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畜廣場,當然招牌上不是這麼寫的。實際上,這家店的本名叫米斯特饗宴俱樂部,一進到大門你會發現里面看起來似乎只是一個普通的音樂酒吧,每個人都坐在自己的位置,品嘗自己面前的酒水,然後適時地聊上兩句,安靜而優雅。
“但是如果你對著酒保說出暗語,他就會帶你去肉畜廣場。”助理在一旁輕聲說著,打碎了我心中對於這個優雅酒吧的高貴印象。
“給我調一杯‘瑪麗女王的駐顏秘方’。”
助理徑直走過去,向著酒保點了杯酒,只是聲音被壓低,看來這就是那句暗語。
“好的,您想要金酒,威士忌還是…杜松子?”酒保甚至沒有看助理一眼,依然專注地擦著玻璃杯。
“苦艾。”助理的回答毫不相干。
“好的。”酒保點了點頭,轉身往雪克杯里加了些什麼,然後搖晃起來。
“嘩啦嘩啦…”冰塊和酒液在雪克杯里搖晃,沙沙作響。
“好了。”酒保的語氣依然冷淡,一杯鮮紅如血的酒液,浮著幾塊冰塊送到助理面前。
“走吧?”助理看了看滿臉疑惑的我,直接向電梯走去。
“等下,不是應該有人帶…”還沒說完助理直接捂住了我的嘴。
“老師你不要喊這麼大聲啊…”助理說著,隨手倒掉了手中的酒,隨著冰塊一起流出的,還有一張紅色的卡片。助理拿起卡片,在電梯一層的按鈕上刷了一下,14層自動亮了起來,電梯開始上升。
“好了,14樓就是肉畜廣場了。”助理笑了笑,指著慢慢打開的電梯門。一個空曠偌大的廣場呈現在我的面前。廣場上空無一人,只有淡淡的血腥氣息在空中漂浮盤旋。地面上纖塵不染,似乎剛剛打掃過一般。
“很遺憾,看來我們沒能趕上啊。”
“趕上?”
“嗯,上一場肉畜挑選和宰殺應該是剛剛才結束的,等一等吧。”助理說著,隨便找了一個角落坐了下來。
“這里沒有椅子的麼?”冰冷堅硬的瓷磚上讓我坐起來不大舒服,原本激動的心情也糟了幾分。
“因為這里是廣場啊,一會會有一批肉畜送來讓大家親自挑選,挑選之後可以各自帶到一個角落宰殺玩弄,亦或者交給後廚,然後去品嘗區坐等用餐就好。”
“宰殺…親自動手嗎?”
“當然,所以這里是最自由的肉畜餐廳,也是我最喜歡來的地方。”助理的語氣莫名興奮起來,隨之一起興奮的還有他逐漸支起的帳篷。
“嗯…”上次和助理在洛城大酒店的經歷,讓我此時並不覺得他的行為有多麼奇怪,實話說,我也被這興奮的氛圍所感染,幾乎按耐不住自己。
等待有些漫長,在此期間不斷有新的買家陸續走進,其中不乏一些洛城的知名面孔,還有不少來自國外的陌生面孔夾雜其間。上層的名流們用英斯特語交流著,我湊到一旁,企圖用自己蹩腳的知識儲備,聽懂他們在說什麼。
“他們只不過在討論前幾次品嘗的體驗和幻想一下一會的肉畜罷了,老師您怎麼像個狗仔一樣?”助理很快給了我想要的答案,盡管這令我有些尷尬。
“我…我當然知道他們在聊什麼。”我試圖強詞奪理,卻想不出更好掩蓋自己窘迫的字詞。還好,遠處傳來的喧鬧聲及時幫我止住了這份尷尬。
喧鬧腦袋源頭來自於一個耀武揚威的男人。男人穿著一身淡紫色的西裝,看起來頗具有幾分玩世不恭的富家子弟的味道,手中牽了一根繩子,身後一串跟著數個或高或矮,胖瘦不一的肉畜,與以往不同的是,肉畜們都好好的穿著衣服 。
“就這個吧…”助理的眼睛掃過一排排肉畜,目光很快便鎖定在一對少年的身上。這對少年長得幾乎一模一樣,應該是一對雙胞胎,年齡不大,看起來只有十二三歲左右。二人都穿著淡藍色的休閒短袖和運動短褲,一雙小小的腳套進淺灰色的籃球鞋,卻伸出一截包住小腿的白色足球長襪。兄弟倆的身材也相差無幾,穿上一模一樣的衣服,一時竟讓人難以分辨。
“這是什麼搭配?”我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卻被一旁的貴族鄙夷地瞥了一眼。
“很正常,這里的搭配很多都是亂搭的,主要是為了迎合買家的口味…反正我選擇他們是因為這一對兄弟一定能讓我爽很久。”助理無視了周圍的眼神,但議論的聲音也故意壓低了半分。
“那你打算怎麼殺了他們…嗯?”雖然來之前做足了功課,但這樣的話從我的嘴里平靜地說出來,還是讓我自己都愣了一下。
“看您,老師要是沒有需求的話,我一般會在玩爽了以後直接把肉畜斬首,這樣既不會讓肉畜太痛苦,也不會擔心內髒和肌肉里的血排不干淨…”助理說著,手還在我的後頸上輕輕砍了一下。
“那就這樣吧,畢竟我只是來吃的。”
“那怎麼行?”助理站了起來,“來這里吃雖然也很重要,不過更重要的是要體驗宰殺和玩弄肉畜的快感啊!”
“不是…我…”
“老師一會那個看起來稍矮一些的就交給您了!”助理完全不給我反駁的機會,讓我一時有些懷疑我們之間的工作關系。
“好了,請大家隨意挑選肉畜吧!”紫衣男人此時終於把肉畜們排好隊,得以向大家宣布這個期待已久的消息。
“嘩…”原本矜持優雅的貴族們摒棄了虛假的偽裝,一擁而上,在肉畜們的身上來回摸索。
“唔…人好多啊…嗯?”
轉眼之間,助理已經不見了,下一秒,就看見他牽著兩個少年從人群中擠出來。
“這…你是怎麼做到的?”
“進去,交錢,出來。”助理完全沒有理會我的驚訝,緊了緊手中的繩子,向我的方向拽了拽兩個少年。
“嗚嗚…”聽到少年們幽幽的啜泣聲,我才發現這根繩子通向哪里:看起來強韌無比的尼龍繩鎖從遠端滲出了兩個分支,一條分支從短褲的褲腳伸進了少年的胯下,而另一條則從T恤下擺探進去,不知通向哪里。
助理覺察到我疑惑的目光,笑了笑,輕輕抬高了手中的繩索,尼龍繩隨之抬高,順勢撩起了少年的衣服和短褲,露出被衣物遮蓋的白嫩肉體,還有繩結盡頭的兩個乳夾。乳夾此時正緊緊咬進兩個少年紅棕色的高挺的雙乳,緊實的力道在牽拉時甚至拽動了少年的胸肌。
“啊…那下面這條。”
“下面這條連著一個金屬鎖,插進了他們倆的馬眼里面,所以你看他們這麼興奮,但褲子卻一點沒有濕。”助理一邊解釋,一邊把手伸向少年的小肚子捏了幾下。
“你們倆,誰是哥哥?”助理一邊摸著男生的肚腹,一邊問著,感覺像是逗弄雙胞胎小孩的鄰家叔叔。
“我…嗚嗚…”一旁的少年應著,或許認為自己要先一步離開,身體本能的向後退了退,卻忘記了還夾著自己的雙乳的乳夾和肉棒里塞入的鎖頭。突然加大的力度狠狠牽扯他的胸口,疼得他瞬間蹲了下去,身體團在一起。
“嗚嗚…”
“哥哥膽子很小啊,不過你作為弟弟倒是冷靜不少。”助理揉著弟弟的小肚子,另一只手慢慢伸向那根帶鎖的肉棒。
“嗯…”弟弟雖然鎮定冷靜,也沉默寡言的可怕,無論助理問什麼,他都只會“嗯嗯…”地回答。
“沒意思…”助理有些興意闌珊,但是在少年身上來回撫摸的手卻沒有絲毫地松懈。
“他們很嫩啊,一定很好吃的,老師您先和哥哥玩一會…”助理不在矜持,飛快的剪碎了弟弟身上的衣服,讓整具男孩的鮮嫩肉體暴露在空氣中。
弟弟的身材並不健壯,肉嘟嘟的可以說十分可愛。微微挺起的胸脯圓圓的,填充的不是堅實的胸肌,而是柔軟鮮嫩的脂肪,平坦的小肚子隨著呼吸慢慢起伏著,看不到緊實的腹肌,只有一條腹中线和兩邊的側线若隱若現,肚臍下的小腹堆砌著一小塊嬰兒肥一般的脂肪,凸起一個小小的肚腩。宛如小指般嬌小可愛的白色肉棒在鎖頭的緊塞下脹成一根紅紅的香腸,然而尺寸也依然不算大,肉囊還是粉色的,里面注滿了鮮甜的奶汁,正等待著人們將它榨取。男孩的四肢也是白嫩柔軟的,裹了一層薄薄的脂肪,勾勒出朦朧的肌肉輪廓,盡管力量感不足,但卻仍然無比誘人。衣服化作滿地碎布之後,助理又讓弟弟抬起一只腳,輕輕摘下了一只淡灰色的籃球鞋。肉乎乎的腳掌被白色的足球襪束縛著,肉嫩的掌心看起來似乎在向外膨脹出來一般。像點綴在松軟蛋糕上的發泡奶油,一蓬蓬的滿是雲朵般的輕柔和綿密。然而這還不夠,唯一的束縛--那只白色的足球長襪也被脫了下來,男孩的腳掌完全暴露著,被修剪得十分整齊的趾甲隨著圓潤軟綿的腳趾排成一條弧线,緊緊扣在前掌的邊緣,戳破了弟弟強作的鎮定。腳掌紅撲撲的,順著足弓的形狀拉出一條弧线,通往圓圓的腳跟和踝骨。
我看了看赤條條的弟弟,又轉頭看向站在一旁的哥哥,發現他也呆呆地盯著我,啜泣還在繼續,溫熱的淚也在男孩大大的眼眶里溜溜地打轉。
“哎…”我嘆了口氣,對於這樣看起來楚楚可憐的少年實在是下不去手,只好在轉過頭去,等著助理玩到盡興。
助理對弟弟簡直是愛不釋手,從脫下他的衣服開始,揉搓胸脯的手就沒有停止過,弟弟被揉搓的胸脯牽動了夾著乳夾的紅豆,胸口一陣陣的酥痛讓他的表情也泛起難以言表的痛苦,一層層淡淡的汗珠慢慢滲出,在昏暗的燈光下泛起閃閃的水光。
揉夠了男孩的胸脯,助理干脆把他撲在地上,冰冷的瓷磚激得男孩身體一陣哆嗦,掙扎著想要站起來,卻感到肚子上覆蓋著一只溫熱的手。
“呃啊!”助理毫不猶豫,直接將手深深壓進了男孩的肚子,看起來幾乎都能摸到男孩的脊椎,更不用提那一團團柔軟脆弱的小腸和胃袋,在這突如其來的重壓下四處亂竄,瘋狂痙攣。男孩吐出幾口體液,四肢下意識想要護住肚腹,卻被助理擋在一邊,然後把肘部壓在男孩的肚臍上,突然發力。
“呃啊…咳咳…咳咳…”肘擊比起手掌的按壓更加難受,一點上極大的壓強讓腸子近乎斷開,晶瑩的體液被壓迫的力度瞬間反流,嗆進男孩年輕的肺,惹得他一陣劇烈的咳嗽。助理看著身下痛苦掙扎的男孩,和他那根被折磨刺激得越來越大的肉棒,眼中的光越來越亮。沒有給男孩喘息的機會,助理的雙手干脆攥成拳頭,一拳一拳狠狠打進弟弟軟軟的肚子。
“呃!呃!呃!呃啊!啊啊啊!…咳,咳呃!”原本白淨光滑的肚皮在助理無情地猛擊下很快染上一層駭人的青紫,弟弟可愛的小臉也皺成一團,紅潤的唇變得有些蒼白,口中不斷吐出或透明,或淡黃色的體液。眼神有些發散迷離,仿佛隨時都要昏過去一般。
“喂!別玩死了…”我在一旁面無表情地看著,看著男孩死去活來的痛苦樣子,只是稍稍提醒了一下助理,看來是上次的經歷讓我的心冷漠了不少。恍然間卻感到身邊一陣顫動。轉過頭,發現哥哥不知什麼時候已經靠在了我的身邊,此時正看著被被一拳拳狠狠毆打肚腹的弟弟瑟瑟發抖。
“怎麼?你也想要?”我的心里感覺有點好笑,助理的手段居然狠到能讓另一個肉畜敢靠在屠夫身邊。
“不,不要…”少年聽了向一側退了退,卻沒注意我手中輕輕攥緊的繩索。
“啊!”我把繩索狠狠一拽,乳夾和鎖頭勾住少年的雙乳和肉棒,向前給少年拽了一個踉蹌。過大的力道讓乳夾險些松脫,被撕裂的乳根滲出點點腥紅的血珠。
順勢抱住了少年,我的手掌隔著襯衫抵在他肋骨分明的胸脯,透過胸肌和肋膜摸到少年的心髒正在劇烈撞擊著胸膛。少年現在或許很難受,但卻與我無關,看了這麼久助理對男孩的所作所為,讓我的肉棒也脹紅滾燙,亟待發泄的出口。撩起了少年的T恤,沒有多少脂肪的精瘦肉體呈現在眼前,比起有些嬰兒肥的弟弟,哥哥明顯要偏瘦一些,肌肉也更結實一些,從胸脯到肚腹都沒有那麼圓潤,摸起來與其說是柔軟,更適合用彈韌來形容。乳頭被撕裂的劇痛讓少年呼吸急促不已,平坦白皙的肚子上下浮動,六塊腹肌也隨之若隱若現。少年的身上發了一層汗,淡淡的汗水味裹挾著青春的陽光氣息,對於飢渴難耐的我恰是難以抗拒的催情劑。我的雙眼被少年的肉體占滿忍不住伸出舌尖,舐去乳旁點點血痕。
“呃啊!”涎水刺激了傷口,讓少年的身體又是一抖,而我卻無比享受:少年汗水的咸鮮和血液的腥甜,在口中砰然炸裂,一如夏天的橘子汽水,一口咽下的青春在口中激蕩著豐盈的名為生機的氣泡。泡沫涌進了我的大腦,把視野塗成淡淡的粉色,朦朧而美好。理性被驅趕,欲望乘虛而入,指揮著我的手褪下他的短褲,慢慢靠近少年粗壯的一根。
“不,不要…”少年覺察到面前的我並非什麼仁善之輩,想要後退,卻被我又是狠狠一拽,一聲慘叫之後,少年癱倒在我的身上。
引導著少年的位置,讓他直接坐上我高挺的肉棒,控制著雙乳和馬眼的繩索難以置信的好用,只需要上下揮動這根繩子,便強行牽繞著少年的身體在我的肉棒上下抽動。
“呃!呃!呃啊!呃啊!呃啊!!!”
不只是因為胸口的疼痛,還是後穴,少年的慘叫聲愈發洪亮而有力,高亢的情緒宛如煙花般點亮了我的激情,緊緊抱住少年纖細的腰肢,輕咬少年明晰的鎖骨,胯下的衝擊越來越發狠,越來越用力。少年無處安放的雙手最終還是抱緊了我,雙足在全身的劇痛下左右晃蕩,甩脫了灰色的球鞋,被汗水打濕的白襪死死摳住我的小腿,少年像一只黏人的貓,被我束縛在懷抱這個小小牢籠里面。
“呃嗚嗚…”“啊!…”“嗚嗚…”
很快,慘叫聲,哀嚎聲,哭喊聲此起彼伏,其他買到肉畜的貴族沒有像我們一般玩弄,而是當場宰殺,開膛,溺斃,割喉,吊縊…層出不窮的宰殺方式讓原本干淨的大廳濺滿了肉畜們的血漬和精漬,不要的內髒被隨意丟棄在地上,淌出更多散發出淡淡腥氣的體液。然而這一切被我全部無視,我的心思全部聚焦在懷中的少年身上,我能感到這個小小生命的活力,滾燙的身體,紅嫩的肌膚,急促的呼吸,還有那個噗通噗通劇烈跳動的年輕心髒。我的肉棒盡情沐浴著少年的腸液,迎合著少年的體溫逐漸噴出滾燙的精華,更令我驚奇的是,過度的刺激讓少年也積攢了無數的火力,這些彈藥蓄勢待發,竟衝破了金屬鎖的束縛一飛衝天,將甘酸的白漿擠滿了我和他的肚皮。
“老師,您怎麼…?!”助理的聲音似一盆冰水一般,澆滅了我熊熊燃燒的浴火,被燒干的腦汁慢慢補充,逐漸滋潤了我干涸的理智。“啊…”似乎突然驚醒一般,我把懷中仍然發燙的少年一把推開,不顧少年的精華沾滿的衣擺,簡單整理了一下。
“你…你什麼時候結束的…?”
“剛剛…”
“啊…”
“噗…”助理笑了出來,“行了,不用這樣,我只是驚訝於老師的適應能力很強啊,明明第一次還和他們家敬而遠之的…這次就…”
“好了!你不要說了!”我打斷了助理的話,這才注意到一旁的少年躺在地上,似乎暈了過去。而另一旁,那個男孩也在地上沉沉睡去。
“這是…”
“哦,我把他們弄暈的,跟您沒關系。”助理說著,隨手拿了把刀,把男孩的身體反過來,又用一塊方磚墊住胸脯,讓頭垂下來。
“老師如果您沒有什麼問題的話,我就宰殺咯?”助理拿刀對了對男孩頸椎關節的部位,然後貼心地問了問我。
“沒事,你殺吧…”我的精神還有些恍惚,占領了大腦的欲望還沒散盡,一切都宛如夢幻一般,但衣服上少年的精華又提醒我,那些都是真實的。
“好的…”助理行事向來干淨利落,話音未落,利刃便已斬斷了男孩的脖頸,圓滾滾的頭顱帶著還算安詳的可愛神情骨碌碌地滾到一旁,年輕的心髒最後抽動了幾下,把全身的血液從頸子噴射出去。助理又把男孩反過來,用力按壓著一片青紫的肚子和白嫩的胸脯,盡量排盡男孩體內的血。隨後,少年也在寒光一閃之間離開了這個世界。
宰殺完畢,助理叫來了廚師將兄弟二人的身體送去後廚烹飪,而等待的期間自然一如既往的枯燥,那些沒有玩弄的貴人們早已宰殺了自己的肉畜,現在正安靜地品嘗著,剛剛猛烈的哭喊仿佛從未有過一般。
只可惜,寧靜只存留了片刻,我的目光便又被一個角落吸引過去。一個肉畜--應該是17歲左右的少年--被綁在架子上,看起來像是剛剛睡醒一般。此時少年正驚恐地看著周圍,被綁縛的四肢無力地掙扎,淚水一點點從眼角流出。
“您好,請問您為什麼現在還沒有宰殺他呢?”職業本能讓我情不自禁地湊上去,企圖在一旁拿刀的男人身上得到些許信息。
“啊,因為我們打算活吃,所以剛才先麻醉了清洗身體,現在要給他開膛破肚…”男人倒是隨和的很,面對陌生人的疑問耐心地回答著,“你知道嗎?這個年紀的肉畜最適合活吃了,身體健康,肌肉嫩而不柴,脂肪肥而不膩,內髒也正好發育成熟,也不會過老,還有那鮮美的腦花,嘖嘖…”
“腦花?”我眼前一亮。
“嗯,活吃的精髓就在於那宛如杏仁豆腐般鮮甜軟嫩的腦花,聰明少年的腦花吃下去可是大補啊…”男人一邊念叨著,一邊把刀點在了少年鎖骨的正中。
“唔唔…!”被塞住嘴的少年雙眼無助地盯著陷進皮肉的刀刃,每深入一寸,少年的表情便痛苦一分。隨後,刀刃沿著身體的正中一路滑到肚臍,男人把手伸進少年的胸口一撐,隨著一陣熱騰騰的血腥氣氤氳開來,少年健康粉嫩的髒器暴露出來,還在有力的搏動著。
隨後,男人又選了把尖刃的鋸子,固定好少年的頭從太陽穴刺了進去。少年的身體開始抽搐起來,劇痛讓他的肉棒一股股射出白漿,混著血流沾滿了整個地板。
“嘎吱,嘎吱…”鋸子鋸開頭骨的聲音聽起來令人毛骨悚然,血流順著少年還算帥氣的臉流淌下來,少年的眼睛慢慢睜大,心髒的搏動肉眼可見地虛弱下去。最後,少年的整個頭顱被打開,軟綿粉嫩的大腦露出來,淡紅色的血管如網狀包住整個大腦,似乎都能看到期間跳動的神經元。腦汁的氣味帶著淡淡的腥氣和奶香,縈繞在眾人的鼻尖。
“要不要來一起嘗一嘗?”男人指了指彈軟的大腦,用勺子輕輕挖了一塊,放進碗中。
“啊,謝謝。”少年的大腦著實誘人,我自然不打算客氣什麼,結過了男人手中的碗,輕輕抿了一口浸在四周的腦汁。
“唔…”腦汁的鮮甜流進口中,激醒了沉睡的味蕾,隨後,一陣奶油般綿滑香甜的口感傳入我的靈魂,帶著細碎的腦組織產生出黏膩卻又清爽的味道。迫不及待,我已經一口吞下滿匙的大腦,確實如同男人所說,少年的大腦吃起來像杏仁豆腐一般鮮甜嫩滑,還來不及咀嚼,便一口滑進了我的腸胃,只余下淡淡的腥甜,遺留在空蕩蕩的舌尖。
“吃的太快了…”我看著空蕩蕩的碗悵然若失,卻不敢再向男人索求幾塊,生怕占有太多這別樣的美味,引起他們的不滿。不過也好,我看到遠處助理已經朝著我招手,便再次道了謝,匆匆趕向助理的身邊。
“所以…這是?”助理的面前放了兩個碗,碗上一大塊一大塊地堆著各色各樣的肉,還澆著醬汁,散出勾人心弦的香味。
“這是蓋飯。”助理想了想,“或者叫兄弟丼?”
“嗯…所以那兩個少年最後只做了兩碗蓋飯?”
“是這樣的,不過您嘗一下,我覺得,足夠了。”助理一反常態,滿臉的嚴肅讓人感覺似乎有什麼大事發生。
見他如此堅定,我也對這碗蓋飯起了不小的興趣,輕輕加起了一塊肉,裹上醬汁和米飯,塞入口中。
“砰!砰!”醬汁在口中跳動,宛如少年熾熱的心髒,肉的香味自是無話可說,只是這肥瘦相間的完美口感,令我很難下想象少年的哪個部位能有這般的優秀,是腹肉嗎?不是,比起腹肉,這塊更加堅實彈韌,而又不似腿肉一般過於彈牙,既鮮甜柔韌,也入口即化,醬汁的調配似乎是一個謎,讓我幾乎品不出一絲過咸或過甜的感覺,卻也不能像往常一般精確的體味到被蘊含其中的每一種調味品的名稱。
實際上,後來我才知道,那些美味的醬汁除了平常的調味品,還加入了少年的油脂,血液,精華等特有的調味品,而兩位少年的肉只做了兩碗蓋飯,也是因為蓋飯里的每一片肉都是由兩位少年身體上數十個部位的肉重組而成的,集合了心髒的彈韌,肝髒的綿軟,腹肉的柔和,胸肉的緊實,在根據兄弟倆體脂的不同完美調配。
當時的我卻並不知道,甚至沒有時間用詞匯去形容那份美味,恍如隔世一般,下一秒,我的面前只余下一個空蕩蕩的碗。
“怎麼樣?”
“…好吃。”佳肴榨干了我的思緒,難以言表的充實漸漸讓我沉醉。我看著助理手中的塑料袋,心中開心了一下。
“啊,真的只有這兩份蓋飯而已,這個塑料袋里面是兩個少年的頭顱。”助理看穿了我的心思,卻還是壓低了聲音,“老師您在那邊嘗的腦花好吃吧?”
“啊,你看到了啊。”
“呵呵…所以我把這兩個少年的頭帶回去,也做一道杏仁豆腐來吃,老師您也來。”助理說著,頭也不回地向外走去,似乎剛才發生的一切都與他無關。
“好…”我應了一句,也跟著向外走去。滿天的星光早已璀璨多時,午夜的街道安靜而幽寂,一切如常,只是口中的余香,仿佛烙在心尖一般,久久不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