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福的網吧關門了。
房子從里面上了鎖,窗簾拉緊,遮擋得嚴嚴實實。偶爾能看到一些躲躲閃閃的外村人從網吧後門進出,大多是在深夜或破曉。他們來去匆忙,不敢正眼看人,像被里面的什麼東西勾去了魂一般。
看來,這小子又重操舊業了。
網吧地下走廊。某房間內。
一個大腦袋漢子握著酒瓶醉醺醺地癱坐在地上。他身材肥碩,額頭上的血管突突地跳,面前撅著兩個娃子,大人小孩都脫光了衣服。不過,顯然漢子占據著主動權。
“來……”
醉漢抬起雙手,把短粗的食指分別插進兩個娃子的菊花,毛躁地向下懟了幾下,像在搗蒜泥。兩個小屁眼發出清脆的水花聲,淡黃色的啤酒伴隨著手指的攪動從屁洞中不斷被帶出來。
男人將手指拔出,撿起旁邊的酒瓶子,往兩個屁洞里又灌了些酒。酒已經見底兒了,但他似乎沒有察覺到。醉漢把瓶頸懟進一個娃子的屁眼,搖了搖,又用力拍打瓶底。
“嗯哦……”被插的娃子忍不住痛叫。
當啷。空酒瓶滾到一邊,和牆角的七八個花花綠綠的酒瓶子撞在一起。
男人再次把手指伸進屁洞。他眼神迷離,看不清眼前的東西,只是欣賞著水花聲,像聆聽某種音樂。酒水從男童的屁眼不斷涌出,沿著娃子的屁股溝流到會陰,從生殖器的包皮滴滴落下。同時,娃子的龜頭也淌下了一些拔絲一樣的粘液。
“好聽,好聽……”醉漢做夢似的說,在娃子的屁股溝里舔了一口。
他又開了一瓶酒,對著自己胯下軟趴趴的那一攤倒了下去,讓兩個娃子轉過來,輪流來吃。
“這叫醉雞……好不好吃……”
“好吃。”正在口交的娃子說道,他腿腳不太利落,挪動起來一瘸一拐。
“你呢?”男人問另一個娃子,他正舔著陰莖的側面。
“他不會說話。”瘸腿替他答了。
醉漢有些不快,他讓兩個娃子互相接吻,自己把牛子從嘴唇下面捅上去。
“你倆的第一次親嘴兒……給我的牛子了。你倆賺了。”他惡作劇似地說,牛子頂上去,娃子的嘴就貼在陰莖兩側,陰莖退下來,娃子的嘴就重新貼在一起。
門口灰藍色的布簾被掀開,來福挺著大肚子走了進來,身後跟著一個穿著赤紅肚兜的小娃子。他看著醉漢一頓一頓地操兩個小娃子的嘴唇,破壞著小男孩們的“純潔時刻”。
“玩的可舒心啊?”來福道。
“不咋地……”醉漢神志不清地說,他喝的太多了,“太髒了,身上一股味兒,得洗、洗澡了,後面也得松一松……”
“這是我們的賣點,”來福胡扯道,“您看,像這種垃圾堆里撿來的娃子,不可以隨便干麼?您啊,稍微給幾個子兒就行,不用憐惜,俺這兒物美價廉。”
“這個的屁眼是褐色的……”男人抓抓小一點的娃子的屁股,“是不是你總干他?把玩兒剩的給我?”
“沒有,禾苗是天生的黑屁眼,就是個賤胚子。”
“這個瘸了一條腿……”男人拽拽稍微大一點的娃子,“你給我的都是些什麼東西,當心我不給錢。”
“屁股都能用。”來福保證道。“瘸娃正是因為這個才被他爹媽扔了,我好心收了他。他也知道自己不中用,平時沒少在屁股上下功夫。”
醉漢摳了摳鼻子。
“就像我說的,都是不值錢的娃子,用不著憐香惜玉,您可勁霍霍,沒事!”
“既然你這麼說,”醉漢道,“我們就試試有多好用吧。怎麼樣……”
他又開了一瓶酒,給瘸娃的屁眼灌滿,咕嘟咕嘟。灌好了讓他在地上學狗爬,禾苗在屁股後邊跟著。隨後伸手去夠床上的雞毛撣子,手太短夠不到,來福見狀趕緊幫忙遞過來。
“夾緊了……不准流出來。”他晃晃悠悠地站了起來。
啪。啪。
雞毛撣子抽刮著娃子們的屁股。
兩個髒兮兮的小男孩像小狗一樣在地上爬來爬去,互相嗅著對方的屁股,一邊把鼻子伸到彼此的屁溝里,仿佛看不見有人在頭頂毆打他們。來福曾一時興起給垃圾男孩們來過這種牲畜訓練,夾屁眼的耐力訓練也從未間斷,這些都剛好用上。
站著瞄不准,醉漢把杆子貼到娃子屁股上,然後挪開一點距離,一下一下慢慢抽打,兩個娃子配合地爬慢了些,方便他瞄准。
來福在一旁緊張地看著,一會看看娃子,一會瞄瞄地上的酒瓶。
醉漢把雞毛撣子在地上磕了磕,“不錯,現在……把屁眼松開。我打一下,你就拉一點兒湯出來……”
雞毛撣子嗖地落下,在瘸娃傷痕累累的屁股上又添了一道赤紅的腫痕。瘸娃蜷縮著身體向下使勁,卻拉不出來。
啪,啪,啪……打的越來越密集。
禾苗爬到瘸娃身後,急切地舔他屁眼兒。
啪。啪。
“再不拉出來,我就不給錢了……”大腦袋醉漢一邊打一邊說。
噗嗤一聲,一堆混雜著酒腥味的黃液從瘸娃屁股縫里噴出,迎面呲了禾苗一臉。
啪。啪。
男人像沒看到一樣,繼續抽打,瘸娃匍匐著身體繞著他爬行,一邊爬一邊繼續拉酒,小雞雞也淌下尿滴,前後同時排泄,地上一塌糊塗。
“我不是跟你說了打一下拉一點兒嗎。”醉漢冷漠地說,“這就是你說的好用?”
來福語塞,兩個娃子也趴在那兒不敢動了。
“所以才需要您呀。”來福賠笑道,“兩個廢物,還不謝謝叔叔肯訓練你們!”
瘸娃低聲咕嘟了一下。禾苗沒有動靜。
“罷了,罷了。”醉漢道,“鄉下娃子,哪能指望那麼能干,好在聽話……罷了。”
來福松了一口氣。
“別的不敢說,聽話是一定聽話!”
“錢我會照常付的,玩兩個的錢一分不少……”剛才那瓶還沒用完,大腦袋轉眼又開了一瓶新的。他隨意地把把瓶口捅進小啞巴禾苗的屁股里,灌了一會兒,拔出來,對著瓶子直接喝了幾口,看的來福目瞪口呆。醉漢又瞟了一眼瘸娃,拽過他的脖子,厚厚的大嘴唇照著小嘴巴貼了過去,把嘴里的酒含送到小孩口中,手自然地滑到娃子的下體處,借著酒和尿的潤滑一頓揉捏把玩。
來福看著醉漢啃著娃子的嘴唇,說再給他拿一箱酒來,恭著身子退出了房間。
來福撒了一圈的謊。禾苗自打被他騙過來屁眼就沒閒過,即便不操,來福也會用各種亂七八糟的東西塞進去擴張,長此以往,那顏色自然是越來越深。至於瘸娃,他剛到來福這里時並不是殘疾,是來福制造了一次意外故意弄殘了他。為的是讓娃子沒辦法逃跑,同時讓他自卑,離不開自己。
走廊里一片漆黑。除了剛才的房間,還有一個屋子亮著燈。
“不對呀。”來福暗想,“明明是來了三伙人,怎麼只亮了兩個?”
正想著,旁邊的一個黑洞洞的房間里傳來大人和娃子的喘息聲。
“呵,這幾個臭種地的也知道躲著人。還把燈關了。”來福掀開簾子進去,旁邊的紅肚兜娃子趕緊跟上。啪。來福順手打開了牆壁上的開關,燈泡有氣無力地閃了兩下,照亮了狹窄的房間,嚇了里面的人一跳。
昏暗的屋子里,一個娃子被正在被三個大人輪奸。他赤條條的被三個遠大於自己的身體夾在中間,屁股里塞著一根牛子,手里握著一根,嘴里吃著一根。
“幾位老哥,玩的可舒服?”來福道。
“你把燈關了。關了。晃眼睛。”一個大胡子農夫道。
“黑燈瞎火的有什麼玩頭嘛。”來福道。
“偷偷摸摸的才有意思呢。”
被操的娃子像沒聽到一樣,只是仔細的伺候著牛子。左邊的舔兩下,又去含右邊。
“不過小哥啊……你可真會找娃,俺們這錢……哦……沒白花!”一個紅臉農夫呻吟道。他躺在地上,娃子自己就一上一下的活塞運動,小屁股不斷埋沒著成年人的陰莖,爽得他直哼哼。
“那你看,咱來這兒就是享受的,要來就得來皇族服務。”
“這孩子屁股梆硬,身上的肉還繃著,我還以為他是什麼驢小子呢,結果……”
“結果可放得開了,”大胡子搶白道,他的龜頭上有個挺大的黑痣,正把陰莖使勁往娃子嘴里塞,“嘮起黃嗑來一點不留怯的。娃娃,大伯們在做啥呀?”
男孩吐出大龜頭。
“操唄。”
“誰被操啊。”
“我唄。”
“操哪里啊?”
“屁眼子唄。大伯們干我的屁眼子唄。”
“還自個兒連起來了。”大胡子贊賞地拍拍娃子的腦袋,“來,接著吃……”
“在哪兒找的?這麼能干,平時肯定沒少跟大人玩吧?”一個皮膚曬成黑色的農夫說道。
“沒有啦,他早熟,平常就跟個小大人似的,”來福道,“那脫衣服上炕就跟脫褲子撒尿一樣隨便。不是我自夸,這要換做其他娃子啊,磨磨唧唧,摳摳搜搜的功夫,等你都射了,人家小褲衩子都還沒脫下來呢。”
幾個農夫大笑起來。
“我這里也多虧了有他,只有他才能……”來福尷尬地停頓了一下,把舌尖上的“只有他才能應付得了一堆人”壓了下去,剛撒謊說平時不咋挨操,這不轉眼就打臉了麼。
“眯眯眼兒就是天生樂意被人玩。”來福改口道,“尤其跟喜歡的人,老放得開了。是不是?”
“是。”男孩笑著說,眼睛笑成了一條縫。
“喜不喜歡大伯們?”來福道。
“喜歡。”
“喜歡啥呀?”黑皮農夫追問道。
“雞吧唄。”
“啥?”黑皮故意裝作沒聽清。
“雞。巴。”男孩一字一字地說。
紅臉賊溜溜地看了一眼來福身後的紅肚兜娃,問那個娃娃是誰。
“這個啊,是我們這的小幺,你就叫他淫娃吧。”來福道,“沒有耕壞的地,只有累死的牛,老哥,你可悠著點干。”
“看咱娃兒這麼爽,咋忍心讓他下來?”紅臉拍拍娃子的臉,屁股使勁向上懟了兩下,又偷瞄了淫娃一眼。“告訴大伯,大伯的雞吧舒服不?”
“舒服。”
“為什麼舒服呀?”
“因為,”男孩遲疑了一下,仿佛沒記好答案,“被……插的舒服呀。”
“想不想讓大伯們天天插你?”
“大伯,我想讓你們天天插我。”
“那你就比個耶。給你叔,比個耶,求求他。”
男孩配合地照辦了。他的身體不停的晃動,未被觸碰的軟綿綿的性器一上一下地搖動著。
“真騷,是不是?”紅臉對來福道,捏著娃子的小陰莖幫他手淫,“看,小牛子在給大伙點頭致意呢。”
他把另一只手伸出去,想去摸娃子結實的小腿和黑腳丫子。
“是。”男孩答道,把腿挪來讓他摸了個實在。這配合的動作讓農夫的陰莖一瞬間更硬了。
“哪兒騷啊。”來福故意問道。
“屁眼兒騷唄!”
又是一陣大笑聲,來福說去尋個項圈狗鏈兒,好讓農夫們拽著操。他轉身翻簾子出去,臨走前沒忘了把燈關上。房間的說話聲、抽插聲逐漸小了下來,但仍能聽到嘀嘀咕咕,似乎農夫們繼續在娃子耳邊輕聲低語。
“看來2號房沒有問題。”來福暗想。“錢應該能到手。眯眯眼精明,不會搞砸的。”
正想著,那個大腦袋醉鬼和來福擦肩而過。他把兩個娃子夾在胯下,踉踉蹌蹌地往樓上走。來福皺了皺鼻子,讓淫娃跟上去盯著,有什麼情況趕緊下來匯報。自己走進醉漢的房間,看著一屋子的雜亂。
“喝成這樣還能玩。真牛逼……”
來福數了數空酒瓶子,剛好一箱。這些結賬的時候都得和醉鬼說清楚。還有紙巾,已經用了一整包了……他只希望醉鬼不要吐在這里,不然的話在這密不通風的地下那味道得持續好幾天。
淫娃小跑進來,急切地對來福耳語了一番。來福臉色驟變,迅速爬上樓梯趕到後院。還沒到便先聽到水流的嘩嘩聲。只見院子里兩個娃子瑟縮成一排,大腦袋男人拿著水管正朝他們身上衝。
“浪費水!”來福暗罵。“真不是自家東西不知道省!”
“大哥,俺這娃子都是干淨的。”他迅速整理好表情上前。
“剛才操的時候,蹦、蹦出點黃不拉嘰的東西。”醉鬼比比劃劃道。
“不能呀,”來福故作驚訝,“你們來之前我特意給他們洗干淨了的。是不是你們偷吃了什麼不干淨的東西?”他厲聲道。
大腦袋打了個嗝,噴出一股酒氣。
“人家好不容易來一趟,就是看你們扒屎的嗎!”來福揚起拖鞋底子,“好端端敗了人家的興!自己說,怎麼罰!”
“算了算了。”大腦袋拖著水管上前,讓禾苗躺下抬腿,屁眼兒朝上,雙腳朝天。“衝干淨就成……”
醉鬼衝刷的時候,總是隨意地把水流澆想院子里的其他角落,像個清潔庭院的主人,看得來福一陣陣肉痛,白花花的水,那可都是銀子啊……
“你那個幾坑是干啥用的?”醉鬼把水澆進樹邊幾個土坑里。
“那是……”來福語塞,之前他嚇唬娃子,說不聽客人話就把他們埋在土里,這是挖出來裝樣子的,“我尋思弄個花啊草啊什麼的……”
醉漢似乎根本沒聽進去,他的飄忽不定的注意力又回到了娃子身上。他把水管草草懟進禾苗的菊花里,撲通撲通又灌一氣,直到水花從管子和屁眼的交縫涌出,隨後,禾苗把腚夾緊,抱著他騰空而起,抬起屁股分開雙腿,讓瘸娃跪在禾苗身下,對著屁眼把嘴張開。
“拉。”大腦袋指示道。
禾苗漲紅了臉使勁,卻拉不出來,來福看不過眼了,上前對著他的小肚子就是一巴掌。
“別墨跡!”
噗嗤一聲,一股水流從禾苗的屁眼子噴出,噼里啪啦澆在瘸娃臉上,噴了個滿頭滿臉。
“夾著點,像尿尿那樣、尿到他嘴里,那樣好看……”大腦袋對禾苗耳語道。
禾苗夾緊屁股,太晚了,水流干了。紅腫的洞口緊張地一張一合,像闖了什麼禍在害怕一樣。
大腦袋把禾苗倒過來,再次耐心地把水管插進菊花。還要再來一次,嘟嘟嘟嘟……禾苗再次衝著大伙分開雙腿,在客人的指示下排泄。這次他做得不錯,他自如地收放著菊花,水流像小孩尿尿那樣劃出一道弧形灌進瘸娃的口中,沿著嘴角流下。
來福怕他還要用水,趕緊恭維大腦袋會玩,經他調教的娃子,菊花肯定松弛有度。
“是唄……”大腦袋把禾苗放在地上,摳摳濕潤的雛菊,把龜頭按在上面就要騎上去,“……還是個水屁眼呢,這樣操著才爽……”
“大哥您還是移步樓下吧,”來福趕緊哄道,“在下面隨便你弄,這兒畢竟是外面,萬一讓村里人聽見影響您玩。”
“行吧。”大腦袋夾起禾苗,就像夾起一只小狗,踉踉蹌蹌地下樓了。
來福心疼地看著一地的水。他責怪身邊的淫娃,怎麼這麼沒有眼力見不早點把水管拔掉。又讓他尋個抹布送樓下去,娃子們一身的冷水,摸上去涼颼颼的,客人還怎麼玩?
“下次得提前把水管拔了。”他看著跑來跑去的淫娃暗想。“這幫城里人一點不知道省。娃子操壞了可以慢慢長好,浪費的錢可是回不來的。”
這時,他注意到網吧里有一個少年正盯著自己,從衣著打扮來看不像是村里的,大概是樓下哪個人帶來的。不過眼下自己正忙,沒時間搭理他。
還剩最後一個房間要去檢查。
最後一個地下暗室,來福翻簾而入,一個戴著藍色眼鏡的男人正奮力抽插著娃子的後庭,娃子臉上有一個月亮形狀的胎記,屁股里插著一根溫度計。
男人停了停,說他想研究一下操屁股的時候腸壁的溫度會不會上升。
“研究吧研究吧!”來福對男人身下的娃子道,“想不到你小子大字不識一個,卻還有機會為醫學做貢獻!”
娃子支支吾吾地說謝謝,因為身體被推搡著,說的並不清楚。
“您是做啥的?”來福道。
“無關緊要的事。”
“不不不,肯定是厲害的事。渴不?”來福給男人遞上一瓶不帶標簽的礦泉水,男人擰開瓶蓋飲下,腰下的忙活一刻不停。
“干挺長時間了,也給孩子喝點。”男人說。
“好說,”來福說,扯下大短褲,把長滿黑毛的牛子送到娃子腦袋前,用龜頭捅捅臉蛋,娃子像做過一樣自覺張口。一股黃尿灌進嘴巴。
這景象大概是刺激到了男人,插得更猛了些。
“你這樣整,我待會就不能讓他給我口交了。”
“能,咋不能呢,你再給他尿一泡,給他漱漱口,蓋過我的不就好了。”來福怕眼睛男砍價,趕忙說道,“或者我用水龍頭給他衝衝。”
“你倒省事啊。”
“嗨,別把他當人看,”來福道,看著娃子吞吐著自己的龜頭,“就當個小玩具,盡玩。盡玩。有啥想試的盡管上。”
“這孩子叫什麼?”
“月亮臉。俺這兒最優秀的娃子。”
“這倒是,”男人一邊操一邊說,“又緊又熱,嗯,滑而不膩。”
“夸你呢,還不快謝謝叔。”
男人屁股上的肌肉繃了繃,不動了。
幾分鍾後男人拔出溫度計。他看看參數,草草記在本子上,又把它重新插回娃子屁眼。他等待著,時不時看看表。
“你可好了,每天都有免費的屁眼操。”
“也不是每天都操的。”雖然嘴上這麼說,來福難掩臉上的得意。
藍眼鏡的臉沉了沉。盡管表現出一副沉穩的樣子,這其實他是第一次和娃子做愛,就在來福進來前,他正看著自己的陰莖在身底下的小屁股里進進出出。如此隨意就能侵犯到一個男童的最私密的防线,這種“我真操到了”的不真實感,和那刺痛的童稚的忍耐聲,以及那合攏又被頂進去反復撐開帶的菊花,這一切都讓他覺得心驚肉跳。
他讓男孩把屁股掰的開一些,小男孩照做了。他讓男孩把屁股抬的高一點,屁眼貼的近一些。小男孩也照做了。
……沒收到任何反抗。……這個鄉下孩子知道自己的位置,是在配合大人完成性侵自己……真的遇到這樣的孩子了嗎……如此干淨,如此單純,如此無知……那小屁股只有自己兩個手掌大,卻承擔著那麼粗的抽插……快多插兩下,使勁給他糟蹋完……
然後,他聽到了隔壁農夫們的說話聲。
……如果他們忽然進來怎麼辦?該怎麼說?
他趕緊停下動作,把衣服里隨身攜帶的溫度計拿了出來,插進娃子的屁股里。
……就說自己在做實驗……成……
他豎起耳朵。那幾個農夫在說著下流話,還有有節奏的抽插聲。
男人不禁啞然失笑,都是干娃子,自己緊張什麼?來這個破房子的人,在這個地下室里的人,那個胖老鴇、農夫、小孩,凡是來這兒的——誰不一樣?
只有里才能滿足最原始的欲望,在這個窮鄉僻壤的破房子里,在這個娃子的小菊穴里。男人環顧周圍掉了皮的牆壁,摸摸身下繡著紅色大花的破舊被套,又抓了抓那光溜溜的小身子。
不堪,肮髒,貧窮……只有這里,在這種落後地方……村民們心有靈犀,不需要裝模作樣,不介意別人掀開簾子看……
也就是這時候,來福進來了。
這個可惡的胖老鴇一瞬間擾亂了男人的幻想。白花花的裸體,臃腫的肚子,長久不修剪的指甲和頭發——男人的抽插迅速停了下來,他想立刻喊那個豬頭滾出去,誰知他卻坐了下來,毫不掩飾地盯著自己,探頭探腦自己的身份……
他挺了挺腰,草草射了。
然而來福並沒有走的意思。
……他怎麼還不走?男人煞有介事地拔出溫度計,盯著刻度,余光里看見撅在地上的娃子,
……這個娃肯定被老鴇操過。這個念頭迅速躍入他的腦海。
……明明是這麼體面的娃子,看起來沉默寡言,老實聽話,那種典型的農村里早熟懂事的好孩子,卻要被這只油膩的肥豬從小操到大!摸遍每一處身體,一遍一遍,射在臉上,射在屁眼里……什麼單純,什麼無知,剛才自己的想法簡直是幼稚……可惡!
興奮感被瞬間抽空,周圍的一切逐漸索然無味,甚至變得令人無比厭惡。自己為什麼要屈身來這種地方……下次絕對不來了……
“你可好了,每天都有免費的屁眼操。”他這樣說道。
“也不是每天都操的。”
來福的那句“也不是每天都操”並沒有讓他覺得好受多少。相反,惡心和嫉妒的火苗似乎竄得更高了。
“他們是不是完全聽你的?讓干啥就干啥?”
“……”來福不明白男人什麼意思,“咋了,他不聽你話了?”
“沒有沒有,”男人又是一陣惱火,自己在確定什麼嘛,難不成就是為了聽到一句“其實我和他們處的不咋地,不如你”嗎……
“你教的好。”男人胡亂客套道,盡量不去想平日在這個房間里來福對娃子可能——不,是一定。一定會干的事。
“謝謝。”來福客客氣氣地說。
“我從沒見過這樣的孩子,進來嚇了我一跳。”
“是嗎?他干啥了?”
“啥也沒干。”男人動了動腳趾頭,“就跪在那兒等著。板板正正,規規矩矩的等著。腦袋貼在地上,聽我進來也不敢抬。”
“娃害羞嘛。”來福道。
放你的屁。男人憤憤地想。指不定背地里被你玩成什麼樣了。只怕這小孩吃過的雞吧比你這破房子里掉下來的牆皮還多。
“給他換個褲衩吧,”男人道,“屁股那嘎達兒都破了洞了。”
“俺們窮呀,換不起,有錢還至於出來賣嗎。”來福意味深長道,“您要是不喜歡,下次我讓他光著屁股等您。”
男人從衣兜里抽出一張鈔票遞給來福,“多出來的就當給他添點東西吧。”
“好嘞,”來福緊緊捏住,“那下次還穿褲衩嗎?還是脫光了等您?”
“穿著吧。玩起來有點過日子的感覺。”
“娃子喜歡你,就算是不給錢也願意跟你,是不是?”來福問月亮臉。
“你這里,”男人忍不住道,“有沒有沒玩過的?”
一陣尷尬的沉默,來福的表情深不可測,“處兒?”
“差不多。”男人聳聳肩。
“不好弄啊……”來福面露難色,“其實吧真不咋舒服……你說他沒經驗啊……而且那麼多人排著隊等著,好不容易有一個白白胖胖的娃……”
“我不喜歡白的,”藍眼鏡說,“像你家這種又黑又結實的就行,再埋汰點就更好了。”
“那我們所見略同了。”來福順竿就爬,“我管這叫生活氣息。”
“城里的嬌生慣養,咱稍微一使勁就鬧,又鬧又推就是不讓進去。”
“城里的那都是金屁股。”來福道,“俺們這里是泥屁股……老話說的好,賤名好養,我平常就這麼叫他們……也就這樣不把自己當回事的娃才能讓你操到滿意……現在這個還算是小的,等再過兩年,再長開一點。到時候就真正的能扛了。”
“我看他現在就聽能抗的。”
“現在?”來福冷笑一聲,“現在他不是扛,是忍呐。”
“就這樣吧。”男人把溫度計從娃子屁股拔出,看都不看就收了起來。
“不玩了?”來福一副惋惜的表情,“這麼快,那您不是虧了嗎?”
“已經射出來了。”男人指指月亮臉的屁股。
“嗨,射了就不能玩了嗎?”來福踹了月亮臉一腳,“傻愣著。過來伺候!”
月亮臉趕緊爬起來蹲在兩人面前,他雙手捧起來福的大胖腳,仔細地用手摸了一遍,用鼻尖兒聞聞腳心,把嘴貼了上去。
“哦?”男人看起來有了興趣,“還能這麼玩——這我倒忘了。”
“小娃娃對性看的輕,喝尿舔腳這種事情哄哄就做了,”來福道,“正因為小才沒有邊界。他自個兒也好奇,當玩兒呢。”
“喜歡這味兒嗎?”來福問月亮臉。
“喜歡。”
“啥味兒?”
月亮臉認真地想了一會。“大人的味道。”
“大人有啥味道?”
“壯實,覺得安全。”
“那這里呢?”來福指指腳後跟。
娃子仔細地舔了舔。
“干。酸。”他回答道。
“真是老實。”男人忍不住道。
“這種娃俺們這兒有的是,”來福伸手夠來個本子,翻開來撕下一張紙,墊到娃子屁股根兒下,“村口放牛的,河里抓魚的,山腳旮旯到處都是。別的不敢說,耐力那是個頂個兒的,操壞了也不哭不鬧,自己用手摳摳屁眼兒繼續活蹦亂跳。”
男人一聲不吭地點了一根煙。
來福抽出腳丫子,慢悠悠地站了起來,把腦袋湊到眼鏡跟前。小男孩嫻熟地捧起藍眼鏡的腳,張嘴含住。
“待會讓他喝你的尿。”來福對眼鏡小聲說,“舒服的。”
“總之盡管操,操出事了也不會有人管。”來福直起身子大聲說道,確保月亮臉也能聽到。“我這兒都是撿的沒爹媽的娃,誰能找事。”
月亮娃子蹲在地上,一聲不吭地舔著客人的腳底板,屁股里的精液慢慢滴淌在紙片上。
(此事件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