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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r18]正太書童4-6

書童(正太r18文 娘三兔 7009 2023-11-20 11:03

  4.陽光照在客棧窗

   文君最喜歡看我寫字,背詩。他說他也想學這些,只可惜家里請不起先生。我便叫他和我一起念書。

   “春江潮水連海平,海上日月共潮生”

   “少爺,你昨個不是讀海上明月共潮生嗎,今天怎麼變日月了?”

   “你,你不懂,這叫隔日詩!每天不一樣的。”我咳了咳,佯裝正經,嚴肅的說到。

   “隔日詩就變成了海上明日共潮生,要是隔年詩,豈不是變成海上明年共潮生了?”文君做了一個鬼臉,俏皮的說,說完便轉身跑了出去,“我去前面幫忙了!”

   “張文君!你笑我!”我一下子轉過背,文君早已一溜煙跑了,只留我氣的直跺腳。

   父親要去隔壁城里買東西,看我許久沒有出過家,便說帶上我,在我的要求下,也帶上了文君。那天早上我們走的很早,但夏天的早上亮的更早,路旁青綠的草揉碎著陽光,在地上留下斑駁光影。

   路上不知搖了多久,隱隱約約來到了一個城牆下,接著就進了街道。我其實好久沒有見過繁華的街道了—文君大概從來沒有見過,一路上都探著頭,看著路上的風景,進了城,更是瞪大了眼,生怕看丟了什麼。路上還是充斥著各式各樣的吆喝聲,與我那朦朦朧朧的城里生活終於是對應了起來。天色已是傍晚,父親找了一家客棧,便安置了下來,見父親有事,我便帶著文君就出去逛了。

   城市的街道比鄉村的小路寬廣的多,一條大道拉地看不到盡頭,枝丫著生出很多小巷,路上行人熙熙攘攘,馬蹄碰撞唱出嘀嗒,和馬車一齊消失在視线的遠方,小孩子光著腳丫在路上跑來跑去,像游魚一樣竄入這個巷子又消失不見。路旁此起彼伏著叫喊,賣包子的,指尖油光發亮,拉開蒸籠,一籠的熱氣膨的一下,變成雲,又飛的不見;客棧前旌旗飛舞,在一點黃昏下熠熠生輝,小二搭著毛巾,一臉和藹,笑的幾乎看不到眼睛;有的店鋪,門前的燈籠已經拉起來了,一點,兩點,燈籠越來越多,遠處的燈火,拉成一條线,微微地泛著光。我拉著文君,在人群中穿行。

   在街道最繁華的地方,有間客棧,燈籠比其他家掛的多,小二是清一色的女子,衣服都快穿到胸下下面去了,里面充斥著歡愉的笑聲,門口的牌子,婉約樓三個字映入眼簾。我轉頭看文君,他已是側著頭,一臉嬌羞,“這些女子,真不害臊!穿著不檢!”

   我噗呲一下笑出聲來,“人家穿的少就不害臊了,那你那天晚上豈不是羞死了!”

   文君滿臉通紅,不知道是燈籠的火光輝映的,還是黃昏的紅色,或者是他真的臉紅了,他沒有說話,我也吃了尷尬,吐了吐舌頭,拉著他又往前走,文君甩開了我的手,但沒有犟,低著頭跟在我後面。

   害怕他走丟,我一路走一路不停的往後看著。他似乎也有意的保持著這個距離,我走快一點他也就走快,我走慢點他也就走慢點。突然,他在一個店鋪下停了下來,是一個書屋,我回過頭走到他旁邊,“進去逛逛吧。”他看了看我,嗯了一聲。書店里老板已經在收拾准備關店了,老板胡子斑白,佝僂著腰,把店外面的書往店里面搬著,他幾本書一疊,手往書下一抻,一摞書便抱了起來,雖然做的是體力活,但是老板幾個動作盡顯儒雅,顯然和平日家里抗東西的工人不一樣。

   文君終是在一冊書前面站了好久,我一看,是一本山海經。他似乎是看到我在看他了,扭頭走出了書店,我也只好跟了出去。

   回到客棧,父親已是等了我們倆好久,不免又挨一頓臭罵。

   我們倆又是一間房,一天的路途,一躺到床上,我便來了倦意,文君還在幫大人忙,我便穿著衣服,倒頭就睡下了。

   父親第二天早上沒有叫我,大人們出去辦事了,難得睡了一個懶覺。我起來的時候,身上的衣服都沒了,整整齊齊的折在床頭,文君還沒起—這可不多見,昨晚應該忙到很晚,還幫我把衣服脫了。我走到窗邊,客棧的位置很好,清晨的陽光散落在地板上,有些也照到床上,照在文君的臉上,櫻桃小嘴伴著微微的呼吸聲微微起伏著,窗外便是昨晚的集市,已經有一些人了,但好多店鋪還關著門。

   看著文君精雕細琢的小臉,我想起那晚的事,腦子里又一片迷糊。看看,我就再偷偷看看,應該沒啥吧。我躡手躡腳的走到床邊,輕輕掀起被子,文君的小腳丫就露了出來。他的腳要比我小上一圈,也比我粉嫩許多,腳掌和腳後跟粉色的紅暈游走著,腳趾下肉肉的。被子繼續往上掀開,直到腰上,我放下被子,轉而拉住文君的褲子,輕輕一拉,褲子就褪了下來。我第一次如此清楚的看到了文君的小嫩莖,小嫩莖已是半立起的樣子,一點龜頭從包皮里掙脫出來,小雞雞就像羞紅了臉,泛著粉色,但越往根部卻越白,兩顆蛋蛋掛在下面,垂的老長,可是一見了外面,又怕得縮了上去,又慢慢的搭攏下來。我輕輕的捏了捏蛋皮,就像捏到了絲綢一般,手上傳來一種說不出的暢快。大拇指又按上了龜頭,龜頭上早已是滑溜溜的,我手指輕輕一提,立馬牽出一條絲來。

   “嗯,嗯~”文君輕輕哼出了聲,夾雜著湍急的喘息,這聲音比平日里聽到的柔和的多,仿佛換了一個人。我想著那天晚上,想到那本書上,腦子里一片混亂,只是覺得身體燥熱。書里的場景在我腦袋越發難去,我才發現,自己的呼吸和心跳已經這麼明顯,下面已經濕了,我吞了口口水,埋下頭,欲望已經充滿了我的頭腦,兩只手指抓住文君的寶貝,舌頭一卷,小東西便入了我的嘴巴,我驚訝於這東西的口感,軟軟的,就像咬住了豆腐,讓我想一口咬掉,龜頭頂部的液體是一股咸味,居然覺得有些爽口,舌頭掀起包皮,在下面刮過,我能感覺到,文君的微微顫抖著,刮了兩次,嘴里再沒咸味,我便像喝水一樣,仔細的嘬了起來。“少爺,不要吸,疼……”文君微微的,用手推著我的腦袋,我便放棄吮吸,舌頭又一次在小龜頭上收刮起來。每當劃過頂端,文君便顫抖的厲害,腳趾也不自主的抓起來,我一遍又一遍的刮過,終於,文君下面猛的顫抖兩下,長出一口氣,我知道他累了,我也累了。從床上跪起,望向文君,文君用手臂擋著眼,櫻桃小嘴呼呼的喘著氣,我爬向他腦袋,“張文君,你怎麼還喜歡這些東西,我以為你很老實呢。”我挑逗他。他拉起被子,蓋住臉,側過身去。我悄悄的從他身上跨過,從被子的另一邊的竄了進去,腦袋正對著他的臉,“臉都熱紅了還蓋著被子。”他一下掀開被子,從床上坐起,“我,我去穿衣服干活了。”然後跳下床,套上衣服便出去了。

   5.亂把思緒揉碎

   少爺是個很好的人,從來沒有因為我爸爸是仆人對我什麼,還讓我和他睡一起,教我念書。有一次,少爺在老爺書房找東西,結果翻出一本好髒的書,書里的男男女女都不害臊,光著身子,盡做些下流之事。

   我也見過的:之前在家里,父親難得回家,晚上我到院里尿尿,父親和母親的房間咿咿呀呀的響著,我以為是進賊了,透過窗戶,月光下,隱隱約約能看見父親是趴在母親身上,一絲不掛,我大知曉這是不對的,但還是在窗前看了好久,也許這就是他們說的男歡女愛之事吧。那一段時間,父親那個背影,在我心中久久不能忘懷。

   那天晚上,少爺那本書里的內容在我腦海里面浮現,難以抹去,我也難以入睡,閉上眼,就是父親的背影,書里的內容,揮之不去。為了不打擾少爺睡覺,我做了個深呼吸,調勻自己的氣息。突然,被子流入一股冷風,緊接著,一個肉肉的東西按在我的手腿上,好像是少爺的手指,但馬上又放開了。緊接著一個手掌蓋了上來,不知道為什麼,我心里就是翻起一股莫名的緊張,加上手掌有些涼,我立刻睡意全無,清醒了。但是不一會,手收了回去,心里一股莫名的失望油然而生,我也不知道為什麼,心里總期待發生點什麼,像那個晚上?或者那個書里。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會萌生這種想法,也立刻為這種想法感到罪惡。我感覺有個東西靠了過來,被子又被掀起一角,一個肉肉的東西又探了進來,我怕少爺睡不下,也怕他離開,就翻了個身,把床讓了出來。肚子時不時傳來柔軟的觸感,他抓住了我的手,手指輕輕的揉了起來,平日里平平常常的動作,現在像是揉在我的心上,我能感覺到,自己呼吸越來越快,我害怕被看出來沒睡,就一個翻身,側了過去,背對著他。觸感沒了,我心里一驚,他不會准備睡了吧。所幸,一大片冷風吹入,被子被拉起。少爺\u0027整個人,跨入了我的被窩。我不敢睜眼,只是覺得自己的心跳越來越明顯,在耳邊回響,漸漸蓋過了窗外的竹葉沙沙。

   少爺的臉幾乎貼在了我身上—一股一股熱氣拍打我的背。小胖手在我肚子上探尋起來,往下,往下,手輕易的穿過我的褲子,捏到了我尿尿的地方,我心里生起一股抗拒,但又迫切的希望他能多揉兩下,他手掌輕輕的捻開我的包皮,食指點住了我的龜頭—我自己大也摸過下面,可無論那次都沒有這次給我的衝擊大!那一瞬間,我全身都麻了,右手下意識的抓住了他的手,剛剛那個舒服的感覺一下過去,我幾乎回憶不起來,在心里不得嗔怪自己不懂事的手,身體的每個部分幾乎都期盼著繼續。少爺的手果然沒讓我失望,輕輕的又在龜頭上走動起來。那種感覺無法言喻,就是打心底里的刺激和舒服,我的身體不自主我顫抖起來,“少爺……”可能是太過沉醉,我嘴竟不自主的呼喊出來。少爺的手指在我龜頭的各處滑過,兜兜轉轉又轉回頂點,而頂點又是最猛的地方,引的我下面不自主的像尿尿一般用力,但什麼也沒流出來。不得不承認,我身體的每個部分都愛上了這種感覺。少爺把手抽了出去,我幾乎是同時間下意識的抓住了他的手,“少爺,我要……”我意識到不對,立馬把手放開,少爺從床上坐起,我就像翻了事一樣,就算閉上雙眼,也蓋不住我的罪惡感,只好用手臂蓋住眼睛。露出一點余光,月光下少爺的身影印入我的眼簾,兩個人有很大的差距,但某一刻少爺和父親那天的身影重合了,我一想到自己豈不是躺在床上的母親?自知不對,便閉上雙眼,少爺走出了門,我才敢從床上坐起,回想起剛才的事,便覺不對,把少爺和我的被子從新整理好,才覺好累,便睡下了。

   6.鈴鐺與山海經(上)

   昏昏然的睜開雙眼,天已經亮透了。上次在客棧以後,文君雖然嘴上沒說,但是似乎已經漸漸喜歡上了這種游戲,這也成為了平味的生活中,我們倆的一個興奮點。白天我們都閉口不談,但是晚上在床上又害羞的默契起來。雖然他從沒說過喜歡這種事情,但從幾次的感覺來看,文君心里也對這種事情充滿了向往吧。我穿好衣服,將桌上的紙包往里面放了放,紙包里昨天買回來的山海經,還有一條紅繩的腳鏈,掛著一個鈴鐺—准備送給文君的,書是他之前在書店里看的那本,至於繩子,我媽說,用紅繩子栓住,人就跑不丟了,鈴鐺響的地方,就是他在的地方……

  

  

   我也不知道為什麼,和少爺做過那種事以後,就難以忘懷,平日干活,往往想到那種事情,身體還是一陣刺激。特別是晚上,盡管我告訴自己很多次,那樣不好,但是心里還是莫名迫切的渴望著,渴望著少爺做點什麼。在被窩里,每次不小心隔著被窩碰到他,我心里還是一陣翻江倒海,我不敢表現出來,往往也睡不著—我期待著,期待著他的手再次竄到我的被窩,竄到我那個位置,有一次我做夢,夢里少爺像父親一樣,跪在床上,我就想母親一樣,提起雙腿,嗯嗯啊啊的叫著。半夢半醒之間,下面像是尿出來了,猛的驚醒,卻是什麼也沒有。少爺也不是每個晚上都會探進來,這種時候我就“敗興而歸”,不免大失所望,但又覺得是一份釋然。但就三兩日的,總歸是有一次的,院里吃得比家里好多了,少爺待我又好,我倒是挺滿意這種生活的。

   日子過的飛快,老爺的生意越做越大,便讓我放下書童的活,去幫忙接賓客,說等兩天再招些工人。接待賓客,老爺信任我,讓我就跟著一些大客戶,大客戶行李少,每日也就倒倒茶,引引路,也算清閒。

   “文君,這是王老板,要在這住幾天,帶好哦。”老爺帶了一個五大三粗的中年人,把我叫了過去。“王老板可是大客戶,要照顧好哦。”老爺在我耳邊輕咐到。言語之中,我也感覺到這個王老板的重要性,點了點頭。

   王老板肥頭大耳的,肚子像個小孕婦,走起路來,仿佛腳累的離不了地,在地上刮出呲呲的聲音,一臉笑,活像個笑彌勒,在我看來,這種近乎長在臉上的微笑,讓我直起雞皮疙瘩。

   王老板跟著我踱到客房,腳一進房間,王老板直接就拉出椅子,坐了下來。我的任務就是這兩天照顧好他,自然是不能離開,晚上也是在客房的外面睡,方便晚上有什麼突發事件。

   “小伙子長的挺俊啊,叫什麼?”王老板一邊端起我倒的茶,一邊看著我,抿了一口,問到。

   “張文君。”我回答到,手上的動作倒沒有停下來,收起了床鋪。

   一下午王老板倒沒有什麼事,也不麻煩我,不像之前的某些客人,像個指揮,讓我干這干那,不免讓我對他心生一些好感。一下午也就是些雜七雜八的聊天,大都是家在哪,平時干活的事,說到讓我干這干那的人,王老板也是義憤填膺,和我一起譴責,引的我忍俊不禁。晚上吃飯,王老板甚至拉我一起,讓我不免對先前對他的偏見心生有愧。

   王老板住了兩三天了,一直是我在帶,這天他說要去趟縣城,買點東西,要把我帶上,便一大早把我帶了出去。又來到了上次那個城,想起那天客棧的事,我心里難免升起一陣羞澀。又想起有幾天和少爺玩了,倒有幾份思念,最近忙的,我晚上幾乎都沒有去想那些事。

   王老板帶著我,直接來到了一個賣衣服的,硬是要給我置辦一身,說是感謝我這兩天的照顧,我滿口回絕,但坳不過王老板的熱情,只得和他一起進去了。

   王老板在大堂挑挑揀揀,總是選中了一套,便讓我試試,雖然害羞,但我想到人家給我買衣服,也就輕輕褪下了自己衣服,門口吹進來一陣風,吹出一陣雞皮疙瘩,我才發現,王老板的眼神已經鈎在我身上了。我臉上立刻暈起一陣紅暈,三下五除二就把衣服穿上了。王老板走過來,給我理了理衣服,很滿意的笑了笑,便去把賬結了。回來的時候,我已經把衣服換回來了。

   “怎麼不穿上?”

   “以後穿,以後穿。”

   “不行,今天穿上,要不然多掃我面子”

   我無奈,又只能把衣服換上,王老板的眼神鈎的我後背發涼。

   然後又在城里逛,王老板不停的帶我到處轉,想給我買東西,但都以買了衣服被我一一回絕了。又走到上次那個書店,之前那個山海經被擺到了門口,那個老先生捻著胡子,坐在門口,虛著眼,看著手上的書。王老板看到我的眼光,便直接過去要拿書付錢,我也確實想要,便沒有阻攔。

   回去的時候,太陽已經半落了。天瑩瑩的藍,雲就像被倒散的白沙,給天蓋上了一層薄幕,太陽的余暉在上面散出金色,雲厚一點的,泛著深藍,邊緣也被塗的金黃。

   回到院里,已經不早了,便簡單的讓李姨做了點吃。

   王老板回到床上,已是滿臉倦意,鞋子一脫便上了床。“文君,幫我洗洗。”

   我便去打了熱水,拿了毛巾,給王老板洗洗臉,洗洗腳,擦拭了一下。突然,王老板側過來,猥瑣的笑到,拉住我,“你長的真好看,文君,我從一開始就覺得。”看起來走幾步路就喘氣的他,這時的力量居然出奇的大,拽的我手生疼。看著他幾乎快起褶子的微笑,我心生一陣惡寒,想要掙脫,手上的帕子直接掉了下來。王老板則是像拎小貓一樣,把我放到了床上。手開始在我的身上探尋,我害怕了,“王老板,你,你干嘛!”

   他一只手捂住我的嘴,“反抗的話,生意可就黃了。你一個男孩子,我也不能做什麼。”他一臉淫蕩的看著我,讓我想起下午換衣服時的那個眼神。他應該和少爺一樣,只是摸摸吧。我在心里安慰自己,想到老爺對我家的好,有點害怕,有點猶豫,但是還有一點點期待。是的,一點點期待。

   看到我不再掙扎,王老板抓起我的腳,脫了鞋,猛吸一口,然後滿意的舔了起來。左腳掌上,一個溫熱的東西收刮著,仿佛要侵占我的每一寸腳丫,他抓著我的腳踝,舌頭在腳趾之間游走,並不是很癢,但就這種奇怪的感覺,讓我覺得很不舒服,腳趾也不受控制的動了起來,腳上又癢又熱,我下面也起了反應,小將軍微微的挺了起來,肥膩的舌頭還在腳上攀岩,我的腳忍不住微微打顫,王老板咬住我的大腳趾,吮吸起來,感覺仿佛腳趾被拉住了,我不禁收了收腳,但王老板手抓的穩穩的,讓我難以動彈,嘴巴從腳上離開,口水甚至拉出一條线,讓我直反胃。

   他爬了上來,撩開我的衣服,舌頭順著肚子滑動,腳上黏糊糊的感覺還沒消散,肚子上又熱氣騰騰,仿佛爬了一個蝸牛。從肚臍爬到胸前,王老板深吸一口,仿佛聞見了什麼人間大美,用滿是油的鼻子,頂了頂我的小乳頭,然後舌頭在上面轉起圈來,我的胸口就像被貓撓一樣,有點麻麻的,癢癢的但有不至於難受,只有一陣不太適應,舌頭轉了幾圈,嘴巴故技重施,又吸了上來,“你干嘛,我又不是女生!你吸我奶奶干嘛!”我用手推著他的頭,但微弱的力量無濟於事。王老板臉微微揚起,露出一雙猥瑣的雙眼,“香啊小寶貝”嘴巴還含著我的乳頭,他滿嘴口水,話也說不清。吸了一會,看我難受,也可能是他膩了,一口吐了出來,舌頭向我下面探去,拉開褲子,我早已微微挺立的小將軍便露了出來,白白嫩嫩,似乎還冒著熱氣。王老板毫不含糊,一口含了進去。他的舌頭比少爺粗糙的多,說少爺像是用絲綢輕輕的刮的話,王老板就像用砂子磨,咯的我生疼。但我打心底里不肯承認:偏偏是這砂子磨一般,讓我心里一種更深的快感油然而生!我立馬覺得背叛了少爺,在心里數落自己的不是,但又無奈於下面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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