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嬰兒喂完奶已經是凌晨,術瑤困得不行。自從生育後她就沒睡個好覺,乳房脹痛和嬰兒哭喊輪番轟炸著她,令她精神衰弱。為了專心照顧孩子她還退了學,所幸她的家境足夠支持她脫產撫養嬰兒——不然她也不會留在北方邦了。
北方邦,顧名思義,仍不是一個獨立國家,宗主國為了維持此地的統治投入了大量資源,將北方邦建設成了人間天堂般的存在,吸引著世界各地的移民。術瑤也是其中之一,她對北方邦的向往早已有之,中學畢業後終於尋的機會來到此地。她就讀的大學帥哥雲集,涉世未深的她與眾多外國人發生了性關系,並誕下一女。但當她想要找到嬰兒的父親時,他們卻翻臉不認賬,都聲稱自己與孩子沒有關系。“北方邦人真是太散漫了”術瑤這樣想,向父親求援。萬幸父親沒有拋棄她,讓她在北方把孩子生下來,包攬她的生活費用。
北方邦是個宗教氛圍濃厚的地區,但這份宗教色彩被高速公路和工廠封鎖在郊區和鄉村,都市區是不受此影響的。拋棄嬰兒的行為當然是違反宗教教義的,但是與她發生關系的學生基本都生活在都市區,她所能做的也只是在教堂里向神父訴苦。她並不喜歡此地的宗教,雖然剛來北方邦那幾年,她也趕著時髦去教堂參加禮拜;但如今生了孩子以後,她連家門都不想出,更談不上去教堂了。
術瑤討厭大城市的生活,這也是她逃離聖凱妮亞的原因。即使每天要坐兩小時的公交車往返學校和住所,她仍選擇安身於鄉村。這里有大片的田野,廣袤的森林;雖然不屬於她,但每每在自然環境中漫步,她都能感覺到難得的寧靜。太過復雜的人際關系令她頭疼,因此留學這兩年也沒找到什麼朋友,遑論穩定伴侶。現在她已經退學,沒有了嘈雜的課堂和繁瑣的社交,她感到自己生活在古代先哲所描述的“自然狀態”之中,無拘無束,自由自在。每天睡到自然醒,在農產品集市上買到純天然食品,日落時分升起炊煙,在月光的照耀下安眠,這可是她曾經無比向往的生活。
自然狀態固然是美妙的,但這種生活其實如履薄冰。稍微關心點國際局勢的人都能看出來,國際政治的“自然狀態”即將結束,聖凱妮亞與敵對國的關系已經惡化到了極點,父親不斷勸說術瑤讓她回家,但術瑤總是以躲避戰爭為借口拒不答應。
“就算爆發戰爭,那也是聖凱妮亞和艾爾瓦特之間的戰爭,怎麼會波及北方邦呢?說實話,爸爸,我覺得你更應該過來,而不是我應該回去。”
父親只是搖搖頭,苦笑道:
“你太幼稚了,孩子,我做國際貿易這麼多年還不能比你清楚嗎?國際局勢是張網,牽一發而動全身,艾爾瓦特,那可是世界上最強大的國家,有多少國家會為了保護聖凱妮亞國民和它作對?相信我,回來才是最好的選擇”
真是個老朽,術瑤暗自罵道,直接掛了電話。還想把我拉回去受苦?門兒都沒有!老娘就是死也要死在這里!
父親無奈,他只是一介商人,不可能有多大的能量找人把他女兒強行帶回來,派出下屬探望女兒又被她拒之門外。隨著封鎖戰的進行,外貿公司日益凋敝,他不得不節衣縮食供養女兒。抬頭望向窗外,那是全世界共享的一輪明月。我親愛的女兒啊,你什麼時候才能懂事呢?等戰爭結束,我一定要和她好好聊聊。
但術瑤再執拗也還是聽聞一些傳言的,商店被成規模的搶劫、工業制品被公開銷毀、聖凱妮亞歌手被槍殺,雖然是邊角料新聞,但也足夠聳人聽聞。好在北方邦還沒有出現類似的消息,這讓術瑤多少放心了一些。路人依然對她報以微笑,雖然有的孩子對她惡言相向;家長們會笑著說孩子只是在開玩笑,但語言中的侮辱性詞匯讓她很難相信家長們的說法。
雖有種種不悅,相比於聖凱妮亞,居住在北方邦唯一的好處可能就是遠離父親了。事實上這也是術瑤離開聖凱妮亞最重要的理由。父親的控制欲很強,雖然給她大筆的生活費,卻精心計算每一筆支出的價值,並且會花幾個小時給術瑤講解掙錢的不易、告誡她理性消費的重要。這令術瑤很不爽:明明能拿到那麼多錢,卻還要束手束腳,這不是折磨人嘛!於是她到了北方邦——這一招果然湊效,父親為她辦了高額度的信用卡,不必擔心超支的術瑤變著法兒的花錢。不愧是自由與富足的國度!面對應接不暇的店面,她用幾千塊的華麗服裝填滿自己的衣櫃,盡管買回去後都不會穿幾次;或是出入高檔自助餐廳,盡管她的飯量並不大,幾乎每次都只嘗幾口便下桌;在酒吧和KTV盡情狂歡,與其他學生摟摟抱抱,有時玩得發瘋就上床再戰。她和一名外國學生去看體育比賽、和另一名學生去聽演唱會,再和第三名逛車展,每個項目光是門票錢都要幾百上千;她在車展上相中一款高檔轎車,當即就買了下來。那時她還沒有駕照,就先把車借男友開;考駕照時車又被男友撞壞。男友拉黑了她,她只能自己出錢修車。雖然父親依然警告術瑤要理性消費,但是遠離父親的她可不再是那個聽話的小孩,她要活出自己的方式。
術瑤從小便被送到寄宿學校,全封閉式管理的校園令她一個星期才能見到父親一次——但這種見面往往不怎麼愉快,父親除了問她學習和消費情況外就很少管她。術瑤知道父親忙於商務,但這種忽視還是令她感到不悅。她嘗試過以發脾氣的方式吸引父親的注意,但無論是在家還是在外人面前,父親都只是笑笑,並不因此而生氣,最多向外人解釋一句“小女不懂事,不要計較”。見父親只會做出這種回應,她連吵架都懶得了,每次見到父親只是面無表情的匯報學習和消費情況。雖然這一定程度上培養了術瑤獨立生活的能力,但父愛母愛的缺失還是令她內心十分空虛——可能這就是她瘋狂的尋找一夜情的原因。然而最終的結果卻是一地雞毛,那些人都離開了她,她只得獨自誕下孩子。她抱著嬰兒默默發誓,一定要用全身心的愛將她撫養成人。
但她實在是太困了,還沒等規劃完嬰兒的未來就睡著了。
北方邦的特權之一便是不用響應征兵,如此一來村里絕大多數年輕人都得以留下。男孩們組建起民兵隊,把木棍削成槍的模樣,裝模做樣的排練隊形。有時他們還會攔下路人“檢查”,或是在開闊的場地“演習”。術瑤也被攔下過幾次,男孩們看著她豐滿的身形吹口哨挑逗她,她只是狠狠的瞪回去。女孩們被安排在診所實習,學習開藥、打針和包扎,有時也會配合男孩的演習,幫他們搬運“傷員”。術瑤每次去她們那買藥都會看到幾名少女咯咯地偷笑,她也不計較。與其說他們是孩子,倒不如說是青少年:男孩們已經長出胡須,女孩們也已發育身形,對男女之事自然是有所了解的。
隨後幾天,宗主國派來了幾名軍官教導他們,孩子們扯著嗓門喊口號,唱著低俗的軍歌,讓術瑤很是擔心嬰兒會學壞。更過分的是,無論是男孩女孩很早便起床,唱著高亢的歌曲列隊行進,到廣場上升起旗幟,期間還伴隨著鴨子叫般的小號聲。這種活動每天都進行,搞得術瑤神經衰弱:歌聲會吵醒嬰兒不說,還讓她沒法睡懶覺。術瑤統計了一下,她的日均睡眠時間可能只有四小時。難道他們都不上課的嗎?術瑤疑惑著,卻不想接近他們;畢竟被檢查的次數多了,總有幾個小鬼想往她身上摸一把。
戰爭最終還是爆發了,所有媒體都被戰爭吸引了注意力,術瑤也密切關注戰況。但似乎命運女神並不站在她這一邊,聖凱妮亞節節敗退,電話中父親的聲音也越來越憔悴。
“這個月的生活費會少一些,你要節制一點……”父親沙啞的嗓音從電話中傳出。由於貿易停滯,他的貿易公司已經瀕臨破產。他連自己的生活都顧不上了,只希望女兒能在異鄉過得舒服些。
掛掉電話,術瑤檢查了自己的賬戶。匯款比上月少一些,但遠沒到讓她吃不起飯的水平。就這?術瑤的心中毫無感恩。事實上這麼多年她一直都是這麼過來的,父親給錢被她視為理所應當,甚至她還為自己的這套心理找到了諸多理由:反正父親遲早要死,等他死了這些錢不都是她的嗎?在這種心理的影響向下,她大手大腳的花錢也就不奇怪了。
有了教官作掩護,孩子們比以往更加放肆,他們拿著“槍”對路人掃射,或者把其他人抓起來“槍斃”。術瑤也被他們抓過,看起來個子不高的小孩卻有驚人的力氣,能輕易將她摁倒在地。他們向後拽並高高舉起術瑤的手臂,令她彎下腰去;然後摁住她的腰迫使她跪下來——術瑤穿著裙子,膝蓋在水泥地上磨破皮——期間幾名男孩不知好歹的在她胸口摸來摸去。術瑤本就還沒到斷奶期,被這麼一蹭更是乳汁橫流,在胸前形成兩團白花花的奶漬。幾個男孩看得眼都直了,他們大喊大叫,好像發現了什麼不得了的東西。另外幾人則用“槍”指著她,嘴里發出biubiubiu的聲音。所幸教官及時過來阻止,不然難以想象他們會做出什麼事情來。術瑤言辭激烈的向教官抗議後,教官保證不再打擾她。教官命令女孩們過來為她消毒、包扎,但被術瑤拒絕了。
也許梁子就這麼結下了。經過孩子們的告密,家長們不再對她笑臉相迎,剩下的村民就算對她微笑也只是笑里藏刀,術瑤能看的出來。讓她留在這里的最後一條理由就是心底僅存的那份僥幸——戰爭不會波及到這里。
“僥幸會害死貓的”父親無奈的警告。
術瑤不是沒有想過辦法:起初她想尋找聖凱妮亞國民結社,不過這麼小的村莊總共也沒多少人,查來查去,她竟是唯一住在這里的聖凱妮亞國民。她又想買槍械自衛,不過在北方邦合法持槍絕非易事,不僅要經過幾個月的射擊訓練,考證過程更是短則半年,長則一年有余。看來她只能尋求第三條道路——與村民們妥協。拿著在超市購買的小禮品,術瑤登門拜訪民兵隊的孩子們的家。大部分人能有效溝通,收下禮物後答應她會好好管教孩子——盡管非常不耐煩;也有小部分人並不歡迎她,直接將她轟了出來,連贈送的禮物都摔碎在地。術瑤覺得可笑又可氣,在戰爭狀態下那些小禮品可不容易買到!就算他們不要,難道不能還給她嗎?!
不論怎樣,術瑤正和村民們日益疏遠。雖然她不願提及,但這確實影響了她的余生。
“……北方邦都市圈發生了針對聖凱妮亞國民的暴力行為,一棟學生宿舍樓被燒,傷亡情況還在統計之中……請問警長,你對此事有何看法?”
“這不是一個輕松的時刻……對我們所有人來說都是如此。我希望北方邦各族裔能保持理智,北方邦不應建立在仇恨和殺戮的基礎之上……”畫面中穿警服的人說到。他的臉上掛著黑眼圈,顯然沒睡好。
“那麼接下來,我們來采訪總督……”
“這是一場悲劇,不應該重演。幾百年前我們踏足這片土地的時候,也不曾以如此方式對待原住民。”畫面中的中年女性穿著鮮艷的紅色長裙,臉上的妝濃重的勾勒出皮膚褶皺,讓人感到惡心,“希望各族裔,尤其是聖凱妮亞國民,放下仇恨,保持北方邦的和平……”
她的身後,一群聖凱妮亞國民舉著橫幅抗議,警察阻攔著他們,向他們發射催淚彈。
“接下來我們來采訪一些路人……”
“若不是聖凱妮亞國搶走了我的工作,我也不會對他們如此憤怒”一名白發老者說到。
“噢噢!殺光你們!”一個年輕人躲在警察隊伍的後面,向抗議中的聖凱妮亞國民挑釁。
說時遲那時快,一塊石頭飛過人群,精准地砸在年輕人的臉上,年輕人應聲而倒。他周圍的人更加狂熱,拾起地上的雜物——無論是石頭、碎磚還是拒馬,向聖凱妮亞國民那邊丟回去。鏡頭開始搖晃,直到摔到地上。
“看來局勢有些失控,我們晚些再來連线……”畫面切回演播室,主持人掛著職業假笑說到。
這天夜里,術瑤正抱著哭鬧的嬰兒,輕聲哄她入睡。一陣敲門聲響起,已經困得不行的術瑤很是疑惑怎麼這時還有人拜訪。她從貓眼看去,只有一片漆黑。術瑤還以為是外面太黑才看不到東西,便打開了門前燈,但是貓眼里依然一片漆黑。又是哪個小鬼的惡作劇,用口香糖黏在貓眼上了?她不止一次遇到過這種事情,不過今天也不是什麼節日啊……
正當她疑惑之時,門外響起了金屬摩擦和碰撞的聲音,緊接著是木頭和鎖芯破碎的聲音,門被撬開了一條縫。術瑤瞬間清醒,冷汗直冒,她知道這扇門無法阻擋他們多久,便抱緊嬰兒,躲進屋子的衣櫃。
入侵者的手法並不是十分嫻熟,花了好幾分鍾才把門撬開。術瑤已經躲在幾層衣服後面,還在自己身上蓋上了幾層床單。她躺在地上,懷里抱著嬰兒,盤算著:只要他們不仔細檢查房間,只要懷中的嬰兒沒有哭喊,就能躲過去……
入侵者進入了她的房間,手電筒的光照亮房間的各個角落,穿透了覆蓋在術瑤身上的床單,她終於得以看清懷中嬰兒的表情:那是一種對未知的渴求。
“嗝兒”嬰兒打了個嗝。在寂靜的夜里,這個聲音是那麼響亮,簡直就像防空警報一般。
外面的腳步聲似乎停了下來,光束定在她藏身的床單上,緊接著,又有一束、第三束、第四束。術瑤知道自己的位置已經暴露了,可她還是一動不動地躺著。
一只手掀起了覆蓋在她身上的床單,術瑤張了張嘴,但是因為太過緊張,沒有發出任何聲音。倒是懷中的嬰兒,還以為她們在玩什麼游戲似的,發出咯咯的笑聲。幾雙手把她從衣櫃里拖出來,術瑤站起身,依然緊抱著嬰兒。她這才看見這些人都是民兵隊成員,不過不是孩子,而是壯碩的成年人。
他們試圖從術瑤手中搶走嬰兒,術瑤發瘋了似的扭動身體,躲避他們伸過來的魔爪,發出淒厲的喊叫。嬰兒完全被這場面嚇呆了,只是睜著眼睛看著母親和周圍人的動作。
術瑤抓傷了一個試圖靠近她的男人的臉,男人的臉上出現幾道血痕。他的後退一步,用手捂住臉,眼里露出憤怒的表情;另一人趁機用手中的木杆猛敲她的身體。術瑤側身保護嬰兒,不過這一下可不輕,她的雙手稍微松了些,嬰兒立刻被另一名男人搶走了。搶走嬰兒的動作十分粗暴,幾乎是拽著嬰兒的脖子見她從術瑤懷中扯出來。嬰兒感受到了疼痛,大聲哭喊起來。幾人上前控制住術瑤,迫使她跪在地上。
受到驚嚇和嬰兒哭喊的雙重刺激,術瑤再次泌乳。與之前那次不同,這次她沒有穿內衣,分泌的乳汁毫無阻攔的溢出,兩團深色的奶漬在她的胸前快速擴散開來,甚至滴落到地上,在場的所有人都聞到了濃郁的奶香。
一人示意讓她站起來。術瑤被兩人架著站了起來,那兩人是如此強壯,她幾乎雙腳離地。他們抓著她的胳膊向後掰,令她高高挺起胸脯。薄薄的睡衣已經濕透,勃起的乳頭還在分泌著乳汁,伴隨著心跳一滴滴的透過睡衣,不斷擴大胸前的奶漬。幾個男人不懷好意地笑著,術瑤感到十分羞恥,更加加劇了她的乳汁分泌。她低頭看看自己的胸前,乳房因漲奶而挺拔著,兩顆乳頭高聳著,在睡衣上形成兩顆明顯的凸點,她感覺自己已經被看光光了。
嬰兒對母親的窘迫毫不知情,大哭著,手伸向母親的胸部。
“看來你的……小女兒很想吃奶呢”一個男人檢查了嬰兒後說道,他壞笑著,把嬰兒的嘴伸到術瑤胸部,但是嬰兒拒絕了,她使勁拍打著母親的乳房,每拍打一下,就有一些乳汁流出來。眾人哄笑,術瑤把頭深深的低下去,卻馬上被拽著頭發,被迫抬頭。
“看來她不滿意呢……要不我們把它撕開?”男人說罷,一把撕開了她的睡衣。術瑤沒穿內衣褲,她的裸體就這樣展現在眾人面前。男人用力的揉捏她的乳房,術瑤的嘴里發出嬌喘聲。每揉一下,她就射出一股乳汁,噴在男人的身上,眾人哈哈大笑,好像這是什麼下流笑話一樣。那人松手後,乳汁還是淅淅瀝瀝地流出,在她的乳房下側匯成兩道小溪,順著她的身體流到大腿內側,粘稠而溫暖的乳汁刺激著她的陰部。她的陰部也不自覺的流出白色的液體,只是此時術瑤還不知道。那人又用兩只手指捏住她的乳頭,乳汁終於消停了一些;但隨著他松開手,乳汁又流了出來。
男人把嬰兒送到她的胸部,這次嬰兒終於乖乖吃起奶來。另一個男人見此,把臉湊上來用牙齒和舌頭挑逗術瑤的另一個人乳頭,弄得術瑤瘙癢無比。她不斷扭動身體,卻只是讓那人更加性奮。她拼命仰著頭看向天花板,好像這樣就能與屈辱撇開關系。但那些人哪會允許她將視线偏離這荒誕的盛宴,又摁著她的腦袋強迫她看一個年紀比她還大的男人伏在她胸前吮吸她的乳汁。
術瑤想起了以前和一任男友看過的色情片,女主角就是這樣被揉捏的乳汁四射。她不想像那個女主角那樣毫無尊嚴……可是她被控制著,什麼也做不了……
幾名男人壞笑著,看著術瑤的裸體,用手在褲襠里搓來搓去。術瑤滿臉驚恐,她知道他們想干什麼。
嬰兒喝飽了奶,看著母親痴痴的笑著。但她的母親可沒時間照看她,術瑤驚恐地看著逐漸靠近的男人們,驚恐的喊道“你們別過來!你們別過來!”嬰兒似乎從她母親的臉上讀出了恐懼,又開始大哭起來。
“能不能先把這個吵鬧的崽子給解決了?”其中一人不耐煩地問道。
抱著嬰兒的男人隨即把嬰兒扔在地上,嬰兒柔軟的身體還彈了起來。術瑤痛苦的大叫,雙腿無法站直,好像被扔在地上的是她一樣。
“她流著你們的血!”情急之中,術瑤喊出這樣一句話。
男人們的動作暫停了一下,隨即爆發出大笑。
“這是我聽過最好笑的笑話,你知道我們是哪里人嗎?”
術瑤小聲地問:“北……方邦……”
“可不存在什麼‘北方邦人’,”其中一名男子說道,“我們來自世界各地,比如說我來自薩米萊,而他來自巴爾托利。”他頓了一下,“你的崽子又是和誰的雜種?”
眾人哈哈大笑。術瑤徹底懵了,她連嬰兒的爸爸是誰都不知道,遑論嬰兒的族裔。
就在她發呆之際,男人從另一人手里接過一把斧子,一只腳踩住嬰兒,砍了下去——
隨著沉悶的撞擊聲和血肉被劈開的聲音,哭聲戛然而止,一同終止的還有術瑤的思維。她無法相信幾分鍾前還在哭鬧的嬰兒已經被劈成兩半,她瘋狂的掙脫身後兩人的束縛撲向嬰兒,試圖把嬰兒拼接起來。嬰兒的上半身無意識地動著,一只小手輕輕握住術瑤的手指;兩條腿也不斷抽搐著;內髒流了出來,染紅了術瑤的雙手。嬰兒的眼睛已不再發光,無神地注視著無限的遠方。恍惚之中,術瑤又被他們架了起來,他們脫光了術瑤的睡衣,惡狠狠地盯著她的裸體。每個人都上來羞辱她的私處。
“這婊子還流水了!”一個人指著她的陰道,以嘲諷的語氣說到。幾個人哄笑起來,“看來她很想要呢”
另一個人在她陰道里摳了摳,然後送到術瑤的嘴邊:“來嘗嘗”
術瑤驚恐地看著他,不敢動彈。那人把手指塞到術瑤嘴巴里攪動,術瑤只感覺到一股咸腥味,她猛地搖頭躲避,被人抓住頭發,硬掰回來。一個男人蹲下來舔她的下體,這絲毫無法讓術瑤感到愉悅,相反,她感到極度的恐慌。她可從來沒有和男友試過這種玩法,她扭動胯部試圖躲開,男人緊緊的抱住她,揉捏她的臀部;另外幾人從她的背後伸手過來玩弄她的乳房,讓她渾身都瘙癢無比。她帶著哭腔的哼哼著,但這只能讓這群男人更加性奮。
正當她出神之時,一眾人已經開始對著她手淫。其中一人感到快要射了,便握著術瑤的下巴把她的臉轉向自己的生殖器,一股濃濁的精液射在她的臉上,甚至因為來不及閉眼而流進眼睛里。她感到眼睛火辣辣的痛,但兩只手都被摁住,沒有辦法擦干淨。她只得用力閉上雙眼,試圖緩解疼痛。男人們見她如此表現,更是性奮,一個接一個將精液射在她的臉上、胸前甚至頭發里。術瑤連呼吸都困難,因為她的鼻孔里也全是精液,騷臭味幾乎令她窒息;張嘴呼吸又會舔到從臉頰上流下來的精液。她寧可憋死在這里,也不想繼續任他們凌辱了。
顯然那群人並不想讓她憋死,見術瑤屏住呼吸,便隨手拿了塊布讓她擦干淨臉。術瑤的雙手被放開,失去了支撐,她跪坐在地上,默默流著淚,用他們遞來的、質感如絲綢般細膩的布料擦拭臉頰……這塊布怎麼會如此細膩,甚至還有股霉味?術瑤勉強睜開眼睛,發現那竟是不知多久前買的一條吊帶連衣裙,是為了去高檔夜店跳舞買的,她甚至都沒穿第二次。她丟開那條裙子——沾滿了男人的精液,她再也不想穿那條裙子了。
男人們拿出一件又一件昂貴的服裝,擦干淨自己的生殖器,那些服裝無一例外的沾上了他們的精液。真是惡心死了,術瑤露出極度討厭的表情。這些衣服都不能穿了……可是她還沒穿過幾次呢!男人又將她拽起來,並把她的雙手拽到身體後面:
“你要再用那種表情看著我,我保證讓你生不如死”說話間還用力捏住了她的乳頭。
術瑤這才注意到她的乳頭一直在冒出乳汁,乳頭被那男人掐住後倒是停止了泌乳,但是劇烈的疼痛讓她呲牙咧嘴。那人不斷扭轉著她的乳頭,快把乳頭擰下來了。術瑤疼得直不起腰,但是很快便被人用膝蓋頂起來;她的私處徹底地暴露在眾人面前。因為乳頭受到了相當的刺激,她的陰道分泌出大量淫水,離開她的陰唇,滴在地面上。
一個男人俯下身去檢查她的陰道,用手指在里面左摳摳摳摳。他留了幾個星期的長指甲幾乎把術瑤柔嫩的陰道刮破,術瑤痛苦的扭動身子,但這毫不影響面前的兩人繼續折磨她。
“這婊子的陰道都要給玩爛了!”檢查她陰道的男人站起身拉說道。他向眾人展示他沾滿淫水的手指“說她沒有性愛經驗我是不信的”
“不過是裝純潔罷了”男人們附和道。
術瑤被翻了個身,臥在一張凳子上,屁股高高撅起。她的手臂向前掰著,致使她無法抬起上身。
終於要來了嗎……術瑤不甘心地想到。
劇痛從下體傳來,她的身子猛地往前一撲,嘴里發出淫蕩的叫喊。一個男人開始強奸她,其他人圍著叫好。術瑤羞憤交加,眼淚、鼻涕和涎水都流了出來,乳汁也不停的流淌著,在身下形成一灘。
“怎麼能浪費了這麼寶貴的精華呢”術瑤被拽著胳膊,仰起上半身,胸部高挺。一個男人湊過來,“來,讓我嘗嘗”術瑤知道她要干什麼,使勁搖擺胸部想要避開,但她的動作讓這一幕更加淫蕩了:她的乳頭一直勃起著,紅彤彤的,流出乳汁,被她這麼一甩更是濺得滿地都是。
男人靠在他的胸前,用嘴含住她的乳頭,輕咬著,吮吸著。乳頭受到刺激,不斷分泌出乳汁。
“別獨吞了,讓我也嘗一口”
胸前的男人們輪流吸食她的乳汁,原本為嬰兒准備的乳汁居然被一群男人吃進了肚,術瑤忿恨極了。術瑤感到極度羞恥,她甚至不能控制自己的身體;她並非很爽,甚至十分痛苦,但她的乳汁、淫水甚至嬌喘都都在男人們的控制之下,每當男人衝擊她的下體,她就不由自主的嬌喘,盡管這衝擊讓她感到極大的痛苦,好像陰道被撕裂了一般。
“你老婆一定很性福吧?”男人們打趣一個正在用舌頭刺激術瑤乳頭的男人,他的舌頭頻率之快只能看到殘影,術瑤的乳汁就在這殘影中不斷射出,射入他的嘴里。而她身後的男人也大得可怕,強烈的衝擊讓她感覺自己在坐過山車一般。
過了許久,幾個男人都在她身上爽完了,術瑤四肢發軟,無力地趴在凳子上,乳汁和淫水緩緩地流淌著,陰道里不斷涌出男人們的精液。嬰兒的血液早已凝固,術瑤的心也死了。男人們穿好衣服,開始商量如何善後。
“把房子燒了!”
“把她勒死!”
“把她分屍投河!”
人們提出許多可怕的點子,術瑤聽了直打顫,看來今天是難逃一死了。
男人們似乎有了討論結果,他們折返回來,將術瑤向門口拖去。術瑤恐懼極了,耗盡最後一點力量用雙腳在地上摩擦著,做出最後的抵抗。但她哪是男人們的對手,更何況她早已力竭。男人絲毫不理睬她的抵抗,將她拖到門邊,扔在地上。
即使在這短暫的空擋,術瑤仍試圖逃走,但是依然失敗了。她被摁在門前,頸部靠在門檻上;門檻是木制的,經過多年磨損已經不再光亮。她雙膝跪地,雙手被固定在身後。由於門檻的位置不高,她的乳頭在地上摩擦,發紅勃起。一人拉住她的短發,一人壓住她的後背,術瑤動彈不得。緊張中,她用余光看到一個男人拿著斧頭繞到她的一側,然後高舉起斧頭……
術瑤感到一陣劇痛,世界在她眼里旋轉起來,但僅僅旋轉了兩圈便停下來了。她徒勞的張張嘴,卻不能呼吸,也不能說話。隨後又是一陣劇痛和失重感,幾個男人的面孔出現在她視野里。她再次張嘴,眨巴眨巴眼睛,男人們哄笑起來。術瑤感到很困,她的目光逐漸渙散,男人的面孔漸漸模糊,她半閉著眼睛,嘴巴也微微張開。術瑤的脖子即使在女性中也算比較細的,這在容貌上算加分項,在斬首處決中同樣也算。窄刃斧頭利索地切開了她的頸椎、食道、血管、氣管和肌肉,只留下一小節皮膚和身體相連,隨後的牽扯拉斷了這一小節皮膚。血液噴涌而出,很快染紅了一大片地面。
和頭顱的平靜不同,術瑤生前的求生欲在她的無頭屍體上得到完美的繼承——或者說那只是失去了頭顱控制的屍體的最後狂歡:她的身體爆發出巨大的力量,上身幾次嘗試跪立起來,幾乎將壓制她的人頂翻,兩只手也奮力嘗試擺脫控制,那人只能將她狠狠地摁在地上;雙腿先是蹬直,然後在地上來回踢蹬,腳趾踢到牆壁上,連趾甲都踢碎了。陰道劇烈收縮,將殘存的精液擠出,同時還發生了罕見的潮吹現象,清亮的液體從她的陰道噴射而出。同時她也失禁了,只不過尿液和潮吹混在一起,不容易被發現;空氣中彌漫著淫水和潮吹的奇特味道,蓋過了尿騷味。這種掙扎一直持續了好幾分鍾,直到她的血液流干才最終停止。
期間,她的乳頭源源不斷的流出乳汁,似乎無窮無盡。乳汁伴隨她從屋里一直滴答到門檻上,標記了少女臨死前最後的掙扎。當她被摁在門檻上等待處決之時,勃起的乳頭隨著胸部的起伏摩擦著地面,給早就不堪的少女帶來性刺激,讓她不斷接近高潮。被斬首的瞬間,乳汁更是噴射而出,失去了頭顱的少女徹底地高潮了,乳汁如潮吹般噴射在地面上,甚至濺起水花。乳頭隨著她身體的掙扎摩擦著地面,進一步的刺激著少女的身體。可惜術瑤再也不能享受這種刺激了,沒有頭顱的身體終究不能將摩擦化為性快感。乳汁的射出量是如此之大,已經漫成一大灘,與血液、淫水和尿液融為一體。直到她血流干之前,乳頭還在一滴滴的泌出乳汁。與此相對應的是她乳頭,早在喂食嬰兒時就已勃起,直到死後仍然堅挺,雖然顏色已經變黑。男人惡趣味地把術瑤的嘴巴貼近她的乳頭,卻發現她竟無意識的吮吸起來。幾滴乳汁從食道流出,這是她身體最後的乳汁了。男人們將她的頭顱放在另一邊的乳房上試了試,她的頭顱用最後殘存的意識輕咬著自己的乳頭,卻終究沒能吸出任何東西。
男人們見狀,發出不屑的噓聲。他們將斧頭用力劈在術瑤的胸部,深深釘入地板,然後將她的頭顱插在斧柄上,形成一幅相當獵奇的景象。男人們離開前還“貼心”的幫她整理了劉海。術瑤的眼睛和嘴巴依然半張著,舌頭下還存有少量她自己的乳汁。
殘存的意識將術瑤送回了嬰兒時期,她在母親的懷抱里吮吸著母乳,沒有一絲顧慮。人類的世代在母女之間流轉,女兒終將成為母親……
也許有一天有人會發現她的屍體,不過就算發現了又怎樣?世界各國都已展開對聖凱妮亞國民的報復,他們所為並不會受到什麼懲罰,甚至連譴責都不會有。他們只是做了其他人想做而不敢做的事罷了。去城里看看,那里有遠比這恐怖一百倍、一千倍的行為。
而這一切只是這個世界被混沌和暴虐所吞噬前的冰山一角罷了。
後記
“嘟……嘟……嘟……”
無人接聽。沾滿血汙的手無奈的放下手機,手機屏幕已經破碎。男人站起身,和其他老少一同走向前面的深坑。侵略軍士兵不耐煩地催促著他們,手里的槍已經打開保險,隨時可以擊發。
走進深坑,那里已經站滿了人,人群沉默著。“我親愛的女兒,你一定要平安……”
轟鳴聲撕裂了天空,一枚小物件反射著太陽光從天而降,將深坑連同其中的幾萬人化為一片火海。
一個星球兩端,一對父女宣告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