續接上篇
剛吃完年夜飯,我這幾天一直都在享受著這頭成熟的年豬身上的肉,正月初三這一天,正在家里閒的看電視的我,突然接到一通來自老家親戚的電話。。。
打電話給我的是我的三叔,簡單的幾句客套寒暄以及問候之後。三叔突然問起我啥時候回家看看啊?都好幾年沒回去了,怕不是把他們這些人都忘了,我笑著回答說還不是因為年假太短了嘛,來來回回太折騰了,就想著等之後時間空一點再回去。三叔見我不是特別想去,就壓低了點聲音說村里年前逮到了五只“大貨”,在外面吃不到,要想吃的話就回來住個幾天,呆呆再走。掛了三叔的電話,我陷入了沉思。自從爺爺奶奶去世之後,我就一直沒有回去那個生我養我的小村子去看過,可能是怕近鄉情更怯,回想起以前那些關於父母,爺爺奶奶的事情吧。
第一節:回憶
我當然知道三叔口中的“大貨”是什麼,我從小生在那里長在那里,那里發生的一切我能不知道嘛?我的村子是一個很偏遠,自然風光秀麗但仍未被開發的地方,要回去的話,得先到市區,坐上去縣城的大巴,然後再開上三個小時的山路才能到達。因為偏遠加上物資匱乏,家家戶戶自己供養的牛羊豬一年都吃不上幾次,但村民對肉食的渴望是只增不減的,於是村民就把目標轉向了那些偶爾路過的外人,三叔口中的“大貨”也就是那些倒霉的路人。因為地處山區而且山路不好走,山路旁邊要麼是深不見底的懸崖,要不就是湍流奔涌的河谷,所以經常會發生一些交通事故。一開始村民只是去撿一些剛出車禍的新鮮屍體,後來直接就把目標鎖定在那些落單的路人身上了。公路距離我們村子還有一段不短的路,在這個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地方,有一些趕夜路的司機出於安全考慮就會來到村子里借宿,然後就成為了村民的盤中餐。
我們村子關於吃人已經有很長一段歷史了,而且在每個村民心中,這都是一份長久死守在心底的秘密,不會對外人透露半分。村子里的人對食材的選擇也是比較挑剔的,他們只吃男人,因為女人相比較男人而言運動量較小,且身體體脂率相比較男性而言會高出不少,吃起來會比較膩,而男人由於長期從事一些運動,會使身材相相對保持的較好,肉質也會更有嚼勁一點。所以村里遇到男人就會一律殺了吃肉,而女人則會圈養起來為村里的男人們傳宗接代。對於食材的年齡,村里也是比較注重的,他們覺得最好的肉質就是18-35歲左右,不胖不瘦的男人口感最佳,35以上到40歲左右次之,因為年紀太小器官都沒有發育成熟,吃起來就跟羊崽子一樣,雖然嫩,但是嘗不出什麼男人味,年紀太大了呢,肉質又老又柴,怎麼處理都不好吃,所以對於那些年紀太大和太小的的基本就不會涉獵。
想起我小時候,就親眼見過我父親宰殺過男人。那是一個開著大貨車的司機,年紀大概25歲左右,留著干練的寸頭,長相也是很憨厚,也是一個不折不扣的小帥哥。因為夜晚趕路擔心危險,就把車停在路口來我們家借宿。爸爸很客氣的招待了他,在飯菜里下了很重的迷藥,司機一睡不醒,第二天一大早,爸爸就招呼了村里的人過來宰殺。他們把司機放在殺豬凳子上,利落的劃破他的咽喉,吊起來放完血後就被幾個村民快速的拆成了好多塊。因為是爸爸捉到的,所以我們家分到了一整只腿和一整個胯部:兩個渾圓結實的屁股外加一串叮了當啷掛在胯部的雞巴,我小時候還不懂男性的雞巴的魅力,只記得那時候握著那個司機的雞巴,兩個手都握不住,那個雞巴的馬眼處還會往外滴著白色的透明液體,那時候嘗了一口只覺得腥咸,並不覺得味道怎麼樣。後來爸爸做了一頓飯,我就記住了那份爆炒人鞭里Q彈嚼勁十足的龜頭,和那烤的滋滋冒油的半邊肥臀。
事後父親把那個司機的貨車偽造成墜涯,這件事就這樣草草結束了,隨著村里吃的人越來越多,在這邊發生的車禍越來越多,活不見人死不見屍,警方就開始懷疑,派了兩位帥氣的小民警過來調查,結果也是肉包子打狗有去無回,其中一個小民警的肛門至今還被父親風干給我做了一個手鏈隨身攜帶呢。再後來這邊發生車禍警方也就簡簡單單填個檔案草草了事,給的理由要麼是墜涯不好搜救要麼就是被河流衝走不好找。
後來隨著我的長大,父親就開始外出務工,在大城市里不比村里,干啥都有監控,可能是肉癮犯了,父親尾隨了一名健身回家的男子將其殺害,並在其家中將其部分屍體吃掉,結果很快就被抓獲,並以故意殺人罪和辱屍罪被判處死刑,立刻執行。在我們這邊,死了男人就相當於家垮了。所以母親就一個人撇下了我和爺爺奶奶,不知道去向了哪里。後來我出來工作,
在後來爺爺奶奶去世,我就已經有三年多都沒再踏回那個小村子了。。。
第二節:歸途
窩在沙發上,我收回了對於那些過往的遐想,平定了一些自己激昂的情緒,就開始收拾衣服,給三叔回了一個電話,告訴他我這就啟程回老家,差不多明天早上在縣城里接我就可以了,三叔喜笑顏開,滿口答應,我把衣物和一些生活用品簡單的裝進包里之後,打開冰箱門,親吻了一下那只年豬已經附上一層冰霜的臉龐,感謝他。重新解鎖了我塵封已久的食人基因。
到縣城的路程差不多要開9個多小時,現在是中午十二點,我出發的話,差不多晚上九點就能到縣城。我一路疾馳,中途停了兩個收費站。簡簡單單吃了一碗飯就繼續出發,終於在初三晚上十點多到了縣城,隨便找了一家旅館,安頓好自己就睡去了。
第二天一大早,我就被三叔的電話吵醒了,我接起電話,告訴他地址,沒二十分鍾,三叔就過來了,我簡單洗漱,就開著車帶著三叔往村里駛去。一路上,三叔跟我寒暄了好多,也跟我講了這幾年村里的一些大事小事,隨著車不斷的深入山區,手機的信號變得越來越差,導航也開始斷斷續續,終於在翻過一座大山之後,我手機的信號徹底消失了,但這段路我從小走過無數次,所以哪怕沒有導航,我也依然銘記於心。
車子在村口停下,遠遠的就看到三嬸和幾個村民迎了過來,我和三叔下了車。從後座拿下給三叔和村里人買的禮品,一家一家的送,村民們見到我都特別興奮,拉著我的手噓寒問暖,我也一一回應。
遠遠望去。這座倚著小山坡而建的小村莊樣貌並未有多大改變,只是多了幾分滄桑,我輕車熟路的回到我的家,他卻不似我記憶中的摸樣,雖然三叔三嬸這幾年會幫忙打掃,但院子角落處的蛛網和灰塵依舊顯示著這里已經很久沒人住了
“我知道你要回來,就讓你三嬸提前過來打掃了一下,住個幾晚還是沒問題的。吃飯這幾天就在我家吃,今天初四,明天初五,是村里吃大宴的日子”三叔臉上堆滿了笑,忙前忙後的擦著桌子和凳子,生怕把我照顧不周,我讓他不要忙了,跟他說開了一上午的車,肚子餓得不行,能不能先去吃點東西,三叔拍了拍腦袋,說把這麼重要的一茬事忘了。
跟著三叔來到他家,剛進入院子,就看到牆上掛滿了臘腸,再繼續往屋里走,來到三叔家的後院,這是一個外人不輕易能進來的地方,左右掃視一圈,眼前一亮,西邊的那面牆上掛著五六只風干的臘人腿,還有一些臘人手臂,臘胸肉,其中還有三塊臘肥臀,掛肉的鈎子從肛門中的洞口穿過,原本挺拔的翹臀已經開始干癟,表面析出了潔白的晶鹽,我隨手指著那掛在牆上的臘人肉問到:“你們現在的吃肉量這麼大了嗎?吃不完都開始做臘肉了啊?”三叔說:“哎,可不是!縣派出所最近上任了一位新的所長,叫蔣峰,他一上台,就想要降低轄區失蹤率和事故率,所以現在在我們這邊失蹤的人口他都查的很深,還勸阻那些司機謹慎行事,能繞路就繞路,導致村民們好一陣子都沒捕獵了,所以這才不把之前吃剩的曬曬臘肉以解一時之饞啊。” “哦!這個新來的所長什麼來頭啊?之前那麼多年都按墜涯和車禍處理的事,怎麼到他這就要查的這麼細致啊?”我問到。三叔無奈的搖了搖頭,“不知道什麼來頭,據說是上頭派下來的,好像還蠻厲害的。”我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三叔繼續說道:“你三嬸正在給你做午飯,我先帶你去瞧瞧‘大貨’”我點點頭表示同意,便跟著三叔來到他家的地窖,在進入地窖前,我無意中瞥見了被三叔停在角落里的幾輛山地自行車,我大概就知道這次的“大貨”是什麼東西了。
隨著地窖門的打開,隱約可以看見地上躺著的三坨不明物體往旁邊動了動,借著微弱的光,隱隱約約可以看見是三個人。跟著三叔順著梯子爬下地窖,這才看清這三個人的全貌:原來這是三個自行車騎手,他們手腳都被反鎖在背後,雜亂無章的被扔在地窖的草堆上,緊身的騎行服把每一位的身材襯托的淋漓盡致,豐滿挺拔的屁股被崩的緊緊的,胸前或平坦或飽滿,各有韻味,最有看點的當屬他們的下半身,由於緊身騎行褲的包裹,褲襠下那大大的一半,讓人忍不住想上去捏兩下,下肢健碩的大腿,由於長年騎行,異於常人的飽滿粗壯,我借著微弱的光靠近了其中一個,他害怕的往後挪了挪,眼神里充滿了恐懼,但由於嘴巴被堵著。又發不出任何聲音,只能驚恐地嗚嗚著,我隔著騎行服摸了摸他胯下的大包,軟軟的,彈性十足,再往下摸一摸,捏一捏他飽滿的腿部,肌肉結實,硬邦邦的,我繼續摸著,把手移到他的臀部,隔著褲子我能感受到這個臀部的飽滿與發達,我將鼻子輕輕的湊近他的臀部,一股濃烈的糞便味道撲面而來,我捂了捂鼻子,往後退了幾步,三叔說:“他們本來有五個,好像是那種騎友,私下組織了一場什麼騎行越野活動吧,臘月20的時候騎行到我們村附近,因為天色太晚就來借宿,村民們看他們都是年輕的小伙子,就用藥麻翻了,准備過年殺年豬的,結果因為蔣峰接到了報警說有五名騎友失蹤,就一直在這邊搜救調查,導致我們不太好進行宰殺,中途就抽空殺了兩個,給村里人分了分,我門口新掛的那幾個臘人肉就是用他們肉做的,然後這幾只就還一直被養在這個地窖里,就想著年後搞大宴的,因為就是幾只肉。也就每天管他們吃喝,拉撒都是不管的”“難怪了,這褲子里估計都是屎吧”在聽到消失了五六天的同伴被殺了做成臘肉的消息,這三只年豬突然情緒激動了起來,不停的在地上掙扎,三叔也不慣著,一人一腳小腹上,瞬間幾個人就安靜了。“走吧,明天才是處理他們的日子,現在且留著他們的命。”跟著三叔出了地窖,三嬸的飯還沒做好,我就來到房間里准備看電視,三叔從電視後面的盒子里抽出了一塊紅布,里面似乎包著什麼東西。“這是從他們身上找到的,除了身份證還有一些手機啥的。不過手機在這邊都沒信號,但為了保險起見還是都關掉了”我打開包著的紅布,抽出了里面的身份證,仔細地端詳著
“邵偉,今年32歲,楊辰,今年28歲,楊一鳴,今年24,陳乾,今年35歲,陳百祥,今年26歲”我一邊看身份證,一邊算著他們的年紀,“這兩只,年前就被宰掉了。現在就剩這三只了,明天是准備一只分了炒幾道菜,一只整只烤,還有一只整只燉,你看看怎麼安排呢”三叔一邊說著,一邊指向邵偉和楊一鳴的身份證,我把他們兩的身份證放在桌上,把其他幾個人的身份證收到了口袋里。既然三叔讓我來決定,那我就要好好研究。
就在這時,三嬸做好了飯,小小的一桌子上,堆滿了各種臘肉和新鮮的肉。我夾起一塊臘腿肉放進嘴里,咸香滿口,肉質鮮美,口感比金華火腿更勝幾分,簡直就是人間美味啊,再夾上一筷子臘肥臀肉,臀肉上的脂肪被蒸的晶瑩剔透,往外滲出了豐富的油脂,香氣撲鼻,慢慢的放進嘴里品嘗,一點也不膩,反而因為醃制讓其變得十分入味,滿嘴回香。
簡簡單單吃完了這頓飯,下午在村子里沒事干,就在村子附近逛了幾圈,等到天差不多也快黑了的時候,在三叔家吃完晚飯就回家了,夜晚,坐在窗邊,我從口袋里拿出來他們三個人的身份證,身份證上的三個人健康帥氣,陽光又充滿男人味,只是他們也沒有想到,他們騎行練出的一身好肉,最後會變成別人肚子里的食物殘渣。
第三節:大宴
清晨,我就被一陣緊迫的敲門聲吵醒。三叔在門外喊著,我穿上外套,就出去打開了門,三叔進門就說:“快點起來准備一下。今年這個宴會不在村里弄了,我們一會把東西和大貨都轉移到後山那個洞窟里。在那邊吃,也不怕警察查。而且之前窯廠也在那邊,方便烤肉”“窯廠?為啥要去窯廠啊?”我揉著眼睛,一臉懵逼的看著三叔,“哎,你好幾年沒回來,之前幾年大家為了方便,就把以前燒磚的窯廠改裝了,做了一個大烤爐,以往每年大宴的烤肉都是要在那邊進行的。”我點了點頭,表示理解,迅速地穿上衣服,跟著三叔去了後山。
此時天還蒙蒙亮,山上也起了霧,我跟著三叔一路來到後山洞窟。看到的卻是另一番景象,洞窟旁邊的窯廠,里面早就冒起了裊裊炊煙,特殊改造過後的爐子,可以一口氣放上四五只肉畜吧,再一看洞窟中間,一口巨大的鍋被架起,鍋中加了好一些水,下面的火焰燃燒著,但鍋里的水溫卻沒有明顯的變化,旁邊擺著幾只殺豬凳,幾口小一點的柴火鍋,還有一些砍肉刀掛鈎澡盆之類的。三叔讓我先坐一會,陳乾,楊辰和陳百祥這三只肉畜一會就到了。
我坐著看著其他村民在哪里忙著,耐心的等著,過了一會,一只小隊就慢慢的從霧中出現,每兩個人中間抬著一個擔子,擔子上綁著一只肉畜,村民們利索的放下肉畜。馬上就有三個人來迅速解下幾只肉畜,然後迅速地剝開他們的騎行服,頓時一股異味蔓延開來,放眼望過去,三只肉畜的屎眼子以及屁股蛋子上糊的都是屎,襠部還有或深或淺的水印。果然,前期沒有做好禁食以及排泄的處理,在宰殺的時候真的會比較影響觀感。
三下五除二,三只肉畜的衣服就被剝掉了,由於沒有衣物的遮擋,三只肉畜的私密部位一覽無余的暴露在空氣中,他們立馬反應過來,用兩腿夾著擋住中間的雞巴,可是這根本無濟於事,村民們可不管肉畜們的窘迫樣子,把他們扛到那個巨大的木盆里,就拿起水桶開始給他們衝洗。
三叔馬上跑過來問我有沒有想好這三只怎麼處理,我拿出他們的身份證,走到他們身邊,一一比對然後決定處理方式。
最上面的身份證是陳乾的,對著身份證,很快就找到了本人,他是三個人中年紀最大的一個,同時也是塊頭最大的一個,常年的鍛煉讓他的肌肉相比較另外兩個更加發達,飽滿的胸肌,又大又翹的臀大肌,兩腿中間黢黑的粗長雞巴,無處不顯示著他的美味。一頭干練的板寸短發,183的身高,90kg的肉重。陳乾:35歲,曠野騎行隊主教練兼隊長,已婚,有兩個孩子。從他騎行服上搜集到了更多關於他的信息,我仔細想了一下,在心里大概有了一些想法。
第二張身份證是楊辰的,楊辰的膚色很白很嫩,看起來一點都不像28歲的人,梳著干淨利落的背頭,搭配上他精致的五官,顯得格外精神與帥氣,他的大腿肌肉也很發達,但上半身略顯單薄,胸肌沒有其他兩只大塊與飽滿,可能是長期以來沒有注重上半身的鍛煉吧。同時,楊辰的胯下相比較另外兩只,就要顯得短小很多,正常狀態下看起來也就6厘米左右,這要煮熟了也不知道縮成多小了。身高185,體重75kg,楊辰:28歲。曠野騎行隊隊員。已婚,有一個孩子。
第三張身份證是陳百祥的,陳百祥是三個人中間最年輕的,但是身材也是最均勻的,不像陳乾全身肌肉過分膨脹,也不像楊辰上薄下粗,不肥不瘦,肌肉也恰到好處,胯下的雞巴也是十分有料,雞蛋般大的睾丸,似乎存滿了子孫漿。精致的短發兩邊推光,讓他看起來特別精神。身高178,體重70kg,陳百祥:26歲,曠野騎行隊隊員,未婚。
在人證比對完畢之後,三叔就跑過來問我有沒有想好怎麼處理,我指了指陳乾:“那一只,肌肉發達飽滿,最適合烤肉,同時因為年齡較大,味道烤起來之後相比較其他兩只會更適合一些。”“那一只雞巴太小了,肌肉分布也不均勻,就當個煲湯的料吧”我對著楊辰的方向努了努嘴
“這一只嘛,就拆了做大家的拿手好菜就是了”說完我就在陳百祥胸口摸了一下,重點捏了捏他的小乳頭,沒想到本來有氣無力的他突然抽搐撲棱了一下。
三叔很快就吩咐了下去,幾只肉畜的做法大家也都知道了。在仔細的衝洗完刮完毛後,便開始了屠宰的環節
和我自己處理的不一樣,村民們合力屠宰起來,效率要比我一個人趕上太多。
他們第一個處理的是陳乾,因為要烤制,比較費時間,所以就先從他開刀,村民們把他抬到殺豬凳上。兩個人摁住腿,兩個人摁住手,讓其側躺在凳子上,頭部從凳子上抽出懸空,下面放上一個接血的盆。只見三叔揪住他的板寸,用力的往後仰起頭,露出他的咽喉。用力一刀,瞬間鮮血噴涌,本來精神狀態不好的陳乾瞬間一個激靈,不停的掙扎,由於肌肉塊頭太大,幾個人差點沒摁住,壓住腿部的兩個人直接用整個身子壓在其身上,才勉強防止其掙扎幅度太大,伴隨著陳乾雞巴的勃起,他的掙扎幅度越來越小了,我知道,他快要到臨界點了,突然,陳乾的雞巴開始止不住的抽搐。隨即往外射出了好幾股精液,壓住腿部的兩個人被射了滿頭,射精完畢。陳乾的生命也結束了,三叔熟練的拿著刀從胸口一路劃到小腹,幾個村民用力扒開腹腔,迅速地去除了內髒。
楊辰和陳百祥看到了這一幕,整個人都已經嚇傻了,但卻止不住的勃起,因為平時高高在上的隊長以這種方式結束生命,簡直讓人難以置信,他們也沒想到,在這樣的和諧年代,竟然真的還有這種吃人的地方存在,驚訝之余,他們也意識到自己馬上就是下一個,不禁雞巴更加挺硬了
處理完內髒的陳乾,被轉移到桌面上,三叔遞給我一只穿刺杆,讓我來體驗一下,我拿起杆子,兩個村民扒開了陳乾的肥臀,露出了被剃的干淨的肛門,我把尖刺緩緩插入陳乾的肛門,慢慢深入,然後把陳乾肚皮朝上。從他腹腔處接過穿刺杆,繼續往上移動,等到穿刺杆從嘴巴穿出即可。
穿刺完成後,再在陳乾的肚子里填充上香料,拿針线縫上。再把手腳固定在杆子上,頭部包上錫紙防止烤變形,這份烤肉的准備工作就完成了,遠遠望去,陳乾的騷屁眼緊緊夾著杆子,別有一番趣味。
陳乾被拿去烤制了。下面就是楊辰了。按照一樣的步驟,割喉,放血,楊辰很快也就被處理完成了,村民們把他抬到那口沸騰的大鍋中。就開始往里面放燉湯的材料了。
輪到陳百祥,看到前面兩位都被處理了,他知道就要輪到自己了,嚇得瑟瑟發抖,因為他要被分解做一些炒菜,為了保持肉質鮮嫩,我就向三叔建議現做現割,第一道菜他們准備做爆炒人鞭,於是我就給陳百祥擼了起來,隨著我的上下擼動,陳百祥似乎忘記了自己的處境,開始呻吟起來,我慢慢加快了速度,隨著我的套弄,他呼吸越來越急促,我讓三叔做好准備,就在陳百祥即將射出來的時候,三叔一把握住他的雞巴,只一刀,陳百祥的雞巴就被割了下來,隨後斷口處迸射出紅白的血精,血精交融,陳百祥露出了痛苦的表情,三叔他們也不閒著,抓緊從陳百祥身上割肉,卸掉兩只肥臀,刮掉腿肉臂肉,不一會陳百祥就只剩一個上身還是完整的了。此時他也只剩一口氣吊著,三叔見狀,一刀剁下了他的頭,然後迅速地刮開肚皮,取出胸肉里脊肉還有排骨,然後把剃掉肉的骨頭剁碎扔進了楊辰的那口鍋里。
時間一點一點過去,所有的菜都在有條不紊的制作著。透過烤爐的玻璃,我看到陳乾在烤爐里不停的轉圈圈,雞巴隨著他的轉動。一會打在左邊小腹,一會打在右邊小腹,不停的往下滴著人油。楊辰在大鍋里浮浮沉沉,額頭上沁出了一顆顆豆大的水珠,他開始變得灰白,我知道這是快要熟了的表現,至於陳百祥。身體的各個部位早就和各種配料在鍋中親密接觸,香味彌漫著整個山洞。。。
大概兩個小時左右,所有的菜品都做的差不多了,大家把用陳百祥肉體制作的各類菜肴端上桌,中間空了一個位置留著給主菜,過了一會,大家把陳乾從烤爐里取出,擺成跪趴式放置在一個巨大的果木底座上端上了桌。從他的肛門取出穿刺杆,陳乾的肛門被烤的已經粘連到杠子上了,廢了好大的力氣才拔出來,拔完之後,遠遠望去,就只看到一個被撐的巨大的能看到里面的O形肛門。
這個時候楊辰煮的湯也已經完成了,大家把那口大鍋端到桌子旁。便開始了村里一年一度重要的大宴
“這次的大宴是我們村里的傳統。每年正月初五,咱們村所有的村民都要聚在一起一起吃的開開心心,來,一起喝一杯”
所有人都站了起來。酒杯碰撞,發出清脆的聲音,三叔接著說道:“小宇三年沒回來了,這次回來正好趕上大宴,所以要我說啊,今天這個主菜的精華啊必須給小宇”
說完三叔就走到陳乾屁股旁邊,用餐刀從陳乾的肛門處下刀,切下了他的雞巴外加卵蛋,放到了我的盤子里,三叔切的很粗暴。連帶著半邊肛門的肉一起下來了。
我站起來對大家表示了感謝,便坐下來開始進食,三叔也招呼著大家不要客氣,開吃開吃。大家便你一嘴我一筷子的吃了起來。
我用筷子夾起陳乾的雞巴,馬眼對著自己,輕輕一用力。馬眼里便滲出了乳白色夾雜著金色的人油,我立馬吸了一口,飽滿的汁水沿著陳乾的尿道灌入我的口中。烤肉的香味夾雜著精液的味道,我輕輕咬了一口。他的龜頭就被我咬了下來,我用牙輕輕的咀嚼著,龜頭中的油脂不斷滲透出來,充斥著口腔,但這次除了烤肉味和精液味。我還吃出了一股濃烈的腥味,這可能和陳乾平日里的性生活有關。宰殺之前就看出了他的雞巴黢黑黢黑的,而且還有兩個小孩,就知道他平時肯定沒少用,所以腥味會比一般人重。吃完龜頭。我輕輕咬了一口他的卵蛋,入口化渣,口感綿密。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可能由於長期縱欲,陳乾的儲量比較少,沒兩口就沒了,細細品味完陳乾的雞巴。我在尋找著下一步吃啥,抬頭一望,就看到陳乾的兩塊大山一樣的肥臀,他撅著他的大腚,露著他的肛門,像我展示著它的美味,我切下一塊,放進嘴里,肥臀表皮被烤的焦脆,內里卻還是柔軟香糯,輕輕咀嚼,美味的人油瞬間就爆滿了整個口腔,實在是任何山珍海味都比不過的。咽下肥臀,正在糾結下一步吃什麼,突然就發現在綠色青椒之中馬眼朝天的龜頭,我毫不猶豫的夾到碗里來,這應該是陳百祥的雞巴,龜頭被沿著冠狀溝完整的切下,就像一顆水嫩的李子,我輕輕放入口中,細細品嘗,Q彈勁道的口感搭配青椒的香味,竟然和我小時候吃的那個司機的爆炒人鞭味道一模一樣。我不禁流下了眼淚。可能是我想父親了。
幾塊肉下肚。大家也把幾只肉畜吃的差不多了。陳乾的兩只肥臀早就不翼而飛了,骨架上稀稀拉拉掛著一些碎肉,整具骨架趴在桌子上,看不出是人還是動物。
這時大家提議來喝湯,大家都拿著碗來到楊辰的鍋邊。三嬸用勺子輕易地分開了楊辰身體上的肉,並給我撈了一塊胸肉和屁股肉,可憐楊辰的小雞吧被煮完縮的只有3厘米左右,浮在湯上竟然沒有一個人去撈,於心不忍我就一並撈了起來。
楊辰的湯燉得很入味,口感醇厚,香味十足,肉嘛就屬於常規的燉肉,中規中矩吧。感覺不錯的就是他的小胸肉,上那顆堅挺的小乳頭很有嚼勁,至於他的小雞吧嘛,一吸就進肚子了,沒嘗出什麼味,倒是那包皮挺肥的,味不錯。
第四節:歸程
大宴結束,大家匆匆忙忙收拾收拾。把這些骨頭殘渣該處理的處理,該銷毀的銷毀,就匆匆回家了。晚上回家一個人坐在窗前。拿出他們五個人的身份證,看著身份證上或嚴肅或輕松的人像,想著他們已經變成了食物殘渣被我們吸收,心里有種異樣的感覺,一個有正常社會社交鏈接
的男人就這麼消失在這個世界上,被吃掉,被消化,老婆孩子都在等著自己,卻沒人知道他們已經變成了糞便了。
三叔敲了敲我的門,問我睡了沒,我說沒有,便打開門把三叔迎了進來,三叔坐在床上,問起我一些事:“你在外面有沒有吃過大貨啊?”我點了點頭,三叔繼續說到:“城市不比咱們這,信息閉塞交通落後,你在外面萬事小心,千萬不要跟你爸落了一個下場,想吃就回來,村里多的是,沒必要犯那個險。”我繼續點頭回應著。三叔突然想起來什麼似的,問我:“你在外面殺了大貨,警察查到你了嗎?”我說:“我給那個人營造了自殺的假象,所以查不到。”三叔這才放心,轉頭又說:“既然你殺過大貨。那三叔有一事想求你,就昨天跟你說的那個縣派出所所長蔣峰你知道吧?因為他的追查導致我們這邊大貨量少了好多,想問問你看能不能把他做掉?”聽到三叔這話,我瞬間坐不住了“人家是派出所所長,天天在那麼多人的目光下生活,而我只是一個普通的上班族,根本沒有接觸機會啊,這怎麼可能?殺一個人又不是殺一只豬殺一只雞,哪有這麼容易啊?”三叔說:“你別急啊,我既然敢跟你說,我肯定就有辦法啊,村東頭老李家的兒子也在縣派出所工作,現在是副所長,他有機會接觸到這個人,而且只要把他做掉,小李就能順理成章當上局長,到時候別說我們這邊殺大貨,就算想嘗嘗鮮,吃兩只小警察還不是乖乖送來?”說完三叔丟給我一串號碼,說:“你如果想通了就打這個電話聯系李警官,也就當為家鄉做點事吧,而且那個蔣峰才32歲,正值青春壯年,味道應該不錯,你應該會喜歡。”
三叔丟下了一張照片就走了,照片背後留著一串數字,照片中的人表情嚴肅,身著警服,一臉正氣。我拿起照片,仔細端詳,呵,還真想看看這警服包裹下的肉體長什麼樣呢。。。
初六早上,我把東西收拾好了,便准備開車回去,三叔三嬸拿著塑料袋裝了好多特產給我,其中最讓我歡喜的是兩塊吊著的臘胸肉,兩整只臘人腿。還有兩個用鈎子勾住肛門的臘肥臀。我悉數收下,三叔說:“城里可不比這邊,沒這麼自在,想吃不一定能吃到,帶著臘的回去,也好解解饞”
告別三叔,我便一個人驅車回到城里。
回到家,我便把這些臘肉悉數掛在牆上,畢竟我家也不會有什麼訪客,我也不用擔心,我打開冰箱,年前的那只年豬還安靜的呆在里面。仿佛什麼都沒有發生一樣。
後面的日子就是上班,然後割點臘肉蒸一蒸,做一頓美美的晚飯。
在某個周末,在家打掃衛生,無意中掃➗一張照片,照片背後有一串數字,我撥了過去:“喂,您好,請問是李警官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