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文聲明:
警告!本文所有內容皆為虛構,且為文學創作需要,作者不認同文中任何違法犯罪的行為!吸毒有害健康,請勿以任何形式接觸毒品,珍愛生命,遠離毒品!
■正文:
張陽迷迷糊糊醒來時,太陽還只是落地窗外的一抹紅圓,並不刺眼。流雲朵朵,群山和城市都鑲著一層淡淡的金邊。
雞巴形狀的鬧鍾在床頭玩命地響,塑料龜頭不斷撞擊著銘刻著時間刻度的塑料逼,發出陣陣歡快搞怪的浪叫。張陽一把抓住那個[雞巴撞逼縫]的愚蠢設計,扔出了窗,幾秒後窗外隱約傳來物體碎裂的聲響,夾雜著女子的慘叫。
估計是樓下哪個騷女人被砸到頭了,張陽搖搖頭,頂著胯下一柱擎天的晨勃起床,上廁所。
無力和虛弱感仍在,尤其是腰子那塊,雖然張陽知道這是操屄操多了的正常現象,全地球男人都這樣兒,但身為醫學生的操守還是讓他在心里警告自己,從今天起要注意節制了,不能一直荒淫無度下去,那遲早會精盡人亡的。
不過這個念頭隨著他剛走出臥室門就煙消雲散。
偌大的客廳里煙霧繚繞,沙發上同時躺著四個女人,每人手上都拿著煙槍吞雲吐霧,深色迷離。她們都呈M狀張著腿,面前的茶幾上是一台並聯式炮機,燒著燃油的老馬達以強勁澎湃的動力同時帶動四杆粗大的炮杆,在四女胯間瘋狂抽插著,每一次都摩擦著被操爛的陰唇直入陰道深處,從G點帶出大量淫水,打濕了大片地板,也讓炮杆看上去閃閃發亮。
四個女人中一人穿著警服,另外三人都是紅白相間的空姐職業裝。
“呃,媽,我姐這是醒了還是睡著?”
張陽伸了個懶腰,有些好奇地看著那兩個穿空姐裝的年輕女子——他的漂亮表姐張雪婷和張清,兩人是雙胞胎,一個身材修長,留長發,臉色自帶御姐冰冷的傲氣,另一個則是標准的蘿莉,巨乳童顏,雙腿的肌肉弧线被黑絲包裹勾勒得完美。
此刻她們都是眼皮緊閉,口邊還吐著泡沫,可布滿針孔的藕白手臂還在機械地重復著送煙的動作,即便那煙槍根本就送不進嘴里,每一次都從臉龐劃過。
“啊啊啊啊…啊…陽兒你醒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張嘉文狠狠抽了一口鴉片,在炮機和毒品的雙重快感高潮中渾身顫抖,思緒不清,模樣下賤如條狗,“啊啊…她倆…她倆從早上三點吸毒吸到剛才…啊啊啊…好爽……啊啊…操……三點…對,暈,暈過去了……啊啊啊啊啊啊!”
說完,張嘉文也同二女一起昏死過去,她人到中年卻風韻不失當年,朱唇輕咬,眼鏡下神色迷離,一點美人痣點在側臉,更添魅惑。那干練颯爽的警服下,豐滿的身體不斷抽搐著,烏黑發亮打滿銀環的淫穴中噴出騷水沾在警帽前的銀色警徽上,反射著初升的陽光,像是露珠一樣。
“她倆以前不是不抽鴉片只注射杜冷丁嗎?嘖嘖,抽鴉片過量抽出條件反射,二位姐也是人才。”
張陽聳肩,轉身走進廁所撒尿。反正每天都是這樣,就像全世界的男人們早上起來都腎虛無比要扶著牆走路懷疑人生一樣,全世界的女人們早上醒來就要操屄吸毒,她們生來自帶對快感的渴望,自幼便吸毒被操,經年累月下來毒癮和性癮都積攢到了很嚴重的地步,一日無毒無屌就會生不如死。
男人還可以拔屌節制,女人就不行了,用著名作家[流星劍]的話說就是“用毒品和雞巴給自己挖一個深不見底的火坑,然後跳進去,活活燒死”。
所以從五六歲到八九十歲,每個女人清晨起來的頭頂大事就是拿起煙槍吸毒,用炮機插穴,沒有煙槍就用針管、口服;沒有炮機就找男人,找狗馬牛羊,找一切可以插進自己騷逼里的堅硬的長條棍狀物體;幼女的逼太小就用牙刷和彩筆插,老太太的逼太深敏感度下降就上布滿橡膠鈍刺的狼牙棒;沒鴉片就上海洛因,沒冰毒就上K粉……
相比起來他老媽張嘉文還算是有節制的,畢竟是本市的警察署署長,雖然年輕時在警校也曾榮獲過“萬人騎”和“毒逼”的美譽,但工作後就自律了許多,尤其是有了張陽這個寶貝兒子後更是收斂,每天只需要插兩次穴吸兩次毒就能恢復正常,和其他女人動輒每天七八次乃至十一二次比起來,簡直是禁欲修行一心向佛的苦行僧。
為此,去年張嘉文還榮獲過本市議員頒發的[堅貞母親]美譽,獎金買了新的跳蛋和情趣內衣,獎杯就放在客廳的櫃子上。
像二姨和自己的妹妹就是一天毒屌不離手,快意過量而死的。老媽大概是害怕她哪一天爽死,或是吸毒吸壞腦子變成毒蟲淫獸後沒人照顧自己,才這樣嚴格律己的吧?
張陽想著,感動之余用力逗了兩下雞巴,抖出最後幾滴尿液,隨手抓起旁邊洗衣機上大姨昨天才脫下的黑色蕾絲邊內褲,把馬眼處擦干淨。大姨昨天月經剛走,所以內褲上除了白帶外,還沾著一些暗紅色的血跡,用來擦雞巴有點硌…湊合用了。
“嗯呃唔唔唔啊啊啊啊啊啊操死我操死我啊啊啊要爽死了啊啊啊!!!”
張陽剛按下衝水鍵,客廳里就傳來女高音般高亢的浪叫聲,他擠了罐牙刷,就著冷水刷牙,波瀾不驚,習以為常。
不用看也知道那是自己的空姐大姨張玲瓏,飛機上的炮機位和毒品都是優先供給給客人們的——很多男客戶不介意用炮機插他們的屁眼——所以大姨每天得在家里把癮過足了,才能順利跟著機組天南海北地飛,不然萬里高空來了癮,那就樂呵大了。
航班起降空隙的機場員工休息區其實是有炮機和毒品的,花錢就能共享租賃,不過大姨只用過一次後就不願意去那里了,她說那里都是新上的電動機款式,雖然省錢方便而且有電就能插逼,但力道太小了,用她的原話來講就是“跟個他媽的陽痿男似的”,痛罵生產廠家是“企圖強奸廣大婦女兒童的智商,用小牙簽捅我們的大缸”。
那里的毒品也都是工業流水线上最廉價的品種,甚至商家會和工商一局的騷婊子們沆瀣一氣上架殘次品坑蒙拐騙,那些毒品吸著不夠勁兒不過癮,淡得能出水,只有實在急得不行的時候她才會去那里將就一下,每次吸起來都是種折磨,只不過是從更深的折磨換成了不那麼深的折磨。
為此大姨堅持用老式的燒油款炮機,就是剛才客廳里擺著的那台,雖然費油笨重,但馬力大,結構耐用,插起穴來不是一般的爽,從奶奶那一代開始,用了三四十年依然堅挺。老媽和表姐也被她們說服,回頭在各自臥室里購置了一台,至於油錢,每月每個人出個百來塊錢均攤,一年下來其實也貴不了多少,還能有更好的體驗,何樂而不為呢?
至於毒品,則直接從廠家那邊提貨,倒不是因為幾人多有錢,而是張雪婷和張清在一次航班上搭上了某個小制毒廠的老板,以高超到公司無人能出其左右的性愛技術和做他性奴隸的代價忍辱負重換來了直供的毒品。
張陽洗漱完,胡亂用張雪婷雪白的內褲擦了下臉就出門了,客廳里大姨剛剛昏死過去,她一臉滿足,身體抖得比老媽還厲害,簡直像打擺的篩子,水也開了閘一樣多,黑肥唇上掛著的幾條陰環都被水衝得亂抖。
即便如此,四人胯下的炮機仍舊不知疲倦地抽插著,大姨的逼被操的紅腫也無所謂,就像自己每天被摧殘的、生了老繭的雞巴一樣。
朝陽終於斜掛,光柱透過巨大的落地窗,在鴉片的霧中暈出一片光柱,灰塵在里面翻滾飛舞。一時間房間里只剩下裊裊煙氣,和炮機單調的“噗啪”聲。四個他最親的女人躺在那里,和躺著四具屍體也沒什麼區別,只有雪白胸膛起伏的曲线說明她們還有呼吸。
張陽有點愣神,看了這一幕很久,嘆了口氣。妹妹死後,一段時間內自己曾非常反感這些,甚至砸壞炮機來賭氣,如今卻也向性欲臣服了,真是世事無常。
他忽然覺著,腎虛就腎虛吧,每天迎面都是幾十張嗷嗷待操的逼,從家里到學校,從嫩逼到臭逼,從白天操到黑夜,誰都會腎虛。可不操那些逼,老媽、大姨和表姐就生不如死,為了解癮甚至拿刀自虐,自己又有什麼辦法呢?冰冷的炮機終究比不過有溫度有情感的真人,以前高價買來的好幾個非洲黑人都是不上兩個月就被大姨們玩死了,自己能活到現在也真是奇跡。
只要不爽死,就往爽死里弄,聽天由命好了。
想來佛教經文所說“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也不過如此吧?自己一根雞巴救幾十條人命,不給立個廟供著香火都說不過去。
以前一家人出去旅游時,張陽就見過廟關里同時有尼姑和女道長的奇景,兩方一邊吸毒,一邊插逼,一邊還敲著木魚打著拂塵,念誦《首楞嚴經》和《弟子規》,香火屬實鼎盛,佛祖和天師想來也在天有靈欣慰至極。
隔壁基督教堂不興那些,神父更喜歡和小男孩搞基,所以信仰耶穌基督的女修士和信徒們只能用炮機,炮機數量反而成了幾大教中最多的一個。
嗯……這麼一想,自己死後會不會從雞巴里燒出舍利子來?
張陽神游物外,哼著小曲走進廚房,扯下圍裙,照常准備起早餐。
每天早上都是這樣,靠家里幾個女人做飯顯然是痴心妄想的,是不現實的,記憶里已經很久沒吃過老媽做的油條了。自己人生中掌握的第一項技能是操屄,第二項是分辨毒品種類和配置毒品劑量,第三項就是做飯,做出來還挺好吃的。
無他,唯手熟爾。
半小時後,一頓簡單可口的早餐就做好了。張陽收拾了一下亂糟糟的餐桌——上面放滿了避孕藥、情趣玩具和催情水——然後去叫醒四人。
常規的方法也是叫不醒的,張陽扣了下幾人的騷逼,沒有一個人醒來,他只得接來盆涼水,挨個澆到頭上才算是叫醒。
幾人很快落座,張嘉文還在整理著遍布精斑的警察制服,張雪婷則乘機在張清美麗的玉足上舔了一下。
“呸,有點酸臭,姐你昨天沒洗?”張清一臉鄙夷,吐了吐舌頭,又抬起自己的腳舔了一口,“嗯,還是我的好。”
“得了吧,哪里有空,回來就抱著小弟操穴了。”張雪婷將大長腿搭在張陽的褲襠上,滿意地感受著那玩意瞬間膨脹,她用足趾不斷擠壓著張陽的雞巴,上下緩緩擼動。
“得,可別消遣我了,昨夜被你們玩到十二點,困的要命還被吃雞巴,你倆可真不是人。”張陽給幾人各盛了一碗粥,翻白眼,他的雞巴要是鐵做的,就好了。
可惜不是。
“我倆當然不是人,我倆是……”張雪婷忽然加重腳上的力道,將張陽彈起的小兄弟狠狠踩了下去,粥灑了半個桌子。
“是張陽小弟弟的母狗!”張清撲到張陽身上,用自己的巨乳摩擦他的臉,後者只覺得被溫香軟玉包圍了。
“行啊,還玩一語雙關。”張嘉文擦掉粥,笑罵,“好了好了,快吃飯吧,別瞎雞巴鬧騰了,吃完上班的上班上學的上學。”
張陽扯開張清的衣服,狠狠吮吸了幾口少女的嬌乳,才算作休。
“嗯,話說今天飛國際航班,往非洲那邊去的,要不要在免稅店里給你們捎帶幾瓶黑鬼的精液回來?”大姨就著豆漿吃著油條,眼神卻有意無意看向張陽胯下,看的後者心里一陣發毛。
大姨那浪賤模樣說是吃油條,樣子卻和吃雞巴一樣,還帶用舌頭舔和深喉吞吐的……她的口活非常爽,雞巴就像捅進了熱熱的奶油里,隨時都會舒服到化開,但次數多了,張陽反而怕了,因為大姨每一次只要口自己,就一定要看自己爽暈過去全射出來才松口。
甚至有幾次大姨性癮和毒癮發作,足足纏了張陽七八個小時,差點沒給他吸成干屍。
“不新鮮,回頭再說吧。”張嘉文沒什麼興趣,非洲黑鬼本尊來一個倒是可以,但現在世界上男少女多,正宗的非洲黑鬼都快給廣大婦女玩成瀕危品種了,都劃定了生態保護區,有錢也買不回來。
大姨就時常咒罵那些保護區的女工作人員,說她們肯定是近水樓台先得月。
張陽心想這不是廢話麼。
很快,一家人匆匆結束了淫靡到三句離不開雞巴和逼的、毫無營養的聊天,吃過早飯,就相互道別出門了。
張陽簡單收拾了一下屋子,到點背上書包,出門等公交。臨走前他還磕了幾片壯陽藥,醫學生濫用藥品雖說有些怪怪的,但也是無奈之舉,今天一天還長著呢,沒有壯陽藥,他的雞巴能不能撐過來都難說。
又是新的一天,又是千篇一律的一天。
走出小區時,張陽看到樓下來了一輛救護車,脖子上扎著輸液管的浪蕩小護士正將一位昏迷過去的女人抬到救護擔架上,女人頭頂被砸裂了,插著一根塑料雞巴——那是張陽剛才扔出來的鬧鍾。
突然,女人瘋狂地嚎叫起來,使勁抓著小護士的身子,將她身上的吊毒瓶和輸液管都搶了過來,狠狠扎進自己的褲襠里,看樣子是性癮和毒癮同時犯了。那小護士遭襲,愣了片刻衝上去搶自己的東西,雙方很快扭打在一起,像兩條爭食的瘋狗,渾身衣服都被撕裂了。小護士沒穿內褲,嫩逼里的幾枚跳蛋若隱若現,看來她的逼已經被玩的很松弛了。
啪嗒一聲,一個遙控器掉了出來。
張陽一邊等著公交車,一邊撿起那個遙控器,惡趣味滿滿地將功率開到了最大,小護士瞬間如遭雷擊,抽搐著倒在地上,淫水直噴,口吐白沫,發出浪叫。
至於那個女人,則急忙脫光衣服一臉陶醉地吸著毒,絲毫不顧自己頭頂還在流血的事實,顯然她是晨跑回來急著回家操屄,結果被半道上鬧鍾砸暈了。虧這是夏天,這要是冬天,這女人這麼玩活不過半個小時。
張陽對這事兒也沒什麼心理負擔,反正這世界男人至上,擁有許多特權,女人說到底不過是種資源,命賤到廉價。就算沒有這一鬧鍾,這騷女人也活不過三十,即便她後面告上門來,掏出大雞巴操一操也就解決了,再不濟,自己還有個警長老媽呢。
這時公交車來了,張陽吹了口明亮的口哨,扔掉遙控器,甩包上車。
一輛雙層大巴,上下層各有一半的座位被改造成了簡陋的吸毒專用座位,扶手上是連线管、固定火機和吸管,方便女乘客們隨時都能來上一針、一煙或是一包小粉,而每一個座位下面都有電動炮機——就是被大姨所痛斥鄙夷的那種“陽痿男”型,看肉眼速度確實沒有老式的燒油機快。
張陽看著那些或吞雲吐霧或擺動线管的女人,她們年齡不同,穿著有異,神色卻又如出一轍,五官都充滿了未過滿癮的急切和怨恨,和已經過滿癮的浪蕩滿足。有時快樂對一些人來說可能就是這麼簡單,簡單到一包廉價K粉和一杆鐵炮就能搞定,多巴胺的閾值只會越來越低,只要你想,隨時可步入極樂世界。
張陽默默找了個正常的位子坐下,車里的男乘客寥寥,聽歌的刷手機的,都對女人們視而不見。他們都和張陽一樣習慣了,沒人想著上去操一個,雖然女人們都毫不介意有個陌生男人操自己,但男人們介意,每天在家里伺候自己的老媽丈母娘老婆姐姐妹妹和女兒孫女已經夠受得了,哪里還有多余的精液噴給別的女人?
司機也是男性,駕駛位專門用堅硬的防護網隔離了起來,以前就發生過這樣的意外:有的女乘客車上欲求不滿,見四下無人,竟然在行車途中去騷擾司機求著他操自己,司機猝不及防,最後整輛車都掉進了河里,一車人都給喂了魚。
讓女司機開車,那更是痴心妄想,邊開邊吸毒,邊開邊用炮機,一個高潮爽上去方向盤都不知道怎麼抓了,刹車當油門死勁兒踩,喇叭按下去就不松手,簡直一車開到閻羅殿,這誰敢坐?
所以從那以後,公交公司痛下決心將司機都換成了男性,還斥巨資將半數座位都改成了女性專用座,如此才算是解決問題。
這一趟車張陽從幼兒園坐到現在,車上的每個人他早就熟記於心了。
“老師好。”張陽四下相顧,禮貌性地向過道那邊的盤發熟婦打招呼,聲音很清,這種少年陽光感滿滿的音色是任何中年婦女都無法抵抗的。
“啊,原來是張陽啊,”盤發熟婦顯然很高興張陽主動給她打招呼,揚了揚手上的大煙槍,“喂喂,小家伙,別急著拒絕,老師知道你不吸毒,老師代你抽一口好了。”
說罷,盤發熟婦將煙槍緩緩放進嘴里,放在口水潮濕的舌頭中間,舌頭兩側卷起,將煙杆子裹住,然後她輕輕咬唇,長鯨吸水般吸了一口,足足一分鍾不帶換氣,當她再次張開口是,雙唇作圓,吐出一個標准的環形煙圈。
張陽看著煙圈飄向自己,伸手輕輕在空中一戳,煙圈便散成一縷長長的霧氣飄帶,像一匹拂面而來的薄薄白紗。
煙霧那頭,盤發熟婦正淺淺地笑著,眼波流轉,讓人不禁聯想到《西游記》盤絲洞里的蜘蛛精,想來唐僧西行路上能禁欲到美人兒送上門都不操的程度,也真是得金蟬子真傳了。
“烏儀老師真是學校一眾女老師里煙技最好的了。”張陽微笑著夸了兩句,畢竟盤發熟婦烏儀是他的數學老師,這學期的數學課學分還掌握在她手上。
“小家伙嘴倒是真甜,怎麼不見坐老師這邊來的。”烏儀說著,略微調整坐姿,換了個更舒服的姿勢,好讓胯間的炮機能更好地抽插自己淫水泛濫到泥濘的黑騷穴,黑黑的陰毛像長草一樣伏在平整光滑的小腹上,讓張陽聯想到深海下的海草。
“到學校還有半個小時,要不要和老師……”
烏儀毫不掩飾地看著張陽,拍了拍手邊空著的座位。她盯著這位自己班上唯一的男學生,同時也是校三好學生獎章獲得者(好逼好奶好女人)的胯間,就像流浪多年食不果腹的餓鬼忽然看見了滿漢全席,她緩緩解下自己的胸扣,眼看就要去拉那兩團36D的柔軟大乳。
“別別,烏儀老師,早上剛和兩位表姐姐做過,現在實在是沒力氣。”
張陽趕緊擺手,烏儀的性欲可一點都不比大姨差,甚至猶有過之,之前班上一個轉學來的男學生就是被烏儀用畢業證的學分作威脅連著操了一個月,操的那叫一個日月無光天昏地暗,幾乎是閒下來就操屄,最後給人孩子都干到ICU去了。
轉學前張陽他們還去看望過那男生,張陽覺著他直接去演任何喪屍題材的電影都沒有任何問題。
好在這社會男人看病不花錢,否則光是治療費就夠烏儀受的,賣一百輩子的批都還不起——這個世界上賣批的不是傾城傾國的絕色佳人,就是獨步天下的技術宗師,只有這兩類女子才有資格和本錢賣批,畢竟姿色和技術你總要占一個吧,還得是從無數紅顏風流鶯歌燕舞中殺出來的幸運兒。
其他的女人別說賣批了,上大街脫光了都沒人看一眼,只能到處找人求操。烏儀就是這樣的,要不是她掌握學分生殺大權,學校里的男同學都寧願操更有青春活力的女同學,也不願去插那個臭臭的批。
甚至還有甘願當性奴的,給男人累死累活地打工,只求管個半飽就行,報酬甚至都不需要錢,每天用炮機插上幾個小時就算是付清酬勞了。
張陽還算是挺好的一個,每個月都留出三天給烏儀,所以即便他數學學的一塌糊塗,照樣能拿獎學金。
今天就算了,玩不起了,腰子還在難受。
“呵,男人。”烏儀也知趣地沒有再問,回頭繼續調大炮機頻率,欲仙欲死起來,陽光照耀下那張臉看著不是很真切,窗外景色飛掠。
一看就是毒癮和性癮嚴重至極,早上沒有過夠,就到公交車上再過一把。張陽很想提醒烏儀她這麼玩最多再活不過五年,想了想,卻還是打住了,自己能不能活五年還難說呢,就別醫者瞎雞巴仁心了。
“張陽你別介意,姑姑她就這樣。”旁邊的女孩子輕輕按住張陽的手,語氣嬌滴滴的,綿綿的。
“啊,抱歉抱歉,剛才沒注意到你,”張陽反應過來,握住那只潔白無瑕的手,手有些涼,握起來很舒服,“話說班長,你咋沒有開炮機?”
說罷張陽就去看女生的胯間,這還穿著褲子呢,在一車女人中簡直是個異類。而坐在她旁邊的女生只是笑了笑,並不介意。
“早上家里和姑姑一起過了,應該能撐到學校。”女生淺淺地笑了笑,細眉若柳彎似月,及肩的黑色短發拂過張陽的手臂,怪癢,怪舒服的。
這位被稱作烏卿綾的十五歲的女學生,就是張陽的班長,也是數學老師烏儀的侄女。五官端正,留短發,貧乳,帶眼鏡,都是張陽喜歡的元素,所以他和烏卿綾平時關系比較好,也經常周末去她家里操屄,有時一夜御三女(加上烏儀和烏卿綾的媽媽)也是常事,一來二去就有點情侶的味道了。
嗯,烏卿綾是有這方面的憧憬的,畢竟是青春期情竇初開的小女生,不過張陽這個直男打炮機就難說了,烏卿綾給他暗示了很多次,張陽都沒有察覺。興許是逼隨處可見隨處可操,所以男人對自身繁衍的欲望和渴求都降低了,不再在乎家庭?
誰知道呢。
“嗯…要我給你扣一下嗎?”張陽拉開烏卿綾的校褲,烏卿綾今天穿著白色的絲綢內褲,黑黑的小樹林若隱若現。反正自己也是閒著,不能動屌,手指還是可以的,他這兩天也正好學了一種新扣法,正好找烏卿綾試試效果。
“好啊。”烏卿綾心里開心,征得張陽的同意後倚身靠在了他堅實的肩膀上,閉上眼享受起來,陽光灑在兩人身上,暖洋洋的。
有時真希望這種時刻長一點啊,長一點,再長一點,最好永遠如此,不要結束……女孩在心底碎碎念。
“困了就睡,到學校我叫你。”張陽說著,隨手將手伸進烏卿綾的褲襠里,絲綢材質的內褲貼著手背,手心是少女柔軟的肌膚,張陽只覺得整只手都被兩片雲朵包裹住了。
他分開烏卿綾那些有些尚有些濕潤的,互相糾纏在一起的陰毛,手指准確地搭上了少女胯部中間的神秘地帶,搭在了兩片嫩肉的中間,那里也是濕潤的,顯然剛出水沒多久。
張陽手指微微用力,開始搓動起來,同時閉上眼睛想事情,兩人這麼看著,真就像一對小情侶。
烏卿綾的臉紅撲撲的,像染上了一層薄薄的桃粉色胭脂,她雖然也是個萬人騎,但不知道為什麼,只有在和張陽接觸尤其是肌膚之親時才會面色羞紅。
唔…這就是喜歡吧?
過了一會,張陽感覺烏卿綾的額頭有些冷,他睜開眼看了一下,只見烏卿綾真冒著細密如雨滴的冷汗,嬌小的身子微微顫抖抽搐起來,一點白沫從嘴角流下,從流涎很快變成了口吐白沫。
她忽然劇烈呼吸著,大聲尖叫起來,精神瞬間興奮無比,五官扭曲,可轉眼間又嚎啕大哭,四肢像個關節錯位的玩偶娃娃一樣不自然地、機械地擺動著。
“喂?烏卿綾?醒醒?”
張陽抓住烏卿綾的身子,搖晃了幾下,倒也沒有意外。他知道這個班長是毒癮發作了,而且還是K粉上癮,烏卿綾已經出現了明顯的幻覺、認知障礙等症狀。K粉作為一種類嗎啡肽物質,很久以前從烏卿綾第一次吸食開始就已經抑制並取代了她自身嗎啡肽的分泌,鳩占鵲巢下維持著她的生理活動。
現在K粉斷癮,生理活動紊亂,烏卿綾自然是感覺生不如死。
現在她已經出現惡心和干嘔的傾向了,張陽知道事不宜遲,趕緊從旁邊的扶手鐵盒中翻出一包公共K粉——正是大姨咒罵的那種廉價品,政府公共衛生福利派發,不過眼下再廉價也能救命——撕開密封的包裝,將烏卿綾放平在座位上,一點點將K粉倒進她嘴里,然後朝她的嘴里吐了一大團唾沫,抓住她的下巴輕輕咀嚼,又掏出雞巴尿了點尿液,權當以尿當水助咽,總算是喂著她都吃了下去。
張陽知道K粉要吸著才爽,食用效果會大打折扣,不過眼下也只能先喂下去了,應個急,到了學校就好了,教學樓有專門的毒品儲備庫。
這姑娘是早上沒過足癮嗎?怎麼現在犯病了?張陽有些疑惑。
烏卿綾的毒癮總算是緩解下來,胸膛漸漸回到正常頻率,呼吸也不再急促,好看的面龐又重新有了些血色。兩分鍾後她睜開眼時,已是面色赤紅,她一把挽住張陽的脖子,用雙腿勾住他的腰,用香舌舔著張陽的下巴,用近乎乞求的語氣低低道:
“操我…張陽……”
“操我…下面好癢…我的癮犯了……”
“操死我……”
得,毒癮剛剛過去,性癮又來了,真是倆黑白無常。
“好啦,別急別急這就操你,狠狠操你,操死你。”黑框鏡片反光下張陽看不清烏卿綾的眼,只得無奈一笑安慰兩句,扒下她寬松的校褲,挽住她曲线優美的雙腿,挺身,將自己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充血腫脹的雞巴插了進去。
腎虛就腎虛吧,救命要緊。
噗嗤——雞巴插進烏卿綾可愛的粉色逼里,淫水從逼縫中直直擠出,發出啪啪的聲響,好像歡呼的小曲。
和其他同齡女學生一樣,烏卿綾的陰道已經開發到極限了,所以沒有處女的緊致感,張陽很快就捅到了她的G點,用九淺一深的老方法操了起來。
現在這世上出了剛出生的嬰兒,已經沒有所謂處女,那種緊緊的小逼穴道就只能從文學創作、電視劇和橡膠玩具里略知一二了,不得不說是男人閱女生涯中的一大遺憾。
“啊呃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烏卿綾高高浪叫一聲,一反之前乖乖女的模樣,她的癮很重,雖說座位下就是炮機,但現在眼前就有張陽的熱雞巴,誰還會用那種冰冷的工業垃圾仿制品呢?
而張陽是怕這種小功率的“陽痿男”型炮機過不了烏卿綾的性癮,才無奈地挺著雞巴上陣,他對烏卿綾很有好感,這要是性癮發作而死,未免就太可惜了。
考試時也就沒有人給自己傳答案了,嗯,准確說是沒有學霸給自己傳答案了,班上其他女生倒是都樂得傳,但她們腦子里只有青春期戀愛和毒品性愛,成績還不如張陽。
一朵梔子花應該被人用心細細采摘,而不是在狂風暴雨中被摧殘打落。
啊呸,怎麼想著想著就想到文藝青年上去了?張陽搖搖頭,繼續提臀送胯衝刺起來,好在出門前那兩片壯陽藥藥效猛烈,一時間張陽胯下虎虎生風,操的烏卿綾那是神魂顛倒,滿車都是淫靡的浪叫聲和淫水啪啪的拍打聲。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要死了……要死了…操死我…操死我的騷逼…嗯呃呃呃啊啊……操爛了……”烏卿綾的叫床技術也是張陽歷來所閱女子中的一絕,明明是少女輕鈴鈴的嗓音,卻能讓她叫出萬般魅惑的感覺。
“班長你個騷貨,逼都這麼寬了,跟個隧道一樣!”張陽狠狠唾了烏卿綾一口,後者急忙張開嘴將那些唾沫接住,吃了下去。
她的手拉開上衣,揉起自己的貧乳來,還真是鴿乳,恰得盈盈一握。
“嗯…啊嗯呃呃呃…烏卿綾…烏卿綾就是騷貨…是母豬…是下賤的婊子…只會裝…呃呃呃啊啊啊…只會裝清純……操死我…好張陽…你的雞巴真熱…真燙……”
別看烏卿綾平日里總是一副內向模樣,操起逼來淫蕩言語可是比誰都多,果然十個眼鏡九個騷,無數色狼老前輩們南征北戰御女多年總結出來的經驗之談就是錯不了,張陽心里頓時肅然起敬,多了幾份對先輩們的敬意。
以前無論是在學校還是在她家里,烏卿綾都是取下眼鏡被操的,張陽打定主意,以後一定要讓她隨時隨地都戴著眼鏡才行,明明自己天天操屄,怎麼就是從未發現眼鏡娘這麼好呢?
“操死你!操死你!騷婊子!逼真熱!水還多!”張陽的腦子也被精蟲占據了,滿腦子都是烏卿綾迷亂的神色和可愛的下體,他心中一時間只剩下抽插,下體規律而又機械地運動著,像油井上日夜勘探不知疲倦的打樁機。
“啊啊啊啊啊啊…操死我操死我…小穴要被操壞了啊啊啊啊啊啊……”烏卿綾雙眼翻白,極致的快意像滔天的浪潮,接連不斷地拍打下來一遍遍衝刷著她的腦海,讓她感受到了極致的歡愉。
“叫爸爸!”張陽在烏卿綾的奶子上狠狠拍了一巴掌,留下一道鮮紅的掌印,隨即又被波浪一樣晃動的奶子化開了去。
“啊啊啊啊啊啊…爸爸……爸爸…好啊爸爸……操死女兒操死我…啊啊啊啊啊啊……”烏卿綾的浪叫響徹整輛大巴。
他倆倒是爽了,可苦了車上的其他女人,別的女人本來性欲已經被壓下去不少,被兩個目無旁人的妖嬈浪貨這麼一刺激,又按耐不住癮,紛紛將炮機的功率調整到了最大,有幾個癮大到無藥可救的甚至中途開窗跳車,磕的頭破血流也要去路邊找男的,給他們錢求他們操自己。
數學老師烏儀更是面色鐵青,羨慕又嫉妒無比地看著兩人。她和烏卿綾是住在一起的,哪里不知道這個小賤人的心思,每天早上出門時自己都是和她一起過掉毒癮和性癮,而家到學校的這段距離並不長,只要早上過夠了,途中在車上是絕對不會犯的。
本來還在想哪里不對勁呢,原來是這個母狗一樣的侄女早上偷偷減了自己的毒品量,讓自己不得不繼續在車上過癮,這樣烏卿綾就能故意在車上犯病,用同情心勾引張陽,好得到他的性愛和大雞巴!
這個婊子!和自己爭寵呢!
烏儀簡直火冒三丈,又懊惱又憤怒,自己怎麼就著了這個小丫頭的道?可張陽還抱著烏卿綾狂操,她實在是不好說什麼,憤怒之下只得將今天備用的所有毒品都掏出來,注射的吸食的直接飲用的,一股腦都用在了自己身上,針管甚至都穿過長長的陰道直接插進了子宮里。
她打定主意,以後家里的毒品分配都要自己一手操辦,以後天天給烏卿綾這小騷逼減量,讓她永遠都只能用冰冷的炮機自慰。
進入的體內的毒品遠遠超過每日規定的健康含量,瞬間烏儀就在快樂中昏死過去,身體像觸電那樣抽搐,熱的像塊通紅的烙鐵。
不過眼下車上沒有人在意烏儀,都在操著各自的逼,連司機也忍不住拿出便攜式飛機杯套在了雞巴上,還好他能把握住方向盤。
可謂一路順風。
十五分鍾後,終於到站了。
公交車停了下來,司機因為射精,刹車踩的有點急,突如其來的慣性讓張陽的大雞巴直接頂到了烏卿綾的子宮上,滾燙的精液幾乎射滿了整個陰道。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烏卿綾最後一聲浪叫,才戀戀不舍地看著張陽抽出雞巴,上面都是淫水和白濁。而她的下體正不斷流著水。
張陽將雞巴湊到烏卿綾嘴邊,後者心領神會,馬上給他舔干淨,她的小嘴櫻桃似的濕綿,每一次張陽都愛不拔屌。
然後兩人就那麼喘著氣,躺了好半天才起來收拾衣物,反正學校就是這一路公交的終點站,有的是時間。
不過烏儀一直沒醒,有些吸毒過量要休克的跡象,烏卿綾到沒啥內疚,打了通急救電話就算對得起自己這位舅媽了。張陽哪里曉得坐一趟公交都能讓這兩人整出後宮劇來,渾然不覺地和烏卿綾走進校門,手指還不斷在她陰道里扣來扣去。
路過學校門口時張陽習慣性地看了眼門房,發現那邊值班的女門衛又換了一個,那女門衛姿色不減前任,還是一匹身材火辣的金發碧眼大洋馬,正躺在門房外台階的躺椅上,一手煙槍一手炮機,就著溫暖的陽光懶洋洋地享受生活。
乍一看,和老胡同前悠哉悠哉的本國百姓並無區別。
“嗯,校方可以啊,學校里啥都貪汙,就是找美女這方面不貪。”
張陽看著大洋馬吞雲吐霧,心情頓時好了起來,不止門衛,學校里的女老師都是一等一的美女,風格各異,從喜歡用教鞭鞭打屁屁的冰山女王到剛剛畢業參加工作的傲嬌蘿莉娘,都是學生和校董們喜歡的類型,每天走在校園里,即便是陰雨天也感覺活力滿滿。
“畢竟校董們進出校園也要看不是,誰也不願意過來給自己開門的是老大爺老大媽吧。”
烏卿綾捂嘴輕笑,她其實不喜歡洋妞,毛孔大體毛多還有體味,完全比不了自己這類水洗般溫潤的東方美人兒,不過看張陽看的津津有味,她也停下來陪他一起看。
“咦,上一個門衛辭職了?”烏卿綾忽然問,她低頭翻著小挎包,掏出一個器具來,“幾天前我還剛跟她借過窺陰器,還沒來得還。”
“老班長啊,你還是自己留著吧,上一任美女門衛已經死了。”張陽揉捏著烏卿綾有點變硬的陰蒂,語氣感慨。
“啊?又死一個?這已經是我們上學來的第六個了吧?”烏卿綾吐了吐舌頭,什麼時候門衛也成高危職業了?
“嗯,還是老樣子,吸毒加上縱欲過度,神經衰竭而死的,聽說腦子里的血管都給繃斷了幾條,溢血的大腦被醫生買下,拿去當飛機杯耍了。”
張陽聳聳肩,正所謂“學校的門衛活不久,不超過半年必吃席”,這已經是司空見慣的事兒了。因為門衛是所有人進入校門看見的第一個人,校方為了讓每個人都從清晨開始都有個好心情,所以招收的門衛都是大美女,美艷動人。而且給她們供應的毒品都是特制的,毒性更大更猛效果也更好,炮機更是不限時間,所以這些女人不超過半年就會因為吸毒過量而腦死亡。
每天上下班啥都不干就吸毒大炮極樂往生,就到點開門關門,每個月還有不菲的工資拿,且毒品校方全報銷,這世上想來也沒有比這更輕松的工作了吧?
所以即便這行死亡率超高,來應聘的美人兒仍是絡繹不絕,每年學校人事部的老師看著手上千百張堪稱神仙打架陣容的簡歷,看著那一個賽一個漂亮動人的美女,都有些無從下手的無力感,最後只能靠抽簽來定勝負。
這次就抓出來一個阿邁瑞肯的大洋馬,看來大洋彼岸的工作也是不好找,都是為了生活,世人皆苦呐!
據傳十年前本校有一位堅持了兩年沒死的門衛,那已經是神人了,她死後校方還特地給她在教學樓大廳里立了個像,以表彰她“對全校師生心理健康所做出的卓越貢獻”。
張陽看著大洋馬胯下那進進出出的炮機,還有那被翻爛的白虎黑逼,感慨之余倒有些希望這匹大洋馬能撐得更久一些了,如果她能撐過兩年半,那教學樓的塑像就會易主,她將被全校師生銘記,直到下一個打破紀錄的神人出現。
似乎是感受到了張陽好奇的目光,那洋馬抬頭看了他一眼,笑了笑,笑容明亮。她提胯,朝張陽噴了噴淫水,這水噴的很有水平,足足噴了三米遠,差一點就噴到張陽臉上。
尼瑪,一看就是經常練過,想來這逼也是會潮噴的極品逼。
張陽連忙擺手,笑著說nono,帶著旁邊大笑不止的烏卿綾進校園了。他倒是不介意被淫水洗臉,但那洋馬一看就是衝著自己小兄弟來的,小兄弟剛在烏卿綾的小妹妹那里折戟沉沙,短時間內實在經不起再次出征了。
教室在二樓,二人很快進了教室。
剛推開教室木門,一股強烈的煙味便撲面而來,張陽皺著眉,隨手拿起桌子上的書扇了幾下,還是沒什麼作用,那些煙氣太濃郁了,濃郁到風都化不開吹不散。
想來也是,全班三十人,女生就有二十八個,幾十號人毒癮一上來,教室里不烏煙瘴氣反而是怪事了。
頭頂就有風扇,張陽手邊就是按鈕,但他不敢開,按鈕已經被女生們宣布為“皇家禁地”,對此女生們的解釋是:多杆煙槍一起抽,總會有浪費的量,倒不如封閉空間,讓每個人都能充分利用享受到其他人產生的二手煙,一舉多得。經濟老師聽了都得直呼內行。
當然,身為一個以醫學生為預備目標的班級,空氣流動的重要性她們還是知道的,所以每天的窗戶和風扇在課堂上都會開著,只有自習、早讀、課間等時間段才會封閉上。
教室里煙熏霧繞,女孩們將幾十張桌子並在一起,脫的一絲不掛,都躺在上面吸毒,或打針注射,或煙槍吞吐。她們一邊過癮,一邊像鳥兒一樣嘰嘰喳喳的,八卦聲,交談聲,呻吟聲,浪叫聲……各種聲音此起彼伏,音浪如同銀鈴一樣齊鳴在耳畔。
張陽忽然想起了頂樓的藝術班,他以前逃課時去過那里,那個班的女生們都會彈彈唱唱,經常練習嗓音和歌曲,所以浪叫和呻吟起來很好聽,偶爾全班一起毒癮性癮發作的時候……那聲音呦!簡直如同一曲盛大的合唱,女孩們就是這世上最好的唱詩班,能同時唱出少女的聖潔、墮落的身不由己和對欲望的追尋來,就是來校非法傳教的神棍們聽完,也會默默流淚,吊著毒品贊嘆著說神愛世人……之類的屁話。
張陽的到來引發了女生們小小的歡呼,她們都抓起自己的內衣大笑著扔向張陽,一時間張陽身上都是女孩兒們五顏六色的貼身衣物,以前張陽從未想過女孩的內衣可以有這麼多種款式,蕾絲的,綿的,透氣的,運動型的……
他笑著隨手抓住一條運動型的,湊到鼻尖聞了一下,鼻腔和大腦里都是少女馥郁的體香味,和微微的香汗味。他高高舉起那條內褲,大聲問:
“這是誰的小內內?”
“林淋!”女孩們炸鍋般高呼,紛紛看向靠近窗邊的那個女孩,目光或羨慕或嫉妒或祝福或開心,“林淋!林淋!”
被稱作林淋的女孩剛剛在脖子上開完天窗,沒想到今天會抽到自己,愣了片刻她才反應過來,頓時喜笑顏開,不顧脖子上針管斷裂刺入體內的巨大危險,赤身裸體地跳了下來,一把撲到張陽身上。
“今天是我!耶!!”林淋狠狠在張陽耳邊舔了幾口,舔的張陽側耳濕漉漉的,也不知道是眼淚還是口水,或者兩者都有之。
“晚自習就是你了,好了好了,注意針管。”張陽拍了拍少女骨肉勻亭的背,撫摸著她長長束起的、劍一樣凌厲的的黑色馬尾,輕笑。
他好說歹說,才安撫住今日幸運兒林淋躁動的心,讓她別再抱著自己。
這是他和全班女生的日常小游戲,每天都要從幾十條花花綠綠的內衣中抽出一條來,而被抽中的那個人則可以獲得在晚自習上和張陽當眾做愛十五分鍾的福利,每個女同學都求之不得。
剛開始這個游戲還只是每月偶爾玩一次,後面不知什麼時候起都約定成俗了。沒辦法,女生的毒癮性癮都大的要命,而班上又只有兩個男生,這種畸形比例下她們的注意力遲早都會向男生身上轉移,想出各種千奇百怪的玩法來。
沒錯,這個班,就是張陽獨此一人的後宮。他就像是牧羊人,一個班的女孩都是他的小母羊。
說的更直白一點,也可以稱之為張陽的免費性奴們…每天她們都會用最好的身體狀態迎接張陽,只為了張陽能操自己的逼。
至於另外一個男生,很不幸的,性功能有障礙,於是被女孩們心照不宣地欽定成了“廢物”,相當相當的悲催。當然,鑒於男女極端的數量比例,找他操屄的女孩也不是沒有,但遠遠達不到張陽這種一呼百應佳麗三千人的程度。
張陽也樂得享受這些,他走到自己的座位旁,座位里已經塞滿了女生們帶給他的零食,薯片筒、巧克力、跳跳糖、棒棒糖和一杯尚有余溫的奶茶,口味都是張陽最喜歡吃的,每天早上都是如此。
女孩們就是愛吃各種千奇百怪的小零食,這算與生俱來的天性麼?張陽撕開一個棒棒糖,遞給旁邊的烏卿綾,和自己的同桌,學習委員月柳。
月柳是個假小子,留著短發,身上同時兼具女孩子的溫軟和男孩子的英氣,在班上人氣頗高,可能僅次於張陽和烏卿綾。平常張陽和另一個男生不在的時候,女孩子們就會掏出她們湊錢買的高價假陽具和變聲器,給月柳戴上好讓她挨個操自己——沒有男生,那就造一個出來,湊活著用,也能解解饞不是?
至於變聲器變音的對象,自然就是張陽了,女孩們曾圍著張陽轉了一整天,只為錄下他的淫蕩言語來,到最後錄了整整四百句,張陽都不知道自己能說那麼多騷話,自己平時操屄的時候也就只說說“騷貨”“婊子”“母豬”之類的啊?
果然,女生們浪起來,可謂無所不能。
“多謝張大人~”月柳調皮地笑了笑,接過棒棒糖,又給自己的陰唇上來了一針,她早上的癮才算是慢慢過完,下一次過癮,就是中午了,畢竟課上還要學習。
“沒事,話說,這都上課了吧?”張陽隨手看了一眼時間,已經過去三分鍾了,“老師怎麼還沒有來?也沒有通知請假啊。”
“遲到了唄,剛才本想提醒大家來著,不過看大家都鬧的很歡,就……”月柳歪頭,“第一節課是語文老師的課,她的欲望和癮不比烏儀老師差,可能吸毒吸嗨了,張陽你去叫一下吧,我這里毒還沒注射完,不方便。”
說罷,月柳提了提扎在胯下的輸液管,她穿著白色棉襪,很好看。
“還有多余的沒?”張陽問。
“有有,針管式的,我每天都多帶一倍的量。”月柳從包里翻出一枚針管,遞給張陽,“俗話說有備無患嘛,嘿嘿。”
“謝謝,那你看著點烏卿綾,她早上沒過夠癮,現在身體很不舒服。”張陽從烏卿綾的陰道里抽出手,接過針管,咬掉針帽,輕輕扎進烏卿綾的脖子上,安慰道,“班長你先用這個頂一會,我去叫老師上課。”
烏卿綾和月柳都是輕輕點頭。看她倆沒問題,張陽才出門去辦公室找語文老師。
辦公室不遠,張陽推門而入。
辦公室也是煙霧繚繞,煙氣漫射著陽光,給室內加上了一層昏黃色的濾鏡。老師們都躺在各自的辦公椅上過癮,張陽一眼就看到了自己的語文老師明畫屏——雖然這名字拗口,很有詩情畫意和小家玉碧的風雅,但她本人卻是個地地道道不折不扣的妖嬈賤貨。
只見明畫屏濃妝艷抹,穿著風騷,大腿上是間隙很大的黑絲漁網襪,屁股下是短短的超短皮褲,稍微有點動作幅度就能看見黑色騷逼的那種。她紋著帶有雞巴圖案的紋身,打著耳環,絲毫沒有一點點為人師表的樣子。這一身打扮哪怕是在夜店會所看見,張陽都覺得比在學校看見要合理,嗯,明畫屏完全有可能白天授課,晚上站街,張陽領教過她的技術,烏儀都遜之一籌,所以這個猜想並非空穴來風。
猜想沒有空穴來風,明畫屏的騷穴倒是來風了,她一針扎到自己已經通紅腫脹到核桃大小的陰蒂上,全力將一管毒品都推了進去,胯下是兩杆不斷抽插的炮機,功率都調到了最大。
“嗯嗯呃呃呃啊啊啊啊啊啊……”明畫屏瞬間口吐白沫,渾身抽搐,像個將死之人。
“我草,明老師您這癮也太雞巴大了!”張陽不禁爆粗口,明畫屏嗨起來連課都不上了,癮大到過量也解決不了。更重要的是,如果現在放任她這樣繼續打針打下去,最好的結果是腦子壞掉,變成只知道吸毒性交的毒蟲淫獸,更大的可能是——直接死掉。
啪地,就沒了。
見其他老師都在各自沉淪,張陽搖搖頭,總不能見死不救。他趕緊關掉並取出明畫屏胯下的炮機,給她陰唇上來了一劑加強針,然後掏出還未完全恢復元氣的雞巴,肏起了明畫屏的穴。
沒辦法,畢竟和男人操屄,就是同時解決毒癮和性癮的最好方法,也是解決吸毒過量的最好方式。
要說這明畫屏還是個研究生,她的性愛技術簡直和她的學歷一樣高,張陽只是剛剛插進去,就感覺明畫屏褶皺的陰道在下意識地吮吸著自己的整根雞巴!
“嘶……”張陽不禁倒吸一口氣,雖然已經很多次操過明畫屏,但每每插她,還是會感到一股驚艷,這得多豐富的性交經驗,才能養成這種反應來?
“啊…啊…雞巴…吃雞巴……”感受到了真正的男根,明畫屏才從混亂中逐漸清醒過來,身體情況漸漸好轉。
張陽不知道的是,遇見自己之前,這位明老師的癮其實還沒這麼大,完全是他的原因,明畫屏才變成了徹頭徹尾的欲望動物。
因為體力不支的緣故,張陽只操了六分鍾就射了,好在明畫屏終於清醒,只是還不能行動。張陽叫來旁邊的幾位年輕助教,以讓她們各自舔一下自己的雞巴為代價,好說歹說,才算是將明畫屏連同她屁股下的吸毒專用躺椅一起抬到教室里,讓她得以邊吸毒邊上課。
“沒事吧?”剛剛落座,月柳就有些心疼地握住了張陽疲軟的雞巴,她並著腿,牛仔褲下是三顆跳蛋在共舞,她照常將遙控器遞給張陽,後者直接推到了最大功率。
“撐得住,沒事。”張陽大汗淋漓,笑了笑,假裝不在乎。
“Ojbk,那我給你揉揉。”說著,月柳便輕輕揉捏起來,胯間高潮迭起,跳蛋的嗡嗡聲講台上都聽得到。引來包括明畫屏在內的所有女生充滿嫉妒的側目。
“好啊,謝謝。”張陽點點頭,也不再說什麼,很快將心思投入到了課堂中去。
“今日老娘給你們這幫陰道比下水溝還臭的騷逼們講的課文是《駱駝牛子》,講述處女小女孩和一個駱駝之間的性愛友誼,當巨大的黑紅色駱駝屌破開小女孩的處女膜時……”明畫屏爆著粗口講著課,一切才回歸正規。
時間流的很快,很快,指針轉到了正午。
放學鈴是《回家》。
“便當?”烏卿綾遞過來一個盒飯。
“自熱鍋?”林淋剛剛撕開包裝。
“要不去食堂?吃完去我宿舍,就在床上給你口,不影響你寫作業。”月柳想拉張陽的手,她是住校生,宿舍都是男女混住的。如果能留下張陽,那癮就不愁過不夠了。
“別別別,諸位仙女,真不用,我去飯館子吃,食堂吃膩了,和我媽約好的。”張陽隨口扯了個謊,逃也似地溜了,差一點就沒能從一群女生中逃出生天,若被她們留下,被殘忍榨精都是最好的待遇。
學校中午采用封閉制,不過對張陽來說簡單,給洋馬門衛扔包白粉就能出去,假條都懶得留。這年頭,白粉比錢都管用。
他漫無目的地在大街上轉著,隨便選了一個高檔餐廳,坐在窗邊,點上一桌子菜有一搭沒一搭地解決午餐。筷子是鑲銀的,盛菜的碟碗用上好瓷器燒成,而手邊的奶液也是妙齡孕婦現場擠出來的,隨時都可以加,如果有需要,她們還可以提供滿滿一大杯口津、尿液和淫水,除了尿液外都不限量供應。
期間有好幾個十六七歲的美少女服務員穿著女仆服想過來給他跪著口——這是服務員給男顧客的“小費”,只需要費點精子——被張陽一口拒絕,多余的精力還要留給下午,實在是經不起這麼亂折騰了。
不過那些美少女服務員長的也實在好看,個個都是能去狗血青春偶像劇當女主的顏值,張陽本著不浪費的原則,就讓她們在面前脫光衣服,一邊互相打針一邊舔逼接吻,上演畫面唯美的百合大戲,針管甚至都把毒品打進了菊花里……如此吃著吃著便也覺得飯菜真正有了滋味。
能有此待遇,當然不是因為張陽多麼有錢,雖說自己老媽是警察署署長,薪資待遇和隱形福利少不了,還有一些或白或黑的髒錢和灰色收入,但大多都用來購置毒品和提升性愛質量上了,面前這一桌下來上萬,按道理自然是吃不起的。
但生活和社會恰恰就是這麼不用講道理——在這個世界上,男人外出吃飯、游玩、操屄都是免費的,錢都由全體女性納稅人分攤,可以說分毫不花就能享受上等人的待遇。
制定這項男性公共福利的官員恰恰是女性,她們常年奔走在政壇和議會,推動一個又一個男性福利法案通過,每次都是全票通過,全民皆歡。沒辦法,誰讓男性數量稀少,什麼試管嬰兒這類吹破天的醫學技術又常年停滯不前沒有突破呢,給男人一些福利,就是給自己陰部一些福利,雙贏的局面,皆大歡喜。
所以網上有人戲稱,論階級劃分,男人第一,帶把的活物第二,任何能捅進逼里的圓柱形物體第三,接下來才是女人。女人作為社會的主體,地位反而與之成反比。
張陽一頓風卷殘雲,頓時感覺來勁不少。在謝絕了服務員不知多少次的操屄請求後,他悠哉悠哉地晃悠到了老媽的單位,本市警署。
警署的建築並不氣派,但是很有標志性,銀質的警徽高高懸掛在門口,上面刻著展翅的鷹、法典與左輪槍,頗具視覺衝擊力和威嚴莊重之感——有個雞巴威嚴莊重,那都是扯淡,一進警署的大門,張陽就看見四個衣著不整的女警員正趴在前台冰涼的大理石桌面上吞雲吐霧,胯下是警署標配的銀藍色打炮機器,性癮和毒癮一起過,燒人心魄的浪叫聲配上她們制服上扛著的警銜,頗有種黑色喜劇的幽默感。
每到中午這個點,全世界的女人們便停下一切工作來解放自己的欲望,無論職位類型,無論財富多少,也無論權利大小,概莫能外,所以張陽也見怪不怪了。僅僅他知道的,由老媽經手的髒活就能編成一本書來,這些風騷的女警員們就像上個世紀黑白片中的飆馬野郎一樣,一手煙槍炮機,一手手槍《法律》,經常一邊扎著輸液管一邊參與對非法販毒份子的抓捕行動(販毒只能由政府掌控,私人販賣的作坊毒品毒性極大,會大大加速致死周期),為了提高犯罪率出手釣魚執法的場面也屢見不鮮。
這世上犯罪率實在是太低了,於是乎,一些閒的蛋疼的小說家們就開始構思一個平行宇宙:在那里,女人沒有如此嚴重的性癮和毒癮,男人的數量和女人差不多,毒品會得到政府部門的強力管控,販毒會被納入犯罪行為。那里的犯罪率一定很高,因為性欲不能通過大街上隨處可見的女人釋放,所以必然有“輪奸罪”“強奸罪”“奸殺罪”,那里的盜竊罪也一定很高,因為人們注重金錢,而非毒品和性愛就能輕松解決,所以會衍生出“盜竊罪”“搶劫罪”等等。
這群二貨甚至把罪名和相應的量刑標准都編好了,也是群人間極品。
“阿姨們好!”張陽中氣十足地打了個招呼,那四位女警察看見有男人走來,俱是一喜,吐著淫蕩愛液的騷穴都情不自禁地擴大了,有一個還想伸出手來抓他的褲鏈,卻重心不穩重重摔在了地上,長長的針管直接穿透半個臉龐,一時間慘叫和旁邊人的騷叫齊鳴。
當她們好不容易用渾濁的眼球看清來人是張陽後,又無比失望地縮了回去,繼續加重毒品的劑量。她們都認識張陽,知道這位上級的兒子不是她們能染指的,他的大雞巴只能由署長親自享用。
“啊…啊…捅進去了…插屁眼……啊啊啊……”
“男人…給我男人……兒子對不起…媽媽不該榨死你…啊啊…”
浪叫聲一如既往,和在家里,在學校里,沒有任何不同。
見招呼沒有得到回應,張陽倒也不在意。他放慢步子,細細打量了一下四位女警員,四人長相倒是相差不多,屬於那種“就是脫光了送上門來張陽的雞巴也不會勃起哪怕分毫的程度”的路人臉。吸引張陽的,是她們飽受摧殘折磨的身體,有些是自作的,有些則是毒品的副作用。
幾人都是袒胸露乳。那個長著苹果臉的年輕女警員叫王雲婷,剛剛參加工作不久,雖然人年輕,經驗也不足,但是路子卻玩的很野,非常野,在本地警務系統都是出了名的毒罐子。她本就不大的白色乳房上有一只乳頭不見了,據說是之前行動時性癮大發,和一個女罪犯在路人面前爭寵的時候被一口咬掉的,而作為回報,王雲婷咬掉了那個女罪犯的陰蒂,還吞了下去——清醒後又吐了出來,不過已經被消化成一坨肉糜了。
那個約莫三十來歲的中年女警員——就是剛剛摔在地上被針管捅穿面部的那位——是個狂熱的植入愛好者,喜歡過癮之余在渾身上下能打上金屬圓環的部位都打上金屬圓環。她的兩只乳頭都腫脹得厲害,大小足足比正常乳頭膨脹了一倍有余,簡直像兩團乳團上長出了一截手指。她烏黑發亮的乳頭上針疤遍布,密密麻麻像蜂窩一樣,又像無數只黑紅色的眼睛,一只巨大的銀色乳環就吊在乳頭中部,隨她身體顫抖的幅度而搖擺。她的下體更是極品,陰唇已經腫脹到了成年人的巴掌大小,兩片大又厚的黑陰唇外翻,和怪獸電影中的食人花如出一轍,應該是吸劣質毒太多,細胞都病變了,且每一片陰唇上都打了八個陰環孔(後來她臨死前說這是取“8888,發發發發”之意),陰森森地,配色非常接近骨頭。
這樣一個人,恐怖片愛好者看了都會做噩夢吧?張陽心里一陣不適,在好奇心的驅使下又忍不住看了兩眼,才在快要吐出來的關頭移開視线,繼續往里面走。
這種女人能活最好,就是死了也無所謂,反正長的丑無人在意,死了就死了,還能給市里的殯葬行業加業績。唯一麻煩的地方是骨灰比較難處理,有些毒侵蝕進骨子里,幾千度的大火也不能完全破壞其化學性,用來給土地施肥都是虐待樹苗。
張陽還沒走出兩步,兩個年紀大的女警員忽然直挺挺地倒在了地上,發出某段骨骼被磕碎的沉悶聲響。她們像案板上抽搐的死魚一樣在地上胡亂翻滾著,先是口齒不清,口吐白沫,鼻腔噴血,接著雙眼泛白,瞳孔逐漸渙散,她們褶皺的手像雞爪子一樣蜷縮著伸向張陽,試圖求救,可卻在抬起手臂的一瞬間中止呼吸,死了。
不過十秒。
她們死了,她們胯間的炮機卻還在忠實地以規定好的頻率次數運作,突突突突,突突突突,沒有約束下直接整根搗進了子宮里,頓時,一大灘血塊混著淫水從那散發著騷臭味的下水道里噴了出來,差點濺到張陽新買的運動鞋上,後者趕緊跳開,確認鞋子沒髒,長出一氣。
不用檢查,他也知道這倆淫蟲升天了,平常的病他這個半吊子醫學生還可以試著救一救,吸毒過量可就真無能無力了。
她們的身體表面上還處於壯年期,內部卻已被毒品摧殘到千瘡百孔,一看就是年輕時玩的太嗨太放縱,身體全面崩壞,到今天吸毒操屄的時候終於繃斷了腦子里最後一根弦,嗝屁了。
血淚從二人眼角聚集,然後緩緩滑落,在臉龐上畫出兩道朱紅色的淚线,不知那是什麼,是臨死前對毒品幡然醒悟的怨恨,還是對即將步入往生極樂的欣喜?
張陽默默嘆了口氣,見一旁近在咫尺的四人都無動於衷,只好自己打來急救電話,畢竟警署里死了職員,老媽張嘉文也有連帶責任,多少對升職是個影響。
雖然他更想直接打給殯儀館……如果哪天大姨死了,他絕對會這樣做的。
走過轉角前他看了一眼正眼神迷離的王雲婷,他篤定,五年後,最遲十年,她也遲早會變成那地上的屍體之一。
路過辦公室時張陽隔著玻璃窗看見老媽在里面過癮,不過劑量很少,也很有節制,當下松了口氣,沒有進去打擾。如果他貿然闖入,萬一老媽控制不住對雞巴的渴望性欲大開,那他就是殺死自己母親的間接罪人。他不想那樣。
對他來說,整座警署最有趣的地方是拘留室,這里常年回蕩著女罪犯們揮之不去的哀嚎,余音繞梁三日有余。對毒品的渴望讓她們自殘,讓她們自相殘殺,讓她們瘋狂撞頭,讓她們摳掉自己的眼球……讓她們企圖以痛苦來壓制欲望。而每當這時,女警員們就會隔著一層透明度無比清晰的加厚防爆落地窗,悠閒地躺在專用座椅上打炮吸毒,一來過癮,二來好從女罪犯口中套取情報,審問案子。
所以警署往往破案很快,再嘴硬的犯案老手也撐不過一天。
比如月柳的母親月寧之前就是個高官,為了區區三包美洲精純毒品就不惜出賣國家利益,長達十年無人發現。後來東窗事發,警署逮捕她的時候審了半個月都沒有進展,這時候拘留室的作用就體現出來了:先斷供每日毒品(警署監獄出於人道主義往往都會給犯人在餐飲上酌情添加一些),再隔著一窗,讓她眼睜睜看著比命都重要的毒品和夢寐以求的打炮機近在眼前卻無法觸及……這是何等的折磨?
僅僅六個小時,月寧就精神崩潰了,什麼都交代了出來。
而警署付出的代價,僅僅是一點點廉價的海洛因。
張陽所見莫過如此,女犯人在窗內掙扎痛苦哀嚎,女警員則在窗外享受生活,這就是參觀拘留室的樂趣所在。
不過今天意外有點多,張陽剛進去沒幾分鍾,就有三個女警員因為審訊途中毒癮太大,吸毒過量,先於罪犯一步往生極樂了。她們死的很快,和之前那兩位一樣都是瞬間猝死,被審問的犯人愣了片刻,反應過來後竟是強行掙脫手銬,撲上去搶剩下的毒品,剛吸沒兩口,也死了。
“媽的,真會玩……也許以後我該開個殯儀館。”張陽心里想著,默默嘆了口氣,然後出門去叫護士了。
臨走前,他輕輕帶上了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