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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錫蘭x路人】願君勿忘:名門閨秀為拯救沒落家族委身權貴,在心許的男孩面前向其他男人獻上處子之身

流光碎影 闌夜珊 20742 2023-11-20 10: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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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首先還是免責聲明:

   這個新的系列是在“舒華茲夫婦”的基礎上拓展而來,采用了本篇的設定,但是劇情和本篇沒有任何聯系,純粹是作者跟隨自身杏癖,想到哪寫到哪的產物。所以不要把這個系列的劇情帶到舒華茲夫婦本篇里去,一個字都不要。

   對“舒華茲夫婦”系列故事感興趣的朋友,請自行翻閱本人的作品。

   喜歡請收藏點贊和關注,正文在下一頁。小朋友們不要看這個故事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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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從年齡上講,博士和黑在結婚之前,也已經算是大齡青年了。但他們從相遇到相識,再到博士處心積慮地設局把黑“騙”上自己的床,再到兩個人終於正式結為伴侶,用了至少一年半的時間。而且這還是在兩情相悅的情況下。所以,對於錫蘭的閃電式結婚,博士是非常震驚的——大概在三個月前的某一天,錫蘭忽然向凱爾希報告要請假回汐斯塔,在那之後兩三天就傳來了她已經訂婚的消息,當月就舉辦了婚禮,之後就沒有再回到羅德島。

   錫蘭結婚的對象是一個來自哥倫比亞的黎博利族男人,擁有的財富和社會地位都讓人咋舌,正可謂權勢熏天。但論年齡,這個男人比錫蘭大了有二十歲還不止,顯然不是普通的自由戀愛。考慮到錫蘭的身份,如果說這場婚姻里沒有政治聯姻的意味,博士是絕對不信的。

   而這件事,黑一個字都沒有對博士提過,甚至就連婚禮都沒有邀請博士,只是黑獨自在婚禮當天在宴會上露了個面。黑對錫蘭的寵愛,已經超過了“姐姐”的身份、幾乎要向著母親逼近了,身為黑的丈夫,這一點博士是非常了解的。如果錫蘭是被強迫的,那麼黑絕對不會保持沉默。但黑竟然什麼都沒說,所以這件事更讓博士感到深藏玄機。

   當然,博士也什麼都沒有問,因為這畢竟是道爾科斯家族的家務事。雖然客觀上博士也算是赫爾曼市長的“女婿”,但因為他們身份特殊,彼此之間的事情一般不會私自去打探。更何況這件事對於赫爾曼市長來說,大概也是讓他心情復雜的事情,一定不希望外人去過問。所以,一直到這件事漸漸淡出了人們的視野之後,博士才趁著晚餐的時間向黑了解了一點消息。

   據黑所說,錫蘭的丈夫是個非常有實力的哥倫比亞人,正如博士猜測的,這是一場政治聯姻,為的是鞏固汐斯塔和哥倫比亞當局之間的關系。汐斯塔未來的發展,僅僅以自由城邦的角色存在是不行的,必須有強大的國家後盾做支持。而能為汐斯塔和哥倫比亞之間建立可信的聯系人,錫蘭的這位丈夫則是絕佳的人選。他出身平民,在哥倫比亞從商多年全靠自己打拼,在商界和政界都有著非常廣泛的人脈,能夠為汐斯塔和哥倫比亞之間的深層合作牽线搭橋。並且這個人,出身汐斯塔,早年甚至和錫蘭的父親也算相識,這次聯姻就是由他主動提出的。

   這樣的橋段,讓博士感覺錫蘭有點成為了犧牲品的意味了,但黑又否認了這一點。這件事,是赫爾曼先生安排的,但錫蘭也同意了。赫爾曼不會拿自己的女兒的終身幸福去做籌碼,博士倒是相信的;而據說錫蘭和那個男人只接觸了一天,當天就答應了這門婚事,博士感覺錫蘭也不是個草率的人。

   所以博士只能認為那位先生,確實是個非凡的人物了,畢竟他不僅靠權勢贏得了赫爾曼的青睞、還靠個人魅力贏得了錫蘭的芳心。而據黑所說,錫蘭也沒有和其他男孩交往過,雖然曾經有過一個青梅竹馬的男性朋友,但兩個人的好感,還沒有到確立戀情的地步……至於懵懂時的好感和無果而終的感情,大概也是每個人在長大的路上,都會經歷的事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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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錫蘭小姐回到汐斯塔,是因為父親打來的電話。父親很少會直接跟她打電話,在羅德島的事情,那位市長大人通常會和黑聯系處理,所以錫蘭意識到事情可能有些不尋常。果不其然,父親在電話里要求錫蘭盡快趕回汐斯塔,具體事情見面詳談。錫蘭非常擔憂,一時間感到坐立不安,直到她知道了父親的健康無恙,也沒有任何人有健康危險,這才放下心來。

   不過,雖然父親說只是家里的事情,但錫蘭依然感到有些緊張,因為她已到汐斯塔,就有人等著接應她了——考慮到她作為市長千金的身份,這倒不是什麼稀罕事,但錫蘭乘坐的車輛卻沒有直接回家,而是去往了她小時候曾經居住的一個舊的住所。這讓錫蘭感到真的有什麼重要的事情發生了,因為這個住所,如今是父親作為隱秘的“行宮”使用的。

   走進舊宅,讓人懷念的氣息撲面而來。這里的一切都還是原來的樣子,因為有人專門打理,所以養護得很好,比起自己兒時記憶中的情景沒有一絲改變。這不免讓錫蘭在心中忽然涌起一股淡淡的鄉愁。

   步入熟悉的客廳,赫爾曼市長正在等著她,見到父親,錫蘭急忙喚了一聲“爸爸”,得到的回應卻是一個疲憊的笑容。自己的父親,顯然休息得不太好。

   “你來了,錫蘭。”赫爾曼先遣散了屋里的侍者,這才對錫蘭說道。

   “是的,爸爸。發生了什麼事?”錫蘭問道。

   “也沒什麼……大事,是家里面的事情,想要和你商量商量。”這位身份顯赫的父親,此時竟然顯得有些踟躕,“這件事,我有些不知如何開口。希望你能聽我慢慢把話說完……”

   “我會聽著的,爸爸。”錫蘭平靜地說道,“我知道一定有重要的事情發生了,不然的話您不會在這里等我,而且您的臉色相當不好。有什麼事您直接說就好了,不用擔心,我已經不是小孩子了。”

   聽到錫蘭的話,父親沉默了半晌,然後終於嘆了口氣。

   “那我就開門見山了。”赫爾曼說道,“前幾天有位地位顯赫的人前來我們家提親,我希望明天,你能和他見一見。這個人的年齡,比你要大一些,你可能會覺得不合適。但出於禮節,我認為還是應該見一下面。我不是在逼迫你,如果你感覺不合適,我們完全可以禮貌地拒絕。”

   “那麼,我們為什麼要和這位大人聯姻呢?”錫蘭說道。既然來提親,那麼結婚的目標肯定是自己,因為姐姐已經出嫁了。而父親明知道這位來客可能不合適,依然希望錫蘭和他見面,那麼其中必然有重要的原因,這一點,錫蘭能夠想到。

   “沒什麼。只是那位先生一向仰慕你的才華,雖然你沒有見過他,但他對你的事情倒相當了解。你知道,我們這種身份的人,總會有些慕名而來的……”市長先生有點支支吾吾地說著。

   “父親,請您告訴我。”錫蘭說道,“這是女兒的終身大事,我需要考量。我不想做出輕率的決定,所以不希望您對我有所隱瞞。”

   父親再次沉默了,時間比剛才更長。然後,他再次長嘆了一口氣。

   “你說得對,錫蘭,你是道爾科斯家的女兒,而且你已經不是小姑娘了,我應該告訴你全部的事情。”赫爾曼說道,“我們現在遇到了嚴重的危機,如果不能妥善應對,那麼失去汐斯塔只是最好的結局,如果往壞的方向考慮,還可能面臨人身安全的威脅。不過這不需要你擔心,你在羅德島會很安全。這次前來的這位先生,是在哥倫比亞有著深厚背景的人,他主動向我們拋出了橄欖枝。如果我們家能夠和他聯姻,那麼我們會得到哥倫比亞政界要員的支持,不僅能化解危機,對於汐斯塔以後的發展也有著巨大的幫助。不過,我希望你能和他見面,不是因為他的地位顯赫。我和他早年相識,知道他並非惡人,而且通過前些天的洽談,我認為他是個優秀的人,這不是謊言。我不是在逼迫你。你和他見面,如果感覺不合適,我們可以拒絕。至於之後的事情,我還有其他辦法,所以你不用顧慮太多。”

   錫蘭看過許多傾國傾城的公主,因為政治需求而遠嫁他鄉僻壤的故事,但沒想過這件事會發生在自己身上。但她的心里也沒有太多波瀾,因為畢竟她已經是個大人了。

   “我明白了,爸爸。”錫蘭點了點頭說道,“我會見他的。年齡大未必就是壞事,他如果是你所說的那種優秀的人,我也可以積極地考慮。”

   “太好了,錫蘭……啊,我是說,你能這樣想真是太好了。”市長的聲音有些顫抖,“不論你同意不同意都不要緊,讓你去做這樣的事情,你沒有怨恨爸爸,我就已經……我,實在是……”

   “事情沒有您想的那麼糟糕。”錫蘭笑了笑,然後轉過了頭,她不想看到自己素來剛毅的父親落淚的樣子,“如果沒有別的事情,我就先回屋里了。這地方我已經很久沒來過,下午想要出去走一走,重溫一下童年的回憶。”

   “好。好的。”赫爾曼一邊擦拭著眼角一邊說道,“說的沒錯,畢竟你就是在這個村子里長大的。這里的街道已經改變了許多,你一定會為了它的發展而驚訝的。”

   回到自己的房間,一切還是原來的樣子,但錫蘭已經無心懷舊。父親一連說了兩次”我不是在逼迫你“,顯然對這件事也耿耿於懷,但錫蘭知道父親已經是迫不得已,事態沒有他所說的那麼輕松。那麼,萬一這場會面真的沒有達成婚約,父親又會采取何種手段力挽狂瀾呢?

   道爾科斯家的金錢和權勢,顯然已經是強弩之末,因為如果這兩樣東西能有作用,父親絕對不會出此下策。如果此事不成,父親手里唯一的一張牌,恐怕就只剩下他的另一個“女兒”了。

   父親會派黑,去做一些可怕的事情吧,錫蘭心想。他一定會這麼做的,而黑,也絕對不會拒絕。

   錫蘭站在窗前,看著外面的樹影斑駁。她就是在這里長大的,在這里無憂無慮地生活、學習,為了一些不值一提的小事而煩惱。如今她知道,自己之所以能擁有如此怡然的生活,是因為有人把風雨擋在了外面——那些人,就是父親,還有自己的“姐姐”。自己享受著這樣的童年時,而黑又在做什麼呢?

   想到這些,錫蘭的心里感到一陣冰冷。她知道,但卻是在許多年之後才知道,自己那位不苟言笑卻又對自己非常寵溺的姐姐,身份是個殺手。當自己在愉快地和朋友們玩耍的時候,黑卻正行走在刀尖上之上,做著雙手染血的勾當。

   絕對不能讓黑再出手了,錫蘭心想,況且,黑現在已經是別人的妻子。她依然記得,在黑的那場不能出場的婚禮之後,自己在博士和黑的家里,同凱爾希、星熊共進了午餐。在午餐結束的時候,博士端來了一個盛著清水的銅盆,放在餐桌上。博士當著眾人的面,拉起黑的手放在盆里,溫柔而仔細地搓洗著,然後用一塊潔白的毛巾為她擦拭干淨。

   “這雙手,我已經為舒華茲清洗干淨了。你們看清楚、聽清楚,也記清楚。”博士看著凱爾希說道,“如果你們需要人去干髒活兒,來找我,我會去做。但我不允許任何人,讓舒華茲的手再沾上髒汙。如若不然……我絕不會善罷甘休。”

   毫無疑問,博士是在警告凱爾希和羅德島,“殺手女王”已經金盆洗手。誰敢唆使黑再去殺人,那麼博士將與之不共戴天。如果父親再次命令黑去做那些事,將會引發怎樣的後果?錫蘭已經不敢繼續往下去想。

   不,這和羅德島,還有博士沒有關系。身為道爾科斯家的親生女兒,沉重的命運,怎麼能總是要求別人去承擔?這是自己的職責、是自己的義務。如果這是宿命,那麼她,錫蘭·道爾科斯,理應昂首去面對。

   想到這里,錫蘭的心里忽然開朗了一些,她推開窗戶,讓風吹了進來。父親不也說過了嗎,那位大人,本也是個優秀的人。如果真是那樣,那麼和他結為伴侶,也許也不是那麼糟糕,反正自己心里也沒有其他的——

   沒有嗎?錫蘭自己也不知道。她覺得事情幾乎已經是定局,再去想那些也沒有意義,所以還是順其自然的好。既然如此,還不如出去散散心。於是錫蘭披上衣服,朝著門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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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鎮的街道比以前拓寬了許多,很多建築錫蘭已經不認識了,但有些依然有著曾經的模樣。錫蘭一邊漫無目的地走著,一邊回憶著在這些街道上發生過的一切,但卻發現那些回憶多數早就已經模糊了,和眼前的現實難以重疊。她走著走著,忽然停了下來,因為她發現了一間熟悉的店面。

   那家店原名某某讀書社,曾經是出租書籍的地方,它本來有個招牌的,但因為整個小鎮只有這一家出借書籍的店,於是人們也就省去了招牌,直接把它叫“書社”了。於是久而久之,在書社老板更換新的招牌時,也索性隨了人們的便,只在招牌上寫上書社兩個大字。錫蘭上學的時候,就經常在書社借一些不屬於教材內容的書籍,多是和一些青春情感有關的小說——當然,只是在書社里讀,她是萬萬不敢把這些書帶回家的。而班上有個叫維文的男生,也喜歡在這里讀書,但他看的都是些歷史人文相關的專輯和典籍,錫蘭就看不太懂了。因為經常在這里相遇,兩個人一來二去就熟悉了起來變成了朋友,時常在一起讀書、討論書中的內容。這樣的生活一直持續到了初中畢業,那個男孩也是錫蘭在這里所有的同學中,里唯一知道錫蘭家事的人。當錫蘭去了貴族高中後,他們之間依然有書信聯系,卻已經很少見面了。而上大學之後,雖然錫蘭時常還會收到那個男孩寄來的書信和禮物,但錫蘭因為學業繁忙,只是偶爾才回復一封。然後大學畢業後,他們各奔東西,就再也沒有聯系了。

   不知道維文,現在在干什麼呢,錫蘭心想。是不是,已經安頓在其他的城市,開始了全新的生活呢。他家還住在這個小鎮嗎?如果是的話,那麼會不會有一天,在這里的某條街道上……

   “……大小姐?”

   錫蘭聽到了一聲熟悉的呼喚。她以為自己是在做夢,因為那個聲音確實是只在夢里聽到過的。而當她回過神的時候,她不知怎樣已經站在了書社的屋里。

   老舊的窗櫺上玻璃已經渾濁,所以屋里的光线並不是很亮。但錫蘭能夠看清,站在書社櫃台內清朗而英俊的青年,正是維文。

   “維文?……”錫蘭喃喃說道。

   “是。是我!”青年喜出望外,激動地說道,“你竟然真的來這里了!我是說……你怎麼會來這里?”

   “是啊。我也感覺難以置信。”錫蘭笑了笑,卻依然猶如神游,“我竟然,真的來這里了,而且還見到了你……”

   在這信息高速發展的時代,紙質的書籍幾乎已經絕跡,而經營書籍租借的店更是行將被時代淘汰的東西。這家店,本來早就應該已經關張了,但維文把它接手了下來。

   “這個鎮子上,總該有一些文字的氣息的。但顯示屏上的字,人們即使看了,也不會去記住的。只有書籍上的字,才會鐫印在人們的腦海中。”維文笑著說。錫蘭看到他的笑容,依然如年幼時那樣清澈。

   “不過,這樣的店即使經營下去,也沒有多少收益了吧。”錫蘭說。

   “是啊。”青年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雖然出租書籍的費用一直沒有變過,但來借書的人已經很少了。有時候,我也不得不干點其他的事情來補貼。不過就算這樣,我覺得經營這個書社還是有意義的。”

   “有什麼意義呢?”錫蘭說。

   “既然還有人讀這些書,那自然是有意義的。就算沒有人讀,至少我還會讀。”維文回答道,“況且,這個書社對我來說,留下了太多美好的回憶了,如果它消失了,我還真舍不得呢。”

   “回憶的話,留在心里就好了。舍不得的話,把書放在家里不就行了嗎。”

   “那樣,回憶就會漸漸褪色了。而且如果沒有開著這間書社,過去的回憶,又怎麼會再次出現呢。”

   維文靦腆地笑著,錫蘭也露出了笑容。他們坐在那時常坐的位置,喝著茶、談論著這些年的歲月變遷。雖然那茶水品質低劣、對錫蘭來說苦澀不堪入口,但它在杯子里氤氳著,卻猶如讓人找回過往的魔力之泉。

   “說起來,大小姐這次歸鄉,是為了尋故地而來嗎?”當夕陽西斜的時候,維文合上了手里的舊書,恰似不經意地問道。

   錫蘭看了他一眼,然後落寞地笑了笑。

   “都什麼時代了,別叫我大小姐啦。”錫蘭說,“我這次回來,是來結婚的。”

   “哦……大小姐你……要結婚了啊。恭喜、恭喜。”維文說道。雖然是出於禮貌的恭維,但他的眼神里除了吃驚之外,還有著難以掩飾的失望。

   “大小姐未來的……先生,想必是個非常了不起的人吧。”

   “我想是吧。但其實,我也沒有見過他呢。”

   “……這是什麼意思?”

   “不明白?這些書架上,就有許多類似的故事呀。”錫蘭起身,用手指在書架上撥弄著,“出身名門的小姐,為了家族之間的聯合,出嫁到完全陌生的地方之類的。”

   說完,錫蘭回眸對著維文淡然一笑,迎上的卻是他難以置信的眼神。

   “您說的,是真的嗎?”

   “嗯,是真的呢。”

   也許是為了排解心中的不安、也許是把舊時好友當做了樹洞,錫蘭將自己的家族的事情全部說給了維文聽。在聽完了錫蘭的故事後,青年深深地沉默了,他默然喝著茶,長久沒有做聲。終於,在茶壺里的茶水完全干涸時,他才擠出了一個勉強的笑容。

   “我不知道該如何寬慰您。我這樣的人,恐怕也沒有這樣的資格。但您的處境,我是真心實意感到同情的。”青年低聲說道。

   “沒什麼,人都有自己的宿命。”錫蘭笑了笑說,“父親苦心經營這個家族,我也因此過著優越的生活,但這一切並非毫無代價。現在,我想是該我付出代價的時候了吧。在沒什麼。好了,今天叨擾你了,能在這里再次相遇我真的非常高興。雖然哥倫比亞離這里很遠,但以後如果有機會,我會再來的。再見啦。”

   說完,錫蘭起身,向青年頷首告別。時間不早了,她該回去了。但當她走出書社門口的時候,忽然聽到了背後傳來了呼喊聲。

   “大小姐……錫蘭小姐!”

   錫蘭轉過身,看到維文正因為激動而滿臉通紅。

   “您如果不願意嫁給那個素未謀面的人,那麼……是不是考慮過,為了自己的幸福而抗爭呢?”青年大聲說道,“宿命什麼的,我從來都不相信。要是您不嫌棄我這個出身低賤的平民,我斗膽向您提出,讓我陪您一起離開這里吧!我其實是一直喜歡……喜歡您的!維持著這間書社也是,舍不得丟掉關於您的回憶,還幻想著有朝一日您會再次走進這個房間。而今天您真的出現了,我認為這一定是機緣的安排。所以我想,我會……我一定會努力工作的,雖然生活可能會有點清貧,但我保證,一定會讓您幸福的。所以,能不能……”

   錫蘭愣住了。雖然在大學里也曾收到過一些情書,但這是人生的第一次,有人向她面對面表白。她並不討厭維文,或者索性說對他也有好感,但維文在她的心中,一直都是個羞澀而靦腆的人,猶如清晨的陽光,是溫暖的也是柔和、毫不刺眼的。但卻沒想到他竟然這麼勇敢,能在這種時候說出這樣的話。

   把一切拋諸腦後,和戀慕自己的青年一起遠走高飛、逃開讓人不安的一切,去到一個沒有任何他人打擾的地方生活,這種故事情節,在書上的故事里也有過許多。如果發生在自己身上,是不是被允許的呢?錫蘭感到有些眩暈。

   “請您考慮吧!”維文說道,“請您認真考慮吧,我願意用自己的一生來愛護您,我不是一時衝動才這樣說。我一直都幻想著有一天能和您生活在一起,雖然看似痴心妄想,但我也一直為此而努力著。如果您珍視自己這一生的幸福,而且能夠信任我的話……那麼,明天早上天亮之前,我會在這個地方等著您!”

   說著,維文拉住了錫蘭的手。他的手溫暖而有力,錫蘭沒有掙開。

   “好……好的。我相信你。我會,認真考慮的。”錫蘭的眼睛里涌上了淚水,她看著青年堅定的眼神,點了點頭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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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是個變革的時代,也是個全新的時代,但對於多數人來說,生活不過是按部就班。獨立城邦已經孤掌難鳴的當下,向哥倫比亞靠攏將會為這座城市帶來怎樣的改變,對於這樣的未來,人們依然是困頓且迷茫的。而他們更不可能知道,改變自己的未來的,僅僅是由少數幾個人做出的決定。

   在太陽升起來之前,錫蘭已經梳理好妝容,但她做出的決定,並不是逃離。作為道爾科斯家的女兒,她雖尚且年輕,但絕對不是個軟弱的人——至少還沒有軟弱到,就連和自己的命運對視的勇氣都沒有。無論今日的來客是誰,她都必須見一面再做決定。而當第一縷陽光照在自家的庭院里的時候,一輛豪華的越野車開進大門,停在了院子里。

   “這位是諾丁克·雷文頓勛爵。他的情況我已經和你簡單介紹過,接下來,你們談一談吧。”寬大但光线略顯昏暗的客廳里,父親向錫蘭引薦了尊貴的客人,“我在這里可能會有些礙事,所以就先走了。正好市政廳那邊還有些事情需要處理。晚宴的話安排在市區,我會派人來接你們。不過你們要是願意在這里用餐也可以。說實話,鄉下雖然看似有些簡朴,但我倒覺得,遠離喧鬧的環境更讓人感到放松。那麼,就晚上見了,勛爵。如果有其他情況,也請隨時開口,管家都會處理。”

   簡單的寒暄後,赫爾曼離去了,屋里只剩下了錫蘭和勛爵兩個人。院子里還有兩個陌生的男人,似乎是雷文頓帶來的保鏢,但他們只是守在門外沒有進屋。

   “真懷念啊!這個小鎮。”勛爵站在落地窗前點燃了一根煙,看著外面的庭院感慨道,“多年前,我也曾在這里生活過。許久不見,竟然已經變成這樣了。”

   勛爵是個高大的男人,年齡大概40來歲,正如父親所說,“比錫蘭大一些”。他身材魁梧而健碩、臉上的須發茂盛,體態因為年齡原因而有些發福,但也並不臃腫。勛爵的著裝非常體面,舉止卻很隨意,看得出心情很放松,也許是因為重回故地的原因。他旁若無人地和錫蘭交說著話,絲毫沒有拘謹的意思,也沒有對錫蘭進行打量審視,就像是普通的初次見面的朋友一般,讓錫蘭也稍微放松了一些。

   但是,當然,錫蘭並沒有忘記勛爵此行的目的。

   “如果勛爵先生也曾是這里的住民,那麼您和道爾科斯家算是同鄉呢。”錫蘭輕聲說道。

   “自然!我和道爾科斯先生多年前是相識過的,他比我年長一些,但姑且可以算同輩。令堂我也認識,對於她的死,我非常惋惜。”勛爵轉過身對錫蘭說道,“你和你的母親,長得非常像呢。”

   “您也認識家母?”錫蘭稍稍有些吃驚地說道。

   “是啊。道爾科斯家是這里的大戶,不過那時候人們並不知道你們家到底有多大勢力。但你的母親和我一樣,只是這里的普通百姓家孩子。我們那時候是同班的同學,可謂青梅竹馬呢。只是從我離開這里之後,就再也沒有見過了。不知她嫁到道爾科斯家之後,生活怎樣?”

   “我的父母非常恩愛,相處得很融洽。但我卻沒有見過母親,因為她在生我的時候……難產去世了。”錫蘭說。

   “遺憾。但你不要難過,這是宿命,絕不是你的過錯。”勛爵說,“那麼赫爾曼先生呢,我聽說你母親去世後,他一直不曾再婚,是真的嗎?”

   “是真的。”錫蘭點了點頭,“母親離去後,父親把她埋葬在一片寂靜的海岸。汐斯塔城,就是圍繞著母親安眠的地方建立起來的。”

   “呵呵。”勛爵冷笑了一聲,“那個惡棍,竟然也會做出這樣讓人感動的事情。一定是芭芭拉純潔的靈魂感化了他那顆肮髒的心,讓他改邪歸正吧。”

   “什麼……”錫蘭震驚地說道。“惡棍”?這是這位勛爵對自己父親的稱呼?錫蘭簡直懷疑自己是不是聽錯了。

   “明白。你不知道,也是當然的。那個混蛋,當然不會把自己做的惡事,告訴心愛的女兒。”勛爵不屑地說道。

   “請不要如此汙蔑我的父親!”錫蘭抬起頭,怒視著勛爵說。

   “汙蔑?我的話,你可以找他對證,看他承認不承認。”勛爵說,“赫爾曼,當時就是這里有名的惡棍,依仗著自己的家勢,欺男霸女的事情不知道做了多少。你可以出門去,問一問附近任何上了年紀的人,有沒有這樣的事,立即就會得到答案。”

   “……但他在我眼里,一直都是個慈愛和威嚴的父親,為了汐斯塔而鞠躬盡瘁。”錫蘭握緊了拳頭說道。勛爵看了錫蘭一陣,然後微微嘆了口氣。

   “罷了。已經是過去多年的事情了。”勛爵說,“赫爾曼為了汐斯塔城殫精竭慮,這一點我了解。而且養育出你這樣優秀的女兒,我也相信,作為一個父親,他是合格的。”

   錫蘭沉默不語。她忽然意識到,這位勛爵似乎並沒有表面看上去那麼友善,而且和道爾科斯家,有過一些不愉快的淵源。

   “此致。說一說我們的事情吧。”勛爵再次開口,“我不知道你父親是怎樣和你說的,但我不想向你隱瞞什麼。你可能覺得這是一場政治聯姻。誠然,這件事,有這樣的意味。我前來和道爾科斯家結緣,是因為我們之間,都有對彼此的需求。不過坦白說,道爾科斯家對我的需求,是極為迫切的。但你和我之間,也並非完全的利益關系。也許你覺得荒唐,因為你完全不認識我,但我對你是比較了解的,我對你也是,有愛慕的心情的。這一點我希望你能相信。那麼,你對這場聯姻,是何意見?”

   錫蘭看著面前這個比父親小一些,比自己大很多的男人,面色平靜,沒有做聲。他說了解自己、愛慕自己,這的確令人吃驚,但以他的權勢,想要悄無聲息地了解自己,也並非難事。而對自己來說,這個男人是怎樣的心情,其實沒有什麼關系,因為自己不認識他,更談不上愛慕他。而最重要的是,自己除了嫁給他之外,沒有其他選擇。

   “感謝您的青睞。”錫蘭淡淡地說道,“能得到您這樣擁有權勢的人的賞識,我受寵若驚。您提出的婚約,我的回答是,我答應,因為我只能選擇答應。您還有什麼其他要指教的嗎。”

   “看來,你並不情願。”

   “我以前從來沒有見過您。如果我告訴您我情願,您難道不會覺得,那是謊言嗎。”

   “確實。不過,你終究是答應了,這很好。我認為你是個明智的人,因為如果交換位置,我同樣會這樣做。你也許今天會覺得委屈,但未來如果再次回顧今日,我想你會發現,自己的選擇是正確的。那麼,既然答應了,那就請吧。”

   勛爵說著,做了一個“有請”的手勢。這讓錫蘭有些困惑。

   “去哪里?”

   “自然是客房。”

   錫蘭楞了一下,旋即明白了。既然答應了,那就要有答應的契約,但婚約這種事,即便寫下文書,終究還是有反悔的余地。可靠的約定方式也是有的,那就是現在就成為夫妻——把自己的身體交給這個男人,立下無法反悔的契約。

   錫蘭攥緊了自己的衣角。她知道件的事情是遲早的,雖然已經有了覺悟,但是沒想到,竟然現在就要做。

   “等到晚上,可以嗎。”錫蘭小聲說,“今天下午,我還有些事情要辦。”

   “當然。”勛爵爽朗地一笑,似乎對錫蘭的回答很滿意,“我只是想知道,你是否有足夠的誠意——恕我失禮,事關重大,我必須要完全確認才行。我知道你還是處子之身,這件事你若現在不願,等到跟我一起回到哥倫比亞也不遲。”

   “感謝您的寬容。”錫蘭頷首說道。

   “那麼,你有什麼事情要辦?如果可以,就讓我來效勞吧。”勛爵說。

   錫蘭抬起頭,看到勛爵正在看著他。那個年長的男人,目光已經不像剛才那樣犀利,而是溫和了許多,也許是已經把錫蘭當做了他的妻子。

   他知道自己沒有可能逃出他的手心,錫蘭心想,不過,她也沒有打算要逃。如果現在拒絕他的好意,想必會被當做是不信任的表現吧。

   “在這個鎮子上,有一個經營書籍出借的店鋪,叫做書社。”錫蘭說,“這個店鋪本來已經行將倒閉,現在被一個年輕人接手了下來,但也是在艱難維持。這個書社曾經承載了許多人的回憶,也是本地唯一保留了一些文化氣息的地方。我不希望它就這樣消失,所以,希望能夠對它的經營,予以一些援助。”

   “有趣,出借書籍的店鋪?”勛爵說,“我離開這個地方的時候,可沒有這種店鋪,因為那時候的年輕人,大多都沒有受到過教育,很少識字。這件事不難。雖然當下實體書籍已經是將要被淘汰的東西,但人們對信息的需求量,卻已經極大地增長。可以將這個店鋪擴建為全新模式的現代化信息中心,然後書社就作為信息中心的前身,以博物館的形式加以保留。整個店面都可以原封不動地保留下來。我來支付全部的投資,經營方面,就交給你決定——”

   “讓我進去……錫蘭小姐!”

   “站住,混蛋!誰允許你闖進來的!”

   勛爵的話沒說完,外面忽然傳來一陣嘈雜聲。錫蘭一驚,轉頭一看,只見有一個青年人闖進了宅院,已經被勛爵的保鏢們扭著胳膊按在了地上。那個青年,就是維文。

   “放開我!我要和你們家的小姐說話……讓我見她!”

   雖然已經被制服,但維文依然不屈地呼喊著。

   “混賬東西!你知道這里是誰的宅子,豈容你在這里撒野!”

   道爾科斯家的侍從也出來了,對著維文一邊呵斥、一邊舉起棍棒就要打他。

   “住手,不要動武!”錫蘭急忙跑了出去,站在門前說道。侍從見是錫蘭,欠身鞠了躬,收起了手中的棍棒。但勛爵的保鏢,卻沒有放開他。

   “錫蘭小姐……您為什麼,沒有來我們約定的地方?”維文呼喊道,“我在書社等了您整整一夜。我已經收拾好了東西,就等您到來,就一起離開這個地方……可是,您為什麼……”

   “我已經決定要出嫁了。”錫蘭對著維文說道,“父親苦心經營我們的家族,在這艱難的時刻,我不能一走了之。而且,我作為道爾科斯家的女兒,只能嫁給門戶登對的人,我們的身份,本就不對等。”

   “那不是您的真心想法!”維文說道,“昨天您從書社離開的時候,我看到您的眼里的光芒,我知道是願意和我一起離開的。您在學校的多年里,一向平易近人,根本不會以身份地位來評判一個人!拒絕這門婚事吧,哪怕只是為了您自己的幸福……”

   “感謝你對我的好意。”錫蘭走到了維文面前,眼里閃動著淚光,“但還是請你……忘了我吧……”

   “原來,這就是那位經營書社的青年啊。不錯,真是很有‘文化氣息’。”勛爵走到錫蘭身邊,冷冷地說道,“我還以為你是出於女孩子浪漫主義的情懷,才想要保留那個什麼書社,看來不止如此呢。”

   錫蘭沒有做聲,只是微微垂下了頭。

   “求求您了,大人。”維文轉向了勛爵,懇求說道,“如果您也希望錫蘭小姐能夠幸福的話……”

   “那你為什麼,不帶她離開呢。你們昨天已經碰過面了吧。”勛爵嘲諷地說道,“既然你那麼想要和她在一起,那麼為什麼不舍棄一切,昨天在她應允的時候,就立即帶她離開呢。你在這里大吵大鬧,是期望我看到你們的愛情悲劇而產生同情,然後就此作罷嗎?實在是太天真了。”

   “那是……!”

   “錫蘭已經答應了我的婚約,可以說她已經是我的未婚妻了,這都是因為你的猶豫不決。不日我們即將舉辦婚禮,而在那之後,她就會成為我的女人、懷上我的孩子。地位和財富你都沒有和我相比的資格,但你並不是沒有得到過機會,可你卻沒有抓住。這一切,不都是因為你的無能,才變成這樣的嗎?”

   維文吃驚地抬起頭,看著勛爵。然後,他驚訝的神色,轉為了憤怒。

   “別以為我不認識您,諾丁克·雷文頓先生。”維文一字一頓地說道,“您所謂的財富,也不過是在戰爭期間大發國難財積累起來的。您所謂的地位,也不過是通過收購和打壓對自己不利的人,把他們踩在腳下才爬上去的。錫蘭小姐答應您,不正是因為您在道爾科斯家族最需要支援的時候,趁人之危地向他們進行敲詐勒索嗎?巧取豪奪、欺男霸女,您真的如傳聞中的那樣,是個不折不扣的惡棍!”

   “住口……維文,不要再說了!”

   錫蘭知道,勛爵這樣的人如果被激怒,那麼後果將會是非常可怕的。她想要制止維文,勛爵卻擺了擺手讓她不要說話。

   “真是個能言善辯的年輕人。”勛爵點了點頭,“你說的不錯,也許我確實是個惡棍,不過資本的積累,就是這樣血腥和殘酷的事情。我欽佩你的勇氣,所以決定給你一些獎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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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勛爵對著兩個保鏢說了幾句話,保鏢拉起維文,將他按在了汽車的車頭,然後拿出了繩子,將他緊緊綁在了車頭的保險杠上,用毛巾塞住了他的嘴。

   “勛爵先生……”

   “住口,錫蘭。你跟我過來。”

   錫蘭想要替維文求情,卻立即被冰冷地打斷了。勛爵走向房間內,錫蘭也只好快步跟上。

   客廳的落地窗前只吊著一層白紗,錫蘭依然可以看到外面被五花大綁的維文。但當她轉過頭的時候,她看到了讓她吃驚的東西——客廳的茶幾不知何時已經被挪到了一邊,茶幾下面的地毯上,鋪著一床潔白的被褥。

   “脫吧。”勛爵坐在沙發上點燃了一支煙,冷冷地說。

   ”什麼……“

   錫蘭被這句話震驚得腦中空白,甚至一時間沒有明白勛爵的用意。當她知道了勛爵的意思時,眼睛里再次涌上了淚水。

   ”脫衣服。你知道我在說什麼。“勛爵說,”我要在他的面前,把你變成女人。“

   “不……”錫蘭強忍著淚水,低聲說道。

   “不要嗎。你說要等到晚上,現在看來,已經沒有必要了吧。還是說,你反悔了婚約?我和道爾科斯家的合作,就這樣結束了?”

   “不、不是……”

   “了斷,錫蘭。”勛爵用犀利的目光看著錫蘭說道,“斬斷和人的糾葛,必須用最快的刀。想一想吧,這對你來說不是壞事,你已經決定要做我的女人,那麼這件事,現在最合適不過。你如果不能讓自己死心,我也無法信任你。那麼,這場合作還是一樣會無果而終。還是說,你要推翻之前的決定,和那個青年私奔?如果是那樣,你現在就可以出去和他一起離開了,我不會阻攔你。你要怎麼做?”

   錫蘭咬緊牙關,全身微微發抖,眼淚止不住地撲簌撲簌地流了下來。但片刻之後,她抬起了頭,擦了擦臉上的淚痕。她脫去鞋子、走向那床被褥的中央,解開了襯衫的扣子。

   ——是的,了斷,錫蘭對自己說。告別過去的一切,是需要一個儀式的。她忽然明白,自己其實也是喜歡外面那個青年的,但她更明白的是,自己永遠不可能和他走在一起。所以,與其永遠在心底割舍不下,不如不留余地地作出了斷,才是對所有人都好的選擇。這樣一來,她就能徹底死心……

   錫蘭脫下了襯衫、然後是長裙。然後是襯裙、然後是襪子、然後是文胸,最後是內褲。她把衣服一件一件地脫下,然後一件一件整理、疊好、放在一旁,仿佛在整理著自己的一生。終於,當她徹底一絲不掛的時候,她在褥子上跪坐了下來。

   玲瓏秀美的肩腰曲线、纖塵不染的白皙肌膚,還有那猶如玉碗倒扣般的嬌俏乳房,以及上面兩顆正在悄然挺立的粉紅色蓓蕾,全都沒有任何遮掩地袒露在年長的男人的面前。

   那是任何人都不曾一睹的華麗風景,美麗得就如同早春綻放枝頭的第一朵桃花。但勝過少女的形體之美的,是猶如新雪般無暇的優雅氣質,那才是多年的仔細裁剪、栽培,方能開出的絕美之花。

   “哼。”面前的男人冷笑了一聲,“你比我想象的更要美麗。不愧是我中意的女人。”

   新婚之夜的場景,錫蘭不是沒有妄想過。在她所幻想的場景中,應該是被自己所愛的人抱在懷里、珍愛地放在婚床上,再由他來脫下自己的每一件衣物;自己雖然會羞澀、也會不知所措,但終不會吝惜向他展示自己的所有美好,然後向他獻上最寶貴的東西、自己的溫柔任他索求——但這一切,已然注定只是幻想。

   錫蘭終究忍不住向窗外投去了一瞥。她知道窗外的青年正在看著自己,雖然隔著薄紗看得不是那麼真切,但他一定能夠看到,自己正將本該屬於他的東西,交付給另外一個男人——

   “啊……!”

   錫蘭身體一顫,發出了一聲輕哼,因為她感到一只粗糙並且有些冰冷的手掌,放在了她的胸前。

   “保留過去美好的記憶?毫無必要。人能夠做的只有向前看。”男人一邊肆意揉搓著錫蘭胸前那兩團柔軟得仿佛沒有形狀的肉團,一邊輕蔑地說道,“再說,你認為受到奪走自己心儀女人的男人的援助,他會為此覺得高興嗎?”

   男人手上稍稍用力,錫蘭順勢倒在了褥墊上。她似乎聽到了一陣憤怒的悲鳴,那是從窗外傳來的,但她已經沒有朝那個方向去看的勇氣。

   “你一定感到非常屈辱吧。還能如此鎮定,你已經表現得很好了。但你終究是個女人……”

   男人的手指,從錫蘭的脖頸滑過,在她柔滑的肌膚上劃撥著,然後停在了她胸前的蓓蕾上。

   “嗯……”

   錫蘭微微喘息,胸前敏感的肉粒被輕輕揉捏著,讓她感到一陣異樣的感覺,那是一種蘇癢的快感,讓她全身都失去了力氣。

   對不起,錫蘭心想。對不起……維文……我也是個猶豫不決的人。如果那時候,立刻就答應和你一起離開的話……

   “嗯……嗯哈……”

   錫蘭發出了一陣嬌喘。她感到的快感更加強烈了,因為身前的男人,正抓住她的雙肩,將臉埋在她的胸前,吮吸著她的乳尖。男人的嘴唇在錫蘭的身上四處游移,從脖子到肩膀、從後背到胸前,貪婪地呼吸著少女身體散發出的獨有馨香、品嘗著她每一寸凝脂白雪一樣細嫩的肌膚,仿佛要將她的身體全部吞食一般。

   “求您……求求您,請把……窗簾,拉上吧……”

   “哼,你還想拿著深閨大小姐的架子到什麼時候啊?”

   錫蘭哀聲請求,回應的,卻只是男人的一聲冷笑。

   “錫蘭小姐……一起,離開這里吧!”

   錫蘭的腦海里響起了維文的聲音。昨天日落時的對白,依然盤旋在腦海。明明那時候聽到這句話的時候,高興得,眼淚都已經流出來了……

   可是,對不起。我已經,徹底死心了……

   “嗯……呀啊……!”

   錫蘭的音調變高了,因為男人肆意摸索著的手,已經越過她恥骨的微微隆起,來到了她的雙腿間。粗硬的手指在錫蘭私密處嬌嫩的軟肉上摩挲著,沒有絲毫的憐惜,讓錫蘭感到一陣疼痛。但突然,她的身體弓了起來——雙腿間,傳來了一陣觸電般的感覺,男人的手指,正在撥弄她敏感的肉芽——

   “不……不要,”錫蘭掙扎著,“不要摸那里……”

   “事到如今,這可由不得你了。”

   男人毫不理會錫蘭的抗拒,用強力掰開了她的雙腿。然後,抓住她的腰肢,將臉埋在了錫蘭的雙腿之間。

   錫蘭依然是純潔的處子之身,雙腿間的私密之處,不要說男人,就連自己都沒有仔細看過。她更沒有體驗過性事的快感,她甚至不知道,自己的身體上還有能帶來這種感覺的地方。這樣的少女,怎能夠抵抗男人如此強烈的愛撫?錫蘭感覺自己雙腿間被一種溫暖的感覺包圍著、吮吻著,粗糙而火熱的舌頭不斷摩擦著肉唇間的褶皺,舌尖還時而停留在頂端的肉芽上輕輕撥弄。浪潮般的快感洶涌著,沿著脊椎一波波地向上而來、衝刷著她的腦海,讓她幾乎意識都要模糊了。

   “停下吧……”錫蘭嗚咽著,“求您了,停下來……我感覺,已經……”

   “不用思考,不用顧慮,順從自己的身體。”男人含混不清地說道,絲毫沒有要停下的意思,“性高潮對於處女來說,可是難能可貴的體驗,你應該感到慶幸才對。”

   “嗯……嗯……哈,哈啊……呀啊啊啊!!”

   錫蘭發出了一聲尖叫,將要從腦海中滿溢的不僅是快感,還有尿意。但這一切都隨著一聲輕輕的崩裂聲,全部釋放了出來。錫蘭的身體前弓、雙腿緊夾著男人的臉龐,雙手忍不住地攥緊了身下的褥墊,在強烈的快感刺激之下,她不僅高潮、而且失禁了。

   溫暖的液體讓錫蘭意識到發生了什麼,她無力地嬌喘著、強烈的羞恥讓她忍不住流出了淚水。但男人似乎並不介意,他用手絹擦拭著被錫蘭的尿液浸濕的臉龐,臉上帶著仿佛享用了一場美味佳肴般的滿足。

   “這不是表現得很好嗎。”男人一邊用夸贊的語氣說著,一邊脫下了自己的衣服。錫蘭微微抬頭,看見男人粗大的陽物正勃然挺立著,指向自己雙腿間的秘穴——

   “不……那樣的東西,不可能……”錫蘭用微弱的聲音說道,但她已經沒有力氣再去掙扎。

   “當然是可以的。這樣的事情你尚未經歷,但我已經不知做過多少次。”男人的雙手按著錫蘭的膝蓋將它們分開兩邊,毫無感情地說道,“人就是這樣生生不息,所有人都是,你也不例外。”

   錫蘭轉過了頭,她知道男人說的是真的。被那樣的東西插進身體,一定會非常痛苦,只有是自己所愛的人,才能夠讓她去忍受。不經意間,錫蘭的目光再次投向了窗外,她看到維文已經掙脫了捆綁,跌跌撞撞地向著窗口跑來,但沒跑幾步就再次被勛爵的保鏢抓住、按倒在地。

   勛爵朝著窗外擺了擺手,維文被帶到了窗前,臉被按在了落地窗上。薄紗就在眼前,錫蘭知道維文一定能夠看到自己現在的這幅樣子,勛爵是故意讓他過來見證這個瞬間——

   告別過去的儀式,就是應該這樣完成的。

   “放開我……你們這些……錫蘭小姐……不要……”

   嘭、嘭。

   錫蘭聽到維文發出了幾句模糊的呼喊,然後是幾聲打擊的聲音。維文已經不再呼喊,但他依然在直直地盯著屋里。錫蘭感到一個火熱的、微微顫動的東西頂在了她雙腿間的穴口,於是,她閉上了眼睛。

   “我問你一個問題。”在奪走錫蘭的少女之身前,勛爵開口說道,“你想要留在這里嗎。不和我一起回哥倫比亞也可以,不舉行婚禮也可以,我依然會兌現對你父親的所有承諾。”

   錫蘭睜開眼睛,有些吃驚地看著面前的男人。

   “不要誤會,我並不是要放你走。”男人繼續說道,“只要你保證,在我想上你的時候你能隨叫隨到,那麼,你無論是留在這里、還是和任何人做任何事,我都可以不加干涉。你要怎麼做?”

   聽了男人的話,錫蘭再次閉上了眼睛,然後笑了笑。

   “請記住,雷文頓先生,在您面前的,是赫爾曼·道爾科斯的女兒、以及您要迎娶入門的妻子。”錫蘭輕聲說,“我感謝您在道爾科斯家存亡之際送來的大力援助。但是,如果您是抱著廉價的同情肆意玩弄我的感情的話,我一定會怨恨您的。”

   再見了,美麗的汐斯塔海岸。

   再見了,純真的少女時光。

   再見了,道爾科斯的名字。

   再見了,我喜歡過,卻最終沒能告白的男孩。

   再見……。

   “嗯啊啊啊……!!”

   撕裂般的疼痛。

   “不要……小姐……!“

   什麼人的呼喊。

   “哈、哈……”

   和在自己身體里肆意穿梭的火熱硬物。

   而錫蘭腦海里唯一的念頭就是,女人的身體,竟然真的有這樣的韌性。

   “嗯……呼……嗯哈……”

   錫蘭能感到粗大而滾燙的陽具,分開了那兩片嬌嫩的唇瓣、蠻橫而粗暴地插入了自己的陰道,那從來沒有任何物體進入過的處女地。她也能夠感到,自己身體里的粘膜,卻正在拼命地糾纏著侵入其中的東西。她能聽見微微的噼啪聲,那是自己身體里滲出的愛液被肉棒攪動的聲音。

   坦白而言,這個男人真的很有做愛的技巧,處女摸被撕開後僅僅幾分鍾,錫蘭就幾乎已經感覺不到疼痛,取而代之的是體內的空虛得到填充的滿足感。而在令人戰栗的快感衝擊之下,錫蘭唯一能做的,就是用手捂住自己的嘴唇,以免漏出嬌喘聲。

   “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你以為你是誰?竟敢對我口出狂言!”男人一邊憤恨地說著,一邊報復性地在剛剛開苞的花徑里奮力抽插著,“我馬上就會讓你這張大家閨秀的臉上,露出娼婦般淫蕩的表情!……”

   哈,撕下文明的偽裝之後,身份尊貴的人也不過如此,彬彬有禮的男人,在向女人傾瀉欲望的時候,竟和野獸無異。但這算不得是強奸,因為他得到了錫蘭的允許,也給了錫蘭自己的承諾。也許女人就是這樣,生來就是要被男人征服的……自己被養育得如此優秀,就是為了讓得到自己的男人,獲得更多的征服感。再高貴美麗的女人,價值也不過是陰道和子宮——錫蘭現在已經明白了。

   交合之中,錫蘭能夠清晰地感到體內物體的形狀。凸起的頂端在刮擦著褶皺豐富的粘膜,緩慢而有力,帶來無法言喻的滿足的快感。被蹂躪、被占有,或許也不是什麼壞事。從此就像一件玩物一樣,變成別人的籠中鳥兒,沉浸在交歡的快感里,不也是女人的一種幸福嗎?

   但是,也許並非每個女人都是如此。至少錫蘭知道有一個女人,一個曾經滿手鮮血的殺手,現在不用被當做玩物去對待,那是因為她遇到了真心所愛的人。那個人付出了許多悲慘的代價,才終於換來了生命中的幸福;而現在,是一直享受著幸福生活的自己,付出代價的時候了。

   自己的家人,他們能夠幸福就好了,錫蘭心想。那麼自己付出的這一切,就不算什麼。

   錫蘭又忍不住將眼睛望向落地窗,她看到維文正跪在地上,垂首哭泣。

   不要為我而哭泣,錫蘭心想,我會忘記你的,所以你也應該忘了我。但是——

   請不要忘了我。錫蘭捂緊了嘴唇。就算目睹了我這樣不堪、恥辱的樣子,但還是,希望……你不要忘了我。

   “怎麼了,不想讓他聽到你的聲音嗎?”將陽具插在自己身體里的男人,嘲諷地笑著說道,“如此動聽的呻吟聲,不妨就讓他多聽兩聲吧。今天之後,他就再也不會有機會聽到了!……”

   男人從錫蘭身體里退了出來,扭過她的身子、抓著她的胳膊,讓她的臉朝向落地窗。然後,他再次從背後進入了錫蘭的身體。

   啪、啪。

   “啊……哈,嗯……嗯啊……嗯……!“

   渾圓挺翹的臀部被輕輕拍打了兩下,雪白的肌膚上立即浮現出淡紅的手印,錫蘭的身體跟著一陣顫栗。交合處滲出了粘稠的體液,混著尚未干涸的淡淡處子之血,沿著大腿內側嬌嫩的肌膚淌下、滴落在潔白的褥墊上,留下淫靡的痕跡,仿佛綻開的花朵。陰道里沒有肌肉,但臀部肌肉的收縮壓緊了陰道,讓身體里傳來的快感更為強烈。錫蘭終於忍不住發出了嬌聲呻吟,而且現在她的手臂被抓住,已經無法再去捂住嘴唇。

   被年長的男人從身後肆意侵犯著,漂亮的乳房如水滴一般在胸前輕輕搖晃,絲綢般柔順的頭發已經搖散開來,絲絲粘在汗水浸濕的滑膩皮膚上。這樣的姿勢,恐怕連羞恥的後穴,都已經被看光了吧。一個優雅含羞、未經人事的少女,僅僅用了幾十分鍾,就變成了這幅不堪的模樣。但錫蘭的心中,不舍和留戀已經蓋過了羞恥。

   “呀……嗯,哈……哈……呼啊……”

   “如何,依然對他還留有殘念嗎?”背後的男人一邊蹂碾著少女嬌弱的身體,一邊說道,“沒關系,我會幫你割舍過去的。很快你就會失去這份矜持,因為你的身體、你的陰道、你那從未蒙人跡的子宮,即將接受的,是我的精子!……”

   “我在這里就是為了等著您,一直在等著您。”青年的話語,依然縈繞耳畔,“我幻想著有朝一日您會再次出現,所以才一直在這間書社,但這幻想竟然真的成真了。對我來說,這間書社的意義,就是和你在一起的時光啊!……”

   如果是那樣的話,就看著我吧,錫蘭用迷離的眼神看向窗外。就算是把我當成一個淫蕩的女人,也請看著我吧。雖然我已經是別人的東西,但就算是如此,也不想被你忘記——

   “你也已經,准備好了吧……赫爾曼的女兒?那就,來了……!”

   男人將錫蘭按在褥墊上,壓著她圓潤緊實的臀部,猛烈地抽插著。強烈的快感讓她渾身顫抖,雖然身體已經徹底脫力,但陰道里卻在不斷收縮、勒緊。她能感到,正在侵犯她的男人,馬上就要射精了。

   “啊……哈啊,哈……啊哈啊啊……!!!”

   錫蘭的後頸向後揚起,她感到自己的陰道里被注入了一股暖流,隨著腦海中再次傳來輕輕的崩裂聲,她又一次被送上了情欲的峰頂。無法阻擋的快感洶涌著、席卷了她的意識,但這次和上一次又有所不同,這次的快感是激烈而充實的,那是生殖行為完成的滿足感……

   “優秀。”那個男人離開錫蘭的身體時,錫蘭聽到他似乎這樣說著,“你是個優秀的女人,比你的母親更加優秀,不僅有著美麗的外表,還有一顆堅韌的心。我承認你了。你配得上妻子的名分……配得上雷文頓家女主人的身份。我向你保證,絕不會讓你為今天發生的事情後悔。”

   勛爵又一次提起了自己的母親。錫蘭猛然想起,好像聽一些人說過,自己的母親曾經有個青梅竹馬、兩情相悅的男性好友,但因為被鎮上的惡棍欺辱,最終背井離鄉。而在那之後,她才嫁給了自己的父親。錫蘭當時並不相信這個故事,但現在想來,那個人,莫非就是……

   錫蘭努力抬起頭,看向窗外,她看到勛爵已經走了出去,正站在維文的面前。

   “錫蘭已經是女人了。”錫蘭隱約聽到勛爵這樣對維文說著,“第一次性交,就高潮了好幾次。那惹人憐愛的樣子,讓我想起來都忍不住會勃起呢。你要去看看她嗎?“

   “啊啊,啊啊啊——……!!”

   維文並沒有站起來。錫蘭聽到的,只有一聲長長的、淒厲的哭嚎。

   真的是這樣嗎,母親?在因為疲倦而陷入沉睡前,錫蘭想著。那時候的你,也是這樣,和心愛的人……?

  

   End

   [newpage]

   後記

  

   其實我是想寫一個時代劇類型的故事的。這個故事,如果放在風雨飄搖的民國晚期,套上沒落家族的設定,再來個小姐軍少什麼的……應該會更加有(爛)趣(俗)。但舟游這七拼八湊胡編亂造的劇情,根本沒他媽的任何時代感可言,所以把故事的舞台搬到這片大地上,就算是苦難,也難免會有些不太協調的感覺。所以還是請讀者朋友們多包涵。

   回頭看看最近寫的這些東西,感覺這個流光碎影的系列,已然成為我個人的性癖實驗場了。而我的性癖,似乎確鑿就是勇敢牛牛,牛牛牛牛……說真的,事情其實不是這樣的。我並不喜歡NTR的玩法,但這種故事框架里有我喜歡的東西,那就是人的內心的掙扎、思想的變化。

   這個故事其實內核蠻簡單的,就是瓊瑤奶奶經典的那一套,喜歡一起長大的小伙計的貴族小姐的不由己婚事。這個題材就感覺套在錫蘭的身上挺合適的,於是將黑手伸向了她……故事很簡單,博士和黑幾乎沒有出場,只有錫蘭小姐用柔弱的身體,獨自承擔了一切。說到這里,我覺得自己有必要向錫蘭的粉絲們磕個頭、謝個罪,我真的不是故意要傷害錫蘭小姐,這純粹就是個博人一呸的套皮故事,是我瞎編的,赫爾曼先生也不是個混蛋,里面還有好多人物都是臨時虛構出來的。

   這個故事寫到一半差點棄坑,因為我忽然同情起錫蘭小姐的遭遇來了,覺得自己不該寫這種故事去傷害別人的感情。但是作為故事的創作者,有時候心不得不是剛硬的,所以最後還是堅持寫完了。這個故事回顧的時候感覺總體算滿意,但依然有些不足的地方,一是氣氛比較沉重不太好擼、二是對於苦主的描寫有些單薄、三是這個老黃毛還不夠黃。

   看看之前寫的幾個故事,黑X銀老板X變裝博士的故事,其實算不上是真正的NTR。但這個的牛成分要濃了許多,甚至有點牛中牛,所以可能是個不會讓人太開心的故事,還請各位讀者權當一樂去看。我是一直都想繼續寫舒華茲夫婦系列的純愛故事的,但是終於還是耐不住誘惑寫了這個玩意,因為NTR設定下的人物心理活動,是在是讓我停不下來。

   喜歡的朋友請關注收藏留言發表看法,求求了。我就愛跟你們胡說八道的瞎掰,覺得可有意思了。

   就這樣吧。我要琢磨琢磨,接下來要把黑手伸向哪個姑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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