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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還是強調:
這個新的系列是在“舒華茲夫婦”的基礎上拓展而來,采用了本篇的設定,但是劇情和本篇沒有任何聯系,純粹是作者跟隨自身杏癖,想到哪寫到哪的產物。所以請不要把這個系列的劇情帶到本篇里去。
要聽創作感想嗎?不要?那我也要說。
這一篇抄了前一篇的大概五分之一的內容,但比前一篇更難寫。
這一篇依然是NTR色彩,所以說,這是上一篇的……按成分講,算是黃毛篇?但銀老板又不是純粹的黃毛,屬於那種得到了身體但是得不到心的黃毛,是一個失落而……痛苦的……工具人……黃毛……我知道大家想什麼,這樣的解釋就連作者本人都感到好他媽的難懂,這個故事說實話,作者也不知道算誰NTR了誰了。
總之自己看吧。如果感覺好幾把怪的話,可以過一會兒再看一遍;如果已經看過一遍,也可以再看一遍想一想是不是好幾把怪?
喜歡的別忘了收藏和點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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銀灰是在百忙之中抽出時間私自外出的,因為他的一個朋友希望和他“見面談談”。並不是所有人都能把銀灰約出他的辦公室,但銀灰知道他的那位朋友是個無事不登三寶殿的人,只要有事,必然是重要的事情。那個人就是羅德島的首席戰略官,代號“博士”的人。
銀灰和博士這兩個人,是謝拉格和羅德島之間相互洽談的代表,表面上只是公事公辦的關系,實際上私下也有些交往,但這件事是嚴格保密的,沒有幾個人知道——銀灰曾經一度遇上了一些問題,這些問題於公涉及到喀蘭貿易公司和教團、於私又牽扯到了銀灰和他那位私交很差的聖女妹妹,因此不僅很難處理而且不便公開,當時是博士以私人身份用私人交情進行了協調,才得以圓滿解決,因此在那之後銀灰也把博士當做了一位私人的朋友。
而讓銀灰決定外出的還有一個原因,就是他很好奇,因為博士說是“有私事相求”。每個人都會有私事,但銀灰想不出博士能有什麼私事;而也許每個人都會希望得到銀灰這樣地位顯赫、擁有巨大權力和財富的人的幫助,但銀灰想不出博士到底有什麼事要求到他。因此他決定親自和這位久未謀面的“友人”見一見。
“我來了,友人。”在博士的私宅,銀灰和博士見了面,“多時不見,可無貴恙?”
“身體的話還好。和以前那樣,沒什麼變化。”博士說。
“你的健康總是極好的。”銀灰說,“據我所知,你又去了一些地方,經歷了不少刺激的事情吧?你總是不憚出入險境,好像一點也不在顧慮己遭受的風險。”
“你如果說的是感染礦石病這種風險的話,我確實不在意。但我有其他在意的事情,那就是我請你來原因。”
“唔?莫非你遇到了什麼危機?我想你身在羅德島,不應該有這等事發生。”聽到博士的話,銀灰的表情變得專注了起來。
“你說的危機是怎樣的東西呢,性命之虞?嗯,那我確實有,人人都有這樣的憂患,時間從不止步,每個人都在向自己的終點一步步走去。而我感到自己終日都在虛度,這才讓我感到非常不安。”
“何出此言?我不認為你在無所事事地度日,你終日為羅德島操勞,成就可圈可點。你這樣說,莫非是……感覺自己生命太短,想要尋求長壽之道?”
“嗯,差不多吧。”博士點了點頭,“我聽說喀蘭聖山上有能讓人不老的泉水,所以想想你問問是否屬實。”
“聖山上的事情我從不涉足,這件事你該問恩雅。但若坦言,我倒認為你的確應該和她一談,聽聽她的祈福和講經布道,這樣一來……”
“我就能獲許登上聖山,受神明垂幸、恩賜長生?”
“不,這樣一來你就能心平氣和地去看待紅塵俗世,不再去說那些不著邊際的胡言亂語了。”
“哈哈。”
“啊哈哈哈……”
兩個男人相視而笑。銀灰感到心情開朗,因為他只有在博士的私宅里能夠放下種種姿態,隨意地談話和開玩笑。
“好了,不要再賣弄玄機。你有什麼事能求得上我?”笑了一陣後,銀灰說道。
“我確實有些難辦的事,我也不知道該去問誰。我想你應該是合適的人,但不知道……嗯,總之,是一件讓人為難的事。”
“難道會很危險?”銀灰的臉色嚴肅了起來。雖然他通常會避免去犯不必要的危險,但他的劍術即便在泰拉的眾多高手里也是數一數二的,對於戰斗,他還是有自信的。
“並不是危險。”博士搖了搖頭。
“那難道十分復雜?若對你來說還有解不開的謎題,那我倒想聽聽。”
“也談不上困難。”
“那到底是為何事?”
博士沉思了片刻。
“你知道,我已經完婚近兩年了。“
“唔,我知道。由於不便公開,你沒有公開舉辦婚禮。莫非是打算操持大典?這簡單,我來安排。”
“不是那樣。你也知道,我結婚兩年,一直沒有子嗣。”
“那……是要向教會祈願求子?這我也可以引薦,雖然我認為未必有效。”
“不,我不信神明那一套,你也知道。”
“你可把我說糊塗了。索性開門見山吧。”
“我的體質,和普通人不同。”博士說,“根據凱爾希所說,我的種族和東國的某些種族一樣,屬於免疫體質,也就是說我的身體不會和源石產生任何反應。我不會得源石病、也不會獲得由源石而來的種種力量或能力。”
“難怪你從不避諱和源石或者感染者密切接觸。這是幸事,但亦是不幸啊。”銀灰若有所思地說。
“你說的一點沒錯。這件事給了我很多方便,但也為我帶來了不少麻煩,不過好在多數是能克服的。但是有一點實在讓我無能為力,那就是我這樣的體質,和同族之外的人生殖細胞有一定的相斥性,難以結合——也就是說,受孕幾率非常低。”
銀灰聽了博士的話,稍稍了解了一些博士的困擾。他的妻子是一位菲林族的女人,想必正是因為這個原因,兩個人才遲遲沒有生育。但這反而更加讓他感到困惑。
“莫非你是想向我尋求醫療援助?”銀灰說,“謝拉格並非一個以醫療技術見長的國家。反觀羅德島,掌握著泰拉非常先進的醫療手段,如果是羅德島也解決不了的難題,我認為謝拉格的醫者未必能有對策。”
“我需要的不是醫療援助。你把事情想得太復雜了。”博士說,“我的細胞難以和異族相容,這是羅德島也無法解決的問題,而你並非醫學專家。我想的是更簡單的辦法,既然我的細胞不行,那就換別人的細胞好了。我需要的是你的生殖細胞。”
聽到博士的話,銀灰伸手松了松自己的領口,沒有做聲。作為一個工於心計的男人,銀灰的思維運轉是很快的,但就算是他也沒能馬上想明白博士的話意味著什麼。
事實上,銀灰的第一個念頭是自己是不是聽錯了。
銀灰用了10秒鍾的時間來思考博士是否在開玩笑,得到了否定的答案。既然博士約他面談,絕不會為了耍弄他而開這種匪夷所思的玩笑。於是銀灰又用了5秒鍾思考其中的理由。
毫無疑問,一個原因是因為自己優秀的基因,這一點銀灰非常自信。而另一個理由,恐怕就是因為自己和博士的妻子是同族,成功受孕的幾率會很高。
那麼,要怎樣做呢?考慮這個問題,花了銀灰足足1分鍾的時間。
自己提供一些精子來人工授精,這並不難,但是這需要專業的工具和操作人員,博士和自己都沒有這樣的技術,那麼就不可避免地會引入第三者,並由此引發一系列未可知的信任問題。說到底這件事如果泄露出去,可能引發怎樣的後果?
思考這個問題讓銀灰出了一身冷汗。自己和的博士的私人關系本來就是秘密,事情如果傳出去,讓他人知道自己和博士的關系事小,自己和博士兩個人都將遭遇嚴重的名譽危機才是最大的危險。不說博士會如何,自己至少也會不得不辭去喀蘭貿易的總裁身份,這相當於把自己家族對謝拉格的控制削弱了至少一半。恩雅說不定也會收到牽連,如果是那樣……其後果,銀灰已經不敢再想下去。如果自己答應下這件事,第一個前提就是,絕對不能讓這件事有一絲一毫泄露的風險。
所以,人工授精是絕對不行的,銀灰認為博士既然開口,一定也考慮了這一點。那麼就只剩下一個手段,那就是沒有其他人,只有博士的妻子和自己,通過自然的方式進行交配、受孕。
這樣做真的好嗎?拋去自己面臨的風險先不談,那可是朋友的妻子。但正因為如此,博士提出這個請求時,也一定對自己寄予了對等的信任。但……
這樣做真的好嗎??
對這個問題的循環思考,又花去了銀灰1分鍾的時間,最後他決定先擱置道德方面的顧慮,因為那不是實質上的問題。那麼就是最後一個問題,自己要不要答應博士的請求?
博士未來的孩子,竟然是出自自己,這想法簡直瘋狂。但這一念頭對銀灰又有著難言的誘惑力。一直以來,銀灰和博士之間的關系都在合作伙伴和朋友之間搖擺,雖然銀灰是欣賞博士這個人的,也願意結交這樣一個朋友,但他的性格讓他不會輕易完全信任一個人。銀灰對一個人的信任程度源自現實的考驗,雖然他和博士一起經歷過一些重要而且需要相互信任才能解決的難題,但還沒有真正意義上能夠達到將身家相托的契機。而博士這次的請求是一個極好的機會——假如這不一個圈套的話。
這是一場前所未有的豪賭,如果贏了,他贏得的將是博士的信任,從此他和博士兩個人之間相互揣摩的游戲就可以宣布結束了……而如果輸了,那輸的也不是他一個人,至少是兩敗俱傷。這樣想來,他的贏面其實是比較大的。而博士的請求如果是實情,那麼博士下的這一注,其實已經是全部的籌碼,因為如果銀灰拒絕,博士大概也不能再去找別人了。現在博士已經攤牌,他到底要不要跟?
思考了3分鍾後,銀灰決定,他也梭哈。
“時間和地點,已經定好了嗎。”銀灰開口說道。
“地點有了,時間還沒有。”博士說,“我確認一下,然後告訴你。”
“我會等著的,不過要盡早。”銀灰說,“你要說的就是這一件事吧?”
“是的。”博士說。
“此乃大事啊。”銀灰喃喃地說道。
“確實是大事。”博士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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銀灰精心安排了一場“會議”討論了一些外事問題,然後又聲稱需要與羅德島的博士會晤,將要私人出訪。最後,他打開了私人保險櫃,從里面取出一套從未示人過的私服,通過一個只有家族首要才知道的通道離開了謝拉格。他希望自己此即便被發現端倪也有博士來做掩護,萬一博士掩護失利還有之前的會議作為第二個道保險,讓他可以聲稱自己是因為外事而和不能說出來的人交涉。當然,這件事還是不為人知才最好。
來到龍門的時候,銀灰的身份已經是一位來自維多利亞的煙草商人。一路上幾經輾轉,他的注意力都在有沒有被跟隨、有沒有暴露身份上,盡量不去想自己要去的地方和要見的人,以及要做的事。但當走入龍門那一家偏僻的小旅館的時候,他不由得還是感到了一些緊張。銀灰曾經經歷了許多凶險的明爭暗斗,同過床的女人也不計其數,但這樣的經歷對他來說也是第一次。
銀灰走上二樓,在確認了後面沒有任何人跟隨之後,打開了那間房門,然後轉身鎖上門。他在門口稍稍駐足,然後抬頭——
那位名為“黑”的女士,正在客廳里等著他。
銀灰看了一眼那位女士,不由得喉嚨有些發干,他強忍著沒有去咽口水。那女士身穿一件灰色大衣,雙手相握置於身前,正以一種非常端莊的儀態站在那里。她的身材頎長、面容姣好,銀色的長發在頭頂簡單地束起,發辮柔順地垂在腦後,猶如華麗的瀑布。
見銀灰走進來,她朝這無聲地看了一眼。
“您好,女士。幸會了。”銀灰用盡量平靜的語氣做出了問候,不讓人察覺他的緊張。
“你好,先生。”黑微微欠身說道,“我正恭候你的到來。”
“雖然是第一次談話,但我見過您,我認識您。”銀灰說,“我受友人所托,為一件私事而來,想必您也已經了解了,對吧?”
“我了解……是的,這件事,勞你費心了。”黑回答道。
“唔。雖然我想客氣地說‘不過舉手之勞’,但實際上,這件事就算對我來說,也是很重大的事情。”銀灰深吸了一口氣,說道“如果傳出去,哪怕只是流言,造成的影響也會是無法想象的。希望您能明白這一點。”
無論如何,最重要的事情他必須傳達到。
“我明白。”黑微微垂首。
“失禮,我只是申明這件事的重要性,並非要讓您感到對我有所虧欠。”銀灰放輕了語調,他不想讓人感覺他是居高臨下的姿態,“我和那位友人之間,一向站在平等的位置,處事全憑自願。您作為他的眷屬,自然也與我平起平坐,所以不要感到拘謹。”
聽了 銀灰的話,黑笑了笑,但笑容里難掩勉強。
這種事,不管是對方還是自己,都不可能輕松自如,銀灰很明白。他盡量給人一種公事公辦的感覺,雖然有些生分,但這樣至少不會讓黑感到冒犯。
“那麼,我們就?”見黑不語,銀灰說道。速戰速決吧,他心想,現在不是寒暄套近乎的時候。
“嗯,是。勞駕了。”黑點了點頭說。她脫下了衣服坐在床邊。
銀灰看到黑的淺灰色大衣之下,是一件黑色襯裙,隱約可見白色的內衣,清雅質素、不顯一絲淫媚。她的坐姿也非常端莊,雙腿並攏、雙手放在膝蓋上,給人一種不可褻瀆的清正儀態。但銀灰要做的,卻正是褻瀆這端莊,因為要將讓這位莊重的女士懷上孩子,就不得不和她做那件男女之事。
一瞬間,銀灰的腦海里閃過了一個畫面,他要將自己面前的女人壓在身下、把陽具送進她的陰道,然後肆意地抽插,奸汙她、蹂躪她,一直到她高潮到脫力,再把自己的精液注入她的子宮——就算她是個貞烈的女人,銀灰也自信有辦法讓她屈服。
這個畫面讓銀灰立刻有了反應,但他還是努力地控制住了自己心里奔騰的欲望。
不可如此,他在心里對自己說,自己面前的乃是友人的妻子。自己要做的只是向她播種,決不能有冒犯之舉。
要速速開始、速速結束。
“那麼,容我失禮了。”銀灰走到黑的面前說道,脫下了自己的衣服,露出了已經傲然挺立的男根。
“請吧。”黑輕聲說著,微微扭過了臉。然後她將手伸進了裙擺退下了白色的內褲、躺在了床上,等待著銀灰的到來。
優雅的女士張開了自己修長潔白的雙腿,將自己的隱秘處展現在銀灰的面前,讓他感到背後一陣燥熱。黑色的裙擺下透出的春光,本是不屬於自己的美景,但此時想不看也不行。
“直接進去的話,會不會痛?”銀灰忍著撲上去的衝動說道。
身為出身貴族世家、接受過高等教育的人,銀灰的自制力是遠超常人的,但此刻面對的女人讓他幾乎無法自持,因為這位女士實在是太美了——她的美並不只是容貌和身體,還有全身散發的高雅姿態,讓銀灰更是忍不住地想要去破壞、去玷汙。
“唔。”黑輕哼了一聲,似乎同意銀灰的觀點。她伸手從床頭櫃里取出一小瓶潤滑劑,擠出少許,在自己的身體下面塗抹著,這一細微的動作更讓銀灰血脈賁張。接著,黑將手伸向銀灰的下體,卻突然停住了手——
“我自己來就好。”銀灰說著接過了黑手里的小瓶子,他明白黑在想什麼,因為他已經看到黑的臉上羞澀的潮紅。
這個女人,在外雖然有著讓人生畏的名聲,但實際上卻是個貞潔的妻子呢,銀灰心想。而自己卻馬上就要讓她的貞操染上汙點,不知那時她會有怎樣的表情……
“那麼,我來了。”銀灰覺得自己必須馬上開始了,因為他已經控制不住自己的妄想。
“好的……啊、嗯……!”
沒等黑說完,粗大的肉棒就擠開了花徑的嫩肉,直刺入最深處的底部。黑忍不住發出了一聲輕吟。
被溫暖和滑膩包裹著的感覺,難以言喻的舒適,讓銀灰也忍不住顫抖了一下。
“痛嗎?”銀灰問道。這是體貼,也是在征詢女士的許可。黑的秀美微躉,咬著嘴唇搖了搖頭。
“那我繼續了。”經過最後的確認,銀灰動了起來。交合的快感從兩個人相連的地方涓涓涌出,猶如一股股熱流般沿著下腹向上涌入銀灰的腦海,讓他漸入佳境。很好,感覺不錯,銀灰心想。就這樣繼續下去,應該很快就能……
這可是好友的禁臠,她的身體並不是為了你而打開,你就這樣享用得心安理得嗎?
不知為何,銀灰的腦海里,卻忽然冒出了一個不合時宜的念頭。他抬起頭,看到自己身下的女人正微微閉目、把臉扭向一邊,稍有些急促地呼吸著,仿佛是在遭受強迫一般。兩個人僅有性器相連著,其他地方甚至就連肌膚都還遮蓋在衣物之下,這讓銀灰想起了自己到底在做些什麼,霎時失了銳氣。
集中精神!銀灰對自己說,不要去想多余的事情,就這樣繼續,很快就好了——
但越是這樣想,他的身體偏偏越是不聽使喚,銀灰已經感到自己的衝動正在快速消退,就連勃起的性器也失去了硬度。無奈,他只好停了下來。
“結束了嗎。”察覺到了銀灰的異樣,黑睜開眼,輕聲問道。
“還沒有。”銀灰尷尬地說道,“抱歉,稍微……有點問題。”
“狀態不好?”黑似乎意識到了銀灰的“問題”,關切地說。但越是被關切,銀灰感到壓力越大、身體的表現越是不如意。
“唔。也許是有點,難以集中精神……”銀灰勉強地說,“沒關系。稍微調整一下,馬上就好……”
但事與願違的是,自己的男根已經快要被黑的陰道擠出去了。
二人相對,眼神一相交,銀灰便轉過了臉。竟然在交合中途萎縮,讓他感到無比的羞恥。
“別緊張。”黑雖然在安慰銀灰,但這安慰只能讓銀灰更感到顏面盡失。
“我沒有緊張!”銀灰低聲吼道,“你等著,我馬上就能准備就緒。馬上……”
然而虛張聲勢是沒有用的,銀灰自己也明白。在調整好呼吸之後,銀灰感到自己的下體已經完全沒有了發情的反應,他只好離開了黑的身體站起了身。
“實在抱歉,擇日再會吧。”銀灰說。他感到今天已經丟人到家了。他抓起自己的衣服想要立即逃離這個房間,但卻被一只纖柔的手挽住了胳膊。
“就算是走,也不要這樣不歡而散啊。我們又不是敵人。”黑用溫柔的聲音說道,“穿好衣服,體面地告別,不是最基本的禮儀嗎。”
“……您說的是。”聽了黑的話,銀灰忽然感到自己太失態了,於是平復了一下情緒,“我太失禮了。請見諒。”
“哪里。”黑說著穿起了衣服,“你也累了吧,我給你泡杯茶喝,休息一下再走。”
“這情何以堪?我……啊。”銀灰轉過身想要推辭,卻發現自己還赤裸著下身,於是趕緊穿起了衣服。
“請務必賞光。我很擅長泡茶,因為我家那個小姐很喜歡喝,所以我走到哪里都帶著紅茶。”黑笑了笑,“你一定也喝過很多上好的茶葉,不妨品鑒一下,若能提點建議就更好了。”
“那就……恭敬不如從命了。”雖然完全沒有心思喝茶,但這時候要是拒絕黑,那就不是顏面盡失,而是風度掃地了。所以銀灰敷衍著答應了一聲。
“嗯,稍等片刻。”黑說著,走進了廚房。
銀灰獨坐在客廳的沙發上,強裝鎮定之下只覺得如坐針氈。擇日再會?豈有此理。他甚至懷疑自己能不能完成這項任務,再和黑見面的時候,他恐怕連勃起都困難了。他要怎樣和博士交代?我和你的妻子做了,但又沒做完,因為忽然感到下不去手,所以半路上打退堂鼓了?這算什麼混賬答復,簡直讓人笑掉大牙。
銀灰感到心亂如麻,已經不能再想下去了,茶他也不想喝了,只想趁著黑去燒水趕緊離開。但正當銀灰想要起身的時候,卻看到黑走了過來,坐在了他的對面,顯然是不讓他就這樣逃掉。
其中的原因,銀灰心知肚明,如果就這樣不把事情說明白就拂袖離去,那以後他就再也無顏面對博士了。但在他的高傲被敲碎了一地的此時此刻,他寧願找個地方躲一會兒,而不是去想謝拉格和羅德島之間可能會產生的外交危機。銀灰也知道黑的用心良苦,但女士的高姿態,更讓他覺得無地自容。
“是有什麼,憂慮的事情嗎?”黑開口說道。
“唔,沒有。”銀灰敷衍地說著,避開了黑的眼睛。
“可是你看起來一幅心事重重的樣子。”
“我說了,沒有。”銀灰看了黑一眼,故作不悅地說,“難道您是在質疑我嗎,女士?”
“我何須質疑呢?你明顯是在掩飾。剛才發生的事情至少也和我有些關系,所以我覺得自己應該問候一下,這是出於我的禮貌。”黑不溫不火地回答道。
“你這是在批評我不夠禮貌……?!”銀灰的心里涌起一股怒氣,因為他還從來沒有被人這樣不留情面地批評過,“我承認剛才自己表現不佳,但你這樣對我評頭論足,讓我深感冒犯,女士!”
“雖然不了解你的性格,但我以為那個人的友人,應該是些能夠控制自己情緒的人。”黑說,“我不是個不經世事、不懂分寸的小姑娘,不會嘲笑男人的一時的發揮失常,你也不要太小看我。”
銀灰的氣血上涌、雙手緊握,若非對方是個女性,那他現在馬上就要和對方決斗了。但片刻後,他冷靜了下來,他意識到自己在氣量上已經完全輸給了這位女士。
自己明明就是表現不佳,卻一直在試圖掩飾,不肯承認自己的失敗;而黑卻一直從大局出發,試圖調節兩個人之間的氣氛,盡最大的努力避免不歡而散的結局。不得不和自己丈夫之外的男人交合是怎樣的一種心情,換位思考一下,銀灰覺得自己恐怕是無法忍受的,而黑卻不僅包容了這一切,還在一再地安慰、寬容他的焦躁。
何其優秀的女人啊,銀灰在內心感慨。雖然知道博士的妻子絕非等閒之輩,但也沒有料到,她竟然有著如此寬廣的胸懷。銀灰一時間感到一陣復雜的情緒,那是混雜了戀慕和嫉妒的感覺,為什麼自己就沒有得到如此優秀的女人呢?
“您說的沒錯,我剛才確實失敗了。所以就算是嘲笑我也必須接受。”銀灰沉下了心,坦白說道,“我那時只是想著盡快完成友人的委托,但越是這麼想,越是焦急、越是難以集中精神。所以我認為我需要一些時間來調整心情。”
黑表示理解地點了點頭,起身向廚房走去,片刻後端來了兩杯紅茶。
“請用。”黑用極其優雅的動作,將其中一杯放在銀灰的面前。銀灰端起茶杯啜飲了一口,茶湯甘甜而滋潤,一如面前美人身上發散出的馨香。
“非常優秀的茶藝,這並不是恭維。那麼,今天先告辭了。”銀灰將茶杯放在桌子上說道。對於黑的招待他已經心悅誠服,至於之後博士的責難他也會全部接受,但他實在無意再在這里呆下去了。
說完,銀灰站起了身,但卻被黑攔住了。
“要不要,再試一次?”黑輕聲說。
“這個——”
還要再來嗎?銀灰已經對自己沒有多少的自信了。再試一次、再次失敗,那豈不是等於一天之中死掉了兩次,其中一次還是自殺?但黑提出的可不是一般的請求,而是交合的請求,身為男人,女士都說出這種話了還要拒絕,那還不如自盡算了。
“我知道你心里的障礙。”黑的雙手輕輕抓住了銀灰的大衣衣襟,“你心里總是在想著,自己面前的是友人的妻子,這樣肯定不行。繁育行為和情愛,原本就是一回事,心里沒有懷著欲望,肯定是不行的,至少男人肯定是不行。所以,不要去想那些。”
不去想那些嗎,銀灰心想,那該想些什麼呢。想一想,自己真正的欲求?假設自己所期冀的卑劣願望是真的,比如,這個女人是屬於自己的……難道說這種事,也未嘗不可?
“話雖如此,但……”
啪。
雖然銀灰還有一絲猶豫,但沒等銀灰說完,黑伸手關掉了房燈。房間里幾乎失去了所有光线,一下子陷入了黑暗。
“我的樣子,還是能夠喚起你的本能的,不是嗎?你一開始的表現本來挺好的。”銀灰聽到黑在自己耳邊輕聲呢喃著,“你只要想著我的樣子就好,不要去想我是誰。就當做自己還算中意的一個陌生女人吧。”
黑說著,忽然伏下了身跪了下去,然後,銀灰聽見了一種聲音——悉悉索索十分細微,卻又清晰如車輪跑在自己的頭蓋骨上,那是自己褲子拉鏈被拉開的聲音。
銀灰自然知道發生了什麼,身體立刻有了反應,剛才一度失去了雄風再次回到了下身。然後,他感到自己的陽具被溫熱的觸感包圍了。
一個女人正在用口腔為他殷勤地侍奉著,至於這個女人是誰,銀灰努力把她想象成自己中意的某個人。他感到自己陽具的頂端、系帶被不斷吮吸、舔弄著,但說實話,這位女士的技術卻實在有點勉強,讓銀灰感到只是在被莫名其妙地碰觸,但卻沒什麼快感可言。
銀灰感到哭笑不得,這位女士,到底知道不知道自己其實不擅長做這個?
但是旋即銀灰就明白,黑肯定是知道的。但即便是不擅長的事情,她也為了取悅自己這個敏感脆弱的男人,而努力地去做了這卑賤的事情。銀灰感到一陣難言的感動,這種被包容和鼓勵的感覺,和被深愛自己的女人用陰道容納著,不是完全一樣的嗎?
想到此處,銀灰忽然感到一陣強烈的快感,黑對他的每一絲觸碰都讓他仿如觸電,幾乎馬上就要射精。他忽然明白了自己內心渴求的是什麼,不是功名利祿、不是聲色犬馬、不是被萬人環繞著贊美和恭維,而是愛——是一個女人真心真意的,願意欣賞自己的所有優點、願意包容自己的一切不足的愛。
即便是虛假的表演、即便終究不屬於自己,至少讓我感受這樣的愛意吧,銀灰心想。讓我得到這個女人,哪怕只有身體、哪怕只有這一次也好。
想到此處,銀灰感到下腹傳來一陣熱流,他感覺自己快要把持不住了。
“停……女士,請停下來。”銀灰說道。黑聞言,停下了自己的動作。
“打斷您失禮了,但剛才差一點就……唔。”銀灰稍微有點喘息,無論如何,他不能在黑的口中射精——雖然說了不去多想,但黑畢竟是羅德島的要員,對這樣身份的人做那種失禮的事情,絕對不行。
“那麼,你現在……?”黑輕聲說道。
“唔。我感覺自己,現在可以了。”銀灰點了點頭說。
“是嗎。那就請吧。”
黑說著躺在了床上,銀灰卻忍不住輕笑了一聲。
“您這樣說話,難免又讓我想起了自己的‘工作’,和您的身份了啊。”銀灰說。他想要做的,不只是配種,而是懷著真正的感情去交合。穿戴整齊地只讓性器相交,那算是什麼呢。
“抱歉,一不留神就破壞了氣氛。”黑的語氣略帶歉意。
“您也在緊張呢。”銀灰說。
“確實。這種事總難免……”
“那麼,不妨也忘卻我的身份如何。”銀灰鼓起勇氣說道,“忘卻自己的目的,也忘卻對方的姓名。投入其中,只把這一刻當做一次愉快的相處,如何?”
“……嗯。”
黑點了點頭,然後坐起了身。接著,她脫下了身上的襯裙、然後是文胸,把赤裸的身體全部展現在銀灰的面前。屋里的光线非常昏暗,但這對菲林一族來說不是什麼大問題,他們在黑暗的環境下視覺依然很好。因此,銀灰看得很清楚——光潔而細膩的皮膚,恰到好處的脂肪,覆蓋在緊實的肌肉之上,勾勒出了近乎完美的曲线。黑的軀體,是一具經過良好鍛煉的軀體,也是一具成熟女人的軀體,她不像青澀少女那般纖薄、也不像貴族小姐那樣孱弱,而是充滿了矯健之美和雌性的魅力。她的手臂並不粗壯卻有著明顯的肌肉线條,雙腿豐腴卻又不失力量感。小腹平坦而沒有一絲贅肉,臀部卻又充滿肉感,並且向上翹起了一條優美的弧线。還有那完美的胸部,兩團瓊脂般的乳球掛在她的胸前,微微垂下如水滴一般的形狀,頂端點綴著兩顆嫣紅的蓓蕾……
銀灰這次是真的妒忌了,因為這個女人不僅優秀,而且美得挑不出一絲缺陷。銀灰曾經結交過各種各樣的女人,甚至包括薩卡茲和瓦伊凡族的女人,她們無一例外都是優秀而美麗的,但卻沒有一個能和面前的這個女人相比……也許在銀灰的心里,最美麗的女人只有自己的同族。自己為什麼就沒有遇到這樣的女人?!銀灰心中幾乎有些憤恨。雖然他知道以後他是有很多機會去邂逅鍾愛的同族的,但奈何那都是百鳥在林,怎比某人這一鳥在手呢。
“您真是一位美麗的人,女士。”銀灰贊嘆地說道,伸手輕輕撫摸著黑那形狀漂亮的胸部,很快那兩顆櫻桃就挺立了起來。
“你也是一位非常吸引人的男士。”黑輕聲說著,也用手指在銀灰堅實的胸肌上滑動撥弄著,也許是真心贊美,也許是逢場作戲。
“那麼,美麗的女士,能請您為我繁育優秀的後代嗎?”銀灰在黑的耳邊呼著氣說道。他已經顧不上再去思考什麼冒犯不冒犯,他現在心中所想的就是占有這個女人——讓她懷孕,懷上自己的孩子,不管這個孩子未來屬於誰。
“是的,我渴望你優秀的基因……”瞬間的遲疑之後,黑用微微顫抖的聲音說道,“請把你的精液注入我的身體,讓我懷上,你的子嗣吧……嗚……!!”
還沒等黑說完,銀灰就把她壓在身下,將粗熱的肉棒深深插進了她的陰道。銀灰奮力聳動著腰肢,在那柔嫩的花徑里橫衝直撞,心中充滿了占有欲和征服欲被滿足的快感。這樣,你就是我的了吧,銀灰心想。你這世間僅有的女人,至少此時此刻,是屬於我的了吧?
“哈、哈、嗯……哈啊……嗯、嗯……”
身下的黑,也發出了嬌媚的呻吟,她的纖腰隨著銀灰抽插的節奏不斷扭動,嬌俏的臀部也無意識地抬起,似乎是在向壓在她身上的銀灰索要著,期待著更多的快感來滿足她空虛的情欲。銀灰緊壓著那具溫軟柔韌的軀體,感到自己的陽物被緊緊地纏繞著、擠壓著、吮吸著,一時間意識模糊,仿佛就連靈魂都融化在了那片溫柔鄉里。
“我做得……好不好,女士?有讓您,感到滿意嗎?”
銀灰下意識地說著。他此刻的心中已經沒有了禮節和顧忌,只想用交配征服身下的女人,找回自己在剛剛的失敗中丟失的顏面;而黑似乎也沉浸在了快感的浪潮里,用手臂摟著銀灰的肩膀,仿佛害怕他會突然離去。
“啊……很好……呢,先生……非常滿意……哈啊……非常,舒服……”黑一邊嬌喘一邊說道,“請繼續……繼續,啊……讓我,感受……更多……”
“我的榮幸,女士……那麼請問,在您所經歷的男性中……我是做得最好的嗎……?”
“是……是的……沒有人,嗯……沒有人,比你做得更好。你是我……所經歷過的,最好的男人……啊……”
“那麼,可否請您成為,只屬於我一個人的東西呢。只讓我一個人品嘗你的甜蜜與溫柔,只為我一個人孕育優秀的後代,您情願嗎?”
“好……好的!請盡情……得到我吧。我的身體……還有子宮,都只為你一個人……啊……嗯……”
銀灰感到自己腦海里的一根弦崩斷了。身下的這個女人,訴說的話語就連他都感到吃驚,那已不僅僅是意亂情迷時的忘情之語。自己是她所經歷過的最好的男人嗎。她已經是只屬於自己的東西,就連身體和子宮都只為自己一個人而打開嗎。
銀灰不知道那些話是真是假,他亦不想知道。銷魂的纏綿中,閉上雙眼你在想起誰;激情退卻之後,眼睛睜開身邊竟是誰,銀灰不想再去想。他忽然想起自己年少時,曾用虛假的身份在維多利亞求學,某一天他走在車站,在人群中看到一個美麗的少女,帶著幸福的笑容伴在一個男人的身旁。那個女孩美得令人心動,僅僅是那驚鴻一撇,她的笑顏就銘刻在銀灰的腦海里,但在下一個瞬間,她就消失在車站的茫茫人海之中。銀灰駐足片刻,然後帶著莫名的失落,繼續走上了自己的路。
多年過去,那個女孩的相貌早已模糊,但那種失落感卻一直未曾消退——那是他初次明白,無論自己是什麼人、站得多高、力量多大,他也不可能得到自己想要的一切,特別是那些原本屬於別人的東西。
所以,如果此時此刻他感到美好,那就緊緊抓住吧。因為也許這美好將轉瞬即逝,而且以後再也不會重現。
“女士……我已經,隨時……“銀灰呻吟著說道,他知道屬於自己的瞬間即將到來,雖然那只是比曇花一現還要短暫的一瞬——
“嗯,來吧……我已經……准備好了……”
銀灰身下的女人嬌聲呻吟著,在情迷中帶著期待、溫柔而羞澀地說道。
“唔……啊——……!!!”
隨著一聲短促的呼喊,銀灰收緊了手臂、身體前挺,將陰莖頂在了黑那陣陣痙攣的陰道的最深處,而黑也將頎長雪白的豐腴雙腿纏在銀灰的腰肢,弓起了身體迎合他的深入——
一陣劇烈的顫抖,兩個人同時攀上了情欲的頂峰,濃稠的精液一股股地注入了黑的陰道深處,灌滿了她孕育生命的花房。
“呼……呼……哈……”
高潮過去,兩個人急促地呼吸著。銀灰沒有立即離開黑的身體,而是一手摟著黑的肩膀、一手托著她渾圓的肉臀,讓自己的精液更多地灌進她的子宮。這個姿勢對黑來說無疑是無比羞恥的,但是為了完成他們共同的任務,黑還是配合著銀灰,摟著他的肩膀,向上抬起了臀部。
一陣以後,兩個人的呼吸已經平復了。雖然知道“委托”已經結束,但銀灰依然貪戀著身下女人的溫柔,沒有離開她的身體。而身下的女人,則仿佛在感謝他的努力一樣,輕輕撫摸著銀灰的肩膀,沒有驅逐他。
“辛苦了。”黑輕聲說道。
銀灰的心里忽然感到一陣感激,或者感謝、或者是感動。他甚至想咋那個女人的額頭上親吻一下,但他最後還是忍住了。
“不……唔,沒什麼。”銀灰緩緩起身。
你,永遠都不會和我在一起吧?那是銀灰想問的話。但他知道這句話沒必要說出來,就像多年前的那個女孩消失在人海時,他沒有去追尋一樣。他知道,有些東西注定不屬於自己。
“感覺……很好。謝謝。”黑笑了笑,輕聲說道。
銀灰已經得到了足夠的獎賞,他不僅在黑的身上肆意傾瀉了自己的欲望,當他試圖將黑那不屬於自己的美麗印在腦海的時候,黑也沒有遮住她的身體。而現在黑還在表揚他。黑當然不可能說“你做得很好,插得我很舒服,讓我高潮了好幾次”這種淫蕩的話,她是別人的女人,自然應有自己的矜持。好評和自己配偶之外的人性愛的感受,已經是她給銀灰最大的溫柔,若非為了安慰銀灰第一次的表現失利,她此刻完全可以一句話都不說的。因此,銀灰對黑產生了發自內心的敬意。
“我這就告辭了。”銀灰穿好了衣服,在客廳里說道。既往的一切已成歷史、不再可追,哪怕就發生在片刻之前,而銀灰是一個善於告別過往繼續向前的人,所以他必須離開了。倘若再不離開,他害怕自己會忍不住去問“可否他日再次相約”——不是害怕被黑拒絕,而是害怕黑會點頭答應。那樣的話,他就難免會有第二次和第一百次相約,以及想要將她從博士手里搶走的可怕念頭了。那樣的事情,無論如何都是絕對不能發生的,即便只是一個念頭。
“好。我稍微休息一會兒。”黑說道。
“嗯。”
銀灰走了出去,鎖上了門。他整理了一下衣服,然後如多年前在維多利亞的某個車站時一樣,把不可變改的過往拋諸腦後,邁步向自己該去的方向走去。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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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記:
作者是一個喜歡關心別人內心里的矛盾的人,因為作者認為這很有趣,所以很喜歡寫這樣的小故事。
黃毛難道就是千篇一律的寢取之後拔雕無情的黃毛嗎?不要太小看黃毛,黃毛就不能是個性情之人黃毛嗎。女主難道就是千篇一律的被黃毛的大幾把插得神魂顛倒無法自拔的女主嗎?不要太小看女主,女主就不能是個讓黃毛都忍不住要愛上的好女人嗎。
另外作者是一個喜歡黑姐姐的人,她美麗、強大、溫柔、包容,所有男人都該愛上她,但她只屬於那個人……所以你們都為此而絕望吧……!!!(薩滿來,又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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