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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小虎 第拾章:五個孩子

夏天村系列 千秋 13419 2023-11-20 11:00

  來福回到走廊中。至此,三個房間都轉了一圈。

  

   “裝什麼裝,”他不屑地想,“還看不上我的人,還想找處兒……有那好東西我自己享受,還能輪到你?”

  

   他來到醉漢的屋門外,把鈔票借著里面透出來的燈細看。

  

   “好東西呐……”

  

   屋里出人意料地安靜,來福把布簾掀起一個角偷看。

  

   只見醉漢坐在地上,淫娃正給他擦臉,大腦袋睡眼惺忪,隨手撥開娃子的紅肚兜,一聲不吭地撥弄著淫娃的小雞雞,像把玩著一個小玩具。他捏捏陰莖,又按按龜頭。淫娃的雞子很軟,又頗有彈性,在大手的撥弄下一跳一跳的。小男孩盡力保持鎮定,一邊不動聲色地被摸,一邊繼續給醉漢擦身體。

  

   來福轉了轉腦袋。之前的兩個娃子,禾苗,瘸娃,此刻小屁股里各夾——應該是插著一根雞毛撣子,靜靜撅在牆角。

  

   這時,二號房間的布簾被掀開,紅臉農夫鬼鬼祟祟地走了出來,他佝僂著腰,若無其事地湊到來福跟前。

  

   “你旁邊的那小孩兒呢?”

  

   來福伸手一指。

  

   “這不里面忙著呢嗎?”

  

   “你看……額,俺們好不容易來一趟……花這麼多錢……”

  

   “還想試試哪個小屁眼?”來福道。

  

   “就那個就行。”農夫熱切地指指里面。

  

   “三位大哥都想試試嗎?”

  

   “啊。”

  

   “那成,等他那邊完事兒了,我親自給哥幾個送過去。”

  

   “好嘞。”農夫高興道,“不是俺說呐,這娃穿著紅肚兜瞅著也真是新鮮,看著就想給他扒了看看里頭啥樣……”

  

   “其實都一樣,細胳膊細腿再加一個屁股,也就深淺不一樣。”

  

   “那不也得捅過才知道深淺啥樣麼……”紅臉農夫咧嘴露出一口黃牙。

  

   屋里傳來稀稀疏疏的聲音。通過門簾下的縫隙,來福看到淫娃躺到了地上,閉了眼睛張開嘴。一雙胖腳跨到了他的兩側,慢慢趴下,一團烏黑的東西朝娃子等待著的口中送下,不一會兒便只剩個毛茸茸的屁股壓在上面,娃子的小鼻子被醉漢毛呲呲的睾丸壓著,呼吸有些局促困難。

  

   “……看他一副醉醺醺的樣子,現在又這麼能折騰。”同樣身為胖子,來福有點嫉妒,“咋整的。”

  

   肥碩的大屁股一拱一拱,外面的人能清晰看到上面的胖紋,黑紅的腚眼伴隨著兩瓣臀肉一張一合,十分扎眼。娃子的嘴被深深操著,喉嚨不斷發出干嘔聲。

  

   “還操嗎?”來福佯裝尷尬道。

  

   “操。”農夫堅定地說,“有啥不操的,沒那麼多講究,花一個錢玩兩個高興還來不及呢。”

  

   啪,啪,啪……那黑黢黢的睾丸伴隨著抽插反復落下,一下一下甩打著娃子的小鼻梁。

  

   “大氣。”來福裝作敬佩的樣子,心里卻感覺自己被占了便宜。“要不我進去說一聲?”

  

   “不用不用,俺們是後來的,那得讓人家前面的先玩夠了才成。”

  

   屁股一挺,上面的兩瓣肥肉瞬間繃緊了,朝里使勁頂了一會,逐漸松弛,隨後又再次繃緊。

  

   來福想盡快擺脫這個討厭的莊稼漢,便借口說拿個東西上樓。在拐角處,他看見莊稼漢蹲到了地上,從布簾子底下朝里面偷看,那眼睛瞪得像金幣一樣,脖子使勁往前伸,活像個大鵝。

  

   “瞅你那猥瑣那出,沒見過世面。”來福鄙夷地想。

  

  

  

   來福來到樓上,又看到了那個少年。

  

   少年皮膚白皙,衣著整潔光鮮,和周圍的環境格格不入。來福之前猜他應該是樓下嫖客帶來的,便討好地問他是誰家的公子。“公子”瞟了來福一眼,朝來福吐了個煙圈兒。

  

   “你猜。”

  

   來福飛快過了一遍腦子。要麼是那個戴著眼鏡的人的,要麼是那個大腦袋醉鬼的,總之肯定不是那幫鄉下人的。便抖機靈說是不是那個“一臉福相”的人的。

  

   少年翻了個白眼,“我和他有一點相似之處嗎?”

  

   “這些有錢的小崽子都不會好好說話。”來福惱火地想。完了還不能得罪。——這話怎麼回?說像,那是硬著頭說瞎話,一眼看穿。說不像,萬一他們真是一家的,那不是給自己挖坑?他便轉移話題問少年怎麼不下去玩。

  

   “有啥好玩兒的?”少年掃了一圈周圍,“就這種破爛地兒,擱我家下人都不住。”

  

   樓下響起了痛苦的叫喊聲和皮帶打在身子上的撞擊聲,似乎醉鬼正在打孩子。

  

   “你不下去看看?”

  

   “沒事,打不壞打不壞。”來福舔著臉笑道。

  

   “你們家那幾個無所謂,我說的是那個大腦袋,”少年不耐煩地說,“我怕他興奮過頭了再暈過去。”

  

   看來他們真是一起的。來福慶幸自己有心眼。“人家幫忙教育娃子我高興還來不及呢。咱孩子平時就得瑟,皮子癢癢早該打了。”

  

   “拉倒吧,他享受著呢,無非就是買得起,”少年不屑地說,“說的你能聽懂的就是階層。我們隨時來隨時走,這兒就像一個可以撒尿的垃圾堆,而你們住這兒,離不開這兒,所以你可以想象他有多喜歡你了。”

  

   來福真想掐死這個小崽子,他想象著少年落魄地栽到自己手里的樣子,臉上繼續陪笑。

  

   樓下的叫聲變得斷斷續續,愈發微弱。

  

   “啊你們家吵死了,”少年把煙頭擲在地上踩了踩。“我出去走走。你別跟過來。”

  

   來福佝僂著腰目送少年離開,臉上的笑容慢慢凝固,他拎起牆角的掃把,咚咚咚咚地趕回地下室。房間里煙氣滿屋,醉鬼在床上休息,一手拿著腰帶一手吞雲吐霧,,瘸娃和小啞巴趴在下面,雞毛撣子插在傷痕累累的屁股中左右搖晃,醉鬼時不時照著杆子踢上一腳,若得到的痛叫聲不夠大,便再踢得使勁些。

  

   來福掄起條藪,咒罵著朝那兩個光身子打去,伴隨著娃子的哭叫聲,昏暗的房間塵土橫飛,秸稈亂舞,醉鬼疲憊地打著哈欠。

  

   “嬌生慣養的死崽子,是不是給你臉了!”

  

  

   夜晚,房間里燈火通明,幾個農夫圍在桌子旁打麻將。

  

   “來福哪去了?”黑皮農夫打著哈欠。

  

   “擱他自己屋打孩子呢。”

  

   “哦。”大胡子“啪”地打出一張九筒。“真能折騰!”

  

  

   地下最里面的房間內。

  

   來福坐在電腦桌旁,慢慢拖動鼠標,電腦屏幕發出的白光在黑暗的房間里格外刺人,他的眼睛瞪得溜圓,像想從屏幕里掏出什麼一般。

  

   瘸娃趴在來福的大腿上,屁股墊在胯部,胳膊撐著地面。腚勾子已經打紅了——確切的說,是在紅色的基礎上又添了幾排赤紫的腫痕。這個姿勢不是為了打,而是方便來福摸,壞處就是重心太靠前上半身離地太近,人容易磕下來,所以需要娃子費勁兒撐著。

  

   來福興致不高,瘸娃也感覺到了。自己的小雞雞已經貼到了來福的陰莖,那一攤大家伙卻沒什麼反應。再者,自己屁股也已血紅腫脹——放在平常,單單是這個,就足以讓下面那東西硬邦邦地頂著自己的肚子了。

  

   來福按按鼠標,在鍵盤上敲了兩下。他隨意地把另一只手放下來,摸摸光溜溜的屁股,又伸到下面去掏娃子的陰莖。

  

   瘸娃撐著地面,一聲不吭地任由他捏。

  

   “今天的收入不錯。”來福盯著屏幕上的計算器和一份電子賬冊,一邊漫不經心地把玩小雞雞,“再開幾天錢就攢夠了……”

  

   前段日子,來福在網上看到了一些“兒童玩具”,亮閃閃的不鏽鋼肛鈎,毛茸茸的尾巴,純木頭做的枷鎖,還有各種古代戲服……一件件看得他眼睛冒光,恨不得馬上在小男孩們身上試試,唯一的問題是錢不夠。要知道,來福在這些東西上向來大手大腳,網吧之所以長期處於朝不保夕,拆東牆補西牆的狀態,正是因為他總是忍不住買新玩具。——其實也就是玩個新鮮,用幾次就放到床底下吃灰去了。但來福就是這樣,看到就想得到。若不是為了這些玩意兒,他是絕不會容忍外人對自己控制的娃子動手動腳的。

  

   來福放下鼠標,得意地在小男孩屁股上拍了一巴掌。

  

   “知道為啥打你不?”來福高興地說。

  

   “不聽話。”瘸娃道,“不配合客人。沒讓大腦袋叔舒服。”

  

   “沒錯。”來福又是一巴掌,“結果還得讓淫娃給你倆擦屁股。還有呢?”

  

   “還有……反正哪都錯了。”瘸娃大腦缺氧,不知道怎麼想了。“你打俺吧。”

  

   “偷懶兒。”來福道,揚起大胖手,對著小瘦屁股一下一下扇著巴掌,“腦子偷懶、屁股就得受苦、知道不?”

  

   屋外傳來胡牌的大笑,隨後是嘩啦啦的碼牌聲,噼里啪啦。蓋過了屋內的聲音。有人在大著嗓門說話,那個龜頭上有痣的大胡子似乎在懷疑其他人出老千。來福撥弄著娃子的小雞雞,另一只手繼續打著屁股。

  

   “好好想想,你錯哪兒了?”

  

   “嗯……嗯……”

  

   “你這里都已經貼到叔的牛子了,為什麼還不硬起來?”來福捏著瘸娃的小雞雞提醒道。“不稀罕叔了?”

  

   瘸娃這才反應過來,他閉上眼睛屏息凝神,那小陰莖在來福的玩弄下慢慢恢復了生機,在瘦腿間慢慢立了起來。

  

   “這才像話。”

  

   來福滿意了,但依舊拍打著瘸娃瘦弱的屁股,他暗戳戳地希望娃子能在這種虐待的游戲中找到興奮感。以及那個原則——作為自己的所有物,來福可以對娃子們毫無反應,但娃子必須對自己的身體保持某種興趣,不管是裝的還是發自內心的。這是他的某種虛榮心,也是某種一定要維護的尊嚴。

  

   瘸娃不安地扭動著腳,他不敢躲,但的確是控制不住地想動,因為小雞雞被那肉乎乎的大手握著的確是有點舒服的感覺。來福攥得越緊,他就越硬。他也不知道是咋回事,覺得不好意思,好在生活在這種地方來福允許——樂意他這樣。

  

   突然,大手松開了,屁股上的擊打也停止了。小雞雞孤零零地暴露在空氣中。

  

   “行了,下次長點記性,去把下一個叫來。”

  

   瘸娃隱隱有些失落,他慢慢從來福身上爬起來。

  

   “叫誰?”

  

   “禾苗啊,你忘了你倆一起了?”

  

   “他現在不是被吊著嗎……?”

  

   “啊,”來福拍了一下腦袋,“對,忘了,這兩天記性不好。”

  

   他給電腦關機,“走,去看看。”

  

  

  

   “幾位老哥,贏了多少了?”

  

   來福掀開布簾彎腰進屋,里面是一副光怪的景象。

  

   牌桌上是四個赤裸的身體:大胡子、黑皮,眯眯眼和月亮臉娃。大人們坐著,娃子們站著。娃子們的胯下掛著一個破破爛爛的塑料桶,用繩子綁在生殖器上;在麻將桌上方,是五花大綁吊在棚頂的禾苗。小雞雞耷拉著,身體無意識地晃來晃去;門口的牆角處,紅臉農夫正抱著淫娃的屁股抽干,來福進來的時候差點被兩人絆倒。

  

   “這是空手套白狼啊,你孩子可是從俺們這兒撈了不少錢!”大胡子大著嗓門說。

  

   來福很快就摸清了來龍去脈。

  

   本來打麻將是三缺一,結果出了岔子。紅臉農夫在白天的抽簽中抽到了下簽,最後一個才能玩到淫娃,而那些飢渴的莊稼漢個個都是幾個鍾頭起步——直到現在才輪到他上,這就又空出了一個位置。為了彌補空缺,農夫們便拉了月亮臉和眯眯眼兩個娃子上牌桌,結果又帶來一個問題:兩個娃子都沒有打麻將的本金。兩個農夫思來想去便弄出了這整娃子的花活:那小雞雞下拴的小桶便是娃子們的“本錢”,贏了正常拿錢,輸了分文不出,“只需”往桶里添點重物即可。

  

   “這幫老東西,花樣倒挺多。”來福暗想。

  

   “小哥兒要不要來打兩圈?”大胡子招呼來福。

  

   “不了不了,我不會。”來福怕輸錢,推脫著不上,其實,此刻的景象正中他下懷。

  

   “贏了錢算我的,輸了讓他倆用雞巴自己承擔……這幾個臭種地的還樂意看。大家都高興。”他的腦袋飛快地轉動,“幸虧這些老東西喜歡吃嫩草,我一個子兒都不用出!”

  

   這時,黑皮農夫胡牌了,清一色的條子,月亮臉點了炮。伴隨著爽朗的大笑聲,兩個農夫把牌一推,搓搓手興奮地站到小男孩身旁。

  

   來福湊過去看了一眼,鞋刷,酒瓶子,拖鞋,破爛雜志……桶里裝的都是些亂七八糟的雜物,像隨手找來扔進去的。兩個娃子之中月亮臉吊的雜物最多,陰莖疲憊地耷拉著,龜頭已經勒得紫紅。

  

   “丟。”黑皮把一個空酒瓶扔進桶里,小男孩痛叫一聲,墜動的酒瓶拉扯著他的小雞雞,而身體的扭動和掙扎帶來了更多扯動。桶子一墜一墜……

  

   黑皮興奮地看著娃子的表情,黑毛間的下體慢慢昂了起來。

  

   “這孩子堅強啊,有毅力。”大胡子說,忍不住也去擼自己的陰莖,喉嚨咕嚕咕嚕地喘了起來,“耐得住搓磨,將來……肯定有出息!”

  

   “你去,”來福對瘸娃低語,“待會兒爬到桌子底下舔那兩個大伯的雞巴,記住了。要讓他們分心。”

  

   莊稼漢們開始了下一局。月亮臉支撐著桌子喘氣,小瘦腿不住地顫抖。

  

   “看這次來個自摸——”黑皮拖著長音說道,抬起手摸了摸頭頂禾苗的小雞雞,“——摸一把再抓牌,沾沾手氣!”

  

   “呦,那咱也得摸摸,可不能就讓你沾了好處!”大胡子也伸手掏了一下。禾苗閉著眼睛打旋,早就昏了過去。

  

   “娃子也確實是辛苦,忙活一天累著了。”大胡子隨意地打出一張幺雞。

  

   牆角的紅臉插得正酣。那驢屌黑乎乎硬邦邦,撞在柔軟的童腚上,聲音透著一股子莊稼漢的野蠻勁兒。這些人白天在日頭底下揮汗如雨,晚上到這兒來大汗淋漓,先是攢欲望,然後一股腦的發泄,娃子在他們眼中也只是工具而已。

  

   “……要是把淫娃送到他那去混些日子,沒准能改掉懦弱的毛病,”來福算計道,“沾沾農民的習氣,以後挨操的時候敞亮點,別一天天蔫頭八腦的……”

  

   “你說,這小屁股這麼大點兒,咋就操不壞呢,”紅臉把陰莖從娃子身體里抽出,鼻子貼到腚溝子上聞了聞,“都一天了,小屁股還香噴噴的,真好。”

  

   來福忽然想起之前自己和禾苗在櫃子里的窩囊場面,不禁嫉妒起來。“……沒腦子也有沒腦子的好處,沒那麼多亂七八糟的事兒分心。哼……”

  

   “你當是饅頭呢還香噴噴。哎呦。”大胡子正嘲諷著,牛子忽然被桌下的瘸娃含住了。

  

   “那叫奶香,奶香饅頭嘍。”紅臉搬了個小凳子坐下,教淫娃爬到他身上自己動。

  

   “臭小子別嗦了,”大胡子求饒道,他被口交分了神完全無心看牌,“叔快被你榨干了。”

  

   “娃娃,放過你叔啦,來這兒玩。”紅臉招呼瘸娃過去,瘸娃從大胡子胯下抬頭征求來福的意思。

  

   “瞅我干啥,大伯讓你去你就去唄。”來福只好這麼說道。

  

   瘸娃爬到農夫兩腿間。從下面看,兩人的結合處一覽無余,淫娃的小腳丫緊緊踩住大伯的大粗腿,雙腿像大門一樣敞開分開,站的穩穩當當,小雞雞也暴露著,伴隨著抽插一甩一甩。

  

   “知道這是啥不?”農夫指著陰莖上的黃東西。

  

   “不知道……”

  

   “吃吃不就知道了。來,給大伯舔干淨。”

  

   瘸娃便把腦袋伸過去了。這並不容易,他的鼻子總是和淫娃落下的屁股碰在一起,而且農夫操的急躁,剛舔干淨,轉眼又插進屁股,又帶出髒東西了。農夫倒是很高興,上面捅著,下邊擦著,他跟來福說真是“活久了啥事兒都能遇著。”

  

   來福本想扯謊說自己已經給娃子們清潔過了,見農夫並不是在抱怨,便作罷。

  

   牌戲又持續了幾輪。兩個娃子有輸有贏,那個紅色的小破桶里陸續又添了雜物,酒瓶子間夾雜著幾張皺巴巴的鈔票。來福看得眼熱,兩個娃子卻被折騰的面如死灰。眯眯眼勉強還能支撐,月亮臉已經完全跪在地上。

  

   基於無知的虐待往往最沒輕沒重,兩個大伯各種加碼折騰農娃,對尺度分寸完全心里沒數。大胡子只是不停地說忍忍,一邊摸著娃子的屁股卡油兒。黑皮則用手掂量著桶子,自說自話這不咋沉,還問來福有沒有什麼法子把桶卡在屁眼上,好拽動更多東西。在這些農人的印象里,再累,還能有下地干活累嗎?自己一個鋤頭巴掌大個血口子都不說啥呢——有那麼大個屁股扛著,能疼到哪去?

  

   紅臉農夫站了起來,雙手把著娃子的腿肘,讓他身體騰空,嘴里小聲絮叨著快了。

  

   啪。啪。啪。啪。

  

   “抬頭啊娃娃……別不好意思……”

  

   淫娃低著頭,雖然一直被這麼叫,但他並不喜歡這個稱呼。仿佛和他的想法作對似的,那一顫一顫的小雞雞不知怎麼的開始滴尿,淅淅瀝瀝,逐漸連成了流,越來越多……

  

   來福的手忽然伸了過來要握,小男孩下意識地想躲,屁股向後一頂,屁眼不自覺地縮了一下,緊緊夾住了塞得滿滿的粗莖,身後的大伯啊了一聲,驟然加快了速度。在劇烈的衝擊下,小男孩的下體徹底失禁,一股清澈的尿液射向空中,直接噴到來福圓鼓鼓的肚子上。來福眼疾手快,不知從哪兒抓了個塑料盆,擋在了瘋狂噴泄的小雞雞前。

  

   “接住,接住!”紅臉嘶啞道,下半身緊頂著娃子。他是對地上的瘸娃喊的,想讓他在自己拔出來時用嘴接住精液,太晚了——陰莖抽出來的一瞬間,淫娃的屁眼來不及合攏,一大堆粘液呼啦啦地落在地上。

  

   大人和小孩癱軟在地,小男孩的身體不時地一陣抽搐,小雞雞還在淌尿,屁穴口殘留的精液慢慢塗到地上……

  

   “你們倆咋這麼沒用呢?”來福吹胡子瞪眼,“人家也沒讓你摘星星摘月亮,就這麼點事兒都做不好?”

  

   “不怪娃娃,不怪娃娃……”紅臉大伯有氣無力地說道,伸手去揉淫娃的腦袋,淫娃又抽搐了一下。“他今天操了四氣兒……”

  

   “您太慣著他們了。”

  

   “沒事,反正都舒坦了……”紅臉想去夠煙盒,夠不到。“今兒真是舒坦了……”

  

   大胡子下了牌桌,掰開淫娃的兩條瘦腿想研究研究。只見那菊花成了一個粉紅的小洞,因為被大人們反復撐開,已經沒有一點褶皺。他手欠地捅了一下,那小洞瞬間緊張地收縮。

  

   “可能插尿後的某種應激反應。”聽了大胡子描述,來福頗有見識地說。“這種小屁眼,以後只會越操越大。”

  

   “你這個小噴泉。”紅臉大伯揉了揉娃子的小雞雞,淫娃不知道該做何反應。一抬頭,看到了來福冷冰冰的臉。他不由得對身後這個剛剛侵犯過他、卻又給他說了好話的大伯產生了一種被保護的依賴心理。正好自己枕在上面,他便側過腦袋,含住了大伯的龜頭。

  

   “哎呦……”紅臉有點驚喜也有點意外,他不出聲地指指下面,示意其他人快看。

  

   “我說什麼了。現在你們知道他為什麼叫淫娃了吧……”來福道。

  

   “他是謝你呢。”大胡子道。

  

   淫娃吐出半軟的黑牛子,舔舔嘴唇上棕黃的粘液,再瞅來福,卻見他把塑料盆送到了自己嘴邊。

  

   “我可不慣著你。”來副板著臉說,“尿出來多少自己喝回去多少。”

  

   淫娃看向紅臉大伯,對方不聲不響地把玩他的小雞雞。

  

   “喝呀,娃。”大胡子興致勃勃道。“咱自個兒的東西,不埋汰。”

  

   “那我的東西就埋汰了?”紅臉大伯挑理道。

  

   “都不埋汰!都是自己人!”大胡子道。“來,干了!”

  

   屋子里靜得可怕,一根針掉在地上都聽得見。

  

   終於,淫娃緩緩把腦袋湊了過去,眾目睽睽之下在農夫懷里咕咚咕咚喝起了自己的尿。

  

   “哎……對嘍。好,還剩一口。”大胡子不住地鼓勸。“來,一口悶了!”

  

   “窮人的孩子早當家,你們得為自己的行為負責。”來福裝模作樣地說。

  

  

  

   午夜,來福在後門送人。

  

   “下次肯定來!”紅臉興衝衝道,他玩的很盡興,看起來情緒很好,“你說啊,這人這一輩子,不就是一張臉一張嘴,嘴里有的吃、雞吧有的操嗎?這回啊也不用折騰了,來你這兒啥都有了!”

  

   “大哥活的真通透。”來福恭維道,“咱村里那些當官的,你說他們可勁兒撈,那麼勾心斗角,不就是為了使喚更多人嗎?那干嘛不直接點找聽話的小娃娃呢?”

  

   “就是小了點,還都是小小子。”黑皮在門外說,“哎,誰讓咱沒本事呢,要有本事,直接包個女明星嘍。”

  

   “你懂個屁,人家紅臉就好這口!哈哈!”大胡子提了提鞋跟,站起來跺跺腳,“喜歡小的!倒讓咱家也跟著試了試!”

  

   “俺家那個婆娘,啊,就是你大嬸,”他親切地對來福身後的淫娃補充了一句,“這幾年也不知道抽了什麼邪風,一上炕就死活不讓俺親近,俺這個想要啊,可她就是不讓碰!這回好了,有了你咱再也不用看她臉色了,以後不慣著她!”

  

   “對對對,等著你操的人排著隊呢!”來福趕緊道。

  

   大胡子朝淫娃伸手,淫娃抬頭看來福,確認了眼神,便像一只小狗一樣蹭上前去,把腦袋送來讓大胡子揉了揉。紅臉見狀,仿佛也想在臨走前再占次便宜,佝僂著湊了過來,悄沒聲的隔著卡通圖案的小褲衩捏了捏娃子的私處。來福在門外看的直皺眉。

  

  

  

   送走三個農夫,幾個娃子就地解散,其實也就是收拾收拾,該睡覺了。

  

   眯眯眼在院子里用鐵盆接水,外面有點冷,他便在光身子上套了件寬大的灰綠色外套。盆子邊緣有個裂縫,端起來就滲水,滴答,滴答。

  

   地下走廊最外面的房間是幾個娃子睡覺的地方。在里面的牆角擠著三張行軍床,藍色的油漆掉得坑坑窪窪,坐上去吱嘎作響。就這,來福還要時不時拿出來提點一番,說自己為了買這些東西花了多大人情……花了多大代價。“你們運氣真好呀……你們運氣真好呀……”言外之意要娃子們珍惜,感恩。從到這地下室的頭一天起,他們便是欠著他的,而且是不斷的欠下去。

  

   屋里只有月亮臉在,他正坐在床上用濕抹布擦拭自己的小雞雞。

  

   眯眯眼把水盆擱在地上,把外套脫下來扔到上鋪。他把腳丫子跨在鐵盆兩側,光身子下蹲,像扎馬步一樣把屁股懸在水盆上頭。他用手噲了點水,迅速抹在屁股溝上,一下,又一下熟絡地澆洗屁股。

  

   嘩啦。嘩啦。水流淅淅瀝瀝地從小男孩的屁股根兒淌下來,濺的盆周圍到處都是。

  

   “你整的我這邊都是了,”月亮臉抬頭道,倒是對同伴的洗浴行為熟視無睹,“你坐下整。”

  

   “干,那鐵盆子冰涼,拔屁股欸。”

  

   “那你看你周圍的地,都趕上施工隊了。”來福不會打掃衛生,也舍不得掏錢刷牆貼瓷磚,這地下便長年累月積攢了塵土,遇上水更是像和了稀泥一般。眯娃子一抬腳,腳底板髒兮兮的。

  

   “哎呀,”他無所謂地說,“我想怎麼整就怎麼整,這一天天的身上不是尿就是他們的那玩意,我還在乎這點東西?除非……除非你晚上給我舔舔屁眼,我就坐著洗。”

  

   “行。”月亮臉趕緊說,只想著讓他少點折騰,待會兒來福進來又該罵了。

  

   “這麼痛快啊,”眯眯眼兒坐到鐵盆里,水嘩啦地沒過屁股根兒,拔過鐵盆,又往地上濺出一些,“那我該加幾條的,還來得及不?”

  

   “你為啥想讓我給你舔?”

  

   “疼啊。”眯眯眼把手伸進屁股下面摳,“需要你好好伺候它。”

  

   “你咋不上院子里洗呢?”

  

   “那來福就該疑心我浪費水了,”眯眯眼非常不耐煩地說,“之前就是。他會若無其事地過來問我接了多少盆水,然後繼續問東問西,或者教育你怎麼過日子。”

  

   他忽然想起什麼似的,謹慎地瞥了月亮臉一眼,但對方正忙著對小雞雞吹氣並沒有什麼反應。

  

   “你那疙瘩兒疼不?”眯眼娃問道。

  

   “疼。”月亮臉說,“一碰就疼,你呢?”

  

   眯眼娃從鐵盆中挺起屁股,把小雞雞送出去,只見濕漉漉的陰莖頂頭也是紫紅色。

  

   “別碰,你那樣越碰越疼,睡一宿就好了。”他很有經驗地說。

  

   “我啥時候能像你那樣喜歡上這種事就好了,肯定就輕松了。”

  

   “喜歡?”眯眯眼嘲諷地說,“你哪只眼睛看我喜歡的?”

  

   “那你被那幾個大伯插得那麼興奮……?”

  

   “你喜歡一堆人圍著把你屁洞當筆筒玩,看最多能塞進去多少根鉛筆嗎?”眯眯眼道,“你喜歡三個老伯圍著你朝你臉上撒尿,還讓你張嘴接著嗎?”

  

   “……”

  

   “你喜歡嘴被腳丫子塞著,還讓你啃他們腳上又黃又硬的死皮,然後在你伸舌頭的時候用腳趾頭夾住,然後再笑話你嗎?”

  

   “我不知道你怎麼想啊……”月亮臉結結巴巴地說。

  

   “這些事本身就夠下賤了,”眯眼娃栽歪著嘴說,“雖說咱們這種沒人要的孩子……哪有不受委屈的,雖說我已經……嘖,不怎麼在意了。但這種不在意,它讓我更厭惡自己了。還有,我厭惡他們的眼神。尤其是那幾個大伯的。”

  

   “什麼眼神?”

  

   “怎麼形容呢。賊溜溜。直勾勾。在人外躲躲閃閃。等盯著你的時候,就充滿了意味深長的暗示,還有一股子莫名其妙的得意勁兒,仿佛很了解你似的。猥瑣透了。”

  

   “我以為你喜歡呢,看你那麼配合……”

  

   “那叫騷。那是來福要求的,我只是照著去做,就像他們要求的其他事情一樣。”

  

   “要不你和叔商量商量,讓他別整了……”

  

   眯眯眼用鼻子發出短促而尖銳的諷刺聲。

  

   “他要是肯管管自己別總欠債,咱們哪至於賣屁股替他……”他似乎想對來福做些評論,說了一半又警惕地打住了。“瘸娃呢?”他轉移話題道。

  

   “擱院子里拉屎呢吧。”月亮臉說,“淫娃好像也在上面。”

  

   “也是,他倆屁股里的東西都夠生個小孩的了。你去看看他們吧。”

  

   “好,我看看去……”

  

   “順便問問來福能不能把小啞巴放下來。”

  

   “哦。”

  

   月亮臉踢踢踏踏地出去了。咪咪眼很快洗完了屁股,用地上的抹布擦干身體。盆里的水看上去並不髒,但飄著好幾根彎彎曲曲的雞吧毛,眯眼娃的生殖器雖有些發育,但沒有這麼多這麼長。

  

   “是白天那些人留在腚上的。”他厭惡地看著水盆。記得剛被來福哄到這里的時候,雖說也對性好奇,但也僅僅是好奇而已。像今天這樣迎著給人輪奸,還要裝得很樂意,再在其他男孩面前脫光清洗身體,像日常生活一樣習慣——在當初完全是像想不到的事。

  

   他端著鐵盆出去,在走廊里聽到月亮臉的說話聲,是在來福的房間。

  

   “……所以叔你白天為啥那麼說我呢。”

  

   “啥怎麼說你了?”

  

   “你跟那個戴眼鏡的說什麼撿來的沒人在意的話。”

  

   “哦,那個啊。別囉里囉嗦的,人家客人喜歡那麼聽。我就那麼說唄。”

  

   “為啥?”

  

   “你沒發現說完之後人家操你操的更狠了麼?你得讓人家玩的舒服。”

  

   “所以你不是真心的嗎……”

  

   “那肯定啊,你怎麼會這麼看我呢?”來福一幅被誤解受傷的聲音,“你咋不記我說你在這里頭最優秀這種話呢?你這孩子咋不記我的好呢?”

  

   月亮臉含糊地說了什麼,大概的意思是他不喜歡這樣。

  

   “你是這里的老大。我再說一遍……我之所以不以年齡排牌資論輩,而是待在這里的時間,就是因為我更看重你。你理應比其他人更懂事才對。”

  

   簌簌的聲音,來福似乎強行抱住了月亮臉。

  

   “……你先忍一忍,我們一起吃苦先苦後甜……等攢夠了錢啊,我給你買件新衣服。只給你買。”

  

   眯眯眼聽不下去了,他輕手輕腳地離開。

  

   “這就是為什麼不能對月亮臉推心置腹。”他暗想道,“來福兩句話就把他騙住了,還在那自責呢……我要是對他說點什麼,就他那傻狍樣子,肯定能被來福問出來。”

  

   “……還有啊,睡覺前找個肥皂洗洗屁溝子,”那個平靜,陰柔的聲音從後面傳來,“白天那個客人說你小菊花黑的給他看惡心了,他說太丑了,太丑了。太丑了。問我是不是糊弄他,我一個勁給人家道歉,差點沒給我錢……”

  

   “每次都是這樣,明明被折騰的是我們,到最後都是我們的不是,都是我們道歉,”眯眯眼憤怒加快了腳步,“他永遠有理,做啥都是對的……干。當初還說永遠尊重我不讓我做不想做的事呢。”

  

   他不由得想最初的日子,那候他無依無靠在外面流浪,雖然風餐露宿倒也自在,後來遇到來福,進了網吧,以為到了個好去處,即便在發現來福總買玩具欠了一屁股債,他也不反感,還主動提出出去給人干活,掙了錢好給網吧還債。

  

   “打工還是算了吧。”當得知他的想法後,來幅和和氣氣地說,“你笨手笨腳的,能做得好什麼呢,還是老老實實待在這兒吧,叔養你。”

  

   “可我想幫你。”當時他這麼說,“幫你挺過去,然後大家好好的過日子啊。”

  

   “在家呆著。”來福以一種不容置疑的語氣說,似乎生了氣,仿佛自己不知好歹地辜負了來福的好意,他就沒敢再問,之後就是這樣斷斷續續的接客的日子了。

  

   “那時候的我又何嘗不是呢,”眯眯眼爬上鐵梯,那討厭的裂縫下的水依舊滴答作響,像極了此刻鏽跡斑斑的人生,“傻狍子太小了,或許再過兩年就懂了吧。”

  

   眯眯眼來到後院,漆黑的牆角蹲著兩個小身影,他們一言不發,偶爾發出吸鼻子的聲音。

  

   “我是因為離了這兒也沒地方去……傻狍子是真喜歡來福才留下……小啞巴是爹娘不要被買來的,那他倆是因為啥不走呢?”他把盆里的水倒進樹旁的坑中,“等哪天問一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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