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第二章:一魚兩吃的快樂
\"歡迎回來!”白木跑來前來歡迎他。
深海看了一眼白木,白木頂著一頭亂槽槽的白發,天藍色的眼睛水汪汪的看著他,抬高手臂伸出手:
“你沒有買糖給我嗎?”
深海把皮衣脫下來扔到了白木頭上,白木揮舞著小手把皮衣從頭上拿大來。本來亂槽槽的頭發就更加雜亂了,一根呆毛趁機立了起來。
在小心翼翼地把皮衣掛在了門口的懸浮把手上,白木抱怨道:“你家皮衣多危險你 不知道嗎?”
“他剛剛吃了一個狼靈,最近不會動彈了。”
”你又擬神化了?”白木一臉嚴肅地問道。
深海剛脫下皮衣,下半身是一條不知名木頭制的腰帶,上身修長而富有爆發力,像被章魚觸手勒出血印般的紫色紋身從腰上一直纏到了肩膀的下端。
沒關系,只是一個剛剛顯形的狼靈,沒有怎麼激發精神。深海一邊把銀灰色的頭發扎成辮子一邊想要解釋,卻用余光掃到了白木。
白木水汪汪的大眼睛里飽含著擔憂,稚嫩的小臉滿臉嚴肅,嘴角卻委屈的下撇,兩只小手緊緊地握住擺在胸前。白木今天和往常一樣穿著家居裝,白色的背心和灰色的短褲,赤腳在木地板上踏著。
為了體現自己的威嚴,白木偷偷地跳起了腳尖,白嫩嫩的腳尖白里透粉,因為過於前傾,兩顆小豆豆也一覽無余的從背心里上方可以瞄見。
深海扎好了辮子,把剛想的解釋咽回口中。
他臉色一沉,微微一嘆。擬神化後想要回歸人類形態就必須要找到錨點。一般錨點都是一種執念,但很明顯深海給白木介紹的自己執念是不怎麼正經的。
深海給白木介紹的是自己太過喜愛自己的身體了,必須要知道每一處細節才能回歸自我。
白木深深的嘆了一口氣,擔心而又羞澀的跺了跺腳。
“那我再幫幫你?“
深海聽到這里臉色由剛剛的嘆氣變成了微笑。他單手撫胸鞠了一躬:“不勝榮興。”
然後一把抱起白木。白木坐在深海的臂彎里,雙手放在深海的臉上,軟柔的撫摸著,在深海含笑地眼神下,他糯糯地描述著“你的臉很好看,嗯,你的眼睛是灰藍色的,鼻子高高的,耳朵是軟的——”
白木有些不好意思地低問著“會不會太籠統了?”
“不會。”
深海看著白木因為害羞而泛紅的臉龐,和因為羞人而泛起霧氣的藍色眸瞳,像極了酒吧里那杯“藍色多瑙河”,醉人而優雅。
白木雙手點了點深海的嘴唇,伸出舌頭舔了舔自己干燥的嘴巴。
“你的嘴也是軟軟的。”
然後深呼了一口氣,兩只小短手搭在了深海的肩頭,嘴巴輕輕地點在了深海的嘴唇上。
白木小巧的舌頭好奇地在深海地牙齒上點了點,細細地用舌頭感受了一番深海的牙齒,然後撬開牙齒,小心翼翼繼續深入,卻被深海的舌頭纏住。
白木輕嚶了一聲,呼吸聚然急促了起來,在平復了一下自己的心情後,迷亂而模糊地想到:\"唔,好熱,好軟,好舒服~”
主動與深海纏在一起,小小的舌頭忠誠的反饋著欲念與細節,情迷中一雙大手從短褲外伸了進去,輕輕揉捏起自己的屁股。
白木呼吸錯亂了一下,舌頭滑溜的退出了這場纏綿,低聲地求道:“別在這里,家門口太亂了。”
於是他們就進了臥室,電子燈隨之回應而亮。
白木的短褲被脫下,雙手揉捏著自己的背心,兩只小腳丫疊在一起,亂糟糟的頭發上有些汗珠。
他現在只穿了一件背心和內褲。白木踏了蹭深海的臉龐,抱住了深海的脖子把頭埋在深海 的胸肌里,小舌頭一路滑到了深海的下體。
\"嗚,你的肉棒很熱,捏起來硬硬的,味道很怪,但是又”白木羞澀地壓低了聲线, 奶聲奶氣地回答:“但又很好聞。”
雙手握住了深海,白木伸出了舌頭舔了一口馬眼,然後含進 去半個龜頭,吞吐了起來。
白木感到了自己的小弟弟也硬了,隔著內褲在深海的大腿上磨蹭。
深海長呼了一口氣,用精神力量把白木轉了一圈,看著白木微微溫潤的內褲,他輕輕的地脫了下來,再脫下來的過程中。白木的小弟弟還調皮跳一下。
在把床頭的某種潤滑用劑和一串木珠拿了起來後,深海對著白木白中透粉的菊花輕輕點了點。
白木正努力吞吐著,一股涼意就突然從後庭傳了過來。
木制的珠子細膩而又潤滑,從第一顆珠子開始就擔負起了探索洞穴的重任,在狹隘緊迫的肉壁擠壓中緩慢前行著。
白木上半身的半袖已經被汗浸透濕了,胸前的兩個小豆豆也透過衣服露了出來。若隱若現地被背心所遮掩。
白木通紅的臉龐滿是羞澀,湛藍的雙眼水霧朦朧,帶著一種清純的色欲。
第一顆珠子的直徑是四龐貝,每一顆珠子依次遞增兩龐貝。
白木粉嫩的雙腳被深海用念力提到了半空,腦袋躺在深海的下體旁邊,奇異的麝香伴隨著白木的呼吸直衝腦門。
他正在用自己全部的精力關注自己的後庭,努力地用肉壁往里面吸附木珠。伴隨著肉壁的蠕動,白木嫩嫩的雙腳也不斷地從收縮緊繃到竭力張開。
白嫩嫩的五個腳趾頭像蠶豆一樣小巧可愛,在半空中不斷的有收縮緊繃再到張開,薄薄的汗液已經覆蓋住了腳背和腳心。
“嗯,好漲~好熱~是第四個了~唔~加油白木~你可以的。”白木柔軟的臉頰抵在深海灼熱而堅硬的下體上,含糊地表達著自己現在的所思所想。
在一陣努力後白木,終於用自己粉嫩的菊花吞進了第五個木珠。
已經虛脫下來的白木大口呼吸著,急促的呼吸伴隨著深海下體好聞的香味一起進入了白木的口腔中。與之相對應的白木呼吸所帶出的水汽也刺激著深海的下體。迷迷糊糊中呼吸已經平穩的白木伸出舌頭舔了舔深海的蛋蛋,並含了進去,細細吮吸著。
深海把那一串木珠拔了出來,白木唔嚶一聲,內在的空虛讓他爬了起來,小心翼翼地扶住了深海的下體,慢慢的坐了下去。
“唔,好大,大概有第五個木珠加上第四個木珠那麼大吧~”白木輕聲說著,白木輕輕皺起的眉頭與額頭的汗水,同他通紅的皮膚形成了一種別樣的嫵媚。深海看著白木已經微微透紅的肌膚,把他抱起來。用舌頭輕輕舔了一口白木額頭旁邊的汗水,低聲說:“粗度還會變化的,但長度你還沒有測量。你就一邊測量長度,一邊測量粗度吧~”
於是把白木抱了起來。
突然的體位變化讓白木驚呼出聲,白木連忙用雙腿緊緊地纏住深海的腰,把腦袋埋在深海的胸前,深海溫熱的雙手緊緊地捏住了自己的屁股,為了防止自己掉下去,給自己插入了十分粗長的“安全棒”。
“嗚,不要~好深~唔啊~太刺激了,唔啊~”
“慢點,慢點~啊~太快了~感受不過來了~深海~啊~”
進進出出的速度並不慢,白木雙手環著深海的脖子,努力測量著深海的長度。 深海也配合的適當降低了速度。
\"啊~肚子好漲,唔~ ”白木眼角開始泛出生理性的淚花,雙臉潮紅的開始低哼起來, “好舒服,啊唔~”
“到底有多長呢?”
“唔,很粗很長,就,就很大,唔,你的下面很大~會讓我很舒服。”白木糯唧唧地回答,帶著情迷與意亂:“這樣的描述可以嗎?”
“可以,我現在感覺情況有些穩定了,要好好感謝一下你呦。”
深海低笑了一聲,放開了雙手,開始騰空挺進。
“啊!太深了,啊唔,要掉下去了~,啊,啊唔~,慢,唔, 慢一點,慢,唔,快,快一點~啊唔~不行了,好舒服,要壞掉了~”
深海突然的松手讓安全棒一下子被便頂到了白木的最深處,他像被乒乓球拍顛球的球一樣忽上忽下快速地拍打著,為了防止掉下去,他雙腿牢牢地盤在了深海的腰上,仿佛是自己在迫不及待的迎合一樣。
“啊~ 太刺激了,唔,要死了,要死了,唔~好舒服~”白木奶聲奶氣地高叫著,不遺余力的表達著自己。
深海把白木放在床上,兩只手一手一只白木的小嫩腳,感受著白木光滑的觸感,進行最後的衝刺。
在白木一聲高昂的呻吟之後。深海在白木最深處釋放出來。
在白木急促的呼吸聲中,白灼的熱液從他後庭處緩緩流了出來,沿著耷拉在床邊的小腿流滿了整個腳面,最後滴落在地上。
深海看著已經沉沉睡去的白木,把他抱進了熱水里仔細的清洗了一遍,然後抱著白木回到床也沉沉睡了過去。
深海做了一個奇怪的夢。
夢里是無數的堅冰與紛飛的蝴蝶,還有一抹熟悉的紅色。
奇怪的熟悉感和怎麼也想不起來的困惑讓他慢慢睜開了雙眼。
已是凌晨。
等他坐起來靠在床頭的時候,他發現旁邊的白木已經睜開了雙眼直勾勾的盯著他。
天空還未破,只是露出來一點點的白。
白木冷冰冰的白了深海一眼,繼續赤裸的躺在深海的懷里,無力的說道:
“你昨晚很盡興啊!我現在的腿軟都站不起來了。”
深海也不反感,笑了一聲。“看來城主你醒過來了?昨天晚上你為了安慰我,可是好好的把我描述和測量了一遍。”
“不要再說了,幫我穿衣服。”白木冷冰冰的打斷了深海,“是那套繁重的衣服,不是便服。今天要去找主教商討一下事宜。”
“現在才凌晨四點,算了,我來幫你洗漱一下吧。”深海抱起了白木,浴缸自動的生出了熱水,並調到了適當的溫度。
“昨晚只是簡單的清洗了一下並沒有把你里面清理干淨。”深海調戲說道。“今天就幫你好好清洗一遍。”
於是手指不安分的進入了白木的菊花里。白木身體微微一顫,輕哼出聲,他馬上的怒喝道了一聲不正經,讓深海好好洗。
於是深海拿起肥皂好好清洗。那塊肥皂本就不大,在清洗的過程,不經意被白木吸了進去。
深海笑了一聲,反手抱起了白木,在浴池中輕輕撫摸著白木順滑的肚皮:“親愛的城主大人,快搞出來,不然怎麼幫你清洗?還是說~看來肥皂不方便洗漱,要不然。用我的專屬用品幫你清洗一下?”
白木感到一根灼熱的柱體在自己後庭處來回磨蹭,心中的欲火也不禁翻騰起來。
他低聲說到:“那還不快點。”
於是在溫熱的水流中深海一下子就捅了進去。白木滿臉通紅,一聲也沒有發出,只是通過鼻子發出魅惑的低哼。但在進入佳境的做愛中,幾聲不清不楚的呻吟從他緊閉著嘴角吐了出來。白木雙臉通紅,明顯受著極大的刺激。
深海低聲道:“昨天晚上,那個單純的你可比你大膽多了。表達的可清楚了,說,我都快不行了,想要我,快一點,慢一點,像你這樣悶哼可是不行的哦。”
白木翻了他一眼,害羞的說到:“少羅嗦了。快點做。”
於是深海開始了早上的抽插運動。越來越快。白木稚嫩的呻吟也斷斷續續的透露了出來,明顯帶著羞澀不想發出聲來。
“快一點,慢一點這種要求,還是可以提出來的。”
“嗯~呼~快~快一點~”
於是深海滿足了白木的些許要求。
可憐那塊小肥皂,在激烈的摩擦中變成了泡沫,起到了清洗與潤滑的作用。
啪啪啪~啪啪啪。
震蕩起的水花濺向四周,清澈的水聲伴隨著擊打聲,與低聲的呻吟聲混在一起,隨著含糊不清著索求在水霧朦朧的浴室里飄蕩。
白木白嫩的腳底在浴池的底部緊緊張開,在突然的一瞬間五個腳趾又緊緊縮縮到一起。白木長吟一聲和深海長吐一口氣後,水花開始由激蕩變得平靜。
深海看著白木挺立的玉柱,輕輕點了一下,粘粘糊糊的。
“城主。你該不是被我干射了吧?”
白木不說話,只是伸展了雙手,示意深海繼續清洗。
哇,都不說話了嗎。明白傲嬌城主已經到了心理承受的極限,深海便不再調戲,開始了正經的清洗。