰毛就在其中生長,交錯著長成黑色的叢林。叢林之下,可見粉嫩中帶著一絲黑潮的穴口,是難得的[一线天]穴,穴縫緊閉,讓人不禁聯想那幽深的道口,門後精彩紛呈的景色。
鏡頭繼續向下,少女的腰臀是標准的女人的身线,少女的雙腿白的晃眼,大腿在陰部下方緊貼,流出一點點誘人的空隙,雙膝處並攏,又於小腿魚肉處略略分開,肌膚貼著腿骨,就像搭在木梁上的白帳。再往下,是一雙可愛的玉足,青色的血管在足肌下若隱若現,足背呈一個傾斜的面,足趾就在這面的盡頭。足趾圓潤,指甲也修剪得圓圓潤潤,像膚白色的糖豆一樣,令人不禁想入舌把玩,一口含住吃掉。
昨日天色昏暗沒有注意細細觀察,現今目睹线漪如此完美的嬌軀,在場的男嘉賓們都感覺有欲火燒著自己,燒著自己的雞巴,下體高漲,頃刻間就立起了四座大帳篷,寬大的泳褲都要被撐開。
“哇你們幾個…不至於吧…”馬思源看的一愣一愣的,身為女人,自己都不曾光憑軀體讓丈夫如此反應,小小的挫敗感在心頭蹦了出來。
“真的好離譜。”王亦婷皺眉,自己好歹也是嫩模,身材一等一,腿長一米二,都比不了那小丫頭麼?
幾個男人都是訕笑,最後還是鍾可搬了個椅子過去,讓四人兩兩對坐,自己則一左一右將兩條腿搭在了他們胯上。
“不許射出來!哼!這是你們的懲罰!讓你們不對幾位姐姐勃起!”鍾可輕輕擺動雙腿,吐舌頭扮作鬼臉,旋即雙手抱胸,別頭。
眾男無奈地相互對視一眼,叫苦不迭。節目組可是說了,這幾天只玩秀色,不准射精,否則這一下他們還求之不得嘞。
幾女皆是捂嘴,笑的肚子疼,這個蘿莉妹妹真是太討人喜愛了,節目結束後一定要好好服侍她。
屏幕里,第一場秀色還在繼續。林亞強已經換上了一身白色的廚師服,別著圍裙,風度翩翩,好像下一秒就會去主持國宴一樣。他走進餐車,吻了线漪一下,然後笑著揭開車廂盡頭的幔帳,幔帳後面是一座符合人體工程學的……浴缸?
“啊咧?浴缸?我們不是在出演美食節目嗎?”鍾可一愣,溫軟如香的小腿狠狠摩擦著幾位臭男人的雞巴。
“讓食品自我衝洗吧,看來林先生不打算一上來就直接宰殺,他都沒有去動車廂上的餐刀。”柯哲文強忍著胯下的快意,給出見解。鍾可不知道為什麼也將腿搭上他這個偽娘的下體了。
“再看看,急什麼。”衛平抬了抬鏡框,他向來尊重每一位廚師,和他們的菜肴。
只有江輕月無聲笑笑,她大概已經猜出來這倆龍鳳要干什麼了。
另一邊,林亞強檢查了一下浴缸,確認沒問題後從車壁中拉出一卷水管,開始放水,水很清,很涼,是今天凌晨才從陸上空運來的山泉水。要想烹飪线漪這道世界上最棒的食材,自然也要用最好的輔料。放水很快,泉水漲到了浴缸一半的位置。
线漪抬手,林亞強躬身,牽著她踏入浴缸。餐車車廂里空間很大,兩個人也絲毫不覺得擁擠。這一幕仿佛回到了維多利亞時代,忠心耿耿的仆人恭候於馬車前,當他拉開車門時,所有人都會見到那位女主人的容顏。
“嘶……”女主人踏進浴缸,身體一顫。山泉凜冽滲骨,她是被涼了一下。
“沒事,漪漪,很快就好了,來,慢慢坐下,復活後的身體不會留下宮寒之類的病症,放心吧,就像之前一樣。”林亞強柔聲細語,安撫並攙著线漪坐下,坐在冰涼的水中。
那浴缸約有半米高,節目組很適時宜地將鏡頭切到了中高位。线漪坐在水中,滿面憧憬,清澈的水面波紋蕩漾,隨波倒影下她的奶子如同在跳動,與水中的蜜穴重疊在一起。
“想洗一下麼?還是直接倒入?”男人問,聲音輕的像羽毛。他必須輕,活體食材死前的情緒會很大程度上影響他們的肉質是否松軟、進而影響口感的。
“嗯。”线漣仰面,展開雙臂。
林亞強又拉出另一卷管子,換上噴灑,這次噴出的不是泉水,而是白色的清漿一樣的奶汁——牛奶。倭國神戶和牛的牛奶,用來配此湯最好。
屏幕中,男人把著噴灑,少女以奶作浴,從頭開始淋沐起來。成千上萬道奶流滑過少女的肌膚,滑過她的面頰、她的鎖骨…然後滴滴答答打落在水面上,碎成朵朵純白的花。
“看不懂。”周遠暗地里狠狠掐著自己,好不在鍾可足趾間敗下陣來。
“原來如此,算是很簡單,又很難分出味道的菜了。”家庭主婦馬思源此刻也猜了個七七八八,他們都被這對小情侶舞台劇般的動作和高昂的配料迷惑,這道菜,其實孩童都會。
“真雷聲大雨點小。”王亦婷哭笑不得。
洗了約莫五分鍾,待牛奶與泉水混合著幾乎漲到浴缸邊緣時,二人才停了下來。线漪緩緩躺了下去,躺在景德鎮燒制的瓷磚缸體上,水面上只露出她的臉和兩個可愛的乳尖。
林亞強這次拿了一籃的新鮮玫瑰花瓣,天女散花般撒了下去,然後俯身在浴缸旁轉動了一個按鈕。
线漪則閉上眼,感受身下逐漸傳來的暖意,享受起來,很快,餐車里霧氣裊裊,模糊了攝像頭的鏡片。
“這…”鍾可也目瞪口呆,腳上動作一滯,“搞半天,就煲湯啊。”
“浴缸當鍋用,還是牛奶浴,會玩。”柯哲文默默豎起大拇指。
溫度慢慢升高,水面上吐著氣泡。线漪的額頭也滲出密密的汗液。相比起背部,反而是水里稍微涼快些,加熱裝置設在浴缸下面,加之材質又是易導熱的陶瓷,所以在线漪感受中,就像躺在了一塊燒的通紅的烙鐵上,這鐵還在不斷升溫。
“嘶呃……”溫度愈急,背部隱隱傳來疼痛,她背部的肌膚已經被高溫燙傷了,溫暖的牛奶浴隨高溫變成了滾燙的煮水。如果此刻她起身,那眾人都會看見她的背部已經紅到起泡起皮。
“堅持住!”林亞強手持調料盒,對著腕表上跳動的時間,盯著顯示屏上的溫度,也隨溫度變化而添加調料。
“啊啊啊啊!”线漪終於忍不住叫出了聲。水中也開始燙人了,像一爐剛開的熱茶,线漪的發絲飄在水里,像散開的茶葉,她的乳尖也帶上了紅色,敏感的身體正在被這缸湯灼燒。
“讓我來幫你。”林亞強撒完一大把用作輔料的砂糖,又適量加入蜂蜜,才將旁邊豎著的沉重缸蓋橫推下來,蓋住线漪大半個身子,只留下頭部的一小部分空間作為出氣口。
“亞強,好熱,好疼啊啊啊……”线漪再也受不住了,哀嚎著瘋狂拍打缸蓋,可高溫加上疼痛,她又如何推得開?
被活活煮成一鍋湯,這是何等恐怖的感覺?
“堅持住!定下心來!你可以的线漪!”林亞強在旁鼓勵,這道菜很簡單,現在已經進入了煲湯高溫快煮的階段,他的工作已經完成了。
大屏幕上,攝像機快速變焦鏡頭,將线漪掙扎的一舉一動都展現在眾人眼前。
“不愧是线姐姐,連死前掙扎都這麼可愛。”鍾可雙目放光。
“煮湯不應該是用小火慢煮麼?”王錫山好奇,同時試圖用雞巴頂開鍾可的小腿。後者瞪了她一眼。
“確實是這樣,林先生可能是為了快速殺死线漪,好讓她少受一些痛苦吧,後面還是會切到小火的。”衛平想起自己第一次煮江輕月時可是將她提前殺死了的,活體烹煮,蒸汽和高溫的痛苦會很折磨人。
“啊啊啊啊呃呃……”线漪在缸內瘋狂掙扎悲嚎著,面容扭曲,像一條快被煮熟的、怎麼也跳不出這水面的魚,她的叫聲隨越發濃郁的蒸汽變得微弱,眼神也逐漸無光,發絲彌散漂浮在水面上,與皮膚粘在一起。
“先睡一會,你會很美味的。”
林亞強取下長刀,抵在线漪頭頂,旋即重重插了下去。長刀很鋒利,噗嗤一聲,破開线漪的頭骨就像熱刀破開一塊奶油,煮的白花花的腦漿子流了出來,在湯中彌漫,這是倒數第二道佐料。
线漪
最後一道佐料是食材本身的血。林亞強抽刀,橫置在少女喉前,輕輕一劃動,已經初具固態狀的鮮血黏稠著流淌,伴隨著氣體噴出又被液體阻擋的噗噗聲。高溫煮過一遍後,它們都會變成固體狀。
林亞強用刀柄將线漪頂下水面,然後合上缸蓋,換到小火慢煮。做完這些,他已是大汗淋漓,氣喘吁吁,衣服都被汗液黏在了肌肉分明的背上。
“大概再煮半時,就可以嘗到了。”衛平出了口氣。
“他作為出資人,也有利益上的考量吧,這演員般的一舉一行很方便剪輯成宣傳片,我猜他們就是奔著這個,才把這菜前戲做的如此復雜。同一盤菜,路邊小吃店和酒店大廚做出來也是千差萬別的,我倒想嘗嘗這湯如何了。”
周遠准確猜出了林公子的想法,林公子不缺錢,他只是想拍一個好片出來,讓觀眾都能記住。
“好啦,今天懲罰結束,明天繼續。”見幾男都是顫抖,鍾可才滿意地收起雙腿,幾人都是如獲大赦。
半晌後,所有人都聚在餐桌前,品嘗著由线漪煮成的奶瑰肉湯。流體吸食聲此起彼伏。
“好喝!”鍾可雙眼彎如細月,清湯入口,濃郁的甜味便在肚腹中化開來,而後又沿食道直衝大腦,刺激著每一個味蕾。
“不錯不錯,火候拿捏得恰到好處,多一秒嫌爛,少一秒嫌膩,”衛平連連贊嘆,轉眼間已經喝掉了兩碗,“能把牛奶蜂蜜的甜和人肉的腥膩結合起來,在喝出這兩種感覺的同時又不至於味道相衝,林先生的手藝便很了得了。”
他放下勺碗,擦了擦嘴,湯尚有些溫熱,喝進去像一團火球滾進胃里。
“既然好喝,何不多來點?”江輕月抿了口,確實,甜而不膩,甜而不齁,甜而不凝,不談味道,僅從湯本身的口感來說,不像在品嘗甜湯,倒像在喝一碗清湯。
“任何事在任何時候都適可而止,從不貪口。”衛平摸了摸妻子的頭。
“對我也是?”江輕月歪頭。
“湯還有,想喝都可以打,”林亞強擦了擦嘴,忽然起身招手,微笑著,“线漪!你復活了!快過來喝一些,給你留了很多!”
“你好壞,下廚之前你明明告訴我不疼,也可以提前殺死我再煮湯的。”线漪撇嘴,也給自己舀了碗湯,感受自己的味道。
“哈哈,並不是騙你,當你習慣了被食用後,這些感覺就會淡化許多,我之前還曾用陳醋浸泡過一名少女,她是餐桌上的常客,所以就對那些痛楚無感,即便肉身都已被蝕爛,皮開肉綻對她而言也是種快意。
“嗯,我家线漪的味道真不錯,當然,這湯里本身並沒有太多肉,頂多有一些血和腦花,我沒有選擇煮爛肉體,而是以其作味源,現在喝來是個正確的決定。”林亞強又給线漪打了一碗。
“唔——”湯入口,线漪忽然睜大圓圓的眼睛,“不錯不錯,喝得此湯,疼一疼也值了,我最愛吃甜味的菜了。”
“哈哈哈哈……”林亞強大笑,搖散湯上覆蓋著的一層稠物,那是线漪的大腦,被煮爛後漂浮在了湯上。
“話說明天是誰來著?”王亦婷一時忘了那張表。
“是我啦。”江輕月踢了踢丈夫衛平。
“嗯,我已經想好要怎麼做了,明日,一定不會讓諸位失望的。”衛平打量著妻子,就像打量一件物體。
“行啦行啦別扯這些,食材還在這兒呢,誰想要湯,我給你打!”江輕月有些享受丈夫的目光。
“我要!”
“再來!本來不喜歡甜品,這湯算是轉了我的口味了!”
“好,還有,別擠……”
陽光下,沙灘上,眾人食指大動,飽腹連連。餐車里,那口大浴缸中還靜靜躺著少女被煮的面目全非的肉體,披頭散發,不成人形,尚有余溫。
【三日】
又一個晴天,海風令人神清氣爽。
“今日肉畜,江輕月女士,主廚,衛平先生!”林亞強高聲喊出二人的名字,衛平與江輕月同時起身,向眾人深深鞠了一躬,然後雙雙走入餐車。
車門轟然閉合。
“要不要來下個賭?”見還有些時間,周遠舔了舔嘴唇,食指拇指搓動示意[金錢],“就賭衛大廚師會做一道什麼樣的菜出來,我先出一千,有沒有跟的?”
“得了吧,天下菜品千千萬萬,你是神機妙算還是衛總編大腸里的蛔蟲,能猜出他做什麼不成?”王亦婷虛打了他一巴掌。
“周先生這賭的也太寬了,要不就收收條件限制,局限於我中華八大菜系中的一種吧?”林亞強笑著回道,無論何時,他都以陽光的笑容示人,那笑容就像萬古不化的堅冰,刻在了他臉上。
“八大菜系,我們才四隊人,怎麼賭?”王錫山疑惑,旋即恍然大悟,拱手賠笑。
“這衛先生聽口音是山東一代的,所以他做的菜應該與魯菜有關系吧?”柯哲文很在意這些細節,在學校里,他就是個求知好學的好孩子。
“不一定,我讀過衛先生的專欄文章,他做菜,從不限制食材、佐料,也從不限制做法、菜系,他認為那些都是可有可無,人為劃分出來的障礙,真正的美食,可以用任何方法做出來,只要人嘗了感覺美味進而感覺開心,那就足夠了,他也一直向這個目標努力著。”馬思源輕聲讀出那些記憶深刻的文字,她家里雜志很多,其中又以衛平主編的《人廚》最甚,可以說衛平的每一篇文章她都拜讀過。
“魯菜…咸鮮為主、精於制湯、善烹海味、火候精湛、注重禮儀…這,猜不出來。”线漪回憶各種菜系的特點,可總也無法將其中任何一種與衛平先生聯系起來。
“线漪姐姐,你還是沒明白思源姐姐的話啦!我們在這里靜靜等候就行了,瞎猜測其實猜不出什麼,因為無論怎樣猜都是錯的。”鍾可又打算將腿搭在四人雞巴上,昨日受夠爽而不得射折磨的三人都是連忙躲開,只有不知情的林亞強一臉疑惑地看著搭在自己胯間的那雙小腳,小腳還在晃悠悠地摩擦著他的雞巴。
“快看,屏幕亮了,開始了!”
屏幕中,赤身裸體的熟女江輕月躺在一道長長的長方形案板上,案板是木頭材質的,而換了一身廚師裝的衛平正站在她側身,擦著短刀上的水。
“准備好了麼?我想先從你的肚子開始,做好准備。”衛平輕輕撫摸著妻子溫軟的肚子,略微施壓,感受手掌間傳來的骨骼與內髒的觸感。
“稍等。”江輕月略微岔開雙腿,白色的尿柱從黑色的肥穴中噴了出來,她需要提前放尿,否則等會開刀了萬一肌肉失禁,尿到那些珍貴的食材上,可就得不償失了。
“好啦,悉聽尊便,我的大廚師。”江輕月標准地躺好,就像一具有呼吸的模特,等待著即將到來的宰殺。
“嗯。”
衛平起刀,刀尖抵住江輕月的小腹,輕輕劃動著,加力而不破膚。隨意他慢慢向刀柄上施加力道,刀尖終於在到達某一個臨界點時輕輕刺了進去,帶起噗嗤的血珠。
衛平向下拉刀,刀身很尖銳,輕而易舉破開了江輕月的肚子,滾燙黏稠的鮮血從破口處流淌出來,體溫升騰的熱氣中,衛平收起刀,放在一旁,然後徒手伸進江輕月的肚子,抓住髒器,粗暴地扯了出來。
“嗯哼……”
江輕月只是悶哼一聲,確實如先前林亞強所說,被秀色習慣了,也就對疼痛免疫了,閾值會被痛楚降到一個很低很低的程度。而昨日线漪是初次被活體烹煮,抽搐著掙扎也正常。
衛平低下頭,繼續手上的動作。他摘出江輕月的大腸、小腸,還有一些內髒,但並沒有砍斷或是扯斷它們,而是將髒器都堆到一起,讓它們仍在體外與江輕月保持著“連接”同時存活。他抬頭看也不看地拉下一個木頭架子,將腸子一類的東西都分門別類,掛了上去。
“這是真正的技術啊,除了剛開始的開肚皮,放血,到目前為止衛平先生可以說沒有再對江女士的身體造成過其它傷害。”馬思源幾乎要撲到屏幕上,能親自看著偶像廚師下廚,而且就在離自己不過十步之遙的餐車里,對她來說簡直是最快樂的事。
可以從那些手法與對食材的處理方式中學到很多平時在生活里學不到的。
“這是真正的技術流。”鍾可吹了口頭發,來了張自拍發到了微博上,並打字道:「參加神秘節目,大師現場開腸破肚!」
然後配了個腸子被刀切開的表情。
衛平自然是不知道外面還有個“迷妹”為他贊美和加油喝彩,他專心著手上的動作,此刻眼前、手上,都只剩下了江輕月,和這間小小的廚房。他整個人都在血腥味中進入了一種[忘我]的狀態,從外界看來,極具觀賞性,且遠比昨日线漪與林亞強的作秀要強。
暫時處理好江輕月的腸子後,衛平又拿起一旁的刀,用另一只手雙雙揪住江輕月黑透了的乳頭,將它們揪在一起然後向上提了起來,與下方的乳房形成兩個被拉扯到極致的圓錐形。
衛平俯身,以木頭案板為水平线,細細觀察著江輕月的乳房,他要找准合適的位置。
位置找到了,衛平將刀橫在乳頭下方約半寸的位置,像之前開腸破肚時那樣不斷施加力道,他的手很平穩,刀也平穩,沒有絲毫抖動,面前只剩下女人因為疼痛而下意識地呼吸漸漸急促的起伏胸膛。
“就是你了。”
衛平眼中閃過一道精光,他驟然施加力道,眼疾手快地割下了江輕月的兩個乳頭部位,刀快的像瞬間平移過去,相對位置都與之前相差無幾,幾乎不受呼吸影響。
他將兩個乳頭放在了一樣的陶瓷盤子中,中間沒有一滴血滴到案板上。
“衛先生刀工也了得,我認識的人中,只有很多屠宰女人屠宰了三十年以上的專業老屠夫才能做出他這種效果。”林亞強也是聚精會神,他以「節目結束後幫你和你的搭檔單獨出片且投資大於一億」為承諾,換來鍾可收起雙腿,不再用玉足燒撩他的雞巴。
“江姐姐也是老手了,到現在,除了剛開始那一聲,都沒有皺過眉。”线漪也很是羨慕,自己昨天要是也有江輕月這份定力,就不至於在眾人面前尖叫著出丑了。
處理完乳頭,接下來就是江輕月的四肢。不過對於雙臂部位,衛平不是太在意,因為那里肉少,雖然人體因為平時的勞作大多以臂肌發力,造成手臂上的肉頗有緊致感與嚼勁,但和他接下來要做的菜不太符合,所以寧可不要,也不能壞了味道。
最後他只挑選了江輕月的雙腿,雙腿上的大腿部位,這里肉質渾圓,與脊椎一起支撐起了人體,同時兼顧多肉的肥美與肌肉的緊致,再好不過。
他隨手用指頭沾上血,在雙腿同樣的位置上畫了兩道斜斜相交的[X]线,用以定位。然後,長與寬各半寸,兩刀切出了兩塊肉。傷口處的腿骨與一旁的腿部動脈清晰可見,如果不慎傷了後者,江輕月頃刻間就會因為自身大出血失血而死去。
幾處都已完成,接下來是江輕月的臉部。
此刻的江輕月已經眼神迷離,瞳孔逐漸渙散,四肢百骸都像有火在灼燒,又像失去了一樣變得空空蕩蕩,腹部失血和被割肉的痛楚讓她瀕臨死亡。雖然豐富的、被秀色的經驗可以減免去很多痛苦,但痛苦終究存在,不會因為習慣而與痛覺神經斷開。
“來…吧…”她向面前的男人、自己的丈夫笑了笑,即便模糊的視线已經看不清他的臉。但她仍然在笑,衛平兌現了前一日的諾言——在她意識清醒的時候扯出她的內髒。
在廚房里,他給過自己很多承諾,很多稀奇古怪的做法,他都一一做到了,從未食言過。
“好。”衛平也是笑笑,這次他沒有用刀,而是徑直將雙手的食指與拇指分別放在江輕月的眼睛上下,然後全身肌肉發力,發力到指尖,直接扣出了女人已經徹底渙散的雙瞳。
他很輕柔地扯掉那些連接著眼球的血管,將兩枚眼球放到另一個陶瓷盤子里,放完後,他忽然又想起了什麼,於是調整眼球的朝向,好讓它們始終能看著自己,好讓老婆能始終看見自己。
“呼……”做完這些後,衛平深深吸了口氣,又深深呼出。他吃力地將承載著江輕月的木制案板轉移到一旁,但依然沒有讓那些腸子與江輕月的身體斷開。他叩開桌面,從下面翻出兩個鍋台來。
他轉身,從櫥櫃里取出了兩個嶄新的砂鍋,取出必備的餐具,然後在鍋台前起火,是天然氣的火。
他搬出另一個木盤,上面整整齊齊地擺放著各種各色食材,這些都是他昨夜向節目組申請,連夜弄出來的。
“砂鍋?這樣一來,可選擇的范圍就縮小了很多啊。”线漪和馬思源一樣目不轉睛,短短片刻,衛平就用嚴謹的廚師精神和宗師一樣的做派征服了她。
“人肉砂鍋嗎?”王亦婷以前去陝甘一代拍過廣告片子,在黃土高原上吃過這種菜,以一些蔬菜、人肉和粉絲以及鹵汁湯料做成,深夜夜宵必備。
“不,他不打算用煮,他要用[炒]的方式。”王錫山好不容易才看見一個自己能認出的鐵鏟,急忙說道。
另一邊,衛平在另一口砂鍋中倒入了水,然後將割下來的腿肉、乳肉、肥肉放到水龍頭下衝洗,整條放入開水中灼燙了大概三十秒才拿出,接著又放到水龍頭下衝洗,如此反復三次,才停下了這個動作。
接下來,鍋內放適量油。
“桂皮兩塊、香葉兩個、八角兩個……”衛平一邊做著手上的動作,一邊在心中默默計算著所需要的量,這是他的習慣,做事時在心中過一遍事宜,以便一次成功。
然後熱鍋起油,待滾燙的油噼里啪啦跳躍著作響時,小火已經慢炒出香味。衛平將江輕月的肉與眼球放進鍋內,同時又割了些腸子,煸炒,炒至肉塊兩年都為淡黃色。然後是紅糖五塊、草菇老抽三十毫升、鹽五克,先後分別放入。
眼下連最遲鈍的人都看出來衛平這是要做什麼了。
“紅燒肉!”幾女同時出聲。
他們都猜對了,紅燒肉,同時也是魯菜,但沒想到衛平會做這樣家常的菜品。
衛平此刻已經翻炒了起來,一手掌鍋一手掌勺,每一次的力道都相等,翻炒均勻都上色後,倒入剛好沒過菜品的熱開水,大火煮,不開鍋,撇走浮沫。
同時,切棗兩片,生姜五片,一齊放入。
待大火煮開後,轉小火燉煮四十分鍾,邊收汁邊翻炒,炒到醬汁濃稠後,每片肉塊上都裹著醬汁。
至此,一鍋人肉紅燒肉成功出鍋,衛平隨手揚了下鏟,紅燒肉便連同肉汁盛到了碟子里。他端上碟,走了出去,門外,聞到香味的眾人早已等候多時,雙眼放光。
“衛平大廚的人肉紅燒肉已經做好了,現在…”林亞強剛拿起話筒還沒吼兩聲,眾人就拿著碗筷分食了那盤[紅燒江輕月]。
“呃…”林亞強只得聳肩,打圓場,“好吧,紅燒肉又名東坡肉,色香味俱全,對美食的追求是人之常情。”
“哈哈,愛吃,那我再起一鍋就是。”衛平也是聳肩,畢竟能被食客將佳肴吃的干干淨淨,就是對廚師最好的嘉獎啊。
小蘿莉鍾可甚至都搶過盤子舔了起來。
在歡呼聲中,衛平又笑著走進了餐車,邊走邊哼著那首東坡先生曾在一千年前吟過的《食豬肉》:
“黃州好豬肉,
價錢如糞土。
富者不肯吃,
貧者不解煮。
每日早來打一碗,
飽得自家君莫管。”
【四日】
第四天,節目的客套話少了很多,眾人都很快進入正題。今日肉畜是嫩模王亦婷,廚師為周遠。
擁有最火辣身材的女人,自看到她那雙大長腿的時候起,眾人就在心中腦補出了各自對她的做法,每種做法都千奇百怪。
不同於前面兩位廚師對屏幕外觀眾的寡言少語,周遠從進入餐車系上圍裙的那一刻起,就一直在向眾人互動。
“我呢,和婷婷這次參加節目的目的除了秀色愛好外,也有拿去獎金的目的。”周遠笑笑,說出了內心最真實的想法,“我上學時曾在日本留學,畢業於一橋大學金融系,所以喜歡上了那里的一些美食,像壽司、人骨拉面這類,大家平時也都吃過。”
“至今最令我喜歡的,是日本人的刀工,刀下美食,清塘出鮮魚,是為[生魚片]。”周遠提著刀走到妻子旁邊,繼續講述,“生魚片名揚日本,卻鮮有人知它起源於中國南部,今天我想與婷兒一起,為大家帶來這道改編自魚片的新菜,[美人片]。”
“好一個美人片,又來一個活體剜肉的。”江輕月輕笑,連續三日都是活體直接下鍋,看來大家都對活人被秀色很是喜愛。至於自己受到的那些痛苦,昨夜復活後和衛平大廚操了一夜的屄,也就都被快意拋到九霄雲外了。
還別說,那盤紅燒肉真的好吃,應該是自己被下廚來做的最好吃的一次了。
“不,周先生不打算活體切刀,王亦婷的秀色經驗還有很大不足,受不了這種痛苦,而周先生平日不怎麼進廚房,廚藝沒法和老師傅們比,所以他會先殺了王亦婷,然後再做菜。”衛平一開口就是大師講解,真理往往朴素。
果然如他所言,周遠讓王亦婷平躺在了鐵板上,頭部從脖子處開始後移懸空。他取出一把錚亮的斬馬刀,吃力地舉起,對准王亦婷的喉嚨,一刀切了下去。斬馬刀,古代軍隊常配,其顧名思義,使用得當者可一刀斬斷戰馬的頭顱,砍人自然不在話下。王亦婷的頭顱砸在地上,咕嚕嚕地滾到一旁,眼睛睜得很大。鮮血從她斷頭處噴涌而出,潑的對面牆上都是暗紅色,像水幕一樣向下緩緩流淌。
“他應該用小刀切進喉管放血的,效果一樣,但更易於清洗,也能保持食材美觀,不過這樣…嗯,也無傷大雅。”衛平好心地指出了不足。
“生魚片本身不作任何味道處理,但考慮到人肉不比魚肉,會留下一些膻味,所以我還是衝洗一下。”周遠用高壓水槍細細衝洗了一遍王亦婷沒有頭顱的身體,“好了,現在只需要各部位切盤就夠了,生魚片多蘸料吃,配清酒,調料上我自詡還是有些心得的,所以請大家放心。”
“哇嗚~暫且信他。”鍾可呲牙,從剛才來看,周遠的廚藝確實是眾人中最差的,柯哲文沒准都比他好。
此時周遠已經開始切肉,他換了柄小刀,握緊刀柄,按在王亦婷余溫尚存的右臂肌膚上,斜斜切了進去,切了約一寸半後,刀身輕微上揚,成功將那片肉挑了起來。
他小心翼翼地將其放到了木盤上,木盤一共有十個,對應他們十個人,生魚片不同於之前那種合家菜,還是單獨分開單獨品嘗比較好。
一連切了十份後,王亦婷的這條手臂已經沒有多少肉可以切了,手臂上連著筋肉的白骨清晰可見,周遠換了條手臂,繼續重復上面的動作。然後是雙腿,乳房,最後是王亦婷的面部五官。
這部分完工時,王亦婷已然成了一具染血的白骨,除了髒器尚存。
“破綻和漏洞很多,也好幾次都切斷了血管,不過整體在及格线上,能放心食用。”玩刀大師衛平目不轉睛地看完全過程,給出了可靠的評價。
周遠取出兩個大木盤,將十個盛放著美人肉片的小木盤五五分開放入其中,木盤是實木制作的,上面繪著滔天的海浪,水手們劃著船槳,在漫天狂風驟雨中與海浪搏擊,正是那副由葛飾北齋所作的日本名畫《神奈川沖浪里》。
木盤上的人肉片很薄,切成這樣,顯然費了周遠很大心思。不過美中不足的是,人肉沒有魚肉的那種晶瑩剔透,做不出那種雪白的、水晶一樣的感覺。周遠只得挑了些好看的新鮮香菜,白蘿卜片等佐物,裝飾在肉片一側,好讓它們看上去更為美觀大方。
接下來是這道[美人片]的重頭戲,蘸料。周遠擺出五十多種不同的佐料開始調配起來,那些碗中盛放著生姜絲、蒜片、指天椒、京蔥白、芝麻、花生油等物,對於不同口味的人,搭配得當幾乎能配出幾乎上千料碗來。
昨天晚上他便深夜登門,打聽清楚了眾人的口味,熟記於心,所以對這些料理很有信心。這些料理也都是登船前從鄉下老家拿過來的,奶奶親手栽種,承載了他童年很多美好的記憶,所以他當然有信心。
料碗調配成功,周遠也將它們與小木盤一樣分作十份,五五分進兩大盤,和小盤相互對應,每一盤的間距都恰好相等。
“呼…”他長出一口氣,接下來就是配酒了,不過酒品有現成的,所以只需要滿杯就行了。
他取下櫥櫃里的清酒,將其一一倒入木制小杯里,夾雜著放到了大小盤中間,之後則是擺筷,如此,一盤特色改良而來的[美人片]便成功做好了。
“好了,大家都來嘗嘗吧。”周遠端著木盤出門,擺在了餐桌正中央。
“嗯,看著挺像豬肉。”鍾可吐舌,夾起一片蘸料嘗了一口後,卻連連點頭,“周大叔,實話實說,這美人片本身不算多美味,但這調料卻是一絕,太!合!我!口!味!了!”
“不錯,如果刀工得當,定是一盤名滿天下的美味。”衛平就這肉片喝了口清酒,評價與鍾可差不多。
“哈哈,回家後我會多抽出些時間來鑽研的。”周遠起身,敬了杯酒,然後爽快地一飲而盡。
【五日】
第五日,天氣依舊晴朗,這片海島在太平洋的無風帶,海面上波濤粼粼,灑下來的日光被海浪切的細碎。
今日廚師是王錫山,肉畜為馬思源,不過二人的沒有用那輛耗資百億美元打造出來的餐車,而是簡單地將地點遠在了沙灘上。
“王大叔,你這是干什麼?”线漪有些好奇。
王錫山正調試著一個大鐵架,鐵架用三部分組成,用以支撐整個架體的支架,中間橫著搭在兩邊的長杆,還有下方的實心鐵圈。他手里正握著的,就是那個長長的杆子,鐵杆。
“哇哦,這道菜毫無懸念了,”林亞強依舊充當主持人,語氣輕快,“想必去過我國內蒙大草原和新疆的朋友都不陌生,在那里,游牧民族會用這種鐵架將小羊羔整只串起來,捅個對穿後放在炭火上烘烤,同時撒上大量的孜然、鹽、蔥花等佐料,做出聞名天下的[烤全羊]。”
“這我熟,和昨天我那道[美人片]差不多嘛,仿照烤全羊的做法,來道[烤全美人兒]。”王亦婷笑著打趣。
“或者剁碎了烤肉串也不一定。”江輕月附和。
“哈哈哈,大家一眼就看出來了,沒錯,這次我們想試試活體炭燒。”馬思源有些嬌羞,在眾人面前被燒烤什麼的,想起來就很是興奮,“錫山說那些家長里短的菜他都吃膩了,所以乘著這次機會,想換一換充滿異域風情的口味。”
說話間,她已經脫下了泳裝,在沙灘上鋪了一卷寬大的錫紙,然後躺了下去,向上蜷縮起自己的下半身,好將屁眼與穴口對准天空。
王錫山則是取下那根鐵杆,笑著走了過去。
“哇,勇士,又來一個玩活體的,還是炭燒,疼痛可大多了。”王亦婷有些敬佩,她就不敢玩活體,一個字,怕疼。
“沒事,正好我也想試試。”馬思源笑著,將屁眼又抬得更高了些。
“思源,先把這些料湯喝了吧。”王錫山端了四碗料湯過來,其中一碗鹽,一碗孜然,一碗椒麻,另一碗是辣湯。
“嗯。”馬思源一一喝了下去,中間忍不住被嗆到鼻口吐了一次,只得又喝了一遍。將這些濃度極高且極能刺激味蕾感官的調味料吞進肚子里,可是很難受的。
這樣做是為了提前存料,將調味料的味道留在馬思源體內,而不至於在體外撒料時,造成表面味道濃郁,內部卻沒有味道的窘迫。
做烤全羊時,通常這一步是將羊宰殺,然後才開膛破肚放入料理的,不過這次他們要活體炭燒,這一步行不通,所以只得委屈一下馬思源的味覺。在強烈的刺激下,現在這個家庭婦女已經感受不到任何味道了。
“好了,來吧,錫山。”馬思源重復之前的動作,閉上眼,在眾人圍觀的目光和自身強烈的心跳中,等待著王錫山的插入。
“忍一下。”
鐵杆尖端噗嗤一聲進入了馬思源的屁眼,然後緩緩順著早已清理干淨的腸道,深入她體內。王錫山沒有選擇小穴,雖然那里更好插入,但他怕子宮被捅穿的痛苦妻子無法承受,於心不忍,所以選了屁眼。
“啊…啊…啊……”馬思源隨意漸進的鐵杆,忍不住叫了出來,叫聲中沒有性愛的歡愉,只有異物插入體內的疼痛。
“嘶……”鐵杆捅破了腸子,隔著一層薄薄的膜進入胃部,馬思源疼的身體忍不住繃緊,卻仍然強忍著,不讓自己出聲太大。
“啊嗯……”鐵杆繼續下捅,這次直接進入了馬思源的食道,最終從她嘴里伸了出來。
這一步後的,錐心刺骨的疼痛已經令她連聲音都發不出了,體內被一根冰冷的鐵棍子捅穿,她如何發聲?她無法發聲!
“林先生,請幫一下我。”王錫山抬著鐵杆,林亞強連忙過去抬起另一端,兩人合力將這道[烤美人]抬了起來,放到了鐵架子上。
“還好嗎?”王錫山擦去老婆眼角的淚。
“唔…嗯…”馬思源擠出一個不像笑容的笑,鼓勵丈夫,雖身體疼痛,但她已經感受到精神上的快意了。
得到肯定,王錫山點了點頭,點燃了鐵圈中早已擺放好的木炭,火焰瞬間升騰起來,沒有加溫的過程,幾乎是瞬間,馬思源就感受到了更盛之前百倍的痛楚。火焰刺痛皮膚,刺痛肉體,人體脂肪很快燃燒起來,變成人油一點點滴落到火焰中,火遇油燃燒更烈,很快吞噬了馬思源全身。
在被竭力壓制的慘叫聲中,馬思源先是昏了過去,隨後直接當場死亡。王錫山這才開始撒料,孜然,鹽,椒麻,然後是用木刷子塗抹辣醬,最後,他蹲在了把手旁,定時轉動著鐵杆,以便讓火燒到馬思源身上每一寸肌膚。
鼓風機在一旁玩了命似的吹,將陣陣青煙與人肉被烤熟的香氣吹向天空。
三十分鍾後,這道[烤美人]才得以下鍋,不同於之前幾道,這次量很足,眾人將它留到了傍晚,乘著月色,就著烈酒,吹著牛,鬧著玩笑與垃圾話,大快朵頤起來。
一個美妙的派對夜。
【六日】
“《人廚》真人秀節目秀色環節最後一日,廚師,柯哲文,肉畜,鍾可!”林亞強照舊高聲喊出名字,看著兩位福利姬搭檔拍著照蹦蹦跳跳地走進餐車,心情也隨他們愉快的步伐大好。
這幾日的節目體驗都很愉快,每位嘉賓都帶來了別樣的佳肴,所以他更加期待今天這二人的菜品了。
“在此之前,幾位嘉賓選擇了煮、炒、燒烤、生食等做法,不知這二位會選擇何種做法呢?讓我們拭目以待!”他高高揚起話筒,看著大屏幕,心也憧憬起來。
這次大屏幕很快亮了,餐車內空空蕩蕩的,沒有了之前的設備和餐具,所以一男一女站在其中,視野驟然寬闊空蕩了很多。
“嗯?這是把這餐車都給拆了?”周遠一愣。
“應該是連夜拆的,昨夜我起來上廁所,半夜就看見沙灘上亮著燈,很多穿著工程師衣服的工人圍來轉去,想來就是在拆這玩意兒。”线漪打了個哈欠。
“拆了干什麼呢?”江輕月很是好奇,按理說這餐車的功能極為完備,不存在因為功能性問題而拆修的問題,很多問題設計師們在設計研發之初就已經考慮到了。
餐車內,地面上放著淺淺的水。小蘿莉鍾可卻是和偽娘柯哲文對准鏡頭跳起了舞,跳起了裸舞,雙人舞。被帶進去的音響里還放著音樂,是活力滿滿的少女音。
“這?”馬思源有些看不懂了,就像剛開始時,林亞強他們煲湯一樣。
“嗯?屏幕怎麼有些花了。”线漪揉了揉眼睛,還懷疑自己看錯了。
“你沒看錯,應該是水被加熱後產生的高溫蒸汽,”衛平哈哈一笑,“之前林先生他們煮湯的時候也出現過這種情況,是蒸汽影響攝像機鏡片的拍攝效果罷了。”
所有人都想到了一個詞——
“清蒸!”王錫山也是笑笑。
“對,就像小籠包那樣,清蒸,活體清蒸。”衛平喝了口酒,感受著胃里的暖意,“他們又是放音樂又是跳舞,應該是為了吸引自己的注意力。”
衛平猜的很對,小蘿莉鍾可和偽娘柯哲文正是因為害怕活體清蒸的疼痛,才出此方法。一方面吸引自身注意力好壓過被蒸汽燙傷的疼痛,減輕痛苦,一方面也是為了給粉絲錄視頻,畢竟高級粉絲群里有粉絲就好這口,專門刷禮物砸大錢讓他們這麼干。
清蒸只是時間問題,從外表上也看不出什麼變化,過了三十分鍾,也就是一籠小籠包出爐的時間,這二位的鴛鴦蒸籠終於好了。
因為兩人都死在了蒸汽里,最後還是林亞強進去將他們放在拉車上推了出來。
看著身形完整,卻沒有絲毫生氣的二人,幾人有些傻眼。
“這…雖然說是熟了,可我們該怎麼吃?他倆進去前好像忘了告訴我們吃法。”王錫山有些郁悶。
“清蒸唄,就當小籠包蘸醬吃也不錯,不過我想,他們應該是想告訴我們,吃法不限,畢竟現成的熟食材都做出來了,怎麼吃,那是食客的問題。”衛平砍下兩人的頭顱,還有兩對奶子,回桌蘸醬了。前幾日周遠做美人片時,剩下了一些料碗,正好配著來。
“也許這倆活寶只是單純忘了…”王亦婷扶額。
“孜然的味道就挺不錯,呃,我就當清水肉吃吧。”线漪忘不了昨日烤美人的味道,卸了兩條腿,也是轉身去食用了。
“都來選個部位,我要陰部。”林亞強先下手為強,他已經想好要怎麼吃了。
“雙腳和小腿給我!我借用餐車翻炒一下!”
“都拆的一干二淨給蒸汽機留空間了,你炒屁哦……”
“哦對了,還得留一些肉郵寄給觀眾,別搶完了啊喂!”
“啊,不早說,遲了,只剩下內髒這些了……”
“嗯…好吧,這些也不是不能送…回頭冷藏一下…”
【七日】
第七日,所有人都換上了正裝,踏上了歸途的游艇。游艇停泊在碼頭,依然是來時的那條。
“我是主持人林亞強,感謝諸位嘉賓在過去七天內作客《人廚》節目,今天是節目結束之日,節目組商討後,決定像來時那樣,再進行一場大亂交,畢竟我們常說,有始也有終,從何處開始,便從何處結束,這或許就是人生旅行的意義。”
碼頭上,林亞強穿著白色衣服,彬彬有禮,就像從老式黑白電影中走出的英倫紳士那樣,好像他下一秒就會拄著文明棍,走回唐寧街。
“好耶!”小蘿莉鍾可第一個跳了起來,可愛稚嫩的聲音讓所有人都為之一振。
性欲,是凌駕一切快意之上的感覺。
“在此之前,經過節目組美食專家和嘉賓們的共同投票,票選出了本次節目的秀色美食排名。
“第一名,衛平與江輕月,紅燒肉。
“第二名,王錫山與馬思源,烤美人。
“第三名,周遠與王亦婷,美人片。
“第四名,林亞強與线漪,奶瑰清湯。
“第五名,鍾可與柯哲文,清蒸鴛鴦。
“排名至此結束,獎勵上岸後依次分發,不過在此之外,節目組臨時起意,決定對所有參與者提供參與獎,當然,獎勵豐厚,同時,你們自身的肉可以留下一部分,送給你們的粉絲們。”
林亞強一口氣念完這些。
“好耶!”小蘿莉鍾可第二次跳了起來,笑的很明亮,如同陽光。
“那應該是在節目正式播出之後了。”江輕月掐了掐鍾可的臉,很棉,很軟,像貓兒一樣。
“嗯,不過你們可以將自己的菜品帶到游艇上。”林亞強神秘一笑。
還沒等眾人反應過來,槍聲便炸雷般響起,幾個女人都是應聲倒地,那些槍手很有經驗,都是一擊斃命。沒有痛苦。
“這是?”王錫山有些不解,看著馬思源的胸口綻開一朵血花。
“全場女性大雜燴,一起烹煮了,給她們醒來時一個巨大的驚喜。”林亞強依然笑。
“哈,剛才你說出亂交的時候我還在想呢,要不要來個大亂燉之類的,結果現在就成了!”柯哲文有些興奮,連忙掏出相機拍攝,“嘿嘿,現在我可以欺負一下鍾可了,王先生,你來幫我拿一下相機…啊!”
砰!
一聲槍響,柯哲文也倒了地,手中仍然緊緊拿著沒有遞出去的相機。
“你干什麼?!”林亞強回頭怒吼,不解地看著槍手,後者剛剛換下彈夾,槍口處還在飄著細煙。
“呃?老板,你不是讓我們悄悄干掉所有女人嗎?”槍手一臉無辜。
“噗…哈哈哈哈哈哈……”王錫山,周遠和衛平也愣了半晌,忽然笑出聲來,捧腹大笑。
林亞強默默看著柯哲文身上的女士泳衣,陷入了沉思。
【尾聲】
《人廚》節目定檔播出後,在觀眾間引起了巨大反響,一時間成了全球最負盛名的黃金檔美食節目。
因為雜志與真人秀之間的聯動,衛平客串了幾次節目主持人,節目反應一般。後來他在回憶錄中也坦言自己只適合悶頭下廚,不適合活躍氛圍。
江輕月開始采訪每一次節目的嘉賓,記錄他們性交與相食時的真實感受,最終編撰成書,書名《天地為食》,兩次登頂年度圖書銷量榜榜首。
馬思源依然是那個家庭主婦,回家後變得更外向了,時常參加一下秀色聚會,享受當眾被食用的快意。王錫山的生活變化不大,或許是因為出了名,老板給他升了兩次職加了一次薪,不過他有時也會嘀咕,說即便這樣也買不起那個餐車。
父親死後,林亞強領導著林集團,成功坐穩了人肉食品加工業的龍頭位置,途中推動了幼女食品合法化,還聯合警方打掉了幾次非法秀色活動——在那些活動中死掉的人無法復生,僭越了生命。
线漪與林亞強成了婚,婚禮很盛大,被譽為“地球上最奢華的婚禮”,婦孺皆知。不過婚後,她就從此在公眾視线里消失了。偶爾有人傳言在某個上流的貴族宴會上看到了她,也僅僅只是傳言,誰知道呢?
王亦婷的嫩模從業之路並不順暢,或許她除了傲人的顏值與身材,真的無法勝任這一行。一時想不通,她在沒有與復活機器腦電波連接的情況下自焚,結束了年輕的生命。
周遠本來已經有望升任娛樂公司的項目主管,聽此噩耗,想不開之下,也隨愛妻而去。他死後,很多人才發現原來世界上,殉情並不只是古老的傳說,它即愛情。
有人說他想開了,只是我們這些說他沒有想不開的人,才是真正的想不開。
只有偽娘柯哲文與蘿莉搭檔鍾可的生活一如既往,兩人亦是情侶亦是朋友,一直都沒有確立關系,但這又有什麼關系呢?這並不妨礙他們間的情誼,不妨礙他們搞怪,不妨礙他們是粉絲心目中最棒的愛豆與最棒的福利姬!
世界如常,生活很大。
就此。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