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失蹤的coser們
宋是一名職業殺手。
雖然說是職業殺手,但是他卻實實在在和別的職業殺手有那麼些不同。不過客戶還是大抵一樣的,非權既貴,畢竟沒幾個錢也不能雇人干這種陰暗見不得光的勾當。但是宋的目標卻與同行並不一樣,既不是暗殺商業對敵或者政界對頭,也不是什麼目睹了委托人陰暗勾當後的目擊證人。
宋的目標,都是普普通通的年輕人,或者還有的是未成年人。
有錢人總會有點怪癖,喜歡收集年輕好看少年少女們屍身當作收藏,對於這些有閒錢又不怕惹事的富佬們也並沒有什麼太奇怪。而宋,正好是為這些有錢富佬們獵殺他們所指定目標並送過去的人,他們對自己有一個黑話稱呼:“食屍鬼”。而此時的宋,正變裝成一名便捷酒店的清潔維修工,衛生口罩和工作制服附帶的鴨舌帽嚴嚴實實的遮住了他的面部,在這樣末夏的天氣竟感覺有些熱,他把口罩拉到下巴點燃一根煙慢慢吸了起來,煙草的氣味彌漫在清潔間狹小空間中。前台那邊已經用委托人給的一部分定金賄賂了,會幫忙刪除那幾分鍾的監控並換上錄制的假監控,至於說那比賄賂金……足夠那前台招待員在這座城市立足了。宋之所以選擇這座便捷酒店,是因為這次的委托人提出的委托過於奇怪,居然獵殺穿女裝的男孩子,也就是所謂的偽娘,並且還要在交貨時候穿著他臨死時身穿的女裝,這一點古怪要求不得不讓宋這位老手犯難。不過好在,天無絕人之路,他得知這座城市幾天後會舉辦一場規模不小的漫展,而這家便捷酒店正位於漫展舉辦地點的最近處,必然會有很多coser入住,既然如此那便守株待兔就好。
“曉月哥還沒有到嗎,唔,等了好久的說。”
“他快到啦,怎麼,小鴞想跟曉月哥滾床單嘛,還是說……想被曉月哥他……”
“你很壞唉!終名!”
是兩個男孩子吵鬧的聲音,嗓音軟軟的,說是男孩子其實有時候更像女孩子。宋掐滅了煙向聲音來源處望去。是兩個個子不算太高的偽娘coser,一名身著紅色外套,高領灰色毛衣,下身工裝褲和長靴,銀色假發搭配上銀色獸耳和長尾有些犬系感覺煞是可愛。而另一位感覺更像是貓系,藍色風衣包裹住瘦小的身軀只是更顯衣服寬大,風衣下白色連衣裙更覺清純,裙擺半透明置地隱隱約約可見大腿根部軟肉,一條細長貓尾在身後搖晃,短靴包裹住小巧的足。宋盯著他們兩個看了很久,隨後掐滅了煙頭在後面裝作打掃衛生的樣子跟了上去。兩名小偽娘並沒有察覺到有人跟蹤,仍是自顧自的吵鬧著,最終在451房間門口停下。
“唔姆……看起來是到了,是這里呢。”被稱為小鴞的男孩子仔細確認了下房卡的數字後刷卡打開了門,這是一件較大的三人間,不過雖然說是三人間,卻只有兩張床,一張單人床一張雙人床。被稱呼為終名的男孩子一看見大床便一步作三步的飛撲到床上,甚至連那身子也被床墊彈起了些許。
“呼……好軟好舒服哦,鴞鴞要不要也來試試看?”“把靴子脫掉啦!很髒啊這樣。”小鴞一臉受氣的樣子,扯住終名的雙腿試圖把他從床上拉起來,卻不料終名更為靈活,翻身將小鴞壓在身下並順勢騎坐在大腿上,並模仿起扮演角色的台詞。“哎嘿嘿……你已經無處可逃~”小鴞也不甘示弱,抬手就尋到了終名的軟肋,手搭在腰間輕輕掐擰。終名果然還是比較怕別人碰到他腰部的軟肉,立刻便求饒了:“哈哈哈哈……不要碰這里啦,又癢又疼。”“哼,你騎在我身上,是想要做什麼啊。”聽到人求饒,小鴞也便不再蹂躪人那腰間的軟肉了,不過也沒有就此讓終名從自己身上下來,甚至對這種體位姿勢沒有任何不適反而有些享受。“唉……?那麼,這里又會怎麼樣呢……”終名抓抓自己的下巴略加思考,便惡作劇一樣用雙手鉗制住小鴞纖細的頸部,稍稍用了些力。而小鴞也心領神會,裝作被人掐窒息一般掙扎推搡:“不要……咳……會死人的~~”
言者無心,聽者有意,而門外的宋此時此刻正在牆後方只是看著這一切,畢竟長時間執行這樣的任務與委托,他也漸漸喜歡這種鮮活生命在手中逝去的感覺,甚至這種莫名的快感還會讓自己抵達性方面的愉悅。正在他決定這就走入房中掐死這兩個正玩鬧在興頭上的男孩子時,身後一陣有條不紊的腳步聲打消了他這個念頭,畢竟不能讓任何人發現,只好作罷裝作打掃衛生的樣子一邊暗中憤憤望去那攪擾自己好事的外來者。首先映入眼簾的是一雙黑色長款馬丁靴,厚實的鞋底踩踏地面發出清脆的腳步聲。往上望去是一雙細長勻稱的黑絲長腿,長筒襪的末端很好的隱藏在黑色蕾絲裙擺的下面,唯有行走時勉強一睹襪束口處嫩肉,黑色短裙向上望去,那系在腰間的卻是一條古怪的帶子,銀白黑三色充斥著未來感,中間類似芯片一樣裝置更是透著如同紅寶石一般閃爍的微光。一雙手被皮質長手套束縛可清晰看見那指關節,手套上更是附帶著古怪白色條紋裝飾。
要說手套怪異,那上身更是有點古怪的引人注目,由白色絲帶條紋裝飾的洋裝外套了一件同樣白紋黑底的護甲,胸部凸起的半圓更是彰顯女性特點,肩部裝甲如抽象的翼宛若天使降臨。黑色假發及腰,在長發映襯下的是一張冷峻禁欲的臉龐,相較於之前兩位來說稍顯成熟。頭部科幻風格紅色護目鏡則為這樣一位“冰山美人”帶來了一絲神秘的感覺。只見他走至門口,向里面望了望便扶額嘆氣,而在床上瘋玩的兩個似乎還沒有察覺,只有當來者刻意輕咳幾聲後才停止嬉鬧向門外望去。
“你們兩個適可而止啊……”中性低沉的嗓音透著無奈,畢竟他們三人這種特殊的小癖好還是越少的人知道越好。“曉月哥~你好慢啊~我們兩個已經等你這麼久了……再不來的話,我可是會真的把小曉掐死了哦?”“喂喂喂……別說的那麼露骨好不好?再怎麼說也是ghs啊……”
看來,只有他們三人了,不過人數還是稍多並且還是很容易讓至少一個人逃跑,這樣的話就危險了,還是慢慢等待時機……宋在角落里這樣構思著,一條巧妙的計劃在他腦海中形成,他暗自來到房間供電室,悄悄剪短了451房間的電源线。果不其然,那三名男孩子沒超過一分鍾就向前台打電話申請維修電路。而做好一切准備的宋確認無誤後,重新回到451房間門口輕叩房門:“您好,請問是需要維修的嗎?”
開門的是那名較為年長的男孩子,貌似被稱呼為曉月。敏銳的目光打量了一下穿著酒店工作人員的宋後讓開了門,而房間內的另外兩名男孩子此時也不再像剛才一般瘋玩,由那麼小鴞首先開口,語氣稍有不滿:“怎麼會這樣啊,你們還是連鎖酒店呢,電路質量怎麼這麼差。”宋一臉陪笑的解釋著:“實在不好意思啊,我們這邊這幾天電路維護,所以電路熔斷是偶爾會發生的,您別著急我這就修好。”說罷,便拿起工具熟練的拆開隱藏在牆壁內的電线假裝維修起來。此時終名對著另外三人提出了個建議:“嘛……既然大叔在這里維修我們也沒什麼事情做,要不要一起出門吃點什麼?”
“好耶!”“我沒意見……那麼維修電路的事情就拜托大叔了……”“好好好,我會將房卡送到前台的……”
三人吵吵鬧鬧的終於離開了房間,而宋終於可以實施自己的第一部計劃,他笑笑,抽出了那張房卡插進一個黑色匣子讀取磁卡信息,在“嗶”的一聲結束後,宋將卡拔出收好轉身離開了房間。
“那麼……接下來應該先殺哪一位比較好呢……”
“變身!……”
“standing by……complete!”中性的嗓音清晰和毫無感情的電子語音配合的天衣無縫,光是聽這種聲音就能幻想出一名冷漠的女性變身後加入戰斗手段干淨利落。腰帶左側也閃爍的白色led光效。終名和小鴞看著曉月熟練瀟灑的變身後都鼓掌贊許:“這就是csm的德爾塔腰帶嗎,居然是語音識別唉!好棒!”曉月聳聳肩不置與否,解下腰帶放在冷飲店桌子一邊。“所以,曉月哥為什麼要cos成假面騎士娘呢?”小鴞挖了一勺聖代放入口中慢慢融化,一邊擺弄著德爾塔腰帶的對講機,喊了多少次變身卻總是得到“error”的錯誤音,嘟起嘴一臉受氣的樣子只好作罷。“這句話應該是我問你們兩個才對吧?只有我是別的,而且……因為我不是羅德島干員所以總是感覺與你們格格不入啊喂!”粘在小鴞唇上的聖代漸漸融化,讓那櫻桃小口變得更加軟潤可愛。“有什麼關系嘛……你看,我是迷迭香,終名是紅,你的話……凱爾希怎麼樣!”曉月的臉色猛的一紅,也不知道這句話到底怎麼臊到他了:“我怎麼可能有那麼……咳,總之,我不是很喜歡cos那種看起來就很老成的角色。”“Хорошо……”“喂,終名你不要學響啊!你不是艦娘也不是毛子好嗎!”終於有點惱羞成怒的曉月站起來捏扯住終名的小臉,小鴞看見這樣有趣的一幕便下意識的想掏出手機拍一張日後留念,卻發覺手機似乎放在酒店房間里沒有帶出來。
“哎呀……我手機好像落在房間了,等我一會哦,我回去取一下手機。”小鴞衝兩人笑笑,便站起身急急忙忙的跑出冷飲店來到快捷酒店前台,取到房卡後順利的打開了房間門,急急忙忙的環顧下房間確認之前的工作人員沒有動大家的私人物品後這才放下心來,打開手機坐在一旁的椅子上,本想稍微看一會番劇休息一會,卻被一條未知發件人的短信吸引住目光。“唉……這是什麼……?”小鴞好奇的打開了那封短信,里面的內容說起來讓人感覺更像是惡作劇,上面只有簡短的數個字。
“不要看你的身後。”
“這是什麼,新的惡作劇嗎?肯定是終名哥干的吧,只有他喜歡這樣嚇人。”
人的好奇心永遠高於一切,即使是會獻出生命的代價也仍會嘗試。
小鴞回頭向身後望去,除了房間的家具和大家的行李,沒有任何人在。“我就說嘛,肯定是惡作……唔!?”小鴞自信滿滿的轉回身,下一秒一張透明稍帶些粘性的東西便裹住了口鼻。保鮮膜,是的,小鴞第一時間就猜到了裹纏住自己面部的東西是什麼,畢竟喜歡冰戀玩法的他不可能不知道這種東西,半張的小口吐出的霧氣在保鮮膜上凝結成水珠,但是這名突然襲擊者似乎並不滿意只用張保鮮膜來折磨小鴞,一副半透明的塑料帶又將他的頭部包裹的結結實實。本來一開始,小鴞只是以為這又是同為冰戀愛好者的終名或者曉月的惡趣味惡作劇,後來才發覺到不對勁,按理說塑料袋中氧氣在快消耗殆盡後是會解開塑料袋和保鮮膜的,而這雙手並沒有絲毫松勁反而越發的用力,一股莫名的恐懼占據了小鴞的內心,而那名“襲擊者”接下來的話,更是將他推入了絕望的深淵。
“對不起啊,孩子,這是雇主要求的,我別無他法……哦對了,還得注射這個呢……”頸部肌肉察覺到一陣刺痛,隨後便是一股液體被注入了血管,小鴞知道,這個人不僅給自己注入了什麼奇怪藥物,還企圖真的殺死自己,他不想葉公好龍的故事在自己身上上演,便開始拼勁全力的掙扎。悶絕,昏沉,還有頭腦逐漸缺氧的麻木感,逐漸一一找上門來,塑料袋和保鮮膜狹小空間內的氧氣已經消耗殆盡,完完全全吸附在小鴞的臉上,活脫脫的像一個被施加了冰凍魔法的面雕。他已經顧及不了許多,也無從考慮這樣的體驗是否具有快感,他只是想逃命,尖銳的指甲在“襲擊者”的胳膊上留下數道鮮紅的抓痕,因覺得冷而穿的半透明肉色絲襪在掙扎中互相摩挲發出沙沙的聲響。沉悶的灼熱感如火燃燒著他的大腦與嗓子,以及為數不多的理智,他想呼救卻也只能在嗓間發出咔咔的低吭,他知道,自己的生命已經進入了倒計時,他能明顯察覺到自己的手已經漸漸使不上力氣。意識已經模糊,耳邊那人說些什麼也聽不清了,身體竟產生了奇妙的感覺,越發覺得身軀變得輕飄飄的,雙腿包裹在好看的反光肉絲里摩擦竟有了種奇異快感,而自己的性器不知何時有些抬頭。小鴞這才意識到自己剛才有些內急,他意識在飄散前最後一刻想到的是:“不要……不要尿出來……明明是新買的cosplay服,迷迭香這種可愛的女孩子,不要在別人面前失禁……”
可是,現在的他又有什麼選擇的權利呢?四肢已經放棄了抵抗,肌肉開始做最後的抽搐,而這最終的抽搐幅度也越來越輕越來越淺,直至最後的幾下抽動,便陷入了永遠的安靜。
約半分鍾左右後,一股細小的水流順著大腿流出,沾濕了好看的半透明肉絲與身後灰白貓尾,細流如注,在地板上留下了一灘小水窪。
“真是累人啊……而且,嘶,還尿了。”宋揉揉被抓的蠻是血痕的胳膊,肆意拍拍小鴞的臉,毫無反應,呼吸也停止了,唯獨下體勃起讓內褲和褲襪撐起不小的帳篷。將手探到裙下果不其然摸了一手溫熱液體,放至鼻下細嗅味道還不算太腥臊,不過這樣品相估計雇主也會減少傭金吧。宋一邊暗自苦惱一邊把小鴞抱起,眼睛余光卻撇向一旁的行李,抱著試一試的心態將小鴞放在一旁後在行李中翻找,果不其然找尋到了一件干淨的白絲褲襪。用洗浴室的毛巾將小鴞的下體與大腿內側擦拭干淨,順帶用嘴抿住了那小巧還未成熟的性器吸吮余下的精華,味先是微甜,細細品味後便是咸澀,味道不是很好,不過也聊以慰藉。
脫下已經被淡黃色尿液浸濕的肉絲,換上干淨的白絲,並將那清秀的小臉因恐懼而扭曲的表情復位,此時的小鴞就像游戲中的迷迭香,在經歷作戰後疲憊的睡去,少女銀色的發絲遮住了眼睛顯得一種朦朧的美感。
“還是他們美國佬研究的這玩意好用啊,這小鬼死了就算是三五天肌肉也不會僵硬,好……那麼你尿濕的褲襪,我看起來還有些作用呢……”宋拾起那條肉絲褲襪隨意團起塞進口袋,隨手拿起小鴞的手機並拎起他的右手進行指紋解鎖,並給終名發了一條消息……
“我說小鴞為什麼這麼久沒有回來,原來是困了啊……還有讓咱們帶點零食回去,好吧,曉月哥我們隨便買點什麼就回去吧。”終名飛快的看了一下小鴞的訊息後,拽拽曉月的裙擺。“嗯,要不你先回去好了,他一個人在酒店估計有時候會覺得害怕,畢竟這孩子是第一次出遠門住酒店。”聽到曉月這樣的回答,終名便刻意的拉起了長音:“唉~~~,怎麼看都是覺得曉月哥你好像很喜歡小鴞呢~?是~不~是~呀~!……哎嘿!疼啦!”一擊彈指敲在終名的腦門上,還有滿臉羞紅的曉月離去的背影。“少開玩笑,我去買東西,你去陪他,敢亂跑找不到人我就一個rider kick踢到你生活不能自理。”“哎~曉月哥還真是傲嬌嘛……算啦,總之還是先回去好了。”蹦蹦跳跳的紅衣狼耳少女邁著輕快步子返回了快捷酒店。
451房間,門是半掩著,終名感覺有點奇怪,他抬起手輕叩擊著門,沒有人回應,房間內是死一樣寂靜,終名暗自咽下口津液,趴著門半開的縫隙向內探去。只看見小鴞一個人靜靜的躺在床上,羅德島干員標志性的深藍大衣像被子一般蓋在身上,不知何時換白絲雙腿只露處一對小腳在外面,身體蜷縮著而頭歪向內側。“什麼啊,原來是睡著了,還有,怎麼想到換成白絲了啊……”終名總算是松了口氣,推開門走到人身邊拍拍小鴞的肩膀:“喂,小貓貓要起床了哦,別睡啦。”然而小鴞並沒有回應終名的呼喚,反而是另一個人在終名身後發出了沙啞的聲音:“他睡沉了,接下來我也要請你步入夢鄉了,帥氣的小狼狗。”終名剛想轉身,一條又細又滑,且還濕潤有著異味的東西如致命毒蛇般纏繞住了終名的頸部,那條毒蛇末端甚至直接繞在一旁衣架鈎子上,隨著一雙大手用力一拽,終名的身軀被猛的拉至半空。
這一切來的太快太突然,終名根本無法反應,雖然大腦無法分析眼前的狀況,但身體的本能卻開始了求生的掙扎,他拔出紅作為獵狼人所用的匕首試圖磨斷纏繞在脖子上的那條“毒蛇”,卻忘記道具終究是道具,沒有開封的鐵片只能徒增苦惱。即便是這樣終名也沒有放棄掙扎,雙腿左右扭動著想尋求一個借力點,眼睛的余光終於看清了勒住自己的究竟是什麼,也看清了是誰對自己痛下殺手。
勒住自己的,是一條熟悉的肉色褲襪,高質纖維制作的褲襪完完全全承受住了終名瘦小的軀體,而那雙拉住褲襪的手的主人,竟然是那名維修工。“為……咳……為什麼……”終名想不明白,一名普普通通的維修工,為什麼要殺死他和小鴞,但是這樣的詢問只能會得到人更殘忍與惡趣味的折磨。那名維修工,終名並不知道他是職業殺手,也不知道他的代號是宋,終名只知道這個人一點點解開了他長靴的鞋帶,並緩緩用力將靴子脫下。靴子一般是不透氣的,特別是這種長靴,奔走一天的小腳早已將那棉質灰色長筒襪弄得潮濕,汗水在靴筒里發酵形成了一種獨特的酸臭味。宋坐在床沿,興趣盎然的欣賞著終名生命最後的舞蹈,還有那被吊在半空中掙扎踢弄的小腳,甚至一時興起的抓住,借著他掙扎的力氣搔撓起少年的足心。劇烈的癢感讓意識逐漸潰散的終名恢復了些許神智,他想笑,想發出聲音,但除了劇烈的咳嗽外只有低聲呻吟。已經缺氧到接近昏迷的他也顧不上什麼癢還是疼,他只希望自己的雙腳能在人掌心尋覓到一個立足點支撐住這具身體。但是他畢竟還是低估了眼前的男人,宋可是職業殺手,人臨死前求救的辦法他豈能不知道?為了讓這只紅衣小狼在他生命的最後奉獻些價值,宋脫下了自己工作褲,任憑性器被終名的棉襪小腳踢弄摩擦,那小腳想在那粗壯的性器上立足,就像落水的人好不容易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一般,哪怕他明知道這根稻草頂多是個心理慰藉。而宋恰巧抓住了這一點,性器被終名的小腳夾住恰到好處,還可以順著掙扎的勁兒肆意擼動,這種快感是只玩弄死人無法體驗的,就在這樣的踢弄下,男人的性器即將抵達了噴射白濁的高潮。
意識潰散中的終名,此時此刻並沒有想到什麼,他只是想到曉月曾經寫過一篇冰戀干員格雷伊的黃色小說,那里的伯爵所處決格雷伊的手段與現在自己遭遇如出一轍。當時的他並沒有去想太多,只是覺得曉月哥好懂居然能寫出這樣有趣的玩法,此時此刻的他仿佛感覺自己變成了格雷伊,感覺頸部似乎被一把著火的巨刀斬斷,而自己頸部斷面還在一點點灼燒,這種灼熱感擴散至胸,至肺,至心髒,他感覺自己喉嚨快融化了。此刻卻微微察覺到足心似乎抵在什麼上,並沾上了好多粘稠液體,不過這已經無所謂了。在最後的抽搐結束,終名也如他的昵稱一般,終了,只剩下一具灰狼少女的屍身掛在牆壁微微晃動,活脫脫的像獵人掛在牆上展示的戰利品,而那對棉襪小足,沾滿了白濁液體,散發著些許熱氣,那白濁滴落到地面的時候,冷卻了。
房間,再一次變得寂靜。
宋抓起微微搖晃的小腳將自己性器徹底擦干淨,這才想起忘記給這名小灰狼注射藥劑,雖然沒有在生前注射藥效會略差,不過也可以通過活動肢體來促使藥劑擴散。正當宋剛將藥劑注射入終名體內並手忙腳亂的准備解開脖子上的褲襪時,那陣曾打亂自己“踩點”的腳步聲再次響起。是那個高個子的男孩子,怎麼把他忘了!宋一邊咒罵著自己越發健忘一邊躲藏在浴室的角落用房間陰影隱蔽自己。
奶茶,這種東西甜度過高的飲料對於曉月來說是用來保持冷靜的,他不知道今天為什麼會心慌的這樣厲害,神經異常亢奮如臨大敵,就好像要發生什麼大事一般。這杯芋圓奶茶已經是他喝的第二杯了,而現在也只剩杯底寥寥無幾的幾個芋圓和碎冰,塑料快餐杯在吸吮下一會變圓一會變癟。曉月終於來到了451房間門前,門關著,他毫不客氣的用力抓住門把手猛推,門,並沒有鎖。曉月覺得自己心在狂跳,在恐懼,他將手中的購物袋和奶茶杯隨手丟在一邊一個箭步衝到床邊,眼前的場景讓自己感覺血液都凍結。牆上懸掛著終名的屍體,頭低垂的望著地面,長靴被人脫下丟在一旁,棉襪小腳還粘著白色濁液,只是嗅嗅空氣中那像酵母粉一般氣味就知道那液體是什麼;小鴞躺在床上,半睜的眼睛早已經沒有以前調皮的生氣,半張的小嘴吐露出半條香舌。曉月下意識向後移動半步,他不知道此時的自己應該怎麼樣,幾個小時前還跟自己嬉戲打鬧的人如今已經變成了冰冷的屍體,而這樣像玩偶一般可憐可愛的樣子卻又勾起了自己性欲中最邪惡的癖好。在他心中,一半告誡自己趕快逃離這里報警;而另一半卻誘導自己,去觸摸,去玩弄,去與昔日的好友們進行最後尋歡。曉月不知道該怎樣做,他的大腦已經近乎停止工作,因恐懼而將塗抹唇彩的下唇咬破滲血,他只知道,自己必須做些什麼,否則……
一擊掌刀,重重的擊在曉月的後頸上,曉月只覺得頭暈目眩,眼前一黑,便撲倒在地上,只是模糊中察覺有人說著什麼:“終於得手了,接下來就是把他拖到一旁綁好,然後把那個狼尾巴小子四肢活動一下……”隨後,身體被人拖拽到一旁,曉月只覺得自己好困,身體好疼,想就這樣,這樣睡下去……
……直到,他被一杯水潑在臉上。
曉月勉強抬起頭,意識不算太清醒,但是痛感卻比意識來的更清楚,後頸酸痛不亞於被人用球棒猛擊,側頸部似乎還有被什麼東西注射過藥劑的刺痛感,至今還是發麻。想用手揉揉眼睛,他暗自安慰著,沒准剛才一切都只是自己白日夢呢?沒准一睜眼就看見了終名小鴞的臉呢?
曉月的確睜開眼睛了,但是沒有用手去揉,因為手似乎被牢牢綁在一旁,睜開眼也的確看見了小鴞和終名的臉,只不過那是兩張毫無生氣的臉,被人捏住下巴拎到自己面前。這樣的刺激一下子讓曉月徹底清醒,也看清了殺手的樣貌,是那名修理工。曉月咬緊嘴唇讓自己更為清醒冷靜,半晌後,他對那名維修工發問。“你……是誰?”
“不錯,蠻冷靜,你這樣的孩子不多了。好,我告訴你,我叫宋,一個殺手,被雇主叫來殺幾個喜歡女裝的……偽娘?很不幸,你們仨被我看中了。”宋似乎對曉月這種冷靜的樣子很是滿意,他松開了掐著終名小鴞下巴的手,那兩具少年的身體失去支撐應聲到在了曉月身邊。“據我所知,你好像還是個寫冰戀文的寫手,網名……叫曉月……對吧?哎呀呀,還算小有名氣嘛!”宋悠哉的坐在床沿打量著眼前的男孩子,就算是明知道眼前是殺人犯,也絲毫沒有讓自己那種有點女王范的氣質掉價,這樣的孩子似乎要更特殊的玩弄致死才有價值,而這一切,他也早已暗部陷阱。
“跟你有什麼關系……最起碼我不會殺人,混蛋,要殺了我嗎?然後玩弄我的屍體……?”曉月啐了一口,勉強硬氣起來嘲諷著,但宋似乎根本不吃這一套:“不,我打算放了你,不過……你得通過考驗……”說罷,取出了先前隨手拿著的金屬尿道擴張棒在他眼前晃過。似乎並不是擴張細棒里最細的那一支,金屬棒的直徑幾乎可以趕上一支較細的鋼筆。摘了手套用修剪得當的指甲不斷刮擦磨蹭著鈴口,將那處小口撥弄開來指尖挑動頂端敏感軟肉,而後捏著細棒對准那處緩緩插入。有了些許體液做著潤滑,雖是第一次插入這種地方,但在自己目前的強硬狀態之下進入倒也不算非常困難,直到細棒被推到最里低端在深處直接壓蹭著敏感的前列腺腺體才停止了手中深入的動作,改為捏著細棒頂端緩緩旋轉抽插。曉月絲毫沒有體驗過這種感覺,那性器狹小的鈴口被異物插入又疼又漲,深深探入末端感覺猶如過電,並且一種強烈的尿意充斥大腦,身體本已有些許疲軟,在聽見他的話時尚且還沒有反應過來,直到性器的鈴口被塞入宛如小型鋼筆般粗細的尿道塞後方才意識到他是認真的,睜大了眼張著嘴發出短促的氣息,想要射精的欲望被這支粗大的尿道塞徹底封死並激發了更多的尿意,膀胱漲的厲害,小小陰囊更是一抖一抖。“……!哈啊!好,唔……下面好漲……不行,會憋壞的……!不要……唔啊~”哀求著人拔出那尿道塞的說話聲帶上了鼻音,被下體的脹痛頂得再次紅了眼眶。而宋卻滿意的笑了,那笑容帶著邪惡和愉悅,將剛才沒說完的話繼續說了下去。“如果十分鍾之內你沒有射精失禁,沒有抵達藥效生效的心跳速,那麼你就不會死,如果超過那個心跳速的話……對不起哦?你會因藥效麻痹心髒,最終心衰死亡哦?那麼,現在開始~”
還未等曉月做出答復,宋就擅自開始了這場死亡游戲,曉月只能咬緊牙關努力讓自己放松,但一旦放松卻又讓尿意涌上,只得又勉強控制,就這樣折騰了大約三分鍾總算是勉勉強強保證不會心跳過快又不會讓自己失禁。但是宋並不想讓曉月就這樣輕輕松松的完成挑戰,他掀開曉月的黑色短裙,讓那根被封住鈴口的巨物暴露在空氣中。隨後將小鴞拖拽過來,手指塞進牙關撬開嘴,操控著軀體讓小鴞的小口含住了曉月的性器。這樣的刺激曉月自然無法去忽視,那稚嫩的口腔早已變得冰涼,性器貼上去後竟然異常的舒服,心跳和排泄的欲望乘以百倍的提升。而心髒周遭一陣陣暗痛則警告自己,如果再不冷靜下來自己就會變得和終名他們一樣的下場,索性閉緊雙眼,咬緊嘴唇暗自安慰自己只不過是緩解,要撐住為他們報仇。
時間,一點點流逝,對於曉月來說,每一秒都如同煎熬,他第一次體會到十分鍾竟然有如此漫長,以至於快要將自己理智摧垮。當他的意志抵達極限,快撐不住時,宋竟然將小鴞抱走,並將那根堵塞尿道的鋼棒拔出。
如同在黑夜里疾馳的人終於得見曙光,曉月的心終於如巨石落下,他想緩緩睜開眼睛慶賀一下在這場死亡游戲中獲勝,卻又察覺到什麼東西猛的包裹住了自己的性器,並且那東西還很大,大到可以靠在自己身上。曉月緩緩睜開眼睛,閉目太久難免一時無法適應房間的光亮,等到他逐漸適應了房間的強光後,才發覺身上的到底是什麼,那根本不是什麼東西,而是終名的屍體,他那條深色工裝褲已經被脫掉,只剩一雙長筒灰色棉襪;而自己的性器已經探入了小終名的後穴抵在最深處,可憐的小終名就像被人丟棄的玩具娃娃一樣依靠在自己懷里,這一幕的視覺衝擊夾雜著小終名後穴肉壁死死包裹住性器的快感,以及那對自己性欲中最深陰暗面的渴望,終於讓曉月無法克制自己的興奮與射精的欲望,夾雜著大量精液的尿液瞬間灌滿了終名的小腹。巨大快感帶來的過快心跳也最終引爆了埋藏在曉月體內的定時炸彈,心髒似被猛的拽緊一般呼吸困難,身體各處的器官功能開始衰退,大腦缺血讓意識變得模糊,即使帶著黑色緊身手套也覺得手心冰涼,那中性的小臉也變得蒼白,呼吸急促且低沉,艱難的抬起頭望著到在自己懷里的終名,想試圖擁抱一下卻早已經失去了掙脫鎖鏈的力氣。“好……好困……對不起……終名……還有,小鴞……對不起……我沒有能……”曉月再也無力抵擋住那致命的困意,疲倦的闔上雙目,呼吸也逐漸停止了。
腰間德爾塔騎士腰帶似乎感受到了持有者生命的逝去,閃爍了幾下led燈後便暗淡了下去,墮天使的羽翼也被拔去,最終被地獄所吞噬。
“呼……不過你小子也算是在臨死之前體驗了一次操弄屍體的快感,作為同樣的冰戀愛好者也不算太虧了吧?”宋掐滅了手中燃盡的香煙,半蹲下身抓持住曉月的頭肆意搖晃,德爾塔騎士娘的紅色護目鏡頭飾掉到地上摔成數片,失去了那頭飾的曉月看起來更像是大家閨秀的千金小姐,滿臉淚痕像是剛被誰欺負過一樣惹人憐惜。不過宋現在也懶得去細細端詳曉月的容貌,他架住終名的腋下將其抱起,當終名的後穴與曉月性器分離的一瞬,大量的精液和尿液如決堤一般從終名的嫩穴口排出,弄濕了曉月那好看的黑絲長腿。“哎呀呀……這樣可麻煩了,弄髒了的話主顧估計會不滿意吧?嘛,還是先清理一下好了,反正都挨個注射過藥物了,讓主顧稍等個一兩個小時也不差嘛……”
先是終名,然後說曉月,最後是小鴞,他們一個接著一個被拖進了亮著淡黃色日光燈的浴室,隨後,緊閉的浴室中響起了水聲。
此時,暮色已至,不久後便是滿天繁星。
小豪,是杜氏集團創辦人的獨子,算是這座城市最年輕的成功人士與企業家。
但同時,他也有一個不為人知的怪癖。
那就是,收集可愛的男孩子屍體,並通過特殊處理後做成可供性愛的人偶,並且自己也換上好看女裝與其交歡,而著一切都一切只不過用來滿足他那強烈的占有欲。
“好,這樣就完成了,不知道宋那家伙給我准備了什麼樣可愛的男孩子呢~”看著鏡子前的自己,小豪心滿意足的笑著,他知道前幾日對那名殺手下達的委托是殺死幾名cosplay的可愛偽娘,所以自己所性也訂購了一套千本櫻初音的服裝,蔥綠色雙馬尾搭在兩肩與那粉色軍裝相呼應,配上小豪白皙偏幼的面貌更顯可愛,黑色過膝襪包裹雙腿顯得纖細誘人。拾起一旁的軍帽扣在頭上走出住宅,管家早已經打開車門等候多時,見少爺上車後便直驅前往那家快捷酒店。
宋此時已經將三人身體清洗干淨並重新穿好衣服,不得不說這種差事還真是蠻累人,特別是那個叫曉月的,身上那副古怪護甲無論是脫還是穿都如此麻煩,好在是吸塑材質制成沒有磨損,要不然主顧看見了怕不是又要扣錢,現在只能暗自希望主顧不會發現那個叫終名的孩子後穴已經變得有些松弛。
有人敲門。
“誰?”
“是我。”
“兔子的最好食用方法是什麼?”
“做成標本。”
“等你好久了,你來的可真夠……”宋開門後的一瞬間竟愣住了,金主雖說不會輕易告知自己身份且一般都是油膩的中年男人,但是眼前這名蔥綠色雙馬尾,面容清秀的女孩子卻著實讓自己這樣一名職業殺手也覺得震驚,一時間竟不知該說些什麼。
“怎麼,我臉上有什麼東西嗎?”那名“少女”不耐煩的開口,繞過人徑直的來到那張大床旁邊仔細端詳著屬於自己的“訂制貨物”。
“那個啥,您有沒有什麼問題……?”不去詢問雇主隱私,這是宋的職業操守,誰在乎那麼多隱私,只要傭金足夠就好。而這名“少女”似乎並沒有回答他的問題,他先是仔細驗看了小鴞與終名的樣子,微微點頭似乎很滿意,當他轉繼看到曉月的面孔時竟愣住了十幾秒。這不得不讓宋對自己的傭金可能縮減感到擔憂。“不錯的貨物,多給你提成15%好了,出門去找莫叔領賞。”聽到這句話後,宋心中那塊懸著的石頭才算放下,一邊陪笑著一邊倒著退出了房間:“多謝您光顧,那就現在請您慢用了。”
門,“咣”的一聲再次被關上了。
小豪長吁著癱坐到床沿,他感覺心里感覺怪怪的,好像得到了什麼後卻又悵然若失。
那名黑白洋裝的男孩子,他再清楚不過了,叫什麼名字雖說早已經忘記,但是他卻曾是自己暗戀的學長。
與他表白,是一個傍晚,與現在的時間稍早些,他清楚的記得學長對他的表白並沒有什麼太大反應,只是丟下了一句“我們不適合”後轉身離去,隨後,他便升學離開了這座城市。往日的記憶一幕幕在小豪腦海浮現,他想哭,但不知道為什麼哭;他想笑,咧了咧嘴卻只是覺得更難受,他一把將曉月抱在懷里,如飢似渴的與他接吻,昔日的學長口中的舌已經冰涼,舌條柔軟像夏天吃的果凍雪糕一樣,淡淡的奶味更是讓小豪抓狂,他把曉月那好看的黑色洋裝拽的緊緊扯出褶子,似乎拼進全力也要在這具已經沒了生氣的身體上宣泄自己的占有欲和愛。
死人不會回應,但這並不代表生者不會代替死人回答。
小豪一邊如飢似渴的吻著,一邊努力模仿著生前學長的嗓音:“豪,對不起,我不應該離開你,這次我和其他兩個朋友都成為了你的玩伴,這樣的賠罪你是否接受呢?”小豪的回應則更加熱烈,他喘息著,用力咬著學長那有點蒼白的唇,下巴,頸以及鎖骨。他胡亂的將德爾塔騎士娘的胸甲解開丟在一旁,吸塑的道具護甲掉在地板發出沉悶的響聲。他的頭往下直直埋入曉月的臂彎里稍作休息。“學長真好呢,對了,我記得之前宋那家伙告知我你網名現在叫什麼……曉月對吧?那麼,曉月學長的下面……可不可以讓我開發一下呢~”曉月的頭被手從後頸撐住作機械的點頭。“曉月學長真好~那麼,多擔待喲……”小豪的頭一直往下最終抵達了曉月裙下的私密處,他將身體放松軟綿綿的趴在曉月兩腿之間,雙臂各摟住一條黑絲的長腿,稍稍深呼吸便將口鼻埋進曉月的私密處。這里是他夢寐以求的地方,生前的學長是無論如果都不可能讓他光顧這里,而如今的小豪卻可以肆無忌憚的扯掉那色氣的女式內褲,如飢似渴舔舐著粉嫩的菊穴和性器,再也不可能被推開和怒目而視,也再也沒有那中性嬌嗔的斥責。唯有一片死寂回應。小豪的舌,靈巧的深入了那菊穴舔舐著穴壁每一寸褶皺,里面很干淨,不出意料已經被宋那家伙清洗干淨了。曉月沒有對他的動作有任何抵抗,但是這種與我無關的事外人態度卻不能很好的滿足小豪的欲望,在品嘗過他心愛的學長私處味道後,他坐起身思量著怎麼與學長玩得更盡興一些,然後,他望向了身旁被冷漠了的小鴞和終名。“哎呀呀……我還忘了學長的兩位好朋友也在這里呢,就這樣無視他們可不是待客之道哦,你說是吧學長?那麼接下來……就讓學長為我們三人服務吧~”
曉月的後穴被唾液浸濕顯得粉嫩,褶皺飽滿軟滑,顯然是沒有任何人開發過這份田地,小豪再也無法克制自己的欲望,他摟抱住學長的細腰將身軀翻了個身,讓那翹臀抬起,兩條黑絲長腿分開在身體兩側,一副請人進入蹂躪的色情樣子。但小豪似乎覺得這樣還不夠,他惡作劇般的舉起曉月垂在兩側的手拍擊著臀瓣發出“啪啪”聲。白皙的臀瓣此時如同鼓面一般,在小豪這名鼓手下演奏出悅耳的音樂。而後,他毫不客氣的撕開小鴞的白絲褲襪,露處下面稚嫩的肉穴,後穴周遭連一根雜毛都沒有,連那穴口也粉嫩的如同新生兒嘴唇一般,惹的小小豪一陣嫉妒,不過很快他就想到了這名還不大的男孩子用途,他輕輕的將貓耳發卡歸正並替人整理好了發絲:“你……cos的是迷迭香吧?真可愛呢……不過,既然你這麼喜歡勾搭我的學長,那麼學長的下面就由你來照顧了哦?”說罷,小豪摟抱住曉月的腰肢,扶住他那仍舊挺立的性器,甚至都不曾為小鴞做任何擴張就將曉月的性器填塞進去。
如果小鴞還活著的話,肯定會被這樣的性器疼的涕泗橫流不住的嬌喘哀求,但是死人是沒有知覺的,小鴞的眼神空洞仰望著天花板,沒人任何一點點抗拒,唯獨後穴被撐破滲出些暗紅色的血液,一點點染紅了白色連衣裙擺,腹部隱約可見性器在里面的形狀,身軀則完完全全被曉月壓在身下。而就算是這樣,小豪還是沒有滿足,他心中始終記恨著那天學長說出的那句冷漠足以擊碎他所有幻想的話,而如今,小豪終於得到了讓曉月學長為自己那句話贖罪的機會。他看向了一旁的終名,後穴似乎還一點點流著些許液體,小豪便將其抱起以鴨子坐的姿勢跪坐在小鴞的臉上,而小鴞半吐出的舌尖也正好起到了為終名清理後穴余下液體的工作。
最後,小豪捏住曉月下巴,讓其含住了終名的性器,做出為其口交的樣子。三個人就以這樣一直奇怪的姿勢連在一起,彼此不能分開,眼前的光景就像一場淫亂無比的party,而最後的賓客,也將參與其中成為主導者。
“學長現在更看起來像一只發了情的母狗了哦,小母狗應該被人好好蹂躪才對吧?”現在曉月的樣子像是主動把屁股送上來任人把玩。小豪便逐根增加了手指強行撐開窄小入口,四指在曉月穴內分攏摳挖,流出的津液都沿著掌心滴落到手腕。揚起手掌,對准臀部重重摑下,將兩瓣白軟臀肉拍得亂顫。想象著身下的人兒那黏軟啞嗓呻刺激著自己的性欲,一下下毫不留情的力道將他屁股拍得亂顫,手指卻精准摁壓在穴內的前列腺處反復揉弄,貼近人耳畔輕聲低語訓斥。“學長,你真是又色又騷,我以前怎麼沒有發現?”沒有回答,或者根本不可能有人回答,但這並不能妨礙小豪進行合理的幻想,他幻想著學長只是一臉嬌羞,再也無法繃住平日里一本正經的面孔,嘴被那名紅的性器塞的滿滿只能用鼻音作為答復,後穴滴答滴答流出腸液,扭動著腰肢期望得到自己的愛撫。
小豪被自己這份幻想搞的已經無法自拔,脫下裙子扶住性器在曉月那處穴口周圍稍稍摩擦些許,慢慢頂了進去,學長的後穴比想象的還有緊得多,失去活性的肌肉仍在排斥著外物的侵入,穴壁緊緊的裹住性器,這份緊致疼得小豪倒吸一口冷氣,差點就這樣射在了學長的體內。伸手托住學長的腰將他扶穩,而小豪自己的腰部用力帶動已經在里面的性器繼續往更加深的地方頂。之前已經稍有開拓過一次的甬道,能感受到十分歡迎自己。抱住曉月的腰肢頭部伏在他的後頸上啃咬他肩部的嫩肉,時不時舔弄周圍時不時又輕輕咬一咬,舌尖離開向一邊游走,在他腋下的邊緣輕輕舔舐。此時小豪再一次閉上眼睛,幻想著他心愛的曉月學長被紅的性器頂的有些惡心,但卻仍努力堅持為其口交,下體插在迷迭香的後穴內無法控制住自己性欲發情的公狗一般抽插著,時不時還瞟向自己暗示讓自己射在他那後穴中讓他懷孕。這樣劇烈的意淫快感直衝大腦與身體所得到的快感相交織,竟產生奇妙的幻聽,他仿佛聽見了三名男孩子在身下嬌喘連連,隨後便是刹那的空白,一股接著一股的白濁噴涌灌入了曉月的後穴填滿,溫熱的愛液暫時溫暖了已經冰冷的穴壁,讓小豪產生了學長並沒有死的錯覺。
而在這樣折騰下,終名的性器也緩緩流出了些生前未能來得及釋放的初精,量雖不多,但足以溢出曉月的口腔。而自己的腹部中曉月生前射出的精液殘余也緩緩排入壓在下面的小鴞口中。空氣中充斥著四名男孩子體液的氣味,小豪不舍得將性器就這樣拔出,摟緊心愛的學長腰肢後沉沉睡去,睡著的他嘴角上揚,似乎做了一個美夢。
幾周後,三名男孩子的尋人啟事出現在各大報紙上,但很快又將被人遺忘,唯獨一個人不會。
在杜氏集團少東家的豪宅里,小豪合上了今日的報紙,對著依靠在身邊的三名男孩子各自一記輕吻。
“早安,我的小可愛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